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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dora's box
Mr.Chris 2020-03-17

“Pandora,宙斯惩罚人类的工具,也是希腊神话里人类的第一个女人,她从盒子里放出了罪恶,贪婪,地震等一系列灾祸,却把最美好的希望关进了盒子。”
“那么潘多拉真是个坏女人。”
“莎朗,不要用一次举动判断一个人的善恶,潘多拉也只是众神的工具。”
“然后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谁知道呢?莎朗你怎么认为呢?”
“我?我是一定不会变成一个坏女人的。”
“当然,我相信我们的莎朗一定能拥有最美好的未来。”

The devil came to

1964年,美国佛罗里达州,贝克,艾斯维尔镇,夏天。
佛罗里达州的夏天,阳光一直很充足,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阴影没有扩散到这块土地上,麦田里的收割机依旧照常工作。乡下的农田,草坪,树林在阳光下更加生机勃勃。
一名粗犷的大汉正在田里,查看着麦子的成色,判断今年应该在什么时间收割。一阵汽笛声响起,大汉抬起满头大汗的脸,看着旁边路上的汽车。
“哦。赖斯·温亚德先生啊。这大中午的你这是上哪去?”大汉熟络地道。
“还不得快点,我妻子快生了,现在在市区医院。”车子里的中年男子,温文尔雅,笑道。
“哦哦!恭喜恭喜啊!快去吧,温亚德先生。”
“嗯,走了,杰克!”

贝克,市区。佛罗里达州立第二医院。妇产科手术室外,赖斯·温亚德在外面走来走去,坐立不安。看着手术室外的红灯,他不停地嘀咕着:“要平安啊!”
“嘀~”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响。手术室门上的红灯变成了绿灯。一声响亮的哭声传来,赖斯一震,随即跳了起来,满脸的笑容不言而喻。
“祝贺你,先生,你太太她生了个小公主给你。”护士抱着一个婴儿走出来。“我妻子她?”
“太太身体很好,您放心!”
“呼····”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接过婴儿。只见一个雪白粉嫩的小身体在不停的扭动,白皙精致的五官真是人见人爱,尤其是那双随自己的水绿色眼眸,赖斯心里高兴到了极点。
病房里,一位看起来温柔高贵的女人倚着枕头,温柔地看着旁边的两个人。
“哦,罗莎,看,这孩子长得真像你。”赖斯抱着女儿笑着对妻子道。
“是啊,赖斯,不过那双美丽的眼睛完全遗传自你啊!”罗莎回道:“给女儿起个名字吧!”
“我早想好了!就叫,莎朗。莎朗·温亚德。”
“莎朗吗?莎朗!”罗莎轻轻念着名字,温善地看着熟睡的女儿。

1970年,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天,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金发小女孩走在乡村小路上,淡金色的头发柔柔地披在身后,圆鼓鼓像个红苹果的小脸上,嘴角挂着笑,水绿色的眸子看着手上篮子里的苹果,像是看着宝物。
“嘿,小莎朗,哪有这么多的苹果吗啊?”一个正在给自家花园浇水的老人笑着对莎朗道。
温亚德夫妇7年前搬到艾斯维尔,为人和善,镇上的人很喜欢他们,后来两人有了女儿莎朗,居民们爱屋及乌,也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女孩。
“罗宾汉爷爷,这是镇上商店街水果店老板约翰大叔送我的,您要吗?”说着莎朗把篮子举起来道。
“谢谢你啊,莎朗,不过爷爷年纪大了,牙齿可啃不动啊。天不早了,快回家吧。”老人友好的拒绝了。“嗯?”

小孩子总是充满了活力,这个年纪的莎朗也一样,温亚德宅处于小镇的末端,要经过一片野松树林,这片松树林里时常会有一些松鼠什么的跑出来,镇上的人也不厌这些可爱的小家伙,经常会给一些榛子,苹果,梨子什么的给它们。
这天的夕阳落的很慢,莎朗慢慢走过松树林。突然,一阵轻微的“咯吱”声传来,小孩嘛,对一些声音比大人在意,莎朗立刻停下脚步,向旁边的松树林里看去。
几棵高大的松树下,一团灌木树叶微微抖动着,莎朗好奇地靠了过去。
“噌!”一个棕色的小脑袋露了出来,两只黑葡萄样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
“呀,松鼠!”莎朗惊呼一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又靠近了一点。“可爱的小家伙,你怎么了?”莎朗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松鼠也不惧,配合地被莎朗抚摸着。
“呵呵,小家伙,你怎么跑出来了?”莎朗眨着漂亮的水绿色大眼睛。“叽叽!”松鼠爬进了苹果篮子。“哈哈,小家伙,是要跟我一起回家吗?”莎朗笑了起来,起身道:“嗯,那我们一起回家吧,我会叫爸爸妈妈同意养你的。”
“嘀~~~”一阵急促的汽笛声响起,莎朗揉了揉耳朵,向声源处看去。
一部黑色的汽车停在那里,副驾驶上的窗户摇了下来,一张陌生的脸伸出来。
“小姑娘,去西摩镇怎么走?”声音冰冷。
莎朗退了几步,听到别人是问路才松了一口气:“你只要出了这个镇向西开60km就到了,很远的。”
“谢谢你了,小姑娘!”来者听完就开走了。“唉,这是个可怕的叔叔呢,是不是啊,小乖。”莎朗摸了一下在篮子里舒服躺着的松鼠。“叽叽!”松鼠享受似得叫了几声。“呵呵,回家喽!”
艾斯维尔镇外,前往西摩镇的路上,一辆黑色轿车在急驰着。
车内,一名阴鹫的老人面无表情地坐着,黑白混合的头发显露出沧桑。
“皮斯科,刚刚那个小女孩·····”老人慢慢开口道。
“是的,boss,有什么问题吗?”皮斯科奇怪地问。
“太像了,太像爱丽丝了。”老人喃喃道,冰冷的表情变成了温柔的表情。
“那么boss?”
“你应该知道这么做,做的漂亮点。”老人嘱咐道。
“是的,boss!”

幸福,只有在遭受灾难时才显得珍贵;美丽,只有在经过玷污后才变得醉人。
艾斯维尔镇,这个普通温暖小镇,一场灾祸正在发生,镇子末端的温亚德宅突然起火,百般抢救下,却只发现了两具焦尸。肯定是温亚德夫妇无疑,令人费解的是莎朗·温亚德却不见踪影。镇里人只好感叹着散去,温亚德先生那么友善的一家居然受到天来横祸,让人唏嘘。
此刻,一个娇小的身影躺在镇外的草地里,慢慢醒来。一双水绿色的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后,才明白过来,不久前的那场惨剧。
父亲还在与她讨论松鼠的事,母亲还在准备晚饭,突然,变天了。一群人冲了进来,未等父亲反应已经倒在血泊里,随即母亲也在枪口下倒下。
“不要啊,爸爸妈妈!不要抛下莎朗,莎朗好怕!”幼小的身影被扛起扔在了这个对于她而言陌生的地方。

哭泣,哭泣,只有哭泣.
“叽叽”熟悉的声音响起,莎朗看着脚边的小盒子,那只松鼠看着她,安慰似的叫着。“呜呜,小乖,我只剩下你了。”莎朗抱起盒子,又哭了起来。
“嘀~”一阵汽笛声响起,灯光打到了莎朗的泪脸上,朦胧泪眼中,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行驶过来,停在莎朗身旁。
“小姑娘,怎么了?”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一道黑色身影下了车,正是皮斯科。
“你是下午的叔叔?”莎朗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抓住皮斯科衣服下摆:“叔叔,我爸爸妈妈都死了,怎么办啊?”天真的小脑袋里根本没想到眼前的就是凶手。
“想报仇吗?想惩罚杀害你爸爸妈妈的人吗?”皮斯科蹲下看着那双水绿色眸子道。
“想!”没有丝毫犹豫。
“哪跟叔叔走吧!”
黯淡的月光下,一道黑影渐渐包裹了那幼小的身体。
路西法不肯向圣子低头而堕落;潘多拉因为无知而陷入地狱;每一个良善的人会因悲惨过往而沉沦.
“你叫什么名字?”冰冷却又颤抖的声音问。
“我叫莎朗·温亚德!”小小的身影不知所措,小心地回道。
“莎朗,莎朗·······知道父母怎么样了吗?”
“他们····死了吗?”
“没错,想要报仇的力量吗?”冰冷的声音宛如魔鬼的呢喃。
“要!”一个字,却是无比的果决。
皮斯科不知道首领想干什么,他只是执行命令而已,他看着两个人,默默无语。
“那么,从今以后,你要为我而活;相应的,我会让你报仇。”身影转了过去。
“好!”
“呵呵,下去准备开始新的生活吧!——vermouth!”

皮斯科看着那道身影淹没在门外的黑暗里,看着另一个沉默的身影。
“皮斯科,想说什么就说吧。”身影淡淡的道。
“她···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皮斯科沉思良久道。
“她,将是我最宠爱的,也是组织最可怕的人之一。”
“我明白了。”
一个空无一人的场地上,一大一小两个人站在那里。冷冽的眼睛盯着那双水绿色的眸子,考量了一番。
“名字!”
“莎朗·温亚德!”
“啪!”一个红红的掌印映在了娇小可爱的脸上,水绿色的眸子立刻充满了泪水。
“再告诉我,你的名字!”
····“vermouth!”低低地道。
“是个聪明的孩子,记住我的名字——潘多拉,你的老师!”亚麻色的头发绑在脑后,精巧的五官却是一副冰冷。“接下来,第一课!”说着递给莎朗一个木盒子,沉甸甸的,莎朗抱住了盒子,疑惑地看着潘多拉。
“有决心打开这个盒子吗?”
“这是···什么?”怯怯地问。
“潘多拉的盒子!”不知道是别有寓意还是就只是答案。
缓缓打开,一把银色的手枪暴露在空气中。
“啊!”惊叫一声,这就是杀了父母的凶器。颤抖着拿起枪,莎朗不可置信地看着潘多拉。
“你,好像知道了!”声音依旧没有表情。
一挥手,不远处一个平台显露出来,一个盒子露了出来,一只松鼠在里面跳来跳去。
“小乖!”莎朗叫了一声,松鼠像是感应到了,看向了她的方向。
“杀了它!”冰冷的命令。
“不!”
又是一个耳光。“要想在这黑暗的世界里活下去,要学会无情。”
“呜呜·····”“眼泪,是懦弱的人的标志,想想你父母的死样吧。”潘多拉看着莎朗道。
“为什么······”泪流满面,脑中那血淋淋的一幕幕再次出现。手中的枪慢慢抬起,对准了那松鼠。
“叽叽”像是发现主人看见它了,松鼠欢快地叫了几声。
“抱歉!”
“砰!”一声枪响,没有一丝哀嚎,结果已经明了。
“抬起头!”潘多拉没有任何表情,命令道。
一张可爱的脸上却扬起一丝笑容,但是那水绿色的眸子里的杀气却让她胆寒,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会有这样的杀气。
“boss,你究竟招来了一个什么怪物啊?”心里默念,冷静下来,冰冷地对上那双暗藏杀气的眸子。
“名字!”
“vermouth!”
“莎朗·温亚德是谁?”
“一个死了的人·······”

十年,你不会再认出我,因为,我自己也快忘了,我是谁?
“瞬间移动靶,变速,15发全中。”机械没有感情的声音回响在宽大的训练场上,铁丝网围
起的场地里,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将手中的M4A1重重地放了下来,枪托在地上砸出灰尘。
瓜子脸,粉色的唇彩在阳光下光泽诱人,一双眼眸藏在墨晶眼镜下,看着400米外的靶子,皱了皱鼻子。
下身着迷彩军裤,上身直接只穿一件背心,白皙的肌肤好像没有受到太阳毒害过。
“13s,不满意吗?”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名穿着深色教官服的成熟女人走过来道。
“400码,完全不够啊!”女人没有回头,依旧看着靶子:“至少,我还没有热身啊!”
语气里满是诱惑,甜的让人喉头一酥。
“是吗?你现在的极限是····”话还没说完,枪身猛地往后一戳,但瞬间攻势停了下来。
金发女子侧首,墨镜微微下移,一双妖媚的水绿色眼眸满是诱惑的笑意,看着被抓住枪托的枪身。
“潘多拉教官的反应还是那么快呢!”女人道。
“vermouth!”潘多拉猛地一拉,M4A1被拉到自己那边,vermouth轻呼一声,顺势也凑到潘多拉怀里,纤手不老实地攀上高峰。
“啊拉,教官又长大了呢!”嘴角满是戏谑。
潘多拉眉头一皱,把vermouth推出怀抱。
“绕小岛跑10圈,然后完成100次射击。”把枪扔给vermouth。
“啊!教官坏死了!”看着潘多拉远去的背影,飞出一个吻。

Dark,是组织里对这个海外孤岛训练场的称呼,四面环海,海里有鲨鱼出没。凡是忍不了高强度训练想溜走的,只有葬身鱼腹的下场。
地势中部高,四周低,以平原山地沼泽为主,平原在沿海,河流由中部向四周呈放射状分布。

全岛直径五十平方公里,开车六十迈一个小时内可直径穿岛,由于地势较为曲折所以需两个小时

岛上设有各类训练场地及与负责停放运送物资的飞机港口。
“哟,这不是vermouth吗?又是被潘多拉罚了吧!”即将跑完最后一圈的vermouth听到了嘲讽的声音。
“如果你想再多躺几天,我不介意的。莫莉!”语气冰冷,脚步没有停下,vermouth没打算搭理后面的棕发女子。
“喂,叫你停下啊!”莫莉脸部一抽,她就是看不惯vermouth,凭什么她没有完成训练也可以得到代号。但是每次向vermouth挑衅,都是自取其辱。
见vermouth没打算搭理自己,莫莉伸手抓住vermouth的肩膀。
Vermouth停了下来,“放手!”简单的回答。
“如果我说不呢!”
一拳击出,莫莉已经倒地,鼻子流血。
“ 呜··你。”捂住鼻子,想要爬起来,胸口却被踩住。
“挑衅我,你还没资格,莫莉。”水绿色的眸子里满是不屑。
说完没有多话,接着跑了起来。
“vermouth·····”

教官楼,vermouth走到三楼的一间办公室前,敲响了门。
“进来!”冰冷的女声道。
“你,知道叫你来的目的吗?”办公桌后,潘多拉手里的钢笔笔尖敲着桌子。一份报告,目光留在上面思考着。
Vermouth眼睛眯了眯,她看着那份报告,上面一个名字——vermouth。
很快,潘多拉终于动笔了,打上了10个钩。然后抬头迎上那对水绿色的眸子。“嗯?”
“教官看来我们要分开了呢!”vermouth熟络地拿出一支烟点燃,半坐到潘多拉的办公桌上。
“提前了时间,真是让我惊讶呢,尤其是射击····啧啧,1200码,比起狙击区那边的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潘多拉夺过眼,熄灭。“我办公室里不准吸烟。”
“那,我要做什么呢?”耸耸肩,vermouth道。
“晚上,岛边的海岸,等你!你可以出去了!”说完又低下头。
Vermouth微微一笑离开了。
门合上后,潘多拉又抬头看着门口,眼眸里满是忧愁。

8点,海风拂过沙滩,海波轻轻拍打上石头,优美的声音像是天使的歌声。Vermouth坐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上,等待着。
“你来了!”vermouth看着海岸的另一边,一道身影走了过来。
“给你!”没有客套的言语,一个盒子扔给了vermouth。
Vermouth皱皱眉:“什么意思?”
“最后一个考验,打开它!’潘多拉看着大海道。
“潘多拉的盒子···吗?”vermouth苦笑着,打开盒子拿起那把熟悉的枪。
“杀了我!”潘多拉道,仿佛像说夜宵吃什么一样。
“····”一楞,vermouth突然笑了起来,枪指潘多拉。
“你明白了?”
“我明白了,我亲爱的潘多拉!”水绿色的眸子里满是嘲讽,不知是笑谁。
“开枪吧!”
手指轻轻扣动扳机,那道身影倒了下来。
海岸的树林外,一对黑衣人站着,像是在等什么人。领头的是老了不少的皮斯科。
“走吧!”vermouth走出树林,笑着对皮斯科道。手上依旧握着那把枪,好像早知道皮斯科回来。
皮斯科一愣,点点头,向着一旁的直升机走去。

“接下来,去哪?总部?”vermouth点了一支烟道。
“不,纽约,你接下来会成为一名明星。”皮斯科道。
“哦,光彩照人的职业,还真是,与我不配呢!”身体渐渐隐藏在黑暗里,眼中,闪过一丝仇恨。
“潘多拉,新的故事开始了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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