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之中灯火通明,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士兵们穿着铠甲,不停的巡逻着。军帐中,他倚在椅子上,神情冷漠,透着杀气,一抬眼,手握成了拳头,,一夕之间台几全毁,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那一幕幕沸腾而出,两次,整整两次她的选择都不是他,第一次是李世民,第二次是西夏太子,说不愤怒妒忌是假,她明明一开始是她的,她的心她的身体一开始给的就是他啊,他承认第一次他是负了她,因为他不守约定还是要直取长安,她那时问他,天下和她,他要哪个,他回答两个都要,她泪眼模糊,她说,寇仲,直到现在你还是从来不知道我要什么。两军交战必有一军要亡,他懂她不希望李世民死在他手上,因为李世民毕竟她把他视为哥哥的人啊,只是他不懂,为何要嫁与李世民,为何要舍弃他,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舍弃她啊。三年后,她又措不及防的出现在他身边,她忘记了他,他能忍受,因为这样或许他们能从新开始,他一笑,从新开始,荒谬,她是真真正正的从新开始了,把他忘的彻底,心里竟然还喜欢上了别人,而他,怎么开始,他早就被她丢弃在他们的回忆中不能自拔了,他想问:宋玉致,你究竟把我当什么。眼里却又微微有着隐忍和痛楚,她愿为了那个人牺牲性命,她徒手挡了他的井中月,他的衣衫上沾着她的血,她凄惨的哀求着他,你看,终究还是他伤了她啊,那样安然的笑容,她竟然对着那个人。同时两人伸手,她也是握住那个人,那样的信任不移,以前不是都是他所拥有的吗?什么寇仲玉致同偕到老,什么只要你开心就不愁没有绿豆汤喝,这一切只是你宋玉致说说而已吗?然后说完头的不回的把忘的干净,他是有错,只是他不是改了吗,他不是一心一意的在等她回来吗,他不是为了向他证明他也能做个明君而在努力吗,他不是把她的家人照顾的很好吗?宋玉致,你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一次也好啊。她总是说他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所以他准备用一世的时间来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是她不愿给,而他又不愿放,当真是冤孽。敌营中她看着阿阳,他的眉他的眼她心里脑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现在就在她身边,忽然就笑了起来,阿阳抬头,宠溺的问道:“手伤成这样,你怎么还笑得出?”她眼睛看向他的左肩,被白布过了起来,她问:“痛不痛,那里。”他抬眼,抚了抚她的发丝:“你这样对我,我倒是要怎么报答你,算了,以身相许怎么样?”她一愣,这算他的表白吗?脸微微的红了起来,她是要点头还是摇头,楞了很久,他也不追问下去。欲起身离开,她忙喊道:“阿阳”他转身问:“怎么了?”她看了一眼他,终究还是耐不住性子问了出来:“你,你不是说你不会复国吗?”他顿时一愣,脸色僵了僵,竟然透出一股疲惫:“有时候,身不由己,你不愿做的,却是大家希望你做的,你怎么能使你的部下失望呢,”随后又是一笑:“早知道,当初就不从你那出去了,拜你为师也不错。”她抢先道:“我才不要,不要收你这徒弟。”说完脸越来越红。她不想让他怎么就离开,虽然她知道他受了伤需要休息,只是她还是舍不得,故意扯着话题。“当时你对那人说,若是不放我们明天就见到那个孩子的尸体,那孩子是不是徐将军的儿子?”她问。她笑了笑,后又皱了皱:“这样说着实有些卑鄙,那还孩子确实是徐进的养子,只是若你真见了那孩子。你就不这样想了,那孩子与寇仲竟有7分相似,哦?对了,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她被他一问,有点尴尬:“当时,当时为了找你,在路上遇上一个不愿进宫的女子,就替她去了。”“这是不是又能给你记一个功德?找我?找我做什么?”他走进她。她忽然就没有了勇气,她不是应该问他那句话吗?怎么就那么难说出:“把你抓回去,做苦工啊,你看,现在我的手是真伤了。”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说:“好。”阿阳出去后,她遍睡不着,手隐隐作痛着,忽然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孩子?长的像他?难道是他的私生子?和谁生的?怎么不带进宫抚养?怎么可以寄养在人家家里莫不关心。哦,对了对,那个孩子定和在他痛失宋小姐的时候,心情大乱和你别人生得,恩恩,一定是这样,只是又怕那宋小姐回来 知道他与别地女人有了娃,定是不悦,所以就把那孩子送人了。她一愣,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这人的事,她不该操心太多的。宋玉致,那个女子到底在哪里呢?她知不知道有个人一直等他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