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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李泽言生贺
环环柚 2025-01-12

2025年李泽言生贺

(一)

“呔!”

“此树是我栽!”

“在!”

小脚丫白嫩嫩的,晃啊晃。

赭红色汤碗丢几粒亮晶晶的冰糖,撞击瓷壁叮叮当当。

“此路是我开!”

“卡!”,孩童无邪的笑声仿若银铃。

鲜红汁水咕嘟咕嘟滚沸了,沿一侧咚咚咚流入,睒眼功夫,灌进满满一大碗。

“要想打此过!”

“果!”

藕段儿似的手臂,上上下下扑腾。

窗外小鸟挤挤挨挨,啁啁啾啾,探着小脑瓜向屋内张望。

“吱---呀”,朱漆大门渐渐推开,走出一位身形颀长的玄衣男子,双手端着热气腾腾的汤汁,白色烟雾氤氲了好看的眉眼,他缓缓前行。

幽深长廊洒落一串串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留下买路财!”

“财!”

得嘞,所有词儿里,就这个“财”最标准,简直字正腔圆。

关于嗜财如命这一点,他完完全全继承了你-----梁王妃,真真应那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你虽身为皇亲国戚,可骨血中那难以驯服的野性并未消弭,毕竟长在山寨,还当了多年的山大王。

现如今,朝堂动荡不安,边境战事连连,你愈发觉得,想求得自保,必须得会点什么才行。

怀揣这个念头,你一大早就揪着小家伙不放,决意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他,至于第一课嘛,就是怎么打劫。

先喊他十几遍口号再说!!

本来寻思小奶娃会抗拒,岂料他格外喜欢,不出一炷香时间就有模有样,叉腰,瞪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嗓门贼洪亮,颇有你当年的风范。

“财!!”

嚷嚷完,察觉你一眨不眨盯着自己,他小脸刷地红透了,一屁股坐到软榻里,咯咯咯乐,边乐边打滚。

你受他感染,也合不拢嘴,低头顶在他额尖,张开手臂,“对,财!宝贝你太厉害了,说得真棒!留下买路财!!”

淡淡奶香充盈鼻腔,小家伙顺势扑进怀里,软绵绵的小手圈住你颈项,毛茸茸的小脑袋来来回回蹭,奶声奶气地喵喵叫,“阿娘,阿娘。”

你的心登时柔软的一塌糊涂,“嗯嗯,我们再说一遍好不好!”

“此树是我栽!”

“在!”

“此路是我开!”

“卡!”

“要想打此过!”

“果!”

“留下买路财!”

“财!!”

“财财财!”

尾音悬在半空,小家伙一个劲儿蹦蹦跳跳,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倏地抽出你头上的簪子,猛然往前一扔,哈哈哈大笑。

“嗖”

“啪”

门外飘来一记脆响,之后是男子错愕的闷哼。

你刮了刮小宝贝的鼻尖,慢吞吞转身,“不可以乱丢东西,砸到人怎么办?咦,呀!”

最后一个字,待瞧见来人时,硬生生咽回肚子,你当场瞪圆眼睛,笑容冻结在脸上。

细细的,沁泛银光的簪子,此时此刻不偏不倚刺进某位王爷的发髻中央,将原本横插的发簪撞得歪歪斜斜,狼狈之余平添一丝滑稽。

几缕青丝松垮垮垂下,荡在他微微抽搐的眼角,眸底晦暗不明。

闯!!!

祸!!!

了!!!

斗大的三个字浮现脑海,一缕似有若无的凉意沿足踝蜿蜒而上,直达天灵盖儿,你冷不丁一哆嗦。

瞅他面色堪比锅底灰,你忙不迭抱起儿子迎过去,假意无事地打哈哈。

“王爷来啦,我俩刚刚还念叨你呢。”

你笑嘻嘻挽他手臂,儿子也趁机掐他两腮,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了。

头顶问号咕噜咕噜冒,小家伙瞧瞧爹,又喵喵你,嘟起嘴,“阿耶?阿娘!”

“没有,你阿耶没生气,对不对?”,悄咪咪用胳膊肘拐一下身边人,你拖长音儿,甜腻腻地嗔道,“夫君,你大人有大量,才不会和我们生气的,对吧对吧。王~~爷~~”

被你唤做夫君的梁王----李泽言,一挑眉,审视的眼波在你和儿子间徘徊片刻,轻轻叹气,“两个笨蛋,我根本没生气。”

闻听此言,你立时笑开花,“没生气就好,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手里的是?”

说着凑上前,故作夸张地皱鼻子,“感觉很好喝耶,给我的吗?”

“在你教他当土匪的时候,不是给你的。”,你越靠越近,他不着痕迹拉开距离,屈指弹你额头,“孩子的汤药也馋?那待会儿做给你喝的时候不许哭丧脸。”

“哦,药啊,那算了,打扰了。”,“汤药”二字彻彻底底打消你所有期待,你收起笑容,扭头走进屋。

李泽言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放下瓷碗,坐到桌旁,摊开手,“过来,宝宝。”

话对儿子说,他的视线却没有一分一秒离开你。

暖暖的粉橘色阳光,一粒,一粒地星子状,从窗纱中镂下,落在地面,桌子,椅子上,有那么两三颗,刚刚好飞溅在他眉梢,模模糊糊点亮他眼睛轮廓。

当阳光和他眸色重叠的一霎,犹如长夜下涌动的潮汐,柔波粼粼。

你好似被蛊惑了心智,鬼使神差站起身,一步步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口中嘟哝,“我呢?我也是宝宝吧,所以我坐到这里没错,嗯嗯。”

回应你的,是他无奈的轻笑,和发顶的浅吻,“.....强词夺理。算了,你说的也是事实。”

语毕,他擎起汤碗,勺子慢悠悠搅拌,“你喂,还是我来?”

“我我我!”,你主动请缨,小心翼翼接了碗,“宝宝,来,喝一口,啊,可甜可甜了。”

小家伙咬住手指,黑葡萄般的眼瞳忽闪忽闪,貌似并不相信,身子一歪,直勾勾望向李泽言。

只消一瞥,就猜透他的心思,李泽言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薄唇轻启,无声说,“甜的。”

接收到安全信号,小宝贝如释重负,眉头舒展,双眸弯成漂亮的月牙儿,两只小胖手紧紧扒住碗,张开嘴巴,“啊。”

他俩一唱一和,默契十足,你又好气又好笑。

“居然不相信阿娘,相信阿耶?还当我面打哑谜?儿子,你也把我当笨蛋了?”

奶娃娃吧唧吧唧喝得欢脱,你不忍责备,只好调转枪头,朝自家男人开炮,“王爷,我合理怀疑儿子学你,他欺负我,怎么办?”

“小孩子打架,我选择不参与。”,他扶额。

你立刻炸开毛,竖起指头狠狠戳他心口,戳一下蹦几个字,两颊一鼓一鼓的,“那可不行,你得教会我在孩子面前立威信,树榜样,要像信任你一样信任我才行。”

重重的叹息溢出喉咙,他扣住你作恶的小手,按在胸前,“怕了你,以后有机会教你。”

“说话算话哦,不许耍赖。”

“....笨蛋,你哪次见我食言过。”

喝完药,小奶团子犯了困,你抱他绕着桌子反反复复踱步,总算哄睡了。

“我看你也累了,要不要躺下睡一会儿。”,刚把儿子放入被窝,后背陷入一片暖融,他温热呼吸喷覆肩窝,像羽毛清清浅浅拂过,酥酥的,麻麻的,还有些些痒。

你转身,小脸埋进他怀里,闷闷地,“不,我要多陪陪你。”

“不必担心我,你确定真的要回山寨?”,他指尖微凉,一点点梳理你青丝。

“嗯,我不相信他们会通敌叛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想去就去吧,明天一早,我送你出城门。”,他语调淡淡,深邃眸中浸满不舍。

捧起他大掌贴靠脸颊,你艰涩地扯开嘴角,“没事哒,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呢,快快去,早早回。你实在想我们想得紧,等回来的时候多做点美味佳肴好了。”

威猛的雄狮收起锋利爪牙,这一刻的李泽言,极致温柔,他稍稍拢紧手臂,仿佛拥着稀世珍宝那般,嗓音软下一寸又一寸,“嗯,我等着你。”

暮霭沉沉,鲜红如血的晚霞中,一对璧人相偎相依。

翌日,天蒙蒙亮,魏谦备好马车在府门等候。

李泽言圈着你往外走,千叮咛万嘱咐,“一路注意安全,别冲动莽撞。”

你一一应,拽他衣袖示意放心。

来到车前,他见你大氅的衣带滑落,幽幽叹口气,“都当娘的人了,还是让我这么不放心。”

亦说亦弯腰,长指勾起细细的绸带,一点一点打结,扯紧,既像是对你的关怀,又似对自己的苛责。

“如果玩高兴了,可以多待几天,不必挂念我,不用着急回来。”,其他未宣之于口的情绪,凝结成印在发顶的吻,他捏了捏你手心。

浓浓的忧虑和眷恋齐刷刷涌上心房,你不住点头,染上哭腔,“你也要好好的。”

你俩依依惜别,怀中酣睡的小娃娃突然一激灵,迷迷糊糊张开大眼睛,看看你,又瞧瞧李泽言,“阿耶?阿娘?”

“不早了,快些启程吧。”

他抬手抚摸儿子脑袋,“你要乖一点,别惹阿娘生气,知道么?”

“喔。”小家伙似懂非懂,抓着他手掌啵唧一下,“不生气。”

“好,看你表现。”

轻手轻脚搀扶你俩进马车,他侧过脸,低低道,“劳烦你好好照顾他们。”

“王爷放心。”

扬鞭,马儿一阵嘶鸣,车轮滚滚向前。

时值隆冬,寒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黑压压的云彩层层堆叠,不多时,下起鹅毛大雪,打到车顶嘭嘭响。

你撩开帘子回头眺望,白茫茫天地间,站着一个人,他身影高大,脊背笔直,宛如狂风暴雨中屹立不倒的松柏,坚强,冷傲,孤零零地。

泪,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吧嗒吧嗒掉。

小家伙母子连心,好像感应到什么,哇哇大哭,“阿娘,阿娘,阿耶,呜呜呜。”

“我们会回来的,相信我。”,你俩抱作一团。

抽泣,嚎啕,裹挟冷风钻进耳蜗,雪中伫立的李泽言,怔怔地,“对不起。”

 

(二)

一路上,每到一个城镇,都会有人送衣物和吃的,说以前承蒙王爷照拂,特来答谢。

起初,你不好意思收,但终究抵不过对方的热情,勉为其难收下。

“王爷,你知道么,大家都很感激你的恩情,所以对我们特别好。”,马车塞得满满当当,你呢喃着,尾音融化于熹微的晨光里,洒在坠落的枯叶上,随风飘呀飘,飘向你思念之人所在的方向。

“你要好好的,等我回来,好好的。”,泪,又一次决堤。

 

迢迢千里外的京都,偌大的宫殿内。

乌泱泱一群人跪着,个个如惊弓之鸟,脑门贴在地面不留一丝缝隙,大气都不敢喘。

“混账!!你们要气死朕不成!!”

白发老者从王座里“噌”地站起,抬手推倒桌上的瓷碗,噼里啪啦砸了一地。

冰凉的茶水溅了他满头满身,依旧无法熄灭一分一毫的愤懑。

“朕的太子很差劲吗?梁王!!梁王!!你们眼里就只有他吗?”,老人浑身抖似筛糠,手指哆哆嗦嗦指向众人。

他遽然一回身,把仅剩的茶碗扔过去,摔得稀巴烂,“你,给朕把梁王叫来,朕倒要听听,他们一个个全举荐梁王,究竟是不是结党营私!!”

“是....是.....”,小太监屁滚尿流爬出去。

估摸一炷香时间,朱红大门再度打开,走入一位端方矜贵的玉面公子----李泽言。

他步伐沉稳,不慌不忙,到了近前,躬身行礼,“参见陛下。”

“来了?来来得好,那那什么,赐座。”,看他规规矩矩行礼,满腔怒火登时消弭大半,皇帝努努下巴。

“谢陛下,微臣站着就行。”,悄悄避开端来的椅子,他半敛长睫,态度不卑不亢,“敢问陛下,这样急切召臣进宫,不知所谓何事?”

“....额,不坐就不坐吧。爱卿,你也知道,朕上个月刚刚废了太子,今日本想和大臣商讨另立太子,结果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推举你,朕的脸面往哪儿搁?”

“他们还信誓旦旦,拍胸脯和朕说,与你素无来往!”

“简直胡扯,没有来往,为什么会被你收买,没有被收买,又怎么会都想让你当太子!!”

越说越生气,皇帝又吹胡子又瞪眼睛,整张脸都绿了。

“梁王,你和朕说实话,你究竟和他们有没有私交,有没有收买他们?你真的是明哲保身,孤臣一人吗?”

明面上质疑李泽言和群臣关系,实则是质疑李泽言对君,对国的忠心,官场沉浮多年,他岂能听不出?

可是,现在的他,也极其危险。

仿佛行走在山巅间的独木桥上,左边是悬崖峭壁,右边是万丈深渊,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再也无法根除。

“臣.....”,他思忖半晌,悠悠开腔,“另有合适之人可推举。”

“什么!!”,皇帝睁大双眼,身体前倾。

正打算追问,一个小太监破门而入,高举着信封,噗通跪倒,“八百里加急军报!!”

皇帝急急接过,撕开信封,目光在纸笺上来来回回,双手颤抖,“倭人三万大军,犯我边境,屠了两座城。”

朝堂一片哗然,“这,这可如何是好啊。两座城啊,那要死多少人。”

“臣愿意领兵,奔赴前线上阵杀敌,恳请陛下恩准。”,众人议论纷纷,李泽言跨步上前,沉声道,他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不过,任谁都没有发现,他死死攥紧的掌心,隐隐渗出血。

“好!”

皇帝大手一挥,并同意了李泽言接下来的另一个要求。

 

(三)

在山寨的第五天,同时也是对抗倭人的第三天。

你回到山寨才确认,通敌叛国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罢了,悬着的心也堪堪落回肚子。

正当你准备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倭人突然率军队将山寨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不仅如此,还差人来传话,说如果你们愿意投降,他们可以只劫掠财物,不伤人性命,寨主还是由你来当。

“痴心妄想!!”

你没搭话,魏谦先坐不住,指着来人的鼻子大吼,“之前两座城是怎么没的,就是你们屠戮的,见人就杀,见人就杀,连吃奶的娃娃都不放过,还火烧城墙,房屋,现在舔着脸说不上及性命,胡说八道!!滚!!”

你也义愤填膺,直接找人狠狠揍了使者一顿,打到半死不活剩一口气时,踹出山寨。

如此刚烈的做法,无异于狠狠打对方的脸,不到傍晚,他们发起了第一轮攻击。

但,你丝毫不害怕。

毕竟你这个山大王并非浪得虚名,从当上头头第一天起,你就开始布置各种陷阱,只为预防有朝一日敌人来犯,经年累月,整个山寨俨然一座机关城,倘若没有熟人引领,不到十步必然命丧当场。

也正因如此,倭人没讨得任何便宜,死伤无数后,灰溜溜退走了。

当夜,你抽调十几个身手敏捷的大汉,趁对方士兵松懈之际,潜入其中,一把火点燃了他们的粮草库。

第二天,痛失补给的倭人疯狂进攻,而你们只守不出,这一战,从天亮打到天黑,胜负未分。

第三天,日头升的老高,仍旧不见敌军一个人影,始终静悄悄的。

你心里纳罕儿,抱起儿子站到最高点,远远张望,“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不打了?”

小娃娃攀住你脖颈,煞有介事地左左右右看,脑袋晃得比拨浪鼓还快,“阿娘,阿娘?哇!!阿耶!!”

最后两个字重重落下的瞬间,一片死寂的敌营突然响声震天,就见一队人马像利刃,像闪电,毫不留情地刺进敌军的中心,他们整齐划一,迅猛无比。

而冲在最前面的他,是令你辗转反侧,朝思暮念的心上人。

“李泽言,呜呜呜。”你甚至来不及感叹,只轻轻念他的名字,他有所感应,倏地仰头。

饱含深情,担忧的双眼恍似穿云的箭矢,跨过人海,越过树林,直直地,毫不掩饰地射来,你的心无法遏制地震颤,视野逐渐模糊。

他来了!

他真的来了!

他来找你了!

梁王本就骁勇,手底下的兵也一个个如狼似虎,很快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溃敌军,一起往山顶走。

你欣喜非常,搂紧儿子,踩着小碎步,哒哒哒朝下跑。

快点,再快点,想马上见他。

这么想着,你不自觉加快脚步,终于,在一条浅浅的山沟前,找到了他。

“李...”,他近在咫尺,你泪眼婆娑,却不敢开口,生怕是一场梦。

倒是小家伙直白,拔高嗓门大喊,“阿耶!!”

他闻声回头,整了整衣服,站得笔直,张开双臂,眸底星光熠熠,“过来。”

你破涕为笑,深吸一口气,纵身跃起,问问地落进那盈满甜香的怀抱,是你再熟悉不过眷念一生的味道。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捏一捏他鼻头,又掐一掐他耳朵,你不解地问。

任由你小手胡作非为,他嘴角一漾,“你走的第七天,京城接到军报,我就来了。”

“那我们还回不回去了,要不咱们就不走了,你继续给我当压寨夫君,吃香喝辣,才不当什么破王爷了,提心吊胆,还捞不着好。”

“你知道,逃避不是我的风格,坐以待毙同样也不是。但,这次,等我们把皇子安全送回京城,想怎么做都依你。”

“真的?可不像你的话哦,忽悠我嘛?”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笨蛋”

 

PS:

凯旋回京后,龙颜大悦,废掉的太子重新立为储君。

只因当时李泽言走之前,要求带着太子,说帮皇帝考验考验他,是否能再次委以重任。

结果是双方都很满意

并且皇帝对李泽言的猜疑也彻底打消,还整天吵吵着要见你,给你个名分,但都被李泽言婉言谢绝了。

这次,新年伊始,皇帝不请自来,结果你和儿子在园中玩耍,再一次完美错过。

“...我来你不高兴吗?见见侄媳妇儿怎么了,你还拦我?”

“内人有孕在身,不宜受惊吓,往陛下明察!!”

“什么,什么,你的意思我很吓人嘛?哼,告诉你,老二生出来以前,你哪儿都不准去,好好照顾人家。”

“我会做的更好。”

“哎哟,哎哟,气死我了,你说我吓人,来人啊,把赏赐的东西放好,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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