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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形狂魔的长篇大论 -25

大概没有什么坏事发生。就像两周前那样被胡思乱想所占据也没什么。只是这次没有把U盘带在身边,只是依旧留在机箱上而已。除了随机的分形以外,还贪心地想要一种方法可以恰当表达手指有点被挂着U盘的线缠紧到略微麻的感觉。

那个“吸引子”...留下一人于熟悉的街景中,就如同确实从未存在过那种不切实际的事一样,且只在那一人中留存些强行写入的数据。如往常一样或十小时茫然,两小时叹息,半小时哭泣的那一人,吸引子并不是自然地离开,而它主体凭空消失了一样,或还能抓取些那人为吸引子上翼状结构所做的磷粉。在那消失的瞬间以前,那人还在真实的劳累中用关于便捷存储介质的内容来自检——如果思维的基底还是那种围绕U盘所起的紧张黯然调侃的话,那就说明还没有真正危险。就这样,可能会足够支撑那人做图一年的保障被客观信息完全否决。

想要做的那些不切实际,所害怕的那些失态幸好未发生。有点害怕,忙碌的边缘。难说出话来。言辞不断重复,多次重复的也有性格之弊端。趁机再记录下状态?不就是手麻了吗?把自己当成谁了?那些真正遇到困难且真的可以创作出伟大作品的人?难道占足了分形的便宜,就算什么都没经历过还在那依靠些随机的破图欺骗不知情的别人?

不算羞耻而无作为无自害,也没办法倒数着等待可以得到休息的那一刻,当那“至少可以支撑自己做一年图”,吸引子所带来的伪机会破灭的证据在家里又一次清晰显在面前,正含着立刻变为危险品的果核,那么如果当初根本没想着要尽快做图的话,其实也不一定会主动使用这将带来疼痛的危险。有着求生欲真是太幸运了,好幸运...幸运到分形以外。有着求生欲说明着出生到现在真的什么都没经历,而并不是分形所导致。

刚刚也想过要尽量记下那点记忆还清楚,关于「病慕伪殇」背后的创作体验,以及深藏着清醒的纯分形做图相关认知。但一躺在床上就不行了。倒还记得偶然在别的地方就那样好像很刻意做作那种一瞬捉到“U盘”两字,叹息,为何要叹息,被他人注意到了好像。不是很害怕以后会被欺负吗,那为什么还要再坚持下去——重申,不因为分形,只本能。阈值极低而只能发出无谓哭叫声。

难得到有效休息...哪怕生活条件已经比往常好了不知多少。只是忍耐能力太低,一般微迷茫分形人与那些动物的差距,也就是出错在未能忍痛且趴在地上数小时而不发出声音。这一切和分形有关吗?堪称完美的分形图就如同泛滥的悲剧那样混沌,皆有观赏性且看似抽象而充斥在身边——从很早之前就这么说过,因为确实见到那些悲剧时似乎眼前就出现了从高处视角,仿佛即将投来怀抱的复杂群山或者单纯Perlin Noise制作的烟雾状杂色。

直接说吧,环境与童年与现在皆只是溺爱,分形的接触可真是占了个大便宜。“我可真没看见过你给的借条啊?”大概从今年2月左右,也就是入坑一年差不多,她开始从一些常见的恐惧开始入手,多次敲响了门,几乎每次从门缝里钻出的一个或无限多虚像都恨恨地瞥了眼房间里贴满的许多个她,墙缝里龟裂出形态的她。就连在距离开始接触她还有两年前开始通过撞击而一点点变得坚硬的头骨其中仍然脆弱的内容物,更别提那人类普遍柔弱的后腰,全都是她随参数改变而随意飘动的秀发,她的身姿。被支配感不算太极致,宛如没被支配那样的随身贴合/携带性。

但很巧,她在一点点温和地尝试催债时,也不忘用表面机遇来偶然施舍些确实急需的帮助。4月3日。虽说家里并不是没有能用的打印机,怎么就那样好像真的是心血来潮去了那种玻璃门上贴着“定制服务”的打印店。问了店员一圈才暗中醒悟原来只能提供商用的批量定制,后来或许是为了不看起来太窘迫而要求了用专业照片纸打印四张分形图。虽说色差太大,但其中两张原本黑白的图附了另一种韵味。

后来把它贴在机箱上可以转头或余光看到的位置,正巧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当猫因为被哭着抱了很久而不得不离开,室友也没发现自己是在哭或者就是故意想无视,坐在电脑椅上放着屏幕里Win7登录界面不管,盯着那张分形图尽管面积小,也打印得足够清晰就不怕表现不好细节的分形图,与刚才被打湿的皮毛一样可安抚人。尽管说实话,感觉其实这样哭还是挺难为情的,但可以被标注为“为分形而哭”。如果没了机箱上那些图,说不定就会直接嚎啕而并非只是默默流泪。

然后到了7月左右,她还来时不时催债。未来可能成为的弱势,原本性格的缺陷就是楼道周围可以随意红漆喷绘的墙壁。除了这以外,还有更多复杂到自己都有点没办法一一叫上来名字的威胁。8月20日,趁着这欠债人可供直接破窗而入的机会多了。

...然后就是“被触发”的过程了,没什么好多说。总之现在主要是U盘的事情在代替她本身催债了。而做图还是一如既往开心。可是为什么要被催债呢?当初到底是欠了什么呢?主要还是因为“思而不学”。这些事情稍后再提。

尽管上文也有些仍待修改之处,且似乎现实中那些令人在未来坚持不下去的要素也稍微新增了些。“无法胜任”作为一系列下意识对答——原本还以为有机会现在就清醒地继续谈做图本身了。没想到所出现的还是只有大概不影响正常生活的错误与无用运算,响度较大的音乐也无法完全将其淹没。想要回去做分形,或许吧。因为这些思考都会多或少联系起分形,再加上刚刚看到了一个流落的分形图。当时一得知有分形艺术相关的网站存在,就那样狂热地去浏览,最终成功发现了自己也可以亲手做分形图,那是因为以前好几年间也见到过分形两三次。那种纯粹的狂热,恐惧着会不会被分形影响生活,还不算太模糊了。就算仍明朗着的视线,也被“无法胜任”这种答句在表层涂抹。只是想回去做分形而已,希望事情是如此简单。

现在,对于被遗忘的恐惧已经覆盖上“无法胜任”的焦急,好危险。想起曾经位于“吸引子”之中时也有近似的焦急。这样不太好吧。...沉淀至未来暂时可期,就心情额外幸运,还不错的。那些别人的纠缠感就算在三到五分钟之内匆忙表演完也这么有艺术性,且层次那样分明,有体现作者天赋的电子音。家里面最顽皮的那个猫幸好就连跳上机箱都有点困难,那俩U盘也能不被它咬到。

外界云量适中的天空,刚才还是单纯观赏着也有意思,而拍摄下来的打算,与屏幕上的预览显得无味之间的时间差极小。等待更耐看的天空,还需要个一小时左右吧。而且有的云景适合在自然中添加上其它前景,甚至有的似乎唯有和非天空元素搭配,才能体现出含义。上吨的水汽用于造景,惹人期待着用上万的运算做图;蒸汽被赋形而化作阵雨,运算被完成而产出热量。半干地面与最早对生活中分形的感知,从刚拔出的插头安全感知到的温暖,分形创作专有余感,大概,总之那也是快乐的回忆。

突然感觉那U盘没被死猫捡回来的话很可怜,因为真的就再现了死猫非常害怕的事情;被死猫成功捡回来的话也很可怜,因为要么就是已经坏了,要么就是以前在公用电脑上弄到了奇奇怪怪的病毒,而且已经成为死猫胡思乱想的一部分,尽管它本身并不属于入分形坑之后的年代——不都早说过了嘛。

虽然说“被触发”以后表达欲就更不受控,引起那么多个人性格问题被写在原本只能放分形相关的长篇大论里面,且“那些情绪都同样也是分形”成为充分理由。比如,最近的事情都夸张感觉是来自数年前的映射,一个多月前全新推出的“触发物”催化效应之下,就如它预言的近似,漏水的暗棕老旧管道...这种事情也以前早说过了对吧。不过还好现在分形又帮了个忙——现实中的一份工作提供了明矾与时间等辅助污水沉淀,且刚刚两点一线上泛舟,飞过又是三周以前同样的风景,final transform(Flame类型的软件)或者mapping(UF的功能)将这一切包成完整球体。于是这些被打包的东西就可以当做是“分形”了。只要假装这些情感也会是分形生活的一部分,就好。

“好好享受这片分形之海吧,可爱的后辈。”那人不知道屏幕对面是这样被他人作品触发的错乱者,死猫伸出的手就如同被“触发物”之名指定的那样苍白,发麻到产生了紧紧抓着接力棒(闪存盘)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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