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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的求爱(3+外传2)
凡人祐一 2022-12-11

前言

1.几个预警:

Trigger warning

部分有流血表现

多结局但没有he

主角救不起来

含故事情节对角色性格的改变类私设

文笔混沌

 

 

2.登场人物及基础设定

【主角】牙神幻十郎——美术生,因意外事故进了孤儿院。最初也许还可能是个比较正常的有点内向的孩子,但因为一些事情他渐渐变得扭曲了。

【配角】霸王丸——孤儿院的小孩,因为爱他所以送他进孤儿院的前领养人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但是不妨碍他还是个阳光四射惹人爱的小孩。

【配角】琴(drama里牙神的一个有感情戏的女角色)——一位中介,三观正常举止端庄工作能力优秀,会给艺术家们提供商单的平台,人脉很广

 

3.写作动机

本文其实就是某天突发奇想突然想到,牙神幻十郎这个角色的气质如果被移植到现代的话99%是阴暗b,而且会在zc的过程中发现这件事没有意义而选择外化自己的自毁欲望,把自己投射到其他人的身上然后毁掉。在真正觉醒杀人这个“行为”之前他的的行为可能就是偷偷画g图,做雕塑(来享受用刀的感觉),还有经典的折磨小动物。大概可以理解为防御机制中的转移配投射。

 

4.基本分段

基本会被分为4-5个部分,最后一个部分是多种结局的合集。

 

上边都没问题的话祝食用愉快


幸福的时间过的总是最快的。

有这样霸王丸一个不在意离谱传闻的、愿意真正接近自己的人,对于牙神来说是不可多得的体验。也许这就是青春期特有的奇妙自尊,牙神直到最后也没能直率地说出自己的过去,也没有直率地要求霸王丸和他玩。

而这一点对霸王丸而言却是非常“方便”的。

尽管霸王丸的确愿意为他分出自己的时间一起做些什么事,但他仍有更多需要“真切”对待的其他人。霸王丸从没有忘记,这里是收容所,也就是孤儿院。不只是自己也不只是牙神幻十郎同学,在这里的所有人每个人都带着过程也许不同但结果必定不幸福的过去。牙神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人,并不是“唯一的不幸者”,并不是“需要放弃自我并全身心投入爱的人”。霸王丸有自己的理想。他想用自己的力量贯彻和恩人的约定,在这“贤者道”上越走越远。而也许对当时的牙神而言,他只是期待着有一个人可以真诚而彻底的接受他、爱他。

这个分歧所埋下的隐患爆发得不偏不倚正是时候。离开收留所前最后一年的情人节,一位勇敢的女孩子给他写了信,夹在他的书里。对牙神来说这就是一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同学,并没有什么的接触,但牙神明白女孩似乎在对他表现自己的友好。于是在他试图回应好意的那天下午——被霸王丸中途截走邀请他为自己开一个“小画展”。比起去触碰自己并没有试过的人,牙神选择了更安全的霸王丸来展示自我。

“最近我有听他们在流行什么欺负弱者的小游戏,”霸王丸跟着牙神正走向他的宿舍。“什么——‘那种人的话也许就愿意!然后甩掉他’之类的,我没听全,但总觉得听着就来气。”

“呵,那与我何干?”牙神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上当?”

“与其说是你上当,我更担心你会被那样盯上……”二人到了宿舍,霸王丸正在放下自己的书包,长叹了一口气。霸王丸依旧认真而细致地对待着牙神的本子,牙神也是一如既往地摆着臭脸看他欣赏自己的画作,双手抱臂放在胸前一副“赶紧看完滚蛋”的神情。乙方别扭和甲方的包容构成的平衡保证了这个小小的展览会平安地结束了。

要是真的让牙神碰见了这样欺负弱小的家伙,霸王丸知道了一定会教训他一顿,或者牙神根本就不会在意这样的告白信。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所听到的消息也许并不适用于牙神的这封信。第二天早晨,牙神看到了自己桌上的一张纸条,工整的字迹排列出简短的一句话:

“我等了你很久”

牙神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放学时他下意识目光追着那个女孩的桌子扫了一遍,发现它过于工整了。她今天没有来学校。牙神的呼吸变得短促,他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宿舍,坐在床上开始回忆一切。为什么霸王丸会找我?为什么霸王丸会告诉我什么小游戏?

为什么霸王丸会知道我收到了这封信?

问出这一连串逐渐变得偏执的问题并没有花费他多长时间。他只能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失落。他失去了女孩,也同时在自问自答中失去了对霸王丸的信任。牙神的十指交叉在一起,但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左手快要把右手的手指夹断了,右手也不甘示弱,指甲盖深深嵌入左手的皮肤,说不定再用力一些也许就可以流血了。只要再用力一点,就可以再次……

再次什么来着?牙神根本不愿意思考,他只想快点睡着,想要快进到第二天。

第二天,牙神的脸上挂满了擦不掉的嫌恶和愤怒。平时脸就够臭的不会有人搭话,今天这种情况也许只有不怕死的霸王丸会去他那边吧?谣言制造者们看着牙神又在自顾自地窃窃私语。正如他们所说,霸王丸带着担心的神情接近了他,正打算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却被一句话封住了嘴。

“行了,绝交。以后别他妈的跟我说话了!”牙神看着霸王丸的眼睛,一只手按在桌面上,而在身体的另一侧则紧握着那把亲爱的小刀。霸王丸不服输,想开口说些什么,这次封上他的嘴的东西则是那把小刀的寒光。牙神将小刀亮出,对准了霸王丸的脖颈:“闭嘴。”

霸王丸带着疑惑的表情离开了牙神的座位,回到了一直看着他们的人身边。虽然被追问了一些问题,但霸王丸依旧没能从那些问题中想到究竟为什么会突然“被绝交”。近几天他试着接近牙神,但都被躲开了,大概是被讨厌得深沉。霸王丸有些心灰意冷,但至少他心里想着如果以后牙神愿意继续和他玩的话,他会欢迎的。

而牙神方面……他的血腥小画集里又多了一个“主角”,是一个头发乌黑发亮,眼睛炯炯有神但笑容诡异而虚伪的男角色。有几页这个角色的画上会带着暗红色的“笔触”,有几页会写着“混账”“你骗我”。

他们没有再说过话。那个女孩究竟是否真心对牙神抱有好意、或者女孩背后是否真的有人像霸王丸所说在看戏也无从得知,但可以确定女孩在这之后再也没有对牙神目送秋波。全新的平衡就这样保持到了离开收留所之前的最后一天,所有人聚在活动室里听收留所的运营者骸罗做演讲的时候。在最后一刻霸王丸也没能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知道牙神会有如此反应的原因。他最后一次走向牙神,拦住他,用尽可能认真的语气问他。

“幻十郎,这也许是这辈子最后一次问你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那天那么难过?”

“你很烦。”牙神手里没有握着刀,但他的眼神锐利得像两把刀,直勾勾地插进霸王丸的双眼。“趁我动手杀了你之前滚远点!”

“难过这个词,倒是不否认啊。”霸王丸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托那段交情的福,他很清楚,这个说话都透露着要强的人不可能会放任别人说他任何不符合他心意的话。“好吧,那就这样。要是我做了错事我就给你道个歉……我该走了。”接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活动室。

此后,霸王丸的父亲的确如约来接他,但霸王丸只是礼节性地和这个根本不认识的人打招呼并寒暄了几下。他的父亲有试过邀请他一同生活,但被拒绝了。收留所方面也因为信任霸王丸的人品,试图挽留他在这里继续帮助运营收留所或者在这里做些杂务,但也被拒绝了。霸王丸希望能以自己的精神影响并拯救尽可能多的人的话,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去做老师。尽管他的学业水平只能做体育老师,他也心满意足。他选择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小学,会在自己的课上主动陪伴一些在分组训练的时间里看起来很孤独的学生,也会在修学旅行的时候悄悄和那些一旦自由活动就逃进厕所掩饰自己没朋友的学生谈心。他在那里结识了同事国语老师脇坂静,因为二人的课经常连起来,两位老师经常碰面被学生们抓到,校内经常有什么绯闻传他们俩其实已经是一对之类的。这样一位开朗幽默又亲切的老师几乎成了孩子们在学校里的“父亲”,对应的脇坂老师则成了孩子们口中的“母亲”。二位老师尽职尽责,毫不吝啬于给孩子们自己的爱。

自从最后一次和霸王丸说话以来,霸王丸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只剩下牙神一个人还在被“难过”这个词反复穿刺着。

但很快牙神很快意识到,只要自己经常先发制人让对方闭嘴,自己就不会再有这种被穿刺的感觉了。渐渐地,他越来越“不听人话”了。

他似乎正在渐渐变成自己那不负责任的父母的样子,成了外表并不光鲜但内里扭曲的成年人。

 

 

外传2:奇怪的艺术家

学校里的老师对他的才能有所青睐。从学校毕业后,有几位老师给他推荐过一些投稿的渠道,但牙神最初全部拒绝了。他想要一段时间的清净。很快他自己的经济崩了盘,不断的投稿中他的压力也在与日俱增。

某一天,他的作品终于得到了鉴赏家的赏识,邀请他去画展参展。新晋艺术家牙神幻十郎绝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牙神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创作后,提交了画,终于到了要参展的这一天。

牙神幻十郎从他极度杂乱的房间中醒来。

房间里东西极具艺术气息:装着各种笔的笔筒,颜料管,还有干掉的颜料的颜料盘,洗笔的涮笔筒,画完的作品,废弃的作品,因为各式惊恐发作或突然的崩溃遭受了蹂躏的画作或者参考书,参考书的碎片,被撕碎或划破的画作,被不明的液体濡湿再自然风干的纸,揉成不规则球体的废稿,满地的铅笔屑,印着杂乱牙印的铅笔,被刀刻过的铅笔,被掰断的铅笔,几乎看不懂的各种笔记,铅笔扎穿在一起的很多张纸,打火机,被烧过的什么无法辨认原型的东西。

在这个几乎没有自然光照的到的狭窄画室中,天花板上吊着那突兀的一个灯泡显得格外的孤寂与奇特。而最奇特的是那床铺旁边几乎“与世隔绝”的一把小刀。它尽管历尽风霜,但不像被乱扔在地上的那些东西,这把小刀被保管得很好,看起来似乎永远都会在这个固定位置上。

牙神从柜子里翻出来自己那唯一一套非常亮眼又时尚的自己设计的参展装。他在一个月前开始作画的时候顺带设计了这件衣服,就为了让自己体面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以便自己未来的生活。这套衣服表面看起来似乎并不如其内部花哨,但固定在肩膀上的巨大“斗篷”在牙神极快的走路速度下正会被带得飞扬起来,露出内里充满迷幻色彩的花纹和颜色。

牙神穿好了衣服,把常年不修剪的红色长发撩到衣服的外面,简单地扎了起来。他们服帖地附在牙神的衣服上,就像谁往上砍了一刀留下的伤口一样撕裂着牙神的背影。上身的衣服上有一根钢笔,似乎没有墨水。有记者问道为什么要用它做装饰,牙神的回答是“过安检”。究竟他原本想带的那过不了安检的东西是什么,对这位艺术家的为人稍有了解的人都会一瞬间想到正确答案。牙神在甩掉记者后进入了会场。

他根本不在乎自己为了“工作”而创作出的违心东西是什么或者它获得了怎样的荣誉,他只是来看看其他人的作品长什么样。以极快的速度巡回了一圈,和邀请了自己的鉴赏家打了个招呼,他就离开了会场,回到家中……

回去被无名的焦躁和怒火折磨着,就像以往一般随手拿起一定在那固定位置的小刀,从地上捡起一根铅笔拿起废纸,开始搞“破坏艺术”。不知这个肆意破坏纸和笔的过程让他到底想起了什么,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牙神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那小刀和笔,一边微笑着一边浑身颤抖。

很快这段快乐的时光就被一通电话打破了。电话来自一位叫“琴”的女性,她担任着接受牙神一样的自由艺术家们的稿件并转交给各大艺术杂志的职务。牙神穿上了非常普通的一套出门装扮,和这个“在一起呆着也不会觉得难受”的异性吃饭并不需要以那个“艺术家”的身份活着。

“嗯?”琴很敏锐地发现牙神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停下,似乎牙齿卡了什么东西似的。

“……你别管,是我牙齿有点问题。”牙神似乎情绪不好。

“如果是智齿的话要记得早点去医院拔掉,疼起来很难受的。”琴不打算深究,只是温柔地笑着。

她这样恰到好处的误解保住了牙神的一个小秘密。

牙神的磨牙是变形的——因为他在找不到小刀削铅笔的时候就会咬铅笔,用磨牙固定着铅笔,再用手去转动铅笔,用这种原始的方式试图破坏它。一点一点地,他的磨牙全部变得歪七扭八。

和琴度过了一小段轻松的时光后,牙神路过了一家写着“过激Spice!”的酒吧。他走进去,试着点了一杯这款酒,但他只收获了天旋地转的头晕和强烈的呕吐感。他不得不跑去厕所,感觉并非自己想吐而是嗓子里有什么怪物要钻出来。他盯着洗手台上大镜子中的自己,渐渐加速的呼吸裹挟着,他的头开始隐隐作痛,但很快他比起这些更享受药物给自己带来的心跳加速的感觉。这种兴奋是他所熟悉的,多巴胺大量存在的感觉。能如此快速地获得这样的快乐需要归功于他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他经常点这款“过激”的酒。

一段时间后牙神在酒吧的马桶上清醒过来,付了钱,又回到了那个空气仿佛有十吨重的画室,被这种刺入骨髓的重量压碎,变成一滩肉泥平摊在床上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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