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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订中】01 | 人物篇 - 命运 - 人之一生 - 司岚
Lissa 2023-01-24

观前提醒:本文是对《时空中的绘旅人》中司岚个体发展命运的概括梳理,不具体讨论某一位同位体的形成历程,也不掺杂其情感生活的内容,因此部分同位体身上的细节和设定在本文中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此外,受制于作者的写作水平、阅历水平和分析能力,本文定存在一些过于主观、不合逻辑或是与读者想法冲突之处,欢迎走过路过的朋友多多指点,友好讨论~


一、童龄时期

性格偏内向,不喜欢过多关注外界事物,而是喜欢在脑海中构建一个想象的世界畅游其中。在习得了外部世界的基本信息后,司岚就开始转手为构建内心的精神王国寻找更多素材。这里的素材分为两个方向,一类是助益想象能力的,譬如神话故事、灵异传说等,鼓励着他思考超越现实的事物,并感受其中的美感;另一类是助益逻辑思维的,譬如解谜游戏、专业书籍等,鼓励着他以理性的方式看待世界,并探索其中的规律。这一阶段的内容构成了司岚精神世界的基础,也为后续他实际参与社会实践提供了不竭智慧与动力。

二、少年时期

这一阶段的司岚开始了学生生涯,能够接受系统的应试训练,也能接触到更多其他的小朋友。在学业方面,受益于童年思维方面的训练,他可以较容易地在课业上取得优异成绩。在人际方面,由于绝大多数小朋友是外向而感性的,主流文化也推崇这样的教育,他必然与人群格格不入,进而更加热衷于内部世界的构造。这就给予他接近于冷漠的理性,让他与大众更加格格不入。然而,凭借他的聪明才智,他也能吸引到一些追随者,抑或是一些与他同样内省而理性的朋友。不过真正能理解他的人一定是少数。司岚将自己与人群的互动方式同等逻辑化、概念化,作为素材投入到他的内心世界中,进一步构建自我。

三、青年时期

这一阶段的司岚开始进行大范围的社会实践,将脑海中抽象的方法论落到实处,同时也在实践中广泛积累生活经验。当然,在人生的前两个阶段,司岚也在进行着社会规范的学习,但是由于他的心智和能力还不足以支持他完成更复杂的活动,因此他所能积累的经验终归是有限的。这意味着,青年之前的司岚与世界的链接取决于他观察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这是一种被动的认识,所形成的印象往往是片面而主观的。然而,随着他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走到更远的地方,经历更多的事情,他逐渐能够更加辩证地理解事物,主动地对周围的人和事产生影响,且大部分是正面的影响。(具体原因放在司岚的善恶观中讨论)

在不断的实践和思考中,他逐渐确立了自己的理想,如学长的理想是希望世界和平。相比于升官发财娶老婆,他的理想仍然是抽象的,但已经比“自由”具象了很多。换句话说,司岚的一生都是在对“什么是自由”、“如何真正实现自由”进行诠释,这个答案不仅要能让他独善其身,最好还要能够兼济天下。他受到的训练告诉他,普适的、恒久的规则才是真理。而他所构建的精神世界不能容许虚假的、不稳定的东西存在,于是他倾向于回避风险、消除变数,倾向于追求真理、探索规则,展现出一种长期主义的倾向。而长期主义往往意味着勇于承担责任,为该做的事情竭尽全力,要求他积极应对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去解决风险。因此,他也不喜欢轻易承诺,不喜欢过多谎言,对内对外都基本上是如一的。

在人际方面,他也开始意识到,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想要实现他宏大的理想,需要各种各样的人团结起来。因此,他不能像过去那样刻意回避人群,而是要想办法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以更顺滑的方式与外界互动。然而,理性的他也确实没办法像绝大多数人那样,与他人进行频繁的情感交流,以此相互拉近关系。于是他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既然无法给予情绪价值,那么就给予人们物质支持”。恰巧,他更长于处理事而不是协调人。在自然界中,物质和能量是守恒的,长期而稳定的物质交换必然遵循等价原则。而他本能上更认同长期主义,而不是短期主义,这就赋予他一种“不愿欠人人情”的倾向。且社会环境越恶劣,这种倾向就越明显。

为人处事正反两方面的经验加强了司岚“世界是辩证”的观点。这也引申出他的另一个关键词——代价。凡事皆有代价,有光就有暗,有好就有坏。尽管他认识到了这个世界残酷的一面,但他并没有选择自甘堕落,而是继续探索和践行着“独善其身,兼济天下”的方法论。有趣的是,他这样做的动机更多是出于效率的考量,而不是单纯出于对善的喜爱和对恶的厌恶。因为他想要实现一个很大的理想,而不是仅仅满足自己或某几个人的愿望,那么行善往往意味着克制私欲、奉己为公,这种态度对目标的实现显然是更有效果的。然而,他也能够意识到绝大多数人的理想并不会像他这样宏大,他无权也无法强迫别人为他的愿望牺牲,他尊重对方私欲存在的合理性。(但因为此时他还没有真正遇到过无能为力的事情,惯于理性思考的司岚所展现出的尊重并不会蕴含着很多共情,甚至会有一些傲慢。行事作风上,他仍然坚信个人足够努力就能实现目标,人们的团结只是暂时的,依旧比较喜欢独来独往)。那么根据等价交换的原则,他愿意提供对方想要的东西(付出代价),争取对方能力范围之内的支持(交换力量)。因此在他的世界观下,“行善”无法用逻辑解释,因为他理解的行善本质上是社会分工的必然要求。他自己对外承诺的时候也会表明自己只做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或者并不一定能够完全保证事情成功,但实际上他偶尔会为了那个宏大的理想做一些“不理智”的短期行为,譬如风之灵对海之民的帮助。

在和平年代,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一般还会伴随着情感交流,同时友善的人也会比较多,司岚能够从世界汲取到许多“没来由的善意”。这种善意给予他安全感和温情,让他意识到这个世界或许没他想象的那么冷冰冰,人们或许还是有能力克制自己的私欲,愿意在个人和集体冲突时割让一部分自己的利益,从而创造一个更好的未来。这些内容以社会规范的形式出现在司岚的生命里,他认可一些社会规范的意义(而非全盘接受其底层逻辑),也愿意内化和践行这一套规范,最终将自身的精神世界与外在世界更深刻地链接起来,完成自我的革新。对社会规范的学习与认同让司岚的理想进一步具象化,帮助他找到生活的意义,最终形成“以现实小目标带动理想大目标的实现”的方法论。此外,如果社会环境过于恶劣,情绪价值被压抑到了极点,那么司岚就难以将内部理想世界与外部现实世界较好地链接起来,从而呈现出一种虚无主义的倾向。这样的他或许仍然会爱着自己所在的世界,因为他内心王国的地基构建于此处,这是他永远无法割舍的一部分。然而他终究无法爱上具体的人或事,除非有人能够在他不擅长的领域(譬如情感)引导他,给予他高浓度的关心、支持与引导。这种倾向在他的婚恋生活中发挥着宿命一般的作用。不过绝大多数人敬畏于他的才能、不解于他的坚持,往往很难给予他不一样的东西,而他除了做事又不擅长向外界展示自己的想法和感受,这样内外之间的链接就更难搭建起来。所以在小画家出现之前,他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寡王气场(大魔王),或者至少给人一种与大众格格不入的感觉。

四、成年时期

这一阶段的司岚结束了学生时代,正式参与到社会劳动中。如果说青年时代的他依然还留存着一些稚嫩的执拗和天真的幻想,那么社会的毒打让他进一步加深了对“恶”的认识,并将从前不普适的生存智慧进一步洗刷革新。这一阶段的他首先会变得更稳重靠谱,然后逐渐变成一个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恶人”,直至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他也曾是个理想的、纯真的、善良的、稚嫩的少年。但是这个恶人又与一般意义上的老油条不太一样,因为尽管他们行为上没有差别,但他只是改变了短期目标,扩展了实现目标的手段,而那个宏大美丽的长期目标从未更易。更令人痛心的是,由于他的内在世界是稳定的,他也更喜欢稳定的生活,因此每一次恶堕的背后几乎都意味着其价值观大范围的破碎与重组。就像一个失去家园的幽魂,从废墟之中站起,以破碎的砖瓦重新搭建地基,筑起相似但又不相同的城池。(“只有你的手,才会这么温暖”)这也进一步丰富着他对于“真实”、“真理”的理解,加深了他辩证认知的倾向。(具体原因我们在司岚的真理观中展开)

“生”的概念也在这一阶段被进一步拓宽。(这里假定一般人成年后才会遇见生死大事,如果司岚在前三个阶段就有了经历,他觉醒得会更早)一方面,长期的社会实践告诉他——只有先活下来,才能够有未来;而当人不再为生存所困扰,欲望和烦恼便会如影随形,以至发展到危害个人和社会的地步。人们奔忙一生,不过是为了活下去,并且活得更好。即使选择死亡,也是为了能不经历更痛苦的未来,也是一种趋利避害的选择。若社会环境更为恶劣,这个道理会被更偏激地总结为“人因欲望而生,为欲望而活,随欲望而死”。总而言之,生存欲为人的原罪。(或许这里要进一步解释一下)

另一方面,在经历了数次价值观的破碎与重组后,他也终于体会到了自己作为“人”的极限,作为“社会中的个体”的极限,也意识到了现有社会秩序的局限,以及理性决策的局限。宏大理想难产的现实迫使他寻求新的转变,而这个答案早在童年时期便已在他的精神王国中初具雏形,并随着他一次次出生入死而历练得愈发现实成熟。如果现有的社会秩序并不能给人们一个未来,那么就由他给出一个新的答案。这个答案的蓝本既是他构建的精神世界,也是他权衡了现实可能性和结果有效性给出的一种可能,并非他推理结果的全部内容。当然,受制于他的认知上限,这个答案必定只是局部最优解,放在整个宇宙和历史的长河中并不是最根本究竟的,但至少在那个时代是有用的,推动了整个社会向前发展。

在开始着手构建新秩序的那一刻,司岚抛弃了自己作为“社会中的普通一员”的责任、身份、命运,迈向了充满不确定性的新的可能,但这也给了他新的生命。如果这个目标过于超前,他甚至会不惜扭曲自己,变成非人的存在。这个过程看似是否定了过去的自己,实则是将过去的自我与未来可能的自我有机联系起来,将个人的命运与世界的命运有机联系起来,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实现更好的可能,本质上是一种“扬弃式否定”。而当走过这一遭,就会觉得过去的自我仿佛活在旧秩序塑造的幻梦中——喜怒哀乐皆产生于旧秩序的框架之内,人仿佛困于上帝笼中的幼鼠,不断奔跑冲撞,遵循着设定好的程式过完一生,并没能真正拥有自由。而我们知道,司岚终其一生都在追逐自由,因此当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从旧秩序中完全脱离出来、不再受旧秩序掌控时,就会知道自己仍处在一种更大的束缚中(如其在上,如其在下),于是司岚便会不断重复上述这个过程,直至寻找到最根本的自由,也就是诸界归一主线中的“一”——宇宙的根本大道。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司岚选择了无数路径中的一条,从而成为了现在的自己。在绘旅人的世界观下,人也不可能看到自己的未来(一个),于是只好推测未来的可能性(多个),了解的可能性越多越全面,总能选择(蒙对)一个正确答案。那又如何知道其他的可能性,从而了解新的局限性呢?帝国司岚相信诸多世界演化的本质是相通的,事物之间普遍联系,经由特殊的条件可以相互转化。于是他选择进行社会试验,以上帝视角观察旧秩序的建立和突破过程,这就是整个神陨纪元的内容。表面上看(按照707的发言),帝国司岚希望找到创世神小画家,了解创造之力,获得旅者的创世能力(类似于星提对小画家的态度);实际上讲,他感兴趣的并不是小画家实际的力量,而是她带给这个世界的、能够推动历史发展的要素。他坚信,如果自己可以解析这些要素的本质,将其融于新秩序的塑造过程中,那么也可以在宇宙中完成一场新的试验,避免未来被毁灭的命运。是的,尽管以帝国的科技已经近乎能够让人实现永生,实现很多看似如魔法般神奇的结果,但司岚发现所有的事物仍然会有消亡的一天,都有其既定的宿命轨迹,无一例外。对生的渴望、对不自由的恐惧迫使他又一次寻求转变。

这里不得不谈到“比岁月更长的永恒”这个结局,因为在这里司岚的生命观得到了又一次飞跃,这也是其他同位体目前没有正面展示过的,完成了宏大理想之后,司岚的归宿。为了将理想落地,司岚一生历尽艰难险阻,当庞大的责任卸下,他也终于允许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去体验生活。而通过对过往的回忆、梳理和反思,那些喜乐伤悲重新焕发了意义,让他体会到生活是由每一个多彩的点滴组成的,自己的人生也并只是一个不断挨捶、走入毁灭的过程,而是苦乐交织的多彩乐章。通过悦纳自己,他也能够更好地理解和欣赏他人,亲身体会生活中的小确幸。(Se)遵循着天道而生活,带着辩证的眼光继续观察世界,随万物的初生、成长、寥落共呼吸,以广泛的知识与慈爱温润心灵,以至和光同尘,与自然共生。

回到主线,我们至今仍然不知道帝国司岚到底观测或是干涉了多少个司岚的命运,是否跟每个司岚都画了个“我很看好你”的大饼,但学长在帝国司岚的观测对象中仍然有其特殊性。首先,学长来自一个弱小的文明,这个文明与帝国不同,现有的社会秩序比较稳定和谐,对情绪价值宽容度比较高,学长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一定比帝司与自己故土的联系更深刻(原理详见青年时期那一段),假定这种文明在宇宙间并不多,那么学长身上的可能性一定存在着帝司也想不到的内容。其次,假定学长在这条线是有恋人的,学长经由亲密关系能够加深对于情感领域的理解和整合,这也是帝国司岚欠缺的东西,或许同样会引起他的兴趣(如果对改造世界有“用”的话)。最后,学长切实通过了神陨纪元的考验,证明了特殊之人的命运并不是不可撼动的,再一次加强了帝司破立的信心。当然,我们也可以想象学长是少数甚至唯一通过帝司考验的同位体,这个结果背后的原因也让帝国司岚非常感兴趣。

以上部分概括绘旅人现有的关于司岚的内容(截至2023新春版本录异记),从中改变些许变量(如环境),就能够复现诸如学长、冕下、风之灵、蛇蛇、四皇子、魔王岚等多个同位体的命运。当然,本文并不能覆盖到司岚所有同位体的所有细节,具体人物的分析将会在具体世界的篇目中展开。


                                                                                        再也不咕了 编辑于 202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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