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犹豫要不要亲滕梓荆
想来想去还是守住底线吧
滕梓荆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厨房里忙活,心情颇好的范娴。
范娴给自己做了个三明治,分了一半给滕梓荆。
“喏,吃吧。”
她咬着三明治的边儿,满足的啃了一口,正这会儿范若若也来了,范娴又给她做了一个。
姐妹俩坐在台阶上啃着。
范若若问道:“姐,你对林晚是一见钟情,那他呢?”
范娴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回答道:“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八九不离十,他对我态度还挺好的。”
范若若不大了解这些,只是点了点头。
“姐,你喜欢就去做,肯定没有问题。”
两人吃完早餐,又去药房抓了些药,然后一整天泡在厨房里,对着吱吱冒汽的小火炉发呆。
滕梓荆看她发呆,就主动搬了个小凳子坐了过来。
“这是熬的什么?”
“清肺止咳的,我要亲自看着他喝下去才能安心。”
“看着你没心没肺的,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
范娴用扇火的小扇子打了他胳膊一下,嘟囔道:“你懂什么,这叫…这叫……反正你不懂。”
滕梓荆手掌摩挲了一下膝盖,撇了撇嘴又说道。
“我有妻子儿女,我难道不比你懂?”
“你有老婆怎么了?你这种不解风情的人,估摸着姿势都不会换一个吧?”
“嘶……你一个女孩子,说这种污言秽语。”
滕梓荆瞪了一下眼,范娴立刻举手投降,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失言。”
不过范娴停了一下,又说道:“我觉得你吧,在这方面还是应该多学学,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需要一点新鲜感。”
“何为新鲜感?”
范娴咂咂嘴,解释道:“就是你可以给她买个花,我一个月给你50两,你还可以给她买点胭脂,买个小点心,山楂蜜枣什么的,她肯定很喜欢。”
“真是难为你操心了。”
滕梓荆这个人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好好的一句话只要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就是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味儿。
范娴跟他说了一会儿,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话题,就叫他看一会儿火,自己去取些药材回来。
滕梓荆评价她的香包为“五香鸭”。
到了林晚这里,依旧是同样的评价。
范娴非常挫败,林晚看着她的模样夸张,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以后还是别来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半夜翻墙出入男子房间,终究对你名声有碍。”
范娴忙解释道:“我是给你送药来了,总要看你亲眼喝下去,我才能安心。”
说着又邀功似的将药瓶递了过去,“我熬了八个时辰呢,手摇扇子都摇疼了。”
林晚看不得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便伸手过去,握住对方白皙手腕,上下轻轻的揉捏着。
“以后这些是还是交给下人做吧,你这样,我总归是心疼的。”
林晚眉头轻蹙,面上流露出几分心疼,范娴总算明白了,到底什么叫做“病如西子胜三分”。
他这一双清目似泪非泪,眸光闪烁,气喘微微,任谁看了都会心里抽抽的疼起来。
林晚的手有些凉,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的在她手腕上按揉,手心里很快就浮了一片红。
范娴越发得寸进尺起来,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肩膀也疼,你给我揉揉。”
林晚看她耍赖,又实在想要与她亲近,便只能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你过来吧,我给你揉。”
范娴挪到他旁边,先劝着他把药喝了,又背过身去挺直腰背,装的像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林晚的手搭上来捏了没一会儿,范娴的腰就再也直不起来了,整个后背靠在了林晚的怀中。
范娴于他怀中扬起脸来,晶亮的眸子带着一股灵气,眨巴眨巴的像极了夜空里的星星。
林晚刚要说话,眼睛一闭,突然晕了过去。
范娴吓坏了,也顾不上别的,伸手过去摸他脉搏,只见林晚两腮飞红,神志不清,颇像是醉酒的模样。
范娴诊治一番才算放下心来,她看着躺在地上的林晚,将他整个抱起放在床上。
林晚常年卧病,又被迫饮食清淡,人说成是形销骨立也不为过。
范娴心疼,两只手放在他的脸颊上,撅嘴说道。
“我原本只打算看看我爹长什么样就走的,还想过跟我五竹叔一起浪迹天涯,可是见了你第一面,就再也放不下了。”
“我知道我花心,难缠,心眼儿比针尖儿还小,可在我心里,你总归是不一样的。”
范娴低下头,轻轻的,虔诚的吻在了他的眉心。
“睡吧。”
范娴的快乐持续了一个晚上。
而李承泽的不快乐从那日的吻开始,一直持续到了这个晚上。
他府里是有几个妾室,他已经挨个试过,吻过,甚至连端茶倒水的小丫头都没有放过。
可是始终没有找到与范娴在一起时,那种澎湃热烈,像是酒杯里的酒多到溢出来的那种感觉。
李承泽搞不清楚为什么,他只是反复的尝试,试过同样的拥抱姿势,同样长的时间,嘴里含着的是更甜的葡萄。
可无数的尝试全都失败,最后得到的只有随着实验次数的增多,所带来的越来越大的空虚感。
疯了。
病了。
她亲司理理的时候,是不是比与他亲吻的时候更甚?
司理理身上的吻痕他们看的仔细,想必真的是折腾了一个整个晚上。
话又说回来,白天强吻自己,晚上又去找司理理鬼混,这精力真是令人赞叹。
李承泽心气儿有些不顺,看向一旁的谢必安,谢必安被他的眼神搞得毛毛的,他咽了一口口水问道。
“二皇子殿下。”
“明日去请范娴去醉仙居。”
范娴:啥玩意儿?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