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自己的日更,不过确实很难做到。
好吧我做到了。(*´゚∀゚`)ノ
----光影重叠,病态纠缠。
形容我与你的关系,亲爱的。
苏死后一段时间,正在收拾苏旧物的瓷与俄罗斯:
“诶,这是什么?”瓷从一堆军装中抽出一件小号的军服,“是老师小时候穿的吗?”
“看款式不像啊?”随意又拿了一件比较,确实是不相似。
闻言,俄也转过身,入眼的墨绿色让祂有点懵。“这是纳粹的军服啊?”
祂接过衣服,展开。
相比俄瓷,这件军服称得上是娇小,凑近了看。,原来还带了些早已凝固的血迹。
“老爸的衣柜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俄有些不解,毕竟有,却也没扔,只是随手包进了袋子里,连同其他所有衣服。
苏生前的事,祂不想管。
当然,或许是一句谎言吗,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抬头,眼前这个如魅邪一般的少年,笑容病态,勾人心魄。
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苏的反应是波澜不惊,直到少年解开了他的腰带,祂也只是挑起一边的眉毛:“你确定?我可不欺负未成年。”
“嘻嘻,是吗?”手按在苏袒露的腹肌上,一点一点地往下划,“哥哥好正义啊。”
拉过苏的手,按在胸口:“可是我成年了哦~”
如是审查,眼底暗沉。随即,苏却轻笑了一声,自己拉下了拉链。
德(三)低头,先是被那个尺寸吓了一跳,然后反而兴奋了起来。
血红的双瞳,深不可测的欲望,戏谑,疯狂。面目苍白,显得那一份欲色更为嫣红,如同贫瘠的土地里,摇曳盛开的罂粟。
苏动了动手指,纽扣不分顺序,解开。眯眼,等着祂下一步的动作。
疯狂的因子在空气中传播,在血液中涌动。
窗外有一轮明月,浅浅月色,照出了少年面庞上的虚红,睫毛轻颤,反射出水珠。
眼脸柔顺垂下,德却被噎的浑身颤抖。
苏游刃有余地玩着德的腰带,直到解开。
疼痛剧烈,血液润滑,却并没有因此舒服一点。眼睛睁大,翻白,颤抖不已。
即便如此,祂还是试图笑----当然,总不成功。
毕竟太疼了。(嗯,这俩体型差还是有点的。)
“这是个疯子。”苏这样想着,却没有停下,哪怕怀中的少年晕过去。
(傲娇)俄,(和一个已死的人赌气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越想越不对劲。
不对啊,德(三)是苏亲手杀死的,那么苏手上,怎么会有祂的衣服?
“那个,瓷……”俄有些吞吐,“要不……还是把那件衣服再找出来看看吧……”
果然,再看向俄时,瓷明显带上了一丝恼怒:“都埋进去了你和我说?”
“呃……”
苏没有动,可是刺刀却掉在了一旁。
浅薄的军衣永远不足以御寒。
苏蹲下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在地上缩成一团不停颤抖的德,如欣赏一件作品。
看了眼窗外,终于叹了口气,不顾德的阻拦,动手剥下了祂的军服,然后将祂拥入怀中。
国家体不会继承情绪,但是德(三)继承了魏玛的伤,继承了魏玛的绝望。
但是被祂以疯狂代替,试图以杀人的快感,掩盖绝望。
在风雪中,苏的体温,犹如迟来的温暖,然后德才感到了。
伤口裂开的疼痛。
终于有了知觉,德虚弱地抬头:“你不杀我?”昔日有多么疯狂,如今就有多么错愕。
“杀。”苏睁眼,金色的瞳孔圣洁疲倦,“但现在不。”(其实是因为苏也没有力气杀德三)
“疼吗?”
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苏说的是一战时的旧伤。
“啊,对上了。”俄抚摸着血液凝固的位置,“这是德三的衣服,应该是保卫战时穿的。”
“啊?”
“一战的时候大家都受了伤,奥斯曼撑不住直接分裂了,剩下的人残的残,伤的伤------你看。”
俄将血迹的位置指给瓷看“祂伤在腹部,有点重,我一直记得。”
“你也有吗?”瓷想了一下,当初的清并没有直接参与一战,所以祂了解的其实不多。
俄沉默一阵,拉起袖子,手臂上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疤。“有。”
“不过老爸直接给我治了,不用担心,早就不疼了。”眼见的瓷皱了皱眉,俄加了一句,“不过德没有,当时应该是旧伤开裂了。”
“现德还有吗?”
“应该还有,不过估计和我差不多淡了。”俄拉下袖子。
“是吗?”瓷垂眸,“没想到老师还有这样的圣母心思”
“哈哈,估计只是祂也没力气了。”俄笑了一下
“不过或许真的有一种同病相怜或分歧两路的感慨吧。”
“好了,瓷,埋回去吧,祂的那些破事我可不想管。”
苏军攻入柏林。
苏扼着少年的脖颈,德却毫不恐惧。
细弱的脖颈,似乎苏再用力一点就会折断。
“你要杀了我吗?苏哥哥”德笑了,笑的依旧病态。
苏沉默了一阵:“不。”
德愣住了,脖颈上多了一个金色的颈环,那般美艳。
“和我走吧,德,你不会再被人欺负了。”
“……”
“哈哈,苏,你明知道这样会让我进入下一次的……”泪水,绝堤而下,击溃了谁的最后一份仇恨。
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佯作微笑。“不过确实很好看啊。”祂用手去摸,哪怕手也被灼伤。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到……”
“和……你……一样……”
“……苏……”
少年的身躯逐渐透明,化作点点的光团散去,听不清说的什么。
可是苏只是冷眼看着,任由心底第一次真正涌起悲伤。
对啊,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到?
非要让我在你沉沦,在你无药可救之时,将你埋在那里,留在黑暗中。
“德……意志”祂第一次叫了那个少年的名字,哪怕知道在未来,它永远不会代表那个人。
祂抱起婴儿,向外走去,门口是迎接祂的美,英,法。
一切都结束了。
没有人是天生的反派,在现实中。
但是错的太多,就无可原谅。
---The end.
我去你的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