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皓】刘皓的心事
原曲:《钢琴哭》
填词:林序
演唱:ACE虚拟歌姬—雀河
回忆中某天他说能给我看看你的手吗
不该将彼时风声听错悸动暗藏于眉头
好像常在人间行走 流言缀衣袖
暗中伏伺的双眸
如何参透
他眼中缘法我未曾拥有
倘若世间因果都能计算抉择谁会走错
但我天生异类与多数人相悖甘心隐晦
只是旅途太过坎坷 何必以命博
能选的道何其多
由此犯错
放任情绪会将理智吞没
愿承薄情秋 能染指高楼
算错他眼神未曾停留
或许是我羽翼尚有纰漏
狭长日落里他...
【叶皓】刘皓的心事
原曲:《钢琴哭》
填词:林序
演唱:ACE虚拟歌姬—雀河
回忆中某天他说能给我看看你的手吗
不该将彼时风声听错悸动暗藏于眉头
好像常在人间行走 流言缀衣袖
暗中伏伺的双眸
如何参透
他眼中缘法我未曾拥有
倘若世间因果都能计算抉择谁会走错
但我天生异类与多数人相悖甘心隐晦
只是旅途太过坎坷 何必以命博
能选的道何其多
由此犯错
放任情绪会将理智吞没
愿承薄情秋 能染指高楼
算错他眼神未曾停留
或许是我羽翼尚有纰漏
狭长日落里他突然开口
无意问高楼 天凉好个秋
早记不清彼时多佝偻
而如今我竟也隐约能看透
平白奉献了半生 还不足够
后来的后来我慢慢厌倦了他褴褛的骨骼
那所谓的争夺荣耀的梦越发可笑不可得
循着记忆里回朔
曾经多失落 徒留信念的崩彻
收敛神色 放任彼时的荒唐心事流落
他突然开口 我慌神听漏
谁在欲望之外做绸缪
仿佛烛灯一般回望这始末
新火随风如何敢推脱
无心似囚笼 无端起秋风
都在暗喻此刻不相逢
可我尚且还有一点点懵懂
何处说起那年月我的旧梦
寻觅过曾经 自欺过懵懂
如今难堪的梦已惊醒
回顾我一生有劣迹种种
觉知心痛已深陷其中
恨情根深种 冷眼道殊同
趁着夜色能过度放纵
越想记起初心越忘却初衷
跟我该背道而驰
留一人平庸
【生存游戏】生杀(十八)
*内含『真实死亡』,雷者勿入
*cp成分『山歪』『太湖』『君袖』『明兰』
*请勿带入三次元真人
*ooc预警
=======
陈张太康的刀除了刀尖都是钝的,刘明月握着刀刃的手只被豁口刮伤了,反而让他更好的握住了刀卡在那里,给李兰陵离开的时间。
他用余光扫到越缩越小的模糊身影,稍稍安了心,道:“我们不如坐下聊一聊怎么样?”
陈张太康眼看着李兰陵从自己面前溜走也没有任何焦急感,握刀的手依旧不松,慢条斯理的疑惑道:“不是明月哥要我帮你杀兰陵的吗?才一个晚上怎么舍不得了?”
刘明月不敢动,就这么和他僵持着:“说好上午十点,现在才不到九点,是你太心急了。”
“赵哥居然也被你...
*内含『真实死亡』,雷者勿入
*cp成分『山歪』『太湖』『君袖』『明兰』
*请勿带入三次元真人
*ooc预警
=======
陈张太康的刀除了刀尖都是钝的,刘明月握着刀刃的手只被豁口刮伤了,反而让他更好的握住了刀卡在那里,给李兰陵离开的时间。
他用余光扫到越缩越小的模糊身影,稍稍安了心,道:“我们不如坐下聊一聊怎么样?”
陈张太康眼看着李兰陵从自己面前溜走也没有任何焦急感,握刀的手依旧不松,慢条斯理的疑惑道:“不是明月哥要我帮你杀兰陵的吗?才一个晚上怎么舍不得了?”
刘明月不敢动,就这么和他僵持着:“说好上午十点,现在才不到九点,是你太心急了。”
“赵哥居然也被你说动了,这局你到底想杀谁呢?”陈张太康似是想到了欺骗自己的赵乾景,神色有些阴寒感觉,语气也低沉下来:“是亚捷,还是我?”
“为什么一定要杀人呢?我们明明有可以双赢的选择……”
“赵乾景和你说了吗?”陈张太康打断刘明月的话,在人疑惑的眼神中的得到了预想的答案,他又开心的笑了起来:“看来是没有了?也难怪,那个老狐狸把咱们都耍的团团转呢。”
刘明月短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紧张,他察觉到自己好像离那件被忽略的事更进一步,与此同时也让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你在说什么…”
“不重要了。”陈张太康歪了歪头,目光透过刘明月落到了隐匿在他身后的亚捷身上:“反正我也从来没有相信过他。”
胡亚捷是这场博弈中存在感最低的,也是刘明月最没有怀疑过的一个人,所以在那柄刀从背后刺进腹部前,他都坚定的认为亚捷与自己是绝对的盟友。
痛感伴随着皮肉撕裂的闷声呼啸而来,刘明月陡然甩开稳稳握刀的那只手,在看清胡亚捷脸上笑容时栽到了一旁。
他被疼痛刺激的说不出话,亚捷却蹲下身揪了几片叶子慢慢的擦拭起那柄沁了血的匕首。
“你别怪我。”亚捷录了那么多年坏蛋boss,终于有一天也用上了这副嗓子为自己说话:“昨天晚上你和我说的时候我承认很心动,对你的计划也深表认同。但奈何啊,明月你接刀的速度太快了,甚至没有丝毫犹豫,你都能豁出命保李兰陵,我以后要怎么相信你不会为了他杀我?”
刘明月的血染透了腰腹的衣服,他按住伤口,在颤抖的呼吸中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胡亚捷,你之前就和他算好了…对吗?”
“有人找我当然会权衡利弊。”亚捷没有否认:“不过你们俩之间我还是更喜欢你的,但凡你没有接住他那把刀,我真的会考虑和你一起杀了他。”
陈张太康听言嗤笑一声,破裂刀口上沾了很多血珠让他觉得犯恶心,他轻轻甩了甩刀,不急不慢的接口道:“应该夸你机关算尽?还是该笑你太过痴心?你堤防我对李兰陵动手,却根本没想过我真正的目标不是他吧?”
“杀了他有什么意思?”刘明月在缓步逼近的陈张太康脸上看到了由衷的笑容,扭曲又恶毒:“折磨一个人,就该让他亲眼看见喜欢的人死在他面前,从此悔恨终生。”
在这一刻,一切疑点都被串联起来成为了真相。
刘明月按着伤口,艰难的向后瑟缩,话语也因疼痛打颤:“你他妈好像在逗我,李兰陵又不喜欢我,你就算杀了我也报复不到他。”
此时的话题让陈张太康想到了前一晚在篝火旁逼问他是否真的喜欢胡良伟时的刘明月,他停住脚步对视上那双眸子:“是他真的不喜欢你,还是你不敢认啊?刘明月。”
李兰陵喜欢刘明月这事儿一直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没人爱管别人的闲事,却不代表大家都看不出来这两人间别扭的感情。
陈张太康上一局和赵乾景谈结盟时针对的确实是李兰陵没错,但在瞳音事件的变故发生后他又改变了主意,与其说是想让李兰陵难过,倒不如说是为了防备赵乾景的倒戈。
在刘明月以“杀掉李兰陵”为诱饵试探自己、在李兰陵杀了人后将他护在身后时,自己就已经将他的心理猜的七七八八。他想保护李兰陵的意念太强,却没有察觉到这种不同于其他人的差别对待会让盟友丧失对他的信任。
陈张太康不会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一只狡诈的狐狸身上,胡亚捷就是他的第二重保险。早在上一局他就与亚捷谈了很多,其中也包括了明兰二人互为一体的亲密程度,怕的就是被刘明月钻了空子。
如他所料,刘明月放不下李兰陵,那他就只能一命抵一命,乖乖的落入自己早已网好的套子里。
陈张太康的问句使刘明月沉默了下来,他尽力平稳自己的呼吸,想以此保存体力。
居高临下的人并不急着取他性命,反而像是在与他闲谈一般聊起了赵乾景:“你能得如今的处境应该要谢谢赵哥,要不是他瞒下了一些事情,我也不会这么轻易成功。”
“……”
见刘明月不说话他也不气,反而是亚捷皱眉有些不悦,催促道:“你快点动手,省得夜长梦多。”
“我都已经这样子了,还怕我跑吗?”刘明月抬眼看了看亚捷,强撑着疼痛靠着树干半坐起身,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好像用了他全部力气,刚刚有点好转迹象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涌血。
“你说李兰陵喜欢我…”刘明月定了定神,喘了两口粗气才继续开口:“你说他喜欢我,但他却毫不犹豫的跑走了。为了活命大家都可以互相杀戮,你说他喜欢我?未免太搞笑了些。”
“是吗?”陈张太康在他身旁半蹲下,拿出衣兜内的手机给李兰陵拨去了电话,笑盈盈的在人眼前晃了几下:“那我们赌一下李兰陵会不会回来好了。”
机会往往只有一瞬间。
刘明月在他将手机拿至自己眼下时突然发力,狠拉住陈张太康的手臂向回拽,角落里攥紧匕首的手直刺出去,陈张太康慌忙间只能用握着短刀的手去挡,两人瞬间缠扭在一起无暇顾及被磕落的手机。
刘明月的衣服由于伤口撕扯而流血殷红的面积更大了,但他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了一般缠住陈张太康没有松手,尖锐的匕首剑锋刺穿了陈张太康手掌外侧的皮肉,鲜血滚落至他的脸颊,为他因用力而涨红青筋暴起的皮肤点缀了一朵朵诡异的花。
刘明月知道今天自己逃不出这张编织好的网,但他在死前至少也要伤了陈张太康,想活着出去的不只自己,总会有人想要他的命。
胡亚捷没有第一时间上去帮忙,他饶有兴致的旁观着这场相残的戏码,在刘明月又一次在陈张太康左臂上划出一刀且被人用刀尖刺入锁骨处时才上前将他踹翻。
这一刀狠厉,锋利的刀尖与卷刃的中段没入刘明月脖颈的皮肉中,鲜血顺着刀口冒出,随之流走的还有他周身的气力。
陈张太康咬牙捂住了手臂上的伤口,眼中再没有那股嘲弄意味,面上的鲜血将他涂画的犹如恶鬼。他不再迟滞,踉跄的走到刘明月身边拔掉了那把插在他身体里的刀。
许是那刀卷曲的部位勾到了骨头,也可能是因为动脉压将刀壁吸紧在了血肉里,陈张太康废了很大力气才将刀拔出来,血液喷溅到了他的皮肤上,染花了那条纯白的长裤。
就在这时,陈张太康注意到了李兰陵离开的那条路上出现了一个黑影,那影子由小变大,看起来很是急迫。
他又来了兴致,压着左手的疼痛扬起笑脸,对肌肉已经陷入痉挛的刘明月一字一句的说道:“明月哥,我赌赢了。”
李兰陵接起电话时就听到了类似摩擦与摔倒的声音,而后传来的就是刘明月的嘶吼声与陈张太康的闷哼。
他不顾赵乾景的拖拽阻拦飞奔回了离开的地方,看到的就是让他眼前一黑的画面。
陈张太康那把刀破败不堪,再次在刘明月胸口插下去时已经无比吃力,但他依旧没有松手。右手那枚戒指卡在刀柄处,硌的陈张太康指骨生疼,却也抵着刀柄带给他无穷的力量。
他身上那些艳红的血似是将他扯进了炼狱,蚕食成疯狂的恶魔。就连亚捷都厌恶的皱起了眉认为这有些太过火了,可陈张太康却什么都顾不得,只想看着回来的那人崩溃大哭——如自己当时一样。
刘明月的气息微弱,似乎不再能感受到疼痛一般,生命随着脖颈涌出的鲜血一同流逝,眼底景色转为漫天的黑白雪花,就像那些年没有信号的电视屏幕。
可在他以为自己会这样死掉时,他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哀嚎,叫的是他的名字。
不是刘明月,而是他自己的名字。
李兰陵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刘明月身旁,他颤抖着捞起躺在血泊中已经难辨生死的人,哭的撕心裂肺。
刘明月虚弱的气息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再仔细看一看哭泣的人了,他只能无力的勾住李兰陵帽衫的领口,让他将侧脸凑近。
这不能算一个吻,但刘明月却真晰的感知到了那温热触感将自己要离世的不甘情绪安抚平静。
算了……
刘明月展颜笑了,笑中带着几分释然。
他有些庆幸李兰陵回来了,又有些不幸居然被他看到了自己这副狼狈样子。
…怎么哭的这么丑啊……
刘明月想抬手给他擦擦眼泪,却连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这辈子他欠了许多人的。
欠念如一句对不起,欠小树一个有父爱的完整童年,也欠了李兰陵一句我爱你。
但他不想说了,就这样吧……
足够了……
刘明月靠着李兰陵的手臂,在那滴被风吹凉的泪水滴落在他脸颊前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好好的…替我…活下去……”
还有……
我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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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上有没看懂的吗?欢迎捉虫~
这章比较残忍一点,太血腥了是我的罪过,道歉了道歉了🙏
不上升真人,有病全算我的🙏
回礼里面只有一句话,加在剧情里有些突兀,但我却舍不得删掉,可以不看不影响。
【生存游戏】生杀(十九)
*内含『真实死亡』,雷者勿入
*cp成分『山歪』『太湖』『君袖』『明兰』
*请勿带入三次元真人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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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活于愧悔中,或悔于前尘种种,或愧对某种感情,但这些在死亡即将到来前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陈张太康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痛哭的李兰陵,心中竟没有半分复仇后应有的欢愉。
他嘴里有些发苦,左臂与手掌的伤口也像是被响起的播报激活了一般开始痛到发抖,那疼痛被神经传导至大脑后又错误的输送给心脏,致使他的心也跟着微微抽痛起来。
他胡乱的用右手去抹脸上的血,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却在手掌触碰脸的瞬间被一股尖锐的痛觉刺激的一颤。他茫然的摊开手掌,看到的是那枚戒指...
*内含『真实死亡』,雷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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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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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活于愧悔中,或悔于前尘种种,或愧对某种感情,但这些在死亡即将到来前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陈张太康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痛哭的李兰陵,心中竟没有半分复仇后应有的欢愉。
他嘴里有些发苦,左臂与手掌的伤口也像是被响起的播报激活了一般开始痛到发抖,那疼痛被神经传导至大脑后又错误的输送给心脏,致使他的心也跟着微微抽痛起来。
他胡乱的用右手去抹脸上的血,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却在手掌触碰脸的瞬间被一股尖锐的痛觉刺激的一颤。他茫然的摊开手掌,看到的是那枚戒指。
戒指断了。是被他最后那刀生生硌断的。
碎裂的痕迹蜿蜒遍布,不知材质的金属一角翘成了尖锐的刺,割破陈张太康皮肤的同时也斩断了被血液灌满的那根红线。
脸上新被划破的伤口争先恐后的涌出血珠,与还没凝固的其它血迹交杂在一起,滚烫的湿润感觉让陈张太康恍惚间以为那是泪水。
赵乾景追来时刘明月已经没有了呼吸,他平复喘息观察着此时的局面,在看见陈张太康盯着手掌失神满身鲜血时也被震惊到了。
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兰陵……”
赵乾景开口,在倒计时中想要安慰那个抱着尸体哭到无声的人,却被陈张太康打断了话语。
“赵哥。”他不再盯着手掌出神,而是转头看向赵乾景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轻蔑神情:“多谢你帮我引走兰陵,才让我有机会杀了刘明月。”
“你胡说什么?”赵乾景小小的退后了一步,在逐渐透明的景色中怒吼道:“你这是在污蔑我!”
这一晚菜藏有些失眠,所以早起的精神并不算好,他顶着熊猫眼随意啃了两口面包端起手机查看起地图。
这局的运气实属不好,反方人员的方位都太分散了,南面密集的那五个坐标已经证明了正方的顺利会师,如果今天不能死掉一个人的话反方一定会进入投票淘汰。
到时死的人会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就在他为自己的生命担忧时,播报突然响起,菜藏疑惑的同时悬着的心却跟着放松了下来。
无论如何,自己又安全的躲过了一劫。
眼前景色从苍白转为别墅的模样,菜藏落地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浑身是血的陈张太康,而后便是跪坐在对面的李兰陵。
谷江山的呼吸在看见李兰陵那刻猛然一滞,他向前踏出一步想去问他些什么,却被身后的歪歪拉住了手臂。
刘明月死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既然如此,那现在的任何关心都无济于事,甚至还有可能引火上身。歪歪不想让谷江山卷入这场风暴内,面对他投来的目光缓缓地摇了摇头。
没人觉得这种沉默是错误的,大家不谋而合的远离了争斗中心,在这场硝烟中隐藏自己的存在,只有陈张太康像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讥讽的笑出了声。
他此刻的样子实在恐怖,宽大的短袖也遮不住胳膊上豁开翻起的伤口,面颊皮肤上满是猩红的鲜血,他却全然不顾,就连一贯的冷静也被抛诸脑后。
“都不敢说话吗?”他向前走了两步环视四周,见大家低头不语后又像逗弄宠物一般弯下腰对着李兰陵轻柔开口:“看啊,他们都怕牵连到自己,没有人会像你一样替刘明月伤心了…”
陈张太康的声音像是从遥远天际传来,为李兰陵无限接近于混沌的意识撕开了一个裂口,随后这个世界崩塌陷落,只剩被剖解外露的仇恨和疯狂。
“别叫他的名字……”李兰陵的声音完全哑了,眼框中还噎着泪,也许是哭的太多导致他的瞳孔发散,就连聚焦都显得艰难。
陈张太康不顾他的情绪,铁了心的要激怒在崩溃边缘的李兰陵:“怎么?怪我害死了刘明月,是吗?”
“不许叫他的名字!”李兰陵捂着耳朵怒吼一声,随即仰起头想要去抓那个可恨的身影,但陈张太康只是错了错脚就避开了李兰陵这个徒有愤恨的轻飘飘攻势。
他嘲笑的意味更浓:“你还真是蠢啊,你蠢到别人随便说两句话就当人家和你交心。刘明月也傻到离谱,为了你宁愿去掺合一件根本得不到好处的事,他当时就应该和这群人一样冷眼旁观才对!”
陈张太康越说越激动,言辞也越发放肆无序起来:“他放不下你所以就只能替你去死了!他有老婆有儿子却还要豁了命为你打算,他可真高尚!这种他妈的高尚可太让人感动了呀!”
“你闭嘴!闭嘴!!”李兰陵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语调无法控制的变了形,他抓住陈张太康的衣领将他撞到墙上,脑中残存的理智被这几句讥讽鲸吞,甚至变成了难以抑制的疼痛。
陈张太康没有躲,左臂的磕撞让才好了一点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他却丝毫不在意的盯着李兰陵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是你害死他的。你用你蠢笨可笑的悔恨害死了对你最好的人。”
“李兰陵,做恶人是要有天分的。”
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李兰陵被这几句无法辩驳的批判击溃,众人看见了那把离鞘的刀刃锋芒随着他气急的颤音显露在陈张太康身前,谷江山下意识惊呼出声,还没等他阻止什么,播报忽然在这时响起。
——“第七局游戏开始……”
这次的播报声音在李兰陵耳中变的极其缓慢,像是浸泡在水中的破旧收音机,他想要杀人的情绪没有被这种怪异的感觉影响,可握刀的手却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卸掉了全部力气。
头好痛,还有身体……
谷江山看着李兰陵在不足两息间神情骤变,那个满面敌意的人突然开始痛苦起来,捂着脖颈似是在抵抗挣扎些什么。他犹豫了一瞬间还是跑到了李兰陵身边想要看看他是怎么了。
可他刚要开口,一种难忍的疼痛从脖颈处蔓延开来,谷江山感觉像要被什么东西架空身体,脖子上的那个金属项圈隔着他的皮肉向外抽离灵魂,强烈的撕扯感似是将他的灵魂托举起来又重重的摔向水面,而后便是难以挣脱的窒息。
“江山!”歪歪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忙将人半抱起来查看情况:“你怎么了!”
——“猎物目标为…风袖。”
——“请各位…员进入投…间进行投票。”
播报中的声音类似被不稳定电流影响有些吞音,但此时没有人会在乎这些小细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倒地的谷江山与李兰陵身上。
谷江山的呼吸越来越重,在水里模糊光晕中听到了长啸的警报与一个好像很熟悉却完全想不起来是谁的人声同时响起:
——“谷哥!快醒醒!我不能在……醒了后……集合……能力者……”
那声音在愈来愈刺耳的警报声中开始断断续续最后消失不见,然后他就觉得身体一轻,有人把他从水里捞了起来,意识回魂后世界归于平静。
谷江山坐起身大口的喘息咳嗽起来,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沾湿,几乎同时的,兰陵也坐了起来,他的不适感似乎消退的更快,只是茫然的环顾四周,在看到对面望向自己的陈张太康时沉了眸光。
“你没事吧?”歪歪慌张的不知道手应该放哪里,生怕再激起谷江山的任何不适症状:“有哪里不舒服?”
谷江山摇了摇头,抓住身侧人的手指轻轻晃了晃后扣紧示意他安心:“没事,就刚才那一瞬间。”
站在一旁的风袖目睹着这一切,心里开始犯起疑惑。
他做过多次实验证明自己的假想,无论哪一次都可以确定当时的推论是正确的,甚至包括这次的陈张太康……
可为什么此刻暴露杀意的李兰陵和担心他的谷江山会被阻止惩罚呢?这与他的结论是相悖的。
难道自己猜错了?有没被发现的细节还是仅仅只是巧合?
巧合吗?……
风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从内心里否认了这个猜测。
不会的…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看来他们并不想看你在这里就杀了我。”陈张太康打破沉默,将掉落在脚边的刀踢到李兰陵身边,在话语中转身进了投票间:“那就游戏里见了,希望到时候你能有足够清醒的状态与依旧敢杀我的勇气。”
菜藏听着陈张太康的话眼珠动了动,抬手轻柔的搓去了衣服上沾着的泥土颗粒。
奇怪的家伙。
菜藏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无法理解陈张太康言语间的挑衅与狂悖,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群体可以容忍一个隐去锋芒的普通人,却很难接纳一个已经癫狂的聪明人。他将自己凌驾在众人之上的嘲讽情绪毫无保留的表达出来,像是根本没有考虑大家对他的想法一样。
而且以刚刚的话来看,陈张太康并不知道那两位会阻止李兰陵的举动,那在自己负伤的情况下,他又为什么要激怒一个对他有杀心的人呢?仅仅想看他失意痛苦?还是说…他有什么秘密?
菜藏揉搓着袖口,眼神又飘到了站在一起的谷江山和歪歪身上。
这两个人,似乎比自己认为的还要亲密啊……
就在菜藏出神的时候,忽觉衣兜内的手机有频率的震动了两下,他好奇的点开短信,在快速扫了一眼信息后震惊的看向了一个方位,在接到对方回应的微笑后又将视线放回到信息上仔细阅读那一大段文字,渐渐蹙紧了眉头。
还可以…这样吗?
菜藏看了看站在正方吕书君和陈张太康等人缓慢的打出几个字,想了想又删掉了,续而从通讯录里翻出了另一个名字快速打字把信息发了出去。
对方回复消息的速度比他预料的要快,寥寥几句便打消了他心中的全部疑虑。
他收起手机,沉思片刻后在无人理睬的角落里捡起了一瓶水,将密封的封条拧裂而后装进了宽大的裤子口袋里。
几局游戏过去,大家的站队不再难推断,菜藏站在谷江山身边看着反方仅剩的赵乾景、李兰陵与胡亚捷三人轻声叹了口气。
没办法,这个局面下大家都是相互利用,只希望…自己不是被耍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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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局开始,就会有人窥探到这个世界的本质与真相了。
【一叶之秋×孙翔】暗卫老揍我怎么破?
此设定世界观来自一个语擦群
设定归老板娘
ooc归我
孙翔:暗卫是来保护我的,不是来打死我的!
孙翔早年其实换过好几个暗卫,但好像都没有什么缘分,留不长也留不住,毕竟暗卫这种无名无姓也无任何血缘牵挂的人本就难琢难磨,孙翔也不以为然,他自诩武功高强,没有暗卫保护也能称霸一方,但双拳难敌四手,门派也认为还是要配个暗卫比较妥当,不仅能壮大门派实力和威名……而且还能拽一下他那无法描述的性格,当然这种话门派是不会当面跟他说的,只捧着他说孙小侠如此武功高强有些小事杀鸡焉用牛刀不如带个暗卫能帮你处理琐事也不用劳您自己费心之类的,成功向飘上天的孙翔怀里塞了个暗卫。
这暗卫也不...
此设定世界观来自一个语擦群
设定归老板娘
ooc归我
孙翔:暗卫是来保护我的,不是来打死我的!
孙翔早年其实换过好几个暗卫,但好像都没有什么缘分,留不长也留不住,毕竟暗卫这种无名无姓也无任何血缘牵挂的人本就难琢难磨,孙翔也不以为然,他自诩武功高强,没有暗卫保护也能称霸一方,但双拳难敌四手,门派也认为还是要配个暗卫比较妥当,不仅能壮大门派实力和威名……而且还能拽一下他那无法描述的性格,当然这种话门派是不会当面跟他说的,只捧着他说孙小侠如此武功高强有些小事杀鸡焉用牛刀不如带个暗卫能帮你处理琐事也不用劳您自己费心之类的,成功向飘上天的孙翔怀里塞了个暗卫。
这暗卫也不简单,是冠有斗神的称号的一叶之秋,至于姓甚名谁,谁知道呢,暗卫永远不会把这种东西公布于世,连自家主子都不知道。说回一叶之秋本人,这本来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暗卫,也是由上个主子慢慢带起来培养到现在,可惜门派要赶他走,暗卫又属于门派不属于个人。
那一天窗外还在飘雪,老东家淡然冲他挥挥手就走了出去,面无表情的他被推到新东家孙翔面前,看着这个喜怒形于色笑的猖狂的少年,一叶之秋只想给他一拳,但又明白已经无济于事,反正他也只是个暗卫,再厉害再能打的暗卫也没有自己选择主子的权利,只好冷着脸别过头不看他。
结果第一次一起做任务时就出了事,本来是暗中调查属地走私珠宝之事,孙翔一秃噜就说漏了嘴,走私犯拿着刀就上来要灭口,孙翔一个武痴哪能怕这个,兴冲冲的上去就跟人干,完全不管自己是来干嘛的,也没注意其他人早已经开始转移赃物,一叶之秋不得不从暗处跳出阻拦其他走私犯,却无奈人太过分散,他一个人没法分身去堵,怒吼了一声孙翔,却看见那货理都不理他,兴致勃勃的一打三。
最后眼看着一个走私犯将要背着财宝跑进闹市却无力阻拦,一叶之秋怕走私犯进入人群后会危害群众安全,不得已给门派发了信号请求支援。自从入了门派开始,除了提前布置好的陷阱,一叶之秋就没发过等待援助的信号。门派援助到了之后很快制住了走私犯,他一回头却看见那个本来他应该尊称主子的人还在笑嘻嘻的骂走私犯功夫太烂。忍无可忍,一脚把孙翔踹出五米远。
孙翔懵了啊,他堂堂孙小侠哪受过这种委屈,还偏偏是自家暗卫,嘉王朝的人还在旁边看着,自己贵为门主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自己的暗卫揍了,越想越气,爬起来就跟一叶之秋扭打在了一起。一叶之秋干脆新账旧账一起算,把这小孩结结实实打一顿就算完,可没想到这小孩还挺能打,还下的死手,一叶之秋也打急眼了,转身就把却邪抽出来了。
嘉王朝众人本来想着这俩人都这么厉害,不敢上去劝架,结果一看一叶之秋却邪都抽出来了,这还得了,这俩要是有一个折在这儿了,他们谁也脱不了干系。连忙上去给俩人拖开,一叶之秋被拽着了就收手了,孙翔那个小兔崽子小牛犊子小狗剩子被拽着扭得更厉害了,上去劝架的都不同程度的挨了几拳几脚,好不容易才把他拖回去。
一叶之秋直接用轻功几步窜了出去,回头看看叫嚣地正厉害的孙翔,头疼了起来,自己本来没这么冲动,怎么自从遇到这小孩之后火气这么大,堂堂斗神还在众人面前失了态,越想越懊悔,便不再回头,只朝着门派方向快步回去。
一叶之秋吃了晚膳调整了一下心情,决定去巡查一下守卫,刚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影扑过来,于是他果断的关上了门。
“嘭——”
呵,还挺响,还以为某人脑壳里真是空的呢,看来是实心的,装满水的那种。他面无表情的再次拉开门,果然看见孙翔捂着头龇牙咧嘴。
“你关门做什么!”孙翔气急。
一叶之秋不理他,只想绕过他出去,孙翔长手长脚堵住门口不让他出去。
“您,有事?”一叶之秋眼皮都不抬一下。
“对,有事。”孙翔头头抬得高高的,似乎是等着他问,一叶之秋半天没理他,他绷不住了,直接抓住对方的肩膀一拉,问:“我就想问你,下午为什么踹我,我可是一下打了三个呢。”
一叶之秋看着他骄傲的语气,更不想理他了。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孙翔抓住他晃了晃。一叶之秋忍耐到现在终于爆发,反手扣住孙翔放在肩膀上的手就想来个背摔,孙翔反应也快,小臂立刻一翻就想脱离钳制,空着的那只手去抓肩膀想反摔他,结果两人结结实实都摔到地上去了,孙翔来劲了,还没等站起来翻身就要出拳。一叶之秋一手抵住他要出拳的手,努力让自己冷静道:“在下赶去巡查城内守卫,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孙翔哪会管这个,叫嚣着打完再去,想去就先打赢我这种话,一叶之秋忍不了了,狠狠给了他一拳,翻身把他按到地上,带了怒气“孙翔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是门派门主,这整个门派,整个城,整个属地的居民都归你管,不是只有会打架才能管好的!”
孙翔倒也不管他说的什么,一心只想爬起来跟他大战三百回合,一叶之秋看他那样子,更生气了,直接把人一摔站起来就走,巡城去了。
等到忙完已经是深夜,一叶之秋找了一颗树攀上休息,看着老东家之前住的房间轻轻叹了一声。
一天挨了两回打的孙翔正满世界找他,却发现这人对着那人的房间出神。
“喂!”孙翔喊了一声。
“……”一叶之秋的头又开始疼了。
“几个意思啊,认为我不如他呗。”孙翔怒喊。
“……”你自己看看这有可比性吗,一叶之秋心里想。
“喂!怎么不说话!”孙翔对着树踹了一脚。
“……你到底要干嘛。”一叶之秋无奈。
“哼,我那天就说了,会让斗神的名号再次响彻整个江湖的!我也会带着嘉王朝回到巅峰时期的!说到做到。”
少年的脸一半在月光下一半在疏影里,泛白的月光掩不住脸上的狂傲,却意外的坚定认真,一叶之秋突然觉得这孩子也不是无药可救。
但他还是食言了,嘉王朝的问题存在多年,不够高的磨合度,过于贪婪的高层,还有狼子野心的权臣,这些东西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少年郎也不懂如何化解,只得用身体笨拙的去阻挡滚下来的雪球,被撞的遍体鳞伤却依然骄傲。在武林大会前的预选中,他再次遭遇了一叶之秋的前东家,连带着一叶,又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
他虽然年纪小,也在江湖走了这么多年,挨过的打不算少,这次看着一叶遍体鳞伤还站在他身前,面对前东家也不曾退让,他突然就慌了,赢不了了,怎么赢啊,他第一次垂下了头,拽拽一叶之秋的袖子说不打了咱们回去吧。一叶之秋没想到他会有这种反应,示意自己没事,还可以继续,孙翔却独自走下了比武台,敲了锣退场。
在台下坐定,抬头看看那边庆祝的场景,突然发现自己这么安静过头了,一个人都没有。
他把头埋到臂弯里深吸一口气,突然肩膀被拍了拍,“走,去城北的酒肆喝酒去。”一叶之秋还记得他还只是个少年而已,也穿鲜衣,也爱吃甜,也喜欢抓着一壶酒到处骑马狂奔。
孙翔抬头看他,又看向对面,“不去打个招呼吗。”
“不去了,”一叶之秋笑,“再晚点桂花糕可就卖没了,走吧。”
再后来,嘉王朝分崩离析,轮回教惜才,将孙翔和一叶之秋纳入麾下,一叶之秋发现这孩子好像比之前长大了一点,出任务时会考虑百姓安全,布置计划时也能多想几步,自己犯错了还会去跟教主副教主道歉了,甚至遇到麻烦还知道喊人了,再也不是那个梗着脖子不吭声的小倔驴了,啧,虽然,他俩还是经常打架,三天打九次,俩人谁都不服谁,却也能陪对方到打不动的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