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二周助×不死川纱希 青学一梦
这篇文章含有众多私设,仅此用来纪念不二周助与不死川纱希之间的相遇。
致敬每一个,对青春无比热爱的你们。
今天回家的路上折了一支依旧青绿的筱悬木枝。在把它放进玻璃花瓶里后,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你,有初见的你,有长大后的你。你伴着朝阳升起来,携风带雨,如狂风撞开我的心扉,从那往后我痴心的向时间借梦去铭记你。
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大和部长拍着你的肩膀,对我们说,“这是不死川纱希,从今往后青学女子网球部的部长。”你的眉眼犹如一条深不见底的梦溪,将刚刚止住窃笑的我淹没。风刮的太快,以至于那一次的相遇我都没好好看过你。
不过上帝并未辜...
这篇文章含有众多私设,仅此用来纪念不二周助与不死川纱希之间的相遇。
致敬每一个,对青春无比热爱的你们。
今天回家的路上折了一支依旧青绿的筱悬木枝。在把它放进玻璃花瓶里后,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你,有初见的你,有长大后的你。你伴着朝阳升起来,携风带雨,如狂风撞开我的心扉,从那往后我痴心的向时间借梦去铭记你。
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大和部长拍着你的肩膀,对我们说,“这是不死川纱希,从今往后青学女子网球部的部长。”你的眉眼犹如一条深不见底的梦溪,将刚刚止住窃笑的我淹没。风刮的太快,以至于那一次的相遇我都没好好看过你。
不过上帝并未辜负我的痴心一片。在我偷懒躲在学校里筱悬木的绿荫下小憩时,你恰好走过。我又恰好睁开眼,对上那双独一无二的焦糖棕的眼睛,那里面的盈盈笑意,仿佛从未改变。我突然想起来,英二说“不二你笑起来很好看的”;我看过母亲最温柔的脸;我听过泰勒的love story。我喜欢一切甜美而浪漫的。但是遇见了你,我觉得甚至没有哪一个牌子的糖可以与你的颦笑匹敌。
“不死川纱希。”我看着你,在心里默默嚼着你的名字,就像每个人梦醒后不断的回头去想是在沉眠中听了,魔鬼的歌颂还是天使的赞诗。
你点点头,从小道上离去,某种意义上的重聚短暂的如同张眼闭眼,我久久缓不过神也吐不出字。树上的筱悬木叶子好像要随你的笑靥去,却因为风被你带走,所以留在我的额头。【1】
但年轻时候的梦,总会破灭的很快。当千叶走进女子网球的时候,我的嗓子如同上课偷眠醒来后那般干哑,说不出话,但想叫你的名字。我仔细的听她讲话,试图寻找你的踪迹,“纱希部长去集训了,接下来时间由我担任副部长,训练你们直至部长回来。”我的嘴默默闭上了,因为她说你会回来,还因为她有一头和你的眼睛一样的蜜糖色的头发。那就睹人思人吧,那时候我想的真的这样蠢。
睹人思人说到底是自我欺骗。我常将自己沉溺在黑夜中,像那些对仙术痴迷的道士一样迫切又渴求的寻你。
想必上帝又开恩泽,让你在一个雨天重返我湿漉漉的梦里。姐姐开着车我扶在窗边,你的名字冲出我干涩的喉间,像石头被投入泥潭,抹去声息。你越跑越快,身上的校服被我梦醒时的泪水沾湿,我这一生第一次这般惊慌失措,我怕你再次让我从梦中醒来。毕竟出于矜持,我们只交换过名字。
好在命运的安排向来仁慈,你在早训时踏入了网球部的门,色彩随着年龄增长而渐浓的眉眼依旧盈荡笑意与平和,那一瞬间,你说的话变成2年前的那阵风,让我700多天的梦变为现实。
“我们的目标就是打败所有学校,夺取立海大的三连霸。”这句话在我心里刻下抹不去的印记,连同你领队5-0完胜立海大,身披外套与幸村精市握手云淡风轻的样子,更新着、填充着我曾茂若繁花的梦。
那天之后,我们在你家旁边的餐厅嬉至深夜。有立海、有冰帝、有四天、有六角。你那天醉了,脸色绯红,眼睛里的焦糖顺着温媚流了一地,我想过去扶住你,却出于窘迫停在原地,看着你眼角如细丝地躺在立海那清冷军师的腿上,看着他用青梅竹马,不,知己的身份,将你送回去。我嫉妒了,我娥妒他比我更了解你,我嫉妒所有人对他十分放心,我嫉妒你会第一时间靠在他的肩膀。
于是那天晚上我在梦中泄愤,推开所有人第一个扑向你。你用焦糖色的眼睛望着我,将我溺死在复盈的温媚里。
从那以后,我便鼓起来勇气,用网球,图书,植物,摄影等理由约你出去,谁知是梦境成了真,你每次都应约来,也会在夜色降伤时因为我道别的迟疑,陪我转两圈,有到星光爬上夜慕。或许是你的纵容浇灌了我的贪婪。新年夜里我向你发出了看雪的邀请。就像人渴了要喝水,熊要冬眠,鱼离不开水,那样自然而然认为,这场雪该和你一起看。
你穿着米色的呢子大衣,头发在雪中被染成洗白,风吹过发丝飘起来,洗发水的香味钻进我大脑。这个场景我梦中出现过千千万万次,每一次我都驻留在原地看你-步-步地向雪深处走,鞋跟碰着丝带。但这-次不不一样,你在看着我,这种感觉真真切切。
“syusuke君,”你埋在围巾里的嘴动了动,吐出我的名讳,这个称谓很独特,你向来只在独处的时候这样调侃我,“是为什么还不走呢?烟花会消失的哦。”
当时的我因为害怕烟花会消失便加快脚步和你一起向前走去。现在想起来真的是愚蠢至极…我何必怕每一年都会绽放三四次的烟花消失,我难道,怕的不应该是这仅有的独处时光的流逝。更甚,是你的消失。十年后当我想起今天的场景,后悔如果我当时醒悟的够早,也足够勇敢的像现在这样约你出去。是不是墨尔本的上空就不会有我这一生看过的最后一场烟花,而会在风中飘散一句“我爱你”。
你留给我的背影,太多了,无论是从关东大赛到全国大赛,还是从u17到名人堂。那一路你都走在我的前面,亮丽的影子如同灯火由熹微到复燃整条时间的长河。而我在这条河里,循波沉浮,万劫不复。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一路的星光,u17训练营里面,我送你离开的那晚的星星。我在寂寥的原地站了很久,从十五岁开始,到以后的每一个夏日。等待星光,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我一直在期盼着,等到你。【2】但我们这一路,又何只有星光。东京下雨,墨尔本下雪,千叶潮来,维也纳潮去,有你在的每一个地方,都会起风。
你在那个春天乘风而来,又悄无声息的逆风而去。有人为你放一城烟火【3】,有人为你定居故里【4】,有人为你终身未娶【5】,而我做不了什么。我仅仅能留在此处,用笔写你。写你什么好呢?写你这短短的一辈子给我留下的所有回忆在岁岁年年中碎了一地。你是我提笔不曾写下的绝句,如林间松风新雪初霁。后来物换星移,方知万物终会别离。
我三十六岁那年回到千叶的海边摄影,遇见奔四的平等院住在海边看潮落潮起。我们意外的聊的开,可能因为是写给你的信不约而同的都不够官方【6】。他说十四年前和你告白,他笨的不会说话,读遍你爱的中国词句,方憋出一句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俗的彻彻底底,但那天偏偏晚霞遮天爱意四起。但你说“爱与惩罚的轮回,都是作茧自缚。”如同之前千千万万次的错过一般,你不取爱意,悄然离去。
听完这段话,我和那个满面沧桑的男子相视而笑。从认识你开始,你就这样遵循自己的内心活着,活成了不折不扣的天才,活成了别人眼里的疯子【7】,活到海里翻起焦糖色的浪,好像你那一双眼睛。
再过二十年,我也到终知天命的年龄。而你仍然停留在十五岁,那么余生,就让我来铭记你。为什么没人忘的掉你呢?因为不死川纱希是我的筱悬木,是u17常青不败的神话,是后来的我们倾其一生来复习的LEGEND。
ps:
【1】
筱悬木的叶子落下来触着了我,
以为是记忆里的那个接吻,
吃了一惊。——石川啄木《脱手套的时候》
【2】
谁也不知道星星是什么,约略听说它们是发光的飘浮在太空的石头,这只是听说。人到老,对星星的了解也就是这些。印裔物理学家钱德拉塞卡比我们知道得多一些,说星星也会变瘦、变矮。当我们听说我们眼里的星光是千万年前射过来的之后,不知道应该兴奋还是沮丧,能看到千万年的星星算一种幸运吧?而星星今天射出的光,千万年后的人类——假如还有人类的话——蝾螈、银杏、三叶草或蕨类才会看到。如此说,等待星光竟是一件最漫长的事情。
——鲍尔吉·原野《银河的手臂》
【3】
拉尔夫·莱恩哈特在墨尔本w杯结束后为不死川放了满城的花火
【4】
平等院凤凰退役后定居在不死川的故乡千叶
【5】
德川和也终生未娶
【6】
你写的信太官方,都不说想我。——周恩来
【7】
“一个人如果遵照他的内心去活着,他要么成为一个疯子,要么成为一个传奇。”——《燃情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