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迟年不知归鹤 迟年不知归鹤 的推荐 chixylitol.lofter.com
没有人的稿能比我更草
《一个博士保姆的自我修养》 《...

《一个博士保姆的自我修养》

《论如何在不伤害干员的情况下给博士做海鲜大餐》

《救生员为什么眼里只有博士的安危》

《一个博士保姆的自我修养》

《论如何在不伤害干员的情况下给博士做海鲜大餐》

《救生员为什么眼里只有博士的安危》

北极霞水母

『博孑』我溺水并没有身亡

私设北极霞水母博士第一人称

梦女向博孑,GB,GB

很久没有产出孑相关了估计会有比较严重的ooc,就当复健吧

全篇穿插着我本人的流氓话(和废话

核心思想就是吃晚饭(


沙滩除了晚上之外似乎都是晒得要死的。我冒着被晒焦的风险换掉了过于厚的博士标配防护服,穿了件款式类似的薄外套。

我努力放轻脚步,不让沙子进入鞋里。我不喜欢沙子进到鞋里的感觉。

它们被太阳烤得反光。

人们也是,反射着光。萨卡兹的角,萨科塔的光环与翅膀,他们身上的首饰,特殊材质的衣服,简直比沙子还亮。

我可没打算在这里停留,我向着立在沙滩上的救生员的椅子走去。

我找到了孑。他一大早就出来做救生员了。整个上午都...

私设北极霞水母博士第一人称

梦女向博孑,GB,GB

很久没有产出孑相关了估计会有比较严重的ooc,就当复健吧

全篇穿插着我本人的流氓话(和废话

核心思想就是吃晚饭(



沙滩除了晚上之外似乎都是晒得要死的。我冒着被晒焦的风险换掉了过于厚的博士标配防护服,穿了件款式类似的薄外套。

我努力放轻脚步,不让沙子进入鞋里。我不喜欢沙子进到鞋里的感觉。

它们被太阳烤得反光。

人们也是,反射着光。萨卡兹的角,萨科塔的光环与翅膀,他们身上的首饰,特殊材质的衣服,简直比沙子还亮。

我可没打算在这里停留,我向着立在沙滩上的救生员的椅子走去。

我找到了孑。他一大早就出来做救生员了。整个上午都没见他人。

他也被太阳晒着,白斑好像不是皮肤病了一样,像是从身后的树叶里穿透的光斑。

嚯,裤子还挺短。

太热了。他一个乌萨斯应该更会觉得热才对。

我离他越来越近了。

“阿孑——”

罗德岛里只有我这么叫他。

他的视线离开海水中的人群,转头看我。

“老板?”

我的特权?

他整个人被炙热的阳光包裹着。还穿的是暖色,红色的帽子完全压下了他显得过于凶的眼睛。距离地面也有些距离,难得那些游客没有被他吓到。

“你热不热?”我站在他的椅子下面,仰头问他。

他的头发丝都在向下面滴汗珠,屁股后面的尾巴都蔫蔫地趴在椅面上。后背已经出现汗迹了,湿了一片。就算他说不热我也得把他拽下来。

“挺热的。”孑抬手扯扯自己红色的领口,然后确认一眼海水里的人群。

我挥手叫他下来一下,然后从手表带上拿下来两个黑色皮筋。

他下来后我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对着人工海那边蹲下,已经在打扰他工作了,不能再耽误了。

救命好想抓一把尾巴。

孑看到我拿了两个也没什么反应,这是习惯我的恶趣味了?

没带梳子,勉强用手抓一抓好了。

我把他的红色帽子摘下来,套在胳膊上,然后把一个皮筋递给他:“帮我拿一下。”

没用多久,我给他梳了两个小揪揪。

和我的双马尾差不多?

“这样就稍微凉快点了吧?”我把帽子重新给他戴上,顺便揉了揉他之前一直被帽子勒着的耳朵。

没回我话,孑突然吹了一下脖子上戴的哨子。哨子尖锐的声音响起。他站起来喊了一句:“那边的小朋友——不要去深水区!”

我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

那个孩子的家人立马过去把孩子带离了深水区。

还挺费嗓子,他喊这么大声也挺少见。

那可不,他没把扩音器拿下来。怪我。

孑又回到了椅子上,下午海滩的阳光还会持续很久。

我站在他椅子下面看着海面问他:“防晒霜,你涂了没?”

他的白斑好像不能晒太久来着。有点担心。

“有涂,放心。”他也盯着海面,波光粼粼。亮得晃眼。

然后我抬头盯着我给他梳的两个小揪。

“可爱。”

“嗯?”他迷惑地低头看我。

“辫子啦,我说我给你梳的辫子可爱。”我带上外套的兜帽,又补了一句,“你也可爱。”

“……”孑又去看海面了。

被自己矮的上司时不时就夸句可爱,他可能会这么想吧。


我准备回去加加班。

“对了,难得今天凯尔希找借口出去给我放假,晚上我再来找你啊。”


我从窗户里看到了海面的日落。浅紫色,夹杂着橘色 。我从柜子里拿了两罐精酿啤酒。在讯使那里喝过一次,味道不错,就托他带给了我点。我觉得孑应该能找到地方让我们一起吃晚饭。

我背起小背包,出了罗德岛。

我发现孑已经在不远处了。

他还是上次见到的那一身,t恤,短裤。

帽子估计是因为太勒已经摘掉了。

好像也确实没见过他穿这么亮的颜色。

除了冬天的时候他穿错的那只黄色袜子。他自己应该都没记得他有穿错过袜子。笑死。

海边的风很凉,像是把凉丝丝的海水裹到空气里了。

“你不冷吗?还穿着短裤。”

我看着他有点晒黑的腿。

“冷一点的温度对我来说正好。”

“毕竟乌萨斯。”

“毕竟乌萨斯。”

异口同声,他被我的说话习惯同化了,还是我被他同化了?

我把酒拿出来给递给孑。

我们回到了他待了一整天的海滩。

刚刚退潮,沙滩上的脚印已经被冲平了,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这里,好像是我们私有的海湾。现在只有我们两个。

我们呼吸着海吹过来的苦涩味。

晚上确实有点冷了,于是我拽过他的胳膊,贴上他。隔着外套汲取乌萨斯的体温。

我觉得被海水淹没了,虽然我是个阿戈尔,但是我讨厌海。这里的风已经不只是凉了,它们带着海的咸涩从我身边经过。

我明明没有靠近海的,怎么会,因为晚上太黑了吗?

孑拉住我的手,似乎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好在他的手一直是热的,不愧是救生员。

“咱晚饭吃点什么啊?”

我从深海中脱离出来,问了点比较现实的。

孑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晚饭吃什么。

于是风把厚厚的云团吹过来,盖住了月亮。

我看看脚下的沙滩。退潮的沙子上躺着一些贝壳和水草,螃蟹从中挣扎。

我拉着他去看贝壳。

我发现一个深粉色的贝壳。

还挺好看,个头正好打个洞穿成项链。

我问孑这个能不能打个洞做项链。

“这个厚度可以,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坏。”他接过贝壳端详。

孑比常人偏小的眼珠转过来看我:“之后回罗德岛我去帮你把它做好。”


一阵风吹过,雨点落在沙子里没有太大声响。我从小背包里拿出折叠伞。

“回罗德岛?”我打开伞,递给孑。

他接过伞,把我搂在怀里。

“雨还挺大,回去应该还能赶上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