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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ain

【桂恒】2.龙哥忍不住了...!(⚠️轻微橹恒

太可爱了,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想亲。


张桂源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立马打消这个念头,附和着陈奕恒的话,他们两个离得很近,旁边的王橹杰目睹了全程,脸上开始变得冷漠,把头撇过一边干脆不看那两个。


录制过程中导演组让他们能自己抽签哪两个人一队,第一个就喊王橹杰上来抽签,王橹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上前,抽出来一张后他摊开看,随之他嘴角出现了明显的笑意,大家看他这样都很好奇是谁,陈浚铭喊了声:“我打赌是陈奕恒!”


此话一出,张桂源开始挂脸了,不会真是陈奕恒吧?


王橹杰挑起半边眉走向陈奕恒:“走吧我的小搭档,你跟我一组。”

陈奕恒懵懵的:“嗯?这么快吗?”王橹杰将手上的纸摊开给他看,...

太可爱了,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想亲。


张桂源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立马打消这个念头,附和着陈奕恒的话,他们两个离得很近,旁边的王橹杰目睹了全程,脸上开始变得冷漠,把头撇过一边干脆不看那两个。


录制过程中导演组让他们能自己抽签哪两个人一队,第一个就喊王橹杰上来抽签,王橹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上前,抽出来一张后他摊开看,随之他嘴角出现了明显的笑意,大家看他这样都很好奇是谁,陈浚铭喊了声:“我打赌是陈奕恒!”


此话一出,张桂源开始挂脸了,不会真是陈奕恒吧?


王橹杰挑起半边眉走向陈奕恒:“走吧我的小搭档,你跟我一组。”

陈奕恒懵懵的:“嗯?这么快吗?”王橹杰将手上的纸摊开给他看,拉起陈奕恒后王橹杰看了张桂源一眼,眼神里似乎还带着点挑衅。


张桂源同样也死死盯着王橹杰。


张桂源抽到了陈浚铭,整个过程下来陈浚铭叽叽喳喳的,张桂源被他吵的头疼,他抬眼看向陈奕恒,看见王橹杰手搭在他肩膀上头靠在他脖颈里,这样的行为太亲密了,张桂源气的牙痒痒,王橹杰正好抬眼撞上张桂源火热的视线,他挑了挑眉扬起嘴角随即喊了一声陈奕恒,陈奕恒头侧过去,两个人的距离变得更近,张桂源看到这一幕意识到王橹杰这个畜生就是故意的,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陈浚铭听到后叽叽喳喳的嘴戛然而止,以为是自己太吵了让张桂源烦了,小心翼翼的开了口:“你咋了呀?”张桂源摇摇头说没事,陈浚铭奇怪的看着他起身走向厕所的方向。


陈奕恒手上不小心沾上了一点点胶水,他着急忙慌的起身跑向厕所,一推开门就看见张桂源在洗脸:“咦?你也在啊”张桂源猛地抬头看见陈奕恒,嗯了一声后让出位置给陈奕恒洗手,陈奕恒哼着小曲儿洗着手,天花板挂着的暖灯打在陈奕恒发丝和侧脸上,张桂源能清晰的看到陈奕恒浓密的睫毛和艺术品般漂亮的侧脸,越来越强的占有欲在心里作祟,他悄无声息走到陈奕恒身后伸出手臂围在陈奕恒身侧,这样就形成了陈奕恒被自己环在怀里的感觉,陈奕恒被吓一跳,他身体一顿后问张桂源怎么了,张桂源没说话,将头靠在陈奕恒颈后,贪婪的吸嗜着陈奕恒身上的体香,太喜欢这个味道了张桂源有些晕,他看着身下不敢动的陈奕恒,视线滑到陈奕恒的时候脖子后,细皮嫩肉的脖子都这么漂亮……


张桂源有点不受控制,没等身下人开口说话就咬了上去。


因为咬重了,陈奕恒压声尖叫出了声,眼角不受控制的流下了生理泪水,张桂源余光瞟见面前的镜子照射出自己压在陈奕恒的身上,又从镜子里看见陈奕恒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留下了眼泪。


张桂源反应过来了,立马松开他,开始着急忙慌的解释:“不是我没那个意思你别哭啊对不起”好了,现在什么理由都不管用了。


张桂源看着他被吓得不轻心里绞痛,扯过陈奕恒紧紧抱在怀里低声安慰道:“别哭了求你我不是故意的


张桂源心里暗骂自己是个畜生。

  

  

  (未完待续…

布丁慑慑

[桂恒]哥哥抱抱我

*内含小小🚗 接受不来勿进

*私设两人都成年

*伪骨科 外冷内热宠而不自知桂源X胆大勾引自来熟奕恒

*OOC 雷同纯属巧合

  

  

  

00.

  

叮——

  

  

[宿主您好,我是系统059,很高兴能与您合作。恭喜您绑定到‘快快穿’,只要您完成了系统任务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了。]

  

  

陈奕恒不懂怎么睡一觉就遇到这个奇怪的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脑海里又响起了系统冰冷的声音

  

[原主的父母对张家有恩,因意外身故,事发突然,张家想报答原主父母的恩,经过原主的意愿后领养回来。但在入住张家没多久昏迷不醒,系统检验原......

*内含小小🚗 接受不来勿进

*私设两人都成年

*伪骨科 外冷内热宠而不自知桂源X胆大勾引自来熟奕恒

*OOC 雷同纯属巧合

  

  

  

00.

  

叮——

  

  

[宿主您好,我是系统059,很高兴能与您合作。恭喜您绑定到‘快快穿’,只要您完成了系统任务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了。]

  

  

陈奕恒不懂怎么睡一觉就遇到这个奇怪的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脑海里又响起了系统冰冷的声音

  

[原主的父母对张家有恩,因意外身故,事发突然,张家想报答原主父母的恩,经过原主的意愿后领养回来。但在入住张家没多久昏迷不醒,系统检验原主求生意识过低,不愿醒来,经得原主同意,在茫茫人海中绑定了您来代替原主生活一段时间完成日常生活,但有个附加条件,您需要攻略人物是张家长子——张桂源。]

“原主同意么?”陈奕恒不解

[因为是您跟原主进行了调换。简单来说,这个世界还是您的身体您的面容您自己的姓名,只是把原世界大家的记忆进行了更改,所以原主他不在意您是否攻略人物,因为对他没有造成影响。]

陈奕恒听懂了,就是他整个人都到这个世界了呗,就给他安了个身份户口,其他零件都是他自个儿的。

[述说完毕,攻略人物性格爱好需要您自己去探索琢磨,期限暂时没有要求,祝您好运。]

陈奕恒缓慢睁开眼,面前是着急的两张陌生面容,对方看到陈奕恒醒过来时眼里闪过惊喜。

[这两位便是张父张母。]

“奕恒,你终于醒过来了。”张母满含温柔的拿起温水递给陈奕恒,“不要再难过了,只要你愿意,把我跟张伯伯当成你能依靠的长辈就可以的。”

张母想说可以把他们当成亲父母的,但是话到嘴边,看到陈奕恒憔悴的面容,还是改了口。

喉咙被温水湿润,陈奕恒接收了系统的记忆,整了个情绪后勉强扬起个笑容看着他们:“辛苦您们了,我知道生活是要继续向前的,我会慢慢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01.

张桂源在学习管理公司,忙碌的早出晚归经常陈奕恒很难跟他碰面。今天难得张桂源在家里休息,陈奕恒立马屁颠屁颠敲着门,张桂源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闪烁着星星眼的陈奕恒。

“有什么事么?”张桂源面无表情开口,身体却诚实的侧了身给陈奕恒通道。

陈奕恒钻了进去,大摇大摆坐在沙发上眨巴眼:“我来家里好久啦,都没怎么见到过哥哥,这不今天难得你在家里。”

张桂源有一瞬间愣了一下,他是独生子,第一次被这么亲密的叫了声哥哥,一瞬间的小触动被他忽略过去。

“我很忙。”从小的家庭环境使他比同龄人早熟,他也就比陈奕恒大一岁,但他的行为举止和言行都十分稳重。

尽管陈奕恒在怎么自来熟,也会被张桂源这句话堵的说不出话,就瘫在沙发上看着张桂源敲电脑。

“哥哥,下周你休息我们去爬山吧!”陈奕恒看着手机屏幕兴奋地说。

张桂源疑惑看向陈奕恒,想开口拒绝但一想到父母说要多带动陈奕恒,让他淡化父母逝去的悲痛,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陈奕恒的爬山之约。

满意的陈奕恒回到自己卧室,从枕头底下拿出自己的宝典《如何让高冷男神爱上我》,在第一章标题旁边打了个勾。这是他偶然从小书店里看到的,有时候用用外挂也是可以的!

  

  

  

02.

刺眼的阳光让陈奕恒睁不开眼了,他现在十分后悔邀请张桂源爬山。看着前面还在一鼓作气向上爬的某人,陈奕恒把心里憋的气全都吼了出来:“你不能等等我嘛!”

自以为凶气十足的话语但其实落在张桂源耳里是奶声奶气的撒娇,他妥协回过身拖着陈奕恒向上爬。

“哥哥...你体力真好...”陈奕恒热的头晕眼花脑袋冒金星,全身都靠在张桂源身上当狗皮膏药。

“看来得每周都拉着你出来锻炼了。”张桂源嘴角微微上扬,身后晕乎的却陈奕恒没有注意到。

好不容易把陈奕恒拉到山顶,张桂源想让他往远处眺望感受一下风景,一回头就看到陈奕恒抱着大石头搁那疯狂摇头,小嘴还一直嘟喃着

张桂源走近才听清是一直在喊着救命

一脸黑线看着陈奕恒这呆瓜傻样,恶趣味想抓着强迫让陈奕恒往下看高度,结果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是让张桂源心软了:“走吧走吧,回家。”

下山途中,陈奕恒看着前面健步如飞的张桂源,想起宝典里说要适当展现出柔弱模样引得对方心疼,心中萌生出了一个想法。

当他们来到一段崎岖的山路时,陈奕恒心狠一咬牙,故意脚下一滑,“哎呀”一声。张桂源停住步伐,回头看到的便是陈奕恒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脚踝,一脸痛苦的表情,可怜兮兮地望向张桂源,伸出手求助:“哥哥,我走不动了,脚腕好痛,你能背我吗?”

张桂源面色一僵眼底闪过一丝犹豫,陈奕恒暗自用力掐自己,眼中瞬间泛起泪花,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说道:“哥哥,我真的没办法走了。”张桂源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走到陈奕恒身边,蹲下身来。

陈奕恒偷笑攀上张桂源背上,双手紧紧环抱住张桂源脖子,感受到张桂源每一步都是稳扎稳打,安全感爆棚。

“哥哥你累不累呀?”

“哥哥你要是累的话可以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陈奕恒嘴上这么茶言茶语,手却紧紧抱着不松开

“哥哥你真好,跟你在一起我特别轻松。”

张桂源的脚步微微一顿,轻声说道:“是么。”

  

  

  

03.

本想装作受伤的,没想到对自己过于狠的陈奕恒,皱着脸哀嚎地乱叫,给他涂药的张桂源微微皱眉也没让他闭嘴。

“这几天少走动。”张桂源收起药箱,想要忽视也实在忽视不了陈奕恒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我会主动过来找你的,不用你跑来跑去。”

张桂源走后,陈奕恒瞬间变回原本性情,心花怒放拍打枕头,张桂源这个人就是吃软,一卖个萌服软就输了。

张桂源也是说到做到的人,渐渐开始很快完成任务就回家,偶尔收到陈奕恒微信说想吃什么也会特意绕远路寻找给他买,陈奕恒问起嘴还硬说是刚好回家顺路看到。

现在涂药陈奕恒已经没多大痛感了,他就只是喜欢在床上装模作样让张桂源心疼一下而已。

“你会游泳么?这几天天气挺不错的,我们可以在后院游泳放松一下身体。”张桂源边涂药边说。

游泳么...陈奕恒拖着下巴思考,岂不是可以互相看对方身体..嘻嘻嘻,嘿嘿嘿

目睹陈奕恒面容逐渐变态笑,张桂源也是习惯的摇摇头,没办法,这个傻孩子总是喜欢用自己好看的面容做诡异的表情。

周末,当张桂源迈着步伐来的时候,陈奕恒已经在泳池里欢快的游动,像小孩子一样拍打水花。他游到张桂源附近,轻轻溅起一片水花,笑着打招呼:“哥哥!”

脸庞被潵上水珠,张桂源眼底升起笑意,面上佯装怒意沉声道:“咋咋呼呼的。”

陈奕恒知道这人就是爱假生气,才不理会他,自顾自在水里游着,等张桂源热身完下水立刻游到张桂源面前。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更显几分俏皮,他的眼睛闪闪发亮甚是好看,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兴奋地靠近张桂源:“哥哥你看我游的好不好。”

说演便展示起来,动作流畅而优美,每一次划水都带起一串细碎的泡泡。张桂源目光不自觉被陈奕恒吸引,他总是那样阳光活力,总是可以牵引他的心。心中因为陈奕恒的举动泛起涟漪,手在水中慢慢握紧,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在陈奕恒身上多停留了几秒,目光扫过陈奕恒紧实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

张桂源想逃避这心思远离陈奕恒,却被陈奕恒抓住手腕,他笑意满满看着张桂源:“哥哥你怎么不理我?”

说完还故意用水泼向张桂源,溅起的水花在半空中形成一道道美丽的弧线,两个人距离过于近,张桂源都能听到陈奕恒因为刚游完而急促的呼吸声。

陈奕恒靠近张桂源,手臂轻轻地碰到了张桂源身上,故作疑惑的询问:“哥哥你怎么了?”

张桂源竟不抗拒这样的肌肤触碰,他握着陈奕恒手腕,侧头盯着陈奕恒眼角泪痣:“我教你另一个泳姿。”那温热透过指尖传递过来,他能感觉到陈奕恒的体温,这使他的心微微一颤。

  

  

  

04.

陈奕恒一脸郁闷地用毛巾揉搓着湿发,这张桂源一下午竟教他游泳了,不管说什么都不回的。

郁闷,真是太郁闷了,难道宝典说的出卖色相是不管用的么?

张桂源晚饭随便吃了几口就回屋了,恍恍惚惚冲个澡就躺床上了。他一闭眼就是陈奕恒在水中的场景,尽管他刻意想其他事,陈奕恒也会从其他角落出现。

或许是他过于想念,在梦中的陈奕恒是那样的乖巧。

张桂源抚摸着陈奕恒羞红的脸,轻声询问:“可以么。”

陈奕恒满眼情愫,呼吸急促的抱着张桂源:“哥哥。”

这两个字就像邀请词一般,张桂源在梦里不愿忍耐,褪去平日里稳重的模样,亲吻着陈奕恒脸庞,双手在他腰间摸索着,陈奕恒含糊地呢喃着,感受着张桂源每一个举动。

张桂源在梦中释放着无法言说的感情,他仔细认真看着陈奕恒在他身下魅惑的模样,欣赏陈奕恒发出的每一个叫声,属于他的,这样的陈奕恒是属于他的。

床头的闹钟响起,陈奕恒最后吻了他说了句‘再见’,张桂源慢慢苏醒,手微微颤抖按住闹钟,荒唐的梦让他回味无穷。今日他见到陈奕恒都无法正眼瞧看,只能咳嗽一声就躲避着。

陈奕恒倒是不理解了,他还什么都没做就被讨厌啦???

刚好一个月了,陈奕恒可以向系统询问张桂源对他的好感度了,乖乖抱着靠枕在沙发上等待系统回应。

  

[搜索完毕——目标任务张桂源好感度:95。]

啊?

他还什么都没干怎么好感度这么高?

那他要大火收汁了,这段时间务必完成任务!

深夜见张桂源房间灯还亮着,陈奕恒穿着睡衣端着一杯热牛奶敲门,得到里面回应后开着门慢慢走进去,声音轻柔地说:“哥哥,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喝杯牛奶休息一下吧。”放下牛奶,故意凑近张桂源,刚洗完澡的他身上都是好闻的沐浴露味,身上的气息萦绕在张桂源周围。

张桂源身体一僵,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在张桂源下班刚回到家,陈奕恒立马冲到他面前给他展示新学的小蛋糕,扬着好看的笑容对他说:“哥哥你看,我可厉害啦!”

周末的时候还硬拿着枕头过来跟他挤一张床上,张桂源按着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宁愿不怎么盖被子都不敢和陈奕恒一个被窝。

  

  

05.

在一个普通的徬晚,陈奕恒和张桂源坐在露台看着黄昏,微风轻轻拂过两人面庞。陈奕恒手里摆弄着小物件,好似随意开口:“哥哥,我发现跟你呆在一起,怎么样都是开心的。”

张桂源侧头望向他,嘴角轻轻上扬,眼里带着温柔:“是么?”

“是呀,就算我们两个就这么坐着,我也觉得是幸福满足的。”陈奕恒觉得铺垫的可以了,转头正眼看着张桂源,不同寻常玩笑般,“哥哥,可能你会觉得我很奇怪,我每天都希望能看到哥哥,陪着哥哥。越来越依赖着你,脑海里全是你的身影,想你无时无刻能陪着我。”

张桂源面上呈现出惊讶神态,或许是没想到陈奕恒如此坦诚直面说出来,惊喜又期待着看着陈奕恒。

“哥哥我知道,这不是兄弟间的喜欢。我想成为你生命中重要的角色,想永远陪伴着你,是未来每一天都陪你走下去的。”

张桂源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陈奕恒也紧张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我又何尝不是呢。”张桂源的话让陈奕恒猛地抬头,张桂源笑眼弯弯望着日落,“其实,你已经在我生命不可或缺。”

  

叮——

  

[目标攻略成功,十秒钟倒计时回到现实中,十...]

  

没有一丝的防备,就这么进入倒计时,陈奕恒慌张站起身看着张桂源,对方还满脸温柔笑着看他。

  

[九...]

  

[八...]

...

  

[三...]

... 

  

陈奕恒有点后悔了,他不应该这么快完成攻略的,他还没跟张桂源有多少美好回忆,他想开口跟张桂源再说最后的话,人却一瞬间晕眩,最后看到的一幕是张桂源焦急害怕的抱住他,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到了。

  

[一...]

  

  

真是不好意思张桂源,闯入你的生活却没跟你好好说再见。

特困生

有桂恒文推荐吗 真的好喜欢这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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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昏

【文轩】借个火 01

^伪骨/ABO


妈妈拨了电话过来,说是实习再忙这个周末都得回家吃饭。


妈妈很少会用命令的口吻要他做一件事,这不免让刘耀文怀疑今天晚上家里要来什么重量级的客人,他单手扭了扭钢笔盖,多嘴问了一句,


“谁要来啊。”


电话那头半晌没声音,过了良久才能听见一些呲啦的电流声,刘耀文身子微微向后靠去,后背抵着椅,脚踩着地,旋转椅轻震两下,刚想讲不想说就别说了,妈妈又开了口。


“是你哥,你哥回来了。”


掀了盖的钢笔啪嗒一下从桌面翻到地上去,灌满的黑墨摔出一片碎花,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的,沉寂里只剩...

^伪骨/ABO



妈妈拨了电话过来,说是实习再忙这个周末都得回家吃饭。

 

妈妈很少会用命令的口吻要他做一件事,这不免让刘耀文怀疑今天晚上家里要来什么重量级的客人,他单手扭了扭钢笔盖,多嘴问了一句,

 

“谁要来啊。”

  

电话那头半晌没声音,过了良久才能听见一些呲啦的电流声,刘耀文身子微微向后靠去,后背抵着椅,脚踩着地,旋转椅轻震两下,刚想讲不想说就别说了,妈妈又开了口。

 

“是你哥,你哥回来了。”

 

掀了盖的钢笔啪嗒一下从桌面翻到地上去,灌满的黑墨摔出一片碎花,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的,沉寂里只剩白瓷砖地反着光,透亮中刘耀文仰了仰头,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无数个零碎画面。

 

他起身去了阳台,打火机擦亮一簇火花,细碎了一秒后便亮的从容,火花从烟尖舔舐着往上爬,淡灰色的烟被风一吹就飘忽着散去,只留下呛人的味。

 

“宋亚轩。”

 

 

 

宋亚轩来他家那一年他才七岁,那天他记得很清,是个不明朗的夏日,从早到晚地下了一整天雨。

 

那时候他还小,家里发生什么事都没有知情权,宋亚轩被爸爸领养回家那天他正缩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妈妈最近神经衰弱,不允许他把电视声音开大,所以他只能很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妄想从一闪而过的字幕里了解主角的对话。

 

爸爸妈妈又不在家,他被留在屋里一个人待一整天,晚饭妈妈给他备好了,他嫌弃菜凉索性把零食当主食,一包薯片连着下肚磨得舌头起泡,冰橙汁咕噜咕噜咽下去连甜味都尝不出。

 

上了小学的第一个暑假已经过去一半,老师发的田字格本已经被歪歪扭扭的字迹霸占到了尾页,动画片从早看到晚也变得无趣,刘耀文关了电视躺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窗外传来的落雨声。

 

成珠的雨滴顺着没关严的窗缝漏进来,落在地砖上啪嗒啪嗒地响,刘耀文从沙发上翻下身,跑到餐桌后的窗前把窗子拉到不留缝,被雨溅湿的地还没来得及拖,客厅玄关处便传来了钥匙开门声。

 

是爸妈回来了。

 

刘耀文从餐桌后直奔门口,等他停脚在距离门的三米处又不肯动了。

 

玄关处鞋柜旁的一张浅灰软垫因为雨水的浸透导致颜色变深了,那是刘耀文最讨厌的阴郁的深灰色。


爸爸把刚刚收起的雨伞伸到门外抖了抖,伞壁上挂着的水珠便极速地落下,妈妈没回来,站在爸爸身旁的,套着臃肿蓝色雨衣却仍旧湿漉漉的,是一个他没见过的小孩。

 

比刘耀文要矮上一点,也更瘦弱些,他被雨水打湿后黏成一缕缕的微微发黄的软发贴在脸侧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的一句“爸爸”哽在喉咙里叫不出口,因为他看见爸爸弯腰把鞋柜里那双他一直舍不得穿的新拖鞋拿出来放在了他身旁的那个小孩前。

 

爸爸把伞丢在鞋柜旁,然后又转身给小孩脱雨衣,刘耀文听见他对自己讲的那句话,

 

“耀文,这是宋亚轩,是你哥哥。”

  

刘耀文站在原处没动,一直等他牵着宋亚轩走进客厅才回头又唤了他一句。

 

“耀文?”

 

质问的话找不到合适的情绪出口,他转过身,看见那个毫无征兆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人此刻正弯着腰坐在沙发上不语,发梢间的湿漉成珠后滴落在他平整的作业本上,半秒后出现褶皱。

 

宋亚轩弄湿了他的作业本。

 

他讨厌宋亚轩。 

 


 

那天晚上妈妈回来的很晚,是他开的门,妈妈拎了两大包的新衣服,却没有一件属于他。

 

他坐在饭桌旁旁观着客厅沙发上的温馨一幕。

 

漂亮衣服是宋亚轩的,爸妈也是,明明这些东西在昨天以前都还属于他的,怎么转个眼他就像是外人了。

 

刘耀文缩回房间,闷在被子里给小姑打电话,眼眶里溢出的泪还没落到枕上便被棉质空调被吸了去。 

 

他边哭边讲,

 

“我才不要什么哥哥。”

 

小姑在电话那头温柔安抚他,

 

“阿文乖,不要闹脾气,那孩子可怜,爹妈出了车祸,一夜之间成了孤儿,也没有愿意收养他的亲戚,如果你不要他的话,他就要去孤儿院了。”

 

刘耀文听不进劝,脑海里无数次闪过客厅里的那一幕,他侧躺着,额间闷出一层汗,鼻子也堵了半边,火气冲上眼眶后红着眼冲听筒吼了一句,

 

“凭什么他没了爸妈就要来抢我的爸妈!”

 

手机被人抢了去,爸爸把他从床上拽下来,一直从房间拽到客厅里。

 

他被罚跪在沙发前的冰凉白瓷砖上,后背是晾衣架落下时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意,他面前沙发上坐着的就是宋亚轩,可他逞强着不去看,只把视线投向窗外关不住的月色里。

 

天色很暗,月亮是银白微黄的,晾衣架落下时会带着唰唰的风声,客厅里有人在哭,声音很小像幼猫,不是他哭,是宋亚轩。

  

刘耀文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在他彻底倒下前,微微侧了侧头,眼神定在宋亚轩苍白带泪的脸上,一秒后变成了刺眼的吊顶灯。

 

那是一个很玄的场景,带着他过往童年里最痛的一次经历,混合了雨水和泪滴,交织成一幅完整的画面,让他往后每每看到月亮,后背都会过敏般,生起一阵剧痛,剧痛后他便会无法控制地想起宋亚轩,想起八岁时漂亮又瘦弱的宋亚轩。

 

想他那时候到底为什么要哭呢。


 

 

刘耀文背上的伤很重,导致他一整个星期都得趴着睡觉,他接了朋友的电话拒绝了一起出去玩的邀请,在说到自己的遭遇时还要拉着宋亚轩诋毁两句。 

 

“他呀,闷葫芦,最爱摆臭脸,长得丑死了。”

 

等他挂了电话转头想去客厅时才发现长得丑死了的宋亚轩正提着小小的医药箱站在他门前,刘耀文有种做坏事被人撞破的窘迫感,他撑着床沿对宋亚轩吼了一句,

 

“谁允许你进我房间。”

 

宋亚轩张张嘴半晌还是没说什么,看了他一眼后又沉默地走开了。

 

晚上换了妈妈来给他送药,刘耀文趴在床上,下巴垫着手咬着牙不肯理会人,妈妈给他抹药膏,动作很轻时不时还要问一句疼不疼,刘耀文不理她,眼泪又顺着两颊往下流。

  

妈妈知道他在哭,可她没有给刘耀文擦眼泪,满背的伤痕纵在一起看着骇人,不知道他哭了多久的时候,妈妈也开始哭了,眼泪落在刘耀文的背上烫得他发抖。

 

妈妈声音打着颤喊他,

 

“阿文,你可以委屈,但你不能任性,你恨我们,怨我们都可以,但你唯独不能欺负亚轩。”

 

刘耀文没有问为什么,最后哭累了,趴着睡着了,梦里也都是宋亚轩。

 

他在梦里给宋亚轩递糖,宋亚轩没要,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略过他走向远方。

  

刘耀文从梦中惊醒,撑着床翻下去抹黑走到客厅。

 

此刻还没有房间的宋亚轩正缩在客厅的沙发里抱着一床单薄的空调被睡着了,刘耀文轻声走过去,站在沙发一侧就没敢动了。

  

窗外的凛凛的月光打在宋亚轩的脸上更显苍白,他像是很累,脸侧仍旧挂着泪水。

 

客厅没有空调,只有一个风扇,不摇头地定着吹,宋亚轩脸侧有些长了的头发被吹得乱飞,沾在额前微微颤着像展翅欲飞的蝶。

 

刘耀文控制不住地讨厌他,也控制不住地可怜他,他头一次陷入两难的纠结中,半晌后他还是伸出了手,替宋亚轩的风扇按下了摇头。

 


 

虽说刘耀文已经勉强接受了宋亚轩,但他心里仍旧无法说服自己和他以兄弟互称,他挑了个爸妈都不在家的日子,要和宋亚轩签订霸王条约。

 

条约是他手写的,很多不会写的字都用了拼音代替。


第一,宋亚轩不准抢刘耀文的任何东西

 

第二,宋亚轩永远都不是刘耀文的哥哥

 

第三,宋亚轩永远只能对刘耀文一个人好

 

宋亚轩点点头歪歪扭扭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等签完后又抬起头露出一个迷茫又不理解的表情问他,

  

“为什么。”

 

刘耀文对他的耐心甚少,甚至懒得敷衍,被他这么一问,立马蹙着眉尽显不耐烦,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只能对你好。”

 

刘耀文也说不出理来,思索片刻后撇过头去,虚张声势般提高音量,

  

“我小姑说了,如果我不要你的话,你就得去孤儿院了。”

 

“宋亚轩,是我要了你,你才能留下来,你得感谢我,得对我好。”

 

那时候刘耀文只顾着在争论中占上风,他对顺从点头的宋亚轩还算满意,转头跑回了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出珍藏在衣柜角落的盒子里的最后一颗费列罗,如同恩赐般看宋亚轩在对视中慢慢垂下头,最后沉默着接过去。

 

少年人的掌心永远发烫,即使隔着密封的锡箔纸也能融化内里。

 

刘耀文看他拆开包装,将化得有些难看的巧克力放进口中,转瞬红了眼眶,口齿不清又瓮声瓮气地讲,

 

“刘耀文,我会对你好的。”

  

那一年刘耀文快八岁,宋亚轩年长他一岁半。

柴犬背上的狐狸

【文轩】室友好难掰 02

直掰弯/前期白切黑/后期追妻火葬场/


大一新生入学,宋亚轩和刘耀文就被分进了同一个四人寝室,除去他俩和简月鸣,他们还有一个室友叫龚俊阳。


热辣的三伏天,宋亚轩顶着大太阳在公告栏前找自己的名字,周遭人挤着人,还都是男生,汗味熏人,皮肤又黏又潮。


宋亚轩尽可能把自己缩成一团,避免与其他人的身体接触。他抿着唇,眼睛左右扫动,样子十分心急。


“哎!”宋亚轩的肩膀被后面涌上来的人撞了一下。他不受控地往前趔趄一步,用手抵住公告栏,脑门才不至于磕上去。


“不好意思,人太多了。”对方及时致歉,声音低沉清冽。


身边的人多到宋亚轩连转头看一眼对方是谁的空...

直掰弯/前期白切黑/后期追妻火葬场/



大一新生入学,宋亚轩和刘耀文就被分进了同一个四人寝室,除去他俩和简月鸣,他们还有一个室友叫龚俊阳。



热辣的三伏天,宋亚轩顶着大太阳在公告栏前找自己的名字,周遭人挤着人,还都是男生,汗味熏人,皮肤又黏又潮。



宋亚轩尽可能把自己缩成一团,避免与其他人的身体接触。他抿着唇,眼睛左右扫动,样子十分心急。



“哎!”宋亚轩的肩膀被后面涌上来的人撞了一下。他不受控地往前趔趄一步,用手抵住公告栏,脑门才不至于磕上去。



“不好意思,人太多了。”对方及时致歉,声音低沉清冽。



身边的人多到宋亚轩连转头看一眼对方是谁的空间都不剩,他只能收回手站好,背对着那人道一句:“没关系。”



他和刘耀文同一时间找到自己名字,而神奇的是,他们不约而同念出了对方的名字,因为一个是“送”,一个是“留”,刚好反着来,很有意思。



刘耀文比他略高两三厘米,彼时微微向前倾身,碎发不经意间擦过宋亚轩的耳朵。



“好巧啊我们。”刘耀文的语气很是惊喜,没想到在这就碰上了未来四年都要一起合住的室友。



宋亚轩有些近视,今天出门急忘了戴眼镜,为了看清楚一点,他把手指压在了自己的名字下方。



而刘耀文在靠近他的时候,也从后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名字,这种被半包围的感觉,好似得到了他的庇佑。



感受到近距离的呼吸,宋亚轩紧张得僵直了身体,他尴尬地收回手,脸颊两边悄然变红。



没听见回应,刘耀文低头侧目,看到宋亚轩脸色红润,以为他是被闷到了,没想太多,刘耀文拽着宋亚轩的手腕挤出重围。



“出来就没那么热了。”刘耀文适时松开他的手腕,脸上笑容洋溢,很青春,很少年。



“是、是啊。”手腕上的余温未散,宋亚轩不自觉结巴,又耐不住对刘耀文的强烈好奇,他红着脸打量对方。



刘耀文生得很好看,笑起来时眼底会鼓出卧蚕,桃花眼弯起,内含水光,让人看着舍不得挪不开眼。



“我们正式认识一下吧。”刘耀文主动挑起话题,伸出自己的手,“我叫刘耀文。”



“你好,我是宋亚轩。”宋亚轩小心翼翼地把手抬起来,彼此的指尖刚接触,手就被刘耀文拉过去,裹进掌心里。



刘耀文重重和他握了两下手才松开,看样子对他这个室友颇感满意。



被刘耀文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烫得宋亚轩不停出汗。细长白皙的手臂渐渐沁出汗珠,连带着手心也是一片潮热。



宋亚轩拉着行李箱和刘耀文并排走着,安静听着刘耀文说话,时不时再附和两句。



他有些心不在焉,走路看着自己鞋尖完全没看路,仅是刘耀文停下回了条微信的功夫,宋亚轩就偏航走到路中间。



迎面是踩着滑板在驰骋的少年,路子很野,速度飞快。就在宋亚轩反应过来以为要和他们撞翻车时,他被拉进一个陌生的怀抱,后背和结实的胸膛相撞,宋亚轩的灵魂都随之震了两下。



“你没事吧?”是刘耀文的声音。



宋亚轩的神智还没完全归位,鼻息间萦绕着刘耀文的味道,很干净,堪比三月的龙井新茶,香郁若兰,齿颊留香。



刚刚在人群中宋亚轩就注意到这股香味,只是混杂在酸臭中,很难分辨。但现下他就在刘耀文怀中,被这股味道环绕着,净化着他的心脾。



“没事,谢谢你。”宋亚轩客气地道谢,抓着行李箱杆的手紧了紧。



“那我们现在算扯平了吧。”刘耀文笑着打趣,却不准痕迹把宋亚轩护在里头,自己走在车多的那边。



宋亚轩没让刘耀文的话音落地,他点头示意。但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如果可以,他希望刘耀文能一直欠着他,无论欠什么都可以。



由于他们在路上就已熟悉,在分配床位的时候,简月鸣和龚俊阳都选择了外面的那两张床,把靠里的对床留给了他们。



宋亚轩胆小又怕黑,刚来宿舍那一周天天失眠,导致上课的时候总打瞌睡,被教授在课堂上点名批评,拿他当反面教材。



终于熬到教授宣布下课,宋亚轩泄力地趴在课桌上,刘耀文停下往包里塞书的动作,问他:“怎么回事啊,宋亚轩儿。”



“别说话……”宋亚轩的声音气若游丝,“让我眯五分钟,我实在是太困了。”



“下节课不在这里,要去阶梯教室。”简月鸣率先收拾完自己的东西走过来。



龚俊阳跟在他身后,看了眼窗外准备进来的同学,他戳了戳宋亚轩的手臂,“刚刚教授拖堂,我们再不走,下堂课要来不及上了。”



宋亚轩极不情愿地从喉咙发出一声哼叫,像动物幼崽一样可爱,刘耀文忍俊不禁,伸手摸了摸宋亚轩的头,“懒虫。”



“我才不是懒虫……”声音从宋亚轩的臂弯里传出来,“都怪简月鸣,每晚睡觉都打呼噜,搞得我像睡在猪圈里似的。”



龚俊阳仔细品了品这句话,“我怎么感觉你这么说,把我和耀文也一起拖下水了?”



刘耀文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他站出来帮宋亚轩圆场,“行了行了,你们俩先拿着我和他的本子去占座,我们等等就过来。”



“行吧,那你们俩别太磨叽,尤其是宋亚轩。”简月鸣后面半句就是赤裸裸地报复,惹得龚俊明捧腹。



笑声和脚步声一起走远,刘耀文倚在桌边,背对黑板,两眼放空,“说说吧,晚上为什么不睡觉。”



他睡在宋亚轩的对床,又怎么会看不到每晚寝室熄灯后,宋亚轩还躲在被窝里摸黑看手机。



“我不是不睡……”宋亚轩拖长尾音,勉强撑起身子。



“我是失眠睡不着。”他的声音渐弱。



个中缘由宋亚轩没法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却能在刘耀文面前毫无保留。自那天以后,宋亚轩会趁简月鸣和龚俊阳都睡着后,蹑手蹑脚爬上刘耀文的床。



他没再失眠。



在刘耀文身边,他睡得很安稳,像是找到了家的感觉。



然而,宋亚轩是和刘耀文一块儿睡觉之后才知道他是直男,这点对于他来说很讽刺。



记得那是大一上学期期中周刚过,他和刘耀文悠哉悠哉逛小吃街,吃饱了才回宿舍。结果一推开门,入目是昏暗的,阳台的门和窗帘都被拉上,一群男生围在一部电脑前不知在看什么。



他们凑近了些看,声音比视觉更快让宋亚轩明白电脑播的是什么。他和刘耀文站在最外面,借着微弱的屏幕光,他看到刘耀文紧锁的眉头和眼里的嫌弃。



“呦,亚轩和耀文回来啦,快坐下一起看,是小胖淘回来的好东西呢,欧美款,超带感!”



简月鸣坐在正中间,往后仰头看到神色不一的两人,其中刘耀文的脸很冷,嘴角绷成了一条直线,他问:“耀文是接受不了吗?”



“没,我就是刚吃太饱顶着胃不太舒服,我再出去走走。”



看片的都是他们宿舍和隔壁宿舍的人,刘耀文没扫大家的兴致,但说完就拉着宋亚轩一起走了。



宋亚轩懵懵懂懂地被刘耀文拉到了楼底下,嫩叶被风吹落在眼前盘旋而下,他才猛地回神,甩开了刘耀文的手。



“怎么了?”刘耀文疑惑。



见着他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刘耀文微眯双眼,“你怪我把你拉出来?”



“不是。”宋亚轩确实没兴趣和一大帮人在一起看片。



得到否定的答案,刘耀文松了口气,展出笑容,往回走勾住宋亚轩的肩膀,“走,我请你喝奶茶。”



内心的想法在天人交战,宋亚轩蠕动着嘴唇,缓慢又小声地开口,“你为什么不喜欢?”



为什么看到两个男的在接吻,脸上会露出那样厌恶的表情……



“两个男的,有什么好看。”



“就……那也是一种艺术嘛,真爱没有性别界限。”宋亚轩尝试疏通刘耀文的郁结。



刘耀文挑眉瞥了宋亚轩一眼,后者心虚低下头,刘耀文觉得他好古怪,直述自己观念,“反正我接受不了。”



宋亚轩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抽搐了一下,有些难受,忽然就感觉不到天气的闷热了,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侵入肌底的寒意。



在此之前,宋亚轩以为自己对刘耀文只停留在有好感的阶段,但当他听到刘耀文说自己接受不了同性时,他才明白,原来他早已喜欢上了身边这个男孩。



可与此同时,他也明白,刘耀文摸他的头,愿意陪他一起睡觉,完全只是出于对好朋友的宠爱和关怀,这里头不参杂一丝一毫有关喜欢的情绪。



多可悲,好不容易认清自己的心意,却要面临另一个更沉重的打击。



宋亚轩没办法放手,因为刘耀文除了不喜欢同性以外,对他极好,更何况他还是单身。



宋亚轩执拗地认定了刘耀文,他就能一直坚持下去,直到那人娶妻生子,他再无一点可能为止。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以好兄弟,好朋友的身份待在刘耀文身边,从入学到现在大一下学期。



这期间不止有夏婉儿一个女生找过刘耀文,但宋亚轩了解他,这是刘耀文最上心的一个,看来是符合他的择偶标准。



天色渐晚,月亮爬上枝头,时针就快要指向十点,刘耀文只给宋亚轩发过一条微信:晚上我在外面吃。



然后,他就再也没找过宋亚轩了。



宋亚轩盯着对话框里那条微信,越想越气,到底是今天和夏婉儿玩得多开心才会这么晚都不回宿舍。



难不成还要在外留宿睡一间房不成?



宋亚轩腾地一下站起来,气势汹汹走到控制开关的地方,啪的一掌把灯熄了,“到点了,睡觉!”



龚俊阳今天一整天都在图书馆学习,不知道他和刘耀文之间的事,摸黑打开自己书桌的台灯,他向简月鸣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那人直冲他摇头,随后扬了扬手机,示意他看微信。简月鸣就重避轻和龚俊阳说了一点,但没有提宋亚轩对刘耀文有意思这件事。



龚俊阳听完,只当宋亚轩是怪刘耀文临时爽约没陪他吃饭,没当回事,放下手机继续做题。



刘耀文临近十点半才回来,打开门看到宿舍关着灯,还退出去看了眼门牌号确定自己有没有走错。



“怎么回事,他们今天怎么睡这么早?”刘耀文轻手轻脚关上门走到龚俊阳身边问。



三言两语龚俊阳也解释不清,他把身子扭到另一边,向宋亚轩的床位抬了抬下巴,示意刘耀文走过去看看。



宋亚轩和刘耀文睡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饶是平时不管事的龚俊阳都发现了,只是他不像简月鸣那么八卦,看到了也没提过。



宋亚轩没在他的床上等他回来,刘耀文撑着膝盖弯下腰,那人阖着眼,呼吸均匀。



刘耀文打消了叫醒他的念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放在宋亚轩桌上,他动作极轻地回到自己那边。



刘耀文没过多久就去冲凉房洗澡了,宋亚轩没再装睡,爬起来用手机屏幕的光照亮那个盒子,是专门治疗咳嗽喉咙痛的冲剂。



要说刘耀文心好,他抛下了宋亚轩和女生去约会。可要说刘耀文心坏,他又记得在约会之后去给宋亚轩买药。



沾了蜜的砒霜,致命又香甜。




*连载的彩蛋都是剧情的补充噢

*明晚19:45更03,喜欢的宝贝记得一键三连,收藏合集😙




杨枝甘灵

长岛加冰 01

宋亚轩在马路上听见鸣笛声,停下脚步看见眼前一大片晚霞,大气磅礴,黄澄相间,下意识想要掏出手机来拍照给刘耀文看,手机却响了起来。


手上还提着两大袋零食,把东西放下的时候手上充血的勒痕快速变色,宋亚轩低着头解锁,看见熟悉的号码由“刘阿姨”变为“妈妈”,下意识皱着眉头思索了两秒。


备注应该是不知什么时候被刘耀文改掉的,停顿的两秒钟里才慢慢反应过来。


噢,他已经结婚了。


宋亚轩按下接听键,那边电话杂音太大,麻将桌上吆喝着,刘阿姨喜气洋洋地走到安静的地方开口叫他,“轩轩啊。” 


“诶。”宋亚轩应下,能想象出对面喜笑颜开的场景。...






宋亚轩在马路上听见鸣笛声,停下脚步看见眼前一大片晚霞,大气磅礴,黄澄相间,下意识想要掏出手机来拍照给刘耀文看,手机却响了起来。



手上还提着两大袋零食,把东西放下的时候手上充血的勒痕快速变色,宋亚轩低着头解锁,看见熟悉的号码由“刘阿姨”变为“妈妈”,下意识皱着眉头思索了两秒。



备注应该是不知什么时候被刘耀文改掉的,停顿的两秒钟里才慢慢反应过来。



噢,他已经结婚了。



宋亚轩按下接听键,那边电话杂音太大,麻将桌上吆喝着,刘阿姨喜气洋洋地走到安静的地方开口叫他,“轩轩啊。” 



“诶。”宋亚轩应下,能想象出对面喜笑颜开的场景。



没说几句就挂掉了,他刚下班逛了一圈超市,还得赶着公交车回去,改口的时候才真正意识到,他已经跟刘耀文结婚了。



今年二十一岁,刚过法定年龄就领了证,大红底上的照片因为两人的长相异常养眼,就连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也高高兴兴地恭贺新婚。



宋亚轩毕业照拍完之后已经没什么事情,从民政局出来之后还是像往常那样,他问刘耀文等会儿什么安排,刘耀文说下午还有课,宋亚轩点头说好,于是两个人各自忙碌,一直到现在。



说实在的,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由于过于默契,倒显得太程序化了。






宋亚轩下公交的时候看见路边等着的刘耀文,心安理得地把东西都递给他,咬着刘耀文给自己买来的棒冰往家里走。



初夏的天气还不算太热,路边的水果摊上已经早早摆上了西瓜,应该是用了催熟剂,这个时节上西瓜,看起来就不靠谱。



刘耀文停下脚步看了几秒钟,被宋亚轩掐着胳膊小声地说快走快走。



“你不想吃西瓜?” 



宋亚轩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够远了,“这个月份不应该有西瓜,这是打了药的。”



刘耀文点点头,突然想起这话在乡下听见过好多回。



他跟宋亚轩是一起长大,爷爷奶奶也住得近,暑假常常撒开了欢在田野里乱跑,那时候两个人蹲在集市一条街上,宋亚轩颇为熟稔地问一个大爷,“今年的瓜什么时候熟?雨水够吗?”



两个人都爱听大爷唠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刘耀文听的东西都随风飘走了,转头就忘,只有宋亚轩脑袋里装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像只杂食动物,什么都能来一点。



宜城的五月天是一年当中最舒适宜人的季节,宋亚轩平常穿的都是短衣短裤,今天充场面特地穿得略正式了点,起码还有个阔腿牛仔裤。



他是学中文的,刚毕业就被出版社签约,就在身边大把同学都在焦头烂额为职业奔波时,宋亚轩早早就收到了为期五年的合同原件。



当一个作者,最大的好处是不用朝九晚五,非常符合他的要求,家里也满意。



刘耀文今年二十岁,比宋亚轩小一岁多,目前还在宜大念大三,学的理科。



从公交站到住的小区不过五分钟的路程,宋亚轩的冰棍咬完了叼在嘴里没扔,他俩肩并肩走在一起,面前是一大片的蓝灰色。



火红的晚霞走得太快,夏季的天空变幻无常,夜幕渐渐降临,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们发出不同的杂音,混在一起莫名让人心情变好。



刘耀文问他,“妈给你打电话了?”



“昂。”宋亚轩想了想,“忘记说什么了,好像是祝我们新婚快乐,说礼物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小区楼下的保安大爷姓王,一家人都在这边生活,登记之后进了门,宋亚轩看了看购物袋里的东西,刘耀文翻出两包小薯片递给他。



宋亚轩把零食给小朋友抱着玩,王大爷的小孙子今年才五岁,下了学背着扁扁的书包一脸天真地用小奶音说谢谢哥哥。



宋亚轩起来的时候跟刘耀文不经意地对视一眼,太熟悉了,他俩已经熟悉到不用说话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小区才装修完,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多亏刘耀文跟着监督,差不多到今天才真正搬了进来,楼下绿化很好,这个点有阿姨们散步聊天的谈笑声,他们家在四楼,隔壁住了几个年轻人,都是男生说话也大声,不过作息还行,也没打扰到其他人。



宋亚轩在门口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刘耀文跟上来,问他,“钥匙呢?”



刘耀文把身体侧过来一点,“外套口袋里,不是吧宋亚轩儿,你的钥匙呢?这就丢了?”



“我没,出门忘带了。”



宋亚轩开门的时候听见刘耀文在身后低低地笑。“以前靠你室友,现在靠我了是吧。”



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宋亚轩没有形象地躺倒在沙发上,想了一下,“怎么就靠你了,到时候做饭还不是得我来。”



拌嘴拌上瘾了,刘耀文一脸欠揍,“洗碗不也得我来。”



宋亚轩懒得说了,躺平之后双手一捞把抱枕放在怀里,闭着眼睛使唤他,“你去放东西,然后洗一下菜,我先睡一会儿,八点再叫我。”



刘耀文话说到一半看沙发上那人真就呼吸浅浅睡着了,一下子放低了声音,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才认命地提着东西去收拾。






家里有一片落地窗,漂亮的夜景能够尽情地收入眼底,宋亚轩再次醒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身上盖了条毯子,刘耀文坐过来,肩膀凑近,他顺势就靠了上去。



宋亚轩有个习惯,睡醒之后要缓十分钟才能真正清醒过来,想要出声才发现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还困着,问,“几点了?”



刘耀文看了眼手表,“八点过五分。”



“嗯。”宋亚轩等了两分钟站起身来,揉一揉刘耀文的脑袋,“等着,爸爸给你做饭吃。”



刘耀文立马跟着站了起来,掐住他的后脖颈,一边威胁一边笑,“谁是谁儿子?”



宋亚轩一个假动作滑出包围圈,自顾自往厨房走,嘴里还是不服,小声地说,“你是我儿子。”



刘耀文坐在客厅,最后一个字加重音量,“宋亚轩!”



厨房那边有点怂了,“哎呀我不说了不说了。”






  

刘耀文打了两局游戏,手感不好,关了手机就往厨房走。



新装的抽油烟机有点太低了,当初一起去看房选家具的时候宋亚轩就不上心,问他什么都是随便,你看着来就行,刘耀文这会儿才发现,高度不对,都快砸脑门儿上了。



宋亚轩在炒菜,简单的家常菜他会做很多,在家的时候跟着老爸老妈学过,其实就跟套公式一样,加盐加油,味道差哪种就补哪种,熟了就出锅,并不是很难。



主要还是因为刘耀文蹩脚的三脚猫功夫,从小到大样样都优秀,只有做菜的技术怎么也学不会,每次一脸高兴地喊宋亚轩去品尝,结果被咸到痛苦面具。



宋亚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气急败坏地在旁边教学,明明非常简单的步骤,明明是他手把手在教着炒,最后不是糊了就是咸了淡了,有几次都到烧厨房的地步,最后只能妥协,有些人在某些领域注定是一事无成。



比如刘耀文的厨艺。



那时候魏女士和刘女士还在旁边嗑瓜子,魏女士去倒茶,刘阿姨一只手托着瓜子,嘴里一边磕着一边无所谓道,“没关系啊,一个家里有一方会做菜就行了。”


 

“不着急,日子能过。”她这么宽慰似的拍拍宋亚轩的肩膀。



宋亚轩那时候竟然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好像从小到大宋亚轩的名字旁边一定都能找到刘耀文的,他俩形影不离了十几年,生活在一起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



刘耀文把手掌垫在油烟机上,低下头用力吸了一口,“好香啊。” 



宋亚轩抬头的时候头顶抵在他的手背上,把东西盛出来,装盘,查看米饭,一步一步,井然有序。



太有成就感了,看着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香味往鼻子里钻进来,刘耀文没洗手随便捏了一片菜叶起来,被宋亚轩瞪着眼睛打了下手,“晚一秒都饿死你了。”



刘耀文咬掉半片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嚼,另外一半送到宋亚轩面前,看着他张开嘴巴吃了下去,还要一本正经地舔舔手指,夸宋亚轩,“太厉害了小宋老师!也就你能行。”



宋亚轩很吃这一套,笑得开心,盘着腿坐下开始吃晚饭。



最开始就考虑到他很多的小习惯,新家装了地毯,每个角落里都有,防止宋亚轩因为喜欢随地坐下的毛病而受凉,到时候还得生病治病。





.花脚的少年.

奶味白兰地

主文轩  副翔霖


不要上升真人嗷!!

不要上升真人嗷!!

不要上升真人嗷!!


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不过是权衡利弊


——————————————————


庆城大学.

“今天就到这儿吧,下课了”

宋亚轩带着眼镜说到。等学生都走光了,他才慢悠悠的哼着小曲儿出来,一个电话进来,备注‘母亲大人’。


“喂妈,怎么啦?”


“你今天有课吗?”


“没了,刚下,怎么了”


“那你今天回来吃饭吧,记得收拾帅点儿”


“不就回来吃个饭吗,干嘛还要收拾啊?”


“你别管,收拾帅点就行,在家等你奥,快点儿”

“行行行知道了...

主文轩  副翔霖


不要上升真人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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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上升真人嗷!!



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不过是权衡利弊


——————————————————



庆城大学.

“今天就到这儿吧,下课了”

宋亚轩带着眼镜说到。等学生都走光了,他才慢悠悠的哼着小曲儿出来,一个电话进来,备注‘母亲大人’。


“喂妈,怎么啦?”


“你今天有课吗?”


“没了,刚下,怎么了”


“那你今天回来吃饭吧,记得收拾帅点儿”


“不就回来吃个饭吗,干嘛还要收拾啊?”


“你别管,收拾帅点就行,在家等你奥,快点儿”

“行行行知道了”



  刘家

“爸、妈,你们……怎么又给我相亲啊,都说了不想结婚。”刘耀文无奈的说到。


“你还是忘不了他吗?他先离开的你,为什么不试着忘记去接触下他以外的人?而且你都二十四了……”汪佳(刘母)说到。


“我……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哪有时间找对象,而且我……。”


“儿子,这次妈绝对不会出错,对方……”


汪佳都还没说完,刘耀文就开始抢答,

“对方家境又好,人又漂亮,又优秀,又好又大方……你都说了八百回了,就不能换一个吗?”


   “当然,对方还是妈妈闺闺家的儿子,可……”



还真的换了一个



“行我知道了,”刘耀文都已经懒得听了。 


           “儿子你也别不情愿,我和你妈不都急着抱孙子吗”刘康(刘父)慢慢的补充道。



盛世饭店

      “不是在家吃吗 ?怎么到外面来了”宋亚轩疑惑到。


     “叫你穿帅点怎么这样就来了”顾梅(宋母)嫌弃到。



今天宋亚轩穿的格外清爽,一件天蓝色卫衣,同色系的束脚裤套装,然后是一双白色板鞋。



“我人就已经够帅的了,都快炸了,还需要收拾吗?而且我平时就这么穿的”


顾梅送了他一记白眼,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顾梅变脸比翻书还快。


“佳佳!来啦!”


“梅梅!来,看文文,长这么大了已经。来儿子,叫姐姐”


刘耀文:????????


最后他还是酝酿了半天,叫了出来:“……姐、姐姐好”


刘康(刘父)在后面一脸无语的说到:“佳佳,你这不是乱了辈分吗”但汪佳并没有理会他。


“长得真帅,来轩轩,来和文文互相认识认识”


刘耀文:和他?这小孩儿成年了吗?和他相亲?到时候我不会被说成是拐卖小孩吧


宋亚轩:什么情况,干什么这是


宋亚轩还没反应过来,顾梅说道:“先叫姐姐好”

他看了眼妈妈,纠结了下还是甜甜的叫了声姐姐好。



刘康和宋建华(宋父)在一起开启了他们的‘商业大会’顺便还补了句“你们聊啊,我们去隔壁包间,一会儿回来啊”


一坐下来宋亚轩就悄悄问顾梅怎么回事,顾梅也学着宋亚轩的语气悄悄回答“相亲啊”


“!!!!!!!!”宋亚轩直接就站起来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脸无公害的妈妈。


“怎么了轩轩”汪佳关切到


“没……没事,刚才脚抽筋了”


“好点了吗?” 


 “嗯嗯,没事了”



宋亚轩杵在那,身旁传来亲妈的嘲笑,刘耀文看他一副憨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汪佳首先切入今天的主题“咳咳,文文轩轩也不小了,而且我们两家关系好,我看呐,撮合文文轩轩在一起,亲上加亲啊”


“对呀,你看文文轩轩多般配啊”顾梅附和到,顺便把两人拉倒一起。



“杵在那里看嘛,文文,快和轩轩介绍下啊”


刘耀文向来很听妈妈的话,他直接站起身来向宋亚轩伸出手,


“你好,刘耀文”


宋亚轩见人都伸出手了,便也站起来 


“你好,宋亚轩”

两位母亲在旁边欣慰,真的般配,为什么没早点让他俩见面。


刘康和宋建华开完‘商业大会’从隔壁包间回来。


“怎么样了聊的”宋建华说到


“两个孩子相处的特别好,你们看多般配”


刘康:“是吗?既然这样,那明天亚轩就搬过去和耀文一起住,培养培养感情,等这阵子忙完了去领证”



刘耀文:就离谱


他赶紧说:“不行!我……我一个人惯了,不习惯和别人一起住”


宋亚轩也补充道:“我平时上课,不方便”


宋建华:“上课有什么不方便,我觉得挺方便”


刘康:“两个人一起住着住着不就习惯了吗?不和你说了,我们要先回家休息了啊,年纪大了不禁折腾。走吧亲家。”  说着看向宋建华。


“耀文一会儿送亚轩回家啊,车我们和你岳父岳母开走了嗷。”


“联系方式我和你顾梅姐姐都给你们加好了,好好相处儿子,你可以的”汪佳悄悄和刘耀文说到。


刘耀文:我不可以


两家大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宋亚轩和刘耀文在屋中凌乱。



   刘耀文叹口气:“走吧,宋亚轩,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可以打车回去”


    “这么晚了,你一个Omega也不安全,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说完拽着宋亚轩就往车库走,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住哪?”


“汇金国际”宋亚轩一边回答一边看手机。


之后俩人都没怎么说过话,空气里面弥漫着尴尬的意味,刘耀文率先打破沉默。


“明天下午我去接你”


“啊?”


“他们不说让我们一起住吗”


宋亚轩想想,回答到“……好”


“刚才听你说上课?还在上学吗?在哪个学校?大几,不对,高几?”


“…………我是教授”


“…………”



这小孩儿看着年纪轻轻居然是教授。



“咳咳,你……还挺年轻有为啊哈哈”


“你也不赖,刘副董”


刘康从刘耀文开始上高中就开始培养他的商业头脑,大学一毕业就让他来公司帮忙打理,主要是想赶紧退位,回家陪老婆。


“你怎么会知道……”


宋亚轩拿出刚才妈妈给他发的小作文,里面全是夸赞刘耀文和介绍刘耀文的。还有汪佳发来的。


“她们这些大人真的是……那你在哪个学校上课?我去接你”


“庆大,下午两点后没课”


“好”



宋亚轩到家后洗了个澡躺床上给贺峻霖发消息。



宋人头:我今晚被我妈骗去相亲了


贺仙子:真的假的,对方怎么样?帅不帅?


宋人头:没注意看,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                                                     我明天起要和他同居啊!!!


贺仙子:发展这么快吗?


宋人头:我爸妈让我去啊


贺仙子:你怎么不反抗啊?不能向地主屈服啊!


宋人头:我爸办事风格你又不是不懂,估计不久得把我房子扣了,而且我妈……你都知道的。


贺仙子:唉……可怜的孩子,那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宋人头:我觉得他人应该还不错,但就是他说我是个孩子,我这么大一个人,都25了,怎么能叫孩子呢?这我不太喜欢。



宋亚轩一边打字,嘴巴不自觉翘了起来



贺仙子:我觉得你长多大都像个孩子,而且我不老叫你孩子吗?


宋人头:…………你礼貌吗?


宋亚轩把手机随意的仍在旁边,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小婧少吃点(回归更文版)

【文轩】草莓甜酒(17)

和好啦~


丁程鑫走之后,宋亚轩喝得烂醉,桌子上的酒瓶横七竖八,有两瓶甚至空了瓶,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一个人搂着宋亚轩的腰,另一个挑着宋亚轩的下巴逼他喝酒,宋亚轩紧闭着眼睛,想伸手推开那两个alpha,可他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两个成年alpha,被人禁锢住双手灌酒,液体顺着宋亚轩的嘴巴往下淌,流过脖子淌进衣服里,打湿了衣领,下巴被捏得发红,手腕被掐出了红印。


刘耀文赶到的时候,就看见那两个人正把手伸进宋亚轩衣服里摸,还有一个搂着脖子亲宋亚轩的脸颊,宋亚轩用力想躲,可苦于实在没有力气,又被人拉回去折磨,刘耀文看见宋亚轩睁开眼睛看他,眼泪哗哗往下掉...

和好啦~

 

丁程鑫走之后,宋亚轩喝得烂醉,桌子上的酒瓶横七竖八,有两瓶甚至空了瓶,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一个人搂着宋亚轩的腰,另一个挑着宋亚轩的下巴逼他喝酒,宋亚轩紧闭着眼睛,想伸手推开那两个alpha,可他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两个成年alpha,被人禁锢住双手灌酒,液体顺着宋亚轩的嘴巴往下淌,流过脖子淌进衣服里,打湿了衣领,下巴被捏得发红,手腕被掐出了红印。


刘耀文赶到的时候,就看见那两个人正把手伸进宋亚轩衣服里摸,还有一个搂着脖子亲宋亚轩的脸颊,宋亚轩用力想躲,可苦于实在没有力气,又被人拉回去折磨,刘耀文看见宋亚轩睁开眼睛看他,眼泪哗哗往下掉,他几乎是瞬间暴怒起来,攥起拳头就冲着那两个人挥过去,一人挨了一拳头,刘耀文又抬脚在他们肚子上踢了两脚,把人踢飞摔在墙角,还觉得不解气,双眼猩红地拿着酒瓶在两人胳膊上砸,玻璃碎了一地,两人的手也血肉模糊。


刘耀文本就是顶尖的alpha,打起架来丝毫不含糊,而且是自己的omega被人这么欺负,真真是用起劲来,那两个肥肉横飞的家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两个人见到事情不妙就想落荒而逃,跪地上给刘耀文磕几个响头求饶。


“几个胆子?敢碰老子的omega?”

“都他妈没长眼睛是不是?看不出来是被标记过的?”

“喜欢灌人酒是吧,老子今天就让你们喝个够。”

刘耀文说着就拿起桌子上的酒就开始往那两人头上倒,一瓶接着一瓶,浇得那两人惨叫连连,受伤的胳膊淋了酒疼得他们呲牙咧嘴。


“今天这酒我请了,你们要是再敢碰他一下,我让你们断子绝孙。”

刘耀文放下手里的酒瓶,接着抬起脚踢在两人裆部。


“还不快滚?等死呢?”

又是一人一脚,那两人赶紧连滚带爬地出了包间。


宋亚轩衣衫不整地倒在包间里的皮质沙发上,昏黄的灯光映在他头顶,刘耀文走过去凑近去看他,他脖子上湿漉漉地沾着酒液,嘴唇被酒瓶嗑出了血,红得瘆人,脸颊也被亲得发红,白皙的手腕上赫赫躺着几道指痕,泪珠挂在眼角,滴落下来打湿了鬓角睫毛。唯独眼睛紧紧闭着,刘耀文不用想也知道宋亚轩现在多难受。


刘耀文扶宋亚轩坐起来,把他圈进怀里,让人靠在自己胳膊上。宋亚轩睁开眼看了一眼刘耀文,突然拉过他刚才打人的手,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看。


“疼不疼?”

宋亚轩突然开口问刘耀文。


“疼。”

刘耀文装出痛苦的样子,喊了句疼,等着宋亚轩的下文。


“那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宋亚轩说完就把头凑近刘耀文的手,轻轻吹了几下,宋亚轩吹出的气是热的,烫得刘耀文灵魂发颤,一下拉过宋亚轩抱在怀里。


刘耀文抚摸着宋亚轩被酒染湿的发尾

“对不起,我来晚了。”

宋亚轩没回应。


“让你受委屈了宝贝。”

宋亚轩还是没回应,只是懒懒地把头搭在刘耀文肩膀上,又闭起眼睛。


刘耀文感受到宋亚轩均匀的呼吸,心想可能是睡着了,一偏头看见宋亚轩颈后发红的腺体,猛地想起张真源说过的话,算了下日子应该快到了,赶紧拍拍宋亚轩叫他别睡。


刘耀文不敢太用力,轻轻地拍又叫不醒,正当他打算把宋亚轩抱起来的时候,宋亚轩含含糊糊地吐出一句话。


“我要……回家……”


“好,我们回家。”


宋亚轩睡在刘耀文车后座,歪着脑袋说胡话,一会说句贺峻霖快给我做饭吃,一会又来一句祝严浩翔贺峻霖新婚大喜,听得刘耀文发笑。


宋亚轩坐起来打了个喷嚏,又摔回座位上,刘耀文看了一眼宋亚轩那被他搓得有些发红的鼻头,摇摇头打开了车里的暖风。


“唔…都几点了刘耀文怎么…嗝…怎么还不来找我?”

宋亚轩突然把头靠在刘耀文驾驶座的后背上。


刘耀文笑了一声,问他:“那我是谁啊?”


“你?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敢跟我走?”


宋亚轩沉默了几秒,把头凑近刘耀文,问问他身上的气味,又靠回去。

“我…我不怕…因为…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和他的…好像。”


“那我为什么不是他?”

刘耀文继续逗他,压下嘴角,神情严肃地问。


“嗯…你才不是…刘耀文呢…”

宋亚轩突然就小声啜泣起来,用手锤着车座。


“我怎么不是?”


“你…你就不是他…呜呜…刘耀文他从来…从来不会凶我的……”


“我也没凶你啊。”


“呜呜呜…你不…不知道…他好好呜呜……他对我好温柔好温柔……”

“我…我生病了……他会…会照顾我…喂我吃饭……给我洗澡…他还给我买…买奶茶!”

宋亚轩哭着哭着说到这又破涕为笑,把头磕在窗户上,用手敲车窗。


“诶,你离车门远点,别开门啊。”

刘耀文看他这疯疯癫癫的样子,赶忙出声提醒。


“嘘…你闭嘴…你你你你听我说……”

宋亚轩没给刘耀文反驳的机会,接着自己的话往下说,一边说一边伸手挠后颈的腺体,他觉得痒。


“可是…可是他要和我离婚…你说…你说他怎么会想和我…离婚呢……我明明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喜欢他。”

讲到这宋亚轩又趴在车座上,把头埋在臂弯里,闷闷地哭。


刘耀文听他这些话心疼得紧,趁着红灯的功夫,回头看了一眼宋亚轩,后颈腺体越来越红,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那块皮肤的滚烫,刘耀文有些着急了,一声声应答他叫他别哭。


“呜呜呜…我没哭!我就是…讲故事呢……呜呜对吧……”

“他是混蛋!他之前还……还咬我来着……呜呜呜呜呜……他咬得我……好疼好疼好疼呜呜呜……”


宋亚轩一听到刘耀文的安慰哭得更凶,断断续续地说话,再大口大口地喘气,另一边还伸手去挠腺体。


“疼到我……再也不想理他了……”


“好好好,那就不理他了。”

刘耀文焦急地望着眼前的红灯,秒数一秒一秒跳动,他的心被宋亚轩说的每一个字敲动,他也强忍着眼泪,忍着不去回头看宋亚轩。


他怕他没法开车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不能……不能不理他……因为我…我好爱他啊……呜呜呜呜……”


“你说……他…他是不是大笨蛋呜呜呜……他怎么就…不懂呢……他怎么不懂呢……”

宋亚轩实在醉得头脑不清醒了,嘴里说出的话全是此时此刻大脑里想的未经过加工过滤的话。


车再次行驶起来,宋亚轩后颈那块红肿越来越痒了,他三番五次地伸出手去挠,挠得那块更红更烫。


刘耀文吸了吸鼻子,从后视镜里看到宋亚轩又在挠脖子,没忍住踩下油门,差点飚到一百迈。


“你别挠别挠,越挠越痒,马上就到家了。”


宋亚轩乖乖把手放下来,把脸埋在手心里,不吱声了,也不哭了,好像又睡着了。


刘耀文抬眼看看宋亚轩被他自己揉乱的头发,心里暗暗后悔自己以前干的糊涂事。


谁会舍得和宋亚轩吵架呢?明明是个倔着性子软着心的孩子,哭出的泪都是闪着光的,凶他一句他大概要伤心好久吧,尽管他不和你说他有多难过。


刘耀文开始后悔自己以前没好好学习与人沟通这门学问,本来以为这都是无师自通,长大就会的事,可没想到他顺顺利利的人生轨迹在宋亚轩这吃了瘪,他开始承认,原来人真的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而改变,从细枝末节开始,蔓延到发丝眼角。


纪伯伦说:“爱从不知晓自己的深度,直到别离的时刻。”


刘耀文觉得这样说没错,我从每一个抱不到你的深夜里醒来,醒来发现你不在,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在一遍一遍加深我对你的爱。





刘耀文把宋亚轩放在卧室的大床上,那人睡得黏黏糊糊,手胡乱地抓着床单又松开,还嘟起嘴巴吐泡泡,如果不是他颈后那块肿胀的皮肤,刘耀文真以为他会就这么睡一晚上。


刘耀文温柔地脱下他沾着酒味的衣服,替他擦去胸前那酒撒过的痕迹,又给他换好了睡衣,撩开他潮湿的额发,落下一吻。


宋亚轩突然就抓住他的手,又笑起来,眼睛仍闭着。


“刘耀文…刘耀文他就是这样的…他以前就是这么……这么对我的……”


宋亚轩双手抱住刘耀文的一只手,皱着眉毛恳求似的开口:“如果…如果你能…碰见他……你可…可不可以帮我……和他说……我再也不和他生气了……”


“他虽然笨死了…但我…好喜欢他。”


“喜欢到…到我…我想给他生宝宝…这样我们就一辈子…一辈子…都会在一起了……”


刘耀文亲吻宋亚轩的手,像是打了烙印一般,这就是自己的人了。


“宋亚轩儿,你睁开眼睛看看。”

“看看我。”


宋亚轩摇摇头,后又把眼睛睁开一个缝,适应不了强烈的光线再闭上,等他完全睁开的时候,看见眼前的刘耀文,他立马从床上直直地做起来搂住刘耀文的脖子,紧接着放声大哭。


那些难以言说无法开口的复杂情感全化作相拥时的热泪,滴在刘耀文的肩膀上,滴在刘耀文的心上,有多炙热,又有多难忘……


他们流着泪接吻,是唇与唇相撞,温柔爱意在唇齿间泄露无余,舌尖也颤抖着相拥,拥尽无数个朝朝暮暮……


宋亚轩被刘耀文吻得终于起了反应,颈后红肿的xian体开始肆意放出信息素,宋亚轩明白是张真源说的那次发qing期来了,但他仍毫不躲闪地对上刘耀文的眼睛,细数着爱人眼里滚烫的yu望。


“我这次尽量轻点。”

刘耀文对着宋亚轩的耳朵吐出这句。


“我不怕疼。”

宋亚轩说完转过脸去咬他鼻子,刘耀文摁住宋亚轩的肩膀欺身压上去,啄吻他脸庞。


“我怕你疼。”


“可我想给你生宝宝……”

宋亚轩噘着嘴,看着刘耀文解开他睡衣扣子的动作。


“这次不要,下一次。”

刘耀文突然停下,一脸正经地盯着宋亚轩撅起的嘴唇,被他亲得红肿。


“为什么?”


“宋亚轩,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事没做,我要给你补一次真正的婚礼,我们还要一起去旅行,我要带你把以前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至于孩子,你身体不好,我舍不得你受那样的罪。”


“我不怕我不怕。”

宋亚轩搂着刘耀文的脖子又哭起来,刘耀文则一口咬在他腺体上,宋亚轩霎时哭得更厉害。


“宝贝,我等不及了……”

刘耀文的声音哑得吓人,听得宋亚轩吓了一跳,然后笑着攀上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在他喉结上打转。


“宋亚轩儿,你别后悔。”


事实证明,宋亚轩当天晚上就后悔了,因为,他的Alpha,实在是,强。







小婧少吃点(回归更文版)

草莓甜酒4

补档


他费力地把刘耀文扶到床上,他本来就有些头晕,刘耀文身上的酒味更是熏得他头昏脑涨。照理来说,刘耀文的酒量不应该这么差啊,今天是怎么了……

可是看人醉成这个样子,想必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宋亚轩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咬着牙把刘耀文的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又给他换好了睡衣,味道才稍微缓解了些。他走进洗手间洗了条毛巾,给刘耀文擦脸,擦着擦着他突然眼冒金星,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扶了墙勉强站住。

不对劲……

宋亚轩的手脚像被人抽了筋似的,软的用不上力气,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掉落。

他好热。

这感觉他太熟悉了。

没错。

他发情期到了。

这是什么运气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这时候来......

补档


他费力地把刘耀文扶到床上,他本来就有些头晕,刘耀文身上的酒味更是熏得他头昏脑涨。照理来说,刘耀文的酒量不应该这么差啊,今天是怎么了……

可是看人醉成这个样子,想必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宋亚轩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咬着牙把刘耀文的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又给他换好了睡衣,味道才稍微缓解了些。他走进洗手间洗了条毛巾,给刘耀文擦脸,擦着擦着他突然眼冒金星,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扶了墙勉强站住。

不对劲……

宋亚轩的手脚像被人抽了筋似的,软的用不上力气,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掉落。

他好热。

这感觉他太熟悉了。

没错。

他发情期到了。

这是什么运气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这时候来。

他瞥了一眼床上的刘耀文,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刘耀文发现自己发情期到了,可这信息素他又收不住,他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跑到衣柜前,拉开抽屉,颤抖着手拿出抑制剂给自己注射。

刘耀文是感受到信息素醒的,他一转头就看见宋亚轩在衣柜前手脚颤抖地捅咕什么,又听见宋亚轩急促的喘息,他的酒瞬间醒了,立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还好吗?”刘耀文哑着嗓子问。

宋亚轩被这一声吓得不轻,惊呼出声。

“我…我不太好。”宋亚轩知道瞒不住了,也没骗他。

一瓶注射剂已经推进去了,他的情况却只是稍稍缓解而已,身体却起了反应,他感受着刘耀文慢慢向他靠近,甜酒味在他周围一点点弥漫开来。

在刘耀文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腰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几乎软下来。

他真的好难受,身下的空虚感不顾一切地向他袭来,而他不顾一切地靠近刘耀文。

像沙漠里饥渴已久的旅客看见绿洲。

宋亚轩抓着刘耀文的另一只手,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求求你…咬我一口…咬一口就好了…求求你…”

没有哪个Alpha能抵抗得了正在发情的Omega,诱人的甜美信息素只会让人越陷越深,好在欲望还没有击垮理智的防线,刘耀文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宋亚轩也明白。

临时标记问题不大。

刘耀文把宋亚轩抱上床,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则站在他面前,手轻轻放在宋亚轩颈后肿胀的腺体上,来来回回抚摸着,似是撩拨,可宋亚轩更倾向于这是安抚。

宋亚轩像是电流通过全身一般颤抖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用刘耀文的甜酒来解自己的渴。

正在他全身终于放松下来的时候,身前的人突然俯下身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腺体上。

那人的身影笼罩住宋亚轩,强烈的压迫感现在只觉得安心。

犬牙刺破脆弱的皮肤,信息素被慢慢地注射进腺体,渗出的血珠摇摇晃晃,一半滴落在刘耀文的嘴里,像是跳进汹涌的海洋,另一半滚落进宋亚轩的衣服里,像是坠入无底的深渊。

“嘶。”

甜酒味终于与草莓味相撞,激得他双手紧紧抱住刘耀文,像是抓住了他渴望已久的东西一般不愿松手。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着,宋亚轩感觉他的身体里有一根一直以来紧紧绷着的弦应着时钟的声音正在慢慢断开,他静静地接受着刘耀文带给他的一切。

包括信息素,包括安全感,包括快感。

他彻底放松了下来,抱着刘耀文的手也松开了些。

发觉了身下人的情绪变化,刘耀文离开那块红肿的腺体,想起身看看宋亚轩好点了没,可他刚直起腰,宋亚轩就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一带,自己也跟着向后倒去。

倒下声音不大,更像是宋亚轩那根弦终于崩断的声音。

还没等刘耀文反应过来,宋亚轩的唇就贴了上来,温热的触感只在刘耀文嘴角停留了一秒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宋亚轩眯着眼睛,他亲偏了。

该死,刘耀文喝多了,他也醉了吗?

亲倒也无所谓了,发情期时的举动他也没过脑子。

关键,亲偏了是得多丢人。

无语子。

宋亚轩知道自己出了糗,慢慢清醒了过来,靠在床头捂着脸想远离这屋里尴尬的气氛。

“你好点了没?”还是刘耀文先开口打破安静。

“好了,谢谢。”宋亚轩也借机把手拿了下来。

“这就好了?”刘耀文不解,哪有到了发情期咬一口就结束的

“没,这只是刚开始,往后的几天不好说了。我最近的发情期很不正常,我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宋亚轩垂首,像只垂头丧气的猫咪。

好像那头顶不存在的猫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这是你第一次被临时标记吗?”

刘耀文小心试探对面这只小猫咪。

“是的。”小猫咪点头。

“你以前都用抑制剂?”

“嗯。”小猫咪又点头。

“怪不得。长期使用抑制剂抑制发情期会造成发情期混乱,这你不知道?”

宋亚轩自18岁分化成Omega到现在24岁,以前的五六年都很稳定,一年两次,为了隐瞒Omega的身份不被其他人发现,都用抑制剂糊弄过去了,也是从今年开始才越来越频繁,不好掌控的。

现在想来,确实是这个原因了。

“啊,那怎么办啊?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宋亚轩确实有些慌张,他才24他不想死。

“那倒不会,下次别用抑制剂了,来找我,你能稍微舒服一点。”


宋亚轩摸了摸颈后已经消肿的腺体,他能摸到牙印和血痂。

确实比扎针舒服。

“好。”语气轻快。

往后的几天,两人都宅在家里,一日三餐宋亚轩都自己做,刘耀文就在厨房帮倒忙,宋亚轩也不怪他,一边收拾刘耀文那边的残局,一边做着自己这边的饭,忙得像个陀螺,宋亚轩也没怨言。

没事了两个人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看电影,也找到不少共同语言,不至于没话说了,困了累了就一人一个小毯子,在沙发两头睡大觉,一睡睡一下午的那种,好不惬意。

阳台上的花早就枯死了,宋亚轩瞅着土还能利用,不知道从哪找到了茉莉花的花枝,叫来刘耀文一起种花,两人笨手笨脚地忙活了两三个小时后才把这盆小东西搞定,最后都揉着腰趴在床上埋怨,看着对方灰扑扑的小脸又哈哈大笑。

宋亚轩出门买菜,刘耀文非要跟着,借口是“你发情期到了,不安全”。宋亚轩没办法,反正也缺个拎东西的,就许他跟着。宋亚轩在蔬菜区逛着,刘耀文却没影了,几分钟后跳出来吓宋亚轩一跳,看他没个正型,宋亚轩也生不起气来。

两人吃完晚饭也会一起坐在阳台上看日落,宋亚轩拿着手机左拍拍右照照,发梢被染上余晖的颜色,喜悦的神情一刻也藏不住,刘耀文也开心,剧烈的心跳告诉他,他好喜欢这幅景象,是落日还是一起看落日的人,他稀里糊涂地想不清楚。

宋亚轩也喜欢偷偷观察刘耀文,他记得刘耀文比他小一岁,有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拍拍人家脑袋,刘耀文不躲,但总是拍回去,像在挑西瓜。这样打打闹闹三两天两人就熟悉了起来,说话不像以前那么拘谨,终于发现了彼此的有趣之处,又互相记挂陪伴。

刘耀文总有事没事地盯着宋亚轩脖子后面的腺体,时不时嗅来嗅去的像只大型犬,看着那牙印淡了就总要上去补一嘴,宋亚轩权当是Alpha的占有欲作祟,没在意,由着他咬。

Omega发情期精神比较脆弱,有Alpha的抚慰总不是坏事。

刘耀文确实是个好Alpha。宋亚轩这样觉得。

宋亚轩清晰地记得第三天晚上,他在浴室洗澡,刘耀文在床上看视频,相同的事情再次发生,他立刻在身体软下来之前穿好睡衣,蹲在浴室里,他想叫刘耀文进来,可话一出口全变了调,突如其来的剧烈喘息让他无法大喊,只能一下一下地敲着墙试图吸引刘耀文的注意。

刘耀文听见水声停止,敲墙声响起就意识到不太妙,赶紧冲进浴室捞起缩成一团的宋亚轩,宋亚轩头发和脸都是湿的,他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宋亚轩的小脸被发情热烧的微微发红,眼睛亮闪闪的,嘴上也亮闪闪的。

他搂住宋亚轩的腰,让他背靠在浴室的墙上,低头舔舐那块肿胀的腺体,释放出信息素告诉宋亚轩安心,自己在呢。

宋亚轩的胳膊无力地垂在刘耀文肩上,手随着刘耀文咬在腺体上的动作攥成拳头,没坚持几秒又松开。

他爽得意识有些涣散,眯着眼睛在刘耀文耳边吐着气,腺体上的湿热突然消失,紧接着他就有些呼吸不畅,他努力睁开眼睛看是什么束缚了自己的呼吸。

是刘耀文。

大脑当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刘耀文在亲他。

没错,他在和刘耀文接//吻。

理智什么的直接变成烟花炸上天,他被刘耀文摁在墙上亲吻,激烈到甚至碰撞出了血腥味,唇齿间的厮磨令人上瘾,仿佛只有刘耀文才能缓解他嘴里乃至身体的滚烫。

逐渐无法满足于唇瓣吮//吸的刘耀文,趁着宋亚轩神态迷离的时候侵入口腔,入侵者发出邀请,宋亚轩丝毫没有反抗地绞上那人的舌尖,小//舌在口腔间共舞。

头发上的水滴落下来,掉在宋亚轩鼻子上,那水滴像滑滑梯一样顺着宋亚轩的鼻子滑下来,坠在两人缠//绵的双唇上,消失地无影无踪。

本来是个毫无章法可言的吻,无非是想到一招便出一招,可宋亚轩却仍然一步一步踩在刘耀文的陷阱里。他侵占,他便敞开;他穷追不舍,他也不愿躲闪。

宋亚轩没接过吻,他不知道这样的吻技算是青涩还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老练,他只是懂了唇畔厮磨原来是这般酣畅淋漓。

他有些醉翁之意了。

刘耀文终于在他窒息的前一秒放过了他,分开后拉扯出的银丝都在书写着依依不舍,他摁住刘耀文在他腰间不停游走的大手,把头抵在刘耀文肩膀上,努力抑制着愈演愈烈的喘//息告诉他不可以。

刘耀文也没再强迫他,待他缓了一会,两人的唇又重新纠缠在一起,像干涸的大地享受着久违甘霖的洗礼。

呼吸被尽数掠夺的感受也没宋亚轩想象中那么崩溃,因为刘耀文会很贴心的给他换气的机会,他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脸颊上,撞出好大一片红晕来,耳朵也像是被摆弄了一样通红炙热。

这温度简直太令人抓狂了。

氤氲的水汽打湿了浴室里的一切,也打湿了这个热吻。

真上瘾啊。

像是打破了某种界限,又像是开启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接下来的几天里,刘耀文动不动就把人拽过来亲,一开始只是摁在墙上,后来甚至大胆到把人压在沙发上、床上,刘耀文一吻起来就要命的霸道,咬着人家嘴唇的软肉就不松嘴,非得亲到人家意识出走才肯罢休,宋亚轩的嘴就没消过肿。

唇齿间的爱意,最无暇,最淋漓。

一天午后,宋亚轩在沙发上拉过刘耀文的胳膊,仰起头望着阳台上的茉莉花问刘耀文。

“你当时为什么亲我?”

刘耀文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那盆茉莉花长势喜人,不过几天的光景,光秃秃的细枝上竟隐隐吐了绿芽,活力得很。

花还没个影儿呢,好像味道已经先钻出来了。

洋洋洒洒的满屋都是,带着白色浪漫的香味落在鼻尖就再也没了踪迹,细嗅也只剩了泥土的潮湿气味还有浴室那瓶好闻的沐浴乳味,而那刚才还喜人的茉莉香好似根本就没存在过,哪会满屋都是呢

“本能。”刘耀文缓缓开口。

“因为你是我的Omega。”

他收回视线,落在宋亚轩的侧脸上,他看见男孩亮晶晶的唇角微勾,又有些失意地坠下去,再不扬起。

本能也好,也只是对他才有这种本能不是吗

言不由衷还是词不达意。

其实是因为我有点喜欢你。

花快开好了。

终于。

暖風屿耿

好了够了都知道你们这对xql 别炫了(扶额…

但是有一说一轩轩你为什么不去抱你的耀文

好了够了都知道你们这对xql 别炫了(扶额…

但是有一说一轩轩你为什么不去抱你的耀文

zhang Ivanovski🍓

草莓烟雾🍓(文轩)01

校霸刘耀文 × 贵公子宋亚轩


乌龙茶A × 草莓O


17岁 × 18岁


年下HE


南城的地下网吧一向鱼龙混杂,各色烟酒气息混杂在一起,在夏日高温熏蒸下变得粘·腻难闻。这里位于地下城,离学校又远,一向是重庆七中那群逃课学生的好去处。


角落的卡座里,穿着浅色牛仔裤的刘耀文不耐烦地扯下耳机,转过椅子,直接踹了一脚对面大哥的椅子。


那椅子晃晃悠悠转了一圈,终于正对着刘耀文停了下来。


“你他妈····...

校霸刘耀文 × 贵公子宋亚轩


乌龙茶A × 草莓O


17岁 × 18岁


年下HE


南城的地下网吧一向鱼龙混杂,各色烟酒气息混杂在一起,在夏日高温熏蒸下变得粘·腻难闻。这里位于地下城,离学校又远,一向是重庆七中那群逃课学生的好去处。


角落的卡座里,穿着浅色牛仔裤的刘耀文不耐烦地扯下耳机,转过椅子,直接踹了一脚对面大哥的椅子。


那椅子晃晃悠悠转了一圈,终于正对着刘耀文停了下来。


“你他妈······”对面染着黄毛的大哥正想开口大骂,却在看清刘耀文的脸后噤了声。


刘耀文可是重庆七中出了名的痞子,这人白天睡觉,晚上翻墙打游戏,就连外面的混混看了都会说上一句不务正业。


他能在重庆七中这种顶级学府读到高二还得多亏他那有钱的爹给他砸的两栋教学楼。


就是这样,方圆几条街的人见了都得叫声大哥。


这黄毛也不例外,弯着腰搓着手恭恭敬敬地叫了句“文哥。”


“文哥,您老有啥指示。”


“闭上你的公鸭嘴,唱歌难听死了。”


“好好好,我这就闭上对不起,打扰您老打游戏了,您接着打,接着打。”


那黄毛弯着腰,做出请的手势,网吧里不少人在看热闹,刘耀文掀起眼皮环顾了一圈,一个个便都如做鸟兽散开,低着头打游戏去了。


刘耀文正想转回去打游戏,抬眼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网吧门口站了个白白净净的男高中生,身上还穿着重庆七中的浅蓝色校服,拉链严严实实地拉到最上面,高挺的鼻梁上戴着金丝眼镜,乖巧得惊人。


刘耀文眼皮跳了下,心跳漏了几拍。


那是他惦记了两年的人,乖巧矜贵,刘耀文连碰也舍不得碰。


他低头瞥了瞥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同款校服,嘴角噙上笑。


重庆七中的校服实在是丑,在遇见宋亚轩之前,刘耀文从来不屑于穿上,但却在遇见宋亚轩后,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把校服穿得这么好看。


此后,刘耀文就经常松松垮垮地把校服穿在身上,倒也引得七中一群女生尖叫。


宋亚轩站在门口好一会儿,身后还跟着一个比他矮一些的男生,那男生把手搭在宋亚轩肩上,凑到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刘耀文能清晰地看到宋亚轩微微皱起眉思考了一会儿又点头跟着那个男生进了包间。


虽然心里好奇乖巧的高三学长来网吧干嘛,但人走了,刘耀文便也移开了视线。


包间的环境比大厅好得多,至少没有呛鼻的烟味。


宋亚轩靠在椅背上敲着键盘给贺峻霖发消息,今天是他18岁生日,死党贺峻霖却一直在说没有通宵网吧打游戏的未成年时期是不完整的。


愣是软磨硬泡地把宋亚轩从作业堆砌成的山海中拉了出来,谁知道游戏还没打上两局,贺峻霖就已经溜得不见人影了。


说是一会儿回来,但宋亚轩怎么给他发信息他都不回。


一个人呆在网吧也没意思,宋亚轩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校服走到走廊,正想给贺峻霖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先撤一步。结果,一股异样的感觉却从脊·骨传了上来。


脸在一瞬间透红,堪比四月份的水蜜桃。


宋亚轩头脑发胀,强撑着给贺峻霖发消息。


宋你离开:江湖救急。


宋你离开:我在网吧走廊。


宋你离开:快过来接我,我好像要分化了。


宋你离开:人呢?


十年好友,关键时刻却和手机列表里躺尸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最后一丝力气被吞没,宋亚轩晕倒前,落进了一个满是乌龙茶香气的怀里。


乌龙茶干净清爽,满是阳光的味道,宋亚轩不自觉地往上靠。


意识很模糊,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撕·扯的,宋亚轩只记得最后,衣衫落了满地。


再次醒来时,宋亚轩和跑了三万米马拉松差不多,浑身酸软,他想伸手扒开被子,却突然发现不对劲。


他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大脑宕机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做了将近18年的Beta,又在他父亲的指示下假扮了将近5年的Alpha,万万没想到却在17岁的最后一天分化成了Omage,并且刚刚分化成功就和一个陌生的Alpha.睡.了。


脑子里像过电影似的把昨晚的场景又过了一遍。


宋亚轩脑子直接当场死机,维持了将近十八年的镇定就此分崩瓦解,他一脸人生观崩塌地偏过头。


alpha背对着他,背部肌肉线条紧绷,脖子修长,单是一个背影就能看出是个帅哥。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alpha的背,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些什么。


大型屠尸现场。


他宕机了许久的脑细胞终于上线,alpha背对他睡得正熟,理智告诉他,他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等人醒了和人家对峙,然后同归于尽。


还有一个是就地跑路,老死不相往来,大不了就当被一只蚊子叮了。


第一种可行性过于低,作为家里唯一一棵独苗苗,他决定理智地选择第二个选项。


迟早都会经历的事情,不必太放在心上。


宋亚轩使劲安慰自己,偏偏那人还一直躺着不动,宋亚轩越想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该死的蚊子,咬人痛死了。


他憋着泪,轻飘飘地掀开被子。


大·腿·间一片粘·腻,一股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滑。


宋亚轩脑子一嗡,就算他再怎么不谙世事,也是上过生.理卫生课的。


宋亚轩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在地上凌.乱的衣服里找到自己的校服,慌乱地套到自己身上,把重庆七中的校服拉到最顶上,挡住修长白皙的脖子。


他捡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抖落出一张会员卡,年度大会员几个大字映进眼里。


完了,是个惯犯。


宋亚轩越想越气,早知道就不和贺峻霖出来了,庆祝什么十八岁,庆祝着庆祝着把自己人给送出去了。


还是送到了个混蛋惯犯手上,万一这个混蛋痞子还有什么病,那宋亚轩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


他拾掇完东西,打算立马去医院做个检查。


临走前,宋亚轩鬼事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少年清俊的侧颜撞进眼里,宋亚轩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他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校服口袋摸出一张银行卡。


他不是很了解这些事,不知道是不是这种事情后都得留点钱,宋亚轩想着,卡里有三万,一万一次,应该够了。


刘耀文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旁边的被子早就没了热气。


要不是被子底下的那滩水.渍以及满屋子消散不去的草莓信息素提醒着他,他还真就以为昨晚是个梦。


刘耀文袒.露着上身从被子里站起来,他弯着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抖落抖落就往自己身上套。


目光之余瞥见桌子上的一张银行卡,他轻佻地挑眉。


重庆七中专门用来缴纳各种费用的银行卡,随便一台学校的机器就能查到那张卡的主人。


刘耀文拿着卡在手上转了转。


这是给他的嫖.资?


刘耀文气笑了,床.上跟只猫似的,痛了就直挠人,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居然还傻到留下一张实名认证的银行卡,这是生怕他找不到人?


还有这到底是谁睡的谁?


从地下网吧出来的那一刻,没了满屋子交·缠的乌龙茶和草莓的香气,连空气都变得顺畅几分。


道路两边满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的小贩甚至冲着宋亚轩喊了句“小孩,吃早饭吗?看你那么瘦,多吃点呗。”


领口下是被啃·咬得斑驳的皮肤,要是被人看见可就完了。


宋亚轩涨红了脸,连忙拉上衣服,忙不迭跑回家,昨晚发生的事情实在过于匪夷所思,以至于他到现在还没消化完。


 于是抓耳挠腮的小宋老师便从灵魂深处开始质疑自己。


 怎么会这样?


 从小学到高中,他从来没有逃过一次课,过马路会扶着老奶奶,看见受伤的小动物还会抱回来让管家照顾。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居然让他遭受这种灭顶之灾。


从小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宋亚轩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撇着嘴,委屈巴巴地用手背揉着眼睛。


动作的时候一不小心牵扯到痛处,宋亚轩这才想起来,他还没洗澡。于是只能心如死灰地挪进了浴室。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宋亚轩脱下衣服的时候还是被浑身的青紫给吓了一跳。


他看着全身镜里简直可以算得上体无完肤的自己欲哭无泪,撇着嘴,眼泪就稀里哗啦地砸到浴室的瓷砖上。


这该不会是什么病吧?


那不是天要灭我宋亚轩?


剩存的疼痛感还在提醒着宋亚轩昨晚的荒唐行径,当务之急是处理好身上的粘·腻,他只能暂时转向浴室,用温热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


等他好不容易在极度怀疑人生中洗完澡,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贺峻霖才终于舍得冒个泡。


贺大帅哥:你怎么回事?


贺大帅哥:怎么会突然分化?


贺大帅哥:分化结果怎么样?


贺大帅哥: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宋亚轩盘着腿坐在床头用毛巾揉着凌乱的头发,苦着脸回消息。


宋你离开:我在十公里城郊外那片坟地里,来的时候记得多带些纸钱。


贺大帅哥:黑人迷惑脸?


贺大帅哥:不会分化成omage了吧?


宋你离开:真的分化成omage了,要是让我爸知道,我就死定了。


一想到自己那满心期待自己分化成Alpha的父亲,宋亚轩就更想哭了。


作为宋氏集团的独子,宋亚轩的叔叔们生的孩子个个都是精明能干的A。


而自己到了17岁都还未分化,所以为了维护宋亚轩家的股权,宋父很早就让宋亚轩假扮成A,甚至连身份登记都做成了A,但是却没想到宋亚轩最后还是分化成了Omage。


天塌了也不过如此。


贺大帅哥:没事没事,你先别哭。


贺大帅哥:还有Alpha信息素香水,喷上就不会被叔叔发现了,只要你人没事就好。


一说到这,宋亚轩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突然分化成omage,他也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和那个混蛋睡·了。


他气得小脸都通红,恨不得给那个流氓痞子来上几脚。


宋你离开:要不是分化成omage,我也不至于被·睡了


宋你离开:大哭.gif


贺大帅哥:什么!!!!你被·睡了!!!


贺大帅哥:是谁?这么大胆?


贺大帅哥:到底怎么回事?


饱受精神摧残的宋亚轩终于感觉到一缕温暖的光,他坐在床上吸吸鼻子,开始和贺峻霖讲述自己惨绝人寰的境遇。


宋你离开:我昨晚信息素分化之后就直接晕倒了,没想到醒来就和一个陌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贺大帅哥:!!!!


贺大帅哥:你看清楚他的脸了吗?


宋你离开:我就瞥了一眼,他看起来好凶,像个流氓,大哭


宋你离开:贺儿,我不会出事吧?万一他有什么病,我该怎么办?


贺大帅哥:不会的不会的,我现在就去你家,我们去医院一起做个检查。


宋亚轩又抱着抱枕蜷成一小团,他扁了扁嘴,感叹贺儿真好。


贺峻霖没有再回消息,宋亚轩就抱着腿,把下巴顶在膝盖上,往上翻着他和贺儿的聊天记录。


结果,宋亚轩突然发现不对劲,他腾的一下站起来,贺儿说一起做检查?


宋你离开:贺儿?你为什么也要做检查?


宋你离开:贺儿?


他呆呆地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贺峻霖才再次冒泡。


贺大帅哥:昨晚严浩翔易感期到了,撞上我发·情·期,我们忘记做防·护措施了,我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


宋你离开:你们……居然……


贺大帅哥:不说了不说了,严浩翔现在还没打抑制剂,下午我们医院门口集合。


宋亚轩摸摸自己的后腰,心里开始默默替贺峻霖默哀,贺儿肯定也很痛。


下午两点左右,医院门口,宋亚轩和贺峻霖并排坐在一起,他手里捏着病历,心里忐忑不安,拿着一只黑色签字笔在病历上面戳。


贺峻霖也和他差不多,捏着病历沉默不语,严浩翔刚刚进去和医生交谈,情况不是很明朗,omage发.情.期和alpha的易感期撞在一起,怀.孕的概率实在太大。


不过,就算出了事,严浩翔也说了,会对贺儿负责,再看看自己,不仅浑身酸痛,还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去通宵玩个游戏,结果居然赔了夫人又折兵。


简直太不划算了,宋亚轩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再也不碰任何电子游戏设备。


还有一个就到他了,里面那个医生看起来很八卦,每个进去检查的人都会和他聊上好一会儿。


宋亚轩很害怕,那个医生要是知道自己做了那种事,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他忐忑地脚尖并着脚尖,木木地看着手里的病历。


“下一个,宋亚轩,进来吧。”


催命了。


宋亚轩想原地死去。


宋亚轩蜷着身子坐在医生对面,企图消失在医生的视野,避免尴尬发生。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推了推眼睛,捏着病历一抖一抖地开始分析。


看着抖来抖去的病历,宋亚轩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你这情况有点严重啊。”


“哪哪哪……哪严重?”宋亚轩紧张得扣手,低着头不敢直视医生。


“哪严重你都不知道吗?”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小孩看着眉清目秀的,长相又白净,就连校服拉链都拉得一丝不苟的,一看就是老师口中的活体优秀代表实例。


只是这小孩也太没安全意识了。


医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这是信息素饥·渴·症,症状很严重,估计身上都青青紫紫了不少,还浑身酸痛,你这小孩怎么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医生,你说什么?信息素饥·渴·症?”宋亚轩猛地抬头,睁大了眼睛。


那他身上的淤青就不是那个混蛋弄的……


“你这情况很严重啊,已经开始有淤青了。要尽快找到匹配的alpha信息素补偿才行,不然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宋亚轩咋舌。


为什么他没被那个混蛋传染生病,却还是逃脱不了进ICU的风险。


“一般来说,和你第一次产生亲密肢体接触的alpha能帮你补充信息素。”医生抬起头一脸小伙你还太年轻,什么都瞒不住我的眼神看他,“你应该已经知道是谁了吧。”


宋亚轩小脸通红,他抓着裤子,羞涩得像要把头埋在门诊那片地里。


医生说的没错,信息素饥渴症会产生淤青,但是宋亚轩衣领下隐匿的大多都是那个小混蛋昨晚舔·吻出来的。


只有少数淤青夹杂在吻·痕里。


医生很快交代好了解决办法,找到那个Alpha,并且征得他的同意和他建立长期亲密接触,直到症状解除。


说的简单,做得难。


他要到哪里才能找到那个和他一夜.情的混蛋。


宋亚轩一个人坐在门诊门口,他架着两条腿在位置上晃,人低着头,腮帮子鼓鼓的看着地面,心如死灰。


然而贺峻霖还要拍CT,他得在这里等着。


突然一双浅蓝色的帆布鞋闯进他的视野。


宋亚轩顺着笔直修长的腿往上看,看到了一张他最不想看到的脸。


那个混蛋!


他咬着牙就要从凳子上弹起,结果一双大手摁在他肩膀上,把他摁了回去。


宋亚轩一脸怒气,他撅着嘴抬头看着那个混蛋:“你想干嘛?”


“我还要问你想干嘛呢,”那人掏出一张银行卡,在指尖上转了转,“睡·完就跑,你不打算负责吗?”


TBC.


……


作者有话说:如果大家觉得不错的话,请给作者留下一个红心蓝手或者评论吧,我都能感受到大家的爱哦🥰,不是为了热度,只是觉得每篇文章都是有生命的,每一位大大都是为爱发文,她们写文的时候也希望自己的文章能被更多人看见,希望大家都能感受自己写文时碗盆带给自己的快乐,如果文章知道自己被白嫖了,一定会很难过的😭。所以,希望大家在看文时,遇见不错的文章都能留下一个小红心❤️,让作者大大感受到动力!爱你们😘

江月缆舟

揣崽小宋不好惹26

‣ABO孕期设定 柑橘×奶糖

‣触雷误入 咱们以和平为主


26


坨坨最近的个子长起来了,就好像是小朋友,一个不注意就长得飞快,它身上软乎乎的摸起来就很舒服,以至于宋亚轩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躺在坨坨的身上刷手机。


坨坨自然也是没有意见的,因为主人的这种行为对于小狗狗来说简直就是舒服的欲仙欲死。


就在此刻,坨坨舒服的呼噜着,它动了动爪子想要伸懒腰,宋亚轩也配合着坨坨的动作,顺便自己也换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


“还看?别看了,休息一下眼睛。”一双手从天而降,下一秒宋亚轩只觉得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刘耀文记得从今天...

‣ABO孕期设定 柑橘×奶糖

‣触雷误入 咱们以和平为主



26


坨坨最近的个子长起来了,就好像是小朋友,一个不注意就长得飞快,它身上软乎乎的摸起来就很舒服,以至于宋亚轩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躺在坨坨的身上刷手机。



坨坨自然也是没有意见的,因为主人的这种行为对于小狗狗来说简直就是舒服的欲仙欲死。



就在此刻,坨坨舒服的呼噜着,它动了动爪子想要伸懒腰,宋亚轩也配合着坨坨的动作,顺便自己也换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



“还看?别看了,休息一下眼睛。”一双手从天而降,下一秒宋亚轩只觉得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刘耀文记得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宋亚轩就一直抱着手机看,没想到现在依旧。



宋亚轩扒开刘耀文的手,他眯着眼睛笑,仿佛刚才刘耀文说的错误不是自己而是坨坨。



宋亚轩摸了摸坨坨的耳朵,他眼睛亮亮的看着这个被自己和刘耀文养的特别健康的小朋友,紧接着宋亚轩开口问。



“你说崽崽会不会也这么健健康康长大?”可能是因为揣崽的时间到了八个月末的原因,宋亚轩总是会想着未来的崽崽会怎样怎样,会不会好看,会不会健康。



“肯定会呀。”刘耀文每次都耐心的回答着宋亚轩这个问题,自己也或多或少的受着宋亚轩的影响,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种自己真的要当爸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嘶,那你说崽崽叫什么名字好?”这也是两个人思考了很久的问题,有的觉得不好听,有的又觉得意义不好,以至于刘耀文就差随随便便给崽崽抽签个名字了,仿佛崽崽不是亲生的一样。



“我觉得这个问题可以等咱们突然有了灵感再定。”刘耀文深思,他看着宋亚轩现在的表情就知道宋亚轩现在也是没有什么想法的。



“嗯……我觉得有道理。”现在的宋亚轩好哄也很听话,长长的睫毛随着漂亮眼睛的眨动扑扇着,他抓着刘耀文的手臂:“快点扶我起来。”



宋亚轩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小鸡的窝坐了起来,他伸了个懒腰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最近崽崽在肚子里还算安静,也不知道是在养精蓄锐好好休息还是蓄谋已久正准备做坏事。



贺峻霖和严浩翔着一对儿干爹干爸有事儿没事儿就会来看看宋亚轩,宋亚轩现在比较喜欢热闹,自然是觉得欢喜得很,尤其是他和贺峻霖在房间里说悄悄话不让刘耀文和严浩翔听时。



每次刘耀文都会问两个人说了什么,换来的却是宋亚轩的一句话,Omega的聊天内容Alpha最好不要知道,我怕你受不住。



每次听到这个答案的刘耀文都是纳闷的,就差在脑袋上浮现一个问号给宋亚轩看了。



最近宋亚轩的情况倒算得上还好,只是有点儿疲惫和嗜睡,刘耀文觉得很正常,虽然宋亚轩现在在家是想做点儿什么才会做什么,但他身体里的营养已经分给了崽崽一部分,不累才奇怪呢。



“还有没有不舒服?”刘耀文一下又一下的给宋亚轩捏着小腿,今天早上起床宋亚轩还说过自己的腿感觉有点酸酸沉沉的。



宋亚轩靠在刘耀文怀里,小猫一样的用脑袋蹭着刘耀文,他给了自己正在抱着的人两个亲亲,一只手舒舒服服的摸着刘耀文的腹肌。



“你能不能乖点儿,别闹人。”刘耀文嘶了一声,随后把宋亚轩的手从衣服下摆里拿出来。



宋亚轩睁着大眼睛看刘耀文,给刘耀文有种宋亚轩正色眯眯看着自己的感觉,宋亚轩笑:“喜欢。”



刘耀文挑眉,心情很好:“不喜欢我你还喜欢谁?”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坨坨看不下去了打断他们,坨坨趴在地上故意叼着球扔在地上,动作反复,它故意制造噪音,可能在这一刻坨坨终于感受到了单身狗这个词的意思吧。



下午的时候刘耀文借着工作的原因躲在书房里,宋亚轩也没问,反正自己也有事情要做,毕竟上周开始画的数字油画到今天还没画完呢。



听着外面的动静安静了些许刘耀文悬着的心到放下了不少,前段时间联系过的艺术照约拍还需要具体完善一下拍摄内容,刘耀文一直没告诉宋亚轩,就是想给他一个小惊喜。



这件事情宋亚轩很早之前就和刘耀文提起过,碍于摄影师一直都没有时间,这件事就一直耽搁了,久而久之宋亚轩也忘记过自己提起的这件事,反倒是刘耀文,一直放在心里。



客厅内,宋亚轩突然的嘶了一声,胸口的疼痛感难以让人忽视,坨坨一直在宋亚轩旁边打转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宋亚轩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先缓一缓。



这段时间都是有点疼的,但是也没有太明显的感觉,只是那种微微的酸胀感,因为是正常现象所以宋亚轩觉得也没有什么好矫情的,以至于每次刘耀文问起来的时候宋亚轩都会搪塞过去。



“你在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宋亚轩扭扭捏捏的开门,刘耀文似乎在很认真的做什么事情,宋亚轩关上门,背靠着看着刘耀文。



刘耀文招了招手,宋亚轩静止了两秒后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他盯着屏幕上的文字看了很久,一行又一行的,密密麻麻自己根本没有耐心看下去。



刘耀文觉得这样的宋亚轩很有趣,明明自己迷迷糊糊的却还要眯眯着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看,又是熟悉的一幕,宋亚轩的视线再一次都是黑漆漆的。



刘耀文一只手挡着宋亚轩的眼睛,另一只手捏宋亚轩的脸,他觉得宋亚轩贼兮兮的不太听话:“你今天都看了很久的手机了。”



宋亚轩敷衍的嗯了两声,他扒开刘耀文的手,开始使出自己的惯用委屈撒娇表情看着刘耀文,他知道刘耀文拿自己这种表情没办法。



“那我一会儿继续看电视去行不行?”



刘耀文啧了一声,宋亚轩又开始用这种人畜无害我最可爱的表情看着自己了,刘耀文觉得这一次自己要站定立场,于是他反问:“你说呢?”



宋亚轩最擅长的事情有两样,要么就是学刘耀文说话要么就是学刘耀文说话的语气,下一秒只听见他跟着刘耀文的语气反问:“嗯……我觉得可以?”



刘耀文冷笑,毫不留情的在宋亚轩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宋亚轩本能反应的把手往后伸,说来也不巧,他完完全全的把刘耀文的手摁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面。



就是在一瞬间,宋亚轩小脸通红:“你流氓!”



刘耀文没忍住笑,又捏了一下:“嗯,我是。”



宋亚轩用手拍刘耀文正在作怪的咸猪手:“你不要脸!”



刘耀文继续点头配合,他点头:“嗯,我不要脸。”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一脸坏笑的表情像是炸毛了的猫,他甩开刘耀文的手就往后退,直到自己和刘耀文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的时候才停下。



刘耀文依旧盯着宋亚轩笑,宋亚轩不自觉全身麻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他果断选择逃离现场,留下刘耀文一个人在书房里傻笑。



刘耀文用十分钟忙完最后的工作,刚开门就看见宋亚轩抱着坨坨,一人一狗坐在沙发上舒服得很,刚才说过的话就好像是耳旁风一样从宋亚轩耳边略过。



刘耀文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下一秒就伸出手敲了下宋亚轩的脑袋,刘耀文问:“晚上吃什么?”



宋亚轩有点心虚,他抱着坨坨试图转移一下刘耀文的注意力,卖了个乖:“我觉得都可以。”



刘耀文挑眉,宋亚轩的小心思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随手揉了揉宋亚轩软乎乎的头发后往厨房走,正当宋亚轩以为刘耀文不会再说自己什么时刘耀文丢来了一句话:“吃完晚饭就不许再看了。”



“嗯嗯嗯,好。”宋亚轩一边撸狗一边回答刘耀文,看似很认真的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电视,心里也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宋亚轩觉得刘耀文这一句话说的果然没错。



晚饭后的不久,他就把自己窝在床头微微蜷缩,宋亚轩觉得自己的胸口又疼了,没有了之前隐隐作痛的感觉反而是很明显的刺痛。



这下可是真的不能看电视了,疼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刘耀文给坨坨打理好毛发后回到卧室,开灯才发现宋亚轩一整个人都缩在一起,要不是因为肚子里还有崽崽现在的宋亚轩一定会变成一团。



见到刘耀文进来的宋亚轩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委屈,他撇嘴呜咽着,眼泪滴吧滴吧的顺着脸颊全都落在了被子上。



这还是宋亚轩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种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人无法做好心理准备,宋亚轩咬着下唇,额头间的碎发都被汗珠打湿。



小模样可怜的不能再可怜,宋亚轩眼圈是红的鼻头也是红的,刘耀文看了揪心,他跪在床边笨拙的用手给宋亚轩擦汗擦眼泪,刚要开口说话却被床上的人抢了先。



“刘耀文……很疼,比以前还疼。”宋亚轩吸了吸鼻子,哭腔中是疼痛占据了一部分委屈也占据了一部分,一双葱白的小手指尖因为抓着被子而泛着红。



下一秒刘耀文只感觉到宋亚轩抓紧了自己的手,是奶猫一样虽然浑身解数却又用了浑身的力气,刘耀文看的揪心。



宋亚轩盯着自己在看,刘耀文更是盯着宋亚轩看,他突然感觉这件屋子好热,宋亚轩握着刘耀文的手,紧接着他牵着刘耀文的手小心翼翼的往自己怀里带。



“你能不能……”



宋亚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耀文接了胡,他只觉得自己开口间有点儿沙哑:“嗯……别急,我来帮帮你。”







TBC.

宋亚轩:🥺好疼。

刘耀文:嗯……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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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书
两个可爱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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