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4置顶
24年了换条新置顶吧
这里织蓝憬。,朋友们家人们叫我阿憬就可以。
目前主写圈子就两个,蒲圈和宁圈,仍旧以all向为主,以及随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可能就突然上头产出的二次元或者影视剧短篇。
可能会淡坑但基本不会退坑。
三次工作挺多,所以产出时间非常随缘,请谨慎关注,小心掉坑。
外表高冷但实际上是个话唠,很好勾搭,评论不一定回,但私信基本都会回,随时欢迎同好姐妹找我聊天。(但存在可能有很长时间不打开APP的情况,可能会看不到,看到一定会回)
没有哪个写手不想要评论,阿憬亦然(*/∇\*)
有内容的评论一定是产出的第一动力!真的能给我打鸡血!
(虽然可能现在我的......
24年了换条新置顶吧
这里织蓝憬。,朋友们家人们叫我阿憬就可以。
目前主写圈子就两个,蒲圈和宁圈,仍旧以all向为主,以及随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可能就突然上头产出的二次元或者影视剧短篇。
可能会淡坑但基本不会退坑。
三次工作挺多,所以产出时间非常随缘,请谨慎关注,小心掉坑。
外表高冷但实际上是个话唠,很好勾搭,评论不一定回,但私信基本都会回,随时欢迎同好姐妹找我聊天。(但存在可能有很长时间不打开APP的情况,可能会看不到,看到一定会回)
没有哪个写手不想要评论,阿憬亦然(*/∇\*)
有内容的评论一定是产出的第一动力!真的能给我打鸡血!
(虽然可能现在我的文也没什么人看了,但是没事!文也没事!依旧cu长得很!
反正我写完就是爽到,你们看到就是赚到)
朋友们,新的一年让我们忘掉过去的成就(指坑),开启新的征程(指更多的坑)。
好,以上就是本人2024的发疯置顶,最近压力有点大,释放一下,接下来回归正常。
最后,祝大家2024万事如意心想事成,看到更多好文,品到更多好图。
感谢相遇,越来越好。
也不知道这条置顶能不能留一年
【全员】新概念男团 前情提要
✨all蒲/蒲中心(各种朦胧情感章内另加tag)
✨无限流
✨剧情可能有bug可能无脑,大家看个乐就好(欢迎指出)
人物出场先后顺序不定,戏份多少不定
可能会乱入明侦(撒老师等)
快快乐乐大he
更新时间不定,每周至少一更
有参考《死亡万花筒》《地球上线》等
———
2748年六月十八号晚九点,全球人民的手腕出现了一道划痕,从划痕处延伸出一面投影蓝色光屏,记录着每个人的基本信息和健康状况。
众人还在恍惚,五秒后每个人的耳朵里同时传入了一串声音,是甜甜的小女孩的声音:
“欢迎地球人类,现在游戏正式开始嘻……”
同时蓝屏迅速刷新出游戏规则。这是专门为地球设计......
✨all蒲/蒲中心(各种朦胧情感章内另加tag)
✨无限流
✨剧情可能有bug可能无脑,大家看个乐就好(欢迎指出)
人物出场先后顺序不定,戏份多少不定
可能会乱入明侦(撒老师等)
快快乐乐大he
更新时间不定,每周至少一更
有参考《死亡万花筒》《地球上线》等
———
2748年六月十八号晚九点,全球人民的手腕出现了一道划痕,从划痕处延伸出一面投影蓝色光屏,记录着每个人的基本信息和健康状况。
众人还在恍惚,五秒后每个人的耳朵里同时传入了一串声音,是甜甜的小女孩的声音:
“欢迎地球人类,现在游戏正式开始嘻……”
同时蓝屏迅速刷新出游戏规则。这是专门为地球设计的游戏,需要人类齐心协力将游戏闯到通关,地球才得以净化,进入高级文明。
游戏分为多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最后期限,最后期限内如果没有通过此阶段,所有人类无论年纪性别,分为若干小组,全部进入游戏。
游戏每个阶段都分为多个关卡,关卡不分前后随机分配,需全部通关。
进入游戏后会给出相应提示,通关只需找到回到现世的通道。
当晚无人入睡,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大多数人持怀疑态度。
没想到的是主导者一直在关注,连夜发布信息表达被怀疑的不满。第二天早上八点强制拉入一万人进入游戏,男女老少,无人生还。
这下人类意识到了,重视了,也恐慌了。社会秩序一度混乱,国家开始找寻办法……
主导者还有个恶趣味,会把闯关剪辑成一段视频发出来。第一天一万个人类,只剪出了十三分钟的视频,并评价到:
“人类太无趣,太恶心。”
视频里无一例外,自相残杀,互相陷害,自私妒恨,人性的丑恶快要凝成实质溢出屏幕。血腥暴力,很多看过视频的人一下就崩溃了。
直到那群人的出现,主导者发表视频的语气终于不是讥讽,带着一些隐秘的欣赏。
颜值,身材也样样抗打,终于看见希望的人们有心思开了句玩笑:
“如果他们出道,我肯定押上我全部身家。”
“虽然这个比喻配不上他们,但我还是想说,他们真像一个男团,而且是真的可以给普通人带来那些追星族口中的希望的男团。”
“我想,姑且可以称为,新概念男团。”
看看反响,喜欢可以订阅留个屁股٩(๑> ₃ <)۶
中央塔那b回来没(8)
#all蒲
#战损蒲
蒲熠星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两个过于自来熟的人,解脱般地关上门扑向自己心心念念的床。果然只有软软的床垫能让他放松
不过,晚上要怎么办?
蒲熠星把枕头抱住望着天花板发呆,在蒲熠星实在聊不动的时候,齐思钧像天使一样出现,然后用天使的口吻说出恶魔般的话
“阿蒲今天来我们宿舍吃点吧,我们就在304哦”齐思钧笑眯眯地看着蒲熠星身后的门牌号,307和304挨得确实近,蒲熠星冲着这个解围也只得点头同意才逃离了唐九...
#all蒲
#战损蒲
蒲熠星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两个过于自来熟的人,解脱般地关上门扑向自己心心念念的床。果然只有软软的床垫能让他放松
不过,晚上要怎么办?
蒲熠星把枕头抱住望着天花板发呆,在蒲熠星实在聊不动的时候,齐思钧像天使一样出现,然后用天使的口吻说出恶魔般的话
“阿蒲今天来我们宿舍吃点吧,我们就在304哦”齐思钧笑眯眯地看着蒲熠星身后的门牌号,307和304挨得确实近,蒲熠星冲着这个解围也只得点头同意才逃离了唐九洲的魔爪
果然贸然同意的约定最难完成,蒲熠星想了会果断选择闭眼睡觉,难道有什么事睡一觉解决不了的吗
郭文韬不耐烦走进草坪,手上紧握把擀面杖。他确实不太想管这件事,但上升到附属塔也是没办法。不知道怎么就被指挥者指认为负责人。到了中央塔,北塔的人没少给他惹麻烦,有些责任背负本就是个麻烦
“你们在干什么”
北塔那边的人突然收回精神体,向出声处俯首。另一边西塔一群人也没有贸然出手只是看向来的人,中间有些人明显是认识,议论了一阵才停下
郭文韬也是扫了一圈,他不认识西塔的负责人,看样子西塔的负责人没有来阻止这场非正式战争。郭文韬越想越不耐,各塔负责人并没有公布于众,北塔的人就已经默认他为负责人,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虽然确实是他
“回去”郭文韬干瘪瘪说出一句,不知道怎么协调,这时候他可太想让齐思钧来解决了。
“负责人,这次可不是我们的错啊”郭文韬抬眼看向说话的人,那人好似也没反应过来,停几秒又开口却掩盖不了声音中的颤抖
“是他们先搞偷袭,我们才反击的”那人越说越起劲,精神体也兴奋跟着跑出来,是一只鹰。它的利爪勾住地上的杂草,绕着西塔那些人飞了一圈。西塔的人都握紧拳头,这是飞行类精神体的一种挑畔行为。
郭文韬看了也皱紧眉头,现在北塔的人是越来越不好管了。
“喂,收回你的精神体,一只傻鸟飞来飞去很影响我的心情”邵明明早就跑到西塔队伍后面观察,面对这种情况怎么忍得了
“傻鸟?你怕是没见过这种高级精神体吧!”那人往前走几步,那只鹰也冲向邵明明
“啧”像是一场狩猎比赛,波斯豹先西伯利亚虎一步咬住那只鹰。石凯没反应过来,他的西伯利亚虎慢慢停下回到邵明明旁边,邵明明默默老虎的头安慰般。
石凯不是第一次听郭文韬的名字,却是第一次见他的精神体。比他的西伯利亚虎体型要小一些,他感觉这绝对不是作战体型,那只波斯豹比他更敏捷快速果断。
波斯豹叼着那只鹰回到郭文韬旁边,而北塔那人没想到郭文韬会直接招出精神体,而他的高级精神体现在就在那只豹的嘴里,没有痛感,但他却觉得下一秒就是死亡。
“我错了!放过我!求您...”那人瞳孔缩紧,那只豹牙尖齿慢慢侵入鹰的体内
“不!!求您!!!”
“是我吗?”那人缓缓抬头,郭文韬没有看他而是望着对面西塔,他也顺着视线看去
感觉精神体现在遭受着威胁他想都不想趴在地上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是我自大,请原谅我!”
西塔那边没想到北塔负责人会做到这么绝,直接咬死高级精神体。一时间说不上话,但对于那个趴着的人来说这是致命的沉默
“不!!!请原谅我,求求你们了!我错了!”那人手足无措,只得抓着地上的杂草,平坦的草地硬生生被扣起几处坑
“好了,我原谅了”邵明明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再不回应恐怕那只鹰就会被刨腹入嘴。
西塔的人也反应过来,不做得太绝一个个也点头就散场。石凯收回精神体,深深看了眼对面两人才和邵明明离开
“谢谢谢谢谢谢...”
周围的人不料这负责人这么狠心,咽咽口水不再看热闹,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行啊郭文韬,雄姿不减啊”周峻纬站的很远,他是北塔的人也不愿搅入这场闹剧,嫌丢人,也嫌这个附属塔。郭文韬只是瞟了眼,他同样不想去丢人无奈这个身份不得不出头露面
“小齐拿擀面杖...不会要吃面吧”
“没准包饺子呢”
“啊!蒲哥,好恐怖啊”邵明明开门看见蒲熠星坐在窗边发呆,扑过去搂住蒲熠星。怀中的人还没缓过神,没有回话
“蒲哥?”邵明明只当他起床气没理,就自顾自讲起话
“我们刚刚看见北塔负责人了,他好厉害啊。而且他的精神体是波斯豹诶”
邵明明一啪啦地全讲了,顺了瓶矿泉水狂灌才反应过来蒲熠星不太对
“蒲哥?”邵明明小心翼翼地侧头看,蒲熠星放空看着远方,耳边没有任何声音,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对焦,就只是在放空
蒲熠星也不是一次这样了,邵明明经常见他这样,观察了几天发现这种现象都是在睡完觉后,但经过石凯叙述,他蒲哥晚上睡眠特别浅,有时候石凯起身上厕所回来就会看见蒲熠星睁眼看着窗外,石凯喊他也不回应,等周围完全没有声音后才闭上眼。石凯也是发现这种情况后尽量干完所有事才躺在床上
蒲熠星每天都是一种没睡醒的状态,看得邵明明很是急人,他本能反应过来这绝对不是正常的表现也不是习惯,但说不上怎么才会让蒲熠星变成这样
“明明”邵明明回神对上蒲熠星的眼睛,他瞳孔聚焦又回到熟悉的没睡醒状态
“嗯?哥”邵明明拭下所有疑惑,只是淡淡回应
“去不去吃饭”
“可以啊,今天吃啥啊哥”邵明明进食堂一般都跟着蒲熠星走,虽然饭菜不是很对口,但蒲熠星本人却很对他口味。
“不知道,去别人寝室吃”蒲熠星扣扣脑壳,扒拉扒拉炸毛的头发
“哈?”邵明明很少见蒲熠星跟别人讲话,几小时不见都已经到吃饭的地步了?
“凯凯,走吃饭”蒲熠星喊上还坐在床上发呆的石凯,石凯紧步跟上
“哥,我今天遇到了一个好厉害的人!”石凯冒星星眼看着蒲熠星
“北塔负责人?”
“对啊!他好厉害啊,我也想成为他那么厉害的人!”石凯说着说着激动得比划
“哎哟,石凯怎么一下就败在别人的西裤下了呀~”蒲熠星阴阳怪气地调侃
“我才不会败呢”石凯眼中燃起斗志,他昂扬向上。面对强大的对手就要用最大的努力去击败。
蒲熠星听了没再对话,意识到石凯的认真也只是淡淡一笑。另一旁的邵明明也看见默默掂量着
到了门口三个人默契停下,蒲熠星察觉到旁边两人都看着自己,才意识到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认识,只能肩负重任担起了敲门的责任
“谁?”
中央塔那个b回来没(7)
#all蒲
#战损蒲
邵明明也不敢再说什么,那人的悲伤浮于面上一时间没人说话。邵明明偏头看他蒲哥还是那副冷淡拽哥样。诶,石凯呢?邵明明慌乱地四周看“找人?是不是一个冲动性急的男孩”那人调整好状态温和地描述
“对对对,长得蠢呆的那种”
“噗,他在我说话时就冲到那里面去了”那人俯视下方“这个傻瓜...”邵明明知道石凯义气但也过分冲动,谁知道等会会发生什么
“补觉去了”蒲熠星一开始就降低存在感一句话没说冷不丁冒出句话“啊?”邵明明看草坪下的石凯又看向他
“没事,你等石凯”蒲熠星插兜保持他的拽哥样
“可是...”
“那傻瓜...
#all蒲
#战损蒲
邵明明也不敢再说什么,那人的悲伤浮于面上一时间没人说话。邵明明偏头看他蒲哥还是那副冷淡拽哥样。诶,石凯呢?邵明明慌乱地四周看“找人?是不是一个冲动性急的男孩”那人调整好状态温和地描述
“对对对,长得蠢呆的那种”
“噗,他在我说话时就冲到那里面去了”那人俯视下方“这个傻瓜...”邵明明知道石凯义气但也过分冲动,谁知道等会会发生什么
“补觉去了”蒲熠星一开始就降低存在感一句话没说冷不丁冒出句话“啊?”邵明明看草坪下的石凯又看向他
“没事,你等石凯”蒲熠星插兜保持他的拽哥样
“可是...”
“那傻瓜肯定会迷路你带着他”说完他慢悠悠转身漫步
“等下!”
不同于邵明明略微娇俏的声音,蒲熠星回头看是那个一直搭话的人,他伸出手挥了两下“我是黄子弘凡,新生”那人咧嘴露出笑容,蒲熠星面上没什么波澜
“你好,我是蒲熠星”
蒲熠星怎么也没想到骂个人骂在自己头上了,他
堂堂一个18岁少年迷路了!
“啧...麻烦”蒲熠星揉揉头发,他确实没什么理由离开就为了想睡觉,本来只是撒谎打草稿不料还命运要填补这个谎言
蒲熠星绕进了树林,靠自己的第六感成功走错。他面朝湖海,脚下踩着石砾。可能是风景不错,秋风太暖。蒲熠星躺在长椅上用卫衣帽把脸遮住,这几天他的睡眠并不好,他想绝不是因为要比赛的激动,但又没有理由去解释为什么一个睡眠极好的人会失眠
简直是太痛苦了,蒲熠星快失去意识前想
“有人?”踩着树枝诧异问了句,脚步散乱,两个人,还是两个不长眼的人,蒲熠星刚建立起的困意被扫清“啧”他睁开眼看自己的卫衣帽,念叨着快滚快滚
“诶,蒲熠星!!!”被喊的那个人完全不想起身,他只想灭了那个人或者昏睡过去
“蒲熠星,你没睡着啊”唐九洲走进看他没闭眼
“人家被你吵醒的当然睁眼了!”
还是有人明事理,蒲熠星心中默默感动
“啊?对不起啊,怎么在这里睡了呀”唐九洲挥挥手,蒲熠星拉开帽子坐起来
“我迷路了”难以想象一个漂亮的大型猫猫好像很委屈地跟你诉苦吧,反正齐思钧想象不到但他现在看到了。
“啊,没有朋友带路吗”蒲熠星揉揉后脑勺的碎发,之前他都不会出宿舍后来和邵明明他们混熟了就天天出去鬼混,一般是邵明明带路,也就不用记路了
蒲熠星还是有点懵试图用手把脑袋揉清醒点“诶?”齐思钧眼尖看见了他袖口上的徽标“你是南塔啊”蒲熠星放下手盯着手腕看
“听说南塔在几年前引进了一批很厉害的人呢”
“嗯”
唐九洲看两人这么聊得上,虽然是单方面的聊得上“走吧,带你回宿舍楼”唐九洲拉上蒲熠星胳膊,果然很漂亮像他的名字一样漂亮
“蒲...怎么称呼呢”蒲熠星抬眸看那笑得比太阳还灿烂的齐思钧,果然最搞不定这种人了
“随便你”
“小蒲?”唐九洲随声一抖,小齐哥什么时候这么恶心了,蒲熠星闻声也是愣住沉下嗓子“不,叫阿蒲吧”
“阿蒲阿蒲阿蒲”唐九洲拽着蒲熠星往前走,齐思钧紧跟其后
“郭文韬你们北塔怎么这么爱闹事啊”周峻纬饶有兴趣盯着草坪黑压压那片看
“啧,闭嘴”郭文韬眉头微皱,北塔向来因为资源好蛮不讲理,这种事塔内多了去了闹得沸沸扬扬,但这群人也太不长眼了,中央塔也敢闹
“你也算是北塔的,别以为只来一年就不算”郭文韬抡着棍棒,只是一节短棍也掩盖不了他的凶狠。脸黑到低了谁看谁怕,除了旁边煞风景的周峻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能不能把擀面杖放下啊,画风太奇怪了”周峻纬笑到不行手扶着他的肩以免笑跩
“滚!那你拿着”郭文韬甩开周峻纬的手。鬼知道为什么唐九洲要拿着齐思钧的任务跟他发消息,刚开始还是比较奇怪,但就买个擀面杖也没什么,毕竟惹到齐思钧以后的宿舍生活就不太好过
为什么不哨向分楼,郭文韬欲哭无泪,被男妈妈管教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算了算了,这可是小齐交给你的任务呀”周峻纬故意把交咬成重音。然后在他的‘不小心’中,唐九洲在不远处打了个冷颤,怎么回事不才到夏天吗,难道夏天也会感冒吗,好奇诶!
蒲熠星被两人架着回宿舍,唐九洲一句齐思钧就两句,他第一次觉得相声真的是太费口水了
没走多少路,三人就站在宿舍楼下了
“阿蒲住几楼啊”
“四楼”蒲熠星用脸蹭着卫衣领,这件买大了一个号,半张脸都被遮住。他还是不太习惯和没见几面的人对视
“哦哦哦,我也是诶”唐九洲挥手像猩猩一样,蒲熠星浅笑
“阿蒲有比赛吗,之前都没看过呢”齐思钧还是想问问,如果是早就淘汰那他的道德心起码要痛三天
“今天才比完”蒲熠星尽量避开提到之前有没有比赛这个话题
显然齐思钧确实很明事理不提之前“今天?今天我们也去看了比赛呢不知道是不是你那场”
“对啊对啊,那个人好厉害虽然没有亲眼见识过,但听描述都能知道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唐九洲想起那个学长写实的描述
“算了,不能再形容,但我下次见到他我只想说你!是我的神!”当时那个学长的形色是连唐九洲都无法直面的
“不,我是上午的”蒲熠星直接否认,还是不要引起太多的注意为好
“啊,上午都怪早餐和床太吸引人了。阿蒲下次有比赛我一定看”唐九洲咂咂嘴略显后悔
“都一样,我太菜了,没什么好看的”蒲熠星轻飘飘回答
“很厉害的”齐思钧倒是很认真的说,让蒲熠星不禁侧脸看“真的很厉害了”齐思钧怕他不信再重复了一遍
“对啊,不像我个小趴菜,跟别人拼体力”唐九洲自嘲道
“你还是想想怎么才能分化吧”齐思钧也跟着嘲讽,只比他小了一岁,分化却完全没有迹象
“啊啊啊,小齐哥!怎么能伤口撒盐呢”
“我是在倒蚝油,傻子”
为什么(2)会有32个屁股🤔
【名学|群像】为什么到了逃生游戏里还要答题啊?!
·全文1w+!!
·没有逻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
·标题是随意取的!
·全员友情向!!!但是有涉及到一些有关cp的问题,但依旧还是友情向!!!
·请勿上升正主!!!
·tag如有任何不妥请放心大胆的告诉我!!!
·如果以上OK没问题都能接受的话,那就上正文!
·祝各位阅读愉快!!!
——————————————————————————
01
“所以,谁能告诉我,”
...
·全文1w+!!
·没有逻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
·标题是随意取的!
·全员友情向!!!但是有涉及到一些有关cp的问题,但依旧还是友情向!!!
·请勿上升正主!!!
·tag如有任何不妥请放心大胆的告诉我!!!
·如果以上OK没问题都能接受的话,那就上正文!
·祝各位阅读愉快!!!
——————————————————————————
01
“所以,谁能告诉我,”
齐思钧终于忍不住了,刚坐下休息没多久便发出了来自灵魂的呐喊。
“为什么我们到了逃生游戏里还要答题?!”
02
“哎哟,我早就想说了,我本来脑子就不好现在还要边答题边逃生,一关下来我感觉我CPU都要给它干没了!”
“我是真的会谢!诶你说它追逐战就追逐战吧,怎么连安全屋都必须得答题才能进啊!”
“诶,别说追逐战了,就连道具以及那什么,就那个,呃,增益的buff,比如提高身体素质的增益,都得要先答题才能获得,你说气不气人?!”
“你别说,更过分的是过剧情过着过着,诶,突然蹦出来一个题,不答对还触发不了关建剧情!没了关键剧情就得不到关键线索, 这不更气人!”
“对!还有那什么,武器!每把武器不是每个人专属的嘛,我拿我自己的专属武器还有题要答!”
“还有升级后的武器必须得回答问题才能解锁新的功能,我真是服了!”
“对,这个真的很离谱!我都觉得这个游戏是在针对我们了!”
“ze个游戏就是在针对我们!那些题,换群人来答都不一定能答得出来!”
“…………”
许是太久没回来了,一时之间周峻纬竟然觉得这群人比以前更吵了,也许是因为人多了,又或是因为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因此他才会感觉到更吵闹了吧。
周峻纬看着自己面前这群吵吵嚷嚷的人晃了神,一瞬间像是回到了三年前,虽然那个时候的大家没有现在那么熟,人也没有现在这般多,但是那时的他们都像现在这样无所顾忌,甚至会在节目上口出狂言,导致一期录下来就没多少能播的,让本就不长的时长雪上加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爆发的一阵大笑声把周峻纬的思绪拉回到了当下,他默不作声地将每个人的笑容尽收眼底,然后自己也在不经意间带上了笑容。
幸好,熟悉的感觉,始终未有改变,一如从前那般,只要他们凑在一起,便会吵出一亿只鸭子的架势,属于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得让三分的程度。
说来也奇怪,周峻纬听着听着居然从这如此混乱且嘈杂的场面中品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可能真的是他太久没回来了吧。周峻纬想。
既然如此,那索性再添把火,让这局势变得更精彩些吧。
“等下,还有个问题。”周峻纬佯装严肃地站起身来开口道,可他脸上挂着的淡淡的笑容却暴露了他想要搞事的内心。
——“为什么它专挑我们聚餐的时候来这么一出呢?它凭什么呢?”
03
众所周知,这群人基本上都有吃饭前必须先玩游戏或者先解题的经历,无论是在《密神》里还是于《名学》中都逃不过,所以他们算是和吃饭这件事结下了不解之缘。
于是乎,周峻纬的这句话便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导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个场面有如洪水一般汹涌澎湃,难以收住。
只不过大家的话题从为什么逃生游戏里处处都是答题转变成了为什么他们总是会和吃饭过不去?!
所以众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地讲述着过往那些痛苦的经历。
其中齐思钧的声音非常之突出:“就不能让我们安心的吃个饭吗?!难道我们现在连好好吃饭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点燃了整个场子,所有人都纷纷附和,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局势一下子混乱加倍。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路过,必定会惊奇地往这边看,顺便怀疑自己是不是捅了花果山,但凡这些行为和想法多犹豫一秒发生都是对这帮人的不尊重。
就连造成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也就是周峻纬本人——都怀疑他们会把这间休息室给吵到崩塌。
然而,在这种乱七八糟听得人一个头两个大且要是有字幕都没法配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一个人自从周峻纬那两个问句之后便再也没开过口。
——蒲熠星沉默地坐在闹腾的人群之中,明明显得十分突兀,却愣是无人打扰,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
可能,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使然吧,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降低了音量,还悄悄挪了挪位置,给蒲熠星腾出了一小块安静的空间,尽量把他们对他思考的影响减小到最小。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闭嘴……大概是他们想让蒲熠星知道,他的兄弟们一直都在他身旁吧。
这样他也能少些无形的压力,他只管思考他的就好,不必顶着所有人的期待,亦或是目光。
——他们永远相信蒲熠星。
而蒲熠星的沉默确实是有原因的,不仅仅是因为他私底下比较安静的性格使然。
最主要的原因,是在听到了周峻纬那两个问句后,他猛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或许……这个游戏大概率真就是冲着他们来的。蒲熠星微皱着眉陷入了沉思。
04
一开始,他们以为这只是个单纯的逃生游戏。
由于事出突然,他们人刚到齐正准备点菜的时候就毫无预兆地被拉到了这个游戏里,而且第一关在他们读完总规则后立马就开始了,根本没有时间容他们思考,他们只知道他们需要找到一扇特定的门,收集齐指定物品后放入门前相应的凹槽中即可打开大门,走出去后就逃脱成功了。
幸亏他们有过类似的经历,对无限流一类的游戏稍微有那么些了解,所以一开始的慌乱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冷静取而代之了。
不过这一次,他们必须得格外小心,因为规则上写着:
“每位玩家共有100点生命值,一旦生命值为零则立即死亡,每一关的生命值会进行重置。
“玩家可自行查看自己的生命值,生命值不可进行转移。
“当玩家的生命值降到60以下时,每扣10点血系统就会发出一次提醒;当玩家的生命值降到10以下,每扣1点血系统就会发出一次警告。所有玩家只会收到自己的提醒和警告。
“每一关游戏结束后系统将会公布所有玩家的最终生命值。
“请注意:游戏内死亡即现实中死亡。
“祝各位玩家游玩愉快!”
当时的他们:……愉快你个头啊!
这可是会真死人的啊!
据某位黄姓当事人的描述是当时他们所有人的脸色看起来都非常想把这玩意儿给炸了!炸不掉也必须想办法让它难受!
他甚至还自己总结道:“简单来说,就是,呃,我们不好过,你也别想好到哪儿去!”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命还是最重要的。
——尽管他们每次都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可他们毕竟是他们,死不了就是了。
这种感觉就像……
有只烦人的苍蝇在你面前乱飞而你却怎么都打不死它一样。
更何况这里可不止有一只呢。
所以,他们在第一关,就差点把NPC给策反了。
谁让第一关是新手保护关呢?这还是系统自己说的,然后再经他们实地考察,发现第一关以吓人的元素为主,真正能对生命值有所损失的攻击和伤害并不多。
于是在第一关,他们整出的活,那叫一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比如本意是要他们卡时间卡视野来躲避巡逻的NPC。
然而,这群人是谁啊?他们可是能让《密神》节目组意想不到大开眼界的大神们啊!
当然了,这意料之外的事是好是坏……那就说不准了,也许都有呢是吧。
所以,这帮人有说尾随的,有说绑架的,有说绑完顺便套话的,有说引诱NPC进柜子然后立马锁上拿来探路的,虽然此话一出就遭到了反对,原因是柜子太重不好边行动边搬。
更有甚者,掏出了一个电击棒,说要不我们直接把它搞晕?
所有人听到这话后非常整齐划一的转头看向了周峻纬手上的黑色电击棒,并且同时陷入了沉默。
周峻纬:我说我是从之前路过的一个NPC身上顺的你们信吗?
何运晨:不信,保不齐是抢来的呢?
周峻纬:诶,在这样一个会死亡的情况下,我有这种光明正大地去抢的可能性吗?!
众人:如果是你的话,还真有可能。
周峻纬无言以对,周峻纬选择了沉默,周峻纬开始思考自己缺席的这段时间大家都经历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经历才让这群人变成这样的?!
以及我在他们眼中就是这种形象吗?!
05
但他们最终发现这电击棒到了他们手里似乎就用不了了,于是电击棒只能被迫遗憾离场。
——它甚至没有被考虑当成纯纯的金属硬棒来使用,就被这群人给抛弃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群人的花活儿多是多,可这照样不影响他们顺利地通过了第一关。
在第一关逃脱成功后,大家其实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主要是第一关的设置和他们平时录的节目很像,因此第一关通到后面,他们都忘了他们正身处于一个会丧命的逃生游戏里。
而且第一关甚至没有答题和解密之类的设定,以至于逃脱成功后文韬直呼:“太好啦!我终于不用推进度了!”
就连剧情都是很普通的那种,毕竟能让这帮人说出“医院本就这?”的次数寥寥无几。
本来他们一看是医院题材的还有点担心和害怕,结果玩着玩着发现这个本还没有《绝命医院》恐怖,因此这十个人就飘了,开始放飞自我,越打越嗨,到后面可以说是站着在打这一关,还试图劝说中立的NPC帮他们干事。
此时,他们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假若这真的只是个类似密室逃脱的逃生游戏,兴许问题不大。
可惜,第二关的到来,彻底推翻了他们最初的想法。
一进第二关,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大型游乐园,他们所有人下意识的反应都是觉得这一关应该会和丧尸有关。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游乐园居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所有的游乐设施都在正常地运作,没有损坏,没有废弃,更不存在斑驳的血迹,一切看起来无比正常,跟现实中的游乐园一模一样。
一阵微风拂过,把小孩激动的喊声,大人聊天的笑声以及游乐设施上不时传来的尖叫声一股脑吹进了他们的耳朵里,一切听起来毫无异常,属于人类的声音真真切切地萦绕在他们耳边,仿佛他们正处在现实中欢乐又喧闹的游乐园中,而不是在一个逃生游戏的第二关。
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个游乐园看起来确实没有异常,而第二关好像也并不是丧尸本。
起初他们还不信,以为是假象,结果他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最后得出的结论却和最开始的别无二致。
推了半天却回到了原点,正在众人想摆烂放弃休息一会儿再继续的时候,邵明明偶然间瞥见了一张掉在地上的游乐园入场券,一边想着他们是不是没有看过这家游乐园的入场券来着,一边把这张券捡了起来,打算仔细地看一遍。
然后便发现了他们之前从未见过的信息。
邵明明惊呼了一声,引得剩余所有人都凑了过来,只见邵明明用手指着入场券背后游玩须知的最后一条,还没等大家问写的什么他就读了出来:“注意:请不要用你的右眼与天眼对视!!!”
接着,他们把这张入场券从头到尾看了几遍,发现——
只有这条须知的文字是红色的,也只有这条须知写了三遍。
“天眼?是那个吗?”
众人顺着曹恩齐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便望见巨大的摩天轮中心有一只睁着的“眼睛”。
文韬思索了一会儿后,才开口说道:“那应该就是它了,因为我记得其它游乐设施都没有。”
“你确定吗?”何运晨问。
“反正我没见过其他的有,连类似的都没见着。”
“好!那必是这个了!”黄子弘凡肯定道。
“请不要用右眼……右眼?什么意思?”齐思钧小小声地发出了疑问。
但碰巧大家现在都没什么头绪,因此并没有人回答齐思钧的问题,当然也有些人压根没听见这句疑问。
比如说,离齐思钧比较远的唐九洲。
他独自一人往摩天轮的方向走了几步,站在了人群外围,想要将天眼看得更清楚些。
唐九洲专注地盯着天眼,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喊他,直到被人拍了下肩膀,他猛地一回头,看到是熟悉的人后松了口气,假装不满地抱怨道:“石凯,你吓着我了!”
“谁让你不理我!”石凯笑着调侃道。
正当唐九洲准备接上石凯的话时,却见石凯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神色严肃地说道:“你不觉得,这眼睛有点不对劲吗?”
经石凯这么一说,唐九洲豁然开朗,他总算明白了他看着眼睛时挥之不去的怪异感从哪儿来了。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只眼睛。
它是一个由各种奇异花纹构成的隐秘符号,而并非是眼睛,只不过乍一眼看过去二者非常相像而已。
唐九洲和石凯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了然的意味。
正在唐九洲转身要把这个发现告诉其他人的时候,一只手忽然将他拉住,他不解地转过头后,下一秒石凯就凑了过来,俯在他耳边轻声说:“刚刚黄子和我说……”
唐九洲低垂着眼睛听完,点了点头,一抬眼就见黄子弘凡和邵明明站在石凯身后不远处讨论着什么。
所以现在,他们十个人分成了两拨人在激烈地讨论。
然而几分钟后,何运晨的喊声打断了所有人的讨论和思考。
也打乱了所有人的节奏。
“凯凯,黄子,明明,九洲他们四个直接消失不见了!!”
“啊?!”五个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是真的!我刚一转头就亲眼看见他们瞬间消失了!”何运晨接着补充道。
久违的慌乱在此时再次袭来,于一瞬间侵占了他们六个人的五脏六腑,心脏的跳动突然间变得清晰可感,砰砰的跳动声也变得异常的明显。
这一刻,他们是真的慌了。
而与此同时,不见了的凯黄明洲却仍站在他们原来站着的地方,一步也未曾移动过。
他们四人睁开了闭着的左眼,游乐园的样子更加完整地呈现在了他们的眼里——
眼前的游乐园与之前不太一样。
甚至可以说,完全相反。
如果说先前的游乐园满是欢声笑语,像是现实中的一样,那么现在的游乐园则是寂寥无声,如同丧尸题材里的一般。
可这里目前空无一人,只有黑暗统治着绝大部分区域,唯一的光源便是天上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微微倾洒的月光恰巧也照亮了他们周围的一片区域,而站在其中的他们像是披上了一层如水般丝滑的银色绸缎。
一阵大风扬起,破败不堪的设施被风吹得微微晃动了起来,微小的声响在如死一般的寂静中格外明显。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四人总感觉这里比之前要冷,丝丝寒意随风蔓延开来,而后渗进了每个人的皮肤里。
四个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断掉了的过山车轨道,坍塌了的跳楼机,损坏了的旋转木马,烂掉了的海盗船……
……以及——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某处——消失了的摩天轮。
这就意味着,他们回不去了。
而真正的逃生,现在才开始。
唐九洲打破了沉寂,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这里是……?”
“里世界?”黄子弘凡稍显不确定地接上了唐九洲的话。
“砰——”
突然,一声巨大的响动吸引了他们四人,他们之间的对话被迫中断。
抬头一看,一只浑身是眼的怪物正在离他们最近的过山车轨道上盯着他们。
“那是个什么东西?!”邵明明的声音抖得十分厉害。
石凯一把抓住邵明明的手腕转身就跑,还不忘解释兼提醒道:“别管那么多了,快跑!”
石凯话没说完,黄子弘凡和唐九洲立马就知道了石凯的意思,便跟着一起往怪物的反方向跑去。
出乎意料的是,怪物见他们四人越跑越远,却没有立即去追,反而发出了一声尖利而刺耳的吼叫。
接着,黑暗中,越来越多的眼睛相继睁开,每一只眼睛都难以言喻,怪异无比,只需一眼就会导致san值狂掉。
它们全都注视着正在飞奔的四人,直到那四个人类的身影快要消失在它们的视野中时,它们才缓缓从各个地方现身。
然后,一声尖啸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它们倾巢而出。
这才是第二关的真面目。
藏于表世界和平外壳下,独属于里世界的——
怪物乐园。
06
虽然第二关最终也是逃脱成功了,但是十个人全都累得筋疲力尽,讲究点的还走几步坐到了沙发上,不讲究的就直接瘫倒在了休息室的地板上。
不知过了多久,紧绷的神经才慢慢地松弛了下来,直到这时,他们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
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濒临死亡的恐惧一起涌上了所有人的心头——
黄子弘凡出来时只剩7点生命值,石凯也仅剩下12点。
当邵明明和唐九洲在系统的结算界面看到这两个人的生命值后,眼眶唰地一下就红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充满了整个眼睛,宛如蒙上了一层雾似的,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本来他俩还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结果石凯的一句:“哎呀!我俩这不还没嘎呢吗!”
以及黄子弘凡的一句:“就是啊,你俩这搞得我们俩像真噶了一样!”
就这两句话,成功地让邵明明和唐九洲没绷住,眼泪顿时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你们不许这么说!不可以!我不允许!”邵明明情绪激动到说话都破了音。
唐九洲忍不住自责:“要是我再厉害点就好了,你们的生命值也就不会这么低,哎呦,我真没用……”
石凯和黄子弘凡怔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定定地看着另外六个人七嘴八舌手忙脚乱地安慰着邵明明和唐九洲二人。
“你俩还傻站在那干什么,赶紧道歉啊!”齐思钧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那俩像石化了一样傻傻站着的二人。
黄子弘凡率先反应了过来:“不说了,不说了,以后都不会说了!”
“对不起,对不起!哎呀都怪我这张烂嘴,我现在就打它两下以示对它的惩罚!”石凯说完真打了两下自己的嘴。
“你们发誓!”唐九洲边深呼吸边抹了抹眼泪,声音沙哑地喊道。
“好好好,发誓,呃……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说任何不吉利的话!”黄子弘凡思考了一秒后,迅速伸出了三根手指承诺道。
石凯同样伸出了三根手指发誓道:“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不和你们说实话,特别是在生命值这一方面,我一定,如实相告!”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剩下的所有人都换着花样发誓了一遍,愣是没有一句是重复的。
可能是因为这一次,他们真正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吧。
死亡总是悄无声息的,直到它逼近你的时候,你才会猛然察觉到它的存在,然而这个时候,它离你或许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所以最后,他们十个人难得整齐了一次:
“我发誓,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死亡!!!”
他们是这么说的,他们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后面的3、4、5关,没有一个人死亡,甚至没有一个人的生命值掉到过20以下。
尽管从第三关开始,他们就不得不面对边逃生边答题这一噩梦般的设定,而且题目还会随着时间和关卡推移出现得愈发频繁,而难度也在逐步增大。
但伴随题目出现的有各式各样的强力道具,比如治疗药水;也有多种多样的增益buff,比如抗性提升。
当然了,同时到来的,还有他们每个人的专属武器。
“恭喜文韬获得个人专属武器,纯白的骨鞭。
“坚硬的骨配合柔韧的鞭,再加上一尘不染的白,一如强大温柔又干干净净的你,刚柔兼备,洁白无瑕。”
手起鞭落,滴血未沾,这条骨鞭救下了硬抗伤害的蒲熠星。
“恭喜齐思钧获得个人专属武器,锋芒毕露的折扇。
“站在舞台中央闪闪发光且饱读诗书的你,正适合配上一把折扇,儒雅温和,又不失锐利锋芒。”
扇开扇转扇划过,这把折扇救下了殿后遇险的周峻纬。
“恭喜蒲熠星获得个人专属武器,千变万化的空白纸牌。
“空白纸牌不会永远空白,也许上一秒还是扑克牌的其中一张,下一秒就摇身一变成了塔罗牌中的一张,这取决于你,因为你和它一样,永远未知,永远惊喜。”
小手一抖,纸牌翻涌,这副纸牌救下了身陷包围的文韬。
“恭喜何运晨获得个人专属武器,死神的镰刀。
“活泼开朗的你也可以如死神一般不留情面,那么这镰刀便会成为公平正义的化身,用以惩处邪恶,而非代表邪恶。”
镰刀扫过,植物枯败,这把镰刀救下了藤蔓缠身的曹恩齐。
“恭喜周峻纬获得个人专属武器,带刺的玫瑰手枪。
“胆大之人一往无前,正如带刺玫瑰无所畏惧,而柔软脆弱的花瓣也有了手枪的保护,如此一来,弱点全无,再难受到创伤。”
子弹入,玫瑰生,血液干涸,一滴未存,这把手枪救下了落入圈套的齐思钧。
“恭喜曹恩齐获得个人专属武器,古朴的油纸伞。
“伞面看似薄如蝉翼,实则坚硬无比;全身看似纤细脆弱,实则锋利非常,如同外表仙气飘飘、文明有礼的你,却也不敛锋芒,不加隐藏,坚韧且强大。”
开伞格挡,推拉控距,收伞前刺,一气呵成,这把油纸伞救下了深陷困境的何运晨。
“恭喜邵明明获得个人专属武器,翩飞的蝴蝶刀。
“蝴蝶本应跃于花丛之中,可你偏偏选择在荆棘丛里起舞,满身伤痕却仍旧无法阻挡光芒四射,闪耀的你因此集美丽与利刃于一身,散发出独一无二的强大气质。”
蝴蝶刀翩飞,相交,相错,精准命中,两把蝴蝶刀救下了反应不及的唐九洲。
“恭喜唐九洲获得个人专属武器,自由变幻的空间盒子。
“你强势的空间想象力就注定了空间盒子必会变化多端,它可以是正方体,也可以是三角形,譬如你可以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也可以是被宠爱被偏爱的小孩。”
双手张开,盒子拉长变薄如刀片,一抬一落,这个盒子救下了被困水箱的邵明明。
“恭喜黄子弘凡获得个人专属武器,阳光附加的重剑。
“勇敢无畏、敢想敢做的你征战四方时少不了阳光的加持,重剑挥舞之时也是阳光洒落之日,或许你认为附加的阳光是运气所致,但可别忘了,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重剑起,阳光聚,重剑落,阳光洒,这柄重剑救下了不慎被抓的石凯。
“恭喜石凯获得个人专属武器,殊途同归的双刀。
“一把守护,一把伤害,看似截然相反,其实殊途同归,所以它们可合二为一,亦可一分为二,就像一直默默守护的你,也会张扬跋扈地站起来挡在最前面,以硬碰硬。”
守护之刀飞向身后,伤害之刀冲向身前,两把长刀救下了引怪被堵的黄子弘凡。
他们是十个陷于水深火热之人,四面楚歌,想逃,却处处碰壁。
直至偶然间,他们遇见了彼此,于是他们互相扶持、互相依靠着撑过了一次次迎面扑来的火焰的袭击,挺过了一次次汹涌而至的浪潮的冲击。
所以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被每一把武器救下过,而且从未失手。
终有一天,他们会拨云见日,重获光明。
只因,他们身前有利刃,身后有彼此。
如果那时有人看向他们的眼睛,必定会惊呼——
wok!他们的眼里有光啊!
07
耳边的声音骤然增大,蒲熠星顺势将自己的思绪缓缓收回,然后抬眼看向了不知何时打起了辩论赛的众人,准备等到他们结束这一场赛事再开口。
——他实在不愿打扰兴致勃勃的他们。
之前每次休息,所有人聊天的话题不是这场逃生游戏的意义何在,就是这场逃生游戏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总之就是绕不开这场逃生游戏。
只有这一次,他们终于不再围绕着逃生游戏这个话题展开讨论了,而是回到了他们之间最平常的状态,宛若从没经历过先前5关的折磨和惊心动魄一样。
但好巧不巧的是,在他看向人群的时候,恰好与周峻纬对视上了。
那一瞬间,蒲熠星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为什么偏偏是ze个学心理的!但凡换个人都还能让他们再多辩论一会儿!
而这个时候的周峻纬自然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蒲熠星的状态,果然不出所料地开口打断了正在进行的激烈争辩:“等一下朋友们!停一下!”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周峻纬身上。
而周峻纬此时正看着蒲熠星接着说道:“阿蒲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大家的目光随之转移到了蒲熠星身上。
上一秒还有点无奈想着什么时候阴阳一下周峻纬报复回去的蒲熠星,下一秒见大家都向他看齐之后立马变脸,表情正经地回应道:
“对,峻纬你刚刚不是说它为什么专挑我们聚餐的这个时候出现对吧?
“你说完之后我就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就是要我们这群人聚齐了以后,才会出现。”
蒲熠星话音刚落,一直靠着沙发舒坦地瘫着的文韬突然坐直了身子,在所有人之前率先明白了蒲熠星的意思:“哦!你的意思是它之前一直都不出现,或者说这个逃生游戏一直没被触发,是因为峻纬没回来我们人不齐,导致它还没达成开启的条件?”
“哦!所以现在峻纬回来了符合它开启的条件,然后我们就到这儿来了是吗?”唐九洲转头看向了蒲熠星。
“对!”
“所以很有可能,这个游戏就是专门针对我们的是吧。”没等蒲熠星继续往下说,何运晨便自动接了下去。
石凯顿悟了,激动到站起身来:“怪不得那些题都是和我们有关的,原来是故意的啊!我说怎么又熟悉又变态!”
“那如果这么说的话,”齐思钧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为什么只有我们这十个人来到了这里?毕竟那些题目好像和《名侦探学院》都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小。
“而《名侦探学院》,可不止有我们这十个人。”
一语中的,不愧是齐思钧,精准地抓到了问题的关键。
“诶,你们说,它不会是只针对我们这十个人吧?!”
黄子弘凡的猜测令所有人为之一愣,旋即又恍然大悟。
“那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我说怎么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和挥之不去的诡异感,这也难怪每一关的很多元素很多设定都和我们有关联,原来就是专门为我们设计的啊!”曹恩齐哭笑不得地吐槽道。
“那为什么一定是我们这十个人呢?”周峻纬又接着发问道。
得,新的未解之谜出现了,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于是所有人陷入了又一次的沉思,整个场面到底是真正地安静了下来,不再如烧开了的水一般沸腾。
然而没保持得了几分钟,邵明明便开口打破了这份静谧:“难不成这场逃生游戏的最终目的不是逃生?不会前面的关卡都只是个幌子吧?”
所有人听到邵明明这番话后的表情如出一辙,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不是吧”三个字直接刻脸上了。
就连邵明明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可这时的他们根本不知道,也不会料到——
此话一语成谶。
08
休息好了以后,他们来到了第六关的门前,正准备像之前一样打开门,却被突然出现的题目阻止了。
不是,现在已经进化到连进关卡门都要答题了吗?!
所有人此刻的内心活动若是可以实体化的话,系统早就被炸得渣都不剩了。
但是骂归骂,题还是得答的。
这是一道经典听力题,听一段音频然后猜出这段音频里包含有哪些歌曲。
开玩笑,他们可是有音乐生的啊!这不轻松拿下?!
然而事实证明,他们高估自己了。
先不谈前面猜的有多艰难,有多痛苦,单是最后一段音频他们死活听不出来最后一首歌就足以证明,让他们以这种形式听音识曲,还是太难了点。
其实在听到了《宝藏就是你》《青火》《竹蜻蜓》《Romance》《南波万》《像你这样的朋友》之后,他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这群人不信邪,非要一雪前耻。
结果听了半天还是没听出来,他们只好放弃挣扎,因为他们谁都没想到《南波万的聚会》这首歌居然是最小声的!小声到几乎听不见!
找到了理由安慰自己,那听不出来就听不出来吧,起码能蒙对。
大门开,众人入,门内的景象一览无余——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最后一个人进入后,大门关上,飞快地与墙壁融为了一体。
十个人都有点懵,不理解这一关为何如此。
他们本以为关门后就该显现出场景了吧,可是没有,这个地方仍然保持着原状,空空荡荡又空白一片。
于是,他们决定四散开来探索,以此保证效率是高的。
然而事实再一次证明,文韬的非酋之力无论到了哪里都能稳定发挥。
本来文韬正平稳且从容的走着,却一不小心,一脚正中机关中心。
“咔哒”一声在鸦雀无声的空间里显得非常之大。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文字突然浮现,很快塞满了整个空间,以至于刚刚还空空如也的空间,一下子变得拥挤不堪。
空间里似乎也响起了一些声音,不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文韬:我说是机关先动的手你们信吗?
众人:你看我们信吗?
显然是不信的,比起相信是机关先动的手,他们还是更愿意相信是文韬比较非。
文韬试图辩解,却听见黄子弘凡的声音远远传来:“没事,反正你说你的,我信我的。”
终于轮到我说这句话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黄子弘凡在心里狂笑。
这句话竟然从黄子弘凡的嘴里说了出来?!众人瞪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完了完了完了,世风日下了啊。
眼看着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唇枪舌战——实则是阴阳怪气,但是别忘了,他们还在第六关里呢。
刚刚还静止不动的文字倏然间活了过来,向着离他们最近的人移动。
因此,原本挤在一起难以辨认的文字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在看清那些文字写的什么的一刹那,所有人都怔住了,那些因为忙着逃生保命而被暂时抛之脑后的记忆报复似的一齐涌上了心头。
——那些糟糕的、不好的、难堪的回忆被眼前这堆具有相同性质的文字勾起,对他们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并与文字里应外合,形成了夹击之势。
一句句难听的言论以文字的形式出现在了他们的周围,白底黑字写得明明白白,然后被他们尽收眼底。
这些谩骂、质疑、指责、厌恶、诋毁的言论他们早已见过无数次,也是这样的白底黑字,也是这样的密密麻麻。
按理来说,他们应该习惯了才对,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才对,应该不放心上才对。
可为什么,在这一个空间的文字齐刷刷动起来的时候,在他们看清了这堆文字的时候,他们仍然无可避免地愣住了呢?
是因为他们数量庞大到惊人从而对视觉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吗?
还是因为它们同时出现在了他们所有人的周围并填满了余下的空间?
抑或是都有?又或是都没有?
无论如何,有一点可以确定——当他们看着这些或是针对自己或是针对另外九个人又或是针对他们所有人的文字时,每个人的内心皆是五味杂陈。
每个人都想说点什么调节一下气氛,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嘴巴只是张开,没发出一点声音,就又闭上了。
整个空间除了开始不久后响起的那点细微的声音之外,便再无其他的声音了。
他们十个人只是站着,眼看着这些文字离他们愈来愈近,却做不出任何反应,大脑像是停止了运转,突然间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直到何运晨最先发现了生命值在莫名地下降,思绪腾转间,一道灵光闪过,还未来得及验证便脱口而出道:“朋友们,别让这些文字靠太近了!不然的话生命值会一直往下掉!”
何运晨冷静的声音打破了这场僵局,众人回过神来,纷纷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毫不犹豫地开始了战斗。
“朋友们,去我们进来的那个门那里集合!”
齐思钧的一声指令,让没有方向只能与文字保持着安全距离的所有人瞬间就有了下一步的计划,每个人都飞速地朝着目标地点靠拢。
文韬面无表情地甩着手中的骨鞭,快到只剩下白色的残影,无法捕捉到骨鞭的全部踪迹,唯有不时出现的冰霜才能勉强推测出骨鞭的大致行踪,只是四周的文字也无一幸免地被困在了冰天雪地当中;
齐思钧不紧不慢地将折扇展开,合上,在空气中写了一个“风”字,最后放至身前,又一次干脆利落地展开折扇,周围瞬间大风四起狂风肆虐,吹散了距离较远的一些文字,却也撕碎了靠得最近的一批文字;
蒲熠星的周围却是纸牌环绕,他的手上还拿着两张扑克牌,原先还站着不动的他突然向前冲去,手里两张纸牌随之飞出,看准时机响指一打,大小王碰撞后爆炸,所在之处只留下了一地碎渣;
何运晨早已和文字打得不可开交了,打着打着本来泛着冷冽光芒的镰刀蓦然腾起了火焰,挨得近的文字一个接一个被点燃,形成了一场地狱之火熊熊燃烧的视觉盛宴;
周峻纬连续不断地扣着扳机,一颗颗子弹裹挟着凌冽的风朝着目标飞去,一旦击中便会生长出一朵红玫瑰,带刺枝干紧紧缠绕在文字身上,一收紧,唯余无数碎片;
曹恩齐非但没有用油纸伞刺向文字,反而只是轻敲了一下,却能够让被敲过的文字动弹不得,再一开伞推开这些静止的文字,抓紧时间向着目的地跑去;
邵明明双手隔空控制着两把蝴蝶刀穿梭于文字丛中,突然双手一交叉,两把蝴蝶刀相交相错后一起插进了地面霎时荆棘丛生,它们缠绕控制,蝴蝶刀拦腰切断,二者配合着开路;
唐九洲将空间盒子拆碎,重新组合成了一支支透明的箭,指哪儿打哪儿,一旦文字被射中就会被吸收进箭里,接着双手一合,这些箭便恢复成盒子,再一压,文字碎裂;
黄子弘凡手握重剑,一砍便是一大串文字,剑身亮起的黄色微光同时落下,烧死了一片文字,以及不知从何而来的闪电也劈死了一堆聚集在一起的文字,独留满地灰烬;
石凯敏捷地在文字中穿行,身边是守护之刀围绕,其上附着的电流发出轻微的滋啦声,一旦靠近便会粉身碎骨,而伤害之刀被他拿在手中,被刺中的文字皆被腐蚀殆尽。
所有人在整个战斗过程没有交流过一次,但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使出了自己的全力,下手甚至比之前任何一关都要狠。
率先到达地点的文韬和周峻纬没有停下攻击,而是帮后面陆续到达的八个人清理出了一片安全的空间。
后面陆续到达的人也没有就此喘口气,反而帮忙一起维持着这份安全,不让文字再靠近。
因为他们发现,这些文字是杀不死的,每隔一段时间它们便会卷土重来,甚至还是换着花样的重开,每一次复活后的那些文字都与之前的不一样。
而且更折磨的是,每一次文字的复活,都会让那些被他们遗忘了许久的细微声音增大一点。
一直听不见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可闻,在听清这些声音的一瞬间,所有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唰地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带有恶意的无数声音交相响起,每一句都尖锐刺耳,难听到了极点。
纵使有些没那么夸张,但听起来也舒服不到哪里去,甚至听着更难受。
但即便面对如此恶劣的情况,他们依旧没让这些文字再靠近哪怕一步。
十个人围成一圈,即使体力渐渐不支,却无人因此减轻攻击的力量,所有人都在咬牙坚持着,死死地守住这里的安全,不肯退让,也绝不后退。
他们是自己的保护者,亦是彼此的守护神。
他们发过誓的,他们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死亡。
十个人,少一个都不行!
09
可和不会累的文字打消耗战,还有阴魂不散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最终先支撑不住的一方必然是他们。
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最先撑不住的是邵明明。
前一秒还在漂移狂飙的蝴蝶刀一个急刹,突然就停滞不动了。
后一秒两把蝴蝶刀便重重掉落在地。
邵明明意识到自己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但他已经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站着了,眼前洁白的地面在飞速地向他靠近。
他以为自己会撞到地面,可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来临,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周峻纬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邵明明。
空出两个位置,这边的文字逼近了一点,然而没走几步就被打了回去,因为两旁的文韬和曹恩齐立马将这块缺口补上了。
虽然他们所有人都很担心邵明明,但眼下的形势不容他们分心,他们只好把这份担忧和牵挂压在心底,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战斗上。
然而他们手上骤然加大的力度却让他们的内心暴露无遗,所有人的眼神越来越冷,周身的气场也变得越来越强大。
周峻纬扶着邵明明走向了人群围出的圆圈的中心,接着慢慢蹲下,好让邵明明能轻轻地坐到地板上。
看出邵明明眼中的不甘和内疚,周峻纬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蹲着和邵明明齐平,抢在邵明明开口前说道:“没事的明明,在我们这里累了是可以休息的,你不需要勉强你自己,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你可是我们的最强辅助啊,我们怎么会对你失望呢?你永远是我们最棒的邵明明!
“况且我们发过誓的不是吗?相信我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周峻纬伸出了右手,停在了邵明明面前。
邵明明笑了起来,可眼中却闪烁着点点泪光。
两只不同的手握紧,掌心相对,两人皆从彼此眼神中读出了坚定,读出了信任,读出了一种力量。
——一种坚不可摧的力量。
就在这时,密密麻麻的文字突然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片,原本黑压压一片的文字瞬间就有了空隙,空间里的白色趁着机会挤了进去,整个空间变得不再那么压抑。
而那些吵得人头疼的说话声也跟着降低了音量,变得没那么响亮。
但是在周峻纬和邵明明松开手之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原状。
——他们十个人都把这些变化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没有任何遗漏。
因为虽然其他人尽力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了战斗上,但还是会一直默默关注着这边的情况,所以这些变化一发生,他们彼此就默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用多说,也无需去验证,他们很肯定这些变化是怎么发生的。
——他们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答案,如出一辙的答案。
“来来来,朋友们,听我指挥!”齐思钧洪亮的声音盖过了那些嘈杂的说话声,清楚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恩齐,等会你拿着油纸伞转一圈,把周围离我们最近的这一圈文字全部给它敲停,然后回到明明这来,OK吗?”
“OK,我没问题。”
“好,然后阿蒲和九洲的攻击不停,在恩齐把这些文字暂停之后,你们俩在它们能动之前把它们推得越远越好,因为你们俩的武器可以直接用意识操控,可以拿来当做远程使用,所以你们直接到明明那儿去就可以了,但是你们要面对这一大圈的文字,而且就你们两个人,可以吗?不行的话再加上我也是可以的。”
“我觉得可以。”
“我也没问题。”
“行,那剩下的所有人等会全部到明明那儿集合,动作要快,别让阿蒲和九洲撑太久了。”
得到所有人的肯定后,齐思钧开始倒数:“三、二、一!”
反杀时刻到!
曹恩齐在齐思钧话音刚落时就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速度加成的增益buff在此刻发挥出了最大的效果,曹恩齐的身影快到几乎看不清,只能从停止了的文字判断出他的位置。
待曹恩齐归位,除了蒲熠星和唐九洲之外的所有人立刻停手,拿出了冲刺50米的速度跑到邵明明所在的地方。
而蒲熠星和唐九洲早已和曹恩齐一起站在了那里。
现在,空间里只剩下翻飞的纸牌和不断变化的空间盒子还在不断地向周围的文字发起攻击,但显然达不到十个人一起攻击时那么猛烈,有一部分还能活动的文字依旧往他们这边靠近了几步,越过了他们之前一直保持着的距离。
但此时的他们已经集合完毕,十个人手拉着手站成了一排,位置从左至右为蒲熠星、唐九洲、何运晨、曹恩齐、邵明明、齐思钧、周峻纬、石凯、文韬、黄子弘凡。
一大半的文字随着他们十个人拉起了手而顷刻间全部消失,那些说话声也瞬间降低了一大半的音量。
可这并不是最终结果,因为文字并没有完全的消失,声音也并没有完全的消亡。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位置不对?还是方式不对?
接着他们又试着围成了一个圈,却发现这一次消失的文字和降低的音量并没有超过上一次。
那就是位置不对。
但是到底该按什么位置站呢?
——等等,齐思钧仔细地回忆着之前的两次尝试,突然之间就明白了该怎么站。
他们十个人的站位就隐藏在前两次那些留下来的文字里。
“哦!我知道该怎么站了!”
“怎么站?”
“你们回忆一下之前两次被留下来的那些文字的内容。”
经齐思钧这么一说,所有人的脑海中都浮现出了相应的画面,然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前两次留下来的文字,没有一个是和他们个人相关的,全都是和他们被粉丝们称为五大官配的cp有关,却唯独没有纬钧和启程。
这一刹那间,所有人都明白了第六关的意思。
不必多说,他们自动排好了站位。
最左边的是何运晨和曹恩齐,最右边的是黄子弘凡和石凯。
再往里,左边是周峻纬和齐思钧,右边是唐九洲和邵明明。
最中间的位置,是蒲熠星和文韬。
他们一个一个站在了他们自己排好的位置上,而文字也随着他们站好一片一片的消失了,声音也一点一点的在降低。
最后,文韬站定后伸出了手,蒲熠星收回纸牌,转身,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站在了文韬身边。
这一瞬间,最后剩下的三分之一的文字,全部消失。
所有的文字消失得干干净净,所有的声音全都戛然而止。
一切归于平和。
——他们站在一起,所有的流言蜚语便会不攻自破。
10
他们是少年人,应是热烈又肆意的,可外界声浪太大,他们只好将这份感情暂时的藏在了心底,不会表露太多,久而久之便被时间蒙上了灰尘。
然而,这份感情不会被遗忘,它等待着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真的有那么一天吗?
会有那么一天的,因为——
他们是不被定义的少年们。
拥有真诚又肆意的炽热之心。
他们站在一起,便可抵挡风霜雨雪,便可抵御酷暑寒冬。
就算不慎摔倒,就算遍体鳞伤,他们仍会带着满腔的热情和信念,义无反顾地向前走着,走向充满未知的未来。
他们不会停下脚步,即使前方是未知的道路。
哪怕跌落谷底,却也只是拍拍身上的尘土,带着满身的伤痕,固执地站起来,冷哼一声:“哼?就这?”然后肆无忌惮地大笑着给困难来一套阴阳怪气。
不论顶峰相见,还是谷底相伴,他们身上的光芒,足以刺破黑暗,向着未来,飞奔而去。
或许有一天,他们能在节目上笑意盈盈地对彼此说:
“好久不见。”
以及——
“欢迎回来。”
11
待一切尘埃落定后,他们终于明白了这场逃生游戏的目的是什么。
逃生只是目的之一,而另一个最根本的目的,是想看看他们的友情经不经得起考验。
知道了这一答案之后,他们十个人茅塞顿开,立刻开始了复盘。
但还没开始多久就被齐思钧的一句话打断了:
“等一下,朋友们,这已经是最后一关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出去之后边吃饭边复盘呢?”
“对啊!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复盘?!”文韬接着说道。
“那走吧。”黄子弘凡率先站了起来。
“哎哟早说嘛,我真的是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了。”
“好耶!吃饭咯!”
“诶,话说我怎么现在才感觉到饿啊?”
“对哦,我们之前体力消耗那么大,怎么不觉得饥饿和口渴呢?”
“游戏自带的buff啊,一开局就有了,你们没看到?”
“不会吧,不会吧,还真有人不知道啊!”
“你再骂!”
“我就骂,略略略!”
“你们俩够小学生的哦。”
“你俩是真不累啊你俩,居然还有力气吵架?”
“年轻人嘛,精力比较旺盛嘛,可以理解好吧。”
“那确实,看来是我已经老了。”
“…………”
此时此刻的他们像是刚刚录完节目,而非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难料的逃生游戏一样。
轻松平常,欢乐惬意。
通关大门打开,眼前的场景是他们为了聚餐而定的包厢。
齐思钧假装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发出了一声感天动地的呐喊:
“终于可以好好吃顿饭了!”
第六关结束,下一关,是未来。
属于他们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未来。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而他们的游戏永不完结。
-End-
作者写在后面的话:
虽然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是为了避免误会,我还是想和大家说说我的一些想法。
第六关最后的站位简单写出来,就是启程纬钧南北九明弘石。
那么为什么这么排呢?(以下观点均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
首先说说小何和恩齐,小何其实是站在最边边的,因为在我目前看到的骂声里几乎就没有说小何的,所以我安排了他站在最边上,然后恩齐是从左往右数第二位,因为最近骂他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所以他要比小何更靠中心一点,再有一点就是他俩不是最早入院的一批,所以就排了这个位置
然后是黄子和凯凯,黄子也是最边边的,主要原因就是入院比较晚嘛,是这群人里最晚的了,所以就给他站边边了,还有就是他也比较不怕,所以就站在靠近文字的一侧,把靠近中间的一边让给了凯凯,虽然也有骂黄子和凯凯的声音,但是相比之下还是爱他们的声音更多一些,因为他俩热烈又真诚,所以大家都会尽情表达自己的喜欢,所以他俩的位置就定下了
接着是峻纬和小齐,在比较靠近中心的位置是因为他俩好久没在节目上同框了,直到名学6才再次一起出现在了镜头前,而且他俩也是最早在院里的其中两位,还有有关峻纬的争议其实一直都没停过,所以就给他俩这个位置啦
下来就是九洲和明明,他俩因为出去闯荡了所以承受的恶意也越来越多,骂声也越来越大,什么样的言论都有,简直就是物种多样性的最好证明,所以他俩也在靠近中心的位置,针对九明两个人一起骂的我还没见过,基本上都是单骂的比较多
最后就是阿蒲和韬韬了,其实如果是看到这里的朋友们应该就知道了我为什么要把他俩放在最中间了吧,不仅仅是因为阿蒲和韬韬的毒唯打多了撕得不可开交,还因为针对他们俩一起骂的人也不少,说白了,就是单独骂阿蒲和韬韬的以及骂南北的都有,还挺多,韬韬和阿蒲承受的恶意真的很多,所以我把他俩安排在了c位,而且他俩也是很早一批在院里的人,韬韬晚了一点点,但这不影响
包括还有武器那里我的安排思路也和这上面的差不多,我只是想借此传递我的一个想法,就是他们依旧好好的,即使我们在节目上无法看见
好的,解释就到这,以及没打名侦探学院的tag是因为装不下了!!!
然后下面是我个人的一些心路历程,不想看的朋友们可以划走啦!感谢看到这的每一位朋友,谢谢你们耐心看完了我这篇不算很好的文章,衷心感谢你们!!!
(以下是我的一点点心路历程)
这是我迄今为止写过的最长也最难写的一篇文,写了两周,光是开头就废了4、5次,更别说最难写的个人专属武器那里了,我写了两天半!
每次写着写着我都在想,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整一个这么复杂的东西?!到底是为什么?!我究竟是为什么要折磨一个快两个月没更过文的我自己?!
目前为止,我从来没有过单篇写到一万字以上的文,这是第一篇
我是真的觉得太难写了,每次写完一个片段我都感觉我要没有脑子了,脑子一片浆糊,整个人濒临崩溃,每天晚上都在崩溃,都在问我自己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自己?!
但好在我坚持把它写完了,中途一度不想发出来了,因为觉得真的写得很烂,很不好看,但是最终我还是一狠心决定:发!
所以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位朋友,谢谢你们!!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不管你喜欢与否,都很感谢你能看到这里!!!
那么最后,就祝大家身体健康天天开心生活顺利!!!所有不幸的事情全部退!退!!退!!!
谢谢各位!也特别感谢一直支持我的我身边的朋友们!
谢谢你们!!!!!
二编:据我朋友给出的宝贵建议,我改了一下结尾,希望大家能够包容!!!原来的结尾,我想了想,好像有点ooc了,非常对不起大家!!!虽然现在改会影响我的流量,流量重要,但也不是最重要的,我更想让大家看到好的文章,而并非因为会影响流量而放弃修改
希望大家还能够喜欢!!也希望大家阅读是愉快的!!!
缓更通知
由于我本人三次的一些学业原因,加上手头能用来码字的设备只有一个不方便携带的电脑,所以今后神罚的更新可能会前所未有的缓慢,希望大家谅解。
然后lofter这个电脑端功能有多简陋懂得都懂,所以我更新时无法及时提示大家,也无法看到大家的评论,因此如果没有回复我深表歉意。
祝大家2023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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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蒲】竞拍物(1)
*无限流 全员恶人❗互相算计互相残杀❗
*以all蒲为中心的强强爽文【也许
*私设如山❗❗
SUM:一场为捕猎而编织的疯狂游戏!
‖
副本1:百兽之王
游戏中心大厅。
“我去!名人堂前十又进了同一个副本?!”
“啊啊啊齐统领太帅啦!”
“这下有的看了!百兽之王这个副本是刚出的高难度副本,不同于之前的机制,超级惊险刺激!”
“OMG!我的蒲美人又要开始炫技了吗,小本本已就位!”
“只有我是来嗑CP的吗...呜呜呜石蒲两个大美人冲呀!”
“不不不,还得是我弘蒲!”
“……”
大...
*无限流 全员恶人❗互相算计互相残杀❗
*以all蒲为中心的强强爽文【也许
*私设如山❗❗
SUM:一场为捕猎而编织的疯狂游戏!
‖
副本1:百兽之王
游戏中心大厅。
“我去!名人堂前十又进了同一个副本?!”
“啊啊啊齐统领太帅啦!”
“这下有的看了!百兽之王这个副本是刚出的高难度副本,不同于之前的机制,超级惊险刺激!”
“OMG!我的蒲美人又要开始炫技了吗,小本本已就位!”
“只有我是来嗑CP的吗...呜呜呜石蒲两个大美人冲呀!”
“不不不,还得是我弘蒲!”
“……”
大厅人声嘈杂,尖叫声此起彼伏,热闹至极。副本准备中的几人虽不至于吵吵嚷嚷,但暗流涌动,不甘示弱。
“哇哦...看来大家都想试试这个新副本呢!”黑发少年咧着笑,将碎发撩到脑后,视线一一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垂头不语的半扎短发美人身上,兴奋的舔了舔后槽牙。
脸颊有些肉,贝齿明显,酷似兔子的少年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随手掏出个糖扔进嘴里,咬爆后溢出红色的果酱:“游戏机制更新,百兽之王是第一个,必定有很多出乎意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活着过关的。”
语毕又甜甜的笑出来:“当然,我一定会帮阿蒲活着通关的~”活着这两字咬的极重。
黑发少年收起笑脸,刚刚说话的这人是唐九洲,名人堂第四,因为名次压他一头,所以处处都挤压他。真是...不爽极了。黄子弘凡眯眯眼。
至于他后面所说,蒲熠星没什么反应,倒是站在他身后的金发蓝瞳的少年按捺不住,露出锋利的犬牙,象征着平静的蓝色瞳子里翻涌起腥风暴雨。
“噗哈哈哈哈哈...”
清亮的笑声吸引了各位的注意,背头皮衣的少年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各位,我只是想起一个好笑的,狗教猫抓老鼠,哈哈哈,真的是笑死人了。”
此话一出,白衣男人扬起嘴角,扶了下金丝眼镜,肯定道:“啊...确实很好笑。”转头问棕发顺毛的清冷男人:“恩齐,你觉得呢?”
曹恩齐眼神柔和,轻声:“狗教猫捉老鼠?确实有违常识。”
“按理说,猫才是捉鼠的一把好手,这条狗...客观的评价,挺自大哦。”风衣男人靠着数码墙,一只手托着脸颊。
“喔...小何你的分析能力又增强了哦。”面庞和白衣男人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点点头夸赞。
唐九洲气红了脸,恶狠狠对着罪魁祸首:“喂!死渣男,你踏马说谁是狗呢!”周峻纬无所谓的耸耸肩,嘴角挂着玩味的笑:“谁答应就是谁咯。”
服了!唐九洲咬牙切齿,颇为嘲讽的冷笑:“你的前任们真应该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对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诶呀呀~他们打不过我可怎么办呢~”
“...真想杀了你。”
“在线等你的谋杀喽,垃圾老四。”
蒲熠星自始至终没有出声,看了半天的主页面板,等到准备倒计时只剩三秒时说了句:“副本开始了...”
几人一同抬头,巨大的漩涡将他们吸进副本世界。与此同时,游戏直播间也依次打开。
【来了来了啊啊啊啊!我最喜欢的血腥场!】
【救命!周大神你帅的有点超过了!】
【啊啊啊啊唐兔兔!妈妈爱死你啦!!】
【仙子仙子...诶嘿嘿...】
—以下涉及副本相关,已向玩家屏蔽—
【喂!你们不要光顾着犯花痴呀,这个副本是轮换机制的你们没发现吗?!】
【我去我看了一下,十个大神好像要被分成两个队伍,攻守轮换对抗,每一天重新组队,最重要的是!每次分配身份不公布而且每方人数也不固定!】
【我的妈呀...也就是说,攻方或者守方都有可能只有一个人...】
【天呐!没有绝对的对手也没有唯一的队友,简直是太上头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血了哈哈哈哈哈!】
【……】
众人被投放在不同的地区,跟副本相关的信息被系统屏蔽,无法提前为新副本做准备。
传送稳定后,系统音缓慢在副本上空回响:
〖欢迎各位玩家进入更新机制的第一个副本[百兽之王],本次副本将不公布规则,需要玩家通过副本中的相关信息进行猜测。〗
〖游戏场次为:血腥场。游戏时长:七天。游戏主线任务:???游戏支线任务:需玩家触发。〗
〖这次也很期待名人堂的各位给观众带来的视觉盛宴哦~副本游戏,现在开始!〗
蒲熠星睁开眼,没有丝毫不适,更新过确实不一样。淡淡扫了一眼身处的地方,天空灰暗阴沉,血云浮动,像是吞着一口什么东西咕涌着,脚下踩着黑土,面前只有一片大火灼烧过的灰烬,断垣残壁,却连火苗也没一撮。更惊悚的是,蒲熠星后退两步,嫌恶的盯着前面的道路,上百具被烧的焦黑的尸骸横躺其上。
作为名人堂常年的排名第一,蒲熠星过的副本虽算不上数不胜数,但也不在少数,经验还是有的。就这破情况,待会儿铁定得来场大战。
唔...有些期待呢。蒲熠星猩红的舌尖舔过下唇,黑瞳深处闪烁着红光。
【喂。。这是什么意思,魅惑我吗...】
用户“你怎么知道蒲猫猫”打赏主播1000纳币
【喂。。老子没钱了。。】
用户“我真的没钱了”打赏主播100微币
【喂。。。】
用户“爸爸我求你别勾引我了”送出礼物-来自美神的祝福-
【你们不是没钱吗。。。】
用户“你们不是说下次再打赏蒲熠星你们就是狗吗”打赏主播8000金币
〖哇哦~您简直是人气之王!刚开播五分钟就收到了来自观众沉甸甸的礼物!〗
〖1000纳币折合游戏币500,100微币折合游戏币300,礼物-来自美神的祝福-折合游戏币600,8000金币折合游戏币16000。共计17400币,经后台处理后共计12180币。〗
〖已将游戏币打入您的账户,请注意查收哟~〗
蒲熠星揉了揉被吵的发疼的太阳穴,按下了游戏版面设置中的静音模式。
【老子的爱你敢不听???】
【。。。他还真敢。】
蒲熠星踢了踢脚下惨败的落叶,顺势在商店里买了条毯子铺在地上,大大咧咧的坐下了,百无聊赖的望着周围。
【?我看不懂了】
【隔壁石凯直播间过来的,蒲神又在干嘛。。】
【呃,隔壁好多人直播间刷完过来的,别人都去找线索了,怎么这哥还坐着...】
—以下涉及副本相关,已向玩家屏蔽—
【不是啊,每个人怎么场景不同,不同就算了连氛围也不同??】
【对啊对啊,我刚刚看周大神直播间灯红酒绿的,跟酒吧似的。】
【啊??黄子这边是很浪漫的花店诶...】
【……】
也许是太闲了,蒲熠星打开了直播间面板,弹幕一排排滚过,他有些近视,猛的凑到镜头前,稠丽的精致脸蛋有一瞬间模糊,高糊的漂亮。
【卧槽!美貌暴击!】
【卧槽!】
【卧槽!】
【卧槽!我不会说话了...(美到失语.jpg)】
蒲熠星眯眼笑笑,揉了揉头发,懒洋洋的说:“哪有那么夸张~但我承认我是有一点帅气在身上的。”还臭屁的扬了扬眉毛。
【小蒲你怎么不去找线索啊,大家都去找了诶】
一眼捕捉到了这条弹幕,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捧着脸:“嗯...等一个机会,应该马上就到了。”
“阿蒲~终于找到你啦~”
话音刚落,一声尾音黏腻的声音传来,唐九洲抱胸站在不远处。
蒲熠星笑意更甚,关掉了直播面板,轻声感叹:“诶呀呀,机会来咯。”
撑着地面一把站起来挥挥手:“嗨,好巧呀九洲。”
唐九洲努努嘴,边小跑向蒲熠星边撒娇道:“不是呀,一点都不巧,我是特地来找阿蒲的呀。”结果却在两米处愣了一下,然后停下了脚步。
蒲熠星觉得好笑,一只手撩开刘海,左眼凑近唐九洲:“尊嘟假嘟?”唐九洲毫无防备的瞳孔对视,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红光一闪,伴随着唐九洲的脏话。
“蒲熠星我草你大爷!!”
诶?兔子不仅蠢还会骂人耶?蒲熠星捂着嘴偷笑,唐九洲想气的跳脚,却定在原地动不了:“你踏马不准控制我!啊啊啊恨死你这个破技能了!!”
“也不一定是坏事嘛,哼哼~”蒲熠星牵起唐九洲的一只手领着他朝尸堆里走,心情颇好的哼了两声。
手掌温凉,显得自己的手很烫,唐九洲耳朵一红,紧了紧相贴的手。
真的服了,这人不仅控制他还光明正大的勾|]引他。
——tbc.
【名学·神罚】第十八章:”请拯救我。“
“怎么了?”郭文韬嘴上回着话,眼睛却还黏在面前抱住自己哽咽着的蒲熠星身上。
“我可能知道蒲熠星为什么会这样了,但我需要验证一下我的猜测。”
一听到蒲熠星三个字,郭文韬的头一下就转了过来:“你说。”
齐思钧看见两......
“怎么了?”郭文韬嘴上回着话,眼睛却还黏在面前抱住自己哽咽着的蒲熠星身上。
“我可能知道蒲熠星为什么会这样了,但我需要验证一下我的猜测。”
一听到蒲熠星三个字,郭文韬的头一下就转了过来:“你说。”
齐思钧看见两颗头正凑在一起说小话,便知道他们大概是发现了什么。 他压下自己心里一点尚不明显的酸涩,招呼着其他人让他们先远离蒲 熠星,给他制造一个安全区域。
郭文韬闭上眼,发动异能【推演】,随着周峻纬的话,在推测的逻辑链条里填上一个又一个还原节点。他一边听,一边颤抖着。
他明白周峻纬在怀疑什么了,但他希望不要是这样。
片刻后他睁开眼,语气里也带上了泪意:“你的猜测……是对的。”
周峻纬看着他难以自制地哽咽:“我看到了……那群人,他们……他们……”
“他们在其他玩家召唤出来的丧尸面前,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出去挡刀了。”
郭文韬感觉这两句话快把他的心撕碎了。刚刚身临其境的异能回溯让他的手心此刻冷汗涔涔,仿佛感受到了十指连心的痛苦,又因为愤怒浑身颤抖:“那群混蛋……他们怎么敢的!?他们怎么敢的呀……”
猜测被证实,但周峻纬开心不起来。
那是他的兄弟,他最好的朋友,那个待人永远真诚的蒲熠星。
怎么会有人这么对他?
剩下几个人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与他们距离逐渐变远的蒲熠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才能让他们的蒲哥摆脱这种情绪漩涡,就连一直活跃气氛的九明弘石四个人也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沉默。
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蒲熠星忽大忽小的喃喃自语声和郭文韬指关节发出的“咔嗒”声响。
齐思钧转头看着北纬两人,轻声问:“怎么了?”
周峻纬凑过去,把刚刚得知的信息告诉他。齐思钧听完也难掩愤怒,又接着去告诉下一个人。
得知这一切的众人看着蒲熠星渐渐平息下去的、带着抽噎的呼吸,心说难怪。
在经历过被信任的人背叛还因此经历死亡后的蒲熠星其实已经对信任别人有了心理阴影,因此在他们发现他身份的第一瞬间,蒲熠星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人会不会和别人一样也背叛自己,负面情绪一时间侵占高地,让他脑子里没有其他任何可能性,也就没有想过其实他们并没有那么在乎这件事——毕竟他们都知道和自己相处了两年的是这个蒲熠星,而没有人的伪装能做到真正的天衣无缝。
但是蒲熠星不知道这件事。他觉得自己将会和曾经一样被抛弃,再加上他原本也带着厌恶看待自己,情绪层层累加,最后又因为他们的到来而爆发。
这种情况下,平日里再清醒的人都会疯的吧。更何况蒲熠星原本也不是无坚不摧的人,他的坚强只是用来蒙骗自己和别人的伪装。
他也是会害怕的。
郭文韬强行压下自己心里的愤怒和难过,快步走到蒲熠星面前,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结结实实地一把抱住了他。
蒲熠星一时间沉浸在自己的自罪妄想中,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周峻纬紧随其后,然后是更多的人。他们层层叠叠地围绕着蒲熠星,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你没有你想象的这么不堪。你没有被抛弃。你没有被我们厌恶。
你始终是我们爱着的那个蒲熠星。
于是蒲熠星这次没有落入地狱。
有人拉住主动向下坠落的他,将他带回温暖的人间。
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人拯救着。
“你们……为什么……”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有人在知道并见过这一切后,还能如此坚定地拥抱他?为什么他们在知道自己只是个冒牌货的时候没有愤怒?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呢?蒲熠星不知道。他呆呆地感受着来自其他人的体温,久违的有想哭的冲动。
他以为自己早就心如磐石,没想到竟也还有泪腺复苏的一天。
而其他人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只知道,在蒲熠星不告而别的那一刻,他们都很想见他。
所以他们来了。
“阿蒲……阿蒲……”郭文韬是所有人中抱得最紧的。他一下下顺着蒲熠星的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没事了,我们都在。”
“我……”
他有好多想问的问题,但又觉得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且累赘的。
蒲熠星于是也伸手回抱住众人,轻轻地答了一句:“别再放开我了。”
这个“再”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所有人心里都翻涌起更剧烈的怒火,仿佛想要越过时空,去把那几个混蛋撕成碎片。
但一切怒火又化为更浓重的心疼。
“我发誓,永远不会放开你的。”
郭文韬的神情庄重严肃,仿佛是正在向国旗宣誓一般郑重其事。
这几个字带着无与伦比的认真刻入蒲熠星的心底。他眼睫颤了颤,又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韬韬……”他终于彻底把脆弱主动地坦诚在所有人面前:“你骗过我很多次了。”
“就这一次,请你不要骗我。”
因为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会很难过的。
郭文韬看他终于恢复过来了,半是喜悦半是焦急地迅速回答:“我这次绝对不骗你。”
因为我也知道你会很难过的。
“蒲哥,我们都发誓,我们永远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放开你的。”
他对上几个弟弟真诚的脸,禁不住笑出来。
“好啊,”他起了逗弄的心思:“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
大家一下就知道蒲熠星的情绪状态已经好转了,于是马上结束了煽情环节。
唐九洲一把扑了过去,面色凄惨地哭诉自己刚刚有多担心他,以及强烈谴责他这种不经过别人同意就擅自离队的行为。
蒲熠星听到“队”这个字眼恍惚了一瞬,眼前闪过系统提示他“背叛联盟”的任务完成那一刻的界面,但此刻心中已经不会再起波澜。
因为他的神明已然带着自己心中不可能出现的神迹前来拯救他了。
【周蒲】硝烟酒吧
ooc
无脑
带三观
6k+
-我能否在硝烟中,为你献上一枝玫瑰-
---
蒲熠星一向不喜欢热闹。
但鬼使神差的,他不由自主的走进一家名为“硝烟”的酒吧。
他本来犹犹豫豫着在门外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却不曾想这家店中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吵闹,人们好像只是单纯的找了个喝酒的地方。
蒲熠星坐在窗边,要了一杯长岛冰茶。
烈酒入喉,灼烧着他那颗许久未欢快跳动过的心脏。
目光不自觉的放远了。
外面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有人撑着伞,有人奔跑。
似乎多年前,他也曾沦陷过这一场景。
糟糕,心脏好像又...
ooc
无脑
带三观
6k+
-我能否在硝烟中,为你献上一枝玫瑰-
---
蒲熠星一向不喜欢热闹。
但鬼使神差的,他不由自主的走进一家名为“硝烟”的酒吧。
他本来犹犹豫豫着在门外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却不曾想这家店中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吵闹,人们好像只是单纯的找了个喝酒的地方。
蒲熠星坐在窗边,要了一杯长岛冰茶。
烈酒入喉,灼烧着他那颗许久未欢快跳动过的心脏。
目光不自觉的放远了。
外面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有人撑着伞,有人奔跑。
似乎多年前,他也曾沦陷过这一场景。
糟糕,心脏好像又开始疼痛了。
---
“请问你要喝点什么吗?”
蒲熠星如往常这般坐在窗前,这次来问他的不是服务生。
看穿着,大抵还是这家店的老板。
蒲熠星用目光临摹着老板帅气的样貌,又在那双圆润的眼睛上停留许久。
“一杯长岛冰茶,麻烦了。”
“好,”老板在本子上写下几个字,又笑着对他说,“请稍等。”
蒲熠星微微点头,眼睛追随着老板离去的身影,最后定格在他戴着的那串手链上。
多年的记忆被唤醒,蒲熠星才惊觉,这个老板,似乎是同事口中那位千里迢迢来看他一场展会的人。
当时他还问了对方的名字。
好像叫……周jùn wěi?
“崇山峻岭的峻,纬度的纬。”周峻纬含笑,“您的长岛冰茶。”
蒲熠星接过,“没想到我们还挺有缘。”
周峻纬便顺势在他对面坐下,“是啊,没想到大设计师还会来喝酒。”
“周老板说笑了,”蒲熠星喝了一口酒,只是没有以往的那般烈,“我哪能称得上大设计师呢?只不过有点名号而已。”
“喝酒对胃不好,我把你这杯酒的度数调低了些。”周峻纬看着蒲熠星,“毕竟胃病犯起来不是人人都能忍受的。”
蒲熠星有点诧异,没想到周峻纬连这都知道。
周峻纬倒是自然的解释:“毕竟是崇拜的人,多了解一点也算正常?”
蒲熠星将剩余的酒喝完,看了看天气,阴沉沉的一片,马上就要降雨。
“我先回去了,”蒲熠星起身,“如果还有第三次见面,就加个聊天方式吧。”
周峻纬也笑:“好。”
蒲熠星一路小跑着回了酒店,刚回国,什么东西都是缺的。
他洗去一身疲惫,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手机早已响个不停。
是那位同事。
[不是吧蒲熠星,你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回国了?]
[那么多事情你管都不带管一下的?]
[要不要脸?]
蒲熠星觉着好笑。
什么叫“丢下他跑了”?分明是回了自己的乌托邦。
他动动手指,打了几个字,删删减减,最后还是没能发出去。
外面真的开始下雨了。
蒲熠星想:这大概是天气预报最准的一次。
房间都变得安静。
有表针转动的声音,以及雷雨风声。
蒲熠星觉得,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能静心思考。
他最近有点迷恋小提琴。
磕磕绊绊地拉了一首曲子,最后却也没有真正想做的事情。
琴声伴着雨声。
---
---
周峻纬有点苦恼。
他爱慕的人说如果有第三次见面,才加聊天方式。
酒吧他自然是不可能再来了。
鬼知道他有多想要蒲熠星的微信。
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对着窗外叹气了。
服务员好奇问:“老板,今天的天气也不至于差到你这么唉声叹气的吧?”
周峻纬扯扯嘴角,“你不懂。”
而后他打开手机,滑动着什么页面。
再细看,上面加粗黑体字写的便是:
美国著名设计师Eazin回国路透。
服务员瞟过一眼,有些讶然:“老板,你也喜欢Eazin的设计?”
闻言,周峻纬一挑眉:“怎么?你认识他?”
“当然认识啊,Eazin可是美国著名的设计师诶!你在美国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问都是认识他的好吧!……国内的人也不例外就是了。”
周峻纬轻笑,“那你可能有点遗憾了,Eazin今天一点的时候才来过。”
“啊?”服务员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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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楼房里陆陆续续都亮起了昏黄的灯,光晕一圈圈在黑色中散开。
有行人收了伞,往家里走,又有人在酒吧买醉。
蒲熠星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场景中了。
出于一些职业问题,他格外喜欢在安静的地方独处。
比如现在。
外面已经没有雨声了,蒲熠星倒了红酒,在酒店沙发上慢慢品尝。
一口一口斟酌。
脑海中突然出现周峻纬的声音。
“喝酒对胃不好。”
蒲熠星觉着好笑,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去想别人对他说的话。
但也并不是全无道理。
蒲熠星收了酒杯,往床上倒去。
最近有些降温了。
他数着秒表转动声,一点点睡去。
他梦到自己死了。
死在一个安静的夜。
身周绽放着一朵朵雪白的花,却或多或少沾了鲜血。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但他的心脏却依旧跳动着。
一下,两下,三下。
有泥土盖在他身上,有个人踢了他一脚。
他被葬身在花海盛潮。
蒲熠星于睡梦中惊醒。
心脏跳的过分快,背上也满是冷汗。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个梦。
在梦中反复死去,在现实中反复重生。
换谁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蒲熠星挣扎着起身,脚步有些踉跄,看上去随时会倒。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冷水能帮助他清醒些。
做艺术的大抵都会做一些光怪离奇的梦,但蒲熠星并不是因为做艺术而做梦。
因为在某个夜晚,他真真切切的死去过。
又在某个早晨,真真切切的重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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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服务员想了想,说,“他们不是说Eazin喜欢去有花的地方逛吗?你就去花多的地方看看,说不定就能碰到他了呢?”
周峻纬显得格外无奈:“我们这儿有花的地方这么多,我难不成每一个都去逛一遍?”
“不一样啊!”服务员这话说的没头没尾。
周峻纬没能理解:“哪儿不一样了?”
“Eazin不是喜欢满天星吗?我记得我们这儿有个叫什么……花之庭的,里面种满了满天星诶!你就去那儿逛,保不齐就碰着了呢?”
“我又不知道他具体什么时候去,我难道天天去啊?”
服务员想了想,说:“Eazin昨天就来过,那说明他今天很大概率会出来逛啊!”
“怎么个说法?”
“老板,你想啊,Eazin刚回国,是不是要出去逛逛熟悉熟悉地区?再不济也会出来玩玩儿吧?虽然我不能保证Eazin一定就会去花之庭,但他今天绝对会出去啊!谁愿意在家里面窝整整一天不出去玩啊?”
“有道理,”周峻纬穿上外套,“成了给你加工资。”
“老板威武!”
服务员恭送着周峻纬出店门。
庭院中装修偏向古代,材质都是上好的红檀木,还有木香。
确实如服务员所说,这里种满了满天星。
各种颜色都有。
有人站在花丛中。
皮肤白皙,与深紫色的满天星形成鲜明对比。
他戴着金色眼镜,头发被微风吹的微微飞扬。他伸出手,轻轻捻了一下花瓣。
周峻纬听见自己喊:“Eazin!”
蒲熠星转头,晨光落在他身上。
连光都格外偏爱他。
周峻纬向蒲熠星跑去。
“好巧啊,”蒲熠星笑着,“周老板也会来看花?”
“最近得了空,想着来看看。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那真的很巧。我也是得空才来逛的。”
“那我们这算是第三次见面了吗?”
蒲熠星微微愣神,有点没反应过来,而后道:“当然。能遇见三次,说明我们足够有缘分。”
“在加聊天方式之前,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姓名吗?”
“当然可以,”蒲熠星道,“那你可要记好了。”
“我叫蒲熠星。”
真是个好名字。
周峻纬想。
蒲熠星,熠熠生辉的星星。又格外热爱满天星。
他拿出手机,扫了二维码,点了“确认添加好友。”
蒲熠星通过的很快。
“多多指教啊,周老板?”
“彼此。”
你以为的偶然相遇,其实是我的蓄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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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蒲是要去哪里?”
不过才彻底熟悉三周,周峻纬就已经开始称呼蒲熠星为“阿蒲”了。
甚至在得知蒲熠星还没有住处的时候不仅大方的邀请他来自己家中居住,还把自己家的钥匙给了他一把。
在每天早上都会有周峻纬亲手做的早餐,在蒲熠星熬夜的时候会有周峻纬的一杯热牛奶,在他要早起的时候周峻纬会轻声细语的叫他起床,周峻纬会提醒他少喝酒,周峻纬会给他买胃药……
周峻纬做的一切,都让蒲熠星觉得,这不是合租,而是同居了。
他也曾提出过这个疑问,周峻纬对此给出的回答是蒲熠星是他的偶像,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着。
这么提了几次过后,蒲熠星也懒得再提了。
“出去有点急事,说是有一个聚会需要我参加。”
“那阿蒲是又不能在家里吃饭了?”周峻纬又露出他那种格外无辜的表情。
蒲熠星穿好鞋子,“什么叫‘又’?我明明一共就没超过五次。”
“需要我送你吗?”周峻纬问。
“不用,你好好在家待着就行……不过我说周老板,你真的不用去店里吗?”
“没事儿,店里有人看着。”周峻纬又问了一遍,“真不用我送啊……”
蒲熠星打开门,“周老板就别忙活了,先经营经营你的店吧。”他走出去,关上门。
也不知道蒲熠星有没有发现,在他来之后,餐桌上就摆了一束满天星。
周峻纬叹气。
这个人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迟钝呢?
蒲熠星本该是不胜酒力的。
但这次好友们顾忌着他的胃病,也就没敢点酒,只用了饮料代替。
“我们阿蒲现在住在哪儿啊?要实在没地儿去,要不要我收留收留你?”有朋友这样打趣。
“那还是有地儿去的,”蒲熠星抿了一口饮料,“我住在朋友家里。”
“你在国内还有朋友啊?你不是说那都是小学的朋友,都没联系了吗?”
“怎么?”蒲熠星好笑道,“还不允许我交新的朋友了?”
“你才回国几天啊?就有新朋友了?还能住他家?”
蒲熠星边吃边回:“没办法,你们的Eazin大设计师太过耀眼。”
“你都多久没出作品了?知名度居然一直保持在美国第一,属实是厉害。”
“也不看看是谁。”
几位朋友在饭桌上聊着,聊工作,聊设计,聊理想。
蒲熠星说,如果有选择,他希望换一种职业去做。
他不想被“设计师”这个职业所束缚,但同样的,他没有选择。
他本就是为设计而生的。
他没有选择,也不能选择。
明明没有喝酒,蒲熠星却觉得自己醉了。
醉倒在满天繁星之下,去寻找自己的另一个归宿。
莫名其妙的,他居然想到了周峻纬。
那个认识不过几周的“合租室友”。
周峻纬好像就不被约束。
他不被任何东西束缚。
周峻纬生来就是自由的,他可以做很多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
他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那个“你想成为的任何人”。
但蒲熠星不行。
他只能是设计。
这次蒲熠星回的格外晚,到家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他已经忘记了大部分和朋友的聊天内容,但唯有一句话,他印象特别深刻。
“你必须要回美国深造。”
本来以为周峻纬已经回房间睡觉了,毕竟像他那样作息规律的人,怎么想也不太可能现在都还没有睡。
但事实就是如此。
周峻纬盖着一张薄毯,在沙发上小憩。
“峻纬?”蒲熠星叫醒他,“怎么不回房间睡觉?”
“嗯?”周峻纬还有点犯迷糊,“本来想等你的,谁知道你这么晚才回来?”
蒲熠星的心跳好像停顿了几秒。
“你其实可以不用等我的。”
“那怎么行呢……”周峻纬大抵真的被困着了,说话都有点含糊,“我妈妈说,晚归的人最希望的,就是有人能在自己回来的时候等等他,如果实在不行,为他点上一盏灯也好。”
周峻纬睁开眼,目光真挚。
“但我不希望为你点灯,我想等你。”
蒲熠星愣住。
这是他孤独人生中,照进的第一束光。
只要一束光就好,只要一束光,他的整个心都会变得无比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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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蒲熠星窝在床上,盖着被子,享受着暖气。
动了动手指,给周峻纬发过去一笔大款。
E:[向您发起转账:43500元,等待收款。]
在发过去的一瞬间,他的房门被打开。周峻纬抿着唇,神情不明,拿着手机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房租啊,”蒲熠星说的坦然,“我在你这儿住了快半年多了,每天还都是吃你做的饭,再说,半个月交一次房租不是很正常吗?我甚至还看在我俩的关系上,多给你转了几万呢。”
“……”周峻纬就这么站在门外,很久都没有说话,“其实,我没有把你当租客。”
蒲熠星没明白:“什么意思?”
“没什么,”周峻纬说,“我的意思是,谢谢你的转账。正好我店里需要钱来改修。”
“那就好,”蒲熠星笑着,“如果你还需要用钱,可以随时跟我说,不用还的。”
周峻纬垂着眼,看不清神色,“嗯。谢谢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把自己的心全盘托出。
但他只是说:“今天元旦,要一起出去看烟花吗?”
“好。”蒲熠星笑。
·
传说中有情人总会在元旦这一天外出观赏烟花,然后握拳对它许愿。因为这样,许的愿望总能实现的特别快。
当然,这也只是传说而已。
是真是假,无人知晓。
周峻纬带着蒲熠星走到集市上,这里热热闹闹的,还有贩卖灯笼的人家。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蒲熠星看了会儿,转头问。
周峻纬收回想要伸出去的手,道:“因为这条街,只有快过年时才热闹。其它时间,都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人来惠顾。”
“我倒不认为它之前是冷清。”蒲熠星走去看灯笼,“或许……它本就是热闹的。没有什么东西是生来就冷清的,若真有,那只能说它足够特别。”
周峻纬被蒲熠星这一番话说的晃神。
“你快来看,这个灯笼还怪好看的,富有特色。”
周峻纬回神,走过去,发现只是一盏再普通不过的灯笼。与其它灯笼的区别大概就在于它上面画着一丛丛花。
周峻纬没有蒲熠星那样的审美观念,对此他只能说:“挺不错的。”
“你其实想说,这盏灯笼也没什么特别的,对吧?”蒲熠星毫不犹豫地付了钱,拿着灯笼继续和周峻纬逛。
“其实世间万物都是独一份的,包括你我,”蒲熠星说,“它们都有自己所存在的意义,因为我们于别人来说,都是特别的。”
“比如我们的指纹,比如我们的面貌,比如我们的性格,这些都是独一份的。我们都是最独特的那一个,我们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周峻纬敢打赌,蒲熠星一定是听到了自己那天与朋友的聊天。
殊不知,真正需要被开导的是那位朋友。
周峻纬觉得,蒲熠星这个人,真的温柔极了。
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网上还会有人骂他“作品抄袭”呢?
清者自清。
周峻纬一直无条件信任这个道理。
但在这一刻,他却突然觉得这句话说的也不太现实。
因为,如若真是真的,那为什么蒲熠星,却没有彻底的“清者自清”呢?
周峻纬看着蒲熠星的背影。
他在一步步沉沦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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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纬,”蒲熠星拉着箱子,走到周峻纬面前,“我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嗯。”周峻纬完全提不起笑,敷衍的回了一句。
路上他也没有和蒲熠星说过一句话。
直到到了机场,周峻纬才拉住蒲熠星,问:“你这次去美国,还能回来吗?”
“我不太清楚,”这说的是实话,“不过大概率还是能回来的,只是时间有点长。可能是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更久。”
“没有百分百确定的答案吗?”
周峻纬问。
蒲熠星摇头,“抱歉啊,这次把你丢在这里,不过房租我还是会付的,你不用担心。”
“嗯。”
哪里还会担心呢,周峻纬想,蒲熠星的房租,早在入住第一天就付清了。
蒲熠星回以一个微笑,只是多少都带着苦涩。
等到再也找不到蒲熠星,周峻纬才敢一个人哭出声。
回到美国后,蒲熠星又发布了两三个作品,其中最出名的便是《坠落》。
这幅作品旁边用金色闪粉笔写着一串花体英文,翻译过来是:
我被森林包裹,我自林中坠落。
这是蒲熠星想要表达的全部感情。
---
---
蒲熠星的酒杯突然被一个人抽走,他猛地转头。
那人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蒲熠星看见了那双他永远无法遗忘的眼睛。
他说:
“长岛冰茶有点伤胃,下次我请你喝椰林飘香吧。”
蒲熠星笑了。
这是他几年来露出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好。”
他们都读懂了彼此的潜台词。
“你的作品完成了,可以和我回家吗?”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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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文其实算是一个开放性结局?但我本人更偏向的是he。
这篇文写了两周多,构思了几天,开始打键盘的时候也仍然磕磕绊绊。不过好在还是完成了这个作品。
这篇文在快完结的时候我正好把阿蒲的《有人自林中坠落》看完,心中感触还是很大的,我格外喜欢书的最后一章《坠落》。所以这便有了文中“你想成为的任何人”,还有“我被森林包裹,我自林中坠落。”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
所以下一篇估计不会开新的文,大抵是写《有人自林中坠落》的读后感。
回归正题。
我说这篇文偏向he的原因主要如下:
在文中周等蒲等到凌晨的时候,以及周说的那一段话,其实蒲心中是泛起了涟漪的,不能说蒲对周完全没有感情,只能说那个时候是处于一种“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
还有第一段我给蒲所下的一个设定“他不喜欢热闹”,但他仍然愿意陪着周去逛集市,看烟花,这应该算是一个突破。
蒲熠星在出去聚会后回来的时候,他想到了周峻纬。这其实不算是喜欢,这只能说是一个羡慕,放在这里算是一个解释。
在文章的最后一节,两人潜台词的时候,其实也就可以说是两人在互明心意了,周说想要带蒲回家,蒲同意了。
但如果喜欢be的读者可以说最后一节只是周想要和蒲的关系做一个彻底的决定,但由于我本人是向he的,所以be这一个结局就由大家自行想象。
文中我所写的“死亡”和“重生”,其实是对蒲以前的没有选择,到现在的周变成光拯救他的一个简单描述。只是代成了“死亡”以及“重生”。
重生也含有重获新生的含义,所以是周让蒲重获了新生。
下一篇写《有人自林中坠落》读后感,感兴趣的读者可以看一看。
【弘蒲】服软 6
精神状态不好的情况下写出来的东西也有点莫名其妙
别管我了
京城近几日天气有些回暖,白天还能见着一会儿太阳。
罗家的晚宴选在了城北的一处古宅。
罗家祖上世代从商,古宅里不说是堆满了黄金白银,那也是随便挑个古董出来倒卖,都够一家人好几辈子高枕无忧的程度。
蒲熠星本没那心思,蒲家根基在申城,与京城大部分家族本就交情不深,但蒲家位置摆在那儿,即便有人递了请帖,蒲家不去人仅送个礼,也没人会说什么。
但黄子弘凡硬是拿着那场不正规的赛车比赛磨了蒲熠星好久,才得以让人松口陪着他去。
哄着人跟着来了,自己又一入场就被罗家长辈拉去寒暄,最后留了蒲熠星一人在主厅内。...
精神状态不好的情况下写出来的东西也有点莫名其妙
别管我了
京城近几日天气有些回暖,白天还能见着一会儿太阳。
罗家的晚宴选在了城北的一处古宅。
罗家祖上世代从商,古宅里不说是堆满了黄金白银,那也是随便挑个古董出来倒卖,都够一家人好几辈子高枕无忧的程度。
蒲熠星本没那心思,蒲家根基在申城,与京城大部分家族本就交情不深,但蒲家位置摆在那儿,即便有人递了请帖,蒲家不去人仅送个礼,也没人会说什么。
但黄子弘凡硬是拿着那场不正规的赛车比赛磨了蒲熠星好久,才得以让人松口陪着他去。
哄着人跟着来了,自己又一入场就被罗家长辈拉去寒暄,最后留了蒲熠星一人在主厅内。
黄子弘凡走的第五分钟,蒲熠星便有些站不住了,他端着酒杯去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阳台上,想避开一些阿谀奉承的讨好场面。
本想一个人待会儿,谁知一推开阳台的门,那儿已经坐着人了。
想着都是寻清净的,蒲熠星没多看便准备关上门退出去,外头坐着的人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蒲哥。”是石凯,声音还有点恹恹的,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陪我坐会儿吧。”
蒲熠星在地上有些脏与陪弟弟之间纠结了几秒,最后还是选择走到石凯身边坐下,也没说话,就垂眼看着石凯搁在阳台栏杆外晃着的腿。
晚上京城的风吹着还是有些凉,鼻尖还萦绕着楼下花园传来的玫瑰花香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石凯低声问了句:“蒲哥怎么一个人,黄子呢?”
“被罗家的人拉走了。”蒲熠星抿了口香槟回答的很干脆,然后反问道:“你在这干嘛?”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沉默,长到蒲熠星以为石凯不会回答。
然而后者双手向后一撑,仰头看着天空,语调有些懒洋洋地:“不想进去。”
“看着闹心。”
蒲熠星侧过头看着他,石凯最近染了一头红发,被风吹得有些乱,平时棱角分明的脸被夜色模糊了。
他与石凯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这位弟弟在他面前永远是一副纨绔子弟、没心没肺的样子,喜欢玩喜欢热闹的人,今晚情绪这样低落的样子他反而是第一次见。
不过蒲熠星也没接着问,他收回视线垂了垂眸,盯着手里的酒杯出神了几秒:“凯凯。”
“嗯?”
迎上石凯的眼神,蒲熠星勾了勾唇,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哥哥带你去个地方。”
被罗家耽搁了一会儿,黄子弘凡再回到主厅时,已经不见蒲熠星的影子。
“别找了。”
罗予彤踩着高跟鞋悠闲走过来,一头黑色波浪卷儿垂在胸前,蓝色的礼服衬得人越发白皙。
“他跟石凯出去了。”红唇勾起,声线慵懒,罗予彤慢条斯理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中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你怎么知道?”黄子弘凡皱了皱眉,放下手机:“你见着石凯了?”
“哪儿能啊。”罗予彤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这她像是没了什么兴趣,神情淡了下去,语气也有些自嘲:“他不愿意见我很久了。”
黄子弘凡没在开口,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搁在酒杯旁,食指屈起轻敲着桌面。
过了会儿,他缓缓开口,嗓音低沉:“是认真的吗?”
“二姐。”
北城的一家小酒吧内,灯光有些昏暗。
与寻常酒吧不同的是,这里音乐舒缓,仅有的几桌也只是坐着三两朋友,低声闲聊,气氛一派宁静悠闲。
“蒲哥居然还会来这种地方。”石凯趴在桌上,一只手垫着下巴,一只手玩着骰盅里骰子。
蒲熠星觉得好笑,语气有些戏谑:“怎么,我就不能来这种地方吗?”
石凯难得没接话,只是兴致不高地趴在桌上。
蒲熠星也顺着他,往后一仰靠回座椅里,视线落在歌台处,耳边传来驻唱哼出的轻扬旋律。
“阿蒲。”一首歌结束,石凯轻声唤他。
“嗯。”
石凯迟疑半晌,最后斟字酌句地问他:“如果你以后没有和黄子在一起会后悔吗?”
蒲熠星顿了一下,垂睫像是在思考什么,忽地侧过头,直盯着石凯:“那你呢?”
黑色越野车停在酒吧门口,隐匿在了黑夜里。
车窗大开着,黄子弘凡胳膊随意地搭在上面,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
罗予彤的话适时在脑里回响起。
“是认真的啊,很认真。”罗予彤语调轻快,长睫阴影下的情绪让人看不懂:“你呢,这次是认真的吗?”
香烟燃尽,黄子弘凡拉开车门,大步朝里走去。
里面只剩下两三桌,蒲熠星他们坐在正中间的位置。
石凯已经走了,唯独蒲熠星还在位置上静静坐着。
“回家吗,阿蒲。”
肩膀传来重量,滚烫气息落在蒲熠星耳后,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忍不住动了动肩膀,身后的人不仅没离开,反而顺势抽了椅子在蒲熠星后面坐下,以一个半环着的姿势圈着他。
蒲熠星唇线拉直,没什么情绪:“重,起开。”
黄子弘凡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说着:“阿蒲,我好伤心,今天晚上你把我丢下,跑出来给石凯开小灶。”
完全没了平时拽天拽地的太子爷样子。
太子爷一改常态,仿佛要在今晚把后面半辈子的话都说完一样。
蒲熠星玩着手指,没搭理他,想到了刚才石凯的问题。
“是我先问的你,蒲哥。”石凯撑起头,有些漫不经心。
“结局是坏也好,是好也罢,对我而言都无所谓。”蒲熠星浑身透着一股慵懒,嗓音沉沉的:“因为他不会抹杀掉已经出现的所有美好瞬间。”
石凯正想调侃一句他蒲哥洒脱大气,就见对面那人懒懒撑起身子,茶色眸子一闪而过的坚定:“但我会后悔。”
“所以我不会让坏的那种结局出现。”
绞在一起的手指被人握住。
“在想什么?”磁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蒲熠星微微侧过头,黄子弘凡一双黑眸正直勾勾看着他。
他们仅隔了一个吻的距离。
暧昧惨杂进了空气中,不受控地发酵,丝丝缕缕地向外扩散。
“在想。”蒲熠星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带着几分酒香味,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在黄子弘凡那双薄唇上,眉眼弯弯:“要接吻吗,黄少。”
话音落下的同时,热烈细碎的吻也跟着落下来。
黄子弘凡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他的唇瓣,而后撬开他的唇,辗转着深吻,疯狂掠夺着蒲熠星口腔里的空气。
寻得换气的空隙,蒲熠星往后仰了仰,才得以从窒息的感觉里喘了口气。
没过一秒,下巴被人捏住。
黄子弘凡眸色暗沉,嗓音有些哑:“再亲一下。”
吻重新落下。
反扣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黄子弘凡拿起扫了一眼,是蒲熠星发来的定位。
眼底浮上一丝笑意,抬眸看向罗予彤,语气带着点毋庸置疑:“对他,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总得有一对要be,那就be一下院里bg之光吧
期待小红心小蓝手
食用愉快,大家晚安
【弘蒲】服软 4
我发现我真的爱大半夜发,是怎么回事
这章某人长嘴了,狠狠的长了
但下一章就保不齐了。
御都会所顶楼的大厅内,黄子弘凡双手交叉搭在面前的玻璃栏杆上,嘴里叼着烟,沉郁的五官被白雾笼罩着。
石凯端着酒杯从他后面走过来,语调轻扬:“怎么样?我给你支的招管用吧。”
黄子弘凡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眼底眸光微转。
时间回到拍卖会那天。
拍卖会现场因这位爷的缘故,一时之间人群散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了蒲熠星和黄子弘凡。
黄子弘凡靠着皮椅椅背,偏头点烟,打火机擦燃的幽蓝色火焰在他脸上跳跃一瞬。
黄子弘凡懒散地抬了抬眼,一双黑眸紧盯着坐在对面的蒲熠星。
京圈里无人不...
我发现我真的爱大半夜发,是怎么回事
这章某人长嘴了,狠狠的长了
但下一章就保不齐了。
御都会所顶楼的大厅内,黄子弘凡双手交叉搭在面前的玻璃栏杆上,嘴里叼着烟,沉郁的五官被白雾笼罩着。
石凯端着酒杯从他后面走过来,语调轻扬:“怎么样?我给你支的招管用吧。”
黄子弘凡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眼底眸光微转。
时间回到拍卖会那天。
拍卖会现场因这位爷的缘故,一时之间人群散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了蒲熠星和黄子弘凡。
黄子弘凡靠着皮椅椅背,偏头点烟,打火机擦燃的幽蓝色火焰在他脸上跳跃一瞬。
黄子弘凡懒散地抬了抬眼,一双黑眸紧盯着坐在对面的蒲熠星。
京圈里无人不知,黄家现任继承人,轻世傲物,永远都是一副睥睨一世的样子,让不了任何人和事,也不可能让。
唯独对这个大了他四岁的蒲熠星百依百顺。
太子爷能花几亿买下蒲熠星随口提了一句的古董花瓶,只为哄人开心。
也能因为蒲熠星一句喜欢某个品牌的珠宝饰品便连夜飞出国,找到设计师给他设计一款专属款。
蒲熠星提了分手后,太子爷嘴上说着狠话,却也连着几天守在蒲家门口,只为看蒲熠星一眼。
太子爷这辈子仅有的那么几分耐心,全用在了蒲熠星一人身上。
正如现在一样。
桌面上摆放着四个鎏金雕花首饰铜盒,在头顶上白炽灯的照耀下,盒子里的珠宝流光溢彩。
偏偏对面的人连看都没看一眼。
黄子弘凡看着玩手机的那人伸出一只手,朝桌面伸去,又看着那只漂亮的手略过面前的铜盒,拿了旁侧的一块桃心酥放进嘴里。
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粘上酥屑的唇。
黄子弘凡眸色沉了沉,把烟从唇口处拿下来,吐了口烟圈,四周烟云缭绕。
飘渺的烟雾下,蒲熠星清冷的轮廓添了一些朦胧感。
“阿蒲。”黄子弘凡稍稍直起身,嗓音低沉:“好吃吗?”
蒲熠星没抬头,声音漠然:“自己尝。”
黄子弘凡轻啧一声,又随手勾起铜盒里的项链,一条满钻的星星吊坠。
他看了眼蒲熠星,漫不经心道:“感觉挺适合你的,要试试吗?”
划着屏幕的手指一顿,蒲熠星鼻尖动了动,嗅到了一丝烟草味,依旧面无表情:“真难闻。”
闻言,黄子弘凡灭了烟蒂,待白烟散去,看着蒲熠星柔声问道:“这样好了吗?”
蒲熠星这才慢悠悠地转过头,打量着桌上的几个饰品。
视线直接略过了黄子弘凡手中的那条项链,而摆在中间位的那枚戒指,也只是大概看了一眼。
最后拿起了最边上的钻石胸针。
椭圆琢型的粉摩根,纯净透亮,栖息于之上的是一只满钻镶嵌的小鸟。
蒲熠星勾了勾唇角,将胸针放回盒子里,合上盖子:“就这个吧。”
“诶。”一只带着热度的大手覆盖上蒲熠星放在铜盒上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黄子弘凡挑眉,语气里带着点痞气:“阿蒲,世间没有免费的礼物。”
闻言,蒲熠星顿了顿,就着这个姿势,向前倾了倾身子,一双漂亮的茶色眸子直勾勾盯着黄子弘凡:“黄少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只是想向阿蒲讨个回礼罢了。”
半晌,蒲熠星食指微微屈起,蹭了蹭他宽厚的掌心,然后猛地抽出来。
“啊,可惜。”唇角轻扯了一下,冷意翩飞:“我这儿没有,黄少不如考虑一下其他人。”
“请吧。”
毫不留情地给太子爷下了逐客令。
回想到这,黄子弘凡半垂着视线,漆黑的眸底带着几分无奈:“真是我祖宗。”
满身刺,里外都不好伺候的活祖宗。
而偏偏这个活祖宗上次驳了黄子弘凡后,今儿还跑来了御都会所,现在就坐在下面。
石凯倒是非常不给面子的笑了:“我是让你直接送给蒲哥,你倒好,还找人要回礼。”
噼里啪啦吐槽了一长串,最后总结道:“两个字,活该。”
黄子弘凡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目光往底下一瞥,眸色又沉了沉。
怎么蒲熠星就搁他跟前冷冷淡淡的,在其他人面前永远都笑脸盈盈的。
下面的人有所感应似的,一只手撑着头,脑袋稍稍一偏,便于黄子弘凡对视上。
唇角一扬,明亮的双眸星星点点,唇瓣张张合合。
黄子弘凡眯了眯眼,辨认着蒲熠星的口型。
而后,眼神微暗,掩去眼底的潮涌,舌尖顶了下腮帮,低笑出声,抬脚便准备往楼下走去。
“黄少,好久不见啊。”
然而还没走几步,不知道哪个没眼的拦在了黄子弘凡面前,没端着酒杯的手毫无征兆的搭上黄子弘凡的肩膀。
黄子弘凡眉间一皱,下意识去越过这人去看蒲熠星的反应。
果不其然,蒲熠星脸上的笑容散去,面色很快冷了下来,看了一眼黄子弘凡,便将头扭了回去。
黄子弘凡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间积满阴郁。
还没待那人再次开口,便抬起脚狠狠踹向他的膝盖处,双膝跪地与酒杯破碎的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
霎时间整个会所都安静了下来。
面前的人也被吓坏,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惊恐万分。
流淌在地上的金色液体映出黄子弘凡冷峻的面容,他慢条斯理的将身上这件外套脱下来扔在面前这滩酒渍上。
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眸色阴鸷,薄唇吐出来的字冷得掉冰:“以后别让我看见他。”
闻声赶上来的经理大气不敢出一口,连忙点头哈腰的应着。
然后在会所里这一群人明里暗里的观察视线下,一步一步走到蒲熠星面前。
伸手将人手中的酒杯拿走放在一旁,眼神缓和下来,嗓音也不再是刚才那般冰冷:“别喝了,嗯?”
蒲熠星掀起眼皮扫了黄子弘凡一眼,嗤笑了声:“黄少爷还有闲心管我呢。”
黄子弘凡双手撑在椅子两侧,将人圈在自己的领地里,敛着黑眸,声音放低,哄道:“只管你。”
整个会所的人都屏着呼吸,看着这位平日里嚣张跋扈,看谁都不顺眼的太子爷现在正半蹲着身子哄眼前人开心。
“我不认识他,真不认识。”伸手试探性的去勾了勾蒲熠星垂在椅边的手指:“不会有下次了,行吗?”
“所以呢。”蒲熠星靠着椅背,神色有些居高临下:“这次又有什么条件。”
“跟我回家,可以吗?”
蒲熠星眼神转动了一下,勾唇:“准了。”
于是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太子爷跟在人身后,嘴角压不住的笑,跟刚才眉眼间染着杀气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只有在顶楼大厅围观了一切的石凯一脸欣慰:“孺子可教也。”
车辆驶进黄家别墅,蒲熠星下了车便一言不发朝着屋内走去,前脚刚踏进去,后脚便被黄子弘凡抵在玄关处。
“阿蒲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黄子弘凡垂着眸,带着侵略性的眼神落在蒲熠星脸上。
蒲熠星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挑了挑眉,语气懒洋洋的,故意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黄子弘凡不喜欢反被掌控的感觉,却又拿蒲熠星没有一点办法。
低头将脸埋在人锁骨处,张嘴狠狠咬了一口。
“嘶,松口。”猝不及防,蒲熠星倒吸了一口凉气,皱眉去推黄子弘凡:“说你是黄子小狗,你还真咬。”
听到人喊疼,黄子弘凡又心疼的松开,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咬的位置。
这下真的有点像小狗。
玄关处没开灯,蒲熠星明亮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恶趣味:“不过现在真有点像,但是小狗都是会汪汪叫的,你会吗。”
埋在颈间的人半天没了声音,蒲熠星也不指望黄子弘凡真的能给出什么回应。
蒲熠星一时也没了兴趣,正准备推开人上楼时,颈间传来闷闷的声音,他没听清。
蒲熠星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好好说话,不然就滚。”
又没了声音,就在蒲熠星耐心即将完全耗尽的时候,一声清晰的,低沉的嗓音传进他耳朵里:“汪。”
仔细听还是带着点不情愿的。
蒲熠星一时愣在原地,原本想推开他肩膀的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然后看着黄子弘凡抬起头,平日里凛冽阴冷的眉眼,现在到生出几分委屈。
“所以阿蒲什么时候重新回收小狗?”
半晌,蒲熠星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浅然一笑,冰凉的手指捏着黄子弘凡的耳垂。
嗓音平静又似命令:“小狗要是再乖一点。”
“我就考虑考虑。”
久等了,食用愉快
我真的要睡了,再不睡我就要死了
期待小红心小蓝手🥺🥺
【弘蒲】服软 3
新鲜的!
但其实这篇完全脱离了我的大纲,所以也有点一言难尽。
原本这篇会有一点狗血,写着写就偏了,所以下一章或许会有一点点狗血,就一点点。
期待小红手小蓝手。
齐家在城西有一处山庄,依山傍水,夏能避暑冬可避寒,在山顶处更是能一览京城的景色。
山门的牌匾上刻着「隐·山」,字体鎏金,雕刻方正。
出自齐老爷子之手。
今天的拍卖会是一场珠宝纪念晚宴,场地选择在了山庄后山处的一栋西洋式建筑里进行。
建筑呈圆环式,拍卖会藏品展示的地方设置在了被包围在中心的一层地面处,而整个建筑中视野最佳的二楼顺理成章的安排成了看台。
蒲熠星在二楼南区落了座,面前...
新鲜的!
但其实这篇完全脱离了我的大纲,所以也有点一言难尽。
原本这篇会有一点狗血,写着写就偏了,所以下一章或许会有一点点狗血,就一点点。
期待小红手小蓝手。
齐家在城西有一处山庄,依山傍水,夏能避暑冬可避寒,在山顶处更是能一览京城的景色。
山门的牌匾上刻着「隐·山」,字体鎏金,雕刻方正。
出自齐老爷子之手。
今天的拍卖会是一场珠宝纪念晚宴,场地选择在了山庄后山处的一栋西洋式建筑里进行。
建筑呈圆环式,拍卖会藏品展示的地方设置在了被包围在中心的一层地面处,而整个建筑中视野最佳的二楼顺理成章的安排成了看台。
蒲熠星在二楼南区落了座,面前的屏风上手绘着真丝梅兰竹菊。
底下已经开始了第一件藏品的拍卖,是一条红宝石项链,红宝石部分有十五克拉。
项链整体可拆分为两部分,吊坠可单独作为戒指佩戴。
侍应生上了茶水和点心,又将关于这场拍卖会所涉及到的藏品小册子拿上来放在桌上后,退至屏风外侧候着。
蒲熠星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抿,醇厚的茶香入口,但蒲熠星终究不是品茶的那褂,便将他搁置在了一旁,随手拿起册子翻了翻。
“阿蒲。”
还没翻几页,身后传来唤他的声音。
齐思钧人未到声先到了。
“怎么样?”齐思钧从蒲熠星身后冒出头,瞧着他手中的册子问道:“有看上的吗?”
蒲熠星偏头看了他一眼:“茶挺好。”
“少贫。”齐思钧锤了他一拳,顺势在他旁边坐下。
“不过我觉得来一杯鸡尾酒可能更好。”蒲熠星侧头对齐思钧笑了笑:“你觉得呢。”
唤来了一旁的侍应生,让他新添了两杯鸡尾酒过来。
下面第一件藏品已落锤敲定。
蒲熠星点了点手上的册子,示意齐思钧看楼下中心处正在展示的第二件珠宝:“要不要给我透露一下,多少钱我必能拍下来这个。”
齐思钧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下去。
一款单颗主石的蓝宝石耳钉,皇家蓝宝石颜色热烈而不暗沉,周围镶着一圈小白钻。
蒲熠星是没有耳洞的。
为什么会想要拍下这款藏品。
齐思钧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摇摇头:“可不能作弊哦阿蒲。”
耳钉展示了一圈,竞拍员开始起价竞拍。
这款藏品在今天的拍卖会上不算出众,加上蒲熠星有意抬价,场上没几个人叫价。
正当他放下木牌,坐等落锤敲定时,对面传来一道男声。
“四百万。”
蒲熠星皱了皱眉,抬眸看向对面。
二楼看台区都被分隔成了一个个独立的空间,蒲熠星离得远,加上前面屏风的遮掩,后面男人的轮廓若隐若现,蒲熠星只能看个大概。
认不出,但感觉很熟悉。
不过蒲熠星是有意争这件藏品,于是他又轻敲了几下小木牌,将价钱又抬高了一点。
一来一往几个回合,这耳钉的价格有点刹不住车了。
齐思钧靠近了蒲熠星一点,低声劝道:“算了吧阿蒲,不值这个价格。”
蒲熠星转了转手中的小木牌,瞧着对面人有再次跟价的意思,他撇了撇嘴,把木牌往桌上一扔:“可惜了。”
还挺适合黄子弘凡的。
然而,对面却罢了手,成交锤落下,东西还是落到了蒲熠星手里。
那人隔着屏风对蒲熠星举了举杯。
“哎。”齐思钧忍不住感慨了一声:“我怎么觉得那人醉翁之意不在藏品呢,冲着你来的?”
蒲熠星一心在工作人员送来的这对耳钉上,拿着瞧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放回去,抬眸懒懒地扫了眼对面的人。
“我不认识。”
“怎么没拍下来?”石凯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从楼梯拐角处走上来:“那副耳钉挺适合你的啊。”
黄子弘凡双手懒散地搭着座椅扶手,十指交叉:“他喜欢便让他拿走罢了。”
“你不是说给人当钱包来着。”石凯看了眼他,语气里带着些疑问:“就这样当的?”
“你不是应该直接拍下来然后送给蒲哥吗?”
瞧着对面的人自第二件藏品后就没了动静,黄子弘凡敛了敛眸,有些无奈:“他要是真喜欢,多少钱都会拍下的,我跟他对叫,只会把价格抬得越来越高。”
“反正你也不缺钱。”石凯塞了一嘴糕点,说话有些含糊:“既然是讨蒲哥开心,又干嘛在乎这么点钱呢。”
“听哥的没错,等后面只要有蒲哥举牌的,你就直接高价拍下。”
黄子弘凡盘玩着手上缠绕着的串珠,垂眸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呢?”
“然后?”石凯嘴里的食物差点喷出来,瞪大了一双眼睛:“不是大哥,你以前怎么跟阿蒲谈恋爱的?这还需要问我?然后当然就是你把拍下的这些都送给阿蒲啊。”
看着黄子弘凡面无表情的脸,石凯放下手中的点心:“这样吧,哥教你一招,你就这样给阿蒲说。”
他清了清嗓子,挺直腰背,学着古代皇帝的语气,大手一挥:“爱妃,这些都是朕赏赐给你的,快收下吧。”
黄子弘凡冷冷地看了一眼石凯,后者强忍着笑,缩回了椅子上。
最后还是不甘心的补了一句:“说真的,指望你这张嘴是真的不行,还不如来点实际行动,就像我说的那样,把蒲哥感兴趣的都拍下来送给他。”
“说不定真能讨得他欢心。”
下面第五件藏品已经落锤成交。
拍卖会算不上黄子弘凡特别感兴趣的活动,今儿倒也跟着蒲熠星拍下了几样藏品。
等工作人员开始展示今天的第十件藏品时,黄子弘凡算是真的来了兴趣。
一枚蓝钻石戒指。
这颗蓝宝石钻石镶嵌在由玫瑰金和白金制成的戒指中,两边镶有较小的无色祖母绿切割侧钻,用来衬托蓝色钻石的光泽。
中间的蓝色钻石被评定为浓彩蓝钻石,而越是浓彩,价值也就越高。
黄子弘凡眯了眯眼,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懒懒地举起旁侧的小木牌叫了价。
想看蒲熠星戴。
今天在场的人不乏家世显赫的,自然也不缺千金买美人一笑的。
几分钟的时间过去,价格翻了几倍。
以黄子弘凡所在的北区,不少认出这位太子爷的人暗自交换了一个眼神,罢了手。
黄家是京城里默认的财神爷,同时也是阎王爷,在绝对权势和财政之下,今儿你要是抢了太子爷看上的东西,明儿他就能带人抄了你全家。
也没人敢说一句不是。
更何况黄家这种情况,只会存在所有人都有求于他,也就没有必要因为一件小藏品,得罪这尊神。
正当大家都避着这位爷时,南区一道清冷的男声传了过来
“五千万。”
拍卖现场顿时出现了一片死寂,就连黄子弘凡也挑了挑眉,看向蒲熠星所在的位置。
“阿蒲?”齐思钧也有些不解。
蒲熠星翻着手中的册子,淡道:“还他一次罢了。”
齐思钧失笑:“你真是。”
“六千万。”
黄子弘凡也重新报了价,蒲熠星想玩,他便陪着。
“北区03号,六千万一次,六千万两次。”竞拍员将成交锤缓缓举至空中,扭过头见蒲熠星又举了牌:“好,南区06号,六千五百万。”
竞拍员在一层中央位置一时间也有点坐立难里,手里直冒着汗,黄家他得罪不起,可蒲家也是不好惹的啊。
这两位爷实在是。
哪怕这场纪念晚宴的主办方是齐家,此刻在下层的负责人也有点如坐针毡,不停给在蒲熠星旁边的齐思钧使眼色。
齐思钧神色无奈:“阿蒲,别玩了,快给人吓死了。”
蒲熠星拖着脸颊看着齐思钧,眼神狡黠:“哪里有这么容易就吓死了啊小齐。”
却也在黄子弘凡再一次跟价后停止了跟拍。
竞拍员喊得非快,生怕这位爷临时变了卦,最后这件藏品落入黄子弘凡之手。
看着它被送入对面位置,蒲熠星啧了一声:“对面那人今天好像拍了挺多东西吧?”
“是啊。”
蒲熠星伸了个懒腰,往后瘫了瘫:“这真的是,为博美人一笑,砸进千金啊。”
“小齐,你今天赚了。”
齐思钧还未开口,身后便传来低沉的男声,嗓音慵懒,语气轻佻又邪气。
“那不知道,我砸了千金,能否博蒲家这位美人一笑呢?”
最近有点想写公路文,或者旅综,或许会有人想看吗,或者有什么想看的设定之类的。
食用愉快,大家晚安。
【弘蒲】服软 2
每篇先跪在说
依旧希望大家喜欢,也期待小红手小蓝手🥺🥺
酒液顺着杯壁滑下去,清澈的液体被化开的糖浆一点点晕染,坠至杯底。
“尝尝。”
酒杯推至黄子弘凡面前,手里把玩着的打火机的蓝色火焰隔着杯壁映衬出一张冷峻的面容。
“你这是...”他歪头看着面前这杯粉红色的液体,拖着尾音思考了一下:“给小女孩喝的?”
“看不起谁呢。”石凯白了他一眼:“你别看着他这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可厉害着呢,你不信你试试。”
黄子弘凡转了转手里的打火机,没有要动的意思。
“你信我一回,而且先不说其他的,就冲这冒着的粉红色泡泡,你不觉得很有那种氛围感吗?”
黄子弘凡...
每篇先跪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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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液顺着杯壁滑下去,清澈的液体被化开的糖浆一点点晕染,坠至杯底。
“尝尝。”
酒杯推至黄子弘凡面前,手里把玩着的打火机的蓝色火焰隔着杯壁映衬出一张冷峻的面容。
“你这是...”他歪头看着面前这杯粉红色的液体,拖着尾音思考了一下:“给小女孩喝的?”
“看不起谁呢。”石凯白了他一眼:“你别看着他这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可厉害着呢,你不信你试试。”
黄子弘凡转了转手里的打火机,没有要动的意思。
“你信我一回,而且先不说其他的,就冲这冒着的粉红色泡泡,你不觉得很有那种氛围感吗?”
黄子弘凡端起这杯酒左右打量了一下,在石凯满眼期待的眼神中,放下酒杯,缓慢吐出几个字:“不觉得。”
高脚椅一转,只留给石凯一个后脑勺。
“......行,黄子弘凡。”石凯气不打一处来,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真的没眼光,明明这么好喝。”
黄子弘凡双肘向后撑在吧台上,对石凯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在他一片碎碎念声中,会所包厢门被推开。
泄进来半缝灯光,落在他脸上,黄子弘凡下意识微眯眼,往门口望去。
站在门口的男人,在光照下几乎透明的冷白肤色,嘴角噙着温柔的笑,一双漂亮的眼睛弯着。
走廊光束垂直而下,落在他的头顶、肩膀,晕染成淡淡的浅金色光圈。
像神明下凡。
黄子弘凡仿佛被定在原地,良久,他问石凯:“你刚刚说你那杯酒叫什么来着?”
“怦然心动。”
从机场出来后,蒲熠星上车前跟周峻纬交换了一个亲密的拥抱。
黄子弘凡面色一沉,抬了抬下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周峻纬。
个子很高,五官立体深邃,很帅。
但和蒲熠星一点也不配。
“感觉你情敌也挺帅的嘛。”石凯双手搭在车门上,嘴里叼了根棒棒糖。
黄子弘凡眼神直落在两人身上,眉目间透着轻傲, 腔调懒散:“纠正你一下,不是所有人都能称之为情敌。”
“你说得对。”石凯赞同般点点头:“如果蒲哥喜欢他,那确实是不能称之为情敌了。”
黄子弘凡回头看了眼石凯,眼神冷漠。
“哎。”想起什么似的,石凯拍了拍车门,语气莫名透着兴奋:“要不哥们儿在给你调一杯酒吧,名字就叫黄子脑,然后让阿蒲喝下,你觉得怎么样。”
视线触及蒲熠星脸上的笑容,他正蹦蹦跳跳跟周峻纬说再见,黄子弘凡第一次觉得他的笑容这么刺眼。
敛眸,转身坐进了车里,冷然道:“不怎么样。”
“...你真的没品位。”
一路上无言,车内沉闷的气氛压抑的石凯几乎要喘不上气来,直到车子一路疾驰到蒲家别墅前停下的时候,他才吐出一口气,迫不及待的逃离现场,打开车门,下车,一气呵成。
“你们先聊。”
时间一点点流逝,黄子弘凡降下车窗,手肘搭在上面,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从后视镜里看着闭目养神的蒲熠星,声音淡淡:“他是谁?”
闻言,蒲熠星睁开双眼,与黄子弘凡那双漠然的黑眸对视上,轻嗤了声:“差点以为只不过是两年不见,你就变成哑巴了。”
黄子弘凡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沉的气息,眼睛紧紧地盯着蒲熠星:“男朋友?可他不适合你。”
蒲熠星勾了勾唇,语调松懒:“我觉得挺适合的。”
黄子弘凡皱起眉头,语气冷的像淬了层冰:“阿蒲。”
蒲熠星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看着黄子弘凡的神情越发薄凉:“那不然你说谁适合我?”
“总不能是你这个前男友吧。”
“蒲熠星。”
谁不知道黄子弘凡这位根正苗红的京圈太子爷,从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是所有人的巴结对象,大家都巴不得上赶着紧紧抱住这颗参天大树。
唯独蒲熠星。
当年轻飘飘的一句话甩了太子爷出国,现在又一声不吭带了个男人回国。
换成其他人,可能早就连人带家被太子爷给赶出京城了。
可偏偏这是蒲熠星,黄子弘凡放在心尖上的蒲熠星。
蒲熠星垂眼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而后将手搭在车门把手上,车门被拉开又关上。
蒲熠星站在车前,微微侧过脸,唇角扯了一下,轻嘲道:“你这样跟哑巴又有什么区别。”
石凯靠在车门,看着蒲熠星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副驾驶位置上的黄子弘凡,叹了口气:“我都替你感到着急,真的。”
曹恩齐推开会所包厢门的那一瞬间看见里面的景象也愣了愣。
黄子弘凡坐在沙发中间,面容冷峻,摇晃着手腕,酒杯里的液体跟随着他的动作摇曳着。
浅蓝色的酒杯玻璃碎片落在脚下的大理石地面上,倾洒的液体一抹红,像一朵妖艳的花。
在往旁边,一位侍酒生跪在地面上,面上止不住的惊恐。
整个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让人大气不敢喘一口。
“哟,这是怎么了?”曹恩齐走进去打破了沉默,跟石凯打了个招呼,在黄子弘凡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人,脸上浅浅笑意:“也别跪着了,地上多凉,下去吧。”
侍酒生抬头看了一眼黄子弘凡,后者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石凯也帮着搭了句:“行了,赶紧出去找人把这儿打扫干净。”
侍酒生这才如蒙大赦,连忙低着头退了出去。
“我怎么感觉你今儿心情不大好啊。”曹恩齐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看向黄子弘凡。
还没等黄子弘凡开口,石凯就在一旁补刀道:“他哪天心情好过啊。”
“不是去接阿蒲了吗?没接着?”
黄子弘凡依旧沉默不语,石凯懒懒搭了腔:“怎么能没接着啊,他还跟人蒲哥说上了三句话呢,加起来十多个字呢。”
领会到石凯话中另一层意思,曹恩齐噗嗤笑出声。
黄子弘凡抬眼看了看曹恩齐,目光冷若冰霜。
曹恩齐手抵在唇边咳嗽一声,收了笑,正色道:“对了,齐家明儿上午在城西有一场拍卖会,你们去吗?”
“齐家啊,那不得看上什么就直接找小齐要就行了呗。”石凯划着手机,漫不经心道。
曹恩齐视线在黄子弘凡身上扫了一圈,语气闲散又意有所指:“可我听说,明儿阿蒲也要去。”
黄子弘凡抖落烟灰的手一顿,抿了抿唇:“看我干嘛,我又不去。”
曹恩齐还想说什么,石凯把酒杯一把塞到他手里,看着黄子弘凡悠悠道:“行了恩齐,你也别操心了,蒲哥今儿就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明天肯定也有人陪他去。”
曹恩齐会意,笑着应下:“行行,既然好哥哥有人陪,那我就不操这个心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将话题扯远。
黄子弘凡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等指间的香烟燃完,低头看了一眼腕间的表,仰头将杯中剩下的液体一饮而尽。
辛辣的烈酒味在喉腔中炸开,口中一片苦涩。
拿起一旁的外套,站起身就往外走。
石凯头也不抬,明知故问道:“不是才刚天亮吗?这就走了?哪儿去啊?”
黄子弘凡手搭在门把手上,轻敲了两下,漆黑的眸子不见半点波澜,扬唇懒洋洋道:“给人当钱包去。”
这篇不长,所以下篇可能会长点?
食用愉快,大家晚安。
不行,先不慌晚安,我想问一下大家,jojo一般动物塑成什么?兔子吗?还有其他院人的,比如启程,明明,少帮主,🔥老师(拜托拜托🥺)
最近有一个好大的脑洞,想盘一盘。
好了,这下真的晚安。
期待大家评论。
【弘蒲】服软 1
我先跪,大家真的好热情,直接给我这个i人干不会了😭😭
这真的完全就是头脑发热的产物,大纲完全没有细化,甚至所谓的大纲也就是我随手在纸上写的几个点,所以看见大家这么热情真的就很怕后续会让大家失望,因为我文笔也是真的有限,就属于脑补很好,写的时候啥也不是
我努力不走偏,不让大家失望(九十度鞠躬)
最后真的真的谢谢大家的喜欢💕
—以下正文
今天很冷,蒲熠星呼出一口气,面前瞬间升起一团白雾。
他拖着行李箱站在路边,握着伞的手指被风吹得有些凉,他把手往衣袖里缩了缩。
一辆黑色的车辆行驶进他所在的道路,两束车灯光柱打过来。
周峻纬早就看见他了。
隔着挡风玻璃...
我先跪,大家真的好热情,直接给我这个i人干不会了😭😭
这真的完全就是头脑发热的产物,大纲完全没有细化,甚至所谓的大纲也就是我随手在纸上写的几个点,所以看见大家这么热情真的就很怕后续会让大家失望,因为我文笔也是真的有限,就属于脑补很好,写的时候啥也不是
我努力不走偏,不让大家失望(九十度鞠躬)
最后真的真的谢谢大家的喜欢💕
—以下正文
今天很冷,蒲熠星呼出一口气,面前瞬间升起一团白雾。
他拖着行李箱站在路边,握着伞的手指被风吹得有些凉,他把手往衣袖里缩了缩。
一辆黑色的车辆行驶进他所在的道路,两束车灯光柱打过来。
周峻纬早就看见他了。
隔着挡风玻璃,透明伞下握着伞柄的男人手指纤细白皙。
黑发红衣倒是衬的人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晃眼,像是一朵盛开在红玫瑰园里的白玫瑰。
汽车轮胎驶过柏油路上的水洼,溅得水花四起。
周峻纬放慢车速行驶,缓缓停至在蒲熠星面前。
周峻纬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他身边提起他的行李箱,又替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阿蒲,你先上车,我去放行李。”
“谢谢小周弟弟。”蒲熠星笑了笑,收了伞,坐进车里。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蒲熠星一上车热气便扑面而来,连带着苍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丝丝血气。
“给。”周峻纬放好行李上车,递了杯东西给他。
温热的。
“这什么?”
“热牛奶。”周峻纬朝他一笑,露出两颗虎牙:“知道你不喝,给你暖手的。”
蒲熠星低头笑了笑,故意拖着腔调:“小周弟弟好暖哦,小齐好福气啊。”
周峻纬启动车子,学着他的语气:“哎呀,明明是阿蒲好福气。”
蒲熠星和周峻纬的相识于一场狼人杀游戏,一场唐九洲组织的线上狼人杀游戏。
游戏过程中的一句“唐九洲你撒谎了”让三个人直接来了个线下大面基。
最后还赔进去了一个来看望蒲熠星和唐九洲的齐思钧。
驶向机场的路上,周峻纬问他:“说了吗?”
蒲熠星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高楼大厦:“说什么?”
“你回国的事儿。”
放在腿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蒲熠星这才将视线从窗外收回。
微信聊天页面置顶在最上面的那个猫咪头像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数字"1"。
他动了动手指,点开那个头像。
【。】
仅仅一个标点符号。
黄子弘凡永远都是这样。
喜欢蒲熠星永远不会说出口。
以前吵架了也要等蒲熠星开口给了台阶,他才会顺势低头哄两下。
现在也一样。
明明想知道蒲熠星哪天回京城,什么时间的飞机,航班号是多少,却依旧张不开他那张破嘴。
蒲熠星没有理他,转头点开了石凯的聊天框,而后又打开相机对着周峻纬拍了一张,最后点开朋友圈,过了一两分钟才开口:“之前没说,但现在说了。”
“嗯?”
周峻纬面带疑惑地侧过头看着他,蒲熠星举起自己的手机,手机屏幕里一张周峻纬开车的照片被他发布在自己的朋友圈里,文案配着:带小周弟弟回家啦。
拍的还挺帅。
周峻纬看着蒲熠星缩在座椅里像一只干坏事得逞的小猫一样笑着,神情十分无奈:“阿蒲。”
“你这是在害我啊。”
冬日里的雨水夹杂着细碎的冰雪,打在林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尚且苍翠的松树叶凝上一层白霜,空气中大雾弥漫。
枪响划破天际。
城南郊区的一处赛车场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一场比赛。
几辆机车如箭离弦似的往前直蹿,引擎的轰鸣声霎时在整个赛场内响彻。
一道道残影如疾风般驰骋在赛道上,冲在最前方的一辆蓝色机车在连着的上升坡道前毫无预兆地加速,整个机身在空中扬起一个弧度,而后轰然落地,压弯飘过下一个弯道。
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快要穿刺耳膜,一排金色的烟花骤然升起。
蓝色机车以数秒成绩领先到达。
黄子弘凡右脚撑在地上,一双腿又长又直,抬手将头盔摘下随手扔给旁边的工作人员。
后面的车追上来,停在他身边,笑道:“可以啊黄少。”
“要我说,真的没意思。”说这话的是石凯,他抱臂靠在车旁,撇了撇嘴:“每次就逮着我们虐,一点意思都没有。”
“是没意思。”黄子弘凡低头看着手机,眼底神色不明。
依旧一条消息也没有。
瞬间烦躁,关掉手机,长腿一跨从车上下来,周身散发着冷气:“但我高兴。”
“你滚开。”
今天出来玩的这些人里,也就石凯跟黄子弘凡最熟悉,一群人里也只有他敢这样跟黄子弘凡说话。
两人从小混一个圈子长大,属于三岁穿同一条裤子,七岁揪同一个姑娘辫子,十二岁翘同一堂课的那种损友。
石凯抬脚跟在黄子弘凡身后,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听说蒲哥可从要回来了,你不打算去接机吗?”
黄子弘凡没说话,脸色沉了沉。
“哦。”看着太子爷沉下去的脸,他心情颇好,挪揄道:“我忘记了,有人从昨天开始就守着手机了,也不知道守到没有啊。”
黄子弘凡停下脚步,面色沉郁地瞥了一眼石凯。
“怎么不走了?”石凯倒也不怕他,一只手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眼睛,另一只手举起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诶,我刚骑车的时候眼里进沙子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蒲哥给我发微信了?”
【那好哥哥不得惦记着好弟弟嘛。】
光影勾勒出黄子弘凡俊朗的五官,他眯了眯眸子,眼神带了些阴冷,扯下手上的皮手套扔人身上,骂了句:“滚。”
石凯也不恼,脸上挂起得逞的笑容,走进去端了杯酒放在他面前:“我说真的,你真不打算去接机啊?”
黄子弘凡嘴角叼着烟,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为什么要去?”
“得,我算是看明白了。”石凯一屁股坐下,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他:“你就等着死在你这张嘴上吧。”
黄子弘凡没开口,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酒杯,加了苏打水的烈酒冒着气泡,冰块在里面慢慢消融。
“我去。”石凯蹭地一下坐直身子,没拿着手机的那只手猛拍着扶手:“我去我去。”
“你要死?”
“我死不死我不知道。”石凯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机,表情一言难尽:“反正我觉得你快死了。”
黄子弘凡皱了皱眉头,眯起眸子盯着他的手机屏幕看了一会,下一秒将手机往桌上一甩。
“靠,这是我手机。”石凯提高音量,瞪了黄子弘凡一眼:“你要撒气对着你自己手机撒。”
黄子弘凡根本没听进去石凯的话,一句小周弟弟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小周弟弟,小周弟弟。
他有些烦躁,连带着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分,端着面前的酒杯灌了一半下去。
偏偏石凯最喜欢看黄子弘凡这副样子,他清了清嗓子,手指在屏幕上来回划拉:“让我看看啊,嗯,长得还挺好看的嘛,我蒲哥真是好眼光啊。”
石凯越说越大声,黄子弘凡脸越来越黑。
“我说有些人啊,怕不是真的要出局了哦。”
黄子弘凡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幽暗:“手机给我。”
石凯一愣:“干嘛?你自己没手机?”
“给我。”
石凯撇撇嘴,伸手递给他,嘴里还不忘警告:“别拿我手机乱整啊。”
黄子弘凡又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点了点手机屏幕退出朋友圈,打开聊天框在键盘上按了按,发了一串话出去。
眼皮都没掀一下,将手机扔回给石凯,站起身捞起外套就往外走:“走吧。”
“走哪儿去啊?”
“不是你说的要去机场接他吗?”黄子弘凡眸中毫无温色,语调慢条斯理:“那走啊。”
“不是,大哥,我什么时候说了啊...”
石凯歪了歪头一脸疑惑,而后顺着黄子弘凡的视线看向自己手机。
【蒲哥,你啥时候到,我来机场接你。】
“......”
“走啊。”黄子弘凡懒懒地倚在墙壁上,漫不经心道:“我陪你去。”
“...陪我去?”
石凯满脸写着无语,看着面前人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不说违心话犯法是吧黄子弘凡。”
食用愉快,大家晚安。
[弘蒲]撒旦之笼
非常规猫狗✓
泼天狗血✓
胡说八道之发疯文学✓
野蛮天真替罪羊黄VS恶劣疏离继承人蒲
ps:王子替罪羊,是欧洲中世纪皇室为了防止王子犯错误而受到惩罚,专门培养的一些小孩,简单来说就是替王子背黑锅的。
— 如果爱不够刻骨铭心,那恨呢 —
1.
第一次见蒲熠星的时,是在一场凛冽的深冬里。王城上下都飘着一种极易摧折的凄寒,大雪纷飞,国王的急召来得突然,没时间吃早饭的小黄子只套了半只鞋,就被侍从匆匆拉上了马车。
那时候的黄子弘凡尚在年幼,只知道马车最终会驶向的王宫是一个非常富贵的地方...
非常规猫狗✓
泼天狗血✓
胡说八道之发疯文学✓
野蛮天真替罪羊黄VS恶劣疏离继承人蒲
ps:王子替罪羊,是欧洲中世纪皇室为了防止王子犯错误而受到惩罚,专门培养的一些小孩,简单来说就是替王子背黑锅的。
— 如果爱不够刻骨铭心,那恨呢 —
1.
第一次见蒲熠星的时,是在一场凛冽的深冬里。王城上下都飘着一种极易摧折的凄寒,大雪纷飞,国王的急召来得突然,没时间吃早饭的小黄子只套了半只鞋,就被侍从匆匆拉上了马车。
那时候的黄子弘凡尚在年幼,只知道马车最终会驶向的王宫是一个非常富贵的地方。连壁炉都嵌着宝石镶着黄金,比自己家的那个小炉子暖和一百倍,而且每天都会有好多好吃的,还有很多漂亮衣服穿。
他希翼地趴在车窗前,看毛绒绒的雪花无声地洒落在地上,马车经过时颠簸歪斜的辙迹。脑海里充斥着与以往的贫穷截然不同的生活,马车停下时的震荡害得出神的黄子弘凡一阵趔趄。
他不小心磕掉了自己的一颗牙。
黄子弘凡下车和领路侍女笑着打招呼。
因为磕掉了一颗乳齿的缘故,他的整个口腔都布满了鲜血。分明是个长相可爱的小孩,但咧开嘴时却偏偏露出一种天真野蛮的凶光。
“没见识的乡下小鬼头。”领头侍女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瞥过黄子弘凡,又高傲地仰仰头,看似随手般的将一条丝制方帕糊在了小孩脏的乱七八糟的脸上。
边擦边说:
“亲爱的黄子少爷,我是安洁丽.莉亚,是王子宫里的侍女长。”
但言语间依旧是轻蔑。
丝帕光滑亮洁,接触皮肤时带着点余温和膏油的香气。
黄子弘凡被擦出了一脸懵,原来他嘴巴里流了这么多血。
“以后你就是王子殿下最好的朋友了。”莉亚侍女长牵着黄子弘凡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向王宫。
可令黄子弘凡奇怪的是,在穿过几个装潢豪华的走廊后,侍女长好像并没有打算带他进入宫殿的意思。
最后停在了一片与平民世界无异的荒芜雪地上,不远处跪着一个挺拔遗世的背影,本该与大雪混为一色的白色华服上偏偏缝制了金纹,衬得他的身型更加惹眼。
走近了矜贵少年才发现他身旁有一板完全可以躺一个成年人的长桌,覆了层薄雪,无暇的洁白上泼洒上极艳红的血。
侍女长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不安分的黄子弘凡,然后脱手俯身恭敬的向跪在雪地里的少年行礼:
“Eazin殿下,这是您的新伴读。”
在安洁丽莉亚行礼时,小小的黄子弘凡就已经兴奋的跑向了蒲熠星,即使母亲忠告了他在王子面前一定不能失去礼节,一定要恭敬。
因为蒲熠星实在是长的太好看了。
王子是传闻中和先王后一样的黑发雪肤,看上去比他大了六七岁,琉璃珠子般的眼眸,英挺的眉毛,红润的嘴唇。
他用天真的语气激动的说着:
“王子殿下,安洁丽莉亚阿姨说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但蒲熠星依旧冷漠着一张好看的脸。
半响后才开口。
“这么快就给我找了个小的,是想唤起我的怜悯和良知,妄图让我认错吗?”他嗤笑道
“告诉那个老混蛋,我是不会认继后的。”蒲熠星转向黄子弘凡,嘲讽的继续说道:
“至于你小东西,你知道和我成为好朋友的代价是什么吗?”
说着就不顾侍从阻拦的自顾自站起。
“王子伴读不过是可笑的噱头,你很愚蠢。”
“但我不指望你有多聪明。”
未完待续——
是中世纪猫狗
人家想要赞赞
没有赞赞人家会难过的
[all蒲]黑白之间(二十)
刑侦悬疑,本章阿蒲战损。
阿蒲ptsd加哮喘设定
三年前。
蒲熠星一人涉险,双手把枪,正由外向内前进。这是废弃的干冰厂,一年前破产以后搁置无用,原本追踪车辆分AB两号,但此人过于阴险狡猾,反侦查能力极强,B号车也被甩掉以后,眼见着就要跟丢,关键时候蒲熠星出乎所有人意料,独自接替B号。
撒贝宁盯着蒲熠星发送的车辆定位,两手因为紧张或者是担心而攥成拳头,猛地锤在桌台上:“靠!”
何炅捏了捏撒贝宁的肩膀,宽慰他蒲熠星会没事,只要定位停,就派人立刻跟上。
撒贝宁紧接着给蒲熠星下达追踪到目的地以后不能轻举妄动,等大部队回合再行动的命令。可他的徒弟难得叛逆,一人一枪...
刑侦悬疑,本章阿蒲战损。
阿蒲ptsd加哮喘设定
三年前。
蒲熠星一人涉险,双手把枪,正由外向内前进。这是废弃的干冰厂,一年前破产以后搁置无用,原本追踪车辆分AB两号,但此人过于阴险狡猾,反侦查能力极强,B号车也被甩掉以后,眼见着就要跟丢,关键时候蒲熠星出乎所有人意料,独自接替B号。
撒贝宁盯着蒲熠星发送的车辆定位,两手因为紧张或者是担心而攥成拳头,猛地锤在桌台上:“靠!”
何炅捏了捏撒贝宁的肩膀,宽慰他蒲熠星会没事,只要定位停,就派人立刻跟上。
撒贝宁紧接着给蒲熠星下达追踪到目的地以后不能轻举妄动,等大部队回合再行动的命令。可他的徒弟难得叛逆,一人一枪,不等人回合,落地直接跟进。
蒲熠星有他的顾虑。
被绑架的是一个小女孩,十二三岁的样子,先前已经耽搁了两天,这是第三天,警局能等,绑匪可不能等。蒲熠星又想起十二年前的事,那件事像一把钝刀,割得他十几年痛不欲生。
干冰厂是密封结构,外面只有一扇大门可以进入,黑衣人将女孩装在袋子里扛在肩上,从大门进去过后就锁上了门。蒲熠星只能从别的地方进入。
旁边是铁楼梯,登上第三层,蒲熠星抓紧栏杆用全身力气将自己甩出,甩出的瞬间扒住楼顶的檐,就能从顶端的通风口爬进去。
干冰厂因为大门紧闭,里面光线昏暗,因为已经废弃,偶尔能听到老鼠过路的吱吱声,通风管口的水滴声。
蒲熠星卸了身上的重物,轻装上阵,只留一把防身手枪,蹑手蹑脚地进一步探入。
从进来时的方位来看,黑衣人从东门进,而蒲熠星是从北边的通风口渗入,也就是说蒲熠星要小心地去到交叉口,再进行判断目标行踪。
好事是,这个干冰厂并不大,南边就是一间干冰储藏室,房间巨大,四面无孔无扇,像个巨大的铁盒子。蒲熠星轻手轻脚,由于精神高度集中,蒲熠星已经汗湿。
来到交叉口,再往南有微弱的照明光,蒲熠星握枪的手微微有点出汗,但他不能放下枪,只能更紧地握住枪柄。昏暗与空旷给人巨大的精神压力,蒲熠星继续往前。
忽然,脚底一只老鼠猛地冲过——与其说冲过,飞过还更合适些。那只老鼠的速度极快,蒲熠星原本高度紧绷的精神忽然被老鼠打断,怕惊动出声,停了脚步。
可没想到的是,他运气不好,老鼠撞到人也吓了一跳,一受惊就慌不择路地冲进更黑暗的地方,结果撞到了铁货架,货架上的瓶瓶罐罐随之落地,砸出乒乒乓乓的巨响。
黑衣人果然就在前面,听到动静以后,用棍在黑暗中敲了敲,冷声道:“谁?!”
蒲熠星反应极快,立刻闪身藏到货架之后。
敲了两声,蒲熠星屏息凝神,枪举过头顶。而两声之后竟然就没再敲,蒲熠星从货架的缝隙往外看,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蒲熠星跟出,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终于,亮光强了一点,蒲熠星侧身贴在墙壁,扭身朝干冰室内探头看去,偌大的房间堆放着许多箱子,正中间的椅子上绑着的,正是被绑架的小女孩,而黑衣人竟不见踪迹。
蒲熠星喉头一紧,忽然感受到颈侧传来湿黏温热的呼气,下一秒,手枪被黑衣人夺去,蒲熠星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迅速蹲下,闪过半步。
原来刚刚贴在他身后的正是黑衣人,这人行走无声无息,何时潜到他身后他竟然浑然不觉。黑衣人带着口罩,狞笑一声道:“小警察,你胆子可真大啊。”
紧接着,黑衣人上前一步,蒲熠星因为距离太近,
只能不断后退,退到干冰室中,黑衣人继续逼近。
而后,蒲熠星假装放弃反抗,低头蹲下,这个举动取悦了黑衣人,于是他放下枪,蹲到蒲熠星面前,用枪口抵住蒲熠星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看着自己。
“小警察,你说今天,是你死,还是那个女孩死呢?”
蒲熠星被迫抬着头,听言咬牙道:“你要做什么,尽管冲我来。”
“哟,这会儿就装大英雄了?”黑衣人的笑染上浓浓的嘲讽气息,接着,他笑着笑着,一棍子打在蒲熠星的背上,蒲熠星双手撑地,忍住一阵眩晕,硬没哼出一声。
可能是他的忍让黑衣人觉得恼怒,接下来又是几棍,使了十成十的力气打在背上腰上,蒲熠星原本还一声不吭,最后实在难以支撑,倒在地上,露出柔软的腹部,黑衣人仍不放过,着力在他的腰腹又落下伤痕。
蒲熠星咳呛出一口血,目光有些涣散,看着高大的黑衣人,忍了忍喉间的腥甜,下意识蜷成一团,黑衣人踹他一脚,蒲熠星闷哼出声。
“算了,这样没意思,蒲警官,我迟早会让你服软的。”
黑衣人的话断断续续地传进耳朵,但蒲熠星已经很难听清,他全身叫嚣着疼痛,只能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镇痛,缓过这段时间。
黑衣人扔了打得染血的棍子,然后重重地关上门,蒲熠星无力,只能看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远,等门砰地关上以后,蒲熠星才分出一丝力气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小女孩似乎晕了过去,蒲熠星无暇顾及自己,将女孩的眼罩取下,封嘴的胶带撕开,轻轻拍拍女孩的脸,将她唤醒。
头顶的气扇开始运作,释放出氮气。女孩醒来就看见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嫣红的血的蒲熠星。压抑的恐惧终于控制不住,放开声拼命哭起来。
“别怕,别怕……”蒲熠星怕吓到孩子,抬起手把嘴角的血抹去,又咽下一口腥甜,轻轻地抚摸女孩的头发,“哥哥是警察,会带你回家。”
警察这个词好像镇静剂,女孩一下就止住哭声,也许是蒲熠星说话的声音本来就轻柔,也有可能是他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凭意志支撑,声音太过虚弱。
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蒲熠星冷静下来,深呼吸,强制自己神志清醒,在四周寻找氧气面罩。一般干冰厂都会配备氧气面罩,终于,蒲熠星打开玻璃箱。
只有一个氧气面罩。
蒲熠星只是微微一楞,接着想也没想,把面罩给女孩戴上。
胸口发闷,心跳逐渐加快,蒲熠星原本就因为遭受打击伤而呼吸不畅,现在更加雪上加霜。由于释放出来氮气,室内立刻冰凉刺骨,女孩呜咽道:“哥哥,我好冷。”
蒲熠星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女孩拢到怀里罩起来,自己因为缺氧而无法说话,只能大口大口呼吸。而大口呼吸就会令他的气管和肺部因吸入氮气而火辣辣地生疼。
“哥哥,你怎么在抖?”
蒲熠星无言,他现在除了身体上的剧痛,还有缺氧导致的胸闷气短,仅仅呼吸就让他痛苦不堪,想要分出力气安慰女孩,他力不从心,但是为防女孩害怕,他还是忍住说话时喉间的刺痛,断断续续道:“没事,等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
女孩又往他怀里缩了缩,乖巧地“嗯”了一声。
在门打开的同时,手电筒发出刺眼的光,让蒲熠星的灵魂微微一荡,勉力支撑不晕的自己,终于在看到撒贝宁时放心地失去意识。
tbc.
不会写精彩的打斗,于是用点小聪明混过去了。
这篇文这么快就过气了吗,吓死人,那我要快点完结。。
[all蒲]黑白之间(十一)
刑侦悬疑,本章弘蒲,搞一丢丢双北吃吃
阿蒲ptsd加哮喘设定
美强惨,但受宠
新挖出来的尸体被运回警局,四肢还是不见,废车场搜寻两天都未找到,根据尸检报告,被害三人都是年纪在20岁以上的年轻女性,被害时间不同,最先被害的挖出来时,已经是一副森森白骨,被害时间超过一年甚至更久,而最后被害的则尸体组织软化,被害时间与甄倩几乎同期。
由此可见,十二年前真正的凶手的确故技重施,再次作案,而且整整十二年警方竟然丝毫没有发现。撒贝宁面对这惨痛的事实,冷冰冰的尸检报告,心痛得无以复加。
原来芒市粉饰多年的太平仅仅只是表面而已,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有多少人在求救无门,又有多少黑暗在...
刑侦悬疑,本章弘蒲,搞一丢丢双北吃吃
阿蒲ptsd加哮喘设定
美强惨,但受宠
新挖出来的尸体被运回警局,四肢还是不见,废车场搜寻两天都未找到,根据尸检报告,被害三人都是年纪在20岁以上的年轻女性,被害时间不同,最先被害的挖出来时,已经是一副森森白骨,被害时间超过一年甚至更久,而最后被害的则尸体组织软化,被害时间与甄倩几乎同期。
由此可见,十二年前真正的凶手的确故技重施,再次作案,而且整整十二年警方竟然丝毫没有发现。撒贝宁面对这惨痛的事实,冷冰冰的尸检报告,心痛得无以复加。
原来芒市粉饰多年的太平仅仅只是表面而已,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有多少人在求救无门,又有多少黑暗在悄悄滋生。
历时三天,终于石凯他们找到了在美国的陶永亮,押解回来,犯人面容疲倦,眼神无光,却从进警局时就哈哈大笑,笑声穿透墙壁,撕心裂肺,整个警局都能听见。石凯嫌恶地踢了他一脚,被何炅用眼神制止。
石凯说,抓到他时,陶永亮曾有过激烈的反抗,但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老老实实任由警察处置了,就是挺怪,他被抓时嘴里嘀嘀咕咕的,听不清,像是在念什么经咒,振振有词的。
审讯室里提供照明的只有头顶一盏白炽灯,灯一打开,晃得人眼睛疼。陶永亮用上了拷的双手挡了挡眼睛,被撒贝宁狠狠揪下来。
“怎么,见不得光?”
陶永亮呵呵一笑:“想问什么,问。”
那副样子,好像不但不怕警察,甚至带着挑衅的意味。
撒贝宁面无表情,但何炅在外面看得真真切切,撒贝宁眼角因为愤怒都在小幅度地抽动,气的不轻。
“好,我问你,十二年前的连环杀人案,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撒贝宁一拍桌子,杯水星星点点摇摇晃晃地被洒出来,“不知道你的作案手法与当年一模一样?”
陶永亮:“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就是个埋尸的。”
撒贝宁:“埋尸?谁的主使?三副尸体的四肢呢?”
陶永亮:“我哪知道是谁的主使,我们是信件联系,每次都是我到地方搬尸体,联系以后信就烧了。”陶永亮摸了摸鼻子,“至于四肢,他给我的时候就没有四肢。”
感觉撒贝宁不信,他继续道:“警官,你们捉我没用,要捉就捉杀人的人去,我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本来我也不愿意干,那些尸体血次呼啦,关在后备箱,到了我们这地儿后备箱的血直往下滴,恶心,那人又不让我们烧了,让我们挨个埋土里,直到等以后他买了这地。”
撒贝宁怒极:“这么说,你知道你自己在帮人犯罪?”
陶永亮不以为然:“为了钱嘛警官,谁会跟钱过不去?”
“那你,”撒贝宁眼睛都要喷出火来,“那你的妻儿知不知道你在做这种勾当?”
陶永亮忽然笑不出来了,嘴角本来上扬着,因为表情来不及变化,神经质地抽了抽,刚刚还不以为然的一副表情,现在变了变,又转而开始很大声地哈哈大笑:“那个婆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不是她们连累,我能赚的更多!”
撒贝宁玩味道:“哦?听说你们关系还挺好?”
陶永亮一拍桌子,身体往前冲,但被座椅困住不得向前,“呵呵!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这么多年了,要想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露痕迹,那就当然要装个家庭美满的样子让人看。”
撒贝宁冷冷道:“天衣无缝?不露痕迹?那你现在坐在哪儿?这里是警局。”
陶永亮好像颓然一刻,又坐回去,低下头:“哈哈哈,我也活够了。”
审问结束,撒贝宁出门将审讯室的监控看了一遍,然后关掉,卷起了袖子再进审讯室,对准陶永亮的脸哐哐两拳,又一脚将他连人带椅踹出一米远。
何炅没有拦他,只是心疼地看着他的老朋友。
*
蒲哥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跟他见一面,原本我还很纳闷蒲哥叫我干啥,等跟他见了面以后我才知道,哦,这是叫我来吃狗粮了——开玩笑,他被撒队强令不碰这案子,何队也不帮他,只好找了我来问进度,毕竟我是最闲也知道情况最全的人了。
冒天下之大不韪来跟蒲哥见面,约定在一个日式料理店,我进门就见黄子跟蒲哥并排坐,黄子一个劲地鼓捣面前的虾,蒲哥则在坐他旁边盯着电脑屏幕啪嗒啪嗒打字。黄子鼓捣完他的虾,摆了一小碟在蒲哥面前,我刚进来,黄子就招呼我过去。
然后一小碟虾就完美地被蒲哥无视,黄子贼委屈地给他把虾又挪过去,一个一个蘸上料,当着我的面,往蒲哥嘴边送。好,好一副小两口的你侬我侬。我嘴角抽了抽,怯生生道:“那个,蒲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蒲熠星先是瞪了黄子一眼,把人家送来的虾给瞪了回去,然后认真地讲明找我的原因,我正巧晚上没怎么吃,一边扒拉生鱼,一边回答问题,蒲哥认真听我说话,也不急躁。
急躁的是努力给蒲哥填碗的黄子。我大快朵颐结束,话也讲得差不多,蒲哥听我说又挖出三副尸体,脸色就差得要命。但他好像并不惊讶,只是我注意到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可能这个情况他猜到了,但还是抑制不了自己的怒气。
黄子见他气场变了,也没心思忙来忙去,瞅着蒲哥侧脸看。
蹭完饭我才想起我要赶着跟我老师见面,所以匆匆告辞,临走又被强塞一把狗粮。黄子细声细气地安慰蒲哥,蒲哥没有说话,黄子又喂了一口蒲哥,蒲哥这下挂不住,关了电脑作势要走,我前脚出门,蒲哥后脚出门,黄子结了帐跑出来,委屈巴巴道:“好不容易拉你来吃口饭,你都没吃几口,待会儿又胃疼怎么办……”
我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悄咪咪翻了个白眼,心想我看你是把我英明神武的蒲哥当成林黛玉了。然后狼狈逃开。
*
再见陶老师,她气色好了不少,但眉眼间仍清晰可见疲色。她一见到我就亲热地拉住我的手,我与她在商场二楼,她指着一楼一个男人道:“帮我看看,他说他是警察,见我一面就说要追求我,怎么甩也甩不掉。”
我定睛一看,觉得此人颇为熟悉,脑中搜寻一番,霎时清朗,这男人就是那日在酒店里见到的那个总裁后面端盒子的。
我问:“那你跟他有什么进展吗?”
陶老师:“他约我吃了两次饭,本来我是想找个人跟我演个戏,试试我老公的真心,可是吃过一次饭以后他就缠上我了,第二次我想跟他把事情说清楚表明心意,但他却不听,还是要追求我。”
我心里苦笑,总有人要以开始一段虚假的感情来试探另一段感情。可陶老师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我意料之外,我说:“你约他再见一面,告诉他要是死缠烂打,你就报警。”
陶老师点点头。
我因为工作太累,与陶老师见面安慰了她一顿,就告辞回家休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陶老师站在二楼盯着我看,与以前的感觉不同,好像她的视线忽然带着刺,这刺与我如影随形,我回头往二楼望去,却发现她人已经不见。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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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太忙,又没有存货了,只好今日早起写文,写手芥末努力,还不夸夸我(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