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DunkiU๑ DunkiU๑ 的推荐 dunkme.lofter.com
糯米米奇团团子

【大侦探福尔摩斯/华福】失控(2)

事实上,我并没有做到我说的。这件事和之前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进行得更隐秘了。通常是福尔摩斯请人给我带信,没有理由,也毫无规律,就像是他那些“管你方不方便你都必须来”的字条一样。我在那儿永远都备了一套换洗衣服,而作为一个医生,每天可能会弄脏衣服的情况数不胜数,所以这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午饭后,我正在整理笔记,突然听见有人敲门。那天是周日,我独自一人在家,梅丽和她的朋友出去了。敲门声很急促,让我有些不安,起身的时候无意带上了枪,梅丽总是说这是我的坏习惯。


我刚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外面的人就闯了进来。福尔摩斯紧紧地抓着我,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我吃了一惊,赶紧关...

事实上,我并没有做到我说的。这件事和之前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进行得更隐秘了。通常是福尔摩斯请人给我带信,没有理由,也毫无规律,就像是他那些“管你方不方便你都必须来”的字条一样。我在那儿永远都备了一套换洗衣服,而作为一个医生,每天可能会弄脏衣服的情况数不胜数,所以这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午饭后,我正在整理笔记,突然听见有人敲门。那天是周日,我独自一人在家,梅丽和她的朋友出去了。敲门声很急促,让我有些不安,起身的时候无意带上了枪,梅丽总是说这是我的坏习惯。

 

我刚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外面的人就闯了进来。福尔摩斯紧紧地抓着我,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我吃了一惊,赶紧关上门,手指已经摸到了枪管。

 

“标|记我,华生!”他急切地说。

 

“什么?”我讶异地问。

 

事实上我听得很清楚,我只是太不相信我听到的东西了。


(全文请移步sy,请仔细阅读警告)

(顺便1也被吞了,也只能移步随缘了……)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冷静(2)

*时隔太久大家可以翻翻前文,为了方便我把它单独拎到一个合集里了

*有梅丽x华生提及

*不出意外在我放假之前这篇都周更(嗯,补课时间未定,所以放假时间也未定)

(我又回来了)


——————————


“哦,天哪。” 


梅丽说。她惊讶地站在门边,头发凌乱披散着,穿着真丝睡衣,显然是因为起床之后没有看到我就找到了这里。我正在用剪刀剪开我的那位朋友伤口旁边的布料,时间太久,它们几乎和正在愈合的血肉黏在了一起。我拿着镊子夹着棉花毫不留情地按压周围肿胀发红的皮肤,福尔摩斯紧闭着眼睛,嘴唇苍白干燥,翕动着吐出高热的气息,只是哼哼了一声,像条死鱼一样任我摆弄。 ...

*时隔太久大家可以翻翻前文,为了方便我把它单独拎到一个合集里了

*有梅丽x华生提及

*不出意外在我放假之前这篇都周更(嗯,补课时间未定,所以放假时间也未定)

(我又回来了)


——————————


“哦,天哪。” 

 

梅丽说。她惊讶地站在门边,头发凌乱披散着,穿着真丝睡衣,显然是因为起床之后没有看到我就找到了这里。我正在用剪刀剪开我的那位朋友伤口旁边的布料,时间太久,它们几乎和正在愈合的血肉黏在了一起。我拿着镊子夹着棉花毫不留情地按压周围肿胀发红的皮肤,福尔摩斯紧闭着眼睛,嘴唇苍白干燥,翕动着吐出高热的气息,只是哼哼了一声,像条死鱼一样任我摆弄。 

 

梅丽很快镇定了下来,她将双手在裙子两边擦了擦,走上前来,递给我一卷纱布。 

 

“这是怎么了?” 

 

她问。 

 

“我昨天晚上的时候发现他在这里。” 

 

我言简意赅地回答。 

 

梅丽看了我们俩一眼,似乎不知道该对此作何反应。她叹了口气,转身的同时双手迅速地挽起头发。 

 

“我去准备早餐。” 

 

她说。过了一会儿,她抱着一堆东西进来,把它们都扔到了床上之后又马上出去了,我看到那是一些我不常穿的衣服。 

 

我眷恋地盯着她的背影。心想在这种我都焦头烂额的情况下,在发生了这样奇怪糟糕的事之后,还能有一个温和宽厚的妻子实在是太难得了。 

 

几个小时之后福尔摩斯终于醒了。只不过在梅丽给他喂水的时候他呛了一下,旋即匍匐着身子用力地咳嗽了一阵。使得所有伤口又都崩裂出血,浸透了刚刚包扎上的纱布。我们只好给他脱下衣服,剪开纱布,再次包扎,一切推倒重来。 

 

完成之后已经将近中午了,我们个个神尽力疲。福尔摩斯执意不肯上餐桌吃饭,我们只好扶他在床上坐起来。他歪斜着身子靠着我,半闭着眼睛,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我的身上,使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故意要让我在梅丽面前出糗。然而他只是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喝着我递到他嘴边的汤。 

 

直到这时,我们才有时间谈一谈到底怎么了。 

 

“说吧,怎么回事。”我说,“我以为你死了。” 

 

我的那位朋友抬起头,自认为幽默地说。“很明显我没有。”他说,“我看到你的故事了,不怎么高明。你犯了太多基础错误,医生。你甚至连我的尸体都没有看到就说‘我怀着沉痛的心情记下我那位天才朋友的最后一案’……”。他指的是我放在书房的那些手稿,老天,昨天那种情况他怎么还能溜到那里读完我的小说的? 

 

我被惹恼了。我想冲他吼他没有权利随便翻看我的东西,但想到梅丽在旁边,我还是忍住了。 

 

“那到底你做了什么?!” 

 

我粗暴地打断了他,福尔摩斯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接着开始叙述他的故事。 

 

或许跟他的能力有关,他复述一个事情的时候细节总是比普通人丰富上好多倍,让人仿佛身临其境。他讲他是怎么意识到只有和莫里亚蒂同归于尽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他讲他在坠落过程中是如何设想怎样死死地抓住莫里亚蒂把他坠到水底然后他们撞上了一块突出的石头,他说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莫里亚蒂的胸膛震碎了,也造成了他腰上的一大片淤青。他说他那时想到的计划,伪装死亡骗过他的敌人再暗中处理莫里亚蒂的残党。他开始讲到那个关键道具,吸氧器,他是怎么在凭着那点氧气在湍急的水流中抓住了冰冷的岸边。然后他说起那段危险的攀岩,近乎垂直的距离,他手脚并用向上爬。在如此险恶的时刻,他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向他丢石头,他抬起头,看到莫兰,他意识到他被发现了,有人知道他并没有死的真相了。 

 

“那你就不该回来。”我向他指出,“依你的性子,你能在外面躲上三年也不一定。” 

 

“是啊是啊。”我那位朋友急切地说,因为说得太快,引发了他的一阵咳嗽。 

 

“可是他来找你啦。”他说。“当我用手死死扣住光滑冰凉的石壁的时候,当我感到头顶石块滚落的声音突然消失的时候,就好像有一盆给我冷水兜头浇了下来。那时候,我就知道他是去找你啦,我亲爱的老伙计。瞧他是个多么优秀的猎手啊,撒网,设诱饵,精于谋算,深谙复仇之道,或许他还从莫里亚蒂那里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什么?” 

 

我问。 

 

福尔摩斯没有回答我。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由于情绪高涨,两颊显出不正常的绯红。 

 

“莫兰上校是来找你麻烦的,华生 !”他大声地说,“我用了最快的方式赶回伦敦,可能也就比他早十几个小时。我们必须马上做好准备……” 

 

他忽的停了下来,像是怕我会反驳似的缩了缩身子。然后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快速地舔了舔嘴唇,眼神在睫毛后面躲躲闪闪。冲我笑,也冲梅丽笑。 

 

“华生.”他轻声地说“我们的最后一个案子还没有结束。” 

 

我看也没看他,转身走出房间,来到客厅,掀起沙发垫子,把我的手枪和他的手枪一起拿出来,然后重重地搁在了他仍然尴尬伸出的手上。 

 

“那我们就把它结束。” 

 

我说。 

 

tbc.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冷静(1)

*脑了太多莱辛巴赫之后侦探死了的结局,我们就应该来个两个人都好好的美丽be故事。

*有华生x梅丽描写

*忘了说,可以听听《冷静》这首歌


——————————————

可每个人都杀死他的所爱,

让所有的人听到故事流传。


——————————————


1、


因为一个我已经忘记了的梦,我在半夜惊醒,心脏剧烈颤动。房间里是一片漆黑的寂静,我听见窗外有隐约的风声,一条被子紧紧地箍在我的胸前。


我动作小心地下了床,喘了口气,感觉嗓子干的冒烟。梅丽仍然熟睡,她美丽的长发散在枕头上,黑暗中显得柔和而恬静。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吵醒她,...

*脑了太多莱辛巴赫之后侦探死了的结局,我们就应该来个两个人都好好的美丽be故事。

*有华生x梅丽描写

*忘了说,可以听听《冷静》这首歌





——————————————

可每个人都杀死他的所爱,

让所有的人听到故事流传。


——————————————


1、


  

因为一个我已经忘记了的梦,我在半夜惊醒,心脏剧烈颤动。房间里是一片漆黑的寂静,我听见窗外有隐约的风声,一条被子紧紧地箍在我的胸前。


  

我动作小心地下了床,喘了口气,感觉嗓子干的冒烟。梅丽仍然熟睡,她美丽的长发散在枕头上,黑暗中显得柔和而恬静。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吵醒她,她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跟着我跑上跑下忙活葬礼的事,还要抽出时间照顾我的心情。


  

我凝视着我的妻子甜美安静的睡颜,忽的油然生出一股愧疚来。我到现在都难以相信我竟然找到了这么好的女人。在被一场谋杀打断了蜜月、还从火车上被扔下去的前提下,还能宽容大度地原谅我,并且欣然地帮助我处理我那位朋友的后事。


  

她揽下了所有宾客接待的活儿,没有说一句抱怨的话。就算是已经结束了葬礼后的这两天,她也没提一句有关再一次蜜月旅行的话。相反,她用她温暖柔顺的心思安慰我,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她都极力满足了我,给了我最大的支持。完全是你能想象出来的,最善解人意的妻子最可心的模样。


  

自从我们结婚以来,我好像都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梅丽如此地理解我,全心全意地照顾我,巴望着我能快点好起来。而我,还是十天前那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甚至还会因为半夜的噩梦而惊醒。


  

我摸黑走到厨房,给自己接了杯水。冰凉的自来水有种苦涩的铁锈味。我瞟到了一片黑暗的窗外,有些许微光反射在玻璃上,果然,外面正风雨大作。


  

我放下水杯,耳朵里尽是风雨的声音。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我得振作起来。我应该把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罪犯和侦探一起陨落的事情埋进心底,忘记那些令人赞叹的奇妙的冒险。它们毕竟已经随着那些激荡的水花一去不复返了,而真正与我有关的是眼前的生活。没有人能永远靠肾上腺素活下去,我也一样。我不可能,也不能永远消沉下去。况且生活总是得继续,对吧?


  

我想好了,等我写完那本书,我应该再一次带梅丽去蜜月旅行。这次不去布莱顿了,我们再挑一个她喜欢的地方。好好地放松一下心情,享受一下新婚的快乐。等我的书发表之后,我会做回华生医生。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生活的富足而安稳。


  

我的心境因为这个激动人心的想法而明朗了起来,我为自己终于有了一个计划而开心。就像是雨过天晴,我觉得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这么多天压在我心上沉重的羁绊突然被卸了下来。如此一来,我觉得我紧张的头痛终于缓解了,睡意也立即冒了上来。


  

我穿着拖鞋,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准备回到我们的卧室好好的睡上一觉。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突然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吧唧吧唧”。我抬了抬脚,低下头,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地上反光的水迹。我感到奇怪,于是划亮一根火柴。这次我看的更清楚了。


  

一串串发亮的水迹,从正门,穿过了客厅,一直到我们的客房才结束。看上去像是脚印。我屏住呼吸,感到自己那点侦探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它看上去确实是个脚印,但不像成年人的脚印,而且有些杂乱无章。


  

我首先排除了入室盗窃,贼可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只有杀人犯才会这么做,并且显然,仇杀才会如此明目张胆。


  

我不懂这个人为什么要藏在我们的客房。我和梅丽是新婚夫妻,客房还没有打扫干净,除了一个床垫以外,什么都没有,我们平常也不会到那里去。


  

我悄悄地走到茶几旁,把我的手枪拿了起来,然后向客房靠近。我做的很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只是在中途突然感到一阵悲哀,我的那位朋友做了那么多,甚至搭上了他自己的性命,还是没有把莫里亚蒂的余党消灭干净。


  

我谨慎地呼吸了一口,然后打开了门。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房间里一片安静,没有躲在门后的黑影,也没有指着我脑门的枪管,只有轻轻的呼吸声。我清晰地看见那张孤零零的床垫上背对着我躺着一个黑糊糊的人影。那身影如此我熟悉,以至于我完全地惊住了,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过了良久,我轻轻地搁下枪。


  

“福尔摩斯。”


  

我叹息一般地说。


  

我的侦探立马就醒了,他从他躺着的地方慢吞吞地坐了起来。我能看见他还是穿着三天前晚宴时的那身衣服,只不过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并且完全湿透了。他的头发也湿了,一撮撮全黏在脖子上,加上几天没剃的胡渣,使我分不清他脸上那些黑东西到底是污泥还是别的什么。肩膀那儿有个大洞,露出发红的皮肤。我能猜到,之前的伤、瀑布,加上如此快速地赶回伦敦的途中可能遇到的事情,伤口肯定是发炎了。我不确定是不是还有其他的。


  

福尔摩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紧张而有些畏惧地看着立在门边的我。


  

“我只是想来睡一觉。”


  

他很可怜地,用仿佛商量一般的口气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静静地看着我这个十天前才死去的友人。他和莫里亚蒂一起翻身坠入瀑布的场景还在我眼前。


  

“我明天早上就走。我保证,不会被别人发现的。”


  

他又信誓旦旦的加上一句。


  

“我真的只是想睡一觉……我找不到其他地方了。”


  

我的那位朋友听上去疲惫极了,他连坐都坐不稳,眼睛都快要闭上了。


  

“可是,福尔摩斯……”


  

过了好久,我叹了口气。


  

“你弄的到处都是水。”


  

“外面在下雨啊,华生。”


  

他很轻很轻地回答。


  

“我当然知道外面在下雨。”


  

我喃喃地说,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原来我的那位朋友已经靠着床栏,睡了过去。


  

我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储物间拿了一床被子。我的侦探眉头紧皱着,他的呼吸湿润而滚烫,手掌蜷缩着放在胸前。


  

我关了门,然后在床边坐了一夜。


  

tbc.





  

———————————————


  

就在这儿说一下吧。应该有一段时间不会写华福了。(苹果花那篇还是会更,毕竟是拿来减压的。可能还会写点车什么的)主要是觉得写的越来越千篇一律了。然后感觉自己只有输出没有输入,越来越惶恐。所以,抱歉啦,这篇后续就等到圣诞节之后吧。


  

(不想求安慰,但如果可以给我一点建议会超级感谢!!!)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填词】难说

*和@荒狼一起搞的填词!!我姐帮忙翻唱了,她唱的超好听!大家感兴趣可以去听一下呀!链接放在评论。

*原曲为电灯胆。


——————————


钟声敲散雾气迷蒙 

数过半生峥嵘 

车轮碾过春冬 

恍惚一场大梦 

不过是某日某次无奇相逢 

上演了多少日后错综种种 

既同死共生 

又难结誓盟 


谁无意停留 

谁有心跟从 

习惯太多界距模糊举动 

仍然不敢相拥 

彼此怨恨哀恸 

前缘断送 

情不由衷 ...

*和@荒狼一起搞的填词!!我姐帮忙翻唱了,她唱的超好听!大家感兴趣可以去听一下呀!链接放在评论。

*原曲为电灯胆。




——————————


钟声敲散雾气迷蒙 

数过半生峥嵘 

车轮碾过春冬 

恍惚一场大梦 

不过是某日某次无奇相逢 

上演了多少日后错综种种 

既同死共生 

又难结誓盟 

 

谁无意停留 

谁有心跟从 

习惯太多界距模糊举动 

仍然不敢相拥 

彼此怨恨哀恸 

前缘断送 

情不由衷 

 

谁将隐晦爱意掩于满纸墨浓 

谁将失望拾起只存情深意重 

谁又曾甘心置身烈焰岩熔 

只为一人暗护珍重 

 

谁曾反复默念着幸与你相逢 

谁曾以死相护仅凭一腔孤勇 

拿自己作筹码便有恃无恐 

谁心知肚明还偏要 

步步紧从 

 

于场外微笑鼓掌假装从容 

汽笛悠长后谁留一抹唇红 

本同袍亲朋 

走不到剧终 

 

谁数次重申 

关系的异同 

拥抱着祝福眼神却落空 

允诺与你至终 

如此行至图穷 

前缘断送 

徒留孤冢 

 

谁将隐晦爱意掩于满纸墨浓 

谁将失望拾起只存情深意重 

谁又曾情愿投身飞湍瀑流 

将过往都亲手葬送 

 

请承认吧你我皆是极恶穷凶 

请接受吧这结局还可称美梦 

可生死一瞬我望向你眼瞳 

还奢望浑云浊雾中 

破碎相拥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段子

*无脑小段子,看什么时候才能把它们塞进文里去

(感觉第三个很值得发展)


——————


关于福尔马林


1、

医生:你为什么要喝我的尸体防腐液?

侦探:那是因为你没有拿走它,Watson

医生:因为我没有拿走?!那我留下的其他东西,衬衫拌止痛片,你怎么不一起吃呢?

侦探:……


2、

我:你为什么喝尸体防腐液

侦探:因为……

我:了之后还那么好看

侦探:……


3、


侦探给医生口,刚刚一口下去医生感觉有点不对劲,一把把侦探扯起来,捏着他的下巴问。


“你刚才是不是喝福尔马林了。”


陈述句。


侦探:我没有啊,怎么可能,...

*无脑小段子,看什么时候才能把它们塞进文里去

(感觉第三个很值得发展)


——————



关于福尔马林



1、

医生:你为什么要喝我的尸体防腐液?

侦探:那是因为你没有拿走它,Watson

医生:因为我没有拿走?!那我留下的其他东西,衬衫拌止痛片,你怎么不一起吃呢?

侦探:……



2、

我:你为什么喝尸体防腐液

侦探:因为……

我:了之后还那么好看

侦探:……



3、


侦探给医生口,刚刚一口下去医生感觉有点不对劲,一把把侦探扯起来,捏着他的下巴问。


“你刚才是不是喝福尔马林了。”


陈述句。


侦探:我没有啊,怎么可能,我才没有。


医生,怒急攻心,露着鸟就开始追着侦探打。


“还说没有?!你还敢说没有?!”


(为医生的鸟默哀)



4、


侦探,喝一口福尔马林,突然放下杯子,委屈巴巴。


“这和我以前喝的味道不一样。”


医生,看都没看他,云淡风轻。


“哦,我刚才把里面的手指头夹出来了。”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秃头王子与古典月季

*有病的华福小王子AU

*非常沙雕,非常有病


“你根本不是玫瑰!”我说,“你分明是一朵月季!”


他的神色踌躇了一下,很快又振作起来,耀武扬威般的伸出自己的四根刺。


“我明明就是玫瑰!我还是全宇宙唯一的一朵玫瑰呢!”


“我去了一个叫地球的地方。”我说,“那儿光是一个玫瑰园就有五千朵玫瑰。”


这句话把他吓得不轻,连花瓣都变成粉红色了。


“我挨个儿挨个儿找她们问去,她们都说你是一朵月季。”


我在他旁边坐下,感到累极了。我在想我是怎样决定离开这里,怀着怎样的心情走出玫瑰园,怎么遇见了狐狸,怎么穿过茫茫沙漠,央求金色的蛇帮我走完这一程,回到这个地方。


我说。...

*有病的华福小王子AU

*非常沙雕,非常有病





“你根本不是玫瑰!”我说,“你分明是一朵月季!”


他的神色踌躇了一下,很快又振作起来,耀武扬威般的伸出自己的四根刺。


“我明明就是玫瑰!我还是全宇宙唯一的一朵玫瑰呢!”


“我去了一个叫地球的地方。”我说,“那儿光是一个玫瑰园就有五千朵玫瑰。”


这句话把他吓得不轻,连花瓣都变成粉红色了。


“我挨个儿挨个儿找她们问去,她们都说你是一朵月季。”


我在他旁边坐下,感到累极了。我在想我是怎样决定离开这里,怀着怎样的心情走出玫瑰园,怎么遇见了狐狸,怎么穿过茫茫沙漠,央求金色的蛇帮我走完这一程,回到这个地方。


我说。


“你是个骗子。我再也不会给你浇水了,再也不会帮你捉毛毛虫了,再也不会给你放屏风了。你就站在这里吃冷风吧!”


我看了他一眼,声音里透着恼怒。


“我早该看出来的,”我愤愤的说,“她们都至少离地一米,而你只有20厘米!”


最后这句话显然把他惹火了,Holmes挺直了身子,生气得连叶子都摇晃了起来。


“而您是个假王子!”他尖声尖气地说,“试问哪个王子才会不仅秃顶还戴着又丑又长的黄色围巾?!”


他的声音吵闹得让我脑袋痛,我随手拿起玻璃罩把他罩在里面。Holmes在里面气愤地用叶子拍打着罩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直到这时,我才转过头,说。


“是的。”


我的确不是个王子。


Holmes安静下来。


我的星球,我想,这是一块只需三步就会回到原点的地方,它甚至没有地球上的一朵玫瑰花脚下的土地大。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做,我每天早上都巡视它,打扫火山,拔光猴面包树苗。可即使这样,依然用不了太长时间。我和那个国王、酒鬼、点灯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抱歉。”Holmes用叶子轻轻地碰了碰玻璃壁,“我不是玫瑰。我是一朵月季,一朵古典月季。”


我说。


“你不应该骗我。”


“我知道,但是……”他显得很不安,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开口,“但是比月季,玫瑰更加讨人喜欢。”


“可我只有你,”我悲伤地说。“在这块小小的土地,我有三座火山,一座活火山,两座死火山,我把它们当成烟囱和凳子。我还有一些开四瓣花的小草,一些可能是猴面包树的幼芽。不管你是玫瑰还是月季,在这些东西中间,在我所拥有的一切之中,你是独一无二的。”


“就你,只有你。”


我说。


Holmes大概惊讶极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如梦似幻地说。


“可是你曾经去过一个有五千朵玫瑰的玫瑰园哩。”


“我还遇见过一只狐狸呢,”我回答。“但我回来了。”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是谁教会你跳舞的?

*请务必搭配大腐2两人跳完舞后的说的那两句话食用,务必务必

*我反悔了,我又写了,我的错

* 谢谢@包菜零售 陪我聊天!!这篇的功劳全是她的,超棒的分析角度!!

(我觉得我没有写清楚,不晓得你们能不能看懂……)

————

“没有哪个大使会带着一脸血出席峰会。”

 

我对Holmes说,随后强硬地把他拉进了一个僻静的小房间,拿出酒精棉花,帮他处理右脸的伤口。

 

一个约有半指长的横向割伤,正正好在他的右颊中间,血已经干掉了不少。我拿浸湿的棉花擦干净伤口周围的皮肤,心里盘算着处理的好也许不会留下疤痕。

 

Holmes的头发一团糟,火药和爆炸在上...

*请务必搭配大腐2两人跳完舞后的说的那两句话食用,务必务必

*我反悔了,我又写了,我的错

* 谢谢@包菜零售 陪我聊天!!这篇的功劳全是她的,超棒的分析角度!!

(我觉得我没有写清楚,不晓得你们能不能看懂……)


————



“没有哪个大使会带着一脸血出席峰会。”

 

我对Holmes说,随后强硬地把他拉进了一个僻静的小房间,拿出酒精棉花,帮他处理右脸的伤口。

 

一个约有半指长的横向割伤,正正好在他的右颊中间,血已经干掉了不少。我拿浸湿的棉花擦干净伤口周围的皮肤,心里盘算着处理的好也许不会留下疤痕。

 

Holmes的头发一团糟,火药和爆炸在上面肆虐过。我伸手帮他理了两下,从里面挑出了几片碎木屑。药水很凉,他垂着眼睛,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睫毛不停地抖,像一只在冬夜寒风中垂死挣扎的灰蛾。他试着放轻吐息,但温热的气流还是缓缓地连续不断地打在我的手背上。我装作没有注意到这些,抬手扔掉一团弄脏的棉花。

 

“Sim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

 

我说。

 

“什么?”我的突然出声让他有些惊讶,甚至都没有仔细思考一下这后面的深意,他背后那只搭在桌沿上的手悄悄收紧了。“什么奇怪?”

 

“这样的奇怪。”

 

我坏心眼地伸出手,隔着裤子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我的那位朋友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然后立马闭上了嘴巴。他悄悄地抬起眼睛看我,紧张地舔了舔苍白干燥的嘴唇。

 

“闭嘴!”我严厉地说。这句话语让Holmes迅速地垂下了头,眼睑下的阴影像是熄灭的灯芯周围的光晕。“这下是你应得的。为了你打搅了我的蜜月,以及你死而复生后对我说的那句话!”

 

我的室友看上去迷惑极了,肾上腺素估计让他的记忆变得模糊了。他咽了咽口水,非常小心地问我。

 

“我说了什么?”

 

他的语气几乎是害怕的了。我的手指轻轻抵住他毫无防备地露出来的脖子,血管隔着薄薄的皮肤在我的指尖下颤动。Holmes一动不动地闭上了眼睛,我能感觉到他的大脑在疯狂运转。“Sim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我把他拉进一个偏僻的地方。哦,或许他真的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说出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而我会因此杀了他。

 

“你不应该跟我道歉!”我说。“你不应该在差点死掉之后对我说很抱歉你没有去成布莱顿!我和我的妻子被莫里亚蒂威胁到了性命,而我要来消灭他,这就是全部的事情了。而你没有资格为此道歉。”

 

Holmes张了张嘴,我看得出来他又想说对不起了。但他在我的目光下顿了顿,表情十分尴尬,笑容仍然饱含歉意,只说出一句。

 

“好吧。”

 

这里很冷,我的室友在发抖,我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用力地拧开门把手,把他一个人留在那个房间。

 

让我们把话说的更清楚一点,我生气了,不止对Holmes,还有我自己。

 

他和他的哥哥随口的几句闲话让我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头一次意识到,我的那位朋友也有一些普通的家人,自己发明的童年游戏,甜辣酱和一个老管家。他的生活并不是自始自终都充斥着危险和混乱,而我对此,完完全全的一无所知。

 

不管我如何高尚地把我自己当做连接他与这个世界的一座桥梁,事实上是,我还是一直都把他与我们这些所谓的正常人隔开来看待。初见的时候,我花了好几个月观察他,研究他,猜测他的职业,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问他。Holmes一眼便看穿了我,他可能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他当然知道我那几个月都在做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我对他从来没有做到毫无保留,我遮遮掩掩,隐瞒自己的家庭,酗酒的哥哥。我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他,可能还是全世界最了解他的人,现在我才发现,我所了解的,都是Holmes向我展示的,而他向我展示了全部。他毫无罅隙地带领我进入他的生活,而我还是保留了普通人的愚笨和偏见。

 

我不了解Holmes的童年生活,是因为我从来没有问过,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能和他搭上关系。

 

但是,但是,我很无耻地想。Holmes为什么不能自己告诉我呢?他应该自己告诉我的。我真是受够了他什么都看在眼里却又什么都不说的做法了。他为什么不问我呢?他也应该问我的。他不应该对我听之任之,说什么都不敢反抗。

 

“你还好吗?”

 

出发的时候,我注意到我的那位朋友脸色发白,精神不佳的样子。

 

Holmes听到我的话,微微抬起头——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打扮起来还真像个样子。他的头发梳的很整齐,深色的卷发服服帖帖的趴在脑后,他穿着Mycroft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居然还很合身的礼服,白色的领口像一朵绽开的花——对我笑了笑。

 

“你在我的心上扎了个洞,医生。”

 

我极大的吃了一惊,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针肾上腺素。

 

“我那是在救你的命。”

 

我满不在乎地说。

 

Holmes点点头,动作很小地拍了拍衣服下摆不存在的灰尘,轻快地回答。

 

“对啊,Watson.”

 

随后我们一同出发,前往会场。

 

我非常清楚这次我们会遭遇到什么,阻止一场国际暗杀,避免一场世界大战的发生,这可能是我们众多冒险中最危险的一次了。所以,很可能的,我们不能活着回来。

 

38分钟后拍摄集体照的时候,会发生一场暗杀,我们得在这六个大使中,找出一个经这世界上最高明的医生整过容的痕迹。而现在,这光洁明亮的大厅内还演奏着圆韵柔美的乐声,空气中只有水果和酒香徐徐蔓延,衣冠楚楚的客人们在这祥和安适的气氛中翩翩起舞。

 

“你看,Watson.”Holmes凑到我耳边,悄悄地对我说。“你很难见到这种地方,每一个人都有备而来,每一个人又都按兵不动。这里处处都是机密,却绝对传不出这间屋子。这儿就像拉满了的弓,浸透了煤油的棉线,一点火花就能擦着。”

 

我点点头,却看见我的那位朋友邀请了Sim跳舞。他是个舞蹈能手,即使再笨拙的初学者,也能在他的带领下很快娴熟起来。我看着他们在舞池中旋转了一圈——Holmes控制着路线和角度,他们几乎把每个人的脸都不着痕迹地瞧了一遍——然后他在我跟前停下,无比自然地向我伸出手。

 

“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邀请我了呢。”

 

我说。

 

接着我扶住了他的手臂,同时右手隔着两层手套握住了他的左手。Holmes是故意的,他让我跳女步,我根本懒得提醒他,通常情况下男士都该比女士高才对。

 

这真是最奇怪的一个场景,在暗藏杀手的和平峰会上,两位男性一起跳起了交谊舞。还有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世界大战就可能在这里爆发,我几乎可以想象的到我们身后Mycroft的表情。

 

“这里处处都是机密,却绝对传不出这间屋子。”我们俩在这儿是两个不会留下姓名的人,正因如此,Holmes才会邀请我跳舞。

 

我们又旋转了一圈,我几乎感觉有点晕晕乎乎的了。我看了我的那位朋友一眼,他很完美,除了眼睛下方有一点乌青以外。我想到了他告诉我的计划:我和Sim留下来找到她的弟弟,Holmes将独自一人前去会见莫里亚蒂。这是我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他说。只要你们及时阻止杀手,我就不会有事。我相信他模糊掉了一些重要的部分,但就像平常一样,我找不出理由反对他。——我确信我们今天会死在这里。

 

我从不讯问Holmes的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努力地对他视而不见,兀自忽视他是那么完全忠诚,完全敞开的一个事实。我敢打赌,这家伙绝对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谜题,因为就这么一场舞,我突然意识到我认为即便我此刻死去也毫无遗憾。

 

好吧,我想,你问吧,我的朋友,问吧。我求求你啦,求你问我吧,亲爱的朋友,问问我,问问我的心,问问我心中的爱人是哪一位,求您问我吧。

 

我们停了下来,几乎是迅速地分开了。我舌根苦涩,双腿发软,像是刚刚跑了一百英里。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使我的耳边一阵嗡嗡作响。我听见我的朋友熟悉的、活泼的嗓音。

 

“对了。”

 

他说。这几个词像火苗一样跳跃着,灼伤了我的手心。

 

“是谁教会你跳舞的?”

 

“是你。”

 

我回答。我是那么迫不及待地吐出了这个回答,几乎像是终于交付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Holmes抬头看着我,迅速地笑了下,然后转身离开。

 

几分钟后,我终于找出了Sim的弟弟,我们顺利阻止了这场可能是历史上最伟大的谋杀。冲上阁楼的那一刻,我看见我的侦探带着莫里亚蒂在我眼前坠了下去,动作漂亮的翻转,他的头发扬起来。莱辛巴赫的瀑布在我的前方发出震耳欲聋的奔流声。

 

确实是Holmes教会我跳舞的。我想。很多年前,我的那位朋友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张唱片。不甚清晰的音乐磕磕绊绊地在221b的房间内响了起来。声音闷沉,像是有人在水底吹一支朽烂的笛子。我嫌吵,他却一抬手说要教我跳舞。那是个夏日,我们手指碰着手指,脚尖抵着脚尖,在湿热的空气中紧紧相贴。汗水流下来,任何一寸地方都是浸湿的。温暖,而充满咸味。Holmes的脚步轻快、灵活,在我们狭小的居室内极其轻巧地点地旋转。他带领着我一步一步踩着节拍,以这种方式教会了我跳舞。

 

我的回答一点儿也不差。

 

你是我的第一支舞。是你。

 

我牙关颤抖,难以察觉地向前一步,在冰凉的水汽中感到彻骨的寒冷。

 

“是你……”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第一次总是状况百出

*first time

*PWP


看文方式:sy或嗷三搜同名

科学上网,私信不回。

*first time

*PWP


看文方式:sy或嗷三搜同名

科学上网,私信不回。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苦杏仁的味道是爱情

尽管窗外吹来的凉风使空气变得清新了一些,但熟悉的人仍旧能够闻到苦杏仁的气息中那种不幸爱情的温热余味。


——《霍乱时期的爱情》


*氰化物,苦杏仁味,有剧毒,常被用来自/杀

*主要人物死亡预警,应该没有太详细描写的自杀预警

*这是我想的双死,半夜写的,估计很糟糕。不过果然还是刀子更抚慰人心。下次我们虐侦探吧,大家国庆再见了(。)


白色的小药丸。


作为一名医生,再加上曾经咨询侦探助手的身份,我很熟悉这个东西。其貌不扬,却比可/卡/因还要致命,能带来美妙的迅速快捷...

尽管窗外吹来的凉风使空气变得清新了一些,但熟悉的人仍旧能够闻到苦杏仁的气息中那种不幸爱情的温热余味。

 

——《霍乱时期的爱情》

 

*氰化物,苦杏仁味,有剧毒,常被用来自/杀

*主要人物死亡预警,应该没有太详细描写的自杀预警

*这是我想的双死,半夜写的,估计很糟糕。不过果然还是刀子更抚慰人心。下次我们虐侦探吧,大家国庆再见了(。)

 

 

 

 

 

白色的小药丸。

 

作为一名医生,再加上曾经咨询侦探助手的身份,我很熟悉这个东西。其貌不扬,却比可/卡/因还要致命,能带来美妙的迅速快捷的解脱,很多人没有选择前者就是选择了后者。

 

我曾经认为Holmes也是这类人。毕竟当我看着他的时候,我总是意识到所有人都在老去,但是Holmes不会。我能在人们眼角蔓延的细纹、逐渐加深的法令纹、缓慢地被赘肉挤压变形的身材中无一例外地找到岁月不可豁免地留下的痕迹。

 

但我的那位朋友仍然与众不同,你会发现他就像一个失误,一个上帝遗忘了的停顿。无论时间如何纂刻,将丑恶和不美覆盖其上,你仍能一眼看穿他孩童般清澈的灵魂。他是生命最鲜活的样子,而我,就如同被伦敦这座伟大不堪的城市汲取尽了生命力的所有人一样,自私地依靠着他的鲜活。

 

我无法想象当他的时间走到尽头,半闭着眼睛坐在壁炉旁,脚边还躺了一只老猫的样子。显然那会是我的模样,一个普通人,被衰老和自然进程夺去生命。而在我看来,Holmes的生命永远同热切和激情相联系,像是五分毒性的烈药、自损八百的谋略。他是最可能在一切到来之前,用药物结束自己的生命的人。

 

瞧瞧他对各类药品的耐受性比一般人强多了。那次在火车上,我的那位朋友在吉普赛女郎轻缓的歌声中停止了心跳,这实在是个富有诗意的死法。我气疯了也吓坏了,把那支Holmes自己制作的,我根本不清楚的浓度山羊肾上腺素对准他的胸口就扎了下去。然后他就像只出笼的猴子一样跳了起来,照样活泼好动。

 

我曾想让他往我的心脏上也扎一针。那大概是我结婚前的一段日子,那天冷极了,可我突然觉得很不好过。我躺了下去,解开扣子,一层一层扒开衣服,袒露出胸口。我把上了膛的左轮手枪放在我脑袋旁边,在Holmes的脚边呈“大”字形摊开四肢,胡言乱语。

 

“做个了解吧,亲爱的朋友。我们可别再这么拖下去了,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确信你能让任何人都发现不了的,侦探先生。地上太凉了,我可不想一直受冻。”

 

我闭上眼睛,整个人冻的麻木。我听见鞋底滑动的声音,我的脑袋左边有什么被拿了起来,然后我感到一个冰冷的东西碰到了我的嘴巴。

 

我猜测Holmes被我的举动吓坏了,他颤抖不已,应该连针管都拿不稳。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我觉得我真的要被冻死了,于是整理好衣服,站了起来。我咳嗽了两声,既想揍他又深感无力。这一次机会也白白浪费了。

 

“佳尼特太太。我很抱歉,这里只是普通的诊所,不是能治疗情伤的地方。”

 

我苦恼地说。

 

我面前的这位夫人拿出手绢悲伤又多情地按了按眼角,语气激烈。

 

“您这么说可真是刻薄,难道医生您就没有什么伤心的情史过往吗?”

 

“我有一位妻子。”

 

不知怎么的,这话突然从我的嘴里冒了出来。

 

“不幸的是,她在两周前刚刚离我而去。作为一名医生,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太糟了。”

 

“噢天哪,我很抱歉……”

 

佳尼特太太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有两行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滑了下来,她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

 

“我只希望她走的时候没有痛苦。”

 

“应该吧。至少他们什么都没发现。”

 

我恍惚地点头。

 

“您说什么?”

 

佳尼特太太抬起头,困惑地讯问。我没有回答,只是说。

 

“他死的时候一点声音也没有,您知道为什么吗?”

 

那位可怜的夫人大概是被我冷不丁的问话吓到了,但我没有注意,喃喃自语道。

 

“因为那儿有条瀑布。”

 

亲爱的朋友们,我这么说您应该明白了吧。我可以理解我的侦探的选择,但前提是那是他的选择,所以我想不到莱辛巴赫会是他的最终归宿。

 

我不能忍受的是平静,震耳欲聋的水流声背后掩饰的平静,伦敦这样鱼龙混杂的庞大城市,一个人的死亡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向瀑布的平静。

 

我完成了我的书。

 

白色的小药丸。无害的白色粉末,像是食盐或糖。我把它加进牛奶,喝了一口。口感平平无奇。死亡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激烈,与生命搏斗到最后一刻。显然不是,我的朋友说的多好,他已经完成了侦探生涯中最伟大的一举。

 

于是一切都颠倒过来,Holmes被大自然杀死,而我将成为那个用药物结束生命的人。

 

死亡踏着她宁静无声的脚步接近了我,寒气像一床柔软的羽被那样把我包住。我想起那一次,我也像这样躺在地上,等待寒冷将我全身的血液冻住。我想起那个不能称作吻的吻,因为我只尝到苦涩、冰冷和颤抖的滋味。

 

然而时隔多年,我知道我还是会因为这个没有成型的吻而崩溃。像是苦杏仁,奇特、浓厚,在舌尖留下恒久的烙印。它使我从此往后都含着火苗说话,一呼吸便灼热炙痛。

 

我想这也便是感情,在你腐烂的生命上开出艳丽的花,这也便是我们最终的样子。

 

黑暗像一个老朋友那样降临,我不再需要氧气,请你将它们全拿走。

 

 

 

 

糯米米奇团团子

大腐女装梗、很短、极度ooc、慎

我确信我不会再写下去了,因为太好笑了(什么?),大家当个段子看吧。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Holmes穿着裙子站在我面前。他没有穿裙撑,但是令人惊讶地把自己塞进了紧身胸衣。我能看见他的胸毛从胸垫那儿露了出来,伸向四面八方。

Holmes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转过了身,他把那些蕾丝、褶皱和薄纱全部拉到了膝盖上面,踮着脚朝自己的脚尖左看右看,充满欢喜地喊了我一声。

“怎么样,Watson?我需要剃腿毛吗?”

我把手放到嘴边咳了两声,想要掩饰什么。我确信这副古怪的场景会使任何一个无意闯进来的人吓到精神失常,但我不幸地发现我的眼睛移不开了。

最终,我回答道...

大腐女装梗、很短、极度ooc、慎

我确信我不会再写下去了,因为太好笑了(什么?),大家当个段子看吧。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Holmes穿着裙子站在我面前。他没有穿裙撑,但是令人惊讶地把自己塞进了紧身胸衣。我能看见他的胸毛从胸垫那儿露了出来,伸向四面八方。

Holmes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转过了身,他把那些蕾丝、褶皱和薄纱全部拉到了膝盖上面,踮着脚朝自己的脚尖左看右看,充满欢喜地喊了我一声。

“怎么样,Watson?我需要剃腿毛吗?”

我把手放到嘴边咳了两声,想要掩饰什么。我确信这副古怪的场景会使任何一个无意闯进来的人吓到精神失常,但我不幸地发现我的眼睛移不开了。

最终,我回答道。

“不用了,Holmes,这样很好。”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最好的结局

*应该是失语症,但可能和真的失语症有出入

我想我大概坐了很久,我的左小腿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房间里一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挥之不去,让人联想到那些死死叮在马屁股上的牛虻。我盯着墙壁上歪歪扭扭的弹孔,爬满霉点的墙纸,它们从角落的潮湿处开始向上延伸,像是谁挥洒的墨水。

我在想今天到底是礼拜几。可我心中有团迷雾,风雨飘摇中的灯塔发出杂乱无章的信号。这一切自顾自的在我脑子里转个不停,嗡嗡作响。我像是疲乏不堪的农人回到家中,却发现自己的屋子早在突如其来的大火中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哈德森太太回乡下去了,所以我不能讯问她。我终于站起身,走到墙上贴着的软塌塌的日历前。那上面有新鲜的被撕下来的痕迹,那一...

*应该是失语症,但可能和真的失语症有出入





我想我大概坐了很久,我的左小腿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房间里一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挥之不去,让人联想到那些死死叮在马屁股上的牛虻。我盯着墙壁上歪歪扭扭的弹孔,爬满霉点的墙纸,它们从角落的潮湿处开始向上延伸,像是谁挥洒的墨水。

我在想今天到底是礼拜几。可我心中有团迷雾,风雨飘摇中的灯塔发出杂乱无章的信号。这一切自顾自的在我脑子里转个不停,嗡嗡作响。我像是疲乏不堪的农人回到家中,却发现自己的屋子早在突如其来的大火中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哈德森太太回乡下去了,所以我不能讯问她。我终于站起身,走到墙上贴着的软塌塌的日历前。那上面有新鲜的被撕下来的痕迹,那一叠厚厚的纸张被整齐地扔在垃圾桶里。我能看到今天的日子被红笔圈了起来。笔迹已然褪色,同这个房间的大多数物品一样潮湿而沉重地晕染开,像是一块干涸已久的血迹。

夜色已经从窗户的各个缝隙渗进来,悄无声息的包裹住了我这间屋子。难以得到月神眷顾的伦敦是养育罪犯最好的温床,一切罪恶的勾当都在浓重的夜色掩护下隐秘地进行。你这时推一个人出去就像把一只老鼠扔进下水道一样,要么它会被淹死,要么它会自得其乐。

出门前我仔细检查了一下,我的左轮手枪就放在我的口袋里,随时都可以拔出来。有积水的路面像是长了无数个吸盘,给我的鞋底带来了不少阻力。

“Holmes!Holmes!”

我呼唤着我那位室友的名字。我的声音半数都被风和黑暗裹了去。手杖划过一个个小水坑,留下一串串圆形的波纹。我走了不少地方,遇到了巡逻的警察友好地冲我打招呼。他认识我是谁,还礼貌地讯问我是否需要帮助,被我委婉地拒绝了。

我有气无力的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我擦了擦额上的汗,准备换一种方式。

“Gladston!Gladston!”

我大声呼唤着我的狗的名字。伦敦每一条幽深的小巷仿佛都响起了犬吠声。

“我们”。我的那位朋友总是这样说。

“你又把我的狗弄死了!”我咆哮着指责他。“是我们的狗。”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我们的,我们的。有一天我终于厌烦了他这种行为。我说好吧,那你至少得为养它出点力吧。我命令他和我轮班带Gladston出去散步。一开始他答应的像模像样,还郑重其事的把轮到他的日期用红笔圈了起来。但没过几天他就开始耍赖不干,有时候是忘记,有时候干脆来个试验再毒死Gladston一次。

我为此对他生了很久的气,更让我生气的是没过几天他就在办案途中受伤了。从一堆高高摞起的建筑材料上摔下,有惊无险的伤到了头部。尽管还是在医院躺了几天。

他醒来的第一句话是问我是谁。Holmes头上包着干净的纱布,明亮而纯净的眼睛看着我,被我用一把枪逼出了真相。

Holmes当然没失忆,侦探还不能够失去对他自己的大脑的掌控。他是这么说的。只是一段时间以后,他开始遗漏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忘记自己没有穿大衣,忘记自己吃过早饭,忘记上一次的文件放在了哪里。于是他开始随手记一些便条。这些小小的纸片混乱的在他的衣袋里挤成一团,我帮他洗衣服的时候总得掏半天。那上面记满了诸如“七点二十与证人见面”之类的一些东西。

一次他分析案情时,我照常在旁边做着笔记。说到尸体的运输方式时,Holmes像是突然卡住了,他停下来,然后问我。

“那个角落里放着的东西是什么?”

我没有反应过来。于是他又问了一遍,这次带了点急躁。

“就是木头做的,用来装东西的那个。”

“……柜子。”

我迟疑着回答。

“对,柜子。”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了下去。

好在Holmes的智力并没有受到影响,他依然比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聪明。只是有时候他会忘记一些常用的名词,那时我们就只好玩你说我猜的游戏。

“我最害怕的东西。”

他拿这个问题问我的时候,我完全卡壳了。不是因为它有多难猜。我们都清楚这个病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Holmes会丧失说话的能力。他既听不懂我的话,也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他会完全失去学习的能力,然后忘记许多事。我没能及时说出答案只是因为一个想法突然闯进了我的心中,我意识到如果我不告诉他,也许他就永远不会记起来。

而Holmes看着我,他一直这样看着我,愧疚而信任,似乎只听得见我一个人的声音。我明白我必须为他做这件事。

“遗忘。”

我告诉他。我看见Holmes的神情紧张了一瞬,又很快舒展开。

“这就对了。”

他欢快地说。

“我还以为我忘记了这个词呢。”

某几天早上起来他忘记了哈德森太太是谁,第二天只好花上很长的时间对她道歉。这几周总有那么几天我得向他解释这里是他的家。我不清楚是什么机缘巧合使他撕下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动过的日历,又是怎样奇迹般地想起来了今天是他去带Gladston散步的日子。

Holmes有一个特别好使的脑子,他甚至能记住伦敦的所有下水道路线,但是现在呢。

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我终于听见了熟悉的狗叫声。Gladston艰难而缓慢地尽力向我跑来,难为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好好运动过。我牵起拖在地上的狗链,跟随着它的带领向前走去。

我最终在一个角落发现了我的那位朋友。他毫无顾虑的坐在一滩污水里,四肢随意摆放着,脑袋安静地垂下,乱糟糟的棕发是一床毛毯,像是已经回到家中坐进了自己的沙发里。

他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却并没有抬头,安静得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的。能听见声音但是做不出反应,症状之一。

我在他面前站着,然后放任Gladston自己去玩。它兴高采烈地用尿液把这整个地方都标记了一遍,兴奋地四处转圈,最后终于累了,才趴在我脚边睡着了。

我一直在等Holmes抬起头看我一眼,等他用熟悉的语气对我说“见到你总是很高兴,Watson.”。但是他没有。我站了一晚上,脚又疼又冷,旁边还趴了一只臭烘烘的狗。

如果说有那么一刻我想过放弃,那么就是现在这一刻了。我再也不能忍受那些突如其来的时候,Holmes对着我露出最陌生的眼神,就好像有一只潜伏的怪物占据了他的身体,还有那些无穷无尽的解释和回忆,我受够了每日重复我们的初遇和他恢复之前的漫长的等待。或许我是真的厌倦了这种毫无意义的坚持,又或许我是认为就算是Holmes的潜意识里也会不希望他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我一直在想这样真的也许不算背叛,因为这个Holmes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Holmes了。我认识的Holmes敏捷而风趣,他有讨人厌的时候,但他总是那样聪慧又快活。现在的Holmes只余下他抱歉的笑容,他显得迟钝且动作蠢笨,一开口就满是问句。

来之前我就在思考这个,如果我过一晚再来找他,能不能作为命运的选择?然而我依然出发了,我意识到今后我会问自己许多次这个问题,然后做出同样的抉择。

天色逐渐亮起,同天色一起亮起的是Holmes的眼睛。早班巡逻的警探看到了我们,我向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靠近,他不带一丝犹豫的离开了。

我们在这里算是红人。之前是因为Holmes和我写的书。现在是因为背景故事,一位医生不离不弃照顾自己患了失语症的朋友,这样的故事足够被世人称赞了。

Holmes抬起头,眼神逐渐凝聚起焦点,落到了我身上。Gladston似乎也感到了什么,爬起来跑到Holmes脚边,呜咽着打转。

“总是很高兴见到你,Watson.”

他的声音嘶哑。似是终于从怪诞的梦境逃离,拂开一层层迷雾,找到了我的名字。

我俯身拉住他的手,将他大半的重心移到我的肩上。Holmes的眼珠转动着,他肯定已经明白了这一夜的状况。他冰冷的面颊贴住了我的脖子。Holmes的指尖颤抖,似乎还想说什么话。我带着他在清晨的薄雾中迈出了浅浅的第一步,把那些淤泥和污水踩在脚底。我意识到这是我们最好的归宿——一种残忍但合理的方式。

我喘过一口气,用坚定的话语打断他。

“回家。”

我说。









*下一个双死预订

*有无人搞一搞华福和《夜莺与玫瑰》,我真的超想看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局外人(11、12)

*有梅丽X华生提及

*有大腐1、2的情节改动

*盖里奇可鸽可弃,坑中人画饼充饥

*一个不适合讲故事的人非要讲故事

十一、

我有一个计划。

当我又一次开始独身行动,有一个计划在我脑子里逐渐成型,它是同那句问话一起冒出来的。

女性确实是一件艺术作品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们的柔和可以调节剧情结构或是色彩搭配上的种种生硬之处。我对梅丽虽不是一见钟情,但她的温雅动人还是让我迅速倾心。如Holmes所说的那样,她很适合当个妻子。

她在很多时候无意间表露出来的母性的光辉,让我很容易联想到她孕育着另一个生命的样子。我仿佛看见了梅丽那双纤白的手牵起另一双粉嫩的小手。不知为何,这情景总让我感到一种...

*有梅丽X华生提及

*有大腐1、2的情节改动

*盖里奇可鸽可弃,坑中人画饼充饥

*一个不适合讲故事的人非要讲故事








十一、

我有一个计划。

当我又一次开始独身行动,有一个计划在我脑子里逐渐成型,它是同那句问话一起冒出来的。

女性确实是一件艺术作品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们的柔和可以调节剧情结构或是色彩搭配上的种种生硬之处。我对梅丽虽不是一见钟情,但她的温雅动人还是让我迅速倾心。如Holmes所说的那样,她很适合当个妻子。

她在很多时候无意间表露出来的母性的光辉,让我很容易联想到她孕育着另一个生命的样子。我仿佛看见了梅丽那双纤白的手牵起另一双粉嫩的小手。不知为何,这情景总让我感到一种不协调。

我并不讨厌小孩子,相反,我很喜欢那些稚嫩的双眼中所包含的无限的想象力和求知欲。但是,如果你非要我想象一个梅丽带着微笑抱着一个孩子向我走过来的场景。不,我不会单想到这个场景。我能看到,在她身后一同走向我的,还有医院的医生、护士、可能被婴儿无休止的哭泣声惊扰到的我的邻居、将来为我的孩子洗礼的神父、负责教育我的孩子的学校的教员,以及“他”今后的人生中可能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他们面容肃穆,亦或是面无表情,缓步走向我这个缔造了一切人。

可能是我把这一社会传统的情景夸大了。但最后的结果是,我发现自己还是无法被束缚在单调平和的家庭生活中。我接受不了这世上凭空冒出一个与我有不可分割的枢纽的人。在旁人看来是生命的传递的事,我只看到了生命的衰竭。

我回到了家。现在这个故事中至关重要的女性角色就在我眼前了。

梅丽停下手中的事物看着我,她还不知道这半天内发生了什么。我想起那句问话,你在逃避什么,John?我沉下心来,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愧疚和自责。我决定是时候告诉她一切了。

然而梅丽看着我走向她,美丽的眼睛疏离而冰冷。

“我们取消婚约吧。”

她说。

我哑口无言地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才憋出问

话。

“为……为什么?”

“你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John. ”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但是你得告诉我原因,我需要一个原因,医生。”

我亲爱的未婚妻再次用她那闪着泪光的眼睛独立倔强地看着我,我看见她轻轻转动那枚订婚戒指,指尖颤抖。

“……他还活着。”

我微不可闻地说。这句话的重量比我想象中还要大,我感觉我虚软的双腿已经承受不住,就快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梅丽震惊地看着我。我本想躲避她的目光,但最终还是抬起了头。我看见她迅速地摘掉那枚戒指,将它扔进手提包,接着像是承受不住这一切一样捂着脸跑了出去。

我疲惫不堪地瘫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几个小时后,我叫来这个城市最常见的那种流落街头的半大不小的孩子。他们平时都是搜寻传播消息的得力助手。我将他们领到我从梅丽家里搬出的那一堆原本是我的东西旁,请他们任意挑选。

我只留下了几个笔记本。我想了一下,在一个本子上快速地写下了几行字,把我这些天的手稿放在了进门的台子上,我相信梅丽一定能看见的。

或许今后我还会看见它以另一个名字面世呢。

我完成这一切后,已经非常劳累了。但我还是马不停蹄地跑到了第欧根尼俱乐部,我费尽力气,动用了我那贫乏不堪的手语,终于找到了Mycroft Holmes.

“Holmes先生。”

我说。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惊讶的表情。

“我要告诉您一件事情。您需要把您的吸氧器拿来吗?”




十二、

当天晚上,我带着两张船票回到了221b.

我的那一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Holmes不会突然跑掉——这可能性应该是很大的。随便Holmes跑到哪里,只要他想,我就永远不可能找到他。但我选择相信他。

我们的生活中经常出现这种场景。普通的道别、随意的交代、简单的字条。我们或许还是有这种大男子主义,不愿意把一切弄得太煽情。如果你和Holmes生活久了,你也能判断出什么时候是那最后一刻。我们习惯于把生命托付给对方,远远大于其他任何事。

我给了Holmes一个困难的问题。但它难的不是答案,我那位室友准在演绎推理他回答了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会让我们一起倒向那扇崭新的窗户后的阴暗的天空吗?不,二楼根本摔不死人。我也无意以这种方式登上报纸头条。但没准这底下正好停着一辆载满尖利的木材的马车呢?我会掏出口袋里的那把手枪,让两声枪响传遍贝克街吗?

不,我只是告诉他。如果我回来发现他不在这里的话,我会把枪口塞进我的嘴巴。

我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Holmes的样子仿佛可以在这儿站到天荒地老,直到白蚁先腐朽了房间的木质结构再啃食他的骨头。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我的侦探。他坐在地上,头歪在一边,似乎已经睡着了。我两下踹醒他,命令道。

“起来收拾东西。”

他不知道起来干什么,也根本不知道要收拾什么东西。所以Holmes只是可怜兮兮地爬起来看着我,他眼泪汪汪,以为我要把他从此扫地出门了呢。

Holmes绝望地看着我真的把房间内大部分日常用品装进了两个箱子里。我顺手甩给他一个,我的那位室友就突然发起狂。他跳到我面前,似乎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蠢货!蠢驴!缺根筋的傻蛋!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恶狠狠地用烟斗指着我,我似乎都能听到骨头用力过度时的“咔咔”声呢。

“是你先抛弃了我!你抛弃了和你相处八年的同居人!试问哪一位绅士会做出这种事?梅丽见过你赌钱输的只剩一条裤衩的样子吗?她见过你喝醉酒的模样吗?!”

我本来想劝我的那位朋友别说的那么暧昧,但听到后面我勃然变色。

“你再敢拿你和梅丽比!”

“好,我不比。”

我的那位室友点点头,此刻他就像是一条毒蛇,眼里尽是狠毒。这种时候我才清楚地意识到,一位天才的侦探能怎样完美地犯罪。

“但你知道我最不能原谅的是哪一点吗?!”

他说。

“你!你问了那个问题!”

他疯狂地叫嚣着。

“你他妈问了!却不等我回答!”

我的侦探站在我面前。他像个小孩那样低着头,卷发温顺地伏在耳边,我看见整个伦敦的阴影凝在他身后。

“我愿意,Watson,我当然愿意,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乐意的。”

他低声说。




“好啊。”

我突然大声地说。Holmes受惊般抬起头,他被我吓了一跳。

我仍然把手中的箱子扔给他,并且推了他一把。

“那就走吧。”

我的侦探很少有这种不明就里的情况,但他只犹豫了一瞬,就顺从地同我走进了伦敦浓重的夜幕中。

我们来到港口,在等待的途中打了个小小的盹儿。真正坐上船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们驶向逐渐散开的薄雾中时,我看见码头有几个熟悉的人影,赶紧把Holmes叫醒了。

Holmes揉了揉眼睛,他应该也看见了吧。最高最胖那个正用手绢抹眼泪的是他的哥哥,艾琳穿着很容易被发现的红色,正冲我们挥手,我还看见了哈德森太太,她带着笑容看着我们。有那么一瞬我觉得我看见了梅丽,她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远去的帆影,手指正攥着我的手稿中的一页。但等到我睁大眼睛,想要仔细看看的时候,她又不见了。

轮船终于驶离了岸边,美丽而又隐秘着众多危险的伦敦在我们眼中慢慢消失。

Holmes没有说话,他沉默地盯着波浪起伏的海面。我本可以用Mycroft慷慨赞助给我们的钱买到船舱里更好的座位的,但我没有。因为说实话我觉得蓝色和Holmes的眼睛很衬,我喜欢看海风吹起他的额发的样子。

他在想什么呢。我会不会用一条绳子将我们俩扼死在这片焦灼磨人的海面中央?我想他已经推理出来了我们的目的地了。

我笑着在没人的时候吻了一下他。

“伟大的侦探Sherlock Holmes已经死了,如你所愿,是我杀了他。”

我说。我看见Holmes的呼吸刹那间急促了起来。

“你应该从现在开始学习怎样饲养蜜蜂了。”

北爱尔兰是一片肥沃的土地,那里有明亮的蓝天和湿润的空气。水汽丰沛的沼泽地和清晰的地平线。最具代表的食物就是鱼和薯条啦。我想我们可以开始另一场有关种植和农业的冒险,作为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打击犯罪的补偿。说不定在那片繁茂幽远的草原上,也会有神秘而不同寻常的故事发生呢。

我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在秋天显得有点萧瑟的草地此刻在晚霞下如同最诡谲多变的画幕那样,呈现出不同的紫色和黄色混杂的色彩。

坐了一天船焉焉的Holmes突然兴奋起来,率先跑到了前面。

"Watson , 你看我!”

Holmes快活地冲我挥手。他跑跑停停,时不时翻开地面,兴奋地吹一声口哨。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看着血似的夕阳在他身后投出玫瑰色的温柔的阴影。

朋友啊,你可曾见过这样的景象?像是垃圾堆里的玻璃碎片在太阳底下发光;像是破碎陶盆中探出头的一根绿色的枝子;像是尘土飞扬的道路旁一眼涌动的清泉。

朋友啊,要是你曾亲眼目睹我所见到的,你定不会责怪我当下浑身颤抖,泪水满眶。

“Holmes.”

我轻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语调低沉而缓慢。

“我怎么可能不看到你呢?”

end







*我地理不好历史也不好,有关坐船那段是我参照百度瞎写的(被打)

*这个故事结束啦。它大概参杂了很多我个人的想法,也有因为自己私心想HE而ooc的地方(当然,它还有更多ooc的地方)感谢你们的评论和支持,现在我终于可以大声说我丝毫不虚大腐3啦(好吧,还是有点)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莱辛巴赫的瀑布好像雨天

*一个短小的狗血雨中追逐戏,最近这雨下的真狗血,搞的我也很想写狗血。

*大概是关于那篇关系中,医生奇怪侦探在莱辛巴赫的选择,他觉得真正原因是侦探明白自己没办法放手,所以选择在完成他的侦探生涯最伟大的一案的同时结束游戏。(其实没多大关系……)

*七夕快乐啊
*我也不知道我写了啥,但是手头就只有这个了……

我每周都会去墓园。大多数情况是在那里散步,那儿的树木高大葱郁,空气清新美好,你能遇到许多善良温和的人。我们通常相互点头微笑,然后各走各的路。

时不时我也会带上一两束鲜花,去探望我已故的妻子。面对她的时候我总会感到愧疚,作为医生我的技艺并不高超,作为丈夫我也不够体贴。在最后的一段时间里甚至...

*一个短小的狗血雨中追逐戏,最近这雨下的真狗血,搞的我也很想写狗血。

*大概是关于那篇关系中,医生奇怪侦探在莱辛巴赫的选择,他觉得真正原因是侦探明白自己没办法放手,所以选择在完成他的侦探生涯最伟大的一案的同时结束游戏。(其实没多大关系……)

*七夕快乐啊
*我也不知道我写了啥,但是手头就只有这个了……







我每周都会去墓园。大多数情况是在那里散步,那儿的树木高大葱郁,空气清新美好,你能遇到许多善良温和的人。我们通常相互点头微笑,然后各走各的路。

时不时我也会带上一两束鲜花,去探望我已故的妻子。面对她的时候我总会感到愧疚,作为医生我的技艺并不高超,作为丈夫我也不够体贴。在最后的一段时间里甚至还要梅丽反过来安慰我。

我清理那些枯萎衰败的叶片,它们总是在被拿走后留下湿润的痕迹,然后我会放上新的。新鲜的花束在灰色的苔癣覆盖的石壁下微微颤动。有时候我会坐下来,和她聊聊天。这几年有不少人善意地表示愿意为我这个孤苦伶仃的鳏夫牵线搭桥,无一例外都被我礼貌地拒绝了。我并不是大众眼中认为的那种痴情人,我只是难得尝试了,并且又一次发现了单身生活的美好。

我雇佣女佣。起先是个笨手笨脚的小姑娘,做起事来慢吞吞,糟蹋了我好几双皮鞋。后来我就换成了一个身材高大动作敏捷的妇人为我定期清理衣物。我不时出诊,通过这个赚钱,仍然是联军俱乐部的常驻客,偶尔也会在我心仪的比赛中投下一两注。

天晴的时候我会带Gladston出去散步,穿过美丽宁静的公园,同遇见的熟人打招呼。我患有较为严重的脱发,那些庸医表示这是我重度焦虑症的结果,并且极力要求我放下工作休养一段时间。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我的生活轻松愉快,再好不过了。

我总是梦见莱辛巴赫瀑布,这是我梦境里最真实的东西了。我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温度,界限不明的光线,薄薄的雾气拍打在脸上的感觉。我尝到空气里残留的苦涩的烟草味,它使我的舌头发麻。我听见莱辛巴赫瀑布永不停息的充满生机的奔腾声,掩盖住其他所有声响。

我在床上惊醒,大口呼吸了好一阵才平静下来。我穿上鞋子走到窗边,猛然拉开窗户,一阵带着冰凉水汽的风袭击了我的脸。

下雨了。

天色已经微微亮起,人行道上是一片密密麻麻跃动着的小水花闪闪发光。正当我后退一步,打算关上窗户时,一个黑影突然从我脚边跳起,像一只捕食的猫一样,灵敏地闯进了窗口的雨幕。

我吓了一跳,奇怪的是并没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我的脑海中荒诞地浮现出一位跳水运动员优美的姿势。我看见莱辛巴赫的深渊中央,水面绽出小小的水花,然后迅速被激荡的水流打散。

我扑到窗口向下看的时候,我的那位室友正好以一种灵活的姿势爬了起来,他背对着我,正了正他的那顶帽子,接着就飞奔了起来。在阴翳的晨光和倾盆大雨中踩出一朵又一朵银色的水花。

那条街道以我家的窗口为开始,并且无限延伸。

他连头都没回一下。

我咒骂了一句,抓起我的大衣和手杖急匆匆地跑下了楼。整个过程发生的突然而迅速,我来不及产生任何有意义的想法。我一心只想把这个半夜私闯民宅的家伙捉起来,质问他这十年都跑到哪里去了。

伦敦的雨总是灰蒙蒙的,不断拉长的灰色湿线像极了电影白幕上出现的躁点。推门而出的那一刹那,雨水就打湿了我的帽子,不断有更多冰凉的液体灌进我的脖子,接着浸出内衬。我迈开步子,同时丢掉了碍事的手杖。淌过水塘时,泥点解满了我的裤脚。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冷的要命,行动变得困难且缓慢。

Holmes仍然在我的前方,他似乎毫不畏惧在雨中奔跑。他就像是在泥潭间蹦跳的一颗水珠,而我伸长了手也够不到。我抹了一把脸,发现我的帽子也掉了,我那可怜的头发湿嗒嗒的趴在额前。我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水里,我浑身都湿透了。说实话,朋友,我怀疑自己快哭出来了。

我最终再一次在床上醒来,屋内漆黑一片,冰凉的枕巾贴着我的面颊。伦敦毫不留情的狂风暴雨,将我紧闭的窗户摇撼的铮铮作响。

在下一次眨眼之间,数十年不变的迷蒙大雨,再一次与莱辛巴赫飞溅的水滴重合。我依然在这种天气里反复地看见我的侦探消失,在刺目的白光照耀的街道的另一头,或是湿润的石质栏杆下。我听见头顶或者更遥远的地方哗哗的雨声,奔流不息。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局外人(10)

*有梅丽X华生提及


*有大腐1、2的情节改动

*盖里奇可鸽可弃,坑中人画饼充饥

*一个不适合讲故事的人非要讲故事

*情节仍然混乱,比喻愈发奇怪(我很抱歉)


十、

如果有人问我一个好故事应当具备些什么,我会回答说,精彩的剧情,适当的夸张,一点点露骨的描写和一位美丽的女性。

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好的作家,特别之处只是没有一位作家有我这样丰富的素材。到此为止,我已经十分努力地让这个故事不那么乏味了,尽管它很有可能永不会面世。

“等一下。”

我突然在门口停住了脚步转过头,Holmes在我身后没注意。我们俩差点鼻子碰鼻子撞上。

“你直接这样进去会把哈德森太太吓死。我先去解释一下,你在外面等...

*有梅丽X华生提及


*有大腐1、2的情节改动

*盖里奇可鸽可弃,坑中人画饼充饥

*一个不适合讲故事的人非要讲故事

*情节仍然混乱,比喻愈发奇怪(我很抱歉)





十、



如果有人问我一个好故事应当具备些什么,我会回答说,精彩的剧情,适当的夸张,一点点露骨的描写和一位美丽的女性。



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好的作家,特别之处只是没有一位作家有我这样丰富的素材。到此为止,我已经十分努力地让这个故事不那么乏味了,尽管它很有可能永不会面世。



“等一下。”



我突然在门口停住了脚步转过头,Holmes在我身后没注意。我们俩差点鼻子碰鼻子撞上。



“你直接这样进去会把哈德森太太吓死。我先去解释一下,你在外面等着。”



我对Holmes说。他现在带着假山羊胡子和一个逼真的秃顶头套,所以说实话,他刚才迎面冲我过来的时候有点惊悚。



其实我也没有想好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上我最难受的就是欺骗了哈德森太太,她可能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会真心实意的为Holmes而悲伤的人之一了。



“Watson医生?”



哈德森太太惊喜地看着我,两只手慌忙地在围裙上擦了擦。



“抱歉不能跟您握手,我刚才给山羊喂了打虫药。”



Holmes养的那只山羊吗?这又引起了我的一阵愧疚。



“我现在要告诉您一点事情,但是您要先做好心理准备,比如深呼吸一下。”



我说。



哈德森太太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



“像这样吗?”



我深吸一口气,正想说话,突然看见我的那位室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们旁边。他处在哈德森太太和我与门框之间的小小缝隙处,似乎想走进门扯下伪装。重要的就是这里!这个蠢蛋!他的假发套居然卡住了!这使得他看上去像长了个扁长怪异的头。我敢肯定这会惊吓到所有人的眼睛。



“呃,是的。不过别睁开眼睛,请再来一次。感受……气流的涌入,没错,很好。”



我只好这样说道。



哈德森太太略带紧张地按照我的指令完成了动作,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我想凭借女性特有的敏感,她可能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我选择闭上嘴巴。



果然,她想到什么似的转过了身。我的室友终于完美地脱掉了他的头套。他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地板上,正对着那头山羊,掰开它的牙齿检查。



“看来你把它照顾的很好嘛,母鸡妈妈。”







让哈德森太太冷静下来已经是另一件事了。等到我终于安抚好她上了楼,我看见我的室友拿着烟斗站在窗边,浅灰色的烟雾通过敞开的窗子徐徐吹向外面阴暗的天空。



我站着看了好久,才意识过来我根本不应该在这里。我下午还有两个病人的预约。其中一个那家人有个美丽的小姐,每次学习钢琴的声音都吵得我头疼。



我跑下楼,又“噔噔噔”的跑上来。站在楼梯口大声地说。



“外面下雨啦!”



Holmes奇怪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



“那只是雨,Watson, 又不是硫酸,它不会对你的头发怎样的。”



“你这个懒家伙!”



我吼道。



“你就不会给我找把伞吗,笨蛋?!”



Holmes露出受伤的表情,他很委屈地说。



“你为什么不去问哈德森太太呢,Watson?”



“我就是要问你!去给我找把伞!快!我还有两个病人要看呢。”



我蛮不讲理地说。



我的侦探只好不满又困惑地开始给我找伞。他撅着屁股到处翻寻,被灰尘呛得咳嗽连连,而我像个老爷一样叉着手站在很远的地方。



Holmes终于抖落出一把破旧的伞,他拂去上面的灰尘,尽量把它弄得干净一点之后递给了我。而当我撑开一看,我发现那上面居然有两个比碗口还要大的洞。我怒不可赦地将它摔到地上。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愤怒又伤心地说。



Holmes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打了个冷战,猜想他可能已经看出来我在干什么了。



“你完全可以去问哈德森太太,这也是我们有一个女管家的意义所在。”



他冷冰冰地说。



“这就是问题了。”



我回答。



之后的无数次,我都在猜测那时如果我就那样走了会发生什么。Holmes绝不会像那个小姐,用拙劣的演奏技巧努力地弹出歌颂爱情的曲子,向她的男孩表达心意。他可能更像Gladston,为你殷勤地衔来乐谱。甚至傻乎乎地在你需要拖鞋的时候仍只固执地铭记着那另一样东西。



“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我怎么能放心让你独自生活呢?”



我对他说。



“你还在挽留我,Holmes, 你故意显出自己的弱点,像是幼兽在兽王面前温顺地露出脖颈,祈求他的恩恕。”



Holmes迅速惊慌了起来,而我步步紧逼。



“我一点都不想拿你和梅丽比,梅丽听到了也会不高兴的。但坦白说她比你好过万倍。”



“你没有资格挽留我。你更没有资格吼我。”



我骄傲得像一只天鹅。



Holmes在我的话语下瑟缩,他退后的姿势像是被我扼住了脖子。而他身后正是那扇大开的窗户,哦,你说他会不会翻身坠入伦敦的细雨中,柔软的卷发在缓慢下落的过程中飘荡,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那样。



我快步上前,然后吻住了他。



Holmes瞪大眼睛,小声地叫了一声就站住不动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有多爱这个家伙。我愿意和他做出这清清楚楚刻在我脑子里有违伦常的举动。我享受这个笨拙的吻,我喜爱他每一个傻兮兮的反应,喘不过来气时的小动作。我才发现Holmes并不会接吻,那次他可能真的只是在和艾琳抢戒指。



这个想法让我愉悦了很多。



当我放开他,这个家伙甚至还用手抹了一下嘴。他抬起头,似乎还没找到应该有的表情。事实上,他此刻就像是被拆碎了,整个人无力又溃散,连呼吸都是又轻又乱的。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看见的那只被车轧死的狗,他大张着嘴吐着舌头,鲜血流了一地,虽然还在努力喘气,但是心脏已经破碎,正随着每一次呼吸时的起伏涌出更多血液。



“我受不了了,Watson. ”



Holmes苍白地对我微笑。



“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你却把它随手丢掉了。”



“我没有丢掉你的心,Holmes. ”



我回答。



“我只是把它藏起来了。”



我只想问他一个问题。此前我说过,Holmes会完全诚实地回答我的任何一个问题。就像我多年来与他的相处过程中摸索出的每一条规律一样,我意识到这是他独留给我的,一次性的机会。



我问他。



“你愿意为我去死吗?”


tbc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冷静(11、12)

*我来更文啦


————————————


11、 


我躲在开了一条缝的门后面,这扇门正好在这间屋子里那张显然是用来会客的桌子的后方。一条捆住门锁的铁链挡住了我大概五分之一的视线范围,但我还是能较为清楚地看清外面的情况。 


我刚躲进来不久,福尔摩斯就到了。我万分熟悉他穿着大衣的身影和他藏在领口阴影下的面孔。让我吃了一惊的是他的步伐,他轻快随意地走着,完全没有被逼到绝境的恐惧,而像仍踩在221b的地板上那样。 


他和莫兰分别在桌子两边坐下。开始的时候他们谈话的声音很小,我根本听不清。过了一段时间,莫兰突然...

*我来更文啦


————————————


11、 

 

我躲在开了一条缝的门后面,这扇门正好在这间屋子里那张显然是用来会客的桌子的后方。一条捆住门锁的铁链挡住了我大概五分之一的视线范围,但我还是能较为清楚地看清外面的情况。 

 

我刚躲进来不久,福尔摩斯就到了。我万分熟悉他穿着大衣的身影和他藏在领口阴影下的面孔。让我吃了一惊的是他的步伐,他轻快随意地走着,完全没有被逼到绝境的恐惧,而像仍踩在221b的地板上那样。 

 

他和莫兰分别在桌子两边坐下。开始的时候他们谈话的声音很小,我根本听不清。过了一段时间,莫兰突然提高了音量。 

 

“等到您看到下面这样东西的时候,您就不会这么说了,福尔摩斯先生。” 

 

说着,他把手边的一个小盒子推了过去,福尔摩斯的脸色霎时变得十分可怕。我的朋友沉默地盯着他面前那个小小的木盒,我注意到他放在桌下的左手不可抑制地颤抖。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想这里面会是我的一根手指,或是其他的身体部位。这时我看见莫兰突然抓起了什么东西,飞快地扎进了福尔摩斯的手臂。 

 

这种声东击西的招数,我的朋友经常用。 

 

福尔摩斯反应很快,他迅速地向后一闪,但已经晚了。莫兰向他展示手上的针管,里面的液体已经空了。 

 

“可/卡/因,请您享用。” 

 

他笑着说。 

 

是的,这就是我告诉莫兰的东西。 

 

“福尔摩斯有严重的药物成/瘾倾向,”我说,“而只有我能帮他克服。” 

 

这不仅满足了莫兰的要求,还完美地解释了为什么福尔摩斯要在死里逃生后第一时间来找我。 

 

我也并没有说谎,我的朋友确实有这个问题,也确实是我帮他戒/断的。那段时间我根本没法工作,整日整夜跟福尔摩斯滚在地板上,一面用身体压制住他的挣扎,一面把手指塞进他的嘴巴防止他咬舌。而福尔摩斯有时清醒,有时恍惚,他很多次上一秒吐出许多让人心酸的哀求,下一秒就破口大骂。他要么蜷缩起身子浑身抽搐,要么就狂躁地试图打碎所有东西。而我清理他的呕吐物,拿一根软管给他喂水。好多次我都觉得自己支持不下去了,这整件事就是看不到一点转机的、铺天盖地的绝望。 

 

谢天谢地我们撑过来了。 

 

“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永远不会碰那些东西了。” 

 

福尔摩斯曾经真情实感地对我说。而我马上发现了他话里的漏洞,逼着他再发誓了一次“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再碰那些东西了”。 

 

我看见我的朋友仓皇地从椅子前退开,他的双腿仿佛都没了力气,挣扎了几下才连人带椅子一起掀翻在地。福尔摩斯脚步虚浮地挪了几步便再一次摔倒了,这次一摔出了我的视线。 

 

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我听到很多声音。沉闷的撞击声、喘息声、布料摩擦的声音和从死咬的牙关中泄露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有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持续了很久仿佛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尖锐锋利的嘶鸣。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这是抓挠木板的声音。 

 

莫兰离开了他的位置,低着头专注地盯着我看不见的地方,恭恭敬敬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然后福尔摩斯在我的视线边缘半爬了起来,四肢并用艰难地挪到一个稍远的地方,弓着身开始呛咳着呕吐。 

 

那时不时突然爆发的猛烈撕裂的阵痛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到我的意识变得模糊,开始以为这是一个可怕的梦境。自从那次莫里亚蒂用铜皮喇叭向天空播放福尔摩斯的惨叫,而我拿大炮轰了一整幢楼之后,我就经常做类似的梦。梦见我在碎石下找到我的侦探残破的肢体,或是惨叫声突然湮灭,大地一片死寂。 

 

冰凉的汗水从我眉毛两边流下,突然一声响把我的思绪拉回原位。我看见莫兰小心地把福尔摩斯扶了起来,还递给他一张手帕,并且温和地安慰说。 

 

“别因为您的朋友背叛您而伤心,我觉得他还挺忠心的,要不是我们控制住了他的妻子,也许他不会说呢。”他说,“我们这儿有最好的医生和稳定的购买渠道,这会大大减轻您的痛苦的。” 

 

我死死地盯着这一幕,同时注意到一种奇怪的东西在悄悄生成,无论是福尔摩斯沉默的姿态还是莫兰说话的腔调,都染上了这种东西的气息。 

 

然后我立马明白了,因为莫兰尊敬地俯下身,喊了一声。 

 

“莫里亚蒂教授。” 

 

福尔摩斯什么都没说,隔了一会儿才轻微地点了点头。他的脸色仍然苍白,但是格外冷静,并且唇边还多了一丝我不曾见过的讥诮的笑意,仿佛立即完全融入了这个身份。 

 

他走到桌子旁边撑着桌面,然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华生在哪里?” 

 

这声音吓了我一跳,它是那么嘶哑、粗砺而苦寒,我几乎从未听过一个活着的人发出这样满是死亡气息的话语。 

 

我没听到莫兰是怎么回答的,因为上一句话说出后我立马退到了这间屋子最深处,这里没有窗户,漆黑一片。我往后退的时候踩到了一堆干燥的干草,立即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然后我发现门开了,福尔摩斯提着一盏灯,旁边还有一个手下模样的人,拿着什么黑糊糊的东西,我猜是一把枪。福尔摩斯把灯放在脚边,这下我更看不清他的表情了。我的心里突然开始打鼓,我弄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以为我们还算朋友。” 

 

他说。 

 

“每次我说感情的时候,你就会打断我,你不让我说下去。我以为这么漫长的时间,我们之间总该存在一点普通的联系。” 

 

“你说我们是合作关系,医生。现在合作结束了。”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了。而我的身体像被钉住一般动弹不得。 

 

话音刚落,福尔摩斯微微转身,我看见对准我的伤口冒出火光的同时,我的身子像沉重的麻袋一样重重地向后倒下。 

 

巨大的疼痛抽走了我的每一丝力气,我无力地看着上方喘息,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而清晰地感觉到周身血液在一点一点凝固。 

 

寒冷将我包围。 

 

 

 

 

12、 

 

莫兰走了进来,他用鞋尖踹了踹我的腹部,蹲下身摸了摸我的脉搏,然后满意地嘘了一声。 

 

我的后脑勺仍因为刚才的撞击而一抽一抽地疼痛,我周身僵硬,而那颗奇异的小石头正被我死死地压在舌下。 

 

整个计划中我其实并不担心我的朋友在那种昏暗的条件下没有看清我故意捏在手里的石头,或是他没有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转身轻轻撞了一下那个人的手臂,好让那颗子弹精准地避开我。我最担心的是我自己不能演好受到致命枪伤后的样子,我实在是个没有表演天赋的人。但是当福尔摩斯对我说完那些话后,我的确就像中了一枪那样僵直地向后倒去。我真该感激他如此了解我的弱点然后为我着想。 

 

我听见莫兰的脚步声跨过了我向福尔摩斯走去,赶紧吐出那颗石头,准备从背后来个突然袭击,把他揍趴下。但是我没有想到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刚才假死的状态还没恢复过来。于是我这一拳只是让他后退了一步。 

 

血从他的额角流下来,凝固在他深深震怒的表情上。他似乎完全不介意福尔摩斯已经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卸了他的枪,手腕一翻便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嘶吼着挥向我。我们迅速地扭打在一起。这个前猎虎人的力气大得惊人,我和福尔摩斯两个人都占不到任何便宜。而且我们不得不跟他耗下去,因为一旦停下来,让那个举着枪的手下抓住空隙,结果绝对是一枪毙命。 

 

正当我渐渐开始感觉这局面可能难以挽回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闪过。一声惨叫,莫兰手下的那个人倒下了,而迈尔斯仍然高高地举着一张椅子。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三个人都愣住了。 

 

我终于反应过来,一脚踹翻了那盏煤油灯,火势瞬间蔓延。这间屋子里堆积的木头箱子和干草很快熊熊燃烧起来,我没有耽搁任何时间,拉起福尔摩斯然后推了迈尔斯一把,从面前唯一一个缺口闯了出去。当我们在外面气喘吁吁地站定后,强盛的火光已经吞没了整个门口。 

 

福尔摩斯的右手仍然摸着刚才从那个倒下地人身上拔下的枪,但我们都很清楚很有可能用不上它了,莫兰显然会被烧死在里面。 

 

“上帝!”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懊恼地叫了起来,“我们可不知道出沼泽的路啊。” 

 

“也许你应该换个问题,华生。”我的朋友说,“比如,问问迈尔斯他怎么在这里。”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个孩子的身上竟然湿透了,他的棕发紧紧地贴在脑后,而福尔摩斯把自己的大衣给他披上,小迈尔斯的脸蛋被火光映的红扑扑的。 

 

“你们第一次来湖边的时候我就跟着啦,我躲在那边的草丛里,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炫耀地说,“那个莫兰上校一下船,我就在船底扒好了。我憋气的功夫厉害极了,可以一口气游到河对岸呢——我一直跟着你们的脚步走过去的,在每一个转弯的地方都做了记号!”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 

 

“莫兰划船过去的时候,我听出来这上面的重量绝对不止两个人。”他笑了笑,“还能有谁呢?” 

 

我放了心。而我的那位朋友突然露出一种古怪的神情,他抬了抬手,示意我们不要发出声音。开始我很奇怪,但马上我也听到了那种响动。 

 

我死死地盯着还在向外扩展的火势,明亮的白焰灼痛了我的眼睛。但我还是发现了,火焰深处有一个影影幢幢的人影摇晃地向我们靠近。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确认那的确是莫兰。火舌舔舐尽了他的须发,烧干一条条血肉,但他却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那样,仍机械而稳定地在火焰中穿行。 

 

福尔摩斯已经举起了枪,对准了那个狰狞的人形。他的枪法没我好,但对付这点东西还是绰绰有余。火势离我们越来越近,我已经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阵阵热浪。在极度的高温和变幻无穷的火光中,时间的走势变得模糊。我突然之间意识到莫兰是我们最后一个案子的最后一部分。只要福尔摩斯扣动扳机,就像他说的那样,全都结束了。 

 

“等一下。”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福尔摩斯并没有讯问,甚至连一点疑问的神色都没有,他只是听从我的话,放下了枪。我看见火焰在他眼里跳动,心里默数。 

 

一秒,两秒,三秒。 

 

好。 

 

我允许自己延长三秒。 

 

我正想出声让福尔摩斯继续,突然间神色一变。转身狠命地推了一把我的朋友,同时大喊快跑,然后扯上迈尔斯,没命地朝屋外跑起来。 

 

可我意识到莫兰不是在靠近我们而是在远离什么东西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们刚跑出去没两步,爆炸就在我们的身后发生。巨大的震荡让我失去了意识。 

 

 

 ————————————————


*下章放大刀哈哈哈哈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幸福婚姻的秘诀

*妮妮的新电影《多力特的奇幻冒险》今天环大陆上映啦!我们写点关于动物的东西吧(极其短小)

*大家一定都要去看啊!是侦探假死后去当了兽医!是钢铁侠退休后去学了门外语!是你RDJ时隔六年再次营业啊朋友们

*好像有猜测原著里侦探有恐狗症,所以我觉得格兰斯顿一定有个很奇妙的起源故事

*参考了道格拉斯太太“虽然这是维多利亚时代但我不管他们就是结婚了”的设定

*纯傻黄甜,不喜勿入


————————————————


刚刚过去三个月,我和福尔摩斯之间就出现了重大问题。


这并不是因为谁变了,正相反,我们谁都没有变。结婚带给我们的影响比我想象中小多了,我们仍然动不动就吵架...

*妮妮的新电影《多力特的奇幻冒险》今天环大陆上映啦!我们写点关于动物的东西吧(极其短小)

*大家一定都要去看啊!是侦探假死后去当了兽医!是钢铁侠退休后去学了门外语!是你RDJ时隔六年再次营业啊朋友们

*好像有猜测原著里侦探有恐狗症,所以我觉得格兰斯顿一定有个很奇妙的起源故事

*参考了道格拉斯太太“虽然这是维多利亚时代但我不管他们就是结婚了”的设定

*纯傻黄甜,不喜勿入



————————————————


刚刚过去三个月,我和福尔摩斯之间就出现了重大问题。

 

这并不是因为谁变了,正相反,我们谁都没有变。结婚带给我们的影响比我想象中小多了,我们仍然动不动就吵架,只不过现在用来威胁对方的东西多了一条。以前我只是看到了我的朋友作为一个室友的种种不妥之处,我满心期待他在建立家庭后会多少有点改变。而现在,当我把时间节点放在遥远的未来,我更加惊讶地发现了他在维持一段稳定的关系方面的种种缺陷。

 

当然,我自己也有问题。我对福尔摩斯职业的担忧,和他与我不相上下的控制欲,这些在我们仅仅作为朋友时还不甚明显,而当我把他当做一个共度一生的人看待时,争吵就不可避免了。

 

在又一次相互伤害的辱骂后,我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伤心地想着:我和福尔摩斯是否就真的不合适呢?是不是不久以后,我们不得不将威胁付诸行动呢?

 

我正这样想着,哈德森太太突然出现了,她深刻地了解我们的情况,并且和声细语地劝告我说。

 

“头三个月是夫妻最容易吵架的时候,只要熬过去就没问题了。”她说,“要我说,你们应该干一点增进感情的事。”

 

“没有用的,哈德森太太。”我垂头丧气地说,“我们每天都干。”

 

哈德森太太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

 

“我说的是领养一个孩子,或者一起养一只宠物,你在说什么?”

 

“我、我当然是这个意思。”

 

我结结巴巴地说。

 

送走了哈德森太太后,我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个计划,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下午我便兴高采烈地出门了,回来的时候,我的臂弯里便托着一只我用一先令跟别人换来的小狗,那人说它聪明极了,不用训练就会知道在指定的地方大小便。

 

我打开门,发现我的侦探已经回来了。

 

“福尔摩斯,”我抱着狗往前走了几步,仰着头看他,“你为什么站在桌子上?”

 

“唔,”我的朋友紧张地张望了一下,然后镇定地说,“因为我突然发现,站得高更高更助于思考,我亲爱的华生。”

 

“好吧。”我点点头,走上去把小狗放在了桌子上,顺便阻止了它往桌子边缘跑的行为。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下来了呢?”

 

我问。

 

我的侦探咽了咽口水,尴尬地笑了笑。

 

“因为我又意识到了脚踏实地更有效果嘛,华生。”

 

“好吧。”我再次点点头,随意抚摸着那只小狗身上短短的毛发。他又开始试图尝试自由落体了。

 

我的那位朋友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幕,他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了。

 

“华生,这是……”

 

“格兰斯顿!”

 

我说,并且朝他举起努力这只想从我手中挣脱的小狗。

 

“你还给它取了名字?”

 

福尔摩斯看上去快被吓晕了。

 

“那是当然。”我满不在乎地说,然后把格兰斯顿放在了地上。

 

“快去拥抱一下妈妈。”

 

我满怀柔情地说。眼见着他闷头闷脑地胡乱往前冲,我的侦探一个箭步扑到了我面前,开始手脚并用往我身上爬。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他惊魂未定地说。而格兰斯顿一直跑到了房间的边缘才停下,我看见他正在往墙上尿尿。

 

我差点冲过去,而福尔摩斯双手抱着我的脖子,然后低下头吻了我一下。

 

“我发誓,华生,我们之间没出任何事。”

 

他说。

 

我低下头盯着他。

 

“好吧。”我考虑一秒,然后坚决地说,“但我们还是要养着他。”

 

看着我的朋友的神情由震惊变为惊恐,这让我忍俊不禁,但我还是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从我身上滚下去!你快把我压死了!”

 

“我不!”他大叫,“除非你把那只畜生送走!”

 

“不许叫他畜生!”我生气地说,“他有名字!”

 

“可是,”福尔摩斯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很委屈地说,“你明明就经常喊我‘自私的畜生’。”

 

我想了想,好像真是这样。

 

“那好吧。”我好言好语地开导他,“你看,以后我们家里真的来了只畜生,我就不会这么叫你了。”

 

福尔摩斯仍然委屈巴巴,但还是勉勉强强地接受了。

 

“所以,”我抓了一把他的屁股,“你能从我身上下来了吗?”

 

福尔摩斯假装听不到。

 

“你不觉得他太傻了吗?”

 

他忧心忡忡地问。

 

“怎么会。”我爱怜地注视着正在追自己的尾巴还急得团团转的小狗。

 

“你瞧,格兰斯顿先生多聪明呀。”









————————————————


@荒狼!我搜刮脑洞压榨出来的一点点糖分!希望你能感觉到甜哈哈哈

糯米米奇团团子

【WH/大侦探福尔摩斯】关系

大概就是福尔摩斯死了三年后医生写了一篇关于他的文章

脑洞在合集里

赠予 @C2H4 

——



当我开始重新审视我和福尔摩斯的关系——


是的,关系,不是写在房租合同上的甲方乙方,也不是报纸上的“侦探和他的助手”,就只是我 ,约翰•H•华生和夏洛克 •福尔摩斯之间的“关系”——


我发现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我和福尔摩斯那段复杂关系中的任何一部分。这也是我拖了这么久才动笔的原因。尽管我坚定地相信并且一直致力于寻找一个正式而堂皇的说法来描述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那种两个单身汉窝在一间肮脏的没有生火的小公寓抽屉里只剩下几个便士时做了你知道的...

大概就是福尔摩斯死了三年后医生写了一篇关于他的文章

脑洞在合集里

赠予 @C2H4 

——



当我开始重新审视我和福尔摩斯的关系——


是的,关系,不是写在房租合同上的甲方乙方,也不是报纸上的“侦探和他的助手”,就只是我 ,约翰•H•华生和夏洛克 •福尔摩斯之间的“关系”——


我发现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我和福尔摩斯那段复杂关系中的任何一部分。这也是我拖了这么久才动笔的原因。尽管我坚定地相信并且一直致力于寻找一个正式而堂皇的说法来描述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那种两个单身汉窝在一间肮脏的没有生火的小公寓抽屉里只剩下几个便士时做了你知道的唯一有乐趣的事之后的关系,但现在我得承认我失败了。


我想,要弄清楚这个,首先得解决一个问题。


肉体关系是关系吗?


这可能就扯到道德伦理上去了。平心而论,我一直认为肉体关系不算关系(在这里我要告诉读者朋友们,我们所讨论的“关系”指的是通过正常社交方式建立起的情谊。例如,你的邻居。)它只是一种交换方式,各取所得。但是,使它复杂的问题是,人类仿佛脱了衣服就会卸下防备,他们太容易把身体上的愉悦同使它出现的人联系起来,也就更容易对身边的人产生感情。如果这样看来,那么肉体关系也算是一种关系了。


我绞尽脑汁,却发现自己完全错了。我真正应该思考的是——


我和福尔摩斯只有肉体关系吗?


这个问题看似很复杂,但是,如果把它转换一下,变成这样——


你第一次见福尔摩斯的时候想上他吗?


没有,绝对没有。


——这样就简单多了。


首先,我当时还算个正常人;其次,我和福尔摩斯的相遇绝对不是《四签名》中描写的那样,命中注定,水到渠成,一开始就充满了神秘。我只能笼统地将它概括为:两个头昏脑胀的年轻人慌不择路地挤进了一间小公寓,其间过程绝对称不上愉快。并且,福尔摩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钟爱的是深色头发,身段柔软的女性。而福尔摩斯当时(据他后来说是为了一个案子)惨不忍睹。以至于我后来很多天都没搞明白从他房间走出来的络腮胡大汉和贵妇人到底哪个才是他本人。


好了,现在问题变成了——


你和福尔摩斯发生关系前你有想到过吗?


老实说,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是多久开始的。当时我们过的挺艰难,毒品、赌博再加上没钱交下个月的房租。我们动不动就吵架,骂着骂着就滚到了一起。当我心急火燎地撕开我那位朋友的衣服时,我突然感觉这种触碰非常熟悉。接着,一些片段闯进了我脑子里。我意识到我们早在某几个神志不清的夜晚干过(很多次)这种事了。


于是这让整件事变得愈加复杂。有的时候我真想抓住我那位朋友,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告诉他我是怎么想的。我知道自己那时绝对没这个胆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会有这种勇气。


当然,我在这里要谈论的,不是我和他的肉体关系,我是不会让诸位浪费时间欣赏两个单身汉的胡闹的。我想说的是,福尔摩斯向来对我百依百顺,而且他有话从来不明说。就比如我和我的一位病人喝了一下午的茶(当然是一位年轻的小姐),他就只会问我“开心的一天?”。有些事情他从来不说,但我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有时这让我更加恼怒,我就会告诉他,那位小姐多么的有礼数有教养,和她聊天多么的令人愉快等等。


那次在火车上,福尔摩斯刚刚死里逃生回来。普通人这时候都会说一些话,一些他们认为最重要的东西。福尔摩斯不是普通人,但那一刻,失血、疼痛,和肾上腺素不知道把他的脑子搅成了什么样子。所以他也说了,抛开胡言乱语,他对我说。


“很遗憾你没能去布莱顿度蜜月。”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在检查他的伤口,一个非常深的伤口。他的睫毛垂下来,嘴唇苍白,脸上全是干涸的血迹和污泥。


但我知道这家伙是骗人的!他总是这样!仗着我是个医生就在受伤的时候大做可怜样!要是我还有一点点神智就会知道他真正说出那句话是在那天我们分头行动的时候。


他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


“你愉快吗?”


“在此时此刻……”


“你是不是和去布莱顿度蜜月一样愉快。”


我根本懒得理他。因为福尔摩斯对我问出的问题从来不需要答案,他早就知道了。


我当然愉快,毫无疑问,和福尔摩斯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令人愉快。抛去那些糟糕的卫生问题,争吵、矛盾不谈。福尔摩斯聪明风趣并且善解人意。他其实十分宽容,甚至能原谅我一次又一次的破戒。而且,对了,还有那些冒险。那些危险的谜题就和福尔摩斯本人一样充满了吸引力。所以,当然,我十分愉快。


但是我也告诉了他,我想要的不仅仅是愉快,我想要的是安定:能够手挽手去剧院,然后在落幕时接吻,又或者只是在白天一同遛狗,偶尔停下来喂喂鸽子。


而梅丽恰好有福尔摩斯所不能提供的一切,这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选择题了。但你能说我没有想过坐牢之类的事吗?你能这么说吗?我当然想过,我只是认为没有必要。我想我是个极端自私并且残忍的人。既想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和能被人祝福的家庭,又想远远的看着福尔摩斯,可能偶尔参与进他的生活。


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福尔摩斯是个疯子,他想把所有人都拉下地狱。我想福尔摩斯大概永远都不会懂,他是个没有归属的人,或者说,他是个脱离了社会体系的人。他总是优先考虑自己的喜恶,世俗规定的那些,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他偶尔遵循一下,也仅仅是为了避免过多的麻烦。写到这里,我不得不对各位说,福尔摩斯确确实实是我见到过的最自由的人。


因此我还有其他选择吗?福尔摩斯不喜欢除我之外的人的触碰。接触对他来说能接收到的信息太多。我们在人群中间的时候,他总会走神。他那样的个头,加上不合身的衣服,像极了迷路的小孩。强迫一个自由的人是残忍的,我还能怎么办?这件事只能由我来做。


我承认我有时候对他是太苛刻了一点,不同于大众的看法,福尔摩斯相对来说更感性一点。而他对待自己的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使我永远感觉自己是在施舍,以青年男子惯有的英雄情怀,说服自己住进这个屈辱的地方是为了帮助这个可怜的人,而不是身无分文走投无路。


而且,任谁都看得出来我们对彼此疯狂的迷恋,福尔摩斯也没有用任何方式提醒过我。他一直用这种方式维护着我可笑的自尊。就像他明知劝不住我去赌博就在家里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好让心灰意冷回来的我觉得自己不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人一样。他在我结婚后用他糟糕的精神状态使我相信我不是唯一那个深陷泥沼仓皇逃离的人。


诚然,结婚是我自己的主意。毫不犹豫,没有跟福尔摩斯商量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但是,我也清楚地意识到,我可以离开福尔摩斯,花剩下的大半辈子跟另一个人相处,永远不和他见面。这些都可以。但是我永远不可能在一个没有夏洛克 •福尔摩斯的世界上生活。


在监狱里的三个小时是我们除去上床外最亲密的一次举动。我的肩膀同所有英国的年轻绅士一样,结实坚硬。但福尔摩斯靠着它睡了三个小时。期间我一直努力保持坐姿端正,尽管后两个小时疼痛变得无法忽视。我知道福尔摩斯一定累坏了,放在平常他绝对不敢这么干。或许他已经困到不在乎我会不会打他了,又或许他根本意识模糊到不知道自己倒在了哪儿或是谁的肩膀上。后面的那个猜测让我很不舒服,于是我看着他滑下来,心想正好,梅丽要到了。


接下来我告诉他了我在那三个小时中想的所有事。在我隔着衣物感受到他的体温,感到他基本上是埋在我身上呼吸,感到他的卷发紧贴着我皮肤的三个小时中。我告诉他,我可以忍受任何事情,我可以忍受他偷穿我的衣服,我可以忍受他在大半夜拉小提琴。我告诉他,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他蓄意破坏我和梅丽的关系。


我想我一定没控制好语气。 不过反正福尔摩斯听出来我的意思,他总是能。然后他刚睡醒时脸上的那种迷茫甚至有点可爱的神情完全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


幸亏梅丽来了,否则我猜福尔摩斯接下来一定会说出一些类似于“我以后再也不会偷穿你的衣服了”的蠢话,做出一些他根本办不到的保证,或者更严重,他会哭,于是我就只好把他推开,告诉他“我再也不想在那个鬼地方多待一秒了,特别是你身边”之类的东西或者揍他几拳好给周围人解释为什么我的朋友会突然崩溃大哭。


有的时候我真希望福尔摩斯不要像个婊子一样的来求我,因为他本可以不用的。


就像他本不用和我合租,不用次次办案都带上我这个笨拙的助手,不用在我们多年的争吵中一次次服软。当我用恶劣的态度告诉他,他绝对找不到另一个比我更能忍受他的家伙时,我没有想过,他其实有的选。他至少有一个爱他的哥哥,不用费太大力气就可以不必受我的冷言冷语。有时候我觉得他就是用这种方法,使我有一种优越感,促使我留下来。但我又想不明白,我身上哪点值得他这样做。


  让我们设想一个情景:一位英勇的骑士,爱上了一位美丽的少女,少女同样爱慕着他。她请求骑士带她一起走。但骑士害怕心爱人受到伤害,于是拒绝了她,或者更甚, 明白无误地告诉这位姑娘她的模样令人生厌“坦白说我费劲力气也找不出你任何一个优点”,于是这姑娘心碎,这少年心痛,观众唏嘘流泪。


当然,我的外貌以及马术,绝对称不上骑士。但当我走向梅丽,当我在世俗允许的范围内看了福尔摩斯一眼,按捺住给他检查伤口的冲动,同时告诉是自己那些大多是我造成的。我非常难受,我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不是永别,但这太像永别了。我努力不去想这情景在福尔摩斯丰富多彩的大脑里会有怎样的折射——我跟随梅丽(女人)离开,而把他留在监狱(有罪的地方)。


这情况太奇怪了,明明我已经做好准备和一个美丽、善解人意的妻子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但是又仿佛在我走向梅丽的这一刻才真正做出了选择。


六年来,我一直想弄明白,福尔摩斯到底是真的爱我,还是他的天性善良使然。还有他其实根本不在乎他周围的环境,他能保证人的基本生存需要,仅仅是因为这是让他的大脑运转的一个小小前提。他从不关心自己吃下去的是什么,自己看上去又是怎么样。我曾因为他让我进入他的世界而心绪翻涌,激动万分。而现在我又开始疑惑,他到底是真的在乎我,还是压根没在意过我。


我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和福尔摩斯是互补的。虽然他聪明绝顶,但要是没有我的照料,他现在不是死了就是疯了(反正离“死”这个状态差不太远)。实际不然,对福尔摩斯来说,我就是一个累赘。就像我经常抱怨的,我得忍受福尔摩斯的邋遢一样,他也忍受着我的愚笨、感性、幼稚。我能想象到在福尔摩斯眼中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一个试图把他拉进“正常”生活的怪人,一个自以为是的人。这么多年来,他都一直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并且毫无怨言。


但福尔摩斯真的这么好吗?我问我自己,他受的痛苦真的就比我多吗?当然不是,不然我们的关系怎么会那么糟糕。同居六年里,我们除了争吵争吵争吵就只有上床。这完全不是一段健康的关系。我们常常是上一件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下一件事又接踵而至。他救了我的命,或者我救了他的命。我们那点儿可怜的感情中夹杂的全是鲜血与生命。就好比给一位柔弱的少女带上了过多的花环和羽饰,足够美丽娇艳但也叫人喘不过气。


我知道死亡其实是宽恕的一种形式。你怀念这个逝去的人,给他办葬礼、写悼词、流着眼泪细数他曾做过的每一件微小的好事,而绝口不提那些坏的,似乎将一切冤账都一笔勾销。


但是我做不到。


那晚我冲上阁楼时,只有三个人。除去两个现在已经死了的,就只剩下我一个见证者。我没有告诉其他人——他们也不会信——福尔摩斯跳下去之前大概有半秒钟的时间他已经看到我了。也就是说他其实有可能——我还不知道这个可能性有多大——不走那最后一步。


他们跳下去后我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没有发现一点打斗的痕迹。那个该死的混蛋一定把什么都想好了,用他的大脑,演绎。莱辛巴赫瀑布、决斗、生与死,这一切在他脑子里就像做算术题一样容易,结果显而易见。


而我是唯一的变量。


但是福尔摩斯没有把我算进去。即使是看见我来了,他还是毫不犹豫,仰身一跃,从莱辛巴赫瀑布前坠了下去。


我在阁楼上疯狂踱步了一整晚,找各种词汇骂福尔摩斯,想不通福尔摩斯为什么把我排除在外,甚至想从上面跳下去,幸好西姆抓住了我。上帝保佑她的丈夫,她是我见过的力气最大的女人。


所以,我永远无法宽恕福尔摩斯的所作所为,因为我最不能原谅的,恰好是他的死亡本身。


说实在的,世上还有那个混蛋比他更不要脸的?从我认识他的那天起,他就总是满身伤痕、气喘吁吁,瞪着一双大眼睛就好像他能不向我求救一样。我知道我的帮助实在微不足道。但是,试问哪种种类的混蛋才能在打扰了别人六年并且那个人已经做好了一直被打扰的准备的情况下,还能不声不响地离开。


我想起某一天我喝醉了。(那段时间我刚宣布要结婚,我们每天争吵,这种情况时有发生)福尔摩斯在我旁边,我感到他的手放在我的头发上。然后我才意识到我自己是躺着的(因为福尔摩斯的身高绝对不允许他在站立的时候做这种事)。我看到他坐在我旁边,由于刚才的争斗,长裤被撕成一条一条的。我忽然来了兴致,要他站起来,转个圈。


我记得福尔摩斯低下头看了一下他裤子的状况,几乎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看着我,很委屈地说。


“我不是女人,华生。即使穿上裙子,我也不是。”


所以,就是这样了。要是还是有什么问题,那都是他的错。他不该用那种小狗般的眼神看我,他不该把所有事情都看得那么透彻。我想逃避一下现实有什么错吗?人们不都是这么做的吗?尤其是在现况已经如此糟糕的情况下。这就是我那位朋友令人憎恶的原因,还不包括一部分没有列举出来的,这也是我之所以想离开他的原因。


我想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但由于我是用十二分的认真来写这一篇东西。我又想了想,关于我们对彼此做过的糟糕的事情,其实不分上下。但尽管他留给大众的印象就是一个疯狂的瘾君子,尽管他在个人卫生方面差得令人难以置信,尽管他曾数次推我入险境(好吧,不少次是我自己进去的),尽管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差的伴郎,尽管他在各个方面都找不出讨人喜爱的特质。但是,他也接受了不少我的拳头了。


我必须得说,福尔摩斯做过最出格的事,仅仅是那次在半截车厢里用“关系”形容我们的关系。而我则对他大吼大叫,告诉他我们是“合作关系”。


事实上,当时我想表明的是,我当然可以跟我的妻子有关系,我还可以跟那个今天早上递给我一份报纸的小鬼头有关系,或者是那个儿子去参军的老妇人,围裙总兜着鸡蛋的厨娘,大街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任何与我有一面之缘的人有关系。但是我就是不想,说白了就是不愿意。


跟夏洛克 •福尔摩斯扯上任何关系。


而现在,三年了,我的那位朋友已经死了三年了。我终于又可以动笔,写下我和福尔摩斯的关系。


我们确实有关系,读者朋友们,我现在将要叙述的是一段有违规律、但不可否认的感情。这种感情在近几年来被很多人提到过,被安上了各种各样的罪名,任人耻笑。但是我想它和世界上其他感情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两颗心互相吸引。我的下场不会比奥斯卡•王尔德好多少*。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和福尔摩斯有关系。


当然,如果有人问我,我会告诉他。和福尔摩斯住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美好最不可磨灭的回忆。但这种美好只适于个人珍藏。他是我所认识的人中最聪明、最正直、最伟大的,这点永远不会变。


Fin .





——


当我敲完最后一个字,梅丽推门进来了。我知道她一定是特意没有打扰我。我的妻子走到我的身后,环住我的脖子,拿起我刚刚完成的一叠稿纸。


“亲爱的,这些要送去给出版社吗?”


“不用了。”


我连忙阻止她。


“这是我随便写的东西,不是他们要求的稿子。”


梅丽皱了皱眉头,还是把它们放了回去。但我知道她的顾虑,于是站了起来,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同时抓起那叠纸张把它们匆匆对折了。我已经想到了它们最好的去处——我的那位朋友总是有一个抽屉,放他的那些伪装道具以及我们的财产等等诸如此类的小玩意。


“我要出一趟门。”


我告诉她。


“我有三年没回过贝克街了。”




*裘花写这个的时候应该是1893年,而王尔德是1895年入狱的,但是我太想把王尔德加进去了,所以就让裘花穿越了。【抱歉







糯米米奇团团子

【华福/大侦探福尔摩斯】冷静(6、7)

*终于放假了所以以后这篇文就改为隔天更新!

*@荒狼抱抱!→

*这章总算摸到一点感情线啦



————————————


6、 


回去的路上沉默像是瘟疫一样蔓延开,福尔摩斯睁着眼睛一言不发地盯着伦敦半夜的街道,那些最深层次的黑暗。我把车子开回贝克街的途中,那张纸片一直清晰地贴在我胸前的口袋,像一块冰凉的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 


这次任凭迈尔斯怎么哀求,福尔摩斯都没有向他透露任何内容,我们最后和他道了别,走上了楼,哈德森太太为我们端来了夜宵,我的那位朋友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他们发现尸体了吗?”...

*终于放假了所以以后这篇文就改为隔天更新!

*@荒狼抱抱!→

*这章总算摸到一点感情线啦




————————————


6、 

 

回去的路上沉默像是瘟疫一样蔓延开,福尔摩斯睁着眼睛一言不发地盯着伦敦半夜的街道,那些最深层次的黑暗。我把车子开回贝克街的途中,那张纸片一直清晰地贴在我胸前的口袋,像一块冰凉的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 

 

这次任凭迈尔斯怎么哀求,福尔摩斯都没有向他透露任何内容,我们最后和他道了别,走上了楼,哈德森太太为我们端来了夜宵,我的那位朋友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他们发现尸体了吗?” 

 

我明白他在问什么,马上回答。 

 

“派人顺着河找了三天,没发现你的,但是……发现了莫里亚蒂的。” 

 

福尔摩斯转头看我,我心领神会,但有些犹豫。 

 

“我去看过了。” 

 

我停顿了一下,明白接下来的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下游的一个村子,”我艰难地说,“那儿正好在闹瘟疫,一捞起来就被烧了。” 

 

“但是当地人描述的特征、衣物和身上的东西都对得上。” 

 

我又补充道,但立马反应过来这根本没什么用。找一个身体特征相同的人太容易了,就连整容的把戏我们也见过很多次了。 

 

我紧张地看向福尔摩斯,我相信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惊讶不比我少。但他显得格外沉静,壁炉的火光一闪一闪在他眼里跳跃,又很快消逝。 

 

“唔,至少现在我们明白一点了。” 

 

福尔摩斯用手指蘸了茶水,在面前的桌子上描画出莫兰案发现场的大概轮廓。 

 

“那块被擦掉的地方,是莫里亚蒂的标志,他用血在地上写了他的名字。而苏格兰场,明白事实一经传出势必引起群众恐慌,所以迅速地压住了这件事。” 

 

他用很轻松的语气说。 

 

“但是他为什么要杀莫兰呢?上帝,那不是他最亲近的助手吗?” 

 

我忍不住说。 

 

“那张请柬是给我的,他想让我到那儿去。”福尔摩斯明显有点不耐烦,但还是解释道。“杀其他人我不一定会注意,而要是是莫兰的话,我一定会注意。” 

 

说完这句话他就不再言语,双手重叠托着下巴,手指折出苍白的印记,过了好几分钟才吩咐我道。 

 

“华生,把请柬给我。” 

 

我一愣,因为注意力完全集中,下意识就按照他说的做了。直到我看见他小心地对折起那张淡蓝色的纸,把它放进最里面的衣袋里,我才感觉出不对劲。 

 

“你要做什么?” 

 

我问。 

 

我的那位朋友慢吞吞地放好东西,才抬起头来回答我。 

 

“你出席一个邀请的时候,难道不会带上请柬吗?” 

 

他坦然地注视着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一丝笑意。而我被他说的话气坏了。 

 

“你难道真的要去吗?!” 

 

我气急败坏地问。 

 

“如果我不去,怎么能知道我们的朋友莫里亚蒂是否真的死而复生了呢?” 

 

他反问我。 

 

“好。”我点点头,向前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掏出那张纸。“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不能去。” 

 

“他邀请你明天清晨7点钟见面,地点在德文郡。”我冷笑道。“如果你还没有烧坏脑子就应该清楚那儿有一片沼泽地,而这是个圈套!” 

 

我的侦探有些发愣,而视线却停留在刚才不幸被我崩掉在桌子上滚了一圈的一颗扣子上。 

 

“看什么!”我立马吼他。“这衣服又不是你的。” 

 

福尔摩斯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 

 

“如果你再用心一点的话,华生。或者你有时间应该多看看伦敦地图。”他指着德文郡那个单词。“那儿是一片开阔地带,只有湖中央的格林盆泥潭上有一片高地。而四面都是沼泽,他的藏身处只能在那里。” 

 

“7点钟的时候有雾,能见度不会很高。”他说。“我得等他靠近才能看清……” 

 

“要靠多近?”我忍不住打断道。“你们要近到湊一起接个吻吗?” 

 

福尔摩斯马上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太友好,只好闭了嘴。 

 

“他显然会划船过来,华生。”我的朋友有点磕磕绊绊地继续说。“我能估算时间,只需要合适的时机,近距离看上一眼,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莫里亚蒂。” 

 

“然后你会发信号让苏格兰场的人来帮忙吗?” 

 

我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他。 

 

“苏格兰场的人不会帮我们。”他严肃地说,“他们可能压根儿不想承认有莫里亚蒂这个人存在。” 

 

他阻止了想要再次开口的我。 

 

“不需要真的有人来,只要弄出动静就行了。”他有点得意地说。“我觉得我对机械方面还是比较在行的,华生,你不应该总扔掉我的发明,还说它们没有用。” 

 

“假如你不借用我的房间放你那些大作的话,我发誓我绝不会管你。” 

 

我很诚恳地说。 

 

“定时爆破装置,华生。”他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解释。“简单来说,你无须引燃,炸弹会按照你设定好的时间爆炸。”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想到了那辆车,不得不勉强相信了这个神奇的东西的存在。 

 

“好吧。”我说,“但这件事还是很危险,要先把梅丽送走。” 

 

“我安排好了。”他点点头,“迈尔斯会帮我跑一趟腿的。” 

 

“你那个时候就决定了?”我不满地说,“你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我以为丰富多彩的婚姻生活让你有所长进了呢,医生。”他无奈地说。 

 

我对这句话感到有点不舒服,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福尔摩斯便柔和了语气。 

 

“我猜,你现在该去休息了。” 

 

他的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现在有多晚了。一松懈下来,疲倦便瞬间袭上来。想到明天还要一场硬仗要打,我便也不再撑着,和福尔摩斯道过晚安,我又睡在了221b的床上。 

 

这张床陪我度过了无数个白天和夜晚,我太熟悉它了。熟悉到当我站在床边就能感觉出来它散发的气息。它与我无比合适。我很清楚它上面哪一块有一点凹陷下去,也很清楚在哪个地方翻身会发出吱哇的声音。如今我再次躺在这里,感到无比亲切和熟悉,几乎马上便睡着了。只不过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去的时候,我和梅丽的那张宽敞舒适的大床也浮现在我眼前。 

 

毕竟青春期对我来说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没哪个成年人会抓着一张旧床不放。 

 

 

7、 

 

第二天我一走进起居室,就看见我的朋友已经坐在了那里。他的脸色苍白,只有嘴唇有一点血色。但显然已经好好收拾过了,从来都乱糟糟的棕发向后梳起,在耳边打着小卷,露出光洁的额头。他半闭着眼睛,过长的睫毛遮住了湿润的瞳色。 

 

我一看就明白了我的朋友应该是一晚没睡。我想了想,把福尔摩斯的那份茶点拿来,吩咐哈德森太太给他多加些糖。这种情况下我的侦探不仅睡不着觉,他也几乎吃不下固体的食物。就好像他宝贵的血液全都集中在了大脑,而没办法分一点给他的胃一样。 

 

“有您的电报,华生医生。” 

 

哈德森太太对我说。 

 

我扫了一眼那份电报,不禁失笑。 

 

“福尔摩斯,”我说,“你所说的安排就是把梅丽送到麦考夫那儿去吗?” 

 

福尔摩斯似才惊醒,眨了眨眼睛。 

 

“是啊,我想不到有比那儿更好的去处了。” 

 

“你的想法行不通了。”我苦笑着向他挥了挥手上的电报。“梅丽对我说她再也不会靠近那个‘有糟糕生活习惯的劣质怪人’,这是她的原话。她今天已经坐火车回娘家了。” 

 

“那没办法了。”他吐了口气,有点愁眉苦脸的看着我,“我们得向麦考夫道歉,他肯定已经准备好了,看来只能你一个人去了。” 

 

我的笑容僵住。 

 

“什么意思?” 

 

我问。 

 

“梅丽不去,当然你只能自己去麦考夫那儿了。” 

 

福尔摩斯回答。 

 

我的心沉下来。 

 

“你不想让我和你一起去。” 

 

我声音冷漠,一字一顿地说。 

 

“我猜是因为请柬上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 

 

他回答。 

 

“可你前天还向我求助!” 

 

我又生气又伤心,实实在在感到了被抛弃,我觉得我又被眼前这个人给骗了。 

 

“那是因为只有你能引走莫兰,医生。” 

 

他看着我,傲慢地拖长语气,然后拧开门把手,很冷酷地丢下一句。 

 

“而我现在不需要你了。” 

 

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我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追出去。在最后一个他尾音消散在空气中之前我已经冲上去抓住了他的袖子,用行动阻止了他上车的行为。 

 

“可我需要你!” 

 

我大声地说。 

 

福尔摩斯这次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我,我立马又重复了一遍。 

 

“我需要你!” 

 

这次说出来没有那么困难了。我拽着他不由分说上了车,给车夫报了麦考夫家的地址。我们启程后,福尔摩斯还在愣着,受惊般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首先,我是医生。我分辨整容的痕迹比你快很多。” 

 

我说。 

 

“其次,你把梅丽气走了,我估计她未来几个星期都不会回来了。” 

 

“再者,呆在家里烤火吃点心的日子我烦了。” 

 

“所以,”我再次诚恳地重复,“我需要你——带我一起去。” 

 

福尔摩斯吓得往后缩了缩,而我仍然死盯着他,他只好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算是勉强答应了。我满意地移开目光,留他一个人在角落纠结。 

 

过了不久我发现这个家伙居然睡着了,没容我多想,麦考夫的家就到了。我让车夫在原地等待,本来想让福尔摩斯继续睡,但车子一停他就醒了。我的侦探睁着眼睛看着我自己一个人前去给麦考夫道歉。 

 

麦考夫穿着睡袍迎接了我。当我表示我和梅丽已经不用麻烦他了的时候,他一点也不介意,还招手让管家摆上甜点。过了一会,我不禁说。 

 

“看来您早就知道福尔摩斯没死。” 

 

“不,华生医生。”他矢口否认,“不管您怎么想,我确实对此事毫不知情。” 

 

“夏洛克需要一个新的身份重新回来,我正着手帮他处理这件事。”他突然话锋一转,“可一个崭新的身份可不那么容易弄到,您有什么好的看法呢?” 

 

“不显眼,也不突兀。” 

 

我想了一下,诚实地回答。不那么显眼的身份也就不容易被戳穿,和福尔摩斯形象相符的身份也是如此。不过我还没弄明白为什么福尔摩斯非要一个新的身份,是为了躲避仇家吗? 

 

麦考夫不回答,抬手端起茶壶给我们倒茶,棕红色的清亮的茶水流畅地倾泻而出,准确地注入杯子里,升起阵阵危险的热气。 

 

“这么看来,你就是最好的身份,华生医生。” 

 

他轻笑一声说,而我因为这句话背后所透露的可怕的意思给吓住了,捏住茶杯的手一动不动,任凭滚烫的茶水灼伤我的皮肤。 

 

“夏洛克比了解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你,他知道你晚上从来不会起夜,他知道你和梅丽一般都不会去客房,他能毫不费力地扮演你。你所处的位置既不是最下等也接触不到最上流,正如你所说的,‘不显眼’。” 

 

他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还记得那个整容手段高超的那个医生吗?你认为能让两个人的长相一模一样的人会那么容易死吗?我可以告诉你,是夏洛克帮了他一把。” 

 

他忽然伸手,扔给我一样东西。我下意识接住,是块像石头一样坚硬的东西,硌得我手生疼。 

 

“这是东方的一种东西,压在舌下能让人脉搏呼吸变得非常迟缓,呈现出一种假死的状态。夏洛克就是这么救他的。” 

 

“他告诉过你吗?” 

 

这句话狠狠摔在地上成为了碎片,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冰凉了。恍惚中只听见他问。 

 

“你就没有想过他那天晚上是真的来杀你的吗?” 

 

我一失手打翻了杯子,棕色液体在瓷白色的桌面纵横四流,我失神地低着头。麦考夫勾起嘴角望着我,笑意未到达眼底。 

 

“你知道吗?” 

 

良久,我突然低低地开口。 

 

“什么?” 

 

麦考夫问。 

 

我说。 

 

“福尔摩斯用了神都不知道的方法,在三天的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伦敦,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他身上的那些伤,每一个都可以置他于死地。因为感染,他整天整夜地发烧,几乎快死了。而这只是因为他担心莫兰会先他一步赶到伦敦报复我。” 

 

我直视着麦考夫,说。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样的人会伤害我一根汗毛吗?” 

 

我的情绪太过激动,一阵气血翻涌,不得不闭上眼睛,以此抵挡突然涌上胸口的憋闷感。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无数刚才被压制下的词语在我眼前躁动。 

 

因为这是福尔摩斯,这是福尔摩斯。他是那个不说我想要保护你而说只有你能把莫兰引来的人,他是那个不说现在莫里亚蒂知道我还活着,你安全了而说我不再需要你了,你不要跟着我了的人。因为这是福尔摩斯,他是那个不懂得怎么表达关心的傻子,他是那个永远不会伤害我的人。 


tbc.



————————


*扣子那个是包菜的想法!!超可爱!本来应该是一篇车的

*非常抱歉让你们看了很多糟心的事,十分抱歉,明天会更下一章(开始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