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代号鸢/你×刘辩】崇德殿的日日液液
*GB,注意避雷
*坐拥皇宫的广陵亲王今夜又把先帝折腾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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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制式繁奢的崇德殿门倏然开合,你亲信的属下受命将一具步履踉跄的躯体押了进来。
像是抓捕那会儿实在仓促,他还未遭捆束,荏弱的一副骨头,被人推着摔到地上时也无能反抗。
瀑水一般的长卷发拢不住的从遮容的布套下泄漏出来,丝丝缕缕地挂在脊背上。
你走上前,一把揭开了那块碍事的粗布,熟悉的蕴满旧情的一张面孔终于重见天日。
“小道方才还在城外宣教,怎么就被掳到这里来了?”
手足解了禁,刘辩一时半会儿依然赖坐在原处,只先惊魂未定地扯着嗓子喊了一通。
你抬脚敲了敲地,示意他仰起头来。...
*GB,注意避雷
*坐拥皇宫的广陵亲王今夜又把先帝折腾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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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制式繁奢的崇德殿门倏然开合,你亲信的属下受命将一具步履踉跄的躯体押了进来。
像是抓捕那会儿实在仓促,他还未遭捆束,荏弱的一副骨头,被人推着摔到地上时也无能反抗。
瀑水一般的长卷发拢不住的从遮容的布套下泄漏出来,丝丝缕缕地挂在脊背上。
你走上前,一把揭开了那块碍事的粗布,熟悉的蕴满旧情的一张面孔终于重见天日。
“小道方才还在城外宣教,怎么就被掳到这里来了?”
手足解了禁,刘辩一时半会儿依然赖坐在原处,只先惊魂未定地扯着嗓子喊了一通。
你抬脚敲了敲地,示意他仰起头来。
那点半真不假的慌乱刹时间就消散了。
“啊,原来是广陵王殿下。”
他撩了撩自己散乱的额发,眼底多变地浮出几分媚意,预备要勾人,“大费周章地请小道过来,是有什么吩咐?”
“知道这是哪儿吗?”
你垂眸,不动声色地等着他。
那双情波泛滥的眼睛于是佯装着,将周遭如旧的陈设打量了一番,“……一尺一寸无不富丽堂皇,小道竟是被广陵王强抢进宫里来了。”
“此处是崇德殿,先帝的居所。”
你替他挑明,话到时笑了一下,“先前焚毁后遣了不少工匠修缮,我今日途径,感怀伤极,想到旧地配旧人一同缅怀才最佳,所以找了你啊。”
你蹲下身,掰住他的颌角,指节用力地将他的颊肉掐得鼓起。
“借着这张脸皮,正好聊以自慰了。”
02.
言尽于此,你铁臂一伸,力道略显凶猛地扯住他的发尾,不由分说地提着人往床榻边上走。
他一瞬间仿佛愣住了,茫然地跟了几步,忽而回神闹腾起来,“我的头发……广陵王!不许扯我的头发!!”
你置若罔闻,直至将他整个人丢入帷幔才松开了手。
刘辩颤抖着捂住脑袋,不过顷刻,眼泪轻易就滑到了唇边,紧接着像不要钱似的越掉越多,变作一场小幅度的啜泣。
“你……”他咬牙哭得一抽一抽,连话音都囫囵,“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从前不是还说要绞了送我吗?”
你云淡风轻地拈过那缕被泪渍沾湿的发丝,别到他的耳后,“如今连拽一拽都不情愿了。”
“你故意的!”
他竭力地抬起沉重黏糊的睫羽,嗔怒地瞪着你,稍稍被曲解就像蒙受了天大的冤屈。
“力气好大……弄得我疼死了……你总是在欺负我……”
“这样就算欺负?”
你点点头,一副明理的态度,语气平静地吐出一连串骇闻的字眼来。
“那待会儿我拽着这席头发当缰绳,从背后□入你,是不是也要被当作欺负?小心些,可别哭得喘不过气了。”
03.
衣襟上坠饰的宝石珠串明艳艳地滑动了一下,他被你按着腰伏倒下去,半身陷在软被间,半身高高地垫在玉枕之上。
四周突然安静得出奇。
你低头问询他,“怎么不哭了?”
刘辩别过脸,罩了一层泪雾的眼睛通红着,怨气未消地回看了你一眼。
继而细若蚊呐地哼哼了两声,“别掐得那么重……疼……广陵王……”
答非所问,一味撒娇。
你不计较地扬扬唇角,手从他的腰间挪开了些,“你是瓷器做的,供着放惯了,稍微碰碰就要起裂纹呢。”
“好啊,已经开始嫌弃我了。”
他枕着下颌,抬手懒懒地捶在你的膝上,“一段日子不见,我们的感情也淡了。从前在这里,你还是最爱护我的那一个,发过誓说怎么做都不会让我疼的。”
“什么从前?”
你顿了一顿,故作了悟地,“噢,是不演了吗,陛下?”
他沉眉,自知说漏了嘴,赖账一般翻过身去,“什么话,小道听不明白……啊——!”
话音在中途遭别的什么东西一撞,骤然脱了调。
他慌不择路,猫似的爪挠了你一下,“指尖……你的指尖!!”
小臂上立时印出三条并行的红痕,你捂着他的嘴,面不改色地回击了进去。
“叫得太响了,张道长,你的声音同先帝相像,若是被夜巡的宫人听去,明早谣言就该满天飞了。”
他汗涔涔地攥住你的手腕,无处反驳,新鲜的泪珠‘吧嗒’一声又掉了出来。
【代号鸢/GB】□□时做什么会让他们爽到
*内含刘辩 孙策
彩蛋是傅融和袁基 欢迎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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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
在他的眼里,你给予的一切都是无上恩赐。
从你主动将他推上榻起,他面上的笑意就没收敛过。
金色的眼眸偷藏着一潭含情波,湿漉漉的,一味执着地盯紧了你。
和他对上视线的一瞬间,不亚于亲吻缠绵。
他的反应倒是游刃有余,知道你心动,举止还要加倍蛊惑人心。
你恨他的神情太过□浪,捡起落在一边的纱扇就朝他的半张脸挥了过去。
脆亮实在的一耳光。
他始料未及地挨了这么一下,偏过去的脸陷进一方软枕里,除了一声闷哼之外的一切反应都掩藏其中。
“喜欢?”...
*内含刘辩 孙策
彩蛋是傅融和袁基 欢迎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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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
在他的眼里,你给予的一切都是无上恩赐。
从你主动将他推上榻起,他面上的笑意就没收敛过。
金色的眼眸偷藏着一潭含情波,湿漉漉的,一味执着地盯紧了你。
和他对上视线的一瞬间,不亚于亲吻缠绵。
他的反应倒是游刃有余,知道你心动,举止还要加倍蛊惑人心。
你恨他的神情太过□浪,捡起落在一边的纱扇就朝他的半张脸挥了过去。
脆亮实在的一耳光。
他始料未及地挨了这么一下,偏过去的脸陷进一方软枕里,除了一声闷哼之外的一切反应都掩藏其中。
“喜欢?”
你伏低了身凑近问他。
他只顾埋在枕里,发出的不过是一些模糊短促的音。
反倒是「月退」侧一片明显的绷紧了。
你的半节指困在那方寸之间不得移动。
“喜欢我这么对你,是不是?”
扇面抬起来的这张脸真真切切算得上是明艳无边。
他眼眸微颤,从下至上地望着你,唇间翕动,说了什么你一概听不清。
两颊的红晕浓郁夺人,像是才被人灌多了酒,使人无端地想要低头嗅闻。
是真的饮了酒,还是染了什么香?
殿内的熏香一直燃得烈,长久圈在这样的地方,他也像这香料一样使人倾醉。
下方衣物声簌簌,你的指尖被什么轻轻蹭过。
他的手挑起珠玉绸缎,攀附上你的背脊。
两人压的近了,你才终于听清楚了。
“……喜欢。”
他咬字很轻。
“喜欢,这么对我…………”
又有什么缓缓摩挲着你的指侧,然而这次,你及时抓住了它。
细腻的。密着汗的。
“扇在这里……好不好?”
○孙策
他行军回来的第一夜,你们便顺理成章的同殿而寝。
半年未曾谋面,他的性子没有多变,眉眼间还是一片鲜明的不加掩饰的少年气。
一上了榻,就格外迫切地搂住了你,以亲密无间的姿态同你聊起这半年来见过的奇闻异事。
他的胸膛厚实,不容分说地压过来时能叫你喘不过气。
然而这么长的时间不见,你最想念的也是这个。
因此,为它,你精心准备了薄礼。
那样巧致的一副雕花木盒端出来时,他还很是疑惑。
“礼物……是送我的兵书吗?还是什么笔墨纸砚?”
他费解地盯着盒子,似乎难以想象这里究竟装了什么。
见你从中取出一副缀着白玉的小巧银环时,他才恍然。
“啊,竟然是耳坠。”
“不是耳坠。”你纠正了他,随即展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再猜猜看。猜错了,明天可就要戴着它去军营了。”
他也意识不到糊里糊涂间竟接受了你这样不讲理的规定,只一心想弄个清楚。
然而几次猜下来皆差之甚远,实在是想象匮乏。
直到被你一手点在胸膛上,他才隐隐揣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愕然抬起脸来,便一下撞进你暧昧的视线里。
“刚才是怎么说的?”你对他耳语。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将军明日戴着它去军营练剑时可要小心。”
“衣服穿这么单薄,不会叫部下看出此物的□形吧?”
他被你几句浑话逗得面色涨红,却偏偏哑然。
你便添油加醋,提起要为他亲自佩戴的事。
他终于耐不住,颤着声开口求饶。
“别说了……”
唇齿死咬,像是在按捺着什么。
往下一看,果不其然。
那处衣料□出一块,□形已然可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