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关于一只小号的全部 关于一只小号的全部 的推荐 guanyuyizhiaojiaoshoudequanbu.lofter.com
SAMA

【鹿岛千彰】重燃时刻3

在鹿岛千彰为那只黑鸢起名为奥丁时,那时他还叫YUGO KUROIWA。

奥丁在北欧神话中是知识与力量的化身,还是诗人与艺术家的守护神。对于一只动物来说,这个名字未免意味深重,而且作为一只被关在笼中的猛禽,怎么看都无法担待这一称呼。但YUGO赋予它这个名字时,他还是格外兴奋。

“我用这些古老的符文赋予力量,我使疾病得以治愈,我驱散了恐惧,我抵御了敌人,我赋予勇士保护之力,我给予勇气与胜利。”这是《哈瓦玛尔》中描写奥丁的诗句,他拿来赋予黑鸢。比起宠物,奥丁更像是他的同伴。有了奥丁生活就有了期盼,日复一日的课程和与养父压抑的相处时光不再是漫无尽头,每次回到房间看见奥丁时,他都恢复了一些......

在鹿岛千彰为那只黑鸢起名为奥丁时,那时他还叫YUGO KUROIWA。

奥丁在北欧神话中是知识与力量的化身,还是诗人与艺术家的守护神。对于一只动物来说,这个名字未免意味深重,而且作为一只被关在笼中的猛禽,怎么看都无法担待这一称呼。但YUGO赋予它这个名字时,他还是格外兴奋。

“我用这些古老的符文赋予力量,我使疾病得以治愈,我驱散了恐惧,我抵御了敌人,我赋予勇士保护之力,我给予勇气与胜利。”这是《哈瓦玛尔》中描写奥丁的诗句,他拿来赋予黑鸢。比起宠物,奥丁更像是他的同伴。有了奥丁生活就有了期盼,日复一日的课程和与养父压抑的相处时光不再是漫无尽头,每次回到房间看见奥丁时,他都恢复了一些对生活的勇气。

YUGO,这个简简单单的英文名,仿佛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音节组合在一起,他不明白有什么涵义。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个名字,被黑岩领养后也没有更换过。从未有人赋予过这个名字意义,他在内心深处觉得无论是养父还是起名之人,都从未对他有过特别的期待,缺失的归属感就像空洞的容器,承载着他枯燥无助的生命。

说到名字前面的姓氏,KUROIWA即黑岩,始终是笼罩在他头上的阴影。被人领养的兴奋不到一个月就被怀疑取代,黑岩铁雄对于他掌管的一切东西都有着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不近人情的安排就像强制性的发条,YUGO必须听从指令乖乖当一个学习工具。家中的一切东西都是黑岩铁雄的,因此当那只黑鸢留下来没有走时,他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同伴。YUGO让对他暗中照拂的仆役偷偷拿来了鸟笼,将奥丁饲养在其中,他将这份私心解释为以防奥丁在外觅食时再次受伤的好意。



那天他难得有事出门,回到房间时只看见窗户大开,一旁是翻倒的空鸟笼,他意识到大事不妙急忙想要跑出门寻找,却遇见里大厅里闲坐的养父。

没有仆役提前告知他养父今天会回来,YUGO硬着头皮前去问候,黑岩铁雄似乎心情颇佳,嘴角少见地带着微笑。他以为这有助于对方通融自己外出,却不料黑岩铁雄的下一句话让他浑身冰凉。

“你不应该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起名,只有拥有者才有对此有处置的权利。”

空荡的鸟笼、笼子上面“奥丁”的标识、养父嘴角的微笑、一旁低头不语的仆役,YUGO明白了一切。他想反抗,想据理力争,但奥丁的离开带走了他的勇气,他骨头里的力气也一并被抽走,支撑着身体的不知是何物,他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和养父一样冰凉:“我明白了。”

从那时起,他就清楚了两件事:第一是与其等别人放走心爱之物,倒不如自己先动手;第二是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哪怕对方对自己示好。



奥丁走后,YUGO的生活依然继续,不对任何人敞开心扉使他更加孤僻,但这严防死守的阵地不过是他在尽力守护的最后一片净土,那就是内心,无法被窥视也就无法被沾染。但黑岩铁雄不肯放过这个少年,他给YUGO纹上了象征着所有物的刺青,挥之不去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通往地狱路上盛开的彼岸花烙印在YUGO的后颈上,那个平常看不到的位置却比其他地方更加显眼,覆盖在他的灵魂之上。无数个夜晚他伸手向后劲抓挠,企图用红痕遮挡印记,却欲盖弥彰。于是他神使鬼差地偷藏了餐刀压在枕头下面,生出剜掉刺青的想法。

“我知道我曾悬挂在那寒风中的树上,九个漫长的夜晚,用矛刺伤自己,献给奥丁,我自己献给我自己,于那颤动的树上,我不知道树的根在何方。”

他默念着《哈瓦玛尔》的前半部分,当初起名时竟没有料想到会前后照应,此刻他依旧希望奥丁能给他勇气。窗户依然开着,如同那个下午,夜空中似乎飘散着鸟羽,是奥丁在召唤,他持着解救之矛哆哆嗦嗦地伸向后颈,闭眼等待献祭。

“无人给我食物,也无人给我水,我向深渊眺望,我使用符文,我开始呼喊,我得到了答复。我从那伟大的树上摘取了智慧……

“我堕落时痛苦万分。”

死亡并不痛苦,痛苦的是清醒地堕落。他明白自己就像奥丁一样,不过是拥有者豢养的所有物罢了,过去的好意的借口变得苍白无力,比身处地狱更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在逐渐变成跟养父一样的人。

他下手时无端端地少了五分力气,或许是怯懦,又或许是对生命的敬畏,刀尖冰凉的触感和晚风让他清醒,恍惚间刀掉在地上。后颈有鲜血流出,湿润了衣领,他爬回床上缩成一团,眼睛无聚焦地溃散,灵魂脱壳而出越升越高,随着奥丁飞向远方,漆黑的夜空把月亮都吞噬了。



第二天仆役发现他时,YUGO如同坏掉的人偶一样毫无反应,他自残的行为惹怒了黑岩铁雄,下令关YUGO禁闭,只允许供应日常所需,不允许任何仆役跟他交流。YUGO在房间中坚持了半个月,不肯低头认错,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事情已经无法更坏了。接下来无论是养父解除他的养子身份还是再也不见他,都是一种解脱。

半个月后,黑岩铁雄召他来到自己的房间,YUGO一进门就看到了桌上的东西——一封信。

黑岩铁雄站在窗前一言不发,而是朝着桌上的信颔首示意YUGO,一直以来他有让YUGO读信的习惯。以往的信件没有什么机密,但跟黑道沾边的内容还是让YUGO心惊胆战,读完后他会让HOGO发表自己的评价,接着不予置否,好像对方知情还是不知情,认同还是不认同都无关紧要,他的态度模糊,但绝没有宽容的余地。

桌上的信件已经拆封了,YUGO机械性地拿起信件读了起来:“黑岩先生,本人已到达任务地点,锁定对象【伊洲】。等待您的最终指令,我将在今晚行动……”看着后面的内容,YUGO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黑岩铁雄,他预感这次的事件跟以往不同。嘴嗫嚅着想要抛出疑问,但对方的目光压下来,他最终还是读完了最后一句:“为您清除障碍。”

“现在是四点三十八分,距离赴宴之刻还有一个半小时。今晚,【伊洲】将不会活在这个世上。”黑岩铁雄终于看向了他的方向,眼里闪着狂热的光芒“你对此怎么看,YUGO?”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父亲。”

“瞧瞧这个可怜的家伙,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悄然爬上了黑岩铁雄的嘴角,逐渐演变成一个笑容——如果这令人不寒而栗的扭曲能被称作笑容的话。黑岩铁雄无法抑制地抖动身体,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好吧、好吧,我最后发发慈悲把事情告诉你。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大错特错!这个【伊洲】一直在寻找你。” 

“只不过……呵呵呵呵,我怎么会让他称心如意呢?”

“他永远都别想找到你,你逃不掉的。”


黑岩铁雄的话将YUGO的理智淹没,他的脑袋轰然一片,视线也模糊起来。过去的祈祷原来并没有石沉大海,拯救之人被冠以【伊洲】之名,有了具象化的身影,但那个人很快就要死于养父之手。YUGO的声音带了哭腔:“不要杀他……求您。”

黑岩铁雄的大笑没有停止,YUGO明白了,那是对即将展开的恶行的一种自我陶醉、一种病态的满足,对于他即将给予的苦难的幸灾乐祸,“摇尾乞怜,你只学会了这种东西?我现在就要当着你的面下达刺杀命令,你又能做什么呢。”

怎么样才能阻止那个恶魔?绝望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住了YUGO,他近乎窒息,在死亡和逃离中间,他看不到到任何夹缝中的通道。他环顾四周,模糊的视线在一处定格,那就是桌上的的拆信刀,YUGO近乎本能地抓住了那个答案对准黑岩铁雄。可是黑岩铁雄没有一点恐惧,仿佛YUGO的困兽犹斗只是高潮前的助兴,他迎接般地张开双臂,嘲弄地说道:“敢杀我就来啊。”

只要杀了黑岩铁雄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他意识到已经无路可走,唯有挥动手中的刀刃。



窗外黑鸟的鸣叫声刺入天空,似乎在预示着不祥和死亡。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与黑岩铁雄那痛苦的身影交织在一起,成为他少年时期记忆最后的画面。

TBC

阿溯
图:从图书馆回来之后的鹿岛辅导...

图:从图书馆回来之后的鹿岛辅导员

小千不好啦,你的收容人跟门司联动啦(。

图:从图书馆回来之后的鹿岛辅导员

小千不好啦,你的收容人跟门司联动啦(。

阿溯
图:会面前各方心态一览 (p图...

图:会面前各方心态一览

(p图的我才是真正的快乐

图:会面前各方心态一览

(p图的我才是真正的快乐

阿溯

序章:天上双星合,人间处暑秋 - 1

※“辅导员和千彰互换身份”的if线故事,全篇在原作基础上重新设定,请确认过「食用提醒」再看喔!


「鹿岛千彰」

他在键盘上敲出这个名字,又轻声确认几遍读音,对自己点点头。

将自己未来一段时间的新名字发出去没多久,邮箱中如往常一样返回了一整套身份文件,虚构出一个不存在的“鹿岛千彰”。

他滚动鼠标滚轮,慢慢浏览着文件,一点一点将原来的自己收拢、折叠、藏到秘密的角落,然后像穿外套一样披上全然不同的人生。他很喜欢工作的这个部分,诚然,原本人生中的某些事是他无法逃避也不愿意逃避的,但即便如此,暂时封存过去也能让他在没入无望泥沼的过程中稍稍喘口气。这就是他唯一需要的东西了。

CIA这次交给他的...

※“辅导员和千彰互换身份”的if线故事,全篇在原作基础上重新设定,请确认过「食用提醒」再看喔!


「鹿岛千彰」

他在键盘上敲出这个名字,又轻声确认几遍读音,对自己点点头。

将自己未来一段时间的新名字发出去没多久,邮箱中如往常一样返回了一整套身份文件,虚构出一个不存在的“鹿岛千彰”。

他滚动鼠标滚轮,慢慢浏览着文件,一点一点将原来的自己收拢、折叠、藏到秘密的角落,然后像穿外套一样披上全然不同的人生。他很喜欢工作的这个部分,诚然,原本人生中的某些事是他无法逃避也不愿意逃避的,但即便如此,暂时封存过去也能让他在没入无望泥沼的过程中稍稍喘口气。这就是他唯一需要的东西了。

CIA这次交给他的任务很简单——以辅导员的身份潜入西海普收容设施,调查一种代号为Beatrice的药物。然而少得可怜又语焉不详的线索全都断在了十多年前,不知道需要多少调查时间,也完全无法保证调查结果。

这样的任务意味着麻烦,但他还是同意了。作为外部情报员,他并没有多少选择的权力,而且——资料上显示,那个收容设施位于一座孤立于本土的小岛,四周被大海包围。

他也很喜欢大海。并不是翻涌波浪、有着柔软沙滩的海边,也不是一望无际的海上,而是外界的光与声全都消弭、晦暗混沌的深海……

电脑屏幕上,那个岛在卫星云图中的形状仿佛一只眼睛,正静静朝他回视。

 

扑面而来的潮湿海风洗刷着久闻大城市空气的鼻腔,鹿岛千彰倚在栏杆上,眯起眼睛望着向方海平线上隐约出现的岛屿轮廓。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船老大的声音从一旁的船长室传来,“外面风大,进去坐会儿吧。”

千彰没有动,也没有回话。对方感到他的冷淡,没再开口,只剩下开着的收音机发出播报声:“……被刺杀的大使依旧昏迷不醒,对事件的调查仍在继续开展,犯罪嫌疑人……”

这听上去很像是他往常的工作,但千彰此刻并不想考虑这些,他把注意力转向拍打船舷的海浪,纷杂的思绪随着泛起白沫的水流被远远抛向后方。随着岛屿上夏末的茂盛植被越来越清晰,他的心情逐渐轻快起来。

良好的心情在见到看守员时戛然而止。

“鹿岛……千彰。”那个人本就狭长的双眼微眯着,语气不像确认名字读音,更像是在咂摸文字本身,“我叫须田,是这里的看守,以后就请多指教了。”

千彰敏锐地扫过对方精心打理的制服和手里装订整齐的文件,透过一丝不苟的外在,他捕捉到一些毋庸置疑的细节:须田采取省力的站姿,身体重心稍微偏向一侧,放松的姿态表现出此人在这里的地位相当高,而且多半是工作从来不肯出全力、在完成限度内极力偷懒耍滑的类型。

分析花去了半秒,千彰提醒自己扮演好初来乍到的新人角色,客气地放低视线。“请多指教。”

礼貌问候本应到此为止,但须田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他,嘴角还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多谢你愿意到这样的岛上来担任辅导员,说实话,最近各方面人手紧缺,真是令人头疼哪。”

千彰脸上社交性质的笑容有点僵住了。“须田看守的意思是……?”

“我是说,像鹿岛这样履历优秀、一表人才的人,怎么会申请这样一份工作呢?”

“你高看我了。”千彰面不改色,心里默默为须田增加了“性格恶劣”的评价,“西海普待遇优厚,想必不缺主动应聘者,我也只是其中比较幸运的一个罢了。”

须田的微笑加深了,他翻出底下的某份文件,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划到最后一行轻点几下。“很高兴看到鹿岛这么有工作动力,正好这段时间刚来了一名收容人还没有辅导员负责,那就拜托你了。”

这么直接?!千彰一愣,但转念一想,尽快把麻烦工作推出去也算符合对方的性格。

“……好的,请问这名收容人的情况是……?”他尝试看清那根手指下面的文字,须田却“啪”地一声合上了文件夹。

“资料整理好再给你,今天先安排你们见一面吧。”

可能是千彰脸上“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太明显,须田轻快地补充道:“只是先熟悉一遍辅导员的工作内容,放心,该提的问题会写在纸上交给你,只要照着念就行。我也会通过无线耳机跟你实时沟通的。”

话已至此,千彰知道自己并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认命地叹了口气。“至少要告诉我对方的基本信息吧?”

“——她是前段时间大使刺杀事件的重要嫌疑人,同时涉嫌湮灭关键物证,现在处于失忆的状态。”

 

走进保护室之前,千彰终于得知了他的收容人的姓名。姓和名都不算特殊,似乎配不上刺杀大使这么轰动的事件,但他也见得多了,若真是为了执行任务的女间谍,再夸张的事也做得出来。

他扫了一眼寥寥几行的提词纸,轻松记住那几个干巴巴的问题,又把它递还给须田。

“这就记住了?你看起来很冷静嘛,新人第一次通常都会紧张的。”

“你不是说了,今天只是熟悉工作,只要按指示来就好了吧。”千彰已经开始习惯对方用这种令人不舒服的方式说话了。他戴好耳机,朝门内走去,须田的声音紧跟在背后:“她的房间是进去后左手边第一间,3号房。时间到了我会去叫你的。”

几步的距离,千彰迅速观察了一遍环境。整个收容设施是用上了年头的老旧建筑改造的,自己右手边是重新粉刷过的死白色的墙壁,左边是一排全由玻璃和栏杆封闭的狭小保护室,整个空间没有窗户,只靠天花板垂下的一盏盏日光灯提供照明,从禁闭的角度来说可谓无懈可击。

确认过写着数字3的小牌,他的视线转向保护室内部,几米开外一张四脚固定的铁床上,他的收容人正望着他。

她比千彰想象的要瘦弱,裹在明显大了一号的西海普制式服装里,环抱着膝盖的动作是标准的自我保护的防御姿势。她显然没有接受自己现在的身份,投来的目光中满是警惕与抗拒。

「我已经跟她说过会有辅导员过去了,先做个自我介绍吧。」耳机中传出须田的声音,停顿两秒,又多此一举地补充道,「我在通过监控看着你们喔。」

“……初次见面你好,我是辅导员鹿岛千彰。”千彰忽视掉听到的话,调动出表示善意的表情。然而她不仅没有放松姿势,连冷漠的态度都没有任何改变,目光在他脸上打了个转就垂下去盯着光秃秃的地板。

“不用问了,我没有什么能跟你们说的。”

千彰一时语塞,问题列表上那几个有关事件和记忆的问题全都被一句话堵死了出口。显然,这样的问话发生过不止一回,他记得一周前就看到大使遭到刺杀的新闻,那么她来到岛上也有好些天了,难怪会对这种状况感到厌烦。

可惜千彰无意做个善解人意的辅导员,他只想借着身份掩护,尽快在岛上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他直截了当地问道。须田通过耳机发出不赞同的声音:「鹿岛,按照提词纸来问。你这样说也太直接了。」

果然,收容人被刺痛了,她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愤怒。

“怀疑我装作失忆来逃脱罪责?都被带到这种地方来了,我可没那么天真。”她厌恶地环视着一览无余的保护室,而后不客气地盯着千彰的耳朵,“我只是被问烦了,反正你们都是问一样的问题。你不也是转述通过那个耳机听到的话吗?”

千彰开始觉得有意思了。无线耳机体积并不大,他站立时注意过面向她的角度,隔着几米距离应该没那么容易看清。这么说,她的观察力足够注意到微小的细节,却一受刺激就把手里的牌全都亮了出来……

「哎呀,我就说吧,辅导员的工作流程……」须田啧啧地在耳机另一头点评着,思路被打断的千彰一阵心烦,干脆把耳机摘了下来。

突然的动作打断了收容人的愤怒,她明显困惑起来,紧盯着千彰把耳机塞进口袋。

“好了。辅导员的工作内容我已经了解了,继续这样也没办法交谈下去吧?”他半转向一侧的监控,算是给须田一个交代,随后再次看向他的收容人,“重新做一下介绍,我从今天开始担任你的辅导员,负责掌握你的状态,在必要时提供协助。包括,找回你的记忆。”


Juune
【囚掌/加贺见葵x你】Suga...

【囚掌/加贺见葵x你】Sugar Ⅰ

我为葵葵撞大墙!

玛丽苏恋爱脑高糖苏打水警告!

-------------------------------------

1


“部长要把我调去足球部?”

“嗯,部门之间互相支持人员走动很正常。而且足球部是为校争光的地方,看中你的能力我也为你感到高兴。”

“是吗……可我完全不懂足球,又能帮上什么忙?”

“大概就是随队拍照,记录一些精彩镜头做做宣传海报之类的吧。”

“我们摄影部没有男生想去吗?”

“加……加油吧。以你的努力一定会做的很好。”

“可是部长……我惯用的相机配置并不适合动态抓拍……”

“没有那么多可是!就去吧!”

部长...

【囚掌/加贺见葵x你】Sugar Ⅰ

我为葵葵撞大墙!

玛丽苏恋爱脑高糖苏打水警告!

-------------------------------------

1


“部长要把我调去足球部?”

“嗯,部门之间互相支持人员走动很正常。而且足球部是为校争光的地方,看中你的能力我也为你感到高兴。”

“是吗……可我完全不懂足球,又能帮上什么忙?”

“大概就是随队拍照,记录一些精彩镜头做做宣传海报之类的吧。”

“我们摄影部没有男生想去吗?”

“加……加油吧。以你的努力一定会做的很好。”

“可是部长……我惯用的相机配置并不适合动态抓拍……”

“没有那么多可是!就去吧!”

部长的声音陡然拔高,一直以来他都对你照顾有加,在朦胧少女情怀里,模模糊糊地觉得他应该是多少对你有意的。可现在突然这么凶,吓破胆的同时仿佛胆汁也跟着渗了出来,整个人苦苦的。他皱眉扫了你一眼,自知失礼却也没多安慰,只无奈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了最后一句:

“你要什么,加贺见葵都会给的。”

 

2

 

“请胜生勇利选手把手抬高,嗯,就是这样,要让维恰和全俄罗斯都看到你的爱~”

 

那一脚球飞来的时候,你正听着歌心情愉快地蹲在球场边为手办拍照。调节姿势光圈对焦,却在快门一闪的瞬间,隔着耳机听得一声脆响,镜头里只留下一个混沌不清的白影。你木讷地放下相机,巡视一圈发现手办断手断脚地倒在几米开外的草丛里,而它身边,骨碌碌滚着那个刽子手——足球。

三秒后,你尖叫着冲了过去。

 

“啊……真对不起,踢偏了,这样,赔偿方式你说了算。”

你抬头怒瞪一眼,这个人?明明是个男生却蓄着长发,长发就算了居然还敢漂染成亚麻色。撑着膝盖弯腰询问的同时,右手还在不自觉地转着耳钉,故而就算言辞恳切,也依旧让人觉得不像好人。

就连弯腰低头的角度也都不对。

踢球汗湿的T恤领口因重力作用大剌剌地裂着,稍不留神就能看到里面泛着水光的坚实胸膛,再往下……你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他显然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站直身体,你才发现这个人其实个子很高。半湿的柔顺浅色头发,阳光下顶着一道明亮弧线——是常说的“天使光圈”。

一瞬怦然心动,忘记大仇职业习惯地举起相机。

他微微睁大的琥珀色眼睛里是自带鱼眼镜头凸变效果的你。

耳机里一直被忽略的音乐渐淡尾声,片刻留白后开始响起最爱的欢快节奏。

 

突然回神,暗自抱怨了一句。

模型胶可以修复四肢,擦擦克林加风油精去染色脏渍,结论:问题不大。

于是盖上镜头盖握了握拳,决定看在梅林太郎的面子上不再追究了。转身蹲下收拾摄影器材和手办配件,加上书包,左膀右臂前胸后背悉数挂满。

“我帮你拿吧。”

“不用。”

你倔强地避开他伸出的手,扭了一下,三脚架哗得一下甩到他的腿。心知这个力度并不轻巧,心虚抬眼看他疼得龇牙咧嘴,可那句“对不起没事吧”却卡在嗓子里怎么都说不出来。呸,活该。你咬着牙狠心想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转身就走,一身正气。

 

3

 

“加贺见同学,您没事吧?”

“哎,没事。这个女的……”

“这个女的摄影部的,我以前见过。”

总有不仗义的跪舔之人满脸热忱送上情报。

“他们摄影部都自闭的很,别管了咱们继续吧。”

“这种情况还怎么继续?就这么让她走了,总觉得心里在意的很。”

“要不我把她叫回来?”

“算了算了,我看她怕得要死,再追摔倒了怎么办。”

“呵呵,那加贺见同学我们继续讨论?”

“讨论什么?”

“就您加入我们足球部啊。”

“哎,不了不了,你们部缺乏心灵的滋润。”

“心灵的滋润?”

“没有可爱的经理啊。”

“加贺见同学,如果你说的是刚才摄影部的那个……”

“没有的事,足球部怎么会从摄影部这么自闭的地方找经理呢?就像我虽然喜欢足球,但其实也并不希望每天放学后都累的满身大汗。欸,篮球部和排球部又给我发信息了……”

 

几步之后你做贼心虚地回头一瞥,发现身后足球部的人依旧原地不动围着那个圈,个个低头沉默不语。好巧不巧,被围在中间的那个人刚好也看向你这边,没来由心里一慌,脚下生风直接跑了起来。

剧烈颠簸中身上的器材撞成一片。

乒乓咣当。

一如心跳切切嘈嘈。

 

4

 

“大家好,我是摄影部过来的……”

你挂着相机走到足球部的训练点,本还有句“请多关照”要说,却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已经根本说不下去了。每个人都在忙,可能期间会有意无意瞟你一眼,但等你赶紧回视过去,对方却早已把眼神移开了。百无聊赖又不能走,能做的事只剩东张西望。可叹命运弄人,一眼就看到了那天自己拍照的地方

——从这个角度看来,被踢到真的不算误伤……

 

忽而尴尬地想起了那个浅色头发蓝色耳钉跟你恳切道歉的人。

 

“嗨,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闻声抬头,阳光下的浅色明晃晃有些过曝。你眯着眼睛适应几秒,看清来人后立刻窘迫起来。

“是你。抱歉上次忘记问你的名字了,请问你叫……”

“不告诉你。”

他大大咧咧地在你身旁坐下头也不回,你对着他的侧脸张嘴沉默又只能难堪地拨弄相机。

“逗你的,别露出那么可怜的表情。”

他转头笑着轻轻拍拍你的头:

 

“加贺见葵。”

 

你的脑袋好像被他拍死机了,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怎么都抓不住。见你低头兀自摆弄相机,他有些局促地收回手去,干巴巴地再次开口:

“那个……胜生勇利选手还好吗?”

“嗯?你怎么知道的?”

“是问了人的。怕下次见你的时候你还生气,就想着索性绑你再去买一个好了。”

“噗,我说你居然喜欢BL动漫……”

他在你刻意按捺的笑里眉头越锁越紧,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只默默叹着气,有些不开心地用胳膊撑住脸,别过头去再也不肯看你了。

“那个,加贺见同学,没事的……总之都是两个人的爱情。”

“你!”

你抿嘴偷笑,越描越黑实在不知道怎么缓解他的郁闷之情,只觉得这个人突然可爱起来。低头按动快门试拍,无意发现之前乱调的最大光圈之下,相机暗房里一片通透澄然。


5

 

加贺见葵不知从哪给你弄了件队服,背上印着Manager。

“我不要穿这个,公然卖萌好羞耻的。”

看他拎着衣服过来,你欲哭无泪连连后退。

“不行,我特意为你定制的,快穿上给别部看看我们足球部的幸福。”

他的花哨发言引起一阵掌声欢呼,你终究没抵挡住他花言巧语的哄骗。

 

坦白说,感觉也没那么差,视觉上倒是浑然一体更像一个团结的部门了。只前襟别人印着学校logo的地方你突兀地被加贺见葵印了一只狗,努力遮掩却被渐渐熟悉的部员们夸奖打趣,说你是球队吉祥物。

“是努力尝试拍出大家英姿的球队经理。”

渐渐适应新身份的你也被带动着活跃起来。


比如今天,你贴心地带了一盒蜂蜜渍柠檬,准备在休息空档张罗大家一人一片,可刚把盒子掏出来,加贺见葵就闻香而至了。

“蜂蜜渍柠檬最恢复体力了,经理真的很懂~”

“喂喂喂,先别碰。”

“谁说我要碰了,我当然是要等经理喂我了,都是这样的吧。”

他一脸天真无辜提出要求,你却觉得脑袋嗡得一下血潮上涌,半晌才支支吾吾想出一个合理的拒绝理由:

“……我只有一个叉子。”

“怎么?你已经喂过别人了吗?”

他突然靠了过来,偏着头有些生气地盯着你。属于男孩子带着侵略性的味道席卷而来,你心惊肉跳地望着他越发凑近的脸,不觉用力屏住呼吸:

“你……你不要乱说,我的意思是,喂完你,别人怎么吃……”

“那就只喂我,求之不得。”

居然还理所当然地对你自信一笑。笑的你背心发热,只想赶紧把烫手的盒子塞给他然后趁机溜走,却被他及时捏住了拿着叉子的右手,硬是操纵着把一片蜂蜜渍柠檬送进了自己嘴里。


那只被他握住的手好像脱力了,麻麻地失去了触觉,只微微颤动着,掌心汗津津一片。


“啊——再来一片。”

他似乎察觉到了你脸上的颜色变化,自己也跟着有些脸红,松开你的同时又不甘心地指了指自己微张等待的嘴。

“好的,葵葵。”

“咳咳咳……”

“葵葵你没事吧?”

见他猛咳到涨红的脸,你赶紧腾出一只手帮他拍背顺气。

“……你,你叫我什么?”

“葵葵啊,谁叫你吃东西还要我喂的。”

一本正经,有理有据。 


来啊,互相伤害啊,你在心里暗想。

可看着他一脸开心满足的表情,倒觉得渍在蜂蜜里的成了自己。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