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后回归魔法学校生活,和原恋人重新开始 01
01:第二次的入学仪式
人名翻译说明:
奥里安娜·艾尔莎 女主角 有前一次人生 的记忆
文森特·坦赞恩 男主角 没有前一次人生的记忆 奥里安娜对他的昵称是“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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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告新季节到来的白雪飘落在拉贡魔法学校的石板上。
“文斯!”
新入学的奥里安娜逆着穿着崭新制服的人流,跑了起来。十三岁少女的身体像小鹿一样灵活,奶茶色的头发轻飘飘地摇晃着,和雪花一起飘舞着。
连平底靴的鞋跟敲...
01:第二次的入学仪式
人名翻译说明:
奥里安娜·艾尔莎 女主角 有前一次人生 的记忆
文森特·坦赞恩 男主角 没有前一次人生的记忆 奥里安娜对他的昵称是“文斯”
=================================================
宣告新季节到来的白雪飘落在拉贡魔法学校的石板上。
“文斯!”
新入学的奥里安娜逆着穿着崭新制服的人流,跑了起来。十三岁少女的身体像小鹿一样灵活,奶茶色的头发轻飘飘地摇晃着,和雪花一起飘舞着。
连平底靴的鞋跟敲击石板的声音,也被自己心跳的声音淹没,完全听不到。
“我好想你!”
紧紧抱住的身体,有着能轻而易举地抱住她的健壮的手臂。他的身上是闻惯了紫檀木的香味。
(啊啊——是的。就是这个味道)
之前无论怎么寻找,奥里安娜都没能找到有着这个香味的人。她抱住他的同时,把他的气息吸进了她的胸膛。
他那令人怀念的温暖和香气,让自己的心为之颤抖。
如果不努力忍住就会当场大哭的奥里安娜用力抬起头,满脸笑容地看着他。
“到现在为止怎么样?还好吗?有寂寞吗?我一直很想见你。我啊,回到了七岁的时候——”
“虽然很抱歉……”
从紧紧抱着的身体那里,传来了冰冷的声音。
奥里安娜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和那时不一样了。
如果是那时,他会立刻回抱住她,如果是那时,他会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如果是那时,他的身体不会这么僵硬。
“你认错人了吧?”
“……诶?”
宝石般美丽的紫色瞳孔冰冷地俯视着奥里安娜。
紧紧抱着他的手,轻易地被扯开了。
“等一下,文斯。怎么了,我……一直在等着今天,能够和你见面。”
“要不要叫人过来帮你?我能做的就仅此而已了。”
“文斯难道不是也回来了吗?……之前人生的,记忆。”
“我没有时间,失礼了。”
她的手上还残留着他的温暖,但他自己却一下子避开了奥里安娜,混入了人群中。
周围的学生们屏息静观,开始起哄。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保持着刚才被扯开手臂的姿势,动弹不得的奥里安娜直冒冷汗。
(难道……)
紧抿着嘴。连旁人都看得出来,奥里安娜的焦急。
因为自己就是这样的,所以一次也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
——文斯,没有第一次人生的记忆吗?
从他的眼睛和声音,足以做出这样的判断。
【死后回归魔法学校生活,和原恋人重新开始(※但是好感度为零)】
奥里安娜·艾尔莎和文森特·坦赞恩开始男女关系的交往,是在五年级刚开始不久的那个冬天。
到了五年级就可以参加学校主办的舞会,文森特选择了奥里安娜作为舞伴。
虽然选择没有交往过的异性作为伴侣也没有什么问题,但奥里安娜并没有迟钝到无法察觉抱着花束、耳朵通红的文森特的心情。
奥里安娜牵起了起文森特的手,两人的关系仿佛像华尔兹一样慢慢地开始舞动。
——现一年级的奥里安娜一边跨过树根,一边想起了那些事情。
“…正…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我国受到了慈悲之龙的保佑,得到了极大的恩惠。是啊,那是——一个,丰收的恩惠。也就是说,我们过着的,是没有天灾的可爱的日常生活。”
上过一次的课,再听一遍难免觉得无聊。
明明感到厌倦,却不睡午觉,完全是因为现在身体在活动。
没错,奥里安娜现在就在郁郁葱葱的森林里。
身穿崭新长袍、刚入学不久的一年级魔法师们,一边和同行的学生愉快地交谈,一边在森林中漫步。刚满十三岁的他们,在魔法课这扇新世界的大门前,心潮澎湃。
“对我们这些魔法师来说,最重要的事物——就是流淌着魔力的丰沃龙道。”
带领这群小鸡们的魔法史学老师,威伦顿女士一边喘着气,一边继续讲解。提起来的裙摆被落叶和泥土弄脏了。
平日里都是脸色苍白的威伦顿老师,一看就知道她不太擅长运动。
“向地下的龙道注入魔力的敬爱的龙,允许了人类举起魔杖,咏唱魔法。也就是说——可以把这根龙木的树枝当作魔杖。”
威伦顿老师蹲在这片森林的中心,一棵高大的树——龙木的根部。
“大家都跟来了吧?那么,去捡起掉落的树枝吧。没问题的,普通的树枝和龙木的树枝的区别,被选为魔法师的你们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
威伦顿老师从口袋里取出手帕,一边擦汗一边发出指示。
“作为你们的魔杖,这是今后将与你们共度一生的树枝。手感、长度、重量,选择自己喜欢的就好,但是一定要慎重。那么开始吧,还请大家不要走得太远。”
说完这句话,威伦顿老师就筋疲力尽地垂下了头。
大概是想稍微恢复一下体力吧。不管怎么说,为了吃到今晚的晚餐,她们还得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和其他学生一样,奥里安娜一边仔细观察着森林的地面,一边迈开脚步。茶褐色的头发在脸颊上飘动着,有点痒。
学校旁边是一片广阔的森林,让人无法看清全貌。虽然也有保护稀有植物和危险性低的生物的作用,但最重要的作用是成为龙木的居所。
龙木,顾名思义,是被龙喜爱的树。
生长在地下流淌的龙道密集的土地上,积蓄着强大的魔力。
它的树枝变成了魔杖,它的树皮变成了描绘魔法阵的墨水,它的叶子变成了描绘魔法阵的魔法纸。
当然,这棵树是神圣的,不允许随意折断或毁坏。
想要从龙木那里得到恩惠,有一条规定,那就是必须只能接受掉在地上的东西。
她寻找着合适的树枝,很快就找到了一根。
握起来一看,非常地上手。奥里安娜露出了苦笑。
在如此广阔的森林中——在数百根树枝掉落的地面上——选择了与以前人生完全相同的树枝,这叫好运,还是叫命运,奥里安娜不知道。
——奥里安娜拥有两份人生记忆。
至今为止的,刚刚十三岁的今生的记忆,和上一次人生的记忆。
上一次人生也是同样的,从同样的父母那里出生,接受同样的家庭养育,在同样的,这个拉贡魔法学校入学。
然后和文森特成为恋人——虽然年仅十七岁就去世了。
“啊,坦赞恩先生!”
奥里安娜在远处发现了自己心爱的人,顿时脸上绽放出光彩。
与之相反,被她发现的文森特却一脸厌恶。
然而,奥里安娜却毫不畏惧地走了过去。周围的学生们本想跟文森特打招呼,但看到了奥里安娜就散开了。
下一任紫龙公爵文森特刚入学就大受欢迎。
紫龙是文森特迟早要继承的领地的名字。曾经有八条龙守护的阿曼尼塞尔国,共有八个家族的公爵,他们的家族世代继承了八处以龙命名的领地。他们统称为八龙。
但文森特受欢迎,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即将继承的爵位。
高高的鼻子和清爽的下巴。不给人以压迫感,温柔美丽的容貌。捋在耳后的丝线般的金发,宛如吸收了春天的阳光般闪闪发光的紫色瞳孔。
他的姿态凛然,虽然仅是十三岁的弱冠之年,却散发出与作为下一任公爵相称的气质。
“找到不错的树枝了吗?”
“真不巧,才刚刚开始找。”
自从知道文森特没有前一次人生的记忆后,奥里安娜就留心着如何作为同班同学和他保持交流。
但是,她没有隐藏自己对他的好意。
奥里安娜所标榜的对文斯的喜爱,就这样成为了接近他的理由。
“那就一起去找吧。”
她伸出手想挽起他的胳膊,但很快就被避开了。
“不,没有必要。我想要安静一点地慢慢寻找。”
奥里安娜好几次想抓住他的胳膊和后背,但文森特都没有给她一丝机会。放弃拥抱的奥里安娜叹了口气,走在文森特身旁。
“算了算了。啊,你看,这个怎么样?”
脚下的树枝,奥里安娜不经意地捡了起来。文森特狐疑地看了看树枝,出于礼貌接过,然后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大概是因为奥里安娜递过来的树枝已经非常顺手吧。
“感觉很好?那副表情,是感觉很好的意思吧?”
“……可以入围。”
“我记得你之前拿着的魔杖就是这样的长度。”
“又是你一直以来擅长的胡说八道吗?”
文森特扭曲着美丽的脸。
“如果就这样度过年月,你和我就会成为发誓相爱的恋人吗?”
文森特似乎认为奥里安娜的故事是为了接近他而编造的借口。
在之前的人生中是恋人之类的荒唐事,会被人这么想也没办法。
“很遗憾,我不打算在这段时间里接受你的提议,也不打算和我父亲商量让你入围婚约候选人名单。”
“好的,没问题!本来我也不想当公爵夫人。”
奥里安娜笑着说,文森特吓了一跳。
“但是,如果你想再一次和我谈恋爱的话,请不要客气地说出来。我已经准备好了!”
“不需要做这种无用的假设,把你的双手放下。”
“啊,我应该从自我介绍开始的!我叫奥里安娜·艾尔莎,生日是冬天的第一个月的第五天。身高一百五十七厘米,体重是秘密,喜欢吃面食……”
“真遗憾,如果我对你有兴趣,这应该是很有意义的对话。”
“诶嘿嘿。你那种不拖泥带水的样子我也很喜欢。嗯嗯。”
文森特翻了个白眼。他的表情是对不管他怎么拒绝都不断靠近的奥里安娜感到厌烦的意思。
——自己死的那一瞬间的事情,奥里安娜不太记得了。
因为当时奥里安娜把文斯抱在胸前。她最爱的人,那具冰冷的身体已经断气,连一丝温暖都无法传递过去。
回想起曾经,浑身颤抖的奥里安娜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文森特的胳膊。文森特意识到自己一时放松了警惕,立即迅速地抽出了手臂。但是奥里安娜没有放弃。
她再次靠近,文森特慢慢后退,拉开距离。
奥里安娜气势汹汹地想要抱住他,文森特却避开了她。
“等等……坦赞恩先生?对淑女这样,是不是太失礼了?”
“如果我面对的是淑女,我会遵守对淑女的礼仪。”
“讨厌啦,坦赞仁先生。这么说……难道这是求爱的舞蹈邀请吗?”
“不要害羞,不要像那样扭动身体。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没有再说一遍的闲情逸致。”
“切——”
奥里安娜撅起嘴唇。
在第一次的人生中,每当奥里安娜感到害羞时,文斯就会说:“好可爱。”
可是现在的文森特,已经不可能说那种甜言蜜语,用那样的声音说话了。投向她的只有冰冷的视线。
“不过,你这样的脸,我也喜欢。”
“你应该再一次学习慎重说话的必要性吧?”
——再一次。
因为已经有过一次,奥里安娜遇到了那个曾经活着的文森特。
(即使他忘记了自己)
奥里安娜已经决定了。
在这一次人生中,自己一定会保护好他。
恋爱脑
众所周知,曲曼婷豪迈大胆傲娇泼辣。
众所周知,沈听白儒雅耐心温柔亲和。
所以在小陶眼里世界上能够忍受得了曲曼婷的臭脾气还不咬牙切齿的人就只有沈听白了——每次曲曼婷要炸毛的时候,沈听白一两句话就能把她安抚下来。
这样都不在一起,天理难容。
某天,沈府佣人清理旧报纸的时候被过来找沈听白但是被告知他去白市长家的曲曼婷瞧见了。
于是有一份旧报纸被扣留了。
沈听白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曲曼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妥妥的一副女流氓模样。
小陶看了一眼沈听白的忍俊不禁的表情。
唉,恨铁不成钢啊!
“哟,沈大少爷回来了啊。”...
众所周知,曲曼婷豪迈大胆傲娇泼辣。
众所周知,沈听白儒雅耐心温柔亲和。
所以在小陶眼里世界上能够忍受得了曲曼婷的臭脾气还不咬牙切齿的人就只有沈听白了——每次曲曼婷要炸毛的时候,沈听白一两句话就能把她安抚下来。
这样都不在一起,天理难容。
某天,沈府佣人清理旧报纸的时候被过来找沈听白但是被告知他去白市长家的曲曼婷瞧见了。
于是有一份旧报纸被扣留了。
沈听白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曲曼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妥妥的一副女流氓模样。
小陶看了一眼沈听白的忍俊不禁的表情。
唉,恨铁不成钢啊!
“哟,沈大少爷回来了啊。”
虽然沈听白已经习惯了曲曼婷经常性的阴阳怪气,但是还是不免好奇并且努力思考他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回头和小陶对视一眼,觉得不太妙。
沈听白微笑着在她身边坐下,不经意间瞄到了桌子上的旧报纸。
原来如此。
“等很久了?”
“还行吧,没多久。毕竟相比于白大小姐的魅力,等这点时间还是沈大少爷给面子了。”
众所周知,沈家大少爷沈听白是名声在外的顺远儒雅第一人。
“白大小姐?谁啊?我认识吗?”沈听白靠在沙发上,慢慢向曲曼婷挪动,“管他什么白大小姐黑大小姐,都没我家的曲大小姐漂亮可爱。”
曲曼婷被哄得找不着北,斜着眼睨他。
“就你会拍马屁!”
这算是哄好了。沈听白动作优雅地靠在曲曼婷肩膀上,笑眯眯地看着她,“沈某人只会说大实话,拍不来马屁。”
送走了曲曼婷,沈听白也坐上车去商会。
奔子抓着方向盘,好奇地问:“大少爷,曲小姐又跟您生气了?”
闭目养神的沈听白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不是在生气,这是在跟我撒娇呢。”
你懂什么啊。
奔子:哦。
在沈听白看来,曲曼婷生气也好发脾气也好,都是在跟他撒娇。
钢厂剪彩那日,曲曼婷也去了。
全程她都站在沈听白身边,两人偶尔的眼神交流都甜得能掐出蜜来,丝毫不考虑沈君山。
【沈君山:???无语】
剪彩仪式结束以后,记者蜂拥而上,围着沈听白和沈君山问各种问题。
不知是哪个记者提了一嘴曲曼婷,所有的记者和照相机都对准了她。
“曲小姐,这次您出席剪彩仪式是出于支持爱国商人义务宣传还是其他原因呢?”
曲曼婷颇为羞涩温婉地笑了一下,细声细气地回答了记者的问题。
“不是哦,我是钢厂的老板娘。”
众所周知,曲曼婷是个炮仗性子一点就着,而且泼辣得很,一张嘴能说会道气得人想吐血。
但是她跟沈听白在一起以后,两人从来没吵过架也没有什么摩擦。
一般都是曲曼婷单方面发脾气叨逼叨逼,而沈听白只是看着她微笑。
沈听白一这样笑曲曼婷就有点怂了。
毕竟古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叫。
殊不知沈听白看着她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
曼婷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曼婷又在跟我撒娇了。
曼婷骂人的时候真可爱。
曼婷真漂亮。
曼婷是我媳妇,嘿嘿。
……
所以每次曲曼婷生气或者发脾气的最终结果,都是在沈听白温柔纵容宠溺的眼神笑容里败下阵来。
然后沈听白就会伸出双手,“过来。”
再然后,偃旗息鼓的曲曼婷就会噘着嘴伸出手小碎步跑过去冲进沈听白怀里。
民国第一妻奴沈听白。
民国第一嗲精曲曼婷。
顺远商会会长沈家大少爷沈听白,名副其实的恋爱脑。
“我爱你这件事,渗透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
「维nee/知乎体」偶然想起已逝故人是什么感觉?<完结>
>>初试知乎体 风格未扭转过来 有误致歉 短篇已完结
>>本文是以两位家人的角度来写的 无意外死亡请放心食用
>>若人物ooc请见谅
>>请勿上升蒸煮 以及新文AU设筹备中
.
偶然想起已逝故人是什么感觉?
问题描述:
题主两天前不小心提到基友已故去的一位朋友,结果基友突然心态崩溃了,我这两天费尽心思和他说话他都不理我,我真的只是不小心提到了啊啊啊!!
想要和他和好但是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想问各位要是回忆起那样的人,心里都是什么想法,之后又会作何表现?
如果这个问题让你感到难受真的很不好意思!!!我真的是没办法了QAQ
.
510...
>>初试知乎体 风格未扭转过来 有误致歉 短篇已完结
>>本文是以两位家人的角度来写的 无意外死亡请放心食用
>>若人物ooc请见谅
>>请勿上升蒸煮 以及新文AU设筹备中
.
偶然想起已逝故人是什么感觉?
问题描述:
题主两天前不小心提到基友已故去的一位朋友,结果基友突然心态崩溃了,我这两天费尽心思和他说话他都不理我,我真的只是不小心提到了啊啊啊!!
想要和他和好但是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想问各位要是回忆起那样的人,心里都是什么想法,之后又会作何表现?
如果这个问题让你感到难受真的很不好意思!!!我真的是没办法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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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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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
谢邀,但还是匿名吧。
题主这种情况,至少要知道你的朋友曾经发生什么事情,才能对症下药吧……
说实话,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想起了数年前逝去的祖母。但让我以自己的角度来回答想必和题主碰到的情况不太一样。
也不知道谁给我的勇气,反正我是抱着被骂的觉悟去问了我的祖父。也不是想揭他伤疤,只能说是我也想解答自己心里一些疑惑。
他看了这个提问,沉默了半晌把手机递我。
他的回答大概是这样的: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日子久了连样子都记模糊了,但她对自己的好倒愈发清晰起来。
像是旧时埋一半在心头的刺,早和肉长到一起拔不掉了。
竖在那也不会疼到肝肠寸断,但触到总还是痛的。
怎么说,我现在大概懂得了祖父现在这个状态的原因了……
都说到这了,那就允许我先讲个祖父祖母的故事吧,就当我突然真情实感写一篇小作文给你们看。
他们具体的身份我便不提,只能说他们曾都在音乐方面名噪一时,一个原创的歌曲感情饱满深入人心,一个舞台的台风稳健使人印象深刻。
两人相遇时,一人只稍有名气,一人事业也才略有起色。这两人因为一次舞台合作而相识,彼此欣赏于对方的能力与才华,又对事业抱有相同的一份热忱,故一拍即合,即使合作后也没断联系,之后日久生情便在一起了。
不过他们鲜少提及他们共同经历过的事情。
祖父是因不善言辞而不怎说,祖母却是直接坦言她就是不愿告诉我们,因为那都是独属她的宝物。
(到了现在,我仍能想起祖母那副笑得得意洋洋的模样,和祖父看着她时眼底藏不住的笑。)
不得不说在性格方面他们两个人的确互补。祖父贯是个寡言少语的存在。和家中人倒还好,若是其他人搭话,估计对方的长篇大论也只能换得他寥寥数语。(听祖母说以前祖父更夸张,不敢想象。)但他的内心却是温柔的,尤其是在祖母面前。
我就随意提一件。
譬如,在我看来祖父的歌一贯冷静而锐利,一触就会划破皮肤,让你满手鲜血淋漓痛到清醒那种。
他每年都会在祖母生日前为她写一首歌,等到祖母生日当天再亲自唱给她。
其实也不是什么昵哝情歌,词里不过是写这一年内与祖母彼此间发生的事情和未能说出口的话,曲调却变成了绕指柔。
就这般数十年如一日,一写就是五十多年。
即使如今祖母故去,祖父仍会在她生日前给她写一首歌,等到生日那天再去墓前唱给她听。
这样数年,差不多同样在那几天去墓园的人都知道,每年这天总有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打扮得正式,背了个泛旧吉他。他先是把那漆黑冰凉的大理石擦了个干净,再说好长一段时间的话,说够了才不紧不慢取出那木质吉他,自弹自唱他前不久他才写好的歌。
难掩苍老的声音揉进温柔曲调中,一如既往的温暖。
只是词里每个字,都是满溢的苦涩。
……
祖母是我非常尊敬的长辈,她乐观而开朗,即使耄耋之年也能一如既往保持着年轻心态,是一位非常聪明的女性。
她会用自己的智慧来调和家中可能发生的矛盾,所以数十年来家里连争吵似乎都很少。
好像只有她才能让严肃的祖父不停的露出笑容,能和祖父一聊就是很长一段时间,能在祖父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打断他,不但不会被摆臭脸,还会得到祖父无奈的笑以及无条件的道歉。
按理来说感情这种东西不是应该只会被时间冲淡吗?怎么这两人倒像是酿酒一样,时间愈久便还愈发醇厚起来,漫了满屋酒香。
快走的时候祖母很平静,只是拉着祖父的手笑着说了句:“给我好好活着。”
之后没过多久她就彻底去了。
我见着祖父用颤抖的手死死攥住祖母的手,怎么都没有放开,像是生怕一放手她就彻底消失了。
祖母下葬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哭得面目全非,唯独祖父没有。他只是默默看着玻璃棺里面色苍白的人变成木盒子里的一捧灰,最后住在那冰凉的地里。
他一滴泪都没肯落下来,仿佛看淡了生死般平淡如旧。
之后他就像无事发生般过着往常的日子,除了掰开手里甜点时突然不知把另一半递给谁,最后只能自己闷闷不乐地吃完整块,以及每天和谁固定坐在沙发上聊天的时间变成他一个人坐在那发呆直到以往的结束的时间才离开,其余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
我们不敢问,他也不肯说,看起来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
直到后来我们整理祖母遗物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木箱子,用找到的钥匙打开后,发现里面是满满一箱子的信,无论是从字迹还是落款来看,都能确定就是祖父的这些年写的。
有的看起来是这几年才放进去的,有的看起来由于年月太久已经泛了黄。
至于为什么这么多信,那是因为每当祖母闹小脾气或是祖父惹祖母不高兴时,祖父都会写一封信代替自己讲那些说不出口的话,到了后来反而变成两人独特的交流方式。
祖父写完后家里人就一直都没有见过那些信,没想到是被祖母藏了起来。
父亲母亲翻那个箱子,发现有一个古典漆皮笔记本被压在满满当当的信底下,泛黄的纸页和老旧的款式一看就是几十年前买的。
上面每一页都是都是祖母手抄的歌词,从中甚至可以看出她的字从歪歪扭扭到整齐端正变化的全过程。
歌不多不少,也就五十来首而已,而两首歌词之间又夹着记录同样内容的纸。那是祖父的笔迹。
于是当祖父进来客厅直接面对着这么一摊东西的时候,他沉默很久,一言不发把所有信都收进了箱子,拿过笔记本粗粗略略翻了一遍就默不作声地抱着东西离开了。
他嘴角带着抹很浅淡的笑意,我却也看见了他泛红的眼眶。
我大概明白为什么明明每次到他屋子都能见他抱着那个箱子发呆,他却从不提祖母。这并不是看淡死亡,只是不愿表露出悲伤,假装自己活得很好很幸福罢了。
为的,只不过是想完成祖母那时候说的那句:“你给我好好活着。”
不过祖父最近的身体蛮差的,有点担心他撑不住了,毕竟祖母这件事对他打击挺大的,他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一直都是硬撑……算了不说了。
突然跑题去写小作文了可还行,让我把话题扯回来。能提到就让你朋友生气的故人,肯定对你朋友有着重要意义,你要是实在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就郑重找他道个歉,之后再也别提就是。
刺是拔不掉的,那便只能不要碰了。
总之希望说到的对题主能提供到帮助,也希望祖父身体健康。
—————— 9.28 更新——————
回答完之后没有想到能得到那么多的赞评,吓了我一大跳,你们没必要这样去猜测我的祖父祖母到底是谁啦,我感觉你们把人都猜遍了,不过我想你们看到我这个更新应该就能极大缩小范围……
总之感谢你们对祖父的祝福和关心,我在这统一说一句吧,祖父在今天终于能见到祖母了,我为他感到高兴。
他是躺在窗边祖母买的躺椅上离开的,去的时候表情很安详,怀里抱着祖母的那个箱子,箱子上放了首他才写完一首新歌的歌词。
这大概就是祖父一直强撑的理由。
祖父离开前嘴角是挂着笑的,想来他等了那么多年,现在应该是等不及想要面对面唱歌给祖母听了吧。
今天处理好一切的时候,我突然就想到了两年前的回答,现在这个故事就彻底结局了。
我坦言我非常羡慕他们能拥有这样的感情,希望他们在另一个地方继续彼此陪伴。
愿悲伤属于他人,爱情属于他们。
——END——
「维nee」予你星光<生日贺文>
>> 一个赠予杨小姐的cp向贺文 祝杨小姐生日快乐
>> 文章会有较多部分内容为繁体 若影响阅读体验在此致歉
>>两方确认关系多年+同居的私设
>>因为个人时间问题写得仓促,望见谅
>>请勿上升蒸煮 ooc见谅
今天是杨芸晴的生日。
仔细想来,她与蔡维泽从初始、相知,再到确认关系,这般也过了两年多了。
虽遇过那么多风风雨雨,但也好在彼此互相陪伴,所以从不觉得有多难熬。他们的工作也早已步入正轨,各自都做出了一番不错的成绩。
其实每年生日的时候往往是他们工作最忙碌的时候,虽然身旁有粉丝和工作人员的陪伴也...
>> 一个赠予杨小姐的cp向贺文 祝杨小姐生日快乐
>> 文章会有较多部分内容为繁体 若影响阅读体验在此致歉
>>两方确认关系多年+同居的私设
>>因为个人时间问题写得仓促,望见谅
>>请勿上升蒸煮 ooc见谅
今天是杨芸晴的生日。
仔细想来,她与蔡维泽从初始、相知,再到确认关系,这般也过了两年多了。
虽遇过那么多风风雨雨,但也好在彼此互相陪伴,所以从不觉得有多难熬。他们的工作也早已步入正轨,各自都做出了一番不错的成绩。
其实每年生日的时候往往是他们工作最忙碌的时候,虽然身旁有粉丝和工作人员的陪伴也算非常幸福的事了,但心中,偶尔还是会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少了对方,便还是心有遗憾的。
今天杨芸晴鬼使神差将自己满满一天的行程压缩到半天,只是想回家和他过一个简简单单的生日,无需豪礼蛋糕,只要对方能待在自己身边那便是最好的礼物。
快到零点的时候,杨芸晴站在门口,嘴角开始止不住上扬。她已经开始幻想对方脸上将展现出一副怎样惊讶的表情了。
……
在门合上的一刹那,迎接她的却是万籁俱寂。
浓稠黑暗挣脱了光明桎梏汹涌而至,将一切都吞噬入腹,只剩她清晰可闻的呼吸声还在昭示着她没有窒息于这与这死般的沉默之中。
她微垂下眸,唇角勾起的弧度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平淡下来,即使她努力克制住不让自己展露出多余的表情,但微颤的长睫似乎出卖了她意图隐藏的某种情绪。
像是满腔滚烫热情都被从胸口掏出,直接丢到了冰窟窿中,那存在便在刹那间固结成块,却受不住那骤降温度,于笨重跌落的途中炸裂开来,摔在地上碎得狼狈。
看来他还在工作,没来得及回来。
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努力挽起嘴角,杨芸晴试图赶走多余的情绪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走廊的灯被按开,倏然亮起的灯光刺得她双眸发痛,杨芸晴眯着发红的眼睛努力聚集着视线,却在朦胧间发觉了什么不同。
……那是什么?
本应端挂在墙面挂钩上的银白色表盘不知何时被取下来放置到米白色的桌子上,取而代之的是缠绕数圈的透明鱼线。而鱼线之下挂着的,是被穿透一角的浅橙色信封,正好是垂在她眼前的高度,柔和似他们当初一起去山顶看日出时云朵的颜色。
杨芸晴小心翼翼取下那封信,拆开来后入目的便是极为熟悉的字迹
……
親愛的楊小姐,晚上好。
無從猜測你見到這封信是何時, 姑且先說壹句晚上好吧。
仔細回憶給妳我壹起度過的日子。似乎除了妳我初見時,我便很少以這種方式向妳表達什麽了。
我們擁有著共同的夢想,這是我們心照不宣的事情,在此便不多做贅述。
其實腦海裏的畫面很多,但提起筆又覺得無從下手,這與妳我首次合作時那種頗為相似。
千言萬語都化為骨梗塞於喉頭,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而我所能做的,便只有把那些零碎的話語變成門外懸掛著的每壹顆星,不知妳是否能夠看到。
蔡維澤
……
看完了信的内容,杨芸晴像是倏然想起了什么般立刻推开了才关上不久的门。
在门外的墙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挂着颗折得精致的纸星星。它们安静处于灯光之下,像是凭借着炽烈太阳般散发出了柔和星光。
杨芸晴摘下了最靠近自己的那颗,拆开来一看,果然是与信中相同的字迹。
「我想,首先還是要向妳坦誠壹件極為嚴肅的事情,妳之前買的甜品都是被我吃掉的,抱歉。」
看到这里的时候,她不由得抿唇笑了出来:“本来就是买给你的,大傻子。”她自言自语道,之前的失落已然消失得一干二净。
杨芸晴向前走了几步,又摘下了第二颗星星。
「我從不相信能因為壹句話語、壹個眼神,這種簡單的事情就能對壹個人產生什麽特殊的情愫。直到妳牽起我的手,指尖熱度融化在我掌心的時候。這便是緣分吧。」
记忆齿轮逐渐倒转,最终定格于他们初遇的时候。有些事情回忆得多了,或许连对方抬眸朝自己浅淡一笑时嘴角扬起的细微弧度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便都是她所不愿意忘记的事情。
「泛黃綠葉掛在枝頭不肯降落,和煦微光從葉的罅隙間穿過,散落成滿地斑駁,聒噪的蟬鳴逐漸消散,這便是妳出現的秋天。」
之后的两颗和她现在拆开的是相同的颜色,浓重到发红的金色,让人想到田间翻涌的麦浪。
下一颗被挂在了楼前矮树上。
「所以有時我就忍不住想,是否夏將身上所有熱度都濃縮贈予了誰,這才有了微涼的秋。妳便是那個幸運兒吧?不然妳怎能那般輕而易舉帶給我,連太陽都無法給予的暖度。」
细长鱼线将两颗星星以一种尤为特殊的方式连接到了一起。
「所以非常感謝,妳能把這份珍貴的溫暖給予這樣高豎心墻、不善表達的我。」
顺着那线,她便能够轻而易举地寻找到下一颗星星的位置。
「感到抱歉的是,我缺席了妳前二十年的人生,沒能陪妳經歷當時風雨,也沒能成為幫妳遮風擋雨的依靠。」
杨芸晴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走了很远的一段路 ,并且快将悬挂的星星摘完了。
「但仍然感到慶幸的是。妳以後的每壹個二十年我都會陪著你,無論妳同不同意我都要死皮賴臉待在妳身邊。」
向前走着就像是受到什么的牵引般,她伸手取下银白色那颗。
「壹直都是妳像現在這樣主動地靠近我,這次也該該輪到我主動走到妳身邊了。那麼現在,請抬頭看一看吧。」
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头,入目的便是已经被杨芸晴刻在心头那人的身影。
蔡维泽手中拿着根初点燃的烟花棒,浅金色火星流萤般翩跹于他胸前微凉的空气中,让人想到了冬日壁炉中极为相似的存在,能从脸颊暖到心尖。
他颔首浅笑向她走来。
脸上的笑不似他以往勉强撑笑意的僵硬,并非他偶然微勾起唇角的平淡,亦非被她打趣时笑的那般赧然,那是初春沃雪暖阳独有的温柔。
杨芸晴接过了对方递来的烟花棒,四飞的火花像是掠过天际的星子,余留下的只有漂浮于她指尖的一片星光。
蔡维泽不由分说的用刚从口袋里取出的手牵住她的左腕,就这般径直向前走去。
手中的感觉比她接过烟火时误碰他指尖时的触感要暖得多,不知道他在外面呆了多久。
杨芸晴任由着对方拉自己走到街角的一家咖啡店,这是他们常去的一个地方。店里的老板娘也是个温柔的人。
此时已经到了深夜,店中自然是没有其他客人的。
“请坐吧,杨小姐。”蔡维泽微微躬身做了个执事般的动作。
杨芸晴好笑地入了座。
桌上摆着个尤为精致的蛋糕,水绿色的奶油平整附着在柔软蛋糕胚上,侧面缀满了奶油边。淋在上面的乳白色巧克力熔浆顺着蛋糕的边缘流下,逐渐凝固,最终定格为现在的模样。
上层那平整光滑的表面不知怎的,让杨芸晴想起了冬青树上满落的雪。
置于表层果块后的鲜亮蜡烛被蔡维泽点燃,灯光便在的这一瞬全部暗了下来。那微弱烛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依稀描摹着他分明的侧脸轮廓。
蔡维泽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木吉他。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他只是先清唱着,似乎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都包含于他那满是磁性的嗓音之中。他将旧时光娓娓道来,那是只有他和她才能懂得的故事。
蔡维泽倏然拨动了琴弦:“祝你生日快乐。”
极富质感的琴音从他的指缝中流泄而出,充盈了满屋。
“祝你生日快乐!”
他放下手中的吉他,浅笑道:“许个愿吧?”
闻言,杨芸晴轻阖上眸,双手合十。这般数十秒后,她才吹熄了蜡烛。
在火光熄灭的一瞬间,室内所有的光源都彻底暗了下来,只余下街灯透过透明的玻璃投进几缕若有若无昏黄的光。
杨芸晴刚睁开眼睛,视线便被那发暖的掌心所覆盖,那一瞬得见的细碎的光都被彻底挡在那人的手背之后。
她感受到对方将另一只手缓慢探入自己的发间,与头后部的皮肤紧贴着,彼此交织传递给对方暖意。
“生日快乐,我的杨小姐。”蕴了三分笑意的低沉嗓音就那般直挺挺闯入到她的耳中,还没等杨芸晴反应过来那触感便瞬间消失了。
在那触感消失的刹那,满屋的灯光也恢复了往常的亮度,杨芸晴有些微愣地看着对方泛了层薄红的耳尖。
蔡维泽被对方盯得有些不自在,便转移话题道:“许了什么愿?”
她倏地笑了起来:“这是秘密。说出来就不灵了。”
似乎漫天璀璨星河都被揉碎了放入她的眼底,溢出的星光便是她予他的回礼。
许的是什么愿呢?
大抵是即使软尘刻薄,流年易老,旧忆零碎,仍不畏惧盘踞于表盘之上的三足怪物,不信满腔爱意终究沦为平淡。
惟愿相伴穿风雨,携手共白头。
——END——
关于写给她的歌。
以阿泽的角度写了一篇小作文,时间定在了5年后,可能揣摩的还是有些不到位,欢迎纠正,虚心接受意见。
大家晚上好。
昨晚演唱会上的行为似乎对很多朋友造成了困扰,所以思虑很久后还是写了这段话。
今年是我出道的第五年,而昨天是傻子与白痴乐团今年的最后一场演唱会。十分感谢大家这么多年来的支持与信任,帮助我也帮助傻子与白痴在努力圆梦。
昨天我在演唱会上发布的这首新歌,的确是写给Sunnee一个人的。确切的说,这首歌原本应该很早就问世了。但这之间有很多不可控的原因让它不断延迟,具体情况我也不多做赘述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从五年前认识Sunnee起,我就非常欣赏她,不论是在音乐上的理解与态度,还是音频上...
以阿泽的角度写了一篇小作文,时间定在了5年后,可能揣摩的还是有些不到位,欢迎纠正,虚心接受意见。
大家晚上好。
昨晚演唱会上的行为似乎对很多朋友造成了困扰,所以思虑很久后还是写了这段话。
今年是我出道的第五年,而昨天是傻子与白痴乐团今年的最后一场演唱会。十分感谢大家这么多年来的支持与信任,帮助我也帮助傻子与白痴在努力圆梦。
昨天我在演唱会上发布的这首新歌,的确是写给Sunnee一个人的。确切的说,这首歌原本应该很早就问世了。但这之间有很多不可控的原因让它不断延迟,具体情况我也不多做赘述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从五年前认识Sunnee起,我就非常欣赏她,不论是在音乐上的理解与态度,还是音频上与我的契合度,甚至是她唱歌的天赋,都是让我惊诧与欣赏的。而在后来和她的接触下,我更是深刻感受到她的性格与人格魅力,在我眼中的Sunnee的确可以称得上天生偶像。但同时她又是最简单也最普通的女孩,在我们看到的坚强外表下她也有许多的小情绪和心事,也非常的脆弱和无助,但偏偏她又有着超乎常人的调节能力。在这一点上我既表示佩服,又十分心疼。
事实上在这五年间我作为一个新人也遇到了很多麻烦,多亏了朋友们的帮助才能勇敢走过来。而Sunnee给我的帮助一直都让我非常感激,包括现在我已经学会用简体字来和大家交流也是多亏了Sunnee。
说到这里似乎又有些跑题了。其实写这首歌时我脑子里滑过了许多场面,有某个雨天我迷路在北京某个街头时的懊恼担心,也有某个夜晚拿着手机躺在床上的辗转反侧,甚至还有在某间病房里的焦急无措……
昨天和Sunnee能在这么多歌迷朋友面前合唱这首歌几乎可以说是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梦想的画面。所以昨晚我的情绪有些失控,在这么多人面前亲吻她并不在我的原定计划内。不过我并不为我的冲动感到懊悔,人生总需要几个冲动的瞬间才对得起我中二屁孩的称号吧?
我很感谢这五年来Sunnee能够一直陪在我身边,在每一个让我感觉黑暗的瞬间为我点起希望的光来。感谢五年前自己鬼使神差的"钦点"行为,让我们能在这条追梦路上相遇并一同前行。
而未来的日子,我希望是我来陪伴在她的身边,给她支撑和爱,给她肩膀倚靠。
是的,这首歌是一首情歌。
最后祝大家也能早日找到属于自己人生的阳光。
@Sunnee杨芸晴
洛春/谢谢哥哥
—
*特别鸣谢跟我一起各种戴着显微镜抠人设的奶狮同学
—
大年初一的早上,蓝斯洛是被敲门的声音吵醒的。隔壁家的小孩子吵着要挨个给整层楼的邻居拜年,于是他只能收了孩子送的年糕,又给打扮得十分喜庆的娃娃发了红包,房间里才算安静下来。
关了公寓的门,蓝斯洛去厨房端了杯牛奶,把自己丢进沙发里。
茶几上还散落着昨天晚上太阳和神覔来访时三人喝剩下的罐子,蓝斯洛一时也懒得去收拾,随手拿起一旁的手机扫了一眼消息,才看到金宝三在群里喊着要老大发红包。
雷婷从善如流地发了,他却还不消停,嚷着要蓝老大也发一个。
蓝斯洛笑着摇摇头,戳了一个红包出来,想想又写了几个字:蓝老大祝您新年快乐...
洛春/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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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鸣谢跟我一起各种戴着显微镜抠人设的奶狮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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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早上,蓝斯洛是被敲门的声音吵醒的。隔壁家的小孩子吵着要挨个给整层楼的邻居拜年,于是他只能收了孩子送的年糕,又给打扮得十分喜庆的娃娃发了红包,房间里才算安静下来。
关了公寓的门,蓝斯洛去厨房端了杯牛奶,把自己丢进沙发里。
茶几上还散落着昨天晚上太阳和神覔来访时三人喝剩下的罐子,蓝斯洛一时也懒得去收拾,随手拿起一旁的手机扫了一眼消息,才看到金宝三在群里喊着要老大发红包。
雷婷从善如流地发了,他却还不消停,嚷着要蓝老大也发一个。
蓝斯洛笑着摇摇头,戳了一个红包出来,想想又写了几个字:蓝老大祝您新年快乐。
大家很给面子的一抢而空。
太阳说“谢咯阿洛”,雷婷说“谢啦蓝斯洛”,神覔说了一句“谢谢蓝表哥”,然后被太阳丢了一张“闭嘴吧你.jpg”。
当然更多的是“谢谢蓝老大”。
蓝斯洛当然也不会忘记曾经无花果战斗团的兄弟们。指挥官发红包也算是一个不成文的传统,红包发出去之后照例的收获了一圈“谢谢指挥官”或者“谢谢长官”,但还是剩下一个红包没人领。
也许他永远也等不到一句“谢谢哥哥”了。
—
蓝斯洛第一次给人包红包,还是在八岁的时候。
那是给蓝斯春的。
那一年蓝斯春六岁,来蓝家三年,进蓝家军受训一年。
那也是蓝斯洛第一次听到佣人们背后嚼舌头,说起老爷对少爷和小姐是不一样的,说起亲戚们对小姐视若无睹,说起领养来的终究是领养来的。
大概每个小孩子都会有这样的心态:我和我的小伙伴天下第一好,所以你们谁都不准说她不好,一个字也不行。
蓝斯洛有些生气,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吵闹发火,但八岁的小少爷也不懂得如何反驳。于是他翻出做手工用的蜡纸,挑了张大红色的,笨手笨脚地把钱包起来,写了吉语,郑重其事地在右上角写了“春春”,在左下角写自己名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写上了“哥”,然后拿去给了他的妹妹。
当时包了多少钱给她,蓝斯洛自己也不太记得了。只是觉得作为哥哥,她缺少的那部分,他想给她补回来,哪怕只有一点也好。
他的妹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说:谢谢哥哥。
于是这个习惯就一直延续了很多年。
蓝斯春十五岁时,毫不犹豫地跟着蓝斯洛进了无花果,如他当年一般一路过关斩将,最后站在指挥官面前,说:“哥,好久不见。”
他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我们三天前才在家里见面并且打了一架的吧?”
他的妹妹留着短短的浅金色头发,穿着跟他一样款式的校服,伸手摸了摸鼻子:“我觉得这样作为来打架的开场白会比较帅。”
蓝斯洛永远记得她那天来挑战时的样子。
他们对战过无数次,唯独这一次他记得那样清楚。
她就站在那儿,展开盾牌对他笑了一下,叫了他一声哥。
其实蓝斯春比谁都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赢得过蓝斯洛。但她总是乐此不疲的挑战着,每一次都输,每一次输掉之后都指着他的脸说:哥,下次肯定是我赢。
而蓝斯洛又一次把跌坐在地上的人拉起来,掸掉她身上的灰尘,然后发现她的校服上没有配肩章。
“你们新生的配饰没有配全吗?”
蓝斯春也才想起这回事,耸了耸肩:“其他同学都配全了,但是士官说我要等挑战结束之后,再授衔。”
蓝斯洛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赞同,但也没多说什么,径直拽着她回了自己的宿舍,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副新的肩章给蓝斯春戴上,拍了拍她的肩:“我入校的时候发了副指挥官的衔,没用上,给你吧。”
正侧着脸研究肩章上绣的花纹究竟是什么内容的女孩子一愣,转过头看他:“副指挥官?”
蓝斯洛点点头:“你应得的,以后我们一起。”
这句话说的很顺口,就像是十年前蓝家军的训练场上,他对她说:春春你也要来吗?那以后我们一起。
十年前她说,好。
“好。”
他以为他们一直都是一起的,也以为他们会一直都在一起。
可后来,她说:如果还能再相遇的话,我真的很想跟你们一起。
如果。很想。
蓝斯洛以为有他在是可以的,是可以弥补她心里缺失的那一块的。但到头来她还是只敢把自己低在尘埃里,甚至连一个拥抱都不敢把脸埋上他的肩头,不敢触碰他的呼吸。
他的妹妹敢跟着他摸爬滚打,敢跟着他并肩作战,敢跟他两军对垒,也敢一句话戳中他所有的顾虑。
即使在她受伤昏迷趴在他背上的时候,嘴里呢喃着的也是“哥,当心”。
她用了全部的力量跟随他和惦念他,但从来不敢真的相信有人爱她,包括他。
他可以把自己的背后放心地托付给她,但从来没想过她有她的不敢,她有她的害怕。
于是一步步走下去,终究没能一起。
是谁失约了呢?
他们都失约了。
是他为了还雷婷一诺,闯阵退学。他从来不知道人可以在半秒钟里想那么多东西。无花果的校训,蓝家军的训练场,父母亲的脸,自己举起的鬼狼刀,蓝斯春看着他的那双倔强的眼睛。
就在肩章被撕下的那半秒钟。
他把她丢下了。
是她受人欺骗,被人蛊惑,在所谓父母之仇和自己的感情之间辗转,身不由己的背叛,力不从心的反抗,被胁迫,被控制,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抛弃。
蓝斯洛一直以为自己是最了解蓝斯春的人,直到她对他说:你不会懂我,因为你不是我。
最后的最后他才知道,蓝斯春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也才明白她说羡慕小八,羡慕的究竟是什么。
她羡慕的是小八的坚定,小八坚定地知道了对和错,也坚定地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蓝斯春是个软弱的孩子,蓝斯春不知道对和错,蓝斯春选不出来。
她利用万双龙对他下了一次手,而后就不了了之;她绑架了一次蓝天,而后就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只会不安,只会害怕,却不知道如何摆脱,于是自欺欺人地做了太多错事。
可惜,唯一愿意爱她的人,不懂她。
蓝天轻蔑地把她做过的一切摊开在他们面前,然后把她还给了他,还给他一个濒临崩溃神智混沌的伤人凶器。
蓝斯洛忽然觉得他们两个啊,可怜又可笑。
蓝斯洛背负着一出生就注定要承受的命运,命运注定他前十八年的人生是一场谎言。
蓝斯春背负的不只是命运,还有在夹缝中的流离徘徊,还有要面对的利用和颠覆的人心。
她只有十六岁,她懂什么呢?
她甚至天真幼稚到以为凭自己能够炸死面具人和蓝天,以为炸死他们就能解决他的危机,却不知道蓝斯洛最想从他们手中抢回来的,也只有一个蓝斯春。
没了蓝斯春,蓝斯洛心里又剩下些什么?
无花果被他丢下了。
终极一班,他终究是过客。
父亲?家业?刀剑之力?
太阳会来陪他,但太阳不属于他。
蓝斯春从小到大只有一个蓝斯洛,但她不敢相信他也一样愿意爱她信她。
蓝斯洛也只剩下了一个蓝斯春,而他却在几乎失去一切之后才后知后觉。
所以没关系的,她被控制、被变成武器都没关系。蓝斯洛从不畏惧战斗,更不畏惧受伤,只要能救回她,无论怎样都可以。
于是他丢下了刀,张开手臂去拥抱她。
濒死的面具人也许是把蓝斯春当成了他最后的玩具,在她手里那把匕首插进蓝斯洛肩头的一瞬间,他主动放弃了对她的控制。
他要看蓝斯春第二次的崩溃,或者他至少要毁掉一个蓝斯春给自己陪葬。
而蓝斯洛终于第一次扎扎实实地把自己的妹妹抱在了怀里,连同她的那些惊惶、恐惧、愧疚和无助一起紧紧抱住。
他的春卷其实一点也不强大。
只是她不言不语,不爱黏人,从不撒娇,看起来好像很强大的样子。
只是他习惯了她可以跟他对抗,也可以跟他并肩,所以他总觉得她绝对不会出事。
如果可以,蓝斯洛希望她可以像太阳一样,想哭的时候哭,想笑的时候笑,受伤了朝他喊疼,生气了就不管怎么哄也不理。
这是被宠爱着长大的孩子才有的样子,但小春不是这样的孩子。
很久之后太阳曾对他说:“我终于懂了为什么蓝斯春小时候总是爱抢我的东西,因为她真正想要的我都有,而且她一样也得不到。”
有时候蓝斯洛会想,如果没有遇到雷婷,如果他没有去终极一班,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变。
他们一起读书,读完书继承家业,他是她永远也赢不过的哥哥,她拥有他最牢固的信任。
她不用怕,即使怕了也没关系,因为他有时间让她不再害怕。
曾经以为是一眼看得到底的轨迹,现在看来却奢侈的不得了。
因为蓝斯洛是君子一诺的蓝斯洛。
因为蓝斯春是软弱天真的蓝斯春。
所以如果终究只能是如果。
—
蓝斯洛抬起手臂遮在眼睛上,挡住从窗外溜进来的阳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明明只是两年前的事,他却觉得像是过去了很长的时间。
长得他都已经快要习惯没人在身边,习惯了在梦里,在空闲的时光里,甚至在一个愣神那么短的一瞬间里,猝不及防的想起那些过不去的人和事。
小春,春卷,是我过不去了。
—
那年蓝斯洛伤得很重,在神覔家住了很久。蓝斯春就一直乖乖地跟在他身边,为他做所有能做的事,她变得话很少,只是有时会没头没脑地叫他:“哥。”
太阳笑她,说她像是一只被拔了尖牙磨掉爪子的幼狼,她也不反驳,只是安静地窝在蓝斯洛床边,抿着嘴微微地笑,一双眼睛眨啊眨。
还是蓝斯洛先笑起来,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揉一把她浅金色的头发,说:“太阳你错了,哪里来的狼,最多是只没长大的小奶狐。”
蓝斯春依旧不说话,任由他揉乱她的短发,再等着他以指代梳给她梳好。
他一点点好起来,她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多起来。
蓝斯洛很开心,蓝斯春再也没有对他说过哪怕是一句“对不起”。因为她明白了也相信了,他从来不需要她的道歉,她也从来不需要向他道歉。
他以为他们能回到原先的轨道上,但她终究没有再跟他回去。
是真的不辞而别。
在他们准备离开神覔家的前一天,她帮他整好了行李,最后一次对他说了“晚安”。
没有拥抱,没有眼泪,甚至没有让他看出一点点异常的情绪。
她只留给他一封信:
谢谢你,是我哥哥。
可是,你是我哥哥。
蓝斯洛没有搬回蓝家的房子,也拒绝了太阳和神覔的好意,搬到了现在这间公寓。
房子是蓝斯春买的,蓝斯洛以前也来过,他记得这里地方不大,房间里却被她塞得满满当当。
但当他再来到这里,却找不到一丁点熟悉的痕迹。
蓝斯春把自己的存在抹杀得一干二净。
他还是住了下来,每天忙着公司的事,偶尔见朋友,偶尔一个人旅行。
心里过不去,但日子总是过得去的。
他不是看不出太阳欲言又止的表情,也猜得出太阳也许知道什么,只是她不想让他知道,他就不逼太阳违背她的意思。
蓝斯洛总是等得起的。
—
蓝斯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也许是昨天晚上和神覔喝了酒,他的头还是隐隐约约有一点疼。
身边的手机正在震动,带动着沙发上的靠枕跟着轻微地颤动,忽然让人觉得这频率很温暖。
蓝斯洛有些懵懵地按下接通键,听到话筒那头一声有些沙哑的:“哥。”
他愣了一愣,伸手捂住手机的麦克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开口:“你在哪?”
对面的人沉默了两秒钟,然后他感觉她似乎是笑了,但也许是哭了。她说:“哥,开门。”
—
曾经有人告诉你,你不是一无所有;
那你又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一无所有。
他们之间的前尘过往理不清剪不断
他们也许不谈爱但永远相守和相爱
—THE END—
注:
*[谢谢你,是我哥哥。
可是,你是我哥哥。]
灵感来自天下归元《帝凰》中的:
[我真庆幸,我是你弟弟。]
[我真恨,我是你弟弟。]
其实这两组句子虽然看起来很像,但是桂圆大大那组句子出现的语境、表达的意思和起到的作用跟文里这两句都不一样。但我的确是因为多年前看过这组句子,才写出了文里这两句话,所以还是注一下。
*[曾经有人告诉你,你不是一无所有;
那你又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一无所有。]
这句话其实有一个暗线,大意是太阳跟小春一直有联系,然后她对小春说了这句话,才让小春放下了自己的心结回来找蓝斯洛的,但是感觉在文章里讲的太明了就怪怪的……
以及这句话的灵感来自灵魂厨娘《老王和白月光的故事后续》中的:
[如果有这样好的一个人,曾经把你拉出过苦海,那整片苦海都将成为他的代名词。
到后来,他就成了你越不过去的苦海。]
其实意思和用处也不一样,但说实话厨娘的这个故事给我的触动很大。
里面有一个情节,真的跟我脑补的洛春很像很像很像,像到让我庆幸我是在确定这篇文的结局之后看到的这个故事,不然我可能就掉在这个故事的情节里出不去了。
*开头的红包梗来自果果姐微博发的截图,马老师发红包写“马老师祝您新年快乐”,Sunnee回复说“谢谢哥哥”。
包括前面那段红包的故事都是从这里脑补出来的。
*概括自己写的故事:
前半截是强大与软弱拯救与被拯救虐身虐心终于发现我爱你的狗血剧,
后半截是对不起我爱你但我们如何在一起于是远走天涯的疼痛青春文学,
结局是看开放下历尽千帆终归来的恶俗大团圆
*如果看完有什么想法希望能告诉我,这篇文写的我自身状态非常的紧绷,有点在意读者的感觉。
*感谢愿意看到这里的你
【洛春】You will not be alone(视频)
一、视频内容
故事从大战的时候开始,蓝斯洛身负重伤吐血昏迷,没有赶得及救下小春。昏迷期间,蓝斯洛脑海里面不断出现兄妹二人曾经数次比武交手的画面。
然而蓝斯春其实并没有死,一方面她无法接受自己曾经做错太多的事实,另一方面,她的心里十分混乱,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住在她的心里面很久了,她无法面对这一切的一切,因此选择悄然离开。
离开的蓝斯春回忆着曾经无数次对蓝斯洛说的话,她一定要赢他,然而自己这一生恐怕都没有办法实现这个愿望了。
曾经的蓝斯...
一、视频内容
故事从大战的时候开始,蓝斯洛身负重伤吐血昏迷,没有赶得及救下小春。昏迷期间,蓝斯洛脑海里面不断出现兄妹二人曾经数次比武交手的画面。
然而蓝斯春其实并没有死,一方面她无法接受自己曾经做错太多的事实,另一方面,她的心里十分混乱,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住在她的心里面很久了,她无法面对这一切的一切,因此选择悄然离开。
离开的蓝斯春回忆着曾经无数次对蓝斯洛说的话,她一定要赢他,然而自己这一生恐怕都没有办法实现这个愿望了。
曾经的蓝斯春在面对自己的哥哥的时候,也是一个会有着片刻傻傻的撒娇的笑容的小姑娘,即使那个时候她是无花果高校的副指挥官,她也不曾像现在这般疲累不堪,然而物是人非,谁都回不到那个时候了,是时候让这一切都过去了。
就算蓝斯春再留恋曾经和蓝斯洛并肩的时候,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那个人曾经切切实实给过自己一份值得信赖的温暖,现在,她的离开,对大家都是一件好事。
许久不曾见到小春的蓝斯洛有一些不安心,打电话询问别人,却被告知蓝斯春早都已经不告而别了。惊慌之下的蓝斯洛顾不得身上的伤,发动了全部的蓝家军,自己也是没日没夜的找着小春,希望可以早一点见到她。
然而,蓝家军传来的消息却是,蓝斯春早已经死了。蓝斯洛根本不愿意相信这个事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他的心里,小春一定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
一年后,蓝斯洛在一次特派任务中不小心中了对方的埋伏,身中麻醉针,浑身无力倒地,就在这个时候,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就下了他,并把他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蓝斯洛运气疗伤,但是他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质问她是谁,然后这个人拒绝了他的问话,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夜里,在一辆车里面,出现了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死去”的蓝斯春,她气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救了蓝斯洛,明明自己应该和这些曾经一起生活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自己现在救了他又是为了什么。
蓝斯洛通过蓝家情报网来到了面具人曾经出没的地方,并且静静的在外面等她,蓝斯春颇为不耐,烦躁不安。
然而,她自从再见蓝斯洛之后,内心便忍不住又去偷偷跟踪他,却看到蓝斯洛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匆匆跑了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蓝斯洛体内的刀剑之力再次发作,蓝斯春有些放心不下他,于是匆匆赶去想要提醒大家蓝斯洛的身体情况,却意外得知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
于是她冒险跑回蓝家,却发现自己的资料并没有在那里,小春突然明白这就是蓝斯洛设下的一个圈套,于是打晕了蓝家的安保人员,独自逃离。
而匆匆赶来的蓝斯洛虽然没有见到她,却立刻赶去了她的住所。
蓝斯春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蓝家军的搜捕,无奈的和蓝斯洛一起回家,见到了老爷子。
蓝斯洛不理解为什么小春回家之后就对自己爱答不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小春是被蓝家军用武力强制带回来的,盛怒之下,他在蓝家军训练的时候暴怒,惩罚了没有好好执行任务的他们。
蓝斯洛决定找小春好好谈一下,小春看到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知道哥肯定身体有恙,担心之际不禁落泪,然而这还是蓝斯洛为了小春可以搭理他从被击溃的蓝家军嘴里问出来的方法。
兄妹两个人打了一个赌,谁赢,对方就要无理由答应一件事,就在小春得意的以为自己要赢了的时候,却被蓝斯洛将军,输掉了赌注。
有一天,蓝斯春神神秘秘的把蓝斯洛约了出去,倾诉自己的内心,蓝斯洛本不知道她的曾经,却在这一刻动容,也对小春许下了诺言,他一定会一直在小春身边保护她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一年后,蓝天在出远门后就要回家,蓝斯春跟着蓝斯洛,要和蓝天坦白一件事......
【林秦】九分情
※林涛X秦明
※不懂看置顶
※一发完,数字系列 一线牵 二重缠 三更雨 四之车 五杯酒 陆灵峰 秦耿直 八个字
※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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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龙番刑警队在进行的各项考核评比使林涛进入了连轴转的状态,当这一切忙完开始放假,能够彻底放松下来之后,他突然整个人都垮了。好似积攒了多年的病症全部悉数爆发,从最小的头疼脑热发展到让他撑不住的住进了医院里。
秦明是在林涛住院的第二天晚上才知道这个消息的,他刚刚结束在...
※林涛X秦明
※不懂看置顶
※一发完,数字系列 一线牵 二重缠 三更雨 四之车 五杯酒 陆灵峰 秦耿直 八个字
※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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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龙番刑警队在进行的各项考核评比使林涛进入了连轴转的状态,当这一切忙完开始放假,能够彻底放松下来之后,他突然整个人都垮了。好似积攒了多年的病症全部悉数爆发,从最小的头疼脑热发展到让他撑不住的住进了医院里。
秦明是在林涛住院的第二天晚上才知道这个消息的,他刚刚结束在邻市刑警队的借调工作,没顾得上休息便连夜赶去了医院。
许是因为快过年的原因,医院里也显得冷清不少,大家都不愿在医院里略显晦气地渡过一个跨年夜。林涛的病房在走廊的最末端,秦明一路走来只见到了一个值夜班的护士低头遮掩着哈欠从他身边路过。
2
半大的病房里放着六张床位,只有林涛一个人背对着门侧躺着,听见开关门的声音之后硬撑着身体快速的拍开了床头灯。昏黄的视野中林涛看着秦明单手拿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另外一只手上搭着大衣颇为小心的拎着一个袋子。
“秦明?”林涛的身体陡然放松,歪回病床上,他意识到什么似的摸过白色床头桌上放着的手机看了看,“我居然就这么睡了两天,”林涛朝着秦明瘪瘪嘴,“我的假期。”
秦明先把他拎着的袋子放在了另外一边的床头桌上,外套抛在椅背上,又把另外那些乱糟糟的东西全堆在了床边。他走到床尾摇起病床,摆好推拉的小桌,又从袋子里取出还热着的夜宵之后这才正正经经的看了林涛一眼,“知道假期宝贵,平时就该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秦明把勺子塞进林涛的手里。
【余下部分指路凹three:Lieyc】
【林秦】八个字
※林涛X秦明
※一发完,数字系列 一线牵 二重缠 三更雨 四之车 五杯酒 陆灵峰 秦耿直 九分情
※最近去医院的次数比回家还勤,但我想不好的事情总会过去的。希望大家都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毕竟健康是最重要的。
※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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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谭局长最近很苦恼,马上要写年终评价了,可他对着林涛的个人档案愁眉苦脸了一上午。不是不好写,而是太好写了。所有关于夸奖的词语都可以往上面塞,虽说是实际情况,...
※林涛X秦明
※一发完,数字系列 一线牵 二重缠 三更雨 四之车 五杯酒 陆灵峰 秦耿直 九分情
※最近去医院的次数比回家还勤,但我想不好的事情总会过去的。希望大家都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毕竟健康是最重要的。
※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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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谭局长最近很苦恼,马上要写年终评价了,可他对着林涛的个人档案愁眉苦脸了一上午。不是不好写,而是太好写了。所有关于夸奖的词语都可以往上面塞,虽说是实际情况,但真的全写上去的话,又宛如在作假。
谭局长叹口气,合上文档,他需要对林涛进行一下更彻底的观察。
不过谭局长的想法不错,但等他到了一队办公室的时候连林涛的人影都没看见。
“小黑,你们林队呢?”被点到名字的小黑从办公桌的文件后面探出头,看见是谭局长之后连忙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又敬了个标准的礼,“谭局早,我们林队……”
小黑对着谭局长掩饰性的笑了一声,“我们林队……早上来都是先去法医科报道的。”
谭局长瞪了他一眼,找不到人已经让他有点冒火,“他是法医吗?!”
小黑憋了一下嘴,看着谭局离开的背影小声的念叨,“林队不是,可秦科长是啊。”
坐在小黑旁边的同事纳闷的摇摇头,表示听不懂两者之间因果的关系。
2.
林涛早上来警局的时候带着个黑色的墨镜,特大号的尺寸遮去了他的半张脸也让他在警局走动的时候特别的显眼。林涛过来法医科的时候把没有心理准备便抬头看他的李大宝吓得缩了一下脖子,整个人在转椅上抬起了腿,双手比叉挡在身前,“什么鬼?!”
跟着便是李大宝之前还在看的书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林涛瞥了一眼,虽说眼前的画面因为墨镜有些受损,帮李大宝捡书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书名,《霸道警官俏法医》。
这才真是什么鬼!
林涛用食指在鼻子底下蹭了蹭,有些不解。往桌上放的时候还因为视线太暗没对准地方,但他依旧没有要把大墨镜摘下来的意思。李大宝放松开身体,用带着疑惑的眼神把林涛从头到尾的扫视了一遍,用手指在自己眼睛周围画了两圈,“COS国宝啊?”
林涛摆了摆手示意李大宝别开玩笑,他的行为让李大宝更疑惑了,这怎么全程都不用语言交流了?她嘴角抽了抽,先小心的站起身而后趁着林涛不注意,上手一捞直接把林涛眼睛上架着的墨镜给扯了下来。
她跟林涛闹惯了,还以为林涛带着墨镜故意逗她玩,这一扯开之后简直受到了更大的惊吓。
“我去。”李大宝手一松,墨镜咔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
墨镜下林涛的眼睛肿成了一对水蜜桃。
3.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让坐在不原处看文件的秦明看似漫不经心的抬了一下眼,在看见林涛眼睛的时候不易查觉的皱了下眉头,不过他什么话都没说,接着看自己的文件去了。
李大宝又不是晚上哭过,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拉着林涛的手臂把人按在了椅子上,她拍了拍林涛的肩膀,悄声的问他,“你这怎么回事啊?”林涛没给回答之前李大宝也不会乱开玩笑,她确实很是担心。能让林涛眼睛都哭成这样,那事情应该是很严重的。
李大宝一边问林涛,视线一边在他和秦明之间打转。奈何秦明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像文件里能长出人体骨架和手术刀。
“没事。”林涛表情有点纠结,挤了挤自己的眼,捞过墨镜又给带上了。他的声音像是混着一口沙子,嘶哑破碎,难怪先前一直不肯说话。
李大宝瞥了一眼秦明,三两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秦明对面的椅子上。对秦明来说,李大宝一向是行为模式难以理解的,就好比现在李大宝以思想者的造型坐在他面前。李大宝见秦明仍是不理她,干脆拍掌大喊一声,“啊!”成功让秦明冷着脸对上了她的视线,李大宝点点头,“我知道了。”
秦明皱眉看了看林涛,又看看一直盯着他的李大宝,忍不住抬手理了一下让他觉得有些发紧的领带,“你知道什么了?”
“你家暴林涛!”李大宝特别笃定的以右手握拳锤了一下左手的手心。
4.
李大宝话音刚落,便听林涛一连串的咳嗽。而秦明听完,直接露了一个半秒既收的微笑,看着李大宝用手在自己太阳穴周围转了几下,又摇了摇头。李大宝却不理秦明对她脑子的嘲讽,单手搭在秦明桌面旁边的相框上,“械斗比赛优胜,简直就是证据。”
“我们的优胜是团体赛,法医科两人不成队伍,临时借调了一队队长。”秦明双手交握放在身前,“也就是那边那位眼睛哭到水肿的林队长,林涛。他上场之后,整个赛程完全是他在1V3,你觉得在这种状况下,我有能家暴他的可能吗?”
李大宝的随口胡扯得到了秦明一长串的解释,不过李大宝在没得到答案之前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她用屁股挪了挪椅子,“如果没有,你跟我说说你家林队怎么就哭了?”
秦明听完李大宝的问话,表情少有的变得跟林涛一样外露,带着明显的纠结。秦明单手支着下巴,细长的手指在唇边敲了几下,显然是在想要不要把答案说出口。
李大宝被这两个人默契的表情回复弄的有些忐忑,回身一看林涛在听到答案之前正偷偷摸摸带上大墨镜准备往外溜呢,李大宝奇怪的看着秦明,双手摊开抖了几下,用口型追问,“W—H—Y—?
“昨天……”秦明轻咳一声,“他追的那部韩剧完结了。”
“啊?”李大宝一懵。
秦明抿唇,快速的看了一眼李大宝,“是个悲剧。”
5.
这种替人感到尴尬的感觉已经很久没在秦明身上出现过了,说完答案之后他马上举起了文件,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消减到最弱。
李大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简直笑的停不下来,笑到为了估计当事人的尊严,努力合上嘴巴之后,牙齿一直在颤抖着互相打架,脸颊被充满的气体给鼓的满满的。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对着林涛捂着肚子小声的叫唤,“哎呦呦不行,笑死我了。”
林涛见李大宝已经知道了,干脆把墨镜摘下来丢在了桌子上,李大宝一看他肿起来的眼皮笑的就更厉害了,“可以啊林队,感情太细腻了。”
“你是没有看这部剧,女主最后真的太可怜了!”林涛遗憾的摇了摇头,李大宝笑的要从座位上翻过去了,“求求你了,林队,你把韩剧模式关了吧。”她有出气没进气的摆摆手,“我实在是笑不动了。”
李大宝站起身揉着肚子,“不行不行,林队我暂时不能看见你的脸。”她往外走了几步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朝秦明的方向弯下身,“眼睛都哭肿了,你为什么当时不劝劝啊?”
李大宝说完便揉着笑疼的脸颊出去了。
6.
劝?
秦明的表情又纠结起来。
林涛是个很奇怪的人,喜欢看热血的球赛,也喜欢看狗血的韩剧,看这两样的时候还非要带着啤酒跑到他家里来看。
秦明又不喜欢在写结案报告的时候被声音打扰,林涛看电视的时候一直是静音的,昨天大结局的时候他从办公桌前抬起头,看见的就是林涛哭到一耸一耸的肩膀。秦明看着电视剧里主角躺在病床上,呼吸机的管道还插错了位置。他又看了看林涛的背影,理解不了的继续埋头工作了。
现在想想,好像是有些……冷漠?
秦明回忆之间已经从冷水里捞起了毛巾扭干站到了林涛身前,他把叠好的毛巾盖在对方的眼睛上,“多大个人了,看电视剧还要哭鼻子。”
秦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漠,盖着的毛巾一瞬间的冰冷让林涛小幅度的颤抖了一下,可秦明扶着林涛脸颊的手指又是如此温柔与缱绻。
“我很怕。”也许是因为看不到秦明,有些话说出口便觉得有了勇气。
林涛伸手小心圈住了秦明的腰,他微微仰着头,以一种轻微祈求的表情。回想他和秦明的开始实在有些乌龙,直到现在依旧会害怕忽然之间发现这是一场梦境,相遇太早,相爱却来的太晚,“因为现在的工作,会想很多不好的事情。”
秦明用力按了一下毛巾,“生活不是你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我们,”他说道我们这个词的时候停顿了很久,久到不知为何松了手,毛巾从两个人之间坠落,彼此对上对方的视线,“一直这样。”
秦明说的模模糊糊,林涛却听得真切,他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样就很好。”
一直平平凡凡,一直简简单单,一直在一起。
7.
李大宝一出门便遇到了谭局长,被吓得刚想问好敬礼,便看谭局长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李大宝连忙捂着嘴巴,又看谭局长伸手在她眼前摆了几下,李大宝连忙往谭局长指示的方向挪了几步。
李大宝身后的门根本没关紧,里面很清楚便能看见林涛和秦明的互动。
李大宝捂着嘴巴站在谭局长身后,两个人一起正大光明的‘偷’看。
8.
门内的林涛站起身,往秦明身前更近了一步,眼神落在秦明唇边的位置。秦明下意识的便要往后退,毕竟这是在办公场所,可他又想起了李大宝的那句话。
劝慰什么的……
秦明后撤的步子定在了原处,紧绷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干脆心一横的闭上了眼睛。
等了半天只觉得唇边有些痒,再睁眼看见的是林涛举着手,两指指尖捏着根细小的白线,“奇怪,毛巾上的线头怎么粘到你脸上去了?”
“……不、不知道。”
“唉对,你刚才闭眼干嘛?”林涛奇怪的看着秦明。
秦明神色一僵,继而有些羞恼的瞪了林涛一眼,“悼、念、你。”
9.
门外的李大宝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手大力疯狂的捶胸口。
男孩子闭上眼睛是要你干吗?!
大街上随便找出一百人个个都能给出你正确答案!
站在李大宝身前的谭局长转过身,轻声问,“知道秦明为什么悼念林涛吗?”
谭局长叹口气,“因为……”
李大宝听完答案,忍不住对着谭局长离开的背影敬了一个刚才出门的遇见时候没完成的礼。
谭局长回办公室的步伐还是很轻松的,毕竟他已经知道林涛的个人评价该怎么写了。
写他刚刚回李大宝那八个字就足够了。
10.
林涛这人是笨死的。
【林秦】秦耿直
※林涛X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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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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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自从林涛和秦明旅游回来之后,林涛明显进入了某种昂奋的情绪之中,尤其是在只有三个人的办公室里更是凸显出强大的存在感。李大宝头顶着一本翻开的厚书,双手堵着耳朵依旧无法阻挡林涛哎嘿嘿的笑声一波接着一波的传递过来。
她苦不堪言的憋着嘴去看秦明,秦明仿佛觉得理所当然的耸...
※林涛X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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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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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自从林涛和秦明旅游回来之后,林涛明显进入了某种昂奋的情绪之中,尤其是在只有三个人的办公室里更是凸显出强大的存在感。李大宝头顶着一本翻开的厚书,双手堵着耳朵依旧无法阻挡林涛哎嘿嘿的笑声一波接着一波的传递过来。
她苦不堪言的憋着嘴去看秦明,秦明仿佛觉得理所当然的耸了一下肩,稍稍转了一下椅子侧过去不看李大宝痛苦的脸。明显是放她于水深火热,绝不出手搭救。
林涛的心情是无法抑制的愉悦,开心的笑声在折磨了两人一周之后终于有所收敛。
不过他回想起秦明的表白,仍是有些念念不舍。
于是在某个雨夜之后,林涛一本正经的虔诚祈祷。
“耿直大神啊,耿直大神啊,哪怕只有一天也好,拜托你让秦明变得更心直口快吧!”
2.
迷迷糊糊睡醒的林涛眼前是秦明微微放大的脸孔,对方的细长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捏着他的鼻尖堵住了他的呼吸。显然是要以这种方式叫他起床,林涛挣扎着坐起来从后往前扒拉了一下很短的头发回想着什么。
他昨天好像真的得到了耿直大神的回应啊。
林涛倾着身体看了一眼正在摆弄面包机的秦明,决定试上一试,“秦明,我问你个问题。”
秦明抽了两片方面包片放了进去,带着些许疑惑的神情回身去看林涛,他点点头,“你问。”
林涛闭了一下眼睛,复又睁眼深吸了一口气,“你喜欢我吗?”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外透过来,在站在窗前的秦明身上映出一个暖融融的光圈,他手边的面包机叮的一声跳出两片冒着热气的面包片,林涛被吓了一跳,紧张到忍不住吞咽。秦明似是觉得他问的问题太过简单,理所当然的点头,“喜欢啊。”
对比起开心林涛更像是惊讶的睁大了眼,他揪着被子,心里的小人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又是在夕阳下奔跑。
这回答耿直啊!
太耿直了!
3.
林涛有点忘乎所以,跟秦明一起去上班的路上又问了好多没羞没臊的问题,不出所料的秦明都答得飞快,把林涛乐到飞起。
他虽然开心,还没忘记给李大宝挖坑,“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你可以问许多你特别在意的问题,秦明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大宝翘了一下唇,面部跟着皱起来,显然不太相信,不过林涛的神情太过笃定,她也只好意思意思的问上一句,“我想知道……像您这样的大神,平时也放屁吗?”
秦明抿了一下唇,“主要靠忍。”
李大宝连忙撞了一下林涛,“他居然没有让我出去,也没有用关爱傻子的眼神扫射我!”
李大宝来了兴致,在秦明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单手掐着腰,一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人形……警犬。”
“宝哥,宝哥,别冲动——!用哑铃砸真的会死人的!”林涛拦着李大宝,“秦明只是多了一点耿直啊!”
“他和平时根本没区别——!”
李大宝的喊声差点刺穿林涛的耳膜。
4.
虽然李大宝受难了,但之前得到甜头的林涛并没有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过还算他有点良心,中午请了李大宝吃饭。
三人去的还是老地方,一家私房菜馆,为什么说是老地方,因为李大宝,秦明,林涛,全在这里相过亲。
李大宝看着菜单有点心不在焉,“我想起了我九次失败的相亲经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林涛虚眯着眼睛作势远远的瞟她一眼,连忙摇摇头,“别,咱们吃饭之前说点吉利的。”
菜上的很快,秦明一向是专注于食物,所以吃的很快。他放下碗筷,抬头正好对上林涛看过来的眼神。
秦明不明所以的歪了一下头,“为什么看着我?”
按照秦明的性格,遇到关乎在林涛或者李大宝身上发生超出理解范围的事情,他通常是不予理会的。像现在这样直接提问,确实有种被大神改造过的迹象。
林涛连忙移开眼神没有回答,而秦明的推理则已经开始了,与以往的脑内推理不同,这次竟然还宣之于口。
5.
“研究显示,人的食欲和性欲是有所联系的,而食欲的需求一直在性欲之前。可在动物界中,雄性动物在看到其他动物进食的时候会更加的亢奋。原始冲动向我们证明,食欲与性欲是相辅相成的,或者是食欲能大大提高人对性欲的追求。而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看着我,也就是说你对我有跟食欲一致的……”秦明的最后两个字还没吐出来,便被急忙站起来的林涛给探过身体直接上手轻轻的遮住了嘴巴。
秦明的眼底带着些淡淡的不悦,倒不是因为林涛强行截断了他的发言,而是对方急切的动作让他觉得他的推理没有得到认可。
一边的李大宝怔楞到筷子从指缝间落到桌面上,轻微的响声让她微微回神,反射性的鼓起了掌,对着林涛颇为肯定的点头,“厉害了,你的明。”
林涛把手收回来狠狠地揉了一把脸,试图把脸上浮起的红色给压回去。又听秦明起身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而且刚刚你一直盯着我的嘴巴在看,是因为你想吻我吗?”
林涛的手从眉心滑到鼻端,而后懊恼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秦明的推理还真的没错,而且刚才想,现在居然还想。
6.
以前说一半留一半的秦明杀伤力只有现在的百分之五十,吃过午饭之后的林涛为了防止秦明继续把李大宝或者把警局全体整到精神恍惚,干脆下午和秦明两人一起报了个外勤在市里晃。
说是晃倒也没不务正业,他们之前的案子有些疑点需要去拳击馆里确认。
尸体上椭圆形状伤痕的来源在这里显然能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公事办完之后,林涛对摸着擂台边上的拳击手套有点手痒,还是忍不住的双手合在一起朝着秦明拜了拜,“你等我一下,我只打一局。”
林涛最近的休息时间基本都跟秦明在一起,这些比较偏力量型的业余爱好都给放下了。今天看到场地之后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跟教练你来我往,不过一会儿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上便浮出一层薄汗。
站在擂台下的秦明眼神随即暗了暗,他单手勾着林涛的夹克外套正在无意识的收紧。当林涛打出一个漂亮的恻拳后,兴奋的趴在围栏上朝着秦明笑嘻嘻的比划时,秦明忍不住招了招手。
擂台设置的很高,哪怕林涛半跪着俯下身体,他和秦明之间依然有半个头的差距。林涛只好微微侧着身让出耳朵的部位好去听秦明要说什么,谁知被秦明伸手扶正了脸颊。
然后他看着站在台下的秦明微微踮了一下脚,在他的唇边印了一个吻。
秦明吻完以舌尖舔了一下上唇,“想跟你……现在。”
被省略的两个字音调旖旎,带着滚烫的气息冲进了林涛的耳朵里。
7.
救命啊。
林涛蜷缩起身体跪卧在擂台上。
他稍稍抬头从缝隙间看了一眼台下的秦明,对方的眼底带着明显的笑意。
秦明伸出手,一点点的把林涛的手从胳膊下拉出来,摩挲着骨节,一点点的扣住。
还好拳击馆里没什么人,又恰逢教练正在对队员经行集训,不然这可真是玩大了。
秦明式的耿直也实在是太耿直了,从言语,思想,行动,是完全的忠于自己的内心。
林涛感觉在这么下去他的精神也要开始恍惚,又或者说他一直都在恍惚的状态里?
林涛缩在原处,在心里念念叨叨。
“傲娇大神啊,傲娇大神啊,你快点把我的秦明变回来吧。”
8.
“醒醒,林队,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李大宝踹了踹林涛屁股底下的电脑椅,椅子上的轱辘一转,要不是林涛上半身还撑在桌面上,怕是要直接连人带椅子的转出门了。
林涛半梦半醒,从档案堆里抬起头,对面的秦明冷着面孔正在看文件,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反而把文件举的更高了,彻底阻断了两人视线交汇的可能。
“没,就梦见秦明主动亲了我一下。”林涛刚醒,说话多靠直觉也没过思维,他站起来伸个懒腰,“一起去吃饭吗?”
听到他这话的秦明指尖一颤,薄页的文件发出一声被抖动的脆响。
李大宝的视线在秦明和林涛之间打个转,莫名的摊了摊手,摇摇晃晃的走在前面往食堂去了。
9.
秦明悄悄从文件后露出一双眼睛,不巧被等他一起去吃饭的林涛看个正着。他干脆放下文件,整理了一下领带,有些踟蹰的来到林涛面前,反复小幅度的呼吸了几下,继而迅速且果断的在林涛脸颊边印了一个吻。
林涛当即怔在原地,远远只听因为害羞而越走越快的秦明欲盖弥彰的丢下两个字。
说的不知是只敢做个梦的林涛,还是犹豫努力了半天主动却亲在了脸颊上的他自己。
10.
“出息。”
【林秦】陆灵峰
※林涛X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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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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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涛要和秦明去旅游。
2
他们用的是之前一直积攒起来的假期,李大宝看看林涛又看看秦明,抿了一下唇,顶着秦明冷冽的视线坚强的把话说出了口,“蜜月旅行一路顺风。”
秦明绷紧唇部的线条,抬手做了个拉拉链的姿势,李大宝挤挤鼻子回了一个。
林涛在一边哈哈笑了几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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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要和秦明去旅游。
2
他们用的是之前一直积攒起来的假期,李大宝看看林涛又看看秦明,抿了一下唇,顶着秦明冷冽的视线坚强的把话说出了口,“蜜月旅行一路顺风。”
秦明绷紧唇部的线条,抬手做了个拉拉链的姿势,李大宝挤挤鼻子回了一个。
林涛在一边哈哈笑了几声,不怕被秦明打的回了一句,“谢谢。”
李大宝又晃着肩膀回,“不客气。”
两个人晃来晃去像烤羊肉的买买提一样玩的开心,秦明也不去理会,一样样的把旅行要用的东西整理起来。
这个要用,那个也要用。
从旅行包换成了旅行箱,最后干脆齐齐上阵。
3
秦明平时工作太卖力,知道他休假要出去旅游之后,临离开之前连局长都特意从办公室来了法医科,“秦明,出去好好玩,不要老想着工作。你是准备去哪个城市啊?要不要联络当地的警局提前打个招呼?”
秦明摇摇头,跟局长聊了几句一起往大门处离开。
李大宝在秦明身后撇撇嘴,“这要是我休假,局长能来送我吗?”
“这我可不知道,不过有能力的,领导都惯着一些的嘛。”林涛跟在秦明后面与李大宝并肩而行,一面跟着揶揄了几句秦明。
李大宝翻了个白眼看了看身边背着双肩背,一手拎着运动包,一手拉着拉杆箱的林涛,又看了看前面手插着兜跟局长说话的秦明,实力叹息。
林涛刑警当了这么多年,李大宝这眼神还看不出什么意思那真是笑话了。
不过他一点也不介意,林涛朝着李大宝笑嘻嘻的晃晃头,“我喜欢的,我自然也得惯着嘛。”
快走吧,两个烦人的家伙。
4
他俩之所以从警局出发是因为提前了一个晚上熬夜把结案报告写完了,这样上午简单交接一下工作,而后从午休开始就可以一起直接离开本市了。算下来节省了很多时间,不过熬夜之后两个人都有点精神不济,好在都会开车一路轮换着也不算太累。加上这次选的地方离龙番市也没多远,有个小半天也到了。
去哪儿是林涛选的,秦明只负责跟着导航开。一路上他也想问,不过林涛依着车窗睡得太熟,他也没办法开口。下了高速之后,路越开越窄,而且有段坑坑洼洼的,一路过去只听林涛的脑袋咚咚的撞在玻璃上。
撞一下,秦明便会侧目看上一眼确定一下林涛醒没醒。直到这条路开完,秦明才得出空单手捂了一下嘴巴,颇为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抵达目的地之后,林涛被秦明推醒,朦胧间感觉额角疼的厉害,他指着被撞的地方问秦明,“好疼啊,我这儿怎么了?”
秦明连忙拉下林涛的手,重重的握了一下,坚定且快速的回答林涛,“什么都没发生。”
“不是……我这还疼……”林涛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秦明大力从车上拖下来一路牵着手带走了。
放眼方圆几里,旅店只有这家,怎么也不会迷路。
5
“我们明天往哪儿开。”旅店的设施很简陋,一个屋子里只放着双人床和单张的木桌,秦明不太习惯这种环境。这让他想起以前跟林涛出外勤的时候,他观察了一晚上跳蚤在林涛的枕头上产卵,不过想起林涛卤蛋一样的脑袋还是忍不住弯了一下唇角,不过林涛的回复很快让他笑不出来了,“不用开了,我们到了啊。先休息两个小时,然后一起上山。”
上山?!
秦明看了一眼旅店窗户外浓墨一样的暗色,“不怕?”
林涛没正面回复秦明的问题,不过他的回答倒是让秦明意外的坚定,“必须去。”
他这态度让秦明难得起了点好奇心,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林涛规划的时间和行动。休息过后,林涛背着双肩包打着手电筒引领着秦明上山了。
缥缈的白色雾气宛如柔软的纱幔一般漂浮在树林的上空,缠绕着树叶轻轻的带起一阵轻微的响动。偶尔从树木的缝隙中能窥见远处的山峦或青或墨色,重重叠叠。虫鸣声不绝于耳,最让秦明在意的是,此时登山的不止他们二人,还有许多后来的穿戴着登山装备的行人三五成群的超过他们,大多都是女孩子,叽叽喳喳欢声笑语的往上方去了。
秦明一时想不到答案,不过有一点他是明白了。
人这么多,难怪林涛不怕了。
6
行至中途,不经常出门的秦明已经面色发白。他又坚持走了几步后被林涛拦了下来,“时间来得及,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
秦明不是逞强的人,听完后从林涛背着的双肩包里抽出一大张塑料布,完整的铺在青石板路周围的宽石防栏上,为了对齐边缘还调整了两三次。秦明又从背包里掏出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给林涛,林涛接过来有点惊讶的看了看他一直背着的双肩包,“这是四次元背包吗?”
心理年龄上的老年人秦明坐在林涛身边,不理解的皱皱眉,“什么四次元背包,你出门只带了一个手提包,我觉得你应该有忧患意识。”
秦明喝了一口水,“假设我们路途之中出现了什么意外,最起码我们还备有水和粮食,”他从背包里翻出两袋泡面又丢了回去,“这样至少能保证我们在事故发生之后有足够的补给来坚持更长时间。”他看了一眼林涛,“你在听吗?”
山林间的晚风吹绕过秦明的发丝,一向梳的整齐的前发被拂的垂落下来,稍稍遮盖着他好看的眉眼。林涛不由得伸手替他拨了几下,动作如同这夜风一般轻柔,“在听,发生事故的话,我不是有你吗?”
林涛话回的带着小小的无赖,只听秦明哼了一声,悬在防护栏上的小腿相叠,轻轻晃了几下显出了此时主人的好心情。
7
两个人抵达山顶的时候,山上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正在排队,前前后后的人正相互说着话。见到林涛和秦明两个人的时候,有人还友好的打了声招呼。秦明疑惑的往前看了看,这不看还好,一看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靠近山崖边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古代制式建筑,大概有六七岁小孩子的高度,类似寺庙的形状,中间放着什么秦明离得太远也看不清楚,不过显然是用来参拜的。最前的那女孩子很是诚心的双手合十,拜了三拜。
什么邪教?
他迷惑的看了一眼林涛,林涛跟个卖虚假安利生怕对方变卦要跑一样的拉了一下秦明的手臂,“这里很灵的。”
林涛怕鬼,自然也信神佛。
可是他不同,如果世间真有神佛,那么为什么不保佑他的亲生父亲?
秦明漠然的看向前方,无意识的跟随着人流前行。
林涛几乎是马上便发现了他的异常,他顺着手臂向下握住了秦明的手,紧紧扣住,“真的很灵啊,我这次是来还愿的。”
山顶与山下的温差巨大,冰冷的风中唯有手心中的这一点热度。
这热度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熨烫了他差点要冰封起的心脏。
8
“还什么愿……?”秦明稍稍回神,回应般的收紧了手上的力度,微微闭一下眼睛不再去想过去的事情,复又睁开以清亮的目光看着林涛,“你之前来过这里?”
“来过啊。”秦明眼眸中的林涛笑了笑,“当时我以为再也没有办法和那个人更近一步了,”林涛不让秦明的手指从他指间挣脱,“我听借调到龙番市刑警队的前辈说起这里,听他们说当许愿的人许愿之后能够在山上等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愿望就一定能够实现。”林涛拉着秦明跟着人群向前,“所以我连夜上山,在这,”林涛和秦明站在那座小小的寺庙之前,“祈求……”
他会喜欢我。
林涛举起和秦明相扣的手,“的确很灵,对吗?”
他来不止是为了还愿,甚至还想要再次许愿,秦明会更喜欢他一些。
相恋之中,尤为恐慌,生怕对方喜欢的不够,亦怕自己喜欢的也不够。
由爱故生忧。
9
秦明有些怔楞的看着林涛,随即撇开了眼睛,拉着林涛的手把人从寺庙前扯走。
秦明第一次知道原来一向乐观又积极的人眼中也会出现这样让他不知所措的神情,他不知该如何安慰,不知该如何安抚。他能察觉到林涛的不安,可他的唇开开合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林涛的喜欢比他想的还要深。
而他却笨拙的不知该如何回应。
由爱故生怖。
他们站在人少的崖边,对着重峦叠嶂的群山,看着清晨初升的阳光带着碎金的颜色渡过山峰,淌过河流,混着波光粼粼的闪烁。稀薄的晨雾渐渐散去,显出笼在光芒中的青翠颜色。
秦明看着无限宽广的远方,他说不出别的,可有一点他十分的确定。
林涛听秦明的话伴着新生的光拂过他的耳边。
10
“我喜欢你,与神明无关。”
【林秦】五杯酒
※林涛X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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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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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最近在看一本心理学的书,越看气压越低,同个办公室的李大宝每天都在直面这股冷气流,冻到恨不得头上都找顶假发来带。
她也尝试着询问秦明,但是自从上次她爆了秦明想跟林涛约会那点小心思之后,秦明就再也没跟她说过什么苦恼了。这次更是飞了她一个眼神,直接撇过脸去,跟隔壁家坏脾气的猫...
※林涛X秦明
※一发完,数字系列 一线牵 二重缠 三更雨 四之车 陆灵峰 秦耿直 八个字 九分情
※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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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秦明最近在看一本心理学的书,越看气压越低,同个办公室的李大宝每天都在直面这股冷气流,冻到恨不得头上都找顶假发来带。
她也尝试着询问秦明,但是自从上次她爆了秦明想跟林涛约会那点小心思之后,秦明就再也没跟她说过什么苦恼了。这次更是飞了她一个眼神,直接撇过脸去,跟隔壁家坏脾气的猫实在没什么区别。
李大宝没办法了只好求助林涛,林涛摸了摸头发显得更是纳闷,“我们最近相处的还不错啊,没发现什么异常。”
呵。
你这粗神经能发现什么异常。
李大宝转身趴在墙壁上,用手挠墙,再这么下去她还不如去西伯利亚待着更暖和,挠完之后非常严肃的跟林涛说,“这事儿你必须尽快给我解决。”
林涛点点头,“好的,宝哥。没问题,宝哥。”
2
经过李大宝提点的林涛确实发现了秦明的一丝不自然,譬如秦明平常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是专注于食物,从来不会有分心的情况。
不过现在,林涛忽的抬头果然扑捉到了秦明快速闪开的眼神,甚至看见连秦明手里的白瓷勺子也跟着颤了一下。
好像真有点问题。
“那个……”林涛没忘记先把东西都吃完才开口,“你有什么烦恼可以跟我聊聊。”
秦明放下了勺子,看了林涛一眼复又垂下眼睫,放下桌下的两只手,骨节分明,此刻指尖正快速的相互碰撞起来。
秦明抿了一下唇,只回了两个字,“没有。”
这下就算林涛再迟钝也知道确实是有事了。
3
“你说秦明会不会要跟我分手。”林涛少女惊恐状的双手捧着脸,李大宝还没开口回话就见林涛快速且坚定的摇摇头,“不,我绝不允许这么不吉利的事情发生。”
……戏都让你一个人演了,还要我说什么?
李大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照例在内心深处对恋爱中人的智商进行了鄙视,“那你要找到根源,对症下药,”李大宝的手势和姿势都让林涛想起了大学时候的老教授,“你现在连原因都查不清楚,怎么解决。”
“可是秦明不说啊。”林涛托着下巴,看上去很是忧愁,“他以前有什么事情都会跟我说的。”
李大宝狐疑的歪了一下头,她确实想不到秦明冷着一张脸跟别人说自己心事的样子,不过她还是尽力的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诱导性问话你没学过啊,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条件,就去创造条件。”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对谈,而这办公室的门半遮半掩,对话音的遮断性也是时有时无。站在门口的秦明只扑捉到了他最敏感的字眼,分手。
秦明站在门口转开步子,后面的对话他不想听,他神情是少有的落寞,脚步凌乱,复又狠狠的咬了一下唇,抬起头。
分就分。
4
一向不会拐弯抹角的林涛此刻在秦明眼前直晃悠的踟蹰变成了符合秦明推断的分手前的游移,两个人完全相反的想法导致他们之间的气氛也开始糟糕起来。
翻着书页的秦明一行都没读进去,眼神不时的从林涛身上扫过。察觉到自己这种状态的秦明对自己有些生气,最后啪的一声合上了书,神情冷淡,“出去。”
一场莫名其妙的冷战就此拉开了帷幕。
秦明的反常和躲避让林涛摸不着头脑,他站在秦明办公室外边的走廊尽头看了看略显阴沉的天空,“这可不行啊……”
雨欲下未下的天气让秦明的心情更加恶劣,桌面上结案报告的结词亦是消极的无以复加。
“所有坚不可摧的情感,都有瞬间崩塌的可能。”
秦明眼神暗了暗,想起之前那场荒唐的相亲宴,有些自暴自弃,反正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5
秦明刚洗完澡,发丝上的水跟着窗外的雨一起坠落,打湿了纸页,而与此同时敲门声也响了起来。秦明打开门,门外站着摇晃着一提啤酒朝他笑嘻嘻的林涛,林涛进门把另外一只手上的黑色拳套丢给了秦明。
秦明皱眉翻转了几下,“什么意思?”
这年头分手还要送礼物?
“你要是生气呢就用这个打我几下。”林涛实在不太适合猜猜猜这项游戏,直线思维得出的答案是秦明生气,那就让他发泄发泄。
可秦明的回复却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好像更生气了,把拳套丢回他身边,“我更喜欢用刀。”
怎么?分手之后打一顿就指望他们还能继续做朋友了?
林涛看着秦明愈发阴沉的神色,机械性的起开一瓶啤酒,不是吧……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这么严重?
随即开始思考他哪儿比较适合下刀,最好是别太疼。
6
秦明喝酒不喜欢对着瓶口,他家里有洗的锃亮的玻璃杯。林涛来的时候还带了瓶大二,他决定喝酒壮胆,今天哪怕是死缠烂打也要问出个所以然,毕竟秦明心情不好,看的他也跟着低落了。白酒倒了满满一杯放在边上,准备随时为他自己添加勇气,开始之前还特意先暖场的用酒瓶跟秦明碰了一下。
秦明看着林涛的脸,神情晦涩,他抬手直接仰头干了,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
满满四杯啤酒瞬间消灭,林涛都有些被吓到,“你慢点喝,慢点,心里有什么不痛快跟我说说啊。”他着急的站起身,“我给你去倒杯水缓缓。”
水……倒什么水?
这里不是有吗?
林涛带着杯白水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秦明仰头一口闷掉了那杯白酒,林涛惊的睁大了眼睛,连忙过去扶住秦明的手臂,“秦、秦明,你没事吧?这么喝下去要不要去医院啊?”
7
高度数的白酒下去之后马上起了反应,秦明手一松,玻璃杯掉在地上打了几个转。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热气,脸颊像是火烧一样的烫,连耳朵都红了。林涛轻轻摇了他几下,“秦明,你还好吗?”
“不好。”秦明半眯着眼睛坐在沙发上,发丝凌乱,眼神带着些雾气看向跪坐在他面前的林涛,“我体内的酒精含量已经超标了,按照标准来看,”秦明努力的去回想那些印在书本上的数据,想了半天却觉得他脑海里的知识像是蒙着一层纱。
秦明甩了甩头,想起了最重要的,“你要跟我分手吗?”直白的问话让林涛一怔,“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分手了。”秦明很慢的眨了一下眼睛,似乎在一字一字的分析林涛的回话。
“你跟李大宝说的,我听到了。”秦明据实相告。
秦明这个人是很会控制酒量的,林涛从认识他开始没有见过他喝醉的样子。
现在看来,实在有些新奇。
“你怕……我跟你分手?”林涛伸手抚上秦明的脸颊,诱导性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你最近是在烦恼这个吗?”
秦明的回答很慢,林涛摩挲着他耳朵的动作让他有些开始昏昏欲睡,可他还是坚持着,“对。”
喝醉后的秦明真是让人咋舌的乖巧和诚实。
秦明的思维转的很慢,说话时语气里甚至还带着些控诉和委屈的尾音,他抬手指着眼前的书架,“书上说,心理学统计显示,同行结合失败率是59%。”秦明的手落在林涛的肩膀上,“你改行吧。”像个因为害怕而开始选择逃避的小孩子。
林涛忍不住唇边的微笑,他挺直身体,凑在秦明的唇边印下一个吻,“我不会改行。”林涛感觉肩膀上的手指收紧了一些,他反手将秦明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来十指相扣,“也不会和你分手。”
秦明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林涛,漆黑的眼珠因为酒气而显得有些迷茫,可林涛的小影却清明的印在他的眼瞳中。
秦明慢慢的弯下身靠近林涛,将面孔埋在对方的肩膀上,回应间带起了灼热的气息,“嗯。”
8
冷战开始的突兀结束的还算的温馨,只不过秦明早起的时候痛苦极了,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的。
他这不用进行任何的分析,典型的宿醉。
强烈的不适感让秦明心里有些烦躁,唇角也不开心的往下弯,他的记忆断在林涛进门之后。
他们到底说什么了?
现在是分了?
秦明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床头的矮桌,一杯温和的蜂蜜水下压着张字条。
秦明拿过杯子抿了一口,看了眼字条,抿着唇努力不让唇角翘起。
9
秦明去上班的时候看见带着假发的李大宝,也没说话,用手指在太阳穴附近转了几圈,示意问李大宝是不是疯了。
李大宝看着秦明,哼笑了一声,得,气温回暖,假发白戴了,扭着大步去洗漱室改造型。
秦明理解不了她的行为,不过他今天心情太好,完全不在意。
他的钱包里夹着今早的字条,林涛的字他太过熟悉。
10
“秦科长,一起为41%而努力吧。”
【林秦】三更雨
※林涛X秦明
※一发完,数字系列 一线牵 二重缠 四之车 五杯酒 陆灵峰 秦耿直 八个字
※拙文劣笔谢谢大家的包容,感谢点心推荐评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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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案的是个喝醉了酒的男人,深夜来的,满脸惊恐的值班室对着警员大喊他见了鬼。原本警员以为他是来闹事的,后来三问两吓的把那男人刺激的清醒了些。这才哆哆嗦嗦的说是在边郊的山上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非常诡异的被绑在了坟堆上。警员将信将疑,因为问那男人...
※林涛X秦明
※一发完,数字系列 一线牵 二重缠 四之车 五杯酒 陆灵峰 秦耿直 八个字
※拙文劣笔谢谢大家的包容,感谢点心推荐评论,谢谢。
※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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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报案的是个喝醉了酒的男人,深夜来的,满脸惊恐的值班室对着警员大喊他见了鬼。原本警员以为他是来闹事的,后来三问两吓的把那男人刺激的清醒了些。这才哆哆嗦嗦的说是在边郊的山上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非常诡异的被绑在了坟堆上。警员将信将疑,因为问那男人尸体大概方位的时候,他又说自己喝多不记得了,只约莫着是龙番南面的山。
不管真假,有了案子就要出警,警戒线很快的在山脚下拉了起来。
秦明到的时候警员们已经到了半山腰的地方,林涛自然而然接过秦明手里的工具箱,“尸体还没找到,八成是报案那家伙喝蒙了。”
李大宝跟在他俩身后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伸着腰打了个哈欠。
秦明抬头往山上看了看,晚风吹过树林里的叶子唰唰作响,偶尔有几声鸟鸣。上山的路窄窄的一条没入黑漆漆的树林深处,“我们也上去找找。”
“不,不要吧。”林涛单手拎着工具箱,另外一只手挡了一下秦明,“他们有消息会通过对讲机传回来的。”
“林队,你害怕?”李大宝从他俩身后探出头。
“开玩笑。”林涛起先明显的颤了一下,而后挺了一下后背,“去就去。”
2.
李大宝看着说完这话依旧站在原地的林涛,纳闷的问,“林队你怎么不走啊?”
林涛的大脑命令他的脚往前迈,可他的四肢不怎么听使唤,这上山的一步迈的很是艰难。
他们走着走着就变成了秦明在前,林涛在后,李大宝垫底的队形。再走上几步林涛的手不自觉得捏上了秦明的衣角,秦明感觉衣服被扯了一下,却也没有点破。风吹着白色塑料袋从他们眼前飘过去的时候,秦明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西装被扯得都快变形了。
秦明向后伸出手,一点点的把林涛的手指从衣角上掰开,然后团进自己的手里。
越往上走越冷,不可视物的前方,唯有手心中这一点明确的温暖。
“咱们打个赌吧。”秦明难得首先开一次口来缓解现在这略显压抑的气氛。
“不用赌了,秦科长你等着请我吃饭吧。”李大宝几步窜到前面,在空气中嗅了几下,然后确定了一个方向。
3.
有了大宝的鼻子引路,他们很快的便找到了醉鬼口中的尸体。只是他们走的太高已经和大部队分散了,林涛试图用对讲机传话,可对讲机里传出几声刺耳的电流音之后彻底归于了寂静。林涛看了一下四周,猜测着原因,“我们走的太远了。”
“不要破坏绳结。”秦明和李大宝分工合作将女尸从墓碑上解下来,秦明一丝不苟的对尸体经行基本的观察和推定。
他们起先是默契的想一边对尸体做初步检验一边等大部队搜到到山上找到他们,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人,却等来了一场雨。
雨势来的很急,林涛和秦明的第一反应都是找到了装尸袋把尸体稳妥的保护起来。然后一人抬着一边摸索着往山下走,可三个人往山下的方向是对的,却怎么也走不到山脚。
“林队,秦科长,那边有个木屋。”李大宝指了一个方向
树林中一栋安静的木屋半开着门,似乎等的就是这些在山中迷失的旅人。
4.
尸体被放在了屋子的中央,生怕被边角处漏进来的雨水给打湿了。
三把手电筒朝着天花板打亮,让木屋光线充足。
这一程走的又急又快手里又抬着沉重的尸体,除了林涛之外的两人都有些气喘,“大宝,你这体力不行啊,我还指望你学个小擒拿呢。”
李大宝白了林涛一眼,“秦科长也喘,你怎么不说他。”
“秦明已经很努力了。”林涛活像个给偶像洗白的脑残粉。
果不其然被李大宝用湿了的手套隔空抽了一下,“你可以再双标一点。”
木屋里什么家具都没有,三个人只能席地而坐。
湿掉的外套平铺开放在了地上,李大宝坐在里面,林涛和秦明靠在一起坐在门口的位置。
5.
屋外的雨又凶又急,木屋不少地方都开始漏水,更糟糕的是大雨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开始电闪雷鸣起来。
风从木头的缝隙间吹进来,发出女子咽呜般的声响,惹得林涛往秦明那边又挤了一下。
太过靠近的距离让林涛明显的感觉到秦明在微微的发颤,他刚想开口说话,屋外一个炸雷响起,风雨带起的树叶或是垃圾叮当乱响的撞击着木屋。
这样的状况看来短时间内是不会停止了,而且深夜时分这么大的雨连找人也成了问题,更有山体滑坡之类的危险,他们势必要在这木屋中待到明天天亮了。
想到这里,李大宝从口袋里抽了手机,也许是因为暴雨和上山的关系,手机信号的标识上打了个叉。
李大宝想跟林涛和秦明说一下这件事情,却看对面两人窝成了一团。
她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俩这是一起开的震动模式啊?”
6.
到此李大宝再想不通那真是没脑子了。
这俩是一个怕鬼,一个怕雨。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可以总结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要怂怂一窝。
就问,龙番警队,是不是药丸?
只有她,最强男子汉,李大宝。
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睡得最安稳。
风雨是早晚都会过去的,李大宝伴着鸟叫声醒过来的时候还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她看到了对面的林涛和秦明。
两个人似乎还在睡,相互依偎的样子像是冬天从雪地中抱团破土而出的绿芽。林涛的手臂下意识的横在秦明身前,做出了保护和防御的姿势。
如果她知道上山时秦明曾偷偷牵住林涛的手以作安慰,大概会感叹他们是互为对方的盔甲吧。
木屋缝隙中属于清晨的阳光在两人身上打出一道道的光影,细小的微尘在他们四周跳跃。
李大宝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莫名的想要去记录这一刻。她快门还没按下去只听对面林涛转脸打了个超响的喷嚏,惊的李大宝手机从手里啪的一下摔了下去。掉在木地板上声音吵醒了秦明,秦明刚醒宛如猫一样惯性的在林涛肩头蹭了一下脸,然后皱着眉头看过来的时候带着点想杀人感觉的起床气。
李大宝连忙藏好手机,左顾右盼的,实在躲不开秦明的眼神干脆把眼镜摘下来用衣服来擦。
嚯,她这滤镜刚才真的是太厚了。
李大宝擦到一半莫名感觉秦明的视线更强烈了,她狐疑的偷瞄了一眼,发现对方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她低头一看,她用来擦眼镜的衣服是秦明三件套里的那件马甲。估计是对面的两人终归记得她是个女孩子,怕她冷,给偷偷盖过来的。
果然,滤镜厚还是有一点道理的。
7.
雨停之后大部队早就开始了救援工作,他们醒了没多久便听到木门被从外面拉开的声响,屋外警员看见他们都有些热泪盈眶的意思,声音里都带上了哽咽,“林队,秦科长,宝哥,还好你们没事。”警员招呼后面的同伴小心抬着尸体出了木屋,给几个人披上了备好的毛巾,又递了热水。
到了山下坐进警车里三人才觉得真正的安心了,林涛埋头在臂弯里又是一个喷嚏,秦明皱眉,“你感冒了?”
林涛其实没什么大事,他一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的,估计就是受了点凉,回家洗个热水澡就好那种。可他看秦明关切的眼神,忽然便觉得自己这也不舒服,那也疼的厉害,“是吧,而且我头疼,骨头都疼。”他哑着嗓子说话的声音让秦明眉头皱的更深了。
坐在前排看着后视镜的李大宝一副眼神高光死的神情,这么浮夸的演技难道秦明会看不出来吗?!
秦明伸手探上林涛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你先趴一会儿,回去换身衣服去保健室看看。”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林涛,脸上认真的表情让林涛抿唇快要遮不住笑意,连忙趴过去不让秦明发现。
我去。
还真信了。
李大宝绝望的看向窗外飞驰风景。
智商再高的人一旦谈起恋爱,也基本是废了。
8.
警队配有简单的医疗部门,三个人都给安排了检查,一人一个病床强制休息调养。
李大宝忽然想起什么的坐起来,“唉对,秦科长还欠我一顿饭呢。”
林涛想开口被李大宝快速的制止,“不接受反驳,打赌就是打赌啊。”
“我是问问定哪家,”林涛用手臂垫着头,“我知道有家可以打三折。”
“三折!”李大宝摆手,“不行不行,秦科长请吃饭怎么能请打折的。”
“你放心啊。”林涛对着李大宝笑笑,“那家只给情侣打折,单身的原价,你不亏。”
李大宝气的隔着秦明砸了个枕头过去。
9.
秦明转个身对着林涛的方向闭上了眼睛,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这两个笨蛋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耳边的吵闹声渐渐远去,梦里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他孤身坐在那木屋里,雷声风声愈演愈烈。
然后他的身边有人坐下,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为他隔绝了外界纷扰嘈杂的声音。
他抬头看着那人再说着什么,可是他却什么都听不到。他有些急切的在梦境中挣扎起来,现实中有人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脸颊,秦明朦胧的睁开眼睛,梦境与现实渐渐重合。
昨晚雨夜中林涛的话语和现在一样,不停的重复,说不出什么华丽的词汇,是如此的笨拙。
可却让人如此的安心。
秦明重新陷入梦境中,如果一直在这个人身边的话,他梦中的雨早晚都会有停歇的一天吧。
10.
“秦明,别怕,有我在。”
【林秦】二重缠
※林涛X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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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龙番市在积极响应国家政策,除四害,扫黄打非。
林涛忙的脚不沾地,相比之下秦明则略显悠闲。
算起来,秦明和林涛竟有半个月连面也没见到了。
秦明也是在无意中猛然意识到他是很久没见林涛了,半个月之前的红苹果还放在架子上,表面上...
※林涛X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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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龙番市在积极响应国家政策,除四害,扫黄打非。
林涛忙的脚不沾地,相比之下秦明则略显悠闲。
算起来,秦明和林涛竟有半个月连面也没见到了。
秦明也是在无意中猛然意识到他是很久没见林涛了,半个月之前的红苹果还放在架子上,表面上落了一层绒绒的浮灰。秦明站在那看了一会儿,冷面转身坐回了办公椅里。
直接受到秦明冷气辐射的当然是同一个办公室里的李大宝,秦明扫射过来的视线实在明显的不得了。可当李大宝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又只看到秦明仓皇转脸的一个残影。几番下来终于是李大宝憋不住了,“秦科长,有事你直接说好吗?”
秦明等的就是这句话,假装不在意的起身坐到了李大宝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翘起腿,双手拇指相贴放在膝盖上。姿势和面部表情都让人觉得没来由的严肃,这让李大宝往后瑟缩了一下身体。
干嘛啊?
这一副要开始煲心灵毒鸡汤的模样。
2.
秦明开口说的事情和李大宝想的一点也不一样,不过在气死人这方面还是相通的,“你作为咱们办公室里唯一有半个男性特质的人,我认为你的话还是有参考价值的。”秦明抿了一下唇,“而且你还相过亲,虽然失败了。”
李大宝牙根一痒,磨着牙齿挤出声音,“秦科长,麻烦你说重点好吗?”
“你要知道在人和人的交往过程中,互动是增加彼此了解和认知的一个基本条件。”秦明在努力地组织他的语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更加的坦然,除去拇指开始不自然的开始相互画圈之外,一切真是伪装的完美极了,“哪怕是相识很久的亲友同事之间,这种互动也是避免不了的,”秦明看着李大宝开始涣散起来的眼神,“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完全,”李大宝甩了甩脑袋,“没听明白。”
秦明后仰额头闭了一下眼睛,满脸‘我为什么要向一个鱼唇人类救助’的绝望感。
李大宝又甩了甩自己的手,在空气中比划了两圈,“你可不可以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秦明睁开眼睛,正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快速的从唇间滑出一句话,“怎么约林涛见面。”
“我……”李大宝觉得她快被秦明被哽死在座位上。
3.
李大宝拇指往门口的地方一比划,“出门,左转,下楼,他办公室。”
秦明瞥了李大宝一眼,眼神里带着‘这种废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的轻蔑感。
李大宝看了看秦明少有的纠结感,忽然使用另外半边的女性特质第六感了一下,“你是想和他出去约会啊。”
秦明察不可闻的轻点了一下头,李大宝的表述和面上揶揄的神色让秦明有些不自在,“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他正准备起身,便听门口传来扭把手的声音,整个对话的主人公从门外探出头,笑嘻嘻的朝着他俩打招呼,“嘿,伙计们,是不是特别想念我啊?”林涛打开门从外面走进来,一时间李大宝脸上的神情精彩纷呈,眼神在秦明和林涛之间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忍不住爆笑出声。
林涛不明所以被吓了一跳,连忙往秦明的方向凑了一下,“怎么了?她终于被你压迫到神经了?”
秦明想起他之前跟李大宝谈论的那话题,暂时不想跟林涛有视线接触,匆忙转身回自己的椅子里坐下完全不理林涛。
4.
林涛摸了摸头发,掐着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
李大宝笑的差不多了,一句话把秦明给爆了,“秦明想跟你约会,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秦明对着李大宝做了一个嘴巴拉紧拉链的动作,李大宝也有样学样的回了一个,不过她眉头乱舞,神色得意,是一点也不不把这威胁放在眼里。
“好啊,”林涛比他俩想的更爽直,“我来就是要跟你说明天我有休假的,本来也打算找你出去吃饭。”林涛坐在秦明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很没形象的趴在桌面上,摇着腿,“跟你说,这几天真是累死我了。”
林涛说话像倒豆子一样,恨不得把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全说给秦明听。秦明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面部表情,可在事件进展的关键部分都会出个声音作为回应。
李大宝看了一会儿,低头不自觉得笑了笑。
秦明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5.
和林涛一起出去并不新鲜,刑警法医组合出动是很常见的。
可跟林涛一起在休息日出门这还真是头一次。
秦明看着他那件还剩三个扣子没缝完收尾的新西装,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穿它。
平时这制作西装的时间算是秦明独有的减压方式,而今晚他坐在桌前穿针引线的时候能明显的感知到自己开心的情绪。
这可真怪异。
秦明把扣子的位置摆正,不过这感觉也不坏。
林涛的休息日一向是很丰富多彩的,登山,钓鱼,远游,体力多的浪费不完。不过这些显然都不太适合秦明,最后两个人还是比较文艺的选择了看电影。
秦明到的早,把车停好后就站在车边等,一会儿只见一辆拉风的重型机车停在了他旁边。
大墨镜,迷彩装,夹克外套。
林涛摘了头盔,跟秦明打了个招呼,他见秦明有些怔住不由得好笑,“平时便衣当得久了,休息的时候难免要高调点嘛。”他看了看秦明,“又是西装。”
新、西、装。
秦明在心里重重的把三个字念了一遍。
6.
秦明跟林涛平时都很忙,没有精力关注最近有什么片子上映,到了售票处才发现这个时间段只排了一部青春文艺片。海报上的演员也不是常熟的面孔,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年少。大约是片子没什么名气,放映厅里零零散散的只坐了个位数的人。秦明跟林涛选的位置比较靠后,那里更是空旷。
事实证明青春这东西确实已经离他们两位远去了,片子里的少年们又是打架又是斗殴,半路还抽出匕首互扎。女主正在为受伤的男主包扎伤口,林涛听见秦明轻声说了一句,“伤口的角度和创角与之前的凶器不吻合。”
林涛噗呲一下笑出声,连忙又用手捂住了。
秦明一脸古怪的看着林涛,“难道我说的不对?”
这是在怀疑他的专业素养吗?
“对,你说的都对。”林涛的眉眼间是尚未褪去的笑意,被片子画面的亮度映的发光。
秦明看着看着忽然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转开头去继续看荧幕。
片子很是冗长,秦明突感肩膀一沉,耳边传来林涛的呼吸声。秦明调整了一下肩膀的角度,听着林涛的呼吸变得更加平稳。
他伸手拂了一下自己心口的位置。
又来了,这乱七八糟的心跳。
7.
林涛由于职业的关系,哪怕在熟睡中也自然而然的对外界保持着警戒的状态。在秦明身边这种感觉被削弱了很多,不过最低的警觉已经足够让他在放映厅的灯光亮起来的时候清醒过来。
林涛伸了个懒腰,余光扫见秦明正在活动肩膀,“不好意思啊,压到你了。”
“没什么。”秦明原本还想说点什么让林涛别在意,看见林涛笑盈盈的脸的时候心里又别扭起来,“就当我背着猪肉走了十二里路。”
林涛跟秦明并排走出放映厅,正打算一起去吃饭,忽听身后有位女士尖叫了一声,“抢劫啊!我的包——!”
林涛皱眉在人群中一扫,马上便发现了一个正在挤开人群往前逃窜的影子。他脚下一动瞬间追了上去,抢包的是个小青年,跑步的速度本来就快。林涛和他之间原本就查着一段距离,眼看人要从他手里逃走,整个人往前一扑,手指刚刚扯住那青年小腿处的裤子,把人给绊倒了。
林涛快速起身压制住青年,把人的手给反压在背后,反射性的去掏手铐,摸了几下没摸到才意识到他今天在休息。低下的青年兀自挣扎不已,林涛抽出一只手推了他一下,“乱动什么,老实点!”
青年不听劝解反而挣扎的更厉害了,“呸——!多管闲事!你是太平洋警察啊!快给我放开!我上头有人的,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胡言乱语又骂又叫的把林涛的父母祖上给问候了一遍。
从后面走过来的秦明蹲下身在那青年身上的某一点压了一下,林涛耳尖只听对方的某处骨骼咔哒一声,显然是错位了。紧接着林涛便听见他压制着的青年杀猪一样的哀嚎起来,嘴巴里也不敢再骂开始了连连求饶。
8.
龙番警队的人来的很快,把人从地上拎起来的带走了。
来的都是林涛手底下的警员,一个个看见秦明的时候简直如临大敌,压低了声音的问他,“秦科长,这附近有命案吗?”
“一定要有命案我才能上街吗?”秦明的反问又让警员瑟缩了一下,转身跟林涛摆个笑脸打声招呼快速的跟着队伍回警局了。
林涛看秦明反手掐腰的站在原处,很显然秦明有点生气,可是为什么呢?
能一眼在人群中辨认出小偷的眼力,怎么就会看不出来他这套是新西装呢?!
秦明扫了一眼林涛,提起的气在看见对方手部擦伤的时候又泄了个干净。
“走吧,回队里给你包一下。”
林涛这才看见伤口,随即又放下了,“小伤,没事。”
“你知道因为这种小伤导致感染最后死亡的人数是多少吗?”秦明的话还没说完,林涛马上拱了拱手,“包,马上包,现在就回队里包。”
9.
秦明皱着眉头给林涛消毒,动作小心又温柔。
林涛看他垂着的眼睫,忍不住唇边的笑意,他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又一句也说不出口。
“秦明。”林涛叫了一声。
“嗯?”秦明把纱布盖上去,“疼?”
林涛咳嗽了一声,“你穿西装一直都挺好看的。”
秦明手下一颤,林涛的脸颊好像也受了伤似的染上了红色。
10.
开了一条门缝站在门口的李大宝欲哭无泪。
这气氛。
她于心底呐喊,
进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