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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火

快新:《与光》

* 文:廿及

* 短篇7k+完结

* 关于初遇以及理解

* 关于《绀青之拳》

* 原作背景

 

 

“我们为了画光而去画影子。”

 

——————————

 

侦探是站在光里的,他们要站在最磊落的地方,承载所有人信任的目光。

小偷是融于黑暗的,他们奔跑在星光暧昧的夜晚,试图藏匿自己的影子。

但身体是大人,智商也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怪盗非常清楚地明白,光影之间的“逻辑必然性”和“现实必然性”之间存在着一面镜子,伸出手就能将之打碎,只是之后所承载的后果,到底是碎片映入凛冽的光,还是是对面...

* 文:廿及

* 短篇7k+完结

* 关于初遇以及理解

* 关于《绀青之拳》

* 原作背景

 

 

“我们为了画光而去画影子。”

 

——————————

 

侦探是站在光里的,他们要站在最磊落的地方,承载所有人信任的目光。

小偷是融于黑暗的,他们奔跑在星光暧昧的夜晚,试图藏匿自己的影子。

但身体是大人,智商也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怪盗非常清楚地明白,光影之间的“逻辑必然性”和“现实必然性”之间存在着一面镜子,伸出手就能将之打碎,只是之后所承载的后果,到底是碎片映入凛冽的光,还是是对面的人伸出手就不得而知了。

 

从新加坡回来的第二天,黑羽快斗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回家时顺便买的黑森林蛋糕,边拿出手机刷新闻边吃起来。

这次买的黑森林的这家店价格虽然不太友好,但是口味却绝对的正宗,樱桃和奶油混合的酸甜以及樱桃酒的醇香没有被巧克力相对浓厚的味道盖住,相辅相成的口感恰到好处,少则寡多则溢。

更偏好巧克力的黑羽快斗并没有在一开始特别喜欢这种味道,但现在这种势均力敌的口味却让他渐渐上瘾。

 

刚打开新闻网页,头版头条上怪盗基德背对着月光看不清脸的照片就勾起了快斗的兴趣。

“铃木财团顾问又又又向怪盗基德发起挑战,这次怪盗能否被绳之以法?铃木顾问能否一雪前耻?而怪盗的克星小朋友,能否再一次阻挡基德犯罪的道路?”

怎么又是这个老爷子,黑羽快斗嘴角抽了抽,把新闻往下翻了翻就看到柯南和铃木次郎吉的合照,照片上的小孩表情无奈,脸上带着尴尬引起的小小红晕。

 

黑羽快斗回忆起几天前的晚上,小孩靠着墙站着,身体被墙面的阴影彻底遮挡只有镜片微微反光,嘴上说着略微讽刺的话却乖巧地不往流着血的人脸上看,而快斗自己则沐浴在月光下处理自己大意行事后的苦果。

那天的月光清晰而温柔,颓败了潜藏在人心里的黑暗猛兽,侦探一步一步向怪盗走过来,光线拉长了身体投在地面的影子,怪盗眯着眼从罅隙间看着地面仿佛能看到和自己相似的轮廓。

 如果他们的相遇不是以宿敌的身份,现在会怎样呢?黑羽快斗脑海里疾驰而过这个想法,呼吸间抛在脑后,快到像艺术家和写作者们一闪而过无迹可寻的灵感,他也没打算去把握住这个问题。

黑羽快斗最后还是选择把目光定格在了名为“回溯之月”的宝石图片上,他们都还有需要了结的宿命。

等到一切的结束,才是一切的开始。

 

“快斗,真是的为什么大家最近都在关注怪盗基德,这个喜欢戏弄人的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都是因为他爸爸这几天又要加班了!”

中森青子恰好到黑羽家来给快斗送东西,把东西放进冰箱后顺路绕过来看自家竹马在看什么,一看到报纸上的基德就生气地一把把报纸从黑羽快斗手里夺了过去。

快斗咧嘴一笑,两手交握轻喃“1、2、3”,然后手里又绽开一份报纸:“嘛,虽然那个怪盗是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也勉勉强强算个还不错的魔术师啦。”

再说,戏弄别人也真的不是他的本意啊。

怪盗基德只是试图寻求一个真相,为什么他每天的“我回来了”都不再有应答了。

 

“真是的,快斗你最近到底怎么啦?老是为他说话,你以前不是很看不起怪盗基德的吗?”青子走向门外,“东西给你放冰箱了,我先回去咯?”

“好。”

 

 
“好像吃的有点多了?”

蛋糕和奶油再温软一直吃也会有些黏腻,口腔里余留的甘涩在吞咽时有些不自在,黑羽快斗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

 

柯南刚一走出帝丹小学的大门就被等候多时的记者团团围住,不需要想他也知道肯定是有关怪盗基德的事,“请问被誉为基德克星的小朋友,你这次有什么发现吗?”“请问你知道基德昨天为什么会出现吗?”“铃木财团顾问又向怪盗基德发出了挑战,你有信心在这次揭穿基德的真正面目吗?”

 

目前看上去只是个小学生的柯南嘴角抽了抽,这个时代对小学生的智力是不是太高估了一点。

记者的问题翻来覆去也就那些,关于怪盗基德的真面目是全国都热衷于讨论的话题,但是难得的柯南并不急于揭穿真相,只要他想,现在拜托灰原和阿笠博士调查全国和工藤新一长相相似的人也绝对能查出基德的身份。

但柯南没打算这么做,兜兜转转的你躲我追应该算是他和基德心照不宣的游戏,如果游戏不是靠自己亲手取胜那多没意思。

但是柯南偶尔会想起上次和小兰以及圆子在涉谷看到的和自己像极的高中生,事后柯南打听过那个校服,是离米花并不算特别远的江古田高中的校服。

 

 

等柯南回到侦探事务所,果不其然毛利小五郎说收到了铃木次郎吉的委托,并且对方要求一定要带上江户川柯南这个著名的基德克星。

“不过这一次基德预告的时间真是很难理解呢?”

“叔叔,这次基德的预告函写了什么?”

 

“如果那天钟塔敲响第两万声,自东方降临使我藏于黑暗的相遇是第一次,那以第一次的时间为约定,明日我必叨扰贵馆,收下月光的记忆。”

 

“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装腔作势的说法,但这次我越看越觉得向是在对什么人说的,根本不像暗号嘛?让我解开什么?”毛利小五郎说着把基德预告函的复印件一扔,柯南顺势拿过来仔细看了看。

基德这次的预告函表达非常的明显,他会这么写是肯定参与逮捕他行动的人一定有一个人看得懂,而保证能看到这封预告函的人有,中森警官,毛利小五郎,铃木次郎吉,加上柯南自己,柯南记忆里和基德第一次见面是在杯户酒店,并且那天基德那家伙嚣张不屑的身影在警方的灯光下明晃晃得不能更明显,完全算不上藏于黑暗,排除自己那也排除了毛利叔叔。

“呐,叔叔,中森警官和铃木伯伯有猜出预告函在说什么嘛?”

“这个啊,他们也说没有,第一次和基德见面都和时钟没什么关系啊?”

钟响?柯南盯着预告函摸了摸下巴。

毛利小五郎的电话恰在这时响起:“喂,这里是毛利侦探事务所,请问有什么事?”“啊?现在?他在啊。”说罢他低头看了眼柯南,“行,那我们现在过来。”

“真是的,为什么一定要带上这个麻烦的小鬼?明明应该是我这个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更重要才对吧?”毛利小五郎带着柯南踏上了计程车还在嘀嘀咕咕地抱怨。

 

等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到了博物馆门口,中森警官早已命令手下把整个展厅围住,这个时间已经闭馆了,以防基德提前过来勘测警察们只好加班,除了警察们还有路过的基德粉丝,每次基德的出现,好好的展览就会变成不知道算是粉丝见面会还是算是恐怖组织袭击现场的奇怪状态。

 

说来,怪盗基德真是奇怪的受欢迎。

 

进了米花博物馆里,毛利小五郎大步走向正在谈话的中森警官和铃木次郎吉,柯南则占着小孩子身体的便宜在警察没注意的情况下绕着博物馆走了一圈。

柯南隐约能感受到一直有人盯着他看,但仔细观察又什么都没找到,于是就尽量向没人的角落走去,果不其然走到没有人的楼梯边柯南感受到了熟悉的心悸。

 

装腔作势出与他本人的个性完全不同的凛冽冰冷的气息,柯南都能想象那家伙躲在暗处嚣张地裂开嘴角露出虎牙的样子,一想到那张脸,什么poker face啊,柯南只想一个足球飞过去打掉那种面具一样的表情,极度欠揍。

 

还没来得及四处寻找,灯光一下子就灭了,从明亮瞬间进入黑暗从生理上来说,人的瞳孔根本来不及迅速的反应,这瞬间即使有着良好夜视力的人也和盲人无异,周围警察们开始骚动起来,这更加便利了基德行动,中森警官呐喊着安排任务。

 

第二天才是预告的时间,那家伙现在肯定不会动手,柯南心里清楚也就没有怎么慌乱地听着四周的动静,突然他听到右上方某个方向传来轻微的“咔”的一声,然后有什么东西带着微风划过自己的耳侧,正准备冲向那个发出声响的地方冲过去,但是还没来得及,就听到附近传来一声“嘘——”,柯南想也没想立马假装没站稳往后倒去,后面就是阶梯那家伙肯定不会任由他摔下去吧。

不出所料他听到布料翻动的声音很快出现在自己身后,在倒入某个装模作样的小偷怀里的瞬间,柯南拿出了一个东西偷偷贴到接住自己那人的背后,那人低低“啊”了一声。

被发现了,柯南“啧”了一声:“你这家伙在——!嗯?”柯南嘴巴被捂住,两只手被一只大手捏着,隔着手套也能传来一点温热,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冰冷。

基德把柯南扶起来顺手揉了揉柯南的头,接着柯南感觉到有温凉的呼吸扑在自己的耳旁,对方飞快的说了句:“名侦探,要乖哦。”

大家视力逐渐适应了黑暗,柯南感觉手被放开的瞬间转过身去后面已经没有任何人在了,灯又突然亮了起来,这时柯南看到自己前面的口袋里插了一张卡片。

耳边充斥着铃木次郎吉的怒吼:“挑衅!那家伙在赤裸裸的挑衅!”

基德在他口袋里插了一朵玫瑰和卡片,上面写着您的心意我切实收下了。

嚣张的家伙。

 

柯南站的位置算是角落,卡片也被他的身体挡住了所以没有被别人看到,柯南偷偷拿起卡片就朝着外面跑去。

他倒是得看看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卡片正面是一个张狂欠扁的家伙,背面画了一个类似时钟的东西,把一个圆划分成了十二个部分,绕着格子写下的暗号……嗯?柯南一下子想到他还是工藤新一的时候,第一次跟着目暮警官坐直升机那次,说起来,那次他确实不知道那个算得上聪明的小偷到底是谁。

 

当时那人躲在时钟的幕布背后,连个影子都看不到,虽然被勾起兴趣问了目暮警官,但目暮警官恰好在打电话没听到他的问题,他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那个萍水相逢之人的身份。

本想两人之间隔着天堑,不会再相见。

没想到会以新的身份重逢。

 

顺着那次的方法轻轻松松地解开暗号,柯南小声地读出来:“工藤新一,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那个笨蛋,如果卡片不小心被别的警察看到了怎么办?柯南无奈,脑袋里闪过基德伪装自己时白痴的笑容,同样的脸,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那家伙伪装那么多年最失败的角色就是工藤新一。

 

在偌大的黑框眼镜上按了几下,柯南眼前浮现出一副地图,地图上唯一一个光点正停在,如他所料的,杯户酒店。

 

*

 

“如果说怪盗是技术精湛的艺术家的话,那么侦探就是只会跟在怪盗后面吹毛求疵,充其量不过是个评论家的人物罢了。”

柯南刚拧开顶楼的门把手就听到上面传来基德的声音。

“你……”柯南刚一开口又被打断。

“你好慢啊,名侦探。”

基德百无聊赖的坐在杯户酒店最高的顶点,这里算是附近最高的地方了,可以轻易地俯瞰整个米花和杯户,站在最高处,人可以清晰地认识到自身的渺小。

“我说你这家伙就不能消停一点吗?才从新加坡回来没两天吧?”

柯南靠在楼梯口的门框上。

“我也没办法啊,怪盗基德可不能不接受挑战啊。”基德晃了晃腿,一下子从上面跳下来走到少年侦探的面前,半蹲下来。

“很高兴你能找到我。”

 

“为什么不摘掉追踪贴?你肯定发现了吧?”柯南抬头看着面前的人,面前的人的眼镜藏在帽檐和反光的眼镜下面,隐约看得到一点深蓝的墨色,在夜里像是工藤新一很喜欢用的一款墨水的颜色。

“你不提我都打算放过你了,但是你自己说到这个我就不得不向你告状了哦?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我没想到你会做这种事啊……名侦探。”基德微微撅起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柯南脑补了一下自己的脸做这个表情,一阵恶寒。

“等等,我做了什么?我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吧?”

基德也不多说,直接转过身背对着柯南撩起他的披风或者说滑翔翼,腰部下面某个微妙的地方贴着柯南熟悉的追踪贴。

柯南尴尬得一下子涨红了脸,反手扣住了门框,好像在当时那种什么都看不清随手往后一贴的情况下,他确实没办法保证自己能顺利地把它贴在对方的背部,怪不得当时对方“啊”了一声,但柯南还是嘴犟道:

“这有什么,都是男人,还隔着衣服的。”

“什么男人啊,你这家伙可是个小鬼哦?”基德转回来蹲下,一根手指头竖在柯南面前晃了晃,然后对着柯南露出了柯南熟悉的虎牙。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吃帅气大哥哥的豆腐,不好好教育可是不行的哦。”

基德的笑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柯南就这么盯着他仔细研究起来,到底哪里不太一样,侦探的好奇心有时候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基德被一直盯着看不自在的撇了撇脸斜视他,侧开的脸把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睛彻底的展现在柯南的面前,氤氲了温柔月光的眼睛离开了帽檐的阴影恢复了柯南喜欢的澄澈,说不上来到底是面前的人与生俱来的还是月亮赋予的透亮,所以在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柯南会觉得这个人的眼睛冰凉。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我今天可没做什么坏事哦。”

基德被盯得发毛,生怕这个小侦探看他不爽给他来一针。

“没什么。”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但是侦探其实是知道怪盗是个温柔的人这件事的,愿意把这个本该是宿敌的危险人物纳入无条件信任的人的圈子这件事也让侦探自己很诧异。

侦探自己就有不得不涉险的理由,虽然怪盗确实不像是什么好人,但是他肯定也不是那种无聊到玩弄别人的家伙。

侦探想起来,他曾经和青梅竹马的朋友毛利兰说过,其实他也很喜欢福尔摩斯的宿敌莫里亚蒂。

为什么会想到这件事?

 

“话说你跑到这边来干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杯户或者米花町的人吧。”柯南收回思绪冲基德露出标志性的半月眼。

“我们第二次就是在这里见面的吧,啊,那次到底应该算第一次见面还是第二次见面啊?名侦探。”

怪盗答非所问,起身走向天台边上,那里放着一个易拉罐,罐子里面插着一支烟火,而这一次轮到怪盗先生蹲下点燃烟火的导火线。

火光微弱但是清晰,偶尔小小的火星点点,在黑夜里看得特别清楚。

“咻——”

导火线的光芒灭掉了。

“啪——”

花火转瞬即逝。

基德勾了勾嘴角,跳上天台的围栏,稳稳地站在上面,然后打了个响指。

再一次的“咻——”“啪——”,接二连三的烟火绽放在不是任何特殊节日的夜空里,没有人知道这场烟火的意义是什么,就连放烟火的人自己也不知道。

柯南没料到本来应该转瞬即逝的烟火会继续下去,仰头看了一眼烟火就立马转眼看向正在看烟火的人,不称心的身高带来的好处就是不寻常的视角,这让对方的遮挡物彻底失去了作用,礼帽和单片眼镜被柯南无视掉,直直望向对方和自己相似的侧脸。

柯南终于想起了刚才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他初中的时候班里的女生流行过一段时间的彩墨,当时小兰也常常在自己身边念叨,有些墨水里会加上亮晶晶的粉末,一晃动墨水瓶金粉慢慢沉浮在小小的瓶内,像是会移动的星星,现在基德的眼睛里映入的烟火就有点像柯南曾经看到的那种墨水。

基德转过目光,这瓶墨水现在微微倾斜,液体翻涌像是要喷薄而出,朝着柯南扑过来。

很多人都会有那么一瞬间,会想要更了解一个人,多一点点就很好。

基德跳下围栏:“这是礼物哦,喜欢吗?”

“现在不快点逃跑好吗?过不了多久警察就会来咯?”柯南插着兜,迎着基德目光从被门框遮挡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迎着花火和月光的余光一步一步走向他。

“还是这一次你也要试图打破萨士顿三原则呢?怪盗基德先生。”

夜晚的东京是灯红酒绿的,各色广告牌的光线和月光混杂,杯户酒店的顶点太高了,所有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通过空气介质传达到那么高的地方都变得微弱而温柔起来。

基德低头能看到较为刺目的红光向这里奔来,抬头能看到柯南的眼镜泛着光,所有的黑暗与罪恶都被这双眼镜后面的眸子看破。

 

“你会永远贯彻你的正义吗?名侦探。”

怪盗基德再一次答非所问,挂起柯南曾形容过的“无所畏惧的笑容”撇过头不看柯南,没头没尾的问到。

“啊,当然。”柯南也没觉得奇怪,理所当然的回答。

“希望如此,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怪盗基德,或者说作为怪盗基德的黑羽快斗说不上来的有一瞬间不自然。

柯南捕捉到他一瞬间的变化。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按照资料来看,怪盗基德怎么也应该有三四十岁了,而对方看上去不过是和他本来身体差不多大的少年,按时间来算,基德并不是吃下了变小的药丸,那个时候灰原应该还没有制造出那个药。

如果基德不是天生童颜,那多半就是换了一个人,而且基德明明失踪了八年,八年之后复出只为了寻找某种钻石。

 

肯定有某种理由,就像工藤新一不能存在的理由一样,怪盗基德必须存在。

 

“你也别让我失望,月光下的魔术师。”

柯南也只是这么说。

那你也要以你的方式来贯彻你的正义,作为魔术师。

柯南没有把后面这句话说出口,毕竟对于他来说这实在是太肉麻了。

基德却好像听懂了什么收起了假笑,如释负重的叹了一口气,蹲下来揉了揉柯南的头,露出一个傻气的笑容。

“谢谢,你会是最优秀的评论啦家。”

 

“呐,名侦探,警察快来咯。”

警笛的声音越来越大,陆续有警察到达楼下,因为并不是基德预告的日子,所以警方并没有向上面申请直升机。

“啊,你打算怎么办呢?”

“咦,这次你不想抓住我吗?怎么?你这才几次啊就对我失去兴趣了吗?你怎么是这样三心二意的人?”基德用他奇怪的带着甜味的腔调质问着侦探,柯南确定基德应该很喜欢吃甜食。

“喂喂喂等等你说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我们——”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侦探刚开口,今晚就不知道第几次被怪盗打断话语了。

怪盗基德从手里变出一朵蓝色的玫瑰放到柯南眼前示意柯南接过,等柯南接过后把头顶的礼帽摘下来,另一只手从礼帽上拂过,“碰”的一声礼花炸开,他的手中多了一个柯南似曾相识小背包。

是柯南曾经用过的飞行伞,基德把背包扔给他。

 

“那,游戏开始哦?”

说着怪盗咧开嘴角站了起来,轻松地往后一跳就落在了围栏上。

“怎么样,要来抓住我吗?名侦探。”

冲着柯南眨了眨眼睛怪盗没有丝毫停顿地笔直向后倒去。

“你这家伙!”

柯南想也没想快速背上背包,爬上围栏顺着基德倒下去的地方跳下去就看到对方正举着魔术手枪恶劣的笑着,然后毫不客气地冲着柯南开了一枪。

柯南为刚才一瞬的心软感到气恼,正准备闪开就发现枪口里并没有扑克牌飞出来,反而炸开一朵蓝色玫瑰,花瓣因为基德下落速度太快形成的大风被吹散开成一场雨,一片片向柯南奔来。

“来抓住我吧。”

落下这句话怪盗打开了滑翔翼,向着月亮飞去。

虽然很抱歉的是,现在我还不能让你抓住。

 

“可恶。”

真是的,怪盗基德这家伙自说自话的个性究竟是怎么来的啊。

柯南跟着拉开飞行伞追了上去。

 

“It's show time!”

基德伸出了手,把月亮握在手里,捧住了一抔光。

 

如果说奔着太阳飞去,哪怕被炽热灼伤也无谓的人是伊卡洛斯,那奔着月亮去的人,会是谁呢?

藏在怪盗基德背后的黑羽快斗又是怎么样的人呢?

名侦探,这个谜题你能解开吗?

 

来吧,这个答案,一定,一定要你亲自解开才可以。

侦探就是要猜中拳头里藏的秘密啊。

那在解开迷题之前,就请你一直看着我吧。

这场游戏,你会满意吗?

名侦探。

 

 

“谢谢你。”

包容怪盗一时的仍性。

“今天就算了,明天我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

柯南转身离开。

 

 

你会理解我吗?

这个问题不需要问出口了。

——“要以你的方式贯彻正义啊,魔术师。”

 

 

光影交错之后徒留满地倾落的月光,月亮在天际沉默地窥探着所有人的秘密,倾听着那些在无言中生长的悸动。

明天见哦。

改火

瓶邪:《痒》

•  雨村日常
•  大概有辆自行车,别说话快上车
•  昨天吴邪倒霉史,今天吴邪作死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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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有种很主观的认识。

我觉得人在难过的时候是可以笑得出的,演技好点的人甚至可以笑得很开心,但是人的开心是憋不住的。

这种想法一直到遇到闷油瓶才得以改变,我以为像闷油瓶这种人物只能活在女孩子们的幻想里,结果他用事实告诉我,原来有的人真的面部神经坏死,开心也不太笑得出来。

来到雨村半年,张起灵还没有笑过哪怕一次。

胖子听到我踩到他没倒水的脚盆摔了个人仰马翻,笑得抱着他那八个月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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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有种很主观的认识。

我觉得人在难过的时候是可以笑得出的,演技好点的人甚至可以笑得很开心,但是人的开心是憋不住的。

这种想法一直到遇到闷油瓶才得以改变,我以为像闷油瓶这种人物只能活在女孩子们的幻想里,结果他用事实告诉我,原来有的人真的面部神经坏死,开心也不太笑得出来。

来到雨村半年,张起灵还没有笑过哪怕一次。

胖子听到我踩到他没倒水的脚盆摔了个人仰马翻,笑得抱着他那八个月的肚子直说要生了要生了,我转头一看,闷油瓶那厮睡得还挺香。

最重点的是,他娘的,我亲他的那么多次,我那么多第一次给他了,也没见他笑过。

他笑过的场景我翻来覆去都回忆过无数次了,我吐口水当花露水他笑,他和我们说“再见”他笑,结果我应约十年后接他回家他没笑,我亲他他不笑,和他翻云覆雨他也不笑,他娘的他的笑点这么古怪吗?

我觉得怎么着也得把张起灵弄笑一次,于是和胖子一说,我俩一合计。胖子说,得思索一下想个办法,这小哥笑点高而且很清奇,组织上给的这个任务很难搞,为了不愧对组织对我们的信任,我们得玩个大的。

我嘴上说着,组织的未来交给你了,心里却觉得这死胖子又要不靠谱了。

那天我们仨一起坐在家里泡脚,闷油瓶抬头边认真的看天花板边捏着我的手玩,而难得的,我和胖子也没插科打诨,反而是跟着闷油瓶一起仰头看天花板思索人生。

当天晚上,趁着闷油瓶去洗澡,胖子表情严肃的看着我,我一看就知道他又要说着屁话了,“天真,我想了一个非常冒险的主意,这可能需要你冒着生命危险来完成这个任务。”

我白了他一眼,他猥琐一笑,“这个任务我是想帮你完成的,但是我没有这个机会啊,这种事得在床上做。”

我一听,正襟危坐,觉得有点意思,装作不在意的问,“怎么做?你怎么老是想一些的无聊的东西啊?”

胖子啧啧一叹,“胖爷我是想吧,大部分人被扣脚板心都忍不住啊,这简直满清十大酷刑!这小哥虽然说受过训练吧,但是张家人不会变态到训练这个吧?你想想,如果小哥笑出杠杠的笑声岂不美滋滋啊?”

我脑补了一下闷油瓶笑得杠杠的,大脑还自动地配上最近在手机上看到的姚明的表情包,赶紧摇了摇头,“你他娘的行不行啊,瞎几把想这些,张家人变态得出人意料,训不训练这个还真不一定,换一个换一个,这计划太损了,他以后怎么看老子?”

胖子恨铁不成钢一样的拍了我一下,说:“他娘的胖爷给你说,老子想了一天就只能想出这么一个,你爱办不办!你以为小哥是普通人讲个笑话就给你嘎嘎嘎的笑啊?抠脚板心我是不行,我还没凑近呢小哥估计就把我手给断了。这任务只能交给你,你俩睡一起,你趁他不注意上去挠一挠,这不容易得很?我计划摆在这儿了啊,做不做就看你了。”

我内心有些动摇,但嘴上还是说:“趁小哥不注意?他什么时候能不注意啊?警觉得跟什么似的。”

听到脚步声,我们闭嘴看电视,闷油瓶进来扫了我们一眼。

……

我洗脸刷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脑海里面控制不住地去想闷油瓶笑得嘎嘎嘎和杠杠的样子,他娘的死胖子,简直鬼畜魔性。

我内心十分挣扎,要不要这么干啊?我突然有种一将成万骨枯的悲壮感,他娘的,试就试,被黑瞎子练过的技能虽然退步了,但是老子就不信还不能和他拼一拼了!

闷油瓶坐在床上扫了我一眼,开始玩手机,我被这一眼看得心口一颤,人果然不能干坏事,不然怎么样都觉得对方已经发现自己心怀不轨。

我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刚准备起来,他用力扣住我脑袋开始咬我嘴唇,老实说我一直觉得他属狗。

我任由他啃,心里突然生出一计。

我推开他,开始往下吻他,吻过他的下巴,喉结,我费力地看他,他仰起头舒服地眯眼,发出一声轻微地叹息。

我解开他的衣服,一路向下吻下去,吻到腹肌我差点忘记了我的计划,他的腹肌是我最羡慕那种,八块腹肌块块分明,轮廓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种深刻,而是张家训练出来的恰到好处。

打住打住,吴邪你已经不是小年轻了,不能受不住诱惑,我不停地告诉自己,然后起身坐在闷油瓶大腿上看着他。

他眯着眼看向我,仍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却能清楚地在他脸上看到满足和微微的失神。

就是那一霎,电光火石间我一转身一趴就压住他的腿,然后扣了扣他的脚心,谜一样陌沉默,没有想想中嘎嘎的笑声,让我莫名松了一口气。

我又扣了扣,还是没有声音,他甚至没有任何动作。

我缓缓,慢动作地回头,他眯着眼、黑着脸看着我,不但没笑,反而带着一股狠劲。

我心知大事不好,连忙松手从他腿上爬起来,他开口,声音沙哑,“吴邪,你在干什么?”

“呵呵,那什么……”

后面的事我不想再讲,那啥时被逼着喊“哑爸爸”这种事,太尴尬了。

我只想说,如果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在胖子第一次出场时就一枪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