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量紫俪学|软糖,酩酊与二零一六年的夏
◎王紫璇×张俪 大学生×花店老板
◎短打|究极ooc|没头没尾一见钟情的俗套恋爱
◎BGM 陈粒《走马》
◎文笔很烂,毫无逻辑
“我们像是量子力学中的叠加状态,又像光影流转间时明时暗的量子坍塌。”
“你知道吗,爱有时仓促又轻浮。”
[图片]‖“要亲。”她说。‖
空气中悬浮的氧气分子带着发钝的记忆在脑海里互相摩擦,发出断断续续的响声,打断了王紫璇断断续续的幻想。
“我说紫璇儿。”唐诗逸正站在镜子面前刷牙,满嘴都是牙膏沫儿的转身看她,“你做噩梦了?”
“算是吧。”王紫璇从床上艰难的睁开眼睛,半梦半醒间熟练的从铁梯子上...
◎王紫璇×张俪 大学生×花店老板
◎短打|究极ooc|没头没尾一见钟情的俗套恋爱
◎BGM 陈粒《走马》
◎文笔很烂,毫无逻辑
“我们像是量子力学中的叠加状态,又像光影流转间时明时暗的量子坍塌。”
“你知道吗,爱有时仓促又轻浮。”
‖“要亲。”她说。‖
空气中悬浮的氧气分子带着发钝的记忆在脑海里互相摩擦,发出断断续续的响声,打断了王紫璇断断续续的幻想。
“我说紫璇儿。”唐诗逸正站在镜子面前刷牙,满嘴都是牙膏沫儿的转身看她,“你做噩梦了?”
“算是吧。”王紫璇从床上艰难的睁开眼睛,半梦半醒间熟练的从铁梯子上爬下去,“我梦见你变成狗了。”
“说认真的。”唐诗逸坐在桌子上卷起衣袖放弃了吃早餐的晨间计划,看着王紫璇慢悠悠的荡过去刷牙洗脸的背影,支着下巴做认真思考状,过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你该不会是做春梦了吧?”
王紫璇呛了口水,又连带着咽下去一大口泡沫,当即差点捏断牙刷柄。
“我记错了。”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我梦见的是一条狗变成人了。”
张俪出门前看了眼冰箱,晚上吃番茄炒蛋好了,她心里盘算着想。
番茄旁边摆了一袋糖,牛皮纸袋上画着手绘的小维尼熊,怀里抱着一个蜜糖罐,边边角角都画着粉红色的爱心泡泡,封口处写了一排端正的花体字,末尾处落款是三个浅而淡的簪花小楷,王紫璇。
“张老板生意兴隆,万事胜意。”
这小姑娘,张俪一边想着一边笑,骑上车时依旧含着一颗柠檬味儿的小熊软糖。
裹了一层糖霜的糖是酸的,送入口中后用口腔内的温度融化了糖霜,糖果的酸味便慢慢显现出来,越到后面越甜,暖融融的融化成一滩糖水。
张老板万事胜意。
自行车停在路边等红灯的间隙里张俪又不由得想起这句话,年轻的大学生长长的卷发垂在肩头像一袭厚重的丝绸帘子,红晕从脸颊一路向上一直停在耳垂。
她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个送给你。”那女孩子抬起头注视她的眼睛,深深的仿佛要望进瞳孔的深处,“我叫王紫璇。”
“王紫璇。”张俪在心里默念几次,然后张开嘴再念一次,“怎么写?”
“紫色的紫,璇玑的璇。”王紫璇说完这几个字就没了下文,垂下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被攥的发白的指节。
“谢谢你的糖。”张俪弯起眼睛朝她笑了笑,“我很喜欢吃这个。”
“下次有空的时候到我店里来,我送你一束花吧。”张俪接着说,“就在这条路走到头右转。”
王紫璇本来想说我知道,想了想还是把这句意味不明的话重新咽回嗓子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过去吧。”张俪笑着指了指街对面正在向她们这个方向挥手的唐诗逸,“你同学在等你。”
我送你一束花吧。
王紫璇呼出一口热气凝在玻璃窗,用手指画出爱心的轮廓,再用手心将苍白透明的内心一道道填满,勾勒出一颗疯狂跳动的心脏。
过了半晌她叹了口气又用袖口擦拭掉窗户上的心形图案,聆听窗外的夏末交响乐。
她透过玻璃窗看着窗外的街道,梧桐树荫下是摇着折扇的老人,自行车铃叮咚作响。
王紫璇透过玻璃窗看世界,整个世界便都成了玻璃色的盛夏。
她第一次见到张俪好像是在梦里。
那个梦里有蝉鸣有玻璃色的盛夏有惆怅的黄昏,有风声鹤唳的夏夜,未尽的电影,春天里翩跹的蝴蝶和郊区破败的月亮。
张俪像是明媚惊觉的春,和那颗鹅黄的月亮一起挂在枯枝上。
她弯下腰捧起一捧玫瑰花抱在怀里,唇角擦过细腻花瓣,花瓣也像是在吻她,而王紫璇站在街角灯下目睹这场亲吻。
从此就再也忘不了,那对吻花的嘴唇。
她说,I promise。
王紫璇二十岁的身体里藏着一池倒映着破旧月亮的烈酒,丰满而不贫瘠的灵魂透过这池月光去看峥嵘和缱绻,还有一切需要牵记的美好。
而那个晚上她透过那池月光看见了捧着花的张俪。
张俪放下花锁起门,王紫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再抬起头时正好撞见街对面一星时明时暗的烟火。
她曾喜欢过那一瞬间,甚至胜过了她二十年来所见过的所有浪漫。
粉魔鬼带着玫瑰气息的味道,顺着晚风的缝隙,一丝一缕地渗入肌肤,沿着血管向下,最终汇聚在砰砰跳动的心脏。
张俪像是喝醉了,玫瑰花和劣质的酒精味道混合在一起,还有夏日的龙舌兰加上一抹微醺,一片春风,最重要的,还有她的一分眉眼。
“能不能贴近我说,说那些星火。”
于是王紫璇也醉了。
后来她没再见过张俪,那个夜晚里捧着花的女人像一阵风吹过王紫璇猛烈跳动的二十岁的心脏,留下一个旖旎的弧度,刺骨的热和斑驳的光斑。
直到某天王紫璇去超市,在糖果柜台前与一盒小熊软糖对上了眼,伸出手指尖却触及了另一双手。
她转过头。
张俪,张俪。那天晚上风中明灭的烟火突然裹挟着眼前人的泛红的腕骨向她涌来,她感到一种静谧。
“啊,抱歉。”张俪收回手温和的朝她笑,然后在王紫璇大段大段的沉默中显得有些尴尬,“真不好意思。”
“你喜欢吃这个吗?”
王紫璇突然说,像一把利刃,先小心试探,再乘对方不备猛然袭击,剜下张俪心头一片月光。
“是啊。”张俪说,“很幼稚吧。”
“没有。”她摇头,从柜台上拿下那个铁盒递到张俪手里,指尖触及对方温热掌心,王紫璇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对方眼中,直白而词不达意。
“反正我也只是买给室友的。”她耸耸肩,“买不到也没关系。”
“这样可以吗?”张俪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微微上扬的眼角似乎挂着轻柔而温和的笑意。
王紫璇再次将糖罐递到对方手中,沉甸甸的铁盒,湿润的手心,她喜欢这种感觉。
“那么再见。”卷发摇曳在腰间的大学生笑了笑,向捧着铁盒的长发女人说,“Have a good time。”
窗外雨都停了
屋里灯还黑着
数着你的冷漠
把玩着寂寞
电话还没拨已经口渴
为你熬的夜都冷了
数的羊都跑了
一个两个
嘲笑我
笑我耳朵失灵的
笑我放你走了走了走了
走了
快骑到花店门口的时候下突然起了雨,这个城市夏天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柠檬味的软糖刚好化成柠檬糖水全部顺着喉咙向下淌。张俪浑身湿透,一边甩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停下把车锁好,再抬起头时差点撞上王紫璇举在自己面前撑伞的手。
“王紫璇?”张俪不确定的吐出一个名字,“你怎么在这里……今天你们学校不是放假吗?”
“我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正好看见张老板淋在雨里。”王紫璇边说边把她往屋檐下推,“过会儿要着凉了。”
这像是个酩酊大醉的清晨,张俪不知怎么的就不明就里的被王紫璇推在了沙发上,女大学生泛着暖意的指尖轻轻掠过发根,而张俪自以为是的眼睛并不十分清晰,发丝被轻柔的绕在对方十指之间,岌岌可危的玻璃窗遮不住游离的光斑。
张俪耳边好像响起诺瓦利斯的诗歌。
王紫璇触在她发间的十指纤细笔直,摆弄毛巾和吹风机时的动作干净利落,酡红的吹风机搭配着葱白的手指拂过张俪的肌肤,她无处可躲,只能不安的略微挪动身体,像一株枯败蔫坏的荷花,又像只长手长脚的萨摩耶窝在沙发深处。
“张俪。”
背后的王紫璇突然开口叫她的名字,轻而浅的,唇珠饱满在光影中碎成欲言又止的碎冰。
是这样的。
女孩子的笑在窗外盛夏的光斑里慢慢腐蚀了张俪心尖上的某一块。
花店里只开着一盏灯,全都聚焦在王紫璇身上,灯光下是一个凛冽,轻快而漂亮的二十岁少女。
“我可以跟你谈恋爱吗。”
少女温和的,孤注一掷的,不问明暗的,坦荡而赤忱的,轻声这样说。
面对这样荒诞不经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场景,张俪心里兵荒马乱。
王紫璇的二十岁是眷顾她的,她时常记起当时夏夜里街对面的一星烟火,撞见张俪时自己的措手不及破碎凌乱,好像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伸出好看的手,从深不见底的海里拉了她一把。
二十岁里上课的走神,撑着伞走在城市突如其来的大雨里来找她,冒着雨跑去买来备用的退烧药还沉甸甸的丢在包里,这些事都悄悄闭上嘴巴不说话了,藏进最深的沟壑里,被篝火焚烧殆尽了。
她最爱听的歌叫做《爱人错过》,歌里最喜欢的一句歌词是“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
所以王紫璇从来不怕爱说的太慢,她会查满所有的情诗情词,一个个笨拙地深刻地生动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张俪。”她抬起眼睛重新说了一遍,“我可以跟你谈恋爱吗。”
突兀的,揉碎了千千万万什么的,她心里想。
人们总说聂鲁达的诗句是铅一样的颜色,刺痛眼膜的同时也划破海面,张俪不相信。
现在她相信了,这个梦好长。
“我……”张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她听着自己的声音好像粗犷而悠远,呼吸道狭长,干涩着抽痛。
唯独属于少女身体的炽热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让年长女人耳朵的软骨都透着红,让她被灼烧的快要融化。
“你喜欢我什么呢。”张俪说,“我身上有哪里值得你喜欢呢。”
王紫璇看着她的眼睛,女人的眼睛里像是有四十亿年前的冥古宙,那时候没有海,所有人都在永无止境的大雨里狂奔。
“眼睛,鼻子,嘴唇。”王紫璇闭上眼睛,像是在背一篇烂熟于心的庸俗青春小说,“手指,手背,手臂。”
“——张俪。”
王紫璇的左手不由分说握住她的,从那头传来滚烫的热浪刹那间捕获了她,如同液态的阳光热烈的灌满她的每一条裂缝,张俪的每一处感官都被点起了火。
“我喜欢张俪的所有东西。”
路人穿街过河
好景只有片刻
森林都会凋落
风吹走云朵
你留给我的迷离扑朔
岁月风干我的执着
我还是把回忆紧握
太多都散落
散落太多好难过
难过时你走了走了走了
走了
那双捧花的指节分明的手,忽的攥紧一片抹茶绿,在布艺沙发上留下凌乱折痕。
张俪把右手手背虚虚搭在湿润的眼眶,企图遮盖眼尾一抹稠红的湿热红痕。
凌乱,随欲,冷热纵横交替。
声卡贯穿声道,她试图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却只剩下气流灌入体内,粗糙摩擦声带的喧嚣,和虚弱又随着呼吸起伏的气流呜咽
张俪心里像是有一座火山正在喷发,三十年树立起的信条在这十分钟里完全山崩地裂,焚烧殆尽,只剩下欲望,虚妄感和无比的混乱;像火山灰和岩浆一般残留在地表。
花朵以蝴蝶为最华丽的盛器皿,载着一截伶仃的潮水轻声呜咽哭泣。
“你还欠我一束花呢,张老板。”王紫璇笑的张扬而肆意,“要一朵一朵还给我。”
张俪俯下身去,以燎原的野火亲吻王紫璇心中寸草不生的荒野。
王紫璇赤裸着心脏,赤着脚坐在张俪新买的地毯上。
王紫璇一转头就砸进了思绪的海里,悲痛像倒灌的水涌进。
她看见小城镇,耳聋的老人,不学无术的小舅舅,拎着行李箱一次也没回头离开的表姐,越来越神经质的母亲,夜不归宿的父亲。
她看见窗台上枯萎的花,曾经的照片,桌上早已变质的菜肴,窗外一截伶仃的秋。
而她是哑巴是聋子,离开的步子越来越沉重。
来一个人,请让我停下吧。
她像是快要溺死在那片海域,人们的哂笑,背影,声线像生生不见的伤痛的荒原。
她抽丝剥茧,她快要耳鸣,直到那一刻看到烟火后时明时暗的张俪时她才惊醒,脊背如淌过冰川。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走得好慢
任由我独自在假寐与现实之间两难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等我勇敢
你还是我的我的我的
你看
张俪吻她,如同吻一滩秋水,小山河中梦影与泪眼斑驳晃荡,王紫璇长舒一口气,像是吐出了一整个夏季的东南季风。
“要亲。”她说。
于是张俪又去亲她的嘴唇,干涸的眼泪留下泪痕,打不湿王紫璇的衣领,她便俯下身去吻女大学生的锁骨蝴蝶骨,最后在腰窝处打转。
这是王紫璇的二十岁,而她哪里见过张俪,张俪之于她不过是厌厌晓山青色中瓷白的一点什么,一晃经年便化成了一首七行情诗,凋落的莫奈灰色的海,生根发芽长出新枝的挂着月亮的树。
她们奔跑,停止,再奔跑,最后停下来在海岸边种下一株玫瑰。
路人穿街过河
好景只有片刻
森林都会凋落
风吹走云朵
你留给我的迷离扑朔
岁月风干我的执着
我还是把回忆紧握
太多都散落
散落太多好难过
难过时你走了走了走了
走了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走得好慢
任由我独自在假寐与现实之间两难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等我勇敢
你还是我的我的我的
你看
“我的血液温热,趋于沸腾
王紫璇,你会拥有一场永不落幕的夏天”
是张俪送你的。
【多cp群像】所以她到底是0是1
发疯文学 纯属虚构 勿上升
感谢观看
*
刘恋其实并不喜欢做1。薛凯琪说的。
深夜的庆功宴,薛凯琪整个人挂在钟欣潼身上很臭屁地炫耀,蔡卓妍坐在一旁缩在钟欣潼怀里很安心的睡着,殊不知自己现在攥着的是一生之敌fiona的手。
刘恋没空管这些,忙着仰头死命灌于文文酒,眼看着于文文整个人就要晃悠成朱洁静,一旁的中歌首席眼疾手快就扑了上来:“牛念,牛念!”
好吧,晃悠成朱洁静的于文文嘴里怒骂了一声“TMD”,然后一瞬间倒下并睡死在匆忙赶来的“徒有1脸”张天爱瘦弱的臂弯里。
尊贵的中歌首席怀中...
发疯文学 纯属虚构 勿上升
感谢观看
*
刘恋其实并不喜欢做1。薛凯琪说的。
深夜的庆功宴,薛凯琪整个人挂在钟欣潼身上很臭屁地炫耀,蔡卓妍坐在一旁缩在钟欣潼怀里很安心的睡着,殊不知自己现在攥着的是一生之敌fiona的手。
刘恋没空管这些,忙着仰头死命灌于文文酒,眼看着于文文整个人就要晃悠成朱洁静,一旁的中歌首席眼疾手快就扑了上来:“牛念,牛念!”
好吧,晃悠成朱洁静的于文文嘴里怒骂了一声“TMD”,然后一瞬间倒下并睡死在匆忙赶来的“徒有1脸”张天爱瘦弱的臂弯里。
尊贵的中歌首席怀中抱牛念,圆圆的眸子里蓄完一整汪清澈的泪,嗷的一嗓子嚎出来:“牛念!”
“装0真的好累!我好委屈,我好疲惫,我十分难受,我无比劳累!”
被力大如牛的北大高材生猛虎糖狮逸紧箍在怀里的另一位北大高材生动弹不得,眼神抛向朱洁静。
好吧,其实我不该希望朱洁静能救我的。
刘恋在心底刚冒出这样的念头,说时迟那时快,朱洁静健步如飞地一个箭步冲过来,手里几乎是甩出了几个叮叮咣当的啤酒罐子,猛地把刘恋从唐诗逸怀里推开,捧着唐诗逸的脸就是一顿猛亲。
刘恋的嘴角比她的面部表情还会演戏,扯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她眼睛半眯了眯,又在心里盘算着:嗯,朱洁静居然真的救了我,回去把我那个原价五十的ppt《怎么戳破女朋友装1》打一折出售给她吧。
额,但这个好像不是很适合她。
算了,创意总监的ppt可是适用性极高并且很贵的!
刘恋转念就要开心的跑去推销。
啊!宝娟!宝娟!我的眼睛!
刘恋召唤出谭维维和赵梦,好歹是把朱洁静和唐诗逸连拖带拽地拎进了同一个单独的房间。
“要不我们众筹给朱洁静买点补品吧。”回去的路上,刘恋突然提议。
“为什么?”虽然号称“千杯不醉”的川渝大猛1还是被这群女的喝得有点晕晕乎乎的,稀里糊涂地问。
“唐诗逸装0吧?”赵梦好歹是聪明了一回,冲着刘恋和谭维维愣头愣脑地喊。
“有点憋出内伤了,”刘恋点点头,又念起自己的小金库,“看这情况应该不用大补吧?我那点钱应该是够了。”
正说着呢,谭维维突然不说话了,直愣愣盯着前方。刘恋和赵梦顺着她的方向瞧去,那边的沙发上躺着一个柔弱的王心凌。
……
“你没事吧?”刘恋看谭维维的脸色很不好。
“我没,没,没……不,我有事!”谭维维咽了咽口水。
还没等赵梦和刘恋反应过来,耳膜就已经迅速炸裂:“我有相思病!我还有涩鬼病!我还有见不得老婆衣服穿少了病!”
“心凌儿!你给我把衣服穿好噻!”
“……我真的很鄙夷她!”赵梦咂舌。
好一段感人的爱情佳话,我跌跌撞撞奔向你。
立刻梦回2018,刘恋的眼睛又半眯了起来,忽然语出惊人:“赵梦,你说维姐真的是1吗?”
赵梦愣了一下,很不客气地反驳,“当然是!为什么不是!”她竖起一根手指恶狠狠地威胁道,“你都叫维维姐维姐了,就一个维,代表1,而且是绝对的1,唯一的1!”
刘恋:“你们组唯一的1吗?”
赵梦:“对啊!”
见刘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赵梦的脑筋这才踉踉跄跄绕过山路十八弯。“你没病吧刘恋,我当然也是1了!”
抓盲点,刘总监告诉我们要点为快、准、狠:“哦,你不是说你是纯爱战神吗?”
赵梦一下子傻在原地。
刘恋不以为然,拍拍手说道:“没关系,我找采洁问问就是了。”
不是吧,现在这都对赵梦不好使了?
刘恋刚要伸出手在赵梦眼前晃悠晃悠,却突然听得赵梦直接一蹦三尺高,嘴里大吼了几句:
“我去你妈的纯爱战神!老子早就憋不住了!”
吼着就气势汹汹地往前冲,冲到一半还不忘回头冲着刘恋警告:“我这是借酒壮胆!”
?
赵梦喝了多少啊这是?刘恋掰着手指细数,站在原地掰扯了半天终于回忆起赵梦只喝了半罐啤酒。
?
你鄙夷你妹啊!
刘恋开始心疼自己的小金库。
好的,补品再添一件。而且是大补。
*
“王紫璇!王紫璇!璇璇!”张俪整个瘫倒在沙发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王紫璇的名字,“你再不来我就——”
本来张俪是没打算说出下句的,但房间里的喧闹突然戛然而止,所有人转过头盯着张俪看:“就什么?”
?
这群女的默契都用到这了是吧?
张俪讪笑,语气中的水分蒸发掉了一半:“没啥,没啥,你们接着玩。”
三秒之后张俪就后悔了。
王紫璇不胜酒力,喝不了多少,醉得比任何人都严重。她跑过来,一把搂住张俪的脖子,顺手把张俪猛地扛起来:
“哇哈!我知道她要说什么!”
“妈呀!”清醒了一点的于文文一个猛子从张天爱怀里爬起来,冲过去要拦住王紫璇,“王紫璇儿!你在干什么!快把她……嗝,放……放下来!”
如果于文文没在冲过去的途中将湿得软趴趴的卫生纸甩在张俪脸上让它与张俪的眼妆完美融合并且没有不慎滑倒的情况下,那张俪还是很感谢于文文肯来英雄救美的。
但事实上于文文好像并不是很能够着被扛起张俪的高度。
唯一清醒的张天爱又匆忙跑过去抱起于文文,嗯,很好,很轻松。
偏偏于文文在这个时候回归沐灵本质,头慢慢埋进张天爱胸口,抬起眼睛委屈巴巴地小小声嘟囔:“小爱,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张天爱很尴尬。
至少是在刚才一起上蹿下跳的吴谨言和张歆艺都静默了,谭维维不停扯着王心凌的手静止了,就连趴在王紫璇肩上的张俪都停止扑腾的情况下,张天爱狠狠沉默了。
“你们别管她,别管她,哈哈。”张天爱表演出了刘恋同款笑容,不过多了三分凉薄三分苦涩和四分想掐死于文文。
“哎,你说于文文到底是不是1?”蔡卓妍戳了戳认真摸牌的钟欣潼,“猜中了我今晚让你做1的啦。”
“什么?你让我做1?”钟欣潼顿时来了兴致丢掉手里的麻将,“那我赌鱼丸丸是0!”
你——让——我——做——1——
鱼——丸——丸——是——0——
好的,360°无死角立体环绕。
“什么?我不是!”
喝醉了的于文文脑子确实很清醒。特指说她是0。
“什么?你不是?”薛凯琪确实很会捕捉关键词,“那她呢,她呢,她呢?”她义正言辞地指指张天爱,指指唐诗逸,又指指刘恋。
……看样子薛凯琪是想把房间里的所有女人全都指一遍。
“我说阿fi啊,你是不是喝傻啦?”蔡卓妍赶紧制止薛凯琪,“你看啊,这个是张天爱,她是于文文的1,这个是唐诗逸,哎,她不在啊,哦,她在和朱洁静打仗呢,刘恋啊,刘恋是你的1啊!”
“打仗?唐诗逸和朱洁静?”睡了一觉的fiona觉得自己仿佛错过了一个世纪,“她们在练舞吗?在battle?”
“嗯……maybe。”蔡卓妍不知道怎么和面前这个一脸疑惑的女人解释,可能是和谭维维待久了吧。她认真思衬着,“反正在做身体练习。拉伸,拉伸。”
“啊?什么拉呀?”薛凯琪放下麻将有些生气,“我都说了我不是的呀!”
蔡卓妍:?
这时,钟欣潼兴奋的一推手:“哈哈,胡拉!”
“什么?什么胡拉?”薛凯琪扯着嗓子问,“拉?原来你是?”
“?”钟欣潼的脸上表示出了一大个无声的问号,“我说,胡,啦,胡,啦,我说我胡啦!”
“什么拉?”薛女士慌张逃离麻将桌,“我不是啊,我再跟你讲最后一遍,你不要污蔑我的啊!21年了,你们俩油鸭菜污蔑我呀!”
刘恋:……
“嗯,她没有反驳我说刘恋是她的1那句话。”蔡卓妍很得意地凑近钟欣潼,“我猜对了吧。”
“油鸭菜,油鸭菜。”刘恋再次回忆起薛凯琪教自己如何反驳twins的套路。
禁止妻唱妻随!蔡卓妍冷哼一声。
“你猜我为什么是1?”
刘恋神秘兮兮地轻声。
“为什么?”钟欣潼很配合刘恋。
“因为我有三寸不烂之舌。”刘恋半眯起眼睛。
蔡卓妍和钟欣潼:……
不愧是北大学子,一语双关信手拈来。
*
真的没人关心一下还被王紫璇扛在肩上的张俪吗。
当然有。
“所以俪俪刚才到底要说什么?”张天爱还托举着于文文。
“对啊,我要说什么?”张俪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战。
“她要说——”
王紫璇蓄势待发。
“我再不来她就做一辈子0——”
张俪:?
“那你为什么要来呀?”刘恋低着头搓牌,冷不丁地飘出一句,“你来了她不就做一辈子1了?”说着抬起头。
“……”
王紫璇沉默了。
“好吧,那我走了。”王紫璇又把张俪顺手扔到沙发上,然后一扭一扭地跑走了。整个走廊都回荡着王紫璇开心的叫声:
“耶!张俪是我一辈子的0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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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朱北唐丨记
Warnings:非典型恋爱杂谈。小唐第一人称视角。
————————————————————
00.
夏天太热了。
01.
我盯着天花板上黑黢黢的裂缝看,卧室外的廊灯昏昏地散出一圈黄,我就在这圈光晕里看那些细黑的裂缝。平白的几段曲折,因为什么,潮湿吗。我不知道。老房子总归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特征,好让人们看到就能作下判断。我也不想细究,为什么窗玻璃蒙雾、为什么床板吱呀。至少在这里、在此刻,我和朱洁静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尽管我没有睡着。
朱洁静怕吵,也畏寒,睡前我们把风扇关掉,然后她和我说晚安,我也说晚安。但是我没有睡着。...
Warnings:非典型恋爱杂谈。小唐第一人称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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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夏天太热了。
01.
我盯着天花板上黑黢黢的裂缝看,卧室外的廊灯昏昏地散出一圈黄,我就在这圈光晕里看那些细黑的裂缝。平白的几段曲折,因为什么,潮湿吗。我不知道。老房子总归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特征,好让人们看到就能作下判断。我也不想细究,为什么窗玻璃蒙雾、为什么床板吱呀。至少在这里、在此刻,我和朱洁静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尽管我没有睡着。
朱洁静怕吵,也畏寒,睡前我们把风扇关掉,然后她和我说晚安,我也说晚安。但是我没有睡着。所以现在我只好盯着一整片空白的天花板看。
我再看,也许看了几分钟、十几分钟、几十分钟,总之没有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看,看着看着,便感觉那些折线不见了,融化在黑暗里。之后两只眼睛也不能聚焦,墙面上的钉孔、胶痕通通模糊掉了。我闭上一边眼睛,停一会儿,张开,再闭上另一只。视野边缘黑闪闪地。再看,再看,眼睛便晕了。
这很好,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眶周一阵胀疼,我关上两只眼睛,躺进黑暗里。
02.
我没有盖被子,或者说那条薄薄的被单,——完全铺在朱洁静的身上。她太瘦了,被子下像是盖着一堆积木,摸上去都是棱和角。我侧身去碰她,隔着那条被单,从肩摸到手肘。她的骨头像是另一个生命,区别于睡着的朱洁静本人,它们在抽打我,警告我不要去吵闹她。
但是我太热了,洁静。
我贴过去,把自己放进被子里,去摸她光滑的脊,骨节延下去,到腰。我想绕过去摸她的小腹,又怕她醒来。她的身体是凉的,不冷,只是比常人体温要低一些。
是很难察觉的。初次发现是在舞蹈教室里,我松掉把杆,躺下去,整张手掌都是黏湿的汗液。偏过视线去看,她贴着墙在笑,对我伸手,调侃我,这样就不行啦。我说没有,怎么可能。然后我握住她的手,我说,你的手是凉的。
朱洁静说,是你体温高。
我说,是你体温低。
朱洁静于是不再和我争辩,她笑了笑,说,让你再握十秒,然后起来练功。
03.
小气鬼。我这样说,然后我读秒,十、九。
朱洁静问,你想握多久?
八、七、六、五、四。
我奇怪地看她。你怎么不问第二遍。
04.
三、二、一。
05.
她没回答。
我松开她的手,往上抓住把杆,其实有点儿远,要抬上身才能够得到。抬起来的时候,朱洁静就不在我的视线里了。我看不到她,所以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想回答。
我们之间总是这样。如果她要瞒,我只好随着她瞒。
06.
如果是我不想听,——那就当做她瞒我。
07.
真任性,唐诗逸。我对自己说。然后我把我的手放到她的手上。她的手也瘦,没有做保养的时候干巴巴的,其实她很知道要怎么爱护,只是懒而已。过去她撕蒜瓣替我敷擦伤的手臂,我说这是好偏的方子,也许只有她这样的女人会知道。我问她,用剩的还下锅炒菜吃吗。她说,废话。
朱洁静大概是被我弄醒了,或者至少半醒。她动了动,向后靠在我身上。她的背贴着我的胸脯,隔着我身上棉织的睡裙。心口那只脏器泵动的速度快起来,急促地,也似蛙鸣。在这样慌乱的时刻,我仍然可以辨认出她的心跳节律,平稳地响在身体里。好像一支舞曲,她是鼓点,我是提琴。我们一起呼吸,演奏就永远也不停。
这下更睡不着了。
08.
我把手指卡进她的指缝,腿也迈过去压她。这下我是执意想把她弄醒了,——也许是吧,我不知道。我常常不明白我究竟在想些什么,做出的事情也无法自圆。好比现在,我知道我应该让她睡个好觉,任何成年人都明白良好的睡眠对于保持健康有多么重要。尽管有时人们不得不在夜里醒来,也许是因为工作,也许是因为噩梦,也许,啊,也许是因为唐诗逸。
我把自己类比作一个不可抗力因素,然后被自己逗笑。这之后我才想到,她醒来又如何呢?我似乎没有下一步的规划,仅仅是这样不负责任、没头没尾地做了。
09.
我知道我应该让你睡个好觉。我又在脑海里念,好像这样能减轻一些我的错误。
我太热了,洁静。
10.
朱洁静的身体是凉的,像一截玉,不懂品鉴也想握在手里左右看着,只是这样就高兴。我用唇碰她的后颈,椎骨浮在下面,一节一节,我想用吻去描,可惜动静太大,只好忍下来。
腿腹有一处蹭着疼,也许是练舞的时候撞伤了,或是爬上朱洁静那辆小电驴的后座时磕到。我捋今天十几个小时的见闻。还有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朱洁静踢了我一脚。我想着,又蹭几下,碎的、砂纸打磨一样的痛感,看来是破皮了。我舔舔嘴唇,开始盘算如何敲诈她。
朱洁静的车技烂,偏偏又喜欢赶我去后座,单骑已经不算稳当,有时拐弯还急刹,更不必说载上我之后多么叫人胆颤。每每借故把我的手拉过去环她的腰,叫我抱紧些。我把脸贴在她的背上,顺着风喊,师姐,真霸道。
嗯?她装作没听清,声音里却有些警告的意思。
我把头埋下去笑,耳边的风呼呼地响,朱洁静拧着电门的手也在宣泄不悦。我又故意说,怎么啦,师姐,你骑稳点儿。
朱洁静没好气。唐诗逸,我在这儿给你放下,你走回去。
11.
确定关系之后,她曾经告诉我她不喜欢我叫她师姐,或者说,她不喜欢我故意叫她师姐。平白拉远距离似的,隔着一层师门关系,点她比我早几年入行、多几年历练,是前辈,是直立的脊背和奖杯。还附有更多不好的记忆,例如那些你瞒我瞒的暗恋时期。彼时提到这儿,我问她,那我叫你什么。她说,叫朱姐,叫朱洁静,都行。我咧嘴,我说,这样吧,我叫你洁静,你叫我师姐好了。
朱洁静瞪我,又伸了手揪我耳朵,轻轻地。欠教训了?
我笑得面上都红,耳根也烫,也不知道朱洁静有没有注意到。她说我年轻,所以身体总是热气盈溢。我觉得应该做一些什么阻止我们滚到床上去,所以我把她的手拉下来亲。
12.
最后还是没从床上下来。
13.
我抱着她,仔细记忆腿上的疼,这在我们两个人之中是少见的,——伤口发生在皮表,而不是内里的、由骨头肌肉弥出来的损坏。这样的粗糙可以被传递吗。我不知道。我又问怪问题。我的大脑向来不愿意歇息。从前听说,寡言者擅自语,我认为这句说得太轻巧,不能贴恰解释我心口千万字句不肯吐露的缘由。我又想了一会儿起初的那个问题,然后我给我自己答案:如果可以就好了,这会成为我和她之间的一个记号。
白天朱洁静和我说她想攒攒钱买房子,人穷志不短,不能一辈子住小破出租屋。我说怎么了,你也会说这种话,住不惯这儿我们回单位宿舍住吧。朱洁静说那咱俩不能睡一块儿了。我说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
彼时我坐在床边吃盒饭,塑料碗压在腿上。我习惯这样做任何事情,毕竟我们的家连张桌子也没有。写工作报告的时候也同样。我佝着头,折下身子写,叫朱洁静可以把横线纸铺在我的肩背上,她念一句,我纠掉语病,她再写上去。装订好之后收到文件夹里,扣上摁钮,再之后她就会把我扯到床上亲。
我早该意识到她其实比我想象得还要爱我,然而大多数时候我对于感情总是迟钝。她的那些不同于我的对于爱这个字的表意方式,叫我每每花费好些时间才能解码。
14.
我说,什么什么领悟精神,你再念一遍。
朱洁静的拳头敲在我肩膀上,又不满地咬我耳朵。我念三遍了,有这么难懂吗,这句删了吧。
哎呀,再念一遍嘛。最后一遍。我笑笑,向她保证。
15.
要我评价我自己的适应能力,也许可以说是挺好的。我有能力在任何地方找到我想做的事情,并且把它做下去,只要我还想做下去,这期间再遇上什么麻烦也不算回事。
所以这么多年的生活里,我几乎没有争辩过什么。只要还在跳舞,只要还能和朱洁静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16.
我说可以忍忍的时候,朱洁静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安静地扒饭,在想我到底有几张银行卡、存了多少钱、每月工资多少、又要给家里转多少,噼里啪啦的数字掉在脑袋里。
所以朱洁静突然把饭盒抽走,我吓了一大跳。
我说,小时候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觉得特别无聊,看见有只狗在啃骨头,过去把骨头踢走了。
朱洁静摸了摸我被烫红的大腿,手掌贴紧。我讲话磕绊,卡了两秒才顺下去。我说,然后我被那只狗追得爬到树上,狗在树下面狂叫,我在树上大哭,一直到旁边值班的保安叔叔过来看,帮我把狗赶开。
我故作凶态,要啊呜一口咬她的样子。
(删)
事后我把冷了的饭菜拿过来继续扒,朱洁静裹着被子倚在床头,用一双沉静的眼睛打量我。我觉得有些愧疚,也许她需要我和她多温存一会儿。但是饭再凉下去就不好吃了。
饭粒结在塑料壳上,划的时候啪啦啪啦的,拢到一起费了我好些力。其实我没有这么节省,只是转过身去就要谈房子的事情,看楼盘、签合同、首付、设计装修、迁居、还房贷,哪一件都不比把饭吃干净更轻松。
在这期间,朱洁静从后面抱过来,也不说话。我问她,你饿吗,给你点一份,这家挺好吃的。
朱洁静说,剩下的给我吃两口就行了。
我说,都凉了。
朱洁静说,那你也别吃了。
20.
我感觉到腿开始麻,血液倒流太久,这对舞者非常不好,朱洁静如果醒着一定会骂我。所以我猜她还在睡。
她的后颈有纹身,花体字母,写的是No one is in charge of your happiness, except you,没有人可以决定你的幸福,除了你自己。我有时候会故意去摸那个地方,除了凸起的骨头什么也感觉不到,用上些力就变成掐,朱洁静会骂我又想做,真他妈喂不饱。我说没有,但是要做也行。
(删)
21.
朱洁静的呼吸声停了一会儿,像是醒了。我绷着身体没动。人紧张的时候,脑海里那些回忆便会一洗而空。周遭也昏暗得很,于是就不能不注意到没法隐去的心跳声。
我有些懊恼,小幅度地退了些距离。朱洁静没反应,呼吸平稳下去。我松口气,又开始发呆,在视区里描朱洁静的轮廓,她的头发顺,散在枕被上,比前段时间长了。我知道这是废话,头发当然会长,不过亲历这样的变化还是不同。要知道,这意味着我可以提醒她去剪头发。
22.
其实以往我并不常去注意这些。说到这里,我便想起这样彻夜不眠、想要把朱洁静吵醒的场景并不是第一回。
那时候还年轻很多,大概是刚刚搬进出租屋的前几个月,朱洁静忙里忙外地排舞剧,我也忙里忙外地排舞剧。不像坐班有时刻表,有时我们谁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在剧场还是在家。回到家发现洗衣机把衣服混了色的时候,朱洁静发了很大的火,我被连人带枕头关在卧室外。出租屋的客厅除了两面白墙和杂物什么也没有,面积大概够我做完整的扫堂,一边通向厨卫,一边是卧室。我坐在卧室门边,想着这大约也算家徒四壁,朱洁静二壁,我也二壁。想了一两个小时,朱洁静出来去洗手间,之后是一捧又一捧水砸下去的声音,拧毛巾,哗啦哗啦地。再过几分钟,灯灭掉,她走出来,停在我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
我想了想,可能也没有想什么,只是脑筋迟缓地转了转。我说,对不起,你不要哭。
朱洁静吸了吸鼻子,开口声音还是哑的。
起来,进去睡。
语气挺凶的。
23.
我当时说了声哦,跟进去躺在她旁边。半晌没睡着,歉疚慢慢爬上来,蹭过去抱她、摸她,又说对不起。
朱洁静没出声,但是我知道她醒了。那会儿她也像现在这样背对着我。我等她回答,没等到,再说了几句对不起,之后抱她的手往上爬,碰到她的脸,碰到眼泪。
那一下我才觉得懵了。我说你怎么还在哭,我说你还在生气吗,我说不要哭,对不起,不要哭了,我以后会记住的。
我撑着身体去亲她的脸,我说,对不起。
朱洁静推开我,摇头,她说睡觉吧。
我说,你先原谅我。
朱洁静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睡着了。然后她转过来抱着我,她说,你睡觉。然后她顿了一下。我猜她是想说我睡觉她就原谅我,然而她没有说。
她说,原谅你了,睡觉。
24.
朱洁静真好。
25.
我不懂朱洁静。在离开舞蹈以外的世界里,多数时候,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和前任分手之前,朱洁静被那个人掴了一耳光。——情绪激动,无心之失。她顶着面上红红的指印,眼里全是晶莹的,和我说,没事,我也用东西砸他了。她说,不怪他,我当初就是喜欢他这种热烈。
我问,乱发脾气也是热烈吗。
朱洁静灌了一口酒。都是一样的,不会有一个人爱的时候不顾一切、生起气来却柔柔弱弱的。
我也灌了一口酒。
25.
我问她,什么是热烈?
朱洁静用手指戳我的胸口。一个人特别特别喜欢你,那种疯狂的劲儿,你会感觉到的。
如果感觉错了呢?我又问。
感觉不会错的。朱洁静说,即便那个人否认了,你还是知道他爱你。她自顾自地,又接下去讲爱情。她说,人要勇敢地去爱,无论结果如何。
我说,我感觉……
我想说,我感觉我喜欢你,然而话出口又想绕了。所以我说的是,我感觉你喜欢我。
26.
朱洁静的声音停了,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笑了。
27.
她说,感觉是不会错的。
28.
她继续谈爱情,好像从没有方才这茬似的。我沉默着听她说话,在她停顿的时候应是,在她自问自答的时候和她异口同声。我以为她不想说,或者也许根本没有听清我说了什么。我想了又想,把袖口往里折了两道。
话到尾声,朱洁静拿着锡罐和我碰,然后一饮而尽。我把空罐接过来,捏瘪,扔进垃圾篓。我问她,你喜欢我,是想和我谈恋爱的那种喜欢吗。
29.
朱洁静抖了一下。她刚刚开了新一罐酒,这会儿撒出来小半,在腿上泛着黄白泡沫。我用手指去揩,她没躲,垂着眼睛不动作。酒液滴到地上,我们俩才想起来去撕面巾纸,手忙脚乱,撞到一块儿。朱洁静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抬起手来握我的手腕。她问,你会和我谈恋爱吗?
这下轮到我抖了。也许她感觉到了,应该的。我不知道我究竟有没有犹豫。——至少在我自己的记忆里,又有一罐酒倒了,发出哐的一声,然后我的脑子哗啦哗啦,也像有什么洒了一地。我用最快的速度回答她,我说我会。
朱洁静的眼睛里有情绪在转。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一定不是欣喜和爱。我听见她说,我知道了,诗逸。
30.
那个时候我没有再开口。我觉得她的话不对,然而具体哪里错,我又说不上来。我大约是不高兴的,——在她说我的感觉没错的时候我是高兴的,然后这种高兴没有了。
但因为她似乎也并不高兴。我不想她不高兴,更不想因为我让她不高兴。所以我没有再开口。
31.
我们开始恋爱。和以往不同,朱洁静不得不把这份恋情隐藏起来,而我是她的地下情人。在剧团的休息日里,她拎上一张二代身份证和我去开房,做大多数情侣都会做的事情。我亲她的时候也会问她和多少人接过吻,说要一次一次补回来。她说我去找她太频繁怕纸包不住火,我答非所问说我过几天出外演你见不到我想我的时候不要偷偷哭。
我是高兴的,她也是。
32.
我是爱她的。她也是。
33.
我们常说爱这个字,最常是对舞蹈、对剧团,其次是对生命、对世间万物,最后才是对对方。多数时候在午夜,酒后或者床沿。最初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搬出来住,于是不太像情侣,更像炮友。有一回我问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她说你不要给我挖坑,我要是说是,你就要说我吊着你,我要是说不是,你就要说我感受不到你喜欢我。
我笑得厉害。你什么时候这么严谨了?
朱洁静也笑了声。小孩儿。
34.
是她想瞒我,还是她知道无论哪个答案我都不想听?
35.
好吧,我承认,我会想一些七七八八的事情。我松开她,平躺时感觉到血液涌回麻软的四肢,末梢一跳一跳。朱洁静动了动,侧过来找我的手。怎么了?
嗯?我牵住她,偏过头去看。弄醒你了吗。
十指紧扣。朱洁静闭着眼睛摇头,她说,醒了一会儿了。
这话说得巧,明明还是相同的意思,却能叫我轻松许多。我笑起来。睡吧,我就是有点儿热。
36.
在想什么?她问。
想你。我说。
37.
朱洁静把我的脸扳过去吻。啊,我好像没有提到过,她的吻技很好,我非常欣赏她这一点。缠绵了一会儿,她松开我,把被子往我身上掖。
我说,睡不着。
我问她,我们在这儿住多久了?
朱洁静想了想。六年吧。
我说,有空去看看房子吧,我存了点儿钱。我在心里计算,剧团周边的房价、两人居的面积、装修和家具……
朱洁静的声音有些生气。你在想这个所以没睡?
我蹭了蹭她,撒娇。都说了,是在想你。
38.
我问她,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朱洁静不吃这套。也许吃,但是总之她不让我得逞。她说,好啊小唐,在一起多久都不记得了?
我笑出声,躺在床板上一颤一颤,笑声在房间里四窜。我通常不会去想是不是扰民,不过吱呀吱呀的响到底不太好听。笑了一会儿,我停下来,我说,好吧,你喜欢我多久了?
十年?她好像不确定。我纹第四个纹身之后。
那是有十年了。我说。
你呢?朱洁静问。
我想了想,回答,比你多一天吧。
朱洁静嗬了声。这也比。
39.
我问她,你当时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朱洁静搂我的腰,往我身上埋了埋。她说,知道,但是也不知道,感觉到了,但是不敢相信。她摸了摸我的小腹。诗逸妹妹舞跳得那么好,身体那么漂亮,一定有很多人喜欢呀。
我说,你说喜欢我,不也还在和别人谈恋爱。
朱洁静说,怎么,要翻旧账啦?
我摇摇头。我刚才突然很想追你。想了想,又补充。想体会一下那种竞争的感觉。
朱洁静笑了。你在我这儿不用竞争。
我也笑,笃定地。你好爱我。
40.
朱洁静在说她暗恋时的事情,大多曾经讲过了,有些我记忆模糊了的,又被她提起来重新描绘一遍。我侧过脸去看她,看她的眼睛,水亮水亮的,好像两颗玻璃弹珠。也许是被我折腾的,体温高了些。下半张脸隐在阴影里,然而唇很好找,嗡动着,低下头就能碰到。朱洁静注意到我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抬起眼睛和我对视。她说,好了,还睡不睡?
我下意识嗯一声,表示听到了。然而还没回过神,没头没尾地问她,睡什么?
朱洁静怔了下。手指捏上我的腰拧了一把。
41.
我笑了好一会儿,又用腿蹭她的小腿。朱洁静搡我,嘴里威胁地。再闹就把你干趴下。
窗户外面有鸟鸣,也不知道是几点。城市里的动物叫声都没什么作息规律,喳喳的,时不时要来闹人。我瞥了眼昏亮的廊灯,把朱洁静的手拉过来牵着。
困了。我说,又顿了顿。有话想和你说。
朱洁静小小地打哈欠。她说,知道,我也爱你。
42.
好吧,让你说也一样。
【量紫俪学】说
*假设吵架了
*蒽因为写得狗屁不通才假设😇
*随便写写
1.
众所周知,张俪和王紫璇俩人天天形影不离,好像只要你看到其中一个人,就总能看见另外一个也在附近转悠,她们或许有时只是在同个屋檐下做着与对方毫不相干的手头事,可当你无意提起两人中的任意一方,她们却总是能准确无误又像是随口般地说出那个人在哪里,干了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从未错过。仿佛她们天生就感应得到彼此的存在。
2.
自从扣动作被自己四肢不协调笨哭一米七的高个儿泪眼汪汪可怜无助且好笑可爱挽着齐溪嗲嗲地说”你好会安慰人呀,你一定很多朋友吧“活像小狗依人实际上是大狗狗那段...
*假设吵架了
*蒽因为写得狗屁不通才假设😇
*随便写写
1.
众所周知,张俪和王紫璇俩人天天形影不离,好像只要你看到其中一个人,就总能看见另外一个也在附近转悠,她们或许有时只是在同个屋檐下做着与对方毫不相干的手头事,可当你无意提起两人中的任意一方,她们却总是能准确无误又像是随口般地说出那个人在哪里,干了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从未错过。仿佛她们天生就感应得到彼此的存在。
2.
自从扣动作被自己四肢不协调笨哭一米七的高个儿泪眼汪汪可怜无助且好笑可爱挽着齐溪嗲嗲地说”你好会安慰人呀,你一定很多朋友吧“活像小狗依人实际上是大狗狗那段被播出后,张俪毫不意外地加入了节目里大型犬line,好像谁路过张俪都可以坐下来逗逗手长脚长的温顺萨摩耶,活泼开朗的小太阳乐于助人愿意为所有到前做客的人带来今天一整天的好心情。
在交谈时,玩乐时爱笑出最无忧无虑的笑意用夸张的肢体动作或比脱口秀还优秀的口才让周围的姐姐肆意开怀,等闹剧散场所有人浑身热血回到平静离去,张俪也变得和被留在原地的家犬无二,始终坐在那儿,安静懂事、不吵不闹地乖乖等待人类下一次短暂光临的爱。
狗是人类的好朋友,所以会平等地爱世人吗,王紫璇不满地发出疑问。
王紫璇不排斥加入有张俪在的热闹场,但这次是例外。自从活动开始张俪已经换了三批姐姐,聊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八颗牙齿晒太阳似的露外面晃得王紫璇眼睛疼。
抽出拿手的social技巧滴水不漏地参与每个话题谈吐大方自然又尽显个性,面上功夫做到极致,实际上多线程冠军选手正在偷偷计较大狗狗抱了多少个人又有多少人摸摸了大狗狗,再加上自前天开始两人突然不怎么说话,新账旧账账账并算哪里算得过来直接让王紫璇把心里的红木算盘摔个稀烂,算珠稀里哗啦地落在地上吵得王紫璇忍不住头疼。
于是干脆拿出无所谓的态度巧妙地避开每一个张俪在场的场合好不自然,比人精儿还精的人从不屑于暗自较劲吃亏心里抛开这事倒也乐得开。
不对劲,张俪想,怎么都不对劲。
再次被留下后张俪主动窝在了不见人的角落,悄悄观察同样笑得灿烂的王紫璇突然警觉到件十分严重的事。
今天还没和她说过话呢。
等活动终于结束回到房间两个人终于抬头不见低头见,王紫璇假装不在意,仿佛顺其自然般地忽略了房间里另外一人从背后头来的目光先去洗浴,完事紧接就是一套连贯动作,坐下来打开电吹风直接简单粗暴地盖过张俪的欲言又止,最后顺理成章换来对方抱着睡衣暂时离场。
自己手里刚歇停,对面的暖风声又起,正好默契十足地接上,王紫璇内心咂舌偏偏这时候最是心有灵犀,闲来无事在床上拉伸会儿肢体后坐在床边,打算着要去哪个宿舍串门,这时才注意到忽然房间里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被褥的摩挲从旁边的那张床传来,接下来是赤脚踩在地板的犹豫不决,床铺的塌斜感,屁股底下坐的床单的细细拉扯。
没动静了,王紫璇注意到。
好久后,好久后,张俪才憋着声音说了今天两人之间的第一句话。
“你要去哪?”
王紫璇头也不回,假装在看着聊天软件里的消息,心不在焉四个字巴不得演在脸上。
“怎么了吗?”
明明王紫璇是笑着说的,语气亲切又不故作疏离,可就是让张俪觉得浑身不舒服,比蚂蚁爬上皮肤更要令人难忍耐,抬到一半的手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揪还是不揪那块救命衣角。
肺腑的火由内而外烧遍全身,热得渗出薄汗,摇摆不定的心秤左右起落,张俪被丢在了另一个时间维度,几十秒时间如同百年流逝在身边,直到前面人冷不丁地动了动,才把迟钝又难坦率的人惊得逃出,生怕王紫璇走了紧紧抓住那点布料。
“说说话吧。”
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说委屈吧,咂摸着倒不全是委屈,总觉得带着那么丝变扭,可是听起来确实怪可怜的。
事实上王紫璇只是绷着身子坐累了换个姿势而已。
“想说什么?”
张俪不说话,也不松手。
又是讨人厌的沉默,可能是她不爱选择不善言辞,亦或许是她少有争取近水楼台也从不先扑月,王紫璇只要愿意可以帮张俪编几十个理由,但今天不行,为什么对所有人都能做到收放自如却不能对自己做到坦然,能说会道的人偏偏面对自己就成了漂亮哑巴,今天王紫璇只想把所有的不满迁怒于不顺心意的一切,包括她张俪。
不过王紫璇得承认,这不是她平时处理人情世故的风格,风从不滞留在原地,眨眼间掠过吹向山川海湖再也不见,因为风停下来就成了瘴气,她何必在意。是呀,她何必在意。王紫璇觉得好笑又好气。
张俪怎么会不知道这一松手究竟意味着什么,可是她也知道挽留代表了何种含义,说到底是撕不下那张脸皮去直视理不清的逃避,软乎易人的脾气碰见了王紫璇就会变得倔硬无比。是年长者的下意识反应吗,是讨厌她吗,是喜欢她吗,好像对,好像不对,张俪对这些一无所知。但张俪能确认的是只要是王紫璇,那股难以遏制的胜负欲好像就会顺着皮下的血液循环充鼓青筋企图逼死自己。
可此刻呢,此刻呢,张俪痴痴地盯着眼前人的背影,疯了般反复质问自己,审判每一次呼吸。本能里的竞争性掐住了自己的咽喉,只能做出揪住衣角这种比小孩儿还幼稚的举动。
“不一定得是我。”
不是的,不是的。张俪慌了神,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瞟,心跳被一句话乱了节拍乱了方向,在升温的空腔横冲直撞恨不得要从自己的胸口跃然而出,这样最好,自己便不用百般纠结千般无奈,毫无保留地向王紫璇坦白那份无从说起的思量,它自人类诞生的百万年前至今天仍填不满上下四方古往今来,盛大如洪荒宇宙却又渺小为石木稻粟,无数人喜怒哀乐为其吟诗作赋也没一人能道清这究竟为何物。
张俪也不例外。
但是又怎能不说。
王紫璇听见了,皮肤与棉布细细相挫摩,身后人缓慢叹了口长长的气,长得让王紫璇也忍不住一起屏息,她的身子跟随循环挺直又弯下。
冷气房里唯一的热源从王紫璇的背后开始蔓延,如同山火焚林,星火燎原,一路燃到王紫璇的耳背,紧接着是裸露在空气中微微泛凉的肩胛,最后是温热的胸前,那里装着热火与初生而存粹的爱,烧尽了王紫璇整个光怪陆离的二十年代。
“说不出吗?”
王紫璇说得轻浅,不注意间就宛如猫尾巴蹭之而去。
感受到禁锢自己的手臂又收力一分,紧紧依偎的两人好像都被这举动逗得生笑,不知怎的,冬迎春来,河冰碎融再流淌。
张俪看似认真思考了会儿才回答她。
“可以等等吗,让我想下。”
王紫璇点了点头后,张俪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说实话的,王紫璇并不着急。两人的头发夹杂中间蹭得王紫璇痒痒的,后者便在环中扭来扭去,张俪明白得很,仔细把王紫璇的后背理干净又贴上去,王紫璇这时抓起一簇张俪的头发拿到面前和自己的卷毛编个毛糙不整的辫子,再拆散,不停重复,直到没意思了,便侧着头往颈窝里的脑袋窝得更深些,心里想着说不出来也没关系,明天要做些什么,吃些什么,要不要拉着张俪明天拍几张照片,我们是否又靠近了些。
“只想和你说话。”
啊,说出来了。
电视剧《开端》里面肖鹤云的手机锁屏壁纸,我在网上找到了原图(来自豆瓣),但是尺寸有点小,如果做锁屏壁纸的话,只能留半只鹤,所以我自己把缺的那部分补了,是我画的,可能有些违和但是我尽力了,抱图请留下小红心和小蓝手,我没有加水印,方便大家做手机壁纸或者定做一些什么东西,希望不要有不要脸的人盗图。软件是妙笔生花。
电视剧《开端》里面肖鹤云的手机锁屏壁纸,我在网上找到了原图(来自豆瓣),但是尺寸有点小,如果做锁屏壁纸的话,只能留半只鹤,所以我自己把缺的那部分补了,是我画的,可能有些违和但是我尽力了,抱图请留下小红心和小蓝手,我没有加水印,方便大家做手机壁纸或者定做一些什么东西,希望不要有不要脸的人盗图。软件是妙笔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