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造信徒美丽,但实在愚蠢(6)
食用指南:
#痴呆型原创男主,事极光会rapper,整活玩梗向,走谐化风不走正剧风,详情见合集
#一键查询作者精神状态:失控大学牲
#可能有私设,文笔辣眼睛
#ooc警告!
#加黑字体为原文引用
#开始写正剧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我的考试周结束了
55.
一个鲁恩人,一个因蒂斯人,一个南大陆的极光会传教士,某天聚在一起讨论什么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鲁恩人说: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冬天晚上回家,穿着羊毛裤坐在壁炉前面。
因蒂斯人说:最幸福的事情是和一个金发女郎一起去海边度假,然后我们好和好...
食用指南:
#痴呆型原创男主,事极光会rapper,整活玩梗向,走谐化风不走正剧风,详情见合集
#一键查询作者精神状态:失控大学牲
#可能有私设,文笔辣眼睛
#ooc警告!
#加黑字体为原文引用
#开始写正剧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我的考试周结束了
55.
一个鲁恩人,一个因蒂斯人,一个南大陆的极光会传教士,某天聚在一起讨论什么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鲁恩人说: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冬天晚上回家,穿着羊毛裤坐在壁炉前面。
因蒂斯人说:最幸福的事情是和一个金发女郎一起去海边度假,然后我们好和好散。
极光会传教士说: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半夜有代罚者敲门,把门砸开后后代罚者说:“该死的邪教徒,跟老子走一趟风暴教堂!”但随即他们发现要逮捕的那个欲望母树信徒住在隔壁,于是风风火火地转身离开。
56.
这个笑话的可实践性尚待辨别。
代罚者们很可能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人打一顿,那样的话结局就不是太美好了。
57.
“我?我很好。”
听到克里斯的问询,陌生男士似乎是有些惊讶,下意识扯出一个微笑。
他的脸色很差吗?连路边偶遇的小孩子都看出不对了……男士在内心自嘲了一声,表面上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他向克里斯伸出手去:
“你的家人呢?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呆着?”
“没有家人。我迷路了,钱被骗走了,没办法住旅店。”
男士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先出来。”缩在四处漏风的椅子底下过一夜,身上只套着件衬衫……怕不是第二天早上就会发现这孩子冻僵的尸体。
『我就喜欢缩在阴暗的角落』显然不是用来拒绝他人善意的好借口。
克里斯紧了紧小被子,又抬头看了看那位陌生男士。
在对方引诱流浪猫一般的轻声劝说下,克里斯终于开始移动。
他将被子塞进挎包里,磨磨蹭蹭地从长椅底下钻了出来,甚至还不忘戴上那顶大了一码的帽子。
“……不要叫我孩子。你看上去没比我大几岁。”黑发红眼的少年抗议道,“克里斯·廷代尔,这是我的名字。”
58.
是夜。
克莱恩与少年并排走在街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在克里斯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下,克莱恩总算搞清楚了这孩子的处境——
克里斯被收养他的人安排去贝克兰德的一位亲戚那里工作,但因为他是第一次出门,下错站后来到了廷根,兜里的钱都被坏人骗走了。克里斯为此陷入了短暂的自闭中,并决定休息一晚,第二天再想办法。
克莱恩:“……”这孩子所谓的‘养父母’还真是……心大。居然放未经世故的未成年人独自出门旅行。
而且究竟是什么样的血汗工厂才会需要一个少年千里迢迢地赶去工作啊?你这个亲戚他正经吗?
克里斯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质疑,连忙申辩道:“我的长辈很关心我的!他们叫我去贝克兰德一定是为了我好!”
“你的长辈肯定没料到你会一贫如洗地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想到这里,克莱恩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笑着摇摇头,有些无奈,“好吧……我的贫穷程度其实跟他不相上下。呵呵,谁让我是个‘死者’呢……不过我的不记名账户里倒是还有钱,不用担心买车票的事。”
接下来是一段沉默。
他们本就素不相识,各自都需要隐藏身份,自然没什么共同话题。克里斯也不是多话的人,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那丢了的五镑所能购买的黑面包数目,就这样亦步亦趋地跟着克莱恩。
远方,天际线隐隐透出光亮。
“先生,外套还给你。”克里斯取下肩膀上披着的外套,那是克莱恩之前拿去给他暖身子的,“谢谢您。我已经不冷了。”
“哦,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走去贝克兰德吗?”克莱恩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令他没想到的是,少年居然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克莱恩:“……你知道贝克兰德离廷根很远吧?”
“无所谓,这是属于我的朝圣之路。”克里斯的语气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兴奋。
他到现在才明白主的启示:主在仪式魔法中故意给自己指出错误的道路,此举是充满深意的!全知全能的主已经预见到了他会失去身上携带的金钱,主的目的就是考验他!
这是一场试炼,只有在战胜了那幼稚的过去,人才会有所成长。虽然他失去了外界的依仗,但他还有虔诚的心和坚定的意志。
物质是短暂的,精神是永恒的;享受是短暂的,苦难是永恒的;空泛虚伪的祷告是短暂的,足尖丈量的距离是永恒的。赞美主,ra门。
克里斯:“假如我真的穿越城区、翻越高山、渡过河流,成功抵达贝克兰德,那就证明了主在冥冥中庇佑着我。先生,您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克莱恩:“……”
他觉得不行。
58.
好心的绅士去了银行。
好心的绅士购入了新衣服和新手提箱。
好心的绅士给克里斯买了好吃的馅饼(热的)。
第一次吃到健康且经过烹制的肉,心情值与饱食度得到大幅度提升。
好心的绅士和克里斯乘坐马车前往蒸汽列车站(对方付的钱)。
克里斯提出自己可以挂在车厢底下,这样就不用买票了。
好心的绅士拒绝了克里斯的提议,并购入两张二等票。
克里斯目前负债10苏勒。
他会还的。
(或许到了贝克兰德他可以尝试杀几个工厂主和外地行商,那些人有很多仇家,而且会随身携带现金。尸体可以切碎了喂给会内的成员,假如大家想吃的话。)
好心的绅士离开了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油彩。
妆容很适合他。
(但他看上去不是很开心。回来以后很快就把油彩洗掉了。)
好心的绅士带着克里斯上了列车。他是个富有社会经验的男士,克里斯决定崇拜他。
好心的绅士的心情变好了一点。他告诉克里斯,他叫夏洛克·莫里亚蒂。
奇怪的名字。为什么他不干脆叫约翰·福尔摩斯或者詹姆斯·华生呢?
克里斯这样问了。绅士显得很激动。
接着,好心的绅士向克里斯提了好多问题,但克里斯大部分都回答不上来。
为自己糟糕的记性感到羞愧。
(也可能是绅士的问题太深奥了,毕竟他认识很多字,而且貌似上过大学……尽管如此,没帮上忙还是令克里斯很失落。)
克里斯向绅士道歉。他不应该说绅士的名字奇怪,这是没礼貌的行为。
夏洛克说没关系。他真是个善良热心的好人。
(或许应该拉他加入极光会?但克里斯的直觉在预警——似乎这样做会造成很糟糕的结果。)
夏洛克让克里斯交给他一件随身携带的物品。
小被子-1
有几根头发被拿走了。虽然动作很隐蔽,但克里斯注意得到。
(用于占卜。这是同僚教过的非凡常识。同僚让克里斯不要随便给别人东西,不过夏洛克是个好人,应该不要紧。)
呜——
列车到站了。
59.
6:39 p.m.
克莱恩揣好怀表,提上手杖和皮箱,跟着人潮,缓慢走出了蒸汽列车站点。
少年跟在他身后不到一步的位置,一手牵着他的衣摆,一手拎着挎包。那对红眸隐藏在帽檐之下,满是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莫里亚蒂先生……”少年低声说,“有小偷。”
克莱恩仿佛早有预料一般,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毫无征兆地拐了个弯,甩掉了某个缀在身后的扒手。
二人并未在意这个插曲,他们沿着水泥铺成的大道,混于拥挤的人群里,走向了前面的十字路口。
“对不起。我得离开了。”
少年驻足于街心草坪的旁边,脸上带着歉疚。
他松开了克莱恩的衣摆,摘下头顶的呢帽,放在胸口,向这位好心人鞠了一躬。
等工作稳定以后,我会为您写信的,但现在我得先去找那位长辈。少年解释道。
他最近有在好好认字。
“我期待着那一天。”克莱恩放下报纸,轻拍着少年的肩膀,以资鼓励。
“……还有,我会还您钱的。”少年挺直腰背,强调性地说道。
“我希望那是你通过正当手段赚到的钱。我最近都不会离开贝克兰德,你不用太着急。”
考虑到这位疑似老乡不清不楚的家庭环境,克莱恩有点担心他会为了钱铤而走险。
“如果你想联系我,可以关注《贝克兰德邮报》上的广告。作为一位私家侦探,也许我会在报纸上宣传我的事业。”
这是克莱恩在路上就计划好的,取名“夏洛克·莫里亚蒂”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
“嗯。”少年连忙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如果您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吧……被一个自理能力为负的未成年人这样叮嘱,令克莱恩有些哭笑不得。
连地址都不说,这是想让人怎么去找?嗯……还好我是个占卜家,待会儿上灰雾占卜一下吧。虽说这孩子看着不像是非凡者,但还是需要再做确定。基本的谨慎不能丢。
克莱恩漫不经心地注视着少年离去的背影。
“莫里亚蒂先生!我走了,您多保重!”
少年已经走到了街道的对面。他转过身来,向克莱恩挥手。宽大的袖口滑落,露出细瘦得像麻杆一样的胳膊,与遍布疤痕的手指,让人莫名感到不适。
克莱恩与其四目相对,下意识勾起了嘴角,流露出温和的微笑。
黑发红眼的男孩眨了眨眼,目光中是纯粹的仰慕与愉快。远远看去,他显得又瘦又小,未经打理的碎发胡乱翘着,衬得他苍白病态,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在阴影中。
“愿主保佑您。”
他感激地、虔诚地、庄重地祈祷。然后,
——在胸前划了个逆十字。
克莱恩的表情僵住了。
呼!
街道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车体阻挡了克莱恩的视线,也将少年的身影遮没。
当马车离开后,街对面已然不见少年的踪影。
克莱恩站在原地,肌肉紧绷,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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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克莱恩和克里斯的名字果然很像,看错了好几次,已经彻底理解了。
震小克一下,免得他直接顺着占卜跑到极光会总部去了。
ps.关注诡秘二宿命之环喵!关注宿命之环谢谢喵!
「沙卡莱日记(1)」
CP:狼马
⚠️原创角色出现
⚠️监禁
⚠️生子
Summary:又名好肉麻的两公婆,还是我父母,这下样衰了。
他们叫我沙卡莱。我讨厌这个名字。
它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名字,只是一个约定俗成的称呼,就像他们把链锯斧叫做链锯斧,爆弹枪叫做爆弹枪。
谁会满怀爱意的为武器起一个蕴含祝福的名字?
不,使用者只会在它坏掉后换一把新的。
今天,鲁斯在狼牙堡附近挖了一个坑——用来埋葬那只老狼弗雷基。
它在很久以前是鲁斯的宠物,一直活到苍老得无法成为战场的助力,鲁斯将它丢给了我,或者说把我丢给了他?我经常睡在弗雷基的身上,没有任何东西比那层粗糙的带着野兽腥味的狼皮更让我感到安心。...
CP:狼马
⚠️原创角色出现
⚠️监禁
⚠️生子
Summary:又名好肉麻的两公婆,还是我父母,这下样衰了。
他们叫我沙卡莱。我讨厌这个名字。
它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名字,只是一个约定俗成的称呼,就像他们把链锯斧叫做链锯斧,爆弹枪叫做爆弹枪。
谁会满怀爱意的为武器起一个蕴含祝福的名字?
不,使用者只会在它坏掉后换一把新的。
今天,鲁斯在狼牙堡附近挖了一个坑——用来埋葬那只老狼弗雷基。
它在很久以前是鲁斯的宠物,一直活到苍老得无法成为战场的助力,鲁斯将它丢给了我,或者说把我丢给了他?我经常睡在弗雷基的身上,没有任何东西比那层粗糙的带着野兽腥味的狼皮更让我感到安心。
我不想让它死,宇宙如此浩瀚,难道没有办法将死亡驱赶。
“上来,别逼我说第二次。”
沙卡莱坐在坑里,抱着已经失去温度的野兽尸体,依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他的别扭性格似乎是天生的,即使由豪放粗野的狼王抚养长大也没有改变一丝一毫,有时鲁斯都不得不向他做出妥协。
鲁斯将铁锹插进脚边的冻土,蹲下来劝告这只发脾气的小狼:“你还想怎么样,把它塞进无畏里?没有一匹野狼喜欢铁棺材。”
“总会有办法。”沙卡莱将脑袋扭向一边,躲避鲁斯的双眼。他并非阿斯塔特,可原体对他仍具有一种近乎刻在基因中的压迫感,沙卡莱将恐惧归咎于自己的弱小。当身边全是三米高的基因改造战士时,沙卡莱却不得不像凡人一样一点一点成长起来,幼年的他时常被过于庞大的人与物吓到哭出来。
“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巨大的覆盖着盔甲的手掌伸向他,沙卡莱甚至没来得及摆出防御姿势,就被鲁斯拎着后脖颈从土坑中拽了上来。“学会告别,卡利*,死亡是万物不可逃避的终结。”
(*沙卡莱的昵称)
弗雷基的死去没有给原体的情绪造成一丝波澜,他经历过最小的伤痛也比这个糟糕得多。但小狼成长在狼王身边,他尚未经历群狼厮杀,年幼的心灌不进任何大道理,于是理所当然的,他扭动着身体,从鲁斯的手中挣脱出来,赌气跑开了。
“小混蛋。”鲁斯笑骂道,目送那个小小的红发身影跑回狼牙堡。
雪地上响起悲凄而嘹亮的歌声,芬里斯之狼送别他的亲人。
沙卡莱趴在自己的床上,他的身体几乎要陷进去——这张床太大了。这个宇宙的一切都太大了,让他觉得自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的虫子。
帝皇的纶音如滚滚雷霆,野狼的战吼则震天撼地,没人会听到小虫悲泣的。
沙卡莱在沾着眼泪的枕头上沉沉睡去。
“什么味道?”沙卡莱在半梦半醒中察觉到房间里出现了新的气味。他的鼻子很灵,鲁斯也是这样。沙卡莱坐起来仔细辨别着:香料的辛辣、鲜花的馥郁、阳光照射的松软沙土……终日浸泡在冰雪之中的狼牙堡怎么会有这些气味,沙卡莱感到困惑,但他克制不住的又深吸了几口。
似乎有人在召唤他,气息不过是最浅显的征兆。他的灵魂深处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沙卡莱翻身下床,遵循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去寻找,他的视野中突然出现极光般绚烂的色彩,像飘带一样在半空中漂浮蜿蜒。芬里斯的生活艰难而枯燥,这样新鲜的体验是沙卡莱从未拥有的,他的心脏激动的砰砰直跳,仿佛一只新降生的小狗,刚刚揭开美丽世界的一角。
循着美丽色彩,沙卡莱来到一个陌生的区域,他在在狼牙堡长大,这里怎么会有他不熟悉的地方。此地矗立着一座残破的雕像,他依稀能够辨别出来——与帝国随处可见的帝皇像和皇子像不同,这座雕像有着女性柔和的身体曲线,似乎是一座圣母像。芬里斯怎么会允许如此柔弱的东西存在,这里到底有什么?旧神,精灵,徘徊的亡魂,抑或是尘封的回忆?
沙卡莱半跪下来,伸手触摸雕像的底座,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门悄然洞开,色彩与香气云雾般喷涌出来,显然源头就在地下。这个地方被人刻意隐瞒起来,拥有这个权力的只能是芬里斯的主人,他要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而违背头狼的禁令吗……
他当然要!
沙卡莱毫不犹豫地进入暗室。在他进入的瞬间那些梦幻的感受烟消云散,露出残酷的真相,这里不是什么乐园,而是一件冰冷的囚室。他皮肤上的卢恩符文纹身突然刺痛起来,佩戴的那些护身符也变得滚烫。沙卡莱自降生起就有着某种特殊能力,鲁斯称之为“巫术”,野狼对巫术深恶痛绝,从幼年时期他的天赋就被严防死守,符文一个接一个纹在皮肤上,隔绝巫术的护身符更是不能离手,如果不小心使用了巫术还要在帝皇像下罚跪忏悔。鲁斯总会陪他一起跪着,似乎他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需要用一生去赎罪。
沙卡莱将种种不详预兆抛诸脑后,执拗地沿着唯一通道前行。通道尽头是一面巨大厚重的黑色岩壁,其上是斑驳的浮雕——画面中的恶魔双翼低垂,断裂的犄角浸在血泊中,狼王则意气昂扬,显然是这场战斗中的胜者。这样歌功颂德的雕塑在帝国可太多了,完全不足为奇,奇怪的是它为什么被藏起来。
沙卡莱触摸浮雕,这才意识到上面的白色粉状物不是装饰用的银粉,而是一层薄霜。在他的指尖下,整面岩壁突然泛起柔和的光泽,像水面一样泛起涟漪。沙卡莱被光幕吸入,强烈的白光在他眼前炸开。视网膜残留的灼痛中,浮雕描绘的恶魔以囚徒之姿出现在他眼前:
六对铁钩贯穿羽翼,将本该遮天蔽日的庞大翅膀扯成祭坛彩幡般的形状;咒文密布的鞣革束带紧缚头颅,将断角与脖颈勒出黑色痕迹;陶钢打造的拘束具包裹手臂,双脚和小腿被金属环固定在地上。
恶魔被咒文革束蒙蔽的双眼忽然转向沙卡莱,褴褛的羽翼簌簌震颤。某种超越五感的知觉传递到沙卡莱心底——母亲正注视着他。
“我的孩子,他们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面具之下(1)」
CP:狼马
⚠️现pa,狂热粉丝X地下乐队主唱
⚠️马甲文学
⚠️对音乐不了解,所有歌词均来自个人歌单
“Before the years take me,
I wish to see the lost in me,
I want my tears back,
I want my tears back now!!!”*
红发,红面具,红色风衣,主唱像...
CP:狼马
⚠️现pa,狂热粉丝X地下乐队主唱
⚠️马甲文学
⚠️对音乐不了解,所有歌词均来自个人歌单
“Before the years take me,
I wish to see the lost in me,
I want my tears back,
I want my tears back now!!!”*
红发,红面具,红色风衣,主唱像一团火焰在舞台上肆意燃烧,热浪撩拨起每个人的激情。即使已经是最后一首歌,每个人还是在跟随着节奏狂欢,榨出自己最后一丝活力……
演出结束,黎曼鲁斯回到家中,仰面砸进自己的床铺,他精疲力尽,脑袋晕乎乎的,心脏突突直跳。他的卧室堆满了千子乐队的周边。墙上贴着收集来的海报和票根,每一张都用相框精心裱装起来,自制周边随处可见,枕边堆满了他自己手工制作的玩偶,最大最柔软的一只将成为他今夜的陪睡抱枕。
夜晚是一个很适合隐藏秘密的世界,而到了白天,大家又要装扮回既定的角色。比如黎曼鲁斯,晚上他是千子乐队的狂热粉丝,疯狂迷恋着乐队主唱猩红之王,卧室里堆满手搓周边,光是不同型号的棉花娃娃都能把人淹死。白天他只是一个经典到不能再经典的校霸,金发强壮帅哥,球队明星,胸大无脑,完美胜任青春电影的反派角色。出于青少年无缘由的过强自尊,或是仅仅为了维持校霸人设,他把私人爱好藏得很好,即使去看演出也是用口罩墨镜帽子裹得严严实实。
像所有校霸一样,鲁斯在骚扰同学这件事上十分活跃。他看到班上的书呆子浑浑噩噩地走过来,就故意伸出脚将人绊个趔趄。“记得看路啊,书呆。”鲁斯嬉皮笑脸地说。马格努斯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不明白鲁斯为什么总是玩一些小儿科的把戏,不是藏起他的作业,就是像这样故意制造肢体冲突。鲁斯这样的人很无聊,没必要与他纠缠,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千子乐队的周年演出快到了。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乐队群聊,队友兴奋地讨论着该如何安排,马格努斯将他们的提议在笔记本上一一记下。在这个教室的另一端,无聊的黎曼鲁斯正在用推特小号为猩红之王应援,与任何胆敢说他不好的人赛博大战。
几周后,千子乐队的周年演出如期来临。鲁斯早早地守在售票处,凭借着四分卫的力量和敏捷,成功抢到了前排的演出票。当晚,他再次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兴奋地坐在观众席上,等待演出开始。演出如往常一样热烈而疯狂,特别环节更是将气氛炒到了顶点,一只透明箱子搬上台,主唱猩红之王宣布将随机挑选一位观众上台互动。
“让我们看看,谁是今晚的幸运儿?”
台下观众屏住呼吸,猩红之王将抽奖箱颠来倒去摇晃,仿佛执掌众人命运的魔鬼,鲁斯只觉得自己也被缩小了塞进那口箱子里,与那些写着座位号的纸条一同颠簸,整个世界天旋地转。随着纸条的抽出,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如同鼓声一般响在耳边。
“6号!”
那是他的座位号!鲁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摘下口罩和帽子,在震惊和激动中缓缓站起身,甚至双腿都有些颤抖,全场观众开始欢呼,目光投向鲁斯。他走近舞台,主唱伸出手将他拉上了上去,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鲁斯想起自己日日拥抱的满床玩偶,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鲁斯激动得快哭出来了,他大声诉说自己的热爱:“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喜欢你太久了……”主唱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轻松地安慰他:“小心点朋友,别哭出来了,你还要和我们一起合唱呢。”一只话筒递给鲁斯,主唱问他想唱什么歌,无数个名字在鲁斯脑内盘旋,他反而一个都说不出来了。在乐队所有人和场下观众的注视下,他声如蚊蚋地说了一句:“我选不出来,你们的每首歌我都喜欢。”
他听到面具之下传出几声轻笑,没有恶意的那种。事实也是如此,马格努斯只觉得自己这位歌迷有些过于可爱了,脸藏得严实,但身材是藏不住的,一个壮硕的肌肉男竟然表现得像个害羞的少女,这让马格努斯玩心大发。
“那不如我们来一首五十年代的经典。”
阿里曼有些犹豫,虽说乐队本就提前商量好,如果幸运观众没有指定曲目,那今晚来点浪漫的。“但是对着肌肉男唱这首歌,认真的吗老大?”阿里曼在内心吐槽,但马格努斯投来了确定的目光,阿里曼只好开始演奏。
灯光变暗,演唱开始。
“Fly me to the moon,
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Let me see what Sp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观众一听是这首歌,先是诧异,随后便吹起口哨,调笑台上那位幸运儿。鲁斯哭笑不得,脸色瞬间变红,但还是跟着唱了起来。
“In other words,hold my hand,
In other words,darling,kiss me,
Fill my heart with song,
And let me sing forever more,
You are all I long for All I worship and adore…”
鲁斯经常在家里哼唱千子乐队的歌曲,嗓音还算可以,猩红之王那些玩笑般的暧昧举动也愿意配合,能跟偶像互动他可幸福着呢,要他在华尔兹舞曲中跳女步他也愿意。
“In other words,please be true…”在唱到这句时,主唱的手伸向他的墨镜,鲁斯没有躲开。
墨镜摘下,此刻的他暴露无遗,马格努斯的手他认出了这双眼睛。在学校里,那双蓝眼睛总带着挑衅,此刻却因兴奋染上水光,看他的眼神像在崇拜神明。愣神不过几秒,歌曲的结尾便错过去了。鲁斯忐忑地看着主唱,面具让他无法得知对方的表情,只好开口问那里出了差错。马格努斯很快反应过来,他还要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于是随口说了句肉麻的情话:“你的蓝眼睛像冰川一样美丽,让我失神。”
演出结束后,鲁斯浑浑噩噩地走出场馆。猩红之王说那句赞美时声音不大,加上歌曲还未结束,似乎没有其他人听见。夜风灌进衣领,鲁斯他才惊觉自己浑身是汗,脸颊发烫,但他现在感觉好得很,不如说太好了,简直激动得要飞到天上去!
月光照耀的地下演出场外,黎曼鲁斯捶胸顿足,手舞足蹈,无声地尖叫着,像一只快要变身的狼人。
而在后台,马格努斯正对着镜子卸下面具。他回想着鲁斯今晚的扭捏姿态,决定明天给这个总绊人趔趄的蠢货准备点“惊喜”。
*Nightwish《I want my tears back》,个人非常喜欢的歌和乐队,强烈推荐。
**《Fly Me To The Moon》1954年巴特·霍华德创作,是首华尔兹舞曲,非常经典,翻唱无数。
「动态平衡(2)」
CP:鹰狼马
⚠️现代pa
⚠️最后有一点点涉及顿卡杨的番外,但浓度太低了我就没有打tag
1.
偷吃可太刺激了!
马格努斯趴在自己的工位上,像只老鼠一样咔哧咔哧啃着可汗的饼干,偷感很重。
没有哪一个健身教练会允许自己的学员摄入高热量食物,鲁斯像难缠的郊狼一样入侵马格努斯的生活,把一切美味的食物从他身边拖走,只留下西蓝花、水煮蛋和干巴巴的鸡胸肉。减脂餐中唯一有点滋味的就是沙拉酱,马格努斯恨不能把酱料瓶子抱起来嘬,被鲁斯无情嘲笑。
他的同事大多也开始吃减脂餐,各个面如菜色,办公室内外充满悲惨的空气。马格努斯除了被鲁斯盯着的时候装模作样,其他时候坚持自我。“身体已经很辛苦了,可不能再苦了舌头啊!...
CP:鹰狼马
⚠️现代pa
⚠️最后有一点点涉及顿卡杨的番外,但浓度太低了我就没有打tag
1.
偷吃可太刺激了!
马格努斯趴在自己的工位上,像只老鼠一样咔哧咔哧啃着可汗的饼干,偷感很重。
没有哪一个健身教练会允许自己的学员摄入高热量食物,鲁斯像难缠的郊狼一样入侵马格努斯的生活,把一切美味的食物从他身边拖走,只留下西蓝花、水煮蛋和干巴巴的鸡胸肉。减脂餐中唯一有点滋味的就是沙拉酱,马格努斯恨不能把酱料瓶子抱起来嘬,被鲁斯无情嘲笑。
他的同事大多也开始吃减脂餐,各个面如菜色,办公室内外充满悲惨的空气。马格努斯除了被鲁斯盯着的时候装模作样,其他时候坚持自我。“身体已经很辛苦了,可不能再苦了舌头啊!”他这样想着,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上的饼干屑。
2.
怎会如此?
鲁斯盯着手里的资料,满面愁容。一个月以来,马格努斯的体重下降一点,上涨一点,再下降一点,然后上涨一点,变化曲线像一道平缓的小波浪,他仿佛与某种神秘力量形成拉扯,势均力敌。
总不可能再加练吧,练坏了怎么办。教练想起那具久不经考验的软弱身躯,更愁了。
鲁斯想起昨晚打扫店内卫生时,在马格努斯更衣柜旁发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健身房的东西。那是一张包装纸,里面还残留着巧克力的痕迹,显然是某种甜点的包装,外面写着“白色疤痕甜品店地址第五大道001号”。
这是个熟悉的地址,但健身教练是不可能去甜品店的,那么只可能是他经常看到,所以留下了印象……难不成是马格努斯的杂志?
3.
可汗怀疑自己的朋友被人控制了。
他来甜品店的次数从一周三次骤降到一周一次,每次来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搞得可汗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卖违禁品。
又一个周五,马格努斯行色匆匆的来,鬼鬼祟祟的走。可汗忍无可忍,一把拽住他的衣角,语气强硬的命令道:“再过几天就是店庆了,你会来的吧。”
马格努斯计算一下时间,那天正好是健身的日子,鲁斯可不是好糊弄的人。面对可汗近乎质问的眼神,马格努斯咽了下口水,说:“我会……派最信任的同事阿里曼来的。”
失望从可汗身上具象化出来,但是马格努斯给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他那天正好要去出差。可汗打包了一些甜点送给马格努斯,让他出差的路上吃。但甜品师的疑心仍未消散,他回忆着这些天的细枝末节,试图找出马格努斯反常的原因。
他记得某一天,似乎在马格努斯的包里看到了健身房的宣传单……
4.
今天是情人节,又恰好是杂志社的体检日,因为体检的缘故,下班时间要比平时晚点,前台处不仅积压了许多送来的鲜花和礼物,还有一些急不可耐找上门来的恋人。尚且为单身的前台工作人员哈索尔玛特用点评礼物和他人对象的方式渡过下班前的最后时光。
一位金发蓝眼的男士走进来,面容英俊,肌肉虬结,透过宽松的灰色T恤都能看到约隐约现的肌肉轮廓。
(“居然没带礼物!差评!但这个长相和体型……勉强给个八分吧。”)
他报上自己的名字黎曼鲁斯,说来找马格努斯主编。
“我将为您联系,请稍等。”哈索尔露出职业微笑,给他们的专栏作家打去电话。对方并没有接通,黎曼鲁斯只好坐在大厅休息区的沙发上等待。
三分钟后,一位扎着黑发高马尾的亚裔男子走入,相貌堂堂,彬彬有礼,手里还拎着一个巨大的蛋糕。
(“那蛋糕看上去真好吃,九分,这个绝对的九分!”)
“麻烦告诉马格努斯,察合台可汗在楼下等他。”
(“哦吼?又是马格努斯?”)
哈索尔强行按下自己的好奇心,再次拨打电话,结果依然是无人接听。就像刚才那位一样,可汗带着蛋糕去休息区等待。
前台处理了一些送来的礼物,将那些遮挡视线的大捧花束挪开后,眼前不知怎么已经是一幅剑拔弩张的画面。
鲁斯:“嘿,察合台,你每天肆意投喂高热量垃圾食物的日子结束了,把蛋糕给我。”
可汗:“如果你想要,就得自己来拿,这规矩你是知道的。”
(“这对话好熟悉……是什么来着?”)
电话铃声响起,是马格努斯打回来的,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听上去是体检刚刚结束。
“你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是有什么急事吗,哈索尔?”
“卡○空。”
“……你玩游戏把脑子玩傻了?”
“你的八分男和你的九分男打起来了,你这个罪孽深重的家伙!”
“风格得分多少,到SSS了?”
“啧,你才玩傻了,赶紧下来。”
什么都不能破坏马格努斯今天的好心情,见到楼下等自己的是两位朋友,他越发开心了,高举起体检报告,宣布结果:他的体重毫无变化,正好卡在边缘,不用负担任何额外保费。
无论对于健身教练还是对于甜品师,这都是一个难以接受的结果。
“够了,我不会再让马格努斯去你的店了。”鲁斯瞪着可汗。
可汗仰起高傲的头颅,“我和马格努斯认识的时间比你早,他还欠我一次店庆专访。”
两人无法争出高低,便转头质问马格努斯。
“你到底要选谁?!”
“啊?我?”马格努斯明显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激烈争吵,正捧着手机露出痴傻的幸福笑容,“我在十六大道最好的意大利餐厅订了一张三人桌,一起去吃一顿庆祝一下吧!”
“不———”健身教练发出痛心疾首的哀嚎。
“我不和他一起。”甜品师表示强烈拒绝。
“来嘛来嘛。”高大的作家一手一个,将他的两位好友箍在手臂当中,拖着他们向十六大道走去。
望着三人勾肩搭背离去的身影,哈索尔悄悄给阿里曼发去信息。
哈索尔:马格努斯在搞一种很新颖的3P
阿里曼:?
THE END
番外*
第十六大道
war master kitchen master 荷鲁斯
影月苍狼餐厅的主厨兼老板,脾气很好,曾经试图在店里售卖菠萝披萨,遭到员工强烈反抗。
waiter master 阿巴顿
非要把冲天辫露出来,不肯戴发网,被荷鲁斯从后厨撵去前台当服务生,很不高兴为您服务。
(前方一点点顿卡杨,不吃的可以走了)
番外**
已经晋升为主编的马格努斯第一次审稿,他拿着新人的稿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满脸写着困惑。卡杨紧张地搓着自己的手指,用实习生特有的清澈眼神看着主编,这让马格努斯实在不忍心苛责,他摘下眼睛,深呼吸几口气平复心情,然后缓缓开口问道:“卡杨,我是让你写月狼餐厅的文章,对吧?”
卡杨点点头。
“为什么你通篇都在写他们的服务员阿巴顿?”
卡杨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扑过去抢走马格努斯手中的稿子,“对不起主编,这是、这是我的私人信件,我搞错了。”
卡杨很快拿来了真正的稿件,但他的主编微笑着,连看都没有看,37℃的嘴说出了无比冰冷的话:“全部重写。”
【基里曼/安格隆】我的兄弟是奴隶?!3
卡恩,你怎么不笑了?
基里曼和安格隆在舰船上聊了很久,从如何推翻努凯里亚贵族的统治,再到如何治理这颗星球,两人详谈甚欢也就睡在了一个房间里。
然而等这觉睡醒,基里曼就觉得自己的子嗣们都带着股莫名其妙的骄傲,他们对待安格隆好像也变得很亲密。
这样也好。
基里曼对此还是挺满意的,在知道了安格隆的天赋后,他就计划了要如何加强奥特拉玛商贸圈的治理能力,以及对十三军团战士痛苦的吸收,特别是那些无畏老兵。当然了,基里曼也会为安格隆的军团提供武器和装备,以及帮助安格隆管理努凯里亚,建立以努凯里亚为中心的商贸圈。
要是我们所有的兄弟都能这样相亲相爱就好了。...
卡恩,你怎么不笑了?
基里曼和安格隆在舰船上聊了很久,从如何推翻努凯里亚贵族的统治,再到如何治理这颗星球,两人详谈甚欢也就睡在了一个房间里。
然而等这觉睡醒,基里曼就觉得自己的子嗣们都带着股莫名其妙的骄傲,他们对待安格隆好像也变得很亲密。
这样也好。
基里曼对此还是挺满意的,在知道了安格隆的天赋后,他就计划了要如何加强奥特拉玛商贸圈的治理能力,以及对十三军团战士痛苦的吸收,特别是那些无畏老兵。当然了,基里曼也会为安格隆的军团提供武器和装备,以及帮助安格隆管理努凯里亚,建立以努凯里亚为中心的商贸圈。
要是我们所有的兄弟都能这样相亲相爱就好了。
基里曼与安格隆微笑着拥抱,而他们将要在努凯里亚这颗星球掀起这场伟大的抗争。
但是在十三军团却没有人为这暖心的亲情所动容。
因为他们都觉得这是爱情……
他们从
“基里曼大人和一位原体相爱了。”
“就算父亲的恋人是另一位原体,不!我们只有基里曼大人这位父亲!”
然后到
“基里曼大人用魅力征服了一位原体。”
“不愧是吾父。”
接着是
“基里曼大人用身体魅力征服了位原体。”
“我们的父亲甚是雄伟,不仅又强又猛还特持久!另一位原体非常喜欢了!”
“太强了!”
在经过其他军团星际战士的各种加工,到了卡恩这里的版本就成了。
“十三军团原体猛男基里曼强制爱,另位原体被基里曼大人用身体征服,将成为基里曼大人的王妃。”
卡恩顿了一下,不可置信的说道
“什么?”
这简直有点太过惊奇了,原体也会有爱情吗?
“是十三军团的堂兄弟说的,还喜悦的说他有两位父亲了,这位新回归的原体性格温柔,甚至会帮十三军团的战士吸收痛苦,也不知道会是哪位军团的原体。”
卡恩想了想,性格温柔?那一定不是我们的基因之父了。
他们又聊了些关于基里曼与那位原体间的爱情,卡恩既感慨又期待的说道
“也不知道我们的基因之父什么时候能回归。”
然后卡恩就在决斗坑里对着兄弟们笑着说起了基里曼的爱情故事。
顿时,决斗坑里充满了活跃的笑声。
这并不是不尊重十三军团原体基里曼的实力,但在所回归的原体,基里曼的战力确实不能算是强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奥伦特斯大笑,他手里拿着链锯斧对着卡恩说道。
“能被基里曼大人干哭的原体?那真有够弱的。”
“要是原体成了王妃,那整个军团不都成了娘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不定基里曼大人是下边的那个呢。”
“能被基里曼用身体征服的原体也是废物。”
“也可能是爱情。”
这时,一位兄弟跑着来到了决斗坑,他看起来比这里的所有人都要高兴,迫不及待的对着众人喊道
“我们的原体回归了!就在基里曼大人的战舰里,战团长已经准备让我们去迎回原体。”
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下来,卡恩的笑容僵在脸上。
“怎么了?”
星际战士疑惑的说道
原体回归不应该很高兴吗?兄弟们怎么都不笑了?
“回归的只有一位原体吗?”
卡恩希望自己的兄弟说在基里曼大人身边有两位原体,这样他们也不用成为那个‘娘们’了。
然而……
“只有一位。”
他的兄弟还在开心的笑,一点都没想到自己基因之父已经成为其他军团的了。
那也是我们的基因之父,不是吗?
卡恩在努力的洗脑自己。
就算他被基里曼干……不,一定是我们伟大的基因之父干哭了基里曼!让基里曼依偎在吾父宽大的肩膀里。
还有十三军团在想什么?两个父亲!让基里曼和他的十三军团一起滚吧。
卡恩气势一凛,整个人充满了怒火,他嘴角扬起笑容,对着兄弟们说道。
“看起来我们要和堂兄弟们用武器好好聊聊了。”
“嗯?”
他们不应该感谢基里曼大人和十三军团吗?
而在努凯里亚,安格隆也在想要如何对待他的子嗣们,他并不喜欢原体与子嗣们的关系。
这时,基里曼来到了安格隆的房间里,他笑着想要拥抱自己的兄弟。
“恭喜你,我的兄弟。”
看到基里曼,安格隆也笑了起来,他的这位兄弟为角斗士们提供了武器与食物,这让他们对上高阶骑士也是势如破竹。他们每攻下一座城市,基里曼都会帮助他们管理,角斗士们也因此成为努凯里亚星人的英雄。
“谢谢你,我的兄弟,你帮了我很多。”
安格隆用力的拥抱基里曼,他都不知道能为基里曼做些什么。解放努凯里亚不仅是他的愿望,也是他的养父,同时也是所有正在受压迫的人的愿望。
这颗星球的所有人都洋溢在喜悦与幸福中,这些情感汇聚到一起,安格隆甚至要比每个人都要喜悦。
“因为我们是兄弟。”
基里曼笑着说道,不过他这次来是为了十二军团。他知道安格隆可能不会喜欢原体与子嗣们关系,而十二军团可以说是最‘乖巧’的儿子们了。
“你的子嗣们要来迎接你了,他们一直在期待你的回归。”
安格隆摇了摇头
“但我并不期待他们,我更想和我的角斗士兄弟姐妹们一起生活。”
基里曼说道
“可我的兄弟,在银河系还有许多饱受压迫的星球,不仅仅是努凯里亚,难道你不想让他们享受同样喜悦吗?”
是啊,安格隆想,他是反抗者,就不能仅仅为兄弟姐妹所反抗。
基里曼接着趁热打铁道
“所以接受你的子嗣们,让我们两个军团一起合作,为了帝国的子民。”
这一次,安格隆接受了基里曼。
「黑三角」名利场(中下下下下)
会议一结束,亚瑟便脚步匆匆地径直走到王耀跟前。他伸出手与王耀相握,脸上维持着表面的礼貌,可声音却刻意压得极低,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质问口吻:“我实在弄不明白,你之前说的‘站在我这边’,究竟是何意?”
王耀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语气抱怨地说道:“我给你们投了两个赞成票,是你们自己没把握住机会,太不中用了。”
亚瑟瞬间呆立当场,双目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他的耳朵下意识地微微颤动,似乎试图再次确认自己所听到的内容。
“晚上10点,威斯汀酒店XXXX号房间。”王耀的声音轻得就像是幻觉,稍不留神,便会从耳畔悄然溜走,难以捕捉其踪迹 ......
会议一结束,亚瑟便脚步匆匆地径直走到王耀跟前。他伸出手与王耀相握,脸上维持着表面的礼貌,可声音却刻意压得极低,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质问口吻:“我实在弄不明白,你之前说的‘站在我这边’,究竟是何意?”
王耀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语气抱怨地说道:“我给你们投了两个赞成票,是你们自己没把握住机会,太不中用了。”
亚瑟瞬间呆立当场,双目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他的耳朵下意识地微微颤动,似乎试图再次确认自己所听到的内容。
“晚上10点,威斯汀酒店XXXX号房间。”王耀的声音轻得就像是幻觉,稍不留神,便会从耳畔悄然溜走,难以捕捉其踪迹 。
王耀抛下这句话后,就朝着在不远处等候的伊万走去。亚瑟内心仿若一团乱麻,情绪在心底翻涌,可脸上却极力维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他找到弗朗西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眼神里都透着几分心不在焉。
“你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阿尔弗雷德像个幽灵似的,冷不丁从亚瑟与弗朗西斯中间钻了出来,“复盘你们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吗?”
亚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弗朗西斯顾忌他的形象,没有做出这么不雅的举动,只是他瞥见王耀和伊万正并肩朝着会场外走去,便转过头,看向阿尔弗雷德,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问道:“你怎么没跟王耀和伊万一道离开?你们不打算一起庆祝今天的胜利吗?还是他们没有邀请你?”
阿尔弗雷德脸色陡然一沉,原本上扬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不屑地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一贯的傲慢与自负,开口道:“我不需要被邀请,我这张脸就是通行证,能带我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亚瑟故意拖长了尾音问道:“你的脸能把你带到伊利亚的床上吗?”
阿尔弗雷德扯动嘴角,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回应道:“当然,但是我不想去那里。”
“不想去和不能去,这之间是有差别的。”弗朗西斯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叹息道:“可怜的小琼斯,永远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打住!” 阿尔弗雷德满脸嫌恶,眉头拧成了个 “川” 字,大声嚷道,“我可没撒谎,我真不想去!因为一想到你们俩,说不定会光着身子,在那个红色暴君的床上瑟瑟发抖,我就觉得倒胃口。在伊利亚面前,你们就是人老珠黄还要故作清高的bitch,一边觊觎他的身体,一边又装出一副怕被他强迫的模样,简直可笑至极!”
亚瑟和弗朗西斯的心脏仿佛被阿尔弗雷德这一番粗鄙不堪的话语狠狠刺中,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阿尔弗雷德肆意欣赏着亚瑟和弗朗西斯那震怒到扭曲的表情,片刻后,脸上的戏谑之色稍敛,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行了,这下咱们扯平了,我们和好吧。”
亚瑟怒不可遏,猛地朝阿尔弗雷德竖起中指,指尖仿佛带着熊熊怒火,而后二话不说,一把拽住弗朗西斯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王耀和伊万来到提前预约好的餐厅,点好菜品后,在静静等待上菜的间隙,两人漫无目的地闲聊起来。
餐厅内,明亮的顶光直直洒落,伊万深陷的眼窝在光影勾勒下,愈发显得深邃幽远。他抬起头,目光投向王耀,声音不疾不徐地传出:“不得不说,有些人对我们之间关系的变化,过分关注了。”
王耀听闻,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显而易见,他们的‘关心’是多余的。”
伊万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过往的摩擦也好,如今的协作也罢,都是发展进程中的必然。那些关注者,不过是看到了表象,实则并未真正理解我们两国关系发展的脉络。”
王耀神色平静,语气淡淡:“我们的关系,始终建立在彼此的需求与长远的战略考量之上。”
伊万听闻他那滴水不漏却又略显乏味的回答,脸上神色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极轻微地撇了下嘴角,转瞬即逝间,便又恢复了平常模样,只是语气里添了几分对未知的考量,说道:“那些对我们紧盯不放的家伙,保不齐会使出些下作手段来横插一杠、干扰我们。”
王耀依旧维持着如出席新闻发布会时那般的姿态,周身散发着波澜不惊的气场,有条不紊地陈述道:“无妨,我们只要牢牢坚守住自身的立场,按部就班、稳扎稳打地推进合作事宜,任他们耍什么花样,都难以掀起惊涛骇浪。”
伊万一听到他这般沉稳得如同被程序设定、刻板得毫无波澜的声音,太阳穴处没来由地突突跳了几下,顿感一阵头疼,赶忙开口说道:“王先生,现在是下班时间。”
王耀脸上骤然绽放出一抹极为罕见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劲儿,眼睛里闪烁着狡黠色彩,嘴角高高扬起,仿佛在这一刻,褪去了平日里成熟稳重的伪装,露出了鲜为人知的调皮一面 。
“瞧你这反应,是开始讨厌上班??但是你才三十多岁,正是该奋斗的年龄。”王耀说,语气活像长辈在教育晚辈。
伊万捂着额头,整个人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脸上的无奈之情溢于言表,几乎要化作实质,口中带着几分撒娇般的口吻嚷道:“饶了我吧,这话题可真让人吃不消。”
王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正准备开口回应,那微微张开的嘴唇还未吐出一个字,目光不经意间朝餐厅门口方向一扫,原本轻松愉悦的神情瞬间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他的视线仿若被磁石吸引,直直地定格在一处 —— 阿尔弗雷德正从餐厅旋转门处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
伊万敏锐地察觉到王耀那陡然凝滞的目光,心头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他顺着王耀的视线,缓缓转过头望向餐厅门口。刹那间,那如紫罗兰般深邃迷人的眼眸里,骤然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好似寒夜中出鞘的利刃。在捕捉到阿尔弗雷德那大摇大摆、张扬无比的身影时,伊万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低声咒骂:“见鬼了……”
阿尔弗雷德迈着那副招牌式的大步,径直朝王耀和伊万所在的桌位走去。待走到两人跟前,他敏锐地察觉到,两人望向他的目光并不友善,冰冷得好似能将空气都冻结。阿尔弗雷德夸张地张开双臂,故作惊讶地大声说道:“嘿!我说,你们俩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看到我不高兴吗?”
伊万冷哼一声,带着股子阴阳怪气的劲儿说道:“怎么,还指望着我们夹道欢迎,给你鼓掌喝彩,欢迎你大驾光临不成?”
阿尔弗雷德闻言,脸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似乎在脑海里认真设想了一番被两人热情地鼓掌欢迎的场景,随后咧开嘴,露出一口标志性的大白牙,笑着说道:“要是你们真这么做,我还真不介意。感觉还挺不错!”
王耀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他紧盯着阿尔弗雷德,眼神里满是审视与质问,胸腔里压抑着的不满随着话语喷薄而出:“怎么哪儿都有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点宠溺和无赖:“亲爱的,我说过在纽约,我无所不知,那就是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随后,他抬手找来服务员,让给他加一张椅子,而且椅子要摆放在伊万身边。
服务员建议他们换张桌子,因为他们跟前的这张桌子是两人餐桌,容不下三个人。王耀和伊万态度强势地表示他们不会换餐桌,阿尔弗雷德只能无奈地对服务员说:“我们不需要换餐桌,麻烦给我加张椅子。”
服务员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阿尔弗雷德挤在伊万身边,屁股刚一落座,便忙不迭地朝对面的王耀眉飞色舞地挤眉弄眼起来。他咧着嘴,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语气夸张地说道:“说真的,我可太意外了,压根儿没想到你会投赞成票。在那之前,我对你的预期,顶多就是别投反对票,没想到你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话锋一转,他的语调陡然变得阴阳怪气,一边斜眼瞟了瞟身旁的伊万,一边酸溜溜地说:“这绝对算得上是伊万职业生涯里最拿得出手的公关杰作之一了。”
王耀仿若没听见阿尔弗雷德那番聒噪言语,眉头轻蹙,脸上写满厌烦,抬了抬手,冲着不远处的服务员扬声道:“麻烦帮我们换张桌子。”
阿尔弗雷德却像个厚脸皮的顽童,不仅没被这冷漠态度击退,反倒咧着嘴,嬉皮笑脸地凑上前,说道:“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
王耀闻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只是不想离你太近。”
服务员手脚麻利地将他们引至一张四人餐桌旁。阿尔弗雷德不顾王耀的白眼,径直挨着伊万坐下。三人刚落定,这时,邻座传来一声呼喊:“伊利亚。”
阿尔弗雷德和王耀条件反射般迅速转头望去。瞧见邻座招呼的,是个全然陌生的男人后,两人动作整齐划一,几乎同时收回目光。而就在这转头的刹那,两道视线在空中猝不及防地撞个正着,一时间,气氛尴尬极了。
【狮卢小论文】论我为什么觉得莱恩的恋爱脑比卢瑟严重(3)卡利班骑士团篇 中
废话越来越多……以及有很多cp脑发作言论
前篇和预警戳合集
有人会说,主播主播你说了这么多怎么全是杂七杂八一个字都没提莱恩的恋爱脑啊,没办法,要知道一个人他恋爱脑发作了那你必须了解他平时是什么样子。为了知道他对卢瑟的感情有多深,你就得知道他平时是怎样一个人。接下来会进入一个大事件:天狼星骑士团讨伐战。
有时候会看到这样一种论调:卢瑟卑鄙地蒙骗了可怜的雄狮,偷偷地以雄狮的名义和天狼星骑士团签订了和平条约而雄狮完全不知情。是以当天狼星骑士团团长提起和平条约并以雄狮违反条约攻讦他的时候,无辜的雄狮只能为狡猾的卢瑟背锅,变成了撕毁条约的背信弃义之人。
事实果真如此吗?我很好奇持...
废话越来越多……以及有很多cp脑发作言论
前篇和预警戳合集
有人会说,主播主播你说了这么多怎么全是杂七杂八一个字都没提莱恩的恋爱脑啊,没办法,要知道一个人他恋爱脑发作了那你必须了解他平时是什么样子。为了知道他对卢瑟的感情有多深,你就得知道他平时是怎样一个人。接下来会进入一个大事件:天狼星骑士团讨伐战。
有时候会看到这样一种论调:卢瑟卑鄙地蒙骗了可怜的雄狮,偷偷地以雄狮的名义和天狼星骑士团签订了和平条约而雄狮完全不知情。是以当天狼星骑士团团长提起和平条约并以雄狮违反条约攻讦他的时候,无辜的雄狮只能为狡猾的卢瑟背锅,变成了撕毁条约的背信弃义之人。
事实果真如此吗?我很好奇持这种论调的人在面对莱恩本人的时候敢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毕竟之前在莱恩面前指责卢瑟的两位并没有博得莱恩的好感。我们不能一味地假设,来看看原作小说是如何描述这一段的。
天狼星骑士团是一个以拥有大量学者和庞大图书馆闻名的骑士兄弟会,他们曾激烈反对任何针对巨兽的行动,并在许多年前曾公开反对卢瑟和莱昂·艾尔庄森。
在莱昂提议讨伐森林巨兽的时,其他众多骑士团中,只有天狼星骑士团投票反对,哪怕尘埃落定,他们也拒绝服从多数人的意愿。相反,他们发出战争威胁,要对大骑士团及其盟友发动攻击。
最后,卢瑟提出了一个妥协方案。他与天狼星骑士团达成的协议细节从未被披露过,但无论提出了什么条件,天狼星骑士们已经撤回了他们在北部荒野的山谷堡垒,并没有对大骑士团采取任何行动。
本书是扎哈瑞尔视角,而扎哈瑞尔此时只是骑士团年轻的成员。如果连他都知道卢瑟说服天狼星骑士团签订了和平条约,莱恩有可能会不知道吗?关于莱恩对卢瑟的控制欲有多强以及对秘密的掌控力度都会在后面提到。
在天狼星骑士团团长萨尔塔纳到来的这部分描写中,莱恩的人皮开始掉落了,明显到甚至扎哈瑞尔这样的年轻人都能明显地感觉到。这其实也是莱恩另外一个特色,和常规印象不一样,他其实是比较护短的,外人和自己骑士团以及子嗣有着完全不加掩饰的双标对待。这个在后面的扎拉蒙德事件中还会有体现。
莱昂转向萨尔塔纳勋爵,伸出他的手,“欢迎来到环形大厅,在这里,兄弟之间没有等级和地位,都是平等的。欢迎你,兄弟。”
在扎哈瑞尔的耳朵里,这些说辞听起来虚伪至极,毫无意义,仿佛莱昂吞下了最苦涩的灰烬才说出这些话来。
萨塔纳勋爵显然也持同样的感觉,他不屑接受他伸出的手。“我要求是单独会面,庄森大人,而不是…来看表演。”
“大骑士团是一个诚实的地方,萨塔纳大人,”卢瑟说,他的声音安抚人心。“我们希望这次的交涉是公开、透明的。”
“那还演这些不加掩饰的戏码?”萨塔纳厉声说。“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傻瓜,还会对你的新老骑士大阅兵游行表示钦佩?”
“也不是演戏,”莱昂说,“只是为了帮你认清你们兄弟会在卡利班的地位。”
“我们的地位?”萨塔纳勋爵说。“所以你同意见面只是为了羞辱我,是吗?”
卢瑟站在两位战士中间,急于化解紧张的气氛,以免事态恶化到需要动用武的地步。
“我的大人,”卢瑟说,再次调整他的声音,使之听起来完全合情合理,令人宽慰。“这样的谈话有失我们的身份。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让大家见证我们谈话的公平和公正,看到我们之间没有欺骗。”
“那我们可以谈谈你的战士是如何违反我们之间的契约的。”萨塔纳说。
“违反了契约?”莱昂厉声说。“什么契约?根本就没有契约。”
“很多年前,”萨塔纳说,“卢瑟,是你保证的。当你前往我们的堡垒时,你曾保证庄森肯定会让他的战士远离北部荒野。我们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没有,”莱昂说,声音里透着一丝愤怒,“绝无此事。”扎哈瑞尔想知道,谁能在这样的威胁面前站得住脚。“你的人屠杀了我们的一群猎手。你们全副武装的骑士杀死了这些这些各有家室的可怜人,只留下一个活口带着他被屠杀的战友们尸体逃回来。”
“讲点道理,伙计,”莱昂说。“我们从来没有保证过不去打扰北部荒野。把卡利班其他区域的野兽清空再特意留一下块,我们是脑子有病保证这个?硬要说有什么背约行为的话,那就是你们的人杀死大骑士团战士的作为。其余这些虚假的谎言,都只是为你的行为辩护的软弱借口。”
“庄森勋爵,你是在宣战。”萨尔塔纳说。
“如果这就是把卡利班从野兽中解救出来的必然代价,那么我愿意承受,萨塔纳大人。”莱昂说。扎哈瑞尔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一种强烈的享受,似乎他一直都想把萨尔塔纳煽动到战争中去。
“我不会暂停让卡利班摆脱野兽的目标,”莱昂说,“如果你的战士们试图阻止我,他们就得死。你们的骑士团的战士越来越少,而且大多数已经很多年没有离开你们的图书馆了。你真的认为你能阻止我吗?”
“应该不能。”萨尔塔纳承认道。
“那你凭什么反对我?”
这一段非常的有意思,也是前面提到的,很多人觉得卢瑟蒙骗莱恩的“论据”,因为莱恩表现得极为愤怒并且不知道和平条约的事情。但之前我也论述过,连扎哈瑞尔都知道这件事情,莱恩有可能不知道吗?那么为什么他在这里表现得如此愤怒呢?
请注意这里扎哈瑞尔提到莱恩的情绪变化很诡异,他一边非常愤怒一边对于即将到来的战争兴奋不已乃至于享受。最合理的解释是,莱恩这次的目标就是煽动萨尔塔纳发动战争并享受战争,他需要维持作为领导者的高风亮节,所以他不能主动发起战争,必须站在道德高地来挑逗对方主动宣布战争开始。
这里最开始我觉得卢瑟可真惨,全程他一直在试图缓和气氛然而莱恩压根没有理睬过他也不和他对话。然而反复阅读几次后,我意识到这里可能是对第一章两个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的呼应,只是这次黑脸和红脸的角色调换了。
如果卢瑟真的想阻止这场战争,为什么除了这里他没有再进行任何反对;如果他真的想和天狼星骑士团和谐共处,为什么在之后的天狼星讨伐战中要求上正面战场?到这里,答案呼之欲出:这一场争辩本来就是安排好的,莱恩负责当那个背信弃义之人,而卢瑟则在这场争辩中成为了一个无力改变君主的可怜副手。从这里开始,莱恩的恋爱脑开始出现端倪。因为正常来说,应该让卢瑟来当那个主动撕毁条约的人,这样莱恩的声望才不会受损。可现实却反过来,在场所有人都看到莱恩是如何撕毁条约的,哪怕最后是萨尔塔纳先发起战争,我想在场的人都不会对莱恩观感很好。
有人也许会说莱恩可能不在意自己的名声,然而就在几章之前,莱恩还在努力扮演着一个完美的骑士团爱豆。他还不知道帝皇即将到来的事情,他还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不用遵守凡人规则的半神;一直到天使降临之前,莱恩都是卡利班上一个“人类”,只是有些超凡脱俗了。
第二个体现莱恩恋爱脑的地方也是战争,莱恩喜欢战争,他甚至因为战争即将到来的喜悦而无法披好人皮了,以至于连扎哈瑞尔都能看到他的喜悦。这样一个热爱战争且本身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可以徒手撕巨兽的原体,为什么最后却选择了和各个骑士团和谈?要知道在先撕毁条约的情况下,他依旧能理直气壮地质问萨尔塔纳“你没有办法抵御我的话凭什么反对我”,莱恩从来不是一个道德感很强的人(当然在战锤还是够用了),那么他为什么同意了和平谈判,同意将天狼星骑士团保留到最后,同意一直到一切即将结束的时候才发起战争?
因为卢瑟是个道德感很强、主张不流血解决问题的人,因为卢瑟想要和平拉拢各个骑士团,于是莱恩允许他这么做了,就这么简单。也许有人觉得我cp脑发作了,但是我想象不到第二个解释,因为在整本《天使降临》中,除了卢瑟和扎哈瑞尔,你很难找到和莱恩有亲密互动和情感关系的人,而巨兽远征开始的时候扎哈瑞尔还未加入骑士团,莱恩也不认识他。
有时候答案往往就是这么简单,有些本来很奇怪的行为,细究下来都有答案。《天使降临》就是这样一本大笔如椽的优秀作品。
【狮王&阿斯特兰/卢瑟】祖母悖论(1)
狮卢+兰卢这个样子
完全捏造的时间线和ooc
拨乱反正。
黑发的阿斯塔特站在风中,他俯视着巢都,俯视着即将被吞噬的绿色森林。
“不,我不会犹豫的。”他忽然开口,可周围空无一人,“我会亲手扼杀一切罪恶和谬误的根源,我不会允许万年的痛苦再次施加在吾主的子嗣上。”
他纵身一跃,融入了卡利班漆黑的夜色中。
卢瑟总觉得忐忑不安,照理来说不应该的,他的确是对明天贝拉斯的到来惴惴不安:贝拉斯是否会带来莱恩的死讯,亦或者归来日期;如果以上皆无,他能否成功用和平的方式获取贝拉斯的支持和舰队?只要拥有一搜舰船,他们就不再是卡利班的困兽。
赛弗勋爵嘲笑了他的愚蠢:“已经...
狮卢+兰卢这个样子
完全捏造的时间线和ooc
拨乱反正。
黑发的阿斯塔特站在风中,他俯视着巢都,俯视着即将被吞噬的绿色森林。
“不,我不会犹豫的。”他忽然开口,可周围空无一人,“我会亲手扼杀一切罪恶和谬误的根源,我不会允许万年的痛苦再次施加在吾主的子嗣上。”
他纵身一跃,融入了卡利班漆黑的夜色中。
卢瑟总觉得忐忑不安,照理来说不应该的,他的确是对明天贝拉斯的到来惴惴不安:贝拉斯是否会带来莱恩的死讯,亦或者归来日期;如果以上皆无,他能否成功用和平的方式获取贝拉斯的支持和舰队?只要拥有一搜舰船,他们就不再是卡利班的困兽。
赛弗勋爵嘲笑了他的愚蠢:“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幻想不流血的合作?他是一只被莱恩豢养的狗。”
是的,卢瑟也知道自己天真到可笑,提丰委婉地嘲讽过他,艾瑞巴斯对此笑而不语,扎哈瑞尔对此茫然无知——这孩子还能归来吗——唯有阿斯特兰,说出了和莱恩当年在卡利班时期一样的话:“如果你想这样,那就去做好了。有问题的话,我会让这个问题不复存在。”
虽然不是一字不差,但就像卢瑟第一次看到阿斯特兰时的感觉一样,这对此前未曾相处过的父子却意外的相似。
想起莱恩,卢瑟的心再次被苦涩充满,他抬头看向月亮,这个称呼是从神话里传承下来的,据说再过50年,工业区产生的粉尘会让它无法被肉眼观察到。
远在银河另一端的莱恩也能看到和家乡相似的夜色吗?
一个黑影在洁白的月光下闯入了卢瑟的视野,卢瑟有些疑惑:是鸟吗?不对,即使是卡利班鹰也没有这个体型;是飞机吗?可夜间航班只在偏远地区进行;难道是——
乘着光与火之翼的暗黑天使从天而降。
在听到玻璃的震动声时,卢瑟就已经向后方的会议室翻滚了。他曾经是个优秀的战士,甚至可以说是几十年来最优秀的战士,即使他已经被文书工作困了太久,一些战斗中的直觉依旧在嗡嗡作响。
玻璃碎裂的闪光追逐着卢瑟的身影,卢瑟几乎是立刻按下了终端,他不在乎会联系到谁,无论是哪一位,这时候都不会愿意让卢瑟死去的。
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不紧不慢,从步幅来说,这应当是一个阿斯塔特。卢瑟尽力让自己冷静,慌乱可以留到事后再慢慢品味,他尝试在这短短的几秒钟猜测出对方的身份:泰拉裔中的反对派现在都在天使之塔的监牢里,卡利班本土的叛乱派绝无可能如此大张旗鼓地攻击卢瑟,帝国那些对骑士团不顺眼的蛀虫们可没有刺杀卢瑟的勇气。
究竟是谁?难道和之前一样是别的军团的——
人影出现了卢瑟的视野中,比起那人的面孔,卢瑟最先看到的是对方背上的长剑。这是一把卢瑟不可能忘记的武器。
狮剑。
双腿忽然失去了力气,卢瑟直接跪倒在地,呆呆地看着那柄属于莱恩的剑。比起即将殒命的恐惧和不甘,被莱恩处决的绝望先一步击垮了卢瑟。
“……多么可悲的姿态。”卢瑟这才注意到对方作为阿斯塔特难得地有一头黑色长发,“忏悔吧,罪人。”
枪口对准了卢瑟的眉心。
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他看到扳机上的手指,然后看到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对方的手腕。随后一阵脖颈上的大力传来,卢瑟的视野一阵翻转,随后后背贴上了滚烫的身体。
“梅——”
“闭上嘴,爵爷。”阿斯特兰的声音从正上方传来,“不然一会儿咬到舌头我可不管。”
首席导师带着卢瑟冲破窗户一跃而下。
【狮王/卢瑟】不屈真理号今天的饭(10)
前篇和预警戳合集
卢瑟往咕嘟咕嘟冒着泡的锅里扔进甘蓝、洋葱和鸡蛋的时候,不禁想起了曾经在卡利班的岁月。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在厨房里为已经开始飞速生长的莱恩炖煮食物,这样的生长速度总让卢瑟担心孩子营养不够。特别是到了后来,莱恩开始展露出一些体型、力量和智慧以外的天赋。
些微影响他人的情绪、心灵冲击、记忆操纵,莱恩似乎获得了某种特别的力量。卢瑟第一次感觉到有毛茸茸热乎乎却又看不见的生物从身边经过时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叫出来。莱恩当时歪着脑袋观察卢瑟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问:“你会害怕吗?卢瑟。”
“噢,说不怕似乎有点嘴硬了。”卢瑟拍了拍胸口,“但我不会一直怕的,莱恩,你可以...
前篇和预警戳合集
卢瑟往咕嘟咕嘟冒着泡的锅里扔进甘蓝、洋葱和鸡蛋的时候,不禁想起了曾经在卡利班的岁月。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在厨房里为已经开始飞速生长的莱恩炖煮食物,这样的生长速度总让卢瑟担心孩子营养不够。特别是到了后来,莱恩开始展露出一些体型、力量和智慧以外的天赋。
些微影响他人的情绪、心灵冲击、记忆操纵,莱恩似乎获得了某种特别的力量。卢瑟第一次感觉到有毛茸茸热乎乎却又看不见的生物从身边经过时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叫出来。莱恩当时歪着脑袋观察卢瑟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问:“你会害怕吗?卢瑟。”
“噢,说不怕似乎有点嘴硬了。”卢瑟拍了拍胸口,“但我不会一直怕的,莱恩,你可以先告诉我,然后我会慢慢习惯,就像你习惯我做的菜一样。”
莱恩皱了皱鼻子,卢瑟觉得这孩子真是可爱极了。他的确很快适应了家里多一只看不见的动物,骑士团的所有人似乎都和他一样看不见,这只透明狮子只会绕着他转。是以即使后来莱恩和卢瑟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卢瑟成为了莱恩的副手,他依旧会抚摸着狮子的鬃毛宽慰自己:至少我们有着只有彼此知道的秘密,至少这只狮子独属于我一人。
后来的某一天,一个名叫扎哈瑞尔的少年参加了入团仪式。当他摘下遮眼的黑布时,惊讶地脱口而出:“哇哦,一只狮子!”
扎哈瑞尔的视线没有停留在莱恩身上,而是看着卢瑟的身边,那只透明狮子在的地方。从那一刻开始,卢瑟感受到了某种破灭的将近。
一股奇怪的气味飘进了卢瑟的鼻子,他这才赶紧关掉电源,意识到也许这是这锅食物的破灭将近。原本他只是想做很普通的菌菇蛋粥,但是单纯的菌菇蛋粥似乎有些太寡淡了,之前几次尝试清淡口味都被安格隆拒绝,于是卢瑟这次加入了洋葱调味、甘蓝上色。结果可能是煮得太久,锅里的粥变成了紫色还不停冒泡。迟疑地尝了一口后卢瑟松了口气:味道没问题就行。
他迅速地用盆装好粥,去了安格隆的房间。安格隆那天屠夫之钉发作后在床上昏迷了很久,吞世者们轮流看望他。期间卡恩提议想要为所有的吞世者安装改良后的屠夫之钉,这件事不知怎么的就被莱恩知道了,然后他被莱恩一拳揍飞。
“如果你觉得你的大脑没有用,我可以帮你。”莱恩依旧轻声细语的,“你应当知道,对于原体向导来说,想要直接破坏你的大脑很容易。我不希望我的儿子们和一群不受控的野狗呆在一起,明白了吗?”
眼见气氛烘托到了,卢瑟适时地插进来打断了莱恩的怒火,他们俩过去在卡利班时期就经常这样分工明确。卡恩倒是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他只是躺在地上,问道:“我还能做什么帮助我的原体?我看着他如此破碎却毫无作为。”
卢瑟想说一些漂亮话,他很擅长这个,比如“相信安格隆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也许和莱恩联结之后就会好转”“科技和医学的进步会帮助我们找到方法”“你可以多陪伴他”。可想到那天在怀里不断扭动的肉糊,卢瑟最后说:“你总得接受自己毫无作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你试图有所作为,反而会让一切变得更糟。相信我,因为我就是亲身经历者。”
卡恩没有说话,他默默地站起来后就行礼离开了,没有再提手术的事。至于安格隆,他昏沉了很长一段时间,莱恩每隔8小时评估一次屠夫之钉是否还在运作,如果是,他会骑在安格隆身上卡住他的脖子迫使可怜的原体再次昏厥。卢瑟看着安格隆脖子上的指印,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好在屠夫之钉亦有极限,当莱恩通知安格隆已经彻底清醒的时候,卢瑟立刻做了粥端过去,他想安格隆这算是大病一场,还是吃点易消化的东西吧。
帝皇猫系列|帝皇猫与原体(二)
本篇是多恩和帝皇猫系列的后续,前文请看主页“猫与怪谈与直播间”和猫系列第一篇。
本篇内含:帝皇猫,马卡多,鲁斯,马格努斯,佩图拉博,多恩。
猫系列接下来每天都会放出一部分,直至全部放完~(希望我能写到完结,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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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猫和野蛮人和学者
又一个新年前夜,出于某种纪念目的,位于山脚下的工地变得十分热闹——这里已经被禁军和原体军团中最可靠的那些人围起来了——围绕着中心的广场上支着来自全银河各个星系的摊位,挂着十八个不同军团旗帜。
“左,左,太左了右一点。”马格努斯审视着金字塔上方的石...
本篇是多恩和帝皇猫系列的后续,前文请看主页“猫与怪谈与直播间”和猫系列第一篇。
本篇内含:帝皇猫,马卡多,鲁斯,马格努斯,佩图拉博,多恩。
猫系列接下来每天都会放出一部分,直至全部放完~(希望我能写到完结,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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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猫和野蛮人和学者
又一个新年前夜,出于某种纪念目的,位于山脚下的工地变得十分热闹——这里已经被禁军和原体军团中最可靠的那些人围起来了——围绕着中心的广场上支着来自全银河各个星系的摊位,挂着十八个不同军团旗帜。
“左,左,太左了右一点。”马格努斯审视着金字塔上方的石碑,突然,学者的独眼注意到挂在造景上的一片枯叶,他挥了挥手,魔法之风拂去那片枯黄的叶子,而后满意地点点头。
“我敢肯定父亲会青睐普罗佩罗斯风情。”马格努斯沉吟着翻开一本古老的书,巨大的红色手指指了指上面的插画,上面是埃及猫的图画,“显而易见,父亲幻化出的这种生物的家乡就是从像普罗佩罗斯这样的地方。”
“显而易见。”睿智的学者自言自语,他很肯定父亲只要一踏上普罗斯佩罗细腻柔软的沙地,猫科动物那对热带沙漠的思乡之情就会被唤起,然后他可以给父亲提供一个小垫子,就放在自己膝盖上,这样他就可以在父亲趴在自己腿上小憩时读上一本书。多么美好的未来啊,猩红君王的独眼中射出愉快的神采,他看向不远处优雅向这里走来的小小黑色身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除了父……”
“嗨嗨嗨!”一阵极有穿透力的嗡嗡声从旁边传来,把原体小心翼翼安置在小型金字塔顶端的石碑震得松动,伴随声音而来的是浓郁的、油腻腻的肉香,鲁斯爽朗地笑着把一大盘烤肉“咣”地放在路边,马格努斯精心准备的纪念碑从顶部滑落,倒插进烤肉旁边。
“嘿!”马格努斯不满地开口,却被鲁斯用油腻的大手拍了拍背上的长发。“没事儿!”鲁斯豪爽地说,冲马格努斯露出一口大白牙,“我不会追究你这块大黑石头上的灰落到饭里这种小事的,兄弟。”
马格努斯睁大了他的独眼,身为学者兼巫师的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向前一步用手指着鲁斯的鼻子,鲁斯也不甘示弱地走到他对面,两个巨人站在过道中间双眼瞪独眼,争执起来,完全没注意到那道轻巧的黑色身影已经插入两人中间。
“你你你……”,“咪”,“这么瞅我干啥?”,“咪咪”,“你还好意思问我做什么??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知道这个纪念碑是送给父亲的吗?你知道这象征着什么吗?”,“咪?”,“我干什么了我?怎么?书呆子今天吃炮仗了?”,“咪——”,“叫我书呆子?你这长满虱子的GOU——”“咪!”
一声带着混响的猫叫猛地在两个原体心底响起,马格努斯和鲁斯霎时安静下来,三只眼睛都粘在蹲坐在两人中间——抬头严厉(?)地看着他们的黑猫身上。见两人没再吵架,黑猫先是绕着两人的脚走了一圈,然后走向千子和野狼不情不愿挤在一起的摊位。
在两个原体紧张的注视下,黑猫嗅了嗅鲁斯放在超大盘子里的烤肉,然后侧着头用犬齿啃咬起来,毛茸茸的小猫头在巨大的烤肉中间一甩一甩地,烤肉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哈哈哈哈...”鲁斯发出爽朗的笑声,顺便一巴掌挥在大学者的背上,‘不经意间’在赤红之主雪白的学士袍上留下一个黑黢黢的掌印。“大学者,我们的猫猫全父在让我们好好相处哩。”不管差点被拍进纪念碑成为展览一部分的马格努斯,鲁斯凑近几乎整个身体都埋进肉山的帝皇猫。
“嘿嘿嘿——全父!”鲁斯仿佛某些准备骚扰猫猫的大型犬类,蹲下身子右手趁着帝皇猫吃东西从头到尾撸了一把——感谢马格努斯学士袍的贡献,鲁斯决定给这件衣服的去污能力一个好评——然后摸着下巴上的大胡子,状似严肃地点评,“全父,软软的,毛茸茸的,比芬里斯的狼崽子手感好多了。”
“等等,父亲,刚刚你头上是什么?”说完鲁斯还想伸手去再撸一把帝皇猫,已经吃完的黑猫灵巧的闪身避开狼王的罪恶大手,转身向落在一旁的方尖碑走去。因为兄弟友情一击咳得昏天暗地的马格努斯瞬间把追究鲁斯过错的事放一边,也放弃了吐槽‘鲁斯狗嘴里能吐出象牙’的时机,紧张地看着自己父亲的化身迈着猫步在石碑周围绕了一圈又一圈。
终于,帝皇猫在马格努斯记录自己和帝皇光辉见面的部分停下脚步。‘是我们相遇的见证!父亲喜欢这一部分?父亲果然是最爱我的!’马格努斯的心激动起来,但接下来的一幕又让赤红之王的心落到谷底,帝皇猫的目光最终落在一旁被鲁斯摔出的尖角,不仅把毛茸茸的下巴凑过去用这块尖角挠了个痛快,还用舒服到开花的爪子在碑文的一旁划下一行小小的划痕,而后飘然而去。
“兄弟……”看着垂头丧气地俯身去摸帝皇猫挠出的几道爪痕的马格努斯,鲁斯满怀同情地用左手拍拍学者肩膀,在上面又留下另一个黑乎乎的手掌印。此刻的马格努斯却没注意到狼王的举动,把指尖放在抓痕上的瞬间,学者就感受到微妙的灵能律动,为了分辨出其中蕴含的信息,马格努斯闭上独眼,把全部的感官集中在帝皇猫留下的信息里。很快,学者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属于父亲的声音化作一阵清风拂过赤红之王的灵魂之海,在表面掠起波澜:“写得不错(NICE WORK),马格努斯。”
“父亲……父亲居然夸我干得不错!果然,他认可了我在灵能上的成就!”马格努斯的嘴角噙起难以察觉的笑容,怀着只有他和父亲知道的秘密站起身,扭头看了一眼还一头雾水的鲁斯,心里升起奇妙的得意感冲狼王点点头:“行了,我原谅你了。真相不会流于表面,父亲更喜欢谁的展品,这是显而易见的。”
“啊?”看着满脸胜利表情离开的马格努斯,鲁斯呆了一下,然后挠头发耸肩,对这种不明不白的事情,狼王选择发动他野兽的智慧——直接放弃追究。
帝皇猫猫走过的地方,兄弟间难得地恢复和谐。
帝皇猫走入某个角落,趴在隐匿于阴影中的黑袍人膝盖上慢慢地喝水。
“吾主,您刚刚的信息如此简短,马格努斯可能理解错了。”马卡多轻轻地帮帝皇梳理着长长的毛发。“不会,他好歹看过书。”帝皇猫回答,下一秒马格努斯的反应就毫不让人失望地让他父亲失望了,学者抬着下巴把佩图拉博领到方尖碑前,绘声绘色地向铁之主夸大其词,描述帝皇是多么认可他在灵能领域的研究。
“吾主……”感觉到手下猫咪的肌肉瞬间紧绷,马卡多轻轻揉了揉帝皇猫的耳朵,看着黑猫不满地摆动尾巴,帝国摄政贴心地替他的主公向马格努斯传信:“够了,马格努斯,吾主并没有夸你糟糕的灵能研究,你在走弯路方面从未走过弯路,这还真是显而易见的。”
03 猫与钢铁与顽石
佩图拉博心不在焉地听着马格努斯的话,这不能怪钢铁之主,现在的情况没有人能平静下来,展会上的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比起关注于自己展台的兄弟们,佩图拉博关心的范围还要更广泛一些,比如旁边帝国之拳的展台是不是也没等到父亲,在这种复杂的信息情况下,佩图拉博能在百忙之余分出一个处理器敷衍马格努斯已经是看在两人是朋友的面子上了。
事实上整个会场已经隐隐变成了原体们展示自己的竞技场,帝皇猫在谁的展台前面多停留一会儿,其他没能等到猫猫的原体就会加倍心焦,毕竟猫猫的营业时间有限,这次是赤裸裸的零和博弈。
“我说父亲肯定是想低调地向我表达认可。原因有这些……”就这一句话,马格努斯已经翻来覆去地说了快一个小时,大学者确实有着异常旺盛的表达欲,但从摊位角落传来的轻柔的沙沙声让佩图拉博猛地警觉,转头扎进了展厅角落,只剩马格努斯一人抱着石碑在风中凌乱。
‘是父亲吗……’佩图拉博转身走进由金属搭建的小型建筑丛林里,和原体本人一样,铁之主的展台充满了矛盾,巨大的钢铁武器被用充满线条感的连接方式组织起来,在暴力和美学之间反复拉扯,旁人走进去都困难,也只有猫这种液体生物才能在里面穿梭自如。当然,作为整套钢铁建筑的设计者的佩图拉博也可以,他灵巧地绕过所有突出在外的障碍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样就不会吵到正在角落里的猫了。
穿过层层叠叠的金属支架,一团小小的黑色身影出现在原体面前,黑猫正趴在金属地板上,聚精会神地盯着设计在飞行器底部的牛顿摆看,毛茸茸的脑袋跟着摆来摆去的金属小球小幅度转动、鬓角支出去的毛毛让它看起来好像只黑色的梭子蟹。
“父亲居然喜欢这个设计……”佩图拉博的情绪变得欢快起来,趁着现在没有兄弟过来找父亲,原体悄悄敲了一下嘴角,他也担心过帝皇会不会对自己这种出于美学考量的设计嗤之以鼻,毕竟他可没有像多恩那样为了迎合父亲的喜好而给自己所有武器和建筑都漆成金色,而是选择钢铁灰作为设计的主色调。
帝皇猫玩得很投入,意识到这点的佩图拉博抓住自己设计出来的钢铁线条,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猫猫欣赏体验自己的作品,等小铁球的震动幅度慢慢变慢,它又伸出长毛小黑爪轻轻一推,然后把爪爪揣起来变成一个光滑的黑面包,趴在金属地板上看小球晃来晃去,光滑的地板上清晰地倒映出帝皇猫胸口隐藏的一道金色毛毛,看起来就像帝皇盔甲上的天鹰标志。
佩图拉博就这么扒在空中看着帝皇猫玩钢珠玩了很长时间,最开始是悄悄欣赏黑猫的身姿,之后就是找不到插入话题的时机,看着玩得如此投入的帝皇猫,佩图拉博觉得任何打扰父亲的行为都应该被严厉谴责,哪怕期间黑猫站起身,把蓬松的大尾巴垫在脚底,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佩图拉博依旧没能开口向他的猫猫父亲打招呼。
“哦,我受够你了,佩图拉博。”铁之主在心底唾弃自己的行为,“只是走过去,和父亲打个招呼,然后表达一下设计受到父亲青睐的荣幸,有这么难吗!”
钢珠摇晃的力度越来越小,帝皇猫伸出爪这次没有让它重新摇晃,而是两爪用力前伸,在不锈钢地板上张开两朵黑色小梅花,扒在黑猫上空的佩图拉博只感觉眼前一金,握着钢条的手一松,发出吱嘎的声音。正在伸懒腰的帝皇猫看到一个巨大的影子笼罩在自己身上,长着长毛的猫爪一滑,整只猫从不锈钢地板上滑了出去。
“父亲!!”“喵——”这是佩图拉博在他的钢铁场馆里听到的第一声猫叫,显然现在不是为此感到喜悦的时候,原体必须保护他的猫猫父亲不被迎面撞上的无数钢条伤害,佩图拉博轰地一下落在地上,在不锈钢地面上跟随着黑猫的轨迹滑行,很快就遇到了第一个障碍——一片钢铁丛林。
“不,不不不不不,这是我以和父亲第一次见面的山上树木为原型修建的。”佩图拉博看着那片闪着银光的美丽合金丛林,感觉心在滴血,但情况容不得他多想,黑猫已经直直地滑向丛林,虽然帝皇猫绷直身体试图刹车,但原体精心打磨的地面实在太滑了,眼看黑猫就要撞上伸出来的金属树枝,一阵劲风扫过,挡在黑猫面前的钢条被直接打飞。佩图拉博现在马力全开,他扯下脑后的一条数据线当做钢索,抡在空中打飞任何挡在猫猫父亲面前的障碍物,打飞第一个树杈之后,扫平其他障碍物就变得轻松多了——虽然这些都是他的心血之作。
“小心!父——亲——”一人一猫来到了最后的关卡,原体设计的鸟形飞行器有着夸张的滑翔翼,落在飞行器上的黑猫四肢张开,顺着滑翔翼的弧度凌空飞起,在佩图拉博终于张大嘴大声呼唤中、越过瞪大独眼的马格努斯、飞出钢铁勇士的展厅、直直飞进了旁边金灿灿的展厅。
“?”正在确认展厅是否坚固的多恩下意识地接住了落在面前的黑影,手中传来软绵绵的温暖触感,黑色的毛团抬起头冲他眨了眨金色的眼睛,原体感觉眼前有什么一闪而过,帝国之拳的原体俯身挡住背后叮呤咣啷的声音,把头贴到帝皇猫附近低声询问:“父亲,刚刚是……”
“喂,你看到父亲了吗!”被红皮肤的学者拉着,佩图拉博不情不愿地踏入帝国之拳原体金灿灿的展馆,马格努斯友好地补充:“我们刚刚看到父亲掉进了……嘿,父亲在你手里!”
“哦,父亲,是的,他在。”多恩抱了抱怀里的黑色小毛团,好让帝皇猫在自己怀里卧得更舒服些,就像在那个特殊空间里时一样。
“放开父亲,石头脑袋,你已经挟持绑架父亲好几分钟了!”佩图拉博怒气冲冲地说,他还没来得及和帝皇猫说上一句话,他甚至都没能向猫父亲介绍自己精心构筑的展台——虽然这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不。”多恩无视了马格努斯的调停和佩图拉博的怒火,指了指一片狼藉的钢铁勇士展台,直白到辛辣地揭露现实,“不能让父亲的化身去废墟,他现在只是一只猫,为了满足自己的荣耀就让一只猫涉险,这很可耻,我不会这么做的。”
“你说什么!我才——”佩图拉博气得上前一步,直接踩到了废弃的钢管,钢管发出响亮的断裂声,给原体满腔怒火浇了一盆冷水,铁之主看着脚下的断壁残垣,感觉自己好像被湿哒哒的灰色抹布笼罩一般,冰凉低沉、一片狼藉。佩图拉博失去了愤怒的心思,转过头打算默默走开。
死寂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多恩怀里的毛团子动了动,帝皇猫在多恩怀里起身,借着原体粗壮有力的胳膊凌空一跃,挂到了正准备走开的佩图拉博脖子上。
“父父父父亲?!”佩图拉博结结巴巴地说,他本来就不是善于言辞的类型,在马格努斯和多恩的提醒下才僵硬地抱住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黑猫。帝皇猫抬起头,用湿润的鼻子碰了碰佩图拉博紧绷的下巴,一个金色的小爱心从帝皇猫的头顶冒出,又很快消失不见。
马格努斯马上好奇地凑过来:“这是……”
“父亲的反馈。”多恩目不转睛地看着挂在铁之主脖子上的猫猫,他毫不怀疑佩图拉博极有可能一激动又会把猫猫摔了,“这是父亲的表态。”
“我看过这种图案!等等……”马格努斯翻出一本古老的泰拉书籍,在一阵哗啦哗啦的翻页声后,他举起一页向兄弟们宣布,“这是爱心!表示喜欢和愉悦的心情!”
“表示……喜爱?”佩图拉博僵着脖子低下头,挂在脖子上的黑色毛团正看着他,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又深邃的光,与原体目光相接的一瞬,帝皇的猫猫化身轻轻点了点头。
“佩图拉博,如果你要哭,请把父亲交给我。”多恩十分破坏气氛地指出,“目前形态的父亲是很柔弱的生命,我们的泪水会腐蚀父亲的毛发甚至皮肤。
“我没有!”佩图拉博狠狠擦了一下眼角,把头靠在猫父亲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你和马格努斯关系亲密是因为你们都爱哭吗?”多嘴的石头脑袋依旧不依不饶地破坏着气氛,好像他根本感觉不到空气似的。
“才不是!”无辜躺枪的马格努斯面色复杂,忍不住吐槽,“是因为我和佩图拉博会一起探讨那些文明古籍。而且!别叫我爱哭鬼行不行!”
“事实上刚刚是一个笑话。”多恩面不改色,“不过你好像没有理解,马格努斯,需要我向你解释一下笑话的含义吗?”
“算我求你,兄弟。”马格努斯的脸憋得通红,虽然他本来就很红了,健谈如他都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来挽救尴尬的谈话气氛,“别继续说话了。”
“HAHA”一声浅笑消散在空中,原体们都抬起头,但整个场馆只有他们四个,佩图拉博有些疑惑地看向怀里,挂在他脖子上的帝皇猫睁着金灿灿的眼睛回望他,如此纯洁,原体第一时间排除了是这只软软小生物的可能性。甚至为自己怀疑猫猫父亲而谴责自己,猫猫怎么会笑话自己,猫猫那么完美、那么光荣、那么可爱,怎么会有坏心思呢!猫好,坏的是想歪了的自己!
“HAHAHAHA——”“主上,您已经笑了整整一分钟了。”角落里,跟着帝皇猫从佩罗斯佩罗的金字塔走到奥林匹亚的钢铁丛林的马卡多听着灵魂之海上愉快的金色笑声,揉了揉耳朵,帝皇的笑声很有感染力,但整整听一分钟还是相当有挑战性的。
“抱歉,我的朋友。”帝皇低沉优美的声音轻快地在摄政银白色的灵魂之海上滚动,好像一团即将从海面跃升的太阳,马卡多感觉金灿灿的光球似乎笑着冲自己做了个鬼脸,“哈哈,我只是在高兴,朋友。你看,我们都没想到他们能做到这个地步,多恩在讲笑话,而喋喋不休的马格努斯终于想静静了。多么巨大的进步,沙漠下暴雪、冰川变绿洲也不过如此。令人欣慰,不是吗,吾友?”
‘我十分有理由怀疑您只是被这种反差的场面逗乐了。’马卡多无奈地想,平日总是低垂的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摄政愉快地想,‘被太阳照耀着的时候,冰川沙漠皆化为绿洲这样的奇迹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毕竟,那可是太阳啊。+
————————tbc——————————
卡文了,但还在为猫系列努力中……
迷宫饭au(下)
第十一层
如同迷雾一般 直接通向复活点
第十二层
红色的兔兔
红色战士再次惨败orz
没有攻击性
兔兔只是陪在你身边,你就能感受到宁静,有部分探险者甚至选择在这里度过一生
----只要----ttq--大家----sjjs--幸福-------dsjsjs-一起:@jjssaa渡过----快-------kjsjjs---------------
第十三层
迷宫的中流砥柱!!!
是最传统的塞尔达冒险迷宫,十三层的战士和层主也有着和常人相同的面貌形体,十三层体感面积是所有层数之最,进...
第十一层
如同迷雾一般 直接通向复活点
第十二层
红色的兔兔
红色战士再次惨败orz
没有攻击性
兔兔只是陪在你身边,你就能感受到宁静,有部分探险者甚至选择在这里度过一生
----只要----ttq--大家----sjjs--幸福-------dsjsjs-一起:@jjssaa渡过----快-------kjsjjs---------------
第十三层
迷宫的中流砥柱!!!
是最传统的塞尔达冒险迷宫,十三层的战士和层主也有着和常人相同的面貌形体,十三层体感面积是所有层数之最,进入后最先遇到的是外围的村落,遵守规则村民就会保持友好,这里可以贸易交换,可以兑换任何货币,交流情报
缴纳门票,打败守卫后可正式进入迷宫
迷宫包括陷阱、决斗、智力问答。。。,探险者要利用地形和自己拥有的所有资源解决难题,前往迷宫中心,正面对层主
层主即是这里的执政官也是十三层的守护神,接受一切外来者的挑战
从骑士决斗到大富翁,从战舰模拟战争到斗地主
(ps:虽然将迷宫管理的井井有条,设置的难题也精妙绝伦但层主热衷于单挑。。。。)
有时层主并不在迷宫中心,也请不要失望,这里还有*西、*卡、*泰。。。。,运气好还能刷出金色传说,总之绝对不让您失望的!!!最原汁原味的西式冒险!!!勇敢的挑战者快来书写自己的传说吧!!!
第十四层
想较于严谨规整的十三层,十四层多了乡村气息和散漫的氛围
没有具体的税法和工作,大家都随心的在这里生活,这里土地之丰饶,种子撒下去就能收获,这里物产之丰富,随手摘的果子都甜蜜可口,更不用说随处可见的牲畜。这里是绿色矮人的老家,物产丰饶,人口众多,这里没有疾病,没有苦痛,所有人都幸福的永生
这里的主菜是一个白色的蘑菇,其实他说白色的,但是生长在阴暗的角落导致霉菌生长,味道鲜美无比,无论是主食还是辅料都相当美味健康
矮人每次回到这一层都会采集大量的蘑菇,以备后续冒险
第十五层
欢迎来到魔法小马的世界
嗯嗯这层也相当特殊,大部分被探险者征服的层数,层主都会消失,但这一层的层主却和探险者和谐共处,当半身人呼唤他时,探险者就能欣赏到独角兽缓步走来
他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像是笔墨香料混合的味道,探险者向他讲述自己的故事,当他听的快乐的时候,他会激动的嘶鸣,他周围的守护灵也会快乐的浮动。
独角兽的角会随生长脱落,捡到掉落的独角兽的角会被视为幸运的人
至于有什么用?谁知道呢,说不定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用上
第十六层
彻底坍塌的一层
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没有人知道这里经历了什么
第十七层/第十九层
因为某种诡异的原因十七层和十九层融合在一起,十九层形成一个环岛环住十七层,探险者试图穿越环岛,去探究十七层到底存在什么
从来没有成功过,无数乌鸦阻挡探险者的脚步
环岛中心时不时传来惨叫
期待未来的探险者能揭开二者神秘的面纱哦
第十八层
不死不灭的火龙盘踞于此
没有尽头、没有荣耀的战斗令人作呕--战士
第二十(二十一?)层?
当你步入一层,能根据其环境确认是第几层时,不要急着下定论
有时探险者也会在其中发现一些反常之处
在汇聚了大量探险者的记录后,半身人有一个可怕的猜测
迷宫还有很多未解之谜,期待更多的探险者揭开悬于帝皇真容的面纱
一次漫长的死亡(番外2 上)
现代au 和正文毫无关系
卢瑟捏捏手里的文件“那手续就齐全了”
提丰看上去松了一大口气,两人交接完工作就没有呆在咖啡厅,拿着还冒热气的拿铁
“要出去逛逛”
来自提丰
虽然不知道大冬天还飘雪花的时候为什么想出去逛逛
但卢瑟还是很配合老友的想法,毕竟两人都供职于帝国大学,一起守着仪器通过宵,一起写论文掉头发,一起痛骂帝国大学行政部那群饭桶,如今老友终于下定决定离开这里,奔向自由,奔向他渴望的田园牧歌,不出意外,这就是和老友最后呆在一起的校园生活了
两人沿着小道往学校大门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从农场地址聊到未来发展,从离职赔偿聊到新...
现代au 和正文毫无关系
卢瑟捏捏手里的文件“那手续就齐全了”
提丰看上去松了一大口气,两人交接完工作就没有呆在咖啡厅,拿着还冒热气的拿铁
“要出去逛逛”
来自提丰
虽然不知道大冬天还飘雪花的时候为什么想出去逛逛
但卢瑟还是很配合老友的想法,毕竟两人都供职于帝国大学,一起守着仪器通过宵,一起写论文掉头发,一起痛骂帝国大学行政部那群饭桶,如今老友终于下定决定离开这里,奔向自由,奔向他渴望的田园牧歌,不出意外,这就是和老友最后呆在一起的校园生活了
两人沿着小道往学校大门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从农场地址聊到未来发展,从离职赔偿聊到新租的房子,聊到最后聊无可聊话题不可避免的走向他们不想提及的
也是提丰最终决定提桶跑路的根源
帝国大学最出名的必属校长,研究生物的神
这个神不是夸张也不是褒义,是字面意义上的,神
凭一己之力将当年濒临破产的帝国大学重组发展,最后变成如今横跨银河的庞然大物,几十年如一日醉心科研,个人研究成果就是人类科技发展史,早期追随他的人描述他为肩宽两米多雄壮男性兼具对普罗大众的悲悯,强大坚韧不失温婉悲悯,端庄严肃不失活泼可爱,英俊帅气兼具美貌妩媚。。。
以至于很多学生怀疑校长到底是人还是长的像人的神
当然,提丰和这位神扯不上关系,和他扯上关系的是,神的孩子
小道消息,小道消息,神啊不,校长先生,有私生子,20个!!!
学校论文里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帖子,发出了校长私生子的震惊言论,当然,很快就被制裁了
现在全在学生之间口口相传,大多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顶多感慨一句,校长不亏是校长,生孩子能力都是全银河第一
卢瑟可笑不出来,因为,校长的私生子,他真的见过
甚至还养过
一段时间,而后孩子就被带走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直到他遇见了
提丰
当时两人意外得知相似的经历后,回想起被鸡掰猫比格犬折磨的不得安生的难熬长夜抱头痛哭,两人恨不得结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有了一起吐槽的对象两人的革命友谊突飞猛进,两人都以为此生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直到一天,两人通宵跑完生物实验回宿舍提丰一回去就睡的昏天黑地,卢瑟还能挣扎爬起来准备煮点泡面什么的
在意外发生前,人们都意识不到普通生活的幸福
在泡面的水咕噜咕噜冒泡泡的时候,门口响起敲门声
卢瑟打开门,看到一个高大瘦削,面容灰败的男人站在门口
后面的事情过于混乱,卢瑟至今不愿回想当初那碗泡面经历了什么,只是坐呼啸而去的救护车上,看着因为长期熬夜加巨大刺激陷入昏迷的提丰陷入沉思
他上救护车之前,抬头看去,那个高大的男人还站在他们小窝的窗边,目光看的卢瑟一阵发虚
“个人有个人的报应,跑是跑不掉的”
这是卢瑟前去探病,提丰坐在病床上说的,也是他第一次提出要离校
卢瑟有点难过,其实工作都一样,在哪里都一样,不一样的无非陪着自己的人
自己一直没告诉提丰,之前在那个名为暗黑天使分部自己倍受打压,每天都怀着上坟的心情上班,转到这边,遇到提丰,他才觉得自己的工作慢慢步入正轨,每天入睡前对工作不那么焦虑,每天上班前还有心情给自己准备点吃的
要是提丰也离开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自己的研究方向与提丰不同,不能和他一起去乡下农场研究孢子的生产与传播
卢瑟难得的玉玉了一段时间
但莫塔里安带给提丰的阴影明显大于提丰对卢瑟的关照,提丰只能保证每天联系,时时邀约
卢瑟从提丰得到的慰藉只持续到他离开提丰的医院,因为他在医院大门口看到一辆特殊改装的黑色越野车,车边站着一个金发男人
高大威猛不失严肃端庄
卢瑟想,下乡种蘑菇也不是不能接受
信使(5)
”这不公平“
“我给过你选择”
“我不是指这个”卢瑟擦擦脸上的眼泪站起来,可能是因为休息了一段时间,也可能是灵能之类的,他现在看起来精神些了
卢瑟抱着黑团子“您偏心”
帝皇 目移
“为了拯救您的儿子,您无条件的拯救他,但同样是您的儿子,您却要求代价”卢瑟继续指控
“这不公平”
卢瑟第一次抬头直视神明
帝皇无慈悲的指出
“你也撸狗了”
黑团子愤愤的咬了他一口,留下一个牙印
“这不是一回事”卢瑟有点底气不足
狗狗当然很可爱
卢瑟安抚一下亚空间形态的莱恩
“帝皇陛下”
神明空洞的眼眶不知道注...
”这不公平“
“我给过你选择”
“我不是指这个”卢瑟擦擦脸上的眼泪站起来,可能是因为休息了一段时间,也可能是灵能之类的,他现在看起来精神些了
卢瑟抱着黑团子“您偏心”
帝皇 目移
“为了拯救您的儿子,您无条件的拯救他,但同样是您的儿子,您却要求代价”卢瑟继续指控
“这不公平”
卢瑟第一次抬头直视神明
帝皇无慈悲的指出
“你也撸狗了”
黑团子愤愤的咬了他一口,留下一个牙印
“这不是一回事”卢瑟有点底气不足
狗狗当然很可爱
卢瑟安抚一下亚空间形态的莱恩
“帝皇陛下”
神明空洞的眼眶不知道注视着何方
"我很乐意为您送信“
”不是为了拯救莱恩,而是为了您“
”可能您并不知晓,陛下,我来自一颗遥远的星球。没有高度发达的科技,没有重要的港口与舰队,只是一颗普普通通的星球,我在那里出生,在那里生长,我在那里认识了很多人”
”很多“
“个人的生命在您的伟力与计划前不值一提”
“但我经历的所有让我有选择的勇气”
”我想,为了人类,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的,不止有您,帝皇陛下“
”而莱恩,他是您优秀忠心的孩子,强大顽强的战士。“
”他值得“
卢瑟举着莱恩
”他是最好的“
“优秀的”
“人类的希望”
“即使他现在无法成为您的工具”
”他任然值得您的关注,他展现了骑士拥有的”
卢瑟的声音逐渐颤抖
他该如果向帝皇描述他的孩子有多么优秀多么忠诚
他该如何描述莱恩在一次次困苦中展现的坚韧顽强
他泣不成声
帝皇流不出眼泪,凹陷干涸的眼眶,干瘪的皮肤贴着头骨,卢瑟无法通过一个骷髅的神态判断他的情绪,但他固执的举着莱恩,彼时强大的第一原体像个孩子
温热的
光滑的
脆弱的
帝皇避开了他的诘问
“你何时启程”
卢瑟松了口气,他脱下长袍将莱恩安置在上面
“您起誓之时”
”我起誓“
“我永远忠于全人类的利益”
”我永不放弃我的每一个孩子,我将拯救他们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将付出我的一切,直至所有存在的物质消亡殆尽”
卢瑟向帝皇行效忠的屈膝礼
黑猫无声的贴近
代替神明授勋
卢瑟转身离开,笑着拒绝猫猫跟随
“你们太强大了,我自己去才不会迷路”
摸了摸猫猫的头
嗯 有点硌手
帝皇果然不太会养小动物
莱恩乘着黑猫沉迷撸头一口咬住黑猫尾巴,两人随即打做一团
卢瑟发出几十年来第一次畅快的大笑
走出门去
ps:出车祸了x断更一段时间,还有一篇完结,还有一篇漫长死亡的if线番外和一篇迷宫饭au
后面会写一点非战锤的文 介意慎
春日祭典(艾因霍恩中心单人向)
*非常我流,全是私设。
*很OOC,现在跑还来得及。
*来自一个梦境。赌河开是阿拉斯加民俗。
艾因霍恩率领军队返回极北的那一天,恰好赶上弗萨克地区刚刚送走冬季最后一场雪。迎接凯旋的市民簇拥着士兵来到城外,冻结的河上已架起一座黄铜巨钟,悬挂的铃舌潜入冰下,寒冰破碎、河水重新开始流动的那一天钟声回荡在河口,即象征着春日初始。在弗萨克的春祭上,所有人都会围绕着这口铜钟,赌那个将会破冰的特殊日子。
岸边的岩石被磨平做了展板,用尖锐的石笔记录着赌注——士兵们小心地瞧了瞧首领的脸色,随即欢呼着加入了祭典。凌乱的战靴踏落溅起地面尚未凝固的雪花,艾因霍恩的手指离开剑柄,祂看到冰雾似...
*非常我流,全是私设。
*很OOC,现在跑还来得及。
*来自一个梦境。赌河开是阿拉斯加民俗。
艾因霍恩率领军队返回极北的那一天,恰好赶上弗萨克地区刚刚送走冬季最后一场雪。迎接凯旋的市民簇拥着士兵来到城外,冻结的河上已架起一座黄铜巨钟,悬挂的铃舌潜入冰下,寒冰破碎、河水重新开始流动的那一天钟声回荡在河口,即象征着春日初始。在弗萨克的春祭上,所有人都会围绕着这口铜钟,赌那个将会破冰的特殊日子。
岸边的岩石被磨平做了展板,用尖锐的石笔记录着赌注——士兵们小心地瞧了瞧首领的脸色,随即欢呼着加入了祭典。凌乱的战靴踏落溅起地面尚未凝固的雪花,艾因霍恩的手指离开剑柄,祂看到冰雾似的薄薄白气拂过眼前。“……大人。”“嗯。”嘴上随意地回应着族人的贺喜与问候,然而祂脑袋里塞满的全都是部下们通过心灵链接丢过来的吵闹:“赶上了,选哪天?赢了请喝酒。”“……咱们一起押个注,到了那天就求艾因霍恩大人发发善心提前变一场春天——”“哪天啊?你没看见板子上最前面的日期已经早到离谱了?”
征服者的视线随着嘈杂而被石面顶端的那个日期吸引,自然,弗萨克地区的春日不可能那样早地来临。在旁人眼里,这位天使仿佛只是在狂欢的喧嚷中无处落目,于是便随意地往人群中一扫,可祂来自猎人途径敏锐的观察力已从人群中锁定了那个下注的女孩。她裹在北方常见的兽皮大衣里,毫不起眼得就像冰雪冻原的垒石之下唯有根系幸存的小草。她在背后隐藏着什么东西……艾因霍恩收回目光,并不感兴趣弱小者的秘密,此时副官已结束了与代理族长的交谈,随行者当中还有更年轻的一代,此时跟在长者背后探头探脑。祂的精神力足以将全场的动态尽收眼底,很快发现小辈暗自雀跃的原因是皮靴外绑上了一把崭新的精钢匕首。
祂再度转移关注,族人正说到:“可是,您选择与索伦家族结盟……”
寒风卷过冰面,隐约掀起一阵清凌凌的细小冰碴。艾因霍恩呼吸着北地冷涩的空气,鼻腔里充满了熟悉的锈与苔的苦味。“天气术士”的能力也无法模仿出这种气息,祂与索伦在帝国边境驱逐魔女教派,火焰灼烧着魔女扩散的毒素,焦味只让祂觉得潮湿沉闷。
“这是一步必然,”艾因霍恩说道,祂低沉的嗓音并未冲向欢闹的人群,而是如浮动的雪沫飘散在呼吸间,“我不用做出选择,是索伦先走投无路。”
联合王国早就走向陌路,在特伦索斯特决定开战之前,祂总得拉拢足够的筹码,才能免得自己在一开始就被挤下赌桌。好在,祂还没有等待太久,索伦所处的是一个更危险的位置,不得已交出主动权向祂争取联盟。
“我们都相信您的判断,”家族里派来的最年长者说道,艾因霍恩多看了他一眼,认出他还是个裹手指的孩子的时候,自己尚未晋升征服者,曾把从间海地区带回的战利品送给他的几位兄长。如今也已经是半神的族人继续说着:“您才刚回家,今天是否要参加春祭放松一下?”
人群流动起来。春日祭典上,冻河何日开始破冰流动的赌注竟有人押了“就在今日”,他鼓动家里的亲戚们穿着带铆钉的靴子跑上冰面作弊。艾因霍恩听见心灵链接里爆发出哄堂大笑,士兵们欢呼着扔下铠甲,把那个滑头按住揍了一顿,周围的人们整齐地跺脚叫好。他们搬来酒桶,敲碎桶盖,头几杯几乎都被洒在地上。浓郁的麦芽香迅速扩散,很快那个鼻青脸肿的家伙也一骨碌爬起来,加入了争夺酒杯的行列。
在祂的眼前突然出现了空缺,是那个押错了注的瘦小女孩从人群中走出,她手里捧着沉重的物件。簇拥在身旁的族人们突然一反常态,静悄悄地散开了,只有她上前,扯下上方遮挡的黑布,露出手里反射日光的坚冰——“艾因霍恩大人,错过了上一年的春日……”
“所以我们找到了这朵花,用冰块保存下来,想要献给您。”
日光由冰块的棱角反射入女孩的眼睛里,是弗萨克地区最常见的蓝灰色,艾因霍恩站在她面前,却仿佛从那瞳孔中窥见了无数炽白烈焰、深黑王冠、战旗与浓烟组成的煌煌之景。瘦弱的紫色小花受禁锢于冰封,然而在缝隙之间,依旧奋力伸展着花瓣,直到被祂握在手中。
尽管擅长操纵火焰,祂却并非拥有火焰般的温度,包裹手部盔甲似乎也隔绝了全部的体温,稳稳置于其上的冰块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俨然与银白铠甲浑然一体。艾因霍恩再抬起眼,献花的少女已经深深低下头去。皮衣与披肩遮挡住她大半面颊,冻得发紫的双手却袒露。祂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漫无边际地顺着那场景想道:
三十年……不,十年便足够。神明或许不会在意,但极北的弗萨克纵使白昼短暂、环境冷漠,人心却漫长。他们供奉神崇拜神,却只会发自内心相信生长于他们之间的同类。十年足以让战神为锚让步,再得到新任黑皇帝的支持,或许,自己终于可以图谋比起“留在棋局中”更加深远的——
火焰自铠甲里侧渗出,坚冰消融化作清水滴落,苦寒之地拼命生长的花朵重新在阳光下盛放。“征服者”艾因霍恩将花瓣按向胸口,祂面对安静等待回应的诸人,常年冷肃如同冰封的面孔之上悄然勾起一抹笑容。
“我看见了,你赌的是二月十九日,”祂用温和的语气宣布道:“那么,春天就会在那一日到来。”
【战锤40K】黄金幻想(allE)(49)
第7×7章,以及第14个GE!
在数字命理学中,14的含义之一是救赎。
正文:
在这一次的教堂事件中,莫塔里安没有把七个小时浪费在圣像前,而是把这段时间用来调酒。这使得第六周多出了一个选项。
「【继续】
【拿出毒酒】
“如果你要让我相信你,那就喝了它。”你把酒杯拍在桌上,为帝皇斟满一杯毒酒。溅出的酒液在木质桌面上腐蚀出几个小坑。
祂毫不犹豫地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这几天来你把毒芹汁融入酒液,去除了它令人麻痹的作用,放大了造成幻觉的效果。祂眼中尖锐的悲伤逐渐软化成朦胧的恍惚,嘴角带着微笑。祂在幻象中看到了什么?统一的银河,还是欣欣向荣的人类种族?你不知道。
你自己也喝了一杯。酒精催化了你胸中的某种冲......
第7×7章,以及第14个GE!
在数字命理学中,14的含义之一是救赎。
正文:
在这一次的教堂事件中,莫塔里安没有把七个小时浪费在圣像前,而是把这段时间用来调酒。这使得第六周多出了一个选项。
「【继续】
【拿出毒酒】
“如果你要让我相信你,那就喝了它。”你把酒杯拍在桌上,为帝皇斟满一杯毒酒。溅出的酒液在木质桌面上腐蚀出几个小坑。
祂毫不犹豫地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这几天来你把毒芹汁融入酒液,去除了它令人麻痹的作用,放大了造成幻觉的效果。祂眼中尖锐的悲伤逐渐软化成朦胧的恍惚,嘴角带着微笑。祂在幻象中看到了什么?统一的银河,还是欣欣向荣的人类种族?你不知道。
你自己也喝了一杯。酒精催化了你胸中的某种冲动,像一只生着彩色翅膀的小虫,随时准备从你喉中钻出。你不知道该碾碎它,还是任其飞走。
幻象把你带回了在终焉号上向慈父交出灵魂时的那一刻。当时你回忆起了向帝皇宣誓效忠时的场景。这两个无法改变的转折点表面上是如此相似。你的眼睛刺痛不已,因为弥漫的瘴气、被迫屈服的愤懑、还有那些未流出的泪水。第一次屈膝时,你得到了大远征的希望;第二次屈膝时,你从死亡中崛起,这是无数凡人遥不可及的荣耀。
那为什么你会如此迷茫?
祂为你把酒杯续满。你和祂一起酩酊大醉。」
七周时间很快过去。不可避免的结局降临。
「可汗在帝皇的力量下痊愈。你这位顽固的兄弟从昏迷中醒来,率领白疤直捣皇宫,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趁你忙于应对进攻和可汗的尖刻嘲讽时,帝皇挣脱锁链,从王座上站起。
在祂轻而易举地放逐你的前一刻,你想把从巴巴鲁斯被传送走以来的所有怨愤呈现在祂面前,如同暴晒在烈日下的青苔;你想指责祂的偏心,祂在乌兰诺用战帅这个职位赤裸裸地证明了祂的偏爱,然后弃你们而去;你憎恨巫术、憎恨混沌、憎恨这别无选择的命运;甚至在心中某个隐秘的角落里,大逆不道地憎恨着把你和你的军团转变至此的神灵。
那种饮酒后产生的冲动最终还是在你口中凝结成一句话,悬停在你们中间:“能再给我一个吻吗?”
你知道祂明白你这句突兀之语背后隐藏的所有绝望。你在祂唇上尝到毒芹的苦涩、辛辣和另一种命运的味道。一种你在瘟疫星球度过的一万年中从未忘记的味道。
【BAD END:毒芹】已达成。」
新周目第七周,莫塔里安在【私人房间】中发现了物品【崭新的香炉】。
「这个香炉的铸造工艺与你佩戴的那些相仿。但它从未被使用过,从未沾染过毒气或者锈蚀。其鎏金外壳上镶嵌的马拉奇石*泛着锦葵叶脉般的青绿色泽。传说佩戴这种绿色宝石的人可以免受巫术、恶魔和锁链的威胁。鉴于你现在的处境,这个传说多少有点讽刺。
香炉旁边有几颗安息香碎粒。这种香料具有抗菌消炎、舒缓呼吸道和镇痛作用。你把它们一并收走。
你身上的气味并不怡人。当与你近距离接触时,已经越发虚弱的帝皇恐怕难以抵挡这种程度的毒害。为了能让祂心甘情愿地走进瘟疫花园,给囚犯提升一点待遇是必要的。
你把点燃的香炉送给了祂。安息香的味道像是一罐蜂蜜,并非轻浮的糖霜,而是稠厚的,近乎凝固的琥珀;又仿佛是穿透陈年橡木桶的午后阳光,驱散未褪尽的春寒,令其中的酒液也多了一丝温暖。
在这种令人安心的香味中,祂询问你对亚空间的看法。
“我理解了死亡、重生、丰饶与腐朽的循环。它辉煌、多彩、生机勃勃!远胜于你苍白的谎言。一切秘密都可能在亚空间中被知晓。它是超脱时间且永恒的。这里发生的每件事都在那里无限映射。每个时刻都可追溯,每个谎言都被聆听,每个破碎的誓言都会重现。”
“每个破碎的誓言?就像你背弃了效忠于我的那个誓言?就像你背弃了忠于人类的那个誓言?”
“我没有背叛人类。我救赎他们脱离你所创造的地狱。我赐予他们无尽轮回的喜悦。我赋予他们生命。”
“如果自我欺骗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祂直视着你。
你想挖出那只盯着你的金色眼睛。但你太过疲惫,无力在使人昏昏欲睡的香味中实施如此暴烈之举,只能退出门外,远离这场让你精疲力尽的长谈。」
系统提示“你”发现了新地图【天文台】。
「在坠入瘟疫花园之前,你曾在终焉号的穹顶天文台注视着亚空间。当时你什么也没能看到,没能看到近在咫尺的背叛,也没能看到你军团的悲惨命运。无论情愿与否,察觉与否,你都难辞其咎——是你将子嗣带至此地,令他们暴露在泰丰斯穷尽一生所追求的隐秘力量之前。
你以为自己能够利用巫术,却反过来被巫术利用;你想让民众安居乐业,但你带来的只有瘟疫和灾难;你深深爱着你的军团,却亲手把他们推向毁灭。你呼出白霜,是因为你的心早就变得比冬天还要寒冷,一个人类的灵魂无法在这种低温下存活。
可汗的嘲讽言犹在耳。并非因为你做了必须做的事。并非因为你牺牲了一切来让你的军团所向披靡,甚至不惜承受被卡拉斯当作陪衬的耻辱,甘愿承受永久魔化带来的灵魂煎熬,让这种转变永远无法被任何人逆转,连你的父亲也不行。
而是因为你的软弱。
可现在又能怎么办?你没法回头了。」
莫塔里安的心情和游戏中角色的同样沉重。他打出了第三个结局。
「离开泰拉之后,你在瘟疫星球上浑噩度日,沉溺于数字命理学和打理花园。直到卡迪亚陷落,基里曼回归奥特拉玛,你决定发动一场战争来取悦慈父。
你没有想到的是,两次你离战胜基里曼只有一步之遥,两次帝皇之光都拯救了他。
第一次时你质问基里曼:“如果我们的父亲真有那么好,那就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祂爱我们所有人,就像每个父亲都应该爱他的儿子们那样。”
基里曼没能作出一个有效反驳。那位白裙少女代替他给了你一个无言的回答。她脸上与时间同样古老的金色眼睛燃烧着,她口中迸发出一颗星辰的光芒。她,或者说祂,击退了你,解开了基里曼的束缚。
第二次时你几乎杀死了基里曼。然而,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光芒重塑了他的身躯。他对你拔出了帝皇之剑:“祂对我说话了,兄弟,祂没有对你说吗?”
“父亲?”你的声音颤抖着,好像一个被发现正犯下一桩很小但不可原谅罪行的小男孩。
“你是个叛徒,”基里曼用一种不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声音说道,“你摧毁了本可以实现的一切。但你既是受害者,也是怪物,莫塔里安。或许有天你会得到救赎。在那之前,你必须回到你选择的主人那里。”
“不!”你嘶喊道,但为时已晚。某种力量攫住了你,猛地将你拽离。你翻腾着穿过花园,朝着瘟疫之神的黑色屋宅飞去。在穿过洞开的传送门前,你在一瞬间感受到纯粹的恐惧,然后它轰然关闭,将你与某个更加可怖之神困在一起。
慈父的花园被帝皇之剑的火焰焚烧,祂对此很不高兴。但你已经无心应对神祇的不悦以及即将降临的惩罚。
那道光芒在你手中留下了几粒安息香。每当寒冷难耐时,你就会点上一粒,看它在随身香炉中静静燃烧。
青烟袅袅升起,你在温暖的香气中等待救赎。
【Normal End:安息香】已达成。」
下周目第十三周之后多出了一段新cg:帝皇发动了对瘟疫花园的第二次突袭,祂来实现祂救赎的许诺。
「“我转变得过于彻底,”苦涩从你的嗓音中渗出,“没办法回头了。”
“救赎意味着第二次机会。关键在于,你想要它吗?”
“我想要。”你想变回那个以拯救平民为信念的战士,想摆脱这些巫术,想带领军团重归正轨。
最深的渴望在胸中颤抖:你想回到祂身边,你想重新成为人类。
在那一瞬间,你的灵魂前所未有地清醒,终于真正地找到了回归身体的理由。它上面覆盖的霉菌绿色被锦葵叶舒展的光芒所取代。只需要一个吻——
一个吻便足以让你从万年来窒息着你的沼泽中升起。
疾病之神的震怒没能阻挡你们。花园中的无数恶魔向你们涌来,意欲把你和你的军团淹没在瘟疫的浪潮之中。苍白之子们坚定地跟随着你。和终焉号那次不同,你将带领他们走向胜利。
死亡守卫无惧任何战斗。
被帝国重新接纳的过程无异于又一场艰难的战争。那些早已回归的兄弟,尤其是始终忠于帝国的那些,对你并不信任。你不在乎他们的评价。死亡守卫用坚韧不拔的作战风格赢得了随从军队的尊重,继而获得官僚体系的认可,再之后是接触过你们的帝国民众。最终,就连基里曼和察合台可汗都不再排斥与你协同作战。
在战争的间歇,你会返回皇宫。帝皇将某座宫廷花园的管辖权赐予了你,那里的锦葵就像万年前一样长势喜人。打理完这些生命力顽强的花朵,你将走向帝皇的寝殿。
祂还保留着那个镶嵌着马拉奇石的香炉。安息香带来宁静的氛围,你们蜷缩在同一张床上,就像同一只茧中的两只小虫。
【Good End:锦葵】已达成。」
“门上的金色增加了。也许莫塔里安已经从前段时间的阴郁中走了出来。”路过第十四道门的多恩说道。
同样观察着这扇门的可汗语气中多了一些谨慎: “我不会下定论说这是个完全的好消息。不过,我很高兴可能少了一个坠入混沌的人。”
TBC
注:马拉奇石Malachite,更常见的翻译是孔雀石,由于其颜色与锦葵(希腊语malache)叶子颜色相似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