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GAD】Different Direction(番外2)
多多的退休生活
【8:00】
被生物钟叫醒,把半边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掀开,起身下床。
【8:05】
打开衣柜,拿出一身天蓝色的巫师袍。
【8:06】
想了想,还是放回去换了一身紫色星星长袍。
【8:10】
在胡子上系了一个亮金色的蝴蝶结,满意地照照镜子,笑眯眯地静静听镜子吹了两分钟的彩虹屁。
【8:12】
进盥洗间洗漱。
【8:25】
从盥洗间出来,见床上的人还在哼哼唧唧地赖床,一脚把他踹了下来。
【8:30】
拿着水壶去花园浇花。一边浇一边哼哼古怪姐妹出的新歌。
【8:50】
被老伴叫回...
多多的退休生活
【8:00】
被生物钟叫醒,把半边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掀开,起身下床。
【8:05】
打开衣柜,拿出一身天蓝色的巫师袍。
【8:06】
想了想,还是放回去换了一身紫色星星长袍。
【8:10】
在胡子上系了一个亮金色的蝴蝶结,满意地照照镜子,笑眯眯地静静听镜子吹了两分钟的彩虹屁。
【8:12】
进盥洗间洗漱。
【8:25】
从盥洗间出来,见床上的人还在哼哼唧唧地赖床,一脚把他踹了下来。
【8:30】
拿着水壶去花园浇花。一边浇一边哼哼古怪姐妹出的新歌。
【8:50】
被老伴叫回去吃早饭。
【8:52】
向老伴抱怨已经吃了一个月的德国香肠了。
【8:53】
老伴低吼不想吃就自己做。
【8:54】
不想做饭,只能不甘心地闭嘴。一边喝茶一边在心里痛骂老伴。
【8:56】
老伴眯着眼说不要在心里骂他。
【8:57】
背后一凉,心虚地开始老老实实地吃早饭。
【9:30】
吃完饭,坐在最喜欢的沙发上,指挥老伴去洗碗。
【9:31】
心情愉悦地听着老伴骂骂咧咧地收拾餐具,开始织昨天织了一半的围巾。
【10:05】
发现错针了,只能拆开重来,心情很不好,老伴还在一旁无情嘲笑。
【10:06】
对老伴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老伴的笑声戛然而止。
【11:00】
到饭点了,但两个人都不想做饭,对视一眼,决定去陋居蹭饭。
【11:20】
带着从花园里随便薅的一束花和老伴去了陋居,受到了莫莉的热烈欢迎。
【11:35】
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盘子里堆的像山一样的食物,示意莫莉不要再添了。
【11:38】
把不喜欢的胡萝卜偷偷拨到老伴盘子里,看着老伴皱着眉吃掉。
【12:00】
吃完饭彻底不会动了,坐在沙发上和亚瑟聊天。老伴在帮弗雷德和乔治改良他们的一个新产品。
【13:00】
哈利和金妮带着小阿不思回来了,和小阿不思玩了一会。老伴一直在旁边阴阳怪气。
【13:05】
没有理他,继续和小阿不思玩。
【13:10】
老伴还在阴阳怪气。
【13:30】
依旧阴阳怪气。
【13:40】
受不了了,把老伴拉到角落里哄了一会,但是没哄好。
【13:45】
继续哄,还没哄好。
【13:50】
压着怒火继续哄,老伴还是不顺着台阶下。
【13:52】
转身就走,被老伴慌慌张张地拉住袖子。
【13:53】
哄好了
【13:54】
忍着笑继续和小阿不思玩。惯的他。
【17:00】
告辞和老伴一起回家。
【17:05】
到家了,跟老伴大夸特夸莫莉的厨艺,嘲讽老伴只会做香肠。老伴表示不服,说晚上看他的手艺。
【17:06】
逃避做饭计划通。在老伴反应过来之前逃进了书房。
【19:00】
老伴换了一身衣服来敲门,发现老伴居然准备了烛光晚餐。
【19:05】
被老伴牵着坐到了餐桌前,脸有点红。老伴收拾好还挺帅。有亿点心动。
【20:00】
红着脸和老伴吃完晚饭,一起去外面散步。
【20:10】
被老伴牵住了手。
【20:25】
被老伴偷亲了一口。老不要脸。
【20:30】
回家,让老伴试了一下新织的围巾,很合适。
【20:31】
老伴表示很喜欢,骄傲!
【20:35】
和老伴坐在壁炉前,看着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20:40】
看着老伴的脸忍不住开始发呆。不得不感叹自己眼光挺好。狗男人老了也这么帅。
【21:30】
洗漱,准备睡觉。
【22:00】
和老伴交换了一个晚安吻,互道晚安。
【22:15】
在老伴怀里睡着了。
[山河令/温周]不系舟33
·原梗 @流七淳 感谢神仙太太授权
·剧版同人 / 非常OOC,慎入,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本章作者 @一定要起个名字
床头香炉依然燃着醉生梦死,白烟袅袅而起。
透过那丝缕白色烟雾,周子舒正背对着温客行,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拿着一把扇子缓缓扇风。
扇下的灶火上烧了一个药锅,药材的味道透过锅盖溢出来,飘飘荡荡,钻进温客行鼻子里。
温客行就这么侧卧在床上,将一只胳膊枕在头下,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周子舒。
这几日来,他昏昏沉沉,睡的时间比醒的时间多。...
·原梗 @流七淳 感谢神仙太太授权
·剧版同人 / 非常OOC,慎入,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本章作者 @一定要起个名字
床头香炉依然燃着醉生梦死,白烟袅袅而起。
透过那丝缕白色烟雾,周子舒正背对着温客行,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拿着一把扇子缓缓扇风。
扇下的灶火上烧了一个药锅,药材的味道透过锅盖溢出来,飘飘荡荡,钻进温客行鼻子里。
温客行就这么侧卧在床上,将一只胳膊枕在头下,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周子舒。
这几日来,他昏昏沉沉,睡的时间比醒的时间多。
疲惫已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充足的休息。
每次醒来,周子舒总是在温客行的视线范围内。
有的时候是在配药,有的时候是在熬粥,有的时候只是静静坐在一旁看着他。
偶尔有那么几次,温客行一睁眼,周子舒坐在自己身边,距离近到可以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这个时候他总会一瞬间惊醒,不自觉地向后挪开一点。
又在那双流连在自己身上的眼睛垂下去的时候,在那人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掌悄悄移开的时候,停下避开的动作,真正清醒过来。
后来,温客行就很少在刚刚醒来时看到周子舒坐在他近前了,那个人总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让自己受惊,也不离开自己视线。
确认自己醒了,才叫声“老温”,然后凑过来。
“老温,吃药了。”周子舒看见他醒过来,将刚刚熬好的药倒出来,两个碗之间来回倒了几次,散了最初灼人的热气,才将碗里放个小汤勺,把药端过来。
温客行每次看他这样摆弄,总想起自己从前烫伤阿湘的样子,因此为他那点留心而觉得心中温暖。
周子舒扶着温客行坐起来,自己坐在床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一只手端着药碗,从身后环过他,另一只手拿着汤勺,舀起一勺药,递到温客行嘴边。
温客行靠在怀里,任由他这么喂了两勺。
药格外苦,一直都很苦,可是喝了这么多次还是觉得苦。
温客行盯着碗中浓重药色,那药色,渐渐与冰凉山洞中的那碗汤药重合。
温客行没有意识到自己固执地接过了药碗,一饮而尽。
总归是苦,还不如一次饮尽。那苦,也早点在口中消散。
周子舒愣愣地看了温客行一会儿,对方垂着眼眸没有回应。
这几日给他喂药,大多数时候他都安安静静靠在自己身上,一勺一勺的皱着眉喝下去。
觉得苦了,也会拨开自己手中汤勺,一脸嫌弃。过了好一会儿才肯继续张嘴。
偶尔在不经意间,那人会失魂落魄般,仿佛自己不存在,固执地接过去一口喝尽。
周子舒怎么会不知道温客行想起了什么。
那么多个伤痕累累的日日夜夜,他没有给他药,没有问他疼不疼。
那么多个疼痛难忍的日日夜夜,他留他自己一个人,独饮一碗药,没有过问苦不苦。
“老温。”周子舒轻轻唤他,轻轻拨开温客行喝药太急裹紧嘴里的碎发,“是不是很苦?”
然后,将一颗糖递到温客行面前。
温客行看着药汤,眼神渐渐清明起来,又染了点潮湿。
他回过神来,终于翘了嘴角,又仿佛才回味过来一般,锁住了眉头。
“这药太苦了,阿絮剥糖给我吃。”
甜甜的、凉凉的糖果,就这么被他捏在手里,又小心翼翼放到自己舌尖。
每碗汤药苦过喉咙,都从不会少一颗糖果,甜到心里。
那苦,也是回甘的。
舌尖上的甜尚未化尽,温客行身上的衣服便被周子舒轻轻掀开。
药膏清清凉凉,滑过每一道开始收敛的伤口。
曾经那双手生生将药膏抹进自己每一道伤口,让他痛不欲生。
此刻那双手极尽轻柔,生怕他多受一分疼。
已经这样轻柔了,却还怕他觉得疼。
“老温,这伤有点深,涂药的时候会有些疼。”
“老温,别忍着,你拉着我的手,疼了就攥紧我。”
“老温,很快就好了,你看你这一身的汗。”
“老温,叫出来不丢人的,从前师父给我上药时,我也鬼哭狼嚎的。”
“老温,老温,伤处结痂会痒,会不舒服,你不要碰,叫我帮你弄。”
每次药膏盖住伤口,小心翼翼的嘘寒问暖都将他心底强行撑起的坚强揭去一点。
那疼,也是治愈的。
从前孟婆汤封不住他的心智,如今醉生梦死也迷不乱他的心绪。
那呵在面上的温热呼吸,那一次次肢体相接的真实触感,那双眼睛里无法作假的温柔怜惜……
理智上,温客行知道,这是真的。
他活着,周子舒也活着。并且,他正在接受几乎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甚至推测得出,那日在陵园,自己中了蝎王下的毒,产生了阿絮已死的幻象,最终疯狂不能自已,产生了跳崖之举。
毒蝎组织的毒,外人想来无法研制出解药。
自己能够解毒,应该是阿絮同蝎王做了交易。
至于这交易……其实也不难猜测。
蝎王想要什么,世人或许尚且蒙在鼓里,但他们再清楚不过。
只是……阿絮怎么会有蝎王想要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阿絮为什么肯为了给自己解毒,用它与蝎王做交易?
他疯癫跳崖而未受损伤,显然是周子舒救了他。
那么当日悬崖上他看到的并非全部皆是幻象,他确实闯了山庄,周子舒也却是追赶而来。
可是,他为什么肯救自己?现在又这样照顾自己?
温客行看着眼前忙着洗手刷碗的人,知道那就是阿絮的模样。
可是,他是周子舒吗?还是他的阿絮?或者两者皆是?
温客行想,或许是自己跳崖带来的刺激,在一定程度上破解了阴阳册的副作用。他推测的破解之法或许真的有用,他一直不敢尝试的假死,或许真的刺激到了周子舒。
可是在这最重要的,涉及情感的问题上,温客行却又不敢确定了。
判断人心上,他或许从来不准。
他曾以为人心皆鬼蜮,世人皆可杀,可事实一再证明,他错了。
那么,他还有自信,认为变回天窗首领的周子舒,还会对自己例外吗?
即便是破解之法确实如此,可自己还算是周子舒心中最重要的人吗?
目睹自己跳崖身死,他,真的会受刺激吗?
此刻的温暖中,总藏着醉生梦死的香烟袅袅,又在不经意间与那段时间的点滴片段重合。
越是温客行不再敢奢望的,如今他越是不敢细辨真伪。
倘若能一直这样,真真假假又如何,醉生梦死又如何?
周子舒看温客行又陷入了深思,不知是否该打断。
经历了这么多,温客行不可能不受伤。若是一味强行逼迫他,反而适得其反。
养了这些日,他眼底的乌青渐渐退去,他的手腕还是那样细,尚不能一握。周子舒到底还是轻声问,“老温,现在想不想吃点粥?”
温客行回过神来,异常探究的盯着周子舒,然后又恢复了生动的脸色,“阿絮,你只会做白粥吗?你都说我伤在好了,我想吃肉。”
周子舒有点尴尬的看了看那没滋没味的白粥,他确实只会做这个,也确实难为温客行能忍着吃了这么久,“荤腥之物还不能吃,你有没有其他想吃的?”
温客行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那你去集市上,给我买个西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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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回甘的苦,颤颤巍巍的甜。小心翼翼的嘘寒问暖,醉生梦死中的清醒理智。
【秦周/秦温】似肆(七)
周子舒虽然素日严厉,但并没有真的狠罚过弟子们。幼小些的孩子受过最严苛的责罚也只是蹲蹲马步,罚罚抄写,细竹条抽几下手心,哪里见过这等架势。
近一臂长的的沉重戒尺仿佛永无止境地打在庄主身上,每一声都沉闷而惊人,待素白单薄的里衣上见了星星点点的血色,就已经有人憋不住哭声了,惊慌的情绪传染开,七八个不到十岁的孩子都抽泣了起来,碍着之前的喝令不敢低头,一张张涕泗横流的小脸看着很是狼狈。岁数大些的如毕星明张成岭等人,也都是眼睛通红,若不是不敢插手长辈的事,恨不得早就扑过去拦下。
此时数目已经过了一百七。即便秦怀章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亲眼看见周子舒身后渗出的艳色,仍是手中狠狠一抖。他稍微挪开目光,扬手再次...
周子舒虽然素日严厉,但并没有真的狠罚过弟子们。幼小些的孩子受过最严苛的责罚也只是蹲蹲马步,罚罚抄写,细竹条抽几下手心,哪里见过这等架势。
近一臂长的的沉重戒尺仿佛永无止境地打在庄主身上,每一声都沉闷而惊人,待素白单薄的里衣上见了星星点点的血色,就已经有人憋不住哭声了,惊慌的情绪传染开,七八个不到十岁的孩子都抽泣了起来,碍着之前的喝令不敢低头,一张张涕泗横流的小脸看着很是狼狈。岁数大些的如毕星明张成岭等人,也都是眼睛通红,若不是不敢插手长辈的事,恨不得早就扑过去拦下。
此时数目已经过了一百七。即便秦怀章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亲眼看见周子舒身后渗出的艳色,仍是手中狠狠一抖。他稍微挪开目光,扬手再次落下,没等打在周子舒身上,就被飞来一物截住了,反震力让戒尺险些脱手。
秦怀章下意识跟着那道白色看去,只见是一柄折扇,拦了他的戒尺后正飞回主人手中。
周子舒即使痛得昏昏沉沉也没忽略这熟悉的破空声。他没等秦怀章说些什么,半撑起身子满是怒意地呵斥:“温客行,你干什么!”
温客行刚刚见了血色一时昏头,这才恢复理智,被骂得微微一缩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下意识......”他见秦怀章并不责怪,抬手要继续,急道:“师父,求师父饶师兄一回吧,他在晋州受了好多年的罪,后来又是钉钉子,又是受伤,身体还没养好,再打就受不了了!剩下的我替他!”
秦怀章刻意皱起眉来,“胡闹。该谁的就是谁的,他能不能受,我心里有数。阿衍,你跪好。不管你今天在与不在,说些什么,都少不了子舒这一顿。”
温客行心里的那根弦绷到了极点。疯狂到近乎失控的保护欲,和对仅一面之缘的师长的尊敬和孺慕,挣扎纠缠。
秦怀章的功力怕是连阿絮都不如,他不是我的对手,只要我不许,他再也不能伤到阿絮。温客行想。
可他是师父。周子舒的师父,温客行的师父。
温客行也不再是鬼主了,而是四季山庄的二弟子。
不能再肆意妄为,随性发疯杀人,但永远有人接纳维护,包容珍惜。是正常的、被约束又被保护的生活。
温客行拼命想着周子舒起身受责前的安抚,无意识地弯了弯嘴唇,慢慢低了头,“是。”
话虽说得狠,按住了温客行,秦怀章自己又为难了,突然有些后悔当着孩子们打人——看着最心爱的弟子辗转受痛,挨着戒尺这样厚重的东西,生生见了血,他实在舍不得了,昨夜下的决心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若是私下责罚,无论是饶过是延后,都由自己做主,如今当众责打,若是无缘由地放过,难免带歪了孩子们的规矩。子舒和阿衍早已不需用家法时时刻刻板着,但这些心性未定的徒孙们不一样,没个怕不是什么好事。
更何况草草结束这顿板子,莫说其他人,子舒便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秦怀章眉心都皱成一团,忖了忖,又看了看周子舒的状态,对着温客行开口道:“阿衍,你去按着你师兄吧。”
周子舒身上虽然没有任何约束,却一直规规矩矩趴在长凳上,不曾挣扎躲避半分,哪里需要人按着?
温客行瞬间懂了秦怀章的意思,眼睛一亮,不顾膝下疼痛跪行到周子舒面前,这才看清了他的脸——汗水晶亮,泪痕宛然,却不显狼藉,嘴唇有些发白,看到他来了,微微勾起笑意。
心里一痛,又是一动。温客行跪在在长凳前,右臂用力拢着周子舒的肩背,以一个更像是保护的姿势环着他,另一只手借着身体的遮掩,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度握住了周子舒发凉的手。
干燥的暖热和坚实的力道一并传过来。周子舒难得有些依恋地反握了回去,戒尺再次打下来,他在温客行臂弯这方小而黑暗的天地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气音单薄,只有温客行一人听见。
其实破皮见血以后,疼痛虽剧烈很多,但并不像刚刚那样难熬。
周子舒泄了一口气,一时没想起报数来。
“一百七十四。师父,我替师兄报吧,他嗓子哑了。”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周子舒没出言阻拦。在这种温暖的、被惩罚又被保护的境况中,他竟生出几分许多年未曾有过的依赖和软弱来,任由温客行扯着谎替他向师父讨要纵容。
师父答应得很轻易,“那你报吧,注意别漏了。”
温客行环紧了周子舒的肩膀,眼看着那根戒尺再次落下来,打在已经渗血的单衣上,怀里的人就很克制地一抖,吃痛的气音从齿缝间泄露出来。
真疼,比周子舒重罚他的时候还疼得多。好在只剩下二十几板了。
他紧搂着爱人,提着一颗心盯着戒尺起落,和周子舒十指交缠的手也变得汗涔涔冰凉凉。
“阿絮,快结束了,再坚持一下。”温客行在报数的间隙,偷偷跟周子舒咬耳朵,也不在意没有得到回答。
周子舒确实也没办法回答了。自温客行“按”住他以后,疼痛就像失去了控制一般流淌到全身每一处,然后随着戒尺责打,巨浪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摇摇欲坠的自制力。
他知道这是太过放松造成的,却无法逼自己重新紧张起来。多少年未曾感受过的失控中,只剩下与温客行相握的手,像是惊涛中的一块浮木,能让他抓着这点温度勉强维持住基本的仪态。
他苦苦熬着,终于听到温客行念到了个位数。
秦怀章没什么结束前重罚的习惯,最后这几下一如之前,平稳规律地落下。
数到二百的声音如释重负,秦怀章和周子舒也双双松了一口气。
温客行没等秦怀章开口,就急道:“师父,我先送师兄回房再来受罚,可以吗?”
秦怀章摇头,“不急。子舒,你去旁边跪着等等,罚过阿衍以后一起回去吧。”
温客行心中一急,周子舒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应道:“是。”松手的时候轻轻瞪他一眼,“你老实点,跪一会儿没事。”
疼痛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事情。周子舒用手撑了一下凳子,竟没能起来。温客行心知他动摇不了周子舒的决定,赌着气把他扶起来搀到一边跪下,急急忙忙跑回来往凳子上一趴,连声催促道:“阿衍知错,师父快些打吧。”
tbc.
激动,要打老温了!老温要作死了!或者说是他之前作的死要得到反馈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