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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铺子【Peace & Love】

问题来了  

为什么对同事的巧克力豆定位这么准确嘞

问题来了  

为什么对同事的巧克力豆定位这么准确嘞

冷纯

【博君一肖】今夜,没有极光

  你来人间一趟


  


  你要看看极光


  


  和心爱的人


  


  吻在雪山之上


  


  


  


  杨夏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肖战的时候。


  他穿着破洞牛仔衣,个子高高瘦瘦,肤色很白,一看就是还没经历过横店的酷夏。


  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他腰间系着的一个腰带,腰带上垂下来一根布条,上面绣着四个白色的小字,猫系少年。


  这是我对他的初印象,一个猫儿一样的少年,温暖,灵巧,迷人。


  他见到我的时候还很拘谨,谦卑地弯腰鞠躬喊我杨总,即使我和他差不多的年纪,但...

  你来人间一趟


  

 

  你要看看极光


  


  和心爱的人


  


  吻在雪山之上


  


  


  


  杨夏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肖战的时候。


  他穿着破洞牛仔衣,个子高高瘦瘦,肤色很白,一看就是还没经历过横店的酷夏。


  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他腰间系着的一个腰带,腰带上垂下来一根布条,上面绣着四个白色的小字,猫系少年。


  这是我对他的初印象,一个猫儿一样的少年,温暖,灵巧,迷人。


  他见到我的时候还很拘谨,谦卑地弯腰鞠躬喊我杨总,即使我和他差不多的年纪,但是并不像其他一些人刻意到令人作呕的讨好,他会认真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听我说话,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酒窝浅浅。


  我对陈导说,你这个选角很棒,他就是我心目中的那个魏无羡了。


  陈导大笑,将烟头灭在玻璃烟灰缸里,拍拍我的肩朗声道,而且不红,有一定的粉丝基础,性价比高,另一个叫王一博的也是,咱们制作成本省了不少。


  商人重利,我亦是商人,对此不可置否。


  两年后,陈情令大火,肖战和王一博一夜成名,身价暴涨。


  一夜成名是个极微妙的词汇,像不讨巧的夸赞,像含着刀片的贬低,所有的卑微努力和伟大牺牲就被这四个字轻描淡写地抹去,人们诧异于沉静已久的夜空忽然绽放的几束炫目烟花,驻足观赏,又匆匆离去。


  杀青后再一次见到肖战是在一次小型的交际晚宴上,那个曾经拘谨地朝我鞠躬的男孩一手插着西装裤兜一手端着高脚杯和周围人从容攀谈,在虚情假意和求欢奉承中仍挂着近乎完美的笑意,只是视线不再注视着说话的人,时而看向虚空中的一点,时而落在高脚杯中摇晃的红色液体上。


  仿佛是注意到了我毫不掩饰的视线,他脱开人群走向我,与我碰杯道,好久不见,杨总。


  他仍旧注视着我的眼睛。


  晚宴结束后,我和他一起走在上海静安区的一条窄小的铺满鹅卵石的酒吧街上,夜已经深了,震耳欲聋的打击乐混杂着街头艺术家弹着吉他的民谣哼唱,衣着暴露的小姐妖娆地倚靠在掉漆的木门上抽着劣质洋烟,店铺门口随意摆放的五彩射灯肆意地伸向夜空,一对男女在幽深的巷子里拥抱着接吻。


  肖战已经在房车里换上便服,鸭舌帽的帽檐压得很低,亦步亦趋地走在我身后。


  我们进了街末的一家二十四小时咖啡馆,惊醒了柜台后面摸着英短猫打瞌睡的女服务员,点了单后,她满脸困色地端上一杯美式和一杯卡布奇诺,热腾腾的白雾隔开了我们,我看不清楚肖战隐藏在帽檐下的神情,美式特有的张狂苦涩在空气中压倒了卡布奇诺的奶甜,我不喜欢苦味,于是挖了满满一勺白糖撒进卡布奇诺里,期冀将弥漫的呛人苦味压下去。


  我的印象里,肖战很嗜甜,在剧组里为了控制身材克制了不少,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向剧组工作的小姑娘撒娇讨一小包巧克力棒。


  喜欢喝美式的是王一博,而且丧心病狂,从不加糖块。


  肖战没有动白瓷碟子上的糖块,就着呛人的苦味喝下一口美式,对我说,夏姐,我家里人在逼婚了。


  开口便是惊雷,我下意识看向柜台,发现女服务员抱着猫撑住下巴打盹儿,显然没有发现这时候还会来喝咖啡的古怪客人是如今炙手可热的一线明星。


  没有等我有所反应,他忽然笑了,捏着勺子一下下捣着杯底,说了一句和上句话毫不相干的。


  他说,老王的女朋友你见过吗,听说是素人,漂亮,笑起来很甜。


  我的确见过王一博的女朋友,事实上杀青后我见王一博的次数远多于见肖战,那个素人女朋友是个飒爽的姑娘,眉目英挺,笑起来却糖化了似的甜。


  而且他们要结婚了。


  但此情此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对眼前这个男人说哪个答案都不太恰当。


  曾经的夏天早就过去了,下一个夏天遥遥无期。


  这是我们都明白的浅显道理。


  深夜的咖啡馆里漂浮着弗雷德里克的降b调小调鸣曲,咖啡在手中渐渐冷却,没有了白雾的遮挡,肖战也不知何时摘下了帽子。


  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眉眼。


  有疲色,有倦色,唯独没有悲色。


  他问我,夏姐,你说在北京会看到极光吗?


  


  


  


  


  


  


  肖战


  


  


  我是肖战。


  我依然是肖战。


  有个前辈曾对我说,小子,你要明白,戏是戏,现实是现实,娱乐圈就是个名利场,深情最廉价,最不值得。


  他是老前辈,我不敢顶嘴,唯唯诺诺地称是,一副受教的样子。


  结束了一天的繁忙拍摄出了剧组,和同事们打完招呼后独自从拍戏大宅子的角门出去,果然一眼就看见了等在角门门口的王一博。


  他懒散地斜靠在摩托车旁,单脚撑地,另一只脚脚尖碾着地面不知在碾什么东西。


  我大声喊他,老王。


  他闻声抬头,唇角有隐约笑意,转身拎起后座上的头盔利落地扔给我,意简言赅道,上车,去吃小龙坎。


  我接过头盔跨上摩托,手环住他的腰,道,开吧开吧,到那儿肯定还要排队。


  不用排队,他忽然显得很得意的样子,我早就让我助理去拿号排了,估摸着现在已经快到我们了。


  我从后面捶他,狗崽崽,瞧把你厉害的。


  王一博的笑声闷在头盔里,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他是专业的赛车手,但是我坐在他后座时他开得并不快,我甚至敢在中途松开他的腰,张开双臂感受高速公路上呼啸的风。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


  风驰电掣中,好像天地之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他有力的心跳顺着头盔传入我的耳中,扑通扑通,和狂风拍打头盔的沉闷声音交织成了我此生难忘的奏鸣曲。


  也是我后来的余生再也听不见的鲜活声音。


  时间过得太快了,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已经长成比我高的男人,我们见面的机会也愈发稀少。


  我们都是靠着同一部戏爆红,我依旧走演员这条路子,勤勤恳恳地演戏,不断地尝试颠覆形象的角色。


  不断地入戏,出戏。


  被吹捧过,被诋毁过,也曾在万千灯海中迷失,也曾被铺天盖地的绯闻缠身,人设与光环在岁月中不断加诸于身,我是名利场上当之无愧的佼佼者。


  但在捧起女演员精致的小巧脸庞吻下去时,我不合时宜地恍惚想起另一部剧。


  剧里的魏无羡欠蓝忘机一个吻。


  他们眼里都只有彼此,却连光明正大的牵手都做不到。


  当小说里的爱情跨入世俗,就免不了经受世俗眼光的检验,将爱情心安理得地说成友谊,是杨夏向所有人开的巨大玩笑。


  开播后的庆功宴上,杨夏微醺地指着我笑道,肖战,你变了。


  我揶揄地问,我哪里变了,变帅了?


  杨夏摇头,又意识到不对疯狂点头,是是是,你变帅了。


  王一博给杨夏斟上果汁,夏姐,你醉了,喝点果汁吧。


  转头凶巴巴地对我讲,战哥你也别喝酒了,别喝醉了睡着被抱着出酒店。


  我说,我没醉,今天开心嘛。


  杨夏摇头晃脑地歪头看了看王一博,又看了看我,嘿嘿的笑,我真的明显感觉到了,你们俩都变了。


  我笑呵呵道,都变帅了呗。


  然后站起来给杨夏夹菜,用食物堵住她那张醉后不把关的嘴。


  我不敢去深想。


  我怕想得稍微深一点,就会义无反顾地陷进去,赔上万众仰慕和锦绣前程,对上父母霜染的头发和痛心疾首的责问。


  说到底,我不过是俗世里的一个普通人。


  庆功宴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再也没有见过王一博。


  


  


  


  


  


  


  王一博


  


  


  


  我的择偶标准中有一条是永恒不变的。


  她笑起来一定要好看。


  最好有两个浅浅的不大看得出来的酒窝,弯起的嘴角要恰到好处,不能咧到后脑勺,也不能像樱桃小嘴笑不开,眼睛平时又大又水灵,笑起来的时候会像漫画里眯成月牙似的小缝,晶莹发亮。


  车队里的兄弟曾看了陈情令的片段后勾着我的肩摸下巴道,我寻思着,这个叫肖战的明星除了性别都挺符合你的择偶标准。


  我冷漠地拍开他勾肩搭背的手道,你不懂,无语。


  也有人用开玩笑的语气问我,王一博,你眼神不对啊,有些事儿双标得也太明显了,你不会真的入了戏看上演魏无羡的那个了吧?


  对此,我一般不接茬,也懒得回应。


  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永远不懂,何必和愚蠢的凡人们多费口舌。


  我是天天向上的常驻主持人,很多资源已经定型了,生活像普通上班族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偶尔会接些戏,红了以后接到的都是男主剧本,霸道总裁也演过,但对女主角始终来不起电,于是又是被一阵王一博演技下滑的黑通稿铺天盖地地黑。


  我从不屑于澄清这些,生活中唯一的爱好就是大摩托,钱几乎都花在上面,其他的开支寥寥无几,更没有女朋友需要去养。


  坦白说,我现在看见娱乐圈里那些娇滴滴的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也有过不少人愿意投怀送抱,都被我毫不客气地怼走。


  汪老师劝过我,一博啊,在圈子里脾气太直,容易得罪人,不是什么好事。


  我说,我就这种性格,但我有分寸,您放心。


  这话不假,可遇上了一个人,我就容易失了分寸。


  失到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我想肖战了。


  就在生活中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时刻,我坐在店铺的吧台旁挖了一勺DQ送进嘴里,舌尖绽放出甜丝丝的冰凉,我透过掀起蓝色布帘的窗台看见阳光在门口的木纹台阶上镀上一层暖黄的光,窗台上的一盆多肉被晒得发亮。


  无可抑制的思念在这个平凡的时刻涌上心头,我心跳的厉害,把这一刻拍下在微信上发给肖战。


  没有发出去的文字是我想你。


  这三个字打出来又在方框里删掉,我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痛恨自己怎么像个小女生似的矫情。


  这两年正是肖战事业的关键上升期,我知道他忙,只能把所有无法宣之于口的思念化作各种节日快乐发出去。


  我特意包装成群发的样子。


  肖战也不会知道,我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发给他的,比群发的永远多一个小黑点。


  在句子的末尾,我调成英文模式加了一个小黑点,正好在句子的右下角,不易察觉。


  和肖战嘴唇右下角的痣一模一样。


  这是我能做到的最深情也最懦弱的告白。


  还是那句话,我只会为肖战失了方寸。


  所以在发完那张图片后,我没等他回消息就点开通讯录中的特别关注,拨了那个在我手机里沉寂已久的号码。


  电话通了。


  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刚从梦中惊醒。


  他说,王一博,你丫的怎么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肖战


  


  


  王一博那个深夜骚扰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温哥华酒店的大床上睡得正香。


  大洋彼岸的他在电话里问我,战哥,两年了,你想我没?


  也许是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太随便,也许是困昏了头,我在沉默了几秒后神使鬼差道,想。


  怎么会不想。


  我在加拿大拍了无数张异国他乡的美景,每一帧的喜悦都想同他分享。


  我在广场上喂那些肥肥胖胖的灰鸽子时,想到如果他在身边,一定会和我探讨鸽子的多种料理方法。


  我看见情侣在街上旁若无人地拥吻,会无端地想起我们之间幼稚的对打。


  加拿大的时光流淌得缓慢,缓慢到那些被快节奏的工作与生活压倒的思念莫名其妙地钻出来,叫嚣着,让我想跟他再轰轰烈烈地干一架。


  所以第二天他胡子拉碴出现拎着行李箱出现在酒店门口时,我第一反应就是上去揍他。


  揍的理由冠冕堂皇——确认一下是不是幻觉。


  不是幻觉。


  他破天荒地没有还手,任我无关痛痒地按头揍了一顿,大笑着拥抱住了我。


  他抱得太用力,像是抱住了什么失而复得的珍贵东西,脸上未刮的短胡须扎得我刺痛刺痛的,眼泪被痛的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边哭边说,王一博你怎么连胡子都不刮,刺得我疼死了。


  今天的太阳也晃眼,要不然怎么泪越流越多,抹也抹不干。


  我一个大男人,在温哥华的街头哭得不能自持,真是丢脸丢到国外了。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大哭弄得惊慌失措,粗糙的指腹抹红了我的脸颊,急切道,你,你怎么哭了,被打的不是我吗,要哭也是我哭,别抢我哭戏啊。


  他继续道,别哭了,我在飞机上查过,加拿大的黄刀镇有极光,战哥,我们去看极光吧。


  他那样认真地凝视着我的眼睛,我在他黝黑清澈的瞳孔中看到了我自己。


  我说好。


  几乎不需要收拾什么行李,站在北极圈的皑皑白雪上时,我还没有从温哥华的高楼大厦中回过神来。


  王一博在酒店前台报好极光旅行团,回头牵住我的手。


  他的手大得出奇,把我唯一裸露在寒风中手裹在他温热的掌心里,说话的时候像蒸气壶往外喷着热气。


  战哥,听他们说今夜有极光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五。


  我说,我刚刚接到一个跨洋电话,明天就必须回北京了。


  他愣了愣,随即很快笑开了,那你太幸运了,今天夜里有极光的概率据他们说是全年里最高的一次,你看我们多幸运,一来就能看见极光。


  可他握着我的手更紧了,把我的手勒出一圈淡淡红印。


  我看见他眼中迸发的满怀期待的光芒,比万里晴空上挂着的一枚苍白太阳还耀眼。


  我们在当地导游的引领下驱车去了极光观测点,在那边租了一个帐篷慢慢等待黑夜的降临。


  帐篷里温暖如春,被褥用具一应俱全,尖尖的顶上吊着一只形状奇特的蓝色小灯,帐篷外印第安土著居民举办篝火晚宴载歌载舞的热闹声音隐隐传来,夜色愈来愈近,上帝从俯视的角度可以看见苍茫的雪原上亮起的一盏盏幽蓝或幽黄的灯,在没有光污染的北极圈上,纯净的黑色海洋仿佛要从上方倾泻而下,以最决绝的姿态冲垮这些微如烛火的灯。


  帐篷里光线昏暗,我咬着他的肩眼泪汪汪地骂他,王一博,你混-蛋。


  他一言不发地耕-耘着,我-在-他-背上-抓-出-深深的印记,耳畔边有彼此绵长的气-息,也听到了帐篷外宏大空灵的印第安古老的民歌。


  据说印第安人用烧空的树干制鼓,用各异的果壳做马拉卡斯。


  这儿住的是最土著的印第安居民,他们的音乐还没有在流血中受拉丁美洲混合乐的侵蚀,单一的节奏一下下被敲响,在他们的宗教中,至简即宏大。


  当地时间七点,角落的最后一抹灰色也被黑色海洋吞噬,北极圈的夜晚如期而至。


  我们已经出了帐篷,脸上涂满了油腻的防冻膏,因为没有提前准备,羽绒服穿的帐篷租借店提供的,不怎么合身,裹得整个人像个臃肿的球。


  没有相机,没有特制的防冻手机,在其他人忙着找合适的支点放三脚架和调试单反时,两手空空的我们显得极不协调。


  他捏着我的手心道,没关系,我们带了眼睛过来。


  我们并肩席地而坐,仰望着雪原上一望无际的繁星,极远极远的大片松林成为锯齿状的剪影,林间隐约可见橘黄的小木屋,那儿也是来追光的旅客。


  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刻,人们带着不同的故事从四海异国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一处,在星河浩渺下期待着同一个事物。


  极光,百分之九十五会出现的极光。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安静地坐着等待,直到他突然出声喊了我的全名。


  肖战,他说,你还记得两年前有次采访,我说的真情实感那四个字吗?


  当然记得。


  我甚至还记得当时的仓惶无措,用大笑和拔高的音量来掩饰内心的惶惧不安。


  但此时的我什么话都没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夜空,不敢稍微偏离一下视线。


  他像是毫不在意我的缄默,用故作轻松的语气坦荡笑着说,不记得算了,毕竟那么长时间了,忘了也正常。


  极光迟迟不肯出现,等待的人们开始躁动,各种语言的窃窃私语打破了雪原的寂静。


  我曾想过,要是那个夜晚星空中出现了万丈绿色的极光,我会不会被那样的景象感动,鼓起全部的勇气去主动吻他。


  而不是望着眼前沉闷压抑的黑色海洋说,对不起。


       他听到这话,猛地攥紧了我的手,摇摇头,你别说这三个字,求你了。


       这是我记忆中这个骄傲自矜的男孩第一次说求这个字,这种认知让我的心脏抽痛,爱应当是令人幸福的,而不是让人变得患得患失,变得不像自己。


       我低头,把他骨节泛白的温热手指一根一根地缓缓掰开,像掰开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所剩无几的温暖与牵绊。


       他没有阻止我,只是用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身子却颤抖得像被丢在雪地上濒死的鱼。


       我说,对不起,我只是逢场作戏。


       我的声音平静到可怕。


  那是我一生中演技最好的一次,只有一句台词的表演,就几乎耗尽了余生的气力。


  等待的人们越发焦灼,雪地上的广播喇叭发出的刺耳通知贯穿了整个雪原。


  今夜,没有极光。


  百分之九十五的天选终于还是被百分之五的残酷现实打败。


  而我错过了加拿大的极光,也错过了那个人——


  一个只因为一句想念,带着满腔孤勇,用十八个小时的舟车劳顿跨越整个太平洋来拥抱我的人。


  


  


  


  


  


  王一博


  


  


  我是在一次摩托车大赛后见到那个女孩的。


  她穿着露脐的橙色背心,长长的马尾扎得很高,身材堪称火辣,眉目英挺得像个少年。


  她是我车队一个朋友的妹妹,在我结束比赛后兔子似的蹦蹦跳跳跑过来,递过来一瓶农夫山泉,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在闪烁。


  像极了一个人。


  我的心脏猛地被攥紧了,生疼生疼,以至于瓶盖扭错了方向都没有察觉。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夺过我手上的矿泉水瓶把瓶盖按正确方向轻松地扭开,重新递给我。


  我觉得不好意思,接过来的时候说了谢谢,手指擦过她柔软的指尖。


  她触电似的缩回手,脸颊飞红,一句话也没说就跑回观众席找她哥了,她哥一边朝她低头不知说些什么,一边朝我眼角抽搐了一样眨眼。


  意思很明白,兄弟啊,这是我妹,我妹喜欢你。


  我无奈地摇摇头,仰头咕嘟咕嘟喝下半瓶矿泉水。


  我的心被一个人偷走砸碎了。


  我再也不需要在摩托车后座放一个备用头盔。


  我仍然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尤其不怕得罪人的王一博,我年年去蹦极,骑雪地摩托把车速飙到最快,一个人去潜水,带着降落伞从飞机上一跃而下。


  从加拿大回国后,我疯了一样去尝试各种极限运动。


  我什么都敢,唯独不敢再去爱。


  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按照我以前的择偶标准,我想我一定会爱上她。


  我们发展神速,几乎当天晚上就确认了关系,她主动且热情,对我的好恶了如指掌,当然,很多肯定是她哥胳膊肘往内拐透露的。


  她会适度地撒娇来满足我的大男子主义,偶然的冷战她会主动来找我,虽然厨艺不精,但我本来在家吃的机会也寥寥无几,并不是很在意这个。


  日子平淡地一天天过去,曾经波澜壮阔的爱意在柴米油盐中渐渐被忘却,那个人的名字落在心上烫成了一块永远好不了的伤疤。


  我没再提过他,也无法忘了他。


  我向那个姑娘求婚了,有一天她在床上搂着我的腰告诉我,她怀孕了,找认识的医生查过,是个男孩。


  她受宠若惊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进我举起的钻戒里,卑微得一如我往昔。


  结婚是件大事,我把精美的电子请柬群发给了所有我想邀请的亲朋好友,她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和她的闺蜜满心欢喜地探讨选册子上的哪件婚纱。


  我点开了躺在我微信列表里始终没有删除过的对话框,对话框里显示的最新一条消息是六年前我发过去的一张图片,这么多年里,我们在活动里避嫌,在媒体眼中是关系破裂,在微信里连节日快乐都没有说过。


  时隔六年,我发了一条消息给他。


  我说,我结婚了,你要来当伴郎吗?


  这句话像是孩童裹挟着恶意的报复。


  几乎在发出去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撤回又实在显得欲盖弥彰,正后悔间,他回了消息过来。


  快得我猝不及防,险些没抓稳手机。


  他说,那可对我太残忍了。


  看到这句话,我突然很想笑。


  我想,你那逢场作戏四个字,难道对我不残忍吗?


  他说,我就不去了,拍戏忙走不开,到时候发个红包给你,权当是赔礼。


  我抓着手机回了房间关上门,把她们探讨婚纱的琐碎声音阻隔在外面,拨了个语音通话过去。


  接通了,手机那端却只是沉默。


  我说,肖战,你爱过我吗,我不是问的现在,从我们认识开始,你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爱过我?只要你说是,我现在就抛下我拥有的一切去找你,只要你说一个是。


  说完这么长的一段,我倚靠着墙壁蹲下,胡乱抹掉脸上的泪。


  他好半天才慢慢道,不可能的。


  我死命咬住大拇指,小丑似的竭力控制住自己荒唐的哽咽。


  他说,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就像你站在北京最高的地方,你也看不到极光,这是自然规律,我们都没有办法跟这个世界对抗。


  我问,要是北京出现了极光呢?


  他愣了会儿,笑了,那换我去找你。


  我说,一言为定。


  嗯,他轻轻道,一言为定。


  


  


  


  


  


  


  杨夏


  


  


  


  王一博儿子的满月宴定在北京最高的一家酒楼里。


  那个直马尾的姑娘在嫁为人-妻后烫了成熟的卷发,此刻将卷发盘起,在王一博的搀扶下向各个来宾微笑致意。


  王一博看见了我,连忙招呼自己的妈妈去照顾一下妻子,自己则特地挤开人群过来,甜甜地喊了声夏姐好。


  我把红包递过去,笑道,害,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孩子都满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他没推辞,也知道不需要跟我客气这些,大大方方接过红包,笑得还是跟个孩子似的,说实话,我真没准备好当爸爸,这个太突然了,当时在医院里抱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子的时候,我感觉跟做梦一样。


  我假意皱起眉指他,你呀你,赶紧去报个奶爸补习班,别什么都让你媳妇干。


  这哪能儿啊,他边引领我坐下边道,我现在什么事都顺着她,生怕累着她了,今天原本想让她歇歇的,是她非要出来,拦不住。


  我坐定后发现这一桌都是当年陈情令剧组的,和其他人挨个打完招呼,随口问道,肖战呢?


  他突然不说话了。


  眼看着冷场了,我有些想打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嘴,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一博,你快去帮帮你媳妇吧,我们这儿自己吃,你肯定还有其他好多宾客要招待呢,快去吧。


  他又恢复了笑容,好像刚刚那一刹那的失神只是错觉。


  看着他走了,我叹了口气,一旁的陈导直摇头,道,孽缘,真是孽缘啊,圈子里哪有什么真情,都是利益至上,这一点肖战看得比他通彻多了,你看人家肖战都还没结婚,连公开承认的女朋友都没有,明显是还想往上爬,哪像他啊,黄金年龄,连孩子都有了……


  我虽是点点头,但从不觉得肖战看得比王一博通彻。


  我想起了不久前度假时和肖战在海滩上偶遇,他正在那儿拍旅游宣传片,拍完以后和我走在潮湿的沙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海水已经退潮,碎贝壳与形状各异的礁石撒在金黄的沙滩上,远处的夕阳被海平面吞没了一半,溅起的余晖将天边染得赤红绚丽。


  我说,你看,多美啊,过了这个村还会有下一个店,总会有适合你的。


  肖战没立即接茬,抬目眯起眼睛望向远处的晚霞。


  没有了。


  肖战忽然轻轻道。


  我啊了一声,没听得清楚,凑近想再听一遍,却发现他眸子里含着泪。


  海边带着猩咸味的微风扶起他额前的碎发,肖战又低低说了一遍。


  不会有了。


  这两个人时常让我疑惑,我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爱不爱彼此,或者谁爱的更多一点,熟悉他们的人大多觉得肖战无情,执着于前程和利益,但他此刻在沙滩上望着远方的落日余晖,我比任何人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过去常有的一束光,在此刻彻底湮灭。


  他从未说过爱他,可他对他的爱,一分也没有减少。


  浓烈的情意藏于胸腔之中,无法宣之于口,不能宣之于口。


  最终只好和着孤独和血泪咽下去,假装做第一个硬起心肠的人,我不爱你,你不必犹豫。


  满月宴结束后,王一博悄悄发短消息留下了我,神秘兮兮地说要让我看一样东西。


  待他送走了所有宾客,我站在酒店巨大的落地窗前笑着问他,你要给我看什么?


  他插兜站在我身边指向空中的一角,说,极光。


  我惊讶地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


  那一瞬间我几乎失声尖叫起来。


  金碧辉煌的北京城上,一道曼妙多姿的瑰丽绿色划破寂寂长空,转瞬即逝。


  


  


  


  



                                                                                  【全文完】

胆小鬼吖

【博君一肖】总裁秘书太难当 (一)

                            第一章


“放松,别太紧张了,看你腿都在抖。”...





             




                            第一章








“放松,别太紧张了,看你腿都在抖。”



“能不紧张吗?看看今天来得人,全是应聘的,只招一个人,怎么应聘的这么多。”



“这里是哪?耀灵集团啊,那薪资待遇,以后的发展,可是前途无量,都是挤破头也要来试试的。万一成了呢?”



“看着来的人都是男的,招聘通知上也是仅限男性,秘书很少有性别要求啊,而且很多老总不是都喜欢招漂亮的女人当秘书嘛!”



“这你就不知道了,耀灵集团的总裁王总才二十几岁,年轻着呢,正是玩得年纪,前一个女秘书想上位,被王总的母亲张总抓个正着,这次就有了这个规定,只招男性,听说还要签个协议。”



“咱们是男的,协不协议的无所谓,王总真是年轻有为啊,才二十几岁就成总裁了,经营这么大公司,也不是容易的事吧!”



说话那人,看了看旁边,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老王总早就去世了,听说是被人害死的,那人在监狱畏罪自杀了,张总凭一己之力保住了耀灵,现在耀灵虽然也很厉害,但也只是保持了老王总在时候的样子,要是老王总在,耀灵集团肯定会更牛。”



“老王总去世了,我知道,被人害死的?怎么回事?。”



啪!两个人正说着,旁边的肖战突然用力合上了手里的文件夹,吓了他们一跳。两个人转过头,看着眼前站了起来的年轻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子,白白净净,一副清冷的样子,嘴唇下有一颗小痣,他瞪了他们一眼,走到了别的地方。



“有病啊!又没说他。”



“别说了,招聘的人来了。”



经过两轮初试,最后一轮复试只剩下三个人,既然是王总的秘书,他自然是要来看一眼的。



王一博走进会议室,站着的三个人,给他鞠躬打了招呼,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人儿,中间那个男人格外显眼,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好像不是很开心,很乐意的样子,真是好笑,别人抢破头的饭碗,到了最后一步,摆出这幅脸给谁看。



“怎么,这活你不乐意干。”

王一博翘着二郎腿,对肖战说。



肖战笑了笑,“不是,能当您的秘书很荣幸,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机会,有些紧张而已。”



“是吗?那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说说你为什么来。”

“为了挣钱。”



呵,“不是都应该说仰慕公司,为了自己的理想什么的嘛,你真的是很直接啊,好,就你了,明天来上班。”



肖战嘴角上扬,对着王一博笑了笑,可王一博却觉得这个笑容满面一点也不友善。



王一博起身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把他的资料给我拿过来。”

王一博对着旁边的助理说。



“好的,王总,是有什么问题吗?”



王一博没说话,大步往前走去,这个男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看王一博出去,肖战收了笑容。



没理会旁边人惋惜的叹息,他抬眼环视着四周。

耀灵集团,我来了。



“王一博。”肖战在嘴里轻轻念着他的名字,“没认出我来,最好,你就等着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王一博拿着手里的资料,看着肖战的简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这个姓氏,让他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事以外,其他的好像没发现什么。

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会议室门被推开,肖战看着来的人手里拿着合同,他打开看了看,“试用期一个月?只签一年?”他问坐在对面的人。




“是的,暂时只签一年,如果你能坚持下去,或者王总没有提出更换,那么下一年再继续续签。”



“坚持下去,是什么意思?”肖战问。



“就是工作会很辛苦,怕你们坚持不下去。”



呵呵,一个秘书的工作,能有多难,肖战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摁了手印。




随后那人又拿出了一分协议,“这份是保证书,你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在上面签个字。”



保证书?肖战翻开之后就笑了。



保证不能跟总裁王一博发生任何关系,不能有亲密的举动,不得利用他达到自己私人的目的,等等一系列不能。



“确定这是给我的?发生关系?你们总裁喜欢男的?”



“这虽然是以前的协议,但是流程还是要走的,你要是觉得没什么签字就可以了。”



肖战看着最后面那一串数字,“这么高的违约金?”



“违约金只是约束作用,如果你能做到,就不用担心那些的。”



肖战想了想,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肖战就知道,为什么只签一年合同,

为什么那人要用坚持下来这个词了。




精分与小透明

【博君一肖】离婚官司 贰

清水向

律师啵x失婚赞



 

章二·家暴即原罪


“王老师,别...别碰那里,你欺负人...”

肖战红着眼,哑着嗓,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从缱绻梦中惊醒的时候,正是午夜时分,墙上时钟“滴答滴答”走,隔壁肖战睡得正熟。一把掀开被窝,果然正精神,王一博叹了口气,熟练起身去厕所解决。


留肖战住下来似乎格外容易。


肖战第二天就用备用钥匙偷偷回家取了证件,接下来无论是去住酒店也好,出去找房子也好,按理是绝没有再劳烦王一博的道理。但是肖战似乎也不急于搬出去,王一博一句“...

清水向

律师啵x失婚赞



 

章二·家暴即原罪

 

“王老师,别...别碰那里,你欺负人...”

肖战红着眼,哑着嗓,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从缱绻梦中惊醒的时候,正是午夜时分,墙上时钟“滴答滴答”走,隔壁肖战睡得正熟。一把掀开被窝,果然正精神,王一博叹了口气,熟练起身去厕所解决。

 

 

 

留肖战住下来似乎格外容易。

 

肖战第二天就用备用钥匙偷偷回家取了证件,接下来无论是去住酒店也好,出去找房子也好,按理是绝没有再劳烦王一博的道理。但是肖战似乎也不急于搬出去,王一博一句“要不你留下吧”,他就顺势答应了,于是凑合一晚变成了暂住几天,再到借住一阵子,肖战对王一博的称呼也从最开始的“王律师”,到“王先生”,再到后来听说他当过几天助教,充满调侃意味的“王老师”。

 

真的是,太单纯,真拿他当好人么?也不怕他是别有用心。

 

老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王一博打的算盘是日久生情。和肖战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快活日子过久了,他几乎真的要陷入这种美好的幻觉中,几乎快要忘了,肖战在法.律上还被困在那段倒霉催的婚姻里。

 


 

 

“王杰...他打给我,说想和我谈一谈。”

 

王一博笑容一滞。哦,差点忘了,他那混.蛋老公还活着,晾了肖战快一个月,这是终于想起来要哄老婆回家了?

“他想庭外和解?”

 

肖战点点头,神色有些复杂。

“他每回都这样,可是这次,我不想再原谅他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

 

其实他不去也可以的。说到底这是人家小两口的家事,人家离不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顶多只是个可以提.供专业意见,帮忙走流程的律师罢了。但他就是想去帮肖战撑腰,让他有底气可以说要离,他还怕肖战最后万一没崩住,再次被那个人.渣用甜言蜜语哄回去,那以后肯定还会被打得更严重,他见不得肖战再受这些苦。

“我会在你附近,要是他再敢欺负你,我可以开摩托碾死他。”

 

肖战“噗”一声被逗乐了。

“开始了是吗?”

 

王一博揭开锅盖,给肖战盛了一碗排骨汤,他刚拆石膏,还需要补钙。

“已经结束了。”


 

 

 

 

“老婆,我知道错了,我那天喝多了,脑子不清楚,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下次绝不再犯了,我保证!”

 

类似的场景肖战经历过很多次,眼前人的表情看上去诚恳极了,仿佛真心悔过的样子,所以一开始肖战会觉得他是一时糊涂,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他。可是他的善良和退让换来的是什么?是后来一次比一次更狠的毒.打,以及王杰现在的有恃无恐。

“离婚吧。”

 

王杰似乎对这句话早有准备,像是事先排练好一样“扑通”直接跪下了,着急地拉着肖战的手表忠心。

“老婆,我真知道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手打你的。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我发誓,以后绝不再碰你一个手指头!老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啊!”

 

肖战哪里禁得住这阵仗?慌忙要把王杰拉起来。

“你干什么?快点起来,大庭广众的像什么样子?”

 

坐在隔壁桌的王一博把拳头捏得咯吱响。卑鄙,明知道肖战是个脸皮薄心肠软的,故意搞这出来逼他就范。等肖战真跟他回家了,他只会更加得意,说不定还会跟他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小情儿炫耀,看到吧?我老婆就是这么好糊弄。

 

 

王杰以前从来没用过这招,是以肖战眼里有些松动。这都下跪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次他应该是真心悔过了吧?正犹豫间,那边王杰情绪正高,冷不防抓到肖战刚拆了石膏的右手,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一下子清醒过来。

 

是了,自己的右手就是被王杰打到骨裂的,王一博天天给自己又是炖骨头又是熬鸡汤,这才刚养好,怎么就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你松手,我不会再原谅你了,松手,疼!”

 

王杰哪能轻易松手?现在可正是关键时刻,手腕却忽然被一股力气捏住,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从地上被拎起来。

“你弄疼他了。”

 

王杰甩着手腕,颇有些火大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

“你谁啊你?我和我老婆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啊?!”

 

“我是肖先生的律师,你们的离婚案将由我全程负责。”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谁说我们要离了?我俩好着呢,老婆乖,跟我回家。”

 

说着还要伸手拉肖战,却被王一博挡住。肖战被王一博护在身后,似乎格外有了些底气。

“王杰,咱俩没可能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好聚好散吧。”

 

 


 

肖战后来是被王一博一路护送回家的。

 

王杰本来不甘心,还想继续纠缠肖战,却架不住王一博把脸一沉,被他气场一压,王杰居然生生不敢再上前一步。怂货,遇上硬茬就这副没种样,眼睁睁看着别人把自己老婆带走了,王一博由此打心眼里更看不起王杰,觉得自己责任愈发重了,誓要把肖战从苦海里救出来。

 

“晚饭吃什么?”

 

肖战有些心不在焉,王一博叫了几声才回神。

“嗯?你说什么?”

 

王一博眯起眼,他向来惯于打直球,想什么便说什么。

“你不会是想着,原谅他吧?”

 

肖战仍然有些摇摆不定。

“我不知道,毕竟他平时对我还是挺好的,这次还跪下了,说不定他是真知道错了...”

 

 

 

“我对你好么?”

 

话题转得没头没尾,肖战一时没绕过弯来。

“啊?”

 

“我对你好不好?”

 

肖战点头。

“你对我很好。”

 

王一博忽然双手一撑,将肖战困在了沙发一角。方寸之间,两人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暧昧非常。

“那如果我这样呢?”

 

手掌搭上腰线,逐渐向下游离,从宽松的睡裤伸进去揉,低音炮在耳边呢喃着最大胆的言语。

“如果我像现在这样,把你压在床.上,脱你的衣服,然后狠狠地伤害你,你会原谅我吗?”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肖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双手虚虚地抵住王一博的胸膛,脑子一片混乱,甚至连反.抗都忘了。王一博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明明肖战就在怀里,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望着他,那眼神他看得清清楚楚,没有抗拒,没有厌恶。

 

只要他敢,今天他就能把肖战给办了,然后顺理成章地对他负责任,再也不用每天晚上做那些隐秘旖旎的梦。

 

只要他敢。

 

 

 

王一博终究还是深吸一口气,恋恋不舍地将手从那片伊甸园撤出来。

“如果我也像那个混.蛋一样,动手打你,然后隔天再跪下来向你认错道歉,你会原谅我吗?”

 

他尽量装得道貌岸然,仿佛刚刚那个几乎占了肖战便宜的人不是他,仿佛他只是用这种荒唐的方式来教这个软弱善良的omega,人善被人欺的道理。

“所以你看,不是所有人都值得被原谅的。家暴是原罪,再善良都不应该姑息这种罪恶。”

 

肖战一时还没有从刚才的气氛中回过神来,睁着漂亮的眼睛愣愣地看着王一博。房间里似乎在升温,渐渐热到王一博喘不过气来,心里也跟揣着十几只小兔子一样,七上八下的。


最后肖战终于下定决心,叫住了转身欲逃的王一博。
“王老师,我要诉.讼离婚。”

芜落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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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wii

一点感想

最近有一些果子私聊我,说被gg去东方跨年殇到了,我也确实看到一些因为哥哥没去hn跨年就脱粉甚至回踩的果子,说实话心里挺不好受的,所以想聊聊天吧,说说我的看法👌


我知道很多果子脱粉可能是因为去兔区吃了洗脑包,看到了一些说gg没有心啊,dd好可怜啊,什么他一定会为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后悔啊之类的言论,还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傻眼了吧?不要去兔区!算我求求你们…是老福特的同人文不够甜还是微博的糖不够多?非要去兔区吃洗脑包?兔区黑料楼多的是,皮下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匿名区大部分都在唱哀,唱bjyx已经be了的,你首先得确定自己是否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去空降还不会被气个半死,而且tfjj很忙,就不要去留言给他...

最近有一些果子私聊我,说被gg去东方跨年殇到了,我也确实看到一些因为哥哥没去hn跨年就脱粉甚至回踩的果子,说实话心里挺不好受的,所以想聊聊天吧,说说我的看法👌


我知道很多果子脱粉可能是因为去兔区吃了洗脑包,看到了一些说gg没有心啊,dd好可怜啊,什么他一定会为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后悔啊之类的言论,还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傻眼了吧?不要去兔区!算我求求你们…是老福特的同人文不够甜还是微博的糖不够多?非要去兔区吃洗脑包?兔区黑料楼多的是,皮下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匿名区大部分都在唱哀,唱bjyx已经be了的,你首先得确定自己是否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去空降还不会被气个半死,而且tfjj很忙,就不要去留言给他们增加工作量了🙏


说说哥哥跨年这件事吧,我知道有很多果子可能未成年,或者是经历的事情还不够多,对aq抱有很美好的幻想,认为aq是至高无上的,甚至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想什么呢?你当看言情小说呀?都是现实世界中的成年人,真没那么幼稚好吗!gg在东方有综艺,导演邀请去跨年不很正常吗?如果你是gg,你该怎么拒绝?以为gg不想和dd一起跨年吗?而且据我所知,gg目前在影视方面没有太多选择权,所以也不排除gg背后团队的意愿吧。


其实那些恶意唱哀的言论很容易就能推翻,28号那天你看dd他有不开心吗,和gg说话的时候笑得颧骨都要升天了hhh~那是真的开心啊!gg问dd什么时候去海口,你见过这么关注对方动态的前同事?还有dd那句“你傻啊~”真的齁死我了好吗?对于那些blx吃了洗脑包说gg没有心,说dd好可怜只在hn等gg他都不去的果子,我只想说,你是dd本人吗?人家正主都没说什么,你作为一个NPC就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还有说dd单箭头的,妈呀更好笑了~是忘了gg台上的“三次告白”了是嘛?当众唱告白气球、“我深爱着一颗寂寞的⭐”还有被问到怎么向喜欢的人告白,说完了之后拿话筒指了dd,dd耳朵红到脖子,这些都忘了是嘛?同样用反证法,如果不是gg给了dd足够的安全感和足够的爱,dd会用那么深情的眼神一直盯着gg吗?都说dd直球,那也是有原因的呀,狮子座那么要强那么傲娇的一个星座,要是真是单箭头且没有得到回应的话,你觉得他会拉下面子用那些浪漫的小把戏(参考nj演唱会在卡片上偷偷写gg名字)去逗gg吗?


仔细想想,一路走过来看了那么多黑料,还不被洗脑的原因不就是因为正主足够甜吗?正主这么甜,我们没有理由不坚定不相信他们啊!哪次不是在内心有点动摇的时候又被一锤砸进坑里?hhh~正是因为对他们足够了解,足够信任,所以一切黑料都只会被当做玩笑来看待,反正我的cp宇宙最甜!你们爱咋说咋说,根本不会影响到我ok?👌


最后,祝他们前程似锦,永远幸福,一起并肩于雪山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