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迅】瞳惚れ
⚠️ABO世界观
⚠️私设⚠️OOC
写在最前:改了@路路九空子✨ 路老师的脑洞,纪念一些相识的周年(虽然写的很烂虽然还没到但是我憋不住发了hhh)
Summary:
“前辈,我对你究竟算什么?一个人形的长期抑制剂吗?”
正文:
“抑制剂用多了是会有抗药性的,你最好还是早点找一个信任的Alpha标记一下。”
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例行体检时医生说的这一句话,迅苦笑一声。
从身体深处不可抑止涌出的躁意如藤蔓一般勾缠,他的腿有些发软。迅扶着墙缓缓坐在地上,头垂在膝间,汗珠聚集在额前,他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
真是糟糕啊。迅抖了抖手腕,不出意料地无...
⚠️ABO世界观
⚠️私设⚠️OOC
写在最前:改了@路路九空子✨ 路老师的脑洞,纪念一些相识的周年(虽然写的很烂虽然还没到但是我憋不住发了hhh)
Summary:
“前辈,我对你究竟算什么?一个人形的长期抑制剂吗?”
正文:
“抑制剂用多了是会有抗药性的,你最好还是早点找一个信任的Alpha标记一下。”
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例行体检时医生说的这一句话,迅苦笑一声。
从身体深处不可抑止涌出的躁意如藤蔓一般勾缠,他的腿有些发软。迅扶着墙缓缓坐在地上,头垂在膝间,汗珠聚集在额前,他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
真是糟糕啊。迅抖了抖手腕,不出意料地无法换成Trion体。
要真是Beta就好了。迅想。
迅是Beta,众人皆晓。迅是Omega,鲜为人知。
倒不是故意为之,换上Trion体之后,除了气味,众生平等。在这个靠嗅觉简易分辨第二性别的世界,他偏偏是信息素无味的Omega。有了嗅觉的先入为主,认识他的人大多都认为他是Beta,迅不曾纠正,其他人也不曾怀疑,自然而然装了好几年。
尽管几位知道真相的高层和Border的医生并不赞成他的这种做法。
无法关闭的未来视被一圈圈光斑侵袭,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忠于身体欲望逐渐占了上风,迅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得不祈祷这条只有Border队员巡逻会经过的小道上出现救世主。
最好能来个Beta,或者Omega。迅跟不知道哪个神明讲着条件。
神明听到了他的请求,但开了个残忍的玩笑。
迅下意识贪婪地呼吸着逐渐浓郁的薄荷香气,过于醒脑的味道和想摆脱欲望操控的他一拍即合。可这泠冽的气味把他抛向理智的边缘,却又在下一刻将他扯进更深的火海。他饮鸩止渴般渴求片刻的清明。
“前辈,你还好吗?”
薄荷味呛得刺鼻。迅装B太久,一向不记得Border里那些Alpha的气味。他抬起头,来人逆着光,蹲在他面前看不清脸,但他还是认出来了。
原来是他。幸好是他。迅紧握在手里的触发器松了松。
真是不好意思了,太刀川さん,拉面你是请定了。迅想起了和太刀川的赌注。
他往后靠了靠,暗暗平复着暧昧的喘息,嘴角牵强地扯出一个弧度,露出自以为从容的微笑。
“我……”喑哑的嗓音把他出卖个彻底,“虽然有些不妥,乌丸,可以拜托你临时标记我吗?”
“前辈,我带你回本部吧。”
“我觉得还是在这里标记了比较好。”迅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理智是这么说的。”
迅复又低下头,右手把被汗濡湿的碎发捋上去,独属于Omega的腺体大剌剌地暴露在乌丸面前。
乌丸忽然觉得有些渴,喉结上下动了动,迅的后颈似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挪不开眼。他的大脑也开始混沌,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听这位只草草见过几面的前辈的话。
“抱歉,可能没有多少时间给你犹豫了。”迅没有抬头,他的身体微微有些打颤。
“冒犯了,前辈。”乌丸半跪在地上,微微俯身,唇贴上去的时候他感受到迅的身体抖了一下,张嘴,咬破腺体。随后,他直起身,不由分说地拉着迅的手腕把人拽了起来,转身半蹲,天旋地转间,迅感觉自己被人背了起来。
“你可以把我留在原地,没关系的。”迅趴在乌丸不甚宽厚的背上,理智刚刚归位,身体还尚不听使唤,他似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般,脱力且疲乏。
“前辈走不动的吧。把前辈留在那里不安全。”
“让后辈背实在是很不好意思。”迅蹭了蹭属于后辈的存在感有点高的肩胛骨,“乌丸君还在长身体吧,多吃点。”
乌丸脸有些发烫,但语气上不显。“迅さん不用担心,现在用的是Trion体。”
他估摸着应该离玉狛支部不远,停了下来,缓缓蹲下,让迅能扶着墙站稳。
“乌丸君真是贴心啊!”迅趁机揉了揉乌丸的头发,“之后再见了。”
叩叩!
“请进!”
迅抱着旧衣服,笑嘻嘻地从门后出现,顺手把衣服往桌子上一堆,不见外地坐在床上,轻车熟路撩开后颈的碎发。乌丸走过去,一如寻常地咬在腺体上。
但今天迅显然有闲聊的时间,他向后倒在床上,头枕着双手,抬眼看着站在床边的乌丸。
“京介一直捡我的旧衣服穿真的好吗?不如我给你买几件吧。”
“不用破费,迅さん。你的旧衣服也没有多旧。”
“这样啊。”
迅没有再开一个话题的兴致,气氛冷了下来。但他也没有离开的意图,乌丸索性搬了椅子坐在床边。
“迅さん,当初为什么会说‘之后再见了’?”乌丸犹豫着问了出声。
“啊,这个啊。当初跟太刀川さん打了个赌,我说你一定会来玉狛,太刀川さん不信。最后去拉面馆的时候太刀川さん还很不情愿呢!”
乌丸忽然想要发笑,笑自己难言的情愫,笑自己辗转反侧几多夜晚纠结的结果只是他们之间的一场可有可无的赌约。多可笑,自顾自地喜欢上了拜托自己临时标记的前辈,自作多情地把对赌约的笃定当作重逢的期盼。
原来已经是既定的未来,那为了追随他做的那些挣扎算什么?那只拜托自己的临时标记,只让自己知道的第二性别的秘密又算什么?
乌丸看向躺在自己床上闭目养神的人,因为临时标记,迅身上浅淡的薄荷香气让他着迷,但他本能地渴求更多。可是迅身上时而沾染上的其他Alpha的气息让他敌意勃发,他想要吞下迅整个身体,想要深深地入侵迅的细胞、迅的骨髓,这是Alpha的本能吗?
但是,不可以,他们之间无法逾越前后辈的天堑。
乌丸感觉似有火焰在灼烧,烧得他喉咙发干,他想喝水,更想把迅喝掉。
忽然,迅带有凉意的手捧住了他的脸,他抬眼,跌进了迅眼底的一泓清潭。
“前辈,我对你究竟算什么?一个人形的长期抑制剂吗?”大火未熄,理智已剩断壁残垣,他终究把他的心底话放了出去。
迅笑了,揉了揉他的头。
“乌丸你到易感期了哦~今天会发生什么,我其实都看到了~但是我没有带抑制剂。”
“嗯?”
“年龄没到啊……不过我也没到,应该不用被骂了。以后装不了Beta了啊,真是有点可惜,感觉解释起来能烦死人,要不还是继续瞒着算了?”
“迅さん你在说什么?”
“我以为我今天在这可以规避掉这个未来的,原来我才是导火索嘛?!”迅叹了一口气,伸手一扯,乌丸倒在他身上。
“你对我究竟算什么?我想想,值得信赖的后辈,需要保护的后辈……”伏在身上的人身体有些发紧,迅抱住他,“我唯一的Alpha。”
“言葉足らずの。”迅朝乌丸的耳朵里吹了口气,“标记我,永远的。”
*言葉足らずの(无法用言语表述),
それは瞳惚れ(那便是一见钟情)。
Fin.
*歌词来源于Vaundy的《瞳惚れ》,题目也是hhh
很久没有写过这种稍微正经的了,是复建产物。
感觉有很多没能传达到的地方,比如两个人都是一见钟情,比如乌丸其实没有会错意,总之越写越觉得有些渣男了hhh
谢谢能看到这里的你。
「期更」小星星变奏曲
我来交党费了!(拖了一个月(目移
全文6.3k字。
匹诺康尼有许久没下暴雨了。
小知更鸟蜷坐在床上,咬着唇恍惚地听着雨点打在窗玻璃的声音。
上好的布料与锦缎制成的睡裙和被子温暖而柔软,她却觉得手脚发冷。
她一向是怕打雷的。
银灰色头发的男孩便是在此时悄然推开了她的房门,发出极轻的嘎吱声,惊得她颤了一下,回过头。
小星期日快速对她眨了两下眼——这是他们的暗号,代表“别说话”——与于是知更鸟立刻捂住嘴,眨了三下眼,这表示“快过来”。
他掩上房门,走到床边侧坐下:“你怕吗?”
她轻轻“嗯”了一声:“哥哥,今天好冷。”
星期日犹豫了下,鎏金色的眸流转出的目光在她身上......
我来交党费了!(拖了一个月(目移
全文6.3k字。
匹诺康尼有许久没下暴雨了。
小知更鸟蜷坐在床上,咬着唇恍惚地听着雨点打在窗玻璃的声音。
上好的布料与锦缎制成的睡裙和被子温暖而柔软,她却觉得手脚发冷。
她一向是怕打雷的。
银灰色头发的男孩便是在此时悄然推开了她的房门,发出极轻的嘎吱声,惊得她颤了一下,回过头。
小星期日快速对她眨了两下眼——这是他们的暗号,代表“别说话”——与于是知更鸟立刻捂住嘴,眨了三下眼,这表示“快过来”。
他掩上房门,走到床边侧坐下:“你怕吗?”
她轻轻“嗯”了一声:“哥哥,今天好冷。”
星期日犹豫了下,鎏金色的眸流转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住,终于伸出手将她半揽半搂在怀中,她额前的一缕鬈发垂在他肩上,有淡淡的薰衣草香。
知更鸟望着雨蒙蒙的窗外,闭了闭眼:“今天晚上星星都没有出来。”
他也抬头看了会儿,又复垂眸,目光宛若星光笼罩着她。
他柔声道:“星星都睡下了。”又顿了下,“你也该睡了,妹妹。”
知更鸟哼了一声,偏过头去:“才不要你管我。”
星期日温柔地捧起她的脸,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就像小时候母亲常做的那样。
她露了丝笑意,脑袋靠在枕头上,望着他。
窗外滚滚的雷声已经停了,他回过神,那对碧色的眸依然凝视着他,这次她恳求道:“哥哥,给我唱首摇篮曲吧。”
他想了想,未应,先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会唱歌的,是故意的吧?”尾音却微微上扬。
他瞧着只能瞥见一点朦胧月色的夜空,轻声唱起:“Twinkle,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一首再简单不过的曲子,曲调柔和,仿佛燕在梁间呢喃。
于是她就这样在哥哥怀中安睡,唇边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即使在睡梦中手也拉得这样紧,带着星期日渡给她的暖意,叫他收不回手,又舍不得掰开,怕吵醒了她,于是也靠在她身侧睡去。
更晚些的时候云层退开,月亮慈爱地把月光洒在二人交握的手上,跃动的光斑一如永恒。
灯光明晃晃的,打在镜中少女的侧脸,她端详了自己一会儿,忽地侧头娇声道:“我这样好看吗?”
星期日替她拢了扰头发:“很美。”二人微笑着对视了一会,“快开幕了,去吧,别让观众等急了你的首秀。”他轻声道,目光却颇有些不舍地在她身上流连。
“就这么想让我走开吗,哥哥?”她调侃,“一会儿你会来的,对吧?”
“当然,只是一会儿你到了台上我就没法看这么清楚了。”他双手放在知更鸟的肩上,望进镜中她如春水般明澈的秀眸。
“嗯…”她心不在焉似的,又看了眼时钟。
马上要上台了,她只希望这一刻能够无限伸长下去,只有他和她。
“去吧,”他会错了意,以为她急着走,“你会看到我的,别紧张,我亲爱的妹妹…”
他语声微停了下:“一定可以惊艳全场的。”
知更鸟也没再多说什么,只笑道:“那哥哥可要看仔细了。”
星期日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不知是打上去的腮红还是别的原因,愈发衬得她是如桃花般明媚的可人儿。
他有些想多说点什么,只是哽在喉中,不吐不快却无从开口。
好在他们向来不消多说的——知更鸟勾了勾唇,如悄悄话般压低声音:“我明白的,谢谢你,哥哥。”
心意她领会了。星期日冲她微微颔首。
他承认自己看到知更鸟上台的瞬间便移不开眼了。
明眸皓齿,亭亭玉立,步履如椴叶般轻盈,那就是她,又似乎与曾经有些不同了,他何时见过她如此闪耀的模样呢?
她展颜,握住面前的话筒。
星期日是坐在第一排的vip座位的,离她那样近。他倒是第一次实实在在感受到了那样“追星”的感觉,近在咫尺又触不可及,他甚至能闻到她莲步轻移间空气中飘来的若有若无的熟悉的薰衣草香。
“为什么喜欢音乐?”
他记得自己曾这样问知更鸟。
“音乐…是很浪漫的。”她侧着头回答,似乎陷入无限遐想,“用自己的嗓音吟出一个个本来断开的音符,就像能把记忆拼凑起来一样。就好像…时空真的溯回某一刻。”
他失笑:“你所想的比我以为的更多。”
她皱了皱眉:“别这样说。我们还是原来的我们,不是吗?”
但愿,但愿是这样。在这样不堪一击的时间里,他能感觉到脑海里的杂音在哀哀地悲鸣,但无能为力。
“是。”
他最后只这样说。
他不想知更鸟再远去,随着旋律悠悠转回舞台中央。他更希望她能与他倾诉自己的一切,烦恼与喜悦,正如从前那样。
台上的她不知何时开始凝视着他,没有移开目光。
星期日醒过神来,朝她露出一个微笑。
她终于重新看向她的观众们。裙裾飞扬间,方才似在深思的神色已经不见。
一阵掌声爆发出,她翩翩然行了一礼,赢来的是如潮的喝彩。
可台下的星期日似乎并没有在看她——他的目光像穿透她像远方投去一般,她的叹息也只能埋在心底。
哥哥总是这样的——永远为什么她所不知的事而沉思着,可她是并不想一味做他丰满羽翼下的花朵的啊。
今夜一过,我就要离去,站上银河的舞台了。哥哥,请再看我一眼吧。
他仿佛感受到她的目光,向她示以微笑。
今夜对她来说无异于一场小小的胜利,除了这个无心的小插曲。
对知更鸟而言还是与哥哥独处的时光更美妙些,至少那时他眼里只有她一个人。至少,什么也不能让他移开目光。
这是她的首秀,却不是她的第一场演唱会。
少女的心思却从来不如明镜,他看不透,她亦看不懂自己。从幼时起,身边不就只有哥哥一人了吗?对她而言,还会有谁比他更像耀目的明星呢?
她唇畔温柔的笑是如草莓蛋糕般柔软的泪。
星期日看到,她努力成为歌星时学会了如何让自己笑得最美。但哪有人每次的笑都一模一样呢?
那泪滴在他心里深深的滑进去。有什么东西悄然变了。
星星还在夜空中闪烁,一如既往,伴着她柔和的歌声,眼前是艺术家不爱用的亮色调,可台上的女孩——他想,用风华绝代来形容也不为过。
知更鸟深吸一口气,谢幕。
星期日分明看到落幕前她向着观众席俏皮地眨了三下眼,他一愣,旋即起身。
“今夜过去,我就要离开匹诺康尼了。”
知更鸟轻轻抚着自己小臂上的手镯,故作漫不经心。
“我…”他微微叹气,“从今天起,你会属于更大的舞台。恭喜你,知更鸟。”
“你以前从不这样叫我…”她停了一下,“只有在我犯错的时候。”
“怎么会呢?你实现了你的梦想,我作为兄长,当然为你开心。”
可他的语气明显没有开心的意味,而是沉沉的,天环族的通信能力也传递着他此刻的心情。
知更鸟抬手,去摸他的脸——这显然是个非常僭越的行为,但他没有生气。
“哥哥,不打算多对我说点什么吗?”
她站起身,闪闪的眼影与她青碧色的眸分外相衬,星期日忽然想笑着捏捏她的脸,像小时候一样,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不现实——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想通这点后,一点若有若无的魅惑瞬间解开。他直起身,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你说匹诺康尼会束缚你的未来。如果众星捧月是你想要的,我会给你…”
“哥哥,”知更鸟打断,“我只想做你一人的月儿…”
第一次,这么直白。她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想哥哥一定能够听到的。
星期日默然。他憧憬过无数次的场景就这样发生了,而他还在考虑她的未来,他是比任何人都不希望看见她跌入谷底的。
“你确实应做天上的月。”
他赞道,解开她整齐的发辫,任由她的长发披落她的肩头,垂在他腰间。
他上前一步,执起她的手亲吻,至少像他本来会做的那样。
知更鸟的眼里不无黯然,她提着裙摆的手紧了又紧,蓦然拿起桌上的剪刀。
“哥哥,临别时我没有什么能送你的,这缕头发就赠予你作纪念罢。”
她将一缕淡紫色的鬈发放在他手心,不再言语。
星期日垂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挂坠盒。
她认出那是母亲的遗物,稍稍讶异了下。
他把那发丝轻轻地、整齐地放入挂坠盒里贴在胸口:“我会珍惜。”
真的没有别的可以说的了吗?她咬了咬唇:“哥哥,让我再给你唱首歌吧。”
他“嗯”了一声,手里依然紧攥着那挂坠盒,耳上的流苏挂件闪着金色的光芒,像他的双眼,那样璀璨又典雅。
她极力稳着声音——怎么突然就无法控制好了呢——唱起。
熟悉的曲调。温和婉转,对她来说很简单,却像花费了浑身力气。
“In the dark blue sky you keep,
(你维持了深蓝色的天空)
Often through my curtains peep,
(常常透过我的窗户)
For you never shut your eye,
(从没有停止你闪烁的眼睛)
Till the sun is in the sky.
(直到太阳再次升起)”
“《小星星变奏曲》?”
他回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些失焦。
这次他发呆的时候,至少是在想着我的吧?
她低头匆匆把桌上化妆品划进一个精巧的小包:“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早起。”
星期日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几乎第一次体会到女孩对比自己的瘦弱,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要像玻璃一样碎裂开。他极少犹豫,作风一贯雷厉风行。
他低低说了声“晚安”,旋即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她手上冰冷的珍珠手链蹭着他的指尖。
“晚安。”她柔声。
“太空浩瀚,岁月悠长。我始终乐于和她分享同一颗行星,和同一个时代。”
一个阴雨天。闲坐在书房时,星期日突然想起卡尔·萨根的诗句。
可惜她现在已经甚少在匹诺康尼停留了。
手机上与她的对话框里只是空洞的节日问候。
他忽然想,如果现在给她发消息她会回复吗?
“知更鸟,近来可好?”
“何时得空能回匹诺康尼与我见上一面?”
“谐乐大典将至,家族最近的事务又多了起来。”
“百忙之中若能与你小聚,想必是令人怡然自乐。”
意料之中的没有秒回。他也并不是闲到可以捧着手机等消息的人,于是斟酌片刻,还是选择继续处理起家族的公务。
星期日是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的,他的书房一向很安静——甚至有点过于安静了——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声。
但现在有所不同。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清晰而急促。他不由得感觉到心底一种另类的急躁,一种不属于平日的他的心情。
这有什么呢,知更鸟,她只是在忙罢了。
可他写字的速度还是逐渐减缓,到最后干脆搁下羽毛笔,从书架上随意拿下一本书翻看。
大约又过了一两点钟,在他手里的诗集都快翻完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一声。
知更鸟打了个视频过来。他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服,点了接通。
电话那头的她许是刚工作完,妆都没有卸,一边擦拭着唇彩,一边向镜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他有些恍惚。曾几何时,也是这样一个雨夜。
“哥哥,我这边还有一场演唱会。结束后,我就会回到匹诺康尼了。”
她的语声扰乱他的心,他放在桌面上的手颤了一下,复而轻叩桌面,用力地“嗯”了一声。
——也是这样一个雨夜,他们相拥着安静的睡去。
“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发现你的手机铃声是我的新歌?”她笑着问。
“很好听。”他想起自己在失眠的夜里常常单曲循环这一首,“使一颗心免于哀伤。这个名字也很有意思。”
“是我自己起的,哥哥喜欢就好。”
她的声音自遥远的星球通过手机传来,有些失真,星期日轻笑了一声:“为什么要来问我喜不喜欢?这是你的作品,不论怎样我都会喜欢的。”
“你是惯会说场面话的。”
“你也是吧,我的大明星?”他反问。
“…”她莫名羞了一下,小声,“你以前可没这样叫过我。”
“嗯?”他却没听清。
“…没事。现在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哥哥。”
星期日未答,只专注地看着她在夜色中有些模糊的脸颊,也如记忆中风姿绰约。
他的目光即使从千里外传来也依旧那样热灼,直能把她望穿一个洞。知更鸟轻摸了摸发烫的脸,又小声咕哝了一句什么,接着就挂了电话。
他自然是不会生气的——妹妹长大后也不是没耍过小性子。
再者,正如他上文短信中所说,能与她“小聚”,虽然是以这种形式,也足够令他神怡。
他淡然微笑,却按捺不住将见到她的喜悦。知更鸟,他亲爱的妹妹,是靠自己一步步走上寰宇的幕布下,为群星,为希佩献唱。
“要 三月晴 七月雨 细数星星
“要 赏春光 画秋景 繁华看尽
“要 哪怕离 千万里 心都呼应
“有天白了双鬓 也要一起
“你说月明星稀 我说 爱你”
知更鸟看着璀璨的群星。
她寻找着匹诺康尼,即使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瞥见他遥远的背影,但她能想象他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眺望夜空的模样。就跟她此刻一样。
她轻声哼唱着。
再次见到她是在谐乐大典彩排。
由于行程紧张,知更鸟一回到匹诺康尼就立刻赶来排练,期间并未跟星期日单独见面。
她身着素色长裙,瞧着模样比从前竟高挑了些。
星期日微微躬身,手覆在胸口:“我谨代表家族向你致以真挚的问候,知更鸟小姐。”
她慌忙去扶:“哥哥,怎么能让你向我行礼呢?”
“你我同为同谐的颂扬者,我为你今天的成绩骄傲。”他朗声,周围响起一片掌声。
她微笑颔首,星期日这才直起身。
“是比以前得体了许多。”
他微笑,“辛苦你了,妹妹。”
“我不苦。”
她轻声,直视着他的双眼——用了极大的勇气。
自从那晚一别,她和他默契地不再提那件事,但她不愿一等再等,至少,她不想端坐风月中孤身一人。
“哥哥,排练结束后,和我去酒吧坐坐——就去我们之前常去的那家,好吗?”她温声。
“当然。”
他像暗自舒了口气,为自己不用主动邀请而庆幸。毕竟,知更鸟会不会拒绝他对五分钟前的他还未可知。
“我记得你爱喝都会漫游。现在还是这个口味吗?”他拿出手机。
她摇了摇头,“最近喜欢星空香槟。现在都要在手机上下单了吗?”
他的手微微一顿,继而向下滑去,“你或许不知道,自从大家知道那是你常去的酒吧后,那儿天天都人爆满,从四处游历来的客人挤得水泄不通。”
他说完抬眸微笑了一瞬。
“原来是这样吗?”她有点不太好意思地垂眸,“那就麻烦你带我挤进去了,哥哥。”
“这个不用担心。我会命人包场的——那里只会有我们两个,就像小时候一样。”
她感激地点了点头。
像知更鸟这种级别的大明星,被狂热粉丝所追随听来不是什么特别令人惊奇的事。不过,这也恰恰是她最大的烦恼吧。通过天环,他能够感知她没有刻意隐藏的这点。
“那是…?”
走进酒吧后,知更鸟一眼就看见了窗边的一张大海报。是宣传她的演唱会的。
“…不是我挂的。”他说,“你若不喜欢,我便让人撤了。”
“不是的。”她急急解释,“大家能喜欢我,我很开心——只是我今晚想看星星。”
他颔首,一旁的酒保立刻上前取下那海报,露出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
“绮丽幽会?”她对照着菜单上的名字看星期日的饮料,“很漂亮的颜色,就像星空一样。”
“是他们的新品。”他敲了敲杯沿。
“像这样的时光,好像——不,是真的是很久以前了。”她喃喃。
“只要你愿意,以后,我们随时可以来。”
“那家族的公务呢?哥哥,以前看不出你是这般懈怠公务的人。”她掩嘴轻笑。
“接待你当然也是我公务的其中一件。”他正色道,依然笑眯眯地看着知更鸟。
“真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啊。”她感叹,咬着吸管伏在桌上。
星期日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你现在也会挑我的不是了?”
“那是因为我们都是同谐的颂扬者…”
她说到这儿就停了,但他能听出她还在对下午的事介怀。
见他不说话,她又追问:“你当真要与我生分了吗,哥哥?”
“不会的。”
他答得迅速而肯定。
她的眼里有失分寸的真,起身从桌对面坐到他身侧。
星期日自然地伸出左臂将她揽入怀中,她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像那天的雨声。
但现在,他是真真切切在她身边的,她一伸手便能触到。
他的心跳有一丝不正常的颤音,被她捕捉到。
于是她握住他的手,交叠放在胸口,十指相扣。
“这种牵手的方式叫同心扣。”
她没再说,点到为止,已经不消再多解释什么。
“安得同心人,婆娑共今夕。”
他轻声吟。
“哥哥是在欺负我不通诗词吗?”她假意嗔怪。
“既然如此,那么就由我为你——并非为哪一颗星星,哪一位神明——只为我亲爱的哥哥献唱一首吧。”
“After traveller in the dark
(漂泊游子夜中停)
Thanks you for your tiny spark
(浅淡火光伴你行)
How could not see where to go
(方向前进看不清)
If you did not twinkle so
(如果没有你的光)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一闪一闪亮晶晶)”
星期日轻轻为她鼓掌。她优雅地鞠躬。
“哥哥,我方才想到了一句诗。”
星期日作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说下去。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那么,你也算得我恰巧遇见的天仙了?”
【提尔芬】夜晚如此安详
一年了,我CP已然从造谣到实锤
卖太大了……我回来啃一口
夜已深了。
尼古丁和吗啡的味道被风绞散,我坐在车里,烦躁和无聊不知道哪种感情占据了上风。一个小时前我在斯帕达最豪华的酒店中央,和一群嘴里吐不出人话的走狗谈生意——哦,毕竟我也是这走狗中的一员——这可真让人恶心。
希尔德的夜晚并不安宁,闪烁的霓虹灯映射在镜面上,又快速逃离,痛苦在三分钟之前抽离了我的神经,现在唯有淡淡的、无可挣脱的悲凉。
这是背负诅咒的代价,一切的源头都来源于我,这是命运……不可被改变的命运。可我仍旧不甘,叹息被吐出,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照片——那就放在我的口袋里,照片上的男孩穿着明黄色的......
一年了,我CP已然从造谣到实锤
卖太大了……我回来啃一口
夜已深了。
尼古丁和吗啡的味道被风绞散,我坐在车里,烦躁和无聊不知道哪种感情占据了上风。一个小时前我在斯帕达最豪华的酒店中央,和一群嘴里吐不出人话的走狗谈生意——哦,毕竟我也是这走狗中的一员——这可真让人恶心。
希尔德的夜晚并不安宁,闪烁的霓虹灯映射在镜面上,又快速逃离,痛苦在三分钟之前抽离了我的神经,现在唯有淡淡的、无可挣脱的悲凉。
这是背负诅咒的代价,一切的源头都来源于我,这是命运……不可被改变的命运。可我仍旧不甘,叹息被吐出,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照片——那就放在我的口袋里,照片上的男孩穿着明黄色的西装,脸上的笑容却比阳光更明媚。
于是我的目光长久、长久地停留在这张薄薄的相纸上,这是执念或者病态我并不想要探究,毕竟我生命里唯一的、最重要的家人就在风能轻易带走的照片上。
芬恩·欧德曼,我叫过很多次他的名字,在很多场合,在很多时间。我们的关系刻在血液里、生命中,家人……唯一……所有的限定名词都不足以代表他的意义,毕竟他的存在本身,就象征着爱。
前天布里斯特来向我汇报,说他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不过并不严重,与他同行的伙伴迅速处理好了伤口,并快速合作结束了任务。对于玩家来说,这算不上什么大事,可对于我的芬恩来说,这让我害怕。
是因为所谓的唯一吗?是失去了就代表再也无法遇见吗?是因为血脉里的羁绊紧紧联系着我们吗?所以希望他连一毫升的痛苦都不愿意承受吗?所以希望他……能够永远平安吗。
可他还是在我看不到的时间里,承受了很多痛苦,长到了十七岁。
是十七岁啊……十年啊,十年过去了。我无法陪伴他的时间,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曾经亲密无间的岁月,他一定是忘了我,忘了曾经的那个哥哥……但这又是谁的错呢,所有的罪孽,都是由我一手创造的啊。
我收回目光,妥帖收好照片,启动车子,向着我熟悉无比的方向驶去。
我看着门牌号,轻车熟路地从窗户翻了过去。屋子里很黑,床上人的呼吸声很低,我放轻步子,小心走近。月色隐约溜进来,他的脸庞藏匿在水波下,隐隐绰绰。
可我看得见。
看得见他的眉头微蹙,脸色十分不安,额头沁出汗珠,沿着芬恩的侧脸,坠落在枕边。他一定是做了噩梦,我知道他会梦见什么——毕竟我见过很多遍。
首先是呢喃般的梦呓,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语气很是焦急;接着是不间断的冷汗,眉毛弯起的弧度逐渐加大,整张脸揪在一起,痛苦开始蔓延;然后是低声的、和羽毛一样轻的哭喊,呼唤那些再也回不来的人。
那是比噩梦更恐怖的夜晚,因这一切皆是事实。我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擦去那些不经意的泪水,拿起他攥紧被角的手,试图用体温交换不安。
极偶尔,他会出声叫我。微弱的、低沉的、猫一样的,呼唤「哥哥」。
每当这时候,我内里被侵蚀的那部分就会恢复到最初的平静,我看着他不安惊恐的脸,笑起来,轻声回应,「哥哥在这里。」
听不到没有关系,看不见也没有关系,不知道我在这里依旧没有关系,我知道就好了……我知道就好了。
我看着他由烦躁变为宁静,淡如水的月色铺满床,他躺在湖底,像童话里等待王子前来唤醒的公主……不会有这样的人,我笑起来,毕竟无论什么时候,骑士永远会守护在他的身边。
好像情绪和感情已经被蚕食的太多,连微笑这种动作做起来都像在消耗生命。但如果一切都是有限的话,就把所有的情感都给他。我是真心的、真心的爱着他。
我们曾许诺过永远在一起,哪怕整个世界燃烧起来,他也必须在我的身边。
是家人,我们是家人,彼此唯一的家人。
我吻过他柔软的额发,时间随梦滚动,这是如此安详的一夜。
官方太会卖,导致同人怎么写都逊色了……
一想到提酱大半夜在弟弟床前蹲着……真够病娇变态的说()……他超爱,真的
【提尔芬】这个谷子到底是谁在买啊(上)
★弱智论坛体
★偶尔爬爬坑转换一下心态
★浅浅吃口骨
1L:谁懂啊,芬恩的谷子到底是谁抢的
2L:青柠蛋糕
我懂,我懂啊!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到底是哪个大姐还是大哥在发癫啊?!之前还知道给我们留一些,现在真的是一点都不给我们留了,
4L:
是这样,我的挚爱芬恩童年谷啊呜呜呜呜呜呜,没了呜呜呜呜,就那么啪的一下,就销售空了
5L:青柠蛋糕
毕竟是把谷子变成单人购买限量的神人,但是别当我们看不出来那几个号都是她!太明显了!变态的一个样子!!!
...
★弱智论坛体
★偶尔爬爬坑转换一下心态
★浅浅吃口骨
1L:谁懂啊,芬恩的谷子到底是谁抢的
2L:青柠蛋糕
我懂,我懂啊!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到底是哪个大姐还是大哥在发癫啊?!之前还知道给我们留一些,现在真的是一点都不给我们留了,
4L:
是这样,我的挚爱芬恩童年谷啊呜呜呜呜呜呜,没了呜呜呜呜,就那么啪的一下,就销售空了
5L:青柠蛋糕
毕竟是把谷子变成单人购买限量的神人,但是别当我们看不出来那几个号都是她!太明显了!变态的一个样子!!!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简直离谱,她真的是越来越变态了,这让我感觉我们很危啊——我都怕她哪天可以干出包养芬恩的事情!
7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话说我一直在想,他是不是认识芬恩酱,单方面双方面都有可能,毕竟在芬恩酱还没有出道的时候他好像就在了。
我知道是因为我也是最早看到芬恩酱的那批,每次都可以看到一个裹得超严实的人(具体就是口罩墨镜一身黑,我怀疑我之前几次没有看到他是他完全融入黑暗了)并且会把周边买的差不多了,一个人硬生生把芬恩酱的销售量拉上来了,我真的自愧不如。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感觉就是她吧,这个销售能力。
9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吧,那时候我才喜欢上芬恩酱不久,那时候人超少啊,我就刚好站到了他身边。
裹得那个样子真的超吓人啊……像是下一秒就要恐怖袭击一样。
10L:青柠蛋糕
对唉,我好像也见过她!长的很高的女孩子啊!
11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女孩子,他不是女的啦,他是男的,你们一直没发现我用的他吗哈哈哈
13L:
草,是南通
14L:
草,芬恩快跑!!!
15L:
男的,男的,啊啊啊啊啊
……
不良内容重叠,点此处可展开
……
30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很奇怪吗?他真的超爱的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炸出一堆匿名窥屏怪
32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哈哈哈哈哈哈,没那么离谱吧其实也还好吧 虽然我刚知道的时候也震惊了一下。
33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那时候因为单独去看芬恩酱的人真的很少,我看到他手机上没见过的芬恩挂件就超激动的上去问的。
没想到是个男声直接说“我自己印的,我拒同担”就躲远了。
兄弟拒同担就拒,躲那么远干嘛啊——
34L:青柠蛋糕
笑死了,话说他是从什么时候发疯了一样卖芬恩的周边谷子的。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这个倒是没有太注意过啊
35L:带薪摸鱼
我知道一个,现在应该也可以说了吧……好像在那次芬恩刚进入克里斯他们队的时候,那时候不是芬恩和克里斯的手因为综艺做任务失败被绑到一起了,还记得当时有好多cp粉呢。
现场情况就有一个满身怨气的墨镜男要冲进拍摄现场结果被一个红发女不知道是同伙还是什么的拦回去了,这么看应该是同一个。
后面的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就是克里斯被连线嘉宾问到和芬恩的关系,克里斯说自己是芬恩的好哥哥什么的结果被嘉宾骂了我讨厌你然后挂断连线了。
我怀疑这个也是他,有点变态啊,怎么哪里都有他啊。
36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哦哦哦哦!那个!!!听声音确实是他!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笑死了,那个时候他是不是一怒之下把当时在出的芬恩的谷子全都买了?当时圈内讨论还是蛮多的。
38L:
哎呀,墨镜哥:……我都有点磕你两了。
39L:
墨镜哥不太会骂人啊(摇头离去)
40L:
真的骂狠了就播不出来了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话说35楼是内部人员?有这些消息?
42L:带薪摸鱼
额唔……算是吧……
43L:
话说我挺好奇的,墨镜哥有这实力为什么不直接下手?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44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额额呃呃呃,你闭嘴吧适可而止一些,再怎么样芬恩酱也是我喜欢的偶像,我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的。
45L:青柠蛋糕
确实确实,要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接受不了……
46L:世界
毕竟真的到手了就没有那个感觉了——你懂吗?感觉——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好啦!不谈这个,芬恩酱的春日柄图的那套要开售了!!!
48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算了,抢不到(离开)
49L:
抢不过墨镜哥(悲)
50L:青柠蛋糕
唉,试试吧,多少还是能抢到……一些的吧……
51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这套真的很喜欢,大家都超好看啊——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试试all了吧,不过没有经济能力的还是不要勉强啦。
53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咋还是有些实力的!芬恩酱,我来啦!
54L:青柠蛋糕
在校生要哭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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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草草草草草草
107L:世界
楼主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你们有没有看新闻?啊啊啊啊啊
108L:世界
还没有呢~最近超忙的啊~
109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看了……怎么会…………啊啊啊……
110L:世界
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要打哑谜啊?!
111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让我先崩溃一会儿……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芬恩已经失踪一周了
113L:世界
啊???什么?!
114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芬恩酱——呜呜呜呜呜……天杀的到底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115L:青柠蛋糕
怎么会……明明这段时间芬恩的相关账号都是正常发布的……太突然了吧
楼主:我推的谷子去哪儿了
上头那里想要伪造实在是太简单了……毕竟芬恩没有任何背景…现在还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了……
116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17L:宝宝你是一只修狗
要不是有人发现了,估计我们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天杀的公司!前不久才传来其他成员受到恐怖袭击的消息的!公司到底在干什么!!!
【提尔芬】妒忌
※提尔特×芬恩,无脑文。
※一年前写的,现在看我居然很保守(震惊)
※骨科,骨科,真骨科,五千多字的无脑**文学。
其实有时候布尔斯特会称他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无论是在家族的业务对接方面还是卡牌回收任务的处理方式上,就连班也会偶尔夸赞提尔特是一个欲望廉薄、自我管理很严苛的家伙。
但这终究只是外人的一面之词,他很少会对外界显露出什么真实的脾性来,但无欲无求也确实能算作一种他的代名词——当最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时候,余下的其他杂念也就没什么渴求的必要了。
不过真要说他是一个达观而无所谓的人,提尔特自己是绝对不会赞同的。每一条...
※提尔特×芬恩,无脑文。
※一年前写的,现在看我居然很保守(震惊)
※骨科,骨科,真骨科,五千多字的无脑**文学。
其实有时候布尔斯特会称他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无论是在家族的业务对接方面还是卡牌回收任务的处理方式上,就连班也会偶尔夸赞提尔特是一个欲望廉薄、自我管理很严苛的家伙。
但这终究只是外人的一面之词,他很少会对外界显露出什么真实的脾性来,但无欲无求也确实能算作一种他的代名词——当最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时候,余下的其他杂念也就没什么渴求的必要了。
不过真要说他是一个达观而无所谓的人,提尔特自己是绝对不会赞同的。每一条鱼都无法摆脱它赖以生存的水,而每一个人也都无可避免地被欲望所支配——金钱、权力或者放纵,几乎很少有谁能逃离这俗套至极的所谓古往今来的法则,更遑论他本身就是一个情绪化泛滥的家伙。
表现出来的永远只是假象,所以当他看见那副场景的时候,那张看似波澜不惊的面皮下面究竟翻涌着怎样的狂风暴雨,到底也只有他一个人清楚。巨龙一直以来兢兢业业看守着的宝物,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外来者公然染指,饶是天底下最好脾气的人看见了也要出声呵斥两句——可谁又知道当时的他是以何种姿态把那无处发泄的怒火尽数咽进了肚子里,倘若不是时机未到,提尔特相信自己绝对会开枪崩了那个装模作样的轻浮男。
他那可爱而不谙世事的弟弟,怎么能如此毫无防备的和一个认识了没多久的男人有如此多的亲密接触——就算这一切的起源都只是因为卡牌的事故,提尔特也根本无法毫无芥蒂地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发生过。
欲望——那根植于人心最深处的卑劣情感开始顺着那根被压迫了十年的理智攀爬蔓延,在他的脑海深处开出了一朵荼靡又淫乱的花来。曾经他一遍遍告诫自己的话语在这种时候更像是地狱里那些魔鬼的低语——芬恩是属于他的,一切的一切,都绝对应该是属于他的。
这是引诱,提尔特清醒无比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可越是清醒他也就愈发明白,这种只能在暗地里窥视、被酸涩尽数填满的心情,可能就是妒忌吧。
妒忌为什么别人可以离芬恩那么近,而他却只能在隐秘的角落里偷窥;嫉妒为什么别人可以和芬恩肌肤相触,而他却连走到弟弟面前说一句话都不能;妒忌为什么别人能和芬恩长时间待在一起,而他却连一丝一毫的温度都是妄想痴念……
无论是哪一点都无一不在冲击着他那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线,所谓的自制力在绝对的欲望面前也不过班门弄斧的小小把戏,那无可阻挡的洪流终于冲破了闸门,提尔特已经不能再等待哪怕一分一秒的时间了。
这是所有计划之外的冲动行事,驱车从锡尔菲姆赶往斯帕达的时候他就已然接受了这个事实,或许疯狂的降临只是或早或晚,而他在踩下油门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切早就已成定局。
灼灼燃烧的欲望之火将理智尽数吞噬,当他把芬恩从下班回家的路上绑走的时候才彻底明白这根本就是一场退无可退的杀青戏——受不了了,名为妒忌的情绪在四肢百骸游走窜动,无论是郎朗白日还是夜里梦魇,提尔特都无法说服自己对芬恩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黑色的车子在希尔德的街道上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他压着车速带芬恩去了已然装修好的新家——那是只属于他们的家,无论是在过去还是未来。
提尔特其实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对芬恩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忍耐就是一个好的解决方案。只是药效发作激得芬恩挣扎着掀起那双雾蒙蒙的绿眼睛时,提尔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欲望究竟是怎样一种汹涌澎湃的情感。
脱下外套,伸手自然地把芬恩抱进怀里,久违的温度和触感让提尔特熟悉地几乎落泪。而还处在懵然状态下的芬恩只感觉到莫名的焦躁感在体内翻滚躁乱,搅动得连意识也薄弱了两三分。只是眼前的怀抱冰冷舒适,让他无意识地想要靠近。
“唔,好难受。回家,我要回家……”
www麻烦移步wb,ID常风随月。(链接放了N次都放不过,崩溃)
搜文章题目就可以(主页最新就是)。
过两天研究一下怎么放凹三,或者没有微博的宝宝可以问我要QQ私发。(发现现在连糊糊的版本都放不出来了,我恨你老福特💔)
时隔一年还是写完了这篇文,当初觉得自己写的太过,现在看来简直洒洒水,官方那是真变态病娇,比不过,根本比不过……
特别特别好吃。。尤其看到小时候提尔特为了救芬恩变成黑骑士,还有变了的op
(从剑指到伸手,我哭死)
拔剑是为了弟弟啊……太好吃了……
世界第一芬恩厨非你弗兰欧德曼莫属……真的太牛了,变成别人和弟弟相处就爆好吃了,你还是个隐藏的偷窥狂我真的……
已被吓晕……太香了……
敲密丨女高中生药师寺药子的奇遇
*情人节快乐呀!我终于赶上情人节了 开心
*原著向(青崎有吾《敲响密室之门》) ,倒冰+微量影决
*本文2k+(有一点时间线混乱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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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购车奇遇记
其实说实话,在这里工作这么久,我从未想象过这间奇妙的侦探事务所还会拥有交通工具这一新奇事物。
一是因为这两个侦探的不靠谱性。能取出“敲响密室之门”这种名字的侦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常人:御殿场倒理——一个名副其实的恶魔。学识渊博的同时又十分无知,常会露出恶魔一样的笑容,习惯穿高领毛衣,爱好是和冰雨先生互怼,我不在时会将屋子变成垃圾堆。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拥有...
*情人节快乐呀!我终于赶上情人节了 开心
*原著向(青崎有吾《敲响密室之门》) ,倒冰+微量影决
*本文2k+(有一点时间线混乱预警!)
————————————————————
1.购车奇遇记
其实说实话,在这里工作这么久,我从未想象过这间奇妙的侦探事务所还会拥有交通工具这一新奇事物。
一是因为这两个侦探的不靠谱性。能取出“敲响密室之门”这种名字的侦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常人:御殿场倒理——一个名副其实的恶魔。学识渊博的同时又十分无知,常会露出恶魔一样的笑容,习惯穿高领毛衣,爱好是和冰雨先生互怼,我不在时会将屋子变成垃圾堆。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拥有驾照。
片无冰雨先生呢?相对而言好一点吧,看上去人畜无害得连车不能驾驶,和倒理先生相对比是十足的普通人,但推理时(以及和对方吵架时)会爆发出令人瞠目结舌的能量。以我从穿地警官处听来的评价来说,此君和普通人还是有很大差距。
啊,我当初是为了什么来这里兼职的呢?
二是因为两位侦探的经济实力。除去这间常被误认为是咖啡厅的侦探事务所,我还没能从他们身上找出什么财产来。电子乒乓球游戏?值不了几个钱。唱片?只有冰雨先生的恋爱女孩专辑和系切美影先生的寄存。残延苟喘的空调?感觉像倒理先生夏天的生命维持剂。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穷呢?我和墙上的鹿头面面相觑。
因此当他们告诉我,事务所拥有了交通工具时,我目瞪口呆。
……其实想来当我看到那辆车时,表情也应该挺精彩的。
我猜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们有如此凝重的表情,对,就是他们第一次将车从事务所开出去的那天。他们似乎抱着赴死的决心——不对,抱着要死就死一起的沉痛决定打开了车门,使得我却忍不住驻足观赏。
难道这就是穿地警官所说的“过命的交情”?
不可否认的是,当他们的车子以比我跑步还慢的速度行动起来的时候,我又一次回瞪口呆了。
当车子稳稳停在离事务所不到五分钟路程的路口时,我莫名有种想鼓掌叫好的冲动…
不对,明明比他们小十岁的是我,为什么我有一种欣慰的母爱感?
当他们终于绕着路口兜了一圈停好车上楼来时,两个人仿佛经历了什么世界大战一样。我连忙倒了杯水给他们,想象着这两人发生了什么。
倒理先生刚缓过来,就迫不及待地说:“这个人又想把我整死了。”
冰雨先生呢?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又像虚脱了一样说道:“那你怎么不自己开……算了,让你这样的撒旦来开车,我早晚也被你整死。”
我无言地听着两位侦探的驾驶员试图谋杀案,感动得想把车钥匙丢了。
不行,不行,那就更穷了。
2.烟糖奇遇记
穿地警官站在“敲响密室之门”事务所的玄关前,来回循视着面前的三个人和桌上的解谜卡,背后是上锁了的大门。
她的目光轮流投向御殿场倒理——恶魔本人;片无冰雨——与恶魔当属一丘之貉;药师寺药子——我赶忙摇头示意我既没有参与也不知道谜底。
“怎么样,穿地?”御殿场懒洋洋地开口,“解不出来就没有生日大餐哦……”他的话被穿地警官凛冽的眼神压了回去。
幸好我没有告诉他们我的生日——我默默地打了个寒颤——谁想生日前一天应邀上门受到这样的欢迎啊!眼看穿地警官由愤怒到迷惑到无可奈何的眼神,我不由得顿生怜悯之心。
这时,冰雨先生扶了扶银眼镜,慢悠悠地说:“穿地,你可能还不知道上次生日他送了我什么……”
“我也不想知道。”穿地警官毫不留情地回应他。“字谜的谜底是《骨之记忆》*。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是谁的手笔。”
于是片无冰雨先生乖乖地闭上了嘴。
穿地警官在事务所的沙发上坐下,拿着解谜卡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笔,嘴里嘟嚷着什么,全神贯注地研究;倒理先生和冰雨先生在咬耳朵;我躲进厨房看着这一出好戏。
厨房里的时间总是流得很快,等我下一次拿起水往外看时,穿地警官已经放下了笔,三个人就像庭审一样面对面坐着,第一个发言的,正是穿地:
“字谜的谜底是《骨之记忆》;数字暗号是廉价诡计的我们在“溺亡者”那一票里听到的曲子(真是不愿回想);剩下的三个问题分别是我们毕业那一天、十元硬币的三种用途和红色的地毯……倒理你是有多执着于密室啊?以上是我的报告,不知动机专家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片无冰雨先生正了正领结,从房里拿出一个鼓鼓的包裹开口说:“我们原先商议的结果是你做出来,就拿我准备的礼物;做不出来呢,就是倒理的。”穿地警官接过包裹,看了一眼,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她没再说什么,从包裹里掏出一根烟条型的糖果,嚼了嚼。
哎,这不是倒理先生前天收到的快递吗?我正惊讶着,听到倒理先生的声音:“药子!”
我回过神,连忙回答:“来了!”准备已久的菜肴终于可以端上桌,我三下五除二脱下围裙,将那锅冒着香气的牛肉寿喜烧端到外面的桌子上,还冒着油花的牛肉看上去美味诱人,正如我所愿。
“这是添加了爱与温暖的药子料理哦,请各位开动吧!”
雾气弥漫,我看不清穿地警官的表情,只听得她说:“……药子,你真是个天使。”
或许是药子料理发挥了它作为“生日大餐”应有的本分,事务所里一时只剩下吃饭的声音和不时响起的“嗯嗯嗯!”的赞叹声。
直到那声突兀的敲门声响起。
冰雨先生和倒理先生互看了一眼,开口说:“没有人会在饭点来这种地方,因此必定是来找我们的。”
“敲门声并不急促,”倒理先生接口,“大概也不是委托人……”
“所以……”他们异口同声。
所以穿地警官猛地站起来,向门口跑去。
这或许才是“敲响密望之门”这间事务所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吧。
————————————————————
*《骨之记忆》:榆周平所著小说
吵吵闹闹不如好好做饭
::药子你真是个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