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愿我们热爱的所有得以保留
愿我们所有的热爱永不熄灭
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创作不死。
这两张图我不署名 它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除了商用和印刷 转载权限全部开放(转载需带作者ID)
二次宣传(音乐pv 视频封面 文章配图 公众号插图等需征得授权)
如用于表达观点,请仔细阅读我3月1日另一条lofter的声明,请勿滥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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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会分析一下明星商业价值如何计算
反推如何降低某吔屎男星品牌号召力
KEEP CALM AND KILL THEM
--2020/3/1更新--
请大家分清楚“代言人”、“品牌大使”和“品牌挚友”!(具体区别后面会讲)
不要误伤!
肖战是:
OLAY身体护理代言人
小鹿茶品牌代言人
真果粒品牌代言人(和李易峰并列)
雅诗兰黛亚太区彩妆及香氛代言人(全球品牌代言人是杨幂)
百威“魄斯”啤酒代言人
OPPO明星家族成员
roseonly诺誓品牌代言人
沙宣品牌代言人
开小灶品牌代言人
双立人品牌大使
汰渍品牌大使
乐事品牌大使之一(代言人是李现)
博朗品...
之后会分析一下明星商业价值如何计算
反推如何降低某吔屎男星品牌号召力
KEEP CALM AND KILL THEM
--2020/3/1更新--
请大家分清楚“代言人”、“品牌大使”和“品牌挚友”!(具体区别后面会讲)
不要误伤!
肖战是:
OLAY身体护理代言人
小鹿茶品牌代言人
真果粒品牌代言人(和李易峰并列)
雅诗兰黛亚太区彩妆及香氛代言人(全球品牌代言人是杨幂)
百威“魄斯”啤酒代言人
OPPO明星家族成员
roseonly诺誓品牌代言人
沙宣品牌代言人
开小灶品牌代言人
双立人品牌大使
汰渍品牌大使
乐事品牌大使之一(代言人是李现)
博朗品牌大使(代言人是陈坤)
伯爵品牌挚友(代言人是胡歌)
佳洁士品牌大使(代言人是鹿晗)
麦维他品牌大使
Qeelin珠宝品牌挚友(代言人是马思纯)
其实代言没几个!只有加粗的那些!精准狙击!
【君逸】白狐领子红呢裘 一发完
CP:白庭君x风天逸
预警:NC-17,黑化有
与@树声羽鸟 鸟总换粮吃的产物,(•̀ω•́)✧含有恶趣味,链接点评论
=====================================
风天逸是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夜里秘密抵达霜城的。白庭君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这一天是必然的,只有早晚的区别。
但他确实没想到风天逸会这么快就来。
现在风天逸就站在他的御座下,鸦漆漆的发用一支簪子松松挽着,发丝上沾着些雪片,正在大殿熏然的暖气中融化。风天逸高昂着头颅,拢着一条长可曳地的挺括红绒呢子披风,白狐领子拥在他脸边,倒衬得他肤白胜雪,唇红欲滴。
他老了,尽管容颜与十年...
CP:白庭君x风天逸
预警:NC-17,黑化有
与@树声羽鸟 鸟总换粮吃的产物,(•̀ω•́)✧含有恶趣味,链接点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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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逸是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夜里秘密抵达霜城的。白庭君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这一天是必然的,只有早晚的区别。
但他确实没想到风天逸会这么快就来。
现在风天逸就站在他的御座下,鸦漆漆的发用一支簪子松松挽着,发丝上沾着些雪片,正在大殿熏然的暖气中融化。风天逸高昂着头颅,拢着一条长可曳地的挺括红绒呢子披风,白狐领子拥在他脸边,倒衬得他肤白胜雪,唇红欲滴。
他老了,尽管容颜与十年前几乎没有变化,但是他老了,傲慢到不可一世的神情下掩藏着疲惫。
“我以为你起码要再等半个月才来。”白庭君坐在高阶顶,支着下颌,微微笑着,像与老朋友谈话一样亲切。
“我等得起,羽族等不起。”风天逸平静地说。
“你们的粮草应该还够一个月。”男人左侧的嘴角扬起,眼神中并没有任何笑意。
“我不想让我的子民变成像某些人一样的‘非人’。”他说,仍然紧紧地拢着那件披风,尽管大殿内的温度足够高,他的额角流下了汗。混着柑橘的沉水香静静地燃烧着,若有若无的雾气在大殿内氤氲。
白庭君在面具下的脸没有什么波澜,嗤笑一声,又说:“所以你现在是来求我的。”
风天逸沉默了一下,头昂得更高,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喉结就在薄薄的皮肤下动了动。
“对,本皇是来求你的。”他说,嗓音清亮。
“你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前羽皇陛下。”白庭君说,刻意在前字加了重音。风天逸也已经年逾三旬,可是眉眼仍然和他记忆中的样子没有分毫差别。不,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白庭君观察着风天逸,他就站在大殿下,一动不动,表情平静得像戴着面具,但是平顺下垂的红绒呢斗篷被捏揉了一角还是暴露了他的心绪。
少年时期的风天逸像一把雪亮的匕首,线条凌厉,用蹩脚的计量算计别人的时候总是带着得意,尽管往往他也不能从中得到什么实际的好处,吃了瘪要么拂袖而去要么便会在至少一个月的时间里臭着脸揶揄白庭君。而现在的风天逸,线条变得圆润了些,也更会掩饰情绪,在前几次公开会面时也不再对人百般刁难,大概是因为易茯苓的原因而多了些温柔。他现在像一支白色的玉兰花,纯且艳丽。
“如果前羽皇陛下没什么要说的还是离开比较好,两军交战之际,出现在敌方君主的宫殿里不太好,帮你进来的人我也得处理掉。”白庭君催促道,他有些急于风天逸所带来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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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四年一次的日子,但是并不会让人开心。
【泉真】神推偶像登上武道馆我死而无憾 16:00-17:00
凛凛冬日。
小型livehouse外的队伍不算长,但也着实不算短了。场馆外没有空调,队列里的女性们打扮得挺漂亮,却满脸烦躁地用印着男性偶像人头的应援扇给自己扇风。
“诶,你说领头那个男饭冷不冷啊,还西装三件套。”
“你不知道啊,他是游木真家的饭头啊,今天早上七点我来这里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官方不是说禁止夜排的吗?那他到底几点来的啊……”
“而且打扮那么正式,肯定也花了时间的吧……听说他还是社畜,这哪来的精力啊……长得明明也是可以做爱豆的颜,怎么就想不开来追地下男偶像啊……”
“哎呀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了解得这么清楚。”
“算了吧……他心里,还真的只有游木真一个人呢,这次那么...
凛凛冬日。
小型livehouse外的队伍不算长,但也着实不算短了。场馆外没有空调,队列里的女性们打扮得挺漂亮,却满脸烦躁地用印着男性偶像人头的应援扇给自己扇风。
“诶,你说领头那个男饭冷不冷啊,还西装三件套。”
“你不知道啊,他是游木真家的饭头啊,今天早上七点我来这里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官方不是说禁止夜排的吗?那他到底几点来的啊……”
“而且打扮那么正式,肯定也花了时间的吧……听说他还是社畜,这哪来的精力啊……长得明明也是可以做爱豆的颜,怎么就想不开来追地下男偶像啊……”
“哎呀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了解得这么清楚。”
“算了吧……他心里,还真的只有游木真一个人呢,这次那么早来排,也是为了争取限定的和游木真一起拍cheki的机会的吧。偶像宅还是算了算了。”
“也是啊,做到像他这个地步的话,就真的还挺走火入魔了。”
距离上午十一点还有三个小时,气温却未随着太阳位置的变化上升了几度,冷风无孔不入地钻进身体里,给人带来寒意。
“阿濑啊,你不觉得冷吗?”
朔间凛月躺在地上,用反光布蒙着自己的头,他严重睡眠不足,情绪非常暴躁。
“一想到待会游君就要来了,我就觉得非常快乐。”
“会中暑的吧!”朔间凛月翻了个身,“要不是为了真~君,我才不会陪小濑这么早来呢。”
“闭上你的嘴,你跟衣更真绪是幼驯染,懂什么我们这种普通追星族的心情啊。”
“小濑还真是打了鸡血……”
那是当然的吧,毕竟他是为了游木真才这么做的啊。
那个游木真。
光是用笑容就可以拯救世界,点亮了濑名泉的全部生活的人。
“啊,来了来了!”离物贩开始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Trickstar的成员终于出现在了livehouse的门口。
“嗨,大家好啊!”最为活泼的明星昴流对着自己的粉丝比了个心,得到了一片“明星君果然是最可爱的”、“呜呜呜呜我得到了饭撒”的呼声。
后面跟着的衣更真绪和冰鹰北斗也和粉丝们打了招呼,游木真走在最后,一边走路一边匆匆整理着自己的眼镜。
“游君!”排在队伍最前面的濑名泉经历了几个小时寒潮的折磨,这下终于开始活跃起来了,“哥哥在这里哦!”
“哦……”游木真把自己的眼镜扶正,朝着濑名泉的方向苦笑了一下。
“你们家游君又盐你了?”朔间凛月笑得不怀好意,扯了扯濑名泉的袖子。
“这才是游君的特色!千篇一律吧的神对应偶像又有什么意思呢!”濑名泉搓了搓自己冻僵的双手,“今天我就要包下游君所有的握手券!再得到他的限定cheki!”
“握手的队列在这里!”濑名泉作为游木真铁血单推,虽然有别的人也来抢成员的cheki,但是抵挡不住濑名泉的概率学武器。这次珍贵的限定和成员拍cheki的机会还是被濑名泉收入囊中。
“呀,运气真好,一张就抽中了。”朔间凛月买了一张就中,濑名泉气得牙痒痒,但是他只能安慰自己只要抽到了就好。
“小濑啊,少咬牙切齿咯,不然待会和你的游君拍照可就不好看了。”
“不用你和我说啊。”濑名泉拿着自己的五十张握手券排到了队列的第一位。
在Trickstar里,游木真的人气不算高的。濑名泉身后只排了寥寥数人,游木真走到队列前面来的时候都在叹气。
不过刚才在live的时候听到了濑名先生在大喊他的名字,就算人数甚少,也要好好应对才是。
只不过对于自己的这位粉头——濑名泉,游木真还觉得真的有点棘手。
也不是没遇到热情过分的粉丝,濑名泉虽然总是说着“最喜欢游君”、“哥哥会永远支持游君”、、“哥哥所有的爱都会给游君的”,但是游木真觉得自己没法回复这份爱,如果只是和对待别的粉丝一样,干巴巴地说着“谢谢您的支持”的话,实在是太生分、也太无趣了。
自己既不像明星君会作出有趣的反应,也不如冰鹰君那样博学,更不像衣更君一般会记住粉丝们的喜好,作出相对应的回应。
也不是没有被事务所告知过务必要服务好这位头号粉丝,但是游木真一直以来都未得要领,有的时候,连对视都不敢了。
幸好,濑名泉似乎从未想过转推,所有的业余时间和精力都交给了游木真,在wota界也颇有名声。
比如现在,濑名泉又拿了五十张握手券拍在队伍的最前面。
“游君!”濑名泉的手握上游木真的手,脸上的笑容机会快要从那张不大的脸上溢出来,“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见了!超级想你!”
“嗯……”
“今天超热,游君不想说话吗?刚才的新歌超好听!要是游君能站在C位就好了。”
“我们Trickstar才四个人啦,站位真的没关系的。”
“等游君偶像毕业了,就和哥哥结婚吧。”
“这个……”
“时间到了。”staff手里拿着秒表,按下了终止键。
“游君一会儿合影会见哦。”濑名泉丝毫没有拖延的意思,很爽快地就伸手道了再见。
“最近推游君的人变多了。”濑名泉看着自己手里刚和游木真拍的cheki,他知道游木真不喜欢和粉丝近距离接触,两个人只是手臂挨着手臂比了个“v”字,游木真的笑容还非常地勉强。
“那不是好事嘛。”朔间凛月大大方方地躺在咖啡店的长椅上,这是他们追星结束后经常聚会的据点,他跟衣更真绪本就熟得不能再熟,排cheki的姿势自然也是亲密异常。
“我总觉得他们对游君不是真心的,过几天就会转推。”
“小濑又能追游君多久呢?”
“追到天长地久?”
“偶像毕业就差不多了吧。”朔间凛月站起身来,把自己的包背起来,“回家吧,等到你的游君偶像毕业,到时候可别求着我让我通过真~君介绍你跟游君做朋友哦?”
“不·需·要!”
濑名泉坐电车回家的时候,在手机备忘录里整理今天在握手会上跟游木真说的话,他参加这么多次握手会,每一次都会把两个人说过的话记录下来。
就算游木真似乎从某一次开始,对濑名泉说的话就乏善可陈,濑名泉仍然视之如珍宝,每一句都记得明明白白。比起照片、录音、录像,还是留下美好的回忆更加重要。
电车在夕阳下行驶,因为是普通的缓行列车,所以车厢内的空间非常地宽敞,濑名泉写完记录,望向车厢门口的站牌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旁站了一个熟悉的人。
换下了打歌服,头发上的发胶也全都洗干净,柔软而垂顺。戴着那副几乎可以算是本人标志的、土气的蓝框眼镜,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手拉着电车的拉环。
褪下偶像的光环,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而已,地下偶像没有什么知名度,就算脸完全不作伪装,身旁也没有多少人在观察他。
似乎觉察到濑名泉目光的重量,游木真转过头来,看到了濑名泉的脸,表情有点诧异。
“哟,游君。”濑名泉站在远处冲着游木真打了个招呼,不过离偶像距离不能太近,否则就是越界的私联行为了。
“泉先生……”游木真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只是叫了濑名泉的名字。
“我去另外的车厢了,游君回家注意安全。”濑名泉并不想让自己的神推困扰,主动走到了更远的距离。
只是……
他们居然在同一站下车了。
“我居然就住在游君家在附近!”濑名泉到家以后,在心里消化了一下自己喜悦的心情。消息框弹出去,很快就变成了“已读”。
“啊,今天真~君来我家吃饭。”朔间凛月的回信也很快到达了濑名泉的对话框。
真是令人生气啊!
濑名泉趴在自己家的窗台上,对着刚刚升起的月亮,不知道自己内心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就算他的房间里贴满了游木真的海报,娃娃谷子cd堆满了十几个纸箱,各种限定签名、色纸和最新战果cheki足够让别的游木真粉丝羡慕到下辈子,他觉得自己还是想要和游木真保持距离。
这是理智告诉他应该做的事情。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懂得礼数的成年人,濑名泉当然知道,距离偶像太近容易幻灭的道理。
只是很多时候,情感涌上心头不受控制的时候,濑名泉才会剖开自己的内心,试图压抑住自己内心那份渴望被游木真优待,想要靠得更近的欲望。
到底该怎么样才好呢。
并不是付出得越多,就越想要同等的回报。
而是给与得越多,濑名泉的内心就充满了同等递加的迷茫——
游木真,就真的那么不喜欢他吗?
“抱歉,我不可以随便和人合影的……”濑名泉听到自己家楼下传来熟悉的声音,路灯下隐隐可以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
游木真被几个跟踪他的私生饭纠缠了。
三四个女孩子拿着手机把游木真围在中间,不停地用镜头拍摄着这位off模式的偶像。
“抱歉,拍摄也是不被允许的……”
“诶,真君不要那么小气嘛,难得我们都是推你的诶,下次可是会花很多、很多、很多的钱,来参加真君的握手会的哦。”
“我……”
“这里。”
一个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把自己的脸包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突然从一旁的公寓里走出来,伸出手把游木真拉了进去。
两个人一齐蹲在室外的人看不见的视觉死角里,用成排的信箱遮挡自己的身体。
“游君,是我。”濑名泉摘下墨镜,露出那双标志性的、如同有毒化学药剂一般的钴蓝色眼睛。
“濑名先生……谢谢。”
“哎呀不是都在握手会上说了,叫我泉哥哥就好了吗?”濑名泉伸长脖子看了眼窗外,确认那几个纠缠游木真的私生饭都走远了,这才把自己脸上的伪装都摘了下来,“虽然那些人是私生饭,要是被她们知道了拉游君进来的人是我,应该会很麻烦的吧,要是说游君私联可就不好了。”
“……”
“游君还是装作不认识哥哥的样子,快点走吧?”
“……”
“游君不喜欢哥哥吗?没关系的,只要哥哥喜欢游君就好了!”
“不是这样的!”游木真的情绪似乎有点激动,身体也从蜷曲状态转为直立,居高临下地看着濑名泉。
“我也知道自己很缠人啦,每次都被迫和哥哥握手几十分钟,不是很好的体验吧?这是游君的工作,哥哥都知道的,没关系的。”
“不是的。”
“一直以来,都谢谢濑名……泉先生。”
游木真说完这句他对濑名泉说过不知道多少遍的“谢谢”以后,便再无多言,从公寓的后门离开了。
濑名泉还蹲在原地,他被巨大的喜悦砸晕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位濑名先生今天给游木真喊的恋口上call更起劲了。‘世界で一番愛してる’什么的,我可是没有勇气喊给北斗听的。”
“你也想想你给北斗花了多少钱,人家给游木真花了多少钱啊,你是全方位都不能打好吗?”
“哎,好好的帅哥,怎么就是知名wota呢。”
Trickstar的live结束后,三三两两的粉群都在议论着濑名泉的事情。
濑名泉本人心情大好,就算只是孤身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也丝毫不介意别人对他的闲言碎语。
本来觉得那天傍晚,他和游木真在公寓的角落里说的那三两句话只是一个梦境而已,结果今天去握手的时候,游木真改掉了对他一贯的“濑名先生”的称呼,直呼其名地称他为“泉先生”。
那么,曾经发生过的那些,无法和其他粉丝交流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的了。
他的游君还说真的不讨厌他,反而一直以来都很感谢他。
天啊,天底下还能发生比这更好的事吗?
濑名泉换了二十个小号,给游木真新发的SNS动态点了赞,又换着语气发了评论。
其中有一条就是“哥哥一定会应援游君直到Trickstar上武道馆的!”
这句话究竟是真实的愿望,还是一时的戏言,这都并不是很要紧的事情。
濑名泉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作为偶像的游木真了。
《地下偶像回家途中遇袭,Trickstar偶像活动暂停》。
濑名泉没有想到,他心心念念的Trickstar第一次登上推特趋势、纸质媒体的头条,竟然是因为游木真遇袭。
看过报道中那几名打了码的女性逃窜的照片,濑名泉经过仔细地辨认后确认那几名女性就是那天在他家公寓门口骚扰游木真的那几位。她们那日骚扰游木真不成,便叫了几名男性在游木真租住的公寓楼下围堵游木真。幸而公寓的管理员发现事态不对及时报警,那几名动手的男性被关进了拘留所,而游木真则受到惊吓,目前正在接受心理疏导。
濑名泉没有保护好他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人。
他想要做点什么,濑名泉在仔细思考之后,才发现自己能做的事情太有限了。
偶像和粉丝之间本就隔着那一层不远不近的距离,意外发生之后,那一层隔着握手的桌子的距离就变成了天堑鸿沟。
至少要让该得到惩罚的受到惩罚,那几位幕后主谋,逃之夭夭的厄介女性本应与动手的人同罪。
在委托了一些工作上认识的关系者之后,濑名泉终于敲定了那几名女性的身份。随后他又上报了Trickstar的制作人,告知她要共享这些厄介的信息,拒绝她们参加所有的偶像活动。
想必,温和如游木真也不会愿意濑名泉采用一些极端的手段,濑名泉朝几家报社发送了自己手上所有的信息之后,终于停止了自己想要继续的动作。
可就算是这样,濑名泉也没有觉得自己的心情轻松半分。
毕竟,他最想见的人见不到了。
游木真会成为普通人,过上普通的生活。他们两个会散在人海的两端,不知道是否会有再见的机会。
情人节很快就要到了。
濑名泉作为前任饭头,top级别的wota,也收到了很多别的偶像团体的邀请,让他来参加偶像们的情人节特殊活动。
濑名泉哪里都不打算去,他就打算待在家里,默默地回味一下游木真并不算长的偶像生涯,来弥补自己没法和游木真在特殊的日子握手的遗憾。
有人在按濑名泉家的门铃。
濑名泉有些惊讶地看着门口的监控视频。
站在门口的人全副武装,只有一副蓝框眼镜裸露在空气中。
濑名泉把门打开了。
他日夜思念想见的人就在离自己咫尺之处。
“游君!进门说话?”
“不用了,泉先生。”游木真并无进屋的意思,“有些东西想要交给您……”
那是一盒巧克力。
那一看就是偶像会送给粉丝的义理巧克力,盒子上印着“Trickstar”的logo,内容物也并无特别,只是普通的心形巧克力而已。
“这是送给饭头的巧克力,本来今天的计划是情人节握手会,只是现在没有办法进行了。”
“没关系的……知道游君很安全,哥哥就放心了。”
“所以,这游木真专属的最后一张握手券,我想留给泉先生。”
“现在已经开始计时了。”
游木真伸出自己的双手,一反常态地跟濑名泉用十指交扣:“一直都想和泉先生试试用这种方式握手,最后一次终于可以做到了。”
“游君……”
“一直以来,我都很感谢泉先生,这些都是真话。也很想让泉前辈从今以后、一直继续支持我,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让泉前辈一直做我的饭。”
“游君只要能活跃在舞台上,哥哥就会做游君的饭。”
“今天也是Trickstar作为地下偶像的最后一天了。依靠握手和青春做的偶像,做不了太长久的。”
“也是,游君以后也要多为自己考虑,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就去做吧。”
“我们要作为歌手出道了。”
“所以,泉前辈说的登上武道馆的梦,我也想要实现。”
“啊,时间到了。”游木真松开双手,头也不回地朝电梯的方向走过去,“再见了,泉前辈,情人节快乐。”
“游君,等你登上武道馆我们就结婚吧!”濑名泉朝着那个方向大喊,心里充满了曾经得到多少饭撒、买下游木真多少握手时间都无法相比的幸福。
他从没有后悔推过游木真,游木真是能给人带来希望的偶像,从濑名泉偶然在街边见到Trickstar的路演开始,就一直都这么认为。
他今天就偶像厨毕业了,从明天开始,就是歌手游木真的粉丝了。
当然,濑名泉也无法预测未来,他自然也多得是不知道的事。
比如——
这是濑名泉坐到Trickstar的武道馆演唱会头排倒计时第365天。
【盧簓】分寸 3
一小时写的
8要太认真的吃饭文学
3.帝王蟹锅
托校庆的福,踯躅森盧笙和白膠木簓联系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
白膠木簓问的问题大多无足轻重,例如“盧笙盧笙,校庆那天我要穿什么衣服”,踯躅森盧笙一看这状况就是对方没话找话,都没有请示校领导直接回了个“稍微正式点、又不用穿得像结婚去那么正式就可以”。
对方又回过来,“那到底是要多正式,这样行吗”,附了张穿着平时上台演出的时候那套定制西服套装的自拍过来,不经意地把衬衫的领口解开两颗扣,松开的领带挂在肩膀上,很像是同性约炮小软件的自我介绍图像。
踯躅森盧笙坐在办公室里眉毛一挑,把自己的红色水性笔扔到一旁,鬼使神差地对着这张照片按下了“保存”...
一小时写的
8要太认真的吃饭文学
3.帝王蟹锅
托校庆的福,踯躅森盧笙和白膠木簓联系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
白膠木簓问的问题大多无足轻重,例如“盧笙盧笙,校庆那天我要穿什么衣服”,踯躅森盧笙一看这状况就是对方没话找话,都没有请示校领导直接回了个“稍微正式点、又不用穿得像结婚去那么正式就可以”。
对方又回过来,“那到底是要多正式,这样行吗”,附了张穿着平时上台演出的时候那套定制西服套装的自拍过来,不经意地把衬衫的领口解开两颗扣,松开的领带挂在肩膀上,很像是同性约炮小软件的自我介绍图像。
踯躅森盧笙坐在办公室里眉毛一挑,把自己的红色水性笔扔到一旁,鬼使神差地对着这张照片按下了“保存”。
“这样就行。”
回的却是再冷淡不过的话语了。
对面的那些小伎俩,踯躅森盧笙在交往的时候都一一领略过,欲拒还迎也好、话里有话也好,这都是那家伙用来赢得别人喜爱的武器。当时踯躅森盧笙享受着自己的这份特殊,觉得无比受用,但是现在他却多少觉得有些头疼。
如果用战争作比的话,对方就是攻无不胜、战无不克的将军,而自己则无心应战,像是二战中的巴黎那般不设防备。
如此见招拆招,踯躅森盧笙本不想搭理的心倒也变得有些在意起来,不过对方似乎是掌握好了这个度,没有再回消息过来。
也难怪,白膠木簓可是当红的艺人,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空,像是怀春的少女一般握着手机等待着对方的消息传送过来的。
踯躅森盧笙也就把这笔事情暂时抛在脑后,继续开始改自己手里那叠厚厚的作业了。
下班的时候,学校里已经开始布置校庆的相关事宜了。
校庆并不像是学园祭那样轻松,更多的还是学校这边官方的展示事宜,除了优秀校友们的讲话、学生们的上台展示,剩下的就是过往校史的陈列,来展现这座学校究竟经历了多么光辉的历史。
踯躅森盧笙看着学生们往走廊上张贴各级学生的毕业照,努力地在找着自己那届毕业生的那张。
“是这张哦。”有一只手伸了出来,指着其中一张、贴在最底部的照片。
“谢谢。”踯躅森盧笙蹲下来,却看到一个绿色的脑袋也凑过来,“簓?”
“没错没错,是白膠木簓大人本人。”对方像是刚刚从工作的地方赶来,厚厚的毛领大外套里还套着演出服。眼角的眼线微微向上挑,还在那里抹了一层薄薄的亮粉,夕阳的光辉闪烁在他的眼皮上,一瞬间像是一小片火烧云被采撷下来,落在那个人的脸上。
“喂,就这么来学校了吗?就不怕引起学生的骚动。”
“为了明天演讲的顺利,当然要先来踩下点的啦。”
“那你讲话的地方应该是在大礼堂,而不是在教学楼的走廊。”
“诶,盧笙好冷淡哦。”对方很快就扁起嘴,只是很快就有学生看到这颗标志性的绿色脑袋,探头探脑地看过来,几个大胆的立刻上来问“是不是白膠木簓先生本人”,得到答案后立刻兴奋地上来要求握手。
“没想到白膠木先生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女学生们拉着他的手晃啊晃,态度亲昵得很。
“我和你们踯躅森老师是同级生哦。”白膠木簓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身旁的人的方向,文不对题地回答着。
“明明只是看一眼就可以的事情,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专门跑过来一趟。”踯躅森盧笙关好学校礼堂的门,学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两个人不紧不慢地穿过操场,朝着校门的方向走过去。
“只是觉得有些怀念而已,”白膠木簓给自己戴好口罩,又把外套带着毛边的帽子戴起来,遮住大半张脸,“我和盧笙在学生时代可还是陌生人呢。”
踯躅森盧笙没有回话。
他知道白膠木簓想要他的什么答案。
只是这个答案,他现在还没有办法给出。
白膠木簓确实是“特殊”的——和世界上剩下的七十亿人有别,踯躅森盧笙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够仅凭着气息把他从熙熙攘攘的梅田街头中找出。
可是在对方的眼里,自己现在究竟处在什么样的地位呢?
这个答案很难用自己的公式来推导出,只能暂时放置在一边,得不到任何的分数。
好在对方也没打算为难他,把自己的手伸了出来。
踯躅森盧笙这才注意到,对方并非空手而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保鲜袋。
“今天啊,电视台公演的艺人给我了这个。”
保鲜袋很大,踯躅森盧笙拉开拉链,这才发现里面是一只仍然鲜活的帝王蟹。它被绑住了腿脚,只好无声地拿自己的蟹钳威慑着这一个拉开保鲜袋一角在观察它的异种生物。
“盧笙也知道的,我根本不擅长处理这种东西,正好上次也给盧笙送了酒,不如就——”
果然——
踯躅森盧笙没有办法拒绝这个非常合理的要求,只好在校门口冲着自己家的方向作了个“请”的动作,白膠木簓会意,三步并作两步跟上自己前相方的步伐,像只在雪原上奔跑的、步伐轻快的小狐狸。
踯躅森盧笙的家还是老样子。
租在原来的地方,内里的陈设也和两人分手前没有相差太多。
床摆在原来的位置,本来两个并排的枕头变成了一个。拖鞋男式的有两双,差了一点码数,小的那双刚好适合白膠木簓的脚码,却是新买的。
白膠木簓根本没客气,把保鲜袋往厨房的水槽里一扔,就直接坐在了客厅的矮桌前,把自己的脑袋搁在上面调电视频道。他最近主演的广告在各大电视台循环播放,隔三差五就能看到自己的那张脸。
“倒是也来帮点忙啊。”踯躅森盧笙把红酒打开,倒进醒酒器里,然后才拿起菜刀手起刀落,直接把螃蟹砍了个对穿,分成两半。
小小的酒精烤炉被支起来,烤盘上被细细地抹上了黄油,拆下来的蟹脚剥了一半的壳,又被撒上了几颗粗颗粒的海盐,被放上小火上慢慢烘烤。
“盯着点,别让它烤焦了。”踯躅森盧笙把小烤炉端过去,放在白膠木簓的眼前。
“是!”白膠木簓行了个礼,表示自己会对它保持十二分的注意。
螃蟹身体的部分,就切成小块,通通扔进铜锅里,跟蔬菜一起放进木鱼花昆布高汤里炖煮,等到汤汁烧开,扔进去的内酯豆腐慢慢浮上来的时候,差不多就能够端上桌,开始慢慢地寻觅里面沉底的食材了。
白萝卜被细细地刨成泥,在酱料碟里堆成一座小小的山丘,柚子醋缓缓地淋上去,作为沾蟹肉的酱料,拆蟹专用的剪刀被放在踯躅森盧笙的手边,他把自己的袖口卷起来,露出一截洁白笔直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把烤好的蟹腿的壳拆开,一整条放进白膠木簓的空碗里。
“红酒配海鲜真是再好不过了!”白膠木簓堂而皇之地享受来自踯躅森盧笙的温柔服务,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贴心的,把能够直接食用的食材送到自己的碗里,根本不需要自己太费劲地处理。
“你慢慢吃,蟹锅里的食物吃完了我还会用汤煮一锅泡饭。”
食材本身品质高,就不需要太高的技巧,白萝卜泥柚子醋的清爽口味和鲜美的蟹肉很搭,入口之后几乎感觉不到肌肉纤维的存在,黄油烤制的香味和海盐的粗粝感带着蛋白质入口即化,在舌尖上几乎留不到片刻的时间。
蟹锅里的东西则是另一番风味,高汤在经过了蟹肉的几番翻滚后味道变得更加咄咄逼人,这是一种拥有绝对支配力的、带着暴力的美味,却又融合乡野蔬菜的温和口感,在味蕾上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当然,再配上高档红酒涩中带甜的口感,白膠木簓隔着蒸汽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正在努力为自己拆蟹的踯躅森盧笙,突然觉得他有点喝醉了。
时光并不能够倒流,虽然偶尔能够在当下的时间里窥到几丝从前的样貌,但是现在毕竟不是过去,什么东西都没有办法再复制重写。他把自己的身体挪过去,手肘贴着踯躅森盧笙弯曲的手肘。
帝王蟹的味道再鲜美,现在也比不上白膠木簓的心猿意马。
“干什么?”踯躅森盧笙本就觉得自己今天让白膠木簓得寸进尺了,现在更是提高了自己的警惕性。
他们之间似乎在进行一场奇妙的拉锯战,踯躅森盧笙并不希望自己丢盔弃甲,在这里就对着自己的前男友喊出投降。
“觉得盧笙太温柔了,不自觉地就想靠近一点。”白膠木簓努力地让自己的笑容去除那些他本来就算计好的心机,变得更加天真无邪几分。
只是两人都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对方几斤几两,会使出什么样的招式,心里多多少少也都有数,踯躅森盧笙再把自己的位置挪过去几分,让他们保持在安全的社交距离里。
“不喝点酒吗。”
白膠木簓把自己空了的酒杯举起来,重新往里面注入宝石红色的酒液。它在玻璃壁上挂了一点,留下美丽的粉红色的印记,很快就流到杯底。
踯躅森盧笙忙着和帝王蟹作斗争,剪开坚硬的壳、拆掉蟹腮、挖掉沙袋,酒杯被他冷落在一边,像是不受宠的美人。
“哦,也是。”
酒的味道经历了几十年的沉淀,反而变得温和了起来。踯躅森盧笙对品酒不在行,这酒确实贵得吓人,所以他多多少少能够从里面品出几分波尔多的阳光、被温柔碾碎塞进橡木桶的葡萄汁液,只是具体好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几分,只能够闷头喝两口,接下来继续自己的拆蟹大业。
“明明是好酒来着。”
“感觉得出来。”
“盧笙……”
白膠木簓此行带了目的,这下开始有些按捺不住。
踯躅森盧笙抬起头来,用目光正视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
他知道白膠木簓话里的潜台词,他们之间纵使有了那么几年的隔阂,踯躅森盧笙断定,这个世界上比他更了解白膠木簓的人应该是寥寥无几。
不管是好酒还是好人,都得遇上能够欣赏他的人才好。
白膠木簓想跟他说的话都藏在步步为营的却又无伤大雅的心机里,试图诱骗他进入陷阱,让他无处遁形之后接受他和好的请求。
这样真的好吗。
“簓。”踯躅森盧笙把丝丝缕缕的蟹肉扔进碗里,这才放下自己手里的工具和空了的蟹壳。他拿湿巾擦过自己手指的角角落落,这才敢抚上白膠木簓的额发。
小狐狸的醉意并非全都是装出来的,脸上微微带着红晕,眼神也比吃饭之前稍微茫了些,他在自己心爱的人之前一步一步卸下防备,露出自己无伪装的样子也着实可爱动人,踯躅森盧笙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心里软了一块,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叩击在了房室瓣上,影响了浑身血液的流动。
这是他再一次、总得合计来说是无数次,为自己眼前的人动心了。
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白膠木簓,这件事就算在分手之后,直至目前的时间里从来未停止过。
只是喜欢就一定是对的吗?
梦里他曾经无数次想要接近太阳,却一次又一次让自己蜡制的翅膀融化,变成鲜红的泪滴,摔在地面上,最终遍体鳞伤。太阳的光辉不会为任何人所折损,而自己却从此无法前进,变成了畏首畏尾的普通人。
“簓。”他又唤了一遍他的名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白膠木簓被温柔地抚摸着额发,这下反而安静下来了。
酒精让他的大脑思考速度变慢,这下基本上是停滞下来了。
踯躅森盧笙向来都是如此温柔,对方眼里充满苦衷的样子,反而让他没法再继续得寸进尺。
神经传递着各种各样的感官传递过来的信息,最终汇集成了一条信息,在蟹锅腾腾上升的热气之中,对白膠木簓的身体做出了一条指令。
他不顾一切地吻上了踯躅森盧笙的嘴唇。
【盧簓】Kill Me, Heal Me
一位老师想看的神父x天使
两眼一翻,写得好烂,硬着头皮写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jpg
阳光透过彩窗的缝隙洒落在教堂的地板上,照亮了方寸之地。耶稣受难的雕像沐浴在这一缕的阳光之中,随着最后三分之一个夕阳坠落入地平线之后,随后进入黑暗。
这一幕仿佛如有神的旨意一般,安静而美丽。
“神父,我要忏悔。”
能够看到灰尘飞扬的告解室里点亮了烛火,衣衫褴褛的老人站在年轻的神父对面,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名叫踯躅森盧笙的神父来到这片地区的时间并不久,总吃穿着黑色的衣服,把所有的皮肤都包裹在内。他的脖子上戴着十字架的念珠,手上拿着那本被翻阅到书角起毛边的《圣经》,行走在这个安静的修道院里。
“我...
一位老师想看的神父x天使
两眼一翻,写得好烂,硬着头皮写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jpg
阳光透过彩窗的缝隙洒落在教堂的地板上,照亮了方寸之地。耶稣受难的雕像沐浴在这一缕的阳光之中,随着最后三分之一个夕阳坠落入地平线之后,随后进入黑暗。
这一幕仿佛如有神的旨意一般,安静而美丽。
“神父,我要忏悔。”
能够看到灰尘飞扬的告解室里点亮了烛火,衣衫褴褛的老人站在年轻的神父对面,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名叫踯躅森盧笙的神父来到这片地区的时间并不久,总吃穿着黑色的衣服,把所有的皮肤都包裹在内。他的脖子上戴着十字架的念珠,手上拿着那本被翻阅到书角起毛边的《圣经》,行走在这个安静的修道院里。
“我的女儿陷入了爱情无法自拔,而我却无法阻止她。她还没结婚,就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试图从家里出走……”
“和您的女儿好好聊聊吧,主会保佑你的。”
年轻的神父右手按在圣经上,看着他面前低下头的男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送走那位可怜的父亲,就再没有人来告解了。黄昏已经接近尾声,走出教堂,夕阳也只留下一丝余晖落在地面上。
踯躅森盧笙知道,又到了逢魔之时,各种各样的、并不为人的常识所接受的生物没有了阳光的忌惮,就会从这一刻出来欢肆作恶,而在悠扬的钟声之中,几位修女拿着篮子匆匆走进房间,留下一片幽静的走廊尽头。
月色跟随着夜风灌进修道院里,外观白色的建筑像是张开了风帆,从此刻开始起航。
迷途的天使站在踯躅森盧笙的对面,带着那一双笑眼正视着年轻的神父。他在此刻恭候多时,脸上却没有不耐烦的神色。
“你怎么又来了。”
踯躅森盧笙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松木的门带着些许腐烂的味道,把月光和凉风隔绝在窗外,同时又用一道缝隙,把天使带进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因为想见盧笙了啊。”名叫白膠木簓的天使的意识里似乎并没有距离感这个词语,他的翅膀毫不犹豫地拍在踯躅森盧笙的背上,留下一小片掉落的羽毛。
“你难道就没有事做吗?”踯躅森盧笙点亮房间里的蜡烛,把它架到烛台上,烛火摇曳之间,影子也随之落在地板上。
天使并不应该存在在此世。
他们活在史书中,带来胜利和幸福,又或是活在神话里,翻天覆地、倾倒终生,而不是应该站在普通的人类身边,用自己的翅膀的一角,偷偷地骚动着他裸露出来的方寸皮肤,试图撩起沉默的人的欲望。
“有啊,来守护盧笙就是我的责任。”白膠木簓的睫毛也跟着他的动作扇动着,作出各种各样生动的表情。
这根本就是一场劫难。
踯躅森盧笙这么想着,摘下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串十字念珠。
神话中的人物是因为被人信奉着才存在的。
第一次在教堂里遇到这位天使大人的时候,他的状况并不好。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体瘦弱并且伤痕遍布,肋骨的位置隔着皮肤都能够被轻易地看穿。绿色的头发如同冬天的草地一般,没有光泽、乱成一片,仿佛随时都能被被风肆虐而逝去生命。
而最可怕的则是那双翅膀。
羽毛几乎已经全部掉光了,只留下森森的白色翅骨,如同标本,展露在神父的眼中。
彼时正值战争年代,人类信仰凋零,教堂里人数稀少。唱诗班不再定时聚集在一起唱圣歌,人民也在挣扎生活中放弃祈祷,在兵荒马乱里寻找自己生存的方寸之地。
作为这片地方的守护天使,白膠木簓的生命凋零也在踯躅森盧笙的预料之中,只是他没想到,这位高傲的天使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向自己求救。
“我该怎么救你呢。”
“做我唯一的信徒吧。”天使伸出手指,戳中神父的额头,那里亮起一点圣光,随之潜入皮肉之中熄灭。
那天他们分享了同一碗稀粥,又在同一张床上入睡。
随后,这位守护天使就再也没有离开这座修道院。
而战争结束,人们又重新开始学会祷告,白膠木簓的活力重新开始回到他的身体里,让他有勒更多的精力来骚扰这位曾经拯救过他的、长相俊美的神父。
“就这么冷漠吗?”白膠木簓抚摸着那串被挂起来的十字架相恋,目光中带了些惋惜。修道院里种植的红色玫瑰花常开不败,但是神父对他的态度总是冷漠不已。不管是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出爱语,又或者是抓住机会肌肤接触,踯躅森盧笙似乎是已经看穿了他的套路,根本不做以任何理会,每天工作、进食、祈祷、入睡,仿佛没有情感一般。
“为什么要对一个捣蛋鬼的行为作出反应呢?”踯躅森盧笙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的头发,又调整了自己眼镜的位置。
“我可是为了盧笙留在这里的哦。”
“你大可以回天上去,不用管我。”
“明明那么喜欢我,还要说出这种话吗?”白膠木簓坐在在椅子上,伸出手臂抱住自己的腿,歪着头看着踯躅森盧笙方向,他终于看到神父的脸上出现了表情的松动。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感觉到愉悦,笑容也变得更加开怀了起来。
“当初能够看到我,就说明你是我的信徒吧。而直到现在,你仍然这样信奉着我,源源不断地把感情奉献给我。就算这样,盧笙还不愿意承认——”
“你在爱着我吗?”
“你……”神父被噎到哑口无言。
他确实被撩拨过很多次,心无波澜只是表面上的态度,他无数在心里承认:他容易被这位天使影响情绪,也无数次地,被白膠木簓牵着鼻子走。
只是作为神职人员,他不愿意承认,他并不想让自己肮脏的情感玷污了眼前不沾染尘埃的天使,他不想把他永远拉入凡间,与自己同坠地狱。
他也是怀有爱情的戴罪之人,脚上缠满了玫瑰花编织成的荆棘脚镣,他无法用自己的爱来作为锁链,作为武器折断所爱之人的翅膀,只为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承认吧,这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白膠木簓扇动翅膀,飞到踯躅森盧笙的身边。
巨大的白色羽翼把两个人围在中间,这世间似乎只留下这一小片方寸之地作为他们的栖息所。他温热的嘴唇停留在踯躅森盧笙的鼻尖上,留下傲慢的一吻,这是原罪、亦是引诱的开端。
“因为我也是这样地爱着你。”
爱情是星火燎原,在风吹草动之间蔓延成灾,燃烧到全身上下。
禁欲的气质终于在月色的洗练之下变得不再重要,踯躅森盧笙的眼神如同盯着猎物一般看着自己怀里衣衫单薄的白膠木簓,最终开启自己侵略般的亲吻。
他的亲吻并不得要领,生疏而又青涩,把自己的氧气耗尽,却还没有打开那双紧闭的嘴唇。
“kiss应该是这样的——”
攻城略池、不留情面。舌头互相交缠在一起,液体交换液体,丝毫不留情面地掠夺空间,把所有的寂寞都排解出去。
情欲如同海水一般,把两个人都沉浸进去,溺水之人总会想要拼命地抓紧自己能够抓紧的东西,于是他们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似乎要把所有的缝隙都排除出去。
“感觉很好吧?”天使想要装作好整以暇,实际上他已无暇再顾忌自己的风度。单薄的衣衫早已在亲吻之间把神父的大手除去,白皙的皮肤在月色和烛火之下隐隐能够看到纹理与毛孔。
他把自己作为献祭,送给眼前的神父。
“因为是你。”踯躅森盧笙亲吻着他的唇角,把所爱之人推倒在床单上,让平整的织物如同海浪一般被揉出褶皱。
身体契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带来沉默的颤抖,白膠木簓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陌生的感觉连带着痛觉一起都往陌生的地方涌去。
“盧笙慢点——”
“抱歉,弄疼你了吗?”踯躅森盧笙把比自己小一号的天使圈在怀里,温柔地用吻抚慰着他头顶的发旋。
两个人都不是经验者,这件事情上也说不上谁比谁好或者是谁比谁更熟练,只是满溢而出的、难以诉说的爱意像是玫瑰色的催化剂,在疼痛的同时带来禁忌的快乐,在尘世之中斩断了一切,把多余的感觉都排除殆尽。
“没有。”白膠木簓撩开踯躅森盧笙已经垂下来的、汗湿的额发,身体里的东西正在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挺进,他感觉自己的指甲逐渐嵌进了踯躅森盧笙的脊背里,少量的、温热的血液黏和属于对方的皮肉在自己的指甲盖里,随之跟随着则是突然强烈的快感。
“这里?”
“嗯……”
像是突然被打开了开关,潮水铺天盖地房间的四面八方涌来。窒息的感觉和发不出来的声音被噎在喉咙里,踯躅森盧笙感觉自己怀里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连带着把两个人包裹住的翅膀都在颤动。
“现在才开始觉得害怕太晚了。”
“还远远不够。”
纯贞注定死于今夜,而红玫瑰则从墙外的玫瑰园开到心口,至死方休。
【盧簓】分寸 1
一篇以吃饭为主,破镜重圆为辅,背景不唱rap的文
金目鲷拉面长这样:[图片]
店的原型是新宿的凤仙花
1.金目鲷拉面
踯躅森盧笙没能想到,自己和白膠木簓的再会竟然会是在东京。
彼时踯躅森老师带学生来东京参加课外拓展活动,学生们热热闹闹地去了Disneyland,又吵吵闹闹地在酒店里用了团餐,这才安静下来准备入睡(其实在等老师走后准备枕头大战)。
作为带队老师的踯躅森盧笙一天没好好吃东西,这下终于决定单独出去觅食,穿上厚外套,在歌舞伎町的灯红酒绿里迷失徘徊了一阵子,最终选择了走向一家街角的拉面店。
时间临近深夜,这家拉面店倒是人气不减。空调温度开得不低,一进门踯躅森盧笙的眼镜就...
一篇以吃饭为主,破镜重圆为辅,背景不唱rap的文
金目鲷拉面长这样:
店的原型是新宿的凤仙花
1.金目鲷拉面
踯躅森盧笙没能想到,自己和白膠木簓的再会竟然会是在东京。
彼时踯躅森老师带学生来东京参加课外拓展活动,学生们热热闹闹地去了Disneyland,又吵吵闹闹地在酒店里用了团餐,这才安静下来准备入睡(其实在等老师走后准备枕头大战)。
作为带队老师的踯躅森盧笙一天没好好吃东西,这下终于决定单独出去觅食,穿上厚外套,在歌舞伎町的灯红酒绿里迷失徘徊了一阵子,最终选择了走向一家街角的拉面店。
时间临近深夜,这家拉面店倒是人气不减。空调温度开得不低,一进门踯躅森盧笙的眼镜就在蒙上一了层水雾,过了许久才消退下去。
踯躅森盧笙有时候再想,如果不是恰好他走进了这家店、恰好眼镜蒙上了水雾看不清店里的客人、恰好身上只有五千日元的纸钞,那么说不定后来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可偏偏这一个又一个的“恰巧”没有任何一个缺席,本篇的故事才得以展开。
这是一家以金目鲷汤底为卖点的拉面店,一碗特制拉面一千日元,他摸遍了自己浑身上下,除了icoca就只有一张五千日元的纸币。拉面的售券机死活吃不下去那张纸币,在塞了三遍之后踯躅森盧笙终于放弃这个可能。
“可能是里面没有能找的零钱了。”
“盧笙的话,吃特制面就可以了吧。”
一个圆滚滚的一千元被扔进了售券机,然后旁边人自作主张地按了最上面的那个按钮。
售券机“滋滋滋”地吐出一张券来,被绑住了的踯躅森盧笙接过它忙不迭地说着“谢谢”,过了三秒才记得扭头看看身边人。
戴着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几缕不听话的绿色头发顽固地从鸭舌帽的边缘窜出来,招牌性的眯眯眼躲在帽檐下面,狡黠地弯成了弧形。
“簓……!”
“嘘,怕被人认出来。”白膠木簓用手捂住了盧笙的嘴,引导他在自己身边的空位旁边坐下。
“在这附近录完节目,来吃个晚饭。”
“我带学生来东京。”
“好巧啊。”
一时两人之间竟无言。
伶牙俐齿如白膠木簓,此刻也只能摆弄着自己的筷子等拉面上桌。
就算是和平分手的再见面还是感觉很奇怪啊,前男友。
幸好拉面没让他们等太久。
招牌就是金色的澄澈汤汁,用金目鲷熬了数小时才得到的结晶。鲜红的鸡肉叉烧、翠绿的葱花、新鲜的笋和一个溏心蛋码在面上,腾腾的热气开始扑到脸上来。
去他的前男友,吃饭才是人生头等要紧事。
踯躅森盧笙把生鸡肉叉烧拨到面汤里,看它们一点一点变色,面是全粒粉揉的,香气浓烈而粗犷,和清淡又不寡淡的汤汁正搭配,溏心蛋到蛋黄维持着半凝固的状态,绵软柔滑。
他是真的饿了,嗦面嗦到自己视野模糊(眼镜的原因),只是眼角偶尔还能瞥到坐在自己身边、比自己矮了不少的男人虔诚地双手合十说了“我开动了”,又摘下口罩开始进食。
店里的空气有点太温暖了,踯躅森盧笙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面浸泡在汤汁里变得越来越涨,他的头也愈发晕眩起来。
“盧笙的近视应该不严重吧。”
白膠木簓伸手过来,一下就摘掉了踯躅森盧笙的那副眼镜,戴到自己的鼻梁上:“果然度数不深呢,以前一起说漫才的时候都很少戴眼镜的。”
“还给我!”踯躅森盧笙重新戴上眼镜,拿纸巾擦了擦嘴,“当老师总得有老师的样子吧。”
“‘所以想要当老师的同学们都要戴好眼镜,不然连资格证都没法考’,这种感觉?”
“簓你想太多了,我吃完了。”
踯躅森盧笙拎起自己的外套,准备逃离这个尴尬的局面。
他们是和平分手的。
没有争吵、没有冷战,甚至两个人都找不到分歧在哪里。
现在的白膠木簓大红大紫,在两年前的时候已经可以窥见凤毛麟角。不管是那时候的还是现在的踯躅森盧笙,站在这样的人身边理所应当地会觉得愧疚、自卑,久而久之,负面情绪成为病症,分手和解散成为了自然而然的结局。
素来黏人的白膠木簓竟然没有反对,他老老实实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从踯躅森盧笙的家搬了出去,从此两人走上完全不一样的道路。大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偏生两人就是没再见过,直至在这家距离大阪550公里的拉面店,他们才再次相遇。
如果说踯躅森盧笙没有看见过白膠木簓,这倒也是假话,他每天出门都能和家门口正对的大楼的广告牌上的白膠木簓不期而遇。
白膠木簓代言的啤酒、代言的墨镜、代言的布丁和联动的咖啡店,几乎铺满了踯躅森盧笙生活的角角落落,而最近一次见到他还是在八卦杂志上。说是合作过的新生代小花终于与这位风头正劲的漫才师修成正果,婚期已近,即将幸终。
“我也吃完了。”方才踯躅森盧笙脑海里的主角把口罩重新挂回自己的耳朵上,急匆匆地跟上来。
新宿的街道上下着冷雨,时不时就能听到牛郎和陪酒女揽客的声音。便利店的灯牌照框着被雨水打湿的朴实无华的石板路,两人一前一后撑着伞走路,都是有话想说的样子。
“簓不去继续工作吗?”
“今晚本来的安排是要搭新干线回大阪,但是现在有点不想走了。”
“为什么?”
“因为好不容易遇到盧笙啊?”白膠木簓似乎根本没有在意两个人分开了一段时间的事实,语气依旧是熟稔到仿佛他们昨天还在同居,“一起去银座喝一杯吧?我买单。”
“不了不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带学生参观。”
“就这么着急吗?”白膠木簓遗憾地摆摆手,“那下次见吧?”
如果是以前的白膠木簓,定是不会这么有分寸地只是客套几句便走。他一定会贴到踯躅森盧笙身上来撒娇,磨到直到他同意为止。
当然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有所成长也是应当的。
踯躅森盧笙也转过身去,朝着雨夜的深处走去了。
怎么可能还会有下次见呢,想太多了吧。
【盧簓】【论坛体】布丁君和苏打君是不是真的
作为一个追星狗,我黑话可能有点多
有什么不懂大家可以问我!
【标题:来桃一桃那对CP是不是真的】
楼主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那个组合的那两位。具体名字当然不能说的啊,万一被八到蒸煮真的不太好的。那两位的话,其实大家应该都很熟悉的。一位的话就用……布丁君来代替吧,另一位就叫苏打君吧。希望不会给别的都喜欢这两样东西的偶像带来困扰……
楼主最近入坑了布丁君和苏打君的组合,本来只是觉得两位的性格很有趣,但是越往深处挖越觉得好像有哪里不是很对劲。有时候就觉得,这种事情是普通同事之间能做得出来的吗?甚至偶尔感觉自己作为梦女房子塌了。
今天就请各位匿名论坛的老师们来帮我分析梳理,因为我也不是很...
作为一个追星狗,我黑话可能有点多
有什么不懂大家可以问我!
【标题:来桃一桃那对CP是不是真的】
楼主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那个组合的那两位。具体名字当然不能说的啊,万一被八到蒸煮真的不太好的。那两位的话,其实大家应该都很熟悉的。一位的话就用……布丁君来代替吧,另一位就叫苏打君吧。希望不会给别的都喜欢这两样东西的偶像带来困扰……
楼主最近入坑了布丁君和苏打君的组合,本来只是觉得两位的性格很有趣,但是越往深处挖越觉得好像有哪里不是很对劲。有时候就觉得,这种事情是普通同事之间能做得出来的吗?甚至偶尔感觉自己作为梦女房子塌了。
今天就请各位匿名论坛的老师们来帮我分析梳理,因为我也不是很常看八卦的,所以就不知道这两位到底怎么回事。
1楼
楼主要不要这么可爱啊,布丁和苏打简直一秒掉马好吗?
2楼
哈哈哈哈,和楼上一样我也知道是谁了。
3楼
这两位还用问吗,就差公开出柜临门一脚了好吗?我cp已婚不接受反驳。
4楼
楼上稍微含蓄点,虽然这两位确实是很亲密的,但是楼主是前·梦女啊,不要一上来就说这么过分好吧。
5楼
先跟楼主说一下,布丁君和苏打君其实出道之前就认识了,那时候在事务所也是一对搭档,那时候在jr那边也挺有名的。很早就在筹备出道,但是布丁君那边稍微出了一点问题。
其实现在大家也知道的,就是有点怯场症,人多的时候会很紧张。
苏打君也知道这件事情,根据他们公司的舞蹈老师上次在团综爆料,说是苏打君主动再去邀请布丁君一起出道,说“我们两个在一起绝对没问题的”,所以布丁君才同意出道的。顺便一提的是,布丁君退出也是怕自己拖累苏打君。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不是真的什么是真的。
6楼
5楼的料大家都说烂了。我来说说最近的团综好了。
两个人抽到去温泉旅馆一日游。两个人根本就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好吧?
等旅馆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一般来说两个人都会面对面坐吧,但是苏打君就很自然地坐在布丁君旁边,整个人都靠上去了……
呃,其实他们两个没事就黏在一起的状态老粉也都习惯了,但是这个真的有点震惊到我哦……就等上菜那么几分钟都不愿意分开吗?然后服务员也超尴尬地把对面摆着的那套餐具挪到了一起。然后两个人去泡温泉的时候也是,要不是有摄像机在我估计可能都会【】的。两个人大男人在温泉里靠那么近是想干什么啊?
互相帮忙穿浴衣这种事情我就不说了吧,太普通了。
7楼
6楼说的那期我也看了,我其实不是震惊他们这个状态,就是因为太自然了……好像他们做什么都不奇怪,就算明天两人的事务所说他们俩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都觉得没问题的。
8楼
我是群主,我需要好好整理一下……不好意思。
心情有点特别,很沉重,很悲伤,可是又觉得有点甜?
大家接着讲,摩多摩多。
9楼
感觉楼主也要入坑了,那我继续来讲吧。
上次文春不是拍到两个人住同一幢公寓吗?其实我感觉两个人根本就是在同居。
每次在家自拍的时候东西都是同款,家里摆设也完全一样。
上次cp黑粉不是还专门去查了,说两个人住的是两间公寓。这种私生粉行为是可耻的,不过根据我们cp大侦探的推导,两个人确实买下了相邻的两间公寓,但是……
他们把中间的墙打通了!
因为这间公寓所有的户型都是一样的,两个人平时暴露出来的家里的照片看来,家的活动空间还是挺大的,还有专属的跳舞练习室、录音室什么的,而且本来户型那边该有的墙我们也没看到。
除了搬家这个可能性(文春拍到也是最近),我们只能推断两个人把两间公寓中间的墙给打了变成了一间公寓。
最后得出的结论:同居了。
10楼
震惊了……这种东西你们也能挖出来吗?
但是干得好。
11楼
其实料真的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就怕一会儿事务所就摸过来查水表了。因为太真了。
12楼
不要停下来啊,cp狗快乐一秒是一秒。
13楼
因为现在两个人的组合真的很红,所以假期也很少。大家也知道的,看一对cp真不真,要看非营业时间两人的关系。很多商业cp被断定是假的,就是因为非营业时间他们从来不营业。
但是布丁君和苏打君就不一样了,苏打君简直就像布丁君的超大型人形挂件。因为私人行程不能公开,所以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当时有一名姐妹也是因为坐了同班机去马尔代夫,结果登机的时候在头等舱看见了两位。
当然就是跟普通大家看到的时候一模一样啦,像连体婴一样。
行李箱是共用了一个大的,由布丁君来负责拎。
后来还被很多马尔代夫当地的姐妹、还有去马尔代夫旅行的姐妹在当地目击了,反正也就是互相帮忙涂全身的防晒,喝一杯饮料,靠在一起晒太阳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14楼
天,这个料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涂防晒喝饮料靠在一起晒太阳叫没什么特别的吗!这个是多少cp狗羡慕得要死的东西啊!
15楼
舞台上两个人也是,布丁君很容易紧张嘛,出岔子的次数其实很少,而且都被苏打君圆过去了。两个人都会唱对方的part,苏打君会唱也不稀奇,但是布丁君居然也会苏打君的part,而且顺便把对方的舞蹈动作都记得一清二楚。上回综艺里让他们互换位置跳对方的part,简直没什么问题,连走位都完全没出错,超吃惊……
苏打君喜欢在舞台上做小动作,所以经常会有苏打君对着布丁君wink(虽然他的wink像挤眉弄眼)和比心的时候出现。上回好像是布丁君发现苏打君在对他做的那个动作是wink来着,所以回了一个wink回去,awsl。布丁君是最传统的那种池面,那种杀伤力,你能懂吗?啊?
可惜布丁君不喜欢营业,所以wink只限定给苏打君。
还有就是苏打君有时候会在综艺上乱说话,布丁君就会打他,苏打君从来不生气的,反正那种亲昵感……
只能说,那是他们的圣域。
16楼
我为布丁君和苏打君夜夜鸡叫,他们是真的!楼主你这个命题真的不用再证明了。
17楼
管理员:此楼涉及隐私,即将被封禁。
【盧簓】Drive Talk
随便写了个综艺梗
哎!好像很无聊
顺便爽那个冰淇淋长这样:[图片]
(演播室)
簓:呼,这样就算介绍完我们大阪division了呢。不过我看我们的节目还有两个小时。
MC:其实接下来确实有别的安排。
盧笙:接下来台本上没有了吗?
MC:接下来确实是没有台本的内容,其实啊……这是。
簓:这是一辆出租车。
盧笙:英文叫taxi。
簓:哇,盧笙不愧是老师,果然英文很标准呢。
MC:观众的弹幕里也在刷问号,就由我来公布答案吧,接下来的时间就请两位嘉宾坐上这辆出租车,由节目组出钱,随便开往哪边。
盧笙:真的?
簓:听着很像我和盧笙的蜜月旅行一样呢。
MC:当然接下来会有摄...
随便写了个综艺梗
哎!好像很无聊
顺便爽那个冰淇淋长这样:
(演播室)
簓:呼,这样就算介绍完我们大阪division了呢。不过我看我们的节目还有两个小时。
MC:其实接下来确实有别的安排。
盧笙:接下来台本上没有了吗?
MC:接下来确实是没有台本的内容,其实啊……这是。
簓:这是一辆出租车。
盧笙:英文叫taxi。
簓:哇,盧笙不愧是老师,果然英文很标准呢。
MC:观众的弹幕里也在刷问号,就由我来公布答案吧,接下来的时间就请两位嘉宾坐上这辆出租车,由节目组出钱,随便开往哪边。
盧笙:真的?
簓:听着很像我和盧笙的蜜月旅行一样呢。
MC:当然接下来会有摄像师坐在副驾驶座跟踪拍摄,画面也会继续在niconico上进行生放送的。
盧笙:那还不是继续工作嘛?
簓:盧笙不喜欢跟我一起工作嘛?
盧笙:簓明天的日程表早上没工作吧,我可是还要改作业呢。
簓:盧笙现在是真的不一样了,这种社畜发言都说得出来……
盧笙:走吧走吧。
(一小时后)
簓:观众们的发言还是那么热烈呢,这么一条一条的。
簓:盧笙在看不到观众的时候果然不会紧张呢。
盧笙:当然了,我也有在努力克服的,毕竟是要去参加division battle的吧,我现在可是簓的搭档。
簓:嘿嘿,路过便利店了,盧笙,我饿了,替我去便利店买点东西吃好不好?
盧笙:说得好像我是簓的工具人一样,说吧,想吃什么?
簓:关东煮,节目中果然不能喝酒吧,那就买点甜的饮料,干脆来吃冰淇淋吧?就是以前我们经常晚上来“爽”一下的那款,我超级中意。
盧笙:别说这种让人费解的话好吗?但是这个我真的懂,这款里面掺了不少冰沙,吃起来很清爽,一点都不腻。
簓:那盧笙就带两份,再随便买点热的,谢谢啦!
簓:让我来看看弹幕,啊,已经从演播室里出来一小时了吗,和盧笙聊天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呢。“簓桑关东煮里最喜欢吃什么”,对哦,明明是关西人居然也喜欢吃关东煮,喜欢章鱼脚、魔芋丝和白萝卜!嘿嘿,白萝卜果然是关东煮里的top吧,吸饱了木鱼花汤汁的感觉超棒!
簓:“爽最喜欢哪个口味”,果然还是普通的香草味吧,那些限定口味什么的太难搜集了!在身边的才是最好的嘛。
簓:啊,这边还有拍立得,那拍一张,放进那边收纳的相册里。不过盧笙说我拍的照片都和睡着了差不多,特别是这种靠在车子椅背上的,简直是个醉汉。啊,盧笙回来了,欢迎回来,盧笙~
盧笙:拿着,你的关东煮,小心撒了。买了白萝卜、魔芋丝和章鱼脚,爽也只有香草味的,勺子在袋子里,自己拿。
簓:谢谢盧笙啦。“果然簓君和盧笙君关系很好呢”,那是当然的吧?毕竟是搭档哦?
盧笙:反正只是簓单方面差使我而已。
簓:啊,开过大海了!冬天的海,平时都很少见呢。那首歌怎么唱来着“季節外れの真冬の海”,居然都没和盧笙来看过。
盧笙:怎么连女生的歌都会唱啊,哎,慢点吃,纸巾在这里。
簓:啊,怎么感觉还没吃饱呢。
盧笙:你是猪吗?
簓:哎,我今天白天可是赶了三个通告啊,现在快晚上十一点了还在工作,盧笙就不能对我宽容一点嘛~
盧笙:前面有麦当劳,要不要让司机停一下啊?
簓:要!我要照烧鸡腿堡套餐!啊,果然还是不要饮料了,刚才喝得还挺饱的,汉堡和薯条就好了,啊,这次我去买吧,盧笙留在车上哦?
盧笙:那我也要和簓一样的吧。
簓:爱健身的盧笙老师,这可是深夜十一点的垃圾食品哦~
盧笙:(打):快点去,少废话。
盧笙:啊,变成我一个人在车上的情况了,我可能没有簓那么有趣,抱歉啦。“在学校里的趣事”,大家想听的可能还是和簓相关的吧,上次我们学校学园祭他可是有来参加,在学生卖大阪烧的摊子上做饭,然后那边围了超多人……结果他做糊了很多。后来还去了隔壁蛋包饭的摊位,想给我做一份蛋包饭还想用番茄酱写我的名字,结果,大家也知道我名字笔画很多的,番茄酱糊在一起,比隔壁班鬼屋的假血还要可怕。如果大家觉得可笑的话就好了。
盧笙:啊,有拍立得吗?谢谢大家提醒,簓刚才拍的在相册里,嗯,和睡着了拍的睡颜没什么两样嘛。你们的簓桑可是我见过最能睡的人,工作忙的时候在电视节目录制现场抱着膝盖坐在地上都能睡着哦,而且他睡着和没睡着不是没什么两样嘛,还有人在他旁边跟他聊了半天才发现他其实睡着了。
盧笙:“盧笙君的笑话超好笑”,谢谢你啊。啊啊,拍立得,那我就来普通地拍一张吧。也普通地放进相册里,簓那家伙怎么还没回来。
盧笙:那再讲一点别的。“有没有秘密可以讲”,关于我的秘密啊,其实刚才簓也和大家说了吧,会经常去健身房这件事。因为也有在担任运动社团的指导老师,所以肯定要把身材维持好,我可不像簓那家伙,这么晚吃那么多体重还那么轻。今天纯属机会难得,而且很开心啊,这样的企划以后可以多来几次吗?“因为经费很高所以NG”,好吧,对不起啊,还待在演播室的MC。
簓:我回来了!
盧笙:欢迎回来。
簓:果然深夜的汉堡赛高!这种又有碳水化合物又有蔬菜又有蛋白质的完美食物。
盧笙:是直接忽略掉制作时候加的油了吗?
簓:啊,盧笙刚才也拍了拍立得吗?呜哇,池面果然不一样,超好看的,应该挂到我家里珍藏才行。
盧笙:放过我吧,这么多年过去还要拿我的脸开玩笑吗?刚才便利店里吃完的东西垃圾给我,我分下类然后一会儿节目结束了去丢掉。
簓:好!啊,现在要去找旅馆住了吗?这个企划真好啊,一会儿吃饱了就真的会很想睡的。
盧笙:好歹也先洗个澡好吗?番茄酱给我拿过来。
簓:盧笙居然是番茄酱派的吗?我蘸一点汉堡中间的沙拉酱,比较配我吧,可惜刚才的冰淇淋吃完了。
盧笙:这种地方就不要玩谐音梗了,大家都不会笑的,呜哇,居然都在说“好好笑”。大家吃薯条都是什么派的呢,可以发过来看看。
簓:盧笙这种地方还挺会抛梗的嘛。
盧笙:毕竟上课的时候不跟学生互动他们都会睡着的,学生可是很难教的。
簓:我困了。
盧笙:把嘴擦一擦再靠到我身上来啊!好像旅馆也找到了,除了换洗衣物、洗漱用品,还要去便利店里采购点什么吗?
簓:不用了吧,我好困了。晚安~
盧笙:那大家生放送就到这里结束了哦,大家也早点睡吧,都快十二点了。以后也请多多支持大阪division哦。
【盧簓】嫉妒
吃醋梗
好期待十分钟后的radio哦!
“盧笙老师吗?”和白膠木簓签了同一事务所的、终于如愿以偿进入艺能界的女学生突然在深夜来电。
“怎么了?”踯躅森盧笙摘下自己的眼镜,他刚刚改完一叠作业,觉得自己头有点疼,“希望你要跟我说的不是你出去打工被教导主任发现了。”
“没有啦没有啦。”女学生忙不迭地解释,“盧笙老师,方便来接一下白膠木先生吗?今天是事务所给我开的欢迎会,虽然我还没成年没喝酒,但是白膠木先生好像替我喝了很多……”
“簓吗?”踯躅森盧笙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知道了。”
白膠木簓一直都是亲切的人,事务所的同辈后辈们也都愿意亲近这位没什么架子的当红艺人,只是没有人比踯躅森盧笙...
吃醋梗
好期待十分钟后的radio哦!
“盧笙老师吗?”和白膠木簓签了同一事务所的、终于如愿以偿进入艺能界的女学生突然在深夜来电。
“怎么了?”踯躅森盧笙摘下自己的眼镜,他刚刚改完一叠作业,觉得自己头有点疼,“希望你要跟我说的不是你出去打工被教导主任发现了。”
“没有啦没有啦。”女学生忙不迭地解释,“盧笙老师,方便来接一下白膠木先生吗?今天是事务所给我开的欢迎会,虽然我还没成年没喝酒,但是白膠木先生好像替我喝了很多……”
“簓吗?”踯躅森盧笙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知道了。”
白膠木簓一直都是亲切的人,事务所的同辈后辈们也都愿意亲近这位没什么架子的当红艺人,只是没有人比踯躅森盧笙更了解这位前相方,他在作出那副好人的姿态的时候还总是保持着一份戒心,只是在那么偶尔的时候,才会卸下戒心,露出自己最本真的状态。
不过……
不可能的吧。
踯躅森盧笙方向盘往右打的时候稍微犹豫了一下。
到局居酒屋的时候酒会还没散场。
白膠木簓显然是喝高了,定制的西服被脱了一半,衬衫领口都被松开了。他靠在居酒屋的墙壁上,显然不是很安分。
“妹妹,我要吐了……”
“白膠木先生!”
“诶嘿,好像也不是很想吐。”
“……盧笙老师!”女学生瞥到站在居酒屋门口的踯躅森盧笙,像是见到救星一般。她对黏人状态的白膠木簓束手无策。
“叫谁呢?妹妹?”白膠木簓头一歪,差点就倒在地上,“盧笙?”
“你没事吧?”
“嘿嘿,我没事。”白膠木簓调整了一下姿势,终于稳稳当当地靠在了男人身上。
“走了。”踯躅森盧笙把人架起来,手环到自己肩膀上,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女学生,“你没事吧,要我一起送你回去吗?”
“我是没事啦。”女学生站起来,帮踯躅森盧笙搭了一把手,“这附近就有直达我家的电车站,我还是坐电车比较方便。倒是白膠木前辈,盧笙老师一个人真的ok吗?吐在老师车上可不太好啊。”
“没事的。”踯躅森盧笙突然对着自己的学生展露出了微笑,只是这个笑容并不同以往,“簓的事情,一直都是我来处理的。”
踯躅森盧笙为自己说的话感觉到羞耻。
自己竟然会用卑劣的想法揣度自己还没成年的学生,最后对学生几乎说出是宣战书一样的话。虽然女学生大约并不是这么想的,也神经大条到读不出话背后隐藏的内容,但是这并不影响到踯躅森盧笙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惭愧。
他是保有私心的。
昔日作为搭档,又或是今日重新做回队友,在生活上给白膠木簓诸多的关照,纵容他借自己的钱、吃掉自己的布丁、弄坏自己的遥控车,又插足自己的生活,这当然都是出于内心的私欲。
他喜欢白膠木簓,从很久以前开始。
这是快要掩藏不住的秘密。
“怎么停了?”白膠木簓被安全带结结实实地捆在副驾驶座上,手上抓紧了一个塑料袋,以备不时之需。
作为艺人,他当然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喝多,次数多到踯躅森盧笙的车里都备了塑料袋,以防这位当红漫才师吐在他的车上,弄脏不太好洗的真皮座椅。
踯躅森盧笙望向副驾:“这个红灯比较长。”
“哦。”身边的人这下又安静下来。
白膠木簓很少喝这么醉,醉的长话都说不出一句来。
他安安静静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他五官本就是看不出年龄大小的那种,觉得自己受委屈撒娇的时候看起来就更年幼一点,踯躅森盧笙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又理了下他的刘海,帮他开了一瓶水。
司机本人当然还处在莫名其妙的嫉妒情绪之中,打开窗吹了一会儿冷风之后他大约明白自己嫉妒的情绪并不指向任何人,更像是在发无名火。
“感觉好点了吗?”凉水被喝掉了大半瓶,白膠木簓翻了几次身,又打了几个嗝,车里一股浓重的酒精味,“叫你少喝日本酒,你这酒量根本喝不了多少吟酿的。”
“盧笙,话真多,嘿嘿。”白膠木簓又忍不住跟上一句吐槽,“我居然也有说别人话多的一天。”
“你傻了啊。”踯躅森盧笙一脚油门,车子直接朝前飞奔而去,白膠木簓赶紧扒拉开塑料袋呕吐。
“大阪车神开慢点……”
“还敢再喝多吗?”
“这不是为了照顾好盧笙的学生嘛。”白膠木簓脸上的不满写得更加明显,但是吐了以后舌头倒是利索多了,“盧笙不仅不夸我,还要凶我。”
“你们事务所带jk去这种地方本来就有点问题啊?”
“盧笙好凶。”白膠木簓歪在靠垫上,“晚安。”
“别睡了,快到家了。”
“嘿嘿,盧笙背我下去吧。”
“别傻笑了,我要停车了。”踯躅森盧笙替白膠木簓打开车门,喝醉的人总是会很重,但是白膠木簓就算烂醉如泥,也只有那点分量。
“耶!今天可以睡盧笙家里!”白膠木簓躺在踯躅森盧笙的背上,倒是没有一点喝醉者的自觉。
“你轻点啊,很晚了!邻居会来投诉的!”
“那我就告诉盧笙的邻居‘抱歉小姐,我们是情侣,晚上闹一点是很正常的’。”
“一点都不好笑好吗?”踯躅森盧笙掏出自己的钥匙,打开自己家的大门,玄关有白膠木簓专用的拖鞋,衣柜里有白膠木簓的睡衣和换洗衣物,牙刷杯是两个同款靠在一起的,他们在宜家里一起选了自己喜欢的颜色。如果真的有邻居找上门,也许真的会相信白膠木簓随口瞎扯的这个谎言。
所以,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呢。
踯躅森盧笙把背上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用热毛巾认真地替他擦了脸,把莫名其妙的嫉妒情绪重新放回潘多拉的魔盒底部,在心里偷偷猜度着自己告白成功的机率。
【盧簓】2 Years
因为违法麦克风的关系,已经交往了的老师和MCD簓相处的小甜饼
是个生贺,虽然好垃圾,对不起生日的老师
踯躅森盧笙是被一股烟味熏醒的。
家里的烟雾报警器年久失修,他有些庆幸它此刻并没有开始哗啦啦喷水,不然前阵子家里刚换的意大利手工皮沙发肯定得遭殃。
虽然踯躅森盧笙并不喜欢那个沙发,它昂贵、奢华,和自己家里简装修的氛围格格不入,占地面积还不小。但是安放它,那是他的恋人、同居人白膠木簓的意思。当红搞笑艺人的收入多到用不完,家里有一个随时能够躺下的舒适的沙发非常重要。闲暇的时候,绿头发的青年会躺在那里写梗、看台本、玩手机游戏,时不时探头探脑地站起来,给正在认真改作业的踯躅森盧笙一个惊吓,顺...
因为违法麦克风的关系,已经交往了的老师和MCD簓相处的小甜饼
是个生贺,虽然好垃圾,对不起生日的老师
踯躅森盧笙是被一股烟味熏醒的。
家里的烟雾报警器年久失修,他有些庆幸它此刻并没有开始哗啦啦喷水,不然前阵子家里刚换的意大利手工皮沙发肯定得遭殃。
虽然踯躅森盧笙并不喜欢那个沙发,它昂贵、奢华,和自己家里简装修的氛围格格不入,占地面积还不小。但是安放它,那是他的恋人、同居人白膠木簓的意思。当红搞笑艺人的收入多到用不完,家里有一个随时能够躺下的舒适的沙发非常重要。闲暇的时候,绿头发的青年会躺在那里写梗、看台本、玩手机游戏,时不时探头探脑地站起来,给正在认真改作业的踯躅森盧笙一个惊吓,顺带送上热牛奶和一个吻。
想到恋人,踯躅森盧笙去处理突发事件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本来预想着的情况是这样的,兴许是家里那台年纪不小的微波炉终于寿终正寝,也可能是白膠木簓在厨房里捣鼓料理的时候想到了什么梗,煎鸡蛋忘记了时间,把蛋白质丰富的料理变成了一堆黑炭。
哪个情况都不算棘手,明天就是家电制品的回收日,报废的微波炉可以直接扔掉,然后再网购一个新的就好,如果是锅子糊了的话,那洗洁精泡一天,再刷掉残渣就会很容易。
只是——
踯躅森盧笙走到厨房的时候,发现里面很安静,既没有发生微波炉爆炸、也没有糊掉的锅,再看看客厅,就在那张意大利手工皮沙发上,白膠木簓正坐在上面抽烟。
“怎么抽烟了?”踯躅森盧笙抱着胳膊,看着客厅桌子上快要满出来的烟灰缸,觉得有点奇怪。
白膠木簓戒烟已经有些时日,偶尔烟瘾犯的时候,也只会拿糖果来克服一下。
这是憋得太久了吗?
结果白膠木簓却只是抬了抬眼,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不好意思,您是哪位?”
“姓名、职业、年龄,通通给我报上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帅哥?”
“不然我就报警,这里可是我家!”
“白膠木簓、黑道、隶属MCD、24岁。”
“啊?二十四岁?”
踯躅森盧笙虽然从未对自己搭档的过去刨根问底,但是从不同渠道传来的只言片语还是听过的。只是,如果这不是白膠木簓的恶作剧的话,那么这个二十四岁的白膠木簓怎么会来到这里?
“那你呢?”
黑道白膠木簓大大方方地在不是自己家的地方摆出了让自己觉得舒适的坐姿,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踯躅森盧笙。
虽然人还是同一个人,两年之内一个人的外貌也不会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踯躅森盧笙仔细看,还是能够发现端倪的。
例如,耳屏那边还没有打那个小小的耳洞,再例如,虽然还是那双眯眯眼,但是眼神看起来却有些微妙地不同。像是开了刃的刀剑一样,锋芒毕露,藏有戒心。
“我是踯躅森盧笙,是学校里的老师,26岁。”
“哦对了,还是两年后的你的……恋人。”踯躅森盧笙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看地,脸都红了一下。
白膠木簓烟掉了。
“所以说,我后来不仅不当黑道了,还去讲相声了,还找了个男朋友?”
两年前的白膠木簓享受着踯躅森盧笙给他做好的午饭,一边吃一边陈述着自己得到的事实。
“你看,我手机相册里还有我们上次去usj的照片,当时你被粉丝围堵,我们两个横冲直撞上了那个倒坐的过山车,你一直拉着我的手……”
“好了好了不用说了。我对你们的恋爱日常不是很感兴趣。”白膠木簓抱住自己的头,“我现在就想快点回去。”
“你们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啊。”踯躅森盧笙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家里翻出一张名片,“虽然很讨厌这个人,但是他可能会有办法。”
“肯定是违法麦克风啊,老师。”天谷奴零给出了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过民间的自制麦克风效果都持续不了多久,估计就一天吧,好好享受吧。”
“喂喂!”踯躅森盧笙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问题问出口,那边就挂了电话,“享受什么啊,这个簓简直比我那个还要麻烦……”
“他说是违法麦克风效果,一天就能好。”
“那就好。”两年前的白膠木簓被赶到阳台上去了,沙发套上都是一股烟味,和床单一起扔进洗衣机。踯躅森盧笙看了会儿阳台上人的背影,心里觉得怅然,又觉得有些无趣,最后还是拿出自己的学生作业来批。
“还真是老师啊。”喜欢骚扰自己干正事这一点,两年前的白膠木簓和现在的白膠木簓倒是完全一致。
“你不帮我改就不要打扰我。”
“我怎么两年后会喜欢你这么无趣的人。”
“因为你眼睛小啊。”
“这个笑话有点意思,我们两个加起来刚好四只眼睛。”
“我的匀给你两只我们两个就都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觉得我要撤回刚才说你无趣的发言。”
“随你的便。”踯躅森盧笙一边在试卷上打钩画圈,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白膠木簓的话,他听到白膠木簓在拆掉什么东西包装的声音,然后回过头就看到人又回到了沙发上,手里还拿着自己刚买的布丁。
“怎么吃人布丁这一点都一模一样。”
“男朋友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还挺理直气壮。
“难道你除了在我家徘徊就没有别的想要去求证的东西吗?比如你为什么会离开东京,或者是……”
“那些还是留给未来自己发生吧,我已经知道自己交了男朋友这种最劲爆的事实了,别的都比不上吧。”
“我有那么差吗?”
“倒也不是,我好像觉得……还挺有动力往前走了。老师,你怎么脸红了?”
“你这家伙,无意识撩别人这点也是一点都没变啊。”
人民教师扔下自己改作业的笔,撩开白膠木簓的刘海,给了这位黑道二把手,此刻还没在生命里遇到自己伴侣的人一个吻。
这下,两个人都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