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诗和远方
鸡飞狗跳的日常
严总和作家贺峻霖
风投家马总和舞蹈首席丁程鑫
本章主翔霖微祺鑫
第一次写时团 有点紧张
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乃是阳气最盛,此时修行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修仙人小严如是说道。
清晨,严浩翔正端坐在蒲团上,此时只需要气沉丹田,聚气凝神……片刻后严浩翔睁开双眼,欧式大双炯炯有神。“终于让我抓到你了,妖怪,看我不收了你!”严仙师抓起一旁价值四千元的宝剑冲下楼,剑锋直指厨房“竖子尔敢!霖霖别怕我来保护你了!!!”
“严浩翔你要是再在家里闹着捉鬼,拿着你那没开刃的破剑上蹿下跳,搞得家里鸡犬不宁不得安生就连人带剑一起滚回你们道观,到时候......
鸡飞狗跳的日常
严总和作家贺峻霖
风投家马总和舞蹈首席丁程鑫
本章主翔霖微祺鑫
第一次写时团 有点紧张
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乃是阳气最盛,此时修行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修仙人小严如是说道。
清晨,严浩翔正端坐在蒲团上,此时只需要气沉丹田,聚气凝神……片刻后严浩翔睁开双眼,欧式大双炯炯有神。“终于让我抓到你了,妖怪,看我不收了你!”严仙师抓起一旁价值四千元的宝剑冲下楼,剑锋直指厨房“竖子尔敢!霖霖别怕我来保护你了!!!”
“严浩翔你要是再在家里闹着捉鬼,拿着你那没开刃的破剑上蹿下跳,搞得家里鸡犬不宁不得安生就连人带剑一起滚回你们道观,到时候你就算是被鬼抓了我也愿意,丧偶总比诈尸强。”因为严仙师清晨练剑而被迫承包早餐任务的贺峻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厨房端出一大碗麦片。“看看看,麦片成精变鬼了。”
严仙师一看大事不妙赶紧扔下剑,下一秒就准备抱贺峻霖大腿嘤嘤嘤。目睹一切的宋亚轩发出一阵杠铃般的大笑,吓得严浩翔差点把剑甩宋亚轩身上,“小丈母娘,早上好!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刚才是意外,意外,您老快坐,茶,咖啡还是果汁?”严浩翔一边说一边抻了张椅子,就差手臂上搭条白毛巾了。
……小贺冷笑一声“我爱喝水果榨汁。”
我们小宋老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会因为这点小恩小惠所打动,“翔哥你知道的,这种情况我一般劝分不劝和。”
严浩翔又是从厨房里翻出买完就没用过的榨汁机给亲亲贺宝儿水果榨汁,又是运用钞能力给小丈母娘微信支付宝转账,半个小时后,三人终于坐在餐桌上开始吃早饭:一碗麦片以及一杯果汁。事出反常必有妖,一般来说,以宋亚轩的起床困难程度是不会一大早杀到他家来的。终于切入正题的贺峻霖兴奋的搓搓手“严浩翔咱们去旅游吧!”
上次旅行还是上次……的蜜月,蜜月后因为疫情,加之严浩翔虽然平时看着不正经还傻了吧唧,整天不是练剑就是琢磨晚上怎么哄着贺峻霖再来一次,但是严浩翔白天还要拽的二五八万去公司日理万机当正经总裁,这么算算这三年除了出差,勉强能算上旅行的也就是去年过年去成都了。想到成都,小严总不禁想到因为家里人多而被迫出去住酒店,后来贺峻霖良心不安也陪着去了酒店而在落地窗前的浴缸里的故事。
“嘿嘿,好呀霖霖,不过我觉得上次太仓促导致浴缸有点小,所以这次,嘿嘿,交给我吧老婆!”严浩翔露出缺牙巴的微笑。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组团去吧,招呼上马哥丁哥,正好趁春节放假,爸妈那里去年去了今年就不过去了,咱们四个去西藏,吃烤全羊。”贺峻霖手一挥,毫不留情的否定严浩翔的黄色废料。
政策放开,大数据马上推送各种旅游景点给宋亚轩,不巧小宋老师近来事务繁忙,自己不能去不代表我的霖霖不能去,到时候让贺峻霖背回来十斤牛肉干,二十斤奶豆腐,三十斤喜马拉雅的雪,四十斤西藏清新的空气,过春节拜年的年货就有了。小宋老师美滋滋的想到。不过就贺峻霖那小身板,严浩翔那心疼劲儿,别说二十斤牛肉干,二斤都得嫌沉,还得叫上我的好哥哥们,大家都是劳动力撸起袖子加油干。当天晚上就在抖音疯狂轰炸刚交完尾稿的贺峻霖,为了年货计划的顺利进行还特别早上来贺峻霖家里当说客。事实上小宋老师多虑了,严浩翔根本不在意在哪过年。“所以你昨天晚上说要赶尾稿在客房睡其实是看了一晚上西藏的青草和喜羊羊?”严浩翔委屈巴巴但严浩翔听霖霖的。
严浩翔坚持认为:如果这趟旅行不能和霖霖体验不同酒店不同酒店的浴缸大小以及床的硬度那这次旅行将毫无意义。但俗话说的好,老婆是天老婆是地,在贺峻霖面前严浩翔算个屁。交完尾稿在家里无所事事的贺峻霖迅速制定好旅行计划,准备开始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贺老师推理小说写多了,缜密的推理能力总告诉他这趟旅行差了点什么,一直到旅行前一天,贺峻霖又一次打开行李箱确认东西是否带全后,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颤抖的手推推在旁边打游戏的严浩翔,“严浩翔,咱们买机票没有啊?”严浩翔不知道,严浩翔正在跳伞。半分钟后两人面面相觑,大喊一声卧槽,下一秒冲出门口朝对门死命敲门。再买机票已经来不及了,还不如乖点给二老磕头认错。
门敲了半晌,正准备和丁程鑫来一场旅行炮,箭在弦上的马老师提刀相见,“你们俩最好有什么事,或者,你看这把刀利吗?”这下严浩翔和贺峻霖更不敢说了,要说忙,比起严浩翔资金链充足,核心人员稳定的上市公司老板来说,还是时刻洞察市场方向,关注股票涨势的马总更忙。这下好了,不管是旅行还是旅行炮都没了。一想到屋里还有一个连提着刀的马嘉祺都乖乖叫阿程的丁程鑫,严浩翔深觉大事不妙就想跑,拉着贺峻霖到身后“霖霖你先走,我断后。”“不行,严浩翔你先走我断后,我比你先认识马嘉祺,他会手下留情的,还有,我尾稿交了你一定要注意尾款有没有到我银行卡上。”
看着两人要开始聊到财产分配上去了,火灭的差不多的马嘉祺兴致勃勃,“要不给你们介绍个律师,术业有专攻,他比你们俩明白。”“
不用,不用谢谢马哥。”
五分钟后,严浩翔贺峻霖面前摆着两杯水,严浩翔倒的,接受哥哥们的会审。哆嗦着说完来龙去脉后,意料之中的七匹狼,迪奥,路易威登并没有甩到屁股上。严浩翔很欣慰,哥哥们终于不把他当小孩了,严浩翔搓搓手兴奋的表示家里的私人飞机其实也可以,却看见哥哥们在悄悄讨论,“马哥丁哥,你们不用操心,这事交给我。”严总拍拍胸脯,露出人傻钱多的笑。“不是,我们俩在讨论,谁的拖鞋更便宜,打你更顺手。”丁程鑫皮笑肉不笑。
霖霖,真的不能就咱们两个去吗?我怕没到西藏我先葬了……
第二天清晨四人在严浩翔公司顶楼登上了严家的私飞,终于办了件正经事的严浩翔很兴奋,戳戳因为丁程鑫要和他的小女友腻歪而被迫坐在旁边的马嘉祺“放心吧马哥,我一定给你送到。”本可以在沙发上搂着宝贝看电影的马哥很无奈,但还是鼓励式教育,拍了拍严浩翔肩膀“谢谢热心信使浩翔。”
飞机飞出车水马龙,平稳的飞行在云端上层,终于闹累的丁程鑫懒懒的窝在马嘉祺怀里,实在是困,但还坚持闭着眼向上摸索马嘉祺的耳朵,马嘉祺低下头方便丁程鑫摸到,顺势亲亲丁程鑫的眼皮。
“怎么了乖宝”
“想说,这是很好很好的一天”
虽然声音小,但听觉灵敏的严浩翔立马不甘示弱,摇醒肩上昏昏欲睡的贺峻霖。
“霖宝,和你在一起每天都是很美好的一天”
贺峻霖毫不留情拍上严浩翔的脸。
“远方传来风笛。”
严浩翔听不懂,但严浩翔会傻乐,霖霖这么困也要回应我,嘿嘿他心里有我,不愧是我的小作家,连回应都这么有诗意自带氛围感,嘿嘿霖霖好棒。
酒店的床很大很软,浴缸两个人也刚刚好,除了丁哥马哥的突然查房总给我一种我和霖霖还没成年的感觉,一切都很好,特别是霖霖,很好很好。
看得出来,严总很满意这次旅行。
不过小宋老师不太满意,之前承诺的土特产一点没带也就算了,怎么严浩翔天天给我发他和贺峻霖的合照,严浩翔你知道的吧,这种情况我一般劝分不劝和。宋亚轩盯着手机愤愤的想。
【燃晚abo】相思引·十五
战损/囚禁/abo 皇子燃x战俘晚
【梦魇】· 上
师昧在哭。
哭声很轻,抽噎隐忍。他生得惊艳,哭泣之态亦惹人疼惜。见着墨燃,便伸手抹了把眼尾,湿漉带怯的目光往下看,说:“让你见笑了。”
不慎窥破师昧失态之状,墨燃自觉抱歉,想作安慰,便细问师昧缘由。
师昧没有搪塞,只是苦笑一番,说:“阿燃,我随军数年,只是思念我的家人了。”
墨燃吃了一惊:“从未听你提起亲人,我还以为……”
“以为我是孤儿吗?”方才浮在眼中的湿红轻飘飘散去,师昧又变回温柔从容的模样...
战损/囚禁/abo 皇子燃x战俘晚
【梦魇】· 上
师昧在哭。
哭声很轻,抽噎隐忍。他生得惊艳,哭泣之态亦惹人疼惜。见着墨燃,便伸手抹了把眼尾,湿漉带怯的目光往下看,说:“让你见笑了。”
不慎窥破师昧失态之状,墨燃自觉抱歉,想作安慰,便细问师昧缘由。
师昧没有搪塞,只是苦笑一番,说:“阿燃,我随军数年,只是思念我的家人了。”
墨燃吃了一惊:“从未听你提起亲人,我还以为……”
“以为我是孤儿吗?”方才浮在眼中的湿红轻飘飘散去,师昧又变回温柔从容的模样,说,“我的确是的。是姐姐将我养大……我如今很想念她。”
墨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或许不久之后,你们便会见面了。”
师昧一点头,微笑着,眼中却有无尽怅然:“是啊,我大抵快与她见面了。”
师昧很少笑得如此凄凉,让墨燃恍惚间有些所有若失的心酸。不知怎么,他常回忆起师昧这时候的神情,勾起的唇角掩不住愁闷,他说:“阿燃,你知道吗?”
“……”
“我好想回家。”
墨燃的印象里,师昧一惯是温驯的,像依凭楚晚宁熠熠光华生着的一株细草,不卑不亢地迎着边塞的寒风,看似柔弱,却被鲜血浇筑得愈发坚韧茂盛。
楚晚宁的强大,让所有人都习惯于瑟缩在他的荫蔽中。而墨燃,哪怕在阴错阳差中撬开了坚硬的蚌壳,品尝到血肉的鲜腥娇美,仍把那层躯壳,当做依仗,奉为信仰。
他是将军,是战神,更是他苦守边境的信念,他血海飘摇时攀扯住的根。
有楚晚宁在,便无有败仗,也无有分离。
因而墨燃未曾想到,这是他与师昧最后一次见面。再听人谈论起熟悉的名字,听闻到的,却只是一声唏嘘叹惋。他忆起那日荒坡野径间,师昧湿漉忧愁的眼神。他屏息跪于楚晚宁身前,说:“将军,救他,好不好。”
师昧被俘了,就在他与薛蒙一同出战的当日。
“玉衡麾下,不曾有弱,更不出战俘。”过往之言,言犹在耳,楚晚宁的眉凝成一点。他对着墨燃恳切地眼神,沉默着,思索着。白玉一样修长的指叩上怀沙的剑柄,骨节凸成一个苍白的痕印,又徐徐松开。
他嗓音滞涩沙哑,说:“要救。”
“将军……”
“人要救。”楚晚宁拾起怀沙,抽刀断水,斩碎一截纱幔,却没能劈散混乱思绪,“但北国要割城来换,我不能应。”
墨燃垂首,无措又无助。他哑着嗓子,对楚晚宁说:“我听将军的,我信你。”
“我遣了使臣去谈。”楚晚宁阖上眼,喃喃,“愿他平安回来。”
然而,使臣一去不返,回来的却是惊天噩耗。许是为报斩杀太子之仇,使臣还未面见北国主将,便被枭首示众。而师昧的下场更是产不忍睹,换不来城池的筹码,只有被踩碎的命数。可北军却斩下他的头颅,悬挂在镇前,被人侮辱轻视,承受风吹雨雪。
这是对师昧的羞辱,更是对南国的羞辱。
侥幸逃回来的随扈,也只见那被穿刺在长刃上的染血的头颅。污浊与血痕沾染着往日美好的面容,不辨五官。长发染污,被风霜凝冻成成缕,像块招惹嫌恶的抹布,在风里无助的摆动。
那竖起的尖刃上的血,被风吹成黑色。
那样美丽温柔的青年,像细株软草般的柔韧的青年,如画的眉目再抚不平,他的生命同血液一并干涸黯淡下去,凝成一摊化不开融不去的污浊。
冰冷落在敌国冰冷的疆土上,炙热烙在每人柔软痛楚的心间。
历久弥新,不可消退。
夜里,楚晚宁做了噩梦。
面目全非的故人,血肉模糊的身体,喑哑颤抖地质问着——你为何不肯救我?
梦里骤醒,他冷汗涔涔,惊叫着坐起身来,摸索着渴望往昔的拥抱。疲惫逐渐变作悚然,他迟疑地把手附住起伏而动的胸腔,那里累积着疲惫、揪心、还有几分意犹未尽的思念。
噩耗骤临的夜里,他思念他。
楚晚宁穿着单薄,披着大氅走到外面去。风仍萧瑟,黯淡的橙色灯火,将他蒙在一点薄光下,他望着巡逻的兵士,低声说:“叫墨燃来吧。”
牵挂着的,模糊出现在无数次梦境的人,不久之后,逐步向他走过来。清冷的月辉披在墨燃身后,开口之前,墨燃给他一个带着风雪温度的拥抱。
他的身上,信香的味道很好闻。
像最酣醇的酒,使人在迷醉中忘却些许烦忧。
“我来了……”墨燃拥着楚晚宁,磨蹭他的发心。他们没再说话,就这样在月辉雪光下紧紧拥在一起,像将要溺亡的人,死死攥住救命的水草,再然后,他们一并于冗寂中,沉溺在痛苦的漩涡里。
过了一阵,楚晚宁的额角落上一滴冰冷的眼泪。他抚着青年的脊背,空泛哀愁的目光,望着月色暝蒙的远方。墨燃的声音很轻,颤抖着,他说:“晚宁,我前些日还见过他。”
“他说他思念他的姐姐,他想回家。”
“可是……”墨燃抽着气,声音哽咽,“我连他的尸骨都寻不回。”
“——他再也回不去了。”
曾几何时,楚晚宁与墨燃并肩而立,在篝火热烈、号角低沉的夜晚,将杯盏中的热酒,尽数祭给了无辜殒亡的将士。
而在这一夜,他又将冷透了的酒,颤抖地浇灌给足下的土地。而那些牵挂、那些忧愁,终于在这一刻,化为了具象的、刃一样精准的怀念。
给殒亡的故人。
它狙在心里,剖开血肉,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又静又暗,唯有室内的残烛晃动,噼啪的响着。方才在外面呆得久了,手都似没了直觉。他们便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陪伴着对方,相互注视着,眼睛里只有彼此和无尽哀思。
静默许久,久到残烛将要烧尽,却无人续上灯火。
“师昧的仇,我要替他报回来。”光越来越沉,墨燃突然开口,声音嘶哑,“那些仇恨,失去的人,我都要北国还给我。”
“——所有的。”
“都要他们还回来。”
他咬得牙根咯吱作响,决绝的目光望着那豆淡薄的烛火,转成无语凝噎。他攥着楚晚宁的手,感到掌心里的手指蜷起来。他抚摸着楚晚宁的指节,在这时候,听见一声长叹。
昏暗里,楚晚宁将头抬起来。
残灯照亮他的眼睛,他说:“是时候起兵了。”
/// 回忆快结束了。
最近通知要三月初交论文初稿,万一哪天断更,我应该是写着论文就猝死了ᵕ᷄ ≀ ̠˘᷅
艾特看不见,私聊戳一下
我写什么你看什么
不报团,自驾游
所有文在微博都有补档,微博id:讨恕_
入驻了爱发电id:讨恕
———————————————————————
肖战是个性子很柔,但底线极其高的人。
同情与怜悯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崇拜与追随,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他是可望不可及,他的谦卑之下是傲骨,浪漫之下是理性,他的温柔之下有的是对事业的追求和对自我的严苛。
他是他那个世界的王子,生来注定被仰望。
所以,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放心大胆的去走你的夜路。
———————————————————————
希望所有人都能明白,限制创作自由的不是肖战,是...
艾特看不见,私聊戳一下
我写什么你看什么
不报团,自驾游
所有文在微博都有补档,微博id:讨恕_
入驻了爱发电id:讨恕
———————————————————————
肖战是个性子很柔,但底线极其高的人。
同情与怜悯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崇拜与追随,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他是可望不可及,他的谦卑之下是傲骨,浪漫之下是理性,他的温柔之下有的是对事业的追求和对自我的严苛。
他是他那个世界的王子,生来注定被仰望。
所以,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放心大胆的去走你的夜路。
———————————————————————
希望所有人都能明白,限制创作自由的不是肖战,是法律。在国内大环境之下,任何人,任何网站都不可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深夜文学——《海底月和心上人》
听说熬夜会秃头~
————————————
1.
最近我隔壁搬来了两个小姑娘。
我是在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她俩有些吃力地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正一件一件地往她们都新房里安置,我试图要帮帮她们,却被长发还带着几缕白色挑染的那个姑娘拒绝了。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搬吧,谢谢您了,我们是您的新邻居,还请您多担待着点了。”那个长头发姑娘带着礼貌的笑容,说话很客气,声音也好听,我莫名觉得她唱歌也应该不错。
我是一名音乐老师,半年前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写的一些歌在网络上有点小名气,因为ID开头的第一个音是wa,网上有些人把我叫成wa老师,听起来...
听说熬夜会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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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最近我隔壁搬来了两个小姑娘。
我是在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她俩有些吃力地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正一件一件地往她们都新房里安置,我试图要帮帮她们,却被长发还带着几缕白色挑染的那个姑娘拒绝了。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搬吧,谢谢您了,我们是您的新邻居,还请您多担待着点了。”那个长头发姑娘带着礼貌的笑容,说话很客气,声音也好听,我莫名觉得她唱歌也应该不错。
我是一名音乐老师,半年前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写的一些歌在网络上有点小名气,因为ID开头的第一个音是wa,网上有些人把我叫成wa老师,听起来有点可爱,我便由着网友这样叫了。
听着方才长发姑娘打着官腔的拒绝,我忽然想起来过年时亲戚互相推托着送礼物的样子,都是国人的固定的套路,这种拒绝其实理论上并不能算数,我想。
于是我决定先发制人,立刻插手帮她们一起搬行李,那个披肩中长发,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女生看到我的举动,动作顿了一下,用一只手挑下一半口罩,笑着对我说了声“谢谢”。
虽然在这里说的话感觉有些突兀,但是我还是想说,小姐姐真的是世界的瑰宝,这俩姑娘往这一站,就好像我误入了偶像剧的世界一样,果然有些人站在一起就足够美好了。
今天的wa老师忽然拥有了作曲灵感呢。
2.
我和那俩小姑娘的第二次见面,是在大约一个星期之后。
当时我还在屋里写歌,正没有思路脑子一片混沌的时候,门铃响了,叮咚的清脆声音一下把我拉回现实,我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之前那个大眼睛姑娘。
“那个......谢谢你上次帮忙,”她拎起手里的装扮得有些精致小盒子,“这是我亲手烤的小饼干。”
她的笑容明显没有长发姑娘那么清冷客套,相比之下甚至显得有些亲切又温和,我用双手接过她手里的盒子,却眼尖地发现盒子上印着一个甜品店的logo。
“这是?”
“啊,这是我们自己开的小甜品店,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来看看,”她的笑里又揉合进了几分羞涩,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无限美好。
“你们关系可真好啊。”我想她所说的“我们”,应该就是她和长发姑娘。
她听到这话之后,连眼角都溢满了笑意,“是啊——
我们的关系,是挺好的。”
3.
后来有一天,我才发现有点不对劲,我居然连人家俩都名字都不知道,就已经帮她们搬过行李,吃过姑娘烤的饼干,好像我们是认识很久的邻居一样,这显得略微有些怪异。
于是,我决定在下次碰面的时候问问她们,结果就在楼道里捡到了一只忘带钥匙进不去家门的长发挑染姑娘。
“来我家坐会吧,”面对这个看起来高冷且不好接近的姑娘,我选择主动发出邀请,“坐楼道里怪凉的。”
“不了不了。”得到的回答是和我想象中一样的拒绝。
我咂了下嘴,走过去把她拽起来,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姑娘表情逐渐变得有些无奈,看我的眼神愈发地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wa老师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侮辱。
她进门之后,我忽然想起问她们名字的这码事,刚要开口,却看到她正站在我家书柜前,笑得温柔。
我凑过去看,她像是回过神来似的看了我一眼,自顾自地解释道:“您这儿有两本我写的书,其中一本是都快要烂大街的那本,另一本,是我写给她的,就是给您送饼干的那个人,只不过这本书没多少人知道罢了。”
说实话,我被着实吓了一跳,我面前的这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竟然是当前热门ID的作者,并且更让我吃惊的是,那本写满了含蓄情话的书,竟然是写给大眼睛姑娘的。
我脑子里忽然一片“实锤了实锤了”“我搞到真的了”等乱七八糟的句子飘过,我怀疑是刚才的震惊有些大,我的八核大脑突然当机了。
“那我可以叫你C老师么,”我用她笔名的第一个字试探着开口。
“噗。”她忽然笑出声来,让我觉得她好像也没那么高冷,甚至还有点可爱,“那您要是叫她圈名的第一个字,不成了B老师了么哈哈哈哈哈”
wa老师怀疑她们在秀恩爱,并且证据确凿。
4.
我经常看到大眼睛姑娘,也就是B老师(其实我真的不想吐槽这个名字),举着大大的单反相机,戴着大口罩和渔夫帽,匆匆忙忙地离开小区。
有一天我忍不住去问C老师她这是干嘛去了,结果得到C老师一个特大号的白眼:“哼干嘛去了,她是站姐,给自家爱豆接机去了呗。就她那个打扮,哪儿是追星,我看她是当明星去了。”
我发誓我没从她的语气里听出小寡妇独守空房的哀怨。
我突然意识到她俩很少吵架,起码在我印象里没有,真是令wa羡慕。
不知是岁月磨合了她们,还是她们温暖了岁月。
如果非让我用一个句子形容她们的话,我想说的是——
她是她的海底月,
她是她的心上人。
5.
我这两天给她们写了首歌,但我没告诉她们,我想等着她们自己去发现,会更有意思吧。
看着她们俩在小区花园里打打闹闹,开心得像个孩子的样子,此刻的我只能
wa眼旁观罢辽(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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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纯姐姐的大力支持↓
特别鸣谢本片出镜的wa老师和B老师↓(左起)
扎推有话说:悄悄告诉大家一个秘密 (∩_∩)
谈!恋!爱!也!会!秃!头!(和善的目光)
祝明天要高考的朋友们,加油叭!
早睡早起身体好~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