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朋友在文字视频下评论,让我不要把关于马里奥的单人视频文字发在rio博tag里。我想说,关于bobo的美貌才华不需要我来锦上添花的夸,大家是连他的底裤的牌子颜色都能扒出来的,还用得着我再来复制粘贴?
我也是无意中入的坑,只因看了几位大大的文,越来越上头,不会写文只能去搜一些关于马里奥的视频,这些视频都是公开的可以搜查到的,我只是一个搬运工,给大家提供一点点磕糖素材,仅此而已。
附:马里奥2022年珠海站赛前的采访视频。声音好稚嫩呀,这该死的反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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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heba
预警:绿/短小慢热/Mbakimi
【23】
实际上开斋节后的第二天队里就有训练,不过阿什拉夫来不及去了。他决定这天请假,参加两天后的训练。
不过他还是回了巴黎。
尽管马德里依然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是他梦开始的地方和所设想到的最终归宿,他现在还是越来越割舍不下那座法国的城市。
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阿什拉夫看了看时间,训练还有一会儿结束。他拎上东西,去了训练基地。
到了地方他让自己的司机开车离开,凑过去和基利安的司机打了个招呼,熟练地钻进了保姆车。
***
基利安训练结束后被拉莫斯抓着聊了一会儿。他聊着天,没几分钟就又摸出口袋里的手机——
没有新消息,一切都......
预警:绿/短小慢热/Mbakimi
【23】
实际上开斋节后的第二天队里就有训练,不过阿什拉夫来不及去了。他决定这天请假,参加两天后的训练。
不过他还是回了巴黎。
尽管马德里依然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是他梦开始的地方和所设想到的最终归宿,他现在还是越来越割舍不下那座法国的城市。
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阿什拉夫看了看时间,训练还有一会儿结束。他拎上东西,去了训练基地。
到了地方他让自己的司机开车离开,凑过去和基利安的司机打了个招呼,熟练地钻进了保姆车。
***
基利安训练结束后被拉莫斯抓着聊了一会儿。他聊着天,没几分钟就又摸出口袋里的手机——
没有新消息,一切都只停留在阿什拉夫前一晚告知他今天训练缺席的那一条。
心中不知哪里来的烦躁,他心不在焉地嗯嗯啊啊,应和着身边的这个西班牙人。直到对面的人意犹未尽放他离开。
他走到自家车边拉开车门,突然站住。
车里多了个人,正戴着耳机抱了个袋子闭眼休息,头几乎要倒向窗边,似乎睡着了。
基利安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地坐进车里,关上门。
但身边的人似乎还是被惊醒了。
阿什拉夫感觉到了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边上的人就笑了起来。
他举了一下手里的袋子——
“Une surprise!”
-可真是个惊喜。基利安心中的烦躁平复下去。他一只手接过袋子,另一只手揽过对方的脖子把那颗脑袋带到了自己怀里。
“这是什么?”他大腿夹住袋子,用一只手在里面摸来摸去。摸上去似乎是几个小盒子。
阿什拉夫把自己的头从基利安的手臂里拔了出来,他一边对着车窗整理发型,一边回答:“我妈妈做的rghayef,chebakia和ghriba,好像还有一盒是tharek m’saker。你昨天不是说想吃……”
他话音还没落,就看到身边这个法国人打开盖子往嘴里扔了一块ghriba。
“好吃。”
“但你如果要是继续吃,”摩洛哥人看到他边上的这个法国人还在往盒子里伸手,制止道,“你这周可能都吃不了提拉米苏。”
“提拉米苏总有,”法国人继续往外掏点心,“但是你家自制的点心不常有。”
车子在花店边停下,司机受阿什拉夫所托去花店带了一束花回车上。
然后一路开回了基利安的家。
***
晚饭后两个人带着埃唐打了会儿游戏,然后把小孩哄去自己呆着了。
他们一起窝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聊天。
“Kyky,”阿什拉夫看了眼手机的新消息,问边上的人,“8号踢完特鲁瓦,你后面几天有安排吗?”
“还没,”基利安有点疑惑,“你准备做什么?”
“要不要跟我一起回马德里玩?”阿什拉夫摸了摸耳朵,“家里人让我有空回去呆两天,你不用担心行程和住处,我都会订好的……”
“你也知道现在的这个转会窗口,我的处境有些尴尬……”
基利安看着神情萎靡下来的摩洛哥人,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一半回去,改口道——
“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知道,确实不太好处理。”
“我会尽力安排好,你大可以放心。我家那边保密性不算太高,这次就不让你去家里住了……你就跟我一起吧,好吗?纳比勒刚刚跟我说,家里人很欢迎我的新朋友去玩……”
-仿佛不答应他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基利安看着对方有些低落的神情,心还是软了下来。
“OK,那就陪你回家。”
然后他就被阿什拉夫捧住脸亲了下额头。
“太好了!Yallah habibi!”
——————————
8日的比赛不算很好,与特鲁瓦打了个平手,这已经是最近几次比赛的第三次平手了,大家都不大满意。
但这并未影响两人的行程。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坐了阿什拉夫订好的小型私人飞机去了马德里。
中午他们一起去了阿什拉夫很喜欢的一家餐厅吃饭。但千防万防还是被人发现了。
他们几乎是坐上车落荒而逃。
和沮丧的摩洛哥人相比,基利安心态很平静,他拍了拍身边捂着脸的人,安慰道:
“这是常态,一个公众人物,你的出行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你应该有所体会才对。”
但既然已经被发现,在马德里滞留的时间就要缩短,4天3夜的计划变成了一夜,不到两天。
“我很抱歉……”阿什拉夫再次重复,“我想我应该更谨慎才对。”
基利安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不过既然来了我们就去你家里坐会儿吧。”
***
他们二人只在阿什拉夫的家里停留了两个小时。但这对摩洛哥父母显然很开心——阿什拉夫不得不把基利安从他母亲的拥抱和亲吻中解救出来,可怜的法国人才能直起身向一边站着的摩洛哥父亲问好。
桌子上很快摆满了点心和干果,纳比勒又端了一壶薄荷茶上来。
“这个我会!”基利安三两口吃掉了手里的无花果干,举着手自告奋勇给其他人斟茶。
法国人已经是熟练工了。
大家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但只有阿什拉夫注意到基利安已经在伸手准备摸第4块ghriba了,除此之外还有几块无花果干和几粒椰枣。
他没忍住,用胳膊肘怼了边上的人一下。
基利安扭头,看到阿什拉夫在无声地给他比口型——
-SUCRE!
法国人悻悻地收了手,摸了摸鼻子。
时间不多,他们聊了一会儿就和纳比勒一起离开。查加有些别的事情,抵达马德里后先行去处理,此时过来和他们汇合。他们组了一个小型聚会,叫上了回马德里休息的拉莫斯,以及阿什拉夫和纳比勒的一些其他朋友。
一群人说说笑笑,倒也能把恼人的记者忘在一边。
***
晚饭后,他们甩掉狗仔回到酒店。
阿什拉夫本想回家,但和基利安讨论了一会儿,他们的结论是酒店的保密性或许要比家里好些,家里也可能有狗仔蹲守,于是他也就跟着过来了。
他们俩回屋就脱了鞋倒在床上,缓了口气。
虽然身体上并没有感觉多累,但紧绷的神经还是使人有些疲惫。
“洗澡吧。你先我先?”基利安拍了拍身边的人。
“你先。”
【-TBC-】
【BKPP】愚人海岬(一发完)
*伪现背,但bkpp是真的
*双向暗恋,1V1,HE
出场人物:Billkin,PP;Jaylerr(JJ),Thanaerng(大能)
——————————————
00
你的国界模糊而不见,我不知走到哪里才算越界。
01
Billkin和Jaylerr到达普吉的时候,距离PP突然的“离家出走”只过去了不足两天。飞机落了地Billkin反而不着急了,仿佛先前那三十个小时中火急火燎的另有其人。
等两人坐上了去酒店的车,Jaylerr才拨通Thanaerng的电话,...
*伪现背,但bkpp是真的
*双向暗恋,1V1,HE
出场人物:Billkin,PP;Jaylerr(JJ),Thanaerng(大能)
——————————————
00
你的国界模糊而不见,我不知走到哪里才算越界。
01
Billkin和Jaylerr到达普吉的时候,距离PP突然的“离家出走”只过去了不足两天。飞机落了地Billkin反而不着急了,仿佛先前那三十个小时中火急火燎的另有其人。
等两人坐上了去酒店的车,Jaylerr才拨通Thanaerng的电话,Thanaerng正陪PP在酒店客房里睡觉,通话声吵醒了PP,Thanaerng就把手机递给他,说Billkin有话要对他讲。
PP不情不愿接过手机,含糊地“嗯”了一声,带着很重的鼻音,软软糯糯的。
“怎么还在睡”,电话那头的Billkin听不出情绪,“都下午了,你睡一天了吗?”
“嗯”,PP拿过自己手机看时间,然后纠正他,“现在是中午。”
“没差,你不饿吗”,Billkin顿了顿,换了一种语气问他:“等下想吃什么?”
Billkin讲到这里,PP才听出来他大约是没生气,求和这种事Billkin不擅长,但这次他从曼谷追到了普吉,更何况PP本意并不是同Billkin闹别扭,于是便跟他卖娇说“那去上次没去成的那家吃”。
“可以”,Billkin尾音拖长,显得没脾气,PP听见那边Jaylerr似乎在找Billkin要什么东西,便问他们到了哪里。
“上车了”,Billkin回答,“最好我到酒店的时候你已经起床了。”
PP又“嗯”了一声,把手机还给Thanaerng后打算再趁机打个盹儿,但没成想在枕头上这一趴便又沉沉睡去,还做了个怪梦。
起初PP没有分清他是在梦里还是又回到了某段记忆中,因为这些时日他总会想起两个月前的普吉,想起戏里比两人平时更加亲密的举动,以及水中那些反复的、令他心动不已的吻。于是当他又回到那记忆中的夏夜的时候,甚至觉得有些难过。
梦中仍是七月的闷热的夜晚,PP同Billkin挤在树荫下的一张吊床上,并不是太舒适,Billkin的体温偏高,从两人紧挨着的躯体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PP腰侧,在日出前的海滩上像一团不会熄灭的火苗。
黎明前的蓝光将Billkin的表情照得不分明,PP同当时一样捂住Billkin滚烫的手,拉下花瓣在他手指上摩挲,却听见Billkin忽然问他“你饿不饿”。
真实的回忆里是没有这句的,PP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瞠大眼睛看着他,Billkin就又问了一遍。
“我不饿”,PP回答得很小声,但Billkin也听见了,他忽然坐起身来,伸手去摸PP没什么肉的肚子,问他:“晚饭也没吃,肚子不难受吗。”
“不难受”,PP讲得特别没有感情,像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变数,因为眼前这个Billkin看起来变得很不同,比寻常要更坏与露骨。
这个Billkin放在PP肚子上的手没有移开,温热的手掌反复在那片软肉上揉来揉去,带一些意味明显的挑逗,像是某种PP期待已久的暗示。
“那要不要吃点别的?”,Billkin望向他的眼睛有深深的玩味。
但梦在这里便断了,PP似乎是被惊醒,准确地说是被梦里Billkin最后的话语给吓的,醒来后重重的心跳砰砰地砸在胸腔,使得他睁眼望向天花久久难以回神,都没意识到旁边多了一个人。
“醒了啊”,Billkin的声音有点哑,PP闻言转头,才看见他躺坐在床边,牵着自己搁在枕头旁的手,用单手在玩手机,操作得不甚流畅。
Billkin的手一如既往的燥热,这让PP想起了方才没做完的那个梦,他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却不舍得放开,于是别扭地用另一只手揉眼睛,出声问他:“我睡了多久?”
Billkin抽手习惯性去揉他脑袋,语气平淡地说“大概睡了八小时吧”。
PP一惊,赶忙拿过手机来看,发现屏幕上才不到下午三点,就知道Billkin又在讹他,只好瘪瘪嘴看过去,果不其然Billkin脸上是得逞的坏笑。
“Thanaerng呢”,PP不愿理会使坏的Billkin,撑起身坐立起来找衣服,轻薄的被子从肩头滑下去,在Billkin面前露出光/luo的肩背,奶白色皮肤陷在大片白色松软的床品中,像是什么刚出炉的美味糕点。
Billkin伸手过去摸了一把,PP顿一下后反常地躲开,抓起枕头边T恤的一角胡乱往头上套,头发被弄乱了,衣服也穿得皱皱巴巴。
Billkin却忽然翻身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盯着PP,质问:“你就这样睡觉?”
PP觉得Billkin的语气听起来不大高兴,但又不知他在不悦什么,于是没有回答。Billkin就朝他靠近些,皱着眉帮他把卷起来的袖口拉平,然后问:“Thanaerng一直在你房里,你就这样脱了衣服睡的?”
“啊”,PP这下有些没来由的心虚,别开眼不看Billkin,“反正她又不会看我。”
Billkin再向前直接跨坐到PP腿上,隔着被子将他压住,还伸手把PP的脸扳过来,不依不饶地问:“如果她看了呢。”
Billkin靠得很近,PP能清晰地看到他泛着乌青的眼圈,和憔悴脸颊上一颗刚冒头的红痘痘。想必他消失的这段时间Billkin也并不好过,PP便再次心软地觉得自己难得的任性似乎有些过头。
“她又不喜欢我,怎么会看我”,PP像找到什么好理由,语速很快地说“而且她知道——”。话未讲完又猛地顿住,PP抬眼看了看Billkin,心里很不是滋味,归根究底这其实才是他本次逃跑的原因——爱而不得的确很俗,但有些话不能讲,因为Billkin不愿听见。
“知道什么”,Billkin还在等他下文。
“没什么”,PP瘪瘪嘴,“算了。”
“不是要吃饭吗”,PP摇摇Billkin手臂又说:“你不让开我怎么起来。”
Billkin张口正要说话,忽然就闻到了PP身上惯常带有的工业香气。如果气流有实质,Billkin两秒前就应该看见因为方才PP的动作,有两股清甜的空气正从PP的颈侧朝他涌来。可惜当Billkin兀地被熟悉的香氛气味包裹的时候,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连理智都来不及抵抗。
PP眼看着Billkin朝他靠过来,下意识想要朝后缩,但被Billkin捉住了肩膀难以动弹。Billkin的动作很自然,像已经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沿着他蓄谋已久的路线凑到PP颈边,进而整个人如归巢倦鸟般压在对方身上。Billkin闭起眼睛细细地嗅,好像那并不难买到的商业香也变成了世间独一份的安神锦囊。
耳边的呼吸声平静绵长,PP猜Billkin昨晚定是熬了整个通宵才把繁复的作业搞定,今天就马不停蹄地来了,于是伸手在他背上来回轻抚,没有什么旖旎心思,只是给他温柔的安慰。
这大概是近段时间里,PP内心最为平静,且感到温馨的时刻了。
两个月前戏刚杀青,PP一如既往坐在Billkin的副驾时他们曾有过一段戛然而止的对话,以PP“我有话对你讲”开头,以Billkin“不要说”结束。难以辨别当时在场的谁更受伤,因为几天后PP重新出现在Billkin面前的时候,看起来状态并没有很糟糕,反倒是Billkin整个人显得颓唐。当然Billkin并不知道这其间Winnie同PP通过电话,并问他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
后来两人默契地选择性遗忘了那短暂的不愉快,理所应当又度过了一阵打打闹闹的追逐时光,无非是我进你退的游戏,但再怎么难分难舍的亲密,两人步调不一致,就总会有人累着。来普吉之前PP在社交网络上转发了不少情绪低落的文案,诸如“不愿成为你的阻碍”以及“我真的很受伤”,这很难不让人多想,他是不是决定要做先放手的那一个。
不过现在Billkin跟来了,靠他很近了,又同他亲密无间了,PP便又舍不得了,甚至想要获得的再多些——如果接下来Billkin没有很快退开的话。
Billkin放开PP时的动作潦草得有些无情,像突然从梦魇中惊醒回神那样迅速别开脸下床,局促地站立着,视线找不着焦点似的四处乱放,宛如做了难以弥补的错事。
PP坐在床上,手臂还维持着刚刚曲起的姿势,肩膀上残留有Billkin的体温,反应有些慢,像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愣愣地看了Billkin少时,接着露出了在Billkin看来难过至极的表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片刻后,PP低下头轻叹了一声,接着耸耸肩像是接受了某些事,然后抿起嘴转身去找牛仔裤。
这便让Billkin更加无措,他的双手在身侧不断握拳再放开,显得很焦灼。他看着PP站下床的另一边,背对他慢悠悠将T恤下摆放进仔裤,再收紧勒出纤细腰身,整理衣服时起落的指尖缠缠绵绵,看得Billkin内疚无匹。
但PP穿好着装后转过来面对他时脸上平淡无波的表情又让Billkin很受伤,眼睛里看不到光彩,像个没有情感的漂亮娃娃。
PP的好看是浑然天成的温柔,很多人都这么说,然后借此同PP有更亲密的接触。Billkin时常对此恼怒,讨厌他的来者不拒,想让他和所有人保持距离。但每次轻飘飘地评价PP“不要这么轻浮”的时候,Billkin的表情和说出口的话又不太相符,仿佛那并不是他的本意,因为他也正在享受着这“轻浮”的便利,并且为此着迷。
“走吧”,PP径直走向窗边的沙发拿起包回身,背光的脸上看不清表情,但Billkin直觉应该不大好。
Billkin站在原地动了动唇,不再能说会道,模样有些狼狈。PP也跟着站了一会儿,最终又认命似的轻叹一声后走过去拉起他手腕,问:“你今天还没吃东西吧,不饿吗?”
Billkin先是缓慢地摇了摇头,接着往回收了下巴撩起眼皮看PP,顿了顿才略显委屈地说,“你不要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PP很耐心地和他解释,“我没有生气,也没有不高兴,现在我只想跟你一起去吃饭。”
然后他讲了一句中文,“可以吗?”
Billkin很快地点头,也用中文回他“可以”,然后反手牵起PP,率先带人朝门的方向走。
像过往无数次争吵与和好一样,来自Billkin的温度再次从掌心传过来,PP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再看向Billkin背影的时候,眼睛就又亮了起来。
02
Thanaerng和Jaylerr早不见人影,本来也不需要这两个人管。所幸要去的餐厅离酒店不远,PP不记路,Billkin怕他饿着倒也没有非要走着去,不到两公里的路程还是打了个车。
也许因为心怀愧疚,Billkin今天很少发表意见,点菜也由着PP乱来,眼看着他点了一份青木瓜沙拉,这种两人都不吃的菜除了点来添堵以外,Billkin想不出别的用处。
“为什么要点这个”,Billkin用下巴指指端上来的沙拉,“不浪费吗?”
“我要吃啊”,PP很可爱地歪头拿起叉子,挑挑拣拣戳了一条看上去没怎么沾上酱汁的青木瓜,小心地吃到嘴里,没咀嚼两下就立即皱眉吐出来。
“嘁”,Billkin嫌弃一声,顺手端起自己手边的水杯递给他并评价道:“浪费。”
“那你为什么要来啊”,PP搁下叉子放弃了折腾那盘无辜的菜,说“我又没有求着你来”。
“你怎么能跟别人去我们拍戏的地方打卡”,Billkin底气很足地控诉,“戏是你跟我拍的,你怎么可以跟Thanaerng去蓬贴。”
PP料想是Jaylerr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了Billkin,便反驳他“你不是要跟同学做小组作业两周不能见我吗,又来干什么”。
“来看着某些家伙”,Billkin把PP喝过的水杯端回来抿了一口,“免得我不在,又要和不知道什么人卿卿我我。”
PP无语,只好跟他解释那不叫卿卿我我,还说“那我跟你不是更亲密吗”。PP伸手把Billkin刚才拿回去的杯子又抢过来,然后将手边那杯没人动过的水还给他。
“诶噫”,Billkin侧头笑了一下,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自己水杯的归宿,好像还变得心情很好。
PP嫌弃地看他,问“你在高兴什么啊”。Billkin没有回答他,反而问PP等下吃完饭想去哪。
“emm……”PP抿嘴想了想,“去吃爱玉冻?”
“你不是才点了冰淇淋吗”,从刚才起就不知道在高兴什么的Billkin现在用手指餐桌也带着笑,示意PP看看桌上的菜单。
“你不是说要去打卡吗”,PP提醒他先前说过的话,“有些人又不准我和别人去。”
“诶,我只说你不应该和别人去,又没说我要去”,Billkin说到一半菜上来了,服务员布菜的时候Billkin很自然地让出了身前的位置,然后拿起面前的小碗帮PP盛咖喱。
“但如果你求求我说你想去呢——我就考虑考虑陪你去”,Billkin把碗边的汤汁擦干净再递过去,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仿佛照顾PP一直是他责无旁贷的事情。他说话的时候还眯起眼挑了两次眉,像他惯常耍宝的伎俩。
“噫”,PP甩给他一个白眼,忍不住又被Billkin的模样逗笑,于是故作刻意地拉下眼角用动画人物的声音说:“那求求你陪我去哦。”
“哈哈”,Billkin很开怀地从餐具盒里拿起一只勺子递到PP手里,捏了捏他的手才放开,然后说:“你还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这家餐厅没有想象中那么合他俩胃口,这顿饭最后两人都只吃了七分饱,Billkin问PP要不要散步的时候,PP还以为他要走着去甜品店。
“想什么呢你”,Billkin又上手揉PP头发,“那么远,疯了吗。”
“我哪知道你怎么想的,之前不是干过暴走三万步的事”,PP在胸前抱起手臂,撩起眼皮侧眼看人。
每当PP做出这个表情的时候,Billkin都觉得PP很坏,因为他睫毛太长太密,像两把闹人的小扇子,总在他心上拂来拂去,不准他心如止水,不要他自欺欺人。
两个人顺着树荫下的街道走了一段,最后当然还是打车,不过PP没有进店,在门口拍了几张照片就要拉着Billkin离开,似乎真的就只是来打卡,时间短到不允许人回忆起拍戏的细节,便马不停蹄要去下一个景点。
Billkin看出PP走的方向是德的家,忽然就有些低落,拍戏的时候由于赶时间,很多场不相关的戏连在一起,情绪波动太大,让人很累。当时的疲惫情绪在现下的环境中猝不及防地涌上来,有点劫后余生的意思,Billkin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不是德,还是该沮丧。
察觉到身后的人忽然不说话了,PP疑惑地转身看他,见Billkin面上表情不太好,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就很关切地问要不要先回酒店休息明天再去。
Billkin没有说话,他看着逆着光的PP的脸,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真的表现很差,是一个糟糕的朋友。因为一些原因,他害怕PP是没有出戏才想要在杀青后就说喜欢,所以擅自给两人安排了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冷静期,要不是PP忽然消失,也许Billkin仍意识不到他并没有那么伟大,他还是想要独占的。
“你怎么了?”PP认为Billkin看起来像快要哭了,以为他是这两天太累,现在又要陪自己四处闲逛所以真的很难受,当即便决定要回酒店。
“诶,别”,Billkin制止了PP,“我想去蓬贴。”
PP抬手摸了摸Billkin的脸,贴近并担忧地说“可是你现在看起来不太好”,又问他真的不要回酒店吗。
“我想跟你去蓬贴”,Billkin拉住PP的手腕摇了摇,很像撒娇,“好吗。”
PP任由他拉着,像在揣摩他真实想法那样细细看了他一会儿,才点头说好。Billkin就笑起来,脸上有很淡的满足的光泽。
03
任何时候的蓬贴游客都很多,哪怕今天太阳已经落下去,Billkin和PP还是在人群中穿梭得费劲。他们一路牵着手,PP有几次想把手抽出来,但没成功,Billkin握得太紧,都攥出了汗。
“要下去吗”,PP站在路边问Billkin,天色昏暗,通往海岬处的小道上依然有络绎不绝的游客。
Billkin点头,看着脚下不规整的小道跃跃欲试。PP怕他走不稳,便先行下去几步再反身接他。但Billkin坚持自己走,又走得磕磕绊绊,PP只好一直张开手臂微微护在他身前。
“你走呀”,Billkin挥着手臂冲PP说,“别管我,你挡在前面我还不好走。”
PP点点头转过身,刚下去没几步又听见Billkin在后面喊他。
“PP你来一下”,Billkin的两只脚并在同一块小石头上,盯着脚下不知道该迈哪条腿,看起来有些滑稽。
PP无奈走过去重新把手递给他,然后将Billkin牵下来,就不太想放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不停错身给迎面来的游人让道,这条路当时他们走过两三次,昨天PP又跟Thanaerng来过,现在再走,倒又有不一样的感觉。
因为这次是Billkin和PP,不是德和欧儿,不是和像Thanaerng这样的好友,不是和任何一个他们身边可以被替代的人,只是无论中间有多少阻隔,依然想要紧紧靠在一起的他们两个人。
两人走到剧中结尾的地方,天光已经彻底黯下来,Billkin如释重负地朝着日落的方向深深呼吸,PP却只顾着看他,就同过去成百上千次一样。
过了少时,Billkin转头看向PP,问他昨天有没有跟Thanaerng走到这里。PP点头,Billkin就又问“你牵着她走下来的吗”。
“没有”,PP听起来像解释又像安慰,“Thanaerng走得比我还快。”
“哦”,Billkin用没有牵在一起的那只手戳了一下PP的脸,开心道:“那你不行啊。”
“你行”,PP翻他白眼,“那以后我不牵你了。”
“哈哈,也行”,Billkin捏住PP的手掌,又去揉他的手指,埋下头不看人,但是放低了姿态同他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玩失踪了。”
Billkin听起来十分委屈,让PP错觉自己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难以原谅的事情,但分明一直被拒绝的人是PP才对。
他们身旁来来往往的游客有些吵,莫名就给旅游圣地增添了许多平凡的烟火气,这让PP想到了更早一些时候,他们还没有参与到这部戏的时候,两个人早已融入到对方的家庭与生活中,似乎也已经够了。PP一直把喜欢Billkin这件事当做不存在那样,同任何朋友做那些他其实只想对Billkin做的事。现在他觉得以后也可以,只要Billkin还需要他,无论什么身份,PP都能一直在他身边。哪怕有一天Billkin要和别人在一起,要跟别人组成家庭,他也愿意去做Billkin的伴郎,给他最真挚的祝福,给他送最大的礼。
“好啊”,PP对Billkin露出温柔的笑,并承诺:“以后不这样了”。
Billkin终于笑起来探身抱了抱PP,说:“酒店的吊床你还没去吧,我们今晚去把。”
不过等了一会儿Billkin见PP低着头还不回答,就伸手去抬他的脸。
“诶噫,你脸好烫”,Billkin问,“不舒服吗?”
“没有”,PP眼神在闪躲,将Billkin推开一些,作势要往回走。
“可是你脸真的很烫诶”,Billkin跟在他后面,去拉他的手,“但是手又不烫啊,你怎么回事啊?”
PP羞恼地甩开Billkin的手,“说了没事啊。”
“你怎么了嘛”,Billkin从背后扑上去把PP抱住,两个人用一种既挡路又不便捷的姿势叠在一起走路,“突然生什么气啊。”
PP用手肘朝后捅了捅,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并让Billkin好好走路。“好嘛”,Billkin的手滑到PP腰侧时轻轻掐了两下。PP扭着身子躲开,无奈地让他别闹,Billkin便点点头重新贴上去,只是揽住PP的腰。
走了没几步,夜色中Billkin忽然想起来刚才PP没有拍照,也没有拍两人合影,但他不愿意再放开手来回折腾,还认为以后如果PP想拍,他也还可以陪他再来。
04
PP原本打算回到酒店就直接去海滩,但Billkin坚持要在凌晨五点,并表示打卡也要有仪式感。PP拗不过他只得同意,可闹钟响起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又睡到了Billkin怀里。
如果是往常,PP一定会装作未醒,再伸手将Billkin抱得更紧些,然后埋首在他颈窝,闻着他的气味重新入眠。但今天PP只是借着夜灯朦胧的光线看了Billkin一会儿,等到闹钟第二次响起的时候才凑到他胸前蹭了蹭,叫Billkin起床。
Billkin闭着眼抬手在PP的背上摸了摸,跟PP说“你先起”的声音又不像才刚醒。
“嗯”,PP没有拒绝,很干脆地掀开被子下床,指尖在Billkin的手臂上沿着血管的方向划离,显得十分留恋。
一刻钟后两人来到海滩,PP冷得瑟缩,Billkin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将出门时顺手带的薄毯盖在他肩头。
“还好吗”,Billkin问。
“嗯”,PP在身前拢好毯子,冲吊床所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过去吧。”
PP再一次同Billkin坐在了一张吊床上,他裹着毯子望向水面,把手平静地放在Billkin大腿上,心中安宁得一如无人的海滩。
黎明前的天幕上挂着被夜风拉得很长的浅淡云雾,整晚的潮汐带来了海洋更远处的水汽,岸上的扶桑花悄悄开得艳丽而壮烈,大朵大朵散落在地,四下只听见海浪拍岸的声响,万物都蒙上了层深浅不一的蓝色。
“要不要再睡一会儿”,Billkin问他,“困吗?”
PP摇着头否定地“嗯”了一声,说昨天睡了很多所以现在还好。
“那你再把台词说一遍吧”,Billkin提出奇怪的要求。
“什么啊”,PP莫名地拒绝,“不要,好蠢。”
“你说一遍嘛”,Billkin坐起来摇PP的手,眼神透着期待。
“要说你自己说”,PP是真的不想配合他,把手抽回来裹进毯子抿起嘴看向海面。
Billkin沉默地看了他一小会儿,然后像是鼓足勇气忽然开口说:“你喜欢别人了吗?”
PP闻言转过头来,发现Billkin的表情特别认真,他好像在说台词,又好像没有。
“你不知道吗”,PP轻轻坐起来回望他,渐渐加深了眼神,也用欧儿的台词轻轻说:“可我认为你知道。”
Billkin讲不出话,PP脸上平静又哀戚的表情让他喉咙发堵,鼻子发酸。“什么时候开始的”,Billkin仍打着哑谜,跟德问了相同的问题。
PP没有想过要在这种时候跟Billkin讲这些,他准备的剖白早早被堵住,也就不打算在此时重新摊开。“不知道……你不会想听的”,PP又要朝后躺下去,Billkin却立刻坐起来拉住他。
“我想听”,Billkin的样子看上去非常诚恳,他摸索着找到了PP收起来的手,然后紧紧握住。他们没有靠得特别近,但也能让彼此察觉到对方并不平静的呼吸声。
Billkin又缓慢、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想听。”
海水的浮沫被一波波拍上沙岸,空中间或有零散的水鸟掠过,天光渐渐亮起,黎明的前奏慢慢浮现。
他们在熹微的晨光之中接了吻。
05
他燃尽他的船,是怕你错过该要停泊的港湾。
#END.正文完
念念番外
微博之夜太甜了呜呜呜过年有没有,这么甜的小情侣不可以be!
不要上升,纯属虚构
我来填坑!
我可以控制自己的眼睛,控制自己的嘴巴,控制自己的双手,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它在告诉我,我真的真的,很想你了。
刘昊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位置,他先进场,落座时看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眼,然后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陌生又熟悉的三个字,熟悉是因为这几个月他总能看到听到,从各种各样的渠道,好的坏的,真的假的,他却也无从求证。
陌生是因为他很久没有用过这三个字了,他一直叫他一博,这两个字从唇齿之间溢出来,明明再普通不过,却不知为何带着满满的缠绵意味。
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思绪因为身旁那三...
微博之夜太甜了呜呜呜过年有没有,这么甜的小情侣不可以be!
不要上升,纯属虚构
我来填坑!
我可以控制自己的眼睛,控制自己的嘴巴,控制自己的双手,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它在告诉我,我真的真的,很想你了。
刘昊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位置,他先进场,落座时看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眼,然后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陌生又熟悉的三个字,熟悉是因为这几个月他总能看到听到,从各种各样的渠道,好的坏的,真的假的,他却也无从求证。
陌生是因为他很久没有用过这三个字了,他一直叫他一博,这两个字从唇齿之间溢出来,明明再普通不过,却不知为何带着满满的缠绵意味。
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思绪因为身旁那三个字飘起来,突然想起上次他出去路演晚上吃饭的场景,有工作人员拿手机看一段视频,外放的声音很小却有点熟悉,他没忍住看了那个小姑娘一眼,小姑娘有点讪讪的想关上手机,他却露出小虎牙笑了,“放大声一点吧,我也想听一下,当作,放松?”
小姑娘看着他的笑微微红了脸,却还是把声音调大,视频里的少年接着半长的发,漂亮的宛如一个精心打扮的娃娃,他拿着话筒在灯光下,在一群人的簇拥中,他在唱“把我惯坏又来狠狠一踩……”
刘昊然愣了一下,他捏了一下手指,努力的把眼睛移开。
小姑娘以为他不认识,在他旁边叽叽喳喳,“这是王一博,他在唱自己的歌,歌词都是自己写的呢,大家都说这是写的他这些年被生活毒打的感悟,怪招人心疼的……”
是挺招人心疼的。那天晚上,刘昊然一晚上没有睡着。他这段时间忙着电影宣传,没什么时间上网,自然也错过了这首歌,他拿出手机登录微博小号,进了王一博的超话,超话里很多人在说看这首歌的歌词看到哭得停不下来,看了一会他退出来,打开手机单曲循环那首歌,略微低沉的声音环绕着他,好像那个人也陪着他一样。
黑夜,淹没了少年的轮廓,模糊了少年的呜咽。
思绪被巨大的尖叫声打断,他猝然抬头,记忆里的少年正慢慢往这边走过来,他今天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搭了一件浅蓝色的上衣,优雅又矜贵,刘昊然一下子紧张起来,他捏着手指看着王一博小跑过来和前排的前辈打了招呼,又在工作人员引导下猫着腰往这边走。
走过来的时候王一博好像也愣了一下,镜框后面的眼睛有一瞬间微微放大,像是迷路的小猫咪,但是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朝他点了点头,往里看了一眼,示意他让路。
刘昊然几乎条件反射的点头让路,等王一博在他旁边坐好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心全部都是汗,心跳也快的厉害。
不知道他会不会听到,刘昊然捏着手指想。身侧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很近,近到他觉得他只要微微侧过头,就能像从前那样把人拉过来,额头抵着额头,笑着看小朋友红着耳尖然后一寸一寸的吻过去。
身边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好像他在和身边的女演员打招呼。刘昊然微微侧了脸想偷偷看一眼,却正对上王一博看过来的目光,两个人对视一会,又不约而同的移开目光。刘昊然无意识的翘起腿,假装看屏幕,手指却紧紧的抠在一起,他想说点什么,说什么都好呢。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最近好吗?在忙什么?回家过年吗?可是又好像,说什么都很蠢。
他们就这样安静的坐着,明明靠的那么近,近到王一博的手肘可以碰到刘昊然的腿,近到呼吸都纠缠在一起,心跳一声一声叠在一起,可是又好像那么远,一句话都没有,有媒体的摄像机对过来好几次又放下,实在,没什么故事的样子。
台上喊到刘昊然的名字时刘昊然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却是往旁边看,王一博正往后仰着让旁边的女演员出来,见他看过来,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镜框反射冰冷的灯光,刘昊然有点摸不准他的眼睛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只能逃一般的上台,领奖,致辞。下台的时候被人拦了一下,等他回来的时候,身侧的人坐的稳稳当当的,从始至终,再没看他一眼。
就在刘昊然琢磨着要不要找个机会说句话的时候,前排的老师突然回头,看见他们俩,笑着说了几句。大概是什么年轻,帅气之类的话。刘昊然和王一博都是很讲礼貌的小孩儿,都笑着点头谢过老师,却没想到老师会提出来给他们合照。
摄像头对过来的那一刻,好像多少个画面重叠在一起,光阴呼啸着打马经过,灯光交错着落在他们的头顶上,身上,落在少年星子一般的眼睛里,那里面是错过的那些年,来不及好好说一声再见,来不及好好的说一声我想你了的那些年。刘昊然偏过头去,他喉结动了几下,他很小声,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他说,“你还生我的气吗?一博?”
他不知道王一博听到了没有,抬起头,却看到王一博笑了,是很温柔的笑,他看着刘昊然,嘴角眉眼都弯弯的,就像那一年刘昊然在台上帮他摘下脸上的金纸的那一个瞬间一样,记忆在光阴里重叠交错,好像他们从没有分开,好像这些年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大屏幕上开始播放vcr,有人在念王一博的名字,身侧的少年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朝他看过来,刘昊然侧身让人出去,目送着他一步一步步履坦荡的走上台去。
他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这个念头在刘昊然脑海中浮现,他摸了摸自己的手心,又轻轻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原来时光,还是没有对他们仁慈过。它让少年长成大人,除了抽枝拔条的身体,还有被磨平的棱角,被掩盖的真心。
台上的王一博还是有点腼腆的样子,他拿着一把扇子,主持人把话筒递过来的时候,微微笑了一下,他说“我想选的被选走了,所以我就“我太南了””,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坦诚。
刘昊然突然也笑了,他和周围的人一起鼓掌,王一博下来的时候被拉着和别人一起拍照,过程中刘昊然就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多么露骨,可是就是能让王一博知道,有人在关注他。
王一博第二次上台领奖的时候刘昊然离开了座位,王一博回来的时候看着空了的座椅突然愣了一下。他慢吞吞的回自己位置上坐好,走进去的时候手指无意识的摸了一下座椅上刘昊然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点寂寞。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来自好久好久没有联系过的人,“能不能来后台一下。”
王一博的心跳突然加快起来,他几乎是一下子就站起来往外走,明明是那样简单的一句话,明明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明明已经误会过一次了。
可你知不知道,当你太喜欢一个人,你就是会习惯性的记吃不记打,习惯性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到了后台王一博才意识到自己来的太快了,才过去了三分钟不到,刚想着要不在外面等一会,门突然打开了,他被一把拉进去,被圈进熟悉的怀抱里,刘昊然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像是在呢喃。
“怎么才来啊?”
“……”
好吧,看来我也没有走的很快。
“你干嘛?”王一博装作凶巴巴的抬头看他。
“我……我……给你看一个东西……”刘昊然愣了一下,秦风附体一样结巴半天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干脆把手机掏出来。
他打开相册,点开最新的一张照片,献宝一样递给王一博。
“给你看……”
王一博低头,照片里是他们刚才的合照,前排的那位老师拍的,错落的灯光下,两个人微微的靠近,竟有一种莫名的般配感。
王一博眉眼弯了一下,却又收回去。
“给我看这个干嘛?”
“我……我不只有这张,还有很多,给你看。”刘昊然瘪了一下嘴,拿着手机相册一张一张往旁边翻,一张一张,都是两个人的合照和王一博的照片,有在一起的时候的自拍,有节目里的大合照,还有王一博睡着的时候他偷拍的,甚至还有王一博发在微博的自拍,还有那年和前辈一起拍的那两张,还有今天的。
王一博愣了一会,狠狠的把头转过去,“难道我没有吗?”他小声嘟囔着。
刘昊然伸手把他拉过来,然后轻轻摘下他的眼镜,凝视着王一博的眼睛。
“我想好了,你……你不喜欢留着这些东西,没关系,我都留着,我都记着,我可以……可以帮你记着,我们,和好吧,我很想你了。”
他说的认真,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落了星星,还带着忐忑和期待,和当年表白的时候一样。
王一博愣了一下,躲开他的目光,“这一次我们能坚持几年呢?”
“一辈子,我的,你的,我们的一辈子。”
“我真的想了很久了,这辈子除了你,再没有别人能让我这么心动,这么心疼了。”
刘昊然伸手圈住他,微哑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独有热烈和赤诚。
王一博僵硬了一下,终于伸手回抱住他。
刘昊然将他抱的更紧,然后微微侧开头,将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然后向下移到唇角,然后深深的吻下去。
庆幸的是,在世界完全黑下来之前,我找回了我的光。
王一博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
他等到了那个吻,横亘三年的时光,终于将他的爱人,他的,独一无二的少年,妥妥帖帖稳稳当当的还给他,所幸岁月也肯善待我,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
“所以你因为我没存那几张照片就跑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手机有隐藏相册这个功能……一博,唉,唉别跑别跑……”
“别碰我,你嘚瑟什么,你这里哪张照片我没有?”
“不是我错了我错了,回家说回家说……”
“回什么家,你自己回去吧,我要离家出走……”
“哎,别,别,别闹,我错了我错了,买榴莲行不行……”
“买十个!你吃完可以不刷牙,好不好……”
“看你表现吧……”
“行行行”
fin.
卿心3
焉栩嘉×王一博
原创人物都是编的/队友都是好人
王一博带着他的小弟焉栩嘉在横店混的风生水起。
王一博的拍摄周期是五个月左右,焉栩嘉短一些,大概四个月不到。两个板仔正式结盟,穿梭在横店的各种空地上。
焉栩嘉毕竟是新人演员,被经纪人勒令了不许玩多滑板,王一博虽然好些,却也不敢经常玩,两人更多的时间是窝在酒店房间里对台词。
岩哥吐槽他自己还是个小屁孩,却收了个更小的小跟班,小屁孩鼻子翘上了天,“人家愿意粘着我,我有什么办法额”。
开拍还没几天,焉栩嘉被导演批了,导演指出他看女主和男主的眼神没有太大区别,让他好好回去领悟一下。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表现深情啊...
焉栩嘉×王一博
原创人物都是编的/队友都是好人
王一博带着他的小弟焉栩嘉在横店混的风生水起。
王一博的拍摄周期是五个月左右,焉栩嘉短一些,大概四个月不到。两个板仔正式结盟,穿梭在横店的各种空地上。
焉栩嘉毕竟是新人演员,被经纪人勒令了不许玩多滑板,王一博虽然好些,却也不敢经常玩,两人更多的时间是窝在酒店房间里对台词。
岩哥吐槽他自己还是个小屁孩,却收了个更小的小跟班,小屁孩鼻子翘上了天,“人家愿意粘着我,我有什么办法额”。
开拍还没几天,焉栩嘉被导演批了,导演指出他看女主和男主的眼神没有太大区别,让他好好回去领悟一下。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表现深情啊,”焉栩嘉坐在王一博对面,王一博拿着他的台词本翻着,“感觉我还差点火候哎。”
“是男一太帅了吗?”王一博低头带着鼻音笑了,“让你心神不宁哦?”
“p嘞,再帅哪有我们一博哥帅?”
显然狮子很喜欢这种走心的赞美,他舒坦了,嘴角溢出止不住的括弧。
“我觉得这一幕挺重要的…”他收起笑容正经起来,指着焉栩嘉画满标注的一句台词,两人凑到一起开始讲正事。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敲门,“栩嘉,夏老师点了牛肉泡馍,你要来一点吗?”
是剧组女三号严翎,焉栩嘉开门想说不用了,严翎却径直走进了房间。
她拿着外卖袋想放在桌上,突然看见窗户旁坐了个有些眼熟的黑衣人,正对着她点头微微一笑。
严翎迅速转过头看焉栩嘉,“是王一博哎??”她张大嘴巴用唇语表达震惊。
焉栩嘉无奈地点点头。
严翎不知为何感觉有点被吓到,连忙鞠了个躬打了声招呼就急忙告辞了。
“她想留下来和你一起吃。”
焉栩嘉和王一博正在直面自己第二天会肿的事实,一个人一个牛肉泡馍吃得津津有味,王一博冷不丁来了一句。
“啊??你说……咳咳…咳!”
“怎么?这么开心啊?”王一博挑挑眉看他涨红的脸,眼里露出几分戏谑。
“什么啊,没有不是!”焉栩嘉抽了张纸擦嘴,“你为什么知道啊?”
“你太菜了。”王一博还剩最后几口,他非常高贵冷艳地嫌弃了焉栩嘉一眼,“嘉崽,你还是缺少社会的毒打啊。”
“还请王老师以后多多指教啊!”
严翎和焉栩嘉隔了三个房间,她心神不宁回来,经纪人看她这么快回来十分惊讶,“你怎么就回来了?他难不成还能赶你出来?”
“不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王一博居然在那里!”
“王一博…?你是说隔壁拍戏的王一博?”经纪人的音量陡增,马上又意识到不妥连忙降低了音量。
“是啊姐,要不算了吧,要么我们还是在片场多…”
“王一博那不是更好吗!”
“?”
这天晚上焉栩嘉一直没回信息,也没有告诉他今天演了什么,王一博第二天要飞去综艺,需要早点休息,但不知为何没得到对方的回应就放不下心来,索性直接去了他的房间。
他走到焉栩嘉在的那一层,刚出电梯就听见有人在吵架。
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嘉嘉你别这样,我们是特地来看你的。”
“要不是我们来了,他估计又要屁颠颠去找王一博呢!”
“你少说两句吧光光,嘉嘉有朋友不是好事吗?”
“他到底把人家当朋友还是当男朋友啊?”
“夏之光!”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叠在一起,有些大声了。王一博对他们争吵的内容倒不是很在意,凭着自身的敏感看向四周有没有人在拍。
赵磊觉得心力交瘁,他好不容易和经纪人请通假来看他们最小的弟弟,夏光啥也没说就跟过来了,没想到竟是来吵架的。
一开始气氛还很好,两人偷摸着直接杀去房间等焉栩嘉,两个哥哥童心未泯一个躲在厕所一个躲在窗帘背后吓弟弟,焉栩嘉被他们吓得低音炮都变成海豚音,三人笑成一团滚在床上。
“嘉嘉你现在演着演着有感觉了吗?”
“还好吧,有一博经常陪着我练台词,他超级厉害的,演什么像什么!”
“感觉你瘦了好多啊,把我的小馒头还给我啊!”赵磊最近因为吃了夜宵脸上稍微肿肿的,“说好的一起肥宅,你却偷偷健美了!”
“我也不想的啊,你看我的脸都瘦成瘪馒头了!”焉栩嘉凑上来给他俩看自己的脸,果然那个小脸清瘦了不少,脱去了少年的青涩奶味,倒像个成熟男人的样子了。“每天被绝食系王一博带着减肥,更可恶的有时候忍不住我们都吃了夜宵,第二天肿的只有我!”
赵磊比焉栩嘉会看眼色,他看出来夏光不对劲,赶紧催焉栩嘉去洗澡。
“等等啊我回下一博的信息,得告诉他今天晚上你们来了我不去找他了。”
“你怎么那么喜欢缠着他啊?”夏光终于忍不住下床,“那看来我两来得不是时候,你去找你的一博吧!”
说着就拿着大衣要打开门往外走,赵磊连忙上前拽住他,焉栩嘉不明所以,以为夏光是开玩笑吃醋,三步做两步的小跑上来拉住他的手晃,“光哥留步呀,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
“焉栩嘉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夏光却没有接茬,他头撇向门外不看两人,“战哥和王一博在一起你不知道吗?他们两最近吵架了,战哥状态都不对了,你现在和他走这么近,被别人知道怎么办?”
“光哥你说什么呢,我和一博只是在一起玩啊,整个横店我就和他熟,我不和他近和谁近啊?”焉栩嘉觉着委屈,语气也带上了冲。
他心里想,果然是吵架了。这么多天王一博从没提起过肖战,也没在他面前打电话或者聊天过,他猜测两人应该是吵架了,但焉栩嘉不乐意问,他不喜欢他和王一博在一起的时候提起第三个人。而王一博开黑吃鸡滑板状态都不错,也没有不对劲的样子。
夏光被两个人同时吼了之后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了,他不应该这样对弟弟的。他也不想认错,就僵在原地。
“光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焉栩嘉口气软了下来,“我希望你们知道,我和一博只是玩的来而已,他是不是和战哥在一起,有没有和战哥吵架,我真的没兴趣知道那些。”
“嘉哥我是怕别人误解你啊!”夏光俨然不太相信他的样子,“他们两刚吵架你就这样和人家天天腻在一起,连战哥都知道了,就算你没拿这当回事,你怎么能确定王一博不是在找那什么备胎呢?”
赵磊都听不下去了,他知道夏光生气,没成想气成这样胡说八道。
“一博不是那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说不定他就是吊着你,等和好了又拍拍屁股把你甩了…”
“如果你今天是来说这些话的,那你们还是走吧。”
焉栩嘉冷着一张小脸,相处多年的赵磊知道他生气了,而且不是哄一下能好的那种。
夏光听了这话说走就走,明显是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嘉哥,你休息吧,我陪你。”
焉栩嘉洗了澡后往被子里一躲,明显还在生气,气鼓鼓的脸让赵磊想起最开始他两同一间房的时候,那时婴儿肥的焉栩嘉总是被哥哥们捏脸,小孩总是气鼓鼓的说脸都要被捏圆了。
“不想说就不说,”好友捋了一把小圆头,“晚安。”
第二天焉栩嘉送走哥哥想起要和王一博说的时候王一博告诉他已经飞去长沙了,想着应该是王一博昨晚没时间,他居然有种躲过一劫的感觉。
幸好王一博没来找他。
焉栩嘉在片场等戏,等着等着就想到夏光说的话。
若要说他和王一博之间有一个抱着不简单的想法,那一定是他而不是王一博。要是王一博真像他说的那样把自己当备胎,那好像也不错啊。
焉栩嘉被自己这个疯狂的想法震惊了,从他慢慢接触王一博的那一刻起,他从没有一刻想过和他在一起,毕竟人家已经有了爱人,他能做的不过是努力的去追上他,去看他所看到的世界,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陪他一起笑,就是焉栩嘉最大的心愿了。
可惜王一博对他才没有那些想法,纯粹就是对小弟的感情,不得不说,做酷盖小弟的感觉真不差,近距离感受美颜暴击,还能享受酷盖偶尔的温柔,要是运气好,还能听见酷盖撒娇。
焉栩嘉天马行空的在脑子里想了一遍又一遍王一博的脸,直到被导演叫去开拍才缓过来。
结束今天已经是天黑了,发现王一博给他发了个新滑板。
“羡慕吗?限量的,下个月2号才发售”
“一博哥这是在嫌弃我们小绿吗”“一博哥没有心”“喜新厌旧的男人”
“😎”“回来带你飞”
“甜甜期待.jpg”
王一博此时正在台里吃工作餐,滑板是今天的嘉宾送的,他火了以后越来越多人送他滑板和头盔,王一博也不腻,每次有特别喜欢的都要发给板仔朋友炫耀。
食堂阿姨对他如爱子心切,就算他强调很多遍在拍戏不能吃多了,还是手抖啊抖抖到一整盘满满的,还要塞他几个水果。
枫哥:我最喜欢来食堂的王一薄了。
王一博塞下最后一根香蕉时经纪人给他打电话了,开口就来势汹汹,“你昨晚又去找焉栩嘉了?”
“怎么了?”
“有团队放了你这么多天的酒店监控,想炒你和隔壁剧组女演员的绯闻,现在料已经放出去很多了,我们在想办法,你暂时呆在长沙别回横店”。
王一博面无表情的把餐具整理好,呆坐一会儿后阿姨过来问他吃饱了没,他笑着乖乖说饱了,阿姨手艺棒。
回到休息室拿出手机一看果然已经炸开了锅,热搜“王一博 监控”已经冲到了第一,他其实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里提的女演员和他只见过一次而已,他连人家名字都没记住呢。
最有热度的是8号那天晚上的监控录像,他点开疯传的视频,画面里晚上七点左右王一博进了房间,七点半严翎敲开了门,最后是九点一十王一博出门。
营/销号的内容大多都一致,都在强调他和严翎两人独处一室一个多小时,光看视频真是铁打的实锤,更有好事者在各大论坛爆料严翎明明是二线却接这部仙侠的女三就是为了和王一博同处横店,说的有板有眼的,要不是王一博本人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可能都要骗过自己了。
王一博快速翻阅了下评论,一时间看到的都不堪入目,无外乎就是那几句滚出娱乐圈,管不住下半/身什么的。
王一博无声的笑了。这都多少年了,网民发散情绪的用词还是那么贫乏。
他倒不急,事情又不是真的,多半就是炒几天之后出完整的视频,反正对方团队目的已经达到了。王一博进这个圈子十年了,什么炒作手段没见过,别说这种看上去就lowlow的,更恶劣的也听过不少了。
更何况…王一博又看回手机屏幕,许多带着他头像和名字的id在努力为他说话,为了不给他招黑明明已经气到不行还是要一遍又一遍耐心的解释。
他很感谢这些小姑娘。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爱的人,是多美好的一种感情啊。
他刚想放下手机去台里的按摩椅上休息一下,手机铃声响起来,显示小板仔。
“怎么啦?”
“一博你看新闻了吗?”
那边着急的语速让焉栩嘉本身很低的声音变的有些尖锐,“就是监控那个…”
“我看了,我可能要过两天才能回横店呢。”
“一博对不起啊…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早知道这样那天我就不让她进来了…”
“你傻啊,”王一博听着那边都要带上哭腔的声音,不自觉地换上了十分温柔的表情,“她一开始是冲你来的啊。”
“只是恰好碰上我了,换目标了啊。”
说到这里王一博的语气一下子变的贱兮兮的,“毕竟我比你火嘛!”
焉栩嘉抓着手机紧紧的咬着下唇,他知道王一博又在安慰他。骄傲的狮子座不肯正常的表现关心,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减轻负罪感。
天知道他看到新闻的时候都要哭了。他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不应该让王一博来找他,不应该让严翎进来,不应该没察觉到这些。
“好了你别担心这个了,我也是有公关的啊,没发生过的事情不会让他们弄假成真的。”王一博还在低声说,“不怪你,没关系的。”
焉栩嘉哪能这样被他打发,他想说我可以帮你澄清啊,想说你那公司公关全国人民都知道有和没有一个样,想说别去看网上的黑评,话到了嘴边又卡在喉咙里,最终只能讷讷地说了句晚安。
刚挂断电话夏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焉栩嘉已经够心烦了,他猜夏光肯定看到了那些新闻又要说些不开心的事情,于是他没接,直到夏光锲而不舍打了第三个,他才不情不愿的接起来。
“嘉哥,嘉哥我错了嘉哥!”
“昨天晚上是我不好,我不了解王一博不应该那样说他的,”夏光好像还在工作,声音有些嘈杂,“磊子和我说了,战哥和他前段时间就分手了,他是个很好的人,我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焉栩嘉沉默了一会儿回答他,“但我觉得你就是吃醋了!”
“啊?”
“光哥啊光哥,你就是看我和人家玩的那么好,怕人家抢了你好哥哥的位置是不是?”焉栩嘉模仿着刚刚听见的贱兮兮的语气,“你放心吧,就算王一博再好,我心中最好的哥哥……也永远都是磊子!”
“焉栩嘉你皮痒了?!你给我等着哈!”
焉栩嘉的心情好一些了,但看到微博头条持久没有降温的趋势,他心里默默的做了个决定,他想帮王一博。
毕竟…不是已经分手了嘛。
tbc.
晚了一些
第一次写这么长的 大概还有一两节就没了
依旧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整理一下看过的神仙文
记录一下我入圈到现在看过的所有文,大抵就是一个杂食女孩的看文记录。
慎入!我真的是个杂食!如果你不喜欢这一对跳过就好了!
有喜欢的文评论里面直接发连接啦,看到了就补
学业繁忙不怎么上线见谅
/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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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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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be)
编号89757(be)
金陵台宴席
*金陵台上醉酒的蓝忘机
*然博基尼
温氏灭族后,金光善于金陵台宴请仙门百家,蓝忘机代表百废待兴的姑苏蓝氏前去出席宴请。
在温氏覆灭后,兰陵金氏的势力如火中天。
金陵台上金碧辉煌,宴会上歌舞升平。金子勋从座位上一路给各...
*金陵台上醉酒的蓝忘机
*然博基尼
温氏灭族后,金光善于金陵台宴请仙门百家,蓝忘机代表百废待兴的姑苏蓝氏前去出席宴请。
在温氏覆灭后,兰陵金氏的势力如火中天。
金陵台上金碧辉煌,宴会上歌舞升平。金子勋从座位上一路给各路世家敬酒,小仙家们无不双手忙着接过来,惹得金子勋得意无比。他来到蓝忘机的座位,手里还拿着个精致的酒壶和酒杯。他举起酒杯对蓝忘机露出客气的微笑,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含光君此番前来参加金陵台的宴请,实属我兰陵金氏的荣幸,我在此敬含光君一杯!”说罢,他把酒杯递给了端坐在座位的蓝忘机。
蓝忘机瞥了一眼,冷淡地移开了目光。
此时有名仙家的声音说道:“云深不知处一向不许喝酒,金公子恐怕......”他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金子勋一记恶毒的眼刀扫了过去,让他后半段给扼杀在喉咙里。
金子勋回过头对着蓝忘机继续道:“泽世明珠的含光君,既然你有家规不可违,那你以水代酒,干了金某这杯,总不会不给我们兰陵金氏面子吧?”
蓝忘机没有答话,他心知很难摆脱他的胡搅蛮缠。便给自己倒了杯水,抬眸望了眼金子勋,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
他知世故而不世故,但常年居于云深不知处,少了与世故之人打交道,多了几分不谙世事。终是没能在喝那杯水之前察觉金子勋一闪而过的诡异笑容。
蓝忘机放下酒杯,金子勋也没急着离去,他大声笑道:“含光君果然豪爽!” 只是他话音刚落,原本坐姿雅正的蓝忘机,嘭地一声,栽倒在酒桌上。
一时间众人哗然。
“这、这是怎么回事?”
“蓝二公子这是...” 疑问的声音此起彼伏。
金子勋大手一抬,示意所有人安静,他得意道:“含光君怕是喝醉了罢,诸位有所不知,此次宴会的水也不过是参杂了一些特殊的药物,其功效与酒无异。”见百家似乎有人有话要说,他表情变得不快,“我这般做法,无非是想让所有人都喝上酒,这又何伤大雅?”
坐在中央的金光善赞许地点了点头,众人也不好拂了金家的颜面,竟跟着附和赞同起来。
金子勋作恶作坏之心没有停止,他注意力转到蓝忘机身上,“只不过,没想到含光君竟是不胜酒力。”他弯下腰,轻浮地伸出手拍了拍蓝忘机的脸蛋,似乎被他脸上的热度烫到了,也似乎瞥见了蓝忘机透着淡淡红色的耳垂和半瞌的眼眸。他扬起一阵恶劣的笑容,“都说含光君当真风华绝代,好一翩翩公子,此番光景,难得一见啊,大家说是不是?”他假意地伸手去扶蓝忘机,蓝忘机被他摇摇晃晃地扶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抚摸到蓝忘机的腰身,白色的宽大外衣下盈盈地握出一段弧度。他记起百凤山围猎时蓝忘机着的是非常简便的蓝色校服,收腰的装束令他的身段更显少年风骨,端方雅正,从背后望他走路之姿,无愧于一个风华绝代。
金子勋越想着越发不怀好意地将蓝忘机拉到了大厅的中央。他开始想用卑劣的方式让面前的人出丑,沦为百家笑柄。
醉酒的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就在金子勋以为他会一直听话,蓝忘机一把推开了金子勋的手,皱着眉说了一句:“干嘛。”
金子勋就要发怒,正好看见蓝忘机的表情,平时无波无惊的清冷面容此刻像个易骗孩童,反应迟钝的望着大厅某处。这一看就知蓝忘机醉酒没醒,他便心生邪妄,用诱拐的语气跟蓝忘机说话:“含光君,我瞧见你的后颈红了一片,想必金陵台太热,你不如把外衣解下来。”
语一出众人极度震惊,蓝氏注重仪表,最忌讳在外衣冠不整。金子勋的做法着实是乘人之危,将蓝忘机当众羞辱一番。众家心中虽有千万般想法,但也没敢多说一个字。
江晚吟将起未起,他一方面对金子勋行为的不耻,但总是想起自家莲花坞重建不久,不好为一个外人与金家撕破颜面,便一甩手,坐了回去。
蓝忘机这边缓缓消化了金子勋的话,身形摇晃了一下,倒也没发觉对方说错了什么,抬起手臂看了看宽大的镂空花纹衣袖,便从中伸出手开始脱最外面那层素白衣衫。
众人看着他的动作一时百感交集,却也没移开眼。
蓝忘机的外衣领口正滑到手肘处时,剩下两层的中衣领子随着他的动作有些松动,顺着他的喉结、锁骨往下看,松动的衣领得以窥视更多的肌肤。
金子勋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屑又无比得意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捉弄的笑声。他开始恶意地用靴尖挑了挑蓝忘机的衣服裙摆,一副轻浮子弟做派。紧接着,他伸出了手去拽蓝忘机的腰带。就在此刻,注意力放在蓝忘机身上的百家还未来得及看清,刀光剑影间,金子勋扯蓝忘机腰带的那只手,衣袖被砍去大片,只见一道狰狞的刀痕赫然从他的手腕蔓延到肩膀,霎时鲜血溅到金陵台泛着光的大理石上。
金子勋一声尖锐的尖叫,众人哗然,纷纷拿起剑站了起来和突然出现的人对峙。
来者一身江湖侠衣,半高马尾束在脑后,俊逸的脸庞带着少年人的意气,他的右手执剑,左手顾不得蓝忘机脱到一半的镂空外衣,便一把搂住他的肩,将人捞在怀里。他看见那双凤眸里一阵迷蒙,担忧瞬间转为愤怒。
“你们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萧平旌!你竟无故出手伤及我爱子!你!来人!”站在正中央高台上的金光善,怒气冲冲地喊道。
“父亲、父亲,我的手!我...”金子勋痛的躺在地上,好无形象地大喊大叫,他的左手手腕仿佛脱了线一样,挂在一边。“我左手废了!父亲!”
“来人,叫医师!” 金陵台上一时间兵荒马乱。
萧平旌搂紧了怀里的人,将蓝忘机的脑袋轻轻按在自己的肩窝,他的脸颊若有若无地蹭到了他的脖颈,一阵滚烫。
他们究竟给你喝了多少。
他知道蓝忘机一杯就倒,但也不至于醉的如此厉害。
“萧平旌!你不要以为你在温氏围剿中立了功便可以居功自傲,今日之事你不给子勋一个交代,我便让你出不了金陵台!”
“萧王爷,金公子只是给蓝二公子喝了点酒水,你二话不说就挑人手筋未免太过。”
萧平旌听罢,他一扫在蓝忘机面前的正气凌然,此刻他的眉目阴沉俊邪,他接下来吐出的话语犹如毒蛇般缠绕在人们的心间:“谁若用手指轻薄他,我便斩那人手指,若动了整个手,我便斩他整个手臂。” 他冷漠地看一眼被抬起来鬼哭狼嚎的人警告道,“金子勋,没有下次。”
台上的金光善有几分忌惮他,一脸敢怒不敢言,便给一些仙家使了眼色,惧威的小仙家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
“萧王爷,你出手伤人,总得给个交代吧。”
“是啊是啊!”
萧平旌不理会他们,侧头贴着蓝忘机的脑袋,轻声说道:“我带你走,好不好。”
蓝忘机抬头,似乎听懂了,一双无害干净的眼睛望向他。
萧平旌心下一痛,将剑插回剑鞘中,拿过桌上的避尘后,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转身欲走。
“今日之事谁若是透露半分,便是与我长林王府为敌,与整个王室为敌。”
人已不见,声音却轻飘飘的弥散在金陵台。
客栈。
萧平旌将蓝忘机带到客栈已是入夜。他把人刚刚放在床榻上,蓝忘机便挣扎着要坐起来。
萧平旌无奈,只好找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
“渴......,水。”面前的人张了张嘴,望向萧平旌,就像个跟他讨要糖葫芦的稚童。
待萧平旌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蓝忘机却把脸别到一边,脸颊微鼓,缓缓的说出这一串字,“云深不知处,禁酒。”
萧平旌有些哭笑不得,“忘机,这是水,不是酒。”
蓝忘机又看了一眼水杯里的液体,没有半分要喝的意思。
萧平旌忽然明白了什么,把水杯放下,他握住蓝忘机的手,询问道:“他们给你喝的是水,对吗?”
面前的人转过脑袋看向他,他不知道听懂了询问的意思没有,一双凤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蓝忘机的嘴唇,从来是给他平添一抹少年气,尤其是他紧闭着嘴的时候,下唇微撅,总让人姑苏盛产的鲜枇杷,应是柔软甘甜的。
萧平旌见他这幅模样,心下了然。如果不是他早来一步,那群人还不知怎样折辱于他。一想到这,他就压抑不住杀心。
知他委屈,为他心疼,便是这般心情。
最后萧平旌给蓝忘机倒了杯茶,服侍他喝下后,扶着他的脑袋枕到枕头上,一头乌发便散落在枕席上。
他望见蓝忘机半瞌着眸,全身毫无防备,俯身凑了上去,手撑在一侧,装作恶狠狠的样子跟半醉半醒的人说道:“你听着,以后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不许乱吃别人给的东西。” 他又凑了几分,眼神坚定,呼吸染着灼热,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继续道,“你若不答应,等我处理完所有事情,我便把你带回长林王府,一辈子藏起来。”
语落,蓝忘机的睫毛颤了颤,他动了动眼珠,就在萧平旌以为他抬眸回应的时候,身下的人双手做个标准的蓝氏睡姿后,直接闭上了眼睛。
“亥时到,休息。”
END
忘机,妈妈爱你😍
江之岛
[图片]
又是阴天。一场秋雨一场凉。
窗外遥遥的富士山隐隐可见。
海风敲打过风铃,像宫商乱弹的回响。
我已很久没见过那个女孩。
当初见她是在民宿门口,也是阴天。
她是来这里游玩的旅人。
戴着口罩,马尾藏在线帽里,额间垂出两段刘海。
她应该没休息好,眼眶微红,还有点肿。
我开门时她轻轻仰头,冷冷淡淡看我。
仿佛打富士山尖来,带着山顶的阳光和寒气。
她说她想去镰仓高校前站打卡,想去渔港码头骑自行车,想去江岛神社看晨光。
「镰仓高校前要很早起来才能没有其他游客入境哦」
她扒拉了下口罩,微微皱眉。
似乎早起让她感到有些苦恼。
思考好一会儿,侧头问我,
「那你会叫我起...
又是阴天。一场秋雨一场凉。
窗外遥遥的富士山隐隐可见。
海风敲打过风铃,像宫商乱弹的回响。
我已很久没见过那个女孩。
当初见她是在民宿门口,也是阴天。
她是来这里游玩的旅人。
戴着口罩,马尾藏在线帽里,额间垂出两段刘海。
她应该没休息好,眼眶微红,还有点肿。
我开门时她轻轻仰头,冷冷淡淡看我。
仿佛打富士山尖来,带着山顶的阳光和寒气。
她说她想去镰仓高校前站打卡,想去渔港码头骑自行车,想去江岛神社看晨光。
「镰仓高校前要很早起来才能没有其他游客入境哦」
她扒拉了下口罩,微微皱眉。
似乎早起让她感到有些苦恼。
思考好一会儿,侧头问我,
「那你会叫我起床的对吗」
我带她去了所有她想去的地方。
最后在稚儿之渊看夕阳。海鸥飞过时她伸手跳起来。
「你怎么抓得住飞鸟呢」
她听完我的话很不服气,嘲岸边栖息的鸟群跑去,把它们都惊飞了。
「神社的主人,一直住在神社吗」,她跑回我身边问
「是啊,世世代代守着这里。是不是很浪漫」
她没有立刻回答,目送海鸥飞过海平线后说,
「哪里浪漫。换做是我,宁愿借一张白帆漂泊大海,此生再不要靠岸」
第二天她走了。背着她的脏脏包。
刚走出两步回头对我说,
「老板,希望你能幸福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我突然有些不舍。
这间民宿接待过无数过路人,不是任何人的家,我也没期待过任何人留下。
但多希望再见到她。
「你以后还会来江之岛吗」
她摇摇头,「已经来过了,不必再来了」
她的确再没来过。
不知道此时在哪儿漂泊。
我常常深夜对星空许愿,希望她能幸福平平安安的过好这一辈子。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