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未来的很多很多③
*再说一下下,「关于未来」系列每个故事都是平行世界,人设随意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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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旅行 3.0
小彭带小朱去吃涩谷限时40分钟的Cate RonRon回转甜品,一开始小朱还别扭这家店装修粉粉的都是女性顾客光顾,自己在里面显得好突兀,可第一口布丁下嘴小朱立刻安稳了,转盘上的甜品看起来好诱人,小朱对着玻璃窗坐吃着小彭一盘盘拿给他的马卡龙、千层、戚风,限定时间到了老板都不忍心来催他,路过的行人看到他突然搞不懂是人更甜还是他嘴角沾上的奶油更甜,导致那一天店里客流量激增,小朱吃完出来看到店门口排起的长队还要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来得早。
-关于班...
*再说一下下,「关于未来」系列每个故事都是平行世界,人设随意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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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旅行 3.0
小彭带小朱去吃涩谷限时40分钟的Cate RonRon回转甜品,一开始小朱还别扭这家店装修粉粉的都是女性顾客光顾,自己在里面显得好突兀,可第一口布丁下嘴小朱立刻安稳了,转盘上的甜品看起来好诱人,小朱对着玻璃窗坐吃着小彭一盘盘拿给他的马卡龙、千层、戚风,限定时间到了老板都不忍心来催他,路过的行人看到他突然搞不懂是人更甜还是他嘴角沾上的奶油更甜,导致那一天店里客流量激增,小朱吃完出来看到店门口排起的长队还要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来得早。
-关于班聚
毕业后第七年的班聚,小彭跟小朱两人分别从自己的剧组杀青赶回北京,早到了一会儿的小彭坐在包间靠门口的位置心不在焉的跟老同学们聊着天,眼睛时不时瞄一眼包间的门,同学们到了大约三分之二后,小朱终于到了,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寒暄小彭已经伸长胳膊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一场班聚,大家光看他俩虐狗了。
-关于受伤
一场骑马的戏马受惊把小朱甩了下来,摔在了厚厚的干草上,小朱只觉得腰硌了一下,身上摔得有点疼,现场医务人员简单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但导演担忧的提出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可小朱坚持拍完了那场戏,现场工作人员和同一场的演员都觉得朱老师太敬业了。
只有小朱的助理知道当晚回到酒店他家老板是怎么跟他彭哥委屈撒娇,自己又是怎么被视频那头的人骂得狗血淋头的,小助理表示自己也很委屈。
-关于一点小事儿
小朱上一个戏拍摄强度很大,一直在断断续续的生病,杀青后被小彭按在家里安安心心的调养身体。今天阿姨突然家里有事没过来,小朱干脆自己下厨了,煮了包饺子热了份昨晚阿姨做好放在冰箱里的乌鸡汤,饺子刚出锅小彭就回来了,小朱放下饺子跑过去扑到小彭身上,小彭重心不稳被他扑在玄关的鞋凳上,搂住他的腰紧紧抱住,小朱手圈住小彭的脖子甜甜的说:“今天回来这么早呀,那我再炒几个菜。”,小彭嘬了两口他的小嘴宠溺的问:“身体怎么样了舒服点了吗?”,小朱嘴硬:“哼我身体本来就挺好的。”
小彭看着小朱被围裙带子磨红的锁骨,小朱突然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危险。
「逸真」失控(46)
"什么?我妈安排我跟还真结婚?"
"白总你不知道这件事?"
向从灵疑惑,但白庭君震惊的模样表明他确实毫不知情。彼岸花在旁看得透彻,羽还真的求救信里讲明了他如今的处境,彼岸花看完后,就猜到此事十有八九是白雪的手笔,而她的少爷,恐怕还蒙在鼓中。彼岸花不知道该不该揭穿,她没有证据,内心矛盾不已。
白庭君得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白雪对质,白雪看着这个冒冒失失冲进来的儿子,默叹一口气。她这个儿子,怪她保护得太好,行事作派总带点愣头愣脑的任性和不计后果的莽撞。白雪本想瞒着,等羽还真发情期,一旦两人米已成炊,凭她儿子的品性,定会...
"什么?我妈安排我跟还真结婚?"
"白总你不知道这件事?"
向从灵疑惑,但白庭君震惊的模样表明他确实毫不知情。彼岸花在旁看得透彻,羽还真的求救信里讲明了他如今的处境,彼岸花看完后,就猜到此事十有八九是白雪的手笔,而她的少爷,恐怕还蒙在鼓中。彼岸花不知道该不该揭穿,她没有证据,内心矛盾不已。
白庭君得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白雪对质,白雪看着这个冒冒失失冲进来的儿子,默叹一口气。她这个儿子,怪她保护得太好,行事作派总带点愣头愣脑的任性和不计后果的莽撞。白雪本想瞒着,等羽还真发情期,一旦两人米已成炊,凭她儿子的品性,定会认下这门亲事。
可不知是谁走漏的风声,让白庭君事先得知,那以白雪多年来对他放任自流的管教,白庭君决计是会抵抗到底。好在白雪太了解这个儿子,白庭君有个缺点,让人苦恼,但此时却看着可爱——她的儿子,很容易骗。
白雪编造羽还真被迫择亲的处境,她在无意中得知,为了救羽还真脱离包办婚姻,这才提出由白庭君来充当联姻对象。
这个计划听来荒谬,白庭君一时不能尽信,反问道:"这可是结婚,做不得儿戏的,难道我跟还真假结婚?可是办婚礼,不就等于让所有人都知道了?"
"不会这么快就举办婚礼。我跟雪凛说好了,会等还真父母回来,只要羽还真父母回来,他就不必受雪凛的摆布,你们也不用举行婚礼。"
"这么说,我跟还真只是表面上订个婚,保证他不会被雪凛许配给别人?"白庭君松了一口气,就算是假结婚,要真办场婚礼,也够让他尴尬。
"那也不是,雪凛对羽还真很不放心,恨不得他立刻嫁了,所以我们得先把人接过来。"
"接过来?不办婚礼怎么接?"
白雪解释说她需要白庭君去标记羽还真,好蒙骗雪凛,让他放心地把羽还真送到白庭君处。这也是白雪和雪凛私底下达成的共识。她嘴上说着标记不会是真标记,而是用标记药物营造出的假象,可心里却明白,她就是要趁此彻底占有羽还真,用标记困住他,将他钉入这场商业联姻的桥梁上。
可以预见,未结缔约的omega和alpha在发情期相遇,谁都不能控制住自我,只要发生肌肤之亲,她的宝贝儿子定会负起责任,而解除标记的方法,又只牢牢掌握在她手中。
眼下,最让白雪欣慰的,莫过于她那天真的儿子,认同了这个办法,并愿意为救羽还真去做一场戏。白雪满意地笑了,白庭君不会知道,这场戏,注定要假戏真做。
这日,正是白雪和雪凛约好,接白庭君去雪家陪羽还真的日子。
昨晚雪凛就听佣人说,小少爷有发情的迹象,算下时间,就知道羽还真的发情期也如期而至。 他没急着去接白庭君,而是揣着那个音乐盒,让司机先载他去风氏的大楼。他没有告知风天逸他要来,他喜欢这种不请自来的感觉,这样他能打乱风天逸的计划,顺道欣赏他隐忍不发的表情。他想风天逸今天的脸色一定会比以往更精彩,只消想想,就觉通体神清气爽。
有人破门而入的无礼行径令埋头工作的风天逸皱起眉头,抬头看到来人,眉间的褶皱就叠得更深。他起身过去将门关上,两人斗到这步早撇开虚以委蛇的假面,风天逸全身戒备应付雪凛胜券在握的架势。
他之前已经和雪凛达成停战协议,结束这纷争不休的瓜葛,彼此恩怨自此两清。除了将羽还真送回雪家,风天逸还放走足以让雪凛锒铛入狱的那个omega证人,以此换得公司的平安,两人的恩怨,也算告一段落。
雪凛假装没看到风天逸一般,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将手里的音乐盒放下,依靠在桌沿,手搭在音乐盒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风天逸看着熟悉的音乐盒,隐隐有不详的预感。
"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旧账。"
"是,所以这次我不是以对手的身份来,而是以一个旧识的身份,受人之托,来找你。"
"……羽还真?"道出姓名前他犹豫片刻,心里泛着小小波澜,将之闸在喉间,出口时已看不出悲喜。
"对。还真要结婚了,我特来通知你,到时候可别缺席他的婚礼。"
风天逸乍听之下只觉荒谬,羽还真回家不过一周就有新婚约,叫风天逸如何不怀疑其中有人作梗,而罪魁祸首十有八九就站在他的面前。风天逸脸色骤冷,他跟雪凛达成的和解只能算君子协定,全凭人格担保,雪凛在家庭道德上令人唾弃,可雪家经商多年,向来重信,雪凛耳濡目染,也不敢违背家训。
"雪凛!你别忘了,你当初答应过我,羽还真不同意,你不能强逼他!"
"你怎么知道他是被强逼的?"雪凛冷笑着欣赏风天逸气急败坏的情绪。
出尔反尔背信弃义这几个字之于他也是沉重的罪孽,本来他以omega在发情期不由自主来搪塞,可谁知羽还真竟亲口应允,这反令雪凛喜出望外。
"我来就是给你听证据的。"他把先前在餐桌上录制的对话放出,羽还真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缓缓吐露。
风天逸本就做好放弃的准备,不像上次被迫无奈同意离婚,这回他是主动松开羽还真,他不能跟他在一起,他对羽还真而言,是足堪祸及性命的情蛊,代价太大,风天逸赌不起。故而他驱逐羽还真,讥讽他诳骗他,只是期盼他不要再在这段感情上停留徘徊。
可是,当羽还真亲口指认他的"罪行",确定他就是为雪家权势而来,急不可耐的语速仿如一架开足火力的机枪,寥寥数秒就把人打得千疮百孔。他听到他说需要标记,怀疑羽还真是不是在跟自己赌气,随后他听到白庭君的名字,脸色瞬间黯淡。
风天逸清楚他说出的话有多么恶毒伤人,可在当时的情景下,他找不到更好的选择。如今羽还真弃他而去,不正是他当时所图谋的吗?可是,达成今日之果,风天逸内心却没有一丝宽慰,他本该替羽还真高兴,可除了痛苦风天逸什么都感受不到,他给羽还真设下的局,那些长刺的言语像一条条荆棘,将他束缚在原地,狠戾无情地绞咬皮肉,吸食血髓。
"说起来这事,还得谢谢你成全。"雪凛放完录音,看风天逸面色不虞,以为他因功亏一篑而嫉恨,风天逸惨败他自然得意,拍拍音乐盒将风天逸的注意力往上引。
"我这个人向来是有仇必报的,不过我弟他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这个音乐盒我们雪家送给你当个纪念,哦还有啊——"雪凛稍作停顿,打开音乐盒的暗格,拿出一个玉镯子来,"我弟特别嘱咐了,要我把这个东西还给你,你们俩之间的纠葛就此一笔勾销。"
雪凛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玉镯子,他不玩古玩玉石看不懂品次,但玉面上一个明显的裂痕却能一眼认出。普通人都知道,玉有碎痕,价值便会大打折扣,雪凛不知裂痕来源,以为风天逸目中无人才送这等劣品,对他更添轻蔑。
"这样的残次品也好意思送人?难怪我弟不要。"雪凛把玩着玉镯子踱到风天逸面前,故意吹了一口气,才把镯子递出,"什么样的玉衬什么样的人,风总不妨自己留着。"
风天逸的目光尚在音乐盒上,这是他和羽还真的订婚信物,羽还真此时将它送回,难道真多要跟他划清界限?明明自己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心里却仍存着那么一点点侥幸,希望他能捕捉到,能体谅,能宽宥。
视线里雪凛递来东西,风天逸下意识地去接,雪凛察觉到他心不在焉顿生不满,在镯子还未触到风天逸指尖,故意松手,清脆的撞击声惊动风天逸的心绪,他慌忙低头查看,玉镯子已沿着原本的裂缝,摔成两半。
风天逸的嘴角僵住,神经一瞬间被冻结,捕捉不到丝毫触感,像是麻痹一样,四肢失去支配权,脚底下仿佛凭空生出一个漩涡,抽走人的力气,把人往下拖,被拉拽被撕扯,身体破裂坍塌,分崩离析。
"哎呀,风总你怎么没接好?还好还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回头我让人再给你送个?"
惺惺作态的尖言尖语已刺激不到风天逸,他甚至没听清雪凛在说什么,只是缓缓地蹲下身,去摸那碎成两截的玉镯子。
这个东西,早已淡出风天逸的记忆,若不是羽还真之前特意提过,风天逸恐怕至今认不出来。原来他当年送出手的是如此不起眼的一个小物件,因为谁都不想要,它被人推来推去,掉落在地摔出一条可怖的裂痕,最后硬塞给羽还真。
一个被人弃如敝履的首饰,羽还真却视为珍宝,小心翼翼地保管收藏,他说这是风天逸送他的礼物,也是风天逸在结婚前送过的唯一一件礼物,他要一直留着,给什么都不换。
而现在,羽还真选择将它还给风天逸。可偏偏,风天逸还没碰到,它就被摔成两半,像是纠缠中突然绷断的红线,或在绽放中突然熄灭的烟火,是姻缘的无常,亦是命运的捉弄。
他摸着那两截断玉,坐在地上久久出神。
雪凛不知何时离开,等风天逸从沉湎中脱身,办公室里只剩他一个人。他拾掇好那些消沉和哀伤,捡起碎玉镯想放回音乐盒里。他看到音乐盒里铺了一层天鹅绒,就知道他有多宝贝这个镯子。
为什么要送还给他?风天逸突然冒出这样的疑问。如果真心割舍不掉,完全可以自己留着,若是恨风天逸绝情,直接舍弃不是比送还更能泄恨?
为什么要还给他?
——你说我要再被班里人欺负,脱不开身,就托人送这个给你,你就知道了。
"如果哪天班里人再欺负你,你不愿意又没法摆脱,想办法送这个给我,我就会去救你。"
风天逸想起来了!他曾经承诺过羽还真,只要他有难,可以此为信物,风天逸一见就知羽还真又陷入困境。当初只是一句无心的施舍,划定在特殊的时期,可羽还真还一直记着,他不是把它当礼物看,而是当做一个重要的信物,敬谨而慎重地保存至今。
如果不是为特地宣告两人结束这种纯属发泄或炫耀的目的,那么羽还真将其送还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他在跟风天逸求救。
断成两截的玉镯在传达着同样一个信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救救我,天逸哥哥!
风天逸震惊不已。
是怎样一种胁迫,让人无法反抗只得屈从,又有什么东西是哥哥可以拿来威胁弟弟,让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他不爱的alpha给予的标记?
不对,不是让人,而是让一个omega。
风天逸很快得出结论,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骨头似针扎般得冷。
——发情期。
他立即翻出日期,意识到羽还真的危机恐怕近在眉睫,他找人打听白庭君的行踪,果不其然,白庭君今天去了雪家——由雪凛亲自去接。
风天逸整只手都在颤,这样恶心的手段,雪凛怎么狠得下心用在羽还真身上!
一刻都不能耽误,风天逸立即下楼,往雪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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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下雪家大战,陛下VS太子雪凛,总感觉胜算飘渺。
身怀组织使命前来营救真真(其实被娘坑)的太子:垃圾前夫,离真真远点!
陛下:看你一副傻白甜,竟然这么卑鄙龌龊,抢别人的omega,凑表脸!
太子:我是怀着神圣而崇高的使命来的,但是不告诉垃圾前夫,也得瞒着雪凛。
雪凛:我的地盘能消停点么?分分钟让你们天凉王破。
真真:你们慢慢撕逼,我去过个发情期。
【逸真】相思劫(一发完)
全文ooc,一个莫名其妙的脑洞。
可能是睡的不舒服,风天逸挠挠脸然后甩了一下尾巴。对,别一脸懵逼的看着尾巴,人鱼有尾巴是天经地义的。啪的一声脆响,一本书稳稳当当的砸在风天逸头上,突然回魂的风天逸吓一激灵,慌忙坐直,看着他脸上印的一排字,同桌白庭君忍不住大笑三声。
上课睡觉的孩子普遍没有好下场,笑点低的也不例外。就算是南海的海皇和东海的太子,在课堂上捣乱也是要遭天谴,被忍无可忍的机枢老师栓起尾巴倒挂在珊瑚树上思过的风天逸和白庭君恶狠狠的试图用眼刀决一死战。这次思过的时间格外长,长到他们以为自己被机枢老师忘了,小班长易茯苓才姗姗来迟。“我爹说让你们俩把今天的课文抄五遍,明天早上交。”易茯苓把果子递给白...
全文ooc,一个莫名其妙的脑洞。
可能是睡的不舒服,风天逸挠挠脸然后甩了一下尾巴。对,别一脸懵逼的看着尾巴,人鱼有尾巴是天经地义的。啪的一声脆响,一本书稳稳当当的砸在风天逸头上,突然回魂的风天逸吓一激灵,慌忙坐直,看着他脸上印的一排字,同桌白庭君忍不住大笑三声。
上课睡觉的孩子普遍没有好下场,笑点低的也不例外。就算是南海的海皇和东海的太子,在课堂上捣乱也是要遭天谴,被忍无可忍的机枢老师栓起尾巴倒挂在珊瑚树上思过的风天逸和白庭君恶狠狠的试图用眼刀决一死战。这次思过的时间格外长,长到他们以为自己被机枢老师忘了,小班长易茯苓才姗姗来迟。“我爹说让你们俩把今天的课文抄五遍,明天早上交。”易茯苓把果子递给白庭君,然后赏了风天逸一个白眼。风天逸不写的用鼻子表达了不满然后猛然想起一个非常不得了的事。“喂臭丫头,你爹…教哪科?”
最后,在白庭君和易茯苓震惊的眼神里,风天逸得到了答案,开心的回去该干嘛干嘛,完全没有get到来自同学发自内心的呐喊,我的天,南海皇族要完。
为了避免风天逸找手下代抄,机枢专门给他特制的笔墨纸砚,苦大仇深的抄第三遍,风天逸拍醒了一遍打瞌睡的跟班雨瞳木,“喂,别睡,你说这个故事是真的吗?”雨瞳木睡的迷迷糊糊低头一看,“老大,机枢老师是教机关术的,你干嘛抄文学课本,还是《海的女儿》你没睡醒吗。”
面无表情的撕掉了面前的一摞纸,风天逸跑到白庭君房里掐着他的脖子问候了他的列祖列宗。然后本着装病保平安的基本理念砸开了校医骨生花的诊所。骨生花睡的正迷糊,瞪了风天逸一眼随便甩给他一瓶药把他扔出去就去睡觉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收拾桌子才发现自己给了风天逸不得了的东西。
急急忙忙冲去风天逸的寝室,就看着吓得痛哭的雨瞳木连滚带爬的扑过来,“骨老师,不好了,老大变成泡腾片了!!!”
风天逸觉得自己作为南海海皇,人鱼圈的扛把子,今天可以说是非常没面子了。看着自己正宗金冠的尾鳍变成了两条人腿,一点也不想搭理看着他发愁的易茯苓和白庭君,“人腿果然是丑死了,还是庭君哥哥的银骑最好看。”“才没有,苓儿的红袖最好看。”
翻了个白眼游了几步,不想看这对辣眼睛的傻子秀恩爱,结果没想到人腿游泳居然不方便到这个地步,一个浪头就把他卷跑了。嗯,可以说是彻底没面子了。
晃晃悠悠的漂到岸边,风天逸懒洋洋的躺在洋流里随它漂,啪一个瓜皮打到他头上。风天逸勃然大怒窜出水,“谁这么没有公德心!乱扔果皮要被雷劈我给你讲!”一个小胖子手忙脚乱的想捞起瓜皮,据说一个趔斜滚进了海里。emmmmm…可以说是非常笨了。风天逸一脸无奈的把小胖子捞上来,像摊咸鱼一样摊开,仔细打量发现,嗯?这个海豹崽子一样笨的人类好像还有点好看。
海豹崽子没呛几口水很快就醒了,用力的喘着气眼睛里水光点点眼角绯红,看着撑在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某个人,被这眉毛以下不可描述的画面惊呆了。海风轻轻的吹着云,就听到一只穿云箭,“啊———!”啪!
风天逸捂着肿的老高的脸恶狠狠的裹着羽还真的外衣拿他练眼刀,对,海豹崽子叫羽还真,只要吓一吓,就什么都招了。羽还真怂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打了救命恩人怎么办吧。”“是你把我吓到落水还轻薄我的!”“本皇又不是瞎子想被我轻薄的漂亮姑娘能绕南海三圈我来轻薄你个小狗子?”眼看着羽还真被气哭了,轮到风天逸怂成一团。
“你是什么人,为啥不回家在这裸奔?”
“我是南海海皇,是人鱼,不是人。”
“哦。”羽还真一脸悲悯的闭了嘴,并把这个明显摔坏脑袋的裸男带回了家。
羽还真的家在一个大船上,风天逸看什么都好奇,羽还真就耐心的给他解释,日子慢悠悠的过去,风天逸越来越习惯当一个人。突然有一天,一个明艳的姑娘来到船上,羽还真很开心的样子,他跟姑娘拥抱,还亲她的脸。站在角落里的风天逸突然觉得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酸酸的,还有点闷。
晚上,羽还真没有陪风天逸在甲板上看星星,而是带姑娘去了岸上,风天逸靠在船舷上吹着海风,听到有人喊他。易茯苓和白庭君从海里漏出头,“风天逸!你为什么跟人类混在一起!你快回来!如果爱上人类他又不爱你,你会变成泡腾片的!”风天逸看了一眼焦急的白庭君和易茯苓,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没有爱上人类,玩够了我会回来!”
自从那姑娘来,世界都不一样了,这时风天逸才知道,原来羽还真那么好看的笑容,不是只给他的。他看着羽还真围着姑娘笑的像个吃到糖的孩子,不舒服的感觉愈演愈烈。突然有一天,羽还真一大早就不见了,船上开始张灯结彩,风天逸拦下一个仆人询问,仆人喜气洋洋的说,“要举行婚礼呀。”
婚礼?羽还真和那个姑娘吗?他看着盛装的羽还真牵着姑娘来找他,告诉他,姑娘的名字,叫雪飞霜。风天逸想被雷劈了一样,木讷的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逃跑。整整一天,他躲在床舱里,不见任何人,似乎是病了,却没有可以医治他的药。婚礼结束的礼炮声在海面上响起,风天逸走出船舱看着波光粼粼。白庭君冒出头了,把一个东西抛给他,“风天逸,我知道你爱的人结婚了对象不是你!这是骨生花老师的刀,你用它取点你喜欢的人的血,就能变回人鱼了!时间不多了,明早之前你不这样做!你就会变成泡腾片的!”
风天逸握着白庭君给的贝壳刀,悄悄的走进婚房,纱质的帐子随着风轻轻的飘,就像一朵薄薄的云。他掀起纱帐,想要再看小海豹崽子最后一眼,却意外的发现…尼玛这男的是谁?小海豹崽子刚成婚就被绿了?风吹进帐子,奸夫淫妇半睡半醒,“向从灵你看看,是哪个犊子出来闹?”风天逸颤着声音问,“羽还真呢?”那个叫向从灵的迷迷瞪瞪看了一眼风天逸举在胸前的刀,“老婆没事,打劫的,找小舅子。还真住隔壁。”然后又睡死过去。
搞了个大乌龙,风天逸心情沉痛,捂着脸拐进隔壁,看着小海豹崽子正在看书。发现他走进来对他浅浅一笑。“找了你一天你都不出现,怎么,玩够了舍得露面了?”风天逸有点囧,“emmm…羽还真,虽然你一直不信,但我真的是人鱼。人鱼如果爱上人类却得不到人类的爱就会变成泡腾片,这是书上说的我不知道为啥反正我也觉得挺不科学的。我不想变成泡腾片,所以…你可以喜欢我一下吗?”
“哈?你猜呀~”
后记: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明媚,海面上细碎的泡沫翻着珍珠一样的光泽。
惊醒过来的雪飞霜和向从灵突然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匆匆忙忙的冲进羽还真的房间,发现一切都整整齐齐,桌子上一封短信,“姐姐姐夫我和傻子私奔了会给你带土特产我们下周见么么哒!”
「逸真」失控(45)
跟雪凛一通争吵,不得兄长理解,还被强制自由,羽还真趴在桌上哭了许久,突然反应过来,拉开抽屉去找抑制剂,其他的他都能誓死抵抗,怕就怕雪凛将他的发情期也算计在内。他相信白庭君的人品,可对一个未持标记的alpha而言,单身omega的发情期足以让他们丧失自我。
羽还真在抽屉里翻找,却没摸到装有抑制剂的安瓿瓶,心里倏得慌起来,翻箱倒柜一番,却连白庭君的信息素药瓶都没找到。羽还真急匆匆地去询问负责打扫的帮佣,才得知雪凛昨天突然命他们详细打扫,期间拿走一切尖锐物品,包括玻璃制品。
由此可见雪凛早料到羽还真会抵抗,为此拿走可以利用的危险物件。没了药物,羽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跟雪凛一通争吵,不得兄长理解,还被强制自由,羽还真趴在桌上哭了许久,突然反应过来,拉开抽屉去找抑制剂,其他的他都能誓死抵抗,怕就怕雪凛将他的发情期也算计在内。他相信白庭君的人品,可对一个未持标记的alpha而言,单身omega的发情期足以让他们丧失自我。
羽还真在抽屉里翻找,却没摸到装有抑制剂的安瓿瓶,心里倏得慌起来,翻箱倒柜一番,却连白庭君的信息素药瓶都没找到。羽还真急匆匆地去询问负责打扫的帮佣,才得知雪凛昨天突然命他们详细打扫,期间拿走一切尖锐物品,包括玻璃制品。
由此可见雪凛早料到羽还真会抵抗,为此拿走可以利用的危险物件。没了药物,羽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一时沮丧不已。良久后,他又想起什么,慌忙打开音乐盒的暗格,含有裂纹的镯子依旧安静地躺在其中。羽还真舒了一口气,庆幸佣人们并未发现音乐盒中的机关。
现在该怎么办?
发情期躲不过去,雪凛如果要利用他的发情期,羽还真只能任凭摆布。他逼自己冷静,细细回想雪凛的言论,他说,他要把羽还真送去白氏……哪个白氏?羽还真这才明白雪凛突然问起白庭君的用意。
哥想让我和庭君结婚?
羽还真纳闷地犯起嘀咕,白庭君和他只是好朋友,羽还真不认为白庭君在对待彼岸花向从灵上和自己有什么不同,他更不像是会接受家族联姻的人。白庭君从小至大都没被指定过婚约者,由此可见,白雪也不像会干涉子女婚姻的家长。
难道他们有别的计划?这个念头在羽还真脑海里一闪而过,在他心里点燃希望的火光,可疑惑很快随之而来。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联姻之后怎么办?一连串的问题令羽还真难以心安,当务之急便是早些联络上向从灵,好得知他们的具体安排。
羽还真在雪凛的控制下,根本无法跟外界取得联系,以前他还能找白庭君,这招使过一次,雪凛不会再上第二次当,羽还真甚至都不能跟雪飞霜联系。看雪凛的意思,是要把他一直困到发情期,可是他的发情期即将到来,没有多少时间给他筹划。
他决定先跟雪凛示弱,同他讲和,但显然,这需要羽还真先表明态度。他挑了个时间,不能太早以免雪凛起疑,也不能太晚,怕时间来不及。跟雪凛冷战两天,到第三天,羽还真托厨师做了几道雪凛平日爱吃的菜,在夜幕降临时,坐在餐桌旁,等雪凛回来一道用餐。
雪凛还未到家,就收到管家消息,说小少爷在家等他吃饭。他知道这个弟弟在某些时候倔得莫名其妙,比如之前坚决要离婚,现在又坚决要复合,但再怎么倔,也只是个omega,注定有着天性中的孱弱和屈从,但雪凛也无法完全放心。
他揣摩着羽还真的用意,见到羽还真时,却是一副和蔼又谅解的笑容,仿佛在看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期待着他乖乖认错,然后给予他宽容和原谅。
"今天这么好,还等我回来吃饭,不跟哥闹脾气了?"雪凛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
羽还真不知做什么表情好,撒谎于他大抵是拙劣的表演,一不小心就会被戳穿,他低着头不敢看雪凛,吞咽着唾沫,"不闹了。哥,忙了一天,先吃饭吧。"
雪凛施施然地坐下来,掠过菜品就知羽还真有赔罪之意,露出满意的笑来,"行,先吃饭。"
雪凛进门时还在手机上看下属发来的报告,此时坐下,一边看一边拿起筷子,先给羽还真夹菜,两兄弟安静地吃上一阵,羽还真压抑得难受,时不时用胆怯的眼光去打探雪凛的脸色。雪凛早发现他这些小动作,放缓进食速度,挑起话头。
"哥跟你说的,想通了?"
"嗯……"
"我这也是替你考虑,你在风天逸身边太危险了,别说我,爸妈都不会放心让你去的。再说,你这情况这么特殊,爸妈那边不一定有消息,早做打算吧。我看白家也是真心实意地想结这门亲事,人品家世都跟我们相称。你结了婚,也就不用怕风天逸了,再说了……"
雪凛头头是道地说着,羽还真表面点头附和,心里却不以为然,腹诽雪凛不近人情。
"风天逸那边,需要哥出面吗?不过我看他这几日消停不少,也没找上门,总算是有点自知之明了。"
"我、我"羽还真瞅准机会,支支吾吾地答,"他之前都跟我讲清楚了。"
"哦?怎么说的?"
"就是……就是有分歧,而且……"羽还真想起风天逸的狠话,恶语带来的影响早就消退,可想到当时迫不得已的情景,仍为彼此感到痛心。
羽还真斟酌着该如何委婉地表达,"信息素不合适。而且,他也承认了。"
"承认什么?"雪凛立即嗅到重点,他本就在看报告,正好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录音。
"承认他确实是冲着那股份来的。现在被我们识破了,就只能划清界限。刚回来我还不信,但他既然不来找我,我就看清楚,想明白了。而且,哥你说得也对,我总是得嫁人,需要个标记来保护自己的。"羽还真几乎是一口气说出,急匆匆地生怕停下来就忘词,末了还想了想,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加了一句,"再说庭君人也很好,信息素的味道又很好闻。"
"你能想得开,我很欣慰。"
"哥,联姻这事,是庭君亲自提出来的吗?"
"我倒是没听他亲口说,你们俩有私交,你自己不应该更清楚吗?"
"那是谁提的?"
"婚姻大事,当然是父母做主了。"
羽还真闻言愕然,雪凛的意思直白地指向白雪,可白雪和羽还真接触不多,组织里的具体任务她鲜少指挥,反倒是白庭君,事无巨细都会过问,对于需要帮助的omega,他一个alpha比他母亲还要上心。羽还真本以为联姻是白庭君无奈之下做出的权宜之计,可真正的策划者却是白雪,而且从雪凛的话听来,白庭君并未做出表态。
怎么会这样?这令羽还真疑心更重,为防雪凛看出破绽,只埋头吃饭,倒像是提及婚姻大事难免害羞。羽还真扒了几口饭,等心绪平定,又抬头去看雪凛。
"哥,我的事算有着落了,那姐姐那边,你有没有想过啊?"
"飞霜?"雪凛想起这个妹妹,明明是个alpha,却偏偏在等一个失踪的omega,这种行为本就让雪凛不屑,但此时omega已经出现,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他知道羽还真跟向从灵有交情,见他主动提起,便顺着他的话问,"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哪儿有什么主意。只是想我之前跟从灵有个订婚的信物,现在他成了我准姐夫,这个信物就不好我留着,我想还给他。"
"这么说起来,你跟风天逸不也有一个?现在也没用了,早些扔了吧。"雪凛本随口一提,转眼就起了念头,自言自语地计较着,"扔了也可惜。不如送给风天逸给他做纪念,顺便把你的喜事转告他,让他也来沾沾喜气。"
羽还真脸色霎时一白,让风天逸误会他心甘情愿跟别人结婚,不行,这绝对不行。羽还真不想再有误会横膈在两人中间,误会太教人伤心,也太让人痛苦,他不要风天逸误会他移情他人。
可是,当天他走得浑浑噩噩,雨桐木不知两人信息素的抵触,以为他忘恩负义,定是不会替他说好话,而向从灵又跟风天逸闹僵,也不见得会传递消息。羽还真就怕风天逸以为当天他成功地命羽还真死了这条心,进而接受羽还真将与他人结缡的现实。
怎么办?怎样才能告诉天逸哥哥,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是被逼的。关心则乱,羽还真急得渗出了汗,雪凛察觉异样,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我怕……"羽还真心中慌乱,已然在强撑,口中胡乱地编着谎,"我跟他结束了,不想再见他了,哥你不要告诉他。"
雪凛冷哼一声,"看你怕成这样,估计受他不少气,哥怎能不替你出气。你放心,你受的气,哥都帮你讨回来,我倒要看看他谋算我雪家不成,现在的落魄模样!"
雪凛说着就反身上楼要到羽还真的房间里拿音乐盒,羽还真慌忙追上去,在雪凛碰到音乐盒的一刹那,出声喝止他。
"哥!"
雪凛转过头,不解的脸色里透露出几分怀疑,"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在看到音乐盒的刹那,羽还真反而镇定下来,他走过去,将暗门打开,拿出里面的镯子,递给雪凛,"这个是天、风天逸以前送给我的,我现在也不要了。你帮我还给他,这样,我这里就没一样东西是他送的,他自然也会懂我的意思。"
羽还真从未指名道姓地称呼过风天逸,说得磕绊了些,但他后半句说得煞有其事,雪凛也不由信了这说辞,答应会在告知风天逸婚事时重点突出这个镯子。
"竟然送你个小女儿家的玩意,也够敷衍了事。"雪凛不屑地评论,把镯子扔回音乐盒中,桌子在暗格中转动数圈,又趋于平静,羽还真原本吊着的心也随之安放。
几天后,霜城白氏的公司里,向从灵收到一个包裹,打开一看却是当日羽还真在他家把玩的那个多面体。羽还真一回雪家,就和他们断了联系,此时收到这个物件,向从灵不得不细心探究。他知道,在他认识知晓的人里,恐怕只有他和羽还真懂得如何打开它。
向从灵不费力气就打开了它,里面果然藏着玄机。那是羽还真写给他的信,也是羽还真发出的求救信号。
【逸真】瓶中蜂之标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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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蛾》(骨科兄弟梗)
《网中蝶》(姐夫、小舅子梗)
《瓶中蜂》(嫂子、小叔子梗)
放假的日子真好,可以心无旁骛地写东西,尤其是故事比较顺的情况下,写东西就更顺手了,今天晚上兴许会有三更,请叫我勤劳的小蜜蜂~~谢谢大家一直支持毫无文笔的我,鞠躬退场~
现代ABO设定,occ,中二, 狗血,有二设,且都是套路,有雷点叉……
羽还真全身酥软,他几乎带着恳求的语气望着风清。
“清哥哥,救救我……”他伸手去抓风清,也只抓到了轮椅上的裤脚。天旋地转般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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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蛾》(骨科兄弟梗)
《网中蝶》(姐夫、小舅子梗)
《瓶中蜂》(嫂子、小叔子梗)
放假的日子真好,可以心无旁骛地写东西,尤其是故事比较顺的情况下,写东西就更顺手了,今天晚上兴许会有三更,请叫我勤劳的小蜜蜂~~谢谢大家一直支持毫无文笔的我,鞠躬退场~
现代ABO设定,occ,中二, 狗血,有二设,且都是套路,有雷点叉……
羽还真全身酥软,他几乎带着恳求的语气望着风清。
“清哥哥,救救我……”他伸手去抓风清,也只抓到了轮椅上的裤脚。天旋地转般的感觉全部都涌上来,Omega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羽还真看到风清从桌子上拿了两瓶药,说:“喝下去,这是抑制剂,你会好受些!”
“清哥哥……”羽还真难以置信地看着风清,不相信在发情期,风清依旧不肯标记自己,甚至还要求他喝抑制剂。
“清哥哥……”羽还真的眼睛泛了红,泪水一颗一颗跟散落的珠子般掉落下来。
“清哥哥,你真的说什么都不肯标记我吗?”他几乎感受到了内心的绝望。他想起那个女人说的话:一个Omega最悲哀的事情,就是深爱的Alpha不肯标记自己,这说明他心里完全没有你!
直到现在,羽还真才真真切切明了风清对自己的感情。可是,以前的种种恩爱,以及那唯一一次的肌肤之亲,他不相信风清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现在却变成这样?
“把抑制剂吃下去你会好受些……”风清弯下腰,把药递到羽还真面前,却被羽还真伸手打掉。他摇着头,满眼悲戚地看着风清:“原来,一直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心疼到极点,便一刻也不想在这屋子里呆着。羽还真撑着虚弱的身体,踉踉跄跄推开门,手被风清拉住:“你要去哪里?”
羽还真含泪甩开风清的手。胸口几乎要炸开一般,羽还真觉得自己可能会死掉。他趔趔趄趄地跑到车子旁,使了全身力气拉开车门坐进去。
其实他是有驾照的,只不过平日里有司机接送,没机会开而已。发动了车子,羽还真冲出了风宅,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脑子里只想着没有风清的地方就好。脑袋一阵阵发晕,全身也不可抑制地颤抖,羽还真坚持着开了一段,车子驶进了山脚下的小镇,终是到了一条小巷边上,再也开不动。
他靠在方向盘上,整个人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状态,身体就像一条搁浅的鱼,需要水的保护。不知过了多久,车门突然被打开,几股不同味道的信息素钻进了羽还真的鼻子。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眼前几个男人他并不认识,可那信息素的味道毫无疑问都是Alpha的。
“居然有个未被标记的Omega!”其中一人狞笑着。
“哎呦,还发着情呢!”另一个把羽还真从车里拉出来,又推到后座椅上,之后便骑上来撕扯羽还真的衬衫。
几股不同力量的Alpha信息素叫嚣着钻进羽还真的毛孔,那味道直叫他恶心。他反抗着,可哪里是这几个Alpha的对手。Alpha们被羽还真信息素勾引得发了疯,一个狠狠按住他的手,另一个就要解他的裤子。突然,一声惨叫响起,其中一个人被揪起来扔出车外。一股比这些人更强大的Alpha信息素横扫过来,带着霸道的不容他人涉足的危险味道,让那几个人节节败退。这味道羽还真是熟悉的,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到了风天逸满脸怒气的脸。
那一瞬间,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迷离地看着风天逸用信息素压制那几个Alpha动弹不得,看着他揍得那些人连娘都不认识,眼泪就扑簌簌地滚落到腮边。身体越发灼热,心脏就要爆炸了。昏过去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风天逸紧紧抱住了自己。
“清哥哥……”昏迷的羽还真依旧念着风清的名字,风天逸咬咬牙把他放平到汽车后座上,自言自语道:“好,我带你去找他!”
刚才,如果不是他恰巧看到羽还真从屋子里跑出去,感受到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尾随而至,后果真是不堪设想。风天逸气恼地攥紧了拳头,哥哥平日里和羽还真如此恩爱,为什么会放任他在发情期一个人跑出去?
风天逸想不明白,也不容多想。车子一路狂奔,直奔风宅。他给风清打了很多个电话,却没有接通。风天逸又给管家挂了一电,这才知道因为外地一项工程有突发状况,风清刚刚奔赴现场去了。
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Omega发情来得重要?风天逸暗骂一句,把电话摔在了副驾驶上。他没想到羽还真会醒过来,而且把电话里的内容听了个真真切切。
“停车……”羽还真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说,“停车!”
风天逸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得踩了刹车。风宅在半山腰上,眼看就要到了,可风天逸怕羽还真有什么状况,还是把车停在山路上。
【逸真】瓶中蜂之冰与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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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蛾》(骨科兄弟梗)
《网中蝶》(姐夫、小舅子梗)
《瓶中蜂》(嫂子、小叔子梗)
现代ABO设定,occ,中二, 狗血,有二设,且都是套路,有雷点叉……
从商场回来,羽还真一直魂不守舍,连简单的数值都算错,挨了机枢一顿狠批。机枢看羽还真的模样,悄悄问爱女怎么回事,易茯苓耸耸肩,表示并不知情。再工作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机枢破例准了羽还真提前回家。
给司机挂了电话,羽还真就坐在实验室的大厅里等待。他看着表针一分一秒地朝前走着,心里却一万个不愿意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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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中蝶》(姐夫、小舅子梗)
《瓶中蜂》(嫂子、小叔子梗)
现代ABO设定,occ,中二, 狗血,有二设,且都是套路,有雷点叉……
从商场回来,羽还真一直魂不守舍,连简单的数值都算错,挨了机枢一顿狠批。机枢看羽还真的模样,悄悄问爱女怎么回事,易茯苓耸耸肩,表示并不知情。再工作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机枢破例准了羽还真提前回家。
给司机挂了电话,羽还真就坐在实验室的大厅里等待。他看着表针一分一秒地朝前走着,心里却一万个不愿意回去。可是,他不回去,又能去哪里?
这样想着,他慢悠悠地走出门,午后的阳光还是晃得刺眼。他抬手遮住眼睛,突然手被人拉住,一个戴头盔的男子拽他来到一辆摩托跟前。羽还真刚要大叫,却看到来者把头盔的挡风玻璃向上推了推,露出细长的眼睛。不是别人,正是风天逸。
“嫂嫂,司机的车坏了,所以换我来接你!”说着,他把另一个头盔扔到羽还真手里。
“上车!”风天逸拍拍车的后座。羽还真从未坐过摩托,心里有丝胆怯,但还是硬着头皮坐上去。
“抱紧我,我开得很快的!”风天逸见羽还真僵直地坐在后座,索性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抱紧了!”风天逸命令着,羽还真怯怯地抓着他的衣服,又被风天逸吼:“再紧点!”
直到羽还真环住了风天逸的腰,他才满意地踩下油门,呼啸而去。不得不说,这辆摩托开起来果然马力十足,不逊于跑车。风天逸曾说过,这是某科技公司专门为风家制作的音速摩托。
道路两边的风景稍纵即逝,羽还真发觉这并不是回家的方向。他问风天逸要去哪里。风天逸说,时间还早,不如去玩一会儿。说着,还按下了音乐键。羽还真的蓝牙头盔里响起了优美的曲子。
那是一首古早的音乐,歌唱着春天。道路两旁的满眼绿色配合着这首歌,竟意外地应景。心头的阴云被明媚的阳光和美妙的音乐稍稍驱散,羽还真依在风天逸的背上,闭上眼睛,感受着心灵片刻的宁静。
过了一段时间,车子停下来。羽还真发现他们来到了体育馆。巨大的气球挂着Alpha摇滚歌手切诺的巨型画像,羽还真认得这家伙,他曾在风天逸的房间里看过海报。
“有人说,摇滚能释放灵魂,能让灵魂在音乐里自由!切诺的歌声就有这个魔力,你该听听!”风天逸说完便拉着羽还真往体育馆里走。门口已经站满了热情的粉丝,各种奇装异服,脸上描绘着各色诡异的图画,让平日里宅在家里的羽还真感到一阵阵新奇。风天逸和门口的几个哥特打扮的家伙打了招呼,拿着毛笔走过来,要给羽还真画个彩绘。
羽还真不想脸上被涂色,左躲右闪,可最后还是被风天逸画了三抹不同的色彩。风天逸又给自己画了几道,犹如图腾般的标记让两个人就像非洲部落的土著,不过和周围的家伙比起来,他们还算正常。
随着人潮进到体育馆内,风天逸拉着羽还真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就像当初结婚时,风天逸来接他,一直那么小心翼翼地牵着,生怕他会走丢似的。两个人找到位子坐下,全场玩起了人浪。大家一起呼唤着切诺的名字,急切地盼着大明星的出场。
音乐骤响,刺破耳膜的巨大音乐声浪在整个体育馆上空回响。全场沸腾着,一齐呼唤着口号。都是死忠粉丝,听前奏就知道切诺要唱哪一首歌。风天逸也跟着一起唱起来。全场的热情霎时间被点燃。羽还真虽不是粉丝,却也被热烈的气氛所感染,跟着鼓掌打着节拍。
一段热血澎湃的音乐过后,是一段舒缓的带着些许悲伤的音乐。这颠覆了羽还真对摇滚的认知,他以为所谓摇滚,都是那种撕心裂肺般的嘶吼,原来也会有这样深入内心的乐声。全场安静下来,大家都沉浸在这美妙的声音里,切诺的嗓音略沙哑,却带着无限的柔情。
羽还真闭上眼睛,觉得被音乐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他和开阔的地平线,他看着太阳升,看着太阳落。没有人在身边,全世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孤单感袭来,有一种日暮的苍凉。不知什么时候,音乐声停了,全场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掌声与欢呼声。羽还真睁开眼睛,泪水溢满眼眶,他悄悄低头把眼泪擦去,一张纸巾递过来,是风天逸给他的。
之后,又是一段燃到爆的音乐,听到副歌,风天逸拉着羽还真索性站起来,全场又一次掀起了热浪。整场演唱会,羽还真被切诺深深震撼,他能明白风天逸喜欢这个歌手的原因。两个人走出体育馆的时候,意犹未尽,仿佛那富有魔力的歌声还在耳畔环绕。
“砰”巨大的烟花在天空绽放,那是场外的粉丝向偶像致敬。羽还真站在那儿,看着天空里各色好看的烟花,心情放松了很多。手被抓住,风天逸牵起羽还真的手说:“饿了么,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羽还真被风天逸带到小吃摊上,买了两个热狗,一大杯浓浓的巧克力。两个人坐在长椅上,边看烟花边吃热狗。平日里都是些精致的菜,偶尔吃些垃圾食品,便异常得美味。
一朵又一朵的烟花继续绽放,有的烟花绽开是巨大的“我爱你”字样。羽还真不知不觉看呆了,嘴边沾了些酱都不自知。风天逸看到,伸出手指帮他抹下去,羽还真的脸瞬间又升温不少。
“你曾说过……”风天逸看着羽还真,“如果嫁给我……”他顿了顿,笑着继续说:“如果当初不是我哥,而是我,你会不会爱上我呢?”
羽还真看着风天逸,陷入思考。他的心有点乱,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待他要说,却发觉风天逸的脸已经近在咫尺。
慌乱间,他把剩下的热狗挡在脸前,才没有被风天逸亲到。“你也说了,是如果……可是……我已经嫁给风清了……”
“那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风天逸拨开他的手,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们……我们回家……”羽还真知道再说下去更尴尬,与其如此,不如赶紧回去。可他要站起来,又被风天逸拉回到椅子上。风天逸整个人压过来,把羽还真抱在怀里,唇贴着他脖子的线条,一路撩拨。
“我喜欢你,嫂嫂,我发了疯一样的喜欢你!你知不知道?”突然间的告白,羽还真全身一颤。心脏拼了命似地狂跳着,他从未考虑过他和风天逸之间的关系,甚至是有些逃避的。尽管有过肌肤之亲,羽还真一直认为,那只是发情期在作祟,没有人知道他们俩的秘密,他们心照不宣,彼此都会渐渐淡忘掉。
他们之间是最不能生发感情的,一旦这种感情汹涌起来,不光会吞没对方,甚至可能连累到两个家族。羽还真觉得不应该让这种事发生。可是,当听到风天逸的告白,心里那最柔软的一块还是被触动了,在风清那里所有的委屈,瞬间就被心里翻涌的情潮所淹没。
他的手轻轻攀上风天逸的肩膀,回应着那温暖的拥抱。他咬着牙说:“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也许我……”
是的,如果没有风清,羽还真是会爱上风天逸的。
“我不要下辈子!”风天逸捧过羽还真的脸,轻柔地吻着,从眉梢到眼睛,从未有过那么温柔的亲吻。唇与唇在碰触之前,羽还真还是躲开了,他使劲摇着头说:“别这样……”
风天逸见他如此抗拒,一双眸子黯淡下去。10点左右,两个人回到了风宅。风清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客厅里喝咖啡,见他们回来,便命仆人端上来两杯咖啡。风天逸表示没兴趣,冷着脸上了楼。
羽还真睡前没有喝咖啡的习惯,风清便叫人换了一杯热牛奶。
“切诺的演唱会好看吗?”风清喝下一口咖啡问道。
羽还真点点头,喝下一大口牛奶。看着风清,Rebecca嚣张的笑脸便又在眼前乱晃。羽还真下意识握紧了杯子,心乱糟糟的,就像一个无法解开的线团。在这线团里,缠绕着风清、自己、Rebecca和风天逸,他已经理不清,道不明了。
来到卧室,羽还真觉得有必要和清风谈一谈,他不想混乱地过下去,他想问清楚为什么风清不肯标记自己。见羽还真神色凝重,风清问他怎么了。羽还真蹲下来,握着风清的手说:“清哥哥,我……我今天……见到了一个女人……”
“Rebecca?”风清一下子就猜到是谁。
羽还真点点头说:“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你都不必相信!”风清握着羽还真的手,“我不否认,我们曾经在一起过,可也只是曾经……”
“可是她说……你永久标记了她……”说出这句话,羽还真心里那股委屈便泛出来了心窝,“为什么清哥哥可以永久标记她,而对我……却连临时标记都不做呢?”
风清没做声,只是静静看着羽还真,看着他那双泛起了水汽的眼睛。
“清哥哥……我是你的Omega,我也希望能被你标记……”
“标记有那么重要吗?”风清垂下眼睛,语气冰冷,“被标记又能说明什么?”
羽还真看着风清,被他一系列的言辞整得说不出话来。
“我已经娶了你,就代表我认可了你的身份,风家认可了你的身份,这标记又能代表什么?”风清摇摇头,“标记除了强制锁牢一段关系外,根本没用,你不应该那么执念的……”
“可是……”羽还真还想再说什么,突然一股强烈的犹如被万只蚂蚁啃噬的感觉从心里传到四肢百骸。经历过一次发情期的羽还真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他又发情了,就在风清的面前。
他难耐地跪在地上,全身颤抖地抓着地毯,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不住哀求:“清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逸真/秦方】卵化•蚀(上)
occ,科幻向,中二,狗血,有雷点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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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大伙都忘记这篇文了,简要做个前情回顾吧~
前情提要:风天逸与毁容的羽还真重逢,可羽还真却发现风天逸身边早就有了一个人造人羽还真。另一边,方木流产,回到南羽都躲藏起来,秦明的红眸病虽被羽还真治愈,但依然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
吃晚餐的地方,跟基地的餐厅一模一样。风天逸说,其实餐厅只有一小部分实景,眼前延伸的部分都是立体装置所呈现出来的。羽还真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心里又感慨一番。
饭桌上,风天逸又把自己的请求陈述一遍,人造人羽还真满眼的期待,显然他也希望羽还真教自己知识。羽还真不置可否,吃下一块牛排。他不经意地把叉子拿在手里转了三转,这是他多年以来形成的习惯,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风天逸喝了一口红酒,命仆人给羽还真斟上。羽还真推脱着说不会喝酒,可到底还是没有拒绝得了风天逸。风天逸举起杯子,遥遥地敬了敬说:“谢谢你,为人造人所做的一切!”
人造人羽还真也举起杯子,微笑着说:“阿七先生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真的非常希望您能收我做弟子!”
羽还真有些为难,在两个人造人的强势围攻下进退维谷。可眼下,就算不答应风天逸的要求,风天逸也铁定不会放自己走的,倒不如答应下来,见机行事。
想罢,他也举起了红酒杯,笑着说:“承蒙风将军看得起,如果不嫌我的知识粗鄙的话,我倒是愿意教小少爷的!”
人造人羽还真开心极了,忙不迭地改口叫起了“老师”。风天逸对他的回答颇为满意:“既然要教,不如就搬过来一起住,如何?”羽还真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住哪里都是随意。他点点头道:“一切都听将军的!”
饭毕,大家正在喝咖啡。雨瞳木进来,说医院里来了消息,秦明醒过来了。风天逸点点头,遂带了阿七一起去医院。羽还真为他做了各项检查,秦明的一切指标都很正常,体内也没有红眸病复发的迹象。只是他的记忆有些混乱,眼神时而清澈时而迷茫。
羽还真说,秦明的红眸病太重,留下后遗症是在所难免。不过记忆的混乱只是刚刚苏醒时的状态,也许会随着时间而慢慢地恢复正常。尽管记忆混乱,秦明依然记得自己军医的身份,还记得DNA序列解密的事情。他看着风天逸良久,终于记起这个男人是谁,微微颔首道:“将军!”
对于现在的情况,风天逸已经很满意,他要求秦明好好休息,等记忆恢复,就可以重返实验室,并抽调了几名医护人员,专门看护秦明。秦明的头偶尔还会有疼痛的迹象,医生给他打了止痛针,秦明才舒服一些。
南羽都夜晚的风有些凉,羽还真一出来便打了个喷嚏。风天逸看他缩成一团的样子,遂解开自己的披风,轻轻披在他的身上。羽还真静静看着风天逸扣好披风上的纽扣,依稀又回到了两个人相处的旧时光里。羽还真会爬到基地的天顶处,撬开窗子看外面的月色,风天逸见他冷了,就把毯子披到他身上。
两个人裹着毯子看月亮,只露出两颗脑袋,就像两只大大的饭团子。羽还真会把随身带的咖啡拿出来,倒在瓶盖里,两个人分喝。那样的时光令羽还真怀念,他真希望时间可以倒流。
最近几个月,南羽都发生了不少的暗杀事件,暗杀的都是高阶人造人里比较有头脸的人物。风天逸询问了情报处的负责人,得到的回答是,可能又是人类军方的“黄莺”下的手。这几天的南羽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每天都有士兵来来回回巡逻。邰伟见外面不太平,便打消了出去买包烟的念头。
大宝见他烟瘾犯了,正在院子里来回走,只得从兜里拿出剩下的半包烟扔给他。“早说有嘛,妹子不厚道啊!”邰伟接了烟,赶忙点上一根。门被敲响,邰伟开了门,一个戴着棒球帽的身影闪身进了院子。
“木木,你可回来了!”棒球帽被摘下来,正是方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扔给邰伟,沉甸甸的,哗啦啦作响。
“得嘞,黄莺的又一笔暗杀费用到手!”邰伟把那一袋子钱扔给大宝。
方木走进屋子,把整个脑袋都扎进水池子里。大宝忙说:“你别这样洗,我给你加点热水!”方木从池子里探出头,随手拿了一条毛巾擦着头:“不用,外面热得很,这样刚好!”
邰伟抽完烟从院子里进来,说:“木木,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不,这样挺好,就让我在南羽都待着吧!”方木不假思索地回答。
前几日,邢将军派来了心腹,终于和邰伟接上了头。在视频中,邢将军表达了对方木的歉意。但现如今,天机子一派势力正盛,二把手戚落霖惨死,天机子不依不饶,非让邢将军交出方木不可。所以,邢将军给了方木两个选择,要么回军队上前线,要么就留在南羽都,参与“黄莺”的暗杀与营救活动。
方木选择留下来,但大宝却要在几日之后离开南羽都,上前线去做随军医生。邰伟表示,方木不走,我也不走。两个人一起,好歹有个照应。邢将军让邰伟闭嘴,并让他三天内和大宝一起回来。临了,邢将军叮嘱方木,万事小心,天机子心机深沉,他对方木可以孕育人造人有着浓厚的兴趣,恐怕不会轻易罢手。
看着满脸歉意的邢将军,方木什么都没说。那么多年的上下级,有些事也并不是谁对谁错就能分得清。方木答应邢将军会好好保护自己,也表示终有一日还会回到军方效力。
大宝整理着行囊,把方木刚取回来的一袋子钱和之前剩下的钱都放到一起,悄悄搁到他枕头底下。方木一个人孤身在外,总需要钱的。
方木察觉到大宝那细小的动作,道:“你们这次去也要带点钱傍身,不应该都留给我的!”邰伟制止了方木说:“你别管我们,我们总有办法的,我只是担心你啊,你一个人在这里……”
“‘黄莺’分散在南羽都各处,我们定时都有联系,又怎么是一个人!”方木让邰伟放心,“况且,大壮他们也躲藏在附近,有什么事情我和他们联系就可以!”
“那个姓秦的还没死,我真怕他会找到你!”邰伟还是一脸担心。
“没关系,如果我再见到他,我会亲手杀了他的!”方木这样说着,眼睛却垂下来,透着点哀伤的神色。邰伟知道,方木绝对下不了手,就像前几次那样,他一定杀不了他的。
【秦方】国境四方(二)
第一部分走这里
因为 @明既白 太懒了,所以我这个勤奋的人就大发慈悲的帮助了他搞了一点
OOC
“当然,”方木捧起他的脸深深一吻,略带婴儿肥的脸上是与此不符的恶毒微笑,“我绝不会原谅你。”
事情发生在案件终于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不可否认,秦明已经对这个名为方木的灵魂...
第一部分走这里
因为 @明既白 太懒了,所以我这个勤奋的人就大发慈悲的帮助了他搞了一点
OOC
“当然,”方木捧起他的脸深深一吻,略带婴儿肥的脸上是与此不符的恶毒微笑,“我绝不会原谅你。”
事情发生在案件终于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不可否认,秦明已经对这个名为方木的灵魂十二分之有兴趣。他自觉这于自己非常不可理喻,可谁让他连看着方木微笑着推测出林涛的小习惯是怎么来的都不自觉流露出欣赏之情。
与梦中不同,这回是他心甘情愿。
所以他决定听从内心的想法,去了解这个似乎与自己有千丝万缕关系的青年拥有怎样的灵魂。他想了一些办法。
比如邀请他共进晚餐——否定,对对方的喜好一概不知,并且食不言寝不语,他不能在进食时与对方大谈剥离的骨肉。即使他知晓方木对此毫不介意,甚至会满怀憧憬的叫他“秦明老师”,再请教一个专业问题。
又或者是一次歌剧演出的双人票?秦明摩挲着自己的手指。
无意中见过方木在龙番市剧院的门口停留,新贴的巨幅海报上,白与黑的天鹅优雅的双颈交缠。方木仰着脖子,在川流的人潮中定格。霓虹灯的炫光烂漫,将他的侧脸刻印进秦明的大脑。
突触产生神经递质,短期记忆不过数秒消亡,但这个记忆,却在秦明的大脑中不断重复。有时出现在和羽还真肉体痴缠后,有时又和马静安羞涩柔软的微笑重叠。
但方木就是方木。
秦明不信所谓轮回。
反复斟酌,最终,他在备忘录中写到:
“送方木回家。”
他与方木,只争朝夕。
方木平日说话一点也不像警察。
他的声音软软的,像还没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生。他喜欢开玩笑,说完话,别人没笑,他自己先笑了,是少年人那种特有的糯,骚在秦明心上,让他有那么点——那么点,不自在。
秦明不自在的时候太少了。
可是方木一概不知。他照样对秦明笑、开玩笑,用柔软的语调说话。
方木也有倔的时候。他跑到秦明的解刨室。秦明嫌大宝的呼吸打搅他工作,方木就安静的站在桌子边,秦明做完一项检查,抬头活动脖子,才发现方木一直在看。
只是很难判断方木看的是秦明的工作,还是秦明本人。
遣了去买晚饭的大宝带份加奶咖啡,在她仿佛吃了苍蝇的表情下抬头看方木正专心在白板上画着什么。
“木木啊,你吃什么?”
“不用,谢谢。”
没有得到答案大宝离开,白炽灯明晃晃的吊在头顶,秦明和方木各自做着事,两人的办公室安静喧嚣。
秦明的状态有点不好。晚上的梦消耗了他很多精力,还好案子只差抓捕犯人一项,与法医关系不大。写了两笔,合上报告,秦明捏了捏眉心,目光一如习惯去往方木所在之处。
方木在梳理罪犯的心理,背对着秦明思考,不时在白板上画两笔。秦明看他那模样,和梦中的人重叠,又想他在剧院门口迷茫又无助的样子,不觉向他那方向看呆了。
“秦明老师?”他回头,正好对上秦明。
“怎么了。”秦明下意识接道。
如果秦明告诉方木他喜欢这个称呼,对方大概会先愣,再把笑纹从眼中漾开,说原来秦明还会一本正经的骗人。
秦明当然不会反驳。
“你来看看这个……”
方木指着一张照片说,脸上不出意外是困惑的神情。
秦明很多次见过这样的方木。眉毛蹙起一点,在眉心隆起一个小山丘,让秦明有种强烈的冲动,想抚平它,用手指或嘴唇。
这也许可以解释,在方木面前秦明那下降的毒舌技能。
“大体思路是正确的。”
“可我想不明白这里,”方木抿着嘴,身体微微倾向秦明。
“看这里。”
靠得有些近,超过了他的安全区域。
晚些时候下了雨,连带方木的呼吸也湿润起来。是夏的夜雾,裹住了秦明。
于是他越说越不清楚,嗓音黏连,大脑中的片段被通篇替换成濡湿的喘息、交叠的十指和温软的怀抱。
此时他对身体接触的渴望达到顶峰。
所以方木吻了他。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方木很想告诫曾经的自己,值夜班的时候不要和秦明待在同一个房间,待在同一个房间不要和他发生什么,发生什么后也不要让他送他回家。更或者,一开始就不要追寻他的身影,不要叫他“秦明老师”。
可是他忍不住,就和一开始偶然的四目对视一样,他的自制力在秦明这里不管用。
他吻秦明的时候碰到了开关,黑暗降临的那一刻,方木被秦明紧紧拥在怀里。
我好想你。
方木靠在秦明怀里,闷闷地动着嘴唇。
「逸真」失控(44)
这文大概没人看了,我还是努力点把它更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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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还真的归来如此之快,直到人正式送到他面前,雪凛才相信,风天逸确实放走人,可个中原因雪凛倒猜不透。当初收到白庭君消息,雪凛着实失了方寸,就怕羽还真在风天逸手上出事,或是被人哄骗让风天逸再度得势,尤其当天下午的那通电话,风天逸的嚣张无疑在加剧雪凛的危机感。可当日晚些时候,雪凛突然接到白雪的电话,白雪先为白庭君的无知和鲁莽道歉,而后她告诉雪凛,她会帮助羽还真回到雪家。雪凛本以为只是一句讨好的客气话,可仅过一夜,在雪凛全无对策的情况下,羽还真安然无恙地回到雪家。
个中因果雪凛...
这文大概没人看了,我还是努力点把它更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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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还真的归来如此之快,直到人正式送到他面前,雪凛才相信,风天逸确实放走人,可个中原因雪凛倒猜不透。当初收到白庭君消息,雪凛着实失了方寸,就怕羽还真在风天逸手上出事,或是被人哄骗让风天逸再度得势,尤其当天下午的那通电话,风天逸的嚣张无疑在加剧雪凛的危机感。可当日晚些时候,雪凛突然接到白雪的电话,白雪先为白庭君的无知和鲁莽道歉,而后她告诉雪凛,她会帮助羽还真回到雪家。雪凛本以为只是一句讨好的客气话,可仅过一夜,在雪凛全无对策的情况下,羽还真安然无恙地回到雪家。
个中因果雪凛现无心计较,羽还真的精神不佳整个人魂不守舍,雪凛问话他也不答,哄劝安慰都恍如不闻,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家里的帮佣都是十几年的老员工,尽心尽责地照顾羽还真的一日三餐,可雪凛问起情况,帮佣也只是摇头,说小少爷情绪低落神情憔悴。
又过得两日,羽还真形容恢复稍许,这才出了房,恳求雪凛让他出门。雪凛质问他是否还不死心,要去见风天逸。羽还真笃定地看着他,直接称是,他瞒过雪凛一次,不认为能瞒他第二次,索性跟大哥摊牌。
度过前两日的消沉,自责难过渐渐消退后,羽还真反复琢磨两人在一起的这段段时光里,风天逸的一言一行。以风天逸的才智,应早一步料到发情期的窘境,那人并非走一步看一步事到关头才急寻方法的人,羽还真相信风天逸心中早拟好对策。
可当真正发生的时候,风天逸却选择把羽还真赶走,这反让羽还真觉得事出蹊跷,最起疑的一点莫过于,风天逸的发情期怎么来得如此突然?好在alpha的发情期较短,羽还真在家伤心两天,回过神来一看时间,就知道风天逸已度过发情期。他既知道实情,定要去找风天逸了解原因,而他的大哥雪凛,无疑是挡在最前头的一关。
羽还真本以为雪凛会勃然大怒,意料之外的,雪凛并无情绪波动,平静地面对他提出的请求,"是他把你赶回来的,电话录音不是很清楚?"
"嗯,但是我们当时……并没有说清楚。"羽还真斟酌下,没有将风天逸突然进入发情期的事告知,怕横生枝节,雪凛会以此作文章。
"他既然把你赶回来,想来是无话好说了,别忘了你刚回来那会儿,他可跑得勤,倒是你不见人。哥挺纳闷的,你先前态度这么坚决,怎么说变就变了?在那待了两天,就又被灌迷魂汤了?"
"哥!"一听雪凛的口气就知他又要说教,羽还真连忙出声打断他:"我之前问天逸,他说并没有要对付你的意思,你误会他了,他很好的,你干嘛老针对他?"
雪凛本欲狡辩,心里一动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骗你,其实就存着心思想害你哥?"
"天逸才不会!他怕你出事,我在家里没人管,决不会加害于你!"
雪凛没再出声,细细探究羽还真此话的可信度,风天逸的担忧并无道理,雪成业夫妻远在国外杳无音讯,雪飞霜又不参与家族事物如今也忙于自己的事业,雪凛若失势雪家一时间怕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
这一切的出发点不是为雪凛或是雪成业,而是为了羽还真。在这两人的感情纠纷里,雪凛也是存了一丝疑惑,毕竟在这场婚姻里,风天逸在明,雪家在暗,他没有任何理由作秀给人看,包括雪凛在内的雪家成员,都深信两人情比金坚,羽还真突然要离婚,连雪凛都始料未及。
同时,他也喜出望外。如果风天逸只是个普通人,雪凛或会满意这个弟婿,他待自家弟弟如何,全家人有目共睹。上一次宴会归来,雪飞霜还跟他念叨,有她这般吸睛瞩目的明星在场,风天逸却只顾看那个小吃货,真够看得紧,就怕不留神人飞了一样。揶揄的口吻里流露些细微的歆羨,而那个时候,没有人知道羽还真本该姓雪。
身为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雪凛本该为弟弟的归宿感到高兴,可坏就坏在风天逸太过抢眼,锋芒毕露的架势能教合作者沦为自惭形愧的陪衬。他在雪成业面前表现得无懈可击,将雪凛完全比下去,他抢走本该属于雪凛的荣誉,包括父亲对雪凛的嘉奖和期许。风天逸的威胁性太大,全然不符合雪凛对一个姻亲的预期,在他设想里,这个角色应该讨喜但不该出众,可以优秀但不能抢他风头,有才干却能被雪凛驾驭的方为上上之选。至于此人有几分真心,雪凛倒不太看重,有雪家权势傍身,无论是谁都要敬让,不敢怠慢羽还真。
眼下风天逸已结束这段婚姻,和雪家并无利益瓜葛,雪凛万分不愿风天逸再回来,可羽还真若坚持,无论雪成业有没有找到解决的方法,两人复合的可能性已不容小觑。雪凛知道他不能再等下去,他原本就有打算先斩后奏,好彻底断绝父母逼迫羽还真复婚的念头,而羽还真心意一改,此事越发迫在眉睫,更何况,他已经发现合适的人选。
一个人品家世都够格,却没多大野心也更易于相处的人。
"还真,哥问你个其他事。你觉得,白庭君这个人怎么样?"
雪凛没有继续在风天逸的话题上多做纠缠,羽还真以为他是不想跟自己争吵,想暂时顺着他来,便实诚地将对白庭君的印象道出:"庭君人很好啊,对每个人都很客气,也很关心他们,我之前在他们公司里,受到他很多照顾。"
"这么说,他对你也很好咯?"
"是啊。也不是这么说,他对所有人都很好,像之前我认识的彼岸姐姐,还有从灵……"
说到向从灵,羽还真倒想起他跟雪家的瓜葛,就趁机跟雪凛确认。他这些年来多不在家,家里发生什么事他也是一知半解,但雪凛却都大半清楚,听完羽还真的描述思索片刻,便基本确定向从灵的身份。
想到向从灵本该嫁入雪家成为自己的亲属,羽还真不由感慨缘分奇妙,而向从灵又是风天逸的家臣,这层关系反给他莫名的鼓舞,好像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故而此生定难分离。
话题脱离风天逸,两兄弟的谈话正是和乐融融,雪凛顺便将向从灵和羽还真的婚约说出,羽还真吃惊了好一会儿才接受这个设定,缓了一阵神,脑海里就蹦出当时他在向从灵家里看到的那个工艺品。
原来他们拥有一样的工艺品不是巧合,而是他们曾有过婚约,而现在这纸婚约让渡给了他姐姐雪飞霜。不知为何,羽还真突然有一点点难过,原本因两人共有的缘分产生的惊喜被一种压抑冲淡。他记得向从灵并不喜欢alpha,他总是装成一个beta,对自身omega的特性闭口不谈,但他并不讨厌omega,相反的,向从灵总是积极地去引导,帮助omega们适应脱离alpha后的生活。
他想向从灵排斥的不是omega这个性别,而是加诸于这个性别之上的固有身份。向从灵不止一次地跟人强调,omega没必要跟alpha捆绑,他们不属于任何人,当以独立的个体活在世上。他厌恶发情期的放纵,憎恶标记的禁锢,如若可以,他希望omega能永久摆脱信息素的支配。
可若没了信息素,omega就不是omega了啊。羽还真并不会计较omega这个身份带来的不便,相反的,他挺喜欢自己omega的性别和其所具有的特征。
信息素并非只给人带来麻烦,它也会给予人强烈的愉悦,风天逸曾说他的信息素好闻,会让人情不自禁地去舔。标记的存在赋予omega安全感和归属感,是彼此水乳交融心心相印的印证,信息素会染上alpha的味道,仿佛整个人都和他融成一体。
羽还真想被风天逸标记。
即使这听起来有些恬不知耻,可他不觉得被爱侣标记有什么不妥,尤其经历过没有标记时的危险,他更怀念拥有标记时,无所顾虑的生活。
羽还真也希望向从灵能体会到这种独一无二的牵绊。当然,拥有这一切美妙的前提是找到相宜的alpha。如雪凛之流,都不值托付终身,但羽还真认可自己的姐姐,若双方有意,羽还真乐见其成。他想起手上那个多面体的工艺品,和从灵的婚约既已取消,想着什么时候,将其赠予姐姐。
准备回房时,雪凛忽然提了一句,问羽还真的发情期是否在这个月。羽还真反应过来,之前因为风天逸私自给他下药的缘故,他的发情期一直是四月一次,家里人也知道这个状况,他出走半年,这是回来的第二个月,在雪凛计算中,羽还真这个月会经历发情期。
他只能如实回答,否则就要暴露白庭君送抑制剂一事,看似家庭成员间互相关怀的对话,却因雪凛若有所思的表情,而在羽还真的内心笼上一层不安。风天逸曾分析过雪凛的用心,羽还真将信将疑,却谨记着他的告诫。
"哥,你说我发情期的时候,应该要去外面过吧?"羽还真试探地问,总不能让omega在发情期还跟其alpha的兄弟一起生活。
"侧边的那栋小洋楼,你没出生前,咱妈就在那过发情期,现在就暂时给你用吧。"
"那就好……"欲言又止,羽还真找不到切入口。
雪凛也在犹豫,要不要将计划先知会羽还真,他没打算征求他的同意,仅是希望他有一个心理准备。他先前就跟白雪有口头协定,若她真有办法让羽还真回雪家,雪凛会考虑她的暗示——她说她儿子对还真倾慕已久。羽还真的发情期间隔太长,雪凛唯恐生变,何况对方早已抛来橄榄枝,看样子比他更迫不及待,而雪凛也等不起。
"还真,你过来。"雪凛扇扇手指让羽还真坐到他身边,羽还真听话地坐过去,雪凛横过手臂,握住他肩头,这次他擅作主张无疑违背父亲意愿,难免心虚,揽着羽还真前后摇晃。
"你之前不是说像复学,想出去玩,不想一直待在家里吗?你看这样,哥呢,给你择了门亲事,你过去跟人结婚,有了标记,就能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怀里的身体兀得僵住,雪凛侧过头,只见羽还真满脸的震愕。
"风天逸那边你是不肖想了,依他那恶性子,赶你出门就摆明是不要你。何况你俩这情况,就不该见面!"
"天逸不是故意的,他是有苦衷的!"
"我不管他有没有苦衷,总之他休想再见你!"
"哥你不讲理!"羽还真脸色一变,豁得起身远离雪凛,"你肯定是怕爸妈回来,支持我跟天逸复婚,才急着把我嫁走!"
"现在爸妈在国外,把你交给我,长兄如父,你就得听我话!我已经决定了,将你送去霜城白家联姻!"
反正都要嫁人,对象是谁在雪凛看来并无区别,只要不是风天逸就好。omega的婚姻大事就该是由长辈指定,就像羽还真和风天逸,不也是在羽还真出生不久,有两家父母商定指派。只不过在婚前象征性地询问羽还真的意见,而两人相识日久总有感情,羽还真答应也是情理之中。雪凛有理由相信,日久天长,羽还真早晚会接受他所安排的这门婚事。
这场相持不下的争执,最终以羽还真噙着泪将自己锁进房内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