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授权转载翻译】两人的关系(砂理)
清图/排版: @猫桐
翻译/嵌字:对砂金的逻辑感到佩服的阿臣
作者:シオ(長女)(推特号X:min_sio2)
——————————
砂金直接跳过了朋友关系,直接进阶成为恋人关系,不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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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理】蓝莓糕食人事件
由于最近发生的不愉快有点多,调整了写文计划,决定先写一篇可爱的治愈一下
构思的时候还蛮可爱的结果写着写着又变怪了……写得比较赶所以可能会有错误
内含卡卡瓦夏和蓝莓糕,全文7k一发完
2.1了还搞猫糕的我就像___________(请自由填空)
其余请见文后杂谈部分
“好了,最后再确认一遍。单独待在家里应该注意什么?”
那个自称是未来的他的埃维金青年蹲下来搭着他的肩膀问他,与他几乎一模一样、代表着“祝福”与“幸运”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微妙的笑意。卡卡瓦夏看看他,又越过他看了看玄关处注视这边的学者,在对方稍显无奈的安抚眼神中艰难开口:...
由于最近发生的不愉快有点多,调整了写文计划,决定先写一篇可爱的治愈一下
构思的时候还蛮可爱的结果写着写着又变怪了……写得比较赶所以可能会有错误
内含卡卡瓦夏和蓝莓糕,全文7k一发完
2.1了还搞猫糕的我就像___________(请自由填空)
其余请见文后杂谈部分
“好了,最后再确认一遍。单独待在家里应该注意什么?”
那个自称是未来的他的埃维金青年蹲下来搭着他的肩膀问他,与他几乎一模一样、代表着“祝福”与“幸运”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微妙的笑意。卡卡瓦夏看看他,又越过他看了看玄关处注视这边的学者,在对方稍显无奈的安抚眼神中艰难开口:
“陌生人给我糖,不要不要…陌生人带我走,不行不行。陌生人敲家门,不开不开……”
最后一句他实在说不出口了,只能用眼神向学者求助。
“好了,这不已经足够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学者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和微妙的自尊心,阻止了这场小小的闹剧。金发青年含义不明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戴上了帽子:
“那么,我们出去咯~”
卡卡瓦夏是在逃跑的路上意外来到这个时空的。彼时的他又累又怕,心中还带着对卡提卡人的恨意和失去姐姐的悲恸,在完全陌生的环境和一群不认识的人面前犹如陷入应激状态的小动物,狂乱又脆弱。最后他们给他留出一个无形的圆形领地,退到圈外,给他食物和水,像是村民怕被逼到死路的野兽做出困兽之斗。但他不敢碰,也不敢有丝毫放松,只是紧紧抱着膝盖,死死地盯着那群似乎在商量如何处置他的人——他听不懂他们的话。
虽然他已经在极力镇定、思考发掘那群人的需求并与之交易的方法,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在全然未知的环境里面对陌生且无法沟通的成年人时还是没什么谈判的筹码和资格。就在他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就要被此前拼命压抑的疲惫追上、陷入呆滞时,一个戴着石膏头套的男人出现了。对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打发了那群人,走上前来用他熟悉的语言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走。
卡卡瓦夏没法回答,那个男人对他来说太过高大,对待那群人的强硬态度也让他害怕,更别提那个奇怪的、严丝合缝的石膏头带来的非人感。以上种种陌生元素令卡卡瓦夏精神受到刺激高度紧绷紧绷,几乎要崩溃地落下泪来。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紧张害怕与不信任,男人叹了口气,摘了石膏头,半跪到和他平视的高度。出乎意料的是,他有着一张极其漂亮的脸(卡卡瓦夏起先以为石膏头是为了遮盖脸上的伤疤)以及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这使得他表现出来的善意变得可信许多。卡卡瓦夏怔怔看着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莫名的信任和安心感下流了泪。
男人给了他自己的手帕,牵着他离开了那个房间。中途他们进了另一个房间,里头有人给他打了一针——男人解释说,有了那个他就能听懂其他人的话了。
卡卡瓦夏在那之后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处理信息的能力,从攥着的手帕上的明显污渍想起自己目前糟糕的卫生状况。他偷偷看看旁边人干净到连鞋底恐怕都是无灰的的衣着,忽然被迟来的羞耻心击中,将自己脏到失去本色的手从对方柔软温暖的手里抽了出来。对方停下脚步,讶异地看他。
“抱歉…我……”他这句话只开了个头就哽住了,心理上他本就不知要怎么解释,而生理上,他也因为强忍着眼泪许久而呼吸艰涩,感觉有块东西梗在喉咙口,“我……”
漂亮的男人露出一种很柔软的表情,蹲下来抱住了他。男人的身体温暖又结实,闻起来有种很干净的好闻气味。卡卡瓦夏在那令人放松的怀抱里莫名软弱到坚持不了再多一秒,于是他趴在对方胸口无声地哭了个够,以至于剩下的路程都是被抱回去的。
卡卡瓦夏住进了自称维里塔斯、是个学者的男人家里,对方给他放水,教他各个洗护用品怎么用之后就体贴地出去避嫌,又在他洗不干净自己的头发时进来帮忙,帮他把打结的头发梳通。
小朋友在吹头发的时候第一次有充足的时间照镜子,而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镜子,很大一面。然而比头一次清晰看见自己的长相更令他惊讶的是,他在洗完澡后见到了风尘仆仆赶来的“长大后的自己”——
从理智上,他完全能从他们两人的长相以及对方透露出的某些信息中判断出他们确实是同一人,但从情感上来说,他还是很难想象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油滑且骚包的模样。
而且…维里塔斯原来会喜欢这款的吗?卡卡瓦夏换好对方买来的衣服,看着未来的自己冲学者撒娇邀功,并不很惊讶自己未来会喜欢上男人(事实上还是有点惊讶,一点点而已),却偷偷想两人性格差异未免有些大,不太相配。
他们一起吃了晚餐。餐后维里塔斯匆匆离去,自称现在更多被叫作砂金的青年告诉他学者很忙,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已经延后了某个重要会议,然后又补充说自己也是。卡卡瓦夏看着似乎十分成功人士的自己,看着对方毫不在意露在外面怎么看怎么像商品编码的印记,有一肚子话想问。
但对方却在他开口之前就拒绝了他。
“提早知晓未来对你对他人都有害无益,亲爱的。你只需要把这段经历当做一场梦就好。你只需要知道,也许现在我有的正是我所能达到最好的结局,不需要有更多懊悔和改变了。”
卡卡瓦夏只能听个半懂,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对方的意思。
门铃忽然响了起来。正在发呆的圆脸小朋友被吓了一跳,听到又响了两声,才回忆起昨天被教过的门铃各种功能的使用方法,走到门口打开了视频通讯——单方的。
——是一个灰色头发的青年,个子很高,长着双看起来有些漠然的暗金色眼睛,看起来有些吓人。
卡卡瓦夏屏住呼吸,一时间门的两侧都一片沉默。
“么纽么纽~么纽么~~”
小动物软软的叫声忽然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你是说家里有人,我应该直接开口说明来意?”
灰发青年一脸震惊——他一开口,给人的感觉就立刻不一样了。卡卡瓦夏松了口气,忽然觉得对方的压迫感和威胁力小了不少。
“呃…喂?”灰发青年弯腰抱起那个先前发出声音点破他在家的神奇生物,对准摄像头,“我是按照砂金义…先生要求来送猫糕的。”
未来的他并没提过这件事。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想要考验他。卡卡瓦夏皱起眉头,按照正常情况他一个人确实应该遵守之前答应的注意事项,不该给陌生人开门。但是……
门外的人看起来很sh…很没威胁性诶。感觉自己也能把他骗得团团转。
“纽~么纽么~~”那团有着花瓣形白色金边糕点外皮、上面有金叶子图案、QQ弹弹的神奇生物DuangDuang地晃了晃,晃走了卡卡瓦夏几乎所有的注意力。
“哦哦,确实。”灰发青年点点头,将神奇生物夹在腋下掏出手机点亮屏幕打起了字——这让神奇生物非常不满,伸出圆圆的前肢和身体,像是想要打青年。这样,卡卡瓦夏总算看清了它的面貌:圆圆的脑袋,小小的嘴,一条圆润的长尾巴,还有一双边缘带着漂亮绯色的大眼睛——配色令他想到幼年看到的晚霞,以及维里塔斯的眼睛。
对了,他之所以对这个生物这么感兴趣,是因为它和维里塔斯莫名的有些相似。
手机屏幕被隔着摄像头放到了卡卡瓦夏面前,上头砂金的脸显得无辜且故意:“哎呀,我把这事儿给忘了。这位是鼎鼎有名的星核先生,我托他给你带个陪你玩的好东西。”
卡卡瓦夏被堵得深吸了一口气,把门打开了。
“总算进来了……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自称穹的青年进屋后愈发没了正形,大大咧咧将那个神奇生物放在地上,坐进沙发里,“这是猫糕,是天才俱乐部阮·梅女士的造物之一,可以当宠物也可以吃…哎呀、吃一点,只能吃一点。”
被叫做猫糕的神奇生物在听穹说自己可以吃的时候扔了个小小的白色的东西过去,砸了他的脑门。
好有攻击性。
卡卡瓦夏刚这么想,就见配色和维里塔斯十分相像的猫糕看向了他,吓得他脖子一缩。不管是看起来还是闻起来都酷似点心的小生物蹦跳着来到了他面前,还冲他扬起了下巴,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么纽~”
卡卡瓦夏看向穹。
“哦对了,你的联觉信标是不是没有经过调整?”穹在恍然大悟的同时一脸羡慕,“蓝莓糕说你可以摸它。真好啊,我都没这个待遇……”
“喵~”
卡卡瓦夏伸出手,还没等他把手放到蓝莓糕的外壳上,对方就已经抬起脑袋主动贴了上来。小朋友被掌下暖呼呼还很软弹的触感激得哆嗦一下,瞬间被主动的蓝莓糕俘获,小心翼翼地把它抱起来放在了膝盖上。
一边总挨微型粉笔头的穹流下了羡慕嫉妒的泪水。
猫糕的出现让卡卡瓦夏不再因无法参与进大人的对话而尴尬。但他不知道的是,家里的大人一整天都在围绕他和猫糕进行争执。
“为什么你总在针对他?”
“我吗?怎么会?”赌徒一脸无辜,“我为了让他在家里的时候不寂寞不胡思乱想,还特意拜托了开拓者给他带猫糕来,我怎么针对他了?”
“你不提也就算了——那点心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允许过那种与我有联系的生物被创造出来。就算不提这个,你对他有没有针对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勉强他念自己接受不了的儿歌、折磨他的自尊心,不事先告诉他穹的拜访、让他受抉择煎熬。也许你早该发现你有着不健康的比较和嫉妒心,使你和一个孩子——甚至还是小时候的你较劲。”
“……也许吧。”赌徒在沉默后忽然爽快地承认了,“毕竟我没有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没有最够多的资源和偏爱让我习惯和认同自己值得被爱。所以我会有不安,会嫉妒到和一个孩子较劲,即使我想…也在尽自己所能帮助他——但是你呢,教授?你对我好的时候永远是我虚弱痛苦需要帮助的时候,一旦我恢复到可以站起来,你就变得冷淡。难道平时的我就不值得你对我好吗?难道我不可以在顺境中也体会到你的爱吗?我能否怀疑你的爱只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是对拯救他人这件事的迷恋?”
——你对卡卡瓦夏的喜爱是否也是因为这个?你对他的好和温柔明显到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是不是因他看起来比我更需要拯救?
这话他没有说出来。他在维里塔斯·拉帝奥面前总是显得主动、热情甚至没皮没脸,但这并不真代表他能完全放弃尊严或者完全敞开自己卑微地去求什么。一方面他有自尊,而且比许多人更强,而另一方面他也清楚,对方不会喜欢在感情上卑微到要乞求别人爱自己的人。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我要澄清一点,我并不是看到弱者就会生出保护欲和爱的人。我对他温柔, 是因为他是小孩子,也因为他是你。”学者叹了口气,试探着抱住他,“你要不要尝试更信任我、也更信任你自己一点?”
蓝莓糕喜欢卡卡瓦夏。
这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来的。
它会主动和卡卡瓦夏贴贴,姆牛姆牛地说很多话,还会放心地在卡卡瓦夏身边酣睡。砂金将这归类于造物与原形的相似性,毕竟学者本人对他经常没什么耐性,但对卡卡瓦夏十分耐心,连洁癖都可以克服,任由小朋友在他胸前哭出鼻涕泡,弄脏他的衣服和胸口露出的那块。
但砂金想不到的是,蓝莓糕居然对自己也很纵容,会允许自己上手摸和抱,说话也很直白。
“你是说…你喜欢我?”埃维金遗孤艳丽而无光的眼睛锁定住面前柔软脆弱的小生物。卡卡瓦夏在睡觉,学者在洗澡,客厅里现在只剩他和散发着蓝莓酸奶香味的蓝莓糕。
“喵~喵喵~”(当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质疑的。)
不少人其实都不喜欢他这双攻击性太强的眼睛,觉得他的目光非常冒犯人。所以他在特定情况(比如谈判、施压、逼迫)外通常会用颜色轻佻的墨镜遮盖,好避免和别人直视、叫人害怕或不痛快。不少小动物也会因为趋利避害的本能讨厌他的直视,但蓝莓糕显然不在其中。它几乎是痴迷地看着那双眼睛,几乎要一头撞进去。
“抱歉,我还真不知道——那你有多喜欢我呢?”
“……么纽~喵~”(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想要和你一样的同伴。)
“这样啊,确实,现在还没有和我有关的猫糕呢。”
金发青年没有再说话,摸猫糕的手却没停,眼里流露出思索的神色和浓浓的兴味。
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停了,学者拉开门走出来,看他和蓝莓糕靠一块,眯了眯眼。
“教授。”即便两人早已达成亲密关系,他依旧喜欢使用和变换名字之外的不同称呼来叫学者,“蓝莓糕说你喜欢我。”
学者看向蓝莓糕。
“么纽~”(我什么时候说了?)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无聊。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忍受你?”学者哼了一声,“我要去睡觉了,你要是还想玩也随你,明天不要又赖床就行。”
“一起啊。”花孔雀将蓝莓糕从自己身上拔下来,放到一边,“你也睡吧。”
“喵~”(不想这样)
“乖。”金发青年回头摸摸它,“好好休息,说不定过几天就会有同类陪你了。”
卧室的门关上,阻隔住了里面的灯光。蓝莓糕停下了活动,盯着门缝下那点光发呆。绝大部分阮·梅造物都有着一定的自我意识和智慧,也会和对应的“原形”有一定相似性——虽然它们并不清楚这是为何。
蓝莓糕是一只相对聪明的猫糕,可也摆脱不了自身的限制,比起擅长伪装的人类,它们无法压抑和掩饰自己的渴求。就像「豆沙灰灰」和「芝士流心」无法抑制自己对得到「造物主」阮·梅的重视和陪伴的渴望,蓝莓糕也压抑不了自己对那个人和幼体的喜爱。它想贴贴,想一直和对方待在一起,想让他们尝尝自己的味道,想听到他们的夸赞。
想…紧紧揉在对方身体里,想尝尝他们的味道,想把他们都吃掉。
蓝莓糕垂下头,将脸埋进两条短小的前肢里。
它真的跟那个男人有关吗?如果它的感情和喜好不是来源于他,那又是来源于谁呢?它的感情和冲动难道是错误的吗?
它是……失败的造物吗?
由于不知道卡卡瓦夏还会在这边停留多久,两人决定先带他去调整一下联觉信标,让他能和猫糕交流,再去买些小朋友会喜欢的东西,然后调整一下两边的工作计划,尽量给卡卡瓦夏多一点陪伴。
“有不少研究表明,如果一个人在童年得到了足够的关爱和慰藉后再面对困境和挫折,那他成年后情绪会稳定得多。”学者对这个打算如此解释道。
赌徒穿好鞋,扶了扶帽檐:“嗐,教授,你如今点我可是越来越拐弯抹角了。”
卡卡瓦夏这几天来第一次出门,坐在小板凳上笨拙地系着鞋带,他没怎么穿过这种鞋子,因而颇有些手忙脚乱。蓝莓糕在他旁边,看着看起来即将要离开家里不知去往何处的三人,显得有些不安。它努力想要吸引和挽留卡卡瓦夏的注意力,小朋友却只是随意地摸了摸他,又继续跟鞋带搏斗。
学者冲卡卡瓦夏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近乎无声道:“看你给他选的鞋,鞋带系不好待会儿又要摔跤。”
赌徒为了听他说什么凑过去,也学着他那样轻声说话。
“没办法,他也不让我们插手。再说了,这鞋子除了鞋带麻烦之外又轻又软,我小时候要是有这个也能跑得快些……!”
变故在此时发生,卡卡瓦夏忽然惊叫一声捂着脸摔到地上,吓了两个成年人一跳。学者比赌徒更快赶到他身边,跪在地上安抚他问他怎么了。赌徒慢了一拍跟过去,看向唯一的嫌疑“人”。
是你么?他居高临下看着蓝莓糕,蓝莓糕也看他,半点不心虚,反而有点疑惑。
“怎么了?让我看看。”学者将小朋友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只见上头有四个小小的尖牙印——
这下是谁干的再明显不过了。
“蓝莓糕刚才突然咬了我…我明明在系鞋带,没有弄痛它……”卡卡瓦夏惊魂未定,因为不解和委屈一下红了眼圈。学者摸摸他的脸,将他抱在怀里温声安抚。
砂金则把蓝莓糕举起来,眼神危险:“为什么咬他?难道你讨厌他吗?”
骤然被举到高处无法借力的蓝莓糕吓得直叫,可赌徒并没有轻易把它放下去的意思。卡卡瓦夏含着泪看向这边,显然是想听蓝莓糕的解释。
“么纽~么纽么~”(想要尝尝他的味道。)
“为什么?他可是个人类,不是什么食物。”
“么纽~么纽~”(可爱,软乎乎,想吃……)
赌徒愣了一下,转头向听不懂的卡卡瓦夏解释:“蓝莓糕说它啃你是因为你很可爱,所以它想尝尝你的味道。”
“纽~么纽么~”(害怕以后没机会了……)
“它说它不是故意的,只是怕你离开以后就没机会了。”金发青年语气变软,将惊魂未定抖成一团的猫糕抱在怀里,“你要原谅它吗?”
“我原谅它了。”小朋友擦擦眼泪,镇定下来。学者松开他,安静地在一边看他们解决一人一糕之间的纠纷。
赌徒点点头,低头问猫糕:“那你的表示呢?”
蓝莓糕眨了眨大眼睛,猫猫脸上显露出一种决心,它伸长圆圆的前肢,忍痛从自己花瓣糕点状的壳上挖下了一块,颤抖着将那块糕点送到砂金面前:
“么纽~”(给他道歉的)
“收下吃掉吧,这可是它的诚意。”金发青年将那块白色糕点递给卡卡瓦夏,紧接着舔了舔捏糕的几根手指,眼睛一亮,“唔,蓝莓酸奶味。”
卡卡瓦夏接过那块软软的、刚才还在猫糕身上散发着酸甜清香的糕点,放进嘴里。
…好好吃……
“那你们就算和好啦,以后可就是好朋友了。”赌徒将缺了一块的猫糕放进卡卡瓦夏怀里,“好好相处吧。”
由于突发状况,他们最终推迟了调整联觉信标的计划,只带卡卡瓦夏和蓝莓糕出去买了东西玩了一通。夜里小朋友筋疲力竭抱着猫糕睡得很早,但两个成年人之间却还有话说。
“都说物似主人形。今天看了蓝莓糕之后,我忽然觉得其实你应该忍得很辛苦。”惯会洞察人性弱点加以利用的赌徒目光灼灼,“如果蓝莓糕会觉得小时候的我可爱到让它想吃的地步,那是不是说明,你对我的喜爱其实也强到具有攻击性?”
跨坐在他身上的学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好多次,我都发现你一直在注视他或者透过什么反光材质注视我。如果不是对你的人品有充分的认知,我几乎都要以为你其实很讨厌我,或者有什么特殊爱好了——但现在看来,其实你只是非常喜欢我,喜欢到丧失理智但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所以苦苦压抑?”
“哼。你的脑补能力非常强大。我是喜欢你,但没到点心那种只有动物本能的地步。”学者脸上带着点高傲到甚至有些凌厉的冷笑,扶着他的肩膀一点点沉下身,“如果你觉得我对你的喜欢不明显,只能说明你…感觉迟钝。而且我这样,就是、不想让你太得意。”
“哼……听起来你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啊。”赌徒被他反驳也不恼,只伸手扶住学者的腰,好让对方不那么快就失去继续的力气。
如果喜欢,为什么会讨厌看到对方得意的脸?如果讨厌,为什么又要持续付出和忍耐?
感情真是复杂的东西。
他说谎了。其实赌徒的判断是对的。
但他就是不想直白地体现出来或者让对方知道。因为他讨厌看到对方得知这件事后那副得意的、幸福到冒着傻气泡泡的笑脸,那会让他感觉心口痒痒的无法消解,让他感觉自己即将会不受理智控制、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他有时会很想用能捏碎骨头的力道将对方紧紧抱在怀里,有时会想咬对方还残存着一丝圆润弧度的脸颊肉,有时则会像现在这样,想要将两人的身体嵌在一起,紧密贴合到剥离就会两败俱伤的地步。
与他这种心理能沾上一点边的可能是人类对可爱小动物产生的“可爱侵略症”,因为太喜欢、正向情绪被激发得太多脱离正常状态了,所以大脑会生出负面情绪抵消,以此达到情绪平衡。
他的喜欢早就已经到不可控的地步了。完全暴露也许只是时间问题。
站在悬崖边缘察觉到自己无法自救的学者无声地苦笑过后,义无反顾地向未知的未来跃去。
END
以下是杂谈部分:
关于我以及其他几位作者跟苦行十色之间的事,需要了解可以看我主页以及大眼瓜条。看完之后还站她觉得她没问题的麻烦请拉黑我。
很好笑,都点我名了还指望我没反应接着挨骂,是不是真把别人当npc只有自己配操作了?
只准自己超雄一样对着其他作者开炮、含沙射影暗指别人用AI买热度,不允许别人不满,什么全能自恋型人格。既然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提及贬低扫射别人,就应该对自己的嘴负责。一次误会可能是真误会,但多次、多人误会,我只能说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任她摆布
如果她非要将cp当作塑造人设党同伐异的工具,那我只能说,她搞cp的心比我们这些“收费仙人”更不纯粹
也许你觉得看瓜很烦影响你吃饭了那关你什么事。但别忘了,被她和小腿毛骂过的作者也有感情,创作欲是个很脆弱的东西,很容易就因为粗暴的打击和周遭的无动于衷消解。
如果你不在乎那些被嘴的作者,那你可以在乎一下目前还没被嘴的,如果打厨子是被允许的被纵容的,那圈子里以后可能就没多少人敢/愿意自由做饭了。也许你觉得除了那谁认可的别人写的都不算饭,那也行,请你麻利地离开我的世界把我拉黑,我不想被这样的人污染
我的态度就是这样
最后,感谢给我红心蓝手收藏评论的各位友友,你们的反馈支持我一直写到现在并且继续下去,爱你们,啾咪
彩蛋是蓝莓糕跟着卡卡瓦夏回到过去,内含一点吃猫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