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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哟西的长尾虎

浪花

* 很无聊,此篇只是为了吐槽某些事情

* 镯降芝朝


 小女孩在海边踏着水花,一步两步,溅起如同梨花般的水花,脚下包裹着粘腻的泡沫,在白沙上踏出的脚印,被波荡的浪花吞进了肚子里。

“小朝,你的裙子湿了”

小女孩转过头,看着妈妈走向自己。

妈妈蹲下身,把小女孩的裙边拧成了小海螺,哗啦啦地流下很多水。

妈妈说:

“小朝,你闭上眼”

小女孩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妈妈问道:

“你听见大海的声音了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

妈妈说:

“是浪花在呐喊”

小女孩疑惑地问道:“妈妈,浪花很疼吗?”

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说:

“浪花一直在被拍打,...

* 很无聊,此篇只是为了吐槽某些事情

* 镯降芝朝



 小女孩在海边踏着水花,一步两步,溅起如同梨花般的水花,脚下包裹着粘腻的泡沫,在白沙上踏出的脚印,被波荡的浪花吞进了肚子里。

“小朝,你的裙子湿了”

小女孩转过头,看着妈妈走向自己。

妈妈蹲下身,把小女孩的裙边拧成了小海螺,哗啦啦地流下很多水。

妈妈说:

“小朝,你闭上眼”

小女孩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妈妈问道:

“你听见大海的声音了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

妈妈说:

“是浪花在呐喊”

小女孩疑惑地问道:“妈妈,浪花很疼吗?”

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说:

“浪花一直在被拍打,很疼很疼哦”

小女孩心疼地哭了,她小声说道:

“我踩着她,她会不会更疼呢?”

妈妈也哭了。

潮水的味道和眼泪一样,也是咸的。


五年后

上课铃声还未响,教室里已是读书声。

女孩坐在第一排,鼓起的肚子抵在课桌前,黑色马尾辫梳在脑后,凌乱的碎发遮掩不住女孩的澄澈。

男孩坐在她身后,眼睛不自觉地落在女孩的后颈上,白皙而又纤长的脖子上有一颗漂亮的黑痣,细看,那黑痣的形状像一只海燕。

男孩悄悄地弯起了嘴角。

老师走进教室,他看了一眼女孩的肚子,满是厌恶。

女孩的头埋在了书桌里,肥大的校服早就遮不住她凸起的肚子。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原位,直到放学,也没有一个人和她搭话。

女孩住在旧楼三层,离学校只有一条街的距离,旧楼后有一片大大的人工湖。

三层的楼梯并不高,但对于顶着肚子的女孩来说,每一步都很艰难,女孩的肚子很大,遮住了脚下的视线,一不小心,就可能出现意外。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女孩站在窗前休息,她看见男孩在楼下站着。

女孩坐在饭桌前写作业,肚子里的小孩在踢她的肚子,肚皮上印出小小的脚印。

她怀孕本就是意外,发现时已经过了堕胎期,她不得不生下来。

她根本不能做妈妈,她不配。

因为肚子太沉,她只能坐在床上睡觉,可是即便闭上眼,她也睡不着。

女孩等到闹铃响起,她才睁眼。

女孩一如往常地走下楼,但不知为何,肚子像绑了一个巨大的石头,好沉好沉,比以往更沉。

好不容易走进教室,她就听见有人在小声议论。

女孩坐在第一排,再也没回过头。

男孩坐在她身后,从包里掏出很多酸梅糖,听说怀孕的人喜欢吃酸的,男孩特意为女孩买了一包酸梅糖,可是他没有勇气送给她。

第一节课后,女孩因为腹痛,静静地趴在桌子上休息。

第二节上课,女孩还是没有起来,男孩担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女孩依旧没有动静,男孩低下头,看见地上有一滩血。

女孩的羊水破了。

突然,班里满是尖叫与埋怨。

男孩抱着女孩冲向了医院。

男孩焦急地等在急救室外,过了很久,他听见婴儿的啼哭声,不知为何,他也留下了眼泪。

明明他不是婴儿的父亲。

女孩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发丝全是湿的,脸色比医院的墙漆还要白。

女孩昏厥了整整四天,第五天,才勉强睁开眼。

男孩荒废了学业,一直陪着女孩,女孩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只有男孩心甘情愿地陪在她床边,温暖她冰凉的手心。

小婴儿在保温箱里,等待着女孩的母乳。

女孩一睁眼,就看见男孩黑黑的眼圈。

她用极其虚弱的声音,说道:

“你为什么不去上学呢?”

男孩是个优等生,学习成绩很好,从来没有缺课,他不该留在这里。

“我担心你”

女孩没有力气再张口,又闭上了眼睛。

护士抱着婴儿走进病房,把婴儿安顿在婴儿床上,女孩听见婴儿的哭声,依旧无法睁眼。

男孩抱起婴儿,动作很生涩,他不知道婴儿为何会哭,只能抱着他慢慢哄。

男孩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很多尿布和奶粉,还有干净的小衣服,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小婴儿。

女孩的脸却变得越来越苍白,女孩卧病不起,男孩成了小婴儿的“妈妈”。

男孩除了心疼,也无计可施。

一个月后,女孩勉强能从床上站起来,男孩只是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回到医院的时候,女孩和婴儿都消失了。



十年后

女孩和小婴儿消失了五年时间,男孩找遍了各种地方,都没有找到女孩。

女孩再也没来上学,旧楼里也没了她的身影。

男孩考上了名牌大学,却还是无法忘记女孩。

3月23日,男孩在街上遇见了一个走失的小孩子,小孩子蹲坐在路边一直哭泣。

男孩想起了那个小婴儿,走到他身边,小声问道:

“小朋友?你走丢了吗?”

小孩点了点头。

“你妈妈在哪儿?”

小孩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妈妈”

男孩疑惑地问道:

“你爸爸呢?”

小孩摇了摇头,“我没有爸爸”

“那你有其他家人吗?”

小孩哭着说道:“我只有仁珺”

男孩心里一紧,那是女孩的名字。

“我带你去找她吧”

小孩点了点头,牵起男孩的手。

男孩再次见到女孩的时候,女孩和以往完全不同,黑长的直发变成了利落的短发,异常苍白的皮肤变成了小麦色。

小孩见到她,就松开了男孩的手,跑到女孩身边。

女孩说了一声谢谢,就转身带着男孩离开了。

男孩不想再错过,焦急地问道:

“我们一起吃一顿饭吧?不打算感谢我吗?”

男孩带着小孩和女孩一起去了家庭餐馆,小孩一手牵着男孩,一手牵着女孩。

男孩有太多的事情想对女孩说,可是他不敢张口,只能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小孩为什么不叫你妈妈呢?”

女孩变得开朗了许多,她说:

“因为我不想做妈妈”

男孩有些疑惑,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可是你生下他,还养了他这么多年”

女孩说道:

“叫妈妈是孩子的自由,不是他的义务”

“叫妈妈的权利是属于孩子的,孩子觉得你配做妈妈,自然会叫你妈妈,在这之前,叫名字也挺好”

男孩继续问道:

“这几年过的好吗?”

女孩笑道:

“当然不好,但是还是能勉强活下去”

男孩问道:

“这些年都是你一个人照顾他吗?”

女孩点了点头。

男孩又问道:

“我可以冒昧地问一个问题吗?”

女孩没有拒绝。

男孩问:

“小孩的父亲呢?”

女孩弯起嘴角,说道:

“烧死了”

男孩变得更加疑惑:

“那你的家人呢?你爸妈呢?”

女孩笑得更开心:

“我没有爸爸妈妈”

男孩皱起了眉头:

“每个人都有爸爸妈妈”

女孩回答道:

“不是每个人都配叫爸爸妈妈”

男孩听得一头雾水,女孩看着男孩疑惑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解释道:

“生我的女人是个很糟糕的女人,生我的男人是个很暴力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我小时候长期家暴,我经常听见女人在门的另一边哭泣”

“女人经常带着我去海边听浪花的声音,我当时天真地以为女人爱我,我还叫她妈妈”

“后来我才知道她只是为了安慰自己”

女孩想起小时候踩在脚下的一片片浪花,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她继续开口说道:

“不过好在男人出车祸死了,女人因此拿到了巨额保险”

“她开始挥霍这笔钱,她用这笔钱包养了一个年轻人,叫徐英浩”

“年轻人很擅长花言巧语,把女人骗得团团转转”

“我们三人当时住在高级公寓里”

“有一天,我躺在房子里睡觉,年轻人走进我的房间,强奸了我”

“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个年轻人的”

“我告诉那个女人,说他强奸了我,那个女人扇了我一巴掌,她说我在说谎”

“后来,我意外怀孕了,我的肚子变得越来越大,女人才相信了我的话”

“那时,我还尊称她一声妈妈”

男孩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他听见女孩说:

“女人对我感到抱歉,她想出一个方法,既可以惩罚那个年轻人,也可以让我们摆脱痛苦”

“2012年,她灌醉了那个年轻人,把他关在了我的房间里”

“女人把汽油洒在公寓的每个角落,我们打算一起死,顺便杀死那个年轻人”

“女人点燃了火柴,在熊熊大火中,我和女人紧紧抱在一起”

“正当火苗点燃她的裤脚时,她退缩了,她推开我逃走了,而我缺氧没了意识”

“我以为我要死了,幸运地是,那个年轻人从我的房间里逃了出来,他强忍着烧伤的痛苦,背着我逃出了那间公寓”

“我活了下来,那个年轻人因为重度烧伤死了”

“我到现在都想不通,他明明是强奸我的人,他可以自己一个人逃出去,为什么一定要背着我呢?”

女孩拉起自己的袖子,男孩看见一大片惨不忍睹的烧伤疤痕,女孩继续说道:

“每次看到这些伤疤,我就想起那个年轻人”

“我当然恨他,可是每当想起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又很痛”

“我看到我和他的孩子也是这样的感觉”

女孩给小孩喂了一口蛋糕,继续开口说道:

“孩子没有任何错,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我也没有任何错,我是被迫做妈妈的”

“没有人天生是好妈妈,很多人成为妈妈时,也都还是不成熟的人,人都是自私的”

“这个社会好奇怪啊,妈妈这个身份,总是带着牺牲、奉献、忍耐”

“带着这样的想法抚养孩子,只会把孩子扭曲成自己塑造的作品。”

“她们不会觉得孩子也是独立的人格”

“她们把自己的需求强加在孩子的身上,强求孩子对自己的爱也是忠诚的”

“她们看见孩子的泪水,自以为是地安慰小孩,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伤心”

“她们看见孩子的错误,只会觉得小孩配不上她的努力,从不考虑小孩是不是擅长”

“她们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如果我穿着短裙被人摸了屁股,那女人只会让我下次别再穿短裙”

“她们教给我的东西也少的可怜,我连第一次来月经,也是自己在生理书上查的,性方面的知识更是少的可怜,以至于我被强奸的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行为的严重”

“她教会我的只有那些庸俗的道理,和一些为了维护她面子的行为准则”

“当然还有她那自私的性格,和怪异的情绪”

“母亲这个词太伟大了,我们都不配”

女孩又给小孩喂了一口蛋糕,小孩开心地长大嘴巴,女孩继续说道:

“现在的婚姻结构还是沿袭几百年前的传统,女人裹脚束腰都被弃了,为何对于母亲的高要求就没有被废除”

“自私的爸爸更多,只是对爸爸二字的要求少,只要爸爸做了一点儿,就有人感恩戴德,真是恶心”

男孩并没有听懂女孩的话,他只是隐约感到不适。

他开口问道:

“父母为了孩子抛弃自己的生活,抚养一个小孩长大成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并不是所有的父亲和母亲都像你的父母那样,世界上还有很多令人感动的父母”

“那你觉得父母该怎么做呢?”

女孩继续说道:

“孩子可没有让他们放弃自己的生活,是父母自我感动,自愿放弃的,还要把枷锁绑在孩子的身上,让孩子报答”

“令人感动...大多都是成年人在感动吧,有多少孩子会由衷地感动呢?教科书里说要感动,所以才稀里糊涂地歌颂罢了,作文里的母爱父爱大多都只是为了合群,他们写的感动故事说不定还是胡编乱造的呢?”

“你可能觉得荒诞,但未来有些人应该成为职业爸爸妈妈,他们经过严格的筛选、训练和考核成为职业父母,负责照顾所有的孩子,在未来,这将是个高薪的公职”

“这些人就像军人一般崇高,当然也像军人一样是国家级的职员,需要绝对负责,绝对视死如归”

“就像军人需要对领土人民负责,而职业父母需要为国家未来负责”

“女人生完孩子后,孩子就被送去职业父母的手中,让他收获他本应享有的童年”

“很多小孩都能避免童年悲剧,唐氏综合症的小孩不会被抛弃,具有warrant基因天生暴力的小孩也能得到正确的指导,喜欢画画的小孩不会被强迫成为数学家,小孩不用看着父母糟糕的婚约长大...”

男孩疑惑地问道:

“可是这对于孩子的亲生父母不会很残忍吗?”

女孩笑道:

“抚养孩子的压力都在国家,成年人只需要照顾好自己,每个人都自力更生,没人会想靠子养老,没人会把孩子当成工具,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孩子是个独立的人格,他们知道尊重小孩”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经济人,不再和父母有扯不清的经济纠缠,婚约制度可有可无”

“每个人可以更投入工作,生产力也会更强,生产关系也更清晰,不需要忙着买奶粉,买学区房”

“这样倒给了父母更大的经济自由”

“想恋爱就去恋爱,想生孩子就生”

“不要觉得自己缺失了为人父母的经历,因为我们本来就不配”

“孩子值得更好的父母”

“想着自己会失去经历的父母,难道不是更自私吗?”

男孩依旧没有听懂女孩的话,但隐约被她的想法说服了。

女孩笑道:

“这只是我的想象,甚至只是我的妄想,现在的经济基础不支持我们如此做,教育学的发展也太粗浅”

“说不定等我死后的几百年后,就会出现职业父母”

“其实现在已经出现了职业父母,很多父母已经把部分养育责任转嫁给了第三者,全部转嫁只是时间问题,是金钱的问题”

“或者在那来临之前,自傲又自私的人类就已经灭绝了”

男孩依旧疑惑不解。

小孩坐在在女孩的腿上玩手机,女孩终于得到一些空闲的时间吃饭,她疑惑地问道:

“你介意我问你一句吗?”

男孩摇了摇头,“你说吧”

“你当初为什么要帮我照顾孩子?”

男孩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看你身体太虚弱,所以想帮帮你”

女孩说道:

“你真是个好人啊,如果没有你,我和孩子估计都会死了”

男孩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张口说道:

“其实...我只是因为...”

突然,一个漂亮的成年女性站在玻璃窗外,向女孩招手。

女孩对男孩说道:

“抱歉,可以让我的恋人和我们一起吃饭吗?这顿饭我来请”

男孩听到恋人二字,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

女孩的恋人竟然是女性。

男孩尴尬地点了点头,女孩的恋人走进店内,坐在女孩身边,像是宣誓主权般地在女孩的脸上落下一吻。

她张口介绍自己:

“您好,我是罗渽敏,是黄仁珺的恋人”

男孩尴尬地介绍道:

“您好,我叫李帝努,是黄仁珺的高中同学”






浪花是招摇的玛丽莲梦露,它一次次散开自己风情的裙摆,绽开漂亮的白花,又突然羞怯地收起了裙摆。

浪花勾引着,撩拨着,挑逗着。

每一个路过大海的人,都是好色的情种,追逐着美人的裙边,钻进裙底。

最终被大海淹没,成为一朵朵浪花。

kiHaru__
大户人家 (猫猫好像又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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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好像又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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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西风

我是男巫 【朴志晟番外】

⚠第一人称+狗血狗血狗血警告


细碎冗长的开头翻过,那本小说就只剩下寥寥数页

他似是用了一生来读,到头却只等到一个:

他与他,终于夏日作别


在喝下这杯酒之前,苏西婆婆正抱着她的水晶球盯着满墙油画像的某一处出神,嘴里嘟囔着爱而不得才是人间至苦,她神神叨叨惯了,惦记了郑在玹二百年却连句完整的对话都未曾说过,大概是痴了,可她口中的爱还是那样美好,同样不得,父亲却清醒地说爱是浪费多少都不得回报的蠢事,他精明一生,说这句话时却摸着黄仁俊母亲的棺椁笑的可怕。


大概是看到我摇头自嘲的动作,苏西婆婆转而恨恨的看着我,她瞟了一眼我的酒,最后盯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朴志晟啊,你果然和...

⚠第一人称+狗血狗血狗血警告



细碎冗长的开头翻过,那本小说就只剩下寥寥数页

他似是用了一生来读,到头却只等到一个:

他与他,终于夏日作别



在喝下这杯酒之前,苏西婆婆正抱着她的水晶球盯着满墙油画像的某一处出神,嘴里嘟囔着爱而不得才是人间至苦,她神神叨叨惯了,惦记了郑在玹二百年却连句完整的对话都未曾说过,大概是痴了,可她口中的爱还是那样美好,同样不得,父亲却清醒地说爱是浪费多少都不得回报的蠢事,他精明一生,说这句话时却摸着黄仁俊母亲的棺椁笑的可怕。


大概是看到我摇头自嘲的动作,苏西婆婆转而恨恨的看着我,她瞟了一眼我的酒,最后盯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朴志晟啊,你果然和你那个父亲是一样的恶毒。


听她这样说我却笑得更甚,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我知道苏西婆婆最是嘴硬心软,她并不是这样想我的,趴倒在桌子上之前我明明看到了她眼里闪烁的悲哀。


酒滑入喉咙,算不上苦也说不出甜,这酒是三年前丰收大会上我赢得的奖品,效用就是可以清晰的回忆过去发生过的一段事情,它没有名字,我拿到酒的时候曾让黄仁俊取一个,他当时答应的痛快一转头就又忘掉了,他始终没记起,所以这酒到现在仍没有名字。我存了这酒很多年,本是打算当我暮年昏沉记不清事时取出来和黄仁俊一起回忆过去,可我知道黄仁俊不会回来了,他都不见了,只剩我一个并不能熬到我期盼的那天。


所以尚未忘记他之前,我打算去回忆里找找他,再见他一面。


醉意上头,满墙的郑在玹和苏西婆婆一起渐渐消失不见,再次睁眼时,是一片刺眼的阳光。


“有没有一种巫术能让狗狗的毛变卷呢?”


黄仁俊逆着光坐在我的对面,双手杵在桌子上托住下巴眯起了眼,说这句话时眼睛虚虚的看着我,却并不是像在对我说,我颤抖的合上手里的书,视线却不由自主被他因困惑而嘟起的唇吸引,我舔了舔自己干燥的下唇,突然就不想告诉他我其实知道这样的巫术该念什么咒语。


事实上我告诉他了也无济于事,黄仁俊就算念上百次都不见得会成功一回。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牵扯到上一辈的恩恩怨怨,那算不上凄美的爱情故事结局后留给黄仁俊的只是一个不纯的巫族血统,不过纵使不纯他也是祖墓之地最强巫族朴氏一脉嫡系,按理说怎么也不会差到这样的地步,但偏偏黄仁俊生的天资愚钝。


他很笨,却异常的努力,被磨到边角破烂的巫书堆成了小山,夏天热烈的阳光洒了他一身,他晃着一颗金灿灿的脑袋羽毛笔来来回回写着烂熟于心的公式,我的五脏六腑此刻扭在了一起,祖先怜悯我,让回忆从这里开始,我的少年还在我的眼前,他并没有离我而去,我并没有犯下那个错误。


窗外的蝉在不停抖动着翅膀,那一窝雏鸟张着嘴等待归来的父母,一切如往常般悄然无声。


大抵是近亲结婚带来了不可抵抗的诅咒,我生来便听力受损,但好在完全失聪之前学会了说话,其他人说些什么我也能通过嘴型变换看出个笼统,其实我对于听见与否倒没有什么执念,反而因为听不到蝉鸣鸟叫,更多时间我都会专心盯着黄仁俊的嘴唇看,看那颗虎牙掠过下唇留下的淡红,看他蹙起眉,抹掉额角细密的汗珠。


我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多想时间在这一刻永恒的静止,可偏偏少年没能让我如愿,他似乎是写累了,将羽毛笔夹在书里,笑着递给我一片冰贴。


我伸出手缓缓的接过,心咯噔一下,忽然意识到现在是夏天。


我很讨厌夏天。


但我仍贪图这个美梦的一分一秒,贪图曾经的时光,可我并不能够操控我的身体,这大概就是这酒唯一的副作用,那些不想记起的事情他也会帮你回忆,那些想要改变的错误依旧无能为力。


该来的还是要来,在某个阴雨天,黄仁俊打着一把小黄伞跑过来找我,他说他认识了一位新朋友,要带我去见见。


那位朋友便是苏西婆婆。


苏西婆婆住在祖墓之地最北边的森林,活了二百来岁却依旧保持少女的样貌,但是性情古怪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据说年少时并不是这样孤僻的性格,倒是自恃超常的占卜巫术心高气盛,不过后来当选为丰收女巫那年有幸见了一次长居东区的血族郑在玹,回来后便时常忧愁苦闷,对着水晶球发呆,再后来就自个搬到了林子里不与外人来往了。


黄仁俊能结识苏西婆婆是我比较意外的事情,不过后来我看到了屋子里挂满的郑在玹画像后其中的缘由便能猜个大概,黄仁俊虽然在巫术方面天资不足但是却画的一手好画,想必这项技能讨了婆婆的欢心,便交了仁俊这位小友。


但是显然,我并没有惹人喜爱的能力,苏西婆婆第一次见我便冷了脸转头和黄仁俊说:“你离他远点,他会给你带来厄运。”当时我的确十分不爽,可后来种种事情皆在证实这句话不是戏言,而是预言。


那天我淋了很久的雨,回到朴家之后便一病不起,窗外阴雨连绵,依旧没有放晴的样子,当时只觉得是自己身体太差,后来才得知是苏西婆婆诅咒了我,她并不想让我接触黄仁俊。


我烧的晕晕乎乎,黄仁俊前后来看过我几次,我却连眼睛都睁不开,他拉着我的手或许说了些什么又或许没说我也全都看不到了。


十五天之后,东区终于放了晴,我的病一夜之间突然就好的彻底,同时我也知道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苏西婆婆故意与黄仁俊说祖墓之地的外面有治好我的药,又告诉他出去的办法,我想她大概是占卜出黄仁俊之后的遭遇,本意是想让他从这个禁锢他的牢笼提前逃走,可阴差阳错,让黄仁俊认识了李马克。


我是他信任的弟弟,所以我醒来后他毫不保留的告诉了我他这段时间在康威镇的所见所闻,他说他认识了一个很可爱的西瓜商贩,叫李马克,笑起来憨憨的,有着像黑葡萄一样圆溜溜双眼。


我当时只觉得心中莫名的酸涩,并没有发现这是所谓的嫉妒。


直到那天,他哭着过来找我,彼时我正在随手翻阅一本偶然淘来的圣经,正好读到那句:光照进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见他伤心我也心中一紧,便匆匆合上书过去,后来我再想找到这句话却怎么也翻不见了。


他眼尾哭的一抹浅红,要掉不掉的泪挂在睫毛上,在我伸出手想要接住那滴泪时抱住了我,夏天单薄的衣衫将我们的距离无限拉近,可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他却没能感受到我心脏剧烈的跳动。


他垂泫欲泣,颤抖的唇一张一合,偏偏说出的话那么残忍,他说志晟啊,怎么办,我喜欢的人并不喜欢我。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喜欢上了那个叫李马克的普通人,近些日子黄仁俊异常的举动在这一刻忽然就变得合理起来,他抱的很轻,头虚虚的靠在我的胸膛,可我却像是被扼紧喉咙根本喘不上气,五脏六腑都酸涩的挤在一起,我没办法给他什么回应,因为我此刻我突然发现我有着和他一样的困扰。


“那就不要喜欢他了。”我说。


他点点头,却没有接受我的建议。


他忍了不到三天,还是偷偷跑了出去,此刻我也明白心中的酸涩实则为醋意,可我却无可奈何,黄仁俊不可能接受我,即使没有李马克出现。


我尝试过逃避,也试着接受黄仁俊爱上别人的事情,可每当看见他呆呆的捧着一杯西瓜汁出神我就觉得喘不上气,大抵是黄仁俊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某天他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说着李马克接受他了,十几年了我从没见他这么开心过,他明媚的笑着,我才理解圣经上写的黑暗为什么不肯接受光。


那时我的确嫉妒的发狂,甚至不惜手段在黄仁俊身上下了追踪咒术。


这也是我人生少有的几件后悔事之一,我躲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静静的看着黄仁俊和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看他们在阳光下刺眼的笑容,我有一瞬间期望黄仁俊会看过来一眼,发现我,佯装生气的撅起嘴,跑过来拉起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拽进这片阳光下。


可没有用,黄仁俊眼里占满了他人的身影,甚至容不下一个单薄的自己。


我想起我的父亲,他或许也曾这样窥视过黄仁俊父母的爱情,我并不想成为他那样的人,可却抑制不住想要动手摧毁他们的想法。


理性与本能撕扯在一起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很碍眼,不是吗?”


我回头,看见了一只吸血鬼这么说。


他坦然的走近,昂起头一副傲气凌人的模样,我曾在书里见过无数关于吸血鬼的科普,他们穿梭黑夜独来独往,与巫族并不交善,此时的搭讪就显得过于突兀。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戒备,他倒是主动打了招呼。


“朴先生您好,我叫罗渽民。”


他伸出苍白细长的手,手上那枚丑陋的日光戒指嵌着一颗廉价的红宝石,与他好整以暇的一身并不相配,模样倒像极了黄仁俊无数次制作失败的残次品。我没有回握,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的眼睛,挑眉询问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他收回了手,并不觉得冒犯,反而笑了笑,他转身去看那边西瓜摊的两个人影,良久才淡淡的说。


“你不想要拆散他们吗?”


罗渽民收起了笑容,仿佛问的认真,我盯着他寡淡的侧脸反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夏天浮躁的热气被风包裹着令人窒息,罗渽民走进阳光里将手伸向对于吸血过来说最致命的太阳,那颗红宝石反射着凌厉的光芒,映在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惹他不适的眨了眨眼睛。


这么看了许久,他张了张嘴似乎又说些什么,也许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可他没有转过头来看我所以我并不能知道内容,不过他似乎不在意我的回应,说完自顾自的笑了,勾起嘴角像是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


他转过脸,苍白的皮肤像是要被阳光吞没。


“和我合作吧。”


恶魔向我抛出了禁果。


人终究还是欲望的傀儡,三天后的深夜,我按时赴了约。


我鲜少来酒吧这种场合,祖墓之地也有酒吧,专门贩卖一些有醉生梦死效果的酒水,我向来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所以摇头拒绝了罗渽民递过来的鸡尾酒,他也没有勉强,只是又笑着将酒又递给身边穿着火辣的舞女,便招呼我坐下。


“你不爱说话。”


他晃着手里那一杯猩红色的液体说,吸血鬼无法进食人类的食物,我看了一眼那位美女手臂上的新鲜划痕,便知道他杯子里装的并不是酒。


“我不是来看你怎么猎食的。”


他听见我这么说笑的更甚,细长的睫毛遮住眼眸,却怎么看都让人感觉十分冰冷,“请稍等。”他客套的说,仰头将高脚杯里的鲜血一饮而尽,又转过头对身边的美女低语了几句,那位美女双眸便立刻失了神,表情木讷的转身离去。


似乎是觉得累了,也或许是面对我不需要伪装,他倒是收敛了笑意,将桌角的一本书推到了我的面前。我接过,不需要看内容就知道这是一本黑巫禁书。


“祖墓之地的东西怎么会在你那里?”我冷眼看着罗渽民,即使他是纯血也绝没有能力去祖墓之地盗取这样一本被严加保护的禁书,罗渽民面对我的质问像是早就料到一样,耐心的讲着书的来历。


“你别急,这可不是我去偷的,是一位朋友送的,当然,这位朋友也不是你们巫族人,他是怎么得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几年前来东区与他在书房议事时看到的,因为这本书长得丑还被扔在角落积灰,便好奇抽出来看,朋友见我感兴趣就随手送给我了,当时我就看个乐子,没想到真能能派上用场。”


他故事讲的随意,我却不由自主的发问:


“你那位友人…叫什么?”


“他啊,他叫郑在玹。”


我怔怔地捧着手里的书,突然想要喝一杯酒。


那晚我并没有明确答应罗渽民的合作,我将书还给了他,他接过随手翻了翻,撕掉了其中一页递给我,“留着吧,我想你会改变主意的。”他说,像是看准了我的犹豫,我接过将那一页写着古老黑巫术的旧纸张,紧紧将它团在手心。


我想我真的生病了,我开始做一些平时不会干的蠢事惹黄仁俊的注意,他还是做他的好哥哥,任凭我如何无理取闹他都会耐心的帮我解决,可他越是温驯我就越是妒忌的发狂,那页禁书被我展开又团起无数次,我脆弱的神经也终于迎来了崩溃。


那是一个过分晴朗的午后,黄仁俊告诉我他要和李马克走了,逃离这里,去南区,我是他唯一信任的弟弟,他是来与我道别的。


我故作深沉的低下了头,单方便拒绝读懂他到底说了些什么,“能不能不走。”我压低声音问,一种难以名状的苦痛与愤恨将我淹没,他却以为我是单纯的感伤离别,于是走近我,哄孩子般捧起我的脸,我便不得不再次看向他的唇,他说,志晟啊,我会想念你的。


可我不愿想念你。


他最后还是转身离去,将满院子的向日葵与我抛在了身后。


这些天的纠结全在他背影消失不见时开解,我自嘲的笑了笑,还是拿起了纸篓里被扔掉的那一页。


之后发生的事情不用这酒帮忙我也能仔仔细细的回忆,这是一直困扰我到现在的梦魇,可我没有办法跳过或者快进,当寒蝉鸣泣,新月升起,群星悬挂于夜空之时,我披着袍子在这闷热的夏日夜晚感受到了彻骨的冷意。


黄仁俊站在月光深处,不停地念着根本无法奏效的咒语,执着护着身后已经被罗渽民重伤的倒地李马克,罗渽民看热闹一般站在他的对面,悠闲地转动着手指上的日光戒指,我缓缓地向他们走去,每一步走的都十分煎熬,摘下兜帽的瞬间我看到了黄仁俊眼里的惊喜,他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罗渽民靠近我的动作打断。


罗渽民搭上我的肩膀,就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他说,你来晚了。


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回头,于是沉默的拿起手里早就备好的银器划过掌心。


那是以血为契施咒的前兆,黄仁俊不断摇头颤抖着将身后奄奄一息的李马克抱在怀里,红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我,那破碎又无助的眼神凌迟着我早已麻木的心脏。


忘了吧,仁俊。


我不能再看他,我怕我会后悔,于是颤巍的伸出手将眼前他单薄的身影潦草挡住,一滴泪碎在战栗的小臂上时我断续的念出了本该烂熟于心的咒语。


黄仁俊在这个烦躁沉闷夏日终于合眼倒下,世界一下子仿佛失去了所有声音,我跌跌撞撞跑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又为他抹平紧皱的眉头,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他的侧脸,我难过的夸张,倒像是虚情假意的演戏。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想再次睁眼他就会忘记从见到李马克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事情,他不会再有爱的人,他会继续和我抱怨夏天难以忍受的聒噪,他会忘记那一杯杯难以下咽的红色西瓜汁,轻松的就像是忘记给我的酒取一个只属于它的名字。


只有李马克死去黄仁俊才会恢复记忆,可是李马克永远都不会死亡,罗渽民给了他永生,仇恨又给了他活下去的动力。我也曾问过罗渽民这样做的意义,他只是笑笑说所谓爱情是人类最为虚假的感情,他不相信,所以也不愿意看见。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缓缓地抬头,昏黄的灯光还算柔和,我睁眼看到的依旧是满屋子色彩鲜明的油画。黄仁俊最爱这些鲜丽的东西,之前他嫌弃祖墓之地都是冰冷的石碑于是在他的房前种满了向日葵。


我似乎是做了很长很长的梦,醒来外面已是深夜,苏西婆婆背对着我坐在阳台栏杆上,望着星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想起梦里那本禁书的来历,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没能说出那句她的爱所托非人的话,我不忍心再叫醒另一个人的美梦。


我又回到了那个寂静的墓地,一排排冰冷的石碑簇拥着垂下头的向日葵,恹恹的如同枯萎一般,其实祖墓之地根本没有办法种植这样娇嫩的植物,可只有黄仁俊仍傻乎乎捧着从印第安商人那里换来的种子埋在地里,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为了一个人的满心期待而绞尽脑汁,在我研制出药剂的第一晚向日葵发了芽,往后的每个日出之前我都会用药剂帮它们起死回生。


所以我并不担心这些向日葵是否真的枯萎,明天太阳升起之时,它们又会重新抬起头,只为了黄仁俊口中那温暖的颜色。


End



扑扑扑扑扑扑er

【疼锟】二胎那些事

二胎Some other day 番外二 

ooc都是我的 疼锟是彼此的

甜饼 甜饼 甜饼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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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锟揉了揉眼睛,说:“真是的,这几天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每天都好困。”

“你又熬夜了?”

“没有。”,钱锟摇了摇头,“就是感觉最近怎么睡都睡不够。”


本来躺得十分惬意的董思成“哗”的一下坐起身,把钱锟吓了一跳,盯着钱锟问道:“嗜睡,迷恋Alpha的信息素,钱锟,你不会真的有了吧?!”


钱锟愣住了,有点没转过弯来:“有什么?”

董思成翻了个大白眼:“还能有什么!孩子啊!”


钱锟咽了口口...

二胎Some other day 番外二 

ooc都是我的 疼锟是彼此的

甜饼 甜饼 甜饼



钱锟揉了揉眼睛,说:“真是的,这几天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每天都好困。”

“你又熬夜了?”

“没有。”,钱锟摇了摇头,“就是感觉最近怎么睡都睡不够。”


本来躺得十分惬意的董思成“哗”的一下坐起身,把钱锟吓了一跳,盯着钱锟问道:“嗜睡,迷恋Alpha的信息素,钱锟,你不会真的有了吧?!”


钱锟愣住了,有点没转过弯来:“有什么?”

董思成翻了个大白眼:“还能有什么!孩子啊!”


钱锟咽了口口水,嘴上说着“不会吧”,心里却有点信了,上次fa//情//期没耐得住李永钦的软磨硬泡,而Omega在这个时期怀宝宝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家里没有验孕棒,董思成自告奋勇下楼去药店买了一支给钱锟,然后两个人对着上面的两道杠大眼瞪大眼,率先回过神来的董思成在钱锟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你是不是傻?自己怀了都不知道?知道的知道你有个六岁多的娃了,不知道的以为你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


看着被自己敲得有些晕晕乎乎的钱锟,董思成心中暗爽,很好,我董昀昀终于找着机会把这个毛栗子给敲回去了ψ(`∇´)ψ。


董思成把钱锟推进卧室,然后拿出手机:“你去换衣服,等会我带你去医院,他们电台差不多也要结束了,我先打电话给李永钦,让他等会直接去医院。”



李永钦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时,董思成已经陪钱锟进了B超室,而他被门口的小护士拦住:“诶诶诶,这位先生,里面有Omega在检查,不能进去。”


“我就是他的Alpha,他叫钱锟,1996年生,他是我的Omega,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还不可以,我得进去先问一下,请您在外面稍等。”小护士说完就进了门,把李永钦关在了门外。


李永钦在门口转来转去,转的中本悠太头眼都花了——这只是做个检查,回头等到生孩子那天,李永钦估计能把医院楼板都给转塌了。


打开门出来的除了小护士还有董思成,对李永钦说:“Ten哥你进去吧,锟哥刚刚做完检查,现在医生要说一些……”,董思成话还没说完,李永钦就进了门,“…注意事项。”


中本悠太看着被李永钦晾在一边的自家Omega,笑了笑将他拉到自己身边,问他:“Winko,Ten都有第二个孩子了,我们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呢?”

董思成精灵般的耳尖红了红,站了眨眼道:“看你表现咯。”


李永钦进门进得虽急,却十分安静,生怕吵着钱锟和医生。医生面对门坐着,看见李永钦便对着他开口:“你是孕//夫的Alpha吗,过来坐吧,结果刚出来。”


钱锟转头看见刚下节目连妆都没来得及卸、满头大汗的李永钦,有些心疼:“你这么急做什么,我这又没什么事。”


李永钦上前坐下,握住钱锟的手轻轻摩挲了两下,“怎么没事,你的事就是最重要的事。”,又转头对着医生问了好后说道:“医生,你开始吧。”


“你们感情可真好啊,呵呵呵。”医生笑着推了推眼镜,然后将检查报告放到二人面前,“孕//夫现在孕五周半,胎囊发育的比较好,所以可以看见胎芽。”


李永钦看着B超报告上医生用笔圈出来的一个小小的点,医生说,那是他和钱锟的孩子,就这么个小点点以后会长成像欦欦那样乖巧可爱的宝宝,他和钱锟的宝宝。


“现在五周半,一切正常,一般从四周半、五周的时候会有孕吐现象,不过目前孕//夫还没有这类反应。胚胎50到60天时就可以监听到胎心,所以三周后要再来检查,往后就是定期孕检。”


虽然是第二胎,但医生还是尽责地说了很多注意事项,李永钦听得很认真,头一点一点的,将医生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到脑子里。


李永钦牵着钱锟出来时,中本悠太正在努力劝说董思成早日给他生一个小中本,董思成见钱锟出来,立刻迎上去,问:“医生怎么说?”


钱锟摸了摸小腹,说:“现在五周半,八周左右的时候,就要来定期孕检了。”


听见自己确实要有第二个侄子或者侄女,董思成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好极了,双手一拍比了一个“耶”的手势:“太好了,NCT二代又要有新成员了!我可又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噢耶!”


李永钦原本一直还在研究B超单上的小点,听见董思成的话突然抬起了头,变了眼神:“Winwin,为什么你总是在我之前知道锟有宝宝呢?”


董思成呆了呆,看了看极具杀伤力正盯着自己的李永钦,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磕磕巴巴开口:“Ten、Ten哥,你别、别盯我,我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拜拜!”然后拉起中本悠太就跑,留下一句:“锟哥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算你跑得快——李永钦心想,又转头对着钱锟说:“锟锟有了宝宝,第一个知道的人却不是我~”


钱锟有些好笑,即将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李永钦还是那么爱撒娇,“你呀,怎么又撒娇,要不是思成,我都不知道又有宝宝了。”


李永钦轻轻环住了钱锟的腰,现在钱锟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声么,不能抱得太紧,“因为锟锟是钦钦最爱的人呀~”


钱锟轻轻咳了一声,试图以此遮掩自己有些脸红的事实,他真的很吃李永钦撒娇这一套。大家都说董思成可爱,可是在钱锟眼里,最可爱的人,非李永钦莫属。


李永钦看着钱锟的眼睛,那样认真地说:“宝贝,谢谢你,我好开心。”


一直很愧疚很抱歉,当初没能照顾怀着宝宝的你,没能帮助你一起照顾宝宝、让你一个人承担了所有责任,没能参与欦欦的那几年童年,没能在那段时光里与你们一起留下极其珍贵的每一段回忆。


这是李永钦一直埋在心底、从未说出口的遗憾。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将遗憾变成圆满。


送他们出来的小护士:不好意思,请问能不能不要再撒狗粮了?关爱单身狗,人人有责,不知道吗???



钱锟当年怀欦欦的时候,意外的一点孕期反应都没有,欦欦很乖,仿佛知道自己爹地一个人怀着他一般,在肚子里从不折腾,所以钱锟即使已经生过一次孩子,也完全不清楚,孕期会有哪些反应。


这一次在知道自己怀宝宝之前,也仅仅是有些嗜睡,可是当去医院确认怀孕之后,肚子里的宝宝仿佛突然要证明自己存在感,把钱锟折腾的够呛。


那一天钱锟在家看舌尖上的中国,看着屏幕里红通通的牛油锅底舔了舔唇——好想吃啊。恰逢肖俊那天没有通告,准备来看他,于是一通电话,肖俊就将火锅打包到了钱锟家。搓手锅底烧开以后,期待了好久的钱锟刚吃了一口,还没咽下肚,就觉得一阵恶心,放下筷子就冲进卫生间。


从那日起,钱锟第一次有了孕反,而肖俊也被李永钦列进了黑名单:在钱锟安全生下宝宝之前,肖德俊与火锅不得入内。


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孕吐,钱锟躺在沙发上,脸色微白,李永钦端着一杯可乐蹲坐在钱锟身边,钱锟就着吸管小口小口地喝着可乐。钱锟这几天孕吐特别厉害,只有喝可乐时才能缓和一下。


李永钦看得心疼得紧,恨死了一个多月前在床上软磨硬泡的自己,可他也不敢说出什么“不要孩子”的话,在钱锟最开始孕吐的时候,李永钦实在舍不得,于是将人抱在怀里,犹犹豫豫地开口说:“宝贝,要不这个孩子不要了吧。”他想着,如果再要个孩子,要让他的宝贝受这么多苦的话,不如不要这个孩子,钱锟比孩子可重要多了。


却不想听到这话的钱锟,一下子冷了脸,推开了李永钦,一个人回了房间,好几天没给李永钦好脸色看。即使吃什么都恶心,但怕宝宝营养不够,钱锟还是逼着自己吃下了很多东西,他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伤害宝宝半分。


惹怒了好脾气钱锟的李永钦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人哄好,从此再不敢提这个话题。


欦欦是钱锟最珍贵的宝贝,这个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同样是。


得知怀孕消息后,钱锟和李永钦有些踟躇,要怎么样告诉欦欦这个消息。二胎本来是不在短期计划内的,欦欦快五岁时才和李永钦相认,夫夫二人原本是想好好补偿一下欦欦,将他没有爸爸的那几年加倍补回来。可是二胎突然就来了,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给欦欦做过任何思想工作,所以如何不伤欦欦的心,让他能够接受这个孩子的存在,成了首要问题。


但孕期反应来得太突然,太猛烈,这一天钱锟刚刚吐完,李永钦扶着他回房休息,刚刚躺下,就见欦欦穿着他的小拖鞋“啪嗒啪嗒”地跑进房间,扑到钱锟身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声音带着哭腔:“爹地,你是不是生病了?”


钱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摸摸儿子的脑袋,亲了亲他的发旋:“欦欦不难过,爹地没有生病,爹地很健康的。”


听见钱锟没有生病,欦欦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他抬起脸,用湿漉漉的大眼看向钱锟,抱住了钱锟的腰问:“那爹地怎么了?”


李永钦将欦欦抱起:“欦欦乖,爸爸抱你,我们不勒爹地的腰,好吗?”

欦欦乖乖地放开钱锟,搂着李永钦的脖子,问:“爸爸,爹地到底怎么了?”


钱锟与李永钦对视一眼,沉思了一小会,笑着对欦欦说:“因为爹地肚子里有了一个小宝宝。”,他一直教导欦欦做人要诚实,而教导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以身作则,如果欦欦不能接受,那么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去引导他,而现在钱锟不想也不能糊弄或者欺骗欦欦。


欦欦歪了歪小脑袋:“小宝宝?”

李永钦对着怀中的儿子温柔说道:“对,这个小宝宝,会是欦欦的弟弟或者妹妹。”

欦欦转头问李永钦:“那欦欦就是哥哥了吗?”


钱锟露出了两个酒窝:“对,我们欦欦要当哥哥了。欦欦觉得怎么样呢?”

欦欦从李永钦的怀中下来,扑到钱锟面前,这次却没有抱住钱锟的腰,他仰着头,笑嘻嘻地看向钱锟:“欦欦很开心,欦欦会把自己的玩具零食都分给他!”


钱锟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欦欦真的懂事乖巧得让人心疼,钱锟搂住儿子,在他耳边说:“爹地和爸爸相信,欦欦一定会是个好哥哥,爸爸和爹地永远永远爱你。”


欦欦软糯糯却坚定地回答:“欦欦也永远爱爹地和爸爸!”,语句刚落又急忙补充道:“还有小宝宝!”



孕八周的时候,李永钦和钱锟带着欦欦一起去做了孕检。还是上次那个小护士和医生,小护士看着对他们甜甜打招呼的欦欦有些惊讶地说:“那天我看你们那个黏糊劲,还以为你们新婚呢,没想到孩子都这么大了!”


孕期50到60天时胎儿会出现胎心,借助仪器,一家三口第一次听到了来自小宝宝的声音——“咚咚咚咚”,欦欦抬起头,眨着大眼睛:“小宝宝的声音像是小火车。”,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钱锟:“欦欦以前在爹地肚子里时,也是这样的吗?”


钱锟点点头,说:“是哦,欦欦以前也像小火车一样哦~”


医生对李永钦说:“带着孩子来孕检的,有,但是真不多,你们是我这两年里见到的,唯一一对。”


李永钦没有回话,而是看了看自己的大宝贝和小宝贝,那眼睛里的喜爱根本藏不住。



钱锟生宝宝那天,除了127有舞台活动,NCT其他人都来了,127那几位也很着急,下了舞台拿起电话就问:“平安生了吗?锟还好吗?儿子还是女儿?”

知道钱锟怀了二胎起,在已经更名为“TenKun幼崽抢夺大作战”的21人群中,开了一场浩浩荡荡的赌局——赌这一胎是男是女。


截止到钱锟进产房前,投票比例是16:5。16票女儿,5票儿子。董思成和肖俊投儿子的理由很简单,李永钦想要女儿是吧,我就不如你意!


产房外李永钦如热锅上的蚂蚁紧张得团团转,护士推着小车出来,看着眼前一堆人,Alpha居多,于是问道:“谁是产//夫家属?”


“我,我,我!”李永钦从人群中大步挤到最前面。


“恭喜你,父女平安,是个小公主,七斤八两,十分健康,产//夫一会出来,先看一下孩子。”护士将小车推到李永钦面前。


刚出生的宝宝还有些皱巴巴的,但是一眼就能看出除了眼睛像李永钦,这个宝宝更像钱锟,李永钦弯了眼,第一次吻了吻女儿的小脸:你呀,真的是个调皮的孩子,把你爹地折腾了好久。



欦欦的名字是钱锟取的,读音qiān,谐音钱,取“钦”字半边“欠”,寓意含笑多智。钱锟说,儿子的名字是他取的,那么女儿的名字就让李永钦取。


于是李永钦翻了好几天的字典,最后在李夫人和李老夫人的协助下,选定了“姈”字,小名“姈姈”。


姈,读音líng,谐音李,“欦”字半边为“今”,“姈”字半边为“令”,多的一点,是欦欦与姈姈的兄妹关系,而“姈”字寓意聪慧伶俐,希望她做一个快乐聪敏的女孩子。



姈姈长得像钱锟,脾性却遗传了李永钦十分十,聪慧调皮,很多时候比大自己六岁的哥哥都精明果断。于是在赌男女时输了一大笔的董思成,为了翻本又开了一次赌局,这一次他们的赌局还是围绕着NCT二代的老大和老二,21个人纷纷下注,并表示,十分期待最后的结果。


而董思成提的问题很简单:“请问,欦欦和姈姈,将来会分化成Alpha、Beta还是Omega?”



女儿的名字感谢@阿莓倾情提供,给你比心♪(´ε` )


番外二到此就结束了 本来是只想搞两个番外就正式结束的 但也许会有一个论坛体 扒一扒疼锟的两个娃和NCT里的小情侣及娃 所以有可能会多掉落一篇番外

我真的要喊一声 疼锟szd!!


以及 致每一位读到这里的人 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喜欢,苏满鞠躬敬谢o(*////▽////*)q

头发啊长吧

【all俊】【all锟】我不是我没有你们憋过来 4

我就是打开电脑前毫无想法宛如一条咸鱼,打开电脑后越写越磨叽😂能看到最后真的太感谢了


啊 貂锟也想搞🥺


“孩子们~”不到中午道英就推开了条梦练习室的门“走啊走啊,吃火锅吃火锅”

“你们练了一上午吗,我们其实早就练完了,但感觉你们会练很长时间”钱锟一进来就看见几个孩子还在跟着音乐练习,但是黄仁俊却在旁边有气无力的趴着,见几个哥哥过来了才抬手看看表,“啊,都十二点了啊,怪不得我饿死了”


“哥,你们来了,仁俊刚才说有点不舒服,不让我们看看也不肯吃药就搁那趴着,你问问他怎么了?”李帝努一上午都心不在焉,平时总是在活跃气氛第一线上的小狐狸今天却蔫蔫的,这让他不得不担...

我就是打开电脑前毫无想法宛如一条咸鱼,打开电脑后越写越磨叽😂能看到最后真的太感谢了


啊 貂锟也想搞🥺


“孩子们~”不到中午道英就推开了条梦练习室的门“走啊走啊,吃火锅吃火锅”

“你们练了一上午吗,我们其实早就练完了,但感觉你们会练很长时间”钱锟一进来就看见几个孩子还在跟着音乐练习,但是黄仁俊却在旁边有气无力的趴着,见几个哥哥过来了才抬手看看表,“啊,都十二点了啊,怪不得我饿死了”


“哥,你们来了,仁俊刚才说有点不舒服,不让我们看看也不肯吃药就搁那趴着,你问问他怎么了?”李帝努一上午都心不在焉,平时总是在活跃气氛第一线上的小狐狸今天却蔫蔫的,这让他不得不担心。不用李帝努说钱锟也发现了了,早上开解完这个弟弟明明状态也挺好的,怎么又蔫了?


“仁俊啊快起来,地上多凉啊”在玹把黄仁俊拉起来,“怎么了,哪不舒服,不行先去医院看看吧”这个弟弟一向瘦弱,别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不用!”两个人异口同声,斩钉截铁。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钱锟和黄仁俊身上,“啊,我的意思是没啥大毛病,可能是晚上着凉了,有点肚子疼哈哈哈哈哈”黄仁俊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对啊对啊,他早上就跟我说了,没啥事,喝点热水吃点热乎的就好了”钱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

“真的没事吗仁俊啊,不要勉强”李马克还是有点担心。

“诶呀,没事没事真的没事,说不定吃顿火锅就好了,不是锟哥请客吗,快走吧快走吧”黄仁俊推着众人往外走。

“新噶卡呐,仁俊尼有不舒服的一定要说哦~”罗渽民对小年糕的话持怀疑态度。

“阿拉搜阿拉搜,姨母nim~卡夹卡夹”黄仁俊要被唠叨死,赶紧冲出了练习室。


路上,钱锟拉着黄仁俊走到了最后,他可没相信黄仁俊那番说辞,“仁俊啊,怎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么?”

黄仁俊自顾地叹了口气,“哥,你疼吗?”眼神里透出了一丝绝望,一丝不解,和一丝......迫切?

“疼?哪疼?不疼啊,没什么感觉啊,你哪疼,真肚子疼啊?”钱锟也没想到他有一天会离女性的奥秘这么近,自然也不会这么快就习惯现在这个身体的特性。

“也是有点肚子疼,但是......就是......那儿也疼,尤其是练习、跑跳的时候,颠的疼,你那儿不疼吗”说着还瞄了一眼钱锟的胸。

钱锟这才反应过来,“不~疼啊”仔细感受了一下,确实没啥感觉,除了有点沉外。

“那我这啥情况啊?不会是有什么病吧”黄仁俊瞬间惊恐了一下,妈的,变个性别给我变出身病来。

“不可能,之前都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病了啊,没事,说不定是身体需要适应一段时间呢,过段时间就好了啊”钱锟松了口气,拍拍弟弟的肩膀以示安慰。


“喂~~~,后面那俩,你俩是乌龟吗!快过来!”李楷灿一扭头发现有俩人掉队,啧,在说什么悄悄话,上去搂住黄仁俊的脖子“哦豁,小仁俊有秘密了捏,还不快如实招来!”

“招你大爷!”让李楷灿一闹,黄仁俊也放下了担忧,恢复了搜美二人转模式。

“锟啊,你和仁俊都不太对劲哦~”貂老师凑到锟根前。

“晚上再跟你说”钱锟心虚的咳了一声。金道英心里疑惑,这不太像锟平时的样子啊,最近也没啥大事啊?钱锟看出来他心生疑惑,“别想了,晚上就知道了,快走快走”

“好吧~”


“哇,这家店这么火爆的吗?没有位置了吧都”钟辰乐被吓了一跳,虽然听说很火爆,但没想到这么火爆。

“上次我和仁俊来都是好不容易找的位置,还差点被认出来”李帝努想起之前和黄仁俊一起来的那次,忍不住笑起来。

“他家贼好吃,那个料简直绝了,一会我给你们调料啊你们都待着”火锅达人对调酱料胸有成竹,“而且他家老板是中国人,还有好多中国菜,都老正宗了,上次我和Jeno都没吃完”

“啊!我记得了,有一次哥你俩打包回来的菜特别好吃,就是他家的啊”志晟突然睁大眼睛。

“对啊,好吃吧,要不是提前订了包厢,外面肯定没位置了”黄仁俊带着一众人往二楼走去。

“我们要什么锅,得来个清汤的吧,仁俊肚子不太舒服”钟辰乐瞅了眼他哥。

“那就俩锅吧,咱们人多,一个清汤麻辣,一个番茄三鲜”东北大哥拍了板。

“行行行啥都行,我要饿瘪了都”李楷灿果不其然上来就点了五盘肉。

几个小崽子拿着菜单咔咔一顿点,钱锟仿佛听见他的钱包在他耳边唱歌‘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哈。


‘火锅这种东西,要吃就吃辣,清汤和水煮肉有什么区别’————东北仁(我是爱清汤的)

清汤那俩锅除了下了两片菜叶子仿佛就是个摆设,黄仁俊跟着大部队捞了好多辣锅的东西,直到吃到嗓子眼大家才放下了筷子。

“哇,我的妈,这是我今年吃的最饱的一顿,不行了,我真走不动了”李楷灿饭生饭死,就差把装饰用的菜叶子也吃了。

钱锟:你们开心就好


美妙的午餐过后,下午接着练习,或许是火锅的力量,黄仁俊下午精神了不少,其他弟弟们也都放心下来。

晚上大家回宿舍也都没怎么吃,随便点了点儿外卖,收拾垃圾的自然是臭手忙内,反正不是他就是黄仁俊,一个塞一个手臭。


“辰乐啊,来一下”黄仁俊拍了一下正要打开王者的钟辰乐,很自然的把他叫自己房间里,钟小朋友这才想起来他哥说晚上有事找他,赶紧关了手机跟黄仁俊进屋,不知为何有点心跳加速,好像要知道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拍了拍脸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了啥事啊,早上就说有事找我”

“辰乐啊,你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尖叫,要不然你先把嘴捂上也行”黄仁俊实在担心这个海豚化身的弟弟会一嗓子嗷出来。

“?啥玩意啊,神神秘秘的,你和锟哥你俩今天贼不对劲,赶紧说!什么情况”钟辰乐表示并不吃他这一套。

“咳,看好了啊,别眨眼”说着黄仁俊就开始上手脱衣服。

“卧槽等会儿,你干啥啊,虽然认识五年但我可是笔直笔直的啊!你,你别搞!!!!”钟辰乐连忙后退捂胸。

“操!闭嘴!小点声啊祖宗”黄仁俊深刻怀疑选钟辰乐当盟友是不是正确的。

“我他妈对你一点想法都没有!你先等我脱完!”黄仁俊又暴躁还得小声,整个人毛都炸起来了。

“唔唔唔唔”钟辰乐死命点头,就怕被黄仁俊闷死。

“你脱吧你脱吧我保证一声不出”求生欲让钟辰乐一秒变乖。黄仁俊接着脱衣服,最后露出来裹着衣服条的上半身。


“?你裹的这什么玩意儿,整它干啥啊?等一下!你受伤了吗?出血了吗?上医院了吗!?”钟辰乐上来就疑问三连,黄仁俊虽然很感动他弟很关心他,但是,这都啥跟啥啊?他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待着,上哪受伤去。

“不是......我还没脱完呢......”黄仁俊接着脱,脱到最后,黄仁俊也依然坦坦蛋蛋......

........................................................

两个人大概安静了有十分钟,钟辰乐张嘴了,他要尖叫了!!!!黄仁俊眼疾手快上去就捂住了他。

“答应我憋回去,不然我可不保证能做出什么事情来”黄仁俊模仿者电影里杀手的语气,试图威胁钟辰乐。

“唔唔唔唔唔”又一次疯狂点头,他相信他哥一定会闷死他的。

“好了,你可以说话了”黄仁俊光溜溜地坐在床上,一点不把钟辰乐当外人。


“我......我也不知道我该说啥......”钟辰乐突然红了眼眶(我写这段的时候也不知道为啥流下眼泪)

“?哭啥啊?我也没咋的啊,就是突然变了半个性别”黄仁俊赶紧给弟弟摸眼泪,早上锟哥安慰他,现在他安慰钟辰乐,妹想到。

“阿尼,就是觉得你肯定特别难受,怪不得你今天突然不对劲”钟辰乐止住眼泪,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什么时候开始的,早上才有吗,所以上了那么长时间厕所?”

“对啊,早上上厕所才发现,就变成这样了”黄仁俊摊摊手,表示自己已经接受了。

“那咋整啊,你现在这个身体会有一些不方便吧?”


“肯定的啊,而且我目前也不想让其他人发现,所以才告诉你一个人,想着以后要是有什么突发事件咱俩能里应外合应付过去。”黄仁俊给了钟辰乐一个肯定的眼神,你可以的,老弟。

“这能瞒过去吗?咱们天天一起住,总会发现些什么,马克哥Jeno哥志晟还好说,本来就是傻的,渽民哥楷灿哥可不好糊弄,一个比一个精”钟辰乐觉得这事儿不靠谱。

“那也没招,总不能告诉他们,‘我变成女的了,你们要看看吗?’那我真的,社会性死亡,而且锟哥也变成这样了,他说会告诉道英哥的”黄仁俊往床上一滩,大大咧咧的没个遮掩,腿间小花半遮半掩的露出来,钟辰乐这眼睛都不知道放哪好了。

“锟哥也!?怪不得你俩今天鬼鬼祟祟,有锟哥道英哥还能安心点,多一个人帮忙是一个人”钟辰乐往他那一撇“诶我,你能不能遮遮,好歹也算是半个女孩了”钟辰乐把被往他身上一扔,背过身去。

“哦呦辰乐乐害羞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黄仁俊偏要逗他,就光着身子往他身上蹦,钟辰乐喊也不是摸也不是,羞的气的也不知道,脸通红。


“你听着啥没”屋里一室春光(bushi),屋外还有几个蹲墙角的,李楷灿问快钻进门的竹马俩人,“没有,就听着几声叫唤,一听就是辰乐的”李帝努摇摇头,心情很低落,小狐狸有什么事不愿意和他们说,要和辰乐说呢?

“行了,别多想了,这俩人就算有秘密也瞒不长久,总会露馅的,仁俊肯定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事,不会故意不跟我们说的”罗渽民笑了笑,总会知道的,他不说,我们自己去找。

“对啊,先走吧,别被发现了一会儿”李楷灿站起来活动活动,三人各自回房间了。



“我和道英去健身房了哦,你先回去吧”钱锟朝车里的郑在玹挥挥手。

“好吧,我先走了,快点回来啊”小香猪委屈。

“诶呀行了,赶紧走吧,磨磨唧唧的”金道英不耐烦,赶着他走。

“你事真多,又没跟你再见”趁金道英挥拳头前,赶紧把车窗摇上,一溜烟开走了。

“你俩一天天跟冤家似的,总拌嘴”钱锟笑了笑,心里有一点点难受。

“我跟谁都跟冤家似的,他们可太欠儿了”金道英翻了个白眼,对他的队友们咬牙切齿。


“锟啊,我知道你也不是真的想去健身房,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吧”说着还捏了把钱锟腰上的肉肉,‘别骗人了,你根本不是健身房的常客’金道英此刻的眼神就传达着这个信息。

“啊!你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你真是,不愧是你啊”钱锟激灵了一下,“那就慢慢溜达吧,我也慢慢跟你说,怕你一下接受不了”

“等一下,我有个问题,好事还是坏事?”钱锟这个语气和仿佛看开了的状态很难不让他往坏的方面想,难道是生病了?很严重得病?咋整?要不要告诉泰容?我要做些什么?我有很多存款,我可以帮锟,一瞬间胡思乱想一通,金道英感觉自己眼泪要下来了。


“?干嘛呢,我啥都没说呢,你哭啥哈哈哈哈哈哈哈”完了,把盟友吓着了,钱锟乐坏了。

“放心吧,也不是什么坏消息,你别往那方面想”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金道英可算憋回了眼泪,啊,丢人。

“那怎么了?我以为你生病了”

“嗯......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病,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有着两副生殖系统,就是双性人那样”钱锟打算从一个委婉地角度切入。

“以前好像有看过这样的新闻,他们最终会选择一种性别活下去,但是,怎么想起来这个了,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啊”金道英不解。

“你过来”钱锟拉着金道英进了路边的公共厕所,进了隔间就开始脱衣服。


“掐干满,莫呀,喂一类?”金道英惊恐,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钱锟也没都脱完,剩了件衣服,便拿起金道英的手按在自己胸上。金道英吓一跳,刚想抽手便陷入了一团柔软之中。

“...........................莫呀一给?”貂老师还是没反应过来,最大限度能猜到的就是钱锟是不是待了什么护具之类的,但是为什么要待在胸上?貂老师死机了。

“意思就是,我变性了,不,也不是,是变成双性人了,你知道吧,就在今天早上”钱锟说的及其平静,金道英却陷入了宇宙,‘锟?双性人?今天?突然?’沉迷自己的世界以至于手一直按在钱锟的胸上。

“软吗?”钱锟真诚发问。

“啊!”突然回神,连忙把手抽回来,微微颤抖着。金道英现在宛如一个被煮熟的虾子,通红通红。

“这,这,怎么会这样?人怎么可能会突然改变身体构造呢!?”

“我也不是很懂,就突然这样了啊,对了,仁俊也和我一样,今天早上突然变的”钱锟不经意的又说出一个暴击。

“你们两个!?天哪,这是什么情况,这可咋整,你俩会不会被拉走解剖研究啊”金道英还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开始担忧队友的生死问题,急的团团转。


“诶呀,你不说就没人知道,反正我现在也没事,我告诉你就是想让你帮我瞒着,尽量能拖就拖,别被人发现,它突然变成这样,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又突然变回去呢,先别急啊”钱锟稳住金道英,试图说服他。

“对对对,是我太急了,我不说的话,好好瞒着就不会有别人知道,那仁俊那怎么办?他也找谁帮忙了吗”

“仁俊找了辰乐,我们四个现在是同一战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钱锟严肃的看着他

“对,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别人知道的”金道英开始给自己催眠。

“不用那么紧张啦,目前还没事,除了不能一起洗澡,也没啥啊,啊,你要和我一起洗澡吗?”钱锟嘿嘿嘿笑起来。

“说啥呢,你现在一定要有一个女孩子的自觉了,不要和他们有太亲密的接触,也不要穿太暴露的衣服知道吗?”一旦接受这个设定,金道英就开始像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起来。

“放心吧,我有分寸,赶紧出去吧,臭死了”赶紧拉着金道英走出厕所。


回到街道上,金道英赶紧给自己扇扇风,心脏跳得太快了,根本平静不下来。

“我们回去吧,你还吃晚饭吗?”钱锟想给在宿舍的郑在玹买个晚饭啥的。

“我不吃了,去趟便利店吧,买点冰淇淋”某貂大步向前走着。

“?”钱锟看看手机,都快十一月份了啊。

Aab紫豆泥末若

【疼锟】语言

你们的打脸码字手来了,通宵之后还活蹦乱跳,全是糖甜的!!!

看到江苏高/考作文的题目就有这个脑补了,太合了!



宿舍房间地毯上,Ten突然捧着手机翻个身,压到看漫画的钱锟身上,“怎么了?”
Ten的腿伤今天才去复检了,经纪人有急事,急匆匆把钱锟拉过来就拜托他盯着Ten吃药。
怕疼又不乖乖吃药的泰国小朋友有点娇气。

“锟,你教我中文吧?”
“啊?”钱锟皱着眉毛看他乱动,他是中国人,但教一个外国人零基础中文从头学起也很挑战吧?“你注意点腿啊……要不拜托经纪人哥哥联系一下公司里的中文课?”


“我学韩语已经很厌恶学习室了!”Ten撅起嘴瞪他。

钱锟知道他不高兴了,抓抓头发坐起来为难,不知道怎么和他解...

你们的打脸码字手来了,通宵之后还活蹦乱跳,全是糖甜的!!!

看到江苏高/考作文的题目就有这个脑补了,太合了!




宿舍房间地毯上,Ten突然捧着手机翻个身,压到看漫画的钱锟身上,“怎么了?”
Ten的腿伤今天才去复检了,经纪人有急事,急匆匆把钱锟拉过来就拜托他盯着Ten吃药。
怕疼又不乖乖吃药的泰国小朋友有点娇气。

“锟,你教我中文吧?”
“啊?”钱锟皱着眉毛看他乱动,他是中国人,但教一个外国人零基础中文从头学起也很挑战吧?“你注意点腿啊……要不拜托经纪人哥哥联系一下公司里的中文课?”


“我学韩语已经很厌恶学习室了!”Ten撅起嘴瞪他。

钱锟知道他不高兴了,抓抓头发坐起来为难,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在中国一个南方人和北方人在学习普通话上的语言天赋差异。

“你和仁俊一个宿舍,找他更好。还有辰乐……”
奇怪,怎么越说越怂?
合上/书叹气,“……我可以教你几句,想系统学习还是要找老师……”


“啊啊啊就要锟教我!”
Ten踢腿耍赖。看得钱锟心惊胆战,扑过去抱住他不许乱动,“好好好你刚从医院回来啊,小祖/宗……”
“小祖/宗是什么意思?”Ten学着他的发音,居然还有几分意思。

钱锟最后三个字是用中文说的,算是心里给Ten起的别名,不在意的时候总会嘟囔出口,董思成总在边上笑得一脸内涵。

“没什么……”
“哇锟不会偷偷,啊,明着在骂我吧?!!”Ten揪住他的衣领,凑很近。
太近了,钱锟的眼珠子乱转,退后一点仰头,“没有没有,呃,你不是要学中文吗?”



Ten抿着嘴角莫名笑的眼底一暗。手臂还被按住,能灵活动的只有手腕,微微内收就能摸/到薄薄衬衫领子边上的锁骨,自然戳了一下就滑进去凹陷的弧度。钱锟用的是海洋系香水,空调悄无声息打起冷风,萦绕在嗅觉系统里的都是清甜。
“那锟现在就教我吧?”


“……嗯。”
摸不着头脑,这突然被算计的感觉?

学语言真的是很难的一件事,钱锟记得自己才进公司为了跟上进度,在学习室几乎是拿出了高考挑灯夜战的勤奋,笔记认真做了一大堆,只为了快一点、再快一点掌握韩语。
背了又忘的语法真是让人头大,他崩溃地捂住头趴在桌上装死,身后却传来轻笑。
“呃……Ten xi?你好……”


之前见过面还是同岁亲故。但是钱锟和Ten的韩语都不是能深度听说交流的时候,钱锟又不像思成一样非常活泼,总是缺乏自信地安静待着,丰富的内心不断酝酿如何自然加入笑闹的大伙,最后反而错过了时机。

“下午好……好巧,是一堂课。”

他们上课可以自己预约时间,这么长时间两个人都不在一个课堂,emmmm……其实是母语不同吧?
钱锟看着黄旭熙的粉色卡通杯子陷入沉思,所以巧什么?Ten真的不是跑错教室了??


“Ten哥来了!”黄旭熙去完洗手间回来,高兴地和Ten打招呼了,他泰语不好,还是凭借着活泼开朗的性格和泰国哥哥相处不错。
其实Ten只是外表高冷。不过看钱锟默默移开位子挪远,估计还是有点唬人的。

黄旭熙感到兴奋,大家一起来交朋友啊!他早就想把宅男锟哥拉出去了,这真是一个好机会!!
“锟哥你坐过去一点嘛!”情绪高涨地把钱锟往Ten那边推,“进入中级课程以后就可以一起上课,me好开心!!”

钱锟背语法背懵逼了,啊,今天居然已经要上了中级课程了??

不过……
“旭熙你的初级考核是不是没过?”

黄旭熙拿水杯的手突然僵住,啊,他好像是没及格……打回原形……委屈巴巴……

“哎?我是不是通知过初级课换教室了?”老师夹着教案看着黄旭熙,还亲切补刀,“旭熙,在隔壁教室哦,这节课只有锟和Ten。”

黄旭熙垮着肩哭丧着脸,拖着沉重的脚步,还不忘回头和钱锟打招呼,“哥,我晚上要吃排骨……”


“锟,如果我说得很好,晚上给我做排骨吗?”
看他神游,Ten拿手指轻戳他的喉结,惹得钱锟忍不了痒,撒手点头,翻身去找Ten画架旁边的纸和笔。

啊,好想咬。Ten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偷摸把刚刚碰他的手指头含在牙齿上磨咬。

“锟……”
“真不知道你又要遭这个罪干什么。”钱锟摇着头又盘腿坐下来,他学一门韩语已经要了命,Ten还主动要学更复杂的中文。低头开始写一排拼音字母出来,漫不经心地习惯了问出口,“……排骨汤还是红烧排骨?”

真是,不会做多种排骨的老师不是好歌手。

自己想想也发笑,突然抬头,Ten却像被抓包一样迅速躲开视线,咳了一下。“就……就上次吃的……”
“那个是辣的要忌口,算了,等会我去炖汤吧,吃什么补什么?中文里面有这个意思的话。”钱锟轻轻拍了他的膝盖,“不疼了吧?”


“嗯!”乖巧、可爱又听话。
“到时间了,再吃药巩固一下。”钱锟终于写完了,抬头就看Ten生无可恋的表情。板起脸,“你不吃药,我现在就走了啊。”

Ten不甘心地去扒拉药盒。
钱锟盯着他苦巴巴地把药丸塞到嘴里,好不容易就着水吃下去,还哽了一下。摸出剥好的奶糖直接抹到他的唇边,“吃个药怎么老是可怜兮兮的。”

Ten愣了一下,头更低一下,牙齿碰上钱锟的掌心,甜的。

“锟,别学这些……就教我说好了……”
其实Ten看着基础字母也头疼,特别是听了一遍发现和长得很像的英文还不是一个发音。当年学习韩语的恐惧涌上心头。

“拼音学不好怎么说?还没让你看偏旁呢!”钱锟干脆把纸笔甩到一边,他本来就是做个样子。难得的休息日,他的漫画书进度还没赶上。

突然想起一个笑话,自己先笑得打滚,被Ten拍着肩膀揉成一团才开口,“Ten,要给你介绍个中国女朋友吗?虽然不太道德,但谈恋爱的时候学语言最好了哈哈哈哈……”

Ten牙根发酸,明知道不可能,还是非要问清楚,“锟很有经验的样子,学韩语的时候也是?”
“说什么呢,我后来不是一直都和你上一堂课了?”

这句话取/悦了Ten,他把钱锟压制住肩膀,暧暧地靠近他的耳朵用气音说话,钱锟被他的气息搞得蜷缩起来。
“好……锟明天一起陪我去找中文老师好吗?”

钱锟也挣脱不开他,算了看在Ten乖乖吃了药的份上还是顺着毛摸吧。

不过一个中国人去找中文老师?总感觉怪怪的,“……我去干嘛?”


“我领了教材还是想要锟教我,我确信和你在一起会比书上学的更好啊……”

耳朵发烫,钱锟也不笨,算是听出来哪里不对劲了,遮住眼睛看向地面,“TenTen先下去好吗?小心受伤……”


Ten默默单腿跪到边上,轻轻把他翻个面,阳光一线斜斜透过玻璃窗正好映在钱锟的脸上,白得刺眼。瞳仁在强光下变成琥珀色的半透明,新染的头发向后倾倒,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倒比想象中直率,大咧咧地盯着面前的Ten,“……TenTen,你不要乱说话。”


“难道交中国男朋友就不能学好中文吗?”Ten气鼓鼓的样子,手指用力攒出青筋。


钱锟哭笑不得,问题不是这个啊……话说,主次颠倒了吧?
“你到底是要学中文还是要谈恋爱的啊?”

“当然是和你谈恋爱!”Ten看他也没有抗拒的样子,突然弯腰就咬上去了。
不过咬的不是脖子,是嘴唇。
他肖想更久了。

钱锟惊了一下,但是躺在地上被压住,完全使不上力气。这崽子还又撕又堵,手指掐住肩膀往下压,霸道的让他喘不过来。




以至于以他的视角看到房门打开也没有法子挡住什么,温州小鸡仔从门缝里瞪大了眼睛无声哇了一下,然后默默退出历史舞台。


再见了,我们中国line的温馨友好的时光!


迎接狂风暴雨的狗粮吧弟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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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收看我的偏题超字数零分作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