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恭喜发财是很好的祝福
今天很开心的事情
可能就是
我对小鸟说了句新年快乐
他立即说了恭喜发财
不在于发财
而在于回应。
我一直以为,鹦鹉学人说话是一遍又一遍没有感情的背书机器,强化记忆地哼着自己不懂的旋律,拗口说着另一个物种的语言
可是当我真心想祝福他快乐的时候
他好像是听懂了一般
回复了一个他目前学得的有且仅有的一句祝福词:恭喜发财
而不是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手歌
今天很开心的事情
可能就是
我对小鸟说了句新年快乐
他立即说了恭喜发财
不在于发财
而在于回应。
我一直以为,鹦鹉学人说话是一遍又一遍没有感情的背书机器,强化记忆地哼着自己不懂的旋律,拗口说着另一个物种的语言
可是当我真心想祝福他快乐的时候
他好像是听懂了一般
回复了一个他目前学得的有且仅有的一句祝福词:恭喜发财
而不是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手歌
【渐入佳金】追逐刺猬 (一)
追逐刺猬
1
至今李萍扔不想接受自己的宝贝闺女跟九江那小地方出来的小子谈恋爱,还是刘小敏儿子,刘小敏小时候就比她们那行人精致漂亮淑女,李萍在她青春之时整整嫉妒了刘小敏几年,谁想到来了北京混出头了自己没出息的前夫和刘小敏在一块儿了,这也就算了,自己亲闺女还让刘小敏儿子给勾搭走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我身边的怎么全都有她的踪迹。”李萍没事儿的时候就瞎琢磨,坐在车上叨唠,她是个爆炸性子,想一出是一出,想起什么立马就要吩咐,想着李萍掏出手机给陈佳佳拨了通电话。
陈佳佳最后一趟去加利福尼亚是去领结业。顺便和同学好友开个轰趴告别,这会儿凌晨刚过,便收到亲妈来电。
母女俩能心平气和说话之后,陈...
追逐刺猬
1
至今李萍扔不想接受自己的宝贝闺女跟九江那小地方出来的小子谈恋爱,还是刘小敏儿子,刘小敏小时候就比她们那行人精致漂亮淑女,李萍在她青春之时整整嫉妒了刘小敏几年,谁想到来了北京混出头了自己没出息的前夫和刘小敏在一块儿了,这也就算了,自己亲闺女还让刘小敏儿子给勾搭走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我身边的怎么全都有她的踪迹。”李萍没事儿的时候就瞎琢磨,坐在车上叨唠,她是个爆炸性子,想一出是一出,想起什么立马就要吩咐,想着李萍掏出手机给陈佳佳拨了通电话。
陈佳佳最后一趟去加利福尼亚是去领结业。顺便和同学好友开个轰趴告别,这会儿凌晨刚过,便收到亲妈来电。
母女俩能心平气和说话之后,陈佳佳还挺不习惯,骨子里的叛逆总想冲出来让她跟李萍对着干,可想起那年李萍躺在医院里捂着肚子面对洪卫保护她的模样,陈佳佳还是会心酸,久而久之,李萍说什么也就是什么,陈佳佳听见不爱听的嗯嗯啊啊也就过去了。
“你那儿怎么那么闹腾啊,party还没结束?”李萍皱起眉头,嗓门大了些。
陈佳佳捂着耳朵跨过几个酒瓶子走到游泳池边:“还没结束呢,怎么了突然给我来电话。”
“我想你了还要有理由才能给你打电话啊,就知道你还玩着呢,早点结束回去休息,下周就要回来了,不得好好倒时差啊!”
“行,我一会儿就回去。”才怪,陈佳佳嘴上答应的好好的。
自家亲闺女李萍还能猜不透?她不给陈佳佳留面子直接拆穿:“得了吧你,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
“嘿嘿。”陈佳佳卖乖:“这会就听您的,肯定听您的。”
电话间一阵沉默,别墅的院子黑漆漆,游泳池在长灯照耀下波光粼粼,陈佳佳蹲下身轻轻撩水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她叛逆了太长时间,在李萍面前乖顺她还挺不习惯的。
“萍姐…你是不是想我了?”
李萍嘴皮子快着呢:“你妈我什么时候不想你啊?”
“嗯嗯,我也想你了,马上就回去了,回去我先跟你住两天。”
李萍再次安静下来,叹了口气,望向北京街道的熙熙攘攘,想象陈佳佳那头,她青春活力,未来无限,美国加利福尼亚,尔湾,接触的人际关系那超过了多少人,她女儿的条件在北京又能超越多少人,以后接触的男生怎么能是金家骏那种出身。区区上了个清华刘小敏骄傲的跟什么似的,跟她闺女比,差远了!
该说的还是要说:“佳佳,妈还是想问句,你在加州……就没遇见过条件好学习好的男生?”
手指在水里忽然感觉凉,陈佳佳收手甩了甩,劲儿大甩到自己身上鞋上全都是,她急了,怎么都一年多了她妈还是跟金家骏较上劲了。
“妈!你干嘛呀?什么意思啊?我没遇见!遇见了我也看不上,我就喜欢金家骏就要和他在一起!”陈佳佳嗓门随李萍了,一嗓子让院子里有了回音。
陈佳佳喜欢金家骏到什么程度呢,就算是回音,也只有金家骏这三个字可以在她心里激起圈圈回荡。
李萍又一次被陈佳佳气的太阳穴一跳,电话里跟她说不明白,李萍也不想再跟这小轴货废话:“我懒得跟你废话!你现在就是年纪小,着了那小子的道,长大你就明白了!”
李萍留了几句话难听的没说,她总不能让陈佳佳去扶贫,金家骏他爸整个一吸血鬼,刘小敏冷情冷性的,就算是个护士长挣得还没自己的零头多,那小子每次见他都沉默寡言,阴阴沉沉的,谁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
母女俩不欢而散,陈佳佳敷衍说了句妈晚安就挂了电话,她很怕李萍这样,从小到大,李萍总是安排她好所有,陈佳佳清楚李萍是为她好,百般不乐意最终还是听从,可恋爱这件事,陈佳佳真的不想再顺从,但她还是怕。
在加州上学这几年陈佳佳从不在李萍面前提起金家骏,她和金家骏只在李萍这里是地下恋,大三寒假陈佳佳回国的时候经常去爸爸的公司里陪金家骏工作,望着少年清秀的侧脸,陈佳佳顿感迷茫。
“金家骏,我真羡慕你。”陈佳佳趴在桌子上闷声闷气道。
金家骏偏头看了陈佳佳一眼,桌上的水杯挡住她侧颜,他移开,好看见陈佳佳的脸,金家骏轻轻嗯了一声:“羡慕我什么。”
“你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金波叔叔和你妈都不限制你。可我呢,萍姐早就把我今后的人生安排好了。”
陈佳佳脸蛋婴儿肥,软软的,金家骏趁着她爸和钱峰说事儿的时候轻捏了上去,指腹停留在她光滑肌肤上舍不得离开,他嘴角弯起:“听你妈的,也挺好。”
陈佳佳没说话,她不敢对金家骏说,她人生里不光有工作,李萍一定会给她安排相亲的。
2
陈佳佳喝了几瓶酒,烧的她睡不着,回家路上她跟金家骏约好了视频一会。
回到加州的房子,陈佳佳和之前金家骏视频的夜晚一样,洗好澡,护完肤躺在床上等着金家骏方便时上线视频,陈佳佳现在的心魔便是她妈,她就怕她妈给她安排那些青年才俊,不是这家公子就是那家二代,她不愿再想,干脆翻起和金家骏的微信记录。
小情侣之间调情的话语的陈佳佳说的更多,金家骏只会说一说我想你了,干嘛呢,今天特别想你,想你赶紧回来这些话。
陈佳佳和金家骏的恋爱,可谓是纯纯恋爱,见面的时候拉拉小手,情浓时拥抱,连接吻都很少,金家骏面对陈佳佳的时候多数像个大傻子一样,还没怎么,勾勾手指他脸就能红透,陈佳佳越看他这副羞涩清纯的模样越想逗他,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不停捏他腰间,金家骏害怕痒,不一会儿就求饶,陈佳佳在谁面前都是阳光天使,唯独在金家骏面前是小魔鬼,她脑袋在金家骏颈间蹭,气音像只无形的手在金家骏耳根上抚摸。
“你亲我呀,你亲我一口我就不摸你了。”
叭一声,陈佳佳脸蛋被金家骏亲了一口,她要的才不是亲这里呢:“不对,亲的地方不对。”
“那我亲哪儿?”金家骏声音哑得一塌糊涂,手搭在陈佳佳腰上不敢动就已经发烫。
“当然亲我嘴巴。”
陈佳佳耍赖撒娇式把头仰起,重心全都在金家骏身上,让他不得不紧紧搂着陈佳佳的腰。
说来金家骏也不是傻和尚一窍不通,小情侣的情调被挑起来,陈佳佳说的人类本能在金家骏身上进而体现:“你这么靠着我,我亲你也亲不好。”
陈佳佳仰头望金家骏,他眉眼带笑,总是那么清淡又勾人,她望呆了,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金家骏没说话,弯起嘴角,手从她腰间离开,捧起陈佳佳的脸直接亲了下去,陈佳佳突然失去重心,忙不迭搂住金家骏脖颈,他嘴唇一开始很凉,直至唇舌接触,才被陈佳佳的滚烫燃烧,陈佳佳偷偷睁眼看金家骏,他闭着眼,睫毛轻轻颤抖,她又想捉弄他,故意躲避他缠绕的舌尖,金家骏忽然皱起眉头,陈佳佳躲避不及被他勾住,他就是个闷骚男,托着她头的手都开始用力。
接吻最激烈的就那一次,陈佳佳喝多了,就想到他们的那次接吻,还是闷骚男最有意思也最好逗,想到这儿陈佳佳望着天花板笑出了声。
微信视频声音响起,陈佳佳拿起手机接通,连忙喂喂喂了好几声,加州这地方网总是不好,她怕金家骏看见卡顿的她,到时候崩坏就不好了。
“卡吗,看得见我吗?听得见吗?金家骏。”陈佳佳蹦出好几个问题,翻过身来,他那边还好,一张帅脸霸占整个屏幕,好像还刚洗完澡,刘海湿湿的。
确实刚洗完澡,金家骏坐在床上一手拿毛巾在头上乱擦,他嗯了一声,陈佳佳乱问的问题都回答了:“不卡,看得见你也听得见,陈佳佳。”
小情侣间的默契还是有的,陈佳佳知道这是金家骏独有的幽默和逗她,顺着接下:“今天的暗号结束,明天你想新的接头暗号知道吗?”
“好。”金家骏点头,他轻挑眉,看陈佳佳只穿了一件吊带,脸上身上都红红的,问:“喝酒了?”
“毕业了嘛,大家喝喝酒玩一玩,你介意啊?”
“不介意,但我怕你喝多。”
“我没喝多,喝多了我就不认识你了知道吗?”
“那你认识谁。”金家骏把毛巾单手叠好,靠在床头问。
陈佳佳嘻嘻笑,金家骏觉得准没什么好事儿,她还卖关子,拖长了说:“我呀…我只认识亲我的金家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陈佳佳大声笑,金家骏听她在那头闹腾,还踢起腿来了。
金家骏低头咬嘴唇,不好意思笑起来,刚想接话让她别乱说了,突然听见外面陈卓和刘小敏说话,一下紧张起来:“你小点声儿,你爸和我妈在外面说话听的一清二楚。”
“你今天回我爸他们那里啦?”
“嗯,不是打算在外面租房了吗,今天回来再带点东西走,回头你来也方便住。”
毕业在即,金家骏也不想直接住在大人们跟前,之前在刘小敏家的时候每周末回来还可以,如今刘小敏和陈卓住在一起之后,金家骏怎么都觉得别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有和陈佳佳恋爱的这层关系在,他面对陈卓更不自然。
陈佳佳百分百支持,等回国,总不能在家长们眼皮子底下谈恋爱吧,她也不想跟萍姐和她爸任何一人住,和金家骏出去同居刚刚好,可陈佳佳知道金家骏这性子,要是她这么早就提出来,他肯定犹豫不定。
“好呀好呀,你房子找的怎么样?要不我帮你一起找?实在不行还是先住我爸老房子里算了,反正都一家人了。”
“就是住陈叔叔的房子。”金家骏每次有小情绪的时候都喜欢咬嘴唇,他压根就不想住在那间老房子里,不管是几年前被李萍撞破他们二人的恋情,还是自己爸金波那档子事。
跟刘小敏提出租房后,陈卓立马就知道了,直接提出来把老房子让给他住:“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磨不开面子的,再说了你之前还帮叔叔干活呢,你你要是真觉得难为情,回头…那个那个工作了有钱了,多给你妈买点定西就行。”
金家骏嘴皮子本就不利索,找房在即,他再不乐意也没得说,找到刘小敏,她也让他踏实先住着:“陈叔叔都说了,你就先住着,妈妈相信你,能凭自己本事赚钱租自己的房子。”
实在没办法,金家骏只好道谢:“谢谢妈,您也替我谢谢陈叔叔。”
陈佳佳不以为然,和她爸想的一样,都一家人了谢什么谢,住老房子倒好了,熟门熟路的,房子给他们二人住都算大,还不用交房租,多好。
“你踏实住着吧,等我过两天回去给你暖房!跟你吃好吃的,跟你打游戏!”陈佳佳在屏幕那头笑的狡黠,眼珠转的和小狐狸一般。
金家骏一眼看破陈佳佳的小心思,他有自己对陈佳佳的私心,所以他选择什么都不说。他乖乖点头:“等你回来。”
3
摘星星附赠月亮,李萍把这句话诠释到骨子里,接到陈佳佳,李萍就给了她几家外企大公司的offer,没有第三方,直接是正式员工的,几张纸铺在陈佳佳腿上,她都懒得看。
“萍姐…妈妈…我刚下飞机能不能回去再看,这车开得我晕了。”
李萍横眉,拒绝得干脆利落:“不行!回去谁知道你又捣鼓什么去了,之前在这车上玩游戏都不晕看几张纸还能晕了?给我看,选择哪个决定好了我给你安排就是了。”
刚回来,陈佳佳不想一开始就闹不愉快,耐着性子寥寥几眼,全是有上升平台的岗位,汇报线全是国外大佬,薪资没一个低于一万五的,陈佳佳知道这些offer条件无一不在李萍的干预下,她妈就有这种通天本领,所以她才想一直冲破这样的控制。
不答应不行,陈佳佳翻到地址那栏,离爸爸和金家骏工作一个地方,只不过一个A座一个B座:“就这个了。”
李萍煞有其事盯了陈佳佳好半天,给她盯毛了。
“又怎么了啊萍姐?”
“小样儿的,我还不知道你选这个地方是干嘛的?”
“工作啊,能干嘛。”陈佳佳装傻,她是为了爸爸,反正没两天就要和金家骏同居,工作在不在一起有什么分别。
“姑奶奶,只要你能踏踏实实给我工作,你爱在哪在哪。”
陈佳佳不乐意了,搞得好像是自己逼着让李萍给她找工作:“我愿意去画室画画,行吗?”
“不行!”李萍支棱起来,嗓门盖过所有。
陈佳佳怨念看李萍,嘟嘟囔囔一句那不得了。
选好工作,李萍没有逼迫陈佳佳干别的,一切还要循序渐进,先安排好工作,恋爱人选她自有定夺,是谁都不能是金家骏那小子,李萍琢磨着,转换为笑颜,来来回回看了陈佳佳好几眼,看不够似的:“我大闺女就是漂亮。”
陈佳佳受不了萍姐这样,抖了几下,没说话。
知道陈佳佳回来,陈卓提前一天就开始准备食材,说要做顿硬的,刘小敏说要帮忙买点菜,二人去菜市场刘小敏刚买完茄子,就被陈卓说买的不新鲜,没有烟火气的人实在不适合做这方面工作,刘小敏折返回家,给陈佳佳的屋子又打扫了一遍。
金家骏也特地回来给陈佳佳接风,帮着妈妈递干净抹布,一步一步跟的紧密,他向来沉默寡言,小时候被人欺负,笑不出来,长大后更没什么能引起他笑,久而久之金家骏都觉得自己不会笑了,甚至微小的情绪传达都会不好意思,感觉要被谁嘲笑一样,一切却因陈佳佳出现而改变,他开始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全部都源于对陈佳佳的喜欢,就像跟在妈妈身后忙来忙去,看墙上一切陈佳佳的照片,他忍不住在笑一样。
刘小敏打趣:“小骏,你笑的太开心啦。”
金家骏低头拧抹布,抬头瞥了一眼刘小敏,不好意思又低下头去,小声地:“又那么明显啊?”
“她回国这几次,哪次不明显呀?”
金家骏脸红透了,咬住下唇不说话,他没有陈佳佳那么大方承认爱意,他的沉默之下另有感情。母子俩干了一会,刘小敏停了下来,通透如她,自家儿子不愿意跟她贺陈卓一起住,陈佳佳肯定也不愿意,他俩肯定想一起住。
“小骏。”
“嗯?”
刘小敏开口,思虑再三,儿子大了,就几年他们磨合的不错,她也不想多事管太多,万一自己想的不对呢,她没把话说下去,改了内容:“你出去吧,我快收拾好了,你陈叔叔肯定大包小包,你下去接一下他。”
来的不光是陈佳佳,还有金波。
听金家骏说她回国定居,金波乐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当着儿子什么话都说:“那感情好,等佳佳稳一段时间,回头你俩就结婚,佳佳就成我儿媳妇了!”金波车轱辘话说了又说,金家骏都腻歪了,纠正了也没用,他翻了个白眼在旁默不作声。
金家骏准备下楼,等的电梯门开了,来人正是金波,金家骏闷闷叫一声爸,看着金波喜笑颜开的脸不知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金波笑嘻嘻随口问了句:“下楼干嘛去啊骏骏。”
“接陈叔叔。”
“接他干嘛啊?一大老爷们有手有脚的。”金波不屑一顾,随即凑上前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接我儿媳妇去啊?”
金家骏属实无奈了:“爸——我真是去接陈叔叔,佳佳回来他买了不少菜,我妈怕他拿不过来。”
满脑子都是儿媳妇的金波听不进去别的,权当儿子不好意思口是心非,这小子关于陈佳佳的方面没少口是心非。
“行行行,你接陈卓去吧,我先进去帮帮你妈。”
“我妈就一人在里面呢…不好吧。”金家骏指了下屋里,表示不妥。
金波没界限感这事愁的刘小敏一家头疼,陈卓和刘小敏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还无所顾忌,金家骏看不过去,提醒他。金波全然无所谓,拍了金家骏一把让他赶紧进电梯下楼接人。
实在无奈,金家骏按下一层,撇着嘴看他爸的背影叹气,手机响了,他注意力吸引了去,陈佳佳跟他说了一会儿就到,给他发消息,看来是到了。
陈佳佳发了一条消息:你的女票到了,快来接驾!金家骏抬眼望向电梯楼层提示,低头快速回复收到,他又急切看提示,从没觉得电梯这么慢过。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金家骏直接蹿出去,三步跑出楼门口,向小区大门奔跑,风吹起他的深蓝外套,拂过他发丝,他再也不用回头看,他现在只有前方,前方是陈佳佳。
那些文艺而不俗烂的惊艳语录.
01.我可能脆弱的一句话就泪流满面,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
——莫泊桑《一生》
02.我的自我感觉不差,体重没有减轻,对未来我充满希望。天气好极了。钱几乎没有。
——契诃夫《契诃夫书信集》
03.像往常一样,一天又过去了。我又消磨了一天,用自己那简单又怯懦的生活艺术将它温柔地打发了过去。
——赫尔曼·黑塞《荒原狼》
04.当我小的时候我什么都爱。当我长大了,我忘记了我其实什么都爱。
——李娟《遥远的向日葵地》
05.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
01.我可能脆弱的一句话就泪流满面,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
——莫泊桑《一生》
02.我的自我感觉不差,体重没有减轻,对未来我充满希望。天气好极了。钱几乎没有。
——契诃夫《契诃夫书信集》
03.像往常一样,一天又过去了。我又消磨了一天,用自己那简单又怯懦的生活艺术将它温柔地打发了过去。
——赫尔曼·黑塞《荒原狼》
04.当我小的时候我什么都爱。当我长大了,我忘记了我其实什么都爱。
——李娟《遥远的向日葵地》
05.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鲁迅《热风》
06.星光在我们的肉眼里虽然微小,然而它使我们觉得光明无处不在。
——巴金《繁星》
07.如果你赶不上凌晨五点的太阳,你不妨可以看看傍晚六点的夕阳,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选择后者。
08.大器晚成也好,永远到不了山顶也罢,但是我一定要快乐和真诚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界上总要允许普通人存在吧。
09.嫉妒、抱负、自私或慷慨,各有一方宇宙。
——阿尔贝·加缪 《西西弗神话》
10.能收拾人生烂摊子的人就绝对能东山再起,但很多人失败了,连直面烂摊子的勇气都没有。你太急切的想要一个答案了,想要风光的学位,想要瞬间的博学,想要意气风发,想要闪着金光走向喜欢的人,但命运告诉我操之过急就会败北,深处低谷的时候,往往就是变好的开始只要你愿意往前走怎么走都是往上,来日方长。
11.然而人生辽阔,眼里不应该都是爱与被爱。
12.永远要记得,被命运打趴下的时候,我们要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来,咱们三局两胜。
——八月长安
13.均衡,我喜欢这个词,它表明一切上升或者坠落或者旋转或者破碎都有一个优雅的终点。
14.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
——王小波
15.我已无暇顾及过去,我要向前走。
——米兰·昆德拉
16.在人生这条岁月长河里,我们总要与一些人不期而遇,或是恩赐,亦或是教训。
——蔡崇达《皮囊》
17.你一直希望自己勇敢而真实,那么现在做个深呼吸,用猛烈的孤独,开始你伟大的历险。
——莱昂纳德·科恩
18.苦难既然把我推到了悬崖的边缘,那么就让我在这里坐下来,顺便看看悬崖上的流岚雾霭,唱支歌给你听。
——史铁生《我与地坛》
19.我站在1楼,有人骂我,我听到了很生气。我站在10楼,有人骂我,我听不清,还以为他在跟我打招呼。我站在100楼,有人骂我,我放眼望去,只有尽收眼底的风景。一个人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没有高度。高度不够,看到的都是问题,格局太小,纠结的都是鸡毛蒜皮。
20.你不能因为自己变成了一个不痛不痒的人,就去嘲笑那些爱恨分明的人。
——卢思浩《离开前请叫醒我》
21.少年就是少年,他们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只因他们是少年。
———《少年》陀思妥耶夫斯基
22.较量些什么呢?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
——张爱玲
23.我生命里最大的突破之一,就是我不再为别人对我的看法而担忧,此后,我真的能自由地去做我认为对自己最好的事,只有我们不需要别人的赞许时,才变得自由。”
——罗伊·马丁纳
24.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鲁迅《墓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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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natural - 中堂系 X 三澄美琴
禁止转载。原著向,短篇完结。
《你》之三部曲第一部。
脑洞来自于昨晚喝醉时的想象。有原创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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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中堂系在连环凶杀案告一段落之后,暂离UDI去旅行了。
在中堂离开的前一天夜里,三澄和他简单地告了别。他语焉不详地说,想去找河马。三澄问,糀谷小姐给你留下地图了吗?中堂摇摇头,所以三澄知道他大概要离开挺久。办公室天花板上的风扇轻柔地发出响声,他们各自忙着手里的事,共享着似乎能漫长到永恒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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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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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堂离开的前一天夜里,三澄和他简单地告了别。他语焉不详地说,想去找河马。三澄问,糀谷小姐给你留下地图了吗?中堂摇摇头,所以三澄知道他大概要离开挺久。办公室天花板上的风扇轻柔地发出响声,他们各自忙着手里的事,共享着似乎能漫长到永恒的安宁。
然后她在某个片刻睡着了。那段睡眠很浅,她总能听到呼吸声。她模模糊糊地想那一定是中堂,这之后她做了一个蓝色的梦。大脑从一片混沌中拨云见日时她睁开眼,首先意识到这违背了她一直以来不让人看到自己睡相的习惯,紧接着意识到自己的脸上盖着一本书。她抬起僵硬沉重、一动关节就咔咔作响的手臂,把那被当作面罩的倒霉册子拿下来,眯着眼认出那是中堂的《解体新书》。她起身走进所长办公室,沙发上空空的,平日放着的中堂的私物已经不在了。
她拿着书盯着那儿许久,默默希望中堂在不当医生的这段日子里,能做一只快乐的河马。
* * *
UDI只靠着三澄一位法医并不能照常运作,神仓也懒得从临近医大寻求长期派遣,直接聘请了老相识。八嶋千代是位退休大半年了的老法医,只是她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赋闲过久的样子,精神矍铄且总是笑眯眯的,说话慢条斯理又温柔,UDI的大家都很喜欢她。刚开始工作需要适应环境,于是神仓在八嶋工作的前几天让八嶋只观摩,不真做事。八嶋一点都没脾气,去解剖室的路上还和三澄有说有笑的。
“三澄医生,一共解剖过多少具遗体了?”八嶋站在三澄对面,两人中间横着一具刚好做完缝合的遗体。
“您可以不用敬称的。”三澄不好意思地说。
“可只叫姓真的很奇怪嘛。”
“您叫什么都好。”
“那就小美琴吧。”八嶋在口罩后面眉开眼笑,有种孩童般的天真。三澄知道她就是故意找个机会想这么叫自己,如果自己有个祖母,大概也会如此慈祥又温柔。
“好。”三澄微笑答应了。
“所以,小美琴手法这么熟练,经手的解剖应该有一千五百件了吧?”八嶋随便猜到。
“您好准啊。”三澄惊叹道。
“在医大教了那么多年学生,这点技巧还是有的。”八嶋开心又得意,“你要是我的学生,那我可真会很开心。其实我说少啦,一般的孩子要经手一千七百件,才能像你一样对这些都了然于心。你要么是天资高,要么就是很努力。”
“我没有天资的,之前在这儿工作的法医总是嫌我笨手笨脚。”三澄笑着说起中堂,和八嶋一起走出解剖室。
“那可不应该,小美琴明明这么好,谁都能看得见的呀。”八嶋取下口罩。
“他经手了三千一百件了,确实比我经验丰富很多的。”
“这么骄傲啊。”八嶋笑着摇摇头,慢条斯理地脱去手套,“嘛,不过如果只是比你年纪稍长,有那么多件也是挺了不起的。”
“八嶋医生经手了多少呢?”三澄解着自己的一次性防护服问。
“九千吧,我忘了确切数字了。”八嶋无所谓地说。
“好厉害,我和那位医生的数字加起来才有您的一半。”三澄目瞪口呆地说。
八嶋咯咯笑起来。
“小美琴到我这个年龄还在做法医的话,也会解剖这么多的。遗体真是切开一具,就教你一件事呢。要加油啊。”她朝三澄握拳做了个很可爱的加油手势,慢悠悠地走出了更衣处。东海林和久部早就换完衣服出去了,眼下就剩她一个人。三澄把换下的衣物扔进回收箱,转身把白板上吸附着的自己的名条拿到备注栏,解剖台2号今日的当班人员就这样全部下班了。她看看解剖台1表的信息,八嶋千代的名条还吸附在「法医解剖医」一栏,看来是忘拿掉了。三澄帮她取下来,然后看到那背后,白板上没擦干净的透明胶痕。
她知道这是因为中堂系的名条曾经被他用一块胶布好似永远地固定在那里。UDI成立多久,他的名条就在那里贴了多久。三澄伸出手,指尖触到那已经变得干燥、因时间太久而顽固附着其上的胶块,像是触及了中堂坚韧不破的执念在宣告结束后留下的痕迹。来到UDI的时候,他一定做过把一生都留在这里的准备。
三澄把八嶋的名条贴在备注栏最上端,那框里还有别人的名条,而最下端的那块写着「中堂系」。她把手收回医生褂兜内,看着已经开始变脏的胶块,希望能够再看到中堂的名字回到「法医解剖医」一栏里。
* * *
这之后三澄渐渐地没了时间概念。UDI的运作节奏依然很快,每日的遗体都源源不断。八嶋手脚虽然没有三澄麻利,也不怎么爱操作电子仪器,但在解剖室里凡是她经手的工作都能高效率地完成,大家渐渐也都忘了她是在给人代班,午餐的时候也愿意和她一起。三澄久违地享受到了和同为法医解剖医一起吃饭的乐趣,八嶋总能用她淡淡的口气把解剖台上骇人的情景描述得像童话,即便有女巫与恶龙,故事基调总还是美好的。得益于当大学教授多年,圈子里的许多有为法医都是她的学生,三澄在得知好几个如雷贯耳的名字都是她的弟子后,自然崇拜起八嶋来,还坚持叫她「老师」。
“八嶋老师对学生真好,”某天八嶋讲完某个学生在实验室里闹的笑话给大家当餐后甜点时,三澄捧着手里暖融融的咖啡说,“你一定给了他们受益终身的影响呢。”
“嘛,我总感觉是自己受益了,那些孩子也能教我一些事情。”八嶋回忆着,问三澄,“说起来,小美琴为什么要来做法医啊?”
三澄嘴上啜饮着咖啡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转了转眼睛,八嶋意会到这一丝犹豫,自己作罢了。
“难开口也没关系,你们反正都有自己的理由,我听了可能也不会觉得太新鲜。”她善解人意地说,“不过啊,我曾经有个学生,说出来的从业理由倒是真的让我很惊讶。”
“什么理由?”久部问道。
八嶋先是耸耸肩,“你们在学生时代也见过那种同学吧,因为成绩优异,整天都傲慢得不行,看人也从来不好好睁着眼睛的那种。”
见他们都点点头,她继续说下去,“我教过太多那样的学生了,帝医大达官贵人多,总有几个解剖世家出身、必须继承父业的,还有一些觉得法医这一行比做别的事猎奇、好显得他们有个性的。总之,这群孩子没谁是真的喜欢这一行。”说到这里,八嶋笑了一下。
“不过,倒是有过那么一个学生,这两类都不靠的。那孩子上学的第一年和我不是太亲近,但成绩是全校第一,所以各位老师都认得他,也愿意容忍他性格差劲。有一次我撞见他自己偷拿了解剖室里的骨架教具去自习,我都站到他面前了,他居然面无愧色,一点都不怕我。我有点生气,就问他:「全校第一就可以不守规矩偷拿教具吗?」他居然回答:「我是看实验室没人管才拿的,也没有带出学校,所以没触犯校规。」”
东海林笑出了声:“这学生是欺负您平日态度温和吧?”
“他对其他教师态度更差呢。”八嶋笑嗔道,“我批评他说:「你未来要当的是法医,不是律师,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居然还要和老师强词夺理吗?」他就不说话了,头也低下来,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很不服。我看他还是能听话的,就问他:「你这么勤奋努力地想当法医是为了什么?」”
这时八嶋喝了口茶,给三澄抛来一个狡黠的眼神:“你猜他说什么?”
三澄摇摇头表示猜不到。
“他说:「那些突然就死去的人,生前总有一些亲人爱人,会因为突如其来的死亡而崩溃。法医能让尸体开口说话,所以是能够安慰被伤害的人的职业。我要做。」”
八嶋微笑着回忆道,脸上有些骄傲,“我啊,听过好多了不起的理由,什么为伸张正义、维护法律尊严,还有什么为了法医行业的发展、为了日本的明天之类的。能这么说的孩子自尊心都很强,但这些话听多了,总能发现,他们这么说的时候,也许自己没真的被这目标打动的。不过这个孩子,”八嶋放下茶杯,眼神温柔,“他是相信自己说的话的,因为喜欢这个行业所以努力学习。我也被他这个理由打动了。这孩子毕业之后的人生轨迹我一直都关注着,他始终在做不违背自己内心的事。能一直坚持自己的原则,这才真的很了不起。”
八嶋说完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是不是也认同我?他很了不起吧。”
东海林和久部点点头,“很了不起。”
三澄没有作声。她转过头去看风景,绿化带上种的一排树在夏末时节依然充满了旺盛的绿意。她没来由地想起中堂系。可能是因为故事里的那孩子态度差得和中堂有一拼,也可能是因为她是在这样一个季节来到UDI工作的。那时候中堂完全不理她,她也没有在办公室以外的地方见过这个人,更不知道在这样晴朗温暖的天气里,来到阳光下的他会穿些什么。她想象着,那高大颀长的身影无论穿什么都一定很好看,而他转过身来,露出的表情还会依然像在冬天里那样冷漠不亲人吗?
他现在在哪里呢?过得开心吗?找到河马了吗?
他会回来吗?
“小美琴好像被感动了呢。”八嶋的声音忽然凑近,三澄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太久了。八嶋继续说:“你也被他的志向打动了吗?”
三澄眨眨眼,想让刚才有一瞬间湿润了的眼眶干燥一些。
“嗯。”她点点头,“如果那些被非正常死亡伤害到的在世者,都能被这位医生好好安慰,也是一种幸福。”
* * *
三澄再次在办公室里看到中堂的时候,是大雪将落的时候。那天早上气温骤降,她过早地被冻醒,于是干脆穿着厚厚的呢子大衣裹着围巾直接来上班。路过办公室准备去更衣室的时候,她透过玻璃往里面看了一眼,一瞬间以为自己看走了眼。她折返两步回到办公室门口,看着那穿着绿豆色防风衣和黑色雪裤、双肩背着比他上半身还要高的登山包但依然难掩凌乱卷发的背影,感觉自己的心突然落下来。他总算回来了。
“早上好。”三澄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中堂回过头,看到时三澄,竟然笑了一下。
“这段时间工作没停吧?”
第一句话不是问好而是问工作情况,还真有严厉中堂医生的风格。
“没错,托中堂医生的福。”三澄说,她特意用了「医生」这个后缀,而不是普通敬称,“我现在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少废话。”中堂无礼的态度不改,“不上解剖台,我回来干什么。”
“你这大半年音信全无,我以为你要彻底改行才不联系大家的。”
“你座位身后的这张桌子,”中堂朝那张空着但又收拾得十分干净的工作台扬扬下巴,“不是还一直留着呢吗?”
“但我们为了补缺,还是聘请了另一位优秀的解剖医生。”三澄没意识到她自己这话顺带夸奖了中堂,那真的不是她的本意,“搞不好我们会留下那一位。”
中堂的眼睛不满地眯了起来,三澄有些小得意地耸耸肩,再友善地朝中堂挥了挥手。
“欢迎回来。”三澄微笑着说。
中堂的嘴唇抿直,表情有些勉为其难地犹豫了一秒。
“我回来了。”他最终说。
* * *
八嶋今天觉得三澄的动作有点拖泥带水。
“小美琴有心事啊?”
三澄的手在空气中停顿了一下,“嗯,遇到了个……认识的人。”
“前男友?还是喜欢过的人?”八嶋好奇地问。
“都不是啦。”三澄笑道。
“你一直在皱眉嘛,看起来有点不开心。”八嶋解释道,“晚上来我家吃饭好不好?我买了新鲜的雪花牛肉,晚上打算做寿喜锅。”她朝东海林和久部说:“你们也一起来。”
“真遗憾啊,我今天和男朋友约好吃晚饭了。”东海林撒起娇来,“对不起啦八嶋医生。”
“啊啦,这次可要交往得久一点哦。”八嶋调侃道。
“我也……”久部不自然地磕巴了一下,越说声音越低,“父亲今天晚上叫我回家……”
“这可真是没办法了呢,”八嶋长出一口气,“久部院长确实吓人的很,明明是我后辈,但我也从来不敢对他呼来喝去。小六明天可要平安无事地回来上班哟。”
“是!”久部响亮地回答。
“所以小美琴今天可一定要陪我。”八嶋转向三澄,“独自居住的老太婆总是一个人吃饭,也是很寂寞的。”
三澄想到了中堂。她本想下班之后约他出来吃饭,以欢迎你回来、好久不见、讲讲你这段时间来的见闻这样中堂会评价「什么狗屁」的理由。但她从来没这么做过——她和中堂的关系从未亲近,约他也未见得成功。
“好。”三澄答应了八嶋,剪断手上的缝合线,结束了解剖。
* * *
三澄换好衣服率先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中堂已经穿了UDI的工作制服坐在她身后的办公椅上了。
“这就继续工作了?”
“简单了解一下情况,交接之后再说。”中堂回答。
“你不休息一下什么的?”三澄走近,问道,“旅行这么久很累吧?”
“不用你操心。”中堂懒洋洋地说。
“我是不想你勉强自己。”三澄无辜地说,“而且你出去这么久一直没有动刀吧?手肯定生了,下午来当助手吧。”
“说了等你解剖数赶上我的时候再提条件。”
“我今年升到一千七了,中堂医生还是三千一吧?”三澄毫不犹豫地回击,“至少今年你大幅度输给我了。”
“你怎么变得不会说好话了?”中堂恼怒地皱眉道。
“中堂医生从来就没说话好听过。”
“你——”中堂气结,用鼻子重重出了一口气,拎着手里的文件决定换个位置坐。这时八嶋慢悠悠地回办公室了,手里拿着些资料,脚下的粗跟鞋随着健朗的脚步噔噔有声。
“小美琴,这是下午的遗体信息。”她慢悠悠地开口。
三澄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到中堂原本背朝门口走向沙发的身影突然停住了。他原地转了个身,看到来人之后露出了始料未及的表情。
“千代老师。”他毕恭毕敬地朝八嶋鞠了一躬。
“哟,阿系回来了。”八嶋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像看到孩子按时回家的妈妈一般,“正好,下午来给我当助手吧,我今天站了一上午,有点儿累了。晚上和小美琴一起来家里吃饭。”
中堂再次鞠躬答应,从八嶋手里接过了资料。三澄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一时不能言语。
“诶?我没告诉你吗?”八嶋走近,看到三澄的惊讶的表情,自己也吃了一惊,继而大笑起来,“阿系是我的学生呢,而且是我最喜欢的那几个之一。如果不是给他代班的话,任阿保怎么求我都不会重新出来工作的。”
三澄依然惊讶,但还是表示搞清楚状况地点点头。这时东海林和久部一前一后回来,看到中堂都吃了一惊,愣了一下才提高了嗓门走过去打招呼,在办公室里闹成一团。在一片欢欣中偶尔还能听到中堂说的几句不雅的话,UDI好像瞬间回到了过去。
三澄看着这一幕,露出了感慨万千的笑容。
* * *
八嶋把和牛肉从保鲜袋里拿出来放到菜板上。
“阿系,帮我去地下室把我酿的酒搬出来。”她指挥中堂给自己干活,后者一言不发转身下了楼。
“小美琴,能帮我处理蔬菜吗?”八嶋问三澄。
“好。”三澄答应着,开始洗葱、茼蒿和香菇。“八嶋老师,您之前说过的,从实验室里偷拿教具的学生,就是他吧?”
“你猜到啦?”八嶋的语气一点都不吃惊。
三澄莞尔一笑,“我记得您是在帝医大教书的。”
“是呀。”
“我还一直以为中堂医生是日彰医大出身呢,毕竟他之前在那儿的解剖实验室工作啊。”三澄说。
“说起这事,当时真是麻烦死了。”八嶋语气轻松地抱怨道,“传统上,全校第一的学生,帝医大肯定会留人的。阿系不肯,说日彰医大的周边地区不自然死亡率比帝医大周边要高,而且正好那边有位解剖主任退休了,青黄不接的缺人手,他自己要去补缺。为此我可被院长找了好几次呢。不过,总算是把他送到那儿去了。那件事之前,解剖教室一直都很重用他的。”
三澄听八嶋主动谈起当年的意外,默不作声地切葱。
“幸运的是通过UDI,阿系总算找到了凶手。不幸的是……”八嶋叹了口气,手上切肉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虽然我是一把年纪的老太婆了,但看到自己的学生几年之内老了那么多,也有点难过。”
“都过去了,八嶋老师。”三澄安慰道,“中堂医生已经整理好自己,要回来工作了。”
“是啊,我终于可以回归清净日子了。”八嶋笑起来。这时候中堂回到厨房,把酒坛放在流理台上。
“天还早呢,没黑。”八嶋看一眼外面,对中堂说:“会用花园里的自来水管吗?”
“应该会的。”中堂向外看了一眼。
“那就帮我浇花吧。”
中堂还是一言不发地转身去了庭院,在角落处测试了一会儿水压,顺利地连接上水管开始浇花。
“那孩子很倔强,但会听自己喜欢的人的话。”八嶋远远看着中堂在花园里浇水的背影一脸欣慰地说,“你看他多听我的,我这老太婆言语一下,他一点不推拒,乖乖把什么事情都替我做了。”
“那是因为八嶋老师您很受欢迎啊。”三澄笑了,“我们都喜欢您。”
“我也喜欢你们呀。”八嶋喜滋滋地回答,“不过呢,阿系还是不一样的。他轻易不会被人发现他喜欢什么人的。”
三澄思考了一下,朝中堂的背影望去。
“你不觉得他是默默做事的类型吗?”八嶋清晰的声音落进她耳里,“如果我要拜托你,或者小六、小夕子,他们都会对我答个腔,说「非常乐意」之类的话。可阿系从来不说的,他会直接去做。”
“好像真的是。”三澄的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想起了一件件中堂默默做过的并且帮助别人的事:调查MERS、找不到证据的时候,中堂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递给她死亡人数数据的手;困在冰库车里打电话中堂接起来回答的生硬口气;法庭上那副睥睨所有的态度、证词结束在自己面前停留的那一瞬间;偷了死者的肺并请求自己协助的坚定;全力和她调查感电死的原由时配合的默契;一个电话就被自己叫来并拿来设备时不太认真的抱怨;替她识别出枪伤之后的安慰……三澄细数着这些,意识到中堂伸出援手时的傲慢、平日的懒惰和无礼的态度全都是表象,同时为自己的迟钝感到讶异。
她怎么没有早点发现。原来中堂已经默默做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事,多到三澄在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变得那么依赖他、习惯他触及自己力所不能及的地方了。
“所以小美琴,你要做他喜欢的人呐。他会帮到你很多,而且会听你的话。”八嶋像是听到了三澄的心声一般。这让三澄最终回想起自己在宍户理一的住所,劝下中堂交出解药的那天晚上。他最终放弃复仇,那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吗?
“我看他现在挺喜欢你的呀。”八嶋又一次像听见三澄的心声一般笑呵呵地说,“小美琴,你没发现吗?”
“我……”三澄支吾着。
“你们刚才在办公室里,一来一往的斗嘴我都听见了。”八嶋说,“他和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就不这样。阿系这孩子,和不喜欢的人,半句话都懒得说呢。”
* * *
寿喜锅端上桌的时候,三澄一直默默地吃。中堂和八嶋节奏缓慢地聊着天,偶尔八嶋会问三澄几句话,其余的时候都聊些太过细小、可在生活里显得格外珍贵的琐事。中堂的声音难得地低沉又温和,三澄突然发现他真的有一把好嗓音,可惜在办公室里他总是用一副不好相处的语气讲话,让人放弃想象他说话好听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八嶋不问这段时间中堂都去看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中堂自己也不说。但他们聊了很多过往,偶尔共同露出怀念的表情,还在某个回忆的片段里提了一句糀谷夕希子。三澄在那段对话里观察着中堂的表情,他没有显露出任何需要三澄担心的神色,沉静又淡然地接话,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像谈论一切人们不会介意谈论的普通话题。
三澄握紧了手里的空酒杯。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中堂系,温柔、体谅、低调、谦逊、珍惜生活的点滴并总是记得那些发生过的好的事情。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中堂医生在今天好像太好了,她这样想着去抓酒壶,整个瓶子倒过来也只流出来两滴,然后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喝了太多的酒。
“看来阿系晚上要送小美琴回家了。”八嶋轻柔地拍拍三澄的头,手心的暖意散落在她发间。
“嗯。”中堂答应道,并且没有笑话三澄傻乎乎地把自己灌醉。
* * *
他们赶上了终电。三澄脚步蹒跚,身体也左摇右晃。中堂只好把三澄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揽着她的腰,亦步亦趋地随着她的节奏慢悠悠地走。他极其有耐心,一句抱怨都没有。三澄脑子不甚清醒地想,这也算是他默默做的一件事吧。她倍感安全地闭上眼,感觉中堂医生的身体在这样的冬天真温暖,他怎么这么温柔、这么体贴,原来他这么好啊。
“你才发现吗?”中堂的声音高高地在她头顶响起。
“啊啦,说出来了。”三澄捂住嘴。
“你这家伙醉了之后倒是很直率。”中堂说。
“这是夸奖吗?”三澄问,“我以后在中堂医生陪着的时候可以再喝醉的。”
“还是算了,宿醉第二天上手术台会分不清左右肾脏的。”
三澄被中堂的幽默逗笑了。这时他们走到了三澄家所在的公寓楼前。
“需要抱你上去吗?”
“扶着就好了。”三澄咕哝道,“我挺重的,一起摔下去了该怎么办啊。”
中堂在黑暗里笑出气声,他压住声音说:“慢慢走。”
三澄不受控制地几乎把整个身体倚在中堂身上,腿迈上一步台阶还需要中堂在她后背推一把。如果是中堂抱她上去,可能真的更省时省力。然而中堂还是耐心地扶着三澄,把她护送到家门口。
“钥匙?”中堂问。
三澄动作迟缓地从包里翻找出来,中堂接过开了门,把她扶进客厅里。三澄的身体一沾上沙发就躺下了。
“你自己可以吗?家里有醒酒药吗?”
三澄随便往厨房的方向一指,中堂叹了口气,自己进去翻找了好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温水出来,另一手拿着药瓶。
“记得吃药。”中堂放下它们,然后直起身,转身要走。
“中堂医生,你等一下……”三澄急急地跟着站起来,差一点跌倒,中堂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三澄的视线有些模糊迷离,于是她努力挤着眼睛好看清中堂的脸,他并没在生气。她放下心来,伸出双手大胆地抓住中堂的。
“中堂医生,”她醉酒后说话鼻音重,听着像撒娇,“你喜欢我吗?”
“啊。”中堂答应着。
三澄吃吃地笑出来。
“你当我醉了就不知道真假了。”她打了个嗝,笑着摆摆手,“中堂医生平时对我都很凶的,又没耐心,怎么可能喜欢我。我不信。”
中堂突然拥抱了她。
三澄意识到这是个拥抱的时候,已经从大脑当机的第一秒钟恢复过来。这怀抱真好,她想,中堂就这么弯下腰抱着她,如果时间能停留在此那多好。她半张脸埋进中堂的肩膀,能闻到他衣料上刚吃过的晚饭的味道。她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臂,希望这回应能告诉中堂,她多么喜欢这样。
中堂最终放开了她。
“这段时间,谢谢你。”他的半张脸埋在阴影里,另半张脸在厨房里的黄色灯光下显出柔和的线条。那似乎是因为他有一丝笑意。
“重新回到UDI,真的很好。”他继续说,“接下来,继续面对共同的敌人吧。我们一起。”
三澄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但她的反应机制自己给了回答。她点点头说:“好。”
中堂离开后,三澄像是彻底醒了酒一样。她抱着双腿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不自觉地傻笑起来。
直到天亮起来。
FIN
【韬佳】当我们谈起一生,我们谈些什么
真情侣文学,明天过了大喜的日子再整缺德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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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写给韬韬,我挚爱的好大儿,新婚快乐。
1.
结婚对郭文韬来说其实不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感情正好,时间到了,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他们很早就决定在今天结婚了,1314天,很有意义的数字,人在这种事上总是难免会落于俗套。
佳佳说,就跟送钻戒一样,虽然只是一块比较硬的石头,意义都是人赋予的,但是人在验证感情这条路上总是要相信一些世俗的价值观,否则爱情里的人就会像不断推石头的...
真情侣文学,明天过了大喜的日子再整缺德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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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写给韬韬,我挚爱的好大儿,新婚快乐。
1.
结婚对郭文韬来说其实不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感情正好,时间到了,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他们很早就决定在今天结婚了,1314天,很有意义的数字,人在这种事上总是难免会落于俗套。
佳佳说,就跟送钻戒一样,虽然只是一块比较硬的石头,意义都是人赋予的,但是人在验证感情这条路上总是要相信一些世俗的价值观,否则爱情里的人就会像不断推石头的西西弗斯,陷入循环的怀疑与申辩之中。
爱情本就是世俗的,他们做一对世俗的神仙眷侣就行。
郭文韬挺赞同这番话,佳佳说的大部分话他都很赞同,佳佳是个会写小文章分享感悟的人,微博有了粉丝之后又开了个只有朋友知道的小号记录,郭文韬曾经不慎用大号点赞过一次,虽然及时取消,但仍然被罚了一顿饭。
同理,求婚戒指他也挑了好久,对于这些“只有资本附加给的价值”的石头们进行了一番挑选,还做了笔记记录专业知识。
在同龄人里,他应当算是比较成功的那一类,可以买得起一个足够带出去炫耀的戒指——虽然佳佳不在乎这些,但他有点大男子的虚荣,克拉要买够,净度要好,切割工艺要好,最好是个听上去不错的牌子,好在他预算足够。
他求婚文案打了个草稿并全文背诵了,好久没写像样的文字了,好在甲方要求不高,才随便说两句她就捂着脸掉眼泪了。
郭文韬想,佳佳未必不知道自己准备这几天求婚,想要第1314天扯证她应该也猜得到,但真的到了那一刻,她还是发自内心地感到欢喜以至于捂着脸落下滚烫的泪水。像他俩的爱情,水到渠成,恰到好处,但还是有隐秘的火花在生活里。
2.
他们是很适合在一起共度一生的人,就连长得都那么有夫妻相,还都喜欢毛茸茸小动物,都真挚而坦诚,都做长远规划。
一对从一个眼神看到一生的人,不适合写小说,但是很适合在一起的。
他朋友给他分享过一个科幻短篇,叫做“你一生的故事”,他说郭文韬这种从头盘到尾的逻辑怪像里面的外星人。郭文韬看了之后认真反驳他,说里面的外星人是头尾一起看见的,他还是要推导,换来了朋友回复的三个句点。
从各种程度上来说,郭文韬都是个不错的男友,恋爱的时候大大方方秀恩爱,朋友圈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已恋人士,从不给人幻想。
男朋友上综艺小有起色的时候佳佳身边很多朋友来劝,说你对象已经半只脚踏进了娱乐圈,咱内娱啥环境啊,这样下去搞不好回头你就变地下女友,再然后变成地下女友之一,然后走上撕逼爆料的路。
佳佳认真地思考了半宿,然后选择直接去问男朋友,郭文韬也很认真地跟他说我不会的,我目前没有进圈的打算,如果哪天我真变成那种人了你还是赶紧跑路吧。
佳佳说这么说不太吉利,一般这么说的人最后都变成坏人了,为我自己考虑,你还是别发誓。
郭文韬说,那我咋增强我保证的说服力啊。
佳佳说,不用增强啊,我现在相信你。
郭文韬倒是没想到会有这句话,他当时自己还迷茫着,女朋友一直比他还理性,金融教科书里的理性人都没她理性,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
他那段时间疑神疑鬼,精神脆弱,老觉得自己的哪一个举动会是贪官手里的第一笔脏钱,堕落者的第一杯美酒,总之,罪恶的开端。
最后他狠狠抱了佳佳一会,佳佳拍拍他的背,他们啥也没说,但空气已经读懂了。
爱人就是这样,会在他怀疑自己的时候没有理由的相信他。
3.
婚礼还是要两个人一起计划,双方的朋友,亲属,在国外还是国内,反正现在北京疫情不能聚集,他们还有大把时间慢慢想。
中式婚服和西式的都挑挑吧,花要什么颜色,桌上的餐巾怎么折,他俩都各有一套看法,目前的辩论中郭文韬占了上风,因为佳佳忙着毕业论文没空理他。
读博压力很大,搞科研的大部分时光是机械的尝试和失败,郭文韬有时候也会溜进母校陪她转转,母校新开的食堂,翻修的教学楼和一茬茬的绿植他俩都没有错过,她有时拍一些男朋友的照片发朋友圈总会有不熟的学弟学妹说你男朋友长得好像一个小明星。
一起吹着风走路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计划以后,比如以后每到这个季节都陪我这么走一走,比如每一个节日都和你一起过,北大的风如果会学舌能把郭文韬说的蹩脚情话传播向全世界,不失为一种大社死。可惜风不会,这就成了佳佳的独家珍藏。
佳佳前一个寒假沉迷烘焙,在宿舍没地方又不方便,于是命郭文韬添置了烤箱模具若干,还有各个品类的面粉碳水化合物若干,兴致上来了就跑到郭文韬家烘焙,失败品给郭文韬吃,成功品给镜头吃以及给所有亲朋好友展览,最后终于修得大成,做出来一个卖相和味道都上佳的冰激凌蛋糕和红丝绒蛋糕各一个,分别在他俩生日充当生日蛋糕。
郭文韬埋头苦吃,其实没吃出来失败与否的区别,就吃出来了自己体重告急,再这样录不了节目了。
佳佳闺蜜悄悄跟他说,你男朋友还挺有安全感,我还怕他出于事业或者别的什么考虑扯了证瞒着大家,没想到他这么干脆,扯了证直接告诉你啦。
佳佳笑了笑,郭文韬不会瞒别人的,他从来都是这么坦荡的人,有时候显得有点莽撞,但多数时候都是那么的真诚。他会给自己列出应该承担的责任,然后全部记起来,桩桩件件去落实,不会允许自己有不负责的表现。
是个完美的结婚对象,挺好的爱人。
但佳佳没跟闺蜜夸他这么多,她就只是说:“我们在一起第二年的时候,就计划到一辈子了。”
--fin--
我其实不太了解佳佳,但之前翻微博很喜欢她,她真的很真实很鲜活,很像我姐,是我一直想成为的那种热爱生活也生活的很好的女孩子。本文的形象也以我认识的一些北京学术人进行了一些主观臆断,如果冒犯到真的很抱歉。韬也比我想的更负责,给了女朋友充分的尊重和安全感,不怕影响事业什么的,蛮让我感动的。
小情侣1314快乐,以后我的每个生日都会记得你俩在美美过结婚纪念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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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编辑
我靠,低估好大儿了,你他妈挺能啊!平常看着像块木头没想到真挺会的😭😭😭 真情侣永远幸福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