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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言

鹄猫鸾岳十二

  “唉?小三?小三?小三!回神了!”坐在一旁的陆笙看小丁猫坐在椅子上愣神,便使劲拍了他一下让他回神。


       “唉,小三当年你醒了之后我就走了,我还不知道,这岳绮罗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小丁猫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看向陆笙:“后来……”


        许多年后,他再见到她时,她已是垂暮,她身旁有一个年轻的...

  “唉?小三?小三?小三!回神了!”坐在一旁的陆笙看小丁猫坐在椅子上愣神,便使劲拍了他一下让他回神。


       “唉,小三当年你醒了之后我就走了,我还不知道,这岳绮罗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小丁猫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看向陆笙:“后来……”


        许多年后,他再见到她时,她已是垂暮,她身旁有一个年轻的男子,是无心,她们看起来很幸福。


         柳玄鹄亦步亦趋的跟在二人身后,她们回了河东,回了柳家。


柳青鸾已经记不清她有多少年没有见过玄鹄了,她知道她死了,她的玄鹄来接她了。


         当柳青鸾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触进眼底的,皆是当年在长安的宅子里的一景一色,那段时光也是她们当年过的最快乐,最安稳时光。


    “姐……”


     柳青鸾一如当年再次转身,她看到了那个人,那个让她念了一辈子的人:“玄鹄……”


       “是我,姐是我。”柳玄鹄紧紧的抱着她:“姐,我好想你啊。”


       “你想我,为什么不来见我!为什么……”柳青鸾锤着一下柳玄鹄的后背,埋在他的颈窝里嚎啕大哭。

       “我怕你不想见我。”柳玄鹄也是红着眼眶从怀里微微起身看向柳青鸾,看向那眉目如画的女子。

        柳青鸾咧开嘴角笑到:“我的傻弟弟,不见谁也不会不见你啊。”说着她用手指轻轻的描绘着,柳玄鹄的眉眼,还是那样的俊朗,那样的可爱。


       “这里是哪?”柳青鸾问向柳玄鹄


       “这里是我的意之界,姐,你的身体已经衰老了,不能再用了,以后……”


       “以后我就生活在这里,对吗?”青鸾笑着看向他。

       “对。”柳玄鹄也笑着回应她。


      “玄鹄,我想去看看无心。”青鸾靠进他的怀里:“我想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忘了我,回来之后,我们就融魂,好不好?”

        柳玄鹄一下抱紧她:“姐,你怎么……”

       “小傻子,我们本就是一个人啊。”柳青鸾勾起食指刮过他的鼻梁:“我们是异兽饕餮,虽然因渡劫而被分魂,但是我们终归是一体的,要和到一起的,不是吗?”


        柳玄鹄叹了口气点点头,紧了紧环住她的手臂:“好,我答应你,我们去看看他,就只是看看哦。”

        柳青鸾失笑:“玄鹄,你是个小醋缸吗?”

        “才不是。”

        青鸾借着玄鹄的身体,换上旧时的女装走在长安喧闹的街头,他看见了她,却他忘了她。

        “姐啊,走吧。”

        “好。”


        “可以,不融魂吗?”

        “不可以的三哥,不过我可以把青鸾姐姐的意年,抽出来,然后在用二哥的血为她重新塑一具躯体,但是这样做,青鸾姐姐就会失去全部的记忆。”


         饕餮此时盘坐在阵法内,一身白衣,头发披散,看起来很是邪魅:“这样也好。”


         “二哥的血我这里有,但是三哥,青鸾姐姐还是没有元神啊,为她重新塑魂,还是需要你的一魂一魄,这一魂一魄抽出之后你就会变得很虚弱的。”


       “生死劫都扛过了,便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事了,何况为了她,我做什么都愿意。”

       “好吧。”

        仅凭一缕意念,在虚无中塑出一个人,是极其困难的,需将意念放置于元神内蕴养,生出三魂七魄,再与躯壳融合,才能成人。


       

      

      寒冬时节,鹅毛大雪纷飞漫山,青云观门前一位白眉长须的道长,怀里抱着一个睡的正香的女婴,遥望着山门前,被白雪覆盖的道路上面,离去的一个人影,背对着他,越走越远。


       尚青天,如果她在你的观里受到了半点儿委屈,我定会屠你满门。


      

弱气不受

三郎和七娘,真的好好嗑,如果玄鹄娶了柳然这样的小娘子,可能也不会那么偏激。

啊,病弱公子跟世家小姐,真的好好嗑。

“你清楚我活不过二十,家族中也无势力,你又是何苦?纵使联姻,也难做数。”

“倘若我真要联姻,那百封婚书,为何偏偏要选你三郎。”

我嗑爆,陈瑶你为啥不去反串演世家公子,宋轶的柳然真的好好看。为什么美女不合作。

三郎和七娘,真的好好嗑,如果玄鹄娶了柳然这样的小娘子,可能也不会那么偏激。

啊,病弱公子跟世家小姐,真的好好嗑。

“你清楚我活不过二十,家族中也无势力,你又是何苦?纵使联姻,也难做数。”

“倘若我真要联姻,那百封婚书,为何偏偏要选你三郎。”

我嗑爆,陈瑶你为啥不去反串演世家公子,宋轶的柳然真的好好看。为什么美女不合作。

空陌宛

织鱼||唯你(二)

文笔渣 圈地自萌 不喜勿喷


梅开二度 再次自割腿肉 


借用了一些剧中片段 


tag的话 微博超话叫这个长的那个名字 我就打了一个 然后我还找到了一个原有的 有不妥请告诉我哦


还有 原剧有我可以改编的剧情我就会继续写 没有的话 以我的能力很难继续 所以有没有三 全看原剧 如果有人发现原剧有什么可改的也可以告诉我哦


——


1:


仇烟织讨厌离别,和祖父的离别、和恩公的离别的经历都让她现在想起来还苦痛不已,没...

文笔渣 圈地自萌 不喜勿喷


梅开二度 再次自割腿肉 


借用了一些剧中片段 


tag的话 微博超话叫这个长的那个名字 我就打了一个 然后我还找到了一个原有的 有不妥请告诉我哦


还有 原剧有我可以改编的剧情我就会继续写 没有的话 以我的能力很难继续 所以有没有三 全看原剧 如果有人发现原剧有什么可改的也可以告诉我哦


——



1:


仇烟织讨厌离别,和祖父的离别、和恩公的离别的经历都让她现在想起来还苦痛不已,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要亲自面对和鱼儿的离别,虽然对方只是听从皇帝的指令外出办事罢了。


.....


“听说你要去庐从?”仇烟织问着,目光丝毫不从程若鱼身上离开。几天不见,对方还未入宫时的那一点点婴儿肥的脸庞此时已经完全消减下去了,看得仇烟织心疼不已。


对方似乎有些惊奇她为什么知道这个消息,本就水灵灵的眼睛此时瞪得更大了,瞳仁中闪动的光不免让人心动,但是仇烟织暂时顾不上这份美景,心底翻滚着的担心让她说话的语气稍稍加快了一点,毕竟庐从此时局势紧张,她没办法不担心程若鱼的安危。


“宫里头这么多耳目,你觉得你能瞒天过海地平安抵达庐从?”仇烟织认真地盯着程若鱼,心中把那皇帝骂了个千千万万遍。就算程若鱼武功高强,庐从此等形势,也必会让她陷入险境,这皇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派程若鱼去。


对面的程若鱼倒是不以为然,嘴角微微一翘,笑得像只机灵古怪的猫,停顿了一下,说道“所以,我已经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眼睛还像是有什么目的似的亮晶晶地锁定在仇烟织的身上。


仇烟织看着对方的反应,隐隐猜到了什么。对方的答案应该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她本就因为担心想亲自送对方出城。她眨了眨眼,嘴角轻轻扬起,“那看来,我们是想到一块儿了。”


......


专属于掌棋人的仇府马车稳稳地朝宫外驶去,虽然在门口被守宫门的侍卫拦了一下,但还算是顺利出皇宫。马车内,正对着坐着仇烟织和程若鱼,正如她们第一次见面一般。


“那到庐从后,你打算如何探查陈胤台的底细?”即便是帮她过了出皇宫这一关,仇烟织还是不自觉担心之后的事情。程若鱼,说好听点是单纯天真,说难听点,就是有勇无谋。虽然仇烟织就爱她这种天真无邪,但是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她恨不得把她的脑子全分给对方好应付这一触即发的局势。对方却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一样,眨了眨她的大眼睛,语气上挑地答道,


“见机行事。”


俏皮灵动的表情惹得仇烟织不禁发笑。也对,是她小看她的鱼儿了,经历了这么多,对方早就成长了。虽然如此,仇烟织还是觉得对方想得太简单了,但是又被程若鱼耍小聪明的样子击中内心,低头浅笑,连带着微微地摇了摇头。程若鱼看着对方的反应,大约是猜出仇烟织觉得她这一招不太行,顿时露出被否定后不太高兴的神情,但随即又变成了茅塞顿开的样子,她眯眼笑着,眼中尽是打好算盘的样子。她起身靠近仇烟织,伸手拍了拍对方交叠在膝盖上的双手,“要不你给我支个招吧。”


仇烟织没有躲开,轻微的接触使得对方掌心的温度传到了她的手背上,也暖了她的心。仇烟织深深地垂目看着程若鱼,眼中竟是她自己也没发觉出的宠溺,但是她没有答话,毕竟庐从的形势,她此时也摸不准,不能妄下定论,不然害了程若鱼,她会后悔一辈子。好在此时外面喧闹声小了一些,想必已经快到出城的城门处了,她敛了敛目光,开口提醒道,“已经安全了。”


“别别别。”程若鱼再次起身,刚刚才离开的手这回搭到了仇烟织的腿上,脸上尽是恳求,“你要不然送我出城吧。”还没等仇烟织反应过来,程若鱼继续得寸进尺道,“对了,再送我一匹好马。”


仇烟织愣了愣,觉得好笑,嘴角自然地咧开,开玩笑似的说道,“你干脆直接让我送你到庐从得了。”说着,她还调侃似的挑了下眉。程若鱼这次没有被人糊弄到沟里,连忙摆手道,“那可不行。”随后又笑着自说自话似的解释自己的理由,仇烟织没有打断她,只是轻轻歪头笑着、看着对方。


聊天的档口,马车已经驶到城外的荒林了。程若鱼一蹦一跳地下了马车,仇烟织果然送了她一匹好马。她甜甜地笑着朝仇烟织道谢,然后身姿矫健地上了马。


“告辞!”程若鱼在马上单手抱拳向仇烟织行了个礼,严修也跟着回了个礼,仇烟织没什么动作,目光却一直追随着程若鱼,知道对方骑马离开荒林,纤细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目光中。


“她会没事吧。”风穿林叶声中,仇烟织还站在原地固执地看向程若鱼远去的方向,默默说了一句。严修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家掌棋人说的是小杂鱼,反应了一下才答道,“肯定啊,小杂鱼这么机灵,一定不会出事的。”仇烟织听罢,缓慢地点点头,转身走向马车,严修来不及思考掌棋人为什么这么关心小杂鱼,赶紧跟了上去。


2:


如她所愿,程若鱼成功地从庐从回来,也顺利地完成了那皇帝交给她的任务。此后,仇烟织似乎有好久没看到程若鱼那既活泼又认真的身影,再次见面,是因为她从严修口中得知了程若鱼被赶出宫的消息。


知道的时候,仇烟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一向毫无波澜的眼睛瞪大了,满是吃惊。愣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此刻外面正在下雨,想必被赶出宫的程若鱼一定没有那闲心会打伞,若是浇湿了,不知道她上次受了内伤的身体会不会生病。


“严修,备车,我们出宫。” “可是...”


严修还没等提醒对方晚上楚国公可能会来找她下棋,仇烟织已经脚步匆匆地往外走了。严修来不及拦,赶紧拿上了伞跟上了掌棋人的步伐。


在仇烟织多次催促,马车赶得很快。终于在蔡家酒肆附近的街上远远地看见了程若鱼。


听到赶车的严修说前面有个人很像程若鱼,仇烟织顾不上平时的礼仪,直接掀开了轿帘探头往外看。


是了,是程若鱼,是她的鱼儿。外面雨丝细如牛毛,那人果然没打伞,只是慢慢地在街道上踱步走着,身边的人都忙着跑回家,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的背影很是落寞,看得仇烟织心中一阵抽痛。


马车已经靠近了,仇烟织才顾得上自己的形象,放下了轿帘。感受到马车慢慢停下,她缓缓打开车门,正对上程若鱼无措的脸,对方身上水汽朦胧,眼睛里同样充满水汽。


”上车。“ 仇烟织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语气中尽是外人未曾见识过的温柔。程若鱼呆呆地眨了眨眼,听话地踏上马车。


马车动了起来,往皇宫走去。程若鱼一言未发,并没有问仇烟织为什么会来,反正她无论出了什么事,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的都是对方。如果没有仇烟织,她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潜移默化地,程若鱼觉得自己现在已是十分依赖仇烟织了,其他的感情...或许也有吧。


仇烟织关切地看着程若鱼拂去身上的水,贴心地递过去一块帕子。程若鱼注意到眼前的帕子,抬头看了一眼仇烟织,乖乖地接了过来,拿着它擦去脖子上的水。仇烟织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复杂的目光中既有心疼,又有担心。


程若鱼擦着,似乎注意到了对方的目光,突然自嘲似的轻笑一声,停住了擦去水渍的动作,轻声说道,”像丧家之犬,对吧。“


仇烟织敛了下目光,发自内心地,温柔地,轻缓地说道,”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孩。“


程若鱼心下一动,像是被对方的话烫了一下,猛地抬眼看向对方,正好对上了对方关怀的目光,暖融融的,似乎能蒸发掉她身上的水汽,让她此时阴冷的身心都开始回暖。


两人相顾无言,程若鱼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早预料到了,是吗。“


”预料到什么?“仇烟织习惯性反问。而这问询的话毫无意义,因为程若鱼了解,仇烟织这么聪明,一定猜到了所有的事情,可她抿了抿嘴,还是不甘心地说了出来,”她们在做错的事。“语气中除了悲伤,还有隐隐的愤恨,愤恨她什么都做不了。


”棋子不用分对错,只需听命就可以。她们没有听你的,是因为你不够强大。如果你足够强大,不仅紫衣局会听命于你,程兮,也会被你打败。“仇烟织熟练地为她分析形势,程若鱼听罢,低下了头,嘴巴抿成了一条线,这坚毅又无辜的表情看得仇烟织心里酸软成一片,还勾起了她想调戏对方的心。她弯唇笑了一下,出声问道”想回去吗?“


程若鱼没有说话,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虽然仇烟织并不想她回到那不明事理的皇帝身边,但是程若鱼这么忠诚,肯定很想回去,她便也抛下心中的想法,伸手像心中所想那样, 轻轻挑了一下对方的下巴,并说道,”我帮你。“


滑嫩的皮肤让她有点心猿意马,但还是收了回来。程若鱼被挑了下巴,整个头都维持着扬起来的姿态,轻轻抬眼注视着仇烟织,只见仇烟织嘴角微微翘起,虽然弧度不大,但还是弯进了程若鱼的心里,她眨了眨眼,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就很想一头栽到对方怀里,不过她还惦念着车外有人,只是默默俯下身子,将胳膊搭在对方的膝盖上,头偏着靠在交叠在一起的胳膊上,目光木木的,注视着角落里的一处,不再说话,并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仇烟织一跳,她呆愣地看着对方趴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直到对方身体上的温度随着两人的接触传到了仇烟织的身上,她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低着头,正对着对方的发髻,嘴角逐渐绽开温润的笑容,伸手捏了捏那竖起来的发髻,又顺着抚摸到对方平整的后背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程若鱼就在这种轻柔的抚摸下渐渐沉入梦乡。


......


迷迷糊糊醒来,程若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榻上。借着有点昏黄的烛灯,她看清了屋子的陈设。这里似乎是个密室,四周都是石壁,石壁前摆的是书架,书架上很多书,屋子里除了书架,软榻,就是书桌,而仇烟织正坐在书桌前翻阅着什么,时不时拿笔记录。程若鱼就这样坐着,盯了许久,发现仇烟织好像因为没墨停下了记录的动作,她才凑了过去。


马车到了地方,仇烟织才发现程若鱼靠在她腿上睡着了。她没有找人,而是自己把程若鱼抱起来,绕开将棋营的卒子们将其抱回了自己的密室中去。抱的时候才发现,程若鱼看着身量很高,实际上很瘦,抱着她,仇烟织都觉得她身上的骨头硌人,心中又是一阵抽痛。抱回到密室放到了那张软榻上。程若鱼依旧没有睡醒的迹象。仇烟织站在旁边打量了许久,没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对方的脸蛋,这才满意地走到书桌前,沉下心来做自己的事,投入进去后,便也听不到身边其他的声响。拿起毛笔,沾了沾磨好的墨汁,落到纸上才发现颜色浅淡,她摇摇头,放下毛笔,刚要拿起一旁的墨,却被人抢先一步,她抬起头一瞧,居然是程若鱼。


程若鱼拿着墨,很是自然地坐在仇烟织旁边的软垫上,看着仇烟织,眯着眼笑了笑,而后便低头认真磨墨。仇烟织看着身旁人认真的模样,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假意咳了一声,继续翻阅书籍。


”嗯。“ 程若鱼磨好了,把砚台推了过去,仇烟织看了看她,拿起毛笔沾了沾,落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颜色正好,浓淡也正好,看来在皇帝身边没少帮忙。


”可以吧?“ 程若鱼凑得更紧了些,只为看清仇烟织写出的字如何,而后又略微抬起头,小声询问道。


”嗯,墨磨得不错。“一句中规中矩的夸赞。


仇烟织写好一行字,毛笔暂搁在笔架上,想要关心一下程若鱼被雨淋湿后有没有不舒服,一抬头,却对上了对方晶晶亮的眼睛。迎着烛火,程若鱼的眼睛,更是水光潋滟,仇烟织像被蛊惑了一般,目光竟移不开了。程若鱼盯着对方平静无波的眼神,漆黑如墨,更像是一个漩涡,把自己给卷了进去。俗话说,”灯下看美人。“程若鱼一向知道仇烟织很漂亮,却不知道对方在灯下会这般漂亮。如玉雕刻的精致面庞,弯弯的睫毛根根分明,目光向下,是不厚不薄的唇瓣,却很是勾人。


程若鱼很是吃惊,自己居然观察的这么仔细,更让她吃惊的是,她现在心跳有点乱,脑中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却不知道该不该实践。她的心底在催促着她快去做,这般美好的人这么重视自己,一定不会把她推开。一遍又一遍,程若鱼自己都把自己说服了,于是突然身体前倾,微微偏头,两人便唇瓣相接。仅是蜻蜓点水,程若鱼就十分满意了。


未停留多长时间,程若鱼赶紧离开,迟来的害羞席卷了她的耳朵,她悄悄回看一眼对方,却发现对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这可给她气坏了,还没等开口叫嚣,只见仇烟织笑逐颜开,整张脸笑得很是灵动迷人,却把程若鱼给笑懵了,她结结巴巴反问道,”你笑什么?“


说实话,程若鱼吻过来的时候,仇烟织整个人都懵了,心底却舒展开来,她这才明白,她刚刚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但没想到让对方抢先。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仇烟织欲罢不能,想做出回应但又怕吓到对方,所以没有别的动作,生生忍着,手紧紧抓住自己衣服的下摆,由着对方主动,却没想到对方只是轻轻吻了一下就离开。这个大胆又小心的举动倒是逗笑她了。她终是没有忍着,欢快地笑起来,笑够了,才来得及回复对方的问题。


”不会接吻吗,我教你吧。“仇烟织语气淡淡的,像平常一样,但是眼中的情绪很是奔涌,她爱怜地看着对方,手缱绻地攀上对方,整了整对方睡乱的发丝,摩挲了一下略有些湿润的嘴唇,而后轻轻地贴了过去,温柔地,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待人软了身子,才将其搂过来,深深地,吻了过去。


过于轻柔的动作像蜜糖一样蛊惑了程若鱼的心智,让她全然忘记了刚刚自己的主动,彻彻底底地、心甘情愿地陷进了仇烟织的温情里。


昏黄跳动的烛焰将两人亲密的影子映照在墙上,她们在密室里热切相拥吻着,似乎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将她们分开...


——


无论我描写的鱼儿有多主动 我都站定烟织是1

埋首故纸

[魔道]穿成江厌离25

有些事,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

在江澄真切地以为江厌离会干掉温若寒的时候,江厌离却跪在炎阳殿上。

整个炎阳殿里只有两个人。

“江厌离。”

温若寒如此道。

“是。”

江厌离没否认。

“知道我如何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吗?”

“第一,我的表现太过出挑,第二,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最后一个便是真相。”

温若寒道:“你,不怕老夫杀了你。”

“今日炎阳殿上只有您与我。”

“老夫觉得很可惜,你不是老夫的女儿。”

江厌离没说话。

温若寒道:“你,不报仇吗?”

江厌离道:“仇,真正的仇人是谁?”

“哦?说来听听。”

“温王盛世,依旧掩盖不了五大世家。而五大世家,说是世家,实为土皇帝,...

有些事,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

在江澄真切地以为江厌离会干掉温若寒的时候,江厌离却跪在炎阳殿上。

整个炎阳殿里只有两个人。

“江厌离。”

温若寒如此道。

“是。”

江厌离没否认。

“知道我如何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吗?”

“第一,我的表现太过出挑,第二,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最后一个便是真相。”

温若寒道:“你,不怕老夫杀了你。”

“今日炎阳殿上只有您与我。”

“老夫觉得很可惜,你不是老夫的女儿。”

江厌离没说话。

温若寒道:“你,不报仇吗?”

江厌离道:“仇,真正的仇人是谁?”

“哦?说来听听。”

“温王盛世,依旧掩盖不了五大世家。而五大世家,说是世家,实为土皇帝,一方豪强。五大世家之争,其实是天下霸权之争。”

天下霸权之争,怎么能用简简单单的仇恨二字来说明?

“温氏不拘一格引入人才,蓬勃发展,而江家呢?一没有看到温家已经具备一统天下的实力,二没有发现温氏的野心,三,始终坚持门户之见,却不知拳头才是硬道理,更别说发展实力。虎狼屯于阶陛,尚谈因果。江家灭亡,实因无能。”

江枫眠无能,虞紫鸢愚蠢,真正绝配。

如果江枫眠是一个合格的家主,他就应该约束好虞紫鸢,最起码做到公平公正和起码的赏功罚过。可结果呢?江枫眠任由虞紫鸢一再侮辱魏无羡侮辱曾经有功于江家的魏长泽。

还有虞紫鸢,竟然以虞夫人自居,并在江家修建虞家别院,她难道不知道这是在削弱江家吗?

至于江澄和原版的江厌离这对姐弟,江澄就不说了,一个连句起码的肯定都没有,一个干脆就嫌儿子的心态太好!还有江厌离,以江家的家世,缺那一点资源吗?就是江厌离资质有限,以江家雄踞云梦的实力,就是用丹药堆都能把江厌离堆出一个金丹来!

可真正的江厌离呢?

说是江家大小姐,要修为没有修为,该学的管家本事一概没学,只知道下厨、女红。

江厌离就不信了,江枫眠和虞紫鸢小时候,他们的长辈也是这么教导他们的。就是江枫眠和虞紫鸢自己不会教,依样画葫芦学长辈对自己的教导不成吗?

温若寒道:“你不是江厌离。“

江厌离道:“我若非江厌离,又是何人?”

“躯壳是,魂魄却不是。”

“听说江家有一宝物,唤作紫电。宗主是想试试吗?”

“你不是真正的江厌离,江枫眠和虞紫鸢养不出你这样的女儿。”温若寒十分笃定。

“那么,敢问您的决定呢?”

温若寒定定地看了江厌离好一会儿,道:“做你想做的。”

“您就不怕我毁了温氏?”

“你是说,世家,吗?”

“是。”

“你大可以放手。”

温若寒不否认,因为是温家公子,所以起点就比别人高,所以才有今天的天下第一人。但是他也不否认,千年前应运而生的世家已经跟当年的宗门一样,成了天下的掣肘。

他也很好奇,江厌离会把这个天下带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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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么分出来,更像是晓梦和玉...

感觉这么分出来,更像是晓梦和玉姐的独白吧

感觉这么分出来,更像是晓梦和玉姐的独白吧

咖啡戒不掉的黑超

【梦玉】先手(67~68)

剧版风声同人

祝大家用餐愉快~


67


    这是龙川经历过的历次审讯中,最特别的一次。第一次犯人身上的伤痕不是因为行刑者,全部都是因为自身企图挣脱束缚而留下的。


    顾晓梦终于不再是龙川以往见到的那样,永远地游刃有余、玩世不恭,仿佛这世上没什么是她会在意的。


    她的额头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挣扎时凌乱的碎发被汗液黏在脸颊上,浑身颤抖着,即使脖子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依旧不停地试图用肩膀,用她能动用的身体的任何一个关节去反抗着,然而收效甚微...

剧版风声同人

祝大家用餐愉快~


67



    这是龙川经历过的历次审讯中,最特别的一次。第一次犯人身上的伤痕不是因为行刑者,全部都是因为自身企图挣脱束缚而留下的。


    顾晓梦终于不再是龙川以往见到的那样,永远地游刃有余、玩世不恭,仿佛这世上没什么是她会在意的。


    她的额头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挣扎时凌乱的碎发被汗液黏在脸颊上,浑身颤抖着,即使脖子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依旧不停地试图用肩膀,用她能动用的身体的任何一个关节去反抗着,然而收效甚微。


    行刑者依旧握着她的右手写着龙川口述的那份供状,而顾晓梦除了在束缚带固定的位置留下褐红色的勒痕,喉咙发出类似野兽的哀号,没有任何抵抗的办法。


    顾晓梦是龙川见过反抗最激烈的犯人,像个丧失人类智慧的野兽一样,一遍遍撞击着困住自己的束缚,疼痛无法让她学会到这样的挣脱是无效的,除了带给自己伤害。


    也是他见过最隐忍的犯人。被激怒的犯人辱骂几乎是所有行刑者的家常便饭,纵使素质再高的绅士淑女知识分子,到了这刑架上,什么脏话都是能说出来的。


    而顾晓梦,龙川从头至尾没有听到从她的嘴里吐出一个完整的字。


    那勒痕一道覆盖着一道,一条加重着一条,直到龙川发现顾晓梦爆起额角与颈部的青筋,煞白的脸因为窒息而憋得泛红,察觉到她企图用脖子上的束缚带勒死自己,又让人在顾晓梦的额头加上了一道禁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离龙川最先给自己设定的两个小时只剩两分钟,然而他非但没让顾晓梦认罪,甚至没能从她口中撬出一个字。龙川感觉这是对他前所未有的羞辱,因为顾晓梦眼神里的内容是他看不懂的,失控的恐惧与克制交替出现,还有间或的涣散、游离。 


    “承认吧!你的上线老枪到底是谁,是不是顾民章!”


    「蝴蝶就是老鬼,你父亲孤舟就是老枪,对不对!」


    顾晓梦的意志力终于消耗殆尽,她已经没有体力再去与困住她的束缚抗争,软软地瘫在椅子上,疼痛也无法维持她的清醒,而幻觉就在她意志最薄弱的时候乘虚而入,眼前的龙川与戴笠逐渐重叠在一个人影上。


    她像一个即将被流沙吞没的人,努力想抓住一根让自己不再下陷的稻草,握住的却只有虚空,抵抗只会让自己的下陷速度越来越快。


    “你跟你父亲都是中共的地下党!”


    「你们父女骗了我好多年啊,你怎么对得起党国的栽培!」


    “裘庄的宝藏是不是你们转移走的!”


    「中共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只要你写下中共在杭州所有地下党的名单,我就不会再折磨你。”


    「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写下中共在杭州所有情报网的人员名单。」


    “我看你究竟能撑多久!”


    「我看你究竟能撑多久!」


    顾晓梦眼前的一切,终于变成了在重庆困住她的那间审讯室,她本能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这是她最后的抵抗,是前世经历过数不清噩梦后,留下的肌肉记忆。


    右手被钢钉穿破的痛感将她折磨得快要麻木,那感觉就好像前世被截肢以后,明明已经感受不到右手的存在,可是幻肢痛依旧如影随形。


    顾晓梦只恨这副身体不像她的精神一样残破不堪,否则如果就这样痛死在刑架上,也是一种解脱。


    玉姐,看来我没想象中坚强,这次要让你失望了。


    而“解脱”就像一个开关,一旦触碰了,求生欲就如同沙漏里的细沙,无可挽回地逝去。而这个开关,顾晓梦曾经无数次地用指尖抚摸过,可是她有着太多未完成的事,迫使她收回按下去的手指。


    因为这世上,能给她收拾残局的人,已经不在了啊。


    那份源于李宁玉,却最终由顾晓梦自己选择扛起的责任,不是为了谁,更没有值不值得,仅仅是因为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这个时代传递出的哭声,需要有人来拯救,顾晓梦能完成的事,那她就去做,没有人还有那样的能力帮她托底,那便是死,也要在完成后的下一秒才可以解脱。


    而现在,那个让她安心的人,在她无法完成任务时会给她托底的人,终于回来了,顾晓梦不必再担心自己的计划只有她一人能完成,就算眼下就这样离开,也没关系了。


    顾晓梦终究还是放弃了全部的抵抗,任由右手的疼痛逐渐蔓延最后席卷至全身,眼前的人是龙川也好,戴笠也罢,只要她不抵抗,就不用再担心自己会说出什么。


    只要她不开口,一切都将随着她生命的流逝得以终结,她注定将死在这刑架上。


    或许是疼痛被全身分担,顾晓梦感觉麻木的右手,出现了若有若无的触觉。


    一笔一画,从微弱,逐渐变得清晰,就在她的掌心,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顾晓梦感觉自己好像终于抓出了那根稻草,在她混沌的脑海中,与那触感有关的记忆零零碎碎,慢慢拼凑了出来。


    那是昨晚,顾晓梦向李宁玉坦白了自己的全部计划,她困顿极了,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隐约感觉李宁玉的气息钻进了自己的怀里,而她的气息又熏得顾晓梦无比地安心,以至于患上shell shock以后,敏感到病态的警觉都失去了作用。她只知道李宁玉背靠在自己的怀里,枕着她的左肩,用手指一遍一遍地在她右手的手心写着什么,痒痒的,又很柔软。


    顾晓梦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久,甚至怀疑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然而她记得早上醒来时,自己的右手被李宁玉双手握紧着,贴在她的胸前,顾晓梦能清晰地感受到属于李宁玉的心跳。


    一下,一下,落在自己的右手。


    那手心的触感终于唤回了顾晓梦短暂的清醒,她睁开眼盯着桌面上的闹钟,替审判者给自己下了一个暗示。


    她要撑到李宁玉来,交给她最后一样东西,然后她便不再强迫自己承受这无尽的痛苦,放自己解脱。


    这是最后一个任务了,最后一个。




68



    龙川一整日都没出现在东楼,李宁玉从未感觉裘庄的一日是这样漫长过,从房间到大厅,日出到日落。


    自从李宁玉踏上远赴德国的渡轮开始,她知道了女人的人生应当由自己来主宰。


    再到第二任丈夫离她而去,李宁玉彻底明白,永远不要做被选择、被动接受结果的那个人,于是她将自己生命中全部的主动权都握在了自己手中,她不要再经历一次那种无助到只能接受现实的体验。


    可现如今,她的人生信条被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李宁玉再次变成了那个只能静静等待结果的自己。


    明明紧张揪心到咽不下一粒米,却还要强装无事地按时下楼用餐。明明知道现在箭已离弦无法回头,却控制不住地想还有什么办法把顾晓梦的嫌疑转嫁到自己身上。


    可是现在这个方案,是她俩共同设计的,完美到李宁玉都找不到破绽。


    这种无力感,李宁玉不知道她究竟是败给了顾晓梦,还是自己。


    下午的时候,李宁玉坐在楼下的钢琴前,自从上次家属晚宴,李宁玉用这架钢琴给在外面的潘汉卿传递了自己危险的信号,她便知道琴声会传到外面,甚至可以传到就在食人鱼水池下方的地牢中。


    可是,她要传递什么讯息给顾晓梦?


    在这之前,李宁玉从未想过她跟顾晓梦的以后,在何剪烛被捕之前,一切都朝着对她们来说极为有利的方向发展着,她甚至明白只要她跟顾晓梦联手,不出几日就能坐实金生火或者白小年的嫌疑,就能两个人一起离开这座裘庄。


    到那时,她跟顾晓梦会怎么样?她爱顾晓梦这毋庸置疑,可是她真能跟顾晓梦走到一起吗?


    李宁玉顾忌的从来都不是两个女人要如何面对这封建落后的社会,这社会对女人的摧残,不分已婚未婚,性向如何,只是因为你是个女人。


    就像龙川说过的,女人就应该成为爱情的点缀。这应该是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们的共识,不分男女。可是她与顾晓梦,偏偏是一对不甘成为任何人感情点缀的女人。爱情于她们而言,是精神上的奢侈品,而非必需品。


    如果事情没有变得像现在这样糟糕,李宁玉相信,在那晚放纵自己,让顾晓梦摸骨入画作为对她表白的回应后,她与顾晓梦会成为两条方向相同,无限趋近但永不重叠的平行线。


    李宁玉与顾晓梦的距离,永远是她在把控,因为顾晓梦一直在迁就她的感受,从不会让她为难。


    出去以后,她们会一路陪伴,以同事、朋友,知己、战友……可以是任何身份,但唯独不可能是亲密爱人。


    在李宁玉的理性世界,根本没有非恋人不可的选项。而她与顾晓梦是任何关系,都要比恋人更安全。


    如果间谍可以将心中所爱示人,那顾晓梦又为何经年不曾画过一张带有李宁玉五官的画像?


    她原以为《偶然》是诠释她与顾晓梦之间最恰当的一首曲子,如果顾晓梦能安然离开裘庄,这将是李宁玉送与她最美好的祝福。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可是现在不愿忘记,更不甘被顾晓梦忘记的,竟然是李宁玉自己。她被顾晓梦那样炽热地,毫无保留地爱过,又怎么舍得放她离开?


    李宁玉永远忘不掉顾晓梦看着她的样子,那是她此生唯一见过不带任何杂质,只有自己影子的眸子。她无法想象顾晓梦以后站在别人身边的样子,无法允许令她沉沦的目光被别人占有,那是她的小姑娘啊。


    在钢琴前枯坐了一个下午,李宁玉却连一个琴键都按不下去,在泪水就要滴落前,用力盖上键盖匆匆离去,只留下一地回荡在大厅的乱音。


    李宁玉逃回自己的房间,背靠着门板,抱着双膝滑坐在地上,原本以为在以后的岁月,自己可以将爱意深埋心底,做一个对彼此都好的选择。却没想到连这样卑微的设想,都变成了此刻求之而不得的奢望。


    她后悔了,从昨晚躺在熟睡的顾晓梦身侧开始,李宁玉就在后悔。


    后悔为何没有早点发现顾晓梦身上的秘密,为何没在第一时间打乱顾晓梦的布局,为何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性判断,昨晚得出的唯一解,只能是配合顾晓梦的计划,为何自己要眼睁睁看着顾晓梦走上刑架。


    而原本应该上去的人,是她。这样李宁玉可以选择让顾晓梦活下去,而不是被老天选择是否再次夺走她爱的人。


    她知道只要顾晓梦再次踏入西楼,选择权将不再攥在自己手中,顾晓梦上次被抬回来时惨白的面庞,在李宁玉的眼前挥之不去。


    患有shell shock的顾晓梦是否能再次承受龙川的审问,李宁玉根本想象不到,在亲眼见到顾晓梦做噩梦的样子之前,shell shock甚至只是她在留学时一本医学期刊上看到的陌生名词,只知道整个医学界对这个病症都束手无策。


    「玉姐,带我解脱吧,我等了好多年。」


    那晚李宁玉背对着顾晓梦,耳畔反复盘旋着顾晓梦那日噩梦被唤醒后的第一句话,她忘不了顾晓梦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眼底一片漆黑,没有半点生的期盼。


    李宁玉明白,这次与以往都将不同,顾晓梦再也不能那样轻易地脱身,而无能为力的自己,只能在顾晓梦睡着以后,将泪水流进枕头,不知疲倦地在顾晓梦右手的手心,一次又一次地描着一个“玉”字。


     昨日的夜晚格外漫长,她眼眶里的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却还是着了魔似的,一遍遍地在顾晓梦的手心,写着她的名字。像个无助的孩子,一定要在最心爱的玩具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好像这样就不会有人夺走。


    李宁玉靠着自己绝对信赖的大脑,赌赢过许许多多的牌局,而在有生以来最在乎的一次赌局上,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


    祈祷她爱的人,不要离开她。


咖啡戒不掉的黑超

【梦玉】先手(51~52)

剧版风声同人

祝大家用餐愉快~


51


    之前被龙川征调的陆军医生昨日刚从部队里拉来无影灯等必备器材,把审讯室简单地改了一间手术室出来,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龙川在手术室外坐着,原本王田香让他先回去休息,何剪烛这边情况出来再去通知他,大概是消毒水的味道能让歇斯底里的人尽快冷静下来,龙川坚持在现场等着,王田香便没再劝阻。


    四个人都承认了,那就跟四个人都没承认没有区别,王田香的意思可以从动机入手,分别审问这四个人,看看谁是老鬼。...

剧版风声同人

祝大家用餐愉快~


51



    之前被龙川征调的陆军医生昨日刚从部队里拉来无影灯等必备器材,把审讯室简单地改了一间手术室出来,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龙川在手术室外坐着,原本王田香让他先回去休息,何剪烛这边情况出来再去通知他,大概是消毒水的味道能让歇斯底里的人尽快冷静下来,龙川坚持在现场等着,王田香便没再劝阻。


    四个人都承认了,那就跟四个人都没承认没有区别,王田香的意思可以从动机入手,分别审问这四个人,看看谁是老鬼。


    吴志国不用审,他站起来的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为了李宁玉。


    白小年知道关于裘庄的事情太多,他裘庄小少爷的身份曝光以后,龙川再没让任何人接近过白小年,因为他是现场唯一知道龙川是裘庄女婿的人。


    于是王田香去审问李宁玉跟顾晓梦,白小年留着龙川后面亲自审。


    手术的时间很长,王田香从梦玉二人那里回来的时候,手术室的大门依然紧闭着。


    “大佐,李宁玉跟顾晓梦都问出来了。”王田香喘着气跑回来的,拿起一边的凉茶壶直接往自己嘴里倒。


    龙川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刚才在大厅里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们怎么说。”


    “那个李宁玉太嚣张了,不用刑不行啊,一开始还是我审她,没两句就变成她审我了。”王田香松开领口的扣子,骂骂咧咧地坐下来。


    “说重点。”


    “李宁玉说是看大佐你当时的状态不对,什么瞳孔缩小鼻翼扩张,整得邪乎得不行,就她有文化呗。”龙川的脸色阴沉,王田香不敢再拖沓,继续说道,“她说是看您现场逼问何剪烛谁是老鬼,猜到了金生火是被枉杀的,而您当时又有点……嗯……生气,她怕自己吃枪子,还说是替大佐您考虑的,已经枉死一个少将,家属来讨个说法再死了,往后鸡鸣寺追究起来不好交代。”


    “她就不怕自己被怀疑是老鬼吗?”龙川追问。


    王田香回复道:“问了,她说如果被怀疑是老鬼,就要单独审问,那时候大佐您肯定就冷静了,她不是鬼不怕被问,就怕被您当场一激动给杀了。”


    龙川思索着点点头,这符合一个天才惜命应有的反应,回想到当时的场景,李宁玉从一开始就被吓得不敢直视,这时候为了保命跳出来承认自己是老鬼,争取审讯机会,确实是不错的权宜之计。龙川又想到当时坐在一旁的顾晓梦,旋即问道:“顾晓梦呢?怎么说的。”


    王田香的语气缓和了许多:“顾上尉说她也是怕死,她就是看到李宁玉站起来了才站的,她说李宁玉站起来了吴志国也一定会出来,算上她,也就是三个人了,这种形势下白小年也一定会站出来承认,这样一来四个人都承认,就跟四个人都没承认一样。”


    龙川皱起了眉头,顾晓梦的这番证词又是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如同前几次审问顾晓梦的时候一样,挑不出毛病,但就是觉得不对劲,龙川感觉自己忽视了什么细节,但一时就是找不出来。


    “你怎么看的?”


    王田香摘下帽子理理头发:“我觉得还是李宁玉最可疑,大佐只要您同意,我把她带去刑架上过一遍刑,保准都招了。”


    龙川转过头斜了一眼王田香:“李宁玉是破译了二代恩尼格玛机的天才,她的大脑要比最精密的密码机还要复杂,你可以打烂她的肉体,甚至摧毁她的意志,但是只要留下她的大脑,她就能再想出一千种迷惑你的方案,让你无法破译她的思想,所以酷刑对她是没用的。况且……”


    “况且什么?”王田香被吊起了胃口。


    “况且,我怎么觉得,顾上尉更可疑呢?”说着龙川盯死了王田香一丝一毫的细微反应。


    “可是顾晓梦的证词,没有任何问题啊?看到有人站起来了于是跟风起来保命,这合情合理啊?”王田香是真的搞不懂顾晓梦有什么问题了。


    “就是太过于合情合理。刚才那样血腥的场景,我们的这位顾上尉可是一下都没回避,全看在眼里了。”龙川抛出疑点以后盯着王田香。


    “可这不正说明顾晓梦跟何剪烛没关系吗?不然看着自己下线的老爹这么被折磨,多少都该坐不住。”


    龙川把视线从王田香身上收回来,分析道:“李宁玉是个天才,反应比常人快那是正常的,可是顾晓梦呢?骄纵跋扈,富豪千金,行为处事看似毫不内敛。这样一个性情中人,偏偏每次审讯的时候逻辑又是最严密的那个。而且就在刚才,目睹了李宁玉都受不了的场面,顾晓梦还能冷静地分析局势,掐准了自己站起来的时机,预判了本已失控的局面走向。”


    “大佐您的意思是……顾晓梦比李宁玉还聪明?”经过刚才的事,王田香嘴上不说,心里觉得龙川就是疑心病太重,再没问题的人都能让他看出鬼影来。


    “不,她不比李宁玉聪明。”龙川的话到此戛然而止,后半句吞回了肚子里。


    但是她比李宁玉更危险。


    龙川隐隐有种直觉,裘庄里的人,在他面前都是只想如何脱身的猎物,而顾晓梦跟他的关系似乎逆转了。


    可能他才是那个猎物。





52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军医从里面走出来,从医生的脸色上龙川就读懂了,只是还瞪着眼睛希望能给他一个不算太糟糕的结果。


    “大佐我们尽力了,这个女共党失血过多,实在是救不回来。”


    一时间龙川只觉得头皮发麻,老鬼没抓住,现在连给军部内阁的交代也没了,等到特派人员来追查裘庄宝藏的时候,能交出去的只剩一个白小年,偏偏这个白小年还是知道自己最大秘密的人,这样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交给上峰。


    龙川怎么都没想到,一时的冲动竟然把自己逼上了进退皆为绝路的处境。


    王田香看着龙川脸色阴晴不定,怕他又失控,赶紧给医生打手势让他们撤下去,颤颤巍巍地捂住龙川放在配枪上的那只手。


    “大佐您别急,死人也能用,我有办法让何剪烛替咱们抓住老鬼!”




    一切布置妥当,王田香故意在西楼大门口慢慢悠悠地送军医离开,就是为了让东楼的人看见。


    东楼的大厅已经派人打扫干净,然而空气里还是有没能散去的血腥味,餐桌上重新摆放了清淡的晚餐,白小年还关在牢里,今天用餐的只有顾晓梦李宁玉,还有刚被放出来的吴志国。


    李宁玉低头搅着碗里的汤,一副周遭一切与她无关的样子。顾晓梦抱着胳膊坐在一侧,蹙着眉头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两人之间的氛围自从刚才李宁玉站起来承认自己是老鬼开始,就变得格外疏离。


    李宁玉平时就自带降温冰冻的气场,顾晓梦现在又是满脸写着生人勿近,整个东楼大厅的气氛,被这两个低气压中心搞得一度十分尴尬。


    啪嗒。


    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两人同时抬头看向那个一直在角落里吃饭被忽略的吴志国。


    李宁玉看着吴志国因为审讯而被打得一身伤,费劲地弯下腰去拾掉落在地上的筷子,有些愧疚。说到底吴志国入狱是因为她一早跟何剪烛设计的那封假密报,企图让吴志国李代桃僵成为自己的替罪羊。


    利用吴志国是作为间谍的职业判断,此刻的愧疚,是对自己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造成伤害的不忍。或许李宁玉在间谍这条路上始终比不上亲哥哥潘汉卿的原因就在这,间谍本就是一柄双刃剑,守护一方必然伤害另一方。


    她足够地聪明,只是心肠不够硬,她的不忍不会拖累战友,只会折磨自己。


    而现在她能做的,也只是力所能及的帮助。


    就在李宁玉放下碗的瞬间,顾晓梦的椅子拖动,李宁玉疑惑地看着顾晓梦站起身走向餐桌的另一侧,蹲下拾起了吴志国的筷子,递到他的手里。


    吴志国一脸诧异地看着顾晓梦,他不明白这个几次三番跟自己作对的女人为何会突然对自己这般好心。


    “你不要误会,对需要帮助的人施以援手,只是还没被磨灭的人性表现。我若没有向你提出什么要求,你也不必挂在心上。你若觉得亏欠,就去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


    顾晓梦没给吴志国反应的机会,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李宁玉的目光跟着顾晓梦来去,从未移开过。刚才顾晓梦对吴志国说的话,是她无数次试图跟吴志国解释清楚的道理,可是没有半点用处,李宁玉一直在怀疑,是她的表达方式有问题,还是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懂她。


    可是现在的顾晓梦,她都能懂。


    李宁玉跟吴志国解释不清的事情,她能懂。李宁玉跟潘汉卿解释不清的事情,她也能懂。可是为何就不懂自己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她为了保护自己身处险境。她擅自做这些事情之前就没考虑过自己的感受吗?


    李宁玉凝视着身旁的顾晓梦,神情愈发复杂。


    顾晓梦,为什么你什么都懂,偏偏这一点不懂?


    顾晓梦察觉到了李宁玉看向自己的目光,可是下一秒余光就捕捉到踏进门来的王田香。


    “王处长,怎么连吃饭都不让人安生。还是龙川大佐又准备拿我们几个谁开刀了?”


    顾晓梦适时地出声打断了李宁玉的目光,见她恢复了一贯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抱着胳膊准备听王田香有何贵干。


    “放心放心,不到万不得已,你们谁大佐都没打算杀,那个女共党也救回来了。”王田香一边说着一边踏进了东楼的大厅。


    李宁玉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面上还是如常。


    “在你手上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顾晓梦的脾气一贯如此,王田香也没往心里去。


    “龙川大佐说了,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本该处决,可是大佐敬佩她的意志操守,决定赏条活路,等醒了就送去犒劳皇军。”王田香说的时候眼睛一直在观察着几人的反应,然后强调道,“进慰安营,总比死了强吧。”


    听到这,李宁玉因为克制情绪而借力攥紧的汤碗,终于忍不住,“咣当”一声摔在了桌子上,手指因为刚才用力过猛,还有些颤抖。


    王田香将李宁玉的一举一动收进眼底,看着这个天才此时眼睛里冒出的怒火,王田香感觉自己已经触碰到了鬼影,于是更加地有恃无恐:“李上校,我说得不对吗?”


    李宁玉没有说话,胸腔因为克制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王处长。”


    坐在一侧的顾晓梦终于开口了,王田香听到顾晓梦喊自己,上前挪了一步,视线还停留在李宁玉的身上,却不承想顾晓梦站起来就甩了自己一巴掌。


    那一巴掌力道十足,加上王田香毫无防备,竟然给顾晓梦打了个趔趄。


    “顾上尉,你这什么意思?”王田香捂着脸颊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顾晓梦。


    “打畜生需要理由吗?”


    说罢顾晓梦狠狠地剜了王田香一眼,推倒椅子上楼去,把楼梯跺得格外响。


    王田香拧巴着一张脸要气炸了,偏偏还拿顾晓梦一点办法都没有,揉着自己的脸颊愤愤离去。王田香走后,李宁玉解除了戒备,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的身形看起来更加瘦弱。吴志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就算是再不通感情,他也能看出来——李宁玉慌了。


    何剪烛的伤有多重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虽然龙川立马让人来抢救,可救回来的几率也是极为渺茫。李宁玉知道王田香来告诉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要逼真老鬼去救人,或者说得再准确些,去让何剪烛走得轻松些,别再受尽折磨侮辱。


    可是这一次,李宁玉真的算不准何剪烛到底是真的救了回来,还是王田香在虚张声势。而刚才王田香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又是顾晓梦跳出来掩护自己。


    李宁玉侧目看着旁边的座位,视线落在那双干净到完全没被主人碰过的筷子上,皱起了眉。


    她记得顾晓梦早餐就只喝了一杯咖啡,而从龙川那里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点,就只在房间吃了几块点心,然后简单地跟自己讲述龙川的审讯过程,其余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坐着心不在焉地发呆,一直到下午被叫去跟金生火见面,再到刚才……


    李宁玉是气她背后做了很多事,都在瞒着自己,可是更多的还是心疼。那个前几日早餐还跟自己抢吐司的傻小孩,今天因为何剪烛的意外被捕几乎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


    想到这,李宁玉再一次地妥协了,给顾晓梦盛了一碗汤,拿了筷子又端走一盘爽口开胃的小菜,起身上了楼。


    来到顾晓梦的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李宁玉用胳膊顶开房门,侧身进去以后用脚带上,房间的灯亮着,顾晓梦一个人背对着她,缩在被子里躺在床上。


    李宁玉把饭菜放在茶几上,只身来到顾晓梦的床前,想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张了张口,想起下午龙川派人送来的那张床,又放弃了,顾晓梦应该还不知道装了监听这件事。


    况且自己进来的动作并不小,从她离开餐桌到现在只是片刻的工夫,顾晓梦不可能睡着的,如此一来都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大概是在回避自己吧。


    心头酸涩,李宁玉终究还是选择放弃,转身离开。如果早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这样地患得患失,李宁玉宁愿自己不曾遇见过顾晓梦,可是一切都晚了。


    因为李宁玉发现即使自己再难过,依旧是心疼她更多一点。


    房门重新被关上,咸湿的液体刚溢出眼角就被枕巾吸收,悄无声息得就好像从未发生。


    顾晓梦知道李宁玉来找自己,是在担心她,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再去伪装自己没事。


    她怎么可能没有事?何剪烛被捕,金生火认罪,金若娴找上门,龙川歇斯底里地发疯,李宁玉又是第一个站起来承认自己是老鬼。


    她处心积虑地做了那么多,一天之内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天知道她看见李宁玉先自己一步站起来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开始颠倒眩晕。


    一切的一切,又变成了那个困扰她九年的噩梦,一模一样。


    记忆里离开裘庄的时候,王田香对她说,离开的时候,出了这扇门,千万别回头,要不然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可是她回头了,因为身后有她此生唯一爱过的人。于是带着裘庄给她的诅咒,在接下来的九年里,顾晓梦无论身处何方,都没再走出裘庄半步。


    她梦见过她多少次,就失去过多少次。每次午夜惊醒,顾晓梦脑海内最后的情景都是李宁玉走出去的样子,没有回头。


    而顾晓梦每次梦醒的时候也和此时一样,蜷缩在被子里如堕冰窟。


——————————————————

ps:其实小顾最严重的ptsd是对失去玉姐的阴影吧,大概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看起来差不多的局面实际上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孩子直接给打击自闭了hhhhh。不过大家放心,谁都是不完美的,玉姐想不到小顾还有plan B,依旧稳稳的拉走龙川的仇恨值。小顾也想不到情况没自己想的那么糟,充个电明天起来继续杀。


朝茶鸭

我想摸师姐的腰【鸾歌】

xooc算我的

x文笔不好轻喷

x小甜饼放心吃

x朝歌第一人称视角


    我是朝歌,目前芳龄二八。我的娘亲是当今乾元大陆上知名门派碧落宫的宫主。


    她很凶,也很少管我,或许在娘亲的心里,我就只是个毫无作用的弟子罢了。


   但是,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大师姐,她是娘亲最得意的弟子,不仅长得漂亮,修为还很高,一时间内,碧落宫里的师兄师姐都喜欢同她一起修炼。


   只不过她总是冷冷淡淡的,漂亮的脸蛋上从来不愿意给予别人更多的温度...

xooc算我的

x文笔不好轻喷

x小甜饼放心吃

x朝歌第一人称视角


    我是朝歌,目前芳龄二八。我的娘亲是当今乾元大陆上知名门派碧落宫的宫主。


    她很凶,也很少管我,或许在娘亲的心里,我就只是个毫无作用的弟子罢了。


   但是,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大师姐,她是娘亲最得意的弟子,不仅长得漂亮,修为还很高,一时间内,碧落宫里的师兄师姐都喜欢同她一起修炼。


   只不过她总是冷冷淡淡的,漂亮的脸蛋上从来不愿意给予别人更多的温度,细长秀丽的眉总是蹙着,让人看起来好不孤冷。​


   ​我很喜欢同她一起,这一行为也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可她向来不在意,还是喜欢和我一起修炼,一起玩耍,聊心里事。


   最近,我一直有一个想法,这个想法有些难为情,可我特别想完成它。


    ​师姐常年修炼,不仅修炼功法,同时剑术体术也从不落下。于是腰身看起来便精瘦有致,平日里束上的腰带,都要比别的弟子多束上半圈。


   我最近总想,去摸一摸师姐的腰。不知道这对于师姐来说,算不算大不敬。


                     ........


   我是朝歌,我现在挺慌的。


    师姐前几日下山除魔卫道,不慎被一妖兽抓伤,好巧不巧,就正好抓伤了背部。


    娘亲在闭关,师姐又不习惯他人上药,于是白日里便叫我晚上去她寝庐。


    我拿着药叩响了房门,师姐正穿着宽松的素白寝衣端坐在案前,手里还拿着一杯温茶。


   见我来过后,也没有多说,只是背过身去解开寝衣的束带


   白色寝衣从颈脖旁缓缓落下,路径形状绮丽的肩膀,再堆叠到手肘间。她侧过脸,眸色复杂地瞥了我一眼,那一眼看了,我只觉得全身仿佛闪电经过


   原来师姐不冷漠时,竟是这般媚骨天成


    “辛苦朝歌了,帮我上药吧。”她垂下眼睑,用后脑勺面对我,我看着白净脊背上有一道被妖兽刮伤的血痕,开始将手上的药依次涂上。


    期间我有多次不小心碰见伤口,却发现师姐都没有出声,只是蹙眉闭眼,身姿依旧挺拔。


    “不疼吗?”我问道,师姐没有睁开眼,只是回了我一句“习惯了。”


   给她缓缓缠绕上绷带时,我的眼睛不自觉地便飘到师姐的腰身上去


   腰身果真细瘦,却不失力量,从侧面看过去,能看见白皙的腹部覆着层次分明的肌肉,侧腰腰线错落有致,随着师姐浅淡的呼吸有规律的收紧放松着。


   “在看什么?”师姐突然出声,我急忙回过神来,红着脸低下头,正以为师姐要责备,却只听见她轻笑一声:


                     “你对我的腰......很好奇?”


   大好时机,怎能错过呢。


                      ........


   我是朝歌,我现在心情很好。


   师姐的腰果真好摸,又瘦又滑,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肌肉,摸过一次总感觉会上瘾。


    于是在师姐教弟子练剑时,我又不自觉地看向了束带束起的腰。


   果然,我就是馋师姐的身子啊



山有木兮

不再坠落

#稍微删减过后版本,6和7有缺失,不影响整体阅读,完整版在微博


1.


今天的工作很简单,只有一个海报拍摄和简短的媒体采访。


“距硬糖少女解散快一年半了,这一年半以来不少成员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同时也可以看到你们的工作交集越来越少,粉丝朋友们想问问你们平时还会有联络吗?”


“当然,其实我们私下都有保持联系,经常在微信群聊天,大家都有空的时候也会一起聚个餐啊之类的。”


这样类似的问题在这几天的媒体采访中已经被问烂,对于问题的答案赵粤早已烂熟于心。


限定团在解散后仍然有义务维持团队的良好形象,何况她们确实...

#稍微删减过后版本,6和7有缺失,不影响整体阅读,完整版在微博


1.

 

今天的工作很简单,只有一个海报拍摄和简短的媒体采访。

 

“距硬糖少女解散快一年半了,这一年半以来不少成员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同时也可以看到你们的工作交集越来越少,粉丝朋友们想问问你们平时还会有联络吗?”

 

“当然,其实我们私下都有保持联系,经常在微信群聊天,大家都有空的时候也会一起聚个餐啊之类的。”

 

这样类似的问题在这几天的媒体采访中已经被问烂,对于问题的答案赵粤早已烂熟于心。

 

限定团在解散后仍然有义务维持团队的良好形象,何况她们确实感情不错。

 

坐在送她回家的保姆车上,经纪人姐姐将今天的微博广告文案发给了她。

 

赵粤打开微博,无意间扫到了首页营销号发的王艺瑾与新剧男主剧组亲密互动的新闻,放在手机屏幕上的手指停顿了两秒,随后若无其事的划掉,点开编辑微博,复制粘贴,一气呵成。

 

眼神随着车窗外闪过的一排排店铺游走,在即将路过某个街道的时候,赵粤打断了车子原本该直走的路线,

 

“姐姐,在这个路口右拐吧,我想去买个蛋糕。”

 

2.

 

今天大概是她这个月最早一次回家,硬糖少女解散后她在上海租了套公寓。

 

『961225』

 

输入密码,打开大门。赵粤环视了一眼屋内,然后将手上拎着的蛋糕放在餐桌上。

 

看了眼墙上的钟,现在是17:30,正好快到晚餐的时间。

 

虽然很想自己亲自做些什么,但可惜这些年她的厨艺也没有什么长进。算好时间,打开外卖软件,她把那人所有爱吃的都点了一遍。

 

20:07

 

这个屋子依然只有她一个人。

 

期间她将点来的美食放在餐桌上摆放好,又去洗了个澡,换回了家居服,然后坐在电视机前玩起了新买的游戏。

 

冬季天暗的快,弦月早已经高悬于夜幕之上。赵粤没有开灯,银色的月辉透过玻璃窗打在客厅的地板上,将她半边身子照亮。

 

赵粤租的很高的楼层,因为王艺瑾提过,喜欢晚上趴在窗口,看远处林立的商业大厦的灯光秀,今天是圣诞节,各地都是七彩斑斓的模样,好看的紧。

 

可她没有望向窗外一眼。

 

赵粤机械式地按着手柄,这个游戏好玩吗?她好像不知道,但她不知道怎么停下来。游戏屏幕反射的蓝白光映在她的眸子里,里面没有火焰。

 

一旁的手机发出叮的声音,屏幕亮了一下,上面显示出一条微信对话框。

 

『对不起,剧组有事,我会尽快赶回来,等我。』

 

赵粤瞥了眼屏幕,关了游戏,起身来到厨房,将那桌冷了的饭菜热了一遍。

 

3.

 

21:30

 

赵粤抱着皮卡丘抱枕半躺在沙发上,盯着微信。

 

上面最后一条记录是她一个小时前发出去的。

 

『快到的时候跟我说一句。』

 

那人没有再回复。

 

赵粤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其实差不多从半年前开始她们的聊天就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很多时候一条微信,要等上两三个小时才能得到回复。得不到回应,话题也就开展不下去,赵粤已经快不记得,上一次她们超过15分钟的完整对话是在什么时候。

 

7天?半个月前?还是更久。

 

危险的信号早已埋下伏笔,赵粤有些难过的是,她们好像逐渐接受了这变成常态。

 

4.

 

23:45

 

赵粤已经在窗前站了许久,看尽了窗外的五光十色,直到最高的那栋楼已经彻底暗了下去。

 

深吸了口气,她回到餐桌前坐下,就着已经凉透的食物吃了两口,发现实在有些难以下咽,又放下了筷子。

 

她背靠着椅子,盯着墙上嘀嗒作响的钟表转动,直到分针距离12只剩下最后一小格时,赵粤点燃了蛋糕上的一根蜡烛,然后吹灭,温柔的说了一句,

 

“生日快乐。”

 

屋内唯一的光源,又灭了。

 

忽然觉得很累,赵粤没了再动弹的欲望,就将这些留在了餐桌上,准备等明早起来再收拾。

 

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带回卧室,藏好。

 

赵粤躺在床上,陷入了梦魇。她在不停的坠落,她坠落云端,掉进深海、沙漠、岩浆、无尽的深渊,强烈又无尽的失重感让她恐慌,她急切的想抓住身边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可它们都变成了泡沫、颗粒、尘埃。她什么也抓不住,仿佛什么也不曾拥有。

 

5.

 

在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赵粤惊醒了,呼吸沉重,出了一身冷汗。

 

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在她逐渐平复之时,隐约听见门开的声音。客厅传来细微的磕碰声,赵粤假装熟寐的状态,将身子翻转,背对着房门。

 

晚归的人进来时声音放的很轻,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又轻手轻脚出去,打开了浴室的门。

 

在王艺瑾在房间停留的短短几秒,赵粤闻到了明显的酒气,不禁皱紧了眉头。

 

在安静的氛围下,浴室里淅沥的水声变得十分明显,赵粤的脑子也越发清醒,睡意全无。

 

过了十几分钟,卧室的门又开了。

 

这次是带着沐浴露香气的人拉起被子的一角,小心躺在了她的右侧。

 

赵粤睁开双眼,挣扎了几秒,低喃了一句,

 

“生日快乐。”虽然你的生日已经过去,没有我的参与。

 

原本还有些微动作的人突然停滞,然后靠了上来,将头抵在她的后颈,声音带着点醺醉后的鼻音,低沉软糯,

 

“对不起,我跟经纪人请好了假要先离席的,但导演和制作人一直拉着我不让走,你知道这部剧对我对公司都很重要,这个阶段不能得罪那些人...”

 

“宝贝,我发誓,以后不会再让你等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会好好补偿你,别生气了,好吗?”

 

赵粤没有回应,她知道,只要还在这个圈子一天,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情人间永远最不缺承诺。

 

情人间最大的谎言也正是承诺。


6.


无言僵持了一会儿,喝了酒的人开始使出她惯会的一招。


王艺瑾撒娇似的在她的耳边哼哼,像只猫一样往她的脖颈钻,黏黏糊糊的让人躲不开。


她又爬到了她的身上,找到了她的唇,蹭了上去,一口一口嘬着,哄的人心痒。


王艺瑾的狐狸眼睛直直盯着她,藏着醉人的欲望,赵粤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人才不是良顺的猫,而是狡猾的狐狸,总是将她拿捏的死死地。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王艺瑾的动作比平时更放的开,赵粤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而后猛地起身,配合这邀请,将王艺瑾放倒在身下。


这场欢愉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使不出半点力气。


结束后王艺瑾很快陷入了沉睡,她又消瘦了许多,眼底的青色暴露了她这些天的疲惫,赵粤心知,方才她不过是强撑着,为的是安抚自己。


7.

 

赵粤喜欢做完后从背后将王艺瑾抱在怀里,这是她们很早以前养成的习惯,那已经是还在城堡时的事了。

 

三次排名发布后,她搬到了王艺瑾的宿舍,开始了两个人的短暂同居。

 

那时她还没有发现王艺瑾狐狸的本性,两人的感情也尚未戳破。

 

入住的第一天,王艺瑾就发出了同睡一张床的邀请,吓得赵粤差点呛奶。她有些紧张的观察王艺瑾的表情,发现对方神情坦荡大方,是自己想多了吧。

 

“咱们关系这么好,一起睡怎么了咩!”王艺瑾对赵粤的拒绝很是不满。

 

“这床这么小,我一个人睡都嫌不自由,两个人睡就太挤了啦。”赵粤随便找了个借口,说的义正言辞。

 

“我怎么觉得,你心里有鬼呢?”王艺瑾一直玩味地盯着她的脸,赵粤则有些不敢看她,自然地躲避她的眼神。

 

“没有的事!”

 

这件事就这么被她搪塞过去了,到了晚上,她们几乎是同一时间上了各自的床。

 

不知为何,赵粤的心跳的有些快,她最近睡的不太好,现在就更难入眠了。王艺瑾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赵粤。”

 

“嗯?”

 

“赵粤。”

 

“嗯?”

 

“赵粤。”

 

“...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这呼唤像是有魔力的经咒,叫的她心躁,她的心跳更乱了。

 

过了几分钟,她又说话了,

 

“赵粤,你睡了吗?”

 

赵粤没有说话,她想,只要她不回应,那个人就会消停了吧。

 

寝室陷入了寂静,赵粤也渐渐有了睡意,在她半梦半醒间,她仿佛听到了帘子拉动的声音,一个温暖的火炉钻进自己的被窝里。

 

她听见王艺瑾凑到自己的耳边,是带着笑意蛊人的气音,

 

“赵粤,睡了吗?”

 

那一刻,赵粤觉得自己烧了起来,再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她不顾一切的吻向王艺瑾。

 

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


赵粤只想封住那张蛊惑人心的嘴,只想听到她被她弄疼的嗔吟。


她们在城堡的床上纠缠不休,将彼此脱个一干二净。两个人的体温在被窝内逐渐上升,不一会儿她们都变得汗涔涔。


床帘将升温的空气锁在狭小的空间,空调在此刻仿佛失效,赵粤只觉得热,却又无暇顾及。她听见王艺瑾一边喘息,一边摩挲她的后背,认真的埋怨,


“赵粤,好热哦。”


王艺瑾的话像催情的药剂,她想,她是真的要疯了。


她在热意里被融化,只盼望和怀里的人融在一起。


到最后,赵粤只觉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她没试过这么喜欢一个人。


她任由王艺瑾温柔地捧起她的脸,亲亲她的眼睛,哄着她,


“我好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8.

 

赵粤又想流泪了。

 

她用眼神一点一点描摹爱人的睡颜,越看越觉得难过。

 

因为她绝望的发现,她还是好爱王艺瑾,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她在一起。

 

即使今天她们又一次成功逃避了她们之间存在的问题,总有一天,她们会不愿再委屈自己,迁就对方。

 

她在等待王艺瑾累了的那天,宣布这段关系的死亡。

 

闭上眼,泪水还是从眼角滑落。陷入了睡意的那一刻,她又开始不停坠落。

 

9.

 

新年的第三天,硬糖七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到了北京,难得同在一个城市,便约好一起聚个餐。

 

赵粤只要在北京就一直是住在王艺瑾家。

 

从床上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没有温度,赵粤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胳膊,打开手机看到了王艺瑾的留言。

 

『临时有个工作,聚餐你先去,我晚点就到,帮我跟她们说一声,爱你。』

 

赵粤回了她微信后,起床打开窗帘,看了看外面天气,自言自语:

 

“也该下雪了吧。”

 

 

赵粤到包厢时,除了王艺瑾,只差刘些宁没到。

 

“些宁呢?”

 

“她呀,说是拍摄还没结束,晚点赶过来。”张艺凡说。

 

“嗯,艺瑾也是,要晚点到。”

 

“诶呀,硬糖解散后,我们这群人里,你就跟艺瑾联系最多,真是酸呐。”张艺凡嘴上说酸,脸上却是一副八卦的模样。

 

团里对她和王艺瑾的关系知道的最多的,也就是她了。

 

“我看你是找打!”赵粤哪能不知道这小孩心里的小九九,当着正主的面ky,真当她是病猫呐。

 

她们约好的七点,刘些宁在晚了二十分钟后也到达了店里,一来便被希林和张艺凡逼迫着自罚三杯,直让她气呼早知道就不来了。

 

又过了半小时,王艺瑾还是没见影子。

 

赵粤对这样被鸽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反应,即使王艺瑾今晚不来,也是可能的。

 

虽然是这么想的,可心里却还是有些不自在,这一年多以来,她们之间有太多时间是在等待中度过。

 

王艺瑾终究赶在了八点前到来。她急匆匆打开门,摘下口罩,向朋友们说了很多声抱歉,然后理所当然地坐到了赵粤旁边。

 

赵粤从王艺瑾出现的那一刻就一直盯着她看,王艺瑾的妆发造型在这个小小的包厢里显得过于精致齐全,显然是工作完直接赶过来的,身上的黑色大衣略显单薄,还带着些室外的寒气。

 

“艺瑾,些宁迟到二十分钟自罚了三杯,你这迟到了一个小时,怎么着也得六杯吧。”

 

王艺瑾还没有开口,赵粤就先插嘴了,

 

“艺瑾她酒量不好,刚结束工作挺累的,我帮她喝三杯吧。”

 

“赵粤,我刚罚三杯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帮我分一半,你这是双标,偏心鬼!哼!”

 

其实她们喝的酒度数不高,罚酒的杯子也不大,喝个几杯也没多大影响,但赵粤这护犊偏心的行为引来了刘些宁的不满,气的她又破音了。

 

赵粤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假装没听见,喝了一杯又一杯,一旁的王艺瑾侧着脑袋,笑盈盈地

看着她,在桌下悄悄牵起了她的左手。

 

10.

 

聚餐结束后,赵粤和王艺瑾戴着口罩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

 

在快到家时,王艺瑾突然叫停了车,赵粤问她怎么了,只见她有些激动的跑下车,赵粤付了钱,也跟了下来。

 

“下雪了,赵粤,下雪了。”

 

赵粤抬头看,新年北京的第一场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降落,仿佛在给人间送上新年贺礼。

 

王艺瑾开心的原地转圈,手上接过飘落的雪花,笑眯的眼里蕴满了星辰,迷了赵粤的眼睛。

 

贪玩的少女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凛冬寒风的侵袭,打了几个冷颤。

 

赵粤眉头皱起,一边数落她,一边拉下白色羽绒服的拉链,将单薄的少女揽进怀里,将她藏在温暖的羽绒服内。

 

“你看看你,穿的这么单薄还要下车,小心冻坏感冒了。”

 

“嗯――我开心嘛,不是还有你吗?”王艺瑾说的理所当然又得意洋洋,赵粤也拿她没办法。

 

“走啦,回家。”

 

离家不过5分钟的路,窝了一会后,赵粤将王艺瑾的左手牵着放进自己的口袋,两个人紧紧依靠着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路灯将两人的影子照的很长,雪花纷纷,落在她们头上,像极了白头。


打开家门,王艺瑾就在玄关迫不及待地挂在赵粤身上索吻,两人缠了一路,一同倒在床上大干一场,王艺瑾说这叫用运动驱赶寒意防止感冒,赵粤说不过她。


半夜赵粤口渴醒来,发现王艺瑾正趴在窗口眺望远处,从背后将爱人抱住,赵粤问她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王艺瑾没有回话,只是将重心靠向她,静静温存。过了许久,赵粤感觉自己放在王艺瑾腰上的左手被她掰开,无名指被套上了什么东西。

 

赵粤借着月光一看,愣在了原地。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的?”她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你这么笨,怎么可能瞒得过我。”

 

王艺瑾慢慢转身,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哽咽,

 

“你可不可以不要什么都藏在心里,你不喜欢我跟其他男人炒绯闻,可以生气。你觉得我做的不对,可以骂我。你等我等累了,可以让我哄你。但你不可以觉得,我想分手,更不能等我提分手。”

 

“你知不知道,我比你想象中要喜欢你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王艺瑾说了很多个很多,多到她数不清,说的她心脏狂跳,说的她全身发麻,说的她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控制自己的语言。可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实感,她像是终于被她圈住了。

 

窗外的雪花已经不再飘落,大地白茫茫一片。

 

她们像是拥了很久,又好像只有几分钟,赵粤左手握住王艺瑾的右手,十指缓慢交叉,

 

“那这次,也务必牵紧我,我怕你跑了。”

 

 


她终于找到了支点,不再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