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吉×徽柔】 皇夫嫁到(三十)
黑化徽柔加载90%,赵宗实欺人太甚,文官都是废物
田庄养兵的事在曹评的操持下进行的有条不紊,公主府这边供应充足,武器也是选那个顶个儿趁手的送到庄子里去,每月初一十五几个护院大哥从庄子回府述职的时候连连称赞曹家公子是个习武练兵的个中好手。
这日徽柔拿了曹评托护院大哥递回来的信笺,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拆开来,扫过他信中的言语满含着少年将军那意气风发的情怀,曹评叫她只管放心,这八千士兵再过几月就可与曹家精兵比肩拧成一股绳,到时候可为公主同谋大事建功立业。
怀吉给徽柔取来披风怕她晨起里着了夜露的凉,走到她身边见她嘴角微微上扬便知道曹评的信又教这姑娘心安了不少。
他早已不再会因为小曹将军醋上...
黑化徽柔加载90%,赵宗实欺人太甚,文官都是废物
田庄养兵的事在曹评的操持下进行的有条不紊,公主府这边供应充足,武器也是选那个顶个儿趁手的送到庄子里去,每月初一十五几个护院大哥从庄子回府述职的时候连连称赞曹家公子是个习武练兵的个中好手。
这日徽柔拿了曹评托护院大哥递回来的信笺,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拆开来,扫过他信中的言语满含着少年将军那意气风发的情怀,曹评叫她只管放心,这八千士兵再过几月就可与曹家精兵比肩拧成一股绳,到时候可为公主同谋大事建功立业。
怀吉给徽柔取来披风怕她晨起里着了夜露的凉,走到她身边见她嘴角微微上扬便知道曹评的信又教这姑娘心安了不少。
他早已不再会因为小曹将军醋上一醋,公主的心意他比谁都要更明白,也真心与徽柔一样感念曹评的一片真情,男女之间并非只有风花雪月,也可交付生命肝胆相照。
“公主今日瞧之心情甚佳,定是曹公子的来信又告知进来训练成果颇丰。”
“怀吉,我有时候觉得一切都是天意。”
“公主此话怎讲?”
“我知道爹爹作为官家有时候太过优柔寡断,可他却也真的保了这天下不少年的太平日子。若是近年来外患频繁,曹评他们又怎可能又这样的功夫去庄子里帮我们点将练兵,若是没了他们,我这杀父之仇便不知何时才能得报。也许是战败被俘城破之日罢,我能亲眼瞧之赵宗实死在我面前,可那也终究毁了我爹爹用心守望的天下。”
“所以,怀吉,我真心感念这几年的好时光,对于我来说,这日子便像是从老天爷那里偷来的一般,让我不禁一直祈祷它过得慢些,再慢些。”
三个月之后的清明节,与赵宗实祭祀先祖的消息同时传到公主府的消息是西北部蛮族集结了大量兵力陈守二国边界。
国朝向来重文轻武,蛮族来犯的消息一经传出朝野便议论纷纷,少数武将挺身而出愿为国家征战他族平定叛乱的声音迅速被大批文官请和的意见给压了下去,皇帝的龙桌上堆满了息事宁人的奏章。
求和的使臣很快带回了蛮族的消息回来,他们的头领有意求娶国朝长公主赵徽柔,并不在意长公主曾经婚配的事情,若是求娶成功自然会退兵与国朝永修秦晋之好。
曹太后听闻之后第一时间遣人回宫面见了赵宗实,言说国朝从没有过长公主再嫁的先例,且不说于礼不合,对国朝的威严也是大大的损失,一国之君需要牺牲妹妹的名节求得暂时的安稳怎能服众?
可当初徽柔拒绝嫁给李玮时口口声声仁义道德、伦理纲常的文官这次却突然哑了火,面对太后的质问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敢颤颤巍巍的回禀说公主若是奉旨出嫁此乃大义之举,百姓们都会感念公主的无私和牺牲。
徽柔拿到曹太后传递消息的密旨后便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啐了几口。
“赵宗实这等小人还痴心妄想要我出嫁息事宁人,我爹爹九泉之下有知也难以安息罢!”
“既如此,怀吉,你设法给评哥儿那边带个话,还有几日便是清明了,我想与他见上一见。”
怀吉不是没有听过蛮族求娶徽柔的风吹草动,却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恨自己只是一个内侍,他除了陪着徽柔哄她开心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是不知道徽柔在筹谋着什么,可哪怕是曹评,也可在这紧要关头为她驱策左右,自己却只能拿着竹笛吹上一曲却很久没有箜篌与他合奏。
在宫中多年他博览群书,各家兵法他自认比很多军中将领还要娴熟,可他只是个内侍,他没有办法为心爱的人征战沙场,他的小姑娘长大了,也在也不需要他在身边为她出谋划策。
徽柔见他久久地没有回声,便抛了个疑问的眼神过来。
怀吉忙敛了心神,拱手成了句是便转身退下了。
倒是徽柔盯着他逃也似的背影出了神,她察觉到怀吉这两日心绪不佳,可若是眼前的大事不能妥善解决,他们何谈日后的长相厮守?
便也只好将这疑惑压下心头去,专心盘算着要与曹评合谋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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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错,这个大事就是你们想的那个大事!
感谢宝宝们的辛苦等待,我的论文暂时告一段落
大家在三次元的生活一定要好好加油呀!
希望大家的在工作和学习上的努力都不会白费!
怀吉×徽柔 皇夫嫁到(十七)
徽柔重生 X 在线撩怀吉
黑化徽柔本章暂停加载,怀柔粉头王务滋上线😎
历史粉勿喷,要么报警抓我,要么莫开尊口。
——“老臣之所以还站在这里与梁先生言语,只是因为老臣十分确定公主并不是将梁先生当做绝望生活的一棵救命稻草,公主对梁先生是爱。无论驸马是如今这位亦或是别人,公主也只会爱梁先生一人。”
怀吉顿住了迈出去的脚步,心下一惊,踌躇着转过身来与王务滋相对。
王务滋却只眯着眼瞧着他。
“不知梁先生脖颈处是受了什么蚊虫叮咬,通红的淤痕看起来甚是可怖。”
怀吉这时才暗道不好,以往与徽柔亲热过了总要穿上两日高领的里衣遮一遮脖颈和肩胛处的吻痕,今日总觉得夜间无人...
徽柔重生 X 在线撩怀吉
黑化徽柔本章暂停加载,怀柔粉头王务滋上线😎
历史粉勿喷,要么报警抓我,要么莫开尊口。
——“老臣之所以还站在这里与梁先生言语,只是因为老臣十分确定公主并不是将梁先生当做绝望生活的一棵救命稻草,公主对梁先生是爱。无论驸马是如今这位亦或是别人,公主也只会爱梁先生一人。”
怀吉顿住了迈出去的脚步,心下一惊,踌躇着转过身来与王务滋相对。
王务滋却只眯着眼瞧着他。
“不知梁先生脖颈处是受了什么蚊虫叮咬,通红的淤痕看起来甚是可怖。”
怀吉这时才暗道不好,以往与徽柔亲热过了总要穿上两日高领的里衣遮一遮脖颈和肩胛处的吻痕,今日总觉得夜间无人在公主阁外来往这才没回房中换了外衣再出来。
怀吉的脸颊一时间涨的通红,眼神飘忽不敢直视王务滋,只得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模样落在王务滋眼中便是实打实的证据,果然事情和他料想的一样。
“梁先生和公主有亲热的举动。”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王务滋面无表情,教怀吉看了只觉得胆颤,早知就不该纵着徽柔饮醉了酒胡来,若是张扬出去,官家定然要连公主一并罚了。
“都是臣犯上冒昧,攀附权贵引诱公主,公主清贵无比,少不更事,全都是臣的过错。王先生如何处置臣都认罪,可还请王先生看在与公主的情分上不要将此事外泄,以免辱没了公主清誉。”
见怀吉虽然惊惧却也不忘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王务滋总归庆幸了一番幸好今夜是自己走到了公主阁的门前,二人才有一丝转机。
“梁先生,老臣的模样就这么像与杨氏一脉沆瀣一气来兴师问罪的?”
王务滋的语气陡然变得轻快起来,这下轮到怀吉疑惑地瞧向眉眼间都是和煦之意的王务滋,刚刚还是阴沉着脸怎么忽的又宽和起来了?
“梁先生是个有担当的,老臣刚才只为试探一番梁先生的心意罢了。不过梁先生可知,公主与内臣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倘若为别人知晓了便又是雪一样的折子堆在官家面前,你们二人又岂能如现在一样朝朝暮暮?”
得知王务滋并不是来揭穿自己与徽柔,怀吉终是微微放下了心,但听得王务滋的后半句话怀吉的心却又提了起来。
他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件事的后果,只是很多时候情难自禁又不舍得拒绝小姑娘求欢的模样,半推半就地便也行了许多次的亲热之举。
如今王务滋的话却又逼着他从逃避现实的天堂中清醒过来面对现实。
“臣都知道,可是臣的内心总是无法拒绝公主的一切。”
“梁先生,你若是重视你与公主的主仆情谊便应当知道,你们二人的情谊就如那香炉上蒸腾的沸片,离得越远,香炉中的清香就愈是持久悠长。你若是面对公主时能再冷静些,克制些,再不与公主再深夜时共处一室,你们二人之事就永无被他人发觉之日。”
怀吉耳朵听着王务滋的教诲,一字一句犹如碎冰击在他的心上,教他整个人通体只觉得冰凉,明明才是初秋的时节,心中却只觉得寒风凌冽。
“谢过王先生的教诲,臣谨记于心。”
怀吉作了一揖预备告辞离去,他心知王务滋是为了他和公主好,却依然字字句句听来都是心痛。
“梁先生还请等一下,老臣还有话要说。”
“王先生请讲。”
“刚刚的一席话是我作为公主府勾当,这官家指给我的职务来说,应当对公主的内侍所讲。可恕老臣逾越,老臣自小看公主长大,从牙牙学语的婴孩到如今无尽风华的少女,自是晓得公主心之所向。公主这姻缘嫁的不甘,与驸马诸般不如意,使得老臣又希望你能长长久久地陪在公主身边教她有片刻的欢愉也好。”
“王先生,臣……”
“不过前面诸条原由都不是老臣找梁先生谈话的目的,老臣之所以还站在这里与梁先生言语,只是因为老臣十分确定公主并不是将梁先生当做绝望生活的一棵救命稻草,公主对梁先生是爱。无论驸马是如今这位抑或是别人,公主也只会爱梁先生一人。”
在王务滋劝他离徽柔远一些时他尚且可以克制自己的悲伤,如今听得外人一句公主爱他却教怀吉盈眶的泪水再也绷不住,他本以为二人就此走到了绝境,却在这绝境中又看到一丝光亮。
“臣怎配得公主的一个爱字,饶是公主只是在臣这里排遣些许的寂寞,臣也心甘情愿。”
“梁先生,公主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公主看向梁先生的眼神既依恋又缠绵,梁先生不在的时候公主总是要四下寻找梁先生的身影。纵使我们公主如今已是能够自己筹谋心中所想之事的一府之主了,在梁先生面前却总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罢了。”
“臣心中万分感念王先生告知于臣此番所想,只要公主平安康宁,臣万死不辞。”
王务滋笑着拍了拍怀吉的肩,一副看透一切的慈祥老者模样,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教怀吉大吃一惊。
“梁先生若是相与公主长相厮守,便也不只是远离公主这一个法子。若是这公主没了驸马,公主再嫁与回宫皆无可能,即便官家心疼女儿属意公主回宫伴驾,公主也会为了梁先生放弃。如此说来,梁先生也可与公主在这府中共度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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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让王务滋大大点出这个事
主要是他和怀吉是同一种人
不会像言官那样上来就是怼
他更能体会怀吉的心思也更希望徽柔能真的开心
「怀柔」来生涅槃而归(六)
徽柔重生文
在与官家促膝长谈后
同怀吉安稳共度岁月数年
本以为这样的时光还能久些
却没曾想到
该来的还是来了
此篇有惊喜
(徽柔第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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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第二日
我正准备去福宁殿
想着让爹爹收回成命
可没想这时曹评请旨入宫
听到消息后我快步向殿里赶去
刚进殿里
就看到曹评跪卧于地上
只是朗声称道
“姑父,臣才疏学浅实在配不上公主,且家里父母前不久已口头帮臣定下了婚约,还望官家收回成命”
“也罢,毕竟朕也只是提了一下,既然这样此事就作废吧”
“谢官家成全”
闻此...
徽柔重生文
在与官家促膝长谈后
同怀吉安稳共度岁月数年
本以为这样的时光还能久些
却没曾想到
该来的还是来了
此篇有惊喜
(徽柔第一视角)
————————————————————————
【壹】
第二日
我正准备去福宁殿
想着让爹爹收回成命
可没想这时曹评请旨入宫
听到消息后我快步向殿里赶去
刚进殿里
就看到曹评跪卧于地上
只是朗声称道
“姑父,臣才疏学浅实在配不上公主,且家里父母前不久已口头帮臣定下了婚约,还望官家收回成命”
“也罢,毕竟朕也只是提了一下,既然这样此事就作废吧”
“谢官家成全”
闻此我便长吁了一口气
毕竟这一次我和曹评没怎么接触
自然也就发生了变化
希望他还能和前世的妻子恩爱白首
待曹评走后
爹爹把我从屏风后招来
“偷听了多久啊”
“爹爹,我就刚来一会会”
我撒娇的上前到
而后爹爹似是有些试探的说道
“徽柔可想过以后找个怎样的驸马”
因着前世爹爹不曾问过我
恍然听到也是一愣
等缓过来后只是说道
“他一定要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只爱我一个人”
爹爹听到我的回答
竟笑了起来
轻抚着我的头说道
“傻徽柔,你可是朕的长公主,天下最尊贵的姑娘,到时驸马怎会不爱你敬你”
“爹爹,我想要的男子,他要真正喜欢徽柔,而不是喜欢公主。”
没想到我说出的是这样的回答
爹爹愣住了
叹了一口气后我又开口
“若他只是因着我是公主,或是因为那驸马都尉的头衔能让他光耀门楣,而去喜欢、忍让我,去看我光鲜亮丽的一面,而不去了解我那真实的一面,长此以往可能他不会幸福,而我也不会幸福。”
“我想找的人一定要是懂我,爱我,心里只有我一人,且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是徽柔。爹爹,以后能不能让徽柔自己选驸马,不要随意下旨选了...”
我两眼笃定且渴求的看着爹爹
过了许久
爹爹把我揽在身旁
缓缓说到
“我的徽柔长大了...”
“爹爹...答应你就是了”
【贰】
而后的几年里
爹爹封了最兴来做皇太子
而因着请了太傅太师等人
怀吉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每日与他相伴亦是最开心不过
真希望时间就停在现在
这样我就可以和怀吉永远在一起了
时光流逝
我也快满双十年岁
后宫不少嫔妃都旁敲侧击打探
姐姐只说官家想多留我几年
“毕竟徽柔可是长公主,怎会愁嫁,只是这徽柔的亲事不定下来,我家幼悟也快及笄了...”
张娘子在一旁开口到
虽然她不似前世那般嚣张跋扈
却还是受爹爹宠爱娇纵些
但我是十分羡慕张娘子
能和自己喜欢的男子在一起
活的自在肆意又有何不可
后来我才听说
张娘子看中了娘家嫂嫂的独子
因着这几年将张家提拔成了京城大户
若是能下降回娘家也是不错的
而幼悟似也是愿意的
一日
幼悟来仪凤阁与我闲谈聊到
“皇姐,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喜欢张家表哥,虽然他长得俊逸,我与他有过几次交谈,只觉得他有些恭维我,而我对他并没有男女那种感觉,可姐姐很想要我嫁去,爹爹也是默认了的...”
“你有和你姐姐说过自己的真实想法吗?”
“我提起过一次,姐姐说因我是公主,表哥家就会善待我,敬我,若是我嫁去了,定能过得好,从那以后我便没再提起过。”
我相对无言
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劝慰
静默片刻后
幼悟眼圈有些红了
执起我的手说到
“皇姐,你说身为公主,只有了这尊贵的身份,却不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那还有什么意思,我是真不想当这公主了”
“妹妹慎言...”
我嗫嚅的开口到
看身旁的幼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从前
那时的我也想过
若是不做公主...
很快我便又清醒过来
轻拍幼悟的手
慢慢说着
“得此失彼,老天是公平的吧,给了尊贵的身份但却很多事不能凭着自己的意愿,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顾及皇家...我们也终是成了这笼中鸟了”
听到我的这些话
幼悟也有些落寞不语
【叁】
晚上我与怀吉在宫中走廊走着
一如往常那样
他为我提着灯
照亮眼前的道路
“怀吉,你说我们会永远一起走下去吗”
“臣会一直陪着公主的”
“怀吉,我想去向爹爹坦白了,我想去求他,若是他能...”
“公主...”
“我知道,爹爹肯定不会同意的,他一定会很生气的说一些大道理,然后赶紧把我许人,彻底断了念想。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可能就要被永远分开了...”
身旁的人没有了动静
执灯的手微颤
我停住脚步
看着身侧的怀吉
在灯的余光下
更显得整个人
挺拔瘦长 温润如玉
他从来都是这样的少年郎
“怀吉,我们被困住了”
我捂着左胸口
低吟着说到
“你被困在这里了”
“我心甘情愿 永远被困在这里”
道路漫长
却只愿携手前行
【肆】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
才入四月已很炎热
虽是穿着轻薄的衣衫
可走几步路就透出一层汗来
我在庭中纳凉 只觉无趣
便拉着嘉庆子她们在轻榻前对弈
这我算是很擅长
没多久她们便落了败
“怀吉,你来的正好,来陪我对弈吧”
看到怀吉从外头进来
我忙不迭拉着他坐在榻前
嘉庆子她们知道我喜欢与怀吉独处
便都离开了内庭
这双陆棋局我虽擅长
可这还是前世怀吉教的
一炷香后
他便攻占了我一半内格
在下最关键一棋时
我便想着要转移话题
“公主,轮到你下了”
可怀吉仍镇定自若的看着棋盘
“啊...”
“好吧,我输了”
我讪讪的缴棋投降
看着我有些好笑的动作
对面的怀吉却是笑出了声
“怀吉,你这是在笑我对弈不行吗”
“怀吉怎敢”
“你明明就有!”
我装作恼羞成怒的去打怀吉
没成想就被裙摆拌了一下
竟是直愣愣的扑到了他怀里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因着今日有些热
衣裙也未系带
现如今拌了一下后两襟微敞
怀吉就这样半拥着我在怀里
我注意到他耳朵微红
喉头不自然的上下滚动着
心中不禁起了捉弄之意
我收紧手臂 把他抱的更紧了
还假意害羞的微抬起头
娇嗔着说
“哥哥莫不是在占我的便宜”
“公主,是又如何?”
没料到怀吉会这样回答
只见他眼眉上挑 目光粲然
一手轻托住我马上散落的发髻
一手紧扣住我的腰身
似是受了蛊惑般
我慢慢搂上怀吉脖子
额头与面颊相触
我试探的吻上了他的嘴角
抿了抿唇便赧然低首
而后只觉他抚发髻的手松开了
随之我的下巴被轻轻挑起
在我惊讶的目光下
怀吉俯身压了上来
顷刻间两唇相触
一切发生的突然
以致我还未反应过来
起初的惊讶逐渐消散
闭着眼只感觉彼此乱了节奏的心跳
“怀吉...”
良久后我们结束深吻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顺着气
“我在”
只要听到他的声音
我便是安心的
过了一会这姿势久了
身子有些麻
本想着先起身
但不经意的转首
瞥向了门口一眼
却让我整个人呆愣住了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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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小说和剧里徽柔
都没有可以说话谈心的姐妹
就设定了与幼悟这一段谈话
安排了对弈这个明场面
小说里特别喜欢
可剧里居然剪了这一段!
预知后事如何
赵祯会怎么做呢
请看下回分解
怀吉×徽柔|《光影》
文|是六出呀/ 微博 @是六出呀_
注:此文为《偕老》番外,衔接该结局中二人假死出宫于扬州城定居,建议搭配食用。/时间线为收养窈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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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梁怀吉 -漫夜星 >(你没看错,曲名是就梁怀吉)
“很难过的时候,该如何是好?”
“看星星。”
“若是没有星星呢。”
“那便看影子。”
...
文|是六出呀/ 微博 @是六出呀_
注:此文为《偕老》番外,衔接该结局中二人假死出宫于扬州城定居,建议搭配食用。/时间线为收养窈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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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梁怀吉 -漫夜星 >(你没看错,曲名是就梁怀吉)
“很难过的时候,该如何是好?”
“看星星。”
“若是没有星星呢。”
“那便看影子。”
怀吉踏出屋门,便瞧见徽柔抱着膝盖坐于石阶上。他微叹了口气,又将手中的外衫披于她肩头,“夜里凉。”
徽柔余光瞥见他于身侧坐下,却未侧首瞧他。今日她被话本子上的故事所触动,几度泫然欲泣,却见怀吉瞧她的神色中透出几分笑意来,顿时便觉得失了脸面,而后羞恼万分。眼下虽已不再有怒气,却又想起些旁的事情来。
“你从前也总是那般波澜不惊的,仿佛什么事儿都不入心。”她托着下巴悠悠道,“我却知道,你也会欢喜,更会难过。”
这般说着,她又侧首去瞧他,“只有一些难过的时候,倒也能匿于心底,叫它自己排解了去。可很难过的时候,又该如何是好?”
怀吉闻言,轻声笑了笑,“看星星。”
“星星?”她像是有些疑惑,木然地眨了眨眼。
“幼时母亲曾同我讲,若是遇上了苦闷之事,便说予天上的星星。”他轻声道。
“星星会保佑你吗?”她这般问着,面上却俨然一副“一定会的”,理所应当的模样。
“不会。”怀吉淡声应道,又在瞧见她丧气模样后轻笑出声,“但星星会陪着我。”
“哦…”徽柔闻言,便仰首去瞧天上的星星,却只瞧见低沉的乌云掩住星芒。即便是月亮,也只是透出些影影绰绰的光来。
“若是没有星星呢。”她闷声道,“若是以后我难过了,却也遇上今日这般乌云密布的天气,可是如是好?”
怀吉微微一愣,复又温声道,“那便看影子。”
徽柔闻言,下意识去瞧他。而后便瞧见他望向自己的双目中,透出些柔软的笑意。她耳根一热猛地低头,却又瞧见他们二人于地面上拉长交叠的影,忽地便起了兴致。
她提起裙角几步小跑至树下,又转过身来,“怀吉你瞧,影子在哪儿?”
徽柔着了件素色衣裙,裙角被风拂起些弧度,一头青丝散着,未挽成髻也未饰以步摇发簪。她便这般于清浅的月光中,笑眼盈盈地望着他。
怀吉稍稍一怔,而后眼角染上笑意。他起身行至她身侧,又浅笑着牵过她的手,“在你身旁呢。”
不是在你脚下,也不是只沉默无言地守候,而是于你身旁,与你携手,同你并肩。
徽柔微微垂首,掩下唇角蔓延开来的笑意。少顷,才又抬首道,“怀吉,你总说自己是我的影子。那我呢,于你而言,我又是什么?”
他微微侧首,又瞧向月光透过枝杈,斑驳于地面上的轮廓,清皎且温凉。
“是光。”
有光,才有影子。
FIN.
灵感来源,居然是陈芊芊23333,就是对着月亮许愿那段,这剧真的救命,有起死回生之疗效,苏轼哥哥真suai。
原著里提到过的他俩对彼此意义的代指物真的杂七杂八,怀吉是守护徽柔的影子,是徽柔赖以依托的乔木;徽柔是攀于乔木的紫藤,却又是照亮怀吉的光源。他们从来都不是单方面某一方需要另一方的关系,而是互相需要彼此,是一个类似于共生的关系。(其实本来想直接在文里写共生的,但是一说到共生我就满脑子大肠杆菌实在是,,,没有气氛)
「怀柔」来生涅槃而归(五)
此世怀吉视角篇
加入了位重生助攻成员
不知道有没有人意识到
我前几篇做了一些铺垫
私设若有不合理处见谅
——
守着公主哭
陪着公主笑
亦是最开心不过的事了
————————————————————————
①
我是梁元亨
自我记事以来
父亲便日日卧铺
病情也越发严重
直到我八岁那年他永远离开了
从那以后
母亲带着我和哥哥艰难的为生
十岁时哥哥去到了兵营
而我和母亲去投奔了舅舅家
没成想几个月后
这里突遭瘟疫
母亲和舅舅相继染病而去
舅妈不想供我继续读书
还觉得我是个拖油瓶
晚上我看到她...
此世怀吉视角篇
加入了位重生助攻成员
不知道有没有人意识到
我前几篇做了一些铺垫
私设若有不合理处见谅
——
守着公主哭
陪着公主笑
亦是最开心不过的事了
————————————————————————
①
我是梁元亨
自我记事以来
父亲便日日卧铺
病情也越发严重
直到我八岁那年他永远离开了
从那以后
母亲带着我和哥哥艰难的为生
十岁时哥哥去到了兵营
而我和母亲去投奔了舅舅家
没成想几个月后
这里突遭瘟疫
母亲和舅舅相继染病而去
舅妈不想供我继续读书
还觉得我是个拖油瓶
晚上我看到她撕了来自京城的信
还笑着要让我去到天下最尊贵的地方当差
后来的后来
舅妈几十两便把我卖进宫
看着这孤寂的四方城
看来我是要一辈子困在这了
②
刚进宫那日
在排队时感到一束目光正注视着我
我寻着望去 只见一男子
身材颀长,眉目清和
旁边的内侍唤他“张先生”
我觉得他似是认得我
也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很快 我被一人带到了净身房
正心灰意冷准备躺在榻上时
只觉脖颈一凉
后来便没了知觉
等我缓缓醒来时
便发现自己到了集中的休息处
且已经穿戴好了内侍服
我在衣服口袋里发现一张纸条
“以免,慎行,毁之,谨记改名 梁怀吉”
我心里大惊 再看向身下
心里瞬时寒意骤起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赶紧将纸条撕碎吃了下去
等缓过神来便去到了外面集合
任督知问到我名字时
便朗声到 “梁怀吉”
后来几年里
我的声音有些变粗
喉结也慢慢起了
平日里总是小心翼翼
若是被人发现
那是性命不保的
③
那个晚上
我在宫中迷了路
见一女孩跪于湖畔 对月祈祷
我不知她是谁
只知道她叫徽柔
过了几天送画去皇后娘娘宫中时
却听张美人控诉徽柔在后苑湖畔
对其女行巫蛊之术
当时我没多想便站了出来
知道这会因此得罪那独宠的张美人
但我不愿让那一心为父祈祷的女孩被冤枉了
那时我才知道她竟是官家长女
福康公主
后来我被官家调到了公主身边
每日陪她作画背词填诗
竟也觉得宫中的日子不再难熬
只要能陪着公主就好
④
公主慢慢长大 越发轻灵动人
与她的每一次接触作画吟诗
每一次她想着求我抄书时的那声“哥哥”
有时那美目流盼的一眼
只觉目若清泓
心里越发有了波澜
那时我便想着
我这一生只愿能
守着公主哭
陪着公主笑
能在身后或是远处看着她就好
后来公主及笄
官家欲选李二公子为驸马
当时听到消息后
公主还只是感叹那李玮
长得不怎么好看 人也不怎么聪明
她似是还不知驸马都尉于自己的关系
我希望公主能有个如意郎君
幸福顺遂的过一生
可不知为何
心里竟有些酸涩的厉害
⑤
可在十三团练回宫拜门那天
我觉得公主有些不同了
我去到后苑时
见她一个人安静的坐着
那背影竟让我觉得有些孤寂
我快步走去
她见到我时十分欣喜
说话的语气却不同往日
似是带了些撒娇的口吻
眼里还带了些想念之意...
我被自己的想法有些吓到
久久只做了下揖
不敢再多想下去
后来公主在击丸时打中了一公子
正当我上前询问时
公主却是突然的昏倒在了地上
“公主!”
我焦急的一把抱起就往仪凤阁赶
可连续几个太医会诊
都没看出公主是哪出了差错
官家气愤不已
问我了解当时情况
我也一五一十的告知
官家身旁的张先生沉默片刻提及到
“官家,莫不是公主被什么不好的给冲撞到了,不然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的晕厥,连太医也看不出什么”
官家自是最信这些的
连忙去到了司天监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张先生
不知为何他会突然提及这一方面
公主醒后似是更加依赖我了
当她抱着我悲凉的喊着怕的时候
所有的礼义尊卑在那一刻都抛却了
我只紧紧的回拥着 轻轻安抚
这一晚公主睡得很不踏实
只要我稍稍动一下
她就面露不安的抓紧我的手
只要公主需要我
我愿就这样 永远陪着她
⑥
等公主好些了
在一次宫宴上
官家突然赐婚李公子和郡王嫡女
后来才知是公主与李公子两人八字相冲
闻此我心里似是吁了一口气
“影子在公主脚下”
“怀吉在徽柔心里”
我没想到公主会突然的凑近亲我
那一刻只觉脸颊微麻 如触电般
心跳的极快
看着公主捂着脸跑开了
我立在原地久久没了反应
公主...
我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我只是卑微内侍罢了
公主自是配得上世上最好的男子
而我和她从来都只能是公主和影子的关系了
只愿在她身后
默默地陪着她
一旦有了逾越
面对的必然是万丈深渊
⑦
“哥哥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徽柔了”
听到这
我的心像裂开了一样
而后就那么顺然而坚定的吐露了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自己不能这样
我怎么可以这样
可没有人知道
我早就倾慕于公主了
从很早之前
她就是我生命里的光
是我进宫后唯一的光亮
现在我告诉自己
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
只要她需要
只要徽柔需要我
就算粉身碎骨
我也不会退缩半步
————————————————————————
写了怀吉的自白
因着这一次
徽柔主动去表露自己的不愿与脆弱
让怀吉更勇敢直白的去回应了
没有过于的隐忍
还有!
我真的很喜欢张茂则
给他安排了重生回怀吉入宫前
帮他们力所能及的策划着
可能会有些权利夸大化
但还是有自己私心
现在日常等mm和bb的新物料
个人的物料也很可
昨天mm的抖音点赞
她真是个很好的人啊
感觉两人私下已经和解了
希望不要影响友谊吧
怀吉×徽柔 皇夫嫁到(十四)
徽柔重生 X 在线撩怀吉
黑化徽柔加载中25%,亲妈来撑场面惹
历史粉勿喷,要么报警抓我,要么莫开尊口。
——“公主在臣这里可以永远做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臣愿意用自己的身体为公主遮住所有风雨,只盼公主能在臣的庇护下过得更快活些。”
公主大婚后不久便迎来了中秋佳节。
徽柔向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以前在宫中到了中秋,御膳房总会照着她的要求做出各式各样可爱的月饼来。
怀吉也会被她闹着亲自动手给她做几个“徽柔专属——芋头牌小月饼”。
有一年芋头月饼被进宫的戚哩带来的孩童讨了一个去,心疼的徽柔捶胸顿足,怀吉大半夜去小厨房给她又做了一个来才哄得小姑娘笑逐颜开。...
徽柔重生 X 在线撩怀吉
黑化徽柔加载中25%,亲妈来撑场面惹
历史粉勿喷,要么报警抓我,要么莫开尊口。
——“公主在臣这里可以永远做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臣愿意用自己的身体为公主遮住所有风雨,只盼公主能在臣的庇护下过得更快活些。”
公主大婚后不久便迎来了中秋佳节。
徽柔向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以前在宫中到了中秋,御膳房总会照着她的要求做出各式各样可爱的月饼来。
怀吉也会被她闹着亲自动手给她做几个“徽柔专属——芋头牌小月饼”。
有一年芋头月饼被进宫的戚哩带来的孩童讨了一个去,心疼的徽柔捶胸顿足,怀吉大半夜去小厨房给她又做了一个来才哄得小姑娘笑逐颜开。
“公主,这是中秋家宴您要宴请的宾客名单,请公主过目。”
徽柔拿过来细细瞧了一遍,见李府嫡子李璋接了帖子说会带夫人赴宴便安心了,将名册一合就去公主阁中寻刚来到的苗娘子去了。
八月十五本是宫中的大日子,因着官家先前答应了徽柔每月十五、三十都教苗贤妃来公主府探望,所以十四的傍晚苗贤妃便被徽柔接到府中来。
见到心心念念的心肝儿并没有想象中的委屈和憔悴,苗贤妃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苗贤妃又召王务滋过来细细问过这些日子公主府的大事小情,得知杨氏竟用如此粗鄙之语刁难徽柔顿时气的拍桌。
“大婚那日我只顾着嫁了女儿伤神,如今我倒要好好会会我这好亲家!”
“姐姐怎么这般生气?徽柔还未进门就听得姐姐拍桌的声音。”
徽柔笑着在苗贤妃身边挨着坐下,紧紧地抱住了她的手臂依偎在她肩上。
“徽柔好想姐姐,见着徽柔姐姐不高兴么?”
见徽柔还似从前那般赖在她身边撒娇,苗贤妃的心都软成了一汪水,连忙将女儿揽进怀中,像小时候一样在她后背安抚地拍着。
“姐姐怎么会不高兴呢?姐姐每日每夜都在想我们徽柔,想我们徽柔吃的好不好,睡得香不香,有没有人给徽柔气受。姐姐只是太心疼徽柔,我娇滴滴的女儿如今要在深宅大院中与那般妇人勾心斗角,苦煞我儿。”
徽柔晓得定然是王务滋与她说了前两日杨氏撒的那顿泼,姐姐是最看不得她受委屈的,气成这样实属正常。
“姐姐,徽柔不苦的,徽柔有秋和姐姐和怀吉陪着,王务滋做事又再周全不过了,徽柔只管每日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好,哪里有什么委屈受?”
苗贤妃想了一下王务滋确实禀告公主没在杨氏面前落了下风,这才稍稍宽慰起来,又能提起兴致听徽柔与她讲这几日出府游玩的乐事了。
“姐姐虽然放心我们徽柔,知道我们徽柔是这世上最聪明的姑娘,可定然也要敲打一番那个老婆子,不再教她找你麻烦。”
徽柔心下对于母亲的疼爱十分感动,却依然握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
“姐姐,对于杨氏来说,敲打是不会起作用的。徽柔中秋节给杨氏备了一场好戏,姐姐正巧也在,可要好好地给徽柔喝喝彩才行。”
苗贤妃有些不解,徽柔便招她附耳过来细细地耳语了一番,听得苗贤妃连声叫好,复又将徽柔搂在怀里感叹,自己娇弱弱的心肝儿如今也长成大姑娘能独当一面了。
晚间李玮知晓苗贤妃来了公主府,在晚膳过后特地来公主阁拜见“岳母”。
苗贤妃见他一副木讷瑟缩的模样就喜欢不起来,虽说官家一直在强调李玮为人忠厚老实,是徽柔可以托付的男子,可她总觉得这李家痴儿配不上她的徽柔。
“驸马,徽柔自小在宫中精心将养着,脾气上是难拿捏了些。若是平日里给了你和国舅夫人什么委屈受,还请驸马多担待些。”
李玮闻言忙连连作揖说公主一切都好,并无无礼之举。
这事传到杨氏的房中又将这婆子气的呕血,自己这儿子怎的是如此没出息的模样,一句公主的不是都不敢议论。若是李玮作出个委屈的模样,谅苗贤妃也会看在面儿上说教公主几句,现在倒好,公主作甚么都是对的,像娶了个佛祖回家一样。
夜里苗贤妃就跟着女儿宿在了公主阁中,苗贤妃倒是睡得安稳,徽柔一直到月亮高悬之时也未能睡着,心中一直挂念着明日的计划,索性披衣起身又摸到怀吉房中去了。
怀吉已经习惯深更半夜自己床前会不时出现一只可爱的小幽灵了,见徽柔仅仅披了件寝衣委屈巴巴瘪着嘴在床边站着,怀吉轻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爬起来寻了件自己的外衣要给她披着。
徽柔却是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怀吉刚一起身去找衣服徽柔便叽里咕噜的滚进了他的被窝抱住了他的腰身。
“公主,苗贤妃还宿在阁里呢,若是苗贤妃醒了寻不见公主,发现公主睡在臣的榻上,那臣的罪过可就大了。”
“我出来时姐姐睡得正酣,想必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徽柔就在哥哥这里躺躺便回去了。”
怀吉晓得小姑娘虽然平日里跳脱了些,关键时刻还是有分寸的,便也不再多言,就着徽柔拖拽他的力道躺了下去将她搂在怀中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怀吉,我有些想念以往在宫中你给我做的芋头月饼了。”
“臣的手艺一直都是只有公主买账罢了,要这月饼有何难?明日晚宴结束了,臣叫上秋和姑娘很快便能给公主赶制几个出来。”
“可是现下再吃也没有往常在宫中的感觉了,那时过中秋只觉得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姑娘,如今周围的人和事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我已不是那个可以伏在爹爹嬢嬢膝上撒娇的徽柔了。”
怀吉闻言便用手臂支起半边的身子来,右手在徽柔的脸颊上来回摩挲,一时二人之间的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徽柔以为他起了兴致要与自己快活一番,连忙握住自己颊边的手蹭了蹭。
“哥哥,今日不妥,有姐姐在呢。”
怀吉见小姑娘又想歪了去,反而又坏心思地腾出另一只手来在徽柔腰间摩挲了一番,搞得她身体僵直,脸红的像个虾米。
见她是真的羞了,怀吉也不再逗她,复又将小姑娘往怀吉揽紧了些。
“公主在臣这里可以永远做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臣愿意用自己的身体为公主遮住所有风雨,只盼公主能在臣的庇护下过得更快活些。”
——————————
李府嫡子的名字其实我不清楚
之前看评论有小宝贝说了一嘴叫李璋
我就借用了一下这个名字
开学以后周末会勤更,工作日会忙一些
毕竟头上顶了七八篇结课论文
随便写写也要五六万字
读研🐶真的太心累了呜呜呜
[怀柔]陈年旧事(十二)
设定:怀吉、徽柔、官家重生。前文请翻合集。
养孩子算得上怀吉和徽柔的人生里最新奇的挑战了。
他俩时常一起感慨,明明出生只差了一刻,怎么性格就能迥异成这样。说好的双生子同心同德呢?这么看以后不分崩离析就不错了......
小琬被怀吉称为 “优点缺点都更极致一些的徽柔”。爱娇爱闹爱笑,从小就是所有长辈捧在手里的掌上明珠,仿佛每天都没有任何烦心事儿一般,对谁都笑眯眯的。当然,过于乐观的后果就是心大,学着寻常世家贵女一般安安静静读书习字、修习女红是完全不可能的。每天都在思考在学堂睡觉的第一千零一种姿势,挨先生责罚了也不委屈难过,上一秒还在还扁着嘴仿佛诚心诚意悔过...
设定:怀吉、徽柔、官家重生。前文请翻合集。
养孩子算得上怀吉和徽柔的人生里最新奇的挑战了。
他俩时常一起感慨,明明出生只差了一刻,怎么性格就能迥异成这样。说好的双生子同心同德呢?这么看以后不分崩离析就不错了......
小琬被怀吉称为 “优点缺点都更极致一些的徽柔”。爱娇爱闹爱笑,从小就是所有长辈捧在手里的掌上明珠,仿佛每天都没有任何烦心事儿一般,对谁都笑眯眯的。当然,过于乐观的后果就是心大,学着寻常世家贵女一般安安静静读书习字、修习女红是完全不可能的。每天都在思考在学堂睡觉的第一千零一种姿势,挨先生责罚了也不委屈难过,上一秒还在还扁着嘴仿佛诚心诚意悔过愧疚,下一秒就能精神十足上房揭瓦。且最是嘴甜,怀吉好几次想认真扳版小女儿的性子,都被她软软的几句 “爹爹最好了” 哄得登时就没了办法,只得摇头叹息。
而长兄梁斯年,则是无数次让怀吉徽柔一起怀疑 “这真的是我们亲生的儿子吗”。天生敏捷聪慧,睡得比谁都多功课比谁都好。对待所有事情都漫不经心,仿佛世上压根没有能让他这真正在意的事情。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张嘴实在是太欠了,每日灵魂三问 “难道真的有人到了上学堂的年纪还写不出一笔好字吗?” “就背个书而已还需要熬夜吗?真的吗?” “读个孝经论语都读不利索的人脖子上装的其实就不是脑袋吧?” 徽柔经常暗自跟怀吉叹息,就大儿子这张嘴,以后怕是找媳妇儿时的一大难题——哪个女孩子受的了天天这么被夫君怼啊。
这天先生给小琬和斯年一起布置了陶渊明的《归园田居》组诗,要求熟背,第二日来了先生要挨个查验。斯年早早背完正想着开开心心出去玩儿,却被先生的一句 “身为兄长自当帮助幼妹,明日小琬要是背不出来,便兄妹一起受罚” 气得差点当场暴走。
当小琬不知道第多少次读完诗,放下书卷依然磕磕绊绊的时候,斯年已经是面如死灰,“小琬你其实就是想借此暗杀我对吧?你对哥哥已经深恶痛绝到这个地步了吗?
“哥......”
“嗯?是想告诉我你给我选的坟地吗?京郊乱葬岗还是城东棺材铺?前者的话大晚上天儿挺凉的你记得给我加床被子。”
小琬咬着嘴唇,一脸的委屈,“这陶渊明怎么这么烦人,自己种地就种地,还非得写这么多诗来让我们背。自己不做官不用天天面对繁复书卷了就来压迫后人,简直是丧尽天良......”
斯年面无表情,“你悠着点儿,小心他老人家今天晚上扛着锄头来找你。”
“哥哥怎么这么迷信......”
“不是迷信,是真的。” 斯年一脸的真诚。“你等着,他今天晚上必来找你。揪着你的小花裙子问你他老人家生前到底做错了什么死后几百年还要被人这么亵渎他的诗。”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还背不下来。”
怀吉和徽柔在外面偷听兄妹俩好久,终于忍不住进来。怀吉笑着揉了揉已经快哭出来的小女儿的脑袋,“爹爹看看,是哪首诗让我们小琬这么头疼呀?” 他坐下来,把小琬抱到自己腿上,拿过来已经被小姑娘揉得皱皱巴巴的书卷,“是陶渊明的诗?”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徽柔,轻轻笑出声,“倒真是你娘的亲闺女。”
徽柔气得捶他,“教小琬就教小琬,扯我做什么。”
斯年知道母亲腰上有旧疾,赶紧起身让母亲坐到自己座上,又往母亲腰后垫了个软垫,嘴上仍然忍不住,“爹爹娘亲怎么来了?教小琬背诗这种事儿,家里牺牲儿子一个就够了。何苦一起上呢。”
徽柔对儿子这张嘴一贯是无奈之极,“就你这样,以后怎么娶得着媳妇儿......”
斯年认真思索了一下,“如果天下女子皆如小琬一般令人头疼,那一辈子当个鲧夫听上去也没那么可怕。”
“好啦。” 怀吉笑着铺开一张大纸,蘸好了墨,“爹爹来教小琬好不好?” 黑亮的墨落在纸上,寥寥几笔就画出一座山几口田,田上寥寥几颗豆苗,“陶渊明本就是喜欢山水之人,先前也是和爹爹一样在朝堂做官,不过比爹爹厉害,一做就是三十年。然后发觉朝堂之事实在是繁复,惹人心烦,于是干脆开开心心辞了官,去山里逍遥自在了。每天在田地里耕种豆苗,但是大概是因为先前一直做官,没什么耕作经验的缘故,种出来的豆子并不多,反而野草茂盛得很。这就是前两句,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小琬乖乖坐在爹爹怀里,想了想点点头,“那看来他也不怎么聪明嘛。”
怀吉忍不住笑出声,“小琬说的不错,便是陶渊明这样的大才子,也有不擅长的事情。所以他每天过得都很辛苦,早晨要早早起来下地铲除杂草,夜幕降临之时身披月光扛锄归去。” 他又画出一个人扛着锄头,天上是月亮星辰,“不过小琬想一想,身披明月繁星,其实也是很美的景象对不对?”
小琬脑子里想象着画面,眼睛亮晶晶的,“是哦。那他会不会和李白一样,累了就坐下和月亮一起喝酒?“对影成三人”?”
怀吉有些惊喜,摸了摸女儿的头,“小琬已经能触类旁通想到别的诗了,这很好。陶渊明是爱酒之人,说不定真的和小琬想的一样呢。” 他又画出一条草木丛生的狭窄小道,“山林里的环境比不上城里整洁明净,陶渊明走的也是这样草木荆棘丛生的林荫小径。夜晚有露水,连他的衣裳都被沾湿了。这便是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
小琬歪歪头,“听上去好辛苦呀……那他为什么不干脆回到城里呢?他原先也是大官,回到城里继续当官,还有人伺候,不好吗?”
怀吉浅浅一笑,继续提笔画出了一个身着长衫,衣襟上沾满露水,但表情愉悦舒畅的男子来,“这便是最后一句了,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陶渊明心里真切喜欢田园生活,所以也不觉得是多辛苦的事儿。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心意。”
小琬笑着拍拍手,“小琬明白了!就像哥哥喜欢背书,所以不觉得背书辛苦。爹爹喜欢娘亲,所以哪怕在宫里陪官家叙事呆得再晚也要回家,也不觉得辛苦。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不违背心意的事儿,就统统不辛苦。”
一旁一直安静听着的徽柔忍不住微微红了脸。斯年却是一脸的无奈,“怎么就能把爹爹对娘亲类比成我对书本......”
怀吉捏捏女儿的小脸儿,“那现在小琬不看书卷,只看着爹爹的画,给爹爹背一遍好不好?”
小琬乖乖点头,看着怀吉的画,果然一遍就流畅得顺了下来。
“……” 斯年沉默了一会儿,“看来儿子下一步是要好好修习一下画技了......”
怀吉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都很好。阿年先前教得也很努力,小琬学得也很认真。都非常非常好,爹爹很骄傲。”
这一番学完天已经黑透了,斯年反复叮嘱小琬好几次 “明天先生考的时候要是背不出来就说是哥哥没教好” “反正已经痛苦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再多帮你背个锅了” “先生要罚什么都往哥哥身上推就行” 才回房睡觉。怀吉把小琬抱回卧房,小琬躺在被窝里,眼睛亮晶晶的,“下次爹爹休沐的时候,带小琬和哥哥去京郊田园玩儿好不好呀?”
怀吉笑着点头,“好呀,现在正是春天,郊外的桃花开得可漂亮了。爹爹休沐了就和娘亲一起,带着哥哥和小琬一起去。”
“好诶。” 小琬有些兴奋,“女儿最喜欢桃花了!桃花是最最好看的!”
怀吉微微挑眉,“是么?爹爹却不觉得。” 他微微俯下身,亲了亲小琬的额头,语气温柔如水,“明明我们小琬才是最好看的,桃花只是春天的一部分,我们小琬却是春天本身。”
把小琬哄睡后,怀吉和徽柔回到卧房,徽柔躺在怀吉的怀里,笑着说,“哥哥对小琬真的好耐心。”
怀吉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笑意,“阿年和小琬都很好。阿年嘴上厉害,可心底到底是最护着妹妹。小琬固然没有哥哥脑子转得那样快,可也并非学不好,只要耐心加以引导,什么都是学得会、背得出的。”
徽柔想着刚才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看怀吉画画的样子,心下一片柔软,趴在怀吉怀里低低地笑,“怎么办呀哥哥,我突然好爱好爱你们——”
怀吉笑着低头轻吻她的眼角,“怎么,难道不是一直都很爱我们吗?”
徽柔被他亲得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语调软软的,“上一世最苦的时候我就说过,我每每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一想到哥哥,便还能勉强坚持。这一世有了阿年和小琬,便更是圆满之上的圆满。” 她轻轻揪着怀吉的衣角,语气坚定,“哥哥,我们一定要活得好久好久,长命百岁,尽可能陪他们走得远一点。”
怀吉轻轻捏了捏掌心里徽柔的小手,语气一贯的温柔,“放心吧。阿年和小琬都是被爱包裹着长大的孩子,纵然性格迥异,也都是心底干净,温柔纯良的好孩子。他们会读很多很多的书,有很光明的前路,很好很好的未来。” 他想起儿女的脸庞,笑意愈发柔软,“我们会一直一直是他们最好的朋友、最坚强的后盾。”
他低头吻上徽柔的唇,“你们就是我的春夏秋冬和江河湖海。”
“有了你们,我才能期盼着每一寸的光阴和未来。
怀吉×徽柔|云深不知处
怀柔|云深不知处
设定:怀吉视角
前情:《紫藤挂云木》
〈有点小苦涩,但也有糖块——请毫不犹豫地点开并坚持读完~〉
“怀吉,我们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让我给打断了。
“公主不能出宫。”
“哥哥...”她的眼角刷一下就变得红红的,几滴白玉的泪珠儿顺着鼻尖流淌下来。
“这...恐怕不妥。”我竭力定了定心神,决意不带她出去,“这要是让官家知道公主偷偷溜出宫去,那公主少不了挨骂。臣是为公主好。”
“哼...我看怀吉就是害怕挨罚——”徽柔见软的不行,干脆用上了激将法。
“怀吉没有。”我的语气渐渐冷下来,“请恕怀吉不能从命。”
“徽柔生气了。”她的法子都不成功,又急...
怀柔|云深不知处
设定:怀吉视角
前情:《紫藤挂云木》
〈有点小苦涩,但也有糖块——请毫不犹豫地点开并坚持读完~〉
“怀吉,我们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让我给打断了。
“公主不能出宫。”
“哥哥...”她的眼角刷一下就变得红红的,几滴白玉的泪珠儿顺着鼻尖流淌下来。
“这...恐怕不妥。”我竭力定了定心神,决意不带她出去,“这要是让官家知道公主偷偷溜出宫去,那公主少不了挨骂。臣是为公主好。”
“哼...我看怀吉就是害怕挨罚——”徽柔见软的不行,干脆用上了激将法。
“怀吉没有。”我的语气渐渐冷下来,“请恕怀吉不能从命。”
“徽柔生气了。”她的法子都不成功,又急又恼,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没有人爱徽柔了。”
我自知难以招架,干脆跪下请罪,“怀吉不能令公主如愿,还请公主责罚。”
她定定地瞧了我一会儿,什么也没说。
因此我也没有起来。
她开始捧起书来做出一副沉醉学习的模样。刻意不去理会我。我知道她不是因为我拒绝了她的请求而生气,她只是素来不喜我向她请罪。在她的认知里,请罪就意味着生分。不然依着她的性子,是决不会罚我跪着的。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暖阁内一阵死寂。
恍惚间已是下午了,一阵凉丝丝的风扑进小小的暖阁,翻着她手中只是用来做个摆设的书。午后的阳光浅浅流淌着,将她瘦瘦小小的斑驳身影映在仪凤阁的墙上。
她在同我置气。我想,也许该去哄哄她。她这几日确实是闷坏了,我不禁为了我刚才的冷淡和疏离追悔莫及,她一定会伤心的。
我无奈地摇摇头,跪着挪动过去,停留在她微微发皱的月白色裙摆旁。
“公主不生气了——”我刻意修饰我的声音,使语气显得楚楚可怜。
她轻翻着书页,并不肯看我一眼。
“怀吉跪得膝盖好痛——”
“谁让你跪着的。”她显然未曾消气,不愿施舍哪怕须臾的注目。“我又没有叫你请罪。”
我一时哑口无言,竭力地挤出一滴眼泪来,“怀吉从没受过这样重的惩罚...怀吉知道错了,公主叫怀吉起来吧...”
她的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我知道她有些不忍心。
“怀吉的膝盖疼极了,求求公主了。怀吉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我一下一下拉着她的裙摆,头晃得像个拨浪鼓。
她迟疑着转过脸来看向我,猛地对上我泪汪汪的眸子,似是被呛到了一般不自然地咳了咳。
她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放下书本,轻手轻脚地把我搀了起来,推到她刚刚坐的那把椅子上。
然后她扁着嘴巴蹲下来,威吓着我不能动。说罢挽了挽稍长的衣袖,以她所少有的小力气揉着我酸痛僵硬的膝盖。
我刚想开口说自己僭越,忽又觉仍会惹她不快,一番心理斗争下来,只好作罢。
“哥哥,”她仰着惹人怜爱的小脑袋,目光中尽是关切,“好一些了吗?”
我带着些许受宠若惊的窘迫,慌慌张张地回答,“怀吉好多了,有劳公主费心。”
她扶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拾起刚才被她紧紧攥在手里的书,递到我的面前,指着上面的诗句。
是唐时先贤所作的,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我不解地看着她,她随即向我解释她的用意,“哥哥,云深不知处是什么样的?徽柔没有见过。”
“这样的景致,怀吉也未曾见过。”
我的答案显然叫她很是失落,她喃喃道,“徽柔永远走不出这孤城,看不到云深不知处是何等模样。”
我顿时领悟了她缠着我出宫的缘故。
她这只金笼中的鸟儿,对外面的大千世界无比渴求。
可是我能为她做什么呢?不过是柔声细语的安慰罢了。
又是月光清绝的一夜。我照例守在她的床边,任她扯着我薄薄的衣袖。给她讲——
“那个烟雾缭绕的清晨,徽柔拉着怀吉不肯松手...”她惊觉我这话是在揶揄她,用力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疼得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好好讲!不然还罚你去跪着。”她好像抓住了我的弱点一般自鸣得意着。
“好好好。”我打着哈哈,接着讲下去,“徽柔蹦蹦跳跳地上山去采新鲜的草药,她欢喜地跑得飞快,一边在前面‘冲锋陷阵’,一边催促着怀吉快点追上她的步伐。”
她似乎对这故事很满意,我松了口气接着编故事。
“阳光还没有变浓,云层已经积的越来越厚重,徽柔紧张地问怀吉,‘我会不会被这么大这么重的云给砸到?’”
她猛地打断我。“我没有那么傻。云是不会掉下来的,我知道。”
“公主听臣讲完嘛。”
“哦,好,我不打岔了。”
“然后怀吉回答她,‘有怀吉在,徽柔不必害怕。云层砸下来,还有怀吉替徽柔挡着。’”
面前专心致志听故事的小公主惊喜地点点头,不再执着于故事里的她为何什么都不懂了。
“徽柔不断地向上攀爬着,累的气喘吁吁,迈上每一级石阶都会呼哧呼哧地休息好一会儿。当她良久之后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已经看不清前方的路了。小径掩在了云雾里。”
“好美。”她神往地笑笑。
“如果公主在山上可能就不这么觉得了。在那么高的看不清路,是很危险的。”我警告着她,“所以不要随随便便地上山。”
“诶呀,怀吉你太严肃了...”说笑间,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她阖上了一双眼睛,我清晰地看见她的眼角上因白天的哭泣而未曾完全消退的红痕。
我的心莫名地一阵生疼。
我揉了揉白日里长时间跪着而余痛未消的膝盖,回忆着她给予我的片刻温存。我深谙,她怕是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那一方云深不知处的绮丽景致。
那么,便期许来生吧,我愿意为她开拓一方天地,遮挡住任何岌岌可危的令她害怕的云层。
〈默默地伸手索要小红心和小蓝手~〉
【怀吉×徽柔】故穿庭树作飞花
春闱的最后一日,汴京城下起了雪。
公主从梦中醒来时,听见有颗粒“噼啪”打在窗纸上,北风时而呼啸穿庭,除此以外一切都很安静。床前的云母屏风紧闭,隐隐有光晕流泻进来,隔出一方朦朦胧胧的天地。她阖上眼,带着梦里留下的愉悦,朝身边人的怀里拱了拱。
“怀吉,怎么这样冷?”
怀吉早已醒转多时,无奈臂膀被牢牢枕着,却是一动也不敢动。此刻见公主出声,才轻轻将左臂从她颈下抽出,坐起身向外望了望,“是春雪。”
公主闻言,又往锦被中缩了缩,梦呓似的嘟囔了一句:“怪不得‘睡起毛骨寒’,原来是‘窗牗琼花坠’。”
这是前朝王禹偁对雪的句子,本是忧时伤民的诗作,被她带着困意的绵软嗓音念出,倒平添了几分闺阁的娇憨。...
春闱的最后一日,汴京城下起了雪。
公主从梦中醒来时,听见有颗粒“噼啪”打在窗纸上,北风时而呼啸穿庭,除此以外一切都很安静。床前的云母屏风紧闭,隐隐有光晕流泻进来,隔出一方朦朦胧胧的天地。她阖上眼,带着梦里留下的愉悦,朝身边人的怀里拱了拱。
“怀吉,怎么这样冷?”
怀吉早已醒转多时,无奈臂膀被牢牢枕着,却是一动也不敢动。此刻见公主出声,才轻轻将左臂从她颈下抽出,坐起身向外望了望,“是春雪。”
公主闻言,又往锦被中缩了缩,梦呓似的嘟囔了一句:“怪不得‘睡起毛骨寒’,原来是‘窗牗琼花坠’。”
这是前朝王禹偁对雪的句子,本是忧时伤民的诗作,被她带着困意的绵软嗓音念出,倒平添了几分闺阁的娇憨。怀吉忍着笑赞了一句:“公主果真进益了,梦里都可吟诗。”
公主额头抵着他的胸膛,狠狠撞了一下,不满道:“你又笑我。”
怀吉抚着胸膛,佯作皱眉状,“既然公主不愿听,那我就不在这里惹人不高兴了。”说着,推开屏风想要起身离开,还不等他坐直,一双玉臂就紧紧挂在他的脖子上,鼻端有丝丝缕缕的幽香萦绕,一时间竟有些心猿意马。
“你要做什么去?”
公主眨着一双透亮的眸子,定定地望向他,而他的心也顿时融化成了滔滔春水,不可抑制地流淌开来。
怀吉坐回床上,为公主掖了掖被角,微笑道:“昨天不是说想吃南边那家山洞梅花包子么?你再稍睡一会儿,等我回来刚好可以起来吃。”
“我不要了,你陪我静静地躺着,好不好,哥哥?”
她总是很清楚如何令他俯首,她的一个微笑,一句“哥哥”足以令他丢盔卸甲。怀吉摇摇头,复又掀被躺了回去,将公主揽在怀中。
“怀吉,你猜我梦到了什么?”
他倚着床围,以五指为梳,缓慢地穿插过如瀑青丝,一壁开口道:“梦到我们往大相国寺烧罢香,去吃梅花包子,不然就是炙猪肉,唔……酿梅子?”
“诶呦——”
这声音并非他发出,而是公主方才想要翻身辩解,不料被扯痛了头发,她一手捂着头皮,气鼓鼓地嗔道:“我才没有。”
怀吉心中抱歉,低首在她额发间烙下轻柔的一吻,温声问道:“那是梦见了什么呢?”
“这两日春闱再开,我就梦见爹爹带我去城楼上看新科进士唱名,他说我定要在这两榜进士中择一名夫婿,第一个走过来的是个发须皆白的老头,还不等我拒绝,爹爹就先摇了摇头。”
“后来呢?”
“第二个是个十岁的奶娃娃,我想这确是个神童,将来必成大器的,可我总不能嫁个小娃娃吧。”
“第三个倒是丰神俊朗的探花郎,姐姐问我愿不愿意,我怎么好说?”
怀吉在指尖一圈又一圈地缠绕上她的发丝,缓缓叹了口气,“想必公主是愿意的了。”
公主与他偎依地更紧了些,彼此只隔着薄薄的寝衣,她的温度似乎自紧贴的肌肤一直灼烧到他心上。
“我对姐姐说,再等等看罢,一个又一个绿衣进士鱼贯而入,我看得都不耐烦了,也不见你出现。眼看着唱名快结束,我只好偷偷跑去问孃孃,怎么不见怀吉?”
他胸中似有难言情感涌动,强撑着笑问,“皇后娘娘如何回答你的?”
“孃孃说,”公主鼻间轻“哼”一声,“怀吉因为太过好看,早就被宰执们抢到家中做女婿了。”
说到这里,公主也不禁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手背上有凉凉的水滴滑落,倏而又消失不见。
“你哭了,怀吉。”公主抬手拭去他睫间泪意,接着道,“我原本梦里是不大开心的,但醒来之前,我突然想到,梦都是反的,我的怀吉明明就在那科进士及第了,那些惹人厌的老头是抢不走他的,就又高兴起来。”
怀吉低低“嗯”了一声,正色道:“抢不走的,真要是那样,我也会努力逃出来,我的娘子还等着我去迎娶她,若是被别人娶走了,还需我费力去亲自抢回来,太麻烦,我不讨这苦头吃。”
公主“噗嗤”一声笑出来,伏在怀吉的肩头良久,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还好你在,怀吉。”
嘉祐二年,丁酉科进士梁怀吉尚兖国公主,赠驸马都尉。本科主考官欧阳修为公主出降上贺表,一时传为美谈。
汴京城中人皆不知梁驸马原为皇城内的宦官,而宫中凡是知晓实情的都被官家下了严令,不许向宫外透露半个字,尤其是前朝的那群士大夫们。中贵人梁怀吉从此以后拥有了全新的身份,除却那一点隐秘的残缺,他不逊色于国朝任何一名好男儿。
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
怀吉兀自沉浸在回忆中,忽然发觉公主扯过他的衣袖,欲言又止。
他看她两颊羞红,顿时心中了然,俯首在她唇上浅啄一下,无奈道:“娘子稍等,我这就去把山洞梅花包子买回来……”
他披衣出户,庭中已是飘飘满天地,这是嘉祐四年的春天。
怀吉×徽柔 皇夫嫁到(二)
徽柔重生X在线撩怀吉
藏书阁徽柔和曹评的亲吻是怀吉触而不得的渴望
历史粉勿喷,要么报警抓我,要么莫开尊口。
——十五岁的徽柔终于在藏书阁幽静的角落教会了她的怀吉哥哥怎么接吻,食髓知味,入骨三分。
怀吉发现公主自从高烧康复以后有些反常。
除了比小时候更爱黏着他以外,最令他啧啧称奇的就是公主最近开始主动看书了。
以往她对着经史文学总是打瞌睡,现下不光字字详熟还能通其经意。
她再也不说欧阳修一行人寄情山水,以文表意是堆砌文字,徒增负担了。
渐渐的这些文人墨客时不时的新作竟是不够她看的了。
“怀吉,我上次跟爹爹提过想要去藏书阁拿些书来读,爹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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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徽柔终于在藏书阁幽静的角落教会了她的怀吉哥哥怎么接吻,食髓知味,入骨三分。
怀吉发现公主自从高烧康复以后有些反常。
除了比小时候更爱黏着他以外,最令他啧啧称奇的就是公主最近开始主动看书了。
以往她对着经史文学总是打瞌睡,现下不光字字详熟还能通其经意。
她再也不说欧阳修一行人寄情山水,以文表意是堆砌文字,徒增负担了。
渐渐的这些文人墨客时不时的新作竟是不够她看的了。
“怀吉,我上次跟爹爹提过想要去藏书阁拿些书来读,爹爹怎么说?”
“官家听闻公主好学深感欣慰,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阻拦公主呢?”
见徽柔坐在风口的秋千上百无聊赖的晃着腿儿,怀吉取来了披肩拢住了小姑娘。
“公主,这两日风大,莫要坐在这里了。官家说公主何时想要看书便知会臣一声,臣为公主带路。”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去罢,怀吉。”
官家现下除了前些日子刚又被迎回来的宗实便只有徽柔这一个心肝宝贝,藏书阁特地来人知会过,但凡是公主要的书一律不许阻拦。
怀吉倒是很好奇她会拿些什么书。
“怀吉,你莫要偷偷打量我,我知道你最近觉得我奇怪,可我也是发誓要让你看见一个不一样的博学的我。”
徽柔对他时不时飘过来的眼神一清二楚,一遍埋头找书一遍拿他打趣。
怀吉倒像是被抓了个现行,一瞬间支支吾吾,耳朵尖倒是诚实的红了个彻底。
“公主借些史书便罢了,这些兵书公主借去有何用?”
本以为徽柔来一趟也就是找本闲书打发时间,没想到她竟真当回事的拾掇出了厚厚薄薄数十本出来。
“怀吉你真是个傻的,这兵书我哪里要拿来自己看?前些日子听嬢嬢说她甚是想念以往在将军府与兄弟姐妹一起看兵书谈兵法的日子,正巧这里几本兵书,还有嬢嬢心心念的《太公兵法》的孤本,拿去权当给嬢嬢解闷了。”
“公主惯是个孝敬的。”
怀吉对皇后娘娘一直是敬服的,娘娘就像一株挺拔的木棉,可以独自生长,在舒展的枝干上开出美丽的花。
他的公主,约摸是株需得与树连理的紫藤罢。
他深知自己不可能是她可以牢牢依靠的乔木,却扔贪恋着她飘零无依时的攀附。
怀吉看她爬高走低找书实在辛苦,累的满头大汗不说,说起话来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忙递了帕子过去给她擦汗,又取了水喂她喝下怕她口渴。
徽柔见他忙活的紧,擦汗递水一时间像个不得闲的小陀螺,这才是记忆中她的怀吉应该有的样子。
温暖而体贴。
“怀吉,你莫要再忙活了,你这样悉心伺候着只怕是要将我惯坏了。若是我以后寻个驸马比不上你对我好的话,我还不是要哭死。”
怀吉闻言几欲说话复又咽了下去,只得拱手低头闷闷的说了一句。
“公主是天之骄女,任何人娶了公主都要娇宠着的。”
徽柔本想拿他打个趣让他凭空里吃个飞醋,没成想却惹了他伤心来,顿时心里想打自己刚才一巴掌。
她明明知道他的爱有多么小心翼翼,却还肆无忌惮的拿他打趣。
“怀吉,你随我来,刚才我有一本书没有找到,你帮我找找。”
怀吉敛了心神垂首跟在徽柔后面,转了好些个弯才走到徽柔说的那个没找到书的角落。
怀吉走近瞧了瞧书架,发现她要找的那本书就在平层的正中央,无奈的摇摇头暗叹她是个粗心鬼。
怀吉伸手给她取了书便要转身递给她,不料转过身去却被徽柔抱了个满怀,身子重心不稳只好堪堪倚在了刚才的书架上。
“公主,快些松开,我们这样于礼不合。”
他的双手便还停留在刚才递书出去的半空中,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怀吉明明是进退有度,安稳从容的男子,却生生被徽柔的一个拥抱逼出了没来由的着急。
“公主,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定会妄议我和公主二人的,还请公主快些松开罢。”
“怀吉,这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把我们锁的死死的礼。这里只有哥哥和徽柔,不行么?”
从很久以前怀吉就知道,徽柔叫一声哥哥他便一败涂地。
“好徽柔,抱够了便松开罢。”
他终究还是屈服了,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倚着书架任她抱着。
“没抱够,一辈子也抱不够。”
“又说些任性话。”
“没任性,徽柔和哥哥只说实话。”
怀吉只得苦笑,公主还小,一旦到了议亲的年纪,见了外面的名士风流,怎么还回来爱他一个残缺之人。
“想要我松开也行,哥哥亲我一口。”
“公主万莫要再调笑臣了,臣实在是不胜惶恐。”
便是徽柔只是拿这事打趣,他也是万万不敢应下的,即使这件事早已在他心中的暗处生根发芽,茁壮生长。
“就知道你会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我。”
怀柔终究还是从他怀里离开,拧着眉望着他。
怀吉只觉得她离开以后怀中和心里都变得空荡荡。
约摸也是他罪该万死,越是不应该触碰的,偏偏又贪恋的要死。
“怀吉,你总是这个样子。”
她大概是生气了罢,自己难得不顺她得心意。
“公主,臣只是你的内侍,臣不应该…”
之后的所有话都被淹没在了徽柔一个虔诚的吻里。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微微闭上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起初只是双唇的贴合,她仍觉不足,小舌在他唇边舔过,双手滑下他的面颊转而抓住他的袖口,她终是撬开了谨慎而温柔的梁先生的牙关。
在他终于接受她的给予一同沉沦的时候,他攥在手中的书也落在了地上,她的索取他向来无法抗拒。
十五岁的徽柔终于在藏书阁幽静的角落教会了她的怀吉哥哥怎么接吻,食髓知味,入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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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笔下的吻戏进展就是如此之快
每次看到小甜文十章八章还不亲我就好着急
大家吃糖愉快
只要你相信,这就是正剧
怀吉×徽柔 皇夫嫁到(一)
被预告杀的我心绞痛,怒开新坑
我们怀吉眼泪掉下去砸的坑我一个个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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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殡天警(庆)告(祝)X兵变警告
赵宗实在我这就是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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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样不可”
——“公主不可,但徽柔可以”
徽柔转醒时第一眼瞧见的是一脸焦急的坐在塌边的苗娘子和原处低头站着却不时朝这里瞧上一眼的怀吉。
“徽柔,你总算是醒了!”
徽柔已经烧了两天了,太医说三日了这烧再不退公主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她已经失去了最兴来,她再也不能失去徽柔了。
“姐姐?”
徽柔在锦被下的手偷偷的掐了自己一把,她还记得自己与李...
被预告杀的我心绞痛,怒开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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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样不可”
——“公主不可,但徽柔可以”
徽柔转醒时第一眼瞧见的是一脸焦急的坐在塌边的苗娘子和原处低头站着却不时朝这里瞧上一眼的怀吉。
“徽柔,你总算是醒了!”
徽柔已经烧了两天了,太医说三日了这烧再不退公主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她已经失去了最兴来,她再也不能失去徽柔了。
“姐姐?”
徽柔在锦被下的手偷偷的掐了自己一把,她还记得自己与李家人的血海深仇,与怀吉的肝肠寸断,自己抱憾而去。
如今竟是上天又给了自己一次机会罢?
她分明记得自己许愿来世要做个寻常人家采桑的少女,为何却又让她回了这伤心之地。
“徽柔,太好了,姐姐还以为这次连我的徽柔也要离我而去了,那我这余生怕是再也无半点欢愉了。”
“姐姐莫哭了,徽柔没事呢。”
徽柔身上乏得很,却依然努力伸出手去握住了苗娘子的手。
她记得姐姐想要给李玮赐的毒酒,也记得那么温柔的嬢嬢因为她受了委屈几欲提剑要去替她给驸马做个了断。
她这一次回来,约莫是为了偿还她们的眼泪罢。
“徽柔觉得倦的话还是再睡会罢,姐姐去娘娘宫中报个平安去,便让怀吉留下在这陪你罢。”
徽柔再次转醒的时候天已完全黑了,许是怕惊扰她的安眠,殿中只燃了数支火烛,明明灭灭她一时间将周围都有些看不真切。
“公主醒了。”
怀吉见她单手支着身子想坐起来忙扶了一把给她腰上垫了两个软枕让她坐的舒服些。
“怀吉,姐姐呢?”
“去皇后娘娘宫里报平安了,赶在晚间宫门关闭之前欢欢喜喜的去庙里还愿去了。”
徽柔心知姐姐定是因为她的高烧日夜在佛前许愿让她能平安醒来,便乖巧的点点头没再言语。
许是觉得徽柔安静的过分,怀吉稍稍向前探了探身子。
“公主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怀吉,你走近些,我看不清你。”
怀吉知道徽柔是怕黑的,取了火烛置于床前,又取了个小板凳来她塌前坐着守着她,就像小时候她和最兴来染了疫症时他守着她那般。
“怀吉,你伸出手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怀吉虽然疑惑但还是伸出了手去,公主纵然是要丢个小虫子在他手上他也是要接着的。
徽柔手中空空,从被中抽出来要去探他的手,怀吉许是想到了她想做什么微微收了手拉过袖口盖过了手面。
“公主这样不可。”
所幸徽柔知道怀吉口中所有的不可对她来说都不生效,她终究还是探过手去伸入怀吉袖中握住了他微凉的指尖。
“公主这样不可,但徽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