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德镇】一见如故 <贰>
萧景琰×曹孟德
一场大梦至深,梦醒茕茕孑立。
食用注意事项:
【请忽略历史背景】
【请忽略zz背景】
【请忽略科学背景】
【请忽略地理位置】
【不定期发糖行驶】
【不喜误入】
【高举景德镇大旗不倒】
【景德镇】一见如故 <贰>
【是浮游春梦只赊得片刻温存千秋抵一吻】
归期将至,却迟迟未见母妃和皇长兄的回信,萧景琰忧心忡忡,夜难安寝,便下令连夜急行返回金陵。此次出使东海,看似宾主尽欢,实则暗流涌动,美酒佳肴美人美景处处暗藏杀机。大家精神紧绷了好些日子,归程已是疲乏,又要连夜赶路,不免疏忽了些。
是夜,...
萧景琰×曹孟德
一场大梦至深,梦醒茕茕孑立。
食用注意事项:
【请忽略历史背景】
【请忽略zz背景】
【请忽略科学背景】
【请忽略地理位置】
【不定期发糖行驶】
【不喜误入】
【高举景德镇大旗不倒】
【景德镇】一见如故 <贰>
【是浮游春梦只赊得片刻温存千秋抵一吻】
归期将至,却迟迟未见母妃和皇长兄的回信,萧景琰忧心忡忡,夜难安寝,便下令连夜急行返回金陵。此次出使东海,看似宾主尽欢,实则暗流涌动,美酒佳肴美人美景处处暗藏杀机。大家精神紧绷了好些日子,归程已是疲乏,又要连夜赶路,不免疏忽了些。
是夜,萧景琰难以入眠,独自登高望远。不远处传来几声猿啼,仅瑟瑟寒风以应。还有个把时辰天就要亮了。萧景琰遥望远处峰峦叠嶂中有一缕微光,心中舒畅了几分。黎明将至,终究会是迎来清朗的。
背后疾行的脚步声打破了静谧。
萧景琰目光一凛,转身提剑迎战。
敌方一身异域装扮,又以黑巾掩面,可一出手便知其路数。本国人,且是受雇夺命的杀手。对方出手狠辣,招招直逼命门,萧景琰从容破招,心下想着权当是晨练了。对方步步紧逼,景琰退至山谷,诚然已是劣势,手下的招式便也变得凌厉起来。双方僵持不下,不远处火光乍起,妇儿哀嚎声连连,景琰分了神,纵使他们再卑鄙,他也不能不救。
正当此时,一玄衣男子宛若从天而降,一刀逼退了要偷袭的人,转瞬落至景琰身边,只留了二字:
“去吧。”
萧景琰不多言语,压下心中的惊喜与感激,纵身飞离。待他回来之时,已是横尸遍地,曹孟德用树叶轻拭着他的宝剑。
景琰将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孟德笑了,“不必。”
景琰看着那杀手身上的符号,总觉得似曾相识。他眉头紧锁正想着这前因后果。归程的路是他临时换的,本是装模作样要走水路,在涂州便下了船改走陆路。萧景琰一时恶寒,原来他的军中竟是仍有二心。正当他沉思之时,一名略显狼狈的士兵踉跄着跑上前来,立剑行礼。
“属下救驾来迟,望主上责罚。属下已肃清霄小,将军可安心出发……”未待说完,那人便突然口吐鲜血,双眼瞪圆,倒地不起。
是孟德。他斩了那小兵的项上人头。
“纵然你为人再直,也得明白,疑人不用。”曹操上前去掀开那人的衣袖,将那特殊的符号露给景琰看。似是解释,又像是邀功,紧接着又极为不自然地转过头去,低声补了句:“好在你身手好。”
待人宽容,为人仗义,可猜忌心又重,出手狠戾,眼光却毒得很。这人真是个矛盾的存在。萧景琰这才缓过神来,定了心绪,抱拳躬身作揖。
“三军之中,斩将夺帅,本是我常做的事,多谢仁兄相救。”
曹孟德仍旧抱剑淡笑,眯着眼细细打量着他,诚挚的脸上略显憔悴,眼下乌青。孟德想起今儿个见他是在山岗,那会儿天还没明,想来他是一夜未眠了。由是从怀里掏出了个布袋,拿出了两块糕饼递过去。
“垫垫肚子吧。”
景琰见是榛子酥,笑意愈浓,“你们随行的干粮可真精致。”说着伸手去接,不经意间摸到了他的手,倒是孟德先反应,急匆匆抽开,面上尽是逼不退的潮红。这边萧景琰也是手足无措,只好噙着笑意垂眸吃着榛子酥。
半晌,景琰享用完毕,主动起身走向曹孟德。
“两次救命之恩了,你说我该如何偿还是好?”
“不必。”
“在下景琰,还不知仁兄尊姓大名?”
“曹操。”
“你为何名为曹操?是操纵的操,还是操行的操?”
“总有一日,我要操纵天下。”
“你定会的。”
两人相视而笑。连萧景琰都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笃定,可他却明确得很,自己却不是有意恭维。或许是方才他那双眸子吧,那双眸中有毫不保留的野心与自信,景琰就这样为之动容了。
良久,他别开脸,低声道:“唤我孟德便是。”
曹孟德,曹操,野心与品德兼备,真是个有趣的人。
曹孟德带萧景琰出了山谷,两人一路畅谈,不免聊到了时局。
景琰提起了一则趣闻。
“我先前来的时候,听了一个故事。说洛阳有个北部尉,刚一到职就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这是何等的威风!”
曹孟德听后只是暗笑,心中却得意得很,旋即道:
“可他得罪了不少达官贵人,怕是日后难有作为了。”皇帝宠幸的一个宦官的叔父违禁夜行,曹操毫不留情将其处死。他的朋友都说他愚蠢,他也知其奥义,只是愤懑,为何这世道做对的事竟成了不对?
“那又如何?相信他不会介意的。为官本应正直,只是太多人不敢。这世道是坏了些,可仍有这样的好人遗世独立,想来也欣慰了许多。我敬佩他。只是希望,他能够得以自保,不要枉送了性命。”
萧景琰听了太多市侩言论,他不愿抱怨皇帝昏庸,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而且也不是仅这一朝这般,开国皇帝以后,清正廉洁渐渐也成了笑话。他心中总有某处澎湃汹涌,他的确看不惯,他想还天下一份清朗与安宁。只是太难了。因而他选择远赴沙场,洒热血,动真情,既然不能改变世俗,那便只能远离。
这可是第一个认可自己这等做法的人,曹操不禁喜上心头,甚至眼眶有些酸涩。他多次上书进谏,陈述忠良之人却得不到重用的情形,言辞恳切,却未被采纳。后来他便不写了,他知道朝政日益腐败,早已无法匡正。曹操紧握缰绳,目光凌厉而坚定。
“这天下,始终是要乱的。”
“与其残喘苟活,倒不如倾覆。”
萧景琰因这句话而陷入了沉思。
曹孟德将景琰引上正路,不远处将士和朝官正翘首以待。景琰不便多言,作了个礼留了句“后会有期”便匆匆离开。
曹孟德望去那倔强而正直的背影,一如在看另一个自己。恰逢旭日东升,山间有了些暖意,那背影也变得熠熠生辉。他提缰转身,将笑意藏进了幽深的山林。
注:章节标题内容摘自排骨教主歌曲《赴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