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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_theresa

脱贫演义(1)

**封神藕饼,近似于原创

**本节目由姻缘殿、紫微垣、瑶池、毗沙天王宫联合制作,乾元山金光洞鼎力赞助

**近似原创所以人设自创了,不存在OOC,OK?

 

(1)

华夏神仙道场有大隐隐于市者,乾元山金光洞作为免费景点,不论寒暑,总还是有些游人穿梭。

但这日里不同。山门照开,却未见一人。

金霞如往常一样,端了鲜花露水与肥肠米粉进去,却看到本该侧卧在榻的仙人,此时正背手立于窗前,默默眺视远方——那仙人便是这金光洞道场的主人,昆仑玉虚十二仙中最受元始天尊器重与宠爱的弟子,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清修日长,早晨通常是不会起床的,但他这日不仅起了大早,还从头到脚穿上了最隆重奢华的道...

**封神藕饼,近似于原创

**本节目由姻缘殿、紫微垣、瑶池、毗沙天王宫联合制作,乾元山金光洞鼎力赞助

**近似原创所以人设自创了,不存在OOC,OK?

 

(1)

华夏神仙道场有大隐隐于市者,乾元山金光洞作为免费景点,不论寒暑,总还是有些游人穿梭。

但这日里不同。山门照开,却未见一人。

金霞如往常一样,端了鲜花露水与肥肠米粉进去,却看到本该侧卧在榻的仙人,此时正背手立于窗前,默默眺视远方——那仙人便是这金光洞道场的主人,昆仑玉虚十二仙中最受元始天尊器重与宠爱的弟子,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清修日长,早晨通常是不会起床的,但他这日不仅起了大早,还从头到脚穿上了最隆重奢华的道袍。还是数百年前的莲花三太子送的寿礼,请了瑶池最厉害的织云仙子亲手织造,火红衬金,穿上去华彩巍然气势凛凛。

于是金霞便问:“师父要下山去看望师兄?”

太乙道:“嗯。你去库房,把为师炼的法器都装上。”

金霞一愣,再问:“全装啊?”

太乙:“自然。原也都是为他炼的。”

金霞挠头:“这样……我还以为那个代步飞器是留给我的呢。”

太乙:“你师兄成婚了,娶了妻子,总要有个好飞行法器才合适。”

金霞更加不解:“可是师父,那飞器不是你一百年前就炼好的吗?”

太乙转过头来,一张清癯长脸上含着淡淡笑意:“为师等这一日,可是等了三千年。哪吒的婚服,我可是从三千年前,就开始制备了。”

金霞撇嘴,转身撸起袖子,就打算去库房里做苦工了。

临走前听到太乙又补了句,说最外层的小几上有个带吸管的大杯子是炼给他的,方便他今后喝奶茶再喝到反式脂肪酸时不会变胖了。

 

李哪吒还没下班,先收到金霞发来的短信。说是师父要下山来看,带了一整个仓库的东西,劳烦师兄提前做好准备。

李哪吒:“……”

一旁路过的杨戬探头看了一眼,也是摇头:“被老人家惦记着就是这样,好也有好,不好也还是好。华盖星君今日在家?”

李哪吒摇头:“上周和瑶池那几位去了南海的party,还没回来。在家也没用,他又不会收拾屋子。你帮我请假,我要先走一步了。”

杨戬比了个OK手势:“你那儿放不下就拖点给我,我的储藏间还有空,至少能放四个鼎。”

李哪吒只说:“怕是杯水车薪,我师父五百年不出山,带的东西恐怕只有云楼宫装得下。我先收拾地下室,然后要去南海把敖丙接回来才行。迟点再联系,我明日也不来了。”

说完,便使神通直接消失了。

杨戬看得直摇头,感慨这莲花圣人,如今也绊进了万丈红尘中。

 

李哪吒回了家,先去地下室打扫了一通。

说是打扫,其实没什么灰尘,这地下室在敖丙来前并没有什么用处,敖丙来后,就渐渐把这里做了过气的衣帽储藏间,还特意立了结界保养,以待未来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喜好,再寻回去穿一穿。

敖丙惯爱奢靡,是华盖特质,也是龙族天性。他自幼被东海龙王敖光娇养,即使去了天上紫微垣,敖光自己见不到几次,但源源不断的供养从未断绝。如今跟着李哪吒定居蜀都,东海那边送东西愈发便捷,光是鲛纱就存了五十六色共二百二十四匹。还有数不清的珍珠珊瑚海贝壳,往往用了一些又来更多。

李哪吒两手抱胸,一手拿吸尘器,一手拿喷水壶,一手举着手机与敖丙视频,一手插在裤兜里。

“你看看你的东西。”李哪吒冷着脸隔空教妻,“一天一套都穿不完,还每次只穿一回就不爱了,你爹也是个没有轻重的,送这么多来,用不了还占地方。”

视频里的敖丙还坐在游艇上,背景里是蔚蓝苍穹碧波汪洋以及几朵洁白的云团,边缘还能看到几个穿红戴绿长发飘飘的美女。但那些美女都不如敖丙美。

敖丙卷了俏皮小波浪的发型,鬓角圆圆两束衬在他脸颊两侧,显得他又乖又嫩。他上身穿了一件水粉色的荷叶边阔领丝衬,最后三粒扣子没扣,而是把下摆做了系带系在肚脐上方,露出一截雪白的纤腰。下身穿着紧身的白色泳裤,红色流云花纹,再外围一条浅青色薄纱,纱面被阳光一照便闪烁出五色流光。

敖丙:“那多的鲛纱,原是父王送给三太子大人的,你自己不用……”

李哪吒:“你还顶嘴是吧?一色四匹布,你做完一身能用掉三匹九,给我留一尺做内裤?”

敖丙:“……鲛纱柔软,做贴身衣物正合适。”

李哪吒:“对,所以我现在有三十一条不同颜色的内裤了,每天一换,二月份还轮空两三条。”

敖丙心虚地左看右看,低头小声说:“那我叫父王别送了。”

李哪吒:“晚了。”

敖丙一听,立刻歇了游玩的心思,说:“那我现在就回家吧。三太子大人不喜欢,我就把那些东西都丢掉。”

李哪吒冷笑一声:“你要说挂到O鱼上卖掉我还会信你。算了,是房子小了,该换个更大的别墅才行。你别动,等我来接你。”

敖丙:“哦。现在就来吗?快到晚宴了,三太子要不要和仙女姐妹们吃了再走?”

李哪吒:“不吃了,赶时间。我师父要来。”

敖丙一惊:“太乙真仙大人下山了!那、那小仙该要如何准备……我、我这个发型是不是不太好看?”

李哪吒便说:“还有时间,他晚上到。挂了,我来接你。”

 

李哪吒的风火轮倏忽千万里,接个敖丙要多快有多快,但也有些坏处。乱了敖丙的发型。

敖丙抓着手包,一落地就冲进家门,冲上楼去,翻箱倒柜地找衣服首饰。旁边的混天绫和火尖枪负责抽拉衣柜门和取放衣架,慌慌张张找了一捧,又冲到卧室的妆台坐下,开始用直发板夹头发。

李哪吒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装的小盒子,问:“你这是买的什么,又忘记了?不要我就丢地下室了。”

敖丙大声回:“是、是天蓬元帅开出来的一块西瓜碧玺,小仙买了做手镯的!”

李哪吒垂眼,掏出盒子打开一看,又把盒子关上,说:“等会儿拿给我师父看看。”

良才宝玉进了太乙真人之手,哪里还有回来的?敖丙也曾听闻过太乙真人的种种事迹,顿时有些不愿意,但又不敢直说,吞吐道:“只是个小玩意儿,质地不多好,太乙真仙大人怕是会看不上……不如以后再找天蓬元帅大人淘换个更出彩的石头吧。”

李哪吒哪里会不懂敖丙的意思,直接拒了:“放心,我给你拿回来。”

说完,大门的门铃连响三声、三声、又三声,是贵客临门了。


#时间线在番外一和番外二之间,讲一些夫妻磨合以及更多神仙八卦故事#

T_theresa

【封神藕饼】脱单演义(1)

**封神藕饼,近似于原创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神仙的日子也发展到了现代

**硬核强制爱,没有追妻火葬场,全靠敖丙的求生欲HE,对受控不太友好,慎入,勿上升角色人权等问题,不接受质疑和讨论

**近似原创所以人设自创了,不存在OOC

**这次的说明意外的多,OK?

 

(1)

李哪吒做完新发型后,闲着无聊看了场动画电影,主角是他自己。看完觉得剧情不错,特效还行,人设可以。更多的评价就没有了。

那晓得这部电影还有后续,华夏人民跟疯了似的,在一个月里将这部电影吹捧成了神作。杨戬也跟风去看了回,回来找李哪吒喝酒,说起这个。

杨戬说:“你那电影,好看是好看,我就是奇怪。看的...

**封神藕饼,近似于原创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神仙的日子也发展到了现代

**硬核强制爱,没有追妻火葬场,全靠敖丙的求生欲HE,对受控不太友好,慎入,勿上升角色人权等问题,不接受质疑和讨论

**近似原创所以人设自创了,不存在OOC

**这次的说明意外的多,OK?

 

(1)

李哪吒做完新发型后,闲着无聊看了场动画电影,主角是他自己。看完觉得剧情不错,特效还行,人设可以。更多的评价就没有了。

那晓得这部电影还有后续,华夏人民跟疯了似的,在一个月里将这部电影吹捧成了神作。杨戬也跟风去看了回,回来找李哪吒喝酒,说起这个。

杨戬说:“你那电影,好看是好看,我就是奇怪。看的时候总有小姑娘乱喊乱叫,扰人。”

李哪吒“呿”一声,慢悠悠说:“素质极差。”

杨戬嬉笑,三只眼睛都眯起,朝李哪吒勾了勾手指:“后来我回去一查,你猜怎么着?”

李哪吒:“怎的?”

杨戬:“那些凡人小姑娘,说你和华盖星君是一对夫妻!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

李哪吒放下酒樽,扣了扣桌面,问:“我和敖丙?夫妻?呵……”

杨戬说着,笑得不能自已,直接把李哪吒笑毛了。

李哪吒撂下酒樽,冷哼一声,惊得杨戬一哆嗦。

他说:“有甚好笑?我难道还娶不得那条小妖龙?”

杨戬怕他闹事,劝慰几句:“你别胡来,华盖星君好歹是紫微垣的下属,打狗且得看主人面。我跟你讲个新鲜笑话,你怎么还发起火来了?”

李哪吒:“我觉得不好笑。再说,敖丙那条小妖龙,几时就是他紫微垣的狗了?他还不是沾我的光,躺得一个星官位置?”

杨戬这才感觉到,这三太子恐怕要来真的。他立刻站起身来,想要阻一阻哪吒,谁知恰好这时,哮天犬跑了来,说南极仙翁设宴请。杨戬无法,只好拍了拍哪吒的肩,让他冷静冷静,最后只好离开了。

李哪吒便独自坐在花园里醒酒。

月光正好,隐约看见嫦娥正给吴刚倒酒,玉兔一旁作陪,跳舞助兴。

母胎单身数千年的三太子又是一声冷哼,别开眼懒得看那俗人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成亲有什么好处,烦。”哪吒耙了耙头发,招来风火轮,朝北方紫微垣飞去。

 

敖丙对镜梳头,理了半个时辰,才算是打理齐整。他此前随紫微帝君赴南极仙翁宴,被南斗天机上生星君挤兑刁难,倒了一头一身的琼浆酒,不得已提前离席,回府整理。只是他位卑,单独再去,便不让进了。最后只好灰溜溜回家呆着。

敖丙也是气的,但终究只能自己生闷气。他在紫微垣孤苦伶仃几千年,父王与诸多亲眷都是地仙,跟星宫八竿子打不着,几百年难见一面。唯一稍亲近的血亲,就是西方佛国的金身广力龙祖佛敖烈。

只是佛祖事多,也无法时时照看一个道统天庭里的小星官。

再加上敖丙有些自重,不愿意在人前露怯,受了些许欺负,就都自己受着了,和着天庭玉酿吞进肚子里去。

对着镜子里的人叹了口气,敖丙不愿多想了,起身打算去内室休息,就听见府门被敲得哐哐响。

敖丙没有警惕心,毕竟这是在紫微垣,北斗紫薇帝君辖下。扬声问:“有何事啊?我今日打算歇了,有事明日再来吧。”

来者不答,只顾敲门。

敖丙无奈,以为是帝君寻他有事,只好不情不愿去开门。

谁承想,门一开,看见的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头发也不成体统,朝天翘着,眉间耳骨穿着钉环,颈上戴一条挂着铁质骷髅头的吊坠。

这人是莲花圣人三太子,李哪吒。

敖丙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背压住门栓,头都开始发晕。

李哪吒又砰砰砸了两下,说:“小妖龙,开门。”

他说话声音低沉,听起来无端就有股怒意在里头。

敖丙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还能给他开门?结结巴巴回答:“三、三太子大人,这么晚了,您来小仙这里做什么?您回去吧,小仙、小仙隔日再去拜会您。”

李哪吒嗤笑:“你算哪门子的仙?给爷开门!”

敖丙这下子,直接跌坐在地,门外的哪吒心念有感,使混天绫从门缝钻入,拉开门栓,堂而皇之走进去。

华盖星小巧,星君府也修得小而精致,进门就是一扇红珊瑚屏风,用珍珠和宝石嵌成华夏河海图,屏风里就是起居间,梳妆台和五斗柜最占地方,塞不下的华服首饰从抽屉缝隙间漏出来,再往卧室去,门框坠着五色珍珠帘,里头的床榻是白玉雕成,床具都是用鲛纱做成。

李哪吒大摇大摆看了一圈,得出结论:“穷奢极侈。”

直说得敖丙满面通红。

这是敖丙本性,他所值星位华盖,正则清高超然,反则浮华好逸,是天道让他如此。就像北斗的那几位凶杀星,比阴曹地府的恶鬼更像恶鬼。几千年来,敖丙都不觉得自己所值星象有何不妥,如今被李哪吒说了一句,就恨不能钻进地缝里。

太过羞耻,耻为此仙。

哪知道,李哪吒的下一句是:“你喜欢这样,我可不喜欢,以后便改了。起来,跟我走。”

“走去何处?”敖丙腿还是软的,根本站不起来,挪了两次,都跌了回去。

李哪吒看得不耐烦了,揪住敖丙的后衣领,将他一把提起,直接踩上风火轮飞下界。

敖丙吓坏了,把手藏在广袖里攥成一团,不敢出声。

隐约听到李哪吒说:“跟我结婚去。”

 

李哪吒在人间的行宫在蜀首府,一栋花园洋房,带两个车库,贷款限十年还清。

这房子是他自己挣来的,没动用半点神仙手段——他给华夏的特殊兵种做教官,酬劳不低,还有住房公积金。

回家之后直奔卧室,把敖丙丢去床上,左右打量了一番,摸了摸下巴。

敖丙攥紧自己的衣领,发着抖说:“三、三太子这是要、要做什么……”

“杨戬告诉我说,凡间有人把你看做是我妻子。”

敖丙连连后退,靠上床头软包:“胡、胡言乱语!我这样的小仙,怎么攀得上三太子大人……”

李哪吒酒还未醒透,闻言就怒,直接跨上床,撕开敖丙的衣襟,将他按在枕头上。

“你也觉得这是个笑话?我李哪吒还娶不得你这条小妖龙,是吧?”

敖丙的手已经被不知何时钻过来的混天绫牢牢绑住,定在头顶,只能无力地摇头,不断求饶:“没有、没有,小仙不敢的,三太子大人,饶了我吧、我不敢……我为你另外寻一个仙娥做妻子!三太子大人!求求你——”

再多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李哪吒嫌弃他聒噪,用乾坤圈撑住了他的嘴,让他只能呵呵喘气,无法再说出完整的词句。


#因为藕饼再次爆火了,导致这篇旧文被抄底哈哈,短短两三日收到这么多评论和喜欢确实很意外。其实可以从发表时间看得出来本文跨度还挺长的,而且连载时藕饼圈热度已经下去了(原因都知),我出于一种非常个人的喜好原因写了这篇近似于原创的文,设定中的很多东西都是从西游本传及后续影视作品、封神本传及后续影视作品中拼凑得来。鉴于本人的主攻派属性,在角色设定上相当激进,实际上,我在写其他cp时也会如此,这篇文不是我写的第一篇文,也不是最长的文,也不是设定最新奇的文,也不是人设最大胆的文,也不是热度最高的文……总而言之,本文排雷多年前就已经标注在首章开头,本人属性也多年前就置顶于主页,所以希望大家都可以按个人喜好看文,不要发生不必要的误会。也希望喜欢本文的朋友能够获得轻松的阅读体验,看文爽到就好……言而总之,谢谢各位的喜欢和支持!#

劉秋風
!!保菲注意!!灵感来自伟大的...

<<!!保菲注意!!>>
灵感来自伟大的”蝾螈教主vulpes12416”
其撰写的保菲文:Asindicated by the Oracle.

 

太伟大 太美丽 太好吃了
想画点甚么回馈给大人无私的爱
画几个文中让我印象深刻的桥段

最后一幅 是看文时想到的吐槽笑话


<<!!保菲注意!!>>
灵感来自伟大的”蝾螈教主vulpes12416”
其撰写的保菲文:Asindicated by the Oracle.

 

太伟大 太美丽 太好吃了
想画点甚么回馈给大人无私的爱
画几个文中让我印象深刻的桥段

最后一幅 是看文时想到的吐槽笑话


以日光的名义

叉冬叉 计数惩罚

蛇里叹气:

超小脑洞短篇 一发完 有开车嫌疑(buni)



朗姆洛正坐在沙发上认真的擦枪,某人就突然闯进门扑到了他身上。“rum。”巴基把脑袋搭在朗姆洛肩上,一身的酒气,二百磅的超绝战士让他倍感压力。“宝贝你应该多注意一下自己的体重。”扯着正对自己脖子乱咬的人的头发,无视他因为自己话的不爽把人拉到面前交换了一个吻。



朗姆洛正想把已经干干净净了的枪放到桌子上,就被怀里的小混蛋一把抢过丢到了地上。这个任性的小混蛋还咬着他的下巴不松口,胡茬被湿润的舌头舔过有点痒。双手正想给这个胡作非为的人一点教训却被反被人抓住。好吧,...

蛇里叹气:

超小脑洞短篇 一发完 有开车嫌疑(buni)






朗姆洛正坐在沙发上认真的擦枪,某人就突然闯进门扑到了他身上。“rum。”巴基把脑袋搭在朗姆洛肩上,一身的酒气,二百磅的超绝战士让他倍感压力。“宝贝你应该多注意一下自己的体重。”扯着正对自己脖子乱咬的人的头发,无视他因为自己话的不爽把人拉到面前交换了一个吻。




朗姆洛正想把已经干干净净了的枪放到桌子上,就被怀里的小混蛋一把抢过丢到了地上。这个任性的小混蛋还咬着他的下巴不松口,胡茬被湿润的舌头舔过有点痒。双手正想给这个胡作非为的人一点教训却被反被人抓住。好吧,钢铁那只是斗不过了,只好对另一只下手。




挣开时不经意却看到右手臂上的红色痕迹。朗姆洛挑了挑眉,戏谑的看着他,“甜心,你得解释一下这个。”巴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臂上被一个搭讪的姑娘用口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他本来想擦掉的,却发现怎么搞也搞不掉。后面和山姆喝着喝着侃起来他就给忘了……




“是娜特,她开玩笑的时候写上去的。”巴基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噢?你最好不要和我撒谎,不然daddy会惩罚你的。”朗姆洛眼中的戏谑更深了。“我当然不会骗你了,daddy。”巴基笑着咬上了他的嘴唇。“那你要怎么解释这个?”一吻过后朗姆洛拿出了手机,里面是娜塔莎三小时前发给朗姆洛的一条消息:不管怎样我今天出门以后就没碰过口红了。


史蒂夫说的对,现代网络真的太容易出事了。巴基这样想着。




“朗姆洛,什么事?”娜塔莎打开了房门。“没什么,就是想找你借点东西。”“我猜是口红?”朗姆洛对于娜塔莎眼里的调侃熟视无睹。这只聪明的蜘蛛总是什么都知道。




“巴基,现在这个天气,你没必要穿的这么严实吧?”史蒂夫看着大夏天出个任务穿的严严实实的老伙计充满了疑惑。“呃……在九头蛇习惯了,他们都给我穿那么多。”巴基一脸的我没事别管我。“好吧……”史蒂夫不禁感叹九头蛇待人真不人道。




巴基也很无奈,他也很热的,但是万一穿少了作战中衣服破损了怎么办。他能和自己好兄弟说自己从腰到大腿上全是用口红写满的tally mark吗 ?


不,他不能。




End




tally mark:外国的记数符。与我们的正字同功效。




在身上写正字计数……咳咳。这种操作看过一些本子的朋友们应该都懂。


深夜产出 喜欢大家看了能稍微开心一点点





迟卷

【保菲】食死徒与傲罗

(一个保菲的哈利波特世界观au) 

1996年6月

  【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回来了】

    报纸上康奈利. 福吉疲惫中带着一些狼狈,黑色的圆礼帽被他拿在胸前,记者们挤在他的周围,这位名不副实的魔法部部长在神秘事务司一事之后似乎苍老了不少,他的软弱在面对那位连名字也不能提的人物时尽数暴露出来。

    “我不得不十分遗憾地宣布那个自诩为魔王的巫师——噢,大家知道我指的是谁——还活着,而且又在我们当中活跃起来……。”

    哈!又一...

(一个保菲的哈利波特世界观au) 

1996年6月

  【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回来了】

    报纸上康奈利. 福吉疲惫中带着一些狼狈,黑色的圆礼帽被他拿在胸前,记者们挤在他的周围,这位名不副实的魔法部部长在神秘事务司一事之后似乎苍老了不少,他的软弱在面对那位连名字也不能提的人物时尽数暴露出来。

    “我不得不十分遗憾地宣布那个自诩为魔王的巫师——噢,大家知道我指的是谁——还活着,而且又在我们当中活跃起来……。”

    哈!又一个软蛋。

    菲德罗萨折起手中的预言家日报,把福吉的脸折在最外边,决定今天用这一面来垫那块该死的矮一截的桌脚。

    柔软的报纸在手中发出沙沙的响声,菲德罗萨还算喜欢这种声音,这间屋子里总是太过寂静,只有一些低语透过窗子缝从阴暗的窄巷子中如鬼魅般传入耳中,那总会让他想起阿兹卡班的夜晚。

    该死的哈克南,该死的食死徒,该死的伏地魔。

    在阿兹卡班的日日夜夜他都能回想起那天,记忆里弗拉基米尔那个老混蛋把他按在那位名字不能提的大人脚下,屋子里只有一盏昏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鞋面上的花纹,就被赏赐一般的打上了属于食死徒的烙印。我要亲手杀了他们,每一个对着摄魂怪丑陋面孔的夜晚,他都在心里如此想。

    蜘蛛尾巷常年不见阳光,阴暗潮湿,各种疯子聚集在这里,躲藏在巷子见不得光的角落。菲德杀了一个原住民后就落脚在他桌子腿都不整齐的屋子里。

    如今魔法界动荡不安,阿兹卡班更是形同虚设,那群摄魂怪早已叛乱,把魔法部抛之脑后。

    从伏地魔倒台起,弗拉基米尔就在魔法界销声匿迹,菲德罗萨找了他许久,马上就要摸到他的尾巴,却被称作穆阿迪布的傲罗截胡。等他追到那座破房子的时候,弗拉基米尔肥硕的躯体已经变成shi ti 倒在了积灰的木板上。一把短小的匕首插在肥肉横堆的脖子里,那位身形单薄的傲罗半蹲在shi ti 前,拔出那把匕首拿一块破布仔细擦拭着。

    “你就是用这麻瓜制的破刀子捅死了这家伙?”菲德罗萨握紧了手里的魔杖,他对这个剥夺了他亲手杀死弗拉基米尔机会的傲罗十分恼火。更恼火的是这该死的傲罗还背对着他,一副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姿态。

    “那你呢?”傲罗转了过来,那双蓝眼睛对着菲德罗萨手中的魔杖扫视,“用你那抢来的破魔杖戳死他?”

    他一步步走向菲德,湛蓝的眼睛把他包裹其中,直到他们面对面,几乎脸贴着脸。

    “菲德-罗萨. 哈克南,”热气撒在菲德耳边,“一个食死徒。”

    菲德有一秒钟里想把手中的魔杖戳在对方的太阳穴里,一秒钟过后一种神奇的魔力吸引着他继续听下去。

    “我知道你,穆阿迪布,一个傲罗。”

    “不,保罗.厄崔迪。 ”

    在说话时保罗抬起手,七月的空气中浮动着一层扭曲的热浪,恍惚间菲德似乎看清了浪的形状,在保罗的手中被打乱,他盯着那只手和手上刻着家族徽章的印章戒指,感叹着巫师界的狭小。

    “也是一个哈克南……”保罗的手轻抚在菲德罗萨的脸上,魔杖的尖端戳在保罗的太阳穴,像匕首一样横着,拿着它的人似乎并不在乎是用咒语还是魔杖本身去攻击,只有纯粹的原始的动机,像是一种本能。

    

    就在老弗拉基米尔的shi ti 前,鬼神神差的食死徒和道貌岸然的傲罗打了一炮,那晚十分销魂,菲德罗萨靠在破布盖住的shi ti上不停喘息,已经失去活力的家伙沦为了靠椅一般的存在,被年轻的生命们踩在脚下,两个疯子拥抱着撕咬,要在黎明之前床笫之间争个你死我活。

    “阿兹卡班的日子可并不好受,但愿你不会像贝拉特里克斯一样变成一个疯女人。”做到兴致正高时保罗贴着菲德的耳朵低语,他掐着菲德的脖子,把他按在那坨还新鲜的肉堆上。

    巫师们总是如此疯狂,为了保持血脉纯净,长久的近亲结婚似乎毁坏了他们的理智,岌岌可危的站在悬崖边缘。

    “我会杀了你的,傲罗,最好小心。”被按住喉咙的菲德罗萨发出几声嗬嗬声,他艰难的挤出几个单词,而后带着尖牙吻上了傲罗干涩的嘴唇,吻出几滴红润的液体擦在两人的嘴边。

    夜晚漫长又短暂。

    送哈克南进了阿兹卡班让傲罗的官位升了好几级,如今似乎也是风光无限,垫桌子的报纸角落里也有那张俊脸的一撇。

    一个傲罗部长,一个孤立无援的食死徒逃犯(甚至一根正经的魔杖还没搞到手。)

    菲德嗤笑一声,在心里念道。

    我来杀你了,傲罗。

    希望你夜里不会睡的太死 。

再見堅決如鐵

【Bucky/Buck】彗星如恒

一点捏造,有bug请告诉我因为作者是文盲。

  

“少校,你跟伊根少校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克莱文正在把木板削出凹槽,好藏匿他们的违禁品,然后他听到有人这样问他。伊根的发音让他陌生,在他坠机之后他已经太久没有在耳边听到这个姓氏了,尽管他曾在心里想过无数次巴基正在做什么。他想起约翰伊根的时候总是用巴基指代,正如他想起自己的时候都会使用巴克。约翰伊根取的呼号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克莱文停下手头的活计,在纷飞的木屑里咳嗽:“你们真的还想再听一遍吗,我敢打赌巴基在你们来大队的第一天就已经洋洋得意地告诉所有人说,嘿我觉得你长得很像威斯康星州一个叫巴克的朋友,你就叫这个吧。”

巴基总是热衷于给一切事......

一点捏造,有bug请告诉我因为作者是文盲。

  

“少校,你跟伊根少校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克莱文正在把木板削出凹槽,好藏匿他们的违禁品,然后他听到有人这样问他。伊根的发音让他陌生,在他坠机之后他已经太久没有在耳边听到这个姓氏了,尽管他曾在心里想过无数次巴基正在做什么。他想起约翰伊根的时候总是用巴基指代,正如他想起自己的时候都会使用巴克。约翰伊根取的呼号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克莱文停下手头的活计,在纷飞的木屑里咳嗽:“你们真的还想再听一遍吗,我敢打赌巴基在你们来大队的第一天就已经洋洋得意地告诉所有人说,嘿我觉得你长得很像威斯康星州一个叫巴克的朋友,你就叫这个吧。”

巴基总是热衷于给一切事物命名,他们骑的自行车、他们驾驶的飞机,还有他的朋友。巴克无数次抗议他对命名权的垄断,哪怕那些东西已经有一个名字。巴基总是说:“我只会记得我取的名字,这是每个美国人天赋的权利。”克莱文想,巴基要是来这,会怎么命名第三战俘营,他试图以巴基的思路想,如果他们的飞机叫空中堡垒,那么这里是不是应该叫地上囚笼。

克兰克打断了他的遐思:“反正,现在这么无聊,多听点故事也没有坏处。”他们被运送到这里其实也没几天,但每个人都或主动或被迫掏空身上的所有故事,关久了的士兵渴望听到最新的战况,那次战役之后有多少架飞机返航了,轰炸奏效了吗,别的战线如何了,当然他们也渴望听到新的画报女郎是谁。这些新闻一天就会被搜刮一空,好在战俘营总是源源不断有新人加入,人们永远可以知道最新一批俘虏飞最后一班任务前的最新消息。但总有一些时刻,没有新的局势可供讨论,这时候就只能分享过去的故事了。

克莱文刚来没几天,也并不是一个多言的人,所以按理说还轮不到他来分享,一定要讲也不应该讲他和巴基,而应该多说说他和玛姬。毕竟和美女青梅竹马的恋爱故事,不比两个年轻人在训练基地的相遇有趣的多吗,更何况那个故事已经被巴基讲烂了。

但是乔治,他大学期间的好朋友追问道:“说真的,盖尔,我真的挺好奇的,你和巴基总让我想起我的一个表亲,他在一个星期前跟我说他和一个女孩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性格完全不合,可下个星期我就收到了他的婚礼请柬。”乔治尼特哈默尔停顿一秒,然后他像找到宝藏一样开始大喊大叫:“对啊我明明记得,那时候我们都报名参加训练了,不过我俩没分在一个基地,一次假期我们在怀俄明相遇,我问你怎么样,你说室友是个很‘神奇’的人物,不会就是指伊根少校吧!”

一时间很多双眼睛都转向克莱文,他没办法辩解,只能笑着承认。他在心里对巴基说,看吧我们的兄弟都一致认为我们很不一样。巴基要是在场,一定会把他揽过来然后大声反驳这些人没有看透命运,他巴基一见到盖尔克莱文就知道,这是上帝给他安排的最好朋友。现在克莱文身边没有巴基,所以没有人会反驳,只能由克莱文来解释一切。

这一切还是得从那个经典的开头开始,但是约翰‘巴基’伊根的讲述永远只停留在那个开头,就仿佛所有人都应该自然而然地懂得一切,盖尔‘巴克’克莱文的讲述显然更照顾听众得多,或许话比巴基少很多的巴克,才是更好的故事讲述者。

巴基以一种不容拒绝地方式入侵所有人的领地,他会在一分钟之内和所有陌生人勾肩搭背,开那些关于地域的笑话,并开始给所有人取外号,就好像他是所有人相处了十年了的好兄弟。他拽着巴克去参加活动,巴克存在和他较劲的念头,因此在所有的课程中你追我赶,这倒使他们的驾驶水平突飞猛进,他们会在所有的淘汰选拔中留到最后,因此再怎么看不顺眼也必须顺眼了,克莱文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讲到,所有人都笑了。但克莱文自己知道,这之间有一层悲哀的联系,士兵总在被淘汰,几个星期之后你身边的人就不再是之前的人了,如果有一个从始至终认识的人那该有多幸运。

还在训练时期的他们并没有太深刻理解这件事,他只觉得有巴基这个吵闹的玩伴能帮助他在得克萨斯州和内布拉斯州孤零零的训练基地里找到除引擎发动以外的声音,而巴克觉得有个安静的人也同样能隔绝噪音。

可当他们投入战场,一切都变得太过明显,他们认识的所有朋友都在以一种飞快的速度死亡,而一些新兵他们甚至没来得及记住,连约翰伊根都来不及给他们取绰号。在他们坠落之后,伊根和克莱文会打开他们那一点可怜的遗物,试图拼凑出一点生平在寄回去的信件里有话可说。巴基和巴克从那时起开始给失踪兄弟的家属写信,严格来说是巴基开始写信,因为巴克一直都在写信,而巴基曾经声称他没有可以收信的人选。在每个任务结束之夜,酒过三巡之后他们会趴在吧台上写信,往往是巴基口述,巴克落实在信纸上,因为巴基的字迹实在是难以辨识。

在这一切完成之后,他们才会走出去,呼吸英国深夜并不好闻的湿气,雾重得看不见星星,他们没人讲话,因为彼此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这一切有必要吗,会有人从中获得安慰吗,只要战争没结束这一切都会随时发生。在天空中他们是可靠的指挥官,落地了他们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的战争英雄,可到了深夜,他们是两个踱步的人。

某一天巴基对他说,你还记得吗,还在训练的时候,我违规连累你一起受罚,我们一直跑步到深夜。他回答,当然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最后倒在地上,荒漠中的夜空晴朗星星闪烁,不像英国阴鸷的天空。巴基当时并未喝醉,却已经开始说梦话,他说他的儿时伙伴参战之后杳无音讯,之后他就决定无论如何要跟战友一起度过最疯狂快乐的日子。巴基的眼睛很亮,他问巴克和他一块开心吗。巴克没回答,他装作打呼噜,巴基就也开始打呼噜。但他们很快又醒来。

伊根太早领略了战争的真谛,或者说他和克莱文一人领悟了一半。巴克知道了战争的冷酷,但巴基明白了战争的狂热。而轰战机,就是这两者的结合,冷酷和狂热之间是他们降落在泥泞的索普阿博茨机场之后,只能去喝一杯酒。巴克不饮酒,但他理解巴基,所以会为他所有的烂醉如泥找好借口,巴基的情感太浓烈,他记得所有人的名字、癖好和呼号,必须扔一半到酒瓶里,不然哪怕是B17这样的大家伙,也会因为沉重而无法起飞。而巴克需要负责的就是,确保巴基不要没酒喝也不要喝得太多。

他们倒在地上,面对英国多云的夜晚,巴基是真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他说天上似乎有流星飞过,巴克嘲笑巴基不仅相信独角兽还凭空捏造出彗星,只当他喝酒喝得眼花。他在这句话之后突然产生一阵恐惧,因为一切一下子就安静了,克莱文开始担心是不是真有一颗流星划过,而他并没有看见。巴基一言不发,巴克连忙起身拍他,发现他只是真的沉睡。

在巴克不得不跳伞的时候,他终于明白那突然冒上来的心慌是什么,他在担心巴基的生命如同流星一样划过,只留下短暂的燃烧自己的光芒。因为在巴克跳伞的时候,他看到堡垒的碎片,看到火箭弹是火红色的火球拖着白色的烟尾,正如同彗星一般,从他身边迅速略过,击中另一个跳伞。

克莱文讲给战友的故事并没有涵盖他的担忧,他只叙说了最快乐的一部分,战俘营承担不起更多忧郁和怀疑。

但那个晚上克莱文没有合眼。他的床铺靠近门窗,这让他有条件盯着外面的深色天空。德国的天空能见度稍微好点,但星星依旧不多。克莱文说不清他在期待什么,是期待彗星露面,还是彗星永远不划过这片天空。

这个有关彗星的故事还在继续。克莱文在营地劳动的时候,听到一个英国尉官提到彗星。他说坎宁安彗星在1940到1941年造访地球,本来被预测是一颗裸眼可见的彗星,但最终这并未发生。克莱文极其少见地以极其粗鲁的方式打断别人的话。

他问彗星的轨迹是可以预测的吗,英国人抬眼看他,那表情简直在说美国佬就是愚蠢。但尉官还是解答了他的疑惑:你是不是没分清彗星和流星。

克莱文虚心接受天文知识。彗星是天体,有自己的轨迹和周期,并不是摩擦产生的光迹,不会成为地面上冰冷的陨石。

他在那之后擅自命名了一颗彗星叫约翰‘巴基’伊根,并衷心期待起这颗彗星的再次降临。

三天后,约翰‘巴基’伊根彗星回归,在盖尔‘巴克’克莱文的一点钟方向。他产生一种绝对谬误的天文学知识,那就是彗星也可以如同恒星一般,永不坠落。

53式重型茄子
之前在飞机上摸的,上个色

之前在飞机上摸的,上个色

之前在飞机上摸的,上个色

祁慕✨

【Paul/Feyd】The Cage 囚笼

意识彻底涣散的那一刻,他只记住了那双眼睛。


和弗雷曼人别无二致,却又截然不同的眼睛。浩渺空远的蓝,却不夹杂一丝温度,冰冷如同晶牙匕刀尖的寒光,又漠然如同俯视凡人的神祇。


不愧是厄崔迪出身的战斗机器。


菲德-罗萨在狭小的单人牢房里反复回忆起刀尖破开肌肤、深入内里的感觉,如幻灯片在他脑海里放映了上千次,直到并不存在的幻痛自已经痊愈的伤口处蔓延开来。


几乎将他的灵魂撕裂的剧痛深入骨髓和每一处缝隙,蛰伏于体内的疯狂因子在他的血脉里野兽般叫嚣,温热的鲜血溅满双手,太久未得到彻底释放的杀戮本性在久违的兴奋中睁开腥红的眼。


他败了。彻头彻尾的失败。


哈克南人终于倒在了另一...

意识彻底涣散的那一刻,他只记住了那双眼睛。


和弗雷曼人别无二致,却又截然不同的眼睛。浩渺空远的蓝,却不夹杂一丝温度,冰冷如同晶牙匕刀尖的寒光,又漠然如同俯视凡人的神祇。


不愧是厄崔迪出身的战斗机器。


菲德-罗萨在狭小的单人牢房里反复回忆起刀尖破开肌肤、深入内里的感觉,如幻灯片在他脑海里放映了上千次,直到并不存在的幻痛自已经痊愈的伤口处蔓延开来。


几乎将他的灵魂撕裂的剧痛深入骨髓和每一处缝隙,蛰伏于体内的疯狂因子在他的血脉里野兽般叫嚣,温热的鲜血溅满双手,太久未得到彻底释放的杀戮本性在久违的兴奋中睁开腥红的眼。


他败了。彻头彻尾的失败。


哈克南人终于倒在了另一个哈克南人的刀下。


年轻的公爵通往皇位的每一步都刻印满反叛者的鲜血和哀鸣,弗雷曼人狂热的呼喊如沙尘暴般席卷遍整个帝国,厄崔迪的黑绿战旗在群星间书写着权力。倒在王座前的白骨数不胜数,他本以为自己也只是其中一具,圣战结束后甚至不会再有人挂记,更不提他的男爵称号和曾经的荣誉。


然而保罗却留了他一命。


想到这里菲德-罗萨不禁笑了起来。低低的笑声自喉咙深处滚出,因太久未进水而嘶哑如同掠过沙漠的风,伴随着血腥味和疼痛的翻涌。


天选之子、李桑·阿尔-盖布、即将登上皇位的厄崔迪公爵,菲德-罗萨捉摸不透他让自己活下来的意图。哈克南的骄傲让他拼尽全力地想打破保罗给他设下的囚笼,可即使他将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依然无法逃脱那道屈辱的桎梏。


有人打开了牢房的门。


菲德-罗萨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愤怒和暴虐的滔天巨浪吞没了最后一丝理智。他如猛兽般向站在门口的公爵扑去,苍白细长的手指直指他的咽喉。杀气与毫不掩饰的恶意倾泻而出,连同两人之间的空气都染上几分铁锈味。


瞬息之间,他便将保罗狠狠地压在地上,手指紧紧地扼住他的咽喉,温度随着杀意从脆弱的皮肤强势地侵入。


他低头,亳无惧色地与近在咫尺的那双蓝色眼睛对视,笑声里是压抑不住的癫狂与嘲讽:“邓肯·艾达荷把你教得不错,厄崔迪人。”


保罗没有因他僭越而流露出恼怒,呼吸难以避免地变得沉重而急促,眼里深邃的蓝却没有因此泛起一丝涟漪。


一句话突兀地打破了两人沉默而奇异的对峙。


放手,表舅。”保罗的声音平静得近乎温和,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菲德-罗萨知道他动用了音言。他在如此强大的精神力下被迫缴械,在压倒他一切思绪的庞大意志中迷失,无法反抗,不可反抗。


手腕处传来剧痛。他清晰地听到了骨折的清脆声响,晶牙匕的冰冷覆上他脖颈处的皮肤,孕育的痛楚让他眼底的晦暗愈加黏稠。


抵着晶牙匕的手缓缓用力。刀背一点点划开薄薄的皮肤,鲜血在苍白之上洇染开来,刺眼而夺目,对比鲜明的色彩像卡拉丹染红海水的残阳。


疼痛是打开他耻辱记忆的钥匙。排山倒海的恨意和与之不相上下的隐秘快感让菲德-罗萨在保罗的晶牙匕下止不住地战栗,瞳孔里的黑暗交织成一片混沌,随着血珠的滚落而浓郁得宛若实质。


保罗终于放开了他。菲德-罗萨用阴暗凶戾的目光尾随着保罗离去,如同恶狼锁定猎物的踪迹,却在他的关门声中溃不成军,只余他一人在这雪白的囚笼里残喘。脖颈处鲜红的痕迹是无形的枷锁,让他的尊严和骄傲在无数次归于无果的反抗中破碎不堪。

 

 


菲德-罗萨第一次离开囚笼,是去见证保罗的即位。


跪在殿堂上的弗雷曼人向他们的圣穆阿迪布伸出虔诚的双臂,蓝色的伊巴德之眼里翻腾着狂热炙烈的熔岩,空灵悠扬的圣歌带来沙漠的粗犷和悠远,如风中的香料颗粒散落在漫漫黄沙中。


而他戴着镣铐,站在角落,用冷漠的目光注视着一切。


他对弗雷曼人的疯狂崇拜嗤之以鼻。盲目追随的信仰让人蒙蔽双眼,也终会将他们信奉的神推下神坛,连同他们的种族一同走向毁灭。


菲德-罗萨带着几分玩味看向年轻的皇帝,想知道他是否从无数个未来的幻象中预知到了自己注定的结局,却跌进一片深邃的蓝。


保罗的眼神轻而易举地穿透了他的灵魂和血肉,却仿佛未在他的身上停留,而是抵达了他一辈子也看不到的时间长河的尽头。穿过了卡拉丹的雨和厄拉科斯的沙,穿过了圣战的硝烟和浮在空气里的的血雾,穿过了弗雷曼人缥缈痴狂的圣吟低唱,超越了宿命和永恒。


他早就看到了。菲德-罗萨嘴角上扬,向保罗勾起一个狂妄而嘲弄的笑。


他们都是无望的囚徒。菲德-罗萨逃离不了保罗为他设下的囚笼,而保罗挣脱不了大众力量的束缚。圣战选择了他,扭曲了他既定的命运和自由,推着他走向神座,而神座后便是深渊。

 

 


保罗再次打开牢房的门时菲德-罗萨已变得干瘪而消瘦,那双眼睛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变得狠厉无比,依稀带着几分当年在角斗场嗜血残暴的影子。


“这么久都没来看我,这是你给我的惩罚吗,皇帝陛下?”挑衅如毒液浸满字字句句,他笑得放肆而恶毒,“为我在你加冕仪式上的那个笑?”


保罗未言一语。他身着皇帝华贵的衣饰,端着一杯水向他走来。


一根白皙的手指在水里轻蘸了一下,接着覆上菲德-罗萨干裂的唇。


一滴水落入他的齿缝。浅尝辄止的湿润激起了他本能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渴求让他抓狂。


他的目光从这根手指旁边戴着的厄崔迪爵印戒指移向保罗的眼睛,染上几分戏谑。尖锐的牙刺破皮肤,鲜血汩汩流出。他撕咬、啃啮着那根手指,攻势猛如咬断猎物的喉咙。


菲德-罗萨抬起头,舔了舔唇上的腥红。


“你不该给予一个哈克南人水,我的陛下。”他的声音低哑如同毒蛇。


他知道他们都无法打破囚笼。既然如此,他们必定将一世纠缠,不死不休。

 

-THE END-


蝾螈教主

[保菲] As indicated by the Oracle.(二)

 因为原著里没有太多对菲德童年的描写,那我就是一个不知乱写了家人们,ooc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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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撞声,惨叫声,还有混杂着兴奋咒骂的呼喊声传入耳膜。

  他睁开眼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望向阳台,苍白的日光让阳台周围褪去色彩,他看到一个女人,她正站在阳台边,细心地浇灌着什么。

  似乎是注意到他醒过来,女人回过头,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她走到床边坐下。

  “菲德。”女人呼唤着他的名字,亲吻了他的额头,她的手指指向阳台的方向。

  菲德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花朵明艳的色彩突兀地撞进他的...

 因为原著里没有太多对菲德童年的描写,那我就是一个不知乱写了家人们,ooc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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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撞声,惨叫声,还有混杂着兴奋咒骂的呼喊声传入耳膜。

  他睁开眼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望向阳台,苍白的日光让阳台周围褪去色彩,他看到一个女人,她正站在阳台边,细心地浇灌着什么。

  似乎是注意到他醒过来,女人回过头,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她走到床边坐下。

  “菲德。”女人呼唤着他的名字,亲吻了他的额头,她的手指指向阳台的方向。

  菲德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花朵明艳的色彩突兀地撞进他的眼眶,他盯着红色的花瓣出神,看着他的母亲将采下其中的一朵别在胸前。

  女人很高兴,她似乎是要出门。

  她离开了窗边,菲德看清了窗外的景象。

  他从树丛掩映间窥视到的是一个小型斗兽场,一群人正在虐杀着奴隶。

  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只要站在那片土地上,无一例外都是耷拉着肩膀,步履蹒跚地行走着,一脸灰败的死气,好像灵魂已经抽离,直到高大的哈克南人拿着刀逼近,他们才忽然醒了过来,有点拼命地挣扎逃跑,有的跪在地上求饶,他们最终都会被制服,然后被锋利的刀割断脖子。

  他们的嘴都张的很大,像是身体在死去的前一秒还在疯狂地想要汲取氧气。可不管怎么样,他们最终都会死,他们倒下时,人群会爆发出欢呼声,那声音很大,但甚至连鸟雀都不会被惊动,因为这个世界的所有已经对此习以为常。

  在这个色彩都不存在的星球,为生命的逝去悲哀是一种奢侈的情绪,它甚至比香料还要昂贵。

  他听到铃铛摇晃发出的声音,几乎一瞬间恐惧和痛苦就一同攀上了他的脊椎。他腿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痛苦让他蜷缩起来,他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拿着一把刀。

  “杀了她,你就可以得到解脱。”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他扭过头,看见裹着黑色纱裙的女人站在那里,她的脸也一样被黑色的纱挡住,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面容,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铃铛。

  “杀了她,菲德。”

  她是谁?菲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手中的铃铛,他看到对方的手腕有轻微的挪动,铃铛甚至还没有发出声音他的身体就因为恐惧开始颤抖。

  他闭上眼睛,整个人沉没在痛苦中,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双手一片滚烫。

  他睁开眼,看着自己被血染红的手,面前是那朵艳红的花,他的刀正中花心,他抬起头。

  女人仍然温和地对他笑着。

  “菲德....”

  “我爱你....”

  他感到一阵眩晕,然后他醒来了。

  映入眼帘的不是灰白的房间,他现在所处的地方被暖色调的装饰填满,他的屋子向阳,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他听到有人礼貌地敲门,他没有回应,门外的人试探性地发出声音并且告知他公爵和家人们在等着他去用餐。

  他仍然不准备回应,只是下床,去浴室里洗漱,穿好衣服后才打开门。

  门外的人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侍女,她小心地站在一边,恭敬地对他行礼并为他引路。

  侍女带他来到一间餐厅,餐厅并不算大,阳光穿过镂空的木雕窗框照进房间,公爵坐在主位上,他的左手边坐着杰西卡夫人,保罗坐在他的右手边。

  “日安。”雷托向他打招呼。

  “日安,厄崔迪公爵。”他回礼,然后被侍者领着在保罗身边的座位坐下。

  菲德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他对食物并不挑剔,更何况....

  他咀嚼着口中抹着果酱的面包,他手边的杯子里盛满了牛奶。在哈克南,就连婴儿都不吃这些。他觉得有些可笑,这种情绪在雷托开始询问他昨晚休息的如何时到达了顶峰,他终于笑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那表情就好像是再说,真的?你真的关心这个?

  气氛凝固下来,他和雷托对视着,像是无声的对峙一般谁都没有动作,直到保罗凑近了些询问他是否要吃刚烤好南瓜饼。

  “那听起来像婴儿的食物。”菲德看到保罗因为他的话微笑起来,焦糖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温暖的笑意,他最终还是没能拒绝保罗把南瓜饼放进他的盘子里,他吃了一口之后评价:“尝起来也像。”

  菲德喝完了杯子里的牛奶就和保罗一起离开了餐厅,他想起杯子的底部甚至还有没有融化的白砂糖,他开始感到惊讶了,厄崔迪人每天都摄入这么多的糖分,而他们居然没有变成男爵那种恶心的肥虫。他不禁开始思考厄崔迪家族的人是不是都有什么遗传病,这让他看向保罗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怜悯。

  保罗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有些疑惑地对他挑眉。

  菲德看向保罗的黑眼圈说:“你没睡好。”

  保罗看着他沉默了一瞬,然后别开脸说自己最近一直在做梦。菲德不太确定保罗移开视线之前是不是有一秒在看着他的嘴唇,他注意到保罗红透了的耳朵,开始有些好奇梦境的内容。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做噩梦的人,就会同等地有一个做美梦的人,美梦总会出现的,只是概率问题。’

  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段话,但他记不清是谁说的,就连对方的声音在他的记忆里都模糊不清。

  保罗在说着什么,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停在了剑室的门口。

  菲德跟着他走了进去,一间宽敞明亮的练习室,他注意到角落摆放着几个假人模型,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划痕。

  在菲德询问的目光中保罗打开了屏蔽装置。

  “我有剑术课。”保罗打开装满武器的布袋,他拿出一把短剑向自己的手砍去,毫无意问屏蔽场发挥作用,他没有被伤到一分一毫。

  菲德走到他身边,保罗的手边还有一个同样的屏蔽装置。

  保罗望向菲德的眼睛,对方正微眯着眼睛观察他。他想起哥尼的话,‘哈克南人,他们甚至不能被称为人,他们毫无人性。’

  而现在,他的身边就站着一个哈克南人,而这个哈克南人手边摆放着他带来的一排排武器,他从未与哈克南人交过手,现在他的神经绷紧了,心脏因为恐惧和期待不受控制地狂跳。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让自己深处险境,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疯了,身边的这个哈克南人可能随时都能杀了自己,他现在就应该停止这种危险的行为,或者他只要按下房间里的警报装置就会有人来解救他。

  ‘我绝不能恐惧,恐惧是思维的杀手。’

  “你要跟我打吗?”菲德的声音里带着些期待,他的嘴角上扬,漆黑的眸子紧盯着保罗的眼睛。

  ‘我将正视恐惧任它通过我的身体。’

  像是受到蛊惑一般,保罗点了点头,他听到自己说:“希望你不会觉得受到冒犯。”

  毕竟这才是他们见面的第二天。

  保罗拿好自己的短剑走到练习室的中央,他的身体在发抖,他在心里默念着剩下的祷词。

  ‘当恐惧逝去,我会打开心看清它的轨迹。’

  菲德正在挑选武器,他的手指在一排整齐摆放的武器上滑过。

  他选择了一把短刀。

  ‘恐惧所过之处,不留一物,唯我独存。

  念完最后一句话,保罗率先发动了攻击。

  他们很快就在房间里扭打起来,武器碰撞的声音叮当作响,保罗从小就跟着邓肯练习,他学的很好,但他面对的是一个哈克南人。

  哈克南的刀法漂亮又致命,菲德黑色的袍子随着他挥刀的动作在空气中飞舞着,如果没有屏蔽场,好几次那柄短刀都有机会砍断他的脖子。

  菲德并没有对他下杀手,毕竟对于两个熟知屏蔽场作用原理的人来说,菲德的攻击等同于一场表演秀,危险但不会伤到他一分一毫,保罗对此心知肚明,但有什么地方不对,保罗翻过桌面,他们分开,他平稳了一下呼吸,然后又开始发起进攻。

  他被掀翻在地,菲德的刀又快又狠地对着他的眼睛扎下来,他快速翻身躲过,顺势把对方绊倒。

  他和很多人都交过手,但从未像现在这样,他感觉到恐惧和兴奋刺激着神经,保罗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如果他没有咬紧牙关,他怀疑心脏可能都会从嗓子里蹦出来。

  “你们在做什么?!!!!”邓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菲德的攻击停住了,而保罗还没有,他来不及,手里的短剑已经刺了出去。

  保罗终于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他看着菲德的脸,自己手里短剑的尖端已经刺入了对方的皮肤,他看到桌子上摆放在原位的屏蔽场,忽然感到一阵眩晕。

  菲德握住他的手,把短剑夺了过来,保罗很清楚地看到上面沾染的血迹被瞬间擦拭干净。

  保罗看到邓肯拿起刀就朝菲德的方向砍去,他连忙出声阻止,菲德却只是一个闪身就躲开了邓肯的攻击,邓肯的刀甚至都没有碰到他的衣角。

  “是我邀请他来这里的,邓肯。”保罗挡在菲德面前,他看到邓肯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他还想再说点什么,菲德却已经面不改色地绕过他们把武器放回桌子上。

  “身手不错,厄崔迪人。”菲德看着保罗说道。

  “等等。”保罗看着对方准备离开想要上前阻拦却被邓肯拉住了手臂。

  “好了,今天你如果不跟我说清楚你哪都别想去。”邓肯按住保罗的肩膀,而保罗甚至都没有在看他,他掰过保罗的脑袋,逼迫他直视自己,“你到底TM的在想什么?”

  菲德离开练习室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冲洗按压是非常迅速有效的止血方法,他很快就收拾好自己,他没有再离开房间,而是来到阳台坐下,透过窗子,他看到阳光映照下透蓝的海水。

  他的大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么多的色彩,他没穿上衣,腹部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随着他的呼吸带来一阵一阵的刺痛。他想起保罗发现刺伤他之后的表情,眼里忽然有了些笑意。

  他看起来都快哭了,菲德有些夸张得想着,他在阳台上坐了很久,久到中间有侍者来过两次,分别是叫他去吃午餐和下午茶,他都没有回应。

  去tm的厄崔迪人,菲德在房门被第三次敲响的时候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他本就没有什么耐心,于是他在门外的人坚持不懈地敲了半分钟之后打开了门。

  令他意外的是,门外的人并不是那些见到他就如临大敌一般战战兢兢的侍从,门外站着的人是保罗。

  保罗的手里拿着一个药箱,他还穿着白天的那身衣服,只是衣领有些皱,看得出来他确实尽力去抚平了,但痕迹还是留了下来。

  “你今天受伤了,岳医生说你没有去找过他。”保罗的视线很快就锁定在了对方腹部的伤口上,他听到对方的嗤笑声有些不解地抬头。

  “没有一个厄崔迪人会愿意处理这个。”菲德指了指腹部的伤口,“而我也不会为了它专门去寻求帮助。”

  “卡拉丹星球的气候比较潮湿,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容易化脓感染。”保罗说着举起了手里的木箱,“我能进去吗?”

  菲德觉得不可思议,他和保罗对视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闪身让出了一条路。

  保罗从木箱里取出消毒用具和针线,菲德有些好奇地看着摆放成一排的用具。

  “看起来像刑具。”菲德评价。

  “什么?!不。”保罗看起来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只是缝合的用具,而且在缝合之前我们会用到麻药。”

  菲德看起来更疑惑了,在保罗说那只是麻痹周围神经防止缝合时疼痛传导进大脑的药物时菲德说:“那听起来像毒药。”

  在保罗震惊的目光中菲德笑了出来,他说:“哈克南人不需要麻痹痛苦,也从来不通过缝合来处理伤口。”保罗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却被他打断了,“如果你要缝它,就请快一些,但是如果你敢用那个针管把麻药打进我的身体里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保罗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于是沉默着放下了手中的针管。

  他处理地很小心,从清创到消毒,他做的很认真,他跟岳医生学习过简单的缝合方法,但是....

  他看着伤口因为对方的呼吸而微微张大狗又复原,缝下第一针的时候仍然是小心翼翼,他使用的是单纯间断缝合的方法,在缝完第一针剪断线的时候,他的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菲德觉得好笑,于是他用手触碰着对方的额头,他说:“以你现在的速度,缝完恐怕要到明天早上了。”他歪着头,审视着保罗脸上的表情,“你应该干脆点让那个医生来,我想他会非常乐意让我吃点苦头。”

  保罗看着手中的针线,他有些生气,不明原因的怒火从心里升腾起来,他继续了手上的动作,只不过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他缝地很快,像在缝岳医生给他的假人模型。

  他一言不发地处理好伤口,刚缝合好的伤口又有些流血,他拿出沾着药水的纱布擦拭。

  菲德从他的箱子里取走了什么,他的手忽然停住,他太大意了,或者说,他完全昏了头了,他没有带上任何的防护装备,就这样带着一堆锋利的物品闯进了一个哈克南人的房间。

  他猛的抬起头,看见菲德正把玩着一把小刀,那是清创用的,刀身很锋利,他看着对拇指的指腹按在看刀刃上,瞬间就有血流了下来。

  保罗正欲上前阻止,却被对方用沾了血的拇指狠狠地按住了嘴唇。

  菲德的表情冰冷地甚至带了些怒意。

  “别太小看我了。”菲德的声音沙哑,“我可不是脆弱的厄崔迪人,我受过比这更重的伤,我不是你们的人质,别用你的同情羞辱我。”

  他在害怕。保罗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的情绪,他很擅长这个,因为他的母亲不断地训练着他,面前的这个哈克南人可以轻而易举地割断他的喉咙,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像只被困住的野兽,保罗心想,因为他孤立无援。他被抛弃在这里了,如果他活着,会被永远地困在这里,如果他死了,他的叔叔会为此大作文章借此对厄崔迪家族发动战争。

  但是看起来他不想让他的叔叔如愿,保罗明白过来,我得做点什么。

  鬼使神差的,他张口,迅速地咬住了对方按在他嘴上的手指,他的手微微用力隔着纱布按压在伤口上,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又渗出了血液。

  他看到菲德眼里的愤怒慢慢地变成惊讶,保罗感觉到血腥味在他的口中蔓延,他感觉自己像一只突然发怒的狗,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无礼过,他的手里抓着一把小刀,他希望在菲德眼里的他看起来如临大敌。

  但实际上菲德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保罗的神情,他的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但随着疼痛一起爬上脊椎的还有无法抑制的兴奋,他微张着嘴喘息,身体疼痛让他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有些恼怒于身体发生的异样,但现在他却完全无暇做出回应。

  敲门声适时地响起,保罗顺势松口,两个人拉开了距离。

  是一个侍者,她来叫菲德去吃晚餐。

  “告诉公爵我很快就到。”对着门外的侍者,菲德第一次开口做出了回应。

  保罗也松了口气,菲德答应了就代表他会出现在餐厅里,而他也有机会结束这场对峙。

  菲德看着保罗的脸,对方的脸上仍然挂着防备的表情,他努力地让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就连胸膛都在轻微地起伏,他似乎在努力地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但是那看起来太假了。

  你真该去照照镜子,菲德在心里大声地嘲笑,你看起来仍然担心我,同情心泛滥的厄崔迪人。

  菲德的心情仍然很差,他在踏足这里的第一秒就意识到自己完全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他想过杀掉保罗,但自己会死的完全没有荣誉感可言,他考虑了所有的事情,却从未想过会被一个厄崔迪人同情。

  不过也许,菲德看着自己的拇指,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咬痕,也许我可以利用他。

  他抬眼看向保罗,他可以利用这个。

  于是他笑了,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保罗看着他的动作表情有一两秒钟的空白,他的视线转移到对方的嘴唇上。

  “你该去清理一下。”菲德舔了一下还在流血的手指,血液在他的舌头上留下鲜艳的痕迹。

  保罗意识到对方是在说他的嘴上沾了血,建议他在晚餐前进行清理,他张了张嘴,脸瞬间变得通红。

  “晚餐,希望你不会迟到。”菲德仍然保持着斜倚在床上的姿势,他看着保罗飞快地收拾好东西之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菲德看着自己腹部的伤口,缝合之后的伤口扭曲变形,切割开的皮肉又被强行缝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形状扭曲的凸起。

  “Paul...”

  他默念着这个名字,穿好衣服来到了餐厅。

  所有人都在等他,就好像他真的是什么尊贵的客人一般。他在心里嗤笑。

  公爵向他问好,他回礼,然后拉开座椅坐到了保罗身边。

早晚买辆泥头车

【保菲】遗产

 现pa

 年龄操作有,保罗比表舅大五六岁左右                           

1.

  他在梦中看见一双苍白的手。苍白,修长而有力,透过皮肤显现出蜿蜒的血管,暗沉的,仿佛其中流动着漆黑的毒液。持着一把黑色的长刀,一把白色的短刀。

遥远处传来人群的喧嚣,隔着层层叠叠的建筑,潮水般铺天盖地涌动着袭来。他们欢呼时......

 现pa

 年龄操作有,保罗比表舅大五六岁左右                           

1.

  他在梦中看见一双苍白的手。苍白,修长而有力,透过皮肤显现出蜿蜒的血管,暗沉的,仿佛其中流动着漆黑的毒液。持着一把黑色的长刀,一把白色的短刀。

遥远处传来人群的喧嚣,隔着层层叠叠的建筑,潮水般铺天盖地涌动着袭来。他们欢呼时如同兽群的咆哮,为一个名字,反反复复,一个名字。

“██-██!██-██!”

那双持刀的手纹丝不动,拇指摁在刀柄上,蓄势待发时彰显着比武器本身更锋利的力量。

强光撕开浓郁的黑暗,照射进来。

保罗·厄崔迪睁开眼睛,窗外阴云密布,微弱的光线从半开的窗帘透进来,细碎的雨水挂在玻璃上,身下的被褥还散发着经年的潮湿。梦境中的喧嚣在脑海中停留了一瞬后就如流水般散去,他还是没能听清那个名字。

瞥一眼闹钟,距离设定的时间还有三分钟,令人痛苦的苏醒。年轻的警官从床上爬起来,活动自己酸痛的身体。濒海的卡拉丹也不免潮湿,可兰基维尔的雨水带着能深入骨缝中的寒意,警署的王牌也经不住它的侵蚀。

值得庆幸的是他并不需要在这个地方长久停留,保罗回忆着前不久发到手里的资料。只要处理完被他亲手击毙的外公留下的遗产,他还有时间回到故乡过完他为数不多的年假。

弗拉基米尔·哈克南,他父亲的表兄弟,同时也是他母亲的亲生父亲,他的外公。鉴于其中涉及到的三位中有两位已经离开人世,这错综复杂的亲缘关系已经无关紧要。上一代人的恩怨已经由他亲手了结,唯一剩下的麻烦只剩下法律流转给他的,巨量且来源非法的财富。

他无意沾染这些肮脏的不义之财,来到这里之前,他已经将弗拉基米尔位于杰第的主要财产处理干净--充公,捐赠,或者转让给这位毒枭统治下的受害者家属。兰基维尔是最后一处,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弗拉基米尔会在如此远离他势力中心的地方留有遗产。

但总之,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留给他的麻烦快要彻底解决了。保罗·厄崔迪深吸一口气,走进兰基维尔夹杂着冻雨的寒风中。

这个偏僻的城镇人烟稀少,范围却出乎意料的广阔,包含极长的海岸线和大片亚寒带针叶林。保罗驱车从林中公路中穿行,不时有破烂的木屋,废弃的厂房,掩映在高大的云杉树影之间,一闪而过。

根据州政府给出的文件,弗拉基米尔在这片远离人类聚居地的山林中留有一处房产。交易记录在十年前,房子的上一任主人的身份没有记录在小镇简陋的登记册中,只能根据当时草拟合同的律师遗留的资料看出他在产权转让之前就已经去世了,并且没有可以继承遗产的人选。

某种直觉让保罗察觉到一些诡异的违和,他谢绝了向导的提议,要来地形图后选择独自开车前往。哈克南家族盛产嗜血的疯子和精神不正常的变态,这个掌权几十年的老家伙尤甚,他私人房产里的场景绝对不太适合普通人参观。之前的收尾行动里负责清算房产的警员有好几个都进了心理诊疗室,严重的差点入住精神科病房。

汽车缓缓停在一片林间的空地上,不远处,那间看上去只比废弃好一点的房子静静伫立着。不过除此之外,它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甚至普通得让人有点意外了。保罗开车过来的路上还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座哈克南风格的城堡,或是别墅。

但它其实,就只是一栋房子。两层带一个小花园,看上去会居住着一对普通的夫妻和他们的孩子,只是远离人烟。

越是如此,越是显得可疑。其他人买一间远离人群的平凡小屋,可能是向往着退休后平静朴实的田园生活。但弗拉基米尔·哈克南?

别开玩笑了。保罗宁愿相信他往这间屋子的墙里嵌满了香料,以备他挖开棺材上的土从坟墓里爬出来之后还能东山再起。

就在他准备进到房子里查看的时候,一股电流般的战栗击中了他的后背。年轻的警官在瞬间按上腰间的配枪,不可忽视的尖锐的危机感先抵达大脑,随后才从身体的各个感官中分辨出具体的信息。空气中弥漫逐渐浓烈的血腥气,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重物在土地上拖曳的声响,以及视线,锁定在他身上,让他的本能不断预警的视线。

脑海中几乎能勾勒出某种大型动物拖曳着猎物向自己逼近的画面,保罗缓缓转身,不自觉放轻了呼吸。

那是个人。

从树林深处走出的人影,身形高挑,双腿修长,挽起袖口露出苍白而有力的小臂,一手握着还在滴血的匕首,另一只手抓着一头死鹿的角,将这动物的尸体拖在身后。

保罗对上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其中涌动着警惕和兴奋的杀意。他割断人类的喉咙时肯定和杀死那头鹿一样干脆。

他绝对是个哈克南。保罗心想。

以及,我曾不止一次在梦中见过他。

Tbc

Canari

指令房间 chapter1 房间

他们在一间贴满镜面的屋子里醒来,最先睁开眼的是青山陆。

在昏沉中掀开眼皮,冷白色的光刺进青山陆眼中,他眯了眯眼,这是哪里?

贴满镜面的天花板足以让他看清房间的全貌,墙壁、地板都是镜子做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便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天花板四边嵌着灯管,光是从那儿发出来的。青山陆迟缓地调动脑中的记忆,他很确定自己没来过这个地方。

感官逐渐苏醒,青山陆这才感受到有热量从身侧传来,这里不止他一个人。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传言就糟糕了,几乎是在意识到这件事的同时,青山陆就惊慌地弹跳了起来,被子随着他的动作被掀开,露出那个人的背影,他正背对着青山陆,穿着黑色的全套丝绸睡衣,蜷缩在被子里。

小心翼翼地探身过去......

他们在一间贴满镜面的屋子里醒来,最先睁开眼的是青山陆。

在昏沉中掀开眼皮,冷白色的光刺进青山陆眼中,他眯了眯眼,这是哪里?

贴满镜面的天花板足以让他看清房间的全貌,墙壁、地板都是镜子做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便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天花板四边嵌着灯管,光是从那儿发出来的。青山陆迟缓地调动脑中的记忆,他很确定自己没来过这个地方。

感官逐渐苏醒,青山陆这才感受到有热量从身侧传来,这里不止他一个人。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传言就糟糕了,几乎是在意识到这件事的同时,青山陆就惊慌地弹跳了起来,被子随着他的动作被掀开,露出那个人的背影,他正背对着青山陆,穿着黑色的全套丝绸睡衣,蜷缩在被子里。

小心翼翼地探身过去,青山陆的视线从他的侧脸扫过,平时精心打理的刘海此时垂落下来盖住了他的眼睫,小半张脸便被掩进了阴影里,脸颊因为减重凹陷下去,鼻翼微微扇动,平缓地呼吸着,他的相方还在熟睡。明明把眼睛露出来更好看,川村壱马私下里总是一副悍匪装扮,黑衣黑裤黑色口罩,只肯露出一双眼睛,若是再戴上帽子或者刘海盖住眼睛,本就看不见他表情的青山陆就更加难以知晓对方的情绪了。把被子重新盖好,不忍心打扰对方,青山陆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沿着墙壁在房间里搜寻,青山陆一无所获,四周只有光滑的镜面。不是双面镜,没有摄像头,也没有指示牌没有标语,这里除了那张蓝黑色的床和他们二人外别无他物。这是要做什么整蛊节目?全是镜子的棚景也太诡异了。

不想发出声音吵醒川村壱马,青山陆回到了床边,接着打量起对方来。睡着的川村壱马显得乖顺柔软,全然没有平时面对他和镜头时的紧绷,作为团队的中心,川村总是时刻武装自己,不愿展露出一丝不妥帖的样子,偶尔也能看到他放松的样子,如果身边是他依恋信任的人的话,比如zin桑,比如彰吾,比如mako,比如北人,或者OMI桑刚桑,还有剧团的盐野,还有…名单越列越长,以后应该会有更多的人被加进去吧,毕竟他们家的川村壱马向来很受欢迎,只不过青山陆这个名字却是永远不会被允许出现在这个名单上的。

镜子里穿着白色休闲服的男子安静且贪婪地注视着床上熟睡的人,两人细微的呼吸声在房间里交织着,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个房间里。

大概过了十分钟,或许是半小时,床上的人终有了从睡梦中转醒的迹象,几乎是在睁眼的同时,川村壱马的眼神便转为了清明,他迅速觉察到身边有人“riku桑?这是哪里?我们怎么在这?”“我也不清楚,好像…我们被关在这个房子里了。”小猫咪又变回了孤狼,看着周身气场急剧变化的川村,青山陆移开了眼神,走到墙边用手敲击着镜面,“四周都是镜子,我检查过了,是单面镜,没有门和窗,任何通向外界的通道都没找到,除了这张床和我们俩,这里没有别的东西了。”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川村才注意到自己正穿着家里的睡衣,他记得自己明明应该是刚结束拍摄,穿着黑色卫衣套装,坐车准备回家才对。

“是整蛊节目吗,像上次一样?”“应该不是,没有摄像头,我检查过了,镜子都是光滑的,完全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起身站到镜子前,川村壱马曲起手指敲了敲墙面,背后是实心的。“有人吗?”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没有人回应。

每个角落都被仔细检查过了,这些镜面远比他们想象中的坚硬,根本无法破坏,没有任何缝隙存在于这间屋子里,他们就像凭空出现在这里的。

“riku桑,出现在这里之前你最后的记忆是什么?”

“和你一起坐车准备回家。”

两个人最后的记忆结点一样,难道是在车上被人迷晕了?经纪人跟了他们很多年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被绑架也该有个通道把他们送进来吧。

“难道是…”

“kazuma想到了什么”

“就是…riku桑有没有看过赌博默示录或者今际之国的闯关者之类的作品…哎呀,就是要通关做任务才能获得自由什么的…”

“诶?kazuma是说我们现在可能是处于那样的情况?”被相方天马行空的中二想法可爱到,青山陆正想顺着他的话头调侃几句,身后的墙壁就传来了机械转动的声音。

只见原本光滑坚硬的镜面如融化般向墙内凹陷,一块显示屏出现在了墙壁的中央。红绿的乱码闪过后,屏幕亮起,两行文字出现在上面,声音从显示屏传来。

“青山陆,川村壱马,你们好。恭喜二位被选中进入房间。

请按照指令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如未能在时间限制内完成,系统将会开启惩罚模式,任务成功会有奖励随机掉落哦。

相信两位能顺利完成任务҉٩(^㉨^)۶。下面将发布第一条指令。”

川村壱马瞪大双眼看向同样震惊的青山陆“被…被我说中了!”

  

  

  欢迎批评,欢迎点梗,欢迎留言,祝大家看得开心


有点变数

【堀慧】我也不想,可他说要跟我谈

-一发完 本质谈恋爱的黑道小甜饼

-ooc有 bug有 私设有 全文1w8

-我的对象一开始是我的小妈后面变成了我的兄弟(x)


木村慧人被几个壮汉押着,肩膀被强硬的摁到地上,眼前看见的是一双黑色的尖头皮鞋,他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着,宽大的上衣也因此滑落了些,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腰肢,他咬着牙,挣扎着晃着肩膀,反而让腰也跟着扭动起来。


“就他?”


木村慧人循着低沉嗓音抬头望上去,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正俯视着他,对方不耐烦的抓了抓额前的碎发,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对方弯下腰,低头把木村慧人仔细打量了一番,木村慧人看着眼前垂下的白领带,随...

-一发完 本质谈恋爱的黑道小甜饼

-ooc有 bug有 私设有 全文1w8

-我的对象一开始是我的小妈后面变成了我的兄弟(x)



木村慧人被几个壮汉押着,肩膀被强硬的摁到地上,眼前看见的是一双黑色的尖头皮鞋,他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着,宽大的上衣也因此滑落了些,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腰肢,他咬着牙,挣扎着晃着肩膀,反而让腰也跟着扭动起来。


“就他?”


木村慧人循着低沉嗓音抬头望上去,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正俯视着他,对方不耐烦的抓了抓额前的碎发,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对方弯下腰,低头把木村慧人仔细打量了一番,木村慧人看着眼前垂下的白领带,随之是屋内更多视线炙烤在他身上。


木村慧人倒是令人意外的瞪着眼看了回去。


坐在另一旁的正太脸男生看着堀夏喜和木村慧人面面相觑,绷不住的笑声打破了原本沉闷的气氛,脸上还挂着可爱的笑容,说出口的话却是与相貌不符的毒:“你们两个这是在干嘛?联谊吗?”


堀夏喜闻声坐直了身体,没有生气的样子,冲身旁站立的人抬了抬下巴:“给他找张椅子。”


“真温柔呢na酱。”中岛飒太双手合十笑着,本来是夸奖的话听起来却有点阴阳怪气。


na酱,木村慧人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在佐藤大树的口中。


堀夏喜瞟了他一眼,中岛飒太表示明白的闭嘴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抿嘴笑着往椅背靠。


木村慧人现在的境地已经让他没空发挥聪明的小脑瓜揣测这两人的身份关系,他从被廉价出租屋被人抓到这来,路上猜了个七七八八,反正八成跟他那个倒霉老头有点关系。


他早就告诉过那个老头别来找他了。


椅子被放在身后,紧接着就被像小鸡仔一样被拎起来放上去,木村慧人坐着,不自在也不敢动,低着头紧紧揣着衣角,呼吸都需要缓慢斟酌着小心翼翼地吐出。


堀夏喜皱着眉,空气沉寂了几秒后:“你上次见他什么时候?”


木村慧人缓缓抬头,正好对上堀夏喜冷漠的眼神,又给吓得低了回去:“见...谁?”


堀夏喜从位子上站起来,沉默让木村慧人更清楚的听清自己心跳声,砰砰的昭示着他的不安。


堀夏喜站到他面前,人很高,西装更显得挺拔,他能感受到他低头的视线,还有侧方中岛飒太看戏的玩味眼神,一起灼烧在他身上。


“啊...!”措不及防的,木村慧人后脑勺的头发被一只大手抓着抬起来,他被迫仰着头,视线不能移动,正对上堀夏喜的脸,他竟然还有空在心里夸眼前的男人帅气。


“我说,你上次见那老头是什么时候?”


“我...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木村慧人胆子小,被吓唬一下就磕磕巴巴的问什么说什么。


“他死了。”堀夏喜语调冷冷,好像说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


“欸?”木村慧人睁大了眼,嘴都张开了。这下完了,老头都死了他不会被灭口吧。真不怪他没心没肺,没什么感情的人和岌岌可危的自己,他已经是泥菩萨过河了,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你听过腹上死吗?”


“......”木村慧人哪敢说话,原来是怀疑他跟那老头的死有关:“我是...男的。”


“噗...”中岛飒太一时没忍住,拍着手笑得前仰后合:“太可爱了哈哈...”


头发突然被拽得更狠了些,木村慧人叫出来:“好痛!”


“我管你男的女的。”堀夏喜盯着他:“你昨天见过他吗?”


“很久没见了,真的!”木村慧人睁大眼睛,极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很久是多久?”


“......”木村慧人愣住,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忘了...”


这个答案显然不够令人满意。


堀夏喜松开手,转过身:“先关起来。”


“欸!”木村慧人连忙:“等一下等一下!真的跟我没关系!至少...至少也有半个月没见了!”


堀夏喜瞟了他一眼,摆摆手,木村慧人依旧被拖了下去。


还以为会是什么潮湿的小黑屋地下室关起来饿个三天三夜什么的,结果竟然就是非常普通的‘关起来’了。木村慧人被丢进了比自己家还要好的房间,他伸了伸腰,揉揉自己发青的手腕,这半天被丢来丢去浑身都酸痛了,站到阳台前俯视一眼,高度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待那一会腿都吓软了,脑子里的思绪跟毛线团一样越绕越多,平静生活了二十多年,哪里就跟黑帮扯上关系了。木村慧人对堀夏喜说的话半信半疑:那个老头真死了?腹上死那他就该死,他该死归他该死,我可不该死。


木村慧人干脆往床上一躺,两眼一闭腿一蹬,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能睡今天睡,开摆。



堀夏喜低头揉着太阳穴,烦闷道:“到底上哪找去。”


中岛飒太看着手机,抽空应了句:“你说哪个?”


“两个。”


“既然会长去世了,不是你就是泽夏君,至于那个野种,”中岛飒太挑起嘴角,双手一摊:“只要一直找不到,就不会造成威胁。”


“处理掉比较保险。”堀夏喜找到烟盒,抽出半截,又塞了回去:“你觉得那小子是吗?”


中岛飒太怒了努嘴,思索半秒,道:“嘛,感觉就是个笨蛋啊。”


“嗯...会长就喜欢这一款也说不定。”堀夏喜嘴角抽了抽:“那双眼睛看得我不舒服。”


“他瞪你了吧na酱。”中岛飒太拍着手笑起来:“看来是个勇敢的笨蛋。”


“吵死了…”


中岛飒太站起身:“我要去趟事务所,要是不确定那个人说的是真是假你再去问问就好啦。”


堀夏喜嗯了一声,他也这么做了。照木村慧人最后的反应来看,现在估计在害怕自己会不会人头落地,门推开之前堀夏喜还是这么想的。


“……”


堀夏喜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木村慧人沉默得像一尊雕像。


堀夏喜总有种被小看的感觉,走近站到床边,仔细一看果断的把被子一把掀开:“喂。”


木村慧人从睡梦中被声音吓起来,惊愕的坐起来,脏话就在喉咙就要涌出去,定睛看到了扰人清梦的来人,愣是生生咽了回去。


“你...您好。”


“要用敬语就好好用敬语,”堀夏喜看着这个天然呆一时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明明没睡装什么被吓到的样子。”


木村慧人歪了歪头:“欸?我睡着了呀。”


“……”堀夏喜沉默了一会,道:“你说的话果然不可信。”


木村慧人皱眉:“什么呀!我睡着了!”


“睡着了?”


“是的。”


“睁着眼睡着的吗?”


“那是我眼睛太大了!”木村慧人边说着还边凑上去,冲他用力的眨眨眼:“看到了吗?不是睁眼睡觉,你小眼睛你不知道。”


堀夏喜被这没距离感的家伙吓了一跳,脸上只是微微皱眉,心里却开始质疑自己的威慑力,边伸手捂住木村慧人叭叭的小嘴给他推回去:“喂你这家伙...”


木村慧人差点忘了自己还处于生死一线的状态,老老实实坐好,一副听候指示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Kimurakeito敬上,请多多关照。”说着还低头极其自然的鞠了个躬。


“......”堀夏喜语塞,一时不知道该说他乖还是说他呆,明明不久前还不甘示弱的瞪着他。


“你呢?”木村慧人歪了歪头:“你叫什么名字?你比我大吧?”


“这需要问吗?你的眼睛是摆设?”


“你这么凶干嘛。”


怎么听都不是好话的发言,收到的回复竟然是你这么凶干嘛,堀夏喜嘴角抽搐,这家伙为什么能跟刚见不久的人若无其事的说出这种近乎撒娇的话。


“你到底跟会长什么关系?”


“会长...?”木村慧人眨巴眨巴眼,原来不是仇家啊。


话到一半,堀夏喜的电话铃声就不适时的打断,没见避讳,堀夏喜接通电话,木村慧人有意识的靠过去听,被堀夏喜冷不丁的一眼过去,又赶紧装作仰头看看天花板。


“喂?确定吗?”


木村慧人看着堀夏喜接通电话,沉默一会,后看了他一眼,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句‘我知道了’就挂断了。


堀夏喜看着木村慧人,木村慧人也看着他,心里有股隐隐的不好的预感。


堀夏喜舔着牙根点点头:“Kimurakeito。”


“是...”看着他一脸不爽的样子,不清楚敌军情势的木村慧人只能怯怯的回答。


“我现在不需要你的答案了,我晚上来接你。”堀夏喜站起身,咬牙一字一句道:“小、妈。”


“欸?!什么?等一下…!”


堀夏喜无视他的话大步流星,木村慧人哪里留得住他。


在房间里呆坐了半天,终于等到天黑。木村慧人连个手机都没有就被掳过来了,这半天都是数着秒过的,心里还抱怨他没个准信,只说晚上,也没说多晚,也没说去哪。


门锁得稳稳的,哪也去不了,这要是有朵花儿给他掰,他都不至于这么无聊。


天都黑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呀,去哪都好,这方方块块的房间他是一秒都不想待了。


堀夏喜凌晨到的时候,木村慧人已经又睡过去了,他伸手晃他:“喂。”


木村慧人迷迷糊糊的喃喃两声,转头猫进被子里。


堀夏喜抿嘴,把被子扯开,靠近刚想拍拍他的脸,目光却被小卷毛刘海下的眼睛吸引了,堀夏喜在他眼前摆摆手,仍旧呼吸均匀的睡着。


原来是真的大眼睛。


睫毛还挺长,像把小扇子似的,堀夏喜鬼使神差的碰上去,睡着的人别扭的动了动眼皮,堀夏喜又迅速的把手伸回去,一不小心碰到的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看着揉着眼睛缓缓睁开的木村慧人,堀夏喜心里莫名来了股扰人清梦的愧疚感。


“你怎么才来啊…”木村慧人带着困意,说话都黏糊糊的拖着尾音。


“有事。”堀夏喜不知怎的就回了他的话,又找补一句:“啰嗦…”


谁让他摆出一副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的表情。


“好困…我能不能再睡会…”木村慧人边说边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在温床把他完全吞噬的最后一秒,堀夏喜伸进去,捞起他的下巴:“我们该走了。”


“可是...”话说一半,堀夏喜冷脸看着他的眼神就让他清醒了,跟谁商量呢这家伙可是黑道,重新意识到这一点的木村慧人把没说出口的话生生咽回去,扯了扯嘴角,憋出一个尴尬的笑:“那,那走嘛。”


堀夏喜靠在墙上,冷脸看着他磨磨蹭蹭,手指不耐烦的敲着墙面:“快点。”


“知道啦…”


被催促着穿上鞋套上外套,走出去还是被风吹得哆嗦,堀夏喜还没上车,木村慧人就着急忙慌坐进了副驾挡风,堀夏喜看着这格外自觉的’犯人‘说不出话,无奈开门坐进了正驾。


早知道,就多带个人当司机了。


“车窗关上。”


木村慧人一边缩着身子一边看着窗外,半开的车窗透进风吹着他的刘海:“欸,为什么?”


“......”堀夏喜:“你不是冷吗?”


“嗯嗯...”木村慧人点头看着窗外:“没事的。”


“怎么?你想记住路?好逃跑吗?”堀夏喜笑了笑。


“啊?我记不住的。”


木村慧人说得认真,堀夏喜又被这天然呆堵住了,敛了笑容,挑了挑眉,坏心眼的加速了油门:“那你别关。”


”......“堀夏喜看着冷得哆嗦还眯着眼睛吹风傻乐的木村慧人甚是不解。


这小子...好难懂。


“下车。”


堀夏喜丢了句话,木村慧人老实巴交的照做,一下车就站着连打了几个喷嚏。


“嘁,”堀夏喜瞟了他一眼,转身大步进门,大衣衣摆随着脚步飘得有型:“白痴。”


“哈?没礼貌...”木村慧人小碎步的跟上去,进了大门就有几个人凑上去跟堀夏喜说些什么,有的皮肤黝黑,有的脸上几道疤,打量向他的眼神都凶神恶煞的。


木村慧人被盯得不舒服,也清楚他现在的处境最好别做什么多余动作,干脆低着头,追随着堀夏喜的鞋跟,一步一步走,然后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木村慧人后悔自己走神没注意到停下的脚步,揉揉自己的额头,缓缓抬头,堀夏喜正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他,木村慧人再次感受到气场和身高带来的压迫感。


堀夏喜低头看着他,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拘谨,手无措的悬在半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眼睛也为了掩饰尴尬地扑闪扑闪。堀夏喜突然觉得好笑,很想逗逗他,而且这小子,是不是还硬气地瞪过他来着。


“你怎么不怪我挡了你的路?”


“不好意思...”脑子还没过滤接收到的信息,身体先下意识的低头鞠了个半躬,后知后觉地看到堀夏喜似笑非笑的表情,才意识到被调戏了。木村慧人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回了话:“那你挡我路干嘛...”


一旁凶神恶煞的小弟先气势汹汹地冲他吼:“喂!小子…”


堀夏喜抬手打断,转而看向一脸无畏的木村慧人,竟然觉得这股认真的傻劲有点可爱,手还未放下,落下的位置堀夏喜却已经心里有数了,他在木村慧人的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嘣。


“好痛!”木村慧人捂住额头叫起来,皱着眉怨念地看向堀夏喜。


堀夏喜挑了挑眉:“下次我会剁掉你的手指。”


“恐怖!”


“吵死了,你能不能安静点。”


“对不起!”


“吵死了!”堀夏喜揉了揉眉心大步向前:“那老头子怎么会喜欢你这款的...”


木村慧人很想反驳他,可周围的目光和他的手指都劝诫他不要冲动,他哪也去不了哪也不敢去,只能像只跟屁虫紧紧跟着堀夏喜身后。


最后随到了房间,堀夏喜脱下西装,随手扔在沙发上,低头抓抓头发,一手扯开领带,余光瞟到木村慧人,顿了顿,才道:“你随便找个地方睡,明天跟我出去露个脸。”


“欸?你刚才是把我忘记了吧?”


“是你自己存在感太弱了…”


“什么…直接承认了。”


“吵死了,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吧。”说着,堀夏喜从兜里摸出了包烟,往嘴里递了一根,低头点燃了深吸一口,再仰起头慢悠悠地吐出来,白雾绵绵。


木村慧人盯完了整个画面,突然有点看不了这从容不迫的性感,眨着眼睛低下头,结结巴巴地问:“明…明天去哪?我什么时候能走…”


“走?回你的蚂蚁屋去吗?”堀夏喜笑笑:“都是二房了,会长还这么抠门。”


“我不是,”木村慧人皱着眉,终于能认认真真辩解一句:“我真的不是。”


堀夏喜冲他挑了挑眉,没说话。


“真的,你们抓错人了!”


堀夏喜斜视了一眼,抿了抿嘴,似乎是想到什么,几步朝他走去,伸手去别他耳边的碎发,木村慧人被这距离吓到,可身后就是墙壁,退无可退。能怎么说,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跳,这也太帅了,这是木村慧人脑内唯一坚定的想法。


“现在很晚了。”堀夏喜压低了声音。


“啊…?”木村慧人使劲消化这这句话,眼睛睁得溜圆。


堀夏喜舔了舔嘴唇,直勾勾地跟他对视,恶趣味地靠的更近:“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木村慧人张了张嘴,愣愣地说不出话。


紧着就是堀夏喜握拳捂在嘴边低了低头绷不住地发笑:“靠眼睛勾引人吗?”


木村慧人羞愧地别过脸,耳根到脖子红了一片,脸烧得很,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别开玩笑了!”


堀夏喜也只是逗逗他玩,耸了耸肩转过身准备去洗澡:“你睡沙发。”


“啊?”


堀夏喜回头看他一眼:“不然就把你扔出去。”


木村慧人老实颔首闭上嘴。


第二天堀夏喜看着在沙发上蜷缩着睡觉还能睡得这么香的木村慧人陷入了沉思。


这小子是不是丢到大马路上都能安心睡。


木村慧人在睡梦中砸吧砸吧嘴,也不知道梦到什么好吃的,翻个身的功夫差点摔地上去,幸得堀夏喜眼疾手快的拦住。


木村慧人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要走了吗?”


“不…”


“嗯…?”


“起来。”堀夏喜的手恐怕不能坚持稳住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太久。


木村慧人反应了一秒,才着急坐起来,刚睡醒的发尾翘到天上去,看着格外滑稽。他也懊恼呢,怎么在堀夏喜面前老是犯迷糊。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堀夏喜甩甩手:“吃饭。”


“欸?极道也…”


“哈?”堀夏喜皱眉。


木村慧人发现自己说了蠢话:“对不起。”


“…赶紧起。”堀夏喜扶额,他发誓他要不是留着这个天然呆笨蛋还有用,肯定把他扔出去。


好在还挺乖巧的,不如说这样更好控制些。


木村慧人在这之前没想过能跟黑帮同桌吃饭,甚至跟想象中的黑帮不太一样,他看着堀夏喜把筷子夹在拇指间,双手合十低了低头:“我开动了。”


礼貌,帅气,衣服也很适合他,耳坠也很性感。脸上的痣说不出的符合他的气质,肆意得像个宠辱不惊的贵公子,木村慧人默默在心里给他打分,这种能出道级别的帅气应该是10慧酱。


“…喂。”


木村慧人被他一声吓得一颤身板都挺直了,回过神眨眼看他:“是…!”


“如果你不吃,我们现在就走。”


“对不起!我开动了!”


“吵死了...”


木村慧人放低了声音:“对不起...”


“……”堀夏喜眼皮抽了抽:“不许再说对不起。”


“欸?”木村慧人抬头看他,嘴里还塞着吃的,眼睛亮亮的像只小仓鼠。


堀夏喜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晚了,你最好快点吃。”


木村慧人顿时不问了,低头专心干起了饭。


吃完饭就紧着跟上车,堀夏喜和他坐在后座,前面是司机和一面之缘的中岛飒太。中岛飒太转头冲他们笑道:“na酱现在好像多了条尾巴。”


堀夏喜没应,中岛飒太又转而看向木村慧人:“话说你都不问去干嘛就去吗,na酱肯定没跟你说吧。”


堀夏喜头也不抬:“没这必要。”


“哈?好过分!”

“哈?好过分!”


异口同声的话,甚至连音调都没有出入,三人互相交接了眼神,而中岛飒太和木村慧人似乎在一瞬间的眼神交汇中接通了奇妙的电流。


“Nakajimasota.”


“Kimurakeito,请多关照。”


“请多关照。”


“哈?”堀夏喜感觉自己被什么奇怪的群体排挤。


或许是中岛飒太笑起来很可爱,木村慧人喜欢笑起来可爱的人,而且话很多,带动着他聊了一路,到目的地时,中岛飒太还拍拍他的背安慰道:“没事的,你只要点头微笑嗯就可以了。”


木村慧人笑着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堀夏喜:“怎么搞的像很熟一样…”


未知且即将要面对的场景,木村慧人跟着进屋,然后乖乖的坐在堀夏喜身旁。中岛飒太是个坐不住的,坐了一会就站起来走走,百无聊赖地摆弄起书架上装饰的望远镜起来。


堀夏喜看着手表抿了抿嘴,手指在皮质沙发上一下一下敲着。


木村慧人看他一副等得不耐烦的样子,犹豫了好久才说:“那个…”


堀夏喜看他一眼。


“我能不能去趟厕所?”


堀夏喜转回头看向手表:“快点回来。”


木村慧人一边点头一边起身,慢慢的关上门出去才放心地长叹了口气,憋死了。他在这层逛了半天,也没找到厕所在哪,好容易看到个人影,忙小跑上去:“那个…!不好意思!”


前面的人停下脚步,不紧不慢地回头看他。木村慧人看清了那人的长相,对方推了推戴着的金丝眼镜,嘴角扬着平易近人的弧度,不过似乎被他打量了一下。


“有什么事吗?”


木村慧人顾不得那么多,堀夏喜还叮嘱他快些回去的:“请问厕所在哪?”


那人低头笑了笑,说:“前面吸烟室左拐到尽头。”


“谢谢。”


木村慧人刚要转身,对方又补了一句:“我姓sawomoto.”


“啊…是,谢谢。”虽然觉得奇怪,木村慧人还是出于礼貌地:“Kimurakeito.”


见对方微笑着点点头,木村慧人礼貌回应后大步奔着厕所去了。


等他匆匆回去时,一开门,室内的三人目光都望向他,除了两个熟面孔之外,还有方才在走廊遇见的奇怪的人冲他微笑。只是空气好像凝固了,站在门前的木村慧人尴尬的笑笑一时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直到堀夏喜拍拍他身旁的空位示意他坐过来,木村慧人才慢吞吞的走过去。


“对不...”木村慧人刚想道歉,顿了顿把未说完的话又吞回肚子里,解释道:“我刚刚迷路了...”


“Keito.”

堀夏喜还没说话,坐在对面的泽本夏辉先亲昵地喊了他的名字,而不是姓氏,虽然语气温柔,笑得和善,却有着如蛇蝎一般的气场,如果再具象化,就是一只站立着,吐着信子准备捕食的万山蛇。


瘆人。


木村慧人尽量笑,转头向堀夏喜抛去求助的眼神,却发现他脸色不佳的看着他。


这波啊,这波是腹背受敌。


一旁的中岛飒太看看正襟危坐的木村慧人,又看看剑拔弩张的双夏,低头笑笑,拍拍手打断火花四溅的眼神对视,坐到泽本夏辉身边:“sawa桑,已经跟taiki君确认过了,没错的。”


泽本夏辉笑笑挑了挑眉,道:“taiki君还没回来吧。”


中岛飒太点点头:“照片他看过了。”


“这样...”泽本夏辉若有所思的低眼,摩挲着右食指的戒指,不紧不慢:“那就是不会错了。”


“是的,taiki君陪同会长见过他,不会错的。”


到这里,木村慧人总算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他们口中的taiki君,他见过,每每那个老头子来,佐藤大树都是陪同在的,不像其他满脸横肉的小弟,他风趣幽默,最初木村慧人不愿意见那老头子,也是靠他一张嘴劝服的。


泽本夏辉看了木村慧人一眼,抬起头,脸上是彬彬有礼的笑容:“你挺小的吧,叫你小妈有点奇怪,不如我还是叫你Keito,可以吗?”


“啊...”要不是气氛实在凝重,木村慧人一定跳起来说他不是,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会被无视,中岛飒太给了他个眼神,木村慧人懂事地按照先前叮嘱的,微笑点头:“嗯。”


堀夏喜皱着眉斜着给了他递了个眼刀,木村慧人迷茫的眨眨眼,明明只是按说的做,被他看一眼却有种做错事说错话的心虚。


“Keito真是可爱,堀夏一直是一个人住的吧,要是不习惯,不如Keito来我这边,我关照得好些。”泽本夏辉依旧笑着,歪了歪头看向木村慧人,讨个答复。


“不必了。”沉静了一会的堀夏喜这时回绝得果断。


泽本夏辉就像没听到似的:“Keito?”


堀夏喜还没来得及给木村慧人警告动作,手就被一把挽住了:“呃…”


木村慧人像只小动物抱着他的手臂,抱歉地冲泽本夏辉假笑着摇摇头:“谢谢哈...但是不用麻烦了。”


木村慧人根据直觉选择了相对熟悉的堀夏喜,对立面看着温柔的男人总觉得会更危险一些。


“这样啊,”泽本夏辉敛了敛笑容盯着勾着的手臂,又点点头嘴角恢复上扬:“那也不错,能好好相处是好事呢,na酱一直比较认生来着。”


“差不多了吧,应该也没什么需要谈了,实在顾虑就等taiki君回来再确认一遍吧。”堀夏喜顺势拉起木村慧人:“那么,我们先走了。”


中岛飒太也意会地开口告辞:“我也有事需要先走一步。”


“等一下,”泽本夏辉抬手:“我想跟Keito聊聊,晚点我会派人送他回去。”


堀夏喜舔了舔后槽牙,敛了故作和善的表情,眼神凌厉地盯着泽本夏辉,一言不发,手更抓紧了木村慧人的手臂。泽本夏辉也不遑多让的同他对视,明明是笑着,更多的却是挑衅。


中岛飒太低头揉了揉眉心悄悄叹了口气,又抬起头俏皮的笑着竖起食指:“嘛,我也没什么急事,我在这等Keito一起回吧。”


“随便聊聊而已。”泽本夏辉缓缓站起:“单独的。”


“......”木村慧人头一次感觉自己很’抢手‘,只可惜这福气给他他也不想要,似乎也没人在乎他的想法,只能尴尬地在一旁陪笑,简直如芒刺背。


随便要怎么样都好,快结束吧。


“好啊。”


堀夏喜皱着眉看向擅自答应下来的木村慧人。


在场对这个答复满意的恐怕只有泽本夏辉了。


堀夏喜不爽的舔了舔牙根,挑眉点点头:“行,我在外面等你。”


中岛飒太出去带上门之前还给木村慧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木村慧人明白地啄了下头。



“我说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吧。”中岛飒太坐在车上,轻松地把玩着不知从哪来的相机:“Keito挺机灵的。”


“哈?明明超级天然...”堀夏喜看了看手表,又看回窗外:“被套话了都不知道。”


“也是,泽夏君很擅长这方面呢,真反水了可就有点麻烦了。”


“根本就是在挑衅我吧那家伙,什么单独聊聊...那个笨蛋就说好,被骗了都不知道,”堀夏喜咬咬牙:“Leiya说得对,我们应该把他们的歌舞伎町砸了。”


“欸?”中岛飒太抬头看向他:“什么?”


堀夏喜后知后觉的把自己说的话嚼碎了过脑,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不...没什么。”


“原来是在担心Keito本人吗?”


“不是。”


“嚯...”中岛飒太看着罕见大反应的堀夏喜格外新奇,举起相机对着他来了一张。


“sota...”堀夏喜伸出手挡住。


相机的速度可比挡住的速度要快,中岛飒太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笑笑:“真少见呢,还真是父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喜欢的竟然是同一款呢。”


“喂。”


“对不起啦,我随便说的,别生气哦。”中岛飒太耍小聪明地冲他眨了下眼。


“我看你还是太清闲了,不如跟...”


“Keito!”中岛飒太趁机打断,降下车窗冲走来的木村慧人挥挥手:“怎么样,跟你说了什么?”


木村慧人坐进车里:“嗯...”


堀夏喜也看着他。


“嗯...”


“你在嗯什么啊。”堀夏喜皱了皱眉:“他让人打你了?”


“噗...”中岛飒太绷不住笑:“你怎么了na酱,sawa桑怎么可能动手。”


木村慧人点点头:“没有,还以为很可怕,但还挺温柔的。”


中岛飒太也眯着眼点点头:“大家都这么说呢。”


“我就说这笨蛋一定会被骗的。”堀夏喜略有不爽:“他就没套你话?”


木村慧人摇摇头,掰着手指算道:“问我吃饭没有,过得好不好,还跟我说他会做饭,要找机会让我尝尝...还有...”


堀夏喜满脸黑线地听他一一道来,越听越烦躁,长呼口气,伸手捂住他的嘴:“都是什么没营养的,你离他远点。”


“果然是sawa桑呢,完全是会讲这种话的类型。”中岛飒太笑笑,转头对司机说:“田中桑,请在下个路口停车。”


堀夏喜:“去干嘛?”


“不是说了嘛,我有事,真的哦。”车停下来,中岛飒太解开安全带,下车前想给木村慧人说声再见,但:“我说...na酱,差不多可以放开了吧。”


堀夏喜才意识到还捂着木村慧人的嘴,迅速收回手。


空气再次凝固,不过中岛飒太有个人人都夸的优点,就是有眼力见,就是尴尬也不会让他持续太久:“嘛,Keito,回头见。”


“啊…”木村慧人努嘴点点头:“回头见。”


中岛飒太离开后,堀夏喜盯着木村慧人的侧脸看了一会,突然道:“你对我很重要。”


“欸...欸?”木村慧人被他冷不丁的话吓到,转头睁大了眼看向他:“什么…意思?”


“他死了,组里的新的会长需要投票决定,他竟然在遗嘱上把自己那一票给了sawamoto,又补充他在外有个儿子和情人,为保证他们的安全,都分予了组织财团的股权,从而获得了投票权。”堀夏喜娓娓道来,表情严肃认真地解释给他听:“所以你这一票对我至关重要。”


“儿子...也有投票权?”木村慧人听得一愣一愣,本以为迟早发现他们抓错人到底还是会放他走,这感情好,现在是左右也没抓错,他这算盘算是打的稀碎。


“嗯,”堀夏喜握住他的手:“我找到了你。”


“欸…”木村慧人吓了一跳,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由堀夏喜这张脸说出这种话心脏很难不怦怦跳:“怎么像…告白一样...”


“...你在说什么啊,”堀夏喜顿了顿别过脸,错开眼神接触:“我是想告诉你,那家伙现在只能去找另一个,如果他找不到,目标就是你,可别像个笨蛋一样傻傻信他的话,我让你离他远点可不是害你。”


木村慧人看他偏过脸,手却还抓着他,怕他跑了似的,突觉有趣,眼珠子圆溜地转了一圈,怒了努嘴凑上去,道:“可是泽夏君对我很温柔呢,是有魅力的成熟男人,很让人心动欸。”


“喂你要不要变心这么快,论辈分他可得叫你...”堀夏喜一脸鄙夷地回头,正对上了等着他的一双亮晶晶的小狗眼,堀夏喜一愣,从故意靠近的距离来看,根本就是被小看了。他管理好表情,挑了挑眉:“那你刚才在里面不应该拉我才对。”


木村慧人抬起被堀夏喜握住的手,笑得灿烂,古灵精怪的样子:“现在是na酱拉着我。”


na酱。


堀夏喜根本就是对人际相处头大的人间苦手,像这种不带敬语没大没小的对话他听着就感觉胃疼,可看着他却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反驳这种没距离感的家伙,


“如果有后辈这么跟我讲话,我会把他的尸体丢到天桥下去。”


“可怕…!”木村慧人身体往后退了退,想想不对,抿了抿嘴:“可是我对你很重要欸,我有一票!”


堀夏喜看他一会惊吓一会又耍小聪明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笑:“残废了也有投票权的。”


“那我就不投你了。”


“那我杀了你。”


“恐怖!”木村慧人一抖,头顶的呆毛也跟着一颤。


小动物吗?堀夏喜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


“你只要离他远点,在我身边比哪里都安全。”


“嘛...”木村慧人抿了抿嘴,托着脸看他:“你也很温柔嘛...”


“......”堀夏喜不习惯被夸奖,还是被人质夸温柔,怎么看都很耻辱,却生气不起来,反而有点沾沾自喜:“你对谁都这么说话吗?”


“欸?”


“...算了,没有。”堀夏喜低头揉了揉太阳穴,他慌张地把这归结为下意识的跟泽本夏辉争。


“什么呀,”木村慧人是真的没听清,只不过肚子先叫了两声,注意力迅速就被转移了:“该吃午饭了!”


“......你才吃了多久啊,”堀夏喜瞟他一眼,又被闪闪发光的眼神打了回来,他无奈地轻叹口气:“田中桑,去餐厅。”


司机应了声好。


木村慧人探上去,甜甜的说了声谢谢。


堀夏喜冷眼一瞟:“坐好。”


“哦,好的。”


送到目的地,堀夏喜就让司机别太招摇,开到别处去。



“烤肉果然要蘸盐才对嘛。”


堀夏喜看着木村慧人嘴里鼓鼓的像只小仓鼠,还非要腾出时间含糊地说话勾起了嘴角:“嗯。”


“对吧。”


木村慧人刚说完,就被呛得咳嗽起来:“咳咳...”


堀夏喜啧了一声,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慢点你,怎么像饿了多久一样。”


木村慧人接过水猛灌几口,又喝得太急,被水呛得上气不接下气。堀夏喜忙站起身到他身旁伸手拍他的背,蹙着眉头:“你还真是不省心。”


木村慧人抬起头看向他,还不停咳嗽着,小脸都涨红了,难受得皱着眉半眯了眼睛,呛出的泪水被聚到一起,水汪汪得就要溢出来。堀夏喜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也被呛到了。


木村慧人好容易才缓过来:“谢谢,我没事了。”


“...哦,嗯。”堀夏喜坐回去别过脸抿了口酒。


没有眼神对视,木村慧人反而敢托着脸偷偷端详堀夏喜,看他鬓角的头发,耳朵有点红,还有喉结滚动着喝下啤酒,他嘀嘀咕咕道:“是喝酒容易脸红的体质吗...”


堀夏喜听到他的碎碎念,转头看他时,又见他笨拙地躲闪,低头不停眨眼,生怕他看不出来他在偷看。


“我很丑吗?”


“欸!当然不。”木村慧人抬头不可思议地用力摇头,又放低了声音补充道:“不如说是太好看了才对吧,明明是黑帮来着,竟然这么精致帅气,好不公平啊,连身上的味道都很好闻...”


堀夏喜被这一记直球砸得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从何反驳,最后只能解释关于味道:“那是香水...”


“嗯...”木村慧人点点头,双手捧着酒杯轻抿一口:“很适合帅气的na酱。”


堀夏喜别扭地转过头:“不要再夸我了。”


“欸?”木村慧人歪了歪头,像看到什么难得一见的新奇事物:“害羞了吗?”


堀夏喜蹙眉:“你还吃不吃了?”


木村慧人低头笑起来,睫毛都跟着轻颤,握拳捂着嘴:“吃嘛,”眉眼弯弯地看他一眼,指指他面前的和牛肉片:“想要那个。”


“你把我当侍应生吗?”


“na酱——”木村慧人拖长了甜腻的尾音,撑着脸,微微低着头,清亮的瞳孔却是往上看,好一副人畜无害的无辜模样:“如果na酱给我烤肉的话,我会投给你哦。”


“......”堀夏喜叹了口气,拿起夹子给他烤肉:“真拿你没办法。”


木村慧人抿了抿嘴:“na酱果然很在意选票。”


“......”堀夏喜悬在半空中的手停住了。不对,有必要吗,选票什么的,扣住人有数不完的办法绑定这票,那他又为什么出现这种心态。


堀夏喜抬头惊恐的看了一眼木村慧人,盯着他的眼睛愣了愣。


“嗯?”木村慧人眨眨眼歪了歪头:“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吗?”


不,不对,不是,是那双眼睛。


“是,很重要。”堀夏喜别扭地掩饰着偏过头:“就是为了选票。”


“喔...”木村慧人点点头:“不过na酱还是很温柔嘛。”


不要再夸我了。


堀夏喜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也不是没被夸过,只不过一般不在这个领域,被夸奖帅气温柔味道好闻什么的,很别扭,奇怪的体内分子像刹车失灵一般不受控制,这种不在掌控中的体感,很讨厌。


得想个办法把他毒哑。


木村慧人后背一凉,没来得及想,目光就就转移到堀夏喜背后走来的人。


“taiki君!”木村慧人惊喜的笑起来,难得见到熟悉的人,举起手兴奋地挥挥,又拍拍身旁示意他坐他身边。


堀夏喜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佐藤大树一眼,又看看见到他语调都上扬的木村慧人:“什么鬼...突然这么高兴。”


佐藤大树笑着冲木村慧人点点头,走到他身边顺手拍了下堀夏喜的后脑勺:“没礼貌,要打招呼啊臭小子。”


堀夏喜耸耸肩,抿了口酒:“不是有人给你打招呼了吗。”


“怎么说话的,好歹我也是前辈。”佐藤大树坐到木村慧人身边,揉了一把头顶蓬松的小卷毛:“还是kei酱可爱呢,怎么样,这几天还好吗?”


木村慧人点点头:“嗯!”


佐藤大树欣慰的笑着点点头:“很好,回答得很响亮。”


堀夏喜冷冷:“干嘛像个欧巴桑似的。”


“吵死了,叫你少跟sota呆在一起了。”佐藤大树顺手拿起杯子倒了杯酒:“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呀,还单独出来喝酒了,很好呢。”


佐藤大树冲堀夏喜挑了挑眉。


“不是你想的那样。”堀夏喜拿起酒杯碰上去。


“我可没想什么。”佐藤大树笑了笑,道:“sota竟然不在,那孩子呢。”


“事务所。”


木村慧人安静听着他们讲话,突然问:“so酱和na酱经常在一起吗?”


“是呢,你见过sota了吧,那孩子跟你同岁来着。”佐藤大树边倒酒边作思考状:“嘛na酱和so酱,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呢,一直很要好来着。”


“什么时候形影不离了。”堀夏喜蹙眉反驳道,瞟了一眼认真听讲的木村慧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欸…”木村慧人瘪瘪嘴,垂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


“喂喂na酱。”佐藤大树眉头一压,瞪了他一眼,又安慰的拍拍身边的小受气包。


堀夏喜习惯了这么说话,随口一说没想到惹得木村慧人委屈得肉都不吃了,他是没应付过这种的,突然有点后悔自己说了重话,却也不知道该补充点什么挽回一下,木木地看向佐藤大树,结果对方根本拒绝支援,还一副‘看你干的好事’的样子。


酒足饭饱,佐藤大树也表示先走一步恕不同行,临走还叮嘱堀夏喜不要欺负人。


堀夏喜叫来了司机,一路上车内都安安静静的,还有点不习惯。木村慧人转头托着脸看向窗外一言不发,明明看不到他的脸,堀夏喜却能想象到他气鼓鼓的样子。


这画面,怎么像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哄冷战中的一方情侣。


刚送到家,椅子还没坐热,堀夏喜还琢磨着能说什么缓解下气氛,中岛飒太就一通电话把他喊走了。


处理了一些公事,天已经黑了大半,借着吃晚饭的空闲时间,堀夏喜突然问起:“你觉得我好闻吗?”


“哈?”中岛飒太毫不掩饰嫌弃的往后靠,双手交叉在胸前摇着头:“我拒绝。”


堀夏喜随手扔了个纸团过去:“认真的。”


“哈,我只知道leiya君的味道很好闻。”


“那你觉得我温柔吗?”


“温柔是吃不了咱们这碗饭的,”中岛飒太眉头越皱越紧,鄙夷道:“hori桑,你没事吧?”


“算了……”堀夏喜抿嘴,岔开话题:“taiki君回来了。”


“欸,这么突然,你见过他了?”


堀夏喜点点头:“白天吃饭遇到的。”


“跟keito一起吗?他们认识吗?”


“嗯,所以没错。”


中岛飒太边点头边站起来,把外卖的垃圾收拾好,伸了伸腰:“嗯——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呢。”


“不过有点奇怪。”堀夏喜顿了顿,抬起头:“taiki君似乎对他太好了,这正常吗?毕竟…”


“嗯?”中岛飒太挑眉:“多好?”


“虽然有点奇怪,但却是像对弟弟一样好。”堀夏喜想了想,又补充道:“同桌吃饭,对话很自然。”


中岛飒太摊手:“你不也是吗?你们是一起去的吧?”


“......”


“噗...”中岛飒太看他突然蹙眉表情变得异常凝重就觉得很喜感,好心的把话题带回去:“嘛离谱是离谱,但一想到是taiki君就觉得变得很合理了呢。”


堀夏喜说着话,眼神却很飘:“嗯...毕竟是taiki...”


中岛飒太一眼就看到了他飞出身体的思绪并把他抓了回来。

“na酱,你是不是有什么关于Keito的问题?”


堀夏喜瞪大了眼睛缓缓看向他。


中岛飒太闭上眼,双手交叠在胸前,两根手指摆了摆:“低调。”


堀夏喜垂头揉了揉后颈,酝酿了一会才说:“我好像惹他不高兴了。”


“欸...Keito的话,看起来不像会轻易生气的性格呢。”中岛飒太双手交叠在胸前,怒了努嘴思索了一会,指着他:“看来是做了过分的事情。”


“我只是...”堀夏喜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他自己都觉得因为说重了话要去哄人作为一个预备黑道当家役太丢人了点:“你告诉我怎么办。”


“Keito应该很好哄吧,既然惹他不开心,道个歉不就好了。”


“不要。”


“太果断了吧,这是认错的态度吗?”中岛飒太摇着头打趣道:“怪不得会惹Keito不高兴。”


“我不是认错,”堀夏喜站起身,抓起西装外套利落地披上,手腕上挥过的香味,后调淡淡的木质香夹杂着琥珀,已经散了不少,反而奇怪木村慧人怎么闻得到的,小动物的嗅觉比较灵敏吗?

“是他非要摆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我才...”


中岛飒太一边点头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堀夏喜张了张嘴,最后憋不出个什么,转身出去:“他对我有用。”


中岛飒太后脚跟上去,站到门边望着堀夏喜大步离去的背影,笑道:“na酱,对小妈动心可不太合适哦。”


堀夏喜回头拧眉瞟了他一眼:“没这回事。”



木村慧人被送离了堀夏喜的公寓,软禁在了一栋大楼里,这里同时也住了很多组织里的其他人,他被许多双眼睛‘关照’得无微不至。


已经好几天没跟堀夏喜打到照面,难得在楼道上能跟他碰上,对方身边却围着几人不知道商讨什么,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匆匆从他身边略过了。


虽然他是说过他存在感弱,但也不至如此吧,好像透明人一样也太夸张了,连眼神都没给一个。


难道上次多嘴问一句记到现在吗,这么小气嘛…


木村慧人慢吞吞地走两步,思绪却要他回头看,他犹豫到最后的决定是转过身,看着堀夏喜的背影快步消失在拐角处。


什么啊,他真的完全无视掉了。


木村慧人心里已经无数次反反复复的回想那天出于好奇问出的一句话,他很清楚,如果不找堀夏喜见一面,恐怕他到多年后白发苍苍还会因为突然想起这件事而郁闷。


虽然哪都去不了,堀夏喜的行踪也完全不在掌握范围内,但好在他偶尔凌晨会过来,偶尔忙得晚了会在这过夜,木村慧人每每睡得浅了,还能迷糊听见点隔壁房间的动静。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木村慧人在实施自己为期一夜对目标人员的蹲守,既不确定时间也不确定会不会来,就这么等着,时不时从房间里出来东张西望。


这鬼鬼祟祟的行为,没把堀夏喜盼来,倒是先被同住在这栋楼其他人盯上了。接着就被冠以了试图逃跑的罪名,黑帮对付不乖的人质手段不会太温柔,对于木村慧人这种有层保命身份的人质,几人都心照不宣的控制在‘不被看出来’就可以的程度。


木村慧人被勒令关进了房间上了锁,尽管他一边解释一边站在门前不依不饶地敲了许久的门,也依旧没人搭理。


门外不知谁人经过,对着门用力地重锤下去,极不耐烦地冲门内吼道:“安静点臭婊子,再他妈叫给我小心点!”


木村慧人正贴着门,被重击声吓得一颤,像无意识踩空了一节楼梯后的心惊,耳朵被震得嗡嗡,愣愣地顿在原地。


被骂了,看来今天是没办法见到堀夏喜了。


如果说前几天被所有人无视的生活起码还算过得舒心的话,这几天就是被延迟报复了,白眼和闲言碎语之类,木村慧人从小就受多了,完全不痛不痒的攻击。可是饭不准时给简直太过分了,连分量都少了,实在可恶。


饿死啦饿死啦,吃牢饭还准时呢。


门的咔哒声响起,那是开饭的声音,饿了一天的慧师傅从椅子上坐起来,回头一看,送饭的人嘴里还喃喃地抱怨为什么让他干这活,抬头一看对上木村慧人的眼神,对方不屑地瞪他一眼,手一翻把饭菜倒了一地,挑衅地抬了抬眉:“吃吧。”


转身后门被关上,然后是钥匙上锁的声音。


木村慧人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一口气差点没均上来。


如果不收拾掉的话肯定招来一群蚊子苍蝇,搞不好还会有蟑螂。木村慧人长舒了口气,伸出手指托了下嘴角给自己做了个勉强的笑脸,安慰自己起码有事情干了。



“na酱。”中岛飒太撑着脸转了转手中的笔:“好久没见到Keito了。”


敲敲点点的鼠标突然停了下来,堀夏喜顿了顿,又把眼神转回工作上,生硬地岔开话题:“那个议员你通知过了吗?”


“嗯,”中岛飒太点点头,笑得单纯可爱:“我一说如果不照做就立马让全日本看到公正良德的预备委员长出轨未成年的丑闻,那家伙没多久就打过来了。”说着还俏皮地转了一圈办公椅,仰着头装作郁闷的样子:“嘛,不过总感觉要少了,有点可惜呢。”


椅子转着转着就到堀夏喜身边,中岛飒太凑到他身旁还没两秒,椅子就被踢离了他身旁半尺。中岛飒太笑道:“我们去见Keito吧,有点想他。”


“不去。”堀夏喜头也不抬。


中岛飒太努着嘴挑了挑眉:“那我可自己去了?”


“随便你。”


中岛飒太点着头:“那我现在就去。”门关上前还探出半个毛茸茸的头向他确认:“真不去?”


堀夏喜看都没看,虽然抓起桌面上的钢笔朝门边丢过去,中岛飒太在笔尖戳过来之前迅速地关上了门,钢笔被可怜的坠落在地上。



中岛飒太向他们问木村慧人房间在哪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明显在拖时间的回话和飘过的眼色都在告诉他。中岛飒太当机立断地上楼不顾身后人心虚地阻拦,在上锁房门面前,中岛飒太抬眼:“谁让锁的?”


见几人面面相觑支支吾吾讲不出个所以来,中岛飒太伸手要来了钥匙,摆出人畜无害的可爱表情,笑着拍拍其中一人的肩膀:“紧张什么,没事的,你们很懂事嘛,我会通知hori桑,等着你们的奖励。”


看着如释负重尴尬笑笑的几个人,中岛飒太体贴的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休息,对着他们的背影暗下眼神,上扬的嘴角垂下,蹭着外套擦手,声音沉沉:“等死吧,傻*。”


“抱歉了Keito,回见。”中岛飒太没有进门,盯着钥匙,转了转钥匙圈利落地丢进口袋里,长舒了口气步履匆匆地返回:“horinatsu,这回你可欠我个人情。”



堀夏喜看着桌上甩下来的一串钥匙,又抬头看看撑着桌子中岛飒太:“干什么?”


中岛飒太笑着:“这个,是Keito房间的钥匙。”


堀夏喜拿起钥匙看了看又丢回去,双手交叠着往椅子后面靠,面无表情:“他怎么了。”


中岛飒太抿嘴摇摇头:“不知道。”


堀夏喜皱了皱眉。


“他被关起来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中岛飒太耸耸肩:“估计他们三个没有对他太好,真可怜呐Keito,你说呢?”


“现在呢?”堀夏喜语气里藏了点着急,表面上还维持着虚假坦然,别过脸嘴硬道:“再怎么也不会死,好歹是个男人。”


“还能怎么,关着呗。”


堀夏喜收紧了手,眼神比嘴更快的表达了不满。


中岛飒太被这出乎意料的眼神瞪了一眼,顿了顿:“抱歉,不过,不去吗?”


“我以为你很聪明。”堀夏喜站起身,一手拿起外套一手抓过钥匙,大步出去,门被用力关上砰了很响一声。


中岛飒太舔了舔嘴唇,嘀嘀咕咕:“不至于吧,怎么还急了…”



堀夏喜打开房门的时候,木村慧人正躺在床上,窗帘都没拉,也不嫌刺眼。


怎么老是看见他在睡觉。


堀夏喜慢慢掀开被子,举起他的手臂看看,又掰过他的脸左右瞧瞧,见没有伤痕也没有淤青才的松了口气,转过头又后知后觉的苦恼自己没克制住下意识的担心。


堀夏喜在床边坐下,闭上眼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余光瞟到倒在垃圾桶里的饭菜,还没来得及思索什么。木村慧人睡得不安稳,揉揉惺忪的眼睛睁了又睁,眨了眨眼聚焦,迷迷糊糊地看清了来人后,木村慧人才睁大了眼慢半拍的愣愣道:“欸...”


堀夏喜对上那双闪闪发光的瞳孔,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慌忙地错开眼神,像个情窦初开的男高中生,暗自道果然不该来见他。


木村慧人慢慢坐起来也不说话,就看着他,堀夏喜看他似乎还有点懵,看了眼垃圾桶,问:“不合胃口?”


木村慧人摇摇头,见到他憋了一肚子话想说,最后只解释到:“他们倒在地上我收拾了,”又低下头,喃喃地小声抱怨:“他们很凶,还欺负人...”


木村慧人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说完他也觉得挺好笑的,且不说谁跟谁是一伙的,比这更难过的日子都过过了,怎么在堀夏喜面前就受不得了,互相沉默几秒,刚想摆摆手当作玩笑,还没开口便被截胡。


“我知道了。”堀夏喜抬转头看向他,笃定认真:“我会保护你的。”


木村慧人略有惊讶的看着他,感觉胸口似乎被猛地射中了一箭,又像有蝴蝶在口腔里扑腾扑腾。鼻子突然酸酸的,收好的满腹委屈像被装进气球里的水,被堀夏喜一句话戳碎,洒了一地。


但凡堀夏喜少说后半句,木村慧人都不至于忍不住开始啪嗒啪嗒地掉泪珠子,一眨眼睫毛被浸得湿漉漉的,眼眶蒙上了一层水光。堀夏喜怔住,抬起手在半空中慌张地伸了又停,好像看不得他掉眼泪似的,堀夏喜觉得胸口堵得慌。

“你别…别哭…”


木村慧人低下头一阵抽泣,一把一把抹着眼睛,带着哭腔控诉他的恶行:“把我关在这里还不来看我,还装看不见我…他们还骂我还不给饭吃…呜…饿死我了…只有睡着了才感觉不到肚子饿,你不是说我对你很重要吗…我要是饿死了怎么办…不就问了sota一句吗,你就生我气,你…你小气…”


哭起来不吵不闹,碎碎念倒是停不下来。


堀夏喜方寸大乱,手足无措地眼睛乱眨,干脆捧起他的脸,看清了他哭得眼角红红的样子,脑子一时短路,智商也选择放塔撤退,喉咙哽住,最后竟然说:“不许哭。”


木村慧人一愣,吸了吸鼻子,嘴唇颤抖着抿起,话是不说了,眼泪却掉得更凶。


堀夏喜遇到了极道生涯有史以来最难顶的事件。


“喂…听话…”堀夏喜闭上眼无奈的叹了口气,放轻了口吻解释道:“我没让他们关你,我跟sota从小长大,我也没有生气,不让你问是taiki君他喜欢乱说,以后想知道直接问我,还有…不是看不见你,是…”


堀夏喜抿了抿嘴,说一半突然卡住。


木村慧人看着他,就等他接着说下去。


“我可能…不,我最近,不想见到你。”堀夏喜终于在大脑词库里找到相对合适的词汇,自顾自地点头松了口气,抬眼一看,木村慧人一副下一秒就要掉珍珠的样子,堀夏喜连忙找补:“不…等一下…我的意思是,看到你我…”


木村慧人瞪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委屈得紧:“你讨厌我了?因为我问了sota?”


堀夏喜扶额:“都说不是了好好听人讲话啊…你干嘛嫉妒他又不是…”


“又不是恋人,嫉妒的话反而有点奇怪,对不对?”木村慧人搭上了他的话,眼眶红红的,缓缓垂下眼眸,手握紧了被单,好似下了多大决心一般:“na酱是对谁都很温柔,但是拜托…以后不要随便说让我误会的话了,我会很困扰…拜托了…”


“什么啊…”堀夏喜一边消化他对所有人都很温柔的人设,一边琢磨木村慧人的话,问:“你是喜欢我吗?”


木村慧人沉默着没回答,头却越来越低,就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堀夏喜不知为何心情放松了许多,看着木村慧人低着的脖子都替他累,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你谈过恋爱吗?”


木村慧人顿了顿,摇摇头。


“……”堀夏喜凝噎,长舒了口气,心理纠结过后:“我也没试过跟小妈谈恋爱,你不要抱太大期望。”


木村慧人懵懵地抬头:“欸…什么?”


“怎么?你要拒绝我吗?”堀夏喜凑近他的脸跟他对视,现在他突然不怕这双眼睛了:“揍你。”


“恐怖…”


“没错。”堀夏喜瘪嘴点点头,伸手拍他的头顶:“那你还要不要跟我谈?”


木村慧人愣愣地吸了吸鼻子:“要。”


堀夏喜笑:“丑死了,别哭了。”


“好过分…”


“抱歉,不哭了,好不好?”



中岛飒太再见到堀夏喜时,得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弄了那三个自作主张的小弟,中岛飒太早预料到一点也不奇怪,反而看他容光焕发心情不错的样子觉得事有进展,试探道:“你就想好了?这样合适吗?”


“……”堀夏喜没想瞒,但没想到中岛飒太这么精,顿了顿还是道:“是不合适,但是不管了。”


“什么啊,子承父妻,虽然是Keito就是了…”


堀夏喜揉了揉眉心:“我也知道,可他说要谈。”


我也不想啊,可是他说他要跟我谈恋爱欸!


“哈…?”中岛飒太皱紧了眉,无语的抿了抿嘴:“算了,起码今晚的投票这一票稳得不行了。”


晚上十几个人聚在会议室里,气氛冷冷暗藏刀锋,木村慧人还是无法适应这种局面,堀夏喜也看出来了,冷着脸跟泽本夏辉对峙时,桌面下握住了木村慧人的手,好像在告诉他不要怕,一切有他。


唇枪舌战之后的投票环节便是重头戏,佐藤大树不出意外的选择了泽本夏辉,美其名曰堀夏喜还需要再锻炼,而作为长兄的泽本夏辉则更加稳重。


中岛飒太也及时的吐槽道:“明明就是一如既往的泽夏派。”


同时收到了佐藤大树的‘吵死了’回应。


在打平的比分下,还剩分别来自木村慧人和山本世界的两票,泽本夏辉早得到了消息,对木村慧人的选择并不意外,现在就看山本世界了。


如若最后一票归属泽本夏辉,那么打平的局面意味着需要再进行一轮火花四溅的舌辩。收获全场目光的山本世界在全神贯注的状态下选择了


弃票。


这个结果宣布是堀一方的胜利。


中岛飒太靠着墙不怕死的调侃道:“看来是小妈决定性的一票呢,na酱。”


佐藤大树吃惊:“啊咧?你们找到了?哪里?”


一时间,在场几人面面相觑,中岛飒太首先提问:“什么意思taiki君,Keito不就是…”


“哈?当然不是!怎么可能!”


“欸???当时不是说就是他吗?”


“是啊,会长遗落在外的亲儿子,是Keito啊。”


“那这一票…”


“恭喜,更有含金量了哦。”


“这算什么…错了但没完全错。”


堀夏喜转头看向木村慧人,木村慧人努着嘴:“早就说了!”


堀夏喜意外之余,首先想到的竟然是:“那我就不是跟小妈了,太好了。”


中岛飒太不理解地嘴角抽搐:“所以变成兄弟是有好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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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山】今天的山本彰吾畅所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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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迷之吵架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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