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澄洋】殊途(七)
第七章·不安
喂薛洋喝完药,“为颗糖,值得吗。”将薛洋放在床上,金光瑶有火不能发,只能干瞪着薛洋。
薛洋只是冷淡的翻个身,“我想睡了。”
“好好休息。”拿薛洋没辙,金光瑶推门离开,回想着花楼里那男子…是看错了吗… 如果真是他,那就麻烦了。
……
“薛洋,我恨你。”
“娘亲…”
“如果没有你,该有多好…”
惊醒,薛洋浑身冷汗,起身下床来到窗边推开窗,夜晚的冷风吹的有些舒服。
这么多年了啊,自己还是放不下…
多年前,云萍城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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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不安
喂薛洋喝完药,“为颗糖,值得吗。”将薛洋放在床上,金光瑶有火不能发,只能干瞪着薛洋。
薛洋只是冷淡的翻个身,“我想睡了。”
“好好休息。”拿薛洋没辙,金光瑶推门离开,回想着花楼里那男子…是看错了吗… 如果真是他,那就麻烦了。
……
“薛洋,我恨你。”
“娘亲…”
“如果没有你,该有多好…”
惊醒,薛洋浑身冷汗,起身下床来到窗边推开窗,夜晚的冷风吹的有些舒服。
这么多年了啊,自己还是放不下…
多年前,云萍城花楼
“洋洋,娘亲有客人别去打扰娘亲。”薛清拉住要冲进房间的薛洋,板着脸:“娘亲没让进去就不准进去!”
薛洋咬住下唇,不甘… 可是,娘亲被那个坏蛋欺负啊!
任由薛清拽着自己离开,薛洋转过头看向房中,半掩的房门让人很清楚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那个男人!他怎么可以欺负娘亲!为什么阿姐不让自己去救娘亲?
凌晨。
女人悄悄的推开门走进来,却看到了赤脚下床的薛洋,心中一痛,弯下腰抱着薛洋,不顾身上的疼痛。
抬起小脸,露出牵强的笑,薛洋从怀里拿出偷偷在厨房带出来的糕点,宝贝的放在薛氏手中,尽管糕点还是已经有些散碎了。
强忍着眼泪,薛氏眼中带泪摸了摸薛洋的头,咬了一小口糕点,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娘亲,是糕点不甜吗?”
一看到薛氏的眼泪,薛洋立马急了,想垫着脚给薛氏擦眼泪,奈何自己根本够不着。
“就是,太甜了,所以…”蹲下身抱住薛洋,薛氏哽咽,似是在自言自语。“是娘亲对不起你…为了你姐姐…别怪你姐姐,要怪就怪娘亲好了…”
娘亲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对不起…好困…
模糊中好像看到了…娘亲与阿姐在吵架?为什么要吵架…为什么,要打阿姐…这样的娘亲好可怕…
赤裸着的自己在一张超大的床上醒来的,身边,还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
“我要你发誓,以后都只会是我一人的…”
“据说,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刻印专属自己的印记,是一种美好的象征…”
“这种太容易消除了…”
“不要怕,痛一会就过去了…我怎么可能舍得伤你?”
“别想逃,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自己趴在床上,后背已经血迹斑驳…那个男人拿着匕首靠近…
不要过来!娘亲救我…阿姐…你们都去哪了…
……
“不准过来!我要杀了你!杀!杀了她!全都杀掉!一个不剩的…”
“成美!”
薛洋睁开眼,便看到金光瑶面带紧张的脸,看了看周围,原来是趴在窗边睡着了啊…竟然,梦见这种恶心的…
“做噩梦了?”
噩梦?薛洋甩开金光瑶的手,扶着跳得极快的胸口,“要真是梦就好了!呵。”
金光瑶了然,强势的抓着薛洋的胳膊。那力道让薛洋忍不住皱眉,挣扎无果,薛洋红着眼瞪着金光瑶:“别碰我!”
心下一软,多久了,上一次看到这样的成美是在什么时候呢。紧紧将坐在椅子上颤抖的薛洋搂在怀里,这么多年果然还是不可能忘掉的吧。
“成美,没事,不怕,是我…你的小矮子啊。”
薛洋听后渐渐冷静,双肩颤抖着,伸出手搂住金光瑶的腰。
“小矮子…小矮子…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不知心中作何想,金光瑶只是更用力的抱着薛洋,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薛洋冰凉的身体,“我在我在,成美。”
“不要走…” 迷迷糊糊的呢喃着:“我好痛…好想…死掉…”
轻轻的拍着薛洋的后背,哄着他:“没事,不痛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成美不要怕…”
“嗯…”
…
打抱起睡过去的薛洋,金光瑶轻轻的将他放在床上,然后疼惜的擦去他脸上的泪珠。
那时候的自己没有护好成美…现在亦是一如从前,自己真是,没用…
柳氏灭门那晚,除了薛氏还有一个人漏掉了…一定,要在那人找到成美之前,干净的处理掉…绝不会再让他们有机可乘!
“今晚就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一切都就过去了。”关上门离开,自己现在需要回去处理一些事…
许是过于在意今晚的薛洋,金光瑶没有注意到一道人影悄悄推开窗跳进房里…
江澄来到薛洋床边,看着睡的不是很安稳的薛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天看到了薛洋背上,似乎有个在哪里见过的字…
朝薛洋后颈一个手刀劈下去… 看着薛洋苍白的脸,自己下手重了?也没多大用力吧…(江宇直请你停止你这种容易注孤生的行为~!)
“子逸…?这个怎么这么耳熟…”在脑海里搜索一下,江澄微微睁大眼睛,柳氏长子柳子逸!
默默将薛洋的衣服穿好,江澄皱眉,想要从薛洋这里知道真相怕是不可能的了…
江澄按耐住要伸出去的手,薛洋,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柳子逸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种恶趣味的印记…真是差劲透了。
……
柳随风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笑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杀了你,你不觉得你未免太自信了吗。”
女人低着头,发出不明意味的笑声:“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兄长是如何死的?”
一顿,柳随风站起身背对着女人。
“不感兴趣,不过若是能让他痛苦,那我保你便是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女人起身告辞。余光扫着女人的背影,柳随风不禁冷笑,“哼,也不过如此。”
人心,可真是可怕,说变就变 。
“这天,该下雨了。”
关上窗,吹灭烛火,躺回床上。
揉着酸痛的脖子,薛洋有些郁闷,自己落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