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顶流的金主爸爸 第十二章
第二天一早,龚俊是从张哲瀚怀里爬起来的,而张哲瀚可能太累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醒。龚俊看着张哲瀚浓重的黑眼圈,有些心疼,又想着要给他好好补补。
轻手轻脚的下床洗漱,然后去做早餐,结果在做早餐期间收到了一条越洋短信。
“俊俊,今天我回国,顺便看看你交的男朋友,别想着逃。哥哥。”
“啊?哥哥怎么突然要回来了,不会是专门为了看哲瀚吧?”惨了惨了,哥哥不会欺负哲瀚吧?要不然哲瀚躲起来,不行,哥哥说了不能躲,不然后果更严重。一着急,连锅里煮着的东西都忘了。
“俊俊,你在转下去,锅里的蛋就要糊了。”
“啊?啊!我的煎蛋。“
”俊俊,你怎么了?“张哲瀚一起床就发现俊俊不在了,下楼来找人就看见俊俊...
第二天一早,龚俊是从张哲瀚怀里爬起来的,而张哲瀚可能太累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醒。龚俊看着张哲瀚浓重的黑眼圈,有些心疼,又想着要给他好好补补。
轻手轻脚的下床洗漱,然后去做早餐,结果在做早餐期间收到了一条越洋短信。
“俊俊,今天我回国,顺便看看你交的男朋友,别想着逃。哥哥。”
“啊?哥哥怎么突然要回来了,不会是专门为了看哲瀚吧?”惨了惨了,哥哥不会欺负哲瀚吧?要不然哲瀚躲起来,不行,哥哥说了不能躲,不然后果更严重。一着急,连锅里煮着的东西都忘了。
“俊俊,你在转下去,锅里的蛋就要糊了。”
“啊?啊!我的煎蛋。“
”俊俊,你怎么了?“张哲瀚一起床就发现俊俊不在了,下楼来找人就看见俊俊在厨房团团转,而锅里还煎着蛋,马上就要糊了。
龚俊将那个煎蛋盛起来装到盘子里才转过身对张哲瀚说:“哲瀚,我刚刚收到我哥哥的消息说要回国了。”
“你哥哥要回国了,好事啊。”
“不过他说想见见你。”龚俊有些吞吞吐吐的。
“啊?要见我,那就见呗,我们迟早要见家长的。”张哲瀚看似无所谓的说,至于他的心里怎么想谁又知道呢?
龚俊看着张哲瀚这么镇定也渐渐平静下来,他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他从小其实还是有些害怕哥哥的。哥哥虽然对他很好,可是由于两人年纪相差太大,哥哥又要担负起家中的重担,所以小小年纪就变得很严肃,对他来说他是哥哥养大的,哥哥对他就像父亲一样,就算在怎么亲近,心中还是有一些害怕。
两人安安静静的吃完早餐,在吃早餐过程中龚俊发现张哲瀚并没有像他表现的那样平静,不由的好笑,原来哲瀚也在害怕啊,这么一想他好像就没有那么害怕了,甚至产生一种他要在哥哥面前保护好他的想法。
“哲瀚,你别担心,我是不会让哥哥欺负你的。“
“好。”张哲瀚看着龚俊的眼神,心中的不安渐渐消失。
过了一会儿,龚俊需要去接龚崎了,原本龚俊想让张哲瀚一起去的,但是张哲瀚说要在家打扫打扫,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就没去。
龚俊看着家里一尘不染的,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知道哲瀚还是很紧张,也就没有强迫他,自己一个人叫上林秘书一起去了机场。
到机场的时候刚好龚崎的飞机也到了,刚进去就看见人群中有一个鹤立鸡群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龚崎,毕竟他们一家人都挺高的。
“哥,嫂子,在这里。”龚俊的一声将机场大多数人都吸引过来,本来龚崎一个大帅哥就引人注目了,现在又有一个长得相似的大帅哥,简直是人间天堂。
“俊俊,张哲瀚没来?“
“呃……他在家收拾东西呢!“
龚崎点了点头,不在说话,一直站在旁边的女人笑了笑说:“俊俊,一段时间没见,怎么感觉你瘦了。”
“哪有,嫂子,我明明就没变嘛!”龚俊看着嫂子要说他瘦,连忙反驳道,他可不想天天吃大鱼大肉。
“好好好,我们俊俊没变。”张静拍了拍龚俊的肩,宠溺的说。她这次放下工作和龚崎回国主要是听说俊俊交了一个男朋友,她不放心,一定要回来看看那个人怎么样,对俊俊好不好。为此龚崎还说她不重视他,说什么平时让她放下工作去陪他都不愿意,现在俊俊交了男朋友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去。
真是的,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幼稚。
四人坐在车上,林秘书和龚崎没有说话,反而张静一直在问龚俊最近的生活和张哲瀚。龚俊又不擅长说谎,很快就将当初他们认识的事抖得一干二净。
龚崎看着林秘书,想: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回绝俊俊,还让他误以为是养儿子,现在好了,养着养着把自己都搭进去了。还有俊俊什么时候那么颜控了,还一见钟情。
等几人回家时,张哲瀚正在拿着拖把拖地,看一块地上一点没干另一块地是干的,应该是拖一个地方拖了很多遍。
张静笑了,看来他很紧张啊,这说明他心里是有俊俊的。
张哲瀚看了一眼他们又看了眼手中的拖把和地板,有些尴尬,他实在是太紧张了,在家又没事干,就想着拖地,没想到心里有事,拖一个地方拖了许多回。
龚俊有些无奈,走过去把拖把拿过来,说:“好了哲瀚,地已经很干净了,不需要你费太大的力。”
“哦哦,那你们快进来做。”张哲瀚看起来有些呆呆的,让了一个路让他们进去。
龚崎路过他时,冷哼了一声,有些没好气。这就是拐走俊俊的那个人么,看着也没好看到哪去啊,俊俊怎么就喜欢上他了。
这一声把本就紧张的张哲瀚弄得更加无措,还是龚俊把他推进去的。
“俊俊,你先去准备饭菜吧,我和静静有些话要和张先生说。“
“啊?哥哥。”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
“知道了,不过你不许欺负他。”龚俊起身走向厨房,又转过头恶狠狠的威胁龚崎道。
龚崎觉得有些心累,这还没嫁出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胳膊肘往外拐,看的一旁的张静捂唇偷笑。
等龚俊离开之后,龚崎立马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严肃的看着张哲瀚。看着他这个样子,张哲瀚也明白接下来的话将以为着他能不能被俊俊的家人接受,也不由的坐正,紧张起来。
“你也不用太紧张,他一直都是这样,说什么这样看上去有威严。”张静在一旁安慰道。
不过张哲瀚知道这两人只是一个在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罢了。
“张先生,我先问你,你爱俊俊吗?"
"我当然爱他,如果不爱他当初就不会答应他和他在一起。“张哲瀚下意识的说。
“好,那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俊俊在一起,俊俊是龚家的小少爷,而你现在只是一个小演员,还要靠俊俊帮你将路铺好,你要拿什么保护俊俊。“
“我觉得你这话说的不对。“张哲瀚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我当然可以保护俊俊,虽然不是现在,但是我相信以后我一定可以的。而且我在没有遇到俊俊之前就已经走到了顶流的位置,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就能走的更远,我以后一定会有资格站在俊俊身边的。”
龚崎的表情似乎平和了一点,他们并不在意俊俊另一半身份地位如何,但是要是他以为榜上了俊俊就以为以后高枕无忧了,对不起,他们是不会同意的,现在看来张哲瀚并没有因为俊俊的身份而放弃自己的追求,还算不错,龚崎在心中给出评价。
“现在娱乐圈诱惑那么多,你怎么保证你以后不会变心?”张静看出自己丈夫有些满意了,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张哲瀚有些懵,这让他怎么回答》
“我只能说,只要俊俊还喜欢我,我就不会放弃他。”
张静也知道问这个问题有些超纲,毕竟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但是她不想让俊俊伤心,所以她还是要问。
等龚俊从厨房出来时就看见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和和气气的,一点剑拔弩张的感觉都没有,甚至张哲瀚还有心情冲他笑了,看来哲瀚已经过了哥哥那一关了,龚俊很高兴。
吃完午饭,龚崎说已经很久没有回国了,想趁这次和静静一起到处去看看,让他们不要管他们了,不过走之前龚崎对张哲瀚说:“记住你说的话,要是……你知道的。”
说完就走了,留下一脸疑惑的龚俊。其实刚才他就想问张哲瀚他们聊了什么,现在哥哥他们走了,终于可以问了。
“哲瀚,你和哥哥说了什么,什么记住你说的话啊?”
“没什么,就是大舅哥让我好好照顾你。”
“什么大舅哥啊,胡说什么呢!”龚俊有些脸红,这就已经确定他是嫁的那个了,凭什么?他那么高,才应该是上面那个。
张哲瀚一看龚俊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口上说算什么,有本事床上见真章啊。
不过,既然已经见了俊俊的家长,是不是也要俊俊和他回去见见他的父母了,当初意识到自己喜欢上龚俊后他就和家人坦白说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原本以为父母会强烈反对,但是听他说完了之后也知道交代几句,就没了别的反应,好像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让张哲瀚当初惊讶了好长时间,去问他的妈妈为什么?他妈妈说:“你虽然交过很多女朋友,但是从来就没见过你能稳定下来,我们就猜测你是不是潜意识里不是很喜欢女人,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那为什么你们能接受我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你会放弃那个人吗?你是我们儿子,我们了解你,而且我们也不想人到晚年和你闹的太僵,我们当初了解过你这样的例子,最后能善终的又有几个人呢?男人相爱本就不易,如果我们这些做家长的都不支持自己的孩子,那社会就更不会了。”当时他的妈妈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当时听完张哲瀚就觉得他的眼眶有些湿,他的父母真的是为了他付出太多了。
“俊俊,过几天你也和我去见见我的父母吧,他们想见你很久了。”
“啊?那需要我做什么吗?”
“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去了,他们就会很喜欢你。”
“这不好吧?”
……
愿世界能善待所有的同性恋人。两人终于见家长了,迈出了婚礼的重要一步。我今天在和哲俊的姐妹聊天,实在没精力码文了,这是今天的更新,晚上还要看直播,所以只能明天再见了。
“真的,诸位,有什么难事千万别耗着,别等着,那只会让人在无尽的焦虑中煎熬。你就先大吼一句,然后两眼血丝地去推进,去做事,做着做着就有出路了。”
🐾做喜欢的事情累而快乐,但是我希望我也能用同样的力气去做好必须做的事情~四月一定会好好的~!
“真的,诸位,有什么难事千万别耗着,别等着,那只会让人在无尽的焦虑中煎熬。你就先大吼一句,然后两眼血丝地去推进,去做事,做着做着就有出路了。”
🐾做喜欢的事情累而快乐,但是我希望我也能用同样的力气去做好必须做的事情~四月一定会好好的~!
黑猫老五
有次我哥们被人催债,光剩下一条裤衩躲进我家里。
这哥们的故事也挺令人唏嘘的,本来是个拆二代,但是富得太快,没缓过神来就被人套路进去了,在越南黑赌场输得精光。我这个人好说话,又不忍心看人落难,他时不时给我电话:胡仔,你家让我避几天……
某天下班,我发现家里来人了。书房的门被打开了,哥们平时在里面打地铺的。
走进去就看到哥们浑身是血缩在书桌下面哭。书桌上坐着个小青年,正翻看我的书。如果不是因为他手背上有揍人留下的血,我肯定以为是邻居家的大学生儿子。
世上就会有这样的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寻常小青年,甚至面相文静好看,但他浅笑着看你的时候,寒意会从你的脚后跟窜到天灵盖。我不是没...
有次我哥们被人催债,光剩下一条裤衩躲进我家里。
这哥们的故事也挺令人唏嘘的,本来是个拆二代,但是富得太快,没缓过神来就被人套路进去了,在越南黑赌场输得精光。我这个人好说话,又不忍心看人落难,他时不时给我电话:胡仔,你家让我避几天……
某天下班,我发现家里来人了。书房的门被打开了,哥们平时在里面打地铺的。
走进去就看到哥们浑身是血缩在书桌下面哭。书桌上坐着个小青年,正翻看我的书。如果不是因为他手背上有揍人留下的血,我肯定以为是邻居家的大学生儿子。
世上就会有这样的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寻常小青年,甚至面相文静好看,但他浅笑着看你的时候,寒意会从你的脚后跟窜到天灵盖。我不是没遇见过其他来问我朋友讨债的,大金链子的,拿刀的。我怕他们。
从没人像他一样让我感到恐惧。他的眼眸很黑,定定看着我:本来带张究走就行了。但张究说,他要等胡云回来,你会替他做担保。
我哥们叫张究。他连滚带爬过来抱住我的腿:老胡你帮我,你只要再担保一次,我把我家房子卖了……
我把他护住:他欠了多少?十万?我替他先垫着。
青年微微睁大双眼:你和他说你欠了十万?
我心里隔楞一下。看哥们低头认罪的样,我大概被骗了,金额应该不止十几万。
——他欠了赌场一千五百万。
青年把我叫出去谈话,我手都在抖。青年:你叫胡云是吧?是大学讲师?
我僵硬地点头。
青年:要么用房子,要么用器官,这个金额你就只能用这两样替他担保。
青年:担保的话你们俩一起和我走,不担保的话我就把他带走了。你房间里有个花瓶碎了,他撞碎的,我动手的时候没注意,不好意思。
青年:张究家的房产早卖光了,抵押给了很多方,他是真的还不出了,否则赌场不会喊我来。
我们正说着,书房传来开窗的声音,张究跳窗逃了。青年一句话不多,猫一样矫健地跃上窗台跟了下去。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张究。
但几天后,我又见到了老五。
他抱着个箱子站我家门口,也知道我怕,就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对我点点头,走了。
我喊住他:这、这啥……
他回头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我吓得贴在墙上——结果他只是把纸箱打开,拿出花瓶:赔你的。
正说着,夏天的暴雨突然来了。外面雨声一片。他准备走,我拿伞碰了他胳膊肘。
你拿去吧。我说:不用还了。
老五讶异地看着伞,过了很久才接过。他说:那你以后遇到事,就说你认识黑猫老五。
我原以为这辈子不会有机会用到这个“伞情”。直到有天下班路上被人撞了车,对方全责,然而车上跳下几个大汉要我当场私了,赔五千。
我别无办法:我认识黑猫老五……
几个汉子不以为然,路边有两个青年却冲我们走来,把我们双方隔开了。他们让我直接开车回家,说撞车的事“不用你再管了”。
我忐忑回家,这件事果然再无后续。一次同学会,我问在这片当警察的同学:你知道黑猫老五是谁吗?
同学皱眉: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别和他们扯上关系,这都是鬼打手。
鬼打手的意思就是,这个人在世上没身份。没有出生证明、国籍、亲属,专门替人做脏活。多会在越南、缅甸和老挝那一带,普通人很少和他们扯上关系。
因为没有真名,所以只有外号。
老五来找我还伞:你那天撞车之后没什么事吧?
我连忙摇头:没事没事。
老五:我的名字,你不要拿去问别人,可能惹事情。
问都问了。我也好奇心作祟:你真的没有身份?
老五叹气:这东西重要吗?
重要啊,租房找工作学车旅游,没有身份根本出不去。我想象不出他的生活。他婴儿时候就被边境的黑老大抱养了,习惯了用他们那个世界的一套方法生活,根本没觉得有啥不方便。
老五:但你是第一个给我伞的人。那把伞我就留下了,做个纪念。
我才发现他还我的伞是一把新的。
我所有的朋友都说:老胡你就是个滥好人。
也就滥好人还敢借他伞了。
老五走前提醒我,张究又欠钱溜走了。如果他来找我,我最好别管他。
他低估了滥好人。张究隔几天后又来投奔我:胡仔,你让我躲几天,我有办法弄钱。
这次他没有一直住我这,而是留了行李在我书房,两三天来一次。过了半个月就不来了,让我把他行李箱邮寄去昆明。
我替他打包的时候发现了里面的塑封包,脑子一片空白,颤抖着打了警察同学的电话。
三天后,我家的门铃在深夜被敲响。老五在外面,他显得有些疲惫:胡先生,张究有来过吗?
我点头。
老五:他偷了我老大的东西,我得把它带回去。
我说,警察已经带走它了。
老五静了几秒,问我还有谁知道。我没把这件事告诉多余的人,同学也建议我不要。老五说,那行,你就把它烂在肚子里。
后来我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是我的旧伞,还有张纸条:还是还给你了,怕牵连你。
我没再见到老五。直到第二年同学会,同学说,你知道吗,黑猫死了。
缅甸那边的老大追不回货,让老五去查张究的几个落脚点。老五报了几个,其中有个假的。
原该是我家的地址,他用一个青年旅馆替代掉了。后来去查,发现张究没去过那。老五什么都不肯说,过了没多久就死在了河里。
那天回家下着雨,我撑着那把旧伞。
一只黑猫跟着我回了家,我养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