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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姐姐喜欢野,的就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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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来源于meme模版,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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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霖|5k

高冷占有欲强总裁Ax不好哄大美人O

ABO|带球跑后续|先婚后爱|吃醋


-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孩的醋也吃?

送给我的宝贝小孩@沈君闲 


前文带球跑《樱花清酒》 


又是一年四月,樱花在几夜间开满了整个院子。偶尔有时宝宝调皮地在半夜打开窗户,早上准会有一层樱花瓣铺在地板上。严浩翔这两年养成的生物钟不太健康,每晚到了后半夜才能勉强入睡。


贺峻霖每天躺在爱人身边,面对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只能多释放些信息素来安抚他。每当严浩翔感受到贺峻霖释放的信息素,他都会放下手头的工作,然后把贺峻霖紧紧抱在怀里。


他很怕...

翔霖|5k

高冷占有欲强总裁Ax不好哄大美人O

ABO|带球跑后续|先婚后爱|吃醋


-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孩的醋也吃?

送给我的宝贝小孩@沈君闲 


前文带球跑《樱花清酒》 



又是一年四月,樱花在几夜间开满了整个院子。偶尔有时宝宝调皮地在半夜打开窗户,早上准会有一层樱花瓣铺在地板上。严浩翔这两年养成的生物钟不太健康,每晚到了后半夜才能勉强入睡。



 

贺峻霖每天躺在爱人身边,面对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只能多释放些信息素来安抚他。每当严浩翔感受到贺峻霖释放的信息素,他都会放下手头的工作,然后把贺峻霖紧紧抱在怀里。




他很怕失去,贺峻霖拍了拍他的背,把吻印在他的下巴上。




宝宝在这个时候偷偷挤进被窝里,奶声奶气地喊“爸爸”。被打破的暧昧气氛被另一种温暖的氛围取代,严浩翔笑了一下,见贺峻霖有些疲惫,于是自己抱起了宝宝,开始哄他睡觉。




回来没多久两人就一起给孩子上了户口。小孩大名严津,严浩翔家里有点迷信,有天姐姐突然打电话来说把孩子的出生日期和八字算了,爷爷说宝宝命里缺水。贺峻霖听完后笑了很久,拉着严浩翔一起翻字典。




最后取了单字,严津从小就古灵精怪,鬼点子很多。贺峻霖烧饭时他就去找严浩翔玩,如果严浩翔正巧在办公,严津就会自己跑到小房间去搭乐高。




总之是不用太操心,除了不太爱睡觉。严津不太爱睡觉这事也不知道遗传了谁,贺峻霖每晚哄完小的哄大的,大的刚睡下没多久小的又醒了。




严津晚上不睡觉也不干别的,就爱拿着画笔在纸上画画或者自己开门去阳台吹风。好几次贺峻霖把他抱回来的时候,严津肉肉的小腿上多了好多红红的蚊子包。




严浩翔给他在阳台单独搞了个小空间,蚊子包倒是少了很多。为了让宝宝早点睡,严浩翔早上把严津带去了公司。公司里平常工作繁重,突然把小公子带来,倒是让同事们都觉得很新鲜。




同事大多数都是beta,严总今早在公司内网发了通知,允许大家今天工作稍微放松点。刘耀文早上在丁程鑫工作室里待了一会儿,染了一身香水味,杂的很。




走进严浩翔办公室的那下,严浩翔闻见陌生的气味以为是别人,警惕地看了刘耀文一眼。




“不是吧翔哥,有老婆了就那么凶?”




严浩翔懒得理他,又低头处理公务了。刘耀文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从角落里找到了严津掉在这里的乐高。




半晌,严浩翔朝刘耀文身上丢了个抱枕。




“去了什么大染坊啊这气味。”




刘耀文笑嘻嘻地抱着抱枕,拖着脑袋。




“咋了,羡慕啊?”




严浩翔彻底不理他了。自打贺峻霖回来之后,严浩翔身上的樱花味就没散去过。敏感的AO发现严总身上的樱花味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但也没闻出太大不同,只觉得可能是自己感冒闻错了。




“不跟你开玩笑了,待我哥那里待了一早上。”

“全是他那的香水味,怎么一混起来就不好闻了。”




刘耀文说着捻起了自己的衣领子闻了闻,隐隐约约还是能辨认出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再一闻,刘耀文皱了眉。




“怎么,闻出来了?”




严浩翔对信息素的敏感度比刘耀文还要高,在一群混杂的味道里分辨出了一种属于Omega的气息。奇怪,这个味道他觉得熟悉但却是对这个味道主人没什么印象。




“这什么味儿啊?玫瑰?”




刘耀文又闻了闻,疑惑地不行。这两天被家里人逼着待在自家公司熟悉业务,只有早上去了趟丁程鑫的工作室放松一下,谁知道这样居然也染上了一股omega的味道。




“不知道——”

“有空问问你哥,是不是二次分化了。”




其实严浩翔在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想到了丁程鑫二次分化的可能,给丁程鑫发了消息。丁程鑫没回他,估计是知道刘耀文在自己这儿。




刘耀文骂了句脏话,跌跌撞撞地跑出了严浩翔的办公室。




二次分化的可能性很小,丁程鑫当初就是因为是个beta所以才躲过了家里的逼迫,把公司的重担交给了Alpha姐姐。在这个世界里,omega的命运似乎只有两种。一种是被迫跟Alpha结婚,一种是一辈子隐瞒自己的第二性别,把自己当成一个beta,忍受所有omega要忍受的痛苦。




不止一次为此感到不公,丁程鑫的家庭环境没有那么开放,豪门之间关系复杂,丁家可以一时放丁程鑫去玩自己想要的,也可以立马将他现在拥有的全部收回。




怎么办,严浩翔捂住眼睛。被困在所有框架里,严浩翔不禁想起了自己和贺峻霖的婚姻。他算是绝对幸运,能够和相爱的人厮守一生,但真正可以逃出牢笼的人,到底有多少。




情绪不可避免地变得低落,严浩翔合上了钢笔。




贺峻霖抱着严津来到办公室门口时,看到的就是严浩翔沉思的模样。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扣着桌子,贺峻霖知道,严浩翔的心情不太好。




尝试多放了点信息素,贺峻霖抱着宝宝走了进去。




“爸爸!”




严津被贺峻霖抱久了,身上也残余了一些樱花味。闻到熟悉的气味,严浩翔的神经不再紧绷。樱花的花瓣本就柔软,摸上去有丝绸般顺滑的质感。




严浩翔轻轻拥住了贺峻霖,把脸靠在他的小肚子上。严津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怕踢到严浩翔的脑袋。像是也感受到爸爸的情绪不高,严津用小小的手一下一下拨弄着严浩翔的头发,细细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手指上。




“怎么了小严总?”




贺峻霖一只手抱着严津,另一只手摸了摸严浩翔的脸。




严浩翔在他手心里蹭了蹭。贺峻霖的手小小的,掌心却有肉,摸上去觉得厚实。




黄昏橙橙的光从落地窗外进入屋内,照的一切都是金灿灿的。





凌晨将近一点,严浩翔收到了刘耀文的信息。信息里说他把丁程鑫送去了私人疗养院,过段时间打算出国避一避。丁家的人暂时还没有发现丁程鑫二次分化的事,正巧半个月后法国有一场香水秀,刘耀文想借这个机会把他送出国。




严浩翔给他回了消息,说Narce愿意把丁程鑫聘为新产品的主设计师。刘耀文那边有几分钟没有回消息,可能是在跟丁程鑫商量。




过了一会儿,丁程鑫的电话打来。严浩翔给贺峻霖掖了掖被子,独自走到阳台去接了。




半小时后,严浩翔和丁程鑫结束了通话。与刚来时不同,严浩翔的手里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烟草的气味太冲,他不想严津年纪小小就吸二手烟,也不想烟草味盖住樱花味。




刚想收起香烟,手却被人摁住了。严浩翔回头,不知道贺峻霖何时站在了身后。




“想抽就抽。”




贺峻霖半夜起夜,意外发现严浩翔不在房间里。直觉他在阳台,贺峻霖便在他身后一直等到通话结束。




“为什么不点呢,你明明想抽。”




他的尾音上翘,不知怎么的让严浩翔想起了小时候贺峻霖古灵精怪的模样。记忆回到那年樱花树下,他把樱花别在贺峻霖的耳边,害贺峻霖被大人打趣了一晚上“小姑娘”。




与当年的场景重合,这次严浩翔把烟别在了贺峻霖的耳边。




“来吻我吧。”




贺峻霖笑了一下,把手环在严浩翔脖颈上。严浩翔挑了挑眉,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吻我吧,就把我当做你的尼古丁。”




严浩翔拥抱他的力度大到好像要把贺峻霖融进自己的骨子里。贺峻霖笑着接受他的所有,直到樱花被碾出了粉嫩的汁水,直到月亮偷偷躲回云层,直到终于下了一场雨。




下过雨的天格外蓝。经过一夜风雨的摧残,院子里的樱花落了一半,草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带着雨珠的花瓣。严津早上爬上凳子看了一眼,看着满地的樱花瓣开心得不行,以为自己遇上了动画片的花瓣雨,兴冲冲地跑到楼下去玩了。




等严浩翔醒来的时候,怀里的老婆倒是还在,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急得要命,严浩翔瞬间清醒,穿上拖鞋就往楼下跑。




院子里严津正在和花瓣作斗争,从树上掉下来的花瓣悉数落在了宝宝的头上,沾了水的花瓣粘在他的头发上弄不下来。




严浩翔看到的就是儿子胡乱地折腾自己头发的样子。




“津津,过来,给你洗洗。”




严津见爸爸醒了,干脆连花瓣也不管了,笑嘻嘻地跑到严浩翔的怀里。也不管他身上的雨水会不会沾到自己的睡衣上,严浩翔抱起严津,揉揉他的脑袋。




“宝宝饿不饿?”




“想吃小贺爸爸做的牛奶蛋!”




牛奶蛋是贺峻霖常拿来哄严津的甜品,严浩翔研究过这个但最后因为步骤一直弄不清而失败。严浩翔想离贺峻霖醒来估计还有一会儿,于是哄着严津先喝了杯热牛奶。




给严津洗澡的时候发现宝宝的手和腿上又多了红红的蚊子包,把严津痒得只能一直用手去挠。见孩子这样,严浩翔心里也心疼。




“下次别大清早就跑去院子里玩,蚊子最爱你这样爱早起的小孩。”




严津眨巴眨巴大眼睛,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估计是咂摸出爸爸话里的意思了,朝严浩翔泼了一手水。




“你为什么不爱小贺爸爸?”




严浩翔刚被泼了一身水,这会儿又被严津的话弄懵了。哪门子跟哪门子事儿啊?严浩翔想了半天也没想通自己儿子的逻辑。




“说什么呢严津,不许乱说。”




往常严浩翔一喊他大名,严津立马就会明白爸爸生气了,可今天显然有点不一样,严津干脆背过身去,彻底不肯理严浩翔了。




行,不理就不理,澡总不能洗一半就不洗吧?严浩翔软着声音又喊了他一声,严津还是不为所动。




想不通,整一个想不明白。正当严浩翔疑惑的时候,贺峻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怎么了严总们,吵架了?”




贺峻霖的睡衣是严浩翔的白衬衣,睡衣昨晚被严浩翔扯得不能看,只能随便拿一件穿穿。严浩翔看了一眼,贺峻霖的脖颈处布满了红印,有的已经开始变紫。




轻轻咳了一声,严浩翔避开了视线。




“让他别大早上去院子喂蚊子,结果生气了。”




严浩翔甩甩手,把卷起的裤脚放了下来。走之前还在贺峻霖耳边抱怨——

“真跟不上咱小严总的逻辑,不让他喂蚊子就是我不爱你。”




看着爱人吃瘪的模样,贺峻霖没忍住笑了出来。




“真搞不懂,听不懂小崽子讲的中国话。”




严浩翔边嘟囔边往外走,去了另一个卫生间洗澡。





贺峻霖也没怎么听懂严津的意思,只能耐着性子哄他。小孩的逻辑简单得要命,他跟严浩翔吵架了就要求贺峻霖也不能跟严浩翔讲话。贺峻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最后还是顺了孩子的意思。




几乎是一天没有跟严浩翔有明面上的互动,贺峻霖眼睁睁看着严浩翔那边的气压越来越低,最后干脆甩脸去了书房。




贺峻霖盯着紧锁的房门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严津面前笑了出来。




“小贺爸爸,你笑什么?”




“没事,津津想听故事了吗?”




贺峻霖想着先把小的哄睡了再去哄大的,于是撺掇严津听故事。严津一个小男孩对童话不大感兴趣,每次贺峻霖想让他早点睡都会给他读童话书。




要说这原理就跟读高中的时候熬夜看书一个道理,越看越困,总能不自觉地在考试周早早睡下。




把严津哄彻底后,贺峻霖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去了书房。刚要开门,贺峻霖这才知道严浩翔把书房的门给反锁了。




小孩子一样,贺峻霖倒也不恼,站在书房门口给严浩翔打电话。




“孩子不要老婆也不要了?”




严浩翔没回他话,其实早就偷偷摸摸走到了书房门口。




“三秒,爱开不开。”




严浩翔发现贺峻霖越来越有当年上学时候的感觉,性格慢慢恢复,说白了就是比自己还难哄。自知理亏,明明是严津闹脾气,最后变成了自己跟贺峻霖闹脾气。




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一整天既没跟儿子抱抱也没跟老婆亲亲,觉得憋气罢了。




贺峻霖才刚数到一,门就开了。严浩翔的脸还是沉着,但显然已经好了很多。




“什么嘛,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连小孩的醋也吃?”




像是要把冷脸贯彻到底,严浩翔还是没回贺峻霖的话,自顾自地坐到了椅子上。贺峻霖也不急,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在严浩翔坐到椅子的那刻钻进他的怀里。




紧紧地攀住男人的肩膀,贺峻霖把头埋在严浩翔温热的胸膛。




“别生气了嘛,小孩子说话你也当真啊?”




严浩翔看了他一眼,暗暗把手臂收紧了。




“还是说,严津说的是真的?你真不爱我?”




贺峻霖知道严浩翔已经消气,可不给他个梯子,严浩翔估计是一晚上都不肯下来。果不其然,贺峻霖话音刚落,严浩翔就皱着眉吻了下来。




“再说?”




贺峻霖被严浩翔的力度吓了一跳,感觉腰要被掐红了。他拍了拍严浩翔的小臂,示意他小力点。




严浩翔转而捏住了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严津又生气了。这次似乎更加严重,连贺峻霖的牛奶蛋都没把他哄好。




“不是,你得跟我说你为什么生气了,懂吗?”

“再这样哭,这星期都别想吃牛奶蛋。”




贺峻霖绷着脸威胁严津,后者立马憋住了眼泪。大大的眼睛里全是眼泪,严津怕眼泪掉下来会让贺峻霖生气,硬生生眨了好多次眼睛,哭嗝也一直停不下来。




严浩翔坐在沙发上都快绷不住了,严津打哭嗝的样子太好笑,让严浩翔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冷脸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呜…小贺爸爸的蚊子包有这么多…”

“严浩翔都不管管蚊子…呜…”




贺峻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哪有蚊子包?再顺着严津的目光看去,敢情是自己锁骨处的红印让严津误会了。




被喊大名的严浩翔脸彻底黑了,刚要走过去好好教训严津一顿,却没料被贺峻霖吼了一句——




“严浩翔!教坏小孩!”




严浩翔:?





END.

莫名其妙的严总:诶嘿我怎么又听不懂中国话了


谢谢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烟锦锦赐名👊

希望我的小孩沈君闲集训生活开心TT 姐姐会狠狠想你的TT


如果喜欢可以点个小红心或者小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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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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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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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是我的樱花


人间四月,正巧是樱花绽放的季节。粉红色的樱花盈盈地挂在褐色的枝干上,风一吹又会颤颤地落到地上。即使落到地上,也还是那副纯洁模样。贺峻霖无意间走到了这条樱花小道,道路很窄,花瓣在地上厚厚铺了一层。


来到陌生的城市已经小半年。贺峻霖自初中之后就一直待在巴黎,去年过年时候回了国,没两天就被安排了联姻。好像Omega天生没有发言权,一场戏剧般的婚姻,从没有人过问贺峻霖的意见。


连严浩翔也没有。


贺峻霖和严浩翔打小就认识,小时候还没有分化...

翔霖|7k+

高冷占有欲强总裁Ax不好哄大美人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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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是我的樱花



人间四月,正巧是樱花绽放的季节。粉红色的樱花盈盈地挂在褐色的枝干上,风一吹又会颤颤地落到地上。即使落到地上,也还是那副纯洁模样。贺峻霖无意间走到了这条樱花小道,道路很窄,花瓣在地上厚厚铺了一层。




来到陌生的城市已经小半年。贺峻霖自初中之后就一直待在巴黎,去年过年时候回了国,没两天就被安排了联姻。好像Omega天生没有发言权,一场戏剧般的婚姻,从没有人过问贺峻霖的意见。




连严浩翔也没有。




贺峻霖和严浩翔打小就认识,小时候还没有分化,心里哪有这么多大人的想法,只会想着我有两块巧克力,如果你要,我就分你一块。大人们的交流总是很无趣,所以他们两个经常自己溜到花园里去玩。




小时候的严浩翔还没那么寡言,那年四月,两个小孩坐在樱花树下,严浩翔伸出肉肉的小手接下了一朵樱花,说自己很喜欢。那朵樱花最后别在了贺峻霖的耳后,被大人看见了又说“像个小姑娘”。




后来长大了,严浩翔家里把产业迁到了A市,两家的联系少了很多。贺峻霖直到回国,都没有见过严浩翔。只偶尔从旁人口中听说严浩翔年纪轻轻就接管了总公司,现在想来,那确实是能力有加。




被通知和严浩翔联姻的时候,贺峻霖没有表现出任何排斥的情绪。整理行李上飞机的时候,他还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至少是严浩翔,至少是他。




严浩翔显然没有贺峻霖想象中的那样热情,贺峻霖下飞机后被管家接回了家。本想着下班时间可以和严浩翔一起吃顿晚饭,没曾想严浩翔临时有事出了差。




哪有刚结婚就出差的?贺峻霖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想着这新婚生活的的确确糟透了。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唯一的熟悉还不肯来自己身边。




贺峻霖的心情低落到极点。他不是天生爱哭的性格,却在此时憋闷到眼泪簌簌落下,在抱枕上印出了一个个水痕。




严浩翔的信息素是清酒味。那次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严浩翔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淡淡的酒香,闻久了会让人不自觉脸热。




贺峻霖不知道严浩翔有没有发现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是他最喜欢的樱花味,可惜正巧是樱花季节,贺峻霖想着自己的樱花味应该比不过窗外的一树樱花。




Alpha的易感期来得很快。贺峻霖敏感地察觉到严浩翔的信息素有时会无法控制变得浓郁。盯着Alpha没有表情的脸,贺峻霖也不敢主动说些什么,只用叉子动了动盘里的牛排。




严浩翔知道自己易感期到了。按理说应该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更好的办法是与他结合,可严浩翔心里一直惦记着贺父说贺峻霖身体不太好。




更何况贺峻霖迟迟也没有提出要进一步发展。虽说两人算得上旧相识,可让两人蓦地一下转变到夫妻模式还是有些不适应。




严浩翔不愿意逼贺峻霖做不喜欢的事。哪怕是易感期难捱,哪怕是在深夜里忍不住拥他入怀。





这次易感期持续的时间太长,严浩翔几次在办公期间躁郁到难以自控,不得已中断了会议。私人医生很快赶到,提议让贺峻霖来一趟。严浩翔扶着脑袋,脸色苍白。




“不用。”

“我自己扛。”



秘书跟着劝了几句也没劝动。玻璃门在此时被打开,来人是严浩翔的发小刘耀文。刘耀文也是Alpha,一进门就知道严浩翔的易感期还没过。





“你家小贺呢?怎么你身上一点他的味都没有?”




刘耀文皱了皱眉。在场的除了他和严浩翔,其余的都是beta。空气里弥漫着清酒浓烈的气味,刘耀文下意识敛了下自己的信息素,减缓了严浩翔的不适感。




“严总…两天没回家了。”




秘书颤颤巍巍回了话,两位顶级Alpha的信息素级别太高,连作为Beta也会不可避免地受到干扰。



“先出去。”



医生和秘书在听到严浩翔发话后迅速出了门,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严浩翔和刘耀文。



“怕弄伤贺峻霖就不回家?”

“哎呦翔哥,真行,妥妥的好男人一个。”



刘耀文在沙发上坐下,松了松领带。Alpha之间的磁场相互影响,要不是来的时候提前喷了抑制剂,恐怕自己也会被逼到易感期。



“少说点风凉话。”

“你哥让你带的东西呢?”




严浩翔伸出手指捏着鼻根处的皮肤,试图让自己放松些。刘耀文的表哥丁程鑫是位有名气调香师,这次也是为了严浩翔的易感期特地调了跟贺峻霖身上信息素味道极其相似的香水。




刘耀文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精巧的瓶子,瓶口有一个烫金的小蝴蝶结,瓶中的液体是淡淡的粉色。严浩翔盯着小蝴蝶结看了会儿,而后又将视线移到刘耀文身上。



“你别介意这蝴蝶结哈,我哥工作室里只有这瓶子了。”




算了,有总比没有好。严浩翔瞥了他一眼,而后往身上喷了点香水。




樱花味的香水在衣物上留下淡淡的花香气,严浩翔轻嗅了一下手腕上残余的气味,心中的躁郁要散去不少。




确实和贺峻霖的味道很像,他想。




晚上去赴宴参加酒会。刘耀文本想代替严浩翔出席,可碍于情面,严浩翔还是选择了自己出席。往西装领口喷了点香水,严浩翔理了理袖口,而后大步走进觥筹交错的名利场。




名利场里寻不到真心。严浩翔和几位长辈客套了几句,又是不可避免地聊到了家里的贺峻霖。贺家这两年动作少了很多,传闻说是资金链出了点问题,和严家联姻也是为了解决资金链的问题。




严浩翔知道些底细,总归是不愿意与他们明说。贺家的资金链问题确实严重,有了跟严家的合作算是暂时缓解危机。




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次联姻的目的,可严浩翔就是不愿意承认这荒唐的理由。




婚姻是双方的私事,在严浩翔心里婚姻永远是神圣的,哪怕贺峻霖可能不爱他,他也愿意拿自己的十分真心去换一分回报。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知道,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清楚楚,他喜欢樱花只是因为贺峻霖别上樱花的模样很漂亮。





也许是受到了情绪的影响,也许是因为其他,严浩翔喝了超出常量的酒。回到家中已是十一点,领口的樱花味被茫茫的酒气取代,易感期带来的并发症状再一次凸显。




严浩翔烦躁地扯开了领带,皱着眉头,表情很是不悦。贺峻霖听到开门声后急急忙忙跑下楼,连拖鞋都没顾上穿。




在见到贺峻霖之前,首先闯入鼻腔的是清新的樱花香。淡淡的花香裹着一点甜,冒冒失失地愈发浓郁。严浩翔竟从这其中感受到让人安心的因子存在,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突然想借着酒劲发一次疯。




严浩翔猛地抱紧了贺峻霖,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发丝触碰到贺峻霖白皙的皮肤,磨人的痒意突然传来。




“又不穿拖鞋…”




Alpha低沉嘶哑的嗓音有些闷闷的,贺峻霖的心里一暖,一下一下拍着严浩翔的背,低头轻声安慰着。




而就在他低头的瞬间,贺峻霖闻到了严浩翔身上的气味。除却清酒味之外,还有一股樱花味。而这樱花味和自己的很像,贺峻霖又凑近闻了闻。




不一样,不是自己的樱花味。




彻骨的寒冷从底到极,密密麻麻遍布了他的全身。一种可笑的猜想在贺峻霖脑海里蔓延。他好像被困在了黑色的幕布中,没有光,也没有太阳。




没准严浩翔真正喜欢的人,也是像自己这样的樱花味。在严浩翔吻上自己的刹那,贺峻霖突然哭了。Alpha显然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停下来盯着贺峻霖看。




哪怕是作为替身,也不想看他因为易感期而难受。贺峻霖抬手擦干了眼泪,第一次主动吻了严浩翔。




那晚,各怀心思的人们在一场情事中浮沉。





第二天醒来,贺峻霖像个没事人一样给严浩翔准备了早餐和醒酒汤,嘱咐王姨提醒他喝,而后自己拿走了身份证、护照和一张黑卡。




严浩翔醒来后也没察觉出有什么异常,只疑惑贺峻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门了。易感期有了Omega的安抚后安然无恙地度过了,可贺峻霖却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晚上还没等到贺峻霖回家,严浩翔才真正慌了。刚接受标记的Omega信息素极容易渗出,没有Alpha在身边保护,贺峻霖的处境只能说难以预测。




严浩翔半夜喊醒了刘耀文,刘耀文与他一起寻找无果,最后把丁程鑫也给拉了出来一块儿找。兄弟俩一头雾水,只听严浩翔说贺峻霖突然不见了。




丁程鑫打了个哈欠,半夜被人从床上拉起来,这会儿除了疲惫什么也没有。




“你让管家翻翻,看看贺峻霖走之前拿了什么。”




刘耀文点了根烟,靠着车一下一下吐着烟雾。严浩翔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他身上还带着绵绵的樱花香。




可他的樱花却挣开他的怀抱,跑走了。




“严总,小少爷拿走了身份证、护照……”

“还有一张您的黑卡。”




严浩翔开了免提,听到护照和身份证,三人心里都有了想法。等听到黑卡,刘耀文向严浩翔挑了挑眉,眼里带上了调笑的意味。




“不是…他自己也有一张黑卡,估计是拿错了。”




严浩翔也跟着点了根烟,夹着烟和兄弟俩解释。看这情形,贺峻霖应该是出国了,至于去了哪儿,严浩翔猜想应该是巴黎。





回到巴黎已经小半年,近日来贺峻霖的身体异样越来越明显,与他一同待在巴黎的好友钟予提议一起去做个体检。钟予是个Beta,家境殷实,伴侣也是个很温柔的Beta。




贺峻霖耐不住两人的劝说,周末跟着去了趟医院。三天后,检查结果出来了,三人拿着贺峻霖的体检报告不知所措。




体检单上显示贺峻霖已经怀孕四个月,胚胎发育正常。贺峻霖拿着体检单止不住地发抖,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泪水,压抑的哭声让人不住叹气。




钟予拍了拍贺峻霖的肩膀,示意他振作起来。贺峻霖刚回到巴黎时经常失眠,钟予因此断断续续知道了不少他和严浩翔的故事。




钟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这个看似柔弱其实很要强的Omega,再硬的心也会在新生命到来的这一刻化作柔软。




整理了一番情绪后,贺峻霖开始安心养胎。备产期间并不那么安稳,他常常因为缺少alpha的信息素而感到不安和心悸。




孩子最终安全来到了世界上,贺峻霖没有给他取大名,只是“宝宝”“宝宝”地叫着。




钟予和伴侣一起经营一家花店,贺峻霖闲暇时便会带着宝宝一起去花店待着。




在巴黎的这两年期间不乏追求者,贺峻霖每每碰见都会抱起自己的宝宝告诉对方已经有小孩了。有不死心的Alpha说从未见过贺峻霖的配偶,贺峻霖笑了一下,问他知不知道Narce品牌。




严家近两年发展势头很猛,新拓展了一个珠宝产业,前两月刚刚官宣一位法国的品牌大使,大字报挂满了办公楼。




Alpha显然愣了一下,而后不失风度地问贺峻霖是不是也喜欢Narce的珠宝。




“不是——”

“Narce的总裁是他爸爸。”




贺峻霖指了指怀里熟睡的孩子,笑着对Alpha说。Alpha疑惑地歪了下头,以为贺峻霖是为了拒绝自己才想出这么个荒唐理由,但心里明白这个来自东方的漂亮Omega不想接受自己,于是送了贺峻霖一朵粉色的玫瑰,作为自己最后的礼物。




临近黄昏,天开始呈现暖色调,纷繁的饱和色彩渐渐显现。贺峻霖接过了这朵玫瑰,笑着和他说了再见。





晚上,贺峻霖托钟予照顾一下宝宝,自己出门去给孩子买奶粉。出门的时候正巧临近超市关门时间,贺峻霖走得太急,口袋里没带一分钱。




再仔细一摸,贺峻霖只找到了一张黑卡。他愣愣地看着这张黑卡出神,仿佛上面还有爱人的气息。




当初远走巴黎时拿走严浩翔的卡不是偶然,他只是想着,哪怕他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严浩翔,也要给自己留点东西做个念想。




拿别的都太明显,只有两人都有的黑卡才显得没那么明显。于是贺峻霖把自己的黑卡留下,换走了严浩翔的黑卡。




没想到那张黑卡还真能有一天派上用场。贺峻霖抱着三罐奶粉,向收银员递出了那张卡。收银员的表情不可不精彩,她惊讶地看了两眼贺峻霖,然后联系了经理才完成了收款。




于是刚下飞机的严总收到了一条信息,他拿着行李站在原地愣了一下,而后露出了一个笑容。




两年间他每每有空都会飞到巴黎,当初要拓展业务时被严父一顿批评,后来找法国品牌大使又被公司高层反对。可事实证明,年轻的严总步步棋步步对,严家的企业也因此迈向了一个新高度。




正巧企业的周年庆刚过,严浩翔给公司的人发完福利后请了年假,独自飞到巴黎。



整整两年,严浩翔都没有真真正正和贺峻霖见上一面。每次来到巴黎,每走过一个店铺,每路过一个牌匾,严浩翔总忍不住想,贺峻霖一个人走过这些地方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场景。



有好几次他碰见贺峻霖抱着孩子出来散步,孩子很可爱,见到人会奶声奶气地哼哼,肉乎乎的手紧紧抓着贺峻霖的领子。



严浩翔总是会默默跟在后面,有几次他疑心孩子是不是看见了自己。血浓于水的亲缘关系没法忽视,严浩翔与孩子对视的那一刹那,忍不住流了泪。



他无法想象贺峻霖一个人是怎么熬过那痛苦的十个月,又是怎样熬过一个个独自一人的夜晚。他会想我吗?严浩翔慌乱地用手抹去眼泪,恍惚间又对上了孩子的眼睛。




宝宝好像觉得看到一个叔叔哭很好玩,毫无保留地朝着严浩翔笑。严浩翔看见他的笑容又想哭了,多少个失眠的日夜里,他都会反复梦见这个场景。




这两年他染上了烟瘾,失眠的时候总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满院子的樱花树抽烟,烟灰缸里的灰又积了厚厚一层。又一年樱花季过了,严浩翔盯着满地的花瓣看。




这是樱花离开的第二年,樱花又落了。





贺峻霖没想到自己会在回家路上碰到严浩翔。走夜路不太安全,贺峻霖就打了辆车。车是从机场那边开来的,司机说有人拼车,贺峻霖想着这个时段车太难打,于是也同意了。




可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严浩翔。严浩翔显然也没料到,此刻心里更是慌乱不堪。他急急忙忙地整理着装,暗暗后悔自己怎么不刮刮胡子再来。




贺峻霖则不断地眨眼睛掩饰自己的尴尬,更怕自己的情愫会从眼里漏出。整整两年,怎么能说不想。




两人一路无话,内心却早已暗流翻涌。




最后是严浩翔先下了车,他拎着行李,犹豫着要不要跟贺峻霖说声再见。




在他犹豫的空当,出租车已经加速离开了。几乎是没有多想,严浩翔下意识就冲了上去。他跟在出租车后面跑了好一段路,最后一路跑到了贺峻霖的住处。




好在路途不算太远,Alpha的体力却已消耗殆尽。严浩翔喘着气,不敢这样贸然上前打扰贺峻霖。




人在黑夜独处时的感官会变得格外灵敏,贺峻霖在听到喘\\\气时吓了一跳,而后转过头看,在看清来人是严浩翔后惊了一下。




严浩翔也不说话,只是这样站得远远的,远远地看着贺峻霖。




贺峻霖在那一刻似乎看懂了严浩翔眼里的很多东西。他想起自己刚结婚时也是像现在这样,做什么都要考虑安全距离,他怕严浩翔觉得不舒服,怕严浩翔觉得厌烦。




于是他变得怯懦,变得不再主动,甚至在发现自己可能是个替身后也没有鼓起勇气去问严浩翔。




而此时此刻他看见严浩翔眼里,是同样的不敢靠近。也是怕自己厌烦,怕自己会推开他吗?贺峻霖突然觉得自己还是舍不得,他想,如果严浩翔说要重新开始,他也是愿意的。




严浩翔见贺峻霖久久没有开口,平复了一会儿后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傻逼,哪有人半夜跟着出租车跑一路跟到别人家楼下的。




想着还是要为自己的举动道个歉,严浩翔朝贺峻霖走了两步,而后又在安全距离处停住。




“对不起……就是想来见见你。”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吹来了几丝凉意。严浩翔又看了几眼贺峻霖,转身离去。




“有…有空来给孩子取个名字。”




贺峻霖结结巴巴、不着头尾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严浩翔愣了一下,而后便是满心的欣喜。





自从那日重逢之后,严浩翔明显感觉到贺峻霖对自己的态度并没有想象中强硬。趁着这点时间,他和钟予也混熟了不少,有时候会跑去花店看看小孩。




宝宝的名字还是没取好,严浩翔不太懂这些,不敢贸然给小孩取名字。不过宝宝倒是很喜欢严浩翔,经常伸着手要严浩翔抱,有好吃的也会塞给严浩翔一口。




小奶包总会让气氛变得温馨,贺峻霖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可以这样一直过下去。




严浩翔始终不明白当初贺峻霖为什么要离开。那天是年假最后一天,严浩翔明天就要回国去。他在临走前穿的很正式,往自己身上习惯性的喷了喷樱花味的香水。




没曾想贺峻霖在那天见到他时又恢复冷淡的模样,严浩翔在花店待了一天,连宝宝的手都没碰到。




钟予实在看不下去,趁贺峻霖不注意,把严浩翔拉到一旁。




“你身上这味,跟贺峻霖可不一样。”




严浩翔愣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原来贺峻霖是在那天闻到了与自己身上不符的樱花味,误以为自己将他当做某个人的替身。




反应过来后,严浩翔又变得手足无措了。只剩不到一天的时间,他该怎么跟贺峻霖解释这发生的一切。



见贺峻霖情绪实在不佳,严浩翔早早地离开了,借口说自己回去整理行李准备回国。




回到酒店后,严浩翔拿出了钢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真心。




信中说明了自己用樱花味香水的原因,严浩翔也是平生头一遭,对着贺峻霖说出了“我爱你”。在去机场前,严浩翔拜托钟予把信务必交到贺峻霖手上,钟予叹了口气,说自己一定会做到。





一个星期后,严浩翔因为Narce新策划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几乎是每天睡在公司。等他终于结束新策划的最后一个应酬,带着满身疲惫回到家中,意外地在门关处发现了另外两双鞋。




宝宝的鞋小小的,紧紧依偎在爸爸的鞋子旁边。




“爸爸回来啦!”




小奶包从沙发上冒出一个小脑袋,兴奋地喊着。




“嗯?你等等,我把饭热热。”




贺峻霖今早刚回国,一踏上故土便马不停蹄地回了家。家中还是没变,变得只是卧室中摆满的婴儿用品和几盒安眠药。



打电话问了刘耀文才知道严浩翔今晚有应酬。贺峻霖明知道他应该是吃了饭再回家,却还是不死心地给严浩翔做了一桌子菜,只想着没准这样他能更开心些。




一阵狂喜涌上心头,严浩翔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来已经是泪流满面。宝宝从沙发上下来,踉踉跄跄地走到严浩翔面前,伸出小胖手给严浩翔擦眼泪。




“爸爸不哭不哭,爸爸是小花猫。”




严浩翔不知道自己幻想过多少次这样的场景,当这样的场景成真,他却又不敢相信了。




贺峻霖在厨房里不敢出来,眼泪一阵一阵地涌出,滴到洁白的大理石上。





晚上哄完宝宝睡觉后,贺峻霖轻手轻脚地进了被窝。刚进去没多久,严浩翔的手便覆了上来,而后轻轻把他拥入怀中。




贺峻霖没有说话,只转过身去,搂着严浩翔的腰,把脸埋进了他温暖的胸膛。




他们像一对青涩的恋人,小心翼翼地触碰中对方的唇。


已经是七月,樱花又开了。



后续《酒渍樱花》 



END.

太累了太累了 写带球跑要人命了家人们

带一下我的连载《二手玫瑰》 

还挺喜欢这篇的 希望大家也可以喜欢

以防撞梗先说一声 我本人没看过这个剧情的带球跑 万一真撞梗了我先给你道歉


如果喜欢可以点个小红心或者小蓝手🦋

想!看!评!论!

感谢阅读



Peppermint_
搞点脑内变现👀 小狐狸和崽崽狼...

搞点脑内变现👀

小狐狸和崽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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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和崽崽狼✔️

chuya

少年的爱意总是坦坦荡荡,刘耀文的爱意坦坦荡荡

少年的爱意总是坦坦荡荡,刘耀文的爱意坦坦荡荡

晚了诶

《不知情悖论》17

《不知情悖论》17

文/晚了



|清冷迟钝商业本部长×可爱笨蛋美人摄影师

|双向暗恋|非典型先婚后爱






*






17.




贺峻霖坐在客厅毛茸茸的地毯上,他穿着淡紫色的中长袖,终于跳脱出黑白灰的单一色调。微微贴身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嘴里嚼着橙子味的小熊软糖,樱红的唇瓣开开合合,柔软的唇珠时不时被轻抿挤压。




怀里纯白色的方形抱枕被揉捏地发皱,贺峻霖拉扯着抱枕的一角。十万在贺峻霖身边跑来跑去,肉垫在红褐色的地板上敲出节奏,哒哒的声音又在踏进地毯时消失。贺峻霖转开营养膏,挤在指腹上喂给猫咪,十...

《不知情悖论》17

文/晚了



|清冷迟钝商业本部长×可爱笨蛋美人摄影师

|双向暗恋|非典型先婚后爱






*






17.




贺峻霖坐在客厅毛茸茸的地毯上,他穿着淡紫色的中长袖,终于跳脱出黑白灰的单一色调。微微贴身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嘴里嚼着橙子味的小熊软糖,樱红的唇瓣开开合合,柔软的唇珠时不时被轻抿挤压。




怀里纯白色的方形抱枕被揉捏地发皱,贺峻霖拉扯着抱枕的一角。十万在贺峻霖身边跑来跑去,肉垫在红褐色的地板上敲出节奏,哒哒的声音又在踏进地毯时消失。贺峻霖转开营养膏,挤在指腹上喂给猫咪,十万温热的舌尖舔着指尖,痒痒的感觉让贺峻霖的心情好了些。




贺峻霖用力捏了捏抱枕,又不解气似的捏成拳头锤了两下。就真的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贺峻霖郁闷地回想着严浩翔和马嘉祺的对话,他真的不确定严浩翔到底是喜欢自己,还是单纯的有好感,他真的很希望严浩翔能告诉他,能听严浩翔亲口承认。




什么叫贺儿应该都知道,不知道!一点儿都不知道!你不说谁知道!但是单纯的有好感…也行。




啧,烦死了。贺峻霖烦闷地抓了抓头发,柔顺的头发翘起几根呆毛,乖巧的刘海被揉成中分,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秀的眉间,衬得贺峻霖眼眸更加清亮。他将手中的抱枕丢到地毯上,侧身瘫倒躺在地,脑袋就陷进了抱枕里。




嘴里还有半颗没吃完的软糖,甜味从舌尖蔓延到喉咙,贺峻霖漫无目的地咀嚼着,眼神没有焦点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小脸皱成一团,绯红的脸颊连着耳垂被暖气烘热,泛起点点的红润。




输入密码锁的声音,贺峻霖懒洋洋地仰头看向玄关。十万也趴在玻璃茶几上抬起眼眸,尾巴慵懒地扫着冰凉的桌面,一人一猫齐齐注视着走进房间的严浩翔,今天的严总穿着灰色的西装外套,松垮地罩着宽肩,黑白条纹的领带一丝不苟,深灰色的腰带掐着窄腰,垂眸间,深邃的眼眸盯着姿势奇怪的贺峻霖笑了笑。




“怎么躺在这儿?”

才不要你管。




贺峻霖赌气地不回答,拿起抱枕搂在怀里就坐了起来,宽松的衣摆因为刚才的动作下滑,露出精致的锁骨。后背贴着沙发的软垫,看着严浩翔将手上提着的小蛋糕放在茶几上,蛋糕的盒子是半透明的,能看到里面奶油蛋糕上深红色的草莓。




严浩翔将十万抱在怀里,藏青色的猫咪闻到熟悉的味道小声喵叫了两下,用脑袋蹭了蹭严浩翔的脖颈。贺峻霖不争气地瞟了眼猫咪,又看看满脸惬意挠着十万的严浩翔。他不满的嘟起嘴,在心里抱怨蹭什么蹭,我还没蹭呢。




“现在饿不饿,要不把蛋糕先吃了?”

“怎么突然买蛋糕了。”




摆在桌上的奶油蛋糕飘起淡淡的香味,刺激着贺峻霖的神经,他小心翼翼地拆开盒子,塑料包裹着叉子,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贺峻霖对甜品没有抵抗力,一边生气一边又抵挡不住诱惑。




“嗯?我们上次经过新开甜品店的时候,你不是说想吃。”严浩翔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低而哑的冷淡声线,像颗颗粒粒的雪簌簌落在地上。贺峻霖缓慢地眨了眨眼眸,发懵地思考着自己是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




依稀记得上个礼拜好像是说过这句话,Z街的茶馆搬走了新开了一家甜品店,当时严浩翔接贺峻霖下班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随口说了一句。怎么也没想到严浩翔真的记在心上了,贺峻霖舔了舔湿润的嘴角,心里软软的。




无论是严浩翔的木讷还是不善于表达,贺峻霖几乎在一瞬间就原谅了他。虽然心里还是有小小的不满,但是被人记住的幸福感还是冲昏了头脑,让贺峻霖的眼尾都红红的染上喜悦。他轻哼了两下,用叉子切开蛋糕,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




淡奶油的甜腻和草莓的酸甜结合,香甜的味道充盈口腔里,绵密的口感配上蛋糕的松软,好吃的让贺峻霖忍不住晃悠了两下脑袋。好看的卧蚕衬托着漂亮的眼眸,白色的奶油沾染在嘴角,和樱红的唇瓣形成强烈的冲击,清纯而诱人。




十万喝了几口水跳到了猫架上,舔了舔身上的毛就准备睡觉。严浩翔换上家居服,洗了把冷水脸走出浴室,只用毛巾随意擦拭了一下,半干的碎发被撩起来,发梢还残留着暧昧的水珠。沉稳的气场此刻终于有些削弱,变得粘人又孩子气。




“诶呀,我在吃蛋糕!”




贺峻霖刚拿起手边的柠檬水喝了两口解腻,侧腰就被一双大手抚上,来回描摹着内凹的曲线。严浩翔偏偏要坐到贺峻霖身后,用手臂环住贺峻霖的腰,将人圈在怀里,仔细闻闻贺峻霖身上的奶味,把脑袋搁在贺峻霖的肩膀上,侧头亲了亲他的后脖颈,像吸猫一样吸着贺峻霖。




“没事,你吃你的。”




严浩翔把话说出了你吃你的小蛋糕,我吸我的贺峻霖的味道。贺峻霖无奈地咬了咬嘴唇,装作恶狠狠地将叉子叉进蛋糕里,还是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严浩翔怀里,拿起叉子舔了舔沾在上面的奶油,继续和甜品战斗。




落地窗外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橘黄色的灯光洒进阳台。严浩翔从背后抱着贺峻霖,感受着香玉满怀的满足感,软刺样的碎发扎着贺峻霖的侧脸,痒痒的又有些酥麻的疼。眼看蛋糕被自己吃得只剩下小块,贺峻霖切了一点递到严浩翔嘴边,严浩翔张口含住,他一向对甜品不感冒。




低头看向满脸期待的贺峻霖,还是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后不等贺峻霖缓过神来,严浩翔就低头吻住了贺峻霖微微张开的唇,炙热的温度从敏感的嘴唇传来,痒到贺峻霖心里,措不及防的相贴让贺峻霖下意识眨了眨眼眸,细长的睫毛跟着颤抖。




又被严浩翔搂紧了一些,贺峻霖干脆转过头迎合严浩翔的吻,草莓奶油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严浩翔还呼吸动作缓慢地伸出舌尖,舔去贺峻霖嘴角的白色奶油,脆弱的上颚被慢慢滑过,让贺峻霖承受不住地手指蜷缩,等分开是还意犹未尽地半瞌着眼眸,藏不住的粉色爬上脸颊。




“你吃蛋糕!我去洗澡!”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贺峻霖把叉子塞进严浩翔的手里,揉了揉自己发红发烫的脸颊。羞的贺峻霖想立刻逃走,偏偏严浩翔还禁锢着他的腰肢不动,贺峻霖挣扎了两下,漂亮的眼眸瞪地大大的,嗔视着严浩翔。谁知这就让严浩翔得逞,又低头碰了碰贺峻霖的嘴唇才放人走。




“我等你回来。”

!!!




轻飘飘的话传进贺峻霖的耳朵里,差点让他脚底打滑。他机械地回头看向坐在地上的严浩翔,那人正用手肘撑着茶几,手掌托起脸颊侧头看着贺峻霖。严浩翔的衣领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两颗扣子,凹凸有致的锁骨显露了出来,男性的荷尔蒙被诠释的淋漓尽致,说话的时候眼眸眯了眯,像是在蛊惑贺峻霖。




看不得看不得,这样的严浩翔看不得。贺峻霖几乎是冲进浴室的时候,都还在回想着严浩翔刚刚轻挑眉毛的样子,嘴角上扬笑起来的时候侧脸会出现好看的括弧。贺峻霖抿了抿唇,心跳的快要蹦出嗓子眼,赶紧打开花洒预热。




夜色正浓。贺峻霖打开浴室的门走进卧室,氤氲的雾气化成颗粒散开。他新买了一盏浅蓝色的夜灯,打开时像在水族馆隔着玻璃看向幽蓝的海水。严浩翔捧着电脑躺在床边查阅邮箱,贺峻霖决定不能再被严浩翔诱惑到,故意低着头钻进被窝里,脸紧紧贴着墙壁不动了。




“贺儿。”

“你干嘛…”




严浩翔扯了扯贺峻霖的被子,他想思考了很久的事情终于要说出口,他看着面前裹成一团的人探出了一个脑袋。贺峻霖被迫转身面对着严浩翔,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浸泡在温泉里,快要热化掉了。严浩翔生来就是一双含情眼,深邃的眼眸像深黑的暗海,靠近贺峻霖的每一秒,都能让贺峻霖呼吸加速。




“我好像从来没和你告白过。”




不夸张的气泡音在夜色的晕染下显得更加富有磁性,严浩翔也侧过身躺下,和贺峻霖面对面地躺着。一字一句带着疑惑和试探的情绪,敲在贺峻霖的心上,他从未想过严浩翔会这么直白,他甚至已经想到了自己先将话忍不住说出口的画面。




贺峻霖的呼吸一滞,在昏暗的灯光下,黑暗遮住了贺峻霖的侧脸,只能勾勒出棱骨分明的轮廓。漂亮的眸子在夜色下染上了一层水汽,更显得清清亮亮。贺峻霖用手背抵住红唇,不可置信地看向严浩翔,希望自己通红的耳垂不要被发现。




“我也没说过…”

“那当然得我先说,不是吗。”




又在循循善诱引人沉醉。贺峻霖觉得自己已经微醺了,他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背后贴到了冰凉的墙壁,严浩翔用手肘撑起身子靠向贺峻霖,伸手捏了捏贺峻霖脸上的软肉,看着贺峻霖的眼眸迷茫又惊愕,被可爱的不着南北。




家里的香薰蜡烛快烧完了,今晚新开了一瓶英国甜黎味的香薰精油,滴在银灰色的扩香石上,清冽的香味蔓延在整个空间。贺峻霖只觉得自己的喉间犯痒,腰肢被严浩翔掐着陷进柔软的床褥里,随着严浩翔大拇指随意地滑动,酥麻的感觉从尾骨爬向背脊。




“贺儿,我喜欢你,也很爱你。”




喜欢是一瞬间的心动,疯狂又灿烂,严浩翔对贺峻霖就是这种情绪。但用我爱你更加长久深沉,是炙热的、缠绵的,让严浩翔离不开贺峻霖的。他想了很久该怎么开口对贺峻霖说出告白,觉得用任何一个词都体现不出他对贺峻霖的感情。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冲上贺峻霖的大脑,伴随着之前暗恋单恋的苦涩和心酸,还有付出没有回应的孤寂,面对严浩翔的胆怯和自卑,此刻所有的伤疤都被严浩翔的这句话愈合,如鲠在喉的感觉并不好受,贺峻霖呜咽一声,从被窝里钻出来扑进严浩翔的怀里,含水的眸子忽闪忽闪,让严浩翔莫名有些心疼。




严浩翔抬手抹去贺峻霖眼角的泪水,小孩哭起来也无声无息的。贺峻霖抱紧严浩翔的肩膀就不放手了,那晚听到严浩翔和马嘉祺的对话,他以为听不到严浩翔的告白,现在听到了又患得患失,开心的失去控制,呼吸也带着颤抖。




贺峻霖的骨架比严浩翔小一些,缩在人的怀里刚刚好,严浩翔也没想到贺峻霖的反应会这么大,突然有些自责,觉得自己应该早点说出口。严浩翔捏了捏贺峻霖的后颈,又低头轻声哄了两句,以后一定多说,给足贺峻霖安全感才好。




各种五味交杂的情感堆积,贺峻霖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濒临爆发。明明自己的身体软的不行,用力的手也软的抓不住东西,但下一秒,措不及防地,贺峻霖还是虚捏住严浩翔肩膀的衣服,仰起头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因为太紧张,唇瓣还磕碰到了严浩翔的贝齿,贺峻霖小心翼翼地咬扯着严浩翔的下嘴唇,被严浩翔教坏的人已经从青涩变得熟练,轻而易举地邀请严浩翔共沉沦,又想起以前主动时被严浩翔推开的记忆,贺峻霖害怕地紧紧攀上严浩翔的脖颈。




“别推开我,是我想给你。”

“我不会推开你。”




贺峻霖难得的主动让严浩翔动情,他迎合着贺峻霖的每一个动作,看着身上的人慌乱生涩地寻找着衣服的纽扣,小手又毫无章法地摩挲着腰间的肌肤,严浩翔知道贺峻霖在迫切地证实这件事情的真实感,用最缱绻的方式。




小动作很多,透露着贺峻霖的情绪。严浩翔很容易找到贺峻霖的点,一边安抚一边温柔地亲吻着,最后失神才找回理智的贺峻霖,慢慢回忆着刚才自己的样子,身体里还埋着严浩翔的东西,心里的小人在疯狂的尖叫,想立马藏进被窝里与世隔绝。




事后暧昧的气氛怎么也挥散不去,贺峻霖缩成一团被严浩翔搂在怀里,只会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任凭严浩翔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人,只能用舌尖抵住上颚小口小口地缓气。




“贺儿,我好爱你。”




严浩翔不让贺峻霖的眼神闪躲,这句话真的很受用能让贺峻霖的眼眸一下子亮起来,严浩翔慢慢地靠近,只是一个眼神,贺峻霖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气息交融,严浩翔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还挑拨着贺峻霖的神经,贺峻霖意会地仰起头,轻轻触碰了一下严浩翔的嘴角,柔软感觉的让指尖发麻。




得逞的严浩翔低头忍不住笑了笑,脑袋埋进贺峻霖的肩窝,让贺峻霖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严浩翔吸允着贺峻霖后颈的软肉,红印在白皙的身上格外明显,让贺峻霖痒的受不了。




“贺儿。”




又唤了一声,尾音上扬带着轻飘飘的调子。贺峻霖掀起眼眸,百般无奈又宠溺地再次轻啄了一下严浩翔的嘴唇,真不知道为什么严浩翔这么喜欢自己主动的感觉。每次短暂地亲一下,严浩翔就会贴过来再让贺峻霖亲亲他,贺峻霖都快睡着了,严浩翔还像亲不够一样缠着他。




“睡觉了严浩翔!明天再亲!”




被折磨得羞耻感拉满的贺峻霖,终于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理会严浩翔。卧室被厚重的窗帘遮盖,不知道此刻是深夜还是凌晨,严浩翔也舍不得贺峻霖太累,摸了摸他的脑袋就准备哄他睡觉。




贺峻霖抿了抿嘴唇,脸颊刚有些褪下去的温度又要烧了起来。他伸手握住严浩翔的大手十指相扣,牵过严浩翔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就算实在困的不行,也要有回应要有仪式感。贺峻霖的耳垂连着脖颈都爬上红晕,严浩翔听到他小声凑到耳边说——




“我也好爱你。”






tbc.

作者有话说:救命他俩终于是互通心意了 太喜欢这种互通心意以后的暧昧氛围了 太心动了家人们 谁不爱打直球的严总呢 再甜个几章小悖论就快完结啦 还有点舍不得 明天可能没有不用蹲


推一推在周二提前发的周五的小甜饼《漂亮吻》点开看点开看 真的是晚某第一次爆字数的长文 希望更多小朋友都能看到


连载真的需要小朋友们的支持和让我看到你们在看的动力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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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家的Fish

翔霖丨走婚

* 影帝严x人类学家贺 2.1w HE


严浩翔和阿弥勒的故事到这里大概就要告一段落了。 

不过还好严浩翔和贺峻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 影帝严x人类学家贺 2.1w HE

 

严浩翔和阿弥勒的故事到这里大概就要告一段落了。 

不过还好严浩翔和贺峻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草阳春堂

特浓朗姆味

翔霖|4k+

冷静克制忠犬攻x主动易醉小可爱|军官x医生

ABO|先婚后爱|易感期


-我喝醉了,怎么还不亲我

送给唯一老婆@晚了诶 


六月的天气总阴晴不定,刚刚还被暴烈阳光席卷的大地此刻已是水印斑驳。贺峻霖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到窗前站着。


他的手懒懒地搭在白色的窗沿上,窗沿被吹进的雨丝淋湿了,连带着贺峻霖的指尖也有了水珠。再过五分钟,他的爱人会准时出现在医院的偏门,然后拿着两把伞下车。


他的爱人是个军官。旁人都说当兵的都格外严谨刻板,贺峻霖用手指一下一下敲着自...

翔霖|4k+

冷静克制忠犬攻x主动易醉小可爱|军官x医生

ABO|先婚后爱|易感期

 

-我喝醉了,怎么还不亲我

送给唯一老婆@晚了诶 

 

 

 

六月的天气总阴晴不定,刚刚还被暴烈阳光席卷的大地此刻已是水印斑驳。贺峻霖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到窗前站着。

 



他的手懒懒地搭在白色的窗沿上,窗沿被吹进的雨丝淋湿了,连带着贺峻霖的指尖也有了水珠。再过五分钟,他的爱人会准时出现在医院的偏门,然后拿着两把伞下车。

 



他的爱人是个军官。旁人都说当兵的都格外严谨刻板,贺峻霖用手指一下一下敲着自己的表盘,分针刚过“15”,严浩翔也正巧刚到。

 



跟贺峻霖刚刚猜想的相差无几,严浩翔给自己撑了把伞,又另外给贺峻霖带了一把。说实话,贺峻霖对严浩翔这种莫名带有生疏感的举动有很大意见。

 



 

两人并不是自然恋爱到结婚。严家和贺家是旧交,到了年龄,两人自然被配在了一起。严浩翔常年在外,去年才回到A市。

 



严浩翔和贺峻霖都不太熟悉对方。在结婚前,贺峻霖也是个母胎单身的命,这么些年追他的倒是不少,但都被贺峻霖一一回绝。

 



贺峻霖的信息素是草莓味,酸酸甜甜。相比他的果味信息素,严浩翔的就显得格外有侵略性。他身上的朗姆酒气息总是淡淡的,跟他本人一样,让人捉摸不透,难以靠近。



 

从结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小半年,两人相敬如宾的模式一直没有被打破。贺峻霖本也不是会说甜话的性子,一般都不愿意称呼严浩翔,偶尔有必要时才喊声“哥”。



 

其实严浩翔压根没比贺峻霖大,甚至还要比他小个几个月。贺峻霖寻思着“老公”是绝对喊不出,叫“弟弟”又觉得奇怪。有天顺路去接严浩翔下班的时候听见他的下属喊他“严哥”,贺峻霖豁然开朗,也跟着喊起了哥。

 



两人的性格确实不同,但在处理感情上的方法倒是如出一辙。贺峻霖有时候用手托着脑袋,茫然地看着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出神。

 



婚礼当天是他们第四次见面,互戴戒指的样子格外青涩,却又莫名让人脸热。贺峻霖回忆起那天,只觉得一切都是蒙蒙的,而唯一清晰的是严浩翔唇上稍低的温度。

 



草莓的甜酸恰恰中和了朗姆酒的烈性,无奈严浩翔的信息素太浓,毫不费力地侵入了贺峻霖的唇。

 



一个冷淡又热烈吻。

 



 

又想到哪里去了,贺峻霖在心里小声说了句,而后抬头朝严浩翔抱歉似的笑了笑。严浩翔倒也不恼,把手上拿着的黑伞递给贺峻霖。



 

两人上了车,像是默契般,谁都不愿意先开口。草莓和朗姆酒杂糅的气息越来越浓,贺峻霖觉得自己的衣领都染上了一股酒味,烧的人莫名脸热。



 

“易感期要到了?”

 



贺峻霖觉得今天的朗姆味格外浓郁,算了日子才发现严浩翔的易感期似乎快要到了。以往,严浩翔的易感期大概率都是回自己的公寓度过。

 



两人在A市都各自有公寓,婚房是另外买的。贺峻霖就因为这件事还常跟丁程鑫吐槽,说感觉两人是“时刻准备离婚”。

 



丁程鑫对贺峻霖这种描述嗤之以鼻,干脆伸出手指捻着他的衣领。

 



“这么浓的朗姆味——”

“你家严哥,占有欲挺强啊。”

 

 



贺峻霖从没觉得严浩翔对自己有什么占有欲,他把一切都归咎于朗姆酒的气味容易沾染。然而朗姆酒真正露出马脚却是在严浩翔婚后第一次出紧急任务时。

 



那天,贺峻霖一天做了三个手术,身体疲乏得早早睡下了。凌晨两点,严浩翔突然接到上级发来的紧急通知,立刻就要离开。

 



此时的贺峻霖半梦半醒,只隐约感觉到朗姆的气味倏地一下变得好浓,而后又迅速没了踪影。当贺峻霖迷迷瞪瞪睁开眼时,看到的只是严浩翔离去的背影。

 



但严浩翔却留下了一份牵挂,这份牵挂落在贺峻霖粉扑扑的脸颊上,而这份牵挂的具象化是一个吻。

 



一个充满朗姆味的吻。

 

 



也是从那天开始,贺峻霖才隐隐觉得严浩翔没自己想象中那般冷淡。说实话在当初结婚时,贺峻霖早就做好了“过两年肯定离”的准备,于是对严浩翔也是百般不上心。

 



他自己本身也是懒性子,更不愿意为了这“包办”而来的老公轻易去改变。贺峻霖总不乐意踏出自己的舒适圈,包括爱情。



 

天生是Omega着实让贺峻霖有些无语。他不懂为什么要因为别人天生的性别或是信息素而被人牵着鼻子走。于是一开始,他对严浩翔充满侵略性的朗姆酒信息素十分抗拒。



 

甚至于到后来的临时标记,贺峻霖出现了少有的不良反应。

 



自那次临时标记后,严浩翔也自觉拉开了距离,尽量不在贺峻霖面前释放太多的信息素。但朗姆酒的气息依旧是每天每夜地环绕着小草莓,酿出了甜腻腻的酒心草莓。

 



 

“易感期?”严浩翔的一句反问,瞬间又将贺峻霖的思绪强行扯回。

 



“好像是快到了。”

 



贺峻霖侧过身去看严浩翔。后者的眉微微蹙着,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方向盘,俨然一副思考的模样。

 



其实贺峻霖挺好奇严浩翔为什么从来不让自己帮帮他,而情愿跑去许久未住的单人公寓里度过易感期。

 



而他却又回味起严浩翔出任务前的那个吻,那般缱绻、那般不舍,哪里像现在这样冷冰冰。

 



“住家里吧。”

 



贺峻霖刚一出声就后悔了,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一时嘴快。



 

察觉到严浩翔投过来的疑惑眼神,贺峻霖难得感到有些害臊,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我说这次易感期,你别走了。”

 

 



那天贺峻霖被拉着去科室迎新,被主任拉着灌了好几口酒。贺峻霖有个特点,喝酒很容易上脸。几杯啤酒下肚,脸红得像是醉了一样。

 



靠自己这个特性,贺峻霖总能在难对付的劝酒中蒙混过关。果不其然,主任见他这副微醺的模样,不但没有再劝酒,反而还劝起别人来。

 



“都别让小贺喝了,这脸红的。”

“一会儿他老公来接他回家,有你们受的。”

 



科室里互相都很熟络,对贺峻霖的Alpha自然也熟悉。想起严浩翔的职业,大家纷纷噤声,自顾自地喝上了。



 

贺峻霖干脆一装到底,被扶出包厢时还是一副软塌塌的模样,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严浩翔本就不放心贺峻霖来这种聚会。说实话,他很讨厌贺峻霖身上有别人的信息素。

 



更何况是在易感期。严浩翔薅了一把头发,有些烦躁地盯着门口看。待眼神捕捉到了自家的小草莓,严浩翔立马大步向前走去。

 



手快地把贺峻霖揽到自己怀里,严浩翔向同科室的同事们点头示意,而后迈着步子离开。贺峻霖缩在严浩翔怀里,他的脖子也跟着红了一片,俨然是一副醉鬼的模样。



 

本想跟严浩翔摊牌自己压根没喝醉的贺峻霖捕捉到了Alpha身上不同寻常的气味浓度。糟了,严浩翔的易感期提前了。



 

贺峻霖攥着严浩翔衣角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些。他有些怕,却又有些期待。

 



轻柔的晚风适时地吹过,抚去了一片燥热。贺峻霖在心里暗暗想,要是严浩翔今晚没有和他表白,那他就主动索吻。

 



无所谓,反正小醉鬼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更何况是严浩翔的小草莓。



 

 

到了家中,严浩翔把贺峻霖慢慢放到沙发上,理了理衬衫上的褶皱。见贺峻霖暂时没有要吐的迹象,他便进了厨房去研究醒酒汤了。



 

等严浩翔关上厨房的拉门,贺峻霖就睁开了眼。与那副懵懂样不同,此刻他的眼神格外清亮。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混杂了多少气味——



 

贺峻霖痛苦地闭上眼,暗暗忍受着这些混杂其中的难闻气味。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渴望那股朗姆酒味的出现,只要有严浩翔在,别人的味道他一概闻不见。



 

 

严浩翔在厨房里老老实实地按照谱子煮起了醒酒汤。空荡的空间让Alpha更加烦闷,从窗缝泻进的月光落在严浩翔的无名指上。

 



他低头,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看。这枚银圈好似融进了贺峻霖的体温,只是这样戴着都是温热的,灼得严浩翔不可避免地又想起贺峻霖。

 



他深深吸了口气,抿着唇,拉开了厨房的门。

 



听见拉门声的贺峻霖迅速闭上眼,尽力让自己全身放松,好让严浩翔揪不出破绽。严浩翔的心思被搅乱了,对于贺峻霖有些拙劣的演技他也没看出什么。



 

刚把薄毯盖到贺峻霖身上,后者就缓缓睁开了眼。与刚刚不同,贺峻霖的眼神是朦胧又迷糊的,这副呆愣的模样让严浩翔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贺峻霖盯着严浩翔看了几秒,用手环住严浩翔的脖颈,指腹轻轻摸了摸Alpha的腺体。空气里的朗姆酒味瞬间浓郁不少,烧的贺峻霖都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的眼神碰撞,僵持着。贺峻霖稍稍一用力,逼着严浩翔猛地靠近自己。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而信息素交融也愈发明显。

 



“我喝醉了,你怎么还不亲我?”



 

贺峻霖说完后撇撇嘴,一副委屈样。红红的脸颊和泛着水光的眼睛更是为贺峻霖的可怜模样加分,闹得严浩翔一时愣着,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明明每天晚上都会亲的呀——”



 

其实贺峻霖不知道严浩翔每晚都会趁他睡着后偷亲他,只是场景需要,借着醉酒的幌子多跟严浩翔撒个娇罢了。

 



此话一落,严浩翔的脸瞬间红了。贺峻霖有点惊讶他的反应,没过一会儿他就明白了严浩翔脸红的原因——敢情是真的每晚偷亲自己。

 



他的心里忍不住泛起一股甜蜜,惹得贺峻霖心痒痒。



 

“亲呀——”



 

严浩翔眼看着心上人跟自己撒娇,心早就软成了一片。想着贺峻霖醉了,严浩翔还是不敢太过分,他缓缓靠近,最后只是克制地把吻落在贺峻霖的鼻尖上。



 

吻在鼻尖上。

贺峻霖觉得严浩翔纯情得有些过分了,他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眼里的狡黠和甜蜜再也藏不住。

 



反客为主,贺峻霖捧着严浩翔的脸,同他接了个充满酒味的吻。



 

饶是严浩翔这样的木头也察觉出贺峻霖不对劲了,他刚想质问,却又被小草莓堵住了嘴。

 



在严浩翔彻底失控前,他脑中唯一的想法是贺峻霖比草莓可要甜多了。

 

 



后记

 

贺峻霖和严浩翔自打结束试探模式后就变得有些旁若无人。贺峻霖从来没想过严浩翔谈起恋爱是这副模样,纯情得要命,连偶尔在外面亲个脸也会脸红。

 

一次,严浩翔和贺峻霖去做义工。两人被分到了一个可爱的老奶奶,奶奶年纪大了,嗅觉也不再灵敏。

 

偏偏贺峻霖的味道又敛着,奶奶由于无法辨别他的气味而干着急。

 

“乖乖哟,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贺峻霖看看身后正在帮忙做农活的严浩翔,而后笑得灿烂——

 

“我是特浓朗姆味的。”

 

 

 

END.

太久没写了我好紧张 高考后的第一篇

 

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如果喜欢可以点个小红心或者小蓝手- ̗̀(๑ᵔ⌔ᵔ๑)

 

歇菜了 真被lof搞得没脾气了😅

小面包陆听涛
要想赢过工藤只能嘴对嘴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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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诶

《冰镇杨梅》

《冰镇杨梅》

文/晚了


|清冷木讷总裁A×笨蛋美人杨梅味O

|带娃文学|甜|4.5k+完


《杨梅起泡酒》 带球跑误打误撞的后续


*


“好了严浩翔…唔…”


房间的光线很暗,黑灰色的格调中参杂着几点藏青色偏浅的蓝,冷色调也压不住橘黄色的小夜灯带来的暧卝昧氛围。左边的墙角传来浸着奶味的声音,沙沙的像棉花糖融化,还有交缠的啧啧水声。Omega甜淡的杨梅味溢了出来,和起泡酒的苦涩填满空气的缝隙。


贺峻霖不知被卝吻卝了多久,暗色中隐约借着灯光看到他白里透红的脸颊,白皙的脖颈正在爬上粉色,连着耳卝垂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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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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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梅起泡酒》 带球跑误打误撞的后续






*




“好了严浩翔…唔…”




房间的光线很暗,黑灰色的格调中参杂着几点藏青色偏浅的蓝,冷色调也压不住橘黄色的小夜灯带来的暧卝昧氛围。左边的墙角传来浸着奶味的声音,沙沙的像棉花糖融化,还有交缠的啧啧水声。Omega甜淡的杨梅味溢了出来,和起泡酒的苦涩填满空气的缝隙。




贺峻霖不知被卝吻卝了多久,暗色中隐约借着灯光看到他白里透红的脸颊,白皙的脖颈正在爬上粉色,连着耳卝垂和耳廓发卝红发卝烫。贺峻霖好不容易侧过头黏黏糊糊和严浩翔抱怨,就又被人低头擒住唇,舌尖又被吸卝允的发卝麻。




后颈的软卝肉红的厉害,理智想推开严浩翔去做别的事情,Omega的本能却让贺峻霖主动献上香唇,样子像是欲拒还迎。贺峻霖抵在严浩翔肩头的手轻轻地推搡着,就被严浩翔抬起手握住,先是描摹着贺峻霖纤细的手腕内侧,又缓缓摩卝挲到掌心十卝指卝相卝扣,将贺峻霖的手包裹住压在墙上。




实在是承受不住了,贺峻霖腿软的就要贴着墙滑下来,严浩翔拦腰将贺峻霖搂进怀里,难得让贺峻霖缓口气,下一秒又张开唇用牙齿的尖端轻轻咬扯着贺峻霖红卝卝肿卝的软卝肉,Alpha的信息素丝丝渗入骨髓,感官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贺峻霖只是心疼严浩翔半夜还捧着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给严浩翔拿来了一杯睡前的热牛奶,才刚放下玻璃杯,严浩翔就合上电脑站了起来。贺峻霖生完孩子以后人妻的属性就展现出来,却还是下意识对严浩翔的信息素心颤。




严浩翔前进一步,贺峻霖就后退一步,最后不得已时后背已经贴着墙。严浩翔轻车熟路地圈住贺峻霖,脑袋搁在贺峻霖的肩窝里,像只大型犬闻着贺峻霖身上的味道,两只大手轻掐着贺峻霖腰卝肢的曲线,Alpha的骨架比Omega大很多,贺峻霖全身都笼罩在严浩翔的影子下。




“等会乐乐要来找我了,我得哄他睡觉。”

“你听到没有呀,快放开…嗯。”




严浩翔和贺峻霖的孩子取名叫严乐,贺峻霖只希望小乐每天快快乐乐,两岁多大的孩子和严浩翔一样喜欢粘着贺峻霖,Omega孕期过后除了信息素的甜味,还会有产出的奶味,甚至有时候奶味会更浓,盖过水果的香。明明是给严乐喝奶的,却又像是便宜了严浩翔。




互通心意以后,严浩翔是怎么也亲不够。他置若罔闻般把贺峻霖搂进怀里,勾勒着腰卝肢内凹的曲线,薄短袖的领卝口被拉卝扯大,布料往左边的肩头下垂,露出精致的锁骨,红晕星星点点。贺峻霖只能微微仰起头,迷离着双眼,略翘的眼尾通红到惑人,眸中潮湿绮丽,红唇不自觉得微微张开。




贺峻霖好不容易找回点理智,侧头凑到严浩翔的耳边说着,话音还未落就又被人贴卝住双唇,只留下甜腻上扬的尾音。被Alpha浓度超标的信息素包裹着,贺峻霖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掉了,完全标记后贺峻霖对严浩翔的信息素越发卝敏卝感卝,甚至被蛊得顾不上嘴角残留的银丝。




门口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小而碎,朝着严浩翔和贺峻霖的卧室跑来。应该是乐乐饿了跑出来找贺峻霖,杨梅起泡酒的味道蔓延充盈整个空间,缱绻又缠绵,贺峻霖急得眨了眨眼眸,绝对不能让严乐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毫无征兆的,严浩翔的下唇猛地疼痛。没吃饱的狮子慵懒地睁开眼,深邃的眼眸如潭水看向嗔视着自己的贺峻霖,有了严乐后自家老婆生活大半的时间都就给了孩子,少了很多两人单独的时间。严浩翔的全身还在感受着贺峻霖的温度,下嘴唇还泛着麻麻的感觉。




贺峻霖连忙推开严浩翔,匆匆整理着自己的衣着,将宽松的短袖衣摆拉扯好,揪着两边的衣领往后放了放。感受到自己发烫的脸颊,贺峻霖用手背贴住企图降温,侧头想叮嘱严浩翔赶紧把热牛奶喝了,却看到面前的人一脸委屈的盯着自己,像一只下雨天被淋湿的大狗勾。




“你干嘛…”

“早点结束,来陪我。”




严浩翔故意耷拉着眼眸,低而哑的冷淡声线,像颗颗粒粒的雪簌簌落在地上。嘴角也向下瘪着,像是贺峻霖冷落了他,贺峻霖和严浩翔对视没几秒就心软的不行,明明被亲的是他被欺负的是他,却还是向前两步缠卝绕住严浩翔的脖颈,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嘴唇,把人哄好。




为了节省时间和保障安全,严浩翔雇了保姆在两人都忙的时候照顾严乐。严乐很喜欢保姆,平常也很乖很听话,但睡前一定要贺峻霖抱着哄着才能好好睡觉,贺峻霖每晚都要抽出时间给乐乐冲奶然后等他睡着。




真是哄完严浩翔哄严乐,哄完大的哄小的。贺峻霖推门的时候腿还是在打卝颤,他自己整个人还处于软乎乎的状态,就弯腰接住左摇右摆走过来的乐乐,凑上前亲了亲宝贝柔软的小脸,迎来严乐奶味十足的笑声,贺峻霖一边拍着乐乐的背,一边冲泡着奶粉。




“你出去问问,哪儿的小孩两岁半还要喝奶呀。”




严乐的奶瘾比较大,断奶比平常的小孩要晚一些。客厅的灯光很亮,折射着光,衬得贺峻霖白皙的肌卝肤透红,漂亮的桃花眼含情似水,眼角还留着没来得及抹去的生理泪水。湿润饱满的樱唇开开合合,温柔的嗓音哄的乐乐昏昏欲睡。




严乐伸出稚嫩的小手捏住贺峻霖的欲滴红唇,被严浩翔磨卝吻卝的红肿。在小孩眼里红红的软软的,还分不清楚Omega的杨梅味,只知道整个人此刻都沉浸在甜甜的味道里,他眨巴眨巴眼睛又捏了捏贺峻霖的嘴唇。




“草莓…”




前几天严浩翔的父母寄来大箱草莓,贺峻霖切了一小块给严乐吃,第一次尝到香香甜甜的味道,没想到严乐记了这么久。贺峻霖轻笑声,将奶瓶递到严乐口中,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嘬着奶瓶,轻揉了揉严乐的小手纠正。




“这是下嘴唇哦。”

“…是草莓!”




嘬奶粉的小嘴停下来,手却不舍得放开。严乐咬着奶嘴,皱着眉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觉得自己就是对的声音都变得坚定起来。贺峻霖哭笑不得只能随着严乐点点头,奶粉冲的不多还剩下底层的一圈,贺峻霖将奶瓶放进水槽里,熟练地抱着严乐轻缓地左右慢摇。




好在严乐从小就乖,趴在贺峻霖怀里砸吧着嘴就进入了梦乡,贺峻霖又亲了亲严乐的脸颊将他抱给保姆,小声道了晚安。贺峻霖回到厨房冲洗奶瓶,细心地倒搁在铁架上晾水,又觉得有些口渴给自己到了杯冰的柠檬水。




磨磨蹭蹭回到卧室,没想到房间的灯还亮着。进门就看到洗完澡的严浩翔绷着脸坐在床上,纯白的毛巾摊开盖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淌下来的水滴落进锁骨窝,或是沿着发尾染湿后背的睡衣。紧绷的下颚线和发卝红的冷白皮,看向贺峻霖时蛊人的眼神,贺峻霖站在床前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




贺峻霖蹭掉拖鞋,爬向床中央。还没询问严浩翔怎么了,就被人一手抓住手腕,一手搂过他的腰肢,Omega的后背就贴上了严浩翔炙热的胸膛,苦涩的酒味从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渗入,让贺峻霖全身发卝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严浩翔下巴就蹭了蹭贺峻霖的肩膀,碎发的软刺扎的贺峻霖脖颈,痒的难受。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要哄乐乐睡觉呀。”




严浩翔的声音闷闷的,这下发梢的水珠就顺着贺峻霖的侧脖颈,略过薄薄的短袖流进身体里。贺峻霖实在没想过严浩翔的醋劲和占有欲这么大,严浩翔靠近贺峻霖的脸颊,趁着贺峻霖发懵的时候偷香亲了好几下他的嘴角。杨梅一定要咬开才能彻底品尝到汁水的甜腻,贺峻霖要卝吻卝软了才能进行更深入的探索。




床头柜的夜灯被故意关掉了一盏,橘色调的灯光给两人裹上一层毛茸茸的光线。贺峻霖傻傻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嘴角,Alpha的信息素又迷的贺峻霖晕乎乎的像喝了酒,严浩翔宝贝一样抱着贺峻霖揉着他的后腰软肉,贺峻霖无奈地叹了口气,侧身拿过严浩翔头顶的毛巾。




力度轻柔地帮严浩翔擦拭着半干的头发,贺峻霖其实比严浩翔想的还要粘严浩翔,严浩翔所做的一切有时候对贺峻霖来说都不够亲密。贺峻霖轻声的回答着,又听着严浩翔难得的依赖和撒娇,平常清冷自持的严总此刻甜的像马卡龙。




“那你也要哄我睡觉。”

“你是乐乐吗?”




严浩翔圈住贺峻霖的双臂,拿下毛巾随手放到旁边。严浩翔抬起手捏了捏贺峻霖的脸颊,更加不收敛地释放出起泡酒的信息素,醉人的酒味越来越浓,让贺峻霖的脸颊染的通红,两眼蒙上水汽发红涣散,仰头靠着严浩翔的肩,似有若无地用柔软的唇瓣摩擦着严浩翔的脖颈。




Alpha不安分的大手掀起衣角触卝摸上白皙光卝滑的肌卝肤,又一路向上,掌心的温度灼卝烧着贺峻霖的神经,下身卝瘙卝痒的感觉窜上背脊,尾骨整个发卝麻发卝酸,严浩翔满足地叹息,声音在贺峻霖耳边无限放大,挑拨着思绪。




严浩翔思索了片刻,大手贴上贺峻霖大腿腿心的软肉,像嫩豆腐一样的触感。贺峻霖只能堪堪握住严浩翔的手腕,软的抬不起力气,感受着严浩翔的脉搏有力的跳动着,Omega杨梅味的信息素被打开,缠绕住严浩翔,他又把贺峻霖抱得紧了点悠悠地开口。




“…我是翔翔。”

“……?”




噗嗤一声,贺峻霖愣了一会实在忍不住笑出声。笑得浑身都在颤抖,肩膀一耸一耸的蹭得严浩翔心痒。严浩翔特意细嚼慢咽地吐出这两个叠字,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羞耻,反而自豪又满怀期待地看着贺峻霖,怀里的小猫笑得猖狂。




贺峻霖本就生的好看,Omega的信息素也总是香甜勾人。能看到被严浩翔的话笑到潮卝红的皮肤和唇瓣,诱人而不自知。严浩翔顶着张冷漠这脸说出名字的最后两个字,贺峻霖觉得又好玩又好笑,全然顾不上自己后劲的软肉已经被舔卝舐了多久,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经历什么。




严浩翔早就将贺峻霖摸透,轻而易举地就能找到让贺峻霖失神的点,从眼尾到耳卝垂,从锁骨到小腹,再向下探进云端的黑暗。贺峻霖的笑声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轻叹,感受到自己越发的不对劲,贺峻霖赶紧用手腕捂住嘴,却还是克制不住地用牙尖戳着内侧的肌卝肤,留下一个个粉红的牙印。




明明已经被严浩翔揉软了身子,贺峻霖却又想起严浩翔为了让自己哄他睡觉,说出来的话。他分神着又忍不住笑出声,盘起来的腿随着严浩翔手的动作被一点点打开,贺峻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觉得严浩翔怎么想怎么可爱,他侧过头抬手揉了揉严浩翔的脑袋,放松地启唇。




“那乐乐还喝奶呢,你也喝?”




气氛几乎是一下子僵住,贺峻霖不知道严浩翔心里在想什么,但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猛地增加,光是起泡酒的味道就能让贺峻霖差点忘了呼吸,身后的人搂着自己腰的手突然没了动静,也不说话安静的可怕。贺峻霖几乎是下意识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直起身子就想下床去洗澡。




殊不知贺峻霖的小动作早就被严浩翔识破,他被人束缚住了手臂,只能直直跌落进柔软的床褥里,大手掐住了贺峻霖的腰肢,整个人深陷在纯白的柔软里。贺峻霖有些紧张地攥紧了身旁的被子,谁知薄被下一秒就被抽出来叠成方块垫到了自己的后腰下面。




贺峻霖被严浩翔的信息素彻底压制,感觉Omega的特殊时期都要被严浩翔勾的提前到来。贺峻霖漂亮的眸子下垂,根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心里还在小声嘀咕着严浩翔小气,连嘲笑都不让嘲笑。




衣摆被人拉起来,拉过平坦柔软的肚子,再向上拉到锁骨和脖颈处。贺峻霖这才有些心慌,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虽然家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贺峻霖还是怕自己咬不住唇喊的太大声。严浩翔的手虚碰过贺峻霖的肌卝肤,惹来身下人一阵颤卝抖。




那种下卝身被卡的发卝麻的感觉窜上头顶,杨梅的味道更是愈来愈浓,贺峻霖蜷卝缩着指尖又要咬住手背,被激起层层叠叠的酥卝麻。Omega软的不得了,眼眸蒙着一层水雾迷茫的看着严浩翔,依赖的眼神让严浩翔完全着迷,严浩翔俯身却和贺峻霖的唇擦过,直直采卝摘锁骨再往下的禁卝果,循循善诱地蛊惑着贺峻霖。




“贺儿,以前喂乐乐的地方,现在喂喂我吧。”

——“嗯,我也喝奶的哦。”






end.

作者有话说:我 太 馋 了 救 命 严哥狠喜欢吧能不能给我也亲亲TT 


当时问我室友我说题目用《杨梅起泡酒》好还是《冰镇杨梅》好 我室友说要不都用了吧 我哼哼两下选了前者 没想到最终还是都派上了用场 真的给了小杨梅一个后续了哦宝贝们


喜欢就点个赞和推荐吧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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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错在我 请勿上升小孩

晚了诶

《不知情悖论》16

《不知情悖论》16

文/晚了


|清冷迟钝商业本部长×可爱笨蛋美人摄影师

|双向暗恋|非典型先婚后爱


*


16.


贺峻霖穿着奶白色的短款羽绒服,下身套了一条水蓝色的牛仔裤,帆布小白鞋白的在太阳底下晃眼睛。身体又冷又热,白皙的脸颊粉里透红,薄唇的樱红偏淡,桃花眼清清亮亮,嘴巴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抵着上嘴唇的软卝肉。


他背着摄像机,手上还举着收音设备,像一只小企鹅样左摇右晃地冲进公司大厅。坐上电梯直达严浩翔的办公室,轻车熟路地输入密码解锁。工作了一个早上没有喝水,贺峻霖只觉得嗓子有团火在烧,上颚干涩的甚至...

《不知情悖论》16

文/晚了



|清冷迟钝商业本部长×可爱笨蛋美人摄影师

|双向暗恋|非典型先婚后爱






*






16.




贺峻霖穿着奶白色的短款羽绒服,下身套了一条水蓝色的牛仔裤,帆布小白鞋白的在太阳底下晃眼睛。身体又冷又热,白皙的脸颊粉里透红,薄唇的樱红偏淡,桃花眼清清亮亮,嘴巴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抵着上嘴唇的软卝肉。




他背着摄像机,手上还举着收音设备,像一只小企鹅样左摇右晃地冲进公司大厅。坐上电梯直达严浩翔的办公室,轻车熟路地输入密码解锁。工作了一个早上没有喝水,贺峻霖只觉得嗓子有团火在烧,上颚干涩的甚至感受到了疼痛。




办公室的暖气比大厅还要热些,贺峻霖忙着将所有东西堆在沙发上,拉开拉链脱掉厚重的羽绒服,露出黑色的薄长袖,长袖的领子有些低可以勾勒出锁骨的轮廓,最前端凸起的骨头随着贺峻霖整理东西的动作更加明显。




严浩翔好像不在办公室里,空荡荡的空间只有暖气运作的声音。红褐色的桃木桌上放着严浩翔喝了半杯的咖啡,贺峻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就忙不迭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甜腻又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让本就难受的嗓子黏上一层甜膜,贺峻霖只好乖乖地拿起自己的杯子去接水。




办公室里休息室的门微微开着一条缝,贺峻霖仰头喝着水,余光瞟到休息室内在小床上熟睡的人。所有动作都不自觉得变得轻了起来,他蹑手蹑脚地走进休息室。




难得看到严浩翔换着休闲的短袖午休,空间隐约弥漫着严浩翔身上特有的薄荷味,贺峻霖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不管嘴角残留的水珠,就蹲在床前趴好,歪着头眨着大眼眸看着严浩翔。脸颊的软卝肉贴着手臂挤出粉嫩的章鱼烧,额前的刘海遮住眉间,口中的咖啡味被水冲淡,留下甜味。




平常大多数时间贺峻霖都比严浩翔晚醒半个钟头,每次不是被身边的人亲的迷迷糊糊醒来,就是已经被摸了个遍身体都要融化般热醒。但贺峻霖格外喜欢看睡梦中的严浩翔,那一瞬间无比有安全感,像严浩翔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




比如说严浩翔表达爱意,感受贺峻霖的存在是抱紧自家的小朋友,反复亲吻反复亲密,耳鬓厮磨缠绵不清才好。那贺峻霖的安全感就是藏在默默注视着严浩翔里,将他收进自己的心里,偶尔眨巴眨巴眼睛,怎么看怎么喜欢。




空间的温度很高,严浩翔穿着短袖脸颊连着耳垂都爬上红晕,贺峻霖极少看到这样的严浩翔。他又忍不住好奇心,偷偷伸出刚刚回暖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严浩翔的耳垂,殊不知自己何时半站了起来,手肘撑在床面上,压出两个凹陷。




小心翼翼地揉搓了一样,贺峻霖的眼眸闪过光亮。难以言喻的舒服触卝感从指腹传来,他从耳垂一路向上,抚摸过耳廓又感受着耳骨。小脑袋越来越靠近严浩翔的脸颊,暖气让穿着长袖的贺峻霖渗出薄汗,淡淡的奶味似有若无地从骨子里溢出来。




“好软…”




贺峻霖发出小声的呢喃,热气洒在严浩翔的耳垂上,炙卝热的温卝度融入最脆弱神经最敏感的耳廓,酥麻的感觉比人先苏醒,从尾骨往上爬,爬过脊背爬上头顶。困倦的不行的严浩翔,几乎还是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慵懒的狮子没有睡饱,被挑卝拨的感觉还隐隐留在耳边。




这下严浩翔终于发现贺峻霖真的很喜欢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有意识无意识触碰自己,还特别好奇把在清醒时不敢做的小动作一一实践遍。被抓包了也只会装傻愣在原地,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嘴巴一瘪嘴,然后伸手拽拽严浩翔的衣角,每次都能这样蒙混过关。




今天不知怎么了,许是贺峻霖第一次找到严浩翔的弱点,兴奋到心里的小人拿着抱枕跳舞。在严浩翔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微微腾空抱在怀里的之后,依旧专注于研究严浩翔的耳朵,看着严浩翔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的像成熟的樱卝桃,贺峻霖就蹦起来差欢呼了。




“呼…痒不痒痒不痒?”

“很痒,别闹了,陪我睡一会午觉。”




贺峻霖甚至主动贴近严浩翔,侧头往严浩翔的耳廓吹热气,冲昏头的痒麻凌迟般缓慢地散开,指尖都不自觉得蜷缩,心中的火苗被擦起星星点点的火焰,严浩翔难卝忍地闭上眼睛,伸手制止住贺峻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困意还没散去,这笔账只能等彻底清醒了才能算。




贺峻霖撑着身子,宽大的衣摆向下垂,露出隐隐约约素白的肌卝肤,与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严浩翔的大手略过衣服顺着腰肢的曲线向上,最后附在贺峻霖柔软的小肚子上,侧脸贴着贺峻霖的额头,混沌的感觉又袭来,合着眼又要睡过去。




“你这里怕痒!”




可惜身边的人并没有让严浩翔睡觉的打算,贺峻霖总算找到能反击的点,小手捏着耳垂说什么也不放开,时不时摩挲两下,又不满足得揉搓着感受严浩翔不断加卝重的呼卝吸声。贺峻霖奶味的声音尾音上扬,得意的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舔着肉卝垫挑衅。




“你怕痒哦…”




贺峻霖捂着嘴,清澈的眼眸盯着严浩翔。其实严浩翔没睡着几分钟,贺峻霖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刚陷入沉睡的边缘,就被怀里的人折腾的困意散了大半。贺峻霖就差拿着大喇叭,开着小电驴绕着公司大厅循环宣告这个天大的消息。




终于轮到严浩翔感受自己那种羞羞的感觉了!贺峻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不知严浩翔丝毫感受不到他的感觉,只是想把贺峻霖搂在怀里,抱着软乎乎的好好睡一觉。一个困一个扑腾,严浩翔无奈地撑开眼,猛地靠近贺峻霖,把喜悦的人吓得愣住,脸上挂着的笑还没散去。




唇与唇之间的距离细微,严浩翔故意停在原地,贺峻霖更是紧张又期待着不敢动一下。就这样被吓唬了,严浩翔忍不住轻笑一声,没有再向前相贴而是转换了方向,柔软的唇卝瓣触碰柔软的耳卝垂,先是用牙齿轻轻地研磨,又用温热将其卝含卝住,舌尖舔了两下。




贺峻霖差点惊呼出声,瞬间发软。手指都只能搭在严浩翔的侧脸,被教坏的人随便触碰就败下阵来,闻着严浩翔的味道沉溺在电流般的感觉里。强烈的痒意像用羽毛挠着自己的心,贺峻霖终于不敢嚣张了,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的。




“睡一觉,等会还要去开会。”

“唔…”




连严浩翔都怕痒的地方,落到贺峻霖身上效果只会变本加厉。怀里的人不闹腾了,逃避似的将脑袋埋进严浩翔的肩窝里,手搭上严浩翔的侧腰,紧紧闭着眼睛生怕别人知道他还醒着。




他们俩这样只能算扯平了。贺峻霖哼哼着蹭了蹭严浩翔的肩膀,说出去就不丢人了。贺峻霖跑了一个上午,举着沉重的摄影机,将重复一个画面拍了好几遍,光线调整焦虑调节一刻不停,闭上眼睛竟然比严浩翔入睡的速度还要快。




严浩翔扯过被子一角盖在两人的身上,贺峻霖在睡梦中砸吧砸吧嘴,湿润的红唇轻抿。漂亮的眼眸此刻合着,略翘的眼睫毛细长柔软,被亮光渡上一层毛茸茸的光圈。严浩翔伸手捏了捏这个小没良心的脸,糯米团子般的手感。




谁知就在严浩翔要移开手的时候,贺峻霖动了动身子,脸颊摩擦了两下枕头,侧头就咬卝住了企图要溜走的严浩翔的食指,睡前拿着方糖丢进咖啡杯的手指,还沾染着很淡的甜味,像是在梦里也吃到了糖,贺峻霖含卝住严浩翔的指尖就吸卝允着不放了。




像个未尽口欲期的孩子,贺峻霖毫无章法地用舌尖来回舔卝舐严浩翔的指腹。像是一定要把最后一口甜味耗尽,一定要偿到点点的甜,严浩翔用舌尖抵住侧脸的腮帮子,突然觉得贺峻霖睡着了比醒着还会折磨人,他动作小心地用另一只手摸到枕头底下的手机,滑开相机就对着贺峻霖的睡颜拍了张照。




照片里的人睡的酣甜,冷色调的灯光衬得贺峻霖的肤色更加奶白,高挺的鼻梁上有薄汗,好看的卧蚕在阴影下和泛红的脸颊相互衬托,湿润饱满的樱唇咬着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含不住的点点银丝残留在嘴角,羞耻感拉满。




以至于等贺峻霖醒来看到这张照片,再看到笑得一脸玩味的严浩翔。连醒觉的时间都没有,直接睁大眼睛扑上前想抢过手机,却被严浩翔一把拦住,眼睁睁地看着严浩翔将这张照片当着自己的面,设成桌面壁纸。




“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只是说你怕痒!”




贺峻霖是张牙舞爪的猫,被主人圈在怀里只能张开嘴露出尖尖的虎牙喵喵抗议。严浩翔摩挲了一下已经红肿的指尖,泡的都有些发软发皱,才不管拼命为自己挽回尊严的贺峻霖。




“是你自己偏要咬着。”

“我拿不出来。而且,像小孩一样。”




不许这么说!听到严浩翔这样形容自己,贺峻霖又要捂着脸将脑袋埋进棉被里。虽然严浩翔总喜欢介绍贺峻霖是自己的小孩小朋友,但当面说出来又是另一种味道,这次贺峻霖不仅仅是羞的想躲起来了,还带有喜悦和被宠溺的欣喜。




贺峻霖被抓住了尾巴,只好老老实实地起床,不敢再得意忘形,丢人的事情真是在严浩翔面前做尽了。他抓了抓自己的脸蛋挠痒,留下几道红印。心里的小人把大喇叭藏了起来,骑着小电驴灰溜溜的逃走了。贺峻霖侧着头不看严浩翔闹别扭,还被人抓过来揉乱了发型。




项目最终被审批下来了三个题材,团队板上钉钉的结果是关于恋爱季。让贺峻霖最佩服的人还是马嘉祺,看着这个前辈好像不谈恋爱的样子,等一开始参与讨论,身上就有一种莫名的易碎疏离感,用最清冷的眼神说出最让人心动的策划案。




总给人一种,他经历过很多故事的感觉。贺峻霖飞快记录着马嘉祺的想法,时不时添加一些细节充实内容。让贺峻霖越来越好奇,每每想问出口就会因为周边人太多的缘故停下来,只能拿起手边的水杯,小抿着柠檬水。




直到会议终于结束,贺峻霖整理好策划案的框架,定好开始拍摄的时间,把所有电脑合上的一瞬间。抬头看到马嘉祺和严浩翔两人都待在等候室,贺峻霖心紧了一下,匆匆出门推开休息室的玻璃门,看到马嘉祺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




马嘉祺生的偏瘦,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总有人能把慵懒随意的味道展现地淋漓尽致。抬眸间贺峻霖竟觉得一向不外露情绪的前辈,十分难过,好像那份悲伤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贺组长,这么急来找家属?”




可马嘉祺开口的话打消了贺峻霖的顾虑,再看向马嘉祺时,面前的人已经按下打火机,橘红色的火焰肆意晃动,映照着略微上翘的丹凤眼。贺峻霖松了一口气,终于问出了憋了好久的问题。




“小马哥,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我喜欢…”




马嘉祺闻言点烟的动作顿了顿,拿下叼在嘴里的烟放在手指尖把玩,故意吊着贺峻霖的胃口,看着贺峻霖随之瞪大的眼眸,又看着严浩翔逐渐皱紧的眉头,用烟的尾端敲了敲手背,却没人注意到他扬起嘴角下的情绪。




贺峻霖知道马嘉祺和他是同类人,也不好直接问别人的感情史,只能旁敲侧击的试探,看看能不能有人选。马嘉祺看向走向贺峻霖将贺峻霖搂入怀中的严浩翔,微微俯身凑近贺峻霖,眉头轻挑,继续悠悠地开口。




“我喜欢,漂亮的。最好是笑起来好看的。”




严浩翔幼稚地抬手捂住贺峻霖的眼眸。贺峻霖回头和严浩翔对视,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傻笑起来。马嘉祺知道贺峻霖不喜欢烟味,看着眼前的小情侣,叹了口气让贺峻霖先去放电脑和资料,准备在最快的时间内解决掉。




贺峻霖和严浩翔讲了让他等他一会的话就飞快跑向电梯,空间又只剩下严浩翔和马嘉祺两个人。马嘉祺点燃了烟,白色的烟雾缭绕,飘出的轨迹像是给两人隔上一层轻纱,白色的颗粒在空中融化,气氛立刻变得不一样了,马嘉祺靠在墙上看向对面的严浩翔。




突然记起来忘记告诉马嘉祺拍摄的时间,还想问问要不要做修改。贺峻霖又捧着一大堆东西跑回会议室,清冽的烟味带着隐约的呛,是会让贺峻霖觉得晕眩的味道,他刚想走过拐角,就听到马嘉祺询问严浩翔。




“你和小贺结婚这么久,你和他告白过吗。”

“…没有。”




贺峻霖张了张嘴,刚想卖出去的步伐顿住,索性背贴着墙,侧头思考着马嘉祺问的话。他和严浩翔结婚这么久,像恋人一样亲吻拥抱,像在一起很久的人。但是,他们都忽略了,也可能只有严浩翔忽略了,贺峻霖从未听到严浩翔说过喜欢自己。




“那你不觉得这很重要吗?”

“贺儿应该都知道吧。”




严浩翔从来没有把马嘉祺的话听得这么认真过,他像个爱恋的初学者,向马嘉祺请教着,只是说出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贺峻霖捧着电脑的手越来越用力,指尖都有些发白。




这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贺峻霖很注重形式,一年每天都在期待过节日。听着严浩翔信誓旦旦的话,贺峻霖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心里像打翻了汽水,冒出来的气只能融入空气,一拳打在了棉花糖上。贺峻霖咬住下嘴唇折返回了电梯。




马嘉祺弹了弹烟灰,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笑严浩翔的想当然,还是笑过去的自己。严浩翔甚至也想点燃一根烟,他想着贺峻霖的性格,反思着自己,然后听到马嘉祺继续说着。




“喜欢这种东西呢,要早点说出口。”






tbc.

作者有话说:贺儿不仅喜欢在严哥睡着的时候东戳戳西戳戳 而且还狠喜欢偷喝严哥手里的饮料或者甜酒 咖啡也不放过 因为好奇 总觉得他手里的好喝 啊啊啊太可爱了呜呜


小马哥就是长辈啊长辈 他的故事我也不说是谁 哦让你们猜的感觉好爽 芜湖起飞 他的故事就点到为止的 也不用多想 明天看严哥告白(必写)


我们明天见哇 日更真的需要小朋友们的支持和让我看到你们在看的动力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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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错在我 请勿上升小孩






晚了诶

《杨梅起泡酒》

《杨梅起泡酒》

文/晚了


|清冷木讷总裁A×笨蛋美人杨梅味O

|带球跑|甜|5.7k+完


*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特殊期撞到了一起。


卧室只开了一盏夜灯,橘黄色的灯光被调到最暗。昨晚点燃的栀子花味的香薰蜡烛烧掉了一角,火苗肆意舔卝舐着上方的空气,将周围一圈烘得发热。却还是盖不住浓郁的杨梅甜涩的味道。


贺峻霖捂着脸缩在床角,他的手臂用力环住膝盖,企图强忍住身体的异样。贺峻霖深呼卝吸了一次,溢出几声沙沙的奶味,他连忙抬手用手腕内侧捂住嘴,又紧接着难忍地张嘴咬住了手腕上白皙的卝软卝肉,留下星星点点的......

《杨梅起泡酒》

文/晚了



|清冷木讷总裁A×笨蛋美人杨梅味O

|带球跑|甜|5.7k+完






*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特殊期撞到了一起。




卧室只开了一盏夜灯,橘黄色的灯光被调到最暗。昨晚点燃的栀子花味的香薰蜡烛烧掉了一角,火苗肆意舔卝舐着上方的空气,将周围一圈烘得发热。却还是盖不住浓郁的杨梅甜涩的味道。




贺峻霖捂着脸缩在床角,他的手臂用力环住膝盖,企图强忍住身体的异样。贺峻霖深呼卝吸了一次,溢出几声沙沙的奶味,他连忙抬手用手腕内侧捂住嘴,又紧接着难忍地张嘴咬住了手腕上白皙的卝软卝肉,留下星星点点的红。




这次特殊时期的爆发来的突然,完全来不及准备抑制剂。贺峻霖躲在自己的保护壳里,全身通红,精致的脸颊白里透粉,往日清亮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汽,樱红的唇瓣湿润饱满。




Omega对信息素的敏感程度远远高于Alpha,贺峻霖一早就感受到了隐约想渗入肌卝肤的小麦酒的信息素,严浩翔的卧室就在隔壁,淡淡的酒香混合着杨梅的味道,在整个空间飘荡,刺激着贺峻霖的神经,让他难以控制地想要更多。




严浩翔和贺峻霖商业联姻。没有情感的人像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样生活同居在一起。贺峻霖的性格本就腼腆,现在实在快要缓不过气了,才咬着牙爬下床,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两步,用手背摸了摸滚卝烫的脸颊,撑着墙壁向严浩翔书房走去。




腿软地打颤,贺峻霖推开门就被浓烈的酒味包裹全身。被临时标记过的Omega对信息素的需求和依赖格外强烈,他差点就要直直瘫倒在地,就算穿着纯白的短袖,背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贺峻霖敲了敲书房的门,被允许后才推门进去。严浩翔将手中的手机随意的放在桃木桌上,像是刚打完公司的商业电话。严浩翔的信息素贺峻霖实在分不清,到底是啤酒味还是香槟起泡酒的味道,苦涩的味道里参杂着气泡的跳跃感。




“过来。”




信息素直面冲撞,疯狂地交织在一起。丝毫不像信息素的主人般隔的很远,严浩翔对着贺峻霖招了招手,如果不是贺峻霖的信息素浓度超标,他自己根本没察觉身体进入了易感期,严浩翔拽了开领口的藏青色领带,火舌在乱窜,将肌肤一点点烧了起来。




贺峻霖警惕地站在门口,刚刚被难受磨平的意志又因为心酸和痛楚涌了上来,他不知为何自己会有勇气来严浩翔的房间企图寻求到帮助,看着严浩翔绷着一张脸,仿佛连那一股接着一股爬上尾骨的热卝浪都要冷却下来。




脚步却还是不争气地朝着严浩翔的方向卖出去。在贺峻霖要跌倒的那一瞬间,严浩翔拦腰将人搂进了怀里。杨梅的甜味似有若无,只有丝丝入骨,完全缓解不了严浩翔心头地烦躁。




贺峻霖烧的快要晕倒,只知道伸手攀附着严浩翔的脖颈支撑着自己站稳。贺峻霖醉醺醺的,整个人想浸泡在香酒木罐里,忍不住张嘴用虎牙的尖角轻轻啃卝噬着严浩翔的肩膀,粉嫩的舌尖探寻着信息素最为浓卝烈的后颈。




等缓过神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得想把自己藏起来,立刻停下了动作不安地只敢小口呼吸。生理泪水红了眼眶,连着深陷的眼窝和眼尾。平时都不会轻易接近的人,现在被自己抱着,内心的防线挡不过Omega依赖的本能。




严浩翔有一瞬间大脑空白,紧接着是剧烈地头痛。闻不到杨梅最真实的味道让他快要疯掉,严浩翔不太熟练地握住贺峻霖不盈一握的腰,大手的虎口掐着腰卝肢内卝凹的曲线。贺峻霖紧抿着唇,感受着严浩翔温热的唇瓣蹭着后颈的软肉。




描摹着轮廓就是不咬下去,贺峻霖被凌迟地折磨着,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已经被信息素的冲击迷失了自己。他生涩地更主动靠近严浩翔的接触,将最柔软的地方亲手献给严浩翔。




两人不是第一次卝亲卝吻卝,这次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猛卝烈。贺峻霖的哭腔还没有完全散进,被亲到一半控制不住自己地想吞咽口水,却只能发出无助地单音节,银丝就这样残留在嘴角,暧昧地能让清醒时的贺峻霖羞到无地自容。




严浩翔的热气往里送,吸卝允着贺峻霖的下嘴唇和舌尖,非要亲得发红发肿。直到贺峻霖已经被亲得失神,清澈的眼眸扑朔迷离,白里透红的脸颊像成卝熟的桃子,严浩翔才松开抚着贺峻霖后脑勺的大手,意犹未尽地轻啄了一下贺峻霖的唇。




才缓缓移动目标,张嘴叼住贺峻霖的后颈,研磨了许久才咬下去。杨梅的香味很少,可能靠的特别近才能闻到少许,可一旦咬开一粒粒杨梅的果肉,浓郁的酸甜味将会侵袭每一根神经,将所有缝隙都一点点填满。




许是有些用力,贺峻霖颤卝抖着身子甚至忘记了呼吸。酥麻又酥痒的感觉遍布全身,电流从相触碰的地方渗入每个细胞,可这种强烈令人窒息的感觉对于特殊时期的Omega,却远远不够。




贺峻霖难得粘人地捏着严浩翔的衣角不放手,细长的睫毛略翘,眸中潮湿绮丽。此刻终于没有了条条框框地束缚,贺峻霖遵循着自己的心和严浩翔一起偷吃食髓知味的青卝涩禁卝果。




“你也就这个时候会想起我。”




身边是柔软的纯棉被褥,贺峻霖的身下被垫了一块白色柔软的枕头,指尖攥卝住床单压出一道道褶皱。他听到严浩翔俯在自己身上轻声地说着,Omega的身体却已经完全做好了放开的准备,忍到现在完全超出了负荷。




贺峻霖懵懵地仰起头,乖巧地让严浩翔掀起衣摆,露出白皙光滑的小卝腹。望梅止渴的事情严浩翔才不愿意,他立刻贴上贺峻霖的肌卝肤,深邃的眼眸下垂,眼底是贺峻霖看不透的情绪。




“可是我们不是相互的吗。”




是相互帮助还是相互需要,亦或是互相喜欢。可贺峻霖说得太过隐卝晦,完全不让人理解到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严浩翔抚摸着贺峻霖脸颊的动作一顿。贺峻霖丝毫不知道因为这句话,严浩翔思考了多少的事情做了多少的打算,贺峻霖只知道自己沉溺在极卝乐的云卝端,失去意识。






*




日子一天天的过,过了快两个礼拜。贺峻霖突然在吃荷包蛋时控制不住干呕了一下,从那时起嗜睡的症状就怎么样也收不住,他内心的警铃大作,连忙挂了号就往医院跑,空荡荡的走廊很安静,只有他是一个人来检查。




完蛋了。




贺峻霖拿着单子,回到家就呆坐在沙发上,盯着墙壁上的挂钟骂出了脏卝话。他的心也随着时钟左右摆动的方向来回晃动。开始回想起那天早上醒来后的不对劲。浑身都疼,两只手腕上还有没消下去的红卝印,身上紫红色的草莓遍布。腿卝心的软卝肉更是揉捏的发红,贺峻霖得出了最终的结论。




他被严浩翔,成结标记了。

然后他怀卝孕了,问题,很严重。




平常再怎么样都会在最后一步刹住车。因为他和严浩翔并不是相爱的关系,贺峻霖抱着随时都要卷铺盖走人的心待在这个家里,事情爆发的太突然贺峻霖都没时间处理,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开始梳理他和严浩翔的关系。




联姻,只为了家族企业的发展。但毕竟是合法伴侣,还是会有亲密的接触和无法抗拒的接近。贺峻霖抱着枕头,企图寻找些安全感,特殊时期的Omega很容易会怀卝孕,贺峻霖依稀记得严浩翔深入的程度,一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可结婚是假,贺峻霖喜欢严浩翔是实实在在的。从相识相知到慢慢了解严浩翔,他就是在接触中一不留神坠入了这片汪洋的爱河。但贺峻霖总是在严浩翔面前将自己的姿态摆的很低,他害怕严浩翔没有情绪的眼神,他看不透严浩翔对自己的态度,只能凡事都小心翼翼。




贺峻霖还是没忍住给严浩翔打了个电话,想和他说说这件事情,还没接通时就已经准备好了措辞,却在开口听到熟悉的声音时,颤抖着将直白的话说的拐弯抹角。




“你觉得养个猫猫狗狗怎么样…”孩子可能太突然了,要不先从小动物说起吧。贺峻霖抿了抿唇,紧张的握紧手机,内心最深处翻起期待,可笨蛋美人完全不知道小孩子和动物的区别有多大,严浩翔正忙着批改文件,皱着眉头随口拒绝。




“太麻烦了。”




他和贺峻霖都很忙,鲜少有时间照顾猫狗。严浩翔养贺峻霖都来不及,哪有额外的经历分给其他。但如果贺峻霖想养,严浩翔也不会拒绝,他刚想开口继续说,就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




贺峻霖拿着单子去医院复查,脑海里满是严浩翔说得话,甚至还想象出了他说话的样子,还有严浩翔知道他怀了孩子后冷漠的表情。手中的白纸被捏的皱巴巴的,就像贺峻霖的心一样。有破碎的玻璃渣扎着最柔软的角落,让他想逃离。




机器叫到了贺峻霖的号,他推门坐到医生面前,听着医生讲着注意事项。听到孩子很健康这句话,莫名得眼眸泛起泪光,鼻尖酸涩地就快要撑不住,如鲠在喉的滋味很不好受。贺峻霖垂下眸,睫毛沾着泪水。他故作坚强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卝腹,突然释怀。




他留下了他和严浩翔的专属。




就够了。





从租新房子,买备孕Omega必备用品,到悄无声息地整理自己的东西,将严浩翔的房间整理干净该交待的和保姆交代好,贺峻霖花了一个月不到就在某天早上搬出了他和严浩翔的家。




怀孕的Omega会格外需要自己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贺峻霖实在没忍住顺手拿了两件严浩翔的衣服塞进行李箱里。他盘算着自己有工作有积蓄,不需要麻烦严浩翔就能带着孩子好好生活。




贺峻霖带着莫名的自信和对自己生活能力的肯定,自己在新租的房间里待了小三天,贺峻霖每天的动力就是自己怀的崽。完全不知道回到家看到空了一半的衣柜的严浩翔,已经开始铺天盖地似的找自己。




不能给严浩翔添麻烦这句话已经被贺峻霖在心里念烂了,但他确确实实承认他高估了自己。孕期的Omega总会被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折磨,贺峻霖半夜总是被出的汗热醒,然后颤抖着手将严浩翔的衣服揉进自己的怀里。




早知道不逃了,这样就只有心理上每天难过点,身体上就不用被这般折磨了。贺峻霖总在最缺乏安全感的时候喜欢缩在角落,他把整张脸都埋进严浩翔的衣服里,起泡酒的味道越来越淡了,就快要消失了,贺峻霖的情绪在一瞬间崩塌,他无数次咽进肚子里的泪水终究还是夺眶而出。




贺峻霖很久没有放肆哭出声了,这次格外委屈。卧蚕都被染的通红,脸颊挂着由温热到冰凉的泪痕,樱红的唇瓣干燥,颜色越来越暗淡。空间里淡淡的杨梅味没有被开采,只散发出似有若无的果香,隐隐绰绰的哭声埋没在衣服里。




明明是他先逃避现实丢掉了严浩翔,贺峻霖还是理直气壮地在心里谩骂,不喜欢我干什么要终身标记,嫌麻烦还不负责任。浑身的疼痛从指尖一点点蔓延,贺峻霖实在是太想念严浩翔的信息素,他想就单纯的抱着人睡一觉也好。




心酸涩的厉害,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贺峻霖又心软的一塌糊涂。他胡乱擦干净自己的眼泪,准备不再去想严浩翔,热了一杯热牛奶暖腹。刚喝了两口,门铃突然响起,尖锐漫长的声音磨着贺峻霖的耳朵,他小小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这个点会有谁来。




“你好…请问是谁?”

“是我,贺峻霖,开门。”




贺峻霖将玻璃杯放下,着急忙慌地整理着屋内一切有关怀孕的东西。虽然不知道严浩翔怎么找到自己来找自己干什么,却还是想把自己最想隐藏的东西藏起来,违背不了自己的内心给严浩翔开了门。




Alpha的气压很低,贺峻霖深刻的感受到了。但久违的酒味信息素却很温柔,一点点安抚着贺峻霖的身心。严浩翔现在门口环顾四周的环境,他那天买了贺峻霖最喜欢吃的橙子,回到家发现人不在了的感受,他看着面前满脸戒备的人,内心的怒火在翻涌。




“贺峻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不是让保姆阿姨给你带话了吗…”




“带话?然后就一声不吭地跑了?你知不知道我们俩还是合法伴侣,然后躲在这里,你到底在躲什么。”




这是第一次贺峻霖听严浩翔说了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见到严浩翔生气。吓得只会盯着地板的某个方向神游,刚刚还哭过的脸鼻尖通红,也不知道严浩翔会不会发现,他抿着唇,喉间的酸涩又涌了上来。




房间很杂乱,甚至行李箱都还没完全整理好,瘫在墙角。贺峻霖委屈的撇下嘴,通红的眸子都黯淡无光,严浩翔的怒气瞬间消了一大半,伸手用大拇指的指腹抹去贺峻霖眼角的泪水。




淡淡的酒味和杨梅味的果香交织在一起。贺峻霖对信息素的需求远远超出他自己的想象,他真的好想要严浩翔好好抱抱他,再多一点信息素安抚自己的情绪,好久都没有闻到严浩翔的味道了。




“你为什么要终身标记我。”




贺峻霖破罐子破摔,他抬手以为自己动作小心地用手背抹去就要落下来的泪水。声音都在颤抖,眼眸清清亮亮,盯着严浩翔控诉他的罪行,糯米团子似的脸颊软肉白里透红,好不可怜。




“你嫌麻烦为什么还要…”

“我没有嫌麻烦。”




贺峻霖哽咽着的话被严浩翔打断,他现在更害怕严浩翔知道自己怀孕以后,态度会有多冷漠。严浩翔想着到底是哪一点惹到自家小孩不开心了,他看着塌着肩膀的贺峻霖,心疼地上前抱住贺峻霖。




如愿以偿的拥抱,严浩翔的体温渗入肌肤传遍全身。Omega杨梅味的信息素偏甜,严浩翔侧头轻轻蹭着贺峻霖的耳后,冰冷的氛围终于一点点升温,贺峻霖故意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严浩翔的身上,脑袋搁在严浩翔的肩膀。




是他先抱我的。贺峻霖的小脑袋蹭了蹭严浩翔的脖颈。




“你说养猫狗麻烦…”

“如果你想养就不麻烦。”




严浩翔也不会哄人,他只会一下下地拍着贺峻霖的背。贺峻霖闻言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环住了严浩翔的腰肢,Alpha的信息素无缝隙的渗入贺峻霖的身体里,贺峻霖的骨架本就比严浩翔小些,现在缩在严浩翔的怀里,更显得小小一只。




贺峻霖紧张的舔了舔嘴角,他的双手捏着严浩翔后腰的衣服布料,声音软糯像泡在热牛奶里的棉花糖,Alpha的信息素实在蛊惑人心,贺峻霖闻着就要微醺,严浩翔的话语很温柔,让贺峻霖放下了防备。




“那如果…是孩子呢?”

“我来养。”




天知道严浩翔在那天晚上做好终身标记贺峻霖的时候,心情有多愉悦。因为贺峻霖的那句话他做好了要和贺峻霖在一起一辈子的决定,他醒来就想和贺峻霖说要对他负责。




他想好好的和贺峻霖谈恋爱。




贺峻霖生的好看,此刻软乎乎地在严浩翔的怀抱里。脸颊的软卝肉在严浩翔的肩头堆出章鱼烧,眼角泛起红晕,听着严浩翔的告白和承诺,心里的凹陷被一点点填满。他羞赧地张嘴咬住严浩翔的肩头,头顶的灯光偏橘黄色,在黑暗中勾勒出脸颊的轮廓,落下一片影子。




“我很庆幸我能和你结婚,贺儿。”

——“我很喜欢你。”




贺峻霖将头埋进严浩翔的肩窝,感受着Alpha带给自己的炙卝热的温度,手指不自觉得蜷缩。贺峻霖穿着宽松的睡意,纯白色短袖下滑露出白皙的肩头,精致的锁卝骨泛着粉红。




红唇相贴。严浩翔的手牵住贺峻霖的手,缓缓十指相扣,柔软的唇简单地触碰着,偶尔被严浩翔轻轻吸卝允,缱绻卝亲卝吻卝着,将贺峻霖抱起放在沙发的靠背上,释放卝出更浓烈的信息素,后颈的软肉从粉红变得深红,诱惑着人的神经。




贺峻霖的心被牵扯地又软又甜,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他抬起双手环住严浩翔的脖颈,缓口气的时间贺峻霖凑到严浩翔的耳边,感受着人舔卝舐自己后颈的软卝肉。




“其实…已经怀了。”




贺峻霖有些害羞地开口。他的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严浩翔就更用力地环住了自己。严浩翔闻着甜淡的杨梅味,幸好他的宝贝被自己捧在了手心里,幸好他们正在相爱着。




他找回了两个宝贝。






tbc.

作者有话说:有小朋友说想看带球跑 我就尝试了一下 本人从未写过写下这篇的时候 快卡文卡到抑郁了 说是带球跑可能还更偏向于追妻火葬场 两个互相相爱的人 互相治愈互通心意的故事


顺便宣传一下我的日更连载《不知情悖论》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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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杨杳

[文鑫]五月不适合做决定

假替身❗❗❗

你喜欢桃子乌龙,可我却不是那杯加了柠檬的桃子乌龙。

五月不适合做决定,但我的余生,决定好好爱你。


刘耀文站在门口,偷偷看镜中那个精致漂亮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


化妆刷轻轻扫过丁程鑫的脸,打上一层薄粉。他垂下眸子,手指上下滑动着屏幕。


“诶”他突然开口,化妆师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拿着刷子的手悬在半空,等待着漂亮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准备好了?”刘耀文听到这话赶紧将身子躲回门后,他胸口因为呼吸紧张不断上下起伏着。


“别躲啦”丁程鑫面带笑意,抬起手示意化妆师继续上妆“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假替身❗❗❗

你喜欢桃子乌龙,可我却不是那杯加了柠檬的桃子乌龙。

五月不适合做决定,但我的余生,决定好好爱你。


刘耀文站在门口,偷偷看镜中那个精致漂亮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

 

化妆刷轻轻扫过丁程鑫的脸,打上一层薄粉。他垂下眸子,手指上下滑动着屏幕。

 

“诶”他突然开口,化妆师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拿着刷子的手悬在半空,等待着漂亮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准备好了?”刘耀文听到这话赶紧将身子躲回门后,他胸口因为呼吸紧张不断上下起伏着。

 

“别躲啦”丁程鑫面带笑意,抬起手示意化妆师继续上妆“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糟糕,果然被发现了…刘耀文叹口气,委屈巴巴的从门后探出脑袋“这不是想来看看你嘛…”

“慌什么呢?”丁程鑫放下手机,伸手点了点刚涂过口红的唇“嗯…颜色果然有点重。”

“总不是我帮你吃掉。”见刘耀文走过来,化妆师懂事地咳嗽两声,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嗯…”他弯下腰,低头蹭着哥哥的脖颈“丁儿…你好香啊…”

“坏小孩儿”丁程鑫装作嫌弃的样子戳戳他的脸“还说你对我没有歪心思。”

 

“那是以前”刘耀文捉住那人乱动的小手,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无名指“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不对你起色心,对谁起啊?”

 

丁程鑫到底还是抵不住年轻人的言语撩拨,面上波澜不惊,耳根子却已经染的通红“我渴了!”

 

他没头没脑的蹦出这句话,眼神也在躲闪,可语气还是故作镇定“嗯…我渴了。”

 

“喝什么?”刘耀文以为他真的渴了,立马掏出手机就要点外卖。

 

“那个买不到的”丁程鑫嘴里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小孩儿高涨的情绪突然有些失落,他将身子转过去“…桃子乌龙吗?”

 

“再…”

“再加一片柠檬。”没等丁程鑫说完,他就抢先回答了。

 

“那我去给你做!”刘耀文努力装出开心的样子“你化完妆要赶紧换衣服哦!”

 

他关上房门,盯着自己擦得锃亮的皮鞋尖发呆。

 

“你知道丁哥为什么喜欢喝桃子乌龙吗?”刘耀文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时,还会颧骨微抬露出羞涩的笑容。他挖下一小勺粉色的桃子果肉搅拌进红褐色的液体里“不知道啊…但是,他喜欢的话我就做给他呀。”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习惯在里面加一片柠檬吗?”

 

知道。他还记得乌龙茶的香味在嘴里回荡的感觉,就像从别人嘴里得知自己只是那个男孩的替身一样,干涩的发苦。

 

“只是加了一片柠檬,不还是桃子乌龙吗?”他曾经也小心翼翼触碰过哥哥放在心尖上的人,但得到的回复只是一句简单的“但它确实不一样了。”

 

你喜欢桃子乌龙,可我却不是那杯加了柠檬的桃子乌龙。

 

刘耀文知道,不管自己做得多好,也不可能取代那个少年在哥哥心中的位置。他也从不奢求有那么一天,丁程鑫的心里,只有他刘耀文一个人。

 

可他现在犹豫了,两人即将成为亲密无间的爱人,自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那个人的存在吗?

 

“就这个。”他将挑好的水蜜桃递给老板“好多钱嘛?”刘耀文掏出手机扫码,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付了哈”他把付款成功的界面朝老板晃了晃,拎着桃子风风火火的走出水果店。

 

“叔叔”

 

…这是在叫我吗?

 

“叔叔叔叔!”见刘耀文没理,那孩子干脆一个走位到他面前“你要买花吗?”

 

“是哥哥!”刘耀文气的脱口而出,完全忘了自己已经是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男性“叫!哥!哥!”

 

“哥哥”小孩儿只有一米六,带着黑色帽子,口罩把小脸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买一支吧。”

 

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

 

买一支吧。他对自己说,丁儿会喜欢的。

 

“那这些花,有什么花语吗?”他一个大直男,哪里懂这些。

 

“啊”小孩儿顿了顿,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取出一只红玫瑰“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玫瑰花是送给爱人的。”

“那就这个吧”刘耀文拿出十块钱递给他“小朋友,这么晚为什么还在外面卖花?”

“嗯…”小孩儿听到这话,竟然垂下头,看样子还有些害羞“今天不是大家都会送给喜欢的人礼物嘛…”

“他喜欢花”小孩儿看着他手里娇艳欲滴的玫瑰“老板说,只要今天把这些花全部卖出去,就可以送我几只。”

 

小屁孩儿,小小年纪就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开心吗?

 

“我买了”刘耀文从他手上接过鲜花“这些,全部。”

“诶?”小孩儿眼睛里亮晶晶的“真的吗?”

“这个给你”他把刚刚买到的玫瑰递给小孩儿“她一定会喜欢的。”

 

“谢谢大哥哥!”

 

他看着小孩儿一颠儿一颠儿的朝不远处的电影售票口跑去,刚准备转身离开,就愣在原地。

 

他以为的小情人哪儿是什么女生,明明是一个男孩子。

 

小孩儿笑的眉眼弯弯,将玫瑰背在身后,小心翼翼的将花递给正在工作的哥哥。

 

又有客人来了。哥哥温柔地捏捏他的脸,示意他在一边安静的等待自己下班,小孩儿点点头,瞥见不远处还没有离开的刘耀文,兴奋地朝他跑来。

 

“你还没有走呀。”看得出来,他比刚才开心多了。

“呃”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回去做桃子乌龙,赶紧摆摆手“这就走,我还有事呢。”

 

“大哥哥,你今天结婚吗?”小孩儿看着他领口的蝴蝶结,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和谁呢?”

“和…和我最爱的人”他有些心虚,原来被人问起来,他才知道,原来他并没有底气成为丁程鑫的爱人“但我不知道,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

他叹口气,笑着反问“可能是错误的吧?”

 

“不啊”小孩儿摇摇头“能和最爱的人结婚,这才是结婚的意义吧。”

“我的话,一定会和哥哥结婚的。”

“从我遇到他那天开始,我就是最幸福的小孩子。”

“吃饭的时候会把碗里所有的肉都给我哦!”

“不管干什么,他都会第一个选择我。”

“在我难过的时候,他会当那——么多人的面把我搂在怀里。”

“他说,我是他弟弟,亲弟弟。”

 

“我啊,以后想和哥哥一直一直在一起。”

 

刘耀文脑海里似乎闪过一幕幕似曾相识的场景。

 

“小孩子要多吃肉。”

“大胆一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耀文儿呢,弟弟,亲弟弟。”

 

“他喜欢香草味的大福,喜欢吃扇贝…”小孩儿掰着手指数着“哦对,他还喜欢往桃子乌龙里加一片柠檬。”

 

“可加了片柠檬”刘耀文感觉自己声音都在颤抖,他咽了口唾沫“不还是桃子乌龙吗?”

“你不懂的”小孩儿摇摇头,摘下口罩“我哥没说,但我知道,是因为我喜欢吃柠檬片,所以那么怕酸的他,才会每次都在里面加一片柠檬。”

 

“你愿意成为丁程鑫先生的伴侣吗?”

 

刘耀文握着丁程鑫的手,将银色戒指慢慢套进对方的无名指。

 

“我愿意。”

 

“耀文儿”

“耀文儿…”

 

“唔…”刘耀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面前出现的居然是丁程鑫的脸。

 

丁儿不是高考闭关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一定还在做梦吧?

 

“诶诶你干什…”小孩儿突然将他搂在怀里,两人一起跌回床上。刘耀文满意的用脑袋蹭蹭哥哥“老婆…我好想你呀…”

“说啥呢!谁是你…”丁程鑫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笨拙的吻封进了肚子里。

 

刘耀文亲完还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嗯…还想要…”

 

“诶,丁哥不是去叫耀文儿起床吗?”

“那谁知道呢,丁哥这么宠他,指不定偏心让那小子多睡一会儿呢。”

 

五月不适合做决定,但我的余生,决定好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