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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昱】买菜路上的龚子棋在想什么(一发完)

婚后日常 3.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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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子棋今天醒得比昨天早。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公鸡打鸣声比闹钟先一步搅醒了他的好梦。他皱着眉撑起身,揉揉眼睛看了看旁边睡的正香的蔡程昱,默默把正要响起的闹钟关了,又起身把窗户关上,免得不合时宜的鸡叫吵醒他。

真是奇了怪了,上海不是禁止活禽交易嘛。要么是谁家的宠物鸡长大了吧。龚子棋轻手轻脚地踩着软底拖鞋去了卫生间。洗漱的时候也不忘关上门免得流水声打扰睡的正香的那一位。

龚子棋睡眼朦胧地思索着今天该买什么菜。必须得丰盛一点儿,毕竟今天是他们认识十五周年纪念日,该吃顿好的。

想想缘分真是奇妙。十五年前的军训他加了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孩微信,起起伏伏十五年后,竟然已经住在一个屋...

婚后日常 3.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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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子棋今天醒得比昨天早。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公鸡打鸣声比闹钟先一步搅醒了他的好梦。他皱着眉撑起身,揉揉眼睛看了看旁边睡的正香的蔡程昱,默默把正要响起的闹钟关了,又起身把窗户关上,免得不合时宜的鸡叫吵醒他。

真是奇了怪了,上海不是禁止活禽交易嘛。要么是谁家的宠物鸡长大了吧。龚子棋轻手轻脚地踩着软底拖鞋去了卫生间。洗漱的时候也不忘关上门免得流水声打扰睡的正香的那一位。

龚子棋睡眼朦胧地思索着今天该买什么菜。必须得丰盛一点儿,毕竟今天是他们认识十五周年纪念日,该吃顿好的。

想想缘分真是奇妙。十五年前的军训他加了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孩微信,起起伏伏十五年后,竟然已经住在一个屋子里了。直到现在龚子棋还记得第一次拿起戒指时候的惊讶和紧张。那么小的一个东西,竟然真的可以栓住人的一生。

自参加完声入人心之后两人为事业奔波忙碌了好些年,聚散总无定时。直到大半年前蔡程昱终于如愿以偿和他一起成立工作室,两人才逐步隐于台下开始做幕后工作,日日熬夜。最近一个项目刚结束,蔡总给包括他俩在内的半个公司放了假,算是喘了口气。

俩人在卢湾区租了个两层小楼,街道窄且僻静,像极了他们去过的意大利小镇克雷马。蔡程昱在露天阳台上养了绿萝,藤和叶从二楼歪歪扭扭垂下去,有时会挂到不看路的行人脸上。夕阳快落下去的时候龚子棋会给它们浇浇水,蹲下来盯着看一会儿。

偶尔龚子棋会觉得所有绿色圆叶子的植物都像他。

刚放假的时候约定每天先起床的人去买菜,第一天蔡程昱把闹钟对到了六点多,等他满心欢喜摁掉闹钟正要起床,又无意识晕倒栽回枕头里了。旁边被他折腾醒的龚子棋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他的小白菜真的很辛苦。

于是两人后来有了默契。龚子棋是先起床买菜的那个,蔡程昱只需要理理桌子扫扫地就好,那之后他习惯到阳台上念念书,历史或者音乐,偶尔也有小说。

其实龚子棋每天出门最关心的不是菜场的菜有多新鲜,而是回来的时候会有一颗小白菜从书里似有所感地抬起头,然后半个身子探出栏杆笑着冲他挥手:“子棋!”那片街道向阳,早晨最清澈的阳光总能恰如其分地撒在他的脸上。比任何带露水的菜叶都更新鲜,更动人。

所以十五周年究竟该买点什么菜呢。龚子棋想了好半天,收拾东西时瞥见了钥匙扣上工作室的油爆虾logo,一拍脑袋决定去买虾。走到门口又退回来在鞋柜上面拿了点零钱。因为蔡程昱最爱吃的,虾最新鲜的那家店铺老板到现在都没开通个支付宝的二维码,固执地只收取纸币和零钱。

夏末初秋的早晨不算热也不太冷。穿一件长袖衫正合适。

上海的街道第一不缺桂树,第二不缺梧桐。过几天就是立秋,桂花只露了点儿苞,等再过上十几日,满枝的桂花灿灿挂满枝头,会有极馥郁的香气充盈街道。龚子棋的包里有个快没了味道的香包,里面装满了桂花。桂花每年开到最盛的时候,蔡程昱会去枝头拨些桂花下来晒干装好,给他塞一个,在家里放几个,权当作天然熏香。

龚子棋边走路边掏出手机看了看文件夹。这次休假之后他们要接一次访谈,打算预习一眼。翻翻那些预留问题,都挺普通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最后有一条引起了他的注意:分享一下生活里印象最深的一个瞬间?一般来说这种问题随便说些小事就过去了,不过大概因为现在他心情也算悠闲,于是慢吞吞思考起来。

早晨的空气沾着露水,阳光透过梧桐叶的影子在地上碎得斑斑驳驳。像凌乱的人影。于是龚子棋忽然想起五年前的巴黎。他们好不容易有重合的休息时间能一起去旅个游。

那个瞬间是一个笑。来自于蔡程昱。

龚子棋不记得前因后果,只记得他在广场上等自己。

自己从什么地方出来,蔡程昱看到了他。于是笑了。

倒也说不出那笑容的特别之处。只是那天天色阴沉。只是他背后人流湍急又匆忙。或许是因为松松垮垮的粉色西装,或许是因为头顶扑棱棱飞过的鸽子。或许是因为街头艺术家在异国的土地上正用小提琴拉梁祝。人的眼睛和耳朵一瞬间能接收的信息很多很多。

只是那一瞬间他的心忽然很软很软。觉得自己从那一点亮光里瞥见了那么点永恒的意思来。在无限大的空间里如此渺小的地方,在无限广远的时间里如此微薄的一秒。这一秒是只属于他的。

人间匆忙,你是太阳。

某时某刻某地,有某某记住了某某的一个笑。仅此而已。

龚子棋一向不是浪漫透顶的人。可那天不知怎的,他找借口单溜出去买了戒指,又匆匆忙忙晚上就求了婚。对,求婚并不是他印象最深刻的时候。因为他只记得紧张得天灵盖都要飞出去了,头晕乎乎的,眼前他妈的一片白,亮得要人命。他托着对方的手颤颤巍巍给戴上戒指的时候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和一个太阳求婚。

可是灰扑扑的广场上。无聊湍急的人流前。那个笑确乎是龚子棋眼里唯一的光。

蔡程昱当时问他,是因为巴黎太浪漫冲昏了你的头脑?

不是的。龚子棋一字一顿说。和巴黎没关系。只因为你。

所有问题的答案和起因都是你。只有你而已。

想到这儿龚子棋被自己给会到了。然后暗自偷笑。

还有几步就走到店里了。龚子棋挑了点基围虾提给老板称称,然后发现这家店终于有二维码了。他好欣慰。虽然零钱这下彻底没地方用了。等他从菜场出来,看到旁边新开了一家水果店,龚子棋莫名想起来小白菜在好久好久之前的一个节目里嚷嚷着要吃果盘的样子。那段日子他们都忙,龚子棋那时还没觉得自己要同他论什么爱不爱,却习惯性地排练间隙会停下来看看蔡程昱的超话补课。现在想想,他大概从那时候已经在喜欢他了吧。

龚子棋没买店里现成切好的果盘,他觉得应该自己动手。没准自己还能雕个花呢。当代徐悲鸿自信地想。而且他发现这家店还没来得及贴二维码,于是他快乐地把零钱花掉了。

龚子棋就这样拎着一大堆绿叶菜和虾,一条鱼,还有三四袋水果大包小包地走回家。

虽然说已经在一起住了挺久,不过他从来也没觉得乏味。龚子棋以前觉得成年后的生活就是对过去日子的不停重复,如果生命是童年攒的一块糖,过程就是在日复一日里把它咂摸到没味儿。可是自从他有了一颗小白菜,才忽然发现味觉和嗅觉再一次变得丰富而灵敏。盆栽里浇过水的泥巴味儿,香囊里的桂花甜,洗鱼缸时候的腥,还有洗碗抹布上留下的菜油味儿。春天会有梧桐絮飞到屋里惹得小白菜打喷嚏,夏天喷不完的花露水,秋天他们在人群稀少的街道上吱吱呀呀地踩干掉的枫叶,冬天上海很少下雪也没有暖气,还好他们可以窝在被子里看电影。

成年之后索然无味的世界因为一个人变了,变得气味繁复且色彩斑斓。变得那么柔软那么让人期待。

他就这样怀着满心的欢喜,日复一日地走回家去。

等他走到楼下抬起头的时候会有一个人在阳台上看着他笑。然后龚子棋也会不自觉地跟着他笑。看吧,从巴黎之后,某某还能拥有某某的好多好多笑容呢。

可是今天情况有些不一样。阳台上空荡荡的。

难道他还没起床么?可是不应该啊,他从不会赖床到这个点的。龚子棋转头看了看,太阳都这么高了。他敲了敲门,没人应声。按理来说平时小白菜看到他回来都会赶忙跑下来开门才对。今天这是怎么了?

龚子棋满腹狐疑地打开门,喊了两声“蔡?起床没?”之后还是没人回答。他慌慌张张把一手的塑料袋往桌上一放就上了二楼,去卧室转了一圈,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可一个人也没有。他又把整个楼上楼下每个房间都转了个遍,还是没人。

其实龚子棋心里有些着急,但并不慌张。蔡程昱那么大个人了,也不至于走丢吧。只是怎么都不和他打个电话说一声去哪了呢。于是他现在着急之余又有点儿挫败。

然后龚子棋做了个毫无逻辑的决定。他打算出门找他。没走两步路他又摁亮手机开始给他拨号。铃声响了半天也不接。龚子棋开始慌了。

这家伙不会真被拐了吧?都三十出头的人了不至于吧?难道蔡总这是要抛家舍业突然出家?龚子棋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了一跳。差点儿就打算打车去静安寺了。

现在的情况变成了三十出头的龚子棋站在街口不知所措。

要知道十几分钟前他还在思索菜要不要多放辣的事儿呢。他知道蔡程昱作为一个安徽人可讨厌上海菜固有的那股子甜味了。徽菜应该多放盐才是。

“子棋!”他的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

龚子棋猛地转过头。

今天小白菜的笑容虽迟但到。不过也是一样的灿烂无比。

“你跑哪儿去了?吓死我了。”

“我前几天订了蛋糕呀。面包房今天刚做好,我怕在那边放久了不新鲜就早上去拿了。”小白菜语气颇为轻快,“到了才发现没带手机......不过还好我带了开的纸质单。”他把右手的大盒子提到龚子棋面前晃了晃。

“哦......”

“子棋也是因为十五周年纪念日所以才起得那么早去买菜吧?”

“......对啊。”才不会告诉你是因为被鸡叫吵醒了。

龚子棋照着网上的步骤炒了一盘油爆虾。虽然有点儿糊了,不过小白菜吃得还是相当开心。

“子棋。”蔡程昱剥了一只虾放到龚子棋碗里,“问你啊。那个印象最深刻的瞬间你打算怎么答?”

龚子棋沉思片刻,照实说了。蔡程昱听了之后挑了挑眉,又故作深沉地点点头。

“那你呢?”龚子棋问他。

“那我得再早一些了。”蔡程昱神秘地眨眨眼,“应该是军训你打军体拳的时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印象太深刻了。”

“哦。”龚子棋给出一个白眼。

“好吧好吧。”蔡程昱把一只虾放到嘴里吧唧吧唧嚼了嚼,又开口,“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事儿。”然后他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又去屋子里摸了件衣服出来。那衣服龚子棋认得,粉色的,巴黎那件。

蔡程昱在衣兜里摸了摸,摸出一个小盒子来。

然后毫无征兆地单膝跪地。并打开了盒子。

“在巴黎那天你去办事儿的时候我也买了戒指来着。谁知道让你抢先一步。”蔡程昱撅了撅嘴,朝龚子棋伸出手。“那天我可高兴坏了,就把自己手里这事儿忘了。我想着这戒指倒也不能浪费了。虽然隔了五年,要不,今天也和你求个婚?”

龚子棋愣住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伸出的手。

“是卢湾区太浪漫冲昏了你的头脑吗?”

蔡程昱抬起头,给了他一个灿烂无比的笑。

“是啊。”

好吧。太阳向他求婚了呢。龚子棋想。

————

感谢你看到这里!

我要为两位献上真挚的祝福!

不管现在如何,十五年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呢?是不是!

ps.关于意大利小镇克雷马,是《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里的取景地。
巴黎的粉色西装是西西歪那次李宁的活动。
从阳台探出头来是小蔡穿粉色卫衣拍的那张照片,也是我的Lofter背景。
(他笑起来我真的见一次心动一次。)

期待大家的评论和建议呀!

无证经营

【lang】你又怎会陪着我(9)

开始姨母狂笑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嗑cp的快乐之处吗?

  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朱莉的情绪左右之后,能量吸血鬼迷上了这种滋味。可是对于感情的双方,她不知道这到底对不对。

  终于在某天节目结束后,尤里罕见地没有纠缠着塔季扬娜。

  “朱莉,”塔季扬娜对着她远去的背影喊到。“我有话想跟你说。”

  朱莉听到她的声音愣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朱莉!”塔季扬娜不死心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这似乎引燃了面前人的某种情绪。她猛地将塔季扬娜按在墙上,猫一般的绿眸闪烁着。

  “和我又有什么好说的?这不是你很常见的把戏吗?撩起别人的感觉,却放任不顾。怎么说,不愧是你,塔季扬娜,你这个以蚀心为...

开始姨母狂笑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嗑cp的快乐之处吗?

  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朱莉的情绪左右之后,能量吸血鬼迷上了这种滋味。可是对于感情的双方,她不知道这到底对不对。

  终于在某天节目结束后,尤里罕见地没有纠缠着塔季扬娜。

  “朱莉,”塔季扬娜对着她远去的背影喊到。“我有话想跟你说。”

  朱莉听到她的声音愣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朱莉!”塔季扬娜不死心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这似乎引燃了面前人的某种情绪。她猛地将塔季扬娜按在墙上,猫一般的绿眸闪烁着。

  “和我又有什么好说的?这不是你很常见的把戏吗?撩起别人的感觉,却放任不顾。怎么说,不愧是你,塔季扬娜,你这个以蚀心为生的女巫.......”

  “你怎么又知道,我对你完全没有好感!”塔季扬娜控制不住情绪,流下了隐忍已久的泪水,“塔妮娅,我.....”朱莉被着意想不到地回答惊到了,她像个孩子一样,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塔季扬娜吻上了她的唇,冰凉的触感令她回过了神来,强势地撬开她的防线,感受着一直以来想着的人的美好。

  不再满足于唇齿的交融,朱莉吻去塔季扬娜脸上的泪水,双手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游移,从她的薄唇吻到娇小的耳垂,朱莉暗哑着声音:

  “叫我的名字,塔妮娅。”在塔季扬娜全身防线被攻破的边缘,这句话仿佛是解脱的良药。

      "朱莉,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