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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春天》番外，觉觉第一人称视角

*架空现背，不要上升真人我先说一万遍

*前文《过春天》请戳此处 

00.

 

  “我只相信我自己，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到最后都只剩下我自己。”

 ——电影《过春天》

 

01.

是谁说过，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美好，让我们热爱它吧！

 

我说，我去你大爷。

 

 城中路就是我年少时眼里的全世界，而它绝对没办法用美好这个词来形容。

 

 你永远没办法猜到和你住同一栋甚至同一层居民楼的人是楼凤、赌徒、走私犯还是杀人犯。

甚至还有可能，是一具尸体。

 

 我妈被人从房间里抬出去的时候我还发懵，我只记得她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锁上门疯了似的抽烟喝酒，怎么敲门都没用。

 

后来家里突然间就开始充斥着某种臭味，我以为是墙潮湿了又或者是鸡蛋坏了，怎么联想也联想不到那个女人身上。

 

楼下彩票站的老板去了派出所投诉，一开门发现她躺在床上，能看到的地方都烂了。

 

呕。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确定是自然死亡以后警察把我留下来例行询问，是几个简单又可笑的问题。

 

 你爸在哪？你还有其他的家人吗？

 

我说我也不知道，如果哪天你们去查封四周赌场的时候记得要仔细看看那些赌徒的手，有个左手只剩两个指头的男人可能就是我爸爸。

 

 爸爸。多可笑的字眼。

 

协警同情的目光让我不屑，我从没觉得自己多可怜。我只觉得我的人生像一幕劣质老电视机里常播的黑色喜剧，可笑又可悲得不行。

 

02.

 

我讨厌学习，非常讨厌。所以我妈去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的个人操行分在停学的边缘打转。

 

直到我退学。

 

可能那个时候的小男生都喜欢玩一些义气游戏吧，谁认谁当大哥，谁给谁当小弟。对我来说给同龄人伏低做小没意思，彩票站的老板就神经兮兮地跟我说，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大哥。

 

 我说好啊你介绍一个呗。

 

我妈没了以后我就成了彩票站的常客，主要是我觉得刚死了人的房子阴森森的，怎么看怎么膈应得慌，整栋楼的男的都是我妈的熟人，但是没一个肯留我。

 

也就彩票站老板有点良心。

 

我跟他在拘留所里熟起来的，某天放学回家的时候，刚放下书包屁股都没坐热，外面有人对着我家的门一顿猛敲，一开门几个协警把我摁在地上，我妈和彩票站老板被人从房间里拖了出来。

 

……我操。

 

我妈什么德行我很清楚，我郁闷的是我无缘无故被拉到警察局训话说我小小年纪不干点好的。

 

谁他妈会帮自己的妈在赚那几百块的时候看风啊，神经病。

 

老板还算有良心，打了个电话叫熟人来警察局先把我捞了出去。我问他是不是对我妈有意思，他说让我妈考虑下次打对折。

 

这真他妈是个魔幻的世界。

 

来的是个孕妇，在我眼里看来绝对可以用美人两个字形容。听说她家和彩票站隔了两三栋楼，老板跟她老公一伙的，前者牵线后者开局。

 

开的什么局？赌局。

 

话扯远了。

 

老板跟我说，跟着这个大哥能混口饭吃，但是你别后悔了。

 

我说我后悔什么，念不好书又没有爹妈。

 

 那天晚上有个纹身的肌肉男进来买彩票，老板一看见他就把我扯过去，然后赔笑着说：“王哥，这我远房侄子，老远过来投奔我，人挺实诚，想跟你混。”

 

老板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愣愣地回视，他急了，对着桌上开了封口烟努嘴。

 

我秒懂，抽了根烟递到那个王哥嘴边，然后手忙脚乱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等那王哥特装×地吐了口烟，他才拿正眼看我：“不算机灵，不过，跑跑腿的活还能干。”

 

他报了一串数字让我记下来。

 

“记得，随叫随到。”

 

我算是看出来了，合着这王哥拿我当跑腿的使唤。

 

03.

 

当小弟的生活很无聊，除了守着电话给那个王哥跑腿还是跑腿。好在这位哥是个实在人，给的跑腿费不少。久了以后有什么打群架之类的活动也会叫我来凑个数，那段时间我还和一餐馆小妹谈了对象。

 

总之，一切都挺好的。

 

城中路里边很多地方都贴着“新时代新气象”一类的红色宣传标语，随便碰碰就一手灰那种。最近的环卫工还挺敬业，擦的特干净，估计是涨了工资。

 

王哥给我发消息，说今晚带家伙去街头公园那边的小树林。我回了句“知道”，看来今晚十有八九是免不了要挂彩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好烦。

 

那天晚上应该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夜晚之一，不是因为这场群体斗殴比往常任何一场都更为激烈，也不是因为现场受伤倒地的人不计其数，而是在我用手里的酒瓶子砸中对方一个小弟的头部的时候，闻讯而来的警察用手铐铐住了我的手。

 

警车顶端红蓝二色的应急灯亮得刺眼，伴随着呼啦呼啦的鸣笛声，让整个世界变得那样荒诞而模糊。

 

在国家掀起扫黑除恶这阵风潮之时，这场大型斗殴成了本地最知名的反面教材。带头两人判了六年，其余二十几人均判处一年以上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就是那二十多个人的其中之一。

 

刚进去那会彩票站老板来看过我，急躁不安地抓着本就稀疏的头发，欲言又止。

 

我说算了，这一票本来就不靠谱，不怪你。

 

他站了好久才说，你应该继续念书的。

 

是啊，拉帮结派混日子的时代早就过去了。不读书就真的没有出路了。

 

老板走的时候，我看着他形单影只的离开，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凉意。在我十九年的人生里，我从未觉得自己是如此悲哀。

 

04.

 

我出狱那年二十二岁，只身去外地打了两年多的工。赚的不多，谈的对象不是嫌我穷就是嫌我蹲过号。

 

想了又想，还是在离家后的第三个八月买了回乡的车票。

 

扫黑除恶这股风过了以后，被列为重点打击对象的城中路表面上太平了不少。但如果往一些不起眼的角落钻，基本上推门看进去全是抽烟喝酒打麻将，胆子大点的就玩纸牌、赌博。

 

刚回来那会我还找不着工作，老板打发我去给他一个赌友看店——若干年前把我从派出所领走的那个女人的老公。

 

这个时候她已经丢下自己的孩子和丈夫去了外地，我能理解，毕竟没有谁会傻到守着一个抽烟喝酒玩纸牌的废人过一辈子。

 

坐在那间小卖部的柜台前玩手机，听着里面方言混杂着普通话的叫骂，我有些无聊，点了根烟看天际由蓝变红。行李箱上安的那种小轮子才会发出的轱辘声越发响亮，我抬头，这就是我和他的第二次见面。

 

他叫鲁亚辉。在很多年前，我见过还是婴儿的他。

 

这个时候他已经十五岁了，符合这个年龄的小孩所该有的全部特点：敏感、骄傲、冲动……

 

甚至和我一样，迫切的需要关心和爱。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身上笼罩着我十五岁时面对的所有阴影。

 

无数个星光闪烁或月朗星稀的夜晚，他靠在我的肩膀上，追问我的过去。他无法理解我为什么原谅让我走错了路的老板，正如我无法理解他为什么爱上我。

 

后来我才明白，这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我只能用照顾的姿态小心翼翼地维护他的心意。我已经把所有爱人的力气都拿去了生存，陪他长大，似乎是我能为他或曾经的自己做的唯一一件事。

 

但，我还是失约了。

 

作为一个有前科的赌博头目，服刑期自然也会受到法院的格外关照。我有点难过，因为我被带走的时候他哭了。

 

其他的，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

 

服刑期依旧那样漫长而无聊，但还好，这次我有足够长的回忆。

 

鲁亚辉很久以前缠着我问，我的初恋长得好看吗，我说应该是的吧，记不清了。我问他，那你呢？

 

他说，我的初恋就是你。

 

回忆起这段对话的时候，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我在那次斗殴里死了，那会怎么样呢？我和他都会解脱吧。他不再遇见我，不必拖着愧疚的爱情，去走一遍我后悔的人生。

 

于我而言，人的一生真是太长太长了。即使我有了自由，又怎么样呢？像以前一样苟延残喘地活着，没有一点尊严？这二十多年的时光，不过是我卑躬屈膝的一生的冰山一角而已。

 

而他对我来说，确实是个美丽的意外。

 

我甚至都忘了我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子的姓名和样子，在城中路这个泥沼深陷太久，那些曾存在于我生命里的纯洁和美好，似乎都在慢慢消失。

 

直到他出现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开始变亮，有星星点点的光芒。

 

05.

 

很巧，我出狱那天是他十八岁生日。我站在公寓的窗前看见他和那个叫乔西的少女远远走了过来，迅速撕了一张便签在上面简短的写了一句话，贴在开了封口的烟上。

 

然后打开门，从楼上的安全通道离开。

 

只一眼我就知道，他长大了。

 

我后来去过很多城市，我最喜欢的地方是码头。因为靠近江，靠近海，靠近水，那是所有生命冒头、发源的地方。我偶尔会看到有海鸥从海平面上飞过，涌动的波浪像温暖的怀抱，微咸的海风轻轻擦过我的嘴角。

我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下午，我们拥抱，我们接吻。

恍惚间，我好像听见他的声音。

“好喜欢你。”

很多装货卸货的工人都睡在集装箱里或者睡在床上，离海边仅有咫尺之遥。大家一起工作一起吃饭，聊天的时候有人问我，你家里还有人吗？

 

我把胳膊枕在脖子下面：“有，我弟弟在上大学。”大家的眼睛透着羡慕，他们说，你弟真有出息。

 

我去邮局填汇款单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这已经是我收到的不知道第几张汇款单了。每个月寄出的地方不同，数目也零零碎碎的。靠着这些钱再加上这四年的勤工俭学，毕业比我想象中顺利许多。

 

好久没有回到城中路，回到那个小卖铺了。红艳艳的木棉花在枝头绽放，重新铺了沥青的道路有被碎花瓣洇红的痕迹。我坐在柜台边看着那沓汇款单——四年了，总觉得就是他。

 

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对面的木棉树下，那张比记忆里更疲惫、更风尘仆仆的脸庞慢慢靠近，被夹着花香鸟语的微风所拥抱的白色衫带来春天的味道，使程笑希看上去似乎从未苍老。

 

“好久不见，小孩。”他的笑一如往常，像人们说的归来仍是少年。在长久的奔忙与劳碌中，他依旧有一双明朗清澈的眼。

 

“你来的正好。”我只是微笑，替他拍掉肩膀的落红：“春天到了。”

 

 

 END.

夏 天 永 不 停 歇 ， 我 爱 的 少 年 永 远 热 烈 。

有关为什么热爱电子竞技    为什么热爱IVL

你知道GG吗？

是说四个就四个，敢打敢拼的使徒安四杀。是首发屠夫因政策下场，人类版本的单屠夫抗压。

是天秀预判球撞下的21万奖金，是名不虚传的雕刻质检员。

是逆版本拿出的天秀牛仔，是一年后的深渊预选赛仍让对手ban掉的冷门。

是少年无畏的眼神，为冷门角色正名，是“你不能就这样离开”的门口极限捞人，是下场时意气风发的挥手，他是第五人格赛事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最年轻的深渊FMVP。

是抱抱战队，是积极双子星共享角色池，是你研究出假门夹我来带到赛场上的默契，是队友间的互相鼓励。

他们是所有战队选剩下的人组合起来的，是那句“其他人都不要我们，我们是冠军！”，十比一的赔率，他们是深渊Ⅳ全球总决赛冠军。

你知道XROCK吗？

把人队扛进线下赛，是“顺境鱼生，逆境东玄，绝境阿福”6把杀21个的传说，是联赛唯一一个不带一刀的红夫人。

是一旦提起调香师，就一定会想起的名字。

是“我要四出”“我能撞他tp”的天秀前锋。

是联赛第一佣兵，是只有xr敢派半血佣兵从二阶雕刻手中捞人，是“佣兵t1，失效药t0”。

是地下室天秀的短球回旋撞，从信号枪中射出的原子弹，是人人口中贝门。

是逆版本劣势图选出的小丑四杀，是以一己之力将ivl推上热搜，重铸冷屠荣光。

是两人在场的接力溜鬼，是不少次在大魔王手中三跑四跑的人队。

他们是全联盟首个10：0翻盘的队伍，首个让二追三的紫色奇迹。

你知道WOVLES吗？

从绝活小鸡队vtm到狼必四再到人屠双向奔赴。

他是让屠夫闻风丧胆的联赛第一人队。

是托起队伍的下限，毫无怨言从牵制位转型到救人位的联赛断层佣兵。是赛点局星光大道从一刀邦邦手中捞人极限三跑。

是绝活勘探，是0.75血祭司从邦邦脸前天秀跳地窖的窖父。

是vtm绝活双子星，天衣无缝。

是半小时一瓶的红牛，决赛前睡不好觉靠风油精支撑，他真的拿血在c。

是青训营中脱颖而出的新秀，是你状态不好，我上场抗压将狼带入胜者组，是扭转局势的底牌。

是上古余孽，从PC转手搓，是赛点局四杀力挽狂澜的挽留，他在谩骂声中拿下冠军，用实力告诉恶语相对的人自己是虚妄杰作。

他们是2021年ivl秋季赛，夏季赛，深渊的呼唤V全球总决赛冠军。

他们是第五人格赛事职业化后首个大满贯得主。

你知道DOU5吗？

是拖着航母的六边形战士，是“一代版本一代神，东玄代代都是神”的联赛大魔王。是角色海，绝境局将希望寄托在版本最难打四黑的宿伞身上。

是第五花木兰，皖大胆，当面翻的ICU式溜鬼。

是虽然被速溶过，但一直在努力，直至放狗博弈救人的极限拉扯卡半救为自己证明。

是闪现死抗五刀二保一到机子压好，是不到最后一秒不放弃。

是从清冷的备战间到抖人欢呼着拥抱东玄，是他们最终也努力去做的人屠双向奔赴。

你知道weibo吗？

从ace到weibo，是众人口中的背景版，被不少冷屠四杀，被大家笑称塞满汪总的被窝。

“这个是一个新的技术了”，在微博，有人首次将低保斩带上赛场，有人首次将祭司的无敌帧带上赛场。

屠夫被四跑了，他们也四跑回来就好了。

是当所有解说压他们会输时，他们赢了。

  

他们是2020ivl秋季赛亚军。

  

会不会有一个平行世界，回到那一天，他们拿下了冠军，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没有人离开，他们会一直一起走下去。

你知道Reborn吗？

从Tianba到Jhs再到Reborn。

是极限地窖结束比赛，是十年血c的人队大爹。

是从屠夫转到人类，他真的天赋很好，打屠夫能拿出版本幻神角色，人类也什么位置都能打。

从天必四，大家口中的花瓶，到雕刻力挽狂澜的四杀。但我已能撑起一片天时，你们却离开了。

他们隔了一整个深渊，两次改名，三位队员的离开，四个赛季的挣扎与无数次被拖下死亡线的失望与无助。

  

天人和祈颜，只能下辈子不再错过吧。

你知道Gr吗？

他曾是一个时代。

是被问到让你组建一支最强的战队时，那句情理之中的“那必是深渊二三的gr”。

是把把溜五台就不需要套路的马克克，硬核溜鬼永远属于版本，支配版本。

是永眠镇螺旋球破闪两次地窖四跑。

是第五活化石，是一句“坚持住啊皮皮限！”，他坚持到了深渊五。是最锋利的矛，却一次次被当做盾使用。

他们是第五人格赛事职业化前，全联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大满贯。

他们是第五人格深渊的呼唤I，Ⅱ，Ⅲ，全球总决赛冠军。

你知道MRC吗？

你知道什么叫浴火重生吗。

你或许听说过“mrc不能没有小迪老师，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是天秀错位救人扭转局势，无论角色基本功还是运营意识都是天花板，是多少次惊险的残局运营被盘活的功不可没。

是留三个护腕到开门站极限地窖三跑，永眠镇天秀拐角护腕四跑。失误后红着眼眶上场尽力弥补。

是曾被戏称为计量单位，却又成为奇迹流养成系，顶着乌鸦跑过大半个地图救人极限三出。

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低谷期时默默调整，是那句“我又不菜，为什么要像个废物一样退场”的不服输，是弹无虚发的98k蜘蛛，是重回巅峰的程之女巫，你的努力和天赋都会被看在眼里。

你知道ACT吗？

他们被戏称为五五开战队。

是转头看到佣兵瞬间的放心，天秀抗刀三出拿下胜局，是机械师二溜破轮极限跳地窖。

是act的定海神针全能补位，漂亮又有实力，是可以遛很久很久的冒险家，是打破僵局拼出胜利的契机。

“有人说，电竞是天赋异禀者的游戏，我不同意，努力的人也能登上顶峰。”总被打趣天神下凡脸着地，他在一次次变稳，在这个人类版本成为深渊来首个破冰狼人的屠夫。

是赛后采访的那一句“我们不能再输了”，他们从未有过不被淘汰就可以的心理。是他们说出不能再输的誓言，也是他们说到做到了。

  

次次与线下赛擦肩而过的遗憾，这一次，一定会胜券在握。

你知道ZQ吗？

纵横天地，心随我意，昏迹鱼生，谁与争锋。他开创了与女巫相提并论的邦邦派，他是最年轻的fmvp，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唯叹天才少年屠皇大杀四方的惊艳登场，却满怀遗憾的离去。

他是全联盟首个求生者FMVP，是“病患只分为卡梦和患病”的三钩躲三悲观，是开门战天秀回旋球骗技能，是被压饮水机后多少个日夜独自一人的几千场自定义。

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绝境咒术，极限四跑，力挽狂澜，却终究输给了自家的屠夫。

是人队抗压在大魔王手下3局跑8个，屠夫却赛后粉群甩锅。

是赛后语音那一句无力的“这为什么赢不了啊”。

由军工厂开始，由里奥的回忆结束，同样是工厂，但不是曾经的工厂。​

他们是2020ivl秋季赛，夏季赛冠军。他们离ivl的第一个大满贯，仅仅差一场深渊四的总决赛，深渊的奖杯，却变得如此遥不可及。

这就是我们热爱电子竞技的原因吗？

积极是其他九支俱乐部挑剩下的人组成的战队。

Xrock的电竞小说烂尾了。可惜，没有如果。

为了这个深渊冠军，他们等了四年。

没有人知道亚军是怎么从台上走下的。

我看不到平行世界，也淋不到那场金雨。

天人和祈颜，惟余错位相惜。

Gr的时代早已离去。

Miracle曾经的11连败会有多无力。

五五开战队又不是在夸他们。

听到了吗，那是银河战舰的绝唱，卡妹龙铁最终一起留在了庄园。

那种绝境中的孤注一掷，坚持到最后一刻的不肯放弃，当胜负的答案揭晓，胜利的欣喜与失败的沮丧形成鲜明的对比，选手身后的粉丝和观众被这种情绪所拉扯，意难平与金雨的交织，形成了电竞最残酷又绚烂的魅力。

当你身处这样的场景，你很难置身事外，也很容易深陷其中。

为什么热爱IVL？

谁说电竞女选手是花瓶，是又美又强的猛男ob位；是小魇出神入化的绝活冒险家；是超稳的专精先知，四跑男朋友勇夺光明之星；是第一个登上深渊总决赛的女选手，做bp的全能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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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眼泪，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

  

  

其实，热爱的更多，或许不仅仅是在比赛当中。

约饭组，女巫组，选手间的友谊，跨队双排，跨年夜的扑克组，KTV组，断网上隔壁俱乐部蹭网......

在ivl，不会像别的联盟有选手勾心斗角甚至被下药，他们意气风发，是要一起走向顶峰的。

是国外队凭着热爱一次次登上深渊的舞台，是“电竞无国界”，是越过千山万水的一句表白。

是一曲少年无畏，一曲风止意难平。

又以及，那些解说 主持

ivl不能没有潇老师。

“ivl招解说，招主持，兄弟们！”

忘不掉的哈雪组合。

“慵懒兔第一定律”

整活大师卷王安酱。

出口金句童大爷。

想必，这就是我们热爱电竞，热爱IVL的原因。

ivl太小，小到我们可以记住每个人，记住每个人的所创造的奇迹，ivl太大，仅仅千余字又怎么能够概括的了少年的意气风发？

献给，至深渊五前所有的电竞选手，解说，主持。

请坚持下去，属于你们的灿烂已在远方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