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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安国师

【瓶邪】《落云》48(古风/架空/仙侠)

今天的阿坤是芝麻馅的龙井青团(又黑又茶)🐶

(十六)云水长洲(3)

阿坤素有天赋,通常休沐日温习完功课,就会陪着吴邪研究药理,但其中有些毒物吴邪是死活不让他碰的。

其中有一种蛇叫玄羽冥蛇,通体长满黑色鳞甲,脖颈处还长有羽翼般的薄鳍,体内有一种名为“炽心”的毒,不但毒性大,还带有些许魔性,因此常被吴邪捉来做试验。

这些蛇通常被关在一处,这日不知怎么偷跑了一条,藏在药庐之内,阿坤遇上时猝不及防,被一口咬在脚腕上。

吴邪进去时蛇已经逃走,小孩儿面色灰白地躺在地上,双目紧闭,吴邪见状惊惶万状,忙将他抱到隔壁的榻上去。

吴邪为他解了毒,人却久不见醒,而且牙关紧咬,满头大汗,浑身犹如火烧,他......

今天的阿坤是芝麻馅的龙井青团(又黑又茶)🐶

(十六)云水长洲(3)

阿坤素有天赋,通常休沐日温习完功课,就会陪着吴邪研究药理,但其中有些毒物吴邪是死活不让他碰的。

其中有一种蛇叫玄羽冥蛇,通体长满黑色鳞甲,脖颈处还长有羽翼般的薄鳍,体内有一种名为“炽心”的毒,不但毒性大,还带有些许魔性,因此常被吴邪捉来做试验。

这些蛇通常被关在一处,这日不知怎么偷跑了一条,藏在药庐之内,阿坤遇上时猝不及防,被一口咬在脚腕上。

吴邪进去时蛇已经逃走,小孩儿面色灰白地躺在地上,双目紧闭,吴邪见状惊惶万状,忙将他抱到隔壁的榻上去。

吴邪为他解了毒,人却久不见醒,而且牙关紧咬,满头大汗,浑身犹如火烧,他只好又想尽办法替他降温。

阿坤从小被喂以各种药材,几乎练就了百毒不侵的体质,只是这种魔蛇非同一般,即便解了蛇毒,依旧会有少许魔性残存在体内,有些人中毒后会致幻,症状各异。

阿坤昏迷时做了个长长的梦,在那个梦里,他回到了刚失去亲人的那段时日,但却没有遇到那个领养他的人,而是遇到了吴邪。

梦里的吴邪就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手,问他要不要跟自己走,他就这样跟着对方离开,从此同游人间,朝夕相伴。

这段梦里没有诡谲难测的人心,也没有暗无天日的苦难,只有令人耽溺的美好幻境,因为过于美满,连那身心灼烧之感似乎也不至于难以忍受。

他大汗淋漓地从幻梦之中醒来,神识过了半晌才至清明,转了转脑袋,就看见熬红了双眼的吴邪守在一侧。

吴邪这些年来总为他那生死劫提心吊胆,平日里对此总是格外上心,这次却不知怎么出了疏漏,自从小孩昏迷后就自责不已,因此这时忙不迭抱住了对方,颤声道:“你真的要把我吓死了。”

阿坤历经炽心之毒,尚有些虚弱,但还是吃力地抬起手,去牢牢抓紧了吴邪的手指头。

从此后吴邪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也就没有再抓这种蛇来养,每次抓住后直接取出其体内的毒液,妥善保存于一处

几天后便是阿坤的生辰,风眠谷里养的鸡已经长大了,吴邪便宰了一只,加些灵药炖了给他补身体,还把王胖子喊来帮忙做了碗长寿面。

王胖子听说了前几日的事,怕孩子心里落下病根,就给他带来一条灵宠蛇作为礼物,那蛇叫做凤尾鸡冠蛇,全身泛着红宝石般的赤色,头顶长着鸡冠一样的蛇冠,还会学人说话。

阿坤的生辰在秋末,吴邪每年都会陪他一起过,十三岁这一年,他的生辰正好临近揽月宗弟子放野的日子。

揽月宗的弟子们长到十五岁左右,便会出门进行“放野”,独自去外面斩妖伏魔,回来后宗内会根据各自的功绩给予奖惩。

阿坤本没有到放野的年纪,但他天资过人,行事又稳重,今年便要同其他少年一起出门,吴邪听说了之后一百个不放心,于是趁着出远门的时候,回星宿海去取一些法器。

到了阿坤生辰这日,他还未赶回,阿坤便在山谷里等了一整天,不厌其烦地拉动凤尾鸡冠蛇颈子上的细线。

那蛇被栓在谷口的一棵树下,每拉动一下绳子,就会学旁人之前留下的话,阿坤每拉它一下,它就会说一句:“我要出趟远门,你照顾好自己,你放心,我一定会赶回来陪你过生辰的。”俨然是吴邪的语气。

鸡冠蛇瞪着圆溜溜的双眼,终于在不知道说完第几遍之后,翻了个白眼游到树后,甩尾不干了。

阿坤百无聊赖地躺在草坡上,挨着白麂打了个盹,醒来时斜阳西渐,谷中空山寂寂,见那人竟是还没回来,他只好独自回到了屋里。

路过药室门口时,他顿了一下脚步,随后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走了进去,来到放着各类药引的架子前。架子上摆着许多密封的瓦罐,其中有一个通体漆黑,他知道,里面存放的是玄羽冥蛇的“炽心”之毒。

他犹疑了片刻,便将手伸向那瓦罐,取了一小滴,滴在手指一处伤口上——他跟着吴邪久了,对于这些毒物的深浅已经了然于心。

趁着毒尚未发作,他便备好冷水,将自己整个人泡进去,以防炽心发作时身上滚烫难忍。

不多时,蛇毒便起了作用,起初仿佛烈火烧心,渐渐地那灼热便传遍全身,但同时又令他坠入了无边幻梦。

在这场梦里,吴邪尚且年少,与他同年入揽月宗拜师学艺,他们一同在飞花庭听课,在听雨阁看书,在风眠谷捉鱼逐鹿,从来形影不离。

最后他是被吴邪喊醒的,这才惊觉天色已经暗了,而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这几年他勤加修炼,体内灵力可与蛇毒的魔性抵抗一二,不会再同几年前那次一样虚弱,因此并未让吴邪看出什么异样。

吴邪立即给他拿来干的衣物,抱怨道:“你怎么泡在水里就睡着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阿坤穿好衣服,低头擦拭着头发,垂眸道:“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今天是你生辰,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吴邪说着从行囊里取出一大堆东西,“过几天你就要去放野了,我去给你找了些法器灵物。”

说完他又拿出一个青翠的瓜,切开来给阿坤吃:“就是路上耽搁了,所以回来晚了,你先吃两口瓜垫垫肚子。”

阿坤接过去咬了一口,眸中晦暗不明道:“你去星宿海了?”

“是啊,我有好多东西留在那里。”吴邪笑了笑,“你还记得黎簇吗?当初和你一起的那个孩子,他现在也有这么高了。”说着还朝自己胸口比了一下。

阿坤手上一顿,继续低头安静地吃着瓜,并没有回应他。

吴邪把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分别介绍它们的用途,讲到一半却把一个陶人放在了一旁,阿坤见了就问那是什么。

那其实是吴邪当年收集的麒麟神君像之一,因为年份久远有些掉色了,他便顺道带了回来,想补一下色。

他如实道:“那是我收藏的一尊神像,是天上的一位神君。”

阿坤问道:“很厉害?”

吴邪点头:“很厉害,就是刚认识的时候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特讨厌。”

“后来不讨厌了?”

吴邪愣了一下,看向眼前这个十三岁的少年——已经和他记忆中的样子很相近了——于是对他说道:“他很好,一点也不讨厌。”

接下来他如同往年一样,给阿坤做了碗长寿面,把面捧到他面前时,却见少年低着头,脸色有些黯然,便问他怎么了。

“吴邪,我不是故意的。”少年抬起头来,那双黑眸中显露出一丝无措,接着摊开手掌,手心里躺着碎成几块的陶像。

吴邪忙拉过他的手,看到手指上有道细小的伤口,他自然不知这是之前就弄伤的,还细致地为他愈合,边随口道:“没事,碎了就碎了。”反正摔的是你自己,他在心里说道。


TBC

醋溜团子

含光君居然是我道侣(十四)

含光君居然是我道侣?38-39

-原著向,含光君X老祖羡

-射日之征老祖羡梦到【穷奇道截杀后事件(包括山洞表白)+部分十三年后】

-魔改,尽量不ooc

-明天发一个超甜小剧场,接着求评论!没想到今天被屏两次哼


38.


“魏无羡,该走了!你还磨磨蹭蹭什么?!”江澄觉得简直没眼看,不耐烦地催促不远处还依依不舍地两人,“你又不是姑娘家,矫情个什么劲?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


“呸!江澄你会不会说话!”魏无羡转头骂了一句,又回过头眼巴巴地拉着蓝忘机的袖子,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的甜腻,“蓝湛蓝湛,那条抹额就送我了?”


“嗯。”...


含光君居然是我道侣?38-39

-原著向,含光君X老祖羡

-射日之征老祖羡梦到【穷奇道截杀后事件(包括山洞表白)+部分十三年后】

-魔改,尽量不ooc

-明天发一个超甜小剧场,接着求评论!没想到今天被屏两次哼




38.

 

“魏无羡,该走了!你还磨磨蹭蹭什么?!”江澄觉得简直没眼看,不耐烦地催促不远处还依依不舍地两人,“你又不是姑娘家,矫情个什么劲?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

 

“呸!江澄你会不会说话!”魏无羡转头骂了一句,又回过头眼巴巴地拉着蓝忘机的袖子,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的甜腻,“蓝湛蓝湛,那条抹额就送我了?”

 

“嗯。”

 

蓝忘机一想到那条抹额,脑中就会浮现昨夜的那一幕幕,顿时脸颊发烫,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昨晚他被魏无羡撩得差点完全失控,将人压在身下使劲欺负,弄得魏无羡涕泪横流,连话本里的“小官人”、“湛郎”甚至连“夫君”都胡乱喊了出来,却换来蓝忘机更重的抚弄。

 

早上醒来看到魏无羡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蓝忘机一边心怀愧疚地仔细为他上药,一边心底竟然隐隐期待着下一次。

 

魏无羡原本还有些懊恼昨晚的胡言乱语,一见蓝忘机羞成这个样子,登时那丁点羞意抛到九霄云外,笑吟吟地悄声跟他咬耳朵:“经过昨晚,我可就是含光君的人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嗯。”蓝忘机虽然耳根已然红透,却依旧郑重地握着魏无羡的手,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给予承诺。

 

“我不在,你要多加小心。”蓝忘机宽大的袖袍掩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低声叮嘱着魏无羡。

 

“这点可要怪你啊蓝二哥哥,谁让你这么多天这么保护我,我都开始习惯了。”

魏无羡点点头,最近他实在太过依赖蓝忘机了,可现在他不能总是和他在一块,这种习惯在射日之征的战场上实在不能有。不过,这种依赖也只针对蓝忘机一人而已,若他不在,他依旧还是那个满身是刺的、从乱葬岗出来的魏无羡。

 

“那枚阴虎符,不到万不得已还是暂时别用。”现在的魏无羡已经不再去到处挖温氏祖坟,也不怎么将温氏尸体炼成尸傀去和他们的亲人自相残杀,江澄都诧异地几次问他怎么改了性子是不是被蓝忘机同化了。

 

魏无羡当时哼了一声才不会回答这种问题,心里却暗暗想着可不是嘛,现在这小古板一用那种温柔低磁的声音跟他说话,他就心软的一塌糊涂,让他去死估计都能答应。而蓝忘机好似也发现了这一点,再不像之前那种训斥的语气,每次明明说的还是和之前差不多意思的话,偏偏换一种口气就能让他妥协。

 

害,反正这是喜欢他而他也喜欢的蓝忘机,吃软不吃硬的鬼道开山之祖心甘情愿。

 

“知道啦,这东西用起来绝对杀伤力极大,我恐怕要完全耗费心神才能控制住不伤害到己方修士,若你不在,我应该不会用的。”

 

蓝忘机这才放了些心。他知道自从得知魏无羡没了金丹,就一直有一种道不明的爆棚保护欲,好像魏无羡没了他保护就要受伤似的,完全忽略这人让温氏折了多少修士,在战场上多么令人恐惧。

 

魏无羡拉着蓝忘机就是不想让他走,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讲什么。江澄喊了几次终于放弃,他想反正蓝忘机也是要走的,这俩人总不能告别到天黑吧,等蓝忘机走了他们再出发也不算晚。于是想通后,江澄便站在那与微笑看着一切的江厌离聊天。

 

天边一道剑光闪过,一名身着白衣的姑苏子弟出现,向站在那话别了快一个时辰的人行了一礼。

 

“含光君,魏公子。”

 

蓝忘机朝他点点头。

 

“哟是你呀。”魏无羡打量了他一下发现居然是个熟人,正是当时在甘泉与自己同在山头的那个姑苏小弟子,被自己推出去后没有受到自爆冲击,也是他机灵的第一时间叫来了医师。

 

魏无羡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现在看姑苏蓝氏子弟都挺顺眼:“看你年纪好像不大,怎么也上战场了?”

 

那小弟子挠了挠头,发现魏无羡居然记得自己,受宠若惊地傻笑了一下,听到后半句随即有点气急败坏地争辩道:“我年纪才不小,今年都二十了!而且……而且我已经有了心仪之人,等射日之征结束就会前去求亲了!”

 

这弟子说完突然意识到说了什么,面前又是含光君,脸涨得通红一副认错的可怜模样。

 

魏无羡笑得靠在蓝忘机身上,定睛一看发现他带的居然是云纹的抹额,只有蓝氏亲眷字弟才可佩戴,便拱了拱一旁站得笔直的人:“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嘛,居然已经二十,还要成亲?哈哈恭喜恭喜!蓝湛,原来这是你们本家的子弟啊,能配卷云纹,你们关系很近?”

 

“是叔公那一脉,算是堂兄。”蓝忘机将人扶好,又对自家堂兄道,“兄长可有事?”

 

“是,泽芜君近日离开河间去往别处支援救人,所以急让您先去帮助赤锋尊,再回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知道这次是真的要分别了,顾不得大庭广众众目睽睽,扑上去一把抱住蓝忘机:“一切小心。”

 

接着用只有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记得想我。”

 

被他举动惊吓到的蓝忘机红着耳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好。”

 

 

 

39.

 

习惯要养成很难,但养成了习惯后想要再戒掉,更是困难十倍。

 

没有蓝忘机在身边的日子,魏无羡觉得格外难熬。虽然四大家族战况喜人,正离岐山不夜天城越来越近,可魏无羡与蓝忘机总是阴差阳错没有再在同一战场碰到过。要不是有蓝忘机经常来的信,魏无羡都忍不住想去找他了。

 

“魏无羡,蓝忘机那几封信加起来都不如你回的一封信字多,你到底要看多久?也不知道把你的随便拿出来擦擦。”江澄擦着他的三毒,一脸不屑地哼道,“也不知道蓝忘机到底怎么了,自从甘泉那次居然就对你那么纵容,也再没说过抓你回姑苏的话,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又不像你,随便在战场上能有陈情杀伤力大?”魏无羡仔仔细细地叠好信,好好地贴着胸口放着,哪怕蓝忘机只是精简地跟他说着他那里的战况,问一句魏无羡的身体,他都看得很开心。

 

“你自己一手紫电一手三毒来得方便,你倒是一只手吹笛子给我看看啊?”没有蓝忘机在身边,魏无羡只好勉为其难地跟江澄斗斗嘴。他们每日在血海中拼杀,有时候杀红了眼满身的戾气难以化解,就算是对着己方人员都忍不住脾气暴躁起来,只能这么转移转移注意力。

 

“杀再多的温狗,可温若寒还端坐不夜天不出来。谁都知道温若寒是整个温氏的精神支柱,修为绝对深不可测。只要他不倒,我们都有可能失败。”江澄瞪了他一眼,转移话题说起了正事,“射日之征已经持续了快两年,我们恐怕不能这样下去了。”

 

据说温若寒是个练功狂魔,他的实力绝对在赤锋尊之上,可大多数人都没怎么见他出过手,温氏自己人对自己的家主更是又敬又怕。

如今战事其实已经进入一个尴尬的胶着境地,恐怕他们得想想办法如何取得先手权,若是能解决温若寒,自然就没有问题了。

 

魏无羡白皙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这些道理他都明白,他已经在考虑是否要试着启用阴虎符,可当时自己也答应过蓝忘机,绝不轻易动用。

 

想了想,魏无羡沉声开口:“江澄,我当初在乱葬岗出来,除了陈情,还炼了个威力甚大的法宝,应该会对温氏造成巨大的伤害,足以重创他们。”

 

“什么?!”江澄一听便激动地站了起来,“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唉,不是我炼出来一次也没用过嘛!”魏无羡百无聊赖地往椅子上一摊,“你也知道我开创了鬼道,没有前人的经验,我哪知道万一用出来伤到我们自己人怎么办?再说,我总要留点底牌嘛!”

 

江澄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强行压下了内心的那丝不舒服:“那法宝有何功效?”

 

“算是辅助我号令尸鬼凶灵的吧。”魏无羡轻描淡写地道。

 

江澄有点怀疑地道:“只是如此?”魏无羡的鬼道实在是杀伤力极大,尤其在这种大型的战场,若只是辅助召唤,不知有何特别之处。

想了想江澄又道:“对你可有损害?”

 

魏无羡一愣,随即笑了:“哟,关心我啊?”

 

“去你的!”江澄将桌上的橘子砸了个给他,转头哼了一声,“你当初在琅邪不是好好的晕倒了么,我是怕你旧病复发!再说,阿姐那次也被你吓到了,写信来让我注意你!”

 

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在想什么,魏无羡还是知道的,心里感到一些温暖。

 

“我写信跟蓝湛说一下要用阴虎符的事,让他们那边也有点准备,万一温若寒被引出来,恐怕第一时间不会朝我这边来,反而会朝没有防备的赤锋尊和泽芜君那里下手。”魏无羡既下了动用阴虎符决定,立刻摊好纸张开始下笔写信。

 

江澄:“……那法宝叫阴虎符?”蓝忘机都比他先知道阴虎符的事吗?

 

沉迷写信的魏无羡头也没抬:“怎么我刚才没说吗?”

 

江澄觉得自己青筋隐隐正在跳动:“你!没!有!还有,蓝忘机早就知道这法宝的事?”

 

魏无羡随口应道:“是啊,我早就给他看过啦。”

 

江澄:“……”你怎么不给我看?!

 

 

身在河间本想前往阳泉战场的蓝忘机接到了魏无羡的信,仔仔细细地看完后脸色大变,从里面抽出第一张交给正与赤锋尊商讨的蓝曦臣。

 

“这字迹,是魏公子?”蓝曦臣早已知道自家弟弟和云梦的魏公子关系不同寻常,时常通信,他也很高兴弟弟能有个好友相处,因此并没有干涉什么。这次弟弟居然会把魏公子的信给他看,“莫不是云梦江氏求救?”

 

聂明玦也关心地看过来。

 

他一直对这位云梦的魏公子耳闻已久,只是战场上一直没有见过。对于其改修他途,聂明玦其实意见不大,严格说起来,他所修的刀道也算是另一种途径罢了。

同对温氏恨之入骨,只要行事秉正,不作奸犯科,那便是同伴。

 

蓝曦臣一行行看下去,一向温和的表情也渐渐严肃起来。

 

“忘机,魏公子所说的这阴虎符,到底是何种法宝?”

 

蓝忘机据实已告。

 

“原来是用当初那只屠戮玄武体内的铁剑所炼,杀伤力如何?可于魏公子有损?”

 

蓝忘机摇头:“并未。我也只见过一次,此物怨气极大,恐极难操控,是以魏婴从未使用过。”

 

蓝曦臣暗暗忖度:“如此阴邪之物……”

 

“兄长,魏婴炼就此物只为辅助鬼道,也是为对抗温氏。”蓝忘机当然明白蓝曦臣的想法,作为姑苏蓝氏中人,对这种邪门歪道向来是抵触的,哪怕是他性情宽容温和的兄长。

 

蓝忘机道:“况且我与他相谈,魏婴已经有打算炼化其怨气,将阴虎符毁去的打算。”

 

蓝曦臣这才略松一口气,赞赏地微笑道:“如此甚好。能够炼化蕴含五千人怨气的邪物,也算是功德一件。魏公子大善。”

 

“忘机,既然知道温若寒有可能会出现,我和赤锋尊这里会当心的,你放心的去吧,定要好好相助魏公子。”

 

蓝忘机朝两人施礼告辞后,背上忘机琴,急忙御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