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不如和955一起见鬼去吧! 不如和955一起见鬼去吧! 的推荐 siming330.lofter.com
青鸟(关注前看置顶)
这是怎么画出来的,这是人能画出...

这是怎么画出来的,这是人能画出来的吗

这是怎么画出来的,这是人能画出来的吗

不如和955一起见鬼去吧!
“他弄脏了第三套我的大衣。这本...

“他弄脏了第三套我的大衣。这本来没有什么,平常我不会生气的。但他扑过来实在突然,枪险些就要走火。所以我决定对他发一次脾气,好让他长长记性,不要总是一遇到这种情人节场合就兴奋过度,得意忘形地撞在我过敏的习惯上。我没开玩笑,我们两个在雨水里摔作一团的时候我确实是这样想的,我认真考虑了很多办法。比如不跟他说话,但他受不了这个,他会哭的,这是真的,你是没有见过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罚他刷一个月的浴缸也可以,但我不想冒每天耽搁浴室里面的风险,太消耗精力;或者罚他赔我一件新的大衣,这也许是个好主意,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也许我只顾着让那只见鬼的金毛犬从我身上下来……所以这就是我手肘上那块爱心补丁的来源。真没办...

“他弄脏了第三套我的大衣。这本来没有什么,平常我不会生气的。但他扑过来实在突然,枪险些就要走火。所以我决定对他发一次脾气,好让他长长记性,不要总是一遇到这种情人节场合就兴奋过度,得意忘形地撞在我过敏的习惯上。我没开玩笑,我们两个在雨水里摔作一团的时候我确实是这样想的,我认真考虑了很多办法。比如不跟他说话,但他受不了这个,他会哭的,这是真的,你是没有见过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罚他刷一个月的浴缸也可以,但我不想冒每天耽搁浴室里面的风险,太消耗精力;或者罚他赔我一件新的大衣,这也许是个好主意,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也许我只顾着让那只见鬼的金毛犬从我身上下来……所以这就是我手肘上那块爱心补丁的来源。真没办法。

“枪吗?噢,是的,那晚我起来洗澡的时候就找不到它了,第二天在爱心蛋糕里用叉子把它挑了出来,枪管里还塞满了玻璃糖纸,保险上绑了个蝴蝶结,死结。我不知道它经历了什么,它现在哑火了,老伙计,如果你能想想办法就最好不过了,不行也不要紧,我该换把新的了。

“……临时任务?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约,你该提前通知我,情况不比以前了,你知道,我现在也不那么缺钱。总之很抱歉……稍等,我接个电话。……喂Lumpy?我在烘焙店里,很快就回家……你喜欢栗子蛋糕吗?……不,我说了不要泡泡浴……拜托……”

下一棒:@坠繁星 

蟑螂批发部

上一棒:@素尘 

  下半夜是我的~♪

  下一棒:@死水之境 

上一棒:@素尘 

  下半夜是我的~♪

  下一棒:@死水之境 

坠繁星
感谢@素尘 老师做的特别美丽的...

感谢@素尘 老师做的特别美丽的宣图!!!

发波七夕预热宣图,有12位老师产出!!多亏有大家才能吃上热饭啊 感谢所有即将参与的老师❤️❤️

活动tag为#鹿盲七夕12h#欢迎大家来吃饭

感谢@素尘 老师做的特别美丽的宣图!!!

发波七夕预热宣图,有12位老师产出!!多亏有大家才能吃上热饭啊 感谢所有即将参与的老师❤️❤️

活动tag为#鹿盲七夕12h#欢迎大家来吃饭

坠繁星

p1是活动群现在还没有满人😭希望有想做饭的老师可以加群一起产点粮!!!七夕让孩子吃口热乎饭😋

p2是我们鹿盲主群到时候会放饭欢迎大家来吃!

p1是活动群现在还没有满人😭希望有想做饭的老师可以加群一起产点粮!!!七夕让孩子吃口热乎饭😋

p2是我们鹿盲主群到时候会放饭欢迎大家来吃!

、MINT.
 *标题为盖尔语,意为“谎言”...


*标题为盖尔语,意为“谎言”。

*BGM: BB Cooper - Blame (Explicit)


他最初的记忆是穿着蕾丝边睡衣的女人以胸脯紧贴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仿佛他们一并成为装饰商店里售卖的寻常圣母像。但随即另一双手伸来把他抢走,在托起他时镶片指甲刮伤了婴儿的小腿。LUMPY听见耳边模糊地有什么厚重而沉闷的声音荡漾着,旋即陌生的痛感使他嚎啕大哭,长指甲又蓦地伸到他的脸颊旁边,刺鼻的甲油填满了婴儿的鼻腔,一双上挑的蓝眼睛打量着他,像打量一块从她两腿间坠落的软肉。


他又重新回到了蕾丝睡衣的怀抱里。蕾丝睡衣把他抱得稳妥,又指给......


*标题为盖尔语,意为“谎言”。

*BGM: BB Cooper - Blame (Explicit)


他最初的记忆是穿着蕾丝边睡衣的女人以胸脯紧贴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仿佛他们一并成为装饰商店里售卖的寻常圣母像。但随即另一双手伸来把他抢走,在托起他时镶片指甲刮伤了婴儿的小腿。LUMPY听见耳边模糊地有什么厚重而沉闷的声音荡漾着,旋即陌生的痛感使他嚎啕大哭,长指甲又蓦地伸到他的脸颊旁边,刺鼻的甲油填满了婴儿的鼻腔,一双上挑的蓝眼睛打量着他,像打量一块从她两腿间坠落的软肉。


他又重新回到了蕾丝睡衣的怀抱里。蕾丝睡衣把他抱得稳妥,又指给他看圆茶几上摆着的一张合照,长指甲的胳膊挽着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站在镜头中央,仿佛他们拍的不是结婚照而是死亡证明。他的视线齐平在女人平坦的小腹,长指甲交叠着垂在那,他对它们投去一个婴儿最恶毒的注视。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厌恶的是一个部分或个体,殊不知这种特殊化的仇恨很大程度上是相互的。


那时候他离五岁还差八个月。LUMPY穿着头一天熨好的衬衫和新皮鞋,听见女人叹了很长很久的气,久得他觉得她拖长的音调里填满了丢盔弃甲的明示。而他三根指头捏着被剥掉纸壳的高级蜡笔,正忙着往大片空白的试卷上填写他认为的答案。男人朝他露出一个自以为和蔼的笑,随后指着一道字母填空,问他这里应该填a还是u。


十六边形。他头也不抬,嘴里蹦出单词,男人脸上的笑成了定格镜头,似乎觉得自己听见的回答是个幻觉。女人夹着烟的手指僵在半空,但赶在烟灰烫穿裙摆前挪了挪胳膊。女士,我觉得——男人再次开腔,又飞快地浏览了一遍桌面上散落的四五张试卷,犹豫着是否要直白地将判断说出口,但女人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从手提包里拣出几张钞票搁在桌上,随后用拿烟的那只手牵过已经把衬衫当成画布的LUMPY,鞋跟一勾便带上了房门。


一个月后,当他顺着阶梯缓慢而上,冷不丁看见楼梯口多了一件新玩意——烫金边缘的智商测试证书被封存在相框里,悬挂在最显眼的位置:150分。他愣了几秒钟,随后盯着上面比自己身高更甚的分数与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看了又看——没错,那大概,八成也许应该是他,可他不记得有这么一个LUMPY在那间宽敞阴冷的屋子里获得如此成就。高跟鞋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女人站在台阶上,视线端详着他而并非证书,像在打量一件她明知是赝品却被鉴定成珍宝的收藏,随后露出得逞的笑容,头也不回地走向二楼的阴影之中。


从那之后的事情就变得理所应当了起来。总的来说,如果身为人母有测验的话,女人显然得分为负,但好在她满不在乎的恶劣态度自动弥补了这一点,正如人们面对气势汹汹的混混时就算有理也会胆怯,女人用身体力行教会了LUMPY谎言在未被戳穿之前就是事实的不争真理。他们配合默契,在社交圈中,男孩充当着成绩优异的钢琴天才,而回到家中,他唯一派上用处的地方是给自己的母亲在腾不出手时递杯酒和点根烟。



十五岁时他第一次萌生了想要尝试药物的想法,但还未等他从撬开锁的抽屉里把药瓶拿走。女人便似幽灵似的出现在他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如同在瞪他四岁时那张遍布红叉的试卷,随后她一把夺过他藏在身后的注射器,长指甲带起一阵风,LUMPY的脸上多了几道深刻的红印与抓痕。别他妈惦记我的东西,否则下次我就把你扔进野狗窝。针头在她指尖翻转着,她顿了顿,目光瞥见男孩不服输的架势又补充道,如果你不想成为一无是处的废物的话。


那天是他的成人仪式。女人破天荒地沒有在派对上抽烟,而是笑意盈盈地对LUMPY的每个朋友都打了招呼。等到大家都散去之后,他独自收拾着屋子里的狼藉,当男人捡起被揉成一团丢在垃圾桶旁的纸团,在看见上面的标题与说明之后,他第一次从内心里希望自己是个文盲。LUMPY在心里估算着女人究竟还有多久可活,与此同时将诊断在口袋里撕得粉碎。早上玛利亚给他打来电话,女人在另一头哭得不能自己,但仍然抽噎着让LUMPY好好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他听见背景音里隐约传来男人沉重的咳嗽声,以及他偶尔掺杂进来的几句安慰,脑海里回忆起他将头颅靠在她的蕾丝睡衣上的那个下午。女人的高跟鞋声经过房间门口,他低下头——她不得不略微仰望着他,他自认为与父亲唯一相似的地方在于身高,但女人执着地认为这毫无用处,毕竟长得太高血液未必能够流经大脑。上周体检的报告上说了什么吗?他装作无意地提起这件事,但女人用比他更随意的口吻回答道,只是感冒。


只是感冒。



女人终于抬起眼看着他,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好整以暇地注视着自己的孩子,像在看一则情节精彩却又无法窥见结局的童话故事。她枯槁的手臂胡乱地在人造地毯上扫动着,企图把针管往远处推一点。LUMPY半跪在地板上,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掌,带血的长指甲掐进他的手心里,断裂残缺的甲片斑驳地反射出她的蓝眼睛,那里面迸发出惊人的神采和光芒来,女人皲裂的嘴唇嗫嚅着,声线被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却只是反复地吐出一个简短的单词,LUMPY认出那个姓名的来源,那是他血脉当中的另一半归属。他拨通急救电话,闭上眼。


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一天以后她悄无声息地在医院里过世,死因是海洛因过量。五个月后他的生父找上门来,并把自己名下唯一的医院过继给了他。三年后LUMPY成为了一家报社的主编,一家医院的名义继承人和这座城市里最举足轻重的毒枭。一切看似刚刚开始,却像是处于结束之中。


TBC.

、MINT.
*标题为挪威语,意为“秘密”。...

*标题为挪威语,意为“秘密”。

*BGM: taylor swift-Lavender Haze


她用腾空的手去抓男人满是血污和汗渍的手掌,那些手指像黏/腻的深海鱼一样从她的指缝中滑落走了,如果说她此刻感觉不到疼痛那一定是个谎话。空气里填充满了哭声般的笑声亦或是笑声般的哭声,她喘/息着,低/吼着,被打湿的长发浸透了水分,像块编制毯附在女孩的肩头。她从笼罩在头顶的铁锈气味里睁开眼,更加用力地捏紧攥住刀柄的手臂,希望这片金属就此融为男人体内的一部分。刀口尖锐而利落,避开了所有可能触及的骨骼深入肌肉之下,她听见Fliqpy在疯狂地呼喊,又或者他在向空中的虚无祈祷......

*标题为挪威语,意为“秘密”。

*BGM: taylor swift-Lavender Haze


她用腾空的手去抓男人满是血污和汗渍的手掌,那些手指像黏/腻的深海鱼一样从她的指缝中滑落走了,如果说她此刻感觉不到疼痛那一定是个谎话。空气里填充满了哭声般的笑声亦或是笑声般的哭声,她喘/息着,低/吼着,被打湿的长发浸透了水分,像块编制毯附在女孩的肩头。她从笼罩在头顶的铁锈气味里睁开眼,更加用力地捏紧攥住刀柄的手臂,希望这片金属就此融为男人体内的一部分。刀口尖锐而利落,避开了所有可能触及的骨骼深入肌肉之下,她听见Fliqpy在疯狂地呼喊,又或者他在向空中的虚无祈祷和咒骂。她以为自己早已在林中粗糙的风里融化成一块坚冰,可沸腾的泪水出卖了她。笑声或哭声撕开她的皮囊,透过他们相连的那一部分热量和疼痛重新回到1989年那个昏暗,摇摇欲坠而甜美的下午。她唯一的爱人,收养人,强//歼//犯和刽子手以一张废纸,一枚糖块和低浓度的吗/啡将她掷入雪白的地狱。她不愿也不敢去看那双眼睛,男人曾无数次地使她目睹死亡的降临,等到黑夜,他说,男人说,罪恶就会披上外衣,走入森林之中。她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可是Flippy说这话时笃定得好似这是桓古不变的真理。她愿意相信这句话,踏出门外,再多走半步便是她望不见顶端和尽头的林海,八年前她第一次穿过树林时是在清晨,她清楚地记得男人多茧而显得更类似于树皮的手掌,可唯独对走出森林的道路模糊了记忆。她好像看见Flippy在向她挥手,而那却又是虚假的景象。当Fliqpy将她的双肩捏得咯吱作响,而Flippy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诉说着晚餐的菜谱,这一切便都发生在同一个时刻。可是死亡不是断崖,不可逾越,不可诉说,没有在六月的夜晚为她造一座空坟,上面并排刻着两个永远没有可能的名字,十二岁又或者更年轻的Flaky听见太阳坠落到大地上时发出的碰撞声。


她闭起眼,一切是那样的寂静。

、MINT.
 *标题为盖尔语,意为“谎言”...


*标题为盖尔语,意为“谎言”。

*BGM:Caly Bevier - Hate You Sometimes.


他回忆了一下在这种场景时要显现出何种神情的培训:也许应该要叹气,略微耸肩,再将眉毛——但SPLENDID已经擦着他身边走了过去,顺带在他肩上留下一记沉重的敲击。不管怎样,都过去了,他听见男人语气轻快地说。记者的衣摆上残留着劣质玫瑰香水甜得发腻的痕迹,领口难得地熨烫整齐,棱角掠过脸侧时笔直地将空气撕裂成两截。


顺便一提,今天下班之后办公室想办个酒会,他又装作缓解紧张似的清了清嗓子,沒有别的意思——大家都想活跃一下气氛,就......


*标题为盖尔语,意为“谎言”。

*BGM:Caly Bevier - Hate You Sometimes.


他回忆了一下在这种场景时要显现出何种神情的培训:也许应该要叹气,略微耸肩,再将眉毛——但SPLENDID已经擦着他身边走了过去,顺带在他肩上留下一记沉重的敲击。不管怎样,都过去了,他听见男人语气轻快地说。记者的衣摆上残留着劣质玫瑰香水甜得发腻的痕迹,领口难得地熨烫整齐,棱角掠过脸侧时笔直地将空气撕裂成两截。


顺便一提,今天下班之后办公室想办个酒会,他又装作缓解紧张似的清了清嗓子,沒有别的意思——大家都想活跃一下气氛,就在ROSEMARY,你要来的话就提前和SPLENDONT说一声。说完这话他不再多做停留,一边走开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笨拙地逐个按下坚硬的塑料按键。MOLE依稀辨认出最开头的单词是亲爱的。


一个月过去了,LUMPY在所有人内心只留下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他变成了一个能在晚间用餐时提起的谈资,或是作为一次误工时不得不抛出的借口,LUMPY死了,孤独地死在自己的公寓里,如同从未在这座城市里出现过,大家都知道。





他们一同站在报社门口,男人从MOLE冰冷的手中接过用信封包裹着的作品集,然后他使劲地擤了一次鼻子,仿佛要借此来让他接下来说的话显得不那么突兀,我现在得去吃个午饭,如果你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过去。那是家很受欢迎的店铺。话虽如此,但LUMPY的脚步已经向外迈出去了几厘米。MOLE朝他无声地微笑,随即跟在男人的影子后,权当是对他的邀请作了回答。


他们坐在酒馆里的两个半小时里LUMPY始终没有停下过四处探寻的眼神。MOLE猜测过他也许忘记带上自己的ADHD药片,但在他们踏入屋子的第一刻起,木质地板潮湿迂腐的气味时刻占据着他的鼻腔,混合着桌面上永远抹不干净的油腻与黑麦啤酒呕吐物蒸发的酸臭就让他暂时无心去思考别的可能性。男人用手肘撑着下巴,MOLE听见他在低声地应和着时近时远的钢琴伴奏,但音调和节拍却像是出自两台破旧的二手收音机。直到服务员近乎迫不及待地以特调和两盘套餐打断他们之间隔着的那层沉默,LUMPY才像是想起他们是坐在餐厅而并非音乐厅里地拾起勺子。


我没想到今天的特色餐是炸鱼排。以前他们总是在星期五做组合三明治。他听见男人用餐叉来回剐蹭着盘子边缘,蹦出单词的同时用力地咀嚼着他嘴里的鱼肉,左撇子,饮食爱好也许是肉类和碳水的搭配。MOLE的两根手指攥着勺子,手背紧贴着杯壁滑落的几颗水珠,我希望你不是素食主义者,否则我就只能让服务员给你端一盘沙拉和豆子汤了。不会,他听见自己的声带用尽量柔和的语气解释道,


酒馆里人迹寥寥,他能察觉到服务员颇不耐烦地在跟同事讨论着什么,似乎是祝愿用餐高峰在位子上呆一个下午的每位顾客都能早日喜获高位截瘫。而LUMPY神情自若地坐在原处,正颇有耐心地用刀叉把炖肉里的豌豆切成八等分。等他听清MOLE转述完使者的唠叨时,报社主编攥紧餐具,旁若无人地笑了起来。


他记得那种笑声的出处,某个大型宴会里用起子开出的第一瓶香槟泡沫,可要不了几秒就变成缠在指缝里黏糊糊的累赘。MOLE小幅度地吸气又屏住呼吸,似乎这样就可以让鼓起的耳膜来抵挡男人高分贝的废话。LUMPY总算把他嘴里那块已经支离破碎的鱼排咽下去,沾着酱汁的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相片,胶纸在接触到桌面的一刹那便与油腻腻的木头紧紧贴合。


男人伸出食指,点着照片的数个部分,SPLENDID给我看过你的作品了,我很欣赏这张照片的摄影技巧,他们怎么说的来着——长焦镜头。这一张的模糊效果很精彩,但如果更清晰一点也不错,但显然他指腹残留的防风根泥把照片上的主体遮挡得干干净净。男人用指关节敲敲桌面,又紧紧盯着他搁在角落的饮料,仿佛桌面下一刻会长出手把那玻璃瓶递给他似的。MOLE咽下想要纠正他的回答,他没有在任何一个时刻比此时更希望打开自己面前的报社主编的脑袋,好仔细研究他二十七年来是不是都把浆糊当水喝才能得出如此结论。我对记者沒有什么要求,最近报社里确实缺少人手,LUMPY说这话时终于显现出几分管理者的风度来,欢迎你的加入, MOLE。那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定了。



MOLE用勃朗宁瞄准男人的时候心里想着的事情是他们这天早上路过的一家玩偶店,LUMPY特意在橱窗旁停留了几秒钟,说这家店的销售额想必惨淡无比,甚至连给顾客展示的玩具都少了颗眼球。MOLE一时分不清这句话是出于一种优越者独有的嘲讽还是怜悯,只好应付似的点了点头。此时他仍在斟酌LUMPY说那话时候的语气和肢体动作, 也许是隐喻也说不定。但留给自己的余地已经不多,他必须做出决定。


MOLE扣动扳机,聆听着子弹从枪口出膛,再到直直嵌入另一具躯体的皮肉之中,距离甚至短于一次呼吸。LUMPY缓缓倒在光洁如新的镶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和一袋湿面粉没什么区别。无名氏从他们的身边经过,爪子灵巧地绕开经过路线上逐渐洇开的血迹。MOLE猜测它可能觉得人类有在地面上午睡的习惯。


MOLE从来不觉得爱情能够成为一种知觉,但仇恨也许可以。当然,等到那束由于执念而燃得过于彻底的火焰被复仇的胜利所笼罩后,剩下的生命顷刻化作了簌簌掉落的灰烬。不,间谍并不是被这样直白的情绪所驱动的,在那些若无其事,踌躇满志又看似毫无破绽的虚假经历中,唯一真实的部分是伪装成不近人情的冷漠。他知道这是最后的任务,而执行任务时人类并不是人类,爱情不是爱情,只有死亡确切地能够被称作死亡。这些他全都知道。


他本该始终这样想的。


TBC.

🌿草酸蟹籽🦀
我们星露谷物语真的是泰好丸辣!

我们星露谷物语真的是泰好丸辣!

我们星露谷物语真的是泰好丸辣!

小问号同学

*新团情报

是新团立绘,帮朋友发的,已经获得稻草人的允许了

分别是:孟醒 薄荷棠 罗密欧

以及罗密欧的新团女友 真宙

都是pl自己捏的,真宙也是罗森捏的

然后出于私心希望大家不要把孟醒和所罗门,薄荷棠和薄荷,罗密欧和罗宾当成一个人


顺便真宙是稻草人取得名字,罗森本来说要叫朱丽叶的www


*新团情报

是新团立绘,帮朋友发的,已经获得稻草人的允许了

分别是:孟醒 薄荷棠 罗密欧

以及罗密欧的新团女友 真宙

都是pl自己捏的,真宙也是罗森捏的

然后出于私心希望大家不要把孟醒和所罗门,薄荷棠和薄荷,罗密欧和罗宾当成一个人


顺便真宙是稻草人取得名字,罗森本来说要叫朱丽叶的www


大咸鱼露璃酱

这是独属于htf的春晚!🌚🌚

  麻蛋,本来昨天能剪完视频,但是头疼(借口,明明是懒)所以现在发

  好困,先睡了

这是独属于htf的春晚!🌚🌚

  麻蛋,本来昨天能剪完视频,但是头疼(借口,明明是懒)所以现在发

  好困,先睡了

别世界

Siftheads/VK | Reverse of Shade

2012/07/27


“若有人名字没记在生命册上,他就被扔在火湖里。”

——《圣经·启示录 20》


 

Reverse of Shade

BGM: Yesterday-The Beatles

 

这间简陋的汽车旅馆里几乎每一个动作都能翻腾起呛人的灰尘,它们的气味就像某个原始部落在石头上面晒得过干的肉块,与它们恰巧对比起来的是散发着陈朽气味看起来几乎快被腐蚀掉的暖气片。Vinnie故意铿锵作响地踩着木制地板,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的Kiro脑子里只思考着如果那老家伙再延续以前的习惯把剩下的烟头乱丢的话难保不会发生一场小规模火灾。从还...

2012/07/27


“若有人名字没记在生命册上,他就被扔在火湖里。”

——《圣经·启示录 20》

 

 

Reverse of Shade

BGM: Yesterday-The Beatles

 

这间简陋的汽车旅馆里几乎每一个动作都能翻腾起呛人的灰尘,它们的气味就像某个原始部落在石头上面晒得过干的肉块,与它们恰巧对比起来的是散发着陈朽气味看起来几乎快被腐蚀掉的暖气片。Vinnie故意铿锵作响地踩着木制地板,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的Kiro脑子里只思考着如果那老家伙再延续以前的习惯把剩下的烟头乱丢的话难保不会发生一场小规模火灾。从还算干净的窗户那里望出去是一排年龄似乎不小的砖房,或许芝加哥郊区有便利简洁可供观赏的优美风景,当然他们两个都没什么心思来看风景。

Shorty换了一把狙击枪,她以前的那把贝雷塔被拆成零件安静地待在Vinnie拎着的皮箱里。如果Kiro想开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说不定有那么几成的可能性,他就是在因为这件事生气;而它也成为了他们那个性感迷人的金发妞儿这次没能和他们一起踏进这家蹩脚的汽车旅馆的理由。当然,其实最靠谱的原因是这次的活儿简单得很,以及他们现在不需要一位狙击手。

Vinnie在点燃他今天的第三根烟。他对那玩意儿的牌子总有些老掉牙的坚持,对于Kiro来说一窍不通的坚持,那和福特眼镜蛇的车载音响里播放着的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摇滚乐没什么太大不同。日本青年从来不抽烟,他也没办法明白那些古董级的音乐吸引力究竟藏在何方;他把自己永远不离身的武士刀摘下来放在床头角落,开始想念一家小酒馆里面免费提供的盐焗花生。毫无疑问,他想,他们居然落魄到了住这种汽车旅馆的地步,虽然他曾经有过——那曾经也是在他遇见Vinnie之前了——更糟糕的一段生活,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被黑手党加上警察围追堵截的那段时间说起来可能比现在糟糕许多。真可笑,不是吗?在那种情况下那群警察宁可和黑手党行动一致。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Vinnie正在盯着他看,之前他也怀疑过这老家伙真的住得惯这种地方吗,它连整洁也算不上,有的时候还会留下前一位房客劣质香烟的味道,而他实际上多半会说的是,“嘿,别闹了,小子。”然而话说回来,他们,他们每个人都拥有那样一段不堪回忆的经历,比如日本青年那被杀的弟弟,和差点被杀的他自己。Kiro眯起眼睛回望过去,这个他至今不知道出身在哪里的美国人朝他露出了牙齿笑了起来。他至今,恐怕永远,也只输给过这个美国人;而他现在的笑容和当时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不像当时那样举着手枪枪口对准他模糊视线的前方。

“想什么呢,小子?”

Kiro对他回以不怀好意的讥笑。

“我说过,”他踹了一脚那些暖气片,本来就不堪重负一样的东西现在几乎快垮掉了,“老掉牙的香烟牌子,老掉牙的车,老掉牙的摇滚,现在又加上老掉牙的汽车旅馆;How OLD are you?或许他们配上老掉牙的你真的很合适。”

“没阅历的小鬼就别教训我这些。”Vinnie不置可否地深吸一口烟,把自己墨镜的镜架调整到一个更加舒服的位置。他自从把他原来那副沾满鲜血和灰尘还裂了几条缝的墨镜扔掉之后浪费了好几天的时间才选定他现在戴着的这副,当然牌子和原来是同一个,这显然也是他莫名其妙的坚持其中之一;而就连这一副也险些在之前那场激烈的巷战里面报废,如果不是Kiro看准时机下劈的武士刀刃的话就连他那悬赏昂贵的脑袋说不定也和它一并报废了。实际上,Kiro事后告诉他说他只是觉得能把自己揍成当初那幅惨样的人要是那么轻而易举地被人干掉的话,那对他来说简直太丢脸了,作为一名武士剖腹自杀都不为过。

“哦,这种自裁方式不是更加老掉牙。”Vinnie咬着烟修他的那辆福特眼镜蛇,干脆连头都懒得抬。“顺便说,Kiro,这么说的话你当初想杀了我不成反被我揍了一顿的时候怎么没剖腹自杀?”

“那个时候我的复仇还没结束,而后来我也没有死的理由了。”Kiro倚在他旁边的墙上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专注于检查自己的武士刀,那个好伙计现在在阳光底下反射着冰冷的光,它砍掉过阿隆佐的手腕斩断过不知道多少人的脑袋还在他跳下飞机的时候帮他抢过降落伞,Vinnie曾经问过他上面的“梅根”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没回答他。尽管自从加入了美国人的队伍之后它似乎更多的时候是安静地待在他背后,不过总是在一些特定关头它会派上用场;就像查理·布朗森的绳子,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起作用,但是你应该带上它,那是什么枪支都比不了的。

Vinnie拉开皮箱的拉链倒出那堆乱七八糟的零件,等他组装完毕之后它说不定会派上不小的用场,也许还能让他们两个省下不少力气。Kiro把窗户推开,现在向上望是一片铅灰色,说不定不久之后就会下雨,而从房间内墙壁上面被水洇湿的痕迹来看那明显不是个好兆头。“现在我倒是经常想起当年你拉我入伙时候说的那句话,”Kiro保持着那个笑容继续说,“你说什么来着?‘A chance to work with a PRO and gain huge amounts of money?’对于PRO我没什么异议,但是对于后者,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

“别抱怨,小子。”Vinnie用下巴指了指窗外,“和之前被人追杀的状况来比,我们需要时间恢复。住在这儿总比下地狱好,再啰嗦我就把你丢外面去——不过,嘿,你倒是比我刚见到你那会儿话痨多了。”

Kiro冷哼一声。

反正他们总有一天肯定要下地狱。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被那群家伙追杀的时候他们还血洗过教堂,当然按Vinnie的行事作风他们在动手之前就赶跑了所有无关人员,信徒和神父,然而那个老神父不肯走,躲在忏悔室的角落里一会儿诅咒他们一会儿向上帝祈祷,他们两个索性就把他扔在那里不管,结果他居然真的毫发无损地活下来了,直到他们两个离开还在恼怒地嘀咕着什么。只要金钱足够便能干掉任何一个人的家伙讽刺地恪守着古老的守则,在处理工作的时候绝不牵扯上无关的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讨厌黑手党的原因绝对不仅仅在阿隆佐身上而已。不过尽管如此,那家教堂也几乎被他们毁了,Vinnie一枪打碎了摆在后面的玛利亚雕像,Kiro的刀则把镶在台前的十字架劈了下来。

如果那是真的的话,他们绝对要下地狱了,更何况他们干过的足以让他们下地狱的事儿又不止一件。

也许正是因为他是个日本人的缘故,Kiro并不信教。那些东西对他来讲并没有任何意义,然而他并不知道Vinnie究竟是不是个合格的信徒;他也从来没有询问过他这个问题,不过当时Vinnie看着洒满地板和雕像的鲜血,还是像平常那样笑着,看了一眼已经变成一堆碎块的耶稣。光是这个大概就已经足够让他们下地狱了,Kiro随手把一块红色的绒布扯下来擦干净他武士刀上面的血,同时咬碎了嘴里的花生。这一切已经变得危险的理所当然,他那不是头儿的头儿在他前面推开门,而他则给一个还没死透的黑头发补上一枪。Kiro心想,或者是但愿,美国人的想法应该和他没什么太大区别;并非故意渎神,只是不在意而已,他们仅仅需要一个场所让他们来一个大清算,而这座建筑很不幸地距离最近。

外面还在下雨,而且雨势不小。Kiro心有不甘地看了他报废掉的那辆机车一眼,然后钻进了眼镜蛇的副驾驶位置。那一瞬间他才意识到他并不了解身边这个人的过去,他生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为什么会走上这条道路,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是否只有尸体与枪支的存在;而那就像Vinnie根本不清楚他的过去一样。他们对对方的认知共同始于他的弟弟死在美国人手中之后,从来无意向前回溯,却又不知延续到何时,然而幸运的是,他们如今都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

“去喝一杯吗?”Vinnie问他。

看啊——然而在他们真的下地狱之前,无人能将他们审判。

underimagine

【Sift Heads/VK】Gimme Shelter

*有Vinnie×Kiro的CP向(不明显)。时间线SHW7和TAKE DOWN之间。

*没头没尾3k字短打。


    “现在该怎么办?”

    Kiro看着Vinnie拉开大门,搀着他离开身后惨不忍睹的战场。远方猩红色的天空像是要降下一场漫无边际的血雨。四周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而那鲜血大多来自他们亲手杀死的敌人,以及自己身上挂的彩。

    Alonzo一枪打中了Kiro的肋部,他几乎站不起来,只能搭着Vinnie的肩膀踉跄而行。他侧头望...

*有Vinnie×Kiro的CP向(不明显)。时间线SHW7和TAKE DOWN之间。

*没头没尾3k字短打。


    “现在该怎么办?”

    Kiro看着Vinnie拉开大门,搀着他离开身后惨不忍睹的战场。远方猩红色的天空像是要降下一场漫无边际的血雨。四周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而那鲜血大多来自他们亲手杀死的敌人,以及自己身上挂的彩。

    Alonzo一枪打中了Kiro的肋部,他几乎站不起来,只能搭着Vinnie的肩膀踉跄而行。他侧头望过去,Vinnie的左额鲜血淋漓,顺着脸流下,弄脏了他破碎的墨镜。那一枪只要再偏一点Vinnie都会性命不保。

    “你猜。”

    Vinnie随手摘掉眼镜扔在地上,向着不远处停着的车走去。Kiro很不满他卖关子,然而却是虚弱得说不出话来。被扶到车里后座上后,久违的安全感让Kiro放下心来,几乎要立刻躺倒在座位上狠狠地睡上一觉。他也的确这么做了。Vinnie帮他把背在背上的血迹斑斑的武士刀取下来,钻进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实际上Kiro并不能睡得安稳。没有Vinnie钟爱的那些老掉牙的车载音乐萦绕耳边,他反而觉得缺了些什么。那辆GT500早就在他们三人组逃亡过程中被毁得只剩下可怜的零部件,也不知道Vinnie能不能想法子修好。Kiro睁着眼躺在后座上,视野所及的车窗外,景色正飞速向后倒退,看得出Vinnie开得很急。

    汽车颠簸着,触及到伤口时Kiro忍不住哼了一声。他懊恼地想着,当时斩杀Yuuma后竟然没注意Alonzo紧接着的一枪偷袭。他也蛮感谢Alonzo的准头不好,不然躺在那基地里的尸体就得多了他俩的。不过幸好,Yuuma的头被他劈成了两半,Alonzo也被Vinnie崩掉了脑袋。事情暂时可以告一段落了,一切尘埃落定,现在他们该回——

    Kiro愣了一下,然后自嘲地笑了笑,看向驾驶座上一言不发的Vinnie。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现在还不清醒的缘故,Kiro差点给忘了,他们的总部早就被Alonzo的手下给炸毁了。当时他们三人组不远万里从异国出差回来,Vinnie开着他的GT500,正用他一贯轻松诙谐的语调说着“家,甜蜜的家!”,突然就是猛的一脚刹车。眼前他们的总部只剩下一片废墟。Kiro至今记得他在打电话给黑狐的时候目睹Vinnie暴起翻墙,冲出去掏枪杀掉了还留在附近蠢蠢欲动的Alonzo手下。Vinnie这人的报复欲一向很强。

    那他们现在还能去哪儿呢?无处可去,无路可走。这种丧家犬的感觉可不好受。不过Vinnie刚才那种胸有成竹的语气,让Kiro相信这位人头值不少钱的赏金猎人一定有本事找到解决办法。

    无事可做,睡也睡不着,只能等着未知的结果。Kiro躺在后座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他想起了Kienji的死,想起最初和Vinnie结仇时发生的事,想起对手的阴狠狡诈,想起三人组执行任务时无数次的遇险……他的人生道路好像自从弟弟死后就被生生分成了两半,之间是合不上的突兀断层。这条路不知道将会引导向何方,就这样颠簸着向前行进,不知其所止。远方的夕阳渐渐收起光辉,隐于建筑物的背后。

    “睡会吧。”不知道是不是幻觉,Kiro好像听见了Vinnie的声音,像是在哄小孩一样。他终究抵不过疲惫感,合上眼昏昏沉沉地睡去,只记得看见的最后画面是车窗外愈发昏暗的风景和无限向前延伸的公路。

    等Kiro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车停在寥无人迹的路边,远处有一家破败的加油站。

    Vinnie不在车里。Kiro勉强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发现自己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包扎好了,绷带上渗着血。他在黑暗中静坐了一会,然后买烟回来的Vinnie叼着一根烟,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还以为你跑路了呢。”Kiro倚靠在后座咧开嘴笑。Vinnie把车窗打开,让烟飘散出去。“这种缺德事我倒觉得你能干出来。”互损早就成了两人的常态。

    “所以,现在你打算去哪儿?”

    “Darwen家。”Vinnie简短地回答。Kiro注意到他不知道从哪儿又变出了一副墨镜给自己戴上,与以前那副别无二致。“Shorty也在那里。”

    “那可真得谢谢他了。”

    “是啊。一群混蛋追踪我和Shorty到了Darwen的家,还把我的车撞烂了——那里现在一团糟啊。”话听上去是轻描淡写,不过Kiro猜得出,遇上了Vinnie,那群人应该都成了躺在地上僵直的尸体。

    Vinnie深深吸了一口烟,往座位上重重一靠,“还得开好一阵子。”

    前挡风玻璃上出现了细密的水滴,天上很快降下瓢泼大雨。Kiro回想起下午猩红色的天空,把手伸出窗外接雨水,想象中的血雨并没有出现。透过窗往天上望去,竟能看见透澈的星光在夜空中闪烁着。

    Vinnie把烟丢出车窗,喃喃自语:“又下雨了。”前一天晚上,他就是在同样阴沉的雨夜抱着血流不止的Shorty敲响Darwen家的门,而那时的Kiro正要被送去法庭审判。昨天他们度过了同样忐忑不安的难忘夜晚。

    “原来重刑犯是这么被运送的,长见识了啊。”Vinnie调侃他,说得好像自己就没有被关进去的经历一样。

    “……你就笑吧,总有一天会轮到你头上。”Kiro瞪他一眼,有些心虚地想起来要不是自己冲动之下非要莽那一把跳车出去干掉几个人,他们三个也许能一起逃脱追捕,也就不必劳烦Vinnie特地赶一趟去救他了。

    “说起来,你是不是从昨晚开始就没睡过?”

    Vinnie没说话,算是默认。昨晚为了安置Shorty和解救Kiro奔波一夜,他抽烟也是想提神,毕竟还有路要赶。Kiro制止了Vinnie把第二根烟从盒里抽出来的动作,说,你睡会吧。

    “过一会儿我叫醒你。”

    他们之间没多少客套。Vinnie抱臂胸前,垂着头很快沉沉睡去。窗外雨声淅淅沥沥,雨点不规律地敲打着车身。Kiro往前探身,想看看Vinnie搞到的这辆车的自带音乐有没有他喜欢的那种老掉牙的歌。胡乱地调了一阵,倒意外调出一首曲调温柔平稳的歌,不是Vinnie中意的类型,不过还蛮好听。当安眠曲也不错。


……


summer has come and passed

(夏天匆匆到来又悄然离去)

the innocent can never last

(曾经纯真岁月再难觅影踪)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请在九月结束时唤醒我吧)

like my father's come to pass

(就像我的父亲突然逝去一样)

seven years has gone so fast

(七年时光转瞬即逝)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请在九月结束时唤醒我)

here comes the rain again

(漫天雨水再次降临)

falling from the stars

(从星际间坠落)

drenched in my pain again

(再一次沉浸在伤痛中)

becoming who we are

(让我们成为如今的模样)

as my memory rests

(回忆就此戛然而止)

but never forgets what I lost

(而我从未忘记我痛失的一切)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请在九月结束时唤醒我)

……


    雨水粘附在车窗上,流淌过马路,冲刷掉残留的血迹。手臂缠着绷带的Shorty扶着残破的门槛,隔着雨幕静静地望着不远处堆积的尸体,等待同伴们的不知何时的归来。

    Kiro怀抱着素不离身的武士刀,眼皮越来越沉,最后也不负责任地没忍住睡着了,把叫醒Vinnie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车里的音响还在单曲循环着那首与他俩杀手身份不搭的温柔缠绵的歌。大雨还在下,这辆车姑且算是他们暂时的庇护所。两个人尚在梦中,呼吸声均匀。一觉醒来,他们还要继续上路,去寻找他们的“家”,他们新的栖身之所。


    【END】


#一些碎碎念#


*这篇大概是对SHW7结尾和TAKE DOWN之间剧情的脑补。题目Gimme Shelter是SHW7结尾时的BGM,原唱The Rolling Stones。


*(12.8重新编辑)刚刚才知道在TAKE DOWN出之前有个很短的官方漫画预告……其实SHW7和TAKE DOWN之间只隔了!一个小时!!Vinnie其实一个小时后就开车到了Darwen家!(指路BV1Ta411w7Pt)

    我自己推的时间线是:SHW7开头像是下午黄昏,Vinnie抱着Shorty到Darwen家的时候是晚上,Vinnie去救Kiro时候是早上,闯到基地去杀Yuuma和Alonzo是下午(SHW7结尾),而TAKE DOWN开头白色的天像是早上,所以我才会写V和K是过了一晚上才到Darwen家去接Shorty。(被妥妥打脸orz)


*文中出现的歌《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原唱Green Day。我参考的是一个女声翻唱版本。


*SHW7结尾当Kiro问出“So what now?”(现在该怎么办)后,原版里Vinnie的回答是“I'll let you guess.”在SHR里的Career Mode里则被改成了“We need a new hideout.”

    

*论一直坚定我推右位的我(我特么sfw是吧)现在却嗑上了VK这件事(请问)


*Siftheads你怎么会冷成这样!!尼玛此生不愿再入冷圈……


*感谢看到此处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