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狗绵绵冰19
电竞/狗塑/年龄差/战队队长*空降队员
OOC勿上升
—
即使被众人调侃了一番有些害羞,但张泽禹还是很开心地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绵绵冰。
淡紫色的奶油和冰沙小山似的堆砌着,上边儿还点缀着小块的芒果和少量红豆,端进包厢里的时候还冒着冷冰冰的凉烟。
这次比赛的结果算是让整个战队都吃了一颗定心丸,一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高压训练之后也需要一次好好释放的机会——周教练和张峻豪几个人已经举着啤酒瓶开始对吹了,说话的声音大得简直要掀翻房间的屋顶,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两人要吵起来了...
电竞/狗塑/年龄差/战队队长*空降队员
OOC勿上升
—
即使被众人调侃了一番有些害羞,但张泽禹还是很开心地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绵绵冰。
淡紫色的奶油和冰沙小山似的堆砌着,上边儿还点缀着小块的芒果和少量红豆,端进包厢里的时候还冒着冷冰冰的凉烟。
这次比赛的结果算是让整个战队都吃了一颗定心丸,一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高压训练之后也需要一次好好释放的机会——周教练和张峻豪几个人已经举着啤酒瓶开始对吹了,说话的声音大得简直要掀翻房间的屋顶,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两人要吵起来了。
张泽禹有些担心他们的精神状态,转过头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张极,凑了过去小声问:“队长,他们没事吧?”
“他们就这德行,你要是觉得吵可以早点回去,没事的。”
张极笑了笑,努力忽视耳边几个大男人喝酒时的叫喊声,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口里面装着的冰可乐,密密麻麻的气泡在舌苔上蹦跳着炸开,他伸手抹去嘴角的水渍,对着张泽禹抬了抬下巴:“怎么不吃?”
张泽禹闻言放心地点了点头,拿了根勺子在面前这碗形状和颜色都极为漂亮的甜品上挖了一块下来送进嘴里。
今天点这么个甜品纯粹是当时在菜单上看到,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还不错,至于味道如何,还得让他金毛大厨来亲自品鉴一番才知晓。
含进嘴里的瞬间细腻香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迸发,冰沙和牛奶恰到好处地融合,香醇的香芋味加上软糯的芒果和红豆以及冰凉松软的碎冰都让他满足地勾起了嘴角。
张泽禹觉得自己来人类世界一趟,能吃到这么符合他口味的甜品,狗生无憾。
张极在一边扒了两口碗里的饭,一抬头就看见张泽禹坐在一边开心得摇头晃脑的样子。
“有这么好吃吗。”他说着便极其幼稚地伸手过去要跟张泽禹抢:“给我吃一口,你队长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种小甜品呢。”
张泽禹听着这话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抱着怀里的东西躲开了张极的动作,一张小脸皱皱巴巴地开口说:“别抢,呐,给你吃一口。”
闹哄哄的包厢里张泽禹这一声小声嘀咕似的话落在张极耳里却格外清晰,每个词都像一颗小圆珠,轻轻坠入湖中,却又在湖面上激起阵阵涟漪。
“队长?”他歪着头瞪了张极一眼,似乎不满对方长时间不答话的行为,甚至还伸手在张极身上挠了一下以表示自己的不悦。
张泽禹像喝醉了,声音跟平日里比起来有些沙哑,带着疑问的语调和微微上扬的尾音都透漏着娇嗔的味道,差点没酥进张极心里。
腰上被人伸手挠了一通时张极才像是猛地反应过来些什么似的抬头去看张泽禹。
紧接着便发现他一个没喝酒的人脸颊上却出现了一抹极为异常的红晕,眼神也不像以往那样清澈,雾蒙蒙的像是蒙了一层水雾,连带着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你怎么了?”
他拉着身下的椅子往张泽禹身边靠了靠小声问他。
没能等到张泽禹的答案,等来的却是不由分说倒进自己怀里的小狗,被怀里人张开双臂环抱住腰肢的时候张极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倒吸一口凉气。
“嘶——”
张泽禹将头埋在张极颈侧,额前柔软的头发延伸到了张极锁骨处,轻一下浅一下地挠着衣服布料下敏感的皮肤,连带着几声意味不明的闷哼,张极的脸也猛地烧红。
他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赶紧把张泽禹带回去,否则按照他现在这一副样子,下一秒尾巴和耳朵就要变出来了也说不定,甚至严重的话可能还会直接变回本体。
到时候就得跟周教练他们解释这件事,张极想想都觉得头疼死了——战队一群人叽叽喳喳地围着他们问东问西,张泽禹到时候一定会害羞得说不出话来。
他当机立断站了起来,怀里的人被他的动作带得踉跄了下,脚边的椅子被拉扯着发出了尖锐的声响。
包厢里原本还在举着酒瓶往嘴里灌的几个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着两人。
“你俩干嘛?!”
周教练皱着眉头,说话间已经带了几分醉意,嗓门也出奇意料的大,把张泽禹吓得在张极怀里都忍不住一颤。
紧接着一双手捂住了张泽禹的耳朵,掌心的温度很快传到张泽禹耳廓,像是被张极简单的一个动作所安抚,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不再乱动。
“他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去。”
张极双手捂着张泽禹的耳朵,只得撇了撇下巴跟周教练示意张泽禹身体不舒服。
八月底正值酷暑期,即使到了晚上室外依旧有些闷热,张泽禹被张极一路揽在怀里似乎是觉得有些热,皮肤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夏季最常穿的短袖短裤露出大片皮肤,使得两人在产生肢体接触之时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张极一个不留神就被张泽禹推开了,后者则是自己蹲在了路边,伸手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圆形领口被他扯得变形,露出好看的锁骨和雪白的皮肤。
张极头疼地伸手去拦他,却被张泽禹顺势拉住手,几根纤细的手指灵活的滑进张极的指缝间,然后,十指紧扣着握住了张极的手。
两人手心都出了些汗,贴在一起黏糊糊的,但张极却很奇怪地不觉得难受,甚至悄悄握紧了些。
路边偶尔吹来一阵带着热气的风,张极看张泽禹似乎一时半会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之后也跟着他在路边蹲了下来。
“这还真是个祖宗,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他想不明白张泽禹怎么会突然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刚才他分明就只吃了两口...
绵绵冰?
“难道那个甜品有问题?”张极蹲在一边小声嘀咕着:“狗能不能吃绵绵冰啊,吃了不会拉肚子吧……”
果真如张极所想的那样,他刚把张泽禹带上车没多久,耳朵和尾巴就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张泽禹四仰八叉地躺在车后座,尾巴和耳朵在昏暗的环境里小幅度地晃动着。
张极拧转车钥匙发动汽车的时候才开始觉得幸好自己刚才没喝酒——不然按照张泽禹现在这个情况,既不能找代驾又不能打车,那两人还真就回不去了。
基地离他们吃饭的地方不算远,但开车也需要十几分钟,张极不放心似的回头问张泽禹:“你有没有不舒服?”
张泽禹答非所问:“想吃绵绵冰。”
说完还像是不乐意似的伸手在空中抓了两下:“为什么不让我吃?”
张极无奈地摆摆头,脚踩油门将车驶了出去。
路程走到一半,车子在交叉路口的红灯前停下,张极瞥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原本躺在座椅上的人不见了——他猛地一惊,回过头去看,才发现张泽禹已经变回了本体。
小小的一只金毛,比张泽禹人类形态时要小上不止一倍,蜷缩着窝在座椅下凹的那块地方,几乎快要陷进去。
它太小了,再加上后视镜的角度问题,所以刚才张极通过后视镜往后排座椅看的时候才没看见这个小家伙。
虚惊一场,张极伸手在自己胸口处上下摸了两下以安抚自己快要经不起折腾的心脏。
红灯很快过去,张极加快了速度赶回基地。抱着怀里的小金毛走进基地的时候才发现基地的家政阿姨正在给他们打扫厨房,看见张极怀里抱着的小狗还好奇地问了一嘴。
“小极养狗啦?”
张极勾起嘴角轻轻笑了笑:“是啊,这小东西可调皮。”
张泽禹迷糊间听到这话,瞬间在人胸膛上挥舞着爪子眉飞色舞地挠了两下,凶巴巴的。
阿姨一看这画面瞬间忍不住笑了出来,捂着嘴略显惊讶地说:“他听得懂啊?”
“可能吧。”张极笑得更欢了,故意说:“它很聪明的,随主人。”
张极没有跟阿姨多说,随口聊了两句之后便抱着张泽禹上了楼。
三楼一片漆黑,张泽禹似乎害怕自己会掉下去,抓紧了怀里人的衣服,一双爪子紧紧扣住张极的衣领,挠得张极一阵心痒痒。
把他放到床上之后张极就转个头的瞬间,张泽禹又变回了人类的形态。
张极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变得,真突然啊。”
“现在清醒了吗?”张极试图跟他交流,却发现张泽禹虽然变了回来,但似乎还是有些……
杂乱的思绪发展到一半就猛地断了弦,张极倏地瞪大了眼睛——张泽禹突然从床上半坐了起来,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身上猛地一拉,两人之间瞬间缩小到可以听见彼此呼吸声的距离。
张极向来淡然笃定的眸子突然闪烁了两下,视线一时间变得无法聚焦,一低头就能看见张泽禹的眼睛、鼻子、嘴巴、锁骨……
视线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扫过张泽禹的嘴唇。
下一秒,张极彻底石化般愣住了。
张泽禹冰凉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他连主动吻着人的时候都是怯生生的,但似乎又很是主动,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张极唇瓣上小幅度地舔弄着。
张极愣了一会儿便很快反应过来,反客为主,顽劣地撬开张泽禹的嘴唇,伸出舌头压住他敏感的上颚,蛮横地掠夺他的呼吸。张泽禹被这么强势的吻挑逗得浑身发热,酥酥麻麻的感觉似乎从唇瓣蔓延到了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他含糊着发出几声呻吟,却换来了张极更加强烈的索取。
仅仅是一个吻,惹得两人双双坠入无尽柔软的深渊。
本人有话说:亲了!亲了!亲了 ——啊啊啊啊
小狗和绵绵冰的关系大家可以理解为 小猫和猫薄荷、人类和酒精 的这种关系~~~纯纯私设哈没有任何逻辑哈哈哈哈哈哈
TBC
鲸落山雾 01
*私设
*抑郁向
*严重OOC
*勿上升正主
*慎入,勿喷
童禹坤视角
00
邓佳鑫死了,死在了那个岁暮天寒的冬天。
正值除夕期间,家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而邓佳鑫躲在无人的角落里静静的过完了这个春节
01
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刚和家人吃完年夜饭,在庭院里放烟花。烟花绽放的声音很大,可我还是听清了电话另一头哽咽嘶哑的声音
“回来吧,邓佳鑫没了,回来吧”
明明零点还给我发新年快乐,闹着说想我了,要我放烟花给他看的人,怎么才一顿饭的功夫就没了呢?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大过年的别瞎说!”
“两个小时前,吞药,在浴室里,没...没抢救...
*私设
*抑郁向
*严重OOC
*勿上升正主
*慎入,勿喷
童禹坤视角
00
邓佳鑫死了,死在了那个岁暮天寒的冬天。
正值除夕期间,家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而邓佳鑫躲在无人的角落里静静的过完了这个春节
01
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刚和家人吃完年夜饭,在庭院里放烟花。烟花绽放的声音很大,可我还是听清了电话另一头哽咽嘶哑的声音
“回来吧,邓佳鑫没了,回来吧”
明明零点还给我发新年快乐,闹着说想我了,要我放烟花给他看的人,怎么才一顿饭的功夫就没了呢?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大过年的别瞎说!”
“两个小时前,吞药,在浴室里,没...没抢救回来”
“你他妈在跟我说什么屁话!你在说一遍试试!”
我忍着想把手机砸烂的冲动对着电话另一头大喊大叫
“阿毛,回来吧,还能...还能再见最后一面”
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还是拍摄台历的那天,我从武汉匆匆赶来,又匆匆离去。
邓佳鑫天使模样的打扮,嘴角笑意浅浅。当灯光打在他身上的时候我竟然觉得邓佳鑫会立马飞走,他本就不属于这里。我有一瞬的心慌,却又被飞逝的时间掩盖,我们甚至连再见都没有好好说一声
“崽儿,走了哟”
“拜拜”
如果当时我多留意一下,一定会看见低着头的佳鑫那猩红的眼眶。
我无比后悔当初选择了武汉,如果我能留在重庆陪着他,我会不会就能知道当时的他早已病入膏肓
手机里录好的烟花视频一直在打转,发不出去
佳鑫,你还没看到我为你放的烟花呢
02
我终究还是没能见到佳鑫的最后一面,我对他的印象永远定格在他的天使模样。这让我想到了小鱼儿说过的一句话
“从某一刻开始,那一刻的你,就绝版了”
十五岁的邓佳鑫绝版了
这是惩罚吗?罚我离开了重庆,罚我违背一起出道的誓言,还是罚我没有早点为你放烟花?
“毛哥,我想看烟花~”
“等大年三十那天我给你发烟花视频好不好?”
“好!”
佳鑫曾向我求救,可那时的我只顾着自己,完全没有听到那句“童禹坤,童童,救救我,救救我,带我走吧,我好疼”
我要走的前一天佳鑫红着眼眶,却又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佳鑫,哭一点也不丢人的
“佳鑫,别哭”
“没哭”
“好,我哭了行不行”
佳鑫把我揽入怀里,反倒安慰起我来了,原来佳鑫的肩膀已经这样宽厚了啊。
“呼噜呼噜毛,童童不哭,不哭。”
我被气笑了“哄小孩呐你这是,要不得哦”
“童童?”
“嗯?”
“你还会回来吗?”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说的回来不是指回重庆,而是回到十八楼,那个我们两个坚持了六年梦开始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武音是我的退路也是我日后要走的道路。我根本不可能出道,其实我们都知道的,只不过一直在互相欺骗罢了
“你回答我!你回答我!”
佳鑫死命的拽着我的手,眼眶也越来越红,急的跺脚让我回答那个不可能的问题。我如鲠在喉,不想再骗下去了
“佳鑫,你要带着我那份的努力和兄弟们一起出道”
佳鑫甩开我的手转身跑走了,好像有一滴眼泪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恨不得抽死当时的自己,佳鑫又怎么会不知道我那时的处境,他只不过想听到“回来”二字而已
03
我无数次幻想如果当时我回答了那个问题,等我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还能看到那个眼睛亮亮的佳鑫对我说
“毛锅,回来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十八楼公认眼睛最好看最明亮的邓佳鑫,眼里突然没有光了
好像是从一声声“左航”开始,好像是从遇事就说“没事”开始,又好像是从越来越排斥镜头开始
“童童,我好像喜欢上左航了”
听到这话我身形一顿,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他放下这段注定无疾而终的感情
邓佳鑫是感性大于理性,天生的狮子座从不服输,勇敢无畏。而左航恰恰相反,理性大于感性,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选择,不贪心也绝不允许别人占据他的领地一分一毫
左航讨厌邓佳鑫?我不知道
左航喜欢邓佳鑫?我也不知道
但日后的左航一定会因为此时疏远邓佳鑫而感到后悔这是我知道的
最后我也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说道“再等等吧”
“嗯”
我只知道邓佳鑫一直无畏的向前跑,却忘了他也会累会迷茫。
邓佳鑫患有抑郁症是在他死后才公之于众的,一沓沓的病历本,一堆空了的药瓶,他藏的很好,怎么以前不知道他这么会藏呢?无数个失眠的夜晚他是如何熬过来的?网络上的谩骂声,质疑声他是如何挺过来的?出道的压力,左航的疏离他是如何受过来的?这些无人得知,唯一的知情者也离去了,带着一身的伤痛,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04
我明知他撑不住了却还是自私的让他再等一等,因为不想让他的努力白费,想让他带着我的那一份信念出道。我总是认为这一切都能熬过去的,事实证明我在说屁话
这一次他没有一昧的说“嗯”
而是反问我“童童,我到底在等什么呢?”
对不起啊佳鑫,我总说让你再等等,等出道就好了,等时间过去就好了,等左航回头就好了...
我却始终没有回答上来你的问题
“你还会回来吗?”
回来
“童童,我到底在等什么呢?”
等我们十三个人一起去海边开一场音乐会
说好陪你一起等下去的我却先当了逃兵,现在我回来领罚了,你也回来好不好?
TBC.
穷途【极禹】07
腹黑小白莲绿茶极×特种兵队长稳重禹
全文架空‖年下‖童养夫‖HE‖直掰弯‖强强
❗️❗️❗️:人物前后有较强的性格反差
🈲上升
晚上张极回来后,刚站到门前,手还没来得及握上门把门就被打开了,张极看着眼前全副武装的张泽禹愣了愣,撤回伸出去的手,问道:“你干嘛去?”
张泽禹带上头盔扣好扣子,边拉脖套边答:“出去搜寻幸存者,听下午出去的人说在西里河南岸发现了生活痕迹,当时沿河找了三个小时没找到人,我们打算再出去找一下。”
西里河南岸!
那是离他家不过一两公里的地方!
张极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激动到发抖的手下意识攥上了张泽禹的手腕,嘴巴绷...
腹黑小白莲绿茶极×特种兵队长稳重禹
全文架空‖年下‖童养夫‖HE‖直掰弯‖强强
❗️❗️❗️:人物前后有较强的性格反差
🈲上升
晚上张极回来后,刚站到门前,手还没来得及握上门把门就被打开了,张极看着眼前全副武装的张泽禹愣了愣,撤回伸出去的手,问道:“你干嘛去?”
张泽禹带上头盔扣好扣子,边拉脖套边答:“出去搜寻幸存者,听下午出去的人说在西里河南岸发现了生活痕迹,当时沿河找了三个小时没找到人,我们打算再出去找一下。”
西里河南岸!
那是离他家不过一两公里的地方!
张极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激动到发抖的手下意识攥上了张泽禹的手腕,嘴巴绷成一条直线,颤声道:“我……我爸妈,我姐……他们……”
到底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话都说不顺畅了,不过也正常,这种突然出现一线生机的情况哪怕是个历经百态世事的成年人都要激动上好一阵,更不要说一个毛头小子。
张泽禹摘下一只手的手套,在张极头发上揉了一把,虽然此时他并不想打击张极,但总比让张极充满希望再狠狠失望要好,那种落差感,怕是难以承受,他道:“张极,我不能跟你保证什么,也不能在未知的情况下跟你确定什么,但是我会努力,我们都会努力。”
张极点点头,困难的吞咽了一下:“我跟你们一起去。”他想试着去期待,也想早些让这个心落下来,无论结果如何,他都等不到张泽禹天亮回来告诉他答案。
张泽禹皱了皱眉头,当机立断的拒绝:“不行,基站有规定,除了出去搜寻的军人,旁人不可踏出基站半步,若是违反规则,我们任何人都负不了责任,一切后果自己承担。”
“我不用你们对我负责。”张极声音大的惊了藏匿的蝙蝠,纷纷四散低飞而过,扑棱翅膀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有些瘆人。
“可我需要对你负责,张极,你现在由我管,我不允许你出事你就不能、也不会出事你明白么?”张泽禹抽回手,刚要说什么,改装过的防弹车就开过来了,四辆黑黢黢的车身在门头灯的照耀下反着光,格外肃穆。
车门被打开,左航从副驾驶座上跳下来,拉下脖套走过来把枪递给张泽禹:“可以出发了。”
张泽禹点点头,转过头看着张极:“你好好在这呆着,我们会尽快回来。”
张极不语,固执的盯着张泽禹的眼睛不肯移开,这时,最后一辆车突然熄了火,苏新皓骂骂咧咧的跳下车打开车前盖查看,用手电筒照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眼看就要急得踢轮胎了,张泽禹赶忙赶过去扒拉了一下他的肩膀:“肝火有点旺盛啊你,起开。”
张泽禹探头看了一眼发动机,随后朝车的后半部分车身走过去,打开油箱盖看了一眼,沉默了半天,复杂的看着苏新皓:“你出门带脑子了么?油没加你在前面看半天?苏新皓你怎么回事你?”
苏新皓烦躁的揉了一把头发,手掐在腰上,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颓丧的垂下脑袋:“妈的,出门前朱志鑫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有多远滚多远,我真服了,天天跟我吵吵,一天不吵浑身难受一样。”
张泽禹表示理解的拍了拍苏新皓的肩膀,并没有说什么,朱志鑫的脾气大家都有目共睹,也知道苏新皓平时不是乐于服软的人,两个人针锋对麦芒的,能处上对象可谓是百年难遇的奇迹,虽说处对象后还是天天吵架吧,但……但毕竟打是亲骂是爱啊!
给车加好油后张泽禹把桶装油放进后备箱拍了拍手,想起来刚刚没有跟张极交代完的话,便朝门口看过去,却没看到张极的人影,门还是开着的,屋内的灯也亮着——张极又跑了。
张泽禹叹了口气,还好因为丧尸闯进来那件事他加了人看守,否则真该担心一下张极会不会偷摸溜出去。
他没有管张极去了哪里,自顾自的坐上第一辆车,车门一合,拍了一下驾驶座的椅背:“出发。”
四辆车齐刷刷的开出基站,基站外不像基站里面灯火通明,车灯所及之处一片残破不堪,枝干细的树大部分都被拦腰折断,地面被摧残的坑坑洼洼的,沿途还能看到小型动物被撕扯后的尸首,张泽禹盯着一个被开膛破肚,肠子、血液流一地的兔子默默垂下眼睑。
他是现世所有人眼中的领航者没错,可是现在关于这场病毒的爆发他也没有一点头绪,也处于一个迷茫期,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他身上,他看到这么惨败的城市,比任何人都要心急。
突然,车辆剧烈的颠簸了一下,余宇涵忙把住方向盘,骂了一声:“妈的,这么粗的树都能倒了,这群东西战斗力惊人啊。”
张泽禹却没去听余宇涵在说什么,他皱着眉头往后备箱的方向瞅了一眼,在刚刚车被颠起来那一下,后备箱发出了很响很闷的一声碰撞,那不是枪支磕碰的声音,更像是一个大型的重物撞在车上的声音。
张泽禹向驾驶座探过身,凑近余宇涵低声说道:“急刹车一下,后备箱有东西。”
余宇涵懵里懵懂的点点头,猛地把刹车踩到底,张泽禹的肚子被中央扶手盒狠狠地撞了一下,不过他没有在意,而是拿起一旁放置的枪,打开门跳下车,一旁的陆晨风见状也赶忙拿枪跳下去,张泽禹冲着陆晨风指了指后备箱的盖子,示意陆晨风把它打开,陆晨风点点头,按下耳麦上的通信频道:“余宇涵,开后备箱。”
随着后备箱弹出的缝,陆晨风猛地把盖子掀开,与此同时张泽禹架起枪对准箱内,却没有扣下扳机。
“……”
张泽禹看着后备箱内头发衣衫凌乱的张极,恨不得一枪子儿崩了他,但碍于种种,他只能放下枪,怒道:“滚下来!”
张极踉跄着下了车,站直后一脸理直气壮,毫不心虚的看着张泽禹不吭声。
陆晨风看了看张极,又看了看气到额头青筋暴起的张泽禹,伸手顺了顺张泽禹的背:“队长……消消火……”
如此苍白的话语当然起不了什么作用,张泽禹屈起食指用骨节按着太阳穴转了一圈,强行让自己理智下来,他呼出一口气,道:“上车。”
见没人敢动,他额角又跳了跳:“他妈的上车啊!愣屁啊?!等着被分尸?!”
陆晨风揉了一下鼻尖,拉着张极的小臂把张极推上车,前排的两个人看到张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余宇涵失声叫道:“后备箱的是你啊!”
“不是他是鬼?”张泽禹关上车门,力道大的车身都跟着颤了颤,他倚在椅背上抱着胳膊,胸口大幅度起伏,怒火似乎要将整辆车点燃。
余宇涵小心翼翼的启动车子开出去,不断的从后视镜里瞟张极,终是没忍住:“不是,哥们儿,你啥时候上来的?”
张极撇了他一眼,闷声道:“你们下去抽烟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咋开后备箱……”余宇涵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来自于张泽禹的那炽热到几乎要把他盯出两个洞的视线。
张极淡道:“之前开过车。”
左航疑惑的半转着身子问张极:“你不是未成年吗?”
“笨逼啊你。”余宇涵捶了一下左航,“非法驾驶呗。”
“……”
左航撇着嘴点着头朝张极竖了个大拇指。
“坐好!”张泽禹不耐烦的踢了一下副驾驶,续道,“出来前下车抽烟的两个人,做好准备,回去等着我。”
余宇涵抿了抿嘴,抬眼看后视镜的时候正好和跟他一样等待受罚的陆晨风对上眼,两个人默契的摇了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回去能落个半残都是好的。
车队开到发现幸存者踪迹的河边,张泽禹跳下去看了一下,现场暂时没有被破坏,也就是说截止目前为止没有丧尸来到这里,一些凌乱的脚步沿着河岸朝上游走了,那是他们搜寻的队伍留下的,搜过的地方不用再次搜索,张泽禹上车后他们按照原定的计划兵分四路,一路往河上游去,一路往河下游去,两路进林子。
车开到树木茂密的地方便进不去了,他们需要下车搜查,张泽禹知道张极既然能跟过来,就是不可能留在车上的,再者这车虽然是防弹的,但要是被一群丧尸围攻,仍旧有安全隐患,他决定带上张极,此刻对于张极,他坚信一句话“看在身边才是最安心的”。
临下车前,张泽禹取下防护装备扔给张极:“带好,跟紧我。”
张极推开防护装备:“我不需要。”
张泽禹用力的点了点张极的眉心,咬牙切齿道:“我现在还没消气,劝你不要火上浇油。”
两个人坐在那里沉默的对峙,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张极第一天到基站时张泽禹问话的场面,那时候他们也是一个比一个强硬,不过最后是张极输了。
这一次,在丝毫不肯退步的张泽禹面前,张极又输了,他认命的带上防护装备,跟着张泽禹一起下车,张泽禹从后备箱捞了把弓和放满了箭的箭筒给他:“给你枪不安全,这个你拿好,防身用。”
张极接过来,把箭筒背在身上,一副任君处置的乖巧样,可是看的张泽禹却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就摊上张极这么个不知好歹、不知死活、固执己见、中二病晚期的小屁孩了呢?
——T.
应该能看出来张极现在对张泽禹态度的转变了吧?有一丢丢听话了。
对不起,发错合集了😿
庭芜绿/(上)
年上小舅舅✖️小甜心绿茶丁橙心
BG预警*
我叫他小舅舅。
从会说话起就叫这个称呼。
他与我母亲的关系无从考证,可每次我闹脾气喊他,马嘉祺。
他并不理会我,只是板着脸说,
丁橙心,别没大没小,叫小舅舅。
01.
开学第一天,对于丁橙心来说并不是开心的一天。
早上出门因为不喝牛奶和马嘉祺吵了一架,准确说是她单方面发脾气。
马嘉祺不理会她,翻着手机上的新闻,头也不抬地拿过她的牛奶杯。
白色温热的液体尽数倒进水池。
“马嘉祺!...
年上小舅舅✖️小甜心绿茶丁橙心
BG预警*
我叫他小舅舅。
从会说话起就叫这个称呼。
他与我母亲的关系无从考证,可每次我闹脾气喊他,马嘉祺。
他并不理会我,只是板着脸说,
丁橙心,别没大没小,叫小舅舅。
01.
开学第一天,对于丁橙心来说并不是开心的一天。
早上出门因为不喝牛奶和马嘉祺吵了一架,准确说是她单方面发脾气。
马嘉祺不理会她,翻着手机上的新闻,头也不抬地拿过她的牛奶杯。
白色温热的液体尽数倒进水池。
“马嘉祺!”
“别没大没小。”
他终于抬起头,拎起沙发靠背上的毛衣外套,冲着丁橙心招手:
“不吃了就快来,第一天上学,不能迟到。”
俗话说得好,山火点不起蔫炮。
在丁橙心的记忆里,马嘉祺自从成为她的舅舅,就很少跟她发脾气。
她撇了撇嘴,跳下凳子穿上了外套,接过马嘉祺手里的包包。
“到学校好好读书,晚上放学我去接你。”
到了学校门口,马嘉祺帮她解了安全带,又不厌其烦地嘱咐丁橙心。
“知道了知道了,你走吧。”
“拿着。”
马嘉祺塞过来一个瓶子,里面装着橙黄色的果汁。
“早上牛奶就没喝,这个记得喝了。”
丁橙心看了看他,还是乖乖地接过了瓶子。
“拜拜马嘉祺。”
“叫舅舅。”
“哎呀知道啦,拜拜小舅舅。”
这是丁橙心迄今为止上的第三所高中了。
以前的学校不是说不想去就是说学不会,甚至有时候马嘉祺下班回家发现本该在上晚自习的小姑娘窝在沙发里看电影,问了只说:
“我不想去上学,老师不喜欢我。”
她从学校翻墙出来,脚踝崴得肿起一个大包,马嘉祺伸手去帮她脱袜子才把她疼得要哭出来。
“疼,轻点…”
“疼就对了,下次还敢逃课吗?”
马嘉祺语气并没有太生气的意思,动作也放慢。
“我不想读书,真的。”
“那你想干嘛?”
“我想…”
丁橙心眼眶里还含着泪,拉过马嘉祺的脖子就在他耳边说:
“想长大以后嫁给小舅舅。”
她不想读,马嘉祺也逼不了她。来来回回转了几次学,最后才决定让她读私立国际学校。
这次丁橙心倒是没再闹脾气,老老实实上了一学期的课,期末竟然还拿到了学校艺术周的奖章。
马嘉祺去开家长会,老师们纷纷夸丁橙心美术方面很有天赋。
“你喜欢画画?”
“还行。”
问这话的时候丁橙心正心不在焉地吃饭,最近马嘉祺厨艺见长,搞得她也跟着长了点肉。
“那要不要给你报个兴趣班?”
“不要。”
马嘉祺看了她得奖的画,更觉得神奇。原来老师们并不是基于马嘉祺对学校的赞助费才盲目夸奖丁橙心,是她的画真的很有搞艺术的潜质。
“你以前…学过画画?”
马嘉祺又试探着问。
“不记得了。”
丁橙心小时候出事故撞过脑袋,醒来就变成了马嘉祺的外甥女,不记得以前的人和事,也不记得父母亲戚,能依靠的就只有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舅舅,更不可能记得以前做过什么事。
后来在学校老师的再三推荐下,丁橙心才加入了学校的美术部,有兴趣了画两笔,没兴趣也不会有人逼她,校园生活对她来说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只不过新学期开学第一天,丁橙心就发现一些和上学期不一样的事情。
首当其冲的就是当天早上和马嘉祺道了别,她一进教室就发现自己的凳子上被人用红色油漆写了一串数字。
那是她并未公开的社交软件id ,她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知道。
四周的同学们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低下头,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用湿巾擦掉了板凳上的字。
到了下午下课该去画室的时候,丁橙心拿着红色的颜料,转头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的时候走廊上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可她也并不在意,慢慢往画室走去。
美术老师十分喜欢丁橙心,见她来了画室,也笑着站起身迎接她。
可老师立刻发现丁橙心有点不对劲。
白色的腿袜上沾着红色的痕迹,乍一看是从腿根就流下来的。
年轻的女老师吓了一跳,连忙拉着丁橙心去看她身后,才发现她的短裙后面沾了一大摊红色的颜料。
“这是怎么回事啊,心心,有人欺负你了吗?”
丁橙心眼神很迷茫,听见老师这么问才低下头去,然后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老师,对不起,你帮帮我…”
她哭起来,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遮住屁股上的颜料,只能往老师怀里钻,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别怕别怕,老师帮你解决。”
02.
马嘉祺在校门口等了半天都没见丁橙心出来,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也没有说要搞什么活动。
一个小时过去,马嘉祺只能打电话给丁橙心的老师,对方也是响了很久才接起电话。
“喂,您好老师,我是丁橙心的家长,请问她是…”
“哦哦不好意思马先生,是这样,心心这边…可能出了点小问题。”
马嘉祺赶到教学楼办公室,一眼就看见丁橙心背对着他,围着一张毯子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热水,正小口小口地喝,椅背上搭着她的校服裙,已经变得污浊不堪。
马嘉祺愣了愣,他明明记得今天并不是丁橙心的生理期。
“怎么了?”
他走过去揉了一把丁橙心的后脑勺,就惹得小姑娘转过头来红着眼睛看他。
“马嘉祺……”
丁橙心故意没叫舅舅,放下杯子扑在他怀里,抱着马嘉祺的脖子死活不撒手。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啊是这样马先生,应该是学生们打闹,把颜料不小心弄在心心的裙子上了。”
“不小心?”
马嘉祺偏头看了一眼裙子,轻轻拍着丁橙心的背:
“孙老师,这么大一块颜料,看上去不像不小心的。”
“这……”
“调监控,我明天白天来看。”
回去的路上,丁橙心执意说围着毯子不舒服,要马嘉祺抱着她走。
马嘉祺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又在她腰上绑了一圈,这才打横把人抱在怀里往外走。
四周放学的同学还在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丁橙心这下终于知道害羞,把脸埋在马嘉祺颈窝里不吭声了。
“下次有这种事情,直接打电话给我,明白吗?”
回到车里,马嘉祺看上去还是很生气,抬手想点支烟,转头看了看眼泪汪汪的丁橙心,又作罢了。
到了家,丁橙心照例拿出来作业摊开写了两笔,就捧着手机登上了她的社交软件。
选择一张早上被画油漆的凳子,和一张刚刚窝在马嘉祺怀里的照片,点击发布。
很快评论里就来了很多她的粉丝,纷纷问她是不是被欺负了,要不要他们帮忙之类的话。
丁橙心笑开了,并没有回复。
玩着玩着马嘉祺就来叫她吃饭,并且告诉她,裙子给你洗好了。
晚上吃丁橙心喜欢的东印红咖喱,马嘉祺把虾剥好放在她盘子里,突然叫了她一声:
“丁橙心。”
“怎么了,你说。”
“颜料是自己弄的吧?”
丁橙心抬起头,对上马嘉祺没什么波澜的眼睛。
“才没有…是她们先欺负我。”
她调出作为证据的那张照片,放在马嘉祺面前。
“这是深红色,你用的大红色。”
马嘉祺低头看了两眼,抬手捏了捏丁橙心的脸:
“还说不是。”
“可是就是别人先弄的我呀。”
“舅舅没有怪你的意思。”
马嘉祺笑了:
“做得对,心心。下次再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老师。”
第二天,丁橙心又穿着干净的裙子去了学校。
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丁橙心的校服裙显然要长一些。
其实早在上学期她就学同班女生一样修短了裙子,修好了以后像献宝一般穿着去问马嘉祺,好看吗?
马嘉祺彼时正在书房忙公务,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就说:“一般,短的不好看。”
“别骗人啦,你喜欢的对不对?”
丁橙心干脆变本加厉跑过去坐在他腿上。
“下去,你腿上肉太多,穿短的不好看。”
马嘉祺还是平静地叙述着,余光看见丁橙心在他腿上撅了撅嘴。
“好嘛,不改了就是了嘛,说谁胖呢,臭马嘉祺……”
丁橙心确实身材要丰满些,该有的地方一点不差,小腿笔直修长,大腿却没那么细,是很典型的蜜大腿,跑向马嘉祺的时候能看见裙摆下面的软肉微微颤动,是肉欲又纯洁的少女模样。
马嘉祺也承认,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对于丁橙心无微不至的照顾也从来就不是把她当外甥女。
毕竟从一开始她来到马嘉祺身边,就不是因为那样纯粹的亲缘关系。
他常常会做梦,梦见丁橙心穿着高中生的校服衬衫,系领结,但不穿裤子,躺在沙发上被他玩得连连求饶。
又或者是早上醒来,总觉得身下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包裹过,睁开眼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对于丁橙心的感情,他始终觉得复杂。
03.
马嘉祺是在中午午休时间去的学校,到了以后直奔校董办公室看监控,却被告知那天的监控刚好被人剪断了线路,什么都没有记录下来。
他脸色不太好,看得几个校董助理和丁橙心的班主任也连连冒汗。
“算了,不过最近一段时间盯紧丁橙心,她如果有什么事,大家都不好做。”
他笑了笑,转身出了办公室,一直到走远,屋里的人才纷纷松了口气。
“管好你们班那几个有小动作的女生,再有下次真的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边丁橙心倒是过得依旧潇洒,该上课上课,该吃饭吃饭,课间拒绝了隔壁体育班男生的情书,只留下一盒看上去价值不菲的巧克力。
“大家拿去吃吧。”
丁橙心笑了笑,把巧克力放在关系比较好的几个朋友中间,就兴致缺缺地窝回座位看书。
“阿心你怎么不吃呀,人家专门买给你的哎。”
“我不吃了,最近减肥,你们吃。”
丁橙心叹了口气。
也不是她不喜欢巧克力,就是想起这学期天气热,她一直要穿短裙,再不瘦下去,又要被马嘉祺说腿上肉多,胖。
她气得打开社交软件,噼里啪啦在上面打了一串字:
“mjq大坏蛋,这辈子都别想娶我!”
晚上马嘉祺又来接她放学,看她准时从校门口出来才松了口气,连问了半天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
“没有啦,都很好。”
“今天我去查监控,惹你的人,好像来头不小。”
丁橙心听着音乐点点头,毫不在意地问了句,哦,有你给的钱多吗?
“不是钱的事,反正…你小心点,出事一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中午查监控马嘉祺之所以那么容易就算了,其实是因为他看出来那几个人来头不小,不管他怎么查,老师都会护着,所以追究没有意义,只能守株待兔。
“你这么担心我呀?”
丁橙心听见这话抬起头,抬手去顺马嘉祺皱起的眉心。
“你也长大了,你们高中生,这种时候最容易被欺负。”
他看过很多关于校园暴力的新闻,每次都联想到丁橙心。
这个笨蛋……
“哎呀好啦,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丁橙心凑上去,轻轻地在马嘉祺下巴上吻了吻。
“不要担心啦小舅舅。”
04.
雨季又要来临。
这时候往往是丁程鑫最讨厌的季节。
因为下雨就意味着她的衣服永远潮乎乎的,教室里也闷得难受。
这么想着她就拿起杯子,在课堂上把手举得高高的示意老师。
“老师,我不舒服,可以去接点热水吗?”
“好,去吧。”
收到批准,丁橙心二话不说跑出了教室,准备拿出她前两年的好身手,翻出学校去买一杯热奶茶。
正这么想着,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哟,这不是我们社交小公主丁橙心嘛,怎么,还学会逃课了?说出去老师们该不喜欢你了。”
丁橙心转过身,依稀记得这好像是美术班上的几个女生,又不太记得到底叫什么名字。
“有毛病…”
她小声说了一句,转身继续念着她的热奶茶,冷不丁被扯住了头发。
“你…干嘛啊,松手。”
“这时候知道怕了,勾引男生的时候怎么没这么矜持,油漆板凳坐得还舒服吗?”
她越挣扎,身后的人扯得越紧。
眼看要被带到女厕所,丁橙心被扯得头皮痛,咬着牙一个转身抬起膝盖顶了那人一下。
“妈的,没完没了了,我他妈稀罕哪个男生了?”
面前的女生被她顶了一下显然愣住了,因为丁橙心的表情明显不再是平常那个乖乖女。
丁橙心嫌恶一般地拍了拍发尾,反手扯住女生的头发,二话不说给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
“也不看自己长什么样子,弄死你比踩死蚂蚁还容易。”
“烦死了,昨天刚洗的头发。”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
开学一个星期,马嘉祺来了学校三趟。
虽然第三趟的时候是班主任打电话给他,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丁橙心把别人给打了。
的确,她不但把人打了,而且态度依旧很无所谓的样子。
丁橙心坐在办公室喝着热茶,时不时趴在窗台上看马嘉祺有没有过来。
不一会儿,门口出现了个黑色的人影,那人黑衣黑裤,显然是刚从公司匆匆跑过来。
“真烦人…”
丁橙心小声抱怨着。
每次来学校都穿得这么帅,自己又不知道会让多少年轻老师和女学生春心荡漾。
正当丁橙心还沉浸在自己的醋味里不能自拔,马嘉祺就推门进来了。
对面被打的女孩子哭哭啼啼披头散发,脸上还红着,显然是被打了。
而一边的丁橙心低头玩手机,毫发无损,甚至还趁马嘉祺没来绑了个丸子头。
他走到丁橙心面前,小声问:
“怎么还动手了?”
丁橙心耸耸肩:
“油漆女,活该。”
说完,她收起手机,眼睛一下子变得泪光闪闪。
“老师,我是正当防卫,她说她在我凳子上泼油漆,还拽我头发,我没办法了才动了手。”
马嘉祺抬头冲老师笑了笑:
“孙老师,谢谢你了,我们不追究责任,不过这位学生需要在全校公开向心心道歉。”
说完,马嘉祺拉着丁橙心就要出门,结果被那女生的家长又叫住。
“你谁啊你,是你女儿先动的手,看把我们宝贝打成什么样子了。知道我们家的人脉吗,今天这事没完。”
马嘉祺随手掏出一张名片:
“我是丁橙心的舅舅,她的监护人。令爱的医药费可以随时找我报销,后续学校会通报批评,给您的千金办理开除手续。”
丁橙心闻言回头冲着被打的女生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不过这个学校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是我舅舅的,所以你讨厌我的话,还是换个地方读书好啦。”
两个人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上丁橙心都没什么话,只是瘪着嘴,马嘉祺说什么她都不回答。
“怎么了?”
“头疼,特别疼。”
丁橙心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脑袋,又张开胳膊要马嘉祺抱。
“她揪我揪得可狠了……”
马嘉祺换了个手打伞,胳膊一伸把小姑娘捞进怀里。
“所以你到底怎么惹她了,嗯?”
“谁知道啊…非说我什么勾引她喜欢的男生什么的,我哪有……”
“心心没有么?”
马嘉祺笑着问了一句,故意拿她寻开心似的。
“马嘉祺,你到底要装多久呀…”
丁橙心耷拉着眼皮,趁四周没人埋头在马嘉祺脖子上咬了咬。
“我只想给你睡,只想嫁给你。”
《硬碰硬》1
性子野痞气极×脾气差直白禹
葡萄汽水alpha|柠檬omega
请勿上升/ABO/校园文/甜甜文
开学已经积满两周,九月里的天闷热,光肆无忌惮地照耀着地面,蝉鸣不止,已经是上午十点,上课钟刚刚敲响不久,张极径直地从校门口进去,操场空无一人,安安静静,空气中全是燥热。
他并没有打算马上回教室,而是慢悠悠地上二楼,高一层在二楼,衔接着三楼,不过张极被分在七班,在二楼走廊尽头处。厕所安安静静,张极从书包里摸出手机,打开翻找了一会儿,打出一串文字,接着发送。
:【我在厕所,过来?】
不出一分钟,对方回复:【你终于来了啊,我...
性子野痞气极×脾气差直白禹
葡萄汽水alpha|柠檬omega
请勿上升/ABO/校园文/甜甜文
开学已经积满两周,九月里的天闷热,光肆无忌惮地照耀着地面,蝉鸣不止,已经是上午十点,上课钟刚刚敲响不久,张极径直地从校门口进去,操场空无一人,安安静静,空气中全是燥热。
他并没有打算马上回教室,而是慢悠悠地上二楼,高一层在二楼,衔接着三楼,不过张极被分在七班,在二楼走廊尽头处。厕所安安静静,张极从书包里摸出手机,打开翻找了一会儿,打出一串文字,接着发送。
:【我在厕所,过来?】
不出一分钟,对方回复:【你终于来了啊,我上课呢哥,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教室?】
张极只能是暗道苏新皓傻气,他锋利的眉眼间浅浅地皱了皱,指尖敲打着手机键盘:【这节课不过去】
张极把手机黑屏,开学已经两周了,只是在开学报名那天来了几十分钟,随后就把假给请了,理由倒是花样百出,直到今天才来,来厕所也不是为了逃那么一节课,就是觉得贸然打断老师上课确实不太好。
又或者说,他缓缓掏出烟盒和打火机,黑眸低了低,夹了一根在细长的指间,然后娴熟地点燃。
还不太想接受马上要上课了的事实。
白色烟雾缭绕,张极把紧闭着的窗户稍稍推开了一点,烟圈从嘴里吐出来,他看了时间,10:11,但是由于第一天正式来这个学校上课,他还是不太清楚下课时间,只能是慢悠悠地等着。
不过对这里的地势环境他倒是一清二楚,熟路得很,以前初中的时候就来过几回,认识很多这里的高年段男生。
一根烟还没有燃尽,厕所大门被人轻轻推开,张极皱着眉,倒是也没担心会是哪个老师,初中的时候前例多了,也就自然而然地习惯了,只见先是探进来一个小小的脑袋,模样偷偷摸摸的,接着脑袋的主人把厕所大门又关上了。
对方松口气,转身才看见窗口旁立着个高个子少年,慵懒地靠着墙,周围烟草味正浓,张泽禹皱了皱眉,定睛瞧了几秒硬是没认出来。
张极稍稍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直勾勾盯着自己,他薄唇淡淡的开口,“上厕所赶紧的啊。”接着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丢地上踩灭。
“你高几的?”张泽禹听他这语气还蛮横的,心里油然而生几许敌意。
张极瞧着眼前这个人,心想着这人也太矮了,目测不会超过177,他顺着意答:“高一。”
张泽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告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呗?”他多撇了张极几眼,长得倒是挺好看,帅气的脸犯着痞痞的味道,五官立体,脸消瘦,眉眼很利,重要的是个子高。
好巧不巧,下课铃响了起来。
张极也不打算陪他继续扯淡,勾勾唇角,低哑地轻笑了声,样子很随意,他把书包甩在肩上,往张泽禹这边走过来,烟草味一点点加重,经过张泽禹身边时,他停了两秒,扔下三个字就推开大门走了。
“你祖宗。”
张泽禹:?
他险些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撇撇嘴自顾自地“切”了一声,他张泽禹是谁?还有他打听不到的人?不说就不说呗玩什么欲擒故纵。
真是服了,张泽禹原先打算早点溜出来打打游戏,结果训班老师在门外溜达了好几趟,高一二班处于比较中间的位置,他一直找不着机会。
结果刚出来就碰上一个不讨喜的家伙。
“还我祖宗,神经病。”
正午放学,张泽禹立马没了困意,阳光很烈,人是铁饭是钢,当然还是吃饭重要,他蹦蹦跳跳地下楼,往餐厅的方向走,可能是因为没有吃早饭的缘故,他现在还有些饿,心里盘算着一会该吃点什么。
朱志鑫这家伙,一放学就没影儿了,张泽禹不用猜也知道,他一定是去高一七班了,理由很简单,苏新皓在那,找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去吃饭并没有什么问题。
大老远就看见餐厅门口围着不少人,围观群众很多,还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里头突然传来一声辱骂。
“少犯贱啊你,张极会喜欢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张泽禹往里挤了挤,稍稍踮脚,心想着张极是谁?怎么没听过。看清楚后才发现,原来是两个omega,嘴上骂骂咧咧,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怎么着你不行还不允许别人行了?”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omega扯上对方的衣领,“你再说一遍?”他像是吼出来的,气势还蛮足的,对方还手,两人扭打在一块,却没有人上前帮忙,两个omega长得较一般,却因为一个人在餐厅公然宣战。
张泽禹越发有些好奇,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碰了碰身边一个omega的胳膊,因为杂音太多,他稍微放大了点声音问他:“喂,他们说的张极是谁啊?”竟然有omega大庭广众之下为了他而大闹。
那个人想了想才回答,让张泽禹不由得深思熟虑。
“七班的!听说今天刚来。”
张泽禹明白似地点头,算了,没什么好想的,吃饭比较重要。张泽禹心想着,绕过“人墙”来到打菜窗口,他吃得不是很多,也不怎么挑,刚端上盘子想找个位置坐下来,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小情侣。
朱志鑫朝张泽禹招手,苏新皓就坐在他对面,张泽禹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在朱志鑫身边坐下。
“一个人呀小宝,下次自觉点来找我们。”朱志鑫和他开玩笑,脸上挂着无害的笑。
张泽禹忍不住想翻个白眼,他楠楠开口:“难不成我半个人啊?找你们还是别吧,多不好,是吧苏新皓?”他笑笑看向苏新皓,他觉得,苏新皓一定是想单独和男朋友在一起的。
“我可没什么意见。”苏新皓举着筷子往朱志鑫嘴里送了块肉。
张泽禹见怪不怪,埋头吃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把嘴里的肉咽下去,虽然门口的闹剧在刚刚渐渐散了,但是还是有人嘀嘀咕咕讨论着,那两个omega也估计是吃不下饭了,一前一后离开。
张泽禹眨巴着眼睛,碰碰朱志鑫的胳膊,“小朱,你知不知道刚刚门口是怎么了?”
朱志鑫摇摇头,又点点头,“争人。”
嗯?
“他们说的什么张极是谁啊?是不是叫张极来着,好像……”张泽禹努力回忆了一下,“嘶”了一声,“应该就是这个名儿,对了,七班的?”他说着看向苏新皓。
苏新皓七班的。
苏新皓开口,“我认识啊。”
——————
彩蛋是我心中的硬碰硬小极禹的形象
《最最讨厌张极了》
*极禹
*校园竹马。
00.
全世界最最讨厌张极了。
01.
“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
“长得又帅,学习成绩又好,打篮球也厉害,甚至还会唱歌跳舞,前些天的迎新晚会上台唱了首歌就收获一群迷妹……”
“停停停你打住,你确定你是在说张极的坏话?”苏新皓及时打断了张泽禹的抱怨,否则剧情的走向会越来越不对劲。
张泽禹愣了一下,接着说:“对啊…我真的最最最讨厌张极了。”
02.
要说起张极和张泽禹,两人那...
*极禹
*校园竹马。
00.
全世界最最讨厌张极了。
01.
“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
“长得又帅,学习成绩又好,打篮球也厉害,甚至还会唱歌跳舞,前些天的迎新晚会上台唱了首歌就收获一群迷妹……”
“停停停你打住,你确定你是在说张极的坏话?”苏新皓及时打断了张泽禹的抱怨,否则剧情的走向会越来越不对劲。
张泽禹愣了一下,接着说:“对啊…我真的最最最讨厌张极了。”
02.
要说起张极和张泽禹,两人那是打娘胎里就认识,只不过比张泽禹早出生两个月的张极打小儿就优秀,更是被张泽禹的妈妈天天追着夸。
“要我说小宝啊,你看看楼上的张极哥哥,考试又拿了第一。”
“哎小宝,你看张极哥哥唱歌比赛也拿了一等奖。”
“小极他可乖了,吃饭都不挑食,小宝你也要吃青菜。”
……
“小宝你什么时候能学学小极,人家从来都不睡懒觉,这下好了吧,你非要睡那几分钟,结果让人家等了半天。”
张泽禹急匆匆拿了两个包子,不耐烦地对自己母上大人说:“哎呀别说了,张极又不会不等我。”
没有理会妈妈的唠叨,张泽禹连鞋带都没系就连忙跑了出去,虽然嘴上说着张极不会不等自己,但他也没有那个百分百的能力去确保这件事情,还没走出楼梯就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楼下,他就知道自己没说错。
“怎么连鞋带都忘记系了?”张极看了看手里还攥着一个包子的张泽禹有些无奈,“要不我帮你系?”
“不不不不用了。”张泽禹连忙把手里的包子塞进嘴巴里,他张泽禹虽然考不了第一,吃不了青菜,起不了早,但系鞋带还是会的。
上了高三后应学校的要求,班级打散重组,原本从小到大总是被分到一个班级的两人终于不在一个班了,一个高三一班在教室的最东头,一个高三七班在教室的最西头。
可就算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也隔不住张极天天去找张泽禹,动不动就让同学把牛奶什么的递给张泽禹,被同学打趣的时候还义正言辞地说是他妈妈让送的,但张泽禹严重怀疑他只是为了引起其他班女生的注意罢了。
03.
由于不在一个班的缘故,张极与张泽禹的联系比以往少了许多,下课十分钟的时间不够张极在两个班来回蹿,于是两个人接触的时间只有上学和放学。
“小宝。”
“诶张极又双叒叕来等你了。”
被cue到的人此时正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脑袋发胀地听着苏新皓讲那些难起来要人命的数学题,听见那个名字后立马清醒了许多,回过头后就看见张极黑着脸站在门边。
“放学不去找我的原因就是在这儿听别人讲题?”
张泽禹嘴角一抽搐,竟有种大型捉奸现场的感觉,于是连忙收起课本草稿纸和铅笔,尴尬地笑着说:“哈哈哪有,只是苏新皓非要拉着我向我展示他的智慧而已。”
那边一放学就被人缠着求着说教教我数学题吧的苏新皓此刻一脸懵逼。
看着张极渐渐远去的背影,张泽禹对着苏新皓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就背着书包追了出去。
嘴里还喊着:“豆几!你等等我!”
04.
其实张泽禹有些时候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张极会突然生气。
譬如有次自己把伞借给了前桌的一个小姑娘,结果听说了这件事儿的张极就撑着把伞站在那里,死活不邀请自己一起回家,直到天黑了两个人才别别扭扭共撑一把伞一言不发走了回去。
后来听张极妈妈说,那天晚上张极有一大半儿的肩膀都湿了,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和自己说话时还带着鼻音。
还有一次张泽禹和班花演了次话剧,本来里面有吻戏的结果被学校以败坏风气的理由给扼杀了,张泽禹一脸可惜和张极抱怨此事,讲了好久发现那个人没有动静,再一抬头时那个人早已经吃完饭上楼回家了。
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班花就开始不理自己了,见到自己就要躲着走,张泽禹断定是张极把自己的埋怨告诉了班花,否则班花看向自己的眼神也不至于那么害怕。
这么想着张泽禹觉得张极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动不动就生气也太讨厌了。
“明天我有场篮球赛。”
“啊?”
思绪被打断的张泽禹还没反应过来。
张极又重复了一遍:“明天学校和A校有场篮球赛,你要不要来看。”
张泽禹立马变脸:“那肯定的啊豆几,我去给你加油!”
05.
拉拉队的女生个个肤白貌美这都是有目共睹的,修长笔直的细腿让身旁的男生眼睛都看直了。
张极身为篮球队队长,人长得帅实力又强,台下的女生多半喊的都是他的名字,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欢呼声上就先以绝对性优势压倒了对手。
“喂张泽禹,这么好的春色你居然不看?”
“哎呀张极要上场了,我得给他加油。”
“前些天不还说你最最讨厌他吗?”
“一码归一码。”
张泽禹站起身打算为那个人加油,但呼喊声毫不意外地淹没在了其他女生的尖叫声中,回过头去看发现那些长得标致的女生无一不例外是张极的头号粉丝,举着旗子的拿着应援横幅的装备齐全,相比之下自己两手空空只凭一副嗓子显得很low。
毫无悬念,张极他们赢了。
最后一刻张极的一个漂亮的三分球顿时让全场炸了起来。
一众人涌向球场中心的张极,四周被围得水泄不通,张泽禹站在观众席上看着众星捧月般的张极,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沮丧感。
想起开学没几天的迎新晚会,张极也是站在舞台上唱了首歌,明明说好的一下场就来找自己,结果被所谓的“粉丝”团团围住,根本走不出来。
这不怪他。
但张泽禹还是离开了球场。
生来就被群星簇拥的张极不缺自己一个。
夜晚被母亲派来喊张泽禹去自己家吃饭的张极,生平第一次被眼前的人拒绝了。
他听见张泽禹小声地说。
“张极,我最讨厌你了。”
05.
要说张极收到情书的事情他根本不会感到意外。
但是能不能别让我去送啊。
张泽禹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
他和张极冷战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刚开始张极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借着他妈妈的名义给自己送牛奶,察觉到自己的冷淡之后干脆也不等自己放学了,走的飞快,张泽禹有时候还能隔着一条马路看见那人纤瘦的背影。
真是。
小姑娘双手合十的模样让自己无法拒绝,更何况还收了人家的两杯奶茶,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张泽禹犹豫了很久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行吧。有没有回信我可不能保证。”
小姑娘激动地道了一声“谢谢”就溜之大吉,徒留一封粉色的好像还冒着粉红小泡泡的情书,张泽禹捏着情书的一角,感觉它好像个烫手的山芋。
06.
与张极冷战的第十天。
张泽禹放学后又看到了门框边儿熟悉的身影,还在赌气的他选择了从另外一个门走。
当然是躲不掉的。
“张泽禹。”那人喊了自己的大名,“我有事儿要问你。”
于是又悻悻而归,站在张极面前挺起脊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气场没有那么弱:“什么事儿?”
张极没有向往常一样黑着脸,只是语气变了变,缓和了许多:“为什么生气?”
张泽禹没有回答。
不是因为不想回答,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就莫名其妙离开了篮球场,连夜晚张极喊自己去吃饭都没有理由拒绝了。
他不是嫉妒也不是羡慕,相反,张极闪闪发亮的时候他也会感到开心,他和张极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张极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场合他都是参与者,甚至是不可或缺的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记得小时候张极过生日,双手合十的愿望里总是要有张泽禹。
“张泽禹要天天开心。”“张泽禹要越长越高。”“张泽禹要顺利毕业。”“张泽禹要和张极一直在一起。”
这种话他从张极会说话的时候开始,每年都能听到。
张泽禹觉得自己好像在说谎,他从来不会去讨厌那个得了奖第一时间和自己分享,吃饭时最后一个鸡腿要给自己,放学时身旁唯一的位置留给自己的张极。
等了半晌见人没有回答自己,张极好脾气地说:“那换一个问题。”
“为什么偷走了我的情书?”
“!”
张泽禹顿时手脚冰凉,支支吾吾:“谁、谁偷你情书了……”
张极见他这个样子就更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刚刚,让你帮忙递情书的小姑娘质问我,不喜欢就不喜欢,为什么不和她说一下,我一想,就知道是你偷走了我的情书,不对吗?”
知道事情瞒不住了的张泽禹现在十分窘迫,急急忙忙又说:“学校禁止早恋!我那是怕你早恋了才没给你的,怎么能叫偷呢!”
“哦这样啊,那我应该谢谢你咯?”张极看着眼前的男孩着急的样子忍俊不禁。
张泽禹有些恼羞成怒,转身就打算离开。
“喂张泽禹。”张极喊他,“这太阳都落山了,你怎么脸红了?”
00.
张泽禹抿了抿嘴,转过身来,像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带着怒气开口说:“我张泽禹,全世界,最最讨厌张极了。”
谁料张极却没有生气,趁其不注意凑上前来给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吻,笑着说:“全世界,我最最喜欢张泽禹了。”
“别生气啦,小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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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night~
一栖两雄(极禹)01
全文架空请勿代入现实
平江市的天很多变,梅雨季节更是如此,白天方是万里晴空,晌午便能暴雨倾盆,张泽禹坐在办公室里拿着自己的保温杯咂咂嘴看着窗外的雨水冲刷。
“小张医生!二号床的病人好像出问题了。”从外面匆匆走来一个护士。
张泽禹把杯子放回桌上站起身:“什么问题?”
“不清楚,一直喊疼,问她哪儿疼却不说,只说要见主治医师。”护士是个新来的小姑娘,急急匆匆地扶了一下头上的帽子,一看就是个新人,一下子就慌了神。
张泽禹看她这么紧张忍不住出声安抚:“没事的,别紧张,你都紧张了那患者怎么办?不能把焦虑过多传递给患者。”
小姑娘年纪轻经不住事,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稳住情绪,“小张...
全文架空请勿代入现实
平江市的天很多变,梅雨季节更是如此,白天方是万里晴空,晌午便能暴雨倾盆,张泽禹坐在办公室里拿着自己的保温杯咂咂嘴看着窗外的雨水冲刷。
“小张医生!二号床的病人好像出问题了。”从外面匆匆走来一个护士。
张泽禹把杯子放回桌上站起身:“什么问题?”
“不清楚,一直喊疼,问她哪儿疼却不说,只说要见主治医师。”护士是个新来的小姑娘,急急匆匆地扶了一下头上的帽子,一看就是个新人,一下子就慌了神。
张泽禹看她这么紧张忍不住出声安抚:“没事的,别紧张,你都紧张了那患者怎么办?不能把焦虑过多传递给患者。”
小姑娘年纪轻经不住事,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稳住情绪,“小张医生,还有一件事没说,她一直冒冷汗但是说自己很热。”
张泽禹一边走一边思考:“有中暑的情况吗?”
“没有的”
“感冒呢?”
“也没有”
“那可能是撞伤之后的后遗症。”神经外科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张泽禹已经习惯了,“她疼多久了?”
“五六分钟了,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的。”
“你去找小刘,我去找患者,她这个情况必须手术。”张泽禹沉着地出声。
“好!”护士急急忙忙地要往办公室跑
“别跑,别打扰患者休息,保持安静”张泽禹小声叮嘱
“好的!”护士嘘着声音说
张泽禹快步走向病房
“你好。”张泽禹走进病房,“你现在怎么样?”
病患是个中年妇女,变色发白的坐在床上,面上冒着细碎的汗珠
“疼,很疼。”她看上去很痛苦,面部有些扭曲。
“哪儿疼。”张泽禹凑近轻声问。
“脑袋,感觉整个脑袋都疼。”女人眼泪止不住地往下冒
“是这样的,你的情况必须手术,如果再拖下去后果可能会更严重。”张泽禹的声音很轻,生怕太大声让患者感受到不舒服
“我不手术!我不要在脑袋上动刀!会死人的!”女人突然发疯了似的晃动,“我不要手术,你给我开药!我要止疼药!我要止疼药!”
“温女士,你现在这个情况不能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我不保证你的生命是安全的。”张泽禹严肃地看着她。
“不!你们医院的都是骗子!你们骗钱做手术!到时候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女人情绪很激动,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止疼药!止疼药!我不要手术!我老公就是被你们这样害死的!”
张泽禹看着女人这个样子很是为难,刘医生走进病房,看见的就是这副景象:一个女人头发凌乱,时不时撕扯自己的衣服,眼泪一直往衣服上坠落,头上的头发已经被撕扯下来一把了。
“张医生,你过来。”刘医生朝张泽禹招招手。
张泽禹闻言走过去:“怎么了?”
“这人之前老公也在我们医院治疗的,当时是胃里长了东西,也是说什么都不肯手术,后来好不容易上手术台了,还没开始呢,人就没了。”刘医生止不住地叹息,“也是可惜,要是早点做手术,其实还是有活下来的可能的。”
张泽禹了然地点点头,走回到女人身边:“温女士,是这样的,我知道您丈夫去世对您伤害很大,但是我相信您一定不希望重蹈您丈夫的覆辙吧?”
“当然!我老公就是被你们害死的!我一直劝他做手术!可是你们呢?你们呢?你们害死他了!你们害死他了!”女人的情绪愈发激动,脸上的皱纹堆在了一起,捶胸顿足的样子让人止不住叹息
“您丈夫是因为治疗不及时,如果早些上手术台是有概率活下来的。”张泽禹温声细语地同女人讲道理,“而且据我所知,您还有个女儿对不对?”
暴跳如雷的女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冷汗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冒,但是女人不喊不叫了,眼神空洞洞的看着张泽禹:“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看见她了,扎着双马尾,穿着粉红色的裙子,脸上肉肉的,白白嫩嫩特别可爱对不对?”张泽禹面带着具有亲和力的微笑,轻声轻气地对女人说。
女人没说话,垂眸低头,手揪着床单,床单变得皱皱巴巴的,本来平整地床单已经被掀开了大半。
“我知道您丈夫的离开对你的压力很大,但是事实上他是治疗不及时导致的这个情况,我相信您肯定是讲道理的人,不会曲解他人用意的,对不对?应该是疼痛导致的精神压力过大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所以才会这么激动。我们尽量冷静,好吗?”张泽禹蹲下身子仰头看着女人,“您的女儿还小吧?她还等着您回家去和她玩儿呢。对不对?”
张泽禹看女人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那我们现在将要为您做手术了,手术方案也已经和您沟通过,开颅是所有方案里成功概率最大的,但是上次您拒绝了,现在我们……”
“你定吧,我听你的。”女人突然抬眸看着张泽禹,眼睛里闪烁着泪花,眼角的皱纹变得浅了一些,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泪花也顺着脸颊愈发猖狂。
张泽禹点点头,起身要去做准备,交代完护士事宜就要往外走。
“我的女儿晚上会来。”女人突然在张泽禹身后开口,声音里满是憔悴,就像马上干枯的井被提出最后半桶水似的干涩嘶哑,“她什么都不知道。”
张泽禹了然的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白大褂,隔了两三秒才开口:“是爸爸出差了,妈妈感冒了的那个小姑娘吗?”
女人轻笑出声:“谢谢你。”言语里尽是感激。
张泽禹转身对着患者笑笑:“没事的,医院楼下有小馄饨,很多小孩都喜欢吃。你感冒好了可以带着她去尝尝。”
女人眼角的泪花更是止不住地往下坠,除了谢谢她已经说不出别的话。
张泽禹让护士安顿好她,转身走出病房准备手术。
“哎呀,还得是我们张医生。”刘医生紧跟在边上喜笑颜开。
“少拍马屁多做事,还有报告记得给我。”张泽禹甩下一句话就扬长而去,只留下刘医生在身后惨叫出声。
张泽禹转身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保持安静”
刘医生迅速捂住嘴,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张主任可真是……面上温柔心上带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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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冒出来说《一栖两雄》和《针锋对决》相似,还有的空口鉴抄说一模一样
我说真的,有些人,咱没事儿要不考虑多看点书吧,别的不说,“一模一样”这四个字你是怎么敢讲出来的啊,《一栖两雄》一救赎文,怎么跟《针锋对决》对剧情啊我真的醉
要我给你简单说一下人设吗?
掌机:小有成就的富二代
小宝:年轻有为的医生
相遇:家里安排
先睡后爱
这人设,这剧情,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快要满大街都是了?
如果你一定要扯它和《针锋对决》有什么共同点的话
那可能就是主角都年轻有为
真就放过《一栖两雄》吧,它是救赎文啊救赎文,你哪怕一定要空口鉴抄,能不能选个同类的来啊我真的醉
还有,建议你多看看追妻火葬场的文,别看见有火葬场情节就说抄袭,醉了
《头狼》之情侣问答
Q:请问两位新人的职业。
极:军人。
宝:军人。
Q:请问家里谁管钱。
禹:我们比较民主,各管各的。
极:我想把我的工资卡银行卡全部交给我老婆,但是他不要,于是我就偷偷的塞到他的枕头下面。
Q:请问家里谁打扫卫生?
禹:其实我们是一人一天,然后周日我们俩一起,但是张极每次都偷懒,喊家政阿姨。
极:我有钱请保姆为什么还要我自己打扫卫生?
Q:请问番外中提到的希望小学怎么样了?
禹:张极有病,大过年的看烟花看到一半非要拉着我去捐款。
极:气氛到那了……就……没控制住。
Q:请问SUV车型的豪车买了么?
禹:跳过这个问题谢谢。
极:买了...
Q:请问两位新人的职业。
极:军人。
宝:军人。
Q:请问家里谁管钱。
禹:我们比较民主,各管各的。
极:我想把我的工资卡银行卡全部交给我老婆,但是他不要,于是我就偷偷的塞到他的枕头下面。
Q:请问家里谁打扫卫生?
禹:其实我们是一人一天,然后周日我们俩一起,但是张极每次都偷懒,喊家政阿姨。
极:我有钱请保姆为什么还要我自己打扫卫生?
Q:请问番外中提到的希望小学怎么样了?
禹:张极有病,大过年的看烟花看到一半非要拉着我去捐款。
极:气氛到那了……就……没控制住。
Q:请问SUV车型的豪车买了么?
禹:跳过这个问题谢谢。
极:买了,好多辆,每一辆都有不同的座椅材质,但我最喜欢皮质的,做完比较好清理。
Q:请问让林子豪亲监控一百下这个完成了么?
禹(看张极):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极(安抚老婆):不是不告诉你,主要是不是什么大事,监控他没亲,毕竟人家现在有男朋友了。
Q:请问张峻豪的茶叶还了么?
禹(看张极×2):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极(安抚老婆×2):之前给你做奶茶用的张峻豪的茶叶……换了换了,那茶饼十万五呢。
Q:来自一位读者的提问“请问King关于当时认为小宝喜欢你,想让他死心,但把自己掰弯了,你怎么想呢?”
禹:有这事?什么时候?
极:有,都很久之前了……但是我不后悔!能追到我老婆就行!
Q:还是一位读者的提问,请问King,当时不认为自己会喜欢男的,现在是怎么看这句话的呢。
禹:……
极:我老婆说人都是会变得,我认可这句话。
Q:请问两位怎么看待读者们的“四次梗”?
禹:……
极:我的极限不是四次,不要只记得四次!我还可以有更多次!那次只不过是因为时间不够了!
Q:接下来的问题是一位不知名读者提问,她说“请问两位平时的做爱地点都会在哪里?”
禹:能不能问一点正常的问题?
极:很多啊,浴室,家里的泳池,家里的花园,后车座,床上,落地窗前,还有之前一次的温泉,书房,沙发,厨房,餐桌……太多了,有点数不过来,不过在基地就很局限了,要么浴室要么后车座要么床上,就没别的花样了,哦对,还有我的书桌。
Q:这位读者追加了一条提问“请问最喜欢什么姿势?”
禹:……只要我不怎么出力都不错。
极:只要是和我老婆我都可以。
Q:恋爱中谁更主动?
禹:都挺主动的。
极:我觉得我老婆相比于我兄弟他们的老婆来说够主动了,有时候他还会主动邀请我……
禹:私房话私下说。
极:遵命。
Q:请问我们的小宝同志究竟有没有把土塞进King的嘴里呢?
禹:没有,舍不得。
极(委屈):什么时候的事?!
禹(安抚老公):乖,都很久之前了。
极:好吧。
Q:请问在文中King罚小宝同志洗衣服那件事最后怎么办了?
禹:和平解决。
极:现在都是我给他洗衣服,当然,是不能和其他衣服一起放洗衣机的贴身衣物。
Q:接下来是大家都比较关心的问题,请问两位领证了么?
禹:领了,保密期过去就领了。
极:肯定领了啊!我们还拍了红底的结婚照!我老婆真好看!
Q:请问领证地点在哪里?
禹:挪威。
极:挪威。
Q:为什么选择在那里?
禹:张极想去,我没有异议。
极:因为那里有极光,想带我老婆看极光。
Q:请问对方身上有没有无法忍受的坏习惯?
禹:没有,张极很好。
极:我老婆没有坏习惯。
Q:请问两位吵过架么?
禹:在一起之前有,现在没有,他不跟我吵,我舍不得凶他。
极:我哪敢惹他。
Q:请问两位的婚后矛盾一般怎么解决。
禹:讲道理,看谁对。
极:其实没有什么矛盾,我老婆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也不是。
Q:请问如果有一天,你们面临老年的身体问题的时候,会怎么办?
禹:好好照顾他呗,毕竟是我的人。
极:首先我会保证好提前的身体养护,预防老年病的发生,其次,如果真的老了以后身体会出问题,照顾我老婆我义不容辞。
Q:有为对方吃过醋么?
禹:没有,张极让我很省心,上一次他同学聚会带我去,一个女生对他抛媚眼,他问人家是不是眼睛不舒服,还让我去给她看看……
极:有!虽然我老婆不会有什么二心!但是窥探他的人太多了!!!
禹:张极就这毛病,谁多看我两眼,他就觉得人家对我有意思。
极:本来就是!
禹:对对,你说的对。
Q:请问你们退伍后有和老战友见面么?
禹:经常见,张极号召着他们把房子买一起了,一栋楼,都是我们的人……
极:我们会一起过节。
Q:请问你们野狼的人现在生活的都怎么样?
禹:我们过得很好,很开心。
极:偶尔会跟张峻豪吵个架,朱志鑫也老损我,林子豪还是有点怕我,但我老婆说那是林子豪敬畏我,我们二十几个人经常一起聚餐。
禹:昂,每次聚餐都会把人家服务员吓到。
Q:请问生活中会见义勇为么?
禹:遇到了会。
极:前几天张峻豪和左航还把三个小偷送局子里了,上上个月苏新皓把一个诈骗团伙一窝端了……数不过来,挺多事的。
Q:请问你们之中谁的厨艺最好?
禹:豪豪吧,经常变着法给我们送吃的,风哥说豪豪每次做饭都是用大锅做。
极:第一还是林子豪,做饭一流,第二是我。
禹:是,张极每天都跑到风哥家找豪豪教他做饭。
Q:请问有领养孩子的打算么?
禹:我和张极暂时没有,但是余宇涵和童禹坤领养了一个儿子,打算送去当兵来着。
极:没有,二人世界我还没有过够。
Q:请问两位最喜欢的季节。
禹:之前哪个都不喜欢,和张极在一起后哪个都喜欢。
极:每个季节有每个季节的好,我都喜欢。
Q:由于读者很舍不得你们,所以有什么相对大家说的么?
禹:嗯……其实我们也很舍不得你们,虽然接下来的路我们就不能互相陪伴了,但是我们一直在,你们也一直在,想我们了记得回来看看。
极:来日方长,后会有期,我们永远在,野狼也永远在,请记住,热爱永生,二次不死。
Q:请和大家好好告个别。
禹:再见,爱着我们的你们。
极:再见,King祝你们生活愉快!身体健康!学业工作一帆风顺!
顺:带我一个!祝你们节节高升!再见!记得多喝茶!
皓:皓月当空,想我了抬头看月亮!再见!
航:要记住饺子教官,记住左航是一个很强的人!再见!
鱼:再见,谢谢你们为我和童禹坤的感情操过的心。
童:再见啦,我和你们的鲨鱼教官很幸福!感谢你们!
朱:记住,哥是最帅的!把哥这张帅脸印在你们脑子里!再见!
林:我的各位姐姐粉,妈妈粉,还有……老婆粉?我们下次再见,祝你们天天开心!!!
风:再见,祝各位平安喜乐!
野狼特战队全体成员:再见各位!我们一定会身披荣光的凯旋!同时,我们为你们保驾护航!野狼一直陪伴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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