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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形海豹

【忌敏】疾云(六)

张无忌在回途中思绪万千,这种感觉像是中了玄冥神掌,用将死之人的心态度过余生,像是被推下山崖,以为必死无疑,却突然柳暗花明一般,连带着天都分外亮了几分。

他知道她还活着,不管她现在离自己多远,天下之大,但此刻开始,那个叫赵敏的女子和他呼吸着同一片空气,他只觉舒心,心中万念俱灰之后又复燃起来,他要马上见到她。

那鹿帐客是唯一知晓敏敏最后下落的人,张无忌啊张无忌,你要冷静,要学敏敏一些,不要慌乱,不要横冲直撞,汝阳王父子都是真心为她,才想出刑场换死囚这种法子,若是自己定然想不出这等智谋来救她。

敏敏哥哥说过,玄冥二老是在护送她的过程中将她掳走,明教中人已经盘查过,当时并未有人靠近那座山头,六大...

张无忌在回途中思绪万千,这种感觉像是中了玄冥神掌,用将死之人的心态度过余生,像是被推下山崖,以为必死无疑,却突然柳暗花明一般,连带着天都分外亮了几分。

他知道她还活着,不管她现在离自己多远,天下之大,但此刻开始,那个叫赵敏的女子和他呼吸着同一片空气,他只觉舒心,心中万念俱灰之后又复燃起来,他要马上见到她。

那鹿帐客是唯一知晓敏敏最后下落的人,张无忌啊张无忌,你要冷静,要学敏敏一些,不要慌乱,不要横冲直撞,汝阳王父子都是真心为她,才想出刑场换死囚这种法子,若是自己定然想不出这等智谋来救她。

敏敏哥哥说过,玄冥二老是在护送她的过程中将她掳走,明教中人已经盘查过,当时并未有人靠近那座山头,六大派的主力如今都在这濠州,如若不是元室势力,那就是···那就是!敏敏自己!

也许是敏敏使计支开了鹿帐客,他说过他师弟有伤在身,那敏敏定是用了什么法子脱了身,甚至击败了鹤笔翁也未可知!

如果是敏敏,她会去哪?她会去哪呢?若真是她写下的假消息,那她定会在明教驻军传出鹿帐客前去大闹的消息之后,确认安全再离开,那么她定然还在附近!

对!她肯定还在那里!

张无忌不知为何,笃定这样想没有错,他全是按照以往敏敏教他的来设想的!

回到房中取过一些伤药等细软,又去寻了杨左使。

“杨伯伯,我要离开些许时日。”他说得恳切。

杨逍见他神色如此,在堂内扶额来回踱步,“教主啊···”

“杨伯伯!”张无忌深深地作揖,只是看着地面,“如若不去,无忌如同行尸走肉,也无心做任何大事!您想想,如若当初您知晓纪姑姑独自在蝴蝶谷,身陷囹圄,您,能安享太平吗?无忌自问,从不欠这世间什么,无忌一言一行,皆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父母恩师教诲,可唯独愧对她一人···”

杨逍负手,“去吧,无忌,天色已晚,牵上一匹千里马,军中之事,有我,有你外公和舅舅,把她好生带回来。”

张无忌起身,毫不犹豫地跨出门槛。

敏敏,等我。

又过了两日,赵敏自从下山来到这集市,便用鹤笔翁身上搜刮出的金银,带着韩征住在了街角的小客栈里。边疗伤边教韩征些入门功夫,顺便探听明教军营风声,这个镇子离军营最近,兵士们来喝酒时,她都能想尽办法探听到异动。

“敏姐姐,你瞧,今日我已可以在桩上稳当行走了!”

“那可不够,我十三岁之时,别说木桩了,点水而过都稳得不带起涟漪。你再加油吧。”赵敏靠坐在凉亭里,随手拾起一个果子掷出去,韩征眼看就要被击倒,却踉跄着躲开了。

“反应还不算太慢。”

“敏姐姐,我们不去找世间数一数二的人习武也可以,我就跟着你,每天替你熬药,你教我些拳脚心法···”

赵敏一怔,她是定要去找无忌的,只是,拖了这几日,听消息,“明王”根本就没任何异常,算着时间,如今常遇春和鹿帐客也该到濠州了,张无忌这个贼小子,莫不是忘了自己?还是自己的死活他根本不在乎?

想到这里,她恨恨地扔下一句“你继续练”,就回房躺着。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甚至都想出自己死了,周芷若假意安慰,又获取了那个傻子的好感。

可是周芷若已经成婚了,怎么能干出这等红杏出墙的丑事!

又或者无忌的外公觉得外孙与孙女才是天生一对···

想到夜里连晚饭都没吃,她闷闷地穿上外衫,爬上房顶,对着半轮明月独酌。

若知道他活着,该来寻她啊···

其实知道常遇春活捉鹿帐客之时,她就可以一路北上,两天的路程,她就可以见到无忌,可是,可是,她怕自己“死后”,有了什么变故···

这可真不像运筹帷幄志在必得的自己啊,她叹了口气,说到底自己在面对他时,从来就不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大部分的相处时光,都是她勉强而来,焉知这段段一段幸福的日子,不是自己勉强的种子,开出了几朵无奈的花呢,何况那人一向心软,最是善良···

躺在屋脊上一时失神,连带着酒壶,一同滚落下来。

三角形海豹

【忌敏】疾云(二)

我又来啦!高产海豹我本人!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评论告诉我,但我也很有可能为所欲为…谢谢大家的喜欢啦还是,我也是普通上班族,但是会尽量能更就更的!


分割线是这里


爹爹,你怎样?没事吧?”


汝阳王身形虚浮地瘫坐下,“他若今日想杀你我,易如反掌。”


“我知道的,爹,看他今日这样,我才斗胆追问于他,可见他对妹妹,是真有情的。”


“有情又如何,空有一身正气,国家大事上昏懦犹疑,过于仁义,即便我大元落于他手,也不能长久!终究不是敏敏良人!”


汝阳王复又叹气,“若家国太平,这等儿郎,当为佳婿!”


“罢了罢了,时局如此,无可奈何,这个时辰,你妹妹也该上船了,为父只盼...








我又来啦!高产海豹我本人!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评论告诉我,但我也很有可能为所欲为…谢谢大家的喜欢啦还是,我也是普通上班族,但是会尽量能更就更的!


分割线是这里


爹爹,你怎样?没事吧?”


汝阳王身形虚浮地瘫坐下,“他若今日想杀你我,易如反掌。”


“我知道的,爹,看他今日这样,我才斗胆追问于他,可见他对妹妹,是真有情的。”


“有情又如何,空有一身正气,国家大事上昏懦犹疑,过于仁义,即便我大元落于他手,也不能长久!终究不是敏敏良人!”


汝阳王复又叹气,“若家国太平,这等儿郎,当为佳婿!”


“罢了罢了,时局如此,无可奈何,这个时辰,你妹妹也该上船了,为父只盼她平安。”


“是,只是妹妹本就生长在浩茫草原,如今这海岛荒凉湿冷,儿子恐怕她受不了,便多命人备了兽皮食物等,想来也耽搁不了几个时辰。”


“糊涂!万一行踪暴露!别说你妹妹!我们都是欺君之罪!”




“报——王爷,南方密函。”


汝阳王蹬了跪在地上的儿子一眼,扯过信使手中的密函来看。


只见纸上确实是派去保护敏敏的玄冥二老的字迹,但所写之意实在可气!


“海岛险远,实非佳处,郡主奇货可居,吾等自当竭心照料!”


“岂有此理!!!江湖之人阴险狡诈!为父真是看错人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话说张无忌从元军大营飞身而出,拎着几坛酒就落至赵敏墓前。他歪斜着坐下,靠着石碑边缘。


“敏敏呐,我方才去杀你父兄了。”


说完这句他停顿了许久。


许久。


没有人。


“你以往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但凡我伤害你父兄,你绝不会坐视不理的,我现在都去杀他们了……”


“我都去杀他们了,你怎么还不来挡我!!”


张无忌只觉得真气胡乱窜动,却根本无心制止,闭眼所见全是敏敏的一颦一笑,初见时马上回眸一笑已是倾城,绿柳山庄运筹帷幄何等自信,被他捉住脚踝时骄傲又无奈,岛上与他被帕莎人围住时,只是那样用笃定的眼神看着他,告诉他,只要和他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怕。


那样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女,那样一个才情纵横的少女,那样一个高洁似明月的少女……


他明知她为了他已经背弃家国,除了他根本无路可退,他还任由她离开自己,他还用自己幼稚的仁义思想来猜测她的父兄,猜测元室!实在是昏昧至极!!他恨自己从来都是这样!!恨相信仁义的自己!!


张无忌只觉锥心刺骨地痛,这种痛很久不曾有了,上一次还是在他幼年顿失双亲之时。他怀疑他一直坚持的仁义,坚持的以德报怨是错的,六大派对他的父母苦苦相逼,多年之后他坚持仁义化解,连父母之仇都没有报,可如今还不如要来逼迫他的爱人,虽说时移世易,说到底,都怪他太过仁慈!


如果太师父在这里,他要问问他,这究竟是个什么道理!如果再重来一次,他要像义父一样,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只是再怎么报仇抱怨,碑上的人都回不来了。


思及此他气血上涌,生生吐出一口血来。抬手拭了拭,又灌下半坛酒,摸出怀中的匕首。


这纹路是他早就请了一个蒙古画师绘的,手柄处的宝石还藏着精巧机关,可以藏进些许敏敏爱使的十香软筋散,她武功修为不算精深,却得范遥多年悉心传授,也算是身手敏捷,匕首最适合她。


见惯了世间奇珍的杨伯伯看到这把匕首都说“寒刃如玉皎,世之极品也”,还问他,是不是赠予赵姑娘的。


可惜了,可惜了…


他双指抚过刀刃,“做完该做的,我便来陪你。滴血为盟誓,今生断不孤鸳被”


说罢摇摇欲坠地离开。









三角形海豹

【忌敏】疾云(一)

写在前头,本文从无忌得知赵敏死讯开始改编,真的,因为受不了无忌哥哥在失去了敏敏之后还要去拯救世界。“疾云”是我埋的一个特别浪漫的梗,画眉女孩冲鸭!!!


我是脑子一片空白的分界线。


潜入主帅的营帐对张无忌来说实在不算是什么难事,解决了几个驻守的兵士之后,他成功地站到那人身后,将一把精巧的匕首架在那人脖颈之上。


“汝阳王爷。晚辈前来报杀妻之仇。”


“张无忌!你做什么!还不放开我爹!”库库特穆尔见父亲大营外士兵皆倒地不起,急忙冲将进来。“男子汉大丈夫,自是战场相见!你这般偷袭…”


被匕首紧紧压迫住脉管的汝阳王倒是显得非常镇定,只是抬手制止了儿子继续往下说。...

写在前头,本文从无忌得知赵敏死讯开始改编,真的,因为受不了无忌哥哥在失去了敏敏之后还要去拯救世界。“疾云”是我埋的一个特别浪漫的梗,画眉女孩冲鸭!!!


我是脑子一片空白的分界线。











潜入主帅的营帐对张无忌来说实在不算是什么难事,解决了几个驻守的兵士之后,他成功地站到那人身后,将一把精巧的匕首架在那人脖颈之上。


“汝阳王爷。晚辈前来报杀妻之仇。”


“张无忌!你做什么!还不放开我爹!”库库特穆尔见父亲大营外士兵皆倒地不起,急忙冲将进来。“男子汉大丈夫,自是战场相见!你这般偷袭…”


被匕首紧紧压迫住脉管的汝阳王倒是显得非常镇定,只是抬手制止了儿子继续往下说。


“张教主之妻,本王没记错的话,是峨眉的周掌门,还是贵教殷野王之女吧,怎么,大战在即,本王竟闲到去杀两个女子了不成?”


“我说的是敏敏,你的女儿,敏敏特穆尔。!”张无忌被汝阳王这么一质问,一瞬间就想起自己给过表妹夫妻之名,给过芷若成亲之礼,却唯独…


想到此处心里愧疚,怒气却也更盛,将通体雪白的寒刃逼得更紧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么能对亲生的女儿下手!”


汝阳王闻言眼底惊诧,却仍沉声说道,


“我特穆尔家族世代忠良,为国尽忠,敏敏特穆尔为了儿女私情背叛国家,是为不忠;忤逆父亲之意,是为不孝!如此不忠不孝的女儿!就是十个,我察罕特穆尔也杀得!


倒是张教主,我的女儿为了你离家弃国,可她被抓回来之时,并不在你身边,她只是孤立无援地在那里,她沦落得没有父兄,没有国家,那是她的选择,可你本该是她最后的保命符,不过在我的手下擒获她的那一刻,就证明她背叛我们的选择是错误的,你张教主,不值得她如此!”


张无忌颓然垂下手来,汝阳王却并不退开,只是转身,定定地望着这个江湖上意气风发武功天下第一的少年。


库库特穆尔连忙上前搀住父亲。


“可你是她的父亲…”张无忌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自己,“敏敏在我身边短短一段时间,明教和六大派都没让她安生过,我只是…”


他抬起头来,蓄满泪水的双眼看向汝阳王父子,“你们是她亲父兄,在你们身边,总比日日为了我受六大派声讨,教中人诋侮要舒心!”


汝阳王见他神情并不装假,却还是硬声道,“若你舅舅背叛明教投我元军,复又转圜,你该当如何?”汝阳王见他凝重神情,“就算你容得他,你们整个明教容得了?六大派容得了?同理,我的女儿,她非死不可。”


库库特穆尔知道父亲这是在为妹妹鸣不平,可他并看不清这个张无忌究竟是不是真心对待敏敏,见他杀机已敛,便大胆追问。


“我妹妹平常总说张教主不攻心计,我却不信,这倒更像是张教主布的一道局!迷惑于我妹妹,使她背叛家国,假意与她相好,却又任由她被我军擒获处死,张教主便能打着为心爱之人报仇之名来杀害我父亲,我妹妹枉称智谋无双,她若地下有知,一片真心,却使她丧命,还给敌人杀父名义,只该心寒!”


“你胡说!我待敏敏之心,日月可昭!”张无忌愤恨,却只是笑出泪来,“从前我就说不过敏敏,如今可知你们果是一家人,说到底是我负了她,我没有资格报什么仇。”


他摇摇晃晃地踏出去,“战场相见,绝不留情!我要让你们知道,为了区区天下放弃她,有多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