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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潇的星际漂流

【士潇】复原(上)

•20201016—20201017直播衍生 节目提及为Superliar第一期第一局

•戴士视角 爱情向

•有点像《安眠》的姊妹篇吗

•本卷5k+ 速打产物 零逻辑 莫深究

•最近歪哥在直播间复盘以前的狼人杀 记得回来看看


(一)


老子当初是为什么定的要复盘这个来着?


戴士愣愣地望着自己电脑的开机界面,突然困惑起来,像在洞房花烛夜掀新娘盖头的前一秒钟,突然疑惑自己当初怎么跟这个人谈了恋爱。


没等他捋清楚逻辑,屏幕已经亮起了荧光。狼王伸了个懒腰决定放弃思考,握着鼠标轻车熟路地点开了直播间,把摄像头调...

•20201016—20201017直播衍生 节目提及为Superliar第一期第一局

•戴士视角 爱情向

•有点像《安眠》的姊妹篇吗

•本卷5k+ 速打产物 零逻辑 莫深究

•最近歪哥在直播间复盘以前的狼人杀 记得回来看看



(一)


老子当初是为什么定的要复盘这个来着?


戴士愣愣地望着自己电脑的开机界面,突然困惑起来,像在洞房花烛夜掀新娘盖头的前一秒钟,突然疑惑自己当初怎么跟这个人谈了恋爱。


没等他捋清楚逻辑,屏幕已经亮起了荧光。狼王伸了个懒腰决定放弃思考,握着鼠标轻车熟路地点开了直播间,把摄像头调到能对准自己的正脸。


风在外头给窗玻璃撞得哐哐响,光那呼啸的声儿就听得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两下。北京今年的天气是有点儿古怪,十一月还远得没影,日头就早早弱下去,早晚都要在长袖外边罩件棉袄,他一觉睡到大中午,从被窝里挣扎着爬出来,还冷不防地打了串夸张的喷嚏。


戴士揉揉鼻子,跟直播间打了个招呼说晚上好,结果桌上的手机也回应似的嗡嗡振动了两下。他低头瞥一眼屏幕,发现小红点来自他微信界面上那个灰色的置顶对话框。


韩潇在那头用了一连串的白色气泡,碎着嘴跟他叨叨,说北京晚上都四度了,我都已经让这天儿冻到开空调了,怎么暖气还不来。


他嬉皮笑脸低下头飞快地敲了行字,说赶紧搬我这儿来,给你把床暖好了在炕上直播,对方抛来一个白眼表情包,后边跟着一串小锤子,那意思是esllovejy你敢再皮,我小少酱必把你砸进十八层地底。


韩潇发脾气那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戴士贴着椅子挪了挪屁股,老老实实开播复盘去。


他这边低头忙着跟自家对象发微信,写作调皮读作调情,一抬眼才发现开头已经放了小半,索性直接调了倍速快进到正片里。


戴士调好了音量大小,扫了一圈桌上那几张熟悉面孔,恍然发觉这一段录像实在太久远了,久到那些现在结了婚的发了福的退了网的玩家都还在——连上帝念那声玩家时的儿化音都还在。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背景吧,就是当时有一个主播,从战旗跳到了熊猫,之后呢,战旗的那个lyingman,当然后面也在录,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人看了。”


他本心是按了暂停照例要皮一皮,奈何自己眼尖,瞧到弹幕上熟悉的三个字轮着番地刷过去,羽毛棒一样挠得他心痒痒,忍不住顺水推舟,笑呵呵地嘴起人来。


“啊对对对少帮主,对,少帮主。”




(二)


虽说是复盘,但他其实根本没打算费那些劲盘逻辑猜人性,就是把自己摄像头往那一放,权当看连续剧,带一轮节奏狗波礼物了事,反正是一举多得的合算买卖。直播间观众看个乐呵,以前的粉丝看个情怀。


至于他么……


戴士冲着摄像头有板有眼地挨着个儿介绍嘉宾,把当时身边那一众人厉害的头衔通通往外倒,什么能唬住人就挑什么说,眼睛却止不住地往那块缝着黑衬衫领子的小头像上瞟。


“韩潇……当时在炉石传说里,平平无奇。”


戴士故意顿了两三秒,撅着嘴翻了个做作的白眼,把自己那点小心机藏下去,装作不动声色地丢出来那个姓名,看着弹幕上不出所料地滚过去一溜问号,捂着嘴躲在卫衣袖子后边偷偷笑。


哼,让你那时候不跟我一块玩儿英雄联盟去,活该平平无奇,就骂你。


小狼崽子想起韩潇当年饭桌上七弯八绕的婉拒,暗地里悄悄怨念磨牙,在心里跟男朋友小孩较劲。


但视线再一次迎上那个人平滑的眼角和峻然的神情时,那种流逝感才从飘渺的名词落地,在他脑海里真正有了实体。


原来那些在他脑海里仍旧恍然如昨的日子,居然真的已经被归进“过去”的概念。原来他和他的青涩,辉煌,都已经被刻录成一盘盘磁带,在百般冲涤磨洗之后的蓝光世纪,就此杳无音讯。


好在他拼了命地翻箱倒柜,总算还能寻回那台老旧的录音机。


“这个十一号玩家,是不是有一丝丝眼熟。”


戴士忽然从他那把电脑椅上坐得端正起来,像一下从小书房跳到美术馆,电脑屏幕成了装裱的纸张,而他像是在从刻着浮雕纹路的画框里看一副逼真的人像——或是一处绝世的风景。


“这个人,眼睛不大,戴一小眼镜,瘦得跟杆儿似的,感觉出现在好多节目里边,什么节目里边好像都有他,是不是?你们突然哪天看个节目,怎么这里也有他?哎?那里也有他?反正就是感觉哪儿都有他。”


不知道是因为他拓印似的好记性,还是年少时上帝那把刻刀的力道实在强劲。那段时光在他脑袋里依旧清晰地轮转,一张圆桌,十二把座椅,黑夜,天明,无数盏聚光灯,无数台摄像机。他的眼前掠过不同的英文字母,不同的面具,却储存着一帧帧同样的身影,手势,言语,笑意。


“哪儿都有他。”


戴士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却把最后一句的音量键悄悄旋低,低得好像只打算说给他自己。


怎么明明是命名为我的过去,却无处不是你的痕迹。




(三)


“当年,少帮主他的戒指,还是戴在食指上面的。”


“哎哟?韩潇这个腰带是不是GUCCI腰带?当年我韩潇也奢侈过呀?”


屏幕上果不其然扣出来新一轮的问号,你是狗吧,你想说什么,你怎么看那么仔细。


戴士装作看不见,一心一意盯紧屏幕上一身黑衣的预言家,听他说你看像JY的话,我以前和他有很多交集。


以前,久到他俩的交集还是兄弟而已的以前。


是他先起了些变质的坏心眼。


他年轻时候喜欢呼朋唤友,扯皮闹腾起来像情侣分手的也不少,偏就他和韩潇,像被遗忘在角落的塑料泡沫箱里埋着的一粒种子,好像天生就放在那里似的,没人来管,也从没有人想起来打理。


但哪怕分隔两地也不常联系,帮个忙或者喝顿酒,一个电话也能直接唤到身边,日久天长倒也成了习惯,把那个人身侧狭小的三分空地自然而然地当成了他的永无岛,他的乌托邦。


他在混沌又动荡的世界里,难得这么安稳清静地养着的一隅田地,好像竟真有些无端的情愫萌出芽来,在黑暗的地底潜滋暗长,却又悄无声息。如稚嫩的新竹,又如已朽的枯木。


连他也记不清是因为哪一场细碎的雨,总之他回过神来,冬雪已经融成余烬。


于是竹生绿意,枯木逢春。


戴士为这事儿还有些小怨念。他当年暗恋人家那会儿,看韩潇成天戴着个戒指招摇过市,自己也偷偷买了枚银晃晃的指环,学着人套在食指上,既怕他看见,又怕他看不见。


结果人家现在潇潇洒洒说摘就摘了,你说生不生气。


他又把鼠标往播放键上一点,像极了拧松那轮阀门,无数回忆像开了匣一样潮涌进现实,填补这段虚线轨迹里的空隙。


戴士窝在椅子里越看越起劲,真把电竞椅当成vip观演席。骂囚徒玩儿赖,带毛毛节奏,挤兑酒神说话像个校领导,发言自信带队,内容啥也没有。


他嘴上骂骂咧咧,好像一下又回到启程不远的时间。那时候第一张圆桌刚刚搭建成型,和他胳膊肘挨着胳膊肘的人们是懵懂却热血的拓荒者,他们脚下是亟待开疆的土地,是一座荒无人烟,但也因此拥有着无限可能的岛屿。


哪怕这片土地如今显出些嘈杂或泥泞,被一圈老朋友跨越时空地围在身边,依旧让他久违地,觉得安全。


“我发言这么泥泞吗?我不是应该第一天点四狼吗?”


“帅吗?这是我当年一百六十斤的时候。我减十斤之后就是这个样子。”


屏幕里二十九岁的戴士还在一个劲地“他们好人”“他们好人”,结果被三十三岁的戴士左键一点残忍地掐停。


“我聊爆了?我说他们好人,我是不是已经聊爆了?……我也太你妈菜了,我这么菜吗当年?”


原来当年的他与现在的距离已经有这么遥远。脖子和摸脖子的小习惯都还在,一局精彩的打法够他在夜宵摊上吹十分钟牛,偶然冒出的一个新战术能让他在脑子里激动老半天,节目录到半夜,还能精神抖擞地拉着人往宾馆房间一坐,兴致冲冲地复盘到天明。


戴士躲在屏幕后面,嘴里骂着菜比心头却忍不住地在想,或许他口口声声的复盘,是为了借着韩潇瘦瘦高高的影子,偷偷想念一下曾经那个血液同样幼稚,同样认真,爱恨同样沸腾的自己。




(四)


“少帮主就被捶成……不是,韩潇怎么被捶烂了?”


戴士刚撸了把袖子想平复下心情,看着镜头里那人梗着脖子抿着唇,一副不服气的小倔样,又忍不住拍着大腿笑得咯咯响。


说实在的,美人要是不会发脾气,就跟玫瑰花上少了刺一样,好看归好看,就是总让人感觉缺了那么点儿劲。


要按这么说,韩潇可是一等一的美人脾气。不过想来也合情合理,平日里温柔细致有耐性的人,人缘好得没边儿,偶尔发个火,也是跟河豚似的鼓着个腮帮子生闷气,看起来可爱得要命,换了谁能不捧着宠着哄着惯着的呢。


碰巧他也是天生顽劣个性,韩潇越生气,他还反倒越来劲,前两天看lyingman里边那个嫩得能掐出水的韩潇,眼镜歪着小腰一叉,指着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看得他狠命拍手笑得快背过气去,不知怎么像极了幼儿园里那种捣蛋鬼,偏偏就爱捉弄班上最喜欢的小女孩,揪人家辫子藏人家皮筋,非得给人惹得跺着脚边告状边抹眼泪才高兴。


“哎呦……我潇被捶成马了。”


戴士跳出脑袋里的幼稚园青梅竹马小剧场,前后晃了两下椅子,语气里带着些许自己也没察觉的宠溺。


“韩潇是什么,韩潇就不是校领导了,他是一个公司的CEO,他在台上正在开发布会,给大家讲我们这个产品,哎我们今年要出什么新的产品了,我们产品特点是什么,我们明年还会推出什么线上线下功能,哎就这个。”


他又一次让时间定格,把那人说话时运筹帷幄的手势学成花里胡哨的戏精样式,挑挑眉毛乐不可支。


“少帮主现在上节目,也爱这个,发现了吗,少帮主从lyingman到现在无回之城,哎呀,就这个,改不了。”


——改不了的。改不掉的。他裹着脸上止不住的笑想,韩潇从被放到人世上起就是那样,像块一窍不通的顽石,哪怕等到别的陶泥都让人捏圆搓扁成了器或者丢了型,他也还是那样,浑身上下贯着一股子不让人碰的傲劲。


甭管是气定神闲,指点江山的风骨,还是矜傲,执拗,劝不回头的脾气。




(五)


可惜世界的运行,从来不像他的韩潇那么恒定。


他算不上有意找茬惹事儿,只是毕竟当年沧海巫山见了个遍,再看什么山水的时候,心底总是忍不住拿着记忆去比。


戴士托着下巴,给另一头的观众说这个黑白色的原话回放挺有必要,godlie就没有这后期,说这节目第一期用预女猎白特好特经典,你看godlie第一局,弄个什么大扑棱蛾子,人家观众不懂嘉宾也不懂,节目组自己在那儿嗨得挺起劲。


但他没理由指责什么。那些现在还围着狼人杀转的人,大多是为了工作温饱,而不是因为多爱这个游戏。


只是从那座孤岛走出来的狼王总是抱着疼小孩的心思,在心里给它留着块位置,只是在看到往日片段的时候,他突然非常想念多年以前,被许许多多像他一样的人那样投入地爱着的,那个辉煌的游戏,那座热闹的岛屿。


“算了算了算了,我又说godlie坏话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戴士泄了气一样低下脸来乖乖认错,视线里最后收进一眼暖金色的顶光,直直照在韩潇那头小刺猬一样的短发上。


屏幕那边的小少年毫不客气地把狼同伴往出卖,一边说着六号玩家你刚刚这是爆狼发言,一边说十二号我觉得你是个糊涂蛋,说听我的我们绝对可以赢,逻辑清晰思维缜密,面面周全得堪比一台人形计算机,惹得戴士又抱着胳膊笑起来。


“太做作了韩潇,韩潇对着自己狼同伴这么做作地解释吗?”


“太赖了少帮主,哎哟少帮主也太赖了。”


“少帮主那时候强啊,他这个发言真挺强的,忽悠别人不得一愣一愣的。”


另一块显示屏上的弹幕排着队的附和他,说那当然了,少酱一直都很强。


他盯着那个“一直”抿了抿唇,忽然明白让他辗转反侧放不下的,不是“从未”和“不行”,而是原本可以。


他本可以同他一道,向从前那样,向当年那样,在他身边看完这一程的笑泪纠葛,像他一样让人追随,景仰,继续做那颗每个夜晚苏醒的北极星,继续在圆桌上闪闪发光。


可是韩潇的爱,是要丢弃重心整个人扑上去的爱情,他从来一心只要为他热爱的事物燃烧,而全不在乎是否某日将会消陨。


戴士知道他对待游戏的这副热烈脾性,但感同身受终究是个伪命题。他不知道这个游戏这几十张卡牌究竟伤他有多深,以至于哪怕注定藕断丝连地将皮肉撕扯得鲜血淋漓,也要狠绝地抽身离去。




(六)


那段被封印的惊噩梦魇骤然闪回在他眼前,叠着视频画面一页页重映,害得他一连好几次把别人的场合错念作了心底纠结着的那个姓名。戴主播坐在电脑前学小鸡啄米,边连连点头一叠声道着歉,边在心里暗骂自己一碰上男朋友就急剧下滑的专注力。


韩潇韩潇,一听名字就是个祸水,喜怒哀乐都抓人得紧。


戴士深深吸了口气,却在叹出去的瞬间,径直迎上那个人夜里摘盔时朝对面的他露出的笑容,忽然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像是身体里的指针在那一刻突然一齐停止了摆动,仪表悉数罢工。


明媚,灿烂,熠熠生辉,连危机四伏的夜,似乎都能让他一个笑脸,染成满目晴朗的白昼。


“哎哟!给韩潇乐的!韩潇是不是没赢过呀,哎这少帮主是不是没赢过。”


戴士忙不迭地拖了拖椅子滚轮,下意识要把进度条倒回去看看仔细,结果想起还在直播,只好晃了晃鼠标恋恋不舍地放弃。


他突然感觉这一分这一秒简直珍贵极了,不是像弹幕上疯了似的刷过去那样,想着太好看了好心动这就是我爱情开始的地方,只是单纯地,不掺任何遗憾地觉得,那时的韩潇,一定还好爱好爱这个游戏。


他看着屏幕上的他和韩潇一同比出那个默契的数字四,终于明白自己千方百计折腾这次复盘的动机。


无非是想靠着哪怕只言片语也好,能再一次在十二人的圆桌上与那个韩潇织出点联系,想在框进那个人的画面暂停得再久一点,好像这样就能留住那一帧笑靥,留住那个从头到脚整个人整颗心都扑在狼人杀上的韩潇,潇洒,自信,鲜活,年轻。


然而他翻来覆去地念叨,却总与那具清瘦的人形隔着薄薄一层液晶屏,他连画中人的一缕笑纹一根头发丝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怎么也摸不着,碰不到。


时间造了一堵厚重的玻璃幕墙,天堑一样,把三十来岁的他和二十来岁的他们一隔两端。


复盘复盘,他迟迟才醒悟这是个多残忍的词汇。能够悲喜自如地观照,精工细琢地复原山水的人,注定早已永久地身在那幅山水之外。



—To be continued



文/盐而

swtdrm

我觉得jy和申屠还挺好的

我发现好像真的没有jy和申屠的cp啊。


但我觉得jy可能真的喜欢申屠…(就比较欣赏?想交朋友?)


之前看jy复盘提到,大意是申屠真的挺好的,但是他不和我交心,当然了,我就比较奸诈了,我也不和他交心。

但是看了就觉得,好特意地提出来啊hhhhhhh感觉好像很想和屠屠老师做朋友…


刚看了jy第八期的复盘,里面提到说他在酒店去了申屠的房间和申屠聊了天交了心。

然后一下就给了我一种,终于和喜欢的人做了好朋友的感觉😂😂😂


当然我也知道戴节奏嘛,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但是我还比较单纯。真的是jy是这么说的,我这么听了,那我就信了。然后就产生了一系列想法…

我发现好像真的没有jy和申屠的cp啊。


但我觉得jy可能真的喜欢申屠…(就比较欣赏?想交朋友?)


之前看jy复盘提到,大意是申屠真的挺好的,但是他不和我交心,当然了,我就比较奸诈了,我也不和他交心。

但是看了就觉得,好特意地提出来啊hhhhhhh感觉好像很想和屠屠老师做朋友…


刚看了jy第八期的复盘,里面提到说他在酒店去了申屠的房间和申屠聊了天交了心。

然后一下就给了我一种,终于和喜欢的人做了好朋友的感觉😂😂😂


当然我也知道戴节奏嘛,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但是我还比较单纯。真的是jy是这么说的,我这么听了,那我就信了。然后就产生了一系列想法…


十一今天也躺平

“歪怂已经五年不直播了”

我是一个歪怂批,一个八金水。什么什么批,现在已经不这么叫了。所以这么写,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知道什么意思。


我曾经狠狠地磕过一对cp,JY和刘小怂。有多狠呢,为了他们,我学会了看狼人杀这个游戏,我学会了追直播送礼物,第一次加入了线下的粉丝群,第一次在各个平台疯狂补物料一个细节也不放过。我的手机,微信,QQ壁纸都是他们。


我想我没必要解释为什么这么喜欢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那个点,被打动了,就再也逃不开了。


可是,他们现在已经不直播了。


从五年前开始,就不直播了。


我也没想到,竟然是刘小怂先不直播的,我还记得他最后一次直播的时候,他像往常一样,前面开着玩笑,打着最...

我是一个歪怂批,一个八金水。什么什么批,现在已经不这么叫了。所以这么写,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知道什么意思。


我曾经狠狠地磕过一对cp,JY和刘小怂。有多狠呢,为了他们,我学会了看狼人杀这个游戏,我学会了追直播送礼物,第一次加入了线下的粉丝群,第一次在各个平台疯狂补物料一个细节也不放过。我的手机,微信,QQ壁纸都是他们。


我想我没必要解释为什么这么喜欢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那个点,被打动了,就再也逃不开了。


可是,他们现在已经不直播了。


从五年前开始,就不直播了。


我也没想到,竟然是刘小怂先不直播的,我还记得他最后一次直播的时候,他像往常一样,前面开着玩笑,打着最近的新出小游戏。一边毒奶,一边不放弃的死了再来。弹幕调侃:这个游戏又够你打个一两个月了。刘小怂却突然说,确实,但是不需要了,我打算休息一阵子,不播了,今天最后一次。在满屏的问号中,刘小怂不出意外的,又死了。于是,他关了游戏,认认真真的看着镜头开始聊天解释,就和之前每一次大师赛的当晚赛后一样。他说,嗓子确实不行了,最近也有点累,没有大师赛素材也少了,纯靠直播这么弄播不动了有点。他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说之后说不定可能还会播,群不解散,他偶尔也会去说话的。超话啥的,他也说了不算,他让粉丝自己决定。他说,别送了别送了,今天咱就纯唠唠嗑,别弄得这么伤感,这啥呀,害呀。最后,他站在镜头前,又鞠了一躬,然后说了些感谢粉丝的话。最后,那就拜拜吧,晚安晚安。又光速下播,屏幕就黑了。超话炸了,粉丝群炸了。我挺生气的,因为毫无征兆。但是我和很多人都觉得,怂哥还会播的,是的,就是休息一阵儿。


可是还没等到刘小怂复播,一年之后,JY也不播了。


这个倒不是很突然,因为早在之前直播的时候,JY就透露过不播的想法了,在线下粉丝群里,别的主播口中,这样的说法,风势越来越大。我能看得到这一切,但是心里还有一线希望,我总觉得,不会结束的。是的,不会结束的。就跟很久之前JY说不播狼人杀,转到云顶之弈板块一样,最后还会继续有大师赛的。直到3月22日,我记得清晰,JY最后一次开直播。那次直播,JY提前通知了,说了,是最后一次。所以,开直播以后,人就满了,12123很久没有这么多人了,上一次还是在京城大师赛。JY也发现了,人挺多,他还能打趣呢,他说,呦,今天人还挺多,怎么这么多人,我都没想到。不播的说辞,和刘小怂大同小异,啊,不对,多了一条,他说,他还要辅导孩子作业,顺便吐槽了一下现在学生课业作业之重,学习内容之难,以凸现自己还能辅导作业,怪厉害的。他又带着粉丝回忆了一下最近几年的直播生涯的事儿,吐槽一下这个主播,提了嘴那些事。JY习惯性的靠在电竞椅后背上,手拄着脸,手指偶尔搭在眼睛旁边。有几次,他把眼睛遮上了一点,我怀疑是他眼睛红了,但是手指拿下,透过镜头又屏幕,看不太出来。整个过程,都挺顺利的,歪歪的最后一次直播,就结束了。


如果说,刘小怂屏幕黑的那一次,我感觉心里有个地方,破碎了。JY的屏幕一黑,顺着那个裂口,裂缝越来越大,覆盖了我内心歪怂小世界的结界就彻底崩塌了。那还包含着一种我的一些东西还随之失去的空落感。我看着12123的下播页面,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终于,我意识到了,我再也追不到他们直播了,歪怂的故事好像到此为止了。我再也没打开过虎牙,没有在群里说过话,超话也不再签到。


一段时间之后,我才想明白,其实,他们只是卸下了主播的身份,回归一个普通简单但一定幸福的日常生活中了。歪怂的故事,也只是未完待续而已。后来的他们怎么样,时间应该知道。


现在的我,偶尔还是会看看超话,看以前太太的剪辑视频,看京城大师赛的回放,偶尔会有太太做的新视频,会有太太写的新文。两个人直播间的订阅也还点着,虽然几乎再也不会打开那个app了。


今天是10月24日,我正刷着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JY【哎呦歪】开播了。


我的手甚至快在我脑子前面,一下子点开了,黑色的屏幕加载了大概一分钟,我看见了JY和刘小怂。JY和刘小怂在吃着火锅,JY喝多了酒,红着眼眶,眼眶好红好红,雾气氤氲之中,他说,有的人真的一辈子都遇不见那个很幸运的人,真的,万一就没遇见了呢,但是我遇见了。你知道吗。而此时此刻的刘小怂呢,没入镜,随着JY的目光,我看见他已经醉倒在桌子上,嘟嘟囔囔地,我跟戴士那,有什么好计较的,就凭咱这感情。


我心里的歪怂的故事,至此好像有了结局。火锅的雾气好像穿透了屏幕,熏疼了我的眼睛。


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闹铃响了。胡乱地关上后,眼睛适应了一会昏黄的灯光,脑子一片混乱中,我抓住了重点,原来火锅的画面只是一场梦。


手机的app上,没有一条消息的弹出。JY没有直播,刘小怂也没有。


我打开备忘录,认认真真的回想了梦里面的画面,把它写了下来,按给我了我之前写好的“歪怂已经五年不直播了”的小文章,正好,是一个我喜欢的结尾。今天是2021年10月24日。京城大师赛第七季刚刚结束两天。不久就要有第八季了。


解像度

ks复盘pk3第三期

“帮主真的太吊了,进可盘逻辑,退可带气氛,还可以帮广告商赞助打广告”

“还可以疯狂倒钩(指第二期第二盘),钩起来贼tm没素质”

“帮主皮肤是真的太好了,我特别羡慕。”

“你看看他这个颜值,这个皮肤,没有化过一点点妆,全场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化妆。别人十二点就得过去准备化妆,我帮主两点钟过去,因为不用化妆,头也不用洗,发型也不用弄。卧槽贼tm爽,一觉睡到饱,真的是社会我潇哥。”

小阿K你可使劲夸!家产一万竹子全给你了!

以及帮主不抽烟不吃辣,感觉除了作息时间以外都很健康呢!(但是这两天都很早下播)

ks复盘pk3第三期

“帮主真的太吊了,进可盘逻辑,退可带气氛,还可以帮广告商赞助打广告”

“还可以疯狂倒钩(指第二期第二盘),钩起来贼tm没素质”

“帮主皮肤是真的太好了,我特别羡慕。”

“你看看他这个颜值,这个皮肤,没有化过一点点妆,全场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化妆。别人十二点就得过去准备化妆,我帮主两点钟过去,因为不用化妆,头也不用洗,发型也不用弄。卧槽贼tm爽,一觉睡到饱,真的是社会我潇哥。”

小阿K你可使劲夸!家产一万竹子全给你了!

以及帮主不抽烟不吃辣,感觉除了作息时间以外都很健康呢!(但是这两天都很早下播)

是阿怡不是阿姨啊

笑面虎双A黑帮大佬

“运筹帷幄之中,制胜于无形。”


磕昏了磕昏了士潇我又可以了


抱图出声 禁去水印禁二改

笑面虎双A黑帮大佬

“运筹帷幄之中,制胜于无形。”



磕昏了磕昏了士潇我又可以了



抱图出声 禁去水印禁二改

小马螺旋转

三代大逃杀

    xxs文笔,不喜勿喷。如有雷同,纯属意外。不要杠,杠就是你对。

请各位亲爱的不要上升小孩

本人逻辑不清楚,文笔也不好,有在慢慢提高,望谅解

 CP极禹,苏朱,余童,左邓

总字数3383

第一晚[3]

           张泽禹发现,张极从刚刚和左航一起去了厨房后回来,情绪就一直不对劲。

  发生什么了?

  张泽禹很好奇,但是他不会去问张极,张极想说,自己会说出来。

  张极其实是一个特别憋不住秘密的人,有什...

    xxs文笔,不喜勿喷。如有雷同,纯属意外。不要杠,杠就是你对。

请各位亲爱的不要上升小孩

本人逻辑不清楚,文笔也不好,有在慢慢提高,望谅解

 CP极禹,苏朱,余童,左邓

总字数3383

第一晚[3]

           张泽禹发现,张极从刚刚和左航一起去了厨房后回来,情绪就一直不对劲。

  发生什么了?

  张泽禹很好奇,但是他不会去问张极,张极想说,自己会说出来。

  张极其实是一个特别憋不住秘密的人,有什么都会第一时间和张泽禹说,但是有时候他又特别有原则,会牵扯到别人的秘密,他从来都不会和张泽禹说。

  他会和张泽禹分享自己的秘密,但是不会和张泽禹分享别人的秘密。

  看张极一点都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张泽禹就明白张极一定是知道了会牵扯到某人的秘密。按目前的情况来说……

  “张极。”张泽禹推了张极一下。

  张极坐在沙发上正发着呆,张泽禹这一推吓得他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一惊一乍的。”张泽禹把张极拉起来,看到周边没人,才开口小声问,“你昨天是不是看到狼杀羊了?”

  “没有。”张极没有丝毫犹豫就说了出来。

  “张极,你不要骗我,我能分辨出你有没有在说谎。”张泽禹强行板正了张极的脸,强迫张极和自己对视。

  张极磨磨牙,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半天,最后是张泽禹退了一步,松开张极的下巴转移了话题。

  “你觉得狼会是哪两个?”

  “朱志鑫,苏新皓,余宇涵,张峻豪其中一个吧。小姚是被一刀致命的,狼力气应该很大。”张极一边揉自己的下巴一边说。

  张泽禹斜瞟一眼,目光定格在张极已经发红了的下巴几秒,才说话:“为什么是其中一个,而不是两个?”

  “张极,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张极动作顿了顿,不慌不忙的说:“不要在意细节,口误而已。”

  “事实证明,细节决定成败。”张泽禹嗤笑道,“如果我不是张泽禹的话,你已经输了。”

  如果我不是张泽禹,而是其他人的话,张极,你立马就会被怀疑了。

  幸好我是张泽禹,因为张泽禹会给张极放水,放整个太平洋的水。

  “小宝。”张极安抚的摸摸张泽禹的头,“我是,知道了什么。但是我不能说。”

  “狼是左航吧。”张泽禹早就猜到了。

  张极这么为难,宁愿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也不愿意说出来,也只不过是怕会给某人带来困扰。十三个人里,也只有左航能让张极这么对他了。

  “不,不是。”张极立马解释,“我,没看清,不太确定。”

  “你看到左航杀小姚了?”张泽禹瞳孔猛的一缩。

  “不全是,那个人不像是左航。”张极两只手紧握着,“衣服一样,但是……看不清脸。他们脸上有一团光。”

  张泽禹左手搭在膝盖上,食抬轻轻的敲着膝盖,半眯着眼睛说,“一团光……朱志鑫昨天没说过吧”

  “没有。”张极搓了搓自己的脸,又拍了两下,“马上大讨论了,到时候又说。”

  “那左航的事你要说吗?”张泽禹问。

  张极至着头思考了一会,“先别说,我又没看清脸,别投错了。”

  张泽禹耸耸肩,表示他无所谓。

  谁叫他是张极呢,他对张极一向没有底线。

  他还真是只合格的……舔狗呢。

  张泽禹自嘲的笑了笑。至少张极对他也有那么一点感觉,他好歹是一只舔到了正主的狗。

  投票时间朱志鑫定在下午,中午的时间用来讨论,下午报票就能顺利些。

  但因为是第一晚,大家都没头绪,甚至连个怀疑对象都找不到。

  赵冠羽早上是大闹特闲的要投苏新皓。冷静了一会,气消了,也就没再提投苏新皓的事了。

  朱志鑫坐在椅子上,一会儿交叉双臂,一会儿跷二郎腿,一会儿又把胳膊和腿都放下来。

  重复了几次,朱志鑫不耐烦的说“所以你们现在什么要说的都没有吗?”

  “说什么?”张峻豪挠挠后脑勺,“这也没有头绪啊。”

  “那今天下午的投票怎么办了?”

  “弃票呗。”穆祉丞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先走了。”

  “那弃票吧。”朱志鑫无奈的摊摊手,“刚好我也不知道要投谁。”

  说完,朱志鑫正准备上楼,却被身边的张泽禹拉住了。

  “朱志鑫,你隐瞒了些什么呢?”

   朱志鑫身体一僵,但还是慢条斯理的拽掉张泽禹的手:”我没什么好隐瞒的。”

  “是因为只有你看了《大逃杀》吗?”张泽禹的脸凑近了一些,“规则,你到底说完没有?”

  朱志鑫后退了一步,张泽禹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脸上让他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了点压迫感。

  “干嘛呢干嘛呢!”

  苏新皓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张泽尚身后,很不客气的拉了张泽禹一把,一脸的不爽。

  张泽禹回过头,冲苏新皓笑了笑:“你不如问问,你家阿志,到底有没有在坑人。”

  苏新皓警告性的指了张泽禹一下:“别乱说话啊,你至少得有证据。”

  张泽禹“哼”了一声,用食指回指苏新皓一下,才上了楼。

  看着张泽禹的背影,朱志鑫的表情瞬间变了。

  张泽禹太聪明了。

  平常看起来傻乎乎的,做的事也是笨手笨脚,一天到晚就知道跟在张极屁股后面跑。但是一到关键时候,张小宝就进化成张泽禹了。

  冷静,细心,处事不惊,镇定自若,从容不迫,临危不惧。

  这才是真正的张泽禹。

  “要干掉他吗?”苏新皓小声问。

  “干什么干!”朱志鑫给了他一拳,“我们只是今天是狼,明天就不是了,没这个必要。”

  苏新皓吃痛的叫了一声,“打那么重干嘛,我说说而已。”

  “说话过过脑子行不行?如果往后我们一直抽不到狼,张泽禹会是一个很好的队友。”朱志鑫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苏新皓一眼。

  “要是张泽禹抽到狼了怎么办?”苏新皓委屈的瘪瘪嘴,“他抽到了狼我们不就玩完儿了吗?”

  “就他那小身板。”朱志鑫冷笑一声,“他不敢动我们。”

  “哇,你好看不起人啊。”苏新皓笑出声来。

  “别扯了,上楼睡会儿。”

  “所以朱志鑫,你到底有没有在坑人?”苏新皓伸手摸了摸朱志鑫的后颈。

  “再提,绝交。”朱志鑫拍掉苏新皓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房间后,朱志鑫靠着门,慢慢蹲了下去。

  师兄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好难啊,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朱志鑫觉得眼眶有点发酸。

  其实他是十三个人里最没有资格觉得难的人。因为他早就知道了会来这个地方,他还知道许多这里并没有写着的规则。

  比如说,当晚狼可以进狼的房间。

  比如说,羊要离狼足够近才能看清狼的脸。

  比如说,第一个抽到“J”的狼,有一次让自己在羊的眼里是另一个模样的机会。

  他已经很有优势了。

  因为他们的选择都是弃票,所以朱志鑫下午只是去厨房拿了一个三明治就回房间继续睡了。

  今天他抽到羊的几率会大点,所以他要好好休息,争取撑过今晚。

  抽牌的时间就快到了,手环的滴滴声吵醒了朱志鑫。

  朱志鑫揉了揉太阳穴。时间睡久了一些,他现在头疼的厉害,太阳穴的位置又酸又涨。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午睡本来是为了让下午状态更好,结果他现在头痛欲裂,去抽牌时如果被看出来了,今天晚上他就会成为最佳猎杀对象了。

  朱志鑫根本没想过狼会手下留情。他们现在谁还顾得上朋不朋友,为了活下去,杀一个朝夕相处的人会有多难?

  他昨天杀了姚昱辰,尽管哭过,第二天也就释然了。就算他昨天心软打算放过姚昱辰,苏新皓也不会同意的

  反正总要死一个。

  他也只是为了活下去啊。

  “朱志鑫!”苏新皓在门外使劲敲了敲门,“抽牌了,干嘛呢你?”

  “来了。”朱志鑫尽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打开房门和苏新皓去了大厅。

  朱志鑫四周看了看,赵冠羽还没有来。为了能早点抽到牌回房间休息,朱志鑫坐到了他的位置。

  不知道张泽禹是不是和朱志鑫一样抱着想早点拿到牌回房间的心思,他没有坐张极旁边的位置,而是选择了姚昱辰之前坐的位置。

  一坐下来,张泽禹就偏头看着朱志鑫,眼神冰冷,盯的朱志鑫脊骨发凉。

  “看什么看。”苏新皓发现张泽禹一直盯着朱志鑫看,很不开心的说,“没看过帅哥吗?张泽禹你怎么那么土。”

  张泽禹没理苏新皓,撩开朱志鑫的刘海,笑嘻嘻的说:“朱志鑫,你现在很难受吗?额头上全是汗哎。”

  朱志鑫在心里暗骂了张泽禹一句,太TM阴险了,居然坑他。

  “应该是热吧,现在温度那么高。张泽禹你少说两句。”张极及时出现解了围。

  朱志鑫也顺着张极给的台阶下:“是有点热,我比较爱出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哦~”张泽禹一副“我懂了”的样子,阴阳怪气的应了一声。

  朱志鑫悄悄观察了一下其他人的表情,好像没有一个人信,他是因为热才出的汗。

  希望今天抽到狼牌的人不要太猛,不然他今天就玩完了。

  抽牌的顺序和昨天一样,方法也一样,和昨天不同的,只是牌少发了一张。

  朱志鑫率先拿了牌,回到房间先看了一眼牌,确定自己不是狼以后,开始翻翻找找,想看看房间里会不会有药什么的。

  意想不到的是,朱志鑫竟然从床底翻出了几包头疼粉和一本笔记本,应该是师兄他们上次参加大逃杀遗漏的东西。

  因为离大逃杀没多久了,再加上朱志鑫现在头疼的厉害,他抽了几张纸包住笔记本,藏到了枕头下面。

  房间里没有水壶,他要接水只能去大厅或者厨房。但是他不能出去,只好去卫生间接了点自来水,捏着鼻子灌了两包头疼粉。

  民间小药方就是民间小药方,喝下去没多久,朱志鑫的头痛就缓解了不少。

  带头疼粉的师兄真的是太棒了!

  朱志鑫静静地坐到床上等待大逃杀的到来。

  今天,是第二晚了。

  死的又会是谁呢?

丁三

【士潇】我喜欢过你

  • be

  • 3k字

  • 私设杜撰

  • ooc我的


    “戴士,我入行那年,也才17。”韩潇抬起眼睫,去了眼镜的眼眸清澈明亮。


    JY夹菜的手顿了顿,悬在半空。


    他听见韩潇的声音混在雾气里,带着点开玩笑的口吻:“以前的ks,2009,囚徒他们,现在的刘小怂,”

    韩潇晒然一笑,似自嘲轻晒,嗤道:“你身边的人阶段性轮换,好像从来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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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k字

  • 私设杜撰

  • ooc我的


    “戴士,我入行那年,也才17。”韩潇抬起眼睫,去了眼镜的眼眸清澈明亮。


    JY夹菜的手顿了顿,悬在半空。


    他听见韩潇的声音混在雾气里,带着点开玩笑的口吻:“以前的ks,2009,囚徒他们,现在的刘小怂,”

    韩潇晒然一笑,似自嘲轻晒,嗤道:“你身边的人阶段性轮换,好像从来没停过。”


    JY并未发觉韩潇情绪,边吃边说:“哥那人缘必须好啊,你不也一直陪我到现在。”


    韩潇蓦地一杯52度的二锅头大肆入喉,辣的眼眶都红了几分。

    他极力压制住哭腔,却无济于事,声音轻颤:“那我算什么呢,戴士?”


    JY楞了楞,终于放下筷子,蹙眉问:“你怎么了?”


    ——


    “你为什么要带刘小怂?”

    “他有天赋啊,我又刚好闲着。”

    “只是因为天赋?那郭文韬你怎么不带?”

    “他有蒲熠星那小子带,我去凑什么热闹。”

    “蒲熠星带他是因为喜欢他,那你带刘小怂呢?”

    “……”

    JY哑然,似是沉默。

  

    夜色降临,灯光昏暗,温度逐渐下降,窗外的冷风吹走了热气,照亮了韩潇湿润的眼眸。


    他们认识十几年了,没有谁比他们更懂对方。

    韩潇读懂了他的沉默,心头像是被无数根尖针狠狠扎穿般,痛的喘不过气。


    明明有一肚子的气,但到了这个时候,又仿佛吃了哑药,什么都说不出口。


    许久,JY低哑的声音响起:“帮主,我喜欢过你。”


    一瞬间,空气停滞,时间缄默。


    韩潇本想重重一拍桌子,手背青筋凸起,震着桌板,大声的质问他,

    可如今,听到JY的话,一股无力感上升,浑身发冷。


    质问什么呢,是歇斯底里的怒吼着问他为什么要把京城大师赛八号位给刘小怂,还是问他为什么属于他的位置换了人。


    结果他还没开口,JY就已经给出答案了。


    “我喜欢过你。”

    ——但是,是过去。


    韩潇听懂了,疲惫的扯了扯唇,他们四目相对,月光透过窗子照在JY的脸颊上,韩潇意外的看到了两行泪痕。


    JY感受到目光,不自在的侧头看向别处,干涩的喉咙滚了滚,他埋下头,手指尖头被攥的苍白,

    沉默片刻,他哑声开口,打破僵局:“韩潇,我没办法。”


    “喜欢又能怎么样,我们不可能永远年轻。”

    “我今年34了,我没有办法,你知道吗。”

    “帮主,我真的没有办法...”


    他们人生的第一次冲动和悸动都是给了对方,

    但他们之间,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什么都不顾的年纪了。

    人会长大,自然会散。


    韩潇望向窗外,凌冽的寒风吹的他想哭。


    他强撑着泛上的泪水,笑容更盛,语气轻松:


    “这小破房子是你13年给我骗过来的。”


    “你这傻逼还真以为我信了你在郊区有个房,我当然知道你想干嘛,但我能怎么办,顺着你呗。”


    “你那时候就毛头小子一个,想一出是一出,非要去当什么解说,我还就陪你去了杭州,操,那时候老子还想考大学呢。”


    韩潇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就像在自言自语,想到什么说什么。


    “一开始穷的都揭不开锅,我多少次睡在坚硬的地板上骂你,当初干嘛跟你吃苦来了,给自己一辈子都毁了。

    但当看到你没日没夜的找平台,明明根本不顺利却又强撑着笑和我说是时间问题,黑眼圈比你体重还重,于是愤恨又瞬间转化成了心疼。”


    “去lpl当解说是你事业刚有起色的时候,操,终于不用靠我在外面打小时工给家里存泡面了,连一次性内裤都他妈买不起。

    说来也奇怪,看到你拿到第一笔钱的时候,我不是在庆幸终于不用吃干馒头了,而是松了口气,还好你没后悔走这条路。”


    “后来你转板块去了狼人杀,跟小说似的,你这b天赋异禀啊,玩的脏鬼点子又多,还整了个什么国服狼王的头衔。”


    韩潇笑着“呸”了一声,眼里漫上水汽:“去他妈的国服狼王,你就一没良心的畜生。”



    “狼人杀那游戏我是不会再玩了,你也知道,我这人心思重屁事多抗压弱,玩三局得要四小时复盘,更别提那次被骂成什么样了,一大早醒来看到微博一万多评论我都惊了,还他妈以为自己火了,

  

    “现在花板子也是越来越多,你跟囚徒他们搞的那些骚操作我也弄不出来,好听点说我正直,其实就是古板,状态流怎么打,靠我逼逼出来,然后一通骂。”


    “你后来一直想让我重回比赛,他们也找过我,我都拒了,其实我真挺想和你一起玩的,怀恋当初我们五个人在那破旧的小圆桌上拿扑克牌当狼人杀玩,

    但我也清楚如今狼人杀的模式,我被淘汰了。你不是说过嘛,希望我能快乐,但若我重回赛场,就是绷着神经强颜欢笑打着我厌恶的比赛,还要小心翼翼的斟酌发言看人脸色,怕再次被挂帖子上骂个六天六夜。

    所以我渐渐开始讨厌这个游戏,你知道的,如果我继续玩狼人杀,就永远快乐不起来。”


    韩潇点了根烟,叼着继续说:“他妈的,你还记得自己以前什么b样不,仗着自己那身肉到处打架闹事逃课,脾气比牛差,还比驴倔,从来不肯认错,每次都是我赶过去跟你爹一样给你擦屁股,有时候我都忘了我和你是一辈的。”


    “说起来我是不是还挺亏的,把你从一个傻逼兮兮的叛逆少年带成现在这幅人模狗样的,最后还是给别人当对象。”


     跟着你奋不顾身的做了最不可思议的决定,陪你走过了最苦的日子,最后站在你身边的人还不是我。


    说着说着声音艰涩起来,含满泪水的眼里配上强加的笑容,和闲聊一般,又好似声泪俱下。


    又是一阵沉默,JY张了张嘴准备开口,韩潇吐了口烟,掐灭后,把手放进口袋,转头打断了他的话。


    “戴士,刘小怂那孩子挺好的,看得出是个知恩的,跟你之前帮的那些白眼狼不一样,那小孩好像对你也有那么个意思,你要是没那想法,就别吊着人家了。”


    JY抹了把泪,黑夜下,他们都看不清对方,却听清了意思。

    JY声音起伏不定,喘着粗气:“你要走?”


    韩潇眼角湿湿的,抬步向大门走去,清瘦的背影直挺又落寞,与孤寂的夜相映衬。


    他语气透着无所谓,仿佛云淡风轻:“嗯,回老家找个班上,本来就是陪你来的这,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不需要我了,我也该回去了。”


    他笑着打开门,甚至爽快的挥了挥手。

  

 JY说的对,他就是个倔老头,犟到最后,狼狈的只剩下一个倔强的背影,维护着最后的体面。


    临走前韩潇听见“啪塔”一声,一滴泪悄声无息的砸落地面,传入韩潇的耳里,刺耳惊鸣。


    他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默数两秒,也没有听到想听的话,于是僵硬的背影带上了那扇门。


    JY那时候在想什么呢。

    是在想,茫茫人海,人影交错,你走了我该去哪里寻你。

    还是在想,刘小怂这个点怎么还在直播,身体吃得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