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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恩禾

"你就好好的守着你的秘密,而我只想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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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满春山

【燕芳】夜夜留芳(七)

李元芳卧底蛇灵不幸成为变灵男宠的故事

花季少女苏显儿 x 年轻气盛李将军

28、

苏显儿在练弩。

 

她的准头不错,十箭里九支能正中靶心。

 

李元芳跑前跑后给她捡箭,皆因她半夜睡不着,说黑暗里射箭更能锻炼手感,薅他起来陪练。

 

他站定,习惯性观察苏显儿的姿势与呼吸节奏。

 

在行伍里他没少干过这事,但那时他是营里最不苟言笑的教头,对着手下一群新兵蛋子。实话说,都不如苏显儿优秀。

 

最有力的一支箭发出去,穿云破月,把那木头靶捅了个透心。“好!”他大赞一声,下意识地去拍拍她肩——也是行伍里看到出色...

李元芳卧底蛇灵不幸成为变灵男宠的故事

花季少女苏显儿 x 年轻气盛李将军

28、

苏显儿在练弩。

 

她的准头不错,十箭里九支能正中靶心。

 

李元芳跑前跑后给她捡箭,皆因她半夜睡不着,说黑暗里射箭更能锻炼手感,薅他起来陪练。

 

他站定,习惯性观察苏显儿的姿势与呼吸节奏。

 

在行伍里他没少干过这事,但那时他是营里最不苟言笑的教头,对着手下一群新兵蛋子。实话说,都不如苏显儿优秀。

 

最有力的一支箭发出去,穿云破月,把那木头靶捅了个透心。“好!”他大赞一声,下意识地去拍拍她肩——也是行伍里看到出色苗子做惯了的,现下对着他的主子做,不伦不类的。

 

苏显儿翻了个白眼,怨他到这时候才舍得夸她,半点奉承话学不会。

 

靶子都坏掉了,箭也无法再练,苏显儿仍没有睡意。眼看苏显儿想让他头顶个苹果当人形活靶,李元芳提议,不如磨刀。

 

“磨刀?”苏显儿有点懵,“我的刀从来都是下属磨。”

 

“你自己没磨过?”

 

苏显儿摇摇头,“这种事有必要我亲自做吗?”

 

李元芳道:“习武之人行走在外,一条命全系于刀。对敌时,刀利一分则多一分胜算,可见磨刀之重要,怎能假手他人?况且自己磨刀,便能充分掌握刀的特性,用起来更顺手,更舒服,甚至事半功倍。”

 

苏显儿盯着他,不说话。

 

李元芳被她看得发毛,“属下说得不对么?”

 

苏显儿道:“说得很对,就是从没见你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李元芳道:“苏将军说我在总坛总是拉着脸,我听取你的建议,决定多开口,多微笑。”

 

苏显儿笑道:“可我觉得你只是想磨刀。”

 

她说得不错。

 

李元芳一把链子刀走天下,赶上用刀时,三天磨一回,便是不用刀,超不过半月也要拿出来见见光磨一磨。然而进了蛇灵总坛,神刃归鞘,逾月找不到机会磨。

 

他手痒了。

 

说话间功夫,李元芳已找来一块长条砥石,摆在案上,又取出苏显儿枕下的两片柳叶刀。


“苏将军,来吧?”

 

苏显儿慢吞吞走过去,“刀是不是先要沾些水?”

 

“正是。”

 

李元芳取来水囊,迎空洒落三尺水,柳叶刀横劈出去,浴了一身水花还满。他解释给仰头微讶的苏显儿听,“这样沾水最均匀,水量也合宜。”

 

“磨刀还宜在屋外,吸取天地精华,日光为佳,望夜明月次之。今日正好是十五,月亮正圆,可惜我们在地下,无法照见月光。”

 

苏显儿轻笑,“谁说的?”

 

“拿好了。”苏显儿把刀和砥石往他怀里一塞,双手利落地将床往外一拉,里头赫然露出一钢板。她敲了两下板心,活板猛地弹开,露出一黑漆漆的方洞。

 

苏显儿拎起李元芳,二话不说跃进去。

 

29、

风声呼呼而过,两人着陆在一片温软草甸上。

 

四面崇山高不见顶,将这狭小的山腹谷地围得密实,除去月光,连一只夜鸦也不肯放进来。

 

苏显儿扬眉,“你要的月光,我给你找来了。”

 

山高谷冷,月明星稀,这片皎洁月色独属于他二人。李元芳头一回知道苏显儿的床下有暗门,更想不到通向这样一处洞天奇地。

 

他寻到一块干净青石,仔细把砥石放在上面,持起一片柳叶刀自前往后轻轻刮过砥石。寒芒与坚硬相摩擦,激出阵阵尖锐刮削声,幽幽回荡在谷中。

 

磨过几下后,他转向一旁的苏显儿,“来摸摸刀,感受一下。”

 

苏显儿听话地摸上去,“有点热,有点粗糙。”

 

“再多摸几遍。”

 

苏显儿露出狐疑神色,却还是认真摩挲刀身,手指上蹭到了一些黑色粉末,“这是什么?”

 

李元芳道:“这叫剑泥,是刚才磨出来的,现在都被你拭掉了,便可继续磨了。”

 

“好呀,你故意叫我去摸泥!”苏显儿跺脚,反手把铁渣全蹭到他衣襟上。

 

李元芳毫不介怀,又埋头磨了一阵,将刀磨得又薄又亮。

 

苏显儿道:“你不擅武,却很会磨刀。”

 

“祖上都是用刀的,家传的磨刀手艺。我是不肖子孙,只学会了磨刀,没学会耍刀。”李元芳随口编道。

 

苏显儿识趣地闭了嘴。 蛇灵里的人,是不好聊起家的。

 

李元芳掏出手帕擦好刀,郑重交给苏显儿。

 

苏显儿对着月光,纤长手指轻点刀身,脸颊上漾起两个梨涡,“锋利了好多,比别人磨得都好。”

 

李元芳鼓励道:“你可以磨得比我更好,没有人比刀的主人更懂得她的刀。”

 

他看到苏显儿脸上现出跃跃欲试,便给她让了位置,“另一把,你来磨。”

 

苏显儿坐到被他焐热的那块石头上去,学着他的手法润刀开磨。她毕竟之前没怎么磨过,来回搓弄了几下,心里便有些没底。动作瞧着是和李元芳刚才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力度是否到位,轻了没感觉,重了又怕把刀磨疼了。正想问问,握住刀柄的右手一暖,李元芳的大掌覆了上来,压着她手来回移动。

 

“手要稳,不能犹豫……嗯,这个力道刚刚好。”

 

坐着的苏显儿小小一只,李元芳在她身后弓腰指导,好似把她整个包住。以他的角度刚好侧首看到苏显儿耳后未被鬓发遮住的一小方莹白肌肤,银月光浮在上头,晶亮亮的,使他有一瞬的晃神。

 

“老夫子,我会啦!”苏显儿甩开他手。

 

“你叫我什么?”

 

苏显儿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你和学堂里手把手教小孩儿写字的老夫子似的。”

 

李元芳不太高兴了,“你要是有悟性,还用得着我当老夫子?”

 

苏显儿瞪他一眼,将刚磨好的刀朝颈间青丝一掠,瞬间削下她尺来长的一绺头发,得意道:“瞧这刀有多快,我怎么能叫没有悟性!”

 

诚然如此,她磨得很好。

 

李元芳看到她脸上洋溢的笑容,不由忆起很多年前他在师父指教下第一次磨完刀的成就感。师父说,刀如人,人如刀,每磨一回刀,人就与刀更亲近一分,更信任一分。磨过成百上千回后,刀就融入了人的骨血,再也分不开了。

 

苏显儿没有等他夸,自踏出几步至谷里平坦处,迎月舞起了双刀。

 

茫茫谷中一方天地,苏显儿白衣胜雪,纵上掠下,凌飞如雁。

 

她的姿态很美,刀却很辣。双刃冷冽彻骨,杀气窜溢而出,毫不顾惜地斩碎月光,付与惊嗥的夜风。

 

李元芳纹丝不动地站着。


虽然他的身子未动,但他的眼睛在替他动。


起初在看苏显儿的每一招每一式,后来在看每一招每一式的苏显儿。

 

她是个动人的姑娘,他见她第一面就知道。长得一张清水芙蓉脸,却似猫儿样狡狯,偏偏那狡狯里还带点真,带点傻,叫人看了犯迷糊。

 

苏显儿本该是一把刀,被肖清芳精心铸造,浸了血淬了毒,杀人无往而不利。但刀上偏生起一个蓬勃的春天,开出了烂漫花朵。哪怕是她的敌人,闻了满枝桠的花香后,也禁不住要问一句,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女郎练完,意犹未尽跃过来,适才的飒爽全然变成娇憨,俏着脸脆生生道:“给我擦汗。”

 

李元芳的帕子用来擦剑了,便用手背帮她抹去额上薄汗。她呼吸略促,胸口微微起伏,羽睫擦着他的手,两只清澈杏眼安分地待在他的眼波里,前所未有的无辜乖顺,连上唇上方的小窝都显得可爱。

 

李元芳抿着唇,向后退了一步。苏显儿却向前走了一步,踮起脚尖,亲上他的嘴角。李元芳在心里叹了口气,摸到她手里的双刀,叮咣两声丢了出去,然后轻轻搂上她的腰。

 

30、

蛇灵最近是多事之秋。先是中原几个联络点被查封,接着官府顺藤摸瓜又清缴了几座分坛。

 

一时间,各堂口风声鹤唳。

 

这自然是李元芳出的力。

 

狄公从崇州归来后就知会了一些重要府州,逐渐拉起一个针对蛇灵的秘密行动大网。李元芳成功卧底,在神都与狄公联络上后,就陆续把他收集的一些蛇灵分坛情报递送出去,各地官衙得信后随时出动予以打击,剪除羽翼,敲山震虎。虽还无法一举砍掉总坛这个蛇脑袋,但扒下几片蛇鳞,也能让其痛一阵。

 

不过,肖清芳对此没甚大反应,仅仅抽调了一些堂主回总坛,又命令分坛休憩蛰伏,避其锋芒。

 

苏显儿和李元芳解释,“大姐早就料到会遭此劫,半年前她在石国的临时行营被攻破,部分人马被俘,难免泄密。还记得在神都你假扮的那位大理寺少卿吗?他受狄仁杰委托,一直在调查蛇灵的事,上回我本要借劫狱除了他,却没得手,叫他成了隐患。现在看来,他手里掌握的信息,比我们想象得多。”

 

李元芳道:“不会对大姐的大业有什么影响吧?”

 

苏显儿摆摆手,“这点打击,于蛇灵连皮肉伤都算不上,更触不到筋骨。”

 

李元芳的脸色灰扑扑的。

 

苏显儿笑道:“好啦,不必担心,天塌下来自有人顶着。何况大姐正在加紧布局洛阳,我们也闲不了多久了。”

 

这段时日,说闲并不确切,不过是明火执仗的事少了。李元芳跟着苏显儿又出了几次任务,行不越五岭,多数时候是联络堂主、掩盖行迹等。李元芳在这方面不甚敏感,却也渐渐瞧出肖清芳着意历练苏显儿,故意派她在堂主们面前多多露脸,威服诸人。

 

这架势,不像是单纯拿苏显儿做杀手使,倒像是……培养接班人。

 

这日,李元芳从一处暗门溜出总坛,给外头送信。

 

总坛虽然守卫严密,但也有漏洞,李元芳胆大心细,几次隐秘行事,未被发现过。

 

这次却不然。

 

他从外头进来走了几步,突然听见旁边石门后的一声冷斥,“站住!”

 

李元芳钉住步子,慢慢转头。

 

魔灵从石门后头倨傲地走出来,双目如炬,“鬼鬼祟祟的,你在做什么?”

 

李元芳心道他明明是直着腰板走的路,怎么就鬼祟了,低了头答道:“有事外出,刚回来。”

 

“没有人教你,在答话前要先说回禀魔灵大人么?”

 

“回禀魔灵大人。”李元芳从善如流。

 

“去办了什么事?”

 

“自然是去帮变灵做事——”他瞥见魔灵黝黑面容上的不悦,又补上,“回禀魔灵大人,至于什么事,不太方便说。”

 

魔灵眉毛立起来,“怎么就不方便说了?我和阿显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

 

李元芳淡淡道:“魔灵大人和我家主子关系好,那直接问她就是,莫要为难我了。”

 

魔灵被噎回去,又自上而下打量他,“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李元芳从神都回来后,苏显儿给他整了套紫地暗白团花的袍衫,剪裁得体,用料也是顶好的,领口上甚至还用银线绣了竹子,另外配了相称的玉带革靴。

 

苏显儿说他是她的脸面,脸面要穿得漂漂亮亮。

 

李元芳倒不是稀罕好衣裳,而是厌倦了那麻袋一样的紫袍子,又是兜帽又是披风的,走起路来都不利索,自是乐得听从。

 

魔灵问完后,偏巧又注意到此人腰带上镶的玉比他头顶蛇髻上阿显送的玉环还大些,登时跳起脚来,“蛇灵正是艰难的时候,兄弟姐妹们在外出生入死,浴血奋战,你区区一个男宠,好吃懒做,百无一用,穿得和只花孔雀似的到处招摇,简直不识好歹,不知羞耻……”

 

李元芳道:“衣裳是苏将军让穿的。”他拱拱手,“魔灵大人若没别的事,在下先回去了。”

 

“你敢走!”魔灵道。

 

31、

总坛西北角。

 

魔灵双腿岔开,卷起袖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李元芳无奈道:“魔灵大人,我一个无名小卒,什么能耐都没有,怎配和魔灵大人比试。”

 

“废话少说,看招!”

 

李元芳内心苦笑,闪灵既去,魔灵又来,一个个的说不了几句就要和他打。闪灵好应付,魔灵却是特意把他带到这个适合斗武的宽敞地方,气势汹汹不肯放过他。

 

拳风呼呼而至,眼看着就要落向他脸。

 

总不能将脸白白给人打。

 

李元芳头一歪,拳贴耳过去。

 

魔灵一拳落空,数拳又至,李元芳左歪右斜,躲得极其狼狈。然而魔灵却始终没得手。

 

有几次,魔灵的拳头触到他的皮肤,脚挨上他的衣襟,都被他在最后时刻避开了。

 

如此过了十几招,魔灵表情严肃起来,出手力道速度皆狠了三成,双手化身铁掌,密不透风地袭来,李元芳心知这样躲下去迟早露馅儿,心一横,只闪了半截身子,任魔灵的一掌重重打在他胸前。

 

啪地一声,李元芳被他拍得飞了出去,向后越了几十尺才跌到地上,就此不起。

 

魔灵走到他跟前,蹲下看他在地上挣扎。

 

“武功低微的废物,真不知道你凭借什么让阿显这么看重你。”

 

李元芳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血。

 

他勉强抬起头,凑近魔灵耳朵说道:“当然是凭做男人的本事。”言罢染了血的唇弯了弯,竟是勾出了一个无谓的笑。

 

魔灵脸涨得通红,“你,你竟敢……”他扯住李元芳领口,半天没说出来他竟敢怎样。

 

甬道内传出一阵脚步。

 

“你们在干嘛呢?”苏显儿清脆的声音响起。

 

白衣女郎急急地跃过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二人,“袁方,你怎么了?”

 

李元芳从地上爬起来,抹掉嘴角的血,“没什么,走路跌了一跤。”

 

魔灵嗤笑一声,“阿显,我和他切磋了一下,这小子太废,不经打。”

 

苏显儿仔细检视了李元芳一圈,发现身上没别的伤,舒了口气。

 

“阿兄,你怎么老是和他过不去?他哪里惹你了?”

 

魔灵道:“你这么宝贝他?他到底哪里好——”他顿住,冷冷道:“我就是见不得这种吃软饭的。”

 

“大姐那么多男宠,也没见你揍他们,”苏显儿道:“而且他哪里吃软饭了?你看他被你打成这样也不吭声,这还不叫硬?”

 

魔灵剜了李元芳一眼,“你就为他说话吧!”

 

苏显儿的语气柔和了些,“我不是在为他说话,而是你欺负他,就相当于欺负我啊。阿兄,咱们是何种的情分,你干甚么要欺负我?”

 

魔灵脸又涨起来,“我没有欺负你!我怎么可能会欺负你?”

 

苏显儿道:“既如此,那你以后别找他茬了,好不好?”

 

魔灵迟疑未答,苏显儿作思索状,“阿兄,你可能不太理解这种事……要不我找大姐给你说说,让她也给你送个房里人?”

 

“不用不用。”魔灵吓了一跳,“我不需要,我答允你就是了。”

 

苏显儿和李元芳走后,魔灵盯着空荡荡的石洞发怔。

 

“你何苦呢?”一道声音幽幽飘过来。

 

魔灵诧异地转头,“影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动灵从阴影里现出身来,“我在这待了两个时辰了,都没人发现我。”

 

魔灵低声道:“你都看到了。”

 

“你知道变灵这个时间会经过这里,故意把人带来比试,就是想让变灵看到那小子多么不堪一击,结果变灵还是一力维护他。”

 

魔灵咬牙,“你在取笑我?”

 

“没有。”动灵淡淡道:“世上好多事强求不来,你看开点儿吧。”

 

32、

“没事了?”

“嗯。”

“真没事?”

“嗯。”

 

苏显儿两指并拢,往李元芳背上一拍。

 

“咳——”李元芳又吐出两口血来。

 

他若无其事地用帕子擦擦嘴角,“这回是真没事了。”

 

苏显儿好气又好笑,“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呢。”

 

李元芳但笑不语。他被人骂了一通,又打了一掌,可心情却很好。

 

苏显儿道:“若是别人欺辱了你,我定要十倍还回去。可那是魔灵,我只能嘴上说说他,没法去打他。”

 

李元芳道:“我知道,不要紧,我没吃亏。”

 

到了晚上,苏显儿仍有些不放心,掀了李元芳衣裳看掌印,青葱似的手指在他腹肌上点来点去,弄得他那里竟然有反应了。

 

苏显儿隔着布料弹了一下,“你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别想三想四的。”

 

苏将军的号令却是落空了,想三想四变成了想七想八。

 

李元芳默默灭了烛,取了被子盖住两人。

 

苏显儿没有心事,沾枕就着,可他不是。闭上双眼,足足转了上百个念头,最后齐齐汇聚成八个字——慨当以慷,誓灭蛇灵。

 

蛇灵一定要灭,而且宜早不宜迟,他不能再和这个小姑娘待下去了。


烏鴨
最宠坏小皮筋的水牛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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