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c】小镇经济学
永生设定。
外星人谈恋爱的脑回路永远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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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把芬里尔停在车棚,拐上楼梯,腰间的钥匙串叮当作响。说实话,克劳德还不是很习惯这种声音,它近似于某种拘束,象征着他现在又拥有某些值得小心看护的东西了。
房东太太是个好人,租金谈得很便宜,押一付三。在克劳德伸手接过钥匙串的瞬间,身旁的银发男人平静地宣布:“好了,现在我们有住的房子了。”
他,和萨菲罗斯在小镇的出租屋。这几个名词的组合简直让克劳德产生一种观看荒诞剧的错觉。当时他狐疑地看了萨菲罗斯一眼,对方正色相待,这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宣示,向克劳德保证他交付的三个月租金不会白白浪费。
目前...
永生设定。
外星人谈恋爱的脑回路永远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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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把芬里尔停在车棚,拐上楼梯,腰间的钥匙串叮当作响。说实话,克劳德还不是很习惯这种声音,它近似于某种拘束,象征着他现在又拥有某些值得小心看护的东西了。
房东太太是个好人,租金谈得很便宜,押一付三。在克劳德伸手接过钥匙串的瞬间,身旁的银发男人平静地宣布:“好了,现在我们有住的房子了。”
他,和萨菲罗斯在小镇的出租屋。这几个名词的组合简直让克劳德产生一种观看荒诞剧的错觉。当时他狐疑地看了萨菲罗斯一眼,对方正色相待,这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宣示,向克劳德保证他交付的三个月租金不会白白浪费。
目前来看,萨菲罗斯很好地践行了承诺,他们已经在这个小镇住了两个月。
搬家是萨菲罗斯提出的——现在想来,这一系列的流程都顺畅得简直有些诡异。如果不是因为萨菲罗斯的心血来潮,克劳德真的已经做好了跟他的宿敌几十年几百年地在荒无人烟的林地消磨时间的准备。他非监视萨菲罗斯不可,也有义务避免无关人员卷入他与萨菲罗斯的命运纠葛,同时,他们永生的寿命,不老的脸孔,都会轻易地引起人们的惊惧。于是他们必须避人而居。这个事实让克劳德感到悲哀与可笑,谁能想到有一天,拯救星球的英雄必须畏首畏尾地生活,而在同伴相继回归生命之流以后,这世上竟只剩下他与他的仇人还能接受彼此。
然后就在某一个十分寻常的日子里,在克劳德睁开眼,对着树屋的房梁出神的时候,他听见旁边的萨菲罗斯用毫无波澜的语气问他:“要搬家吗?”
克劳德立刻跳了起来,握住背后的剑柄。他用一种警觉的,审视的眼光看向态度一切如常的男人,就好像从对方口中吐露的并非一个轻描淡写的提议,而是某种灾难降临的兆头。
“你要做什么?”他警惕地说。
“你不觉得,”萨菲罗斯理所当然地回答,“住在这里太枯燥了吗?”他看向克劳德的眼神带着某种令人不悦的悲怜,“你应该庆幸这里还有我,否则你就该连与他人交流的能力都忘却了。”
逻辑在萨菲罗斯的口中似乎发生了某种倒置,不过克劳德无意同他争论这一点。在他一段惴惴不安,甚至可称是疑神疑鬼的观察过后,他很惊讶地发现,萨菲罗斯搬家的念头居然是真的。
“哦,也许是旷别太久,我开始思念人类了,”这个笑话并不好笑,但下一句话切实地击中了克劳德的心,“而在城镇里,你也可以挣到一些钱,让我们的日子过得更舒服一些。”
对于万能工的,更确切地说是对Gil的热情几乎是瞬间就在克劳德的心中复燃。他确实需要钱——至少他的芬里尔已经很久没有保养过了。而自从与萨菲罗斯开始在野地面面相觑的生活后,钱币坠落的当啷声响便一并与他绝缘。于是,尽管萨菲罗斯其心可议,甚至或许其心可诛,但克劳德真的觉得自己仿佛从长久的冬眠中结束,甩掉了身上满积的青苔与尘屑,要好好地活动起来了。
很快,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收拾为数不多的东西,跨上芬里尔,然后搬家。在他们路过第一个小镇的时候,萨菲罗斯说:“这里就可以。”
克劳德对于他们落脚的地点也没有什么高要求——他们迟早是要搬的,在那里的居民发现他们异于常人之前。眼前的定居只是对即将到来的流浪的准备,但不论怎样,他可以在这里重拾万能工的活计了。
这个小镇位近海洋,因为过于偏僻,地图上甚至找不到它的痕迹。海的水汽在小镇的上空凝结成长久不散的阴云,即使是未雨的时候,空气中似乎也留滞着一股潮湿而低闷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克劳德不太舒服,不过他可以忍受。镇上人口不多,但都很和善,在克劳德介绍自己是个万能工之后,不少居民都立刻表现出了雇佣他的热情。
甚至在得知他初来乍到,无处容身的时候,一位银发苍苍的老太太表示她很乐意出租她派不上用场的屋子,押一付三的价钱刚好是克劳德目前全部的存款。于是克劳德看萨菲罗斯的眼神不得不变得很谨慎——只要眼前人一个突如其来的不做人的冲动,就能让他所有的积蓄与社会化的努力付诸东流。
不过好在两个月过去了,萨菲罗斯仍然没有表现出这样的迹象。
克劳德打开房门,屋内的灯亮着,光线柔和。某一瞬间他居然产生了类似工作完毕,回到家中的丈夫的错觉。萨菲罗斯几乎不出门,这真是谢天谢地,尽管宿敌在这座小镇中表现出的安分也令他感到十分不可思议。他曾努力用并不突兀的说辞打探他离家时萨菲罗斯的举动,而所有的居民都表示,萨菲罗斯确实一直待在屋子里,没有出来过。
出租屋两室一厅,家具齐全,两个卧室各自配备独立的淋浴间,因此他与萨菲罗斯得以两不相犯。推门而入的刹那,无论是温暖的壁灯,柔软的地毯还是桌上新插的瓶花都让克劳德觉得相当安心。明知这样的日子并不能长久,可克劳德还是很珍惜这种像正常人一样努力生活的感觉——工作,挣钱,然后回家,像每一个庸庸碌碌却又富于活力的人类一样,这种感觉在两个月以前还是他所不能企及的。
克劳德拿了一个餐篮里的面包,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萨菲罗斯紧闭的房门。他很难不好奇对方究竟在里面干什么,或许是阅读一本新得的书,或许是摆弄什么小玩意,或许是擦拭着他那把长度惊人的太刀——但无论如何,只要萨菲罗斯不对他们现有的生活进行破坏,克劳德就愿意对此不加深究。
他刚刚完成了一单新委托,帮腿脚不便的邻居老太太去镇北的医生那里买药。这个镇子还是太阴沉了一些,尤其是密云不雨的时候,空气中闷湿而黏腻的感觉简直像来自一个闭锁的水族箱。小镇的居民很少,不过他们总是有足够多的烦恼与困难愿意让克劳德帮忙解决,譬如修整漏水的屋顶,寻找走丢的孩子,帮花店姑娘搭配出一个足够漂亮的花篮送给礼堂的新人。令他很怀念的是这个花店女孩长得有点像爱丽丝——她浅棕色的发丝扎成伶俐的麻花辫,看他的样子俏皮又狡黠,像爱恶作剧的精灵一样。“克劳德,麻烦你帮我走一趟,”女孩在花篮的把手上打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你知道吗,今天在礼堂结婚的新娘叫克劳迪娅。”
他把花篮交给礼堂外的工作人员,隐约瞥见里头的新娘正在提起洁白的、蓬松的婚纱裙摆,她有一头美丽的金发。“已经很久没有新人在这里举办婚礼了。”工作人员微笑着说,而克劳德点了点头:“愿他们得到盖亚的祝福。”
这样琐碎缜纷的事务令克劳德觉得很充实,他也攒下了一些钱,它们全都用于芬里尔的修护升级。很幸运,即便是如此偏远的小镇,也居住着一个经验丰富的机车维修师,他眼光犀利,不但指出了芬里尔存在的所有毛病,甚至能猜出这些零件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受损。“我当然能修,”维修师骄傲地说,“不过,你知道的,它修起来有些麻烦。”
于是当克劳德离开维修师的小屋的时候,他又重新变得一贫如洗。不过没关系,总会有新的工作找上他的。
“房东在今天下午来过。”萨菲罗斯忽然说。在属于萨菲罗斯那面的门把手被转动的瞬间,克劳德就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老练地表现出与其对峙的态度。面对室友戒备的眼神,萨菲罗斯从屋内走出,摊开手:“那时你不在,我与她谈了谈……关于我们是否长租的问题。”
他脑中出现了堪称诡诞的画面,萨菲罗斯正在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对坐,讨论这间屋子的承租时间。“我想,你会很乐意在这里多住一会的。”萨菲罗斯说。
“确实是这样,但我们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与萨菲罗斯合称“我们”让他很不习惯,克劳德沉默片刻,碧色的眼睛锋利地朝着男人波澜不惊的脸孔,“他们迟早会发现住在这里的是两个怪物。”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萨菲罗斯再次流露出了令人不适的悲怜的神情,他语气和缓地说,“不过你可以暂时忘掉这件事,像个普通的居民一样融入这里。”男人的话几乎可称是善解人意了。
连克劳德都不得不有所触动。是的,他确实渴望着融入这里,像旷野上流浪的孤兽渴望回归自己的族群与旧巢。他真正意义上的故乡尼布尔海姆早就不存于世了,可在这个地方,他似乎能找到一些他所亲近的,所怀恋的记忆的碎片。从某种层面上说,这个小镇甚至胜过了尼布尔海姆,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热烈地关注他,和蔼地对待他,自然而然地接纳他,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伙伴。
“不过,我倒是很惊讶你居然愿意和我一起住在这里。”克劳德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枯燥。”
“是吗?我一点都不这么觉得枯燥,”萨菲罗斯像是听到什么天真的话,一下子笑了,“相反,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有趣极了。”
自己的宿敌在这两个月简直如同转了性,但克劳德不想去计较这些事了——如果装聋作哑能让他自在一点的话。现在他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他快变得身无分文了,但如预料的一般,一份薪资优渥的工作在次日就被派发到了他的手里。
“哦,我可怜的苏菲,”男人捂住脸,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悲痛欲绝的神情,“我单知道海里的怪物找不到吃食,有时会到镇上来,但不知道现在就有……我的苏菲被掳走了,如果她还没被怪物吞进肚子的话,就请你把我的女儿从龙的爪下救出来吧。”
克劳德提起巨剑,很快来到了小镇西边的海岸。他站立在竦峙的岩礁上,正对着泱漭的大海,蒸腾缭绕的海雾之间闪烁着龙类幽邃的眼瞳。“来吧。”他扬起剑,腾空的龙影搅动了海面的风暴。巨龙引颈咆哮,怒张的银翼像爆裂的雷光一般照亮了勇士的双眼。
“这真是太了不起啦!”
几乎是在他把巨剑捅入龙的心脏的瞬间,一道女声兴奋地自他身后传来。银色的巨龙吐尽最后一口灼息,炙热的双眸锁定着克劳德的身影,收拢双翼,犹如一颗陨落的彗星轰然坠入海面。沸腾的浪潮把克劳德从头浇到了脚,一道窈窕的身影在错愕的刹那扑到了他的怀里。
女孩的银发和他一样湿漉漉的,海藻一般亲昵地盘绕着他的手臂,翡翠绿的眼睛痴迷而爱怜地凝望着克劳德的脸:“我敢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可爱的孩子。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就是苏菲,不过我觉得我现在是神话里的安德罗墨达,准备和拯救我的玻耳修斯结婚了。”
克劳德触电般哆嗦了一下,惊恐万状地试图将她推开,然而银发女孩柔软的身躯像海蛇一般紧紧地缠上来,她的脸孔焕发着近乎妖异的美丽:“你一定知道镇上的克劳迪娅在昨天成为了世上最幸福的新娘,你当时还给她送过花。我真羡慕她,你愿意跟我结婚吗?婚礼就在同一个礼堂举办怎么样?我爸爸一定会同意的。”
“不,不。”克劳德近乎悲鸣地说道,喉咙剧烈颤抖,片刻前还锐不可当的勇士成了受惊的小陆行鸟。女孩露出带着恶意的,满足的微笑,她松开了手。就在克劳德以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求婚终于告吹的时候,那张美艳的脸庞蓦然靠近,在他侧脸上迅速地亲了一下。
克劳德感觉到自己的魂魄游离出了身体。“真遗憾,”女孩挽住他的胳膊,挑起眉说,“看来只能换一个人来和你结婚了。”
“你看起来像发高烧了。”萨菲罗斯看了他一眼,漠然地说。克劳德浑身上下滴着淋漓的水,脸颊红通通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像谁家淋了雨的,走丢的小宠物。
“不,我没有。”克劳德固执地说。
“我也确实希望没有,”萨菲罗斯语气平淡地回答,“房东刚刚来提醒这两个月的水电费要交了,我们又即将变回赤贫,如果你紧接着失去工作能力的话……”
“你就不会也做点事情吗?”克劳德一下子就像被点着了,他对面无表情的外星人大声地吼了出来,像忙了一天的丈夫面对他整天在家无所事事的太太——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的脑子真的烧坏了,一个无所事事的萨菲罗斯难道不是他应该梦寐以求的吗?
“我能做的事情远比你想得多,”萨菲罗斯毫无愧疚地回应道,“譬如我跟房东杀了价,把水电费压到了原来的一半。”
当天晚上,他洗了个热水澡,昏沉间意识到自己真的发了点烧。克劳德在床上翻来覆去,颠颠倒倒地做梦,一会是回到尼布尔海姆,孩子们冷漠地避开他,他像一个幽灵一样在街上徘徊逡巡,打量着这个他永远无法融入进去的世界,一会他又回到这个偏僻的不知名的小镇里,走在萧条冷落的街头,看到无数条黑影在身旁悄无声息地攒动,那些影子看上去熟悉极了,然而他根本不敢走近去辨认。
克劳德霍然睁开了眼,在夜色中直直地盯着屋梁。他意识到这个镇子真的太空荡,太寂静了,即使是万籁俱寂的深夜,又为什么连一点他人的呼吸,一点鸟鸣虫唱都听不见呢?
“我能雇佣你帮忙吗?”抱着娃娃的女孩说,“我可以付给你20Gil。”
克劳德觉得很疲惫,但他还是说:“好的。”
“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回我的猫,它从早上就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女孩给他看一张照片,里面的猫体型大而细长,毛呈现十分光滑的灰蓝色。它正优雅地看着镜头,杏仁状的眼睛闪烁着幽魅的,荧绿的光辉,微开的嘴巴露出一点尖尖的牙齿,就像在启唇微笑一样——这让克劳德下意识地感到不舒服,这只猫长得有点太像人了。
“它到底去哪里了呢?我真的很担心它。我真希望它不要又去扑邻居家的黄金鸟了,那可怜的鸟儿都要被它吓死了……”女孩的两眼涌出了泪花,她呜呜地哭了起来。克劳德有些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左右顾盼着,终于从路边的草丛中摘了一朵花递给她,作为拙劣的安慰。
小女孩一下子就收了眼泪,她看着手中嫩黄的,柔美的花朵,抬头对克劳德说:“谢谢,我一定会珍惜它的。”
接下委托之后,克劳德开始在小镇四处搜寻走失的猫的踪迹。即使是大白天,街上也只有零星可数的行人。在问询了魔石店的老板,铁器铺的工匠,以及面包房的女佣之后,克劳德终于得到了线索,有人在剧院附近见过那只灰蓝毛色的猫。
克劳德来到剧院的时候,发现里面正在准备演出,门口放着一排花篮,缎带上都题着送给亲爱的克劳迪娅小姐。
几个居民正在剧院门口谈话:“这是克劳迪娅小姐的告别演出了,真可惜,我真想再多看几次她在舞台上光彩照人的模样。”
“没办法,听说克劳迪娅小姐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她一定很幸福,”一位女性说,“让我来猜一猜,克劳迪娅的孩子会更像她还是她的丈夫呢?那孩子是会继承母亲那样灿烂的金发,还是父亲那月光一般的发色呢?”
克劳德觉得一股寒意冲上了脊椎,他越来越感到不舒服了。这时他听见头顶轻微的窸窣声,树荫晃动,一团灰蓝色的影子从上面轻盈地跳了下来,同时带下几片不知从哪里沾到的漆黑的鸟类羽毛。
那只长得过于像人的猫就出现在他眼前,荧绿的眼睛倨傲地看着他,闪烁着微妙而邪恶的兴味。
克劳德犹豫了一会,思考自己该如何将它带回去。他试探着上前一步,猫并没有躲开,反而优美地摆动着尾巴迎上,脚爪轻蔑地踩过他的靴子,经过他,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朝前方走去。
克劳德只好跟在这只猫后面——太奇怪了,一只名义上是走丢的猫,现在却在引导着他。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与猫的距离,看着猫走到小女孩的脚边。女孩柔声说:“你回来了。”
“谢谢。”女孩对克劳德说,然后低头继续摆弄手里的傀儡娃娃。她用一种珍爱而专注的态度摆弄着娃娃的身体,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中摇头晃脑,抬手动足,女孩欣喜地咯咯笑了出来。
一种森然的气息涌上了克劳德的身体。他转身离开,感觉到后背黏连的视线——与傀儡游戏的女孩,像人一样微笑的猫,都在用烁烁的眼光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
他一路向前。街上零星出现的人都在看他,含笑地,亲密地,心无芥蒂地看他,就像他们来自于同一个族群,就像他们从最初就熟悉得不分彼此。他走上楼梯,萨菲罗斯就坐在餐桌前,男人仿佛没有察觉他一般,低头玩弄着指间的东西——那是一朵嫩黄色的娇美的花朵,此时正被萨菲罗斯很感兴趣地缠在自己的手指上。
克劳德感觉到脑内的神经嗡的一下断了。他几乎是有些麻木地说:“好玩吗?”
萨菲罗斯抬头,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脸上的神情,像一个表演家在等待着观众的反馈。他笑了起来:“我说过,我觉得这样有趣极了。”
克劳德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在烧,他几乎是瞬间就将巨剑从背上拔了出来,明晃晃的剑刃对准了气定神闲的萨菲罗斯。男人有些讶然地说:“我以为你会非常感动,说实话,你发现得比我预想的还要晚一些……一定是你太期盼正常人类的生活了,不是吗?我可怜的人偶。”
克劳德颤抖着,头脑昏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觉得这一切都太可笑了,他的自以为是,他的自我陶醉,他的一厢情愿,都是那么可笑,他居然以为自己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萨菲罗斯从桌边站起身,他察觉到在这一瞬间,窗边隐约的行人的走动、絮语,鸟类翅翼掠过枝梢的扑簌声响,犬只的吠叫,虫豸的低吟,全都消失了,这座小镇就像突然死了,或者说它其实从未活过。萨菲罗斯理所当然地说:“强烈的心愿让你失去原有的判断力了,克劳德。难道你没有怀疑过吗?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愿意雇佣你,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愿意善待你,为什么你每一次讨价还价都能得到应承,而你自己开出的价码却从来没有人质疑过?”
克劳德终于忍无可忍地吼叫出来:“因为那用的本来就都是我的钱!”
他那三个月的房租成为了他的佣金,他的水电费,他全部的生活开销,它们构成了这座小镇一切的资金流转,而他居然对此一无所知!就连这整座小镇,都不过是萨菲罗斯为他搭建的精美的舞台,他所以为的鲜活生命,都是凭萨菲罗斯的意志所驱使的假象,无数个晃动的虚影在萨菲罗斯高大俊美的身形中重叠,男人暧昧地注视着被恨火扭曲的金发人偶的脸庞,傲慢地扬起头颅:“是的,他们都是我。我化身成了他们,化身成这个小镇,我是你这两个月以来所拥有的全部。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在这里生活得如此放松,自由而快乐?因为我能毫无保留地接纳你,容忍你,宽恕你,这世上只有我能这样。”
他狂热地放声诉说着,一步步走近,张开双臂,像堕落的天使在试图拥抱他所热爱的人类:“克劳德,其实你可以装作毫不知情,或者毫不在意,这样你就可以继续你所渴望的生活。这是我为你搭建的最完美的世界,只有在这里你不必担忧一切,没有人会怀疑你,恐惧你,逃避你,所有的人都会爱你,因为我爱你。”
“不!”而克劳德大声说,蔚蓝的眼睛涌出了热泪,他举起巨剑,嘶吼着砍向萨菲罗斯张开的怀抱,“我拒绝!”
男人竖起的眼瞳怜惜地映照着他:“哦,那真是太遗憾了。”
克劳德躺在旷野上,动弹不得,长时间的搏杀消耗掉了他全部的力气。他像重伤的、流浪的孤兽,咸湿的海风把他脸上的泪迹与血痕渐渐地吹干。现在萨菲罗斯又回到生命之流里了,而他也重新变得一无所有,这个带给他很多梦想,或者说很多幻觉的小镇,终于在他们交织的剑风与刀光之下变得粉碎。
在了解了小镇的真相之后,他就再也不必束手束脚地与萨菲罗斯交战。那些他曾走过的街道,他曾获荫蔽的屋宅,那些曾和善地与他交谈,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忙碌的普通人一样快乐,让他觉得自己的生存充满了价值的人们,都在金铁交鸣中被轻而易举地扯碎割裂。它们化为尘砾,齑粉,或者空虚的影子,像舞台上的道具与群演被逐一地销毁,空阔的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们,在顺应着自我的心愿上演周而复始的厮杀。
他眼眸涣散,头脑放空,不知躺了多久。渐渐地,克劳德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一点气力,于是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着插在身侧的巨剑,然后拖曳着它一步步地向前。现在他身边的一切都是真的了,虽然它们空荡、残酷、破碎,可它们都是真的。经久不散的阴云弥布天空,朦胧的暮色笼罩着这个孤独的流浪人,像一出悲剧的谢幕,而克劳德猛然停下了动作。
萨菲罗斯还没有全部还给他——克劳德惊觉般抬头,对着天空大吼出来:“我的三个月房租!!”
手办和退休金
沙雕雷文警告
AC云穿到了和平的世界,遇到五好青年老萨
社畜请自备纸巾
(一)
克劳德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个月了。
虽然以前没有过穿越的经历,但是克劳德觉得接受良好。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自己适应能力很强,很习惯,很熟练。
在这两个月内,克劳德确定了这是个足够和平的世界。或许是由于自己穿越的原因,本来应该存在的“克劳德”没有出生。而本该放飞自我的萨菲罗斯成为了真正的英雄——他带领特种兵帮助各地的人摆脱魔兽和怪物的侵袭,深受人民喜爱。最重要的是,现在的神罗并没有大肆抽取魔晄能源,据说很久以前神罗科学部有个不知名的天才,成功研究出了可控核聚变技术。甚至五台战争也没有大规模爆...
沙雕雷文警告
AC云穿到了和平的世界,遇到五好青年老萨
社畜请自备纸巾
(一)
克劳德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个月了。
虽然以前没有过穿越的经历,但是克劳德觉得接受良好。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自己适应能力很强,很习惯,很熟练。
在这两个月内,克劳德确定了这是个足够和平的世界。或许是由于自己穿越的原因,本来应该存在的“克劳德”没有出生。而本该放飞自我的萨菲罗斯成为了真正的英雄——他带领特种兵帮助各地的人摆脱魔兽和怪物的侵袭,深受人民喜爱。最重要的是,现在的神罗并没有大肆抽取魔晄能源,据说很久以前神罗科学部有个不知名的天才,成功研究出了可控核聚变技术。甚至五台战争也没有大规模爆发,新任领袖尤菲和神罗签署了和平互助条例。
至于其他曾经的伙伴,克劳德远远地观察过,他们都生活美满,身体健康。
扎克斯是个跟在萨菲罗斯和他师父身后蹦蹦跳跳的精神小伙,他在贫民区人气很高。
蒂法照样开了酒吧,她长得漂亮,待人和善,生意越做越好了。
还有,巴雷特没有遭遇不幸,赤红十三在故乡解开了心结,凯特西的主人则勤勤恳恳在神罗上班。杰西、威吉、比格斯依旧是朋友,他们都活得很好。
克劳德甚至在电视上看到了爱丽丝,她父母健在,神色自信,本人跟随父亲踏入学术行业。
(二)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克劳德想着,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应该紧张兮兮地去捣毁宝条的实验,干掉杰诺瓦,和萨菲罗斯来亿些命运的纠缠,但是当他来到尼布尔海姆,发现神罗没有建立起魔晄炉,杰诺瓦自然不知所踪。顺便一提,他也没有找到文森特。
后来他终于从某个电车上的神罗员工嘴里打听到,名叫“宝条”的家伙在很多年前似乎因为实验室的意外去世了。他的实验并不人道,受害者就是萨菲罗斯,被媒体曝光以后神罗公司还被迫公开道歉来着。他剩下的那些实验资料、危险品和没有理智的实验体都被一同销毁了。
现在,克劳德渐渐找不到目标了。
由于神罗公司的改变,贫民窟并不像他记忆中那样荒芜,怪物也定期由特种兵来清理。克劳德可能的经济收入直线下降。他考虑重启快递业务,但是他甚至攒不起一辆摩托车的钱。和他一同穿越过来的只有那把六式,一想到被丢在原世界线的摩托车,克劳德就感到心在滴血。
他不得不在神罗定期巡逻的间隙出来刷怪,抢点生意。早在短短一周内,他就已经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偷窃魔石练到了满级,现在靠打劫怪物过日子。
今天也是没什么收入的一天。克劳德握住六式,蹲在树林的角落怀疑人生。他的脑海里思考了各种赚钱的方案,但是几乎找不到可行的。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手上正拿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萨菲罗斯木雕——这是刚刚放空的时候随手捡来的木头,随手用六式戳出来的。
大概是在原本的世界已经将这张脸刻在了DNA里,这个木雕很精致,也很还原。
什么嘛,克劳德想,我这么有艺术天赋的?赚钱的捷径可能已经找到了。
(三)
斯特莱夫手办店生意火爆。
店主手艺精良,定价良心,尤其擅长制作萨菲罗斯玩偶。最新款的单翼设计造型别致,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
和神罗出的正版周边不同,“斯特莱夫做的手办脸更好看,更加还原。”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红毛小伙强调,“不像神罗自己出的,又丑又贵,他们就是在用英雄大人的名号骗钱!”
(四)
然而可怜的克劳德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存在版权的,直到有一天塔克斯找上了门。
“斯特莱夫先生,”雷诺说,“神罗希望和您谈谈有关萨菲罗斯肖像权的事情。”
克劳德惴惴不安地坐在塔克斯办公室,曾主任向他出示了各种有关萨菲罗斯肖像权的文件。“我们不清楚你是从哪里见到萨菲罗斯的单翼形态的,他的这一形象并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的记录,”曾说,“但是以防万一,我们已经给萨菲罗斯的翅膀形象注册了商标。也就是说,您还得多交给我们一笔版权费。”
“可是我没有大规模盈利。”克劳德小声说。
“我们当然知道,”曾旁边的金发秘书补充道,“你毕竟还是盈利了。”她掏出了一个看上去已经被玩出了包浆的、出自斯特莱夫手办店的Q版萨菲罗斯,“如果不是公司仁慈,等待你的就不仅是这点补交的版权费了。”
金钱和精力都被掏空的克劳德晃晃悠悠地向神罗大厦外游荡。他现在身无分文了,神罗答应他剩下的钱可以过一阵子补交,但欠钱的事实只是加重了他的绝望。
“你好。”这时耳边传来礼貌的问候,克劳德抬起头,看见萨菲罗斯微笑看着他,一瞬间他本能地想去拔剑,但是很快他想起自己已经穿越了。而且他刚刚因为非法使用眼前这个人的肖像补交了版权费。
“你...你好。”克劳德干巴巴说。
萨菲罗斯意外地友好,“我听说了你的店,很可惜”他说道,“请不要太伤心,神罗的做法一向如此强横。可惜我的肖像权全部归公司所有,我也爱莫能助。”
“我曾经托朋友买了你的手办,很不错。”他拿出了爆款片翼天使。“如果可以的话,我能请你再制作一些其他的手办吗,——我是说,不涉及金钱交易的,单纯的艺术品。当然,如果你能给我请你吃饭的机会就更好不过了。”
该死,萨菲罗斯真是个大好人,克劳德毫无逻辑地想,他长得真好看。
(五)
克劳德感觉自己被萨菲罗斯包养了。
自遵从他的请求,帮另两位1st特种兵安吉尔和杰内西斯制作了手办之后,萨菲罗斯开始名正言顺地请克劳德吃饭,资助他生活用品,还帮他补交了剩下的版权费。他们逐渐熟悉起来之后,得知克劳德住在教堂的萨菲罗斯甚至邀请他同居,穷得要死的克劳德加上真诚友善的萨菲罗斯,这事儿立马就成了。
这个世界的萨菲罗斯是个好人。克劳德无数次感慨道,他甚至有些觉得那个人对自己的态度过于亲近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萨菲罗斯身边的人对自己的态度也越来越奇怪。
当有一天扎克斯对克劳德脱口而出一声“嫂子”的时候,克劳德感到了发自灵魂的震撼。
“你喊我什么?”克劳德一脸迷茫地看着重新熟悉起来的好友。
“啊...可是......”扎克斯尴尬而委屈地解释道,“萨菲罗斯算是我大哥,我喊你嫂子也没什么不对吧。你们都同居了。”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克劳德红着脸想要辩解,但是他被萨菲罗斯的叹息打断了。
“好吧,我承认。”五好青年萨菲罗斯说,“为什么你这么迟钝呢,我的克劳德。难道你没有意识到我一直在追你吗?”
“......”
很快,他们正式在一起了。
萨菲罗斯带克劳德见了家长。克劳德惊讶地发现文森特成了他的岳父。
萨菲罗斯解释说,他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应该是已经过世的宝条。文森特是他人类母亲的爱人。他主动坦白了身世。
“原谅我,克劳德。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是一样的,是经过宝条实验改造的人。或许在生物上都不算是人类。”萨菲罗斯说,“即使用作实验的母体已经被销毁了,但我相信你也能感受到我们之间的联系。”他说,“我不知道宝条对你做过什么,我怕你感到难过,所以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他们把他当成了幸存的实验体,某种意义上也不算错。
“没关系,”克劳德说,“都已经过去了。”这一刻他感到发自内心的轻松和快乐。
“太好了,”露克蕾西亚抹着眼泪说,“我一直担心这孩子因为实验的事情,活得太久会孤独终生。现在有一个同类可以陪着他真是太好了。”
文森特无声地安慰爱人,同时他看向小两口时流露出的慈爱目光让克劳德直冒冷汗。
(六)
当克劳德发现萨菲罗斯从小就入职了神罗,从未有过正式休假的时候感到了愤怒。他认定神罗无休止地压榨了这位可怜无辜的、因为神罗自身失误而改变了人生轨迹的英雄。除了日常打怪,萨菲罗斯甚至没有骑过陆行鸟、没有在海滩度过假、没有在金蝶买过门票,也没有滑过雪。
“离职吧,萨菲罗斯。”克劳德说,“继续待在神罗被他们压榨有什么意思,世界这么大,我带你去旅游怎么样?”
萨菲罗斯答应了。
“我要离职。”萨菲罗斯对曾说,他的身边站在克劳德。曾和他的秘书一脸见鬼的表情。
“或许你们应该知道,即使离职了,公司依旧将根据合同保留萨菲罗斯的肖像权五十年。”秘书提醒道。“你们要贩卖萨菲罗斯的手办依旧是非法的。”
“这没有关系,”克劳德说,“在那之前你们需要先把这些年萨菲罗斯的工资结清。”不论如何,钱都是很重要的。
秘书在曾的耳边低估了几句,他掏出了1wG放在桌上,“没有工资。先生们,如果你们打定主意要走,那这些就是公司的友情补偿了。”
“只要能离职,我情愿不要工资。”萨菲罗斯说,他本以为会得到爱人的赞同,但是只见克劳德像是被针戳了屁股的陆行鸟一样突然暴跳起来,“不行!”他大声吼道。
“萨菲罗斯才几岁就被你们丢上了战场,你们剥削童工,还想克扣他的工钱吗?”
“你误会了,”曾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我们没有不支付工资的打算,只不过这些年萨菲罗斯食宿、他的房子、他替你补交的版权费,以及重点是他使用洗发水费用,都是从工资里扣的,这1wG还是额外的补贴。而且,这个世界没有童工的说法。”
克劳德大惊失色,他盯着萨菲罗斯飘逸的秀发看了一会,终于忍痛收下了那1wGil。
“回去以后我就把头发剪了。”萨菲罗斯小声安慰他。
“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就把合同给我。”萨菲罗斯说。“我们签完字就走。”
“等一下。”大家再次看向克劳德。
“退休金。”他咬牙说道,“萨菲罗斯需要退休金,怎么,神罗这样的大公司不至于苛待曾经的员工吧。”
曾摇了摇头,他开始感到斯特莱夫在胡搅蛮缠了,“萨菲罗斯是改造生命,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能活多久。难道几百年后他还要拿着神罗的钱养老吗?”
“行了,我代表公司答应你。”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总裁!”曾和那个金发女秘书站了起来,卢法斯点头示意他们坐下。“我答应付给你们每个月3000G的退休金,怎么样。”
3000G虽然是有点少,但是克劳德实在不算是擅长讨价还价的人,“时间期限?”
“永久。”卢法斯昂起头,看了他一眼,“只要神罗公司还存在一天,合约就有效。满意了吗?”
克劳德没话讲了。“我们这就签字。”萨菲罗斯镇定地说。
“总裁,您为什么同意了那个无理要求?”曾问道。
“可怜的斯特莱夫,”新进总裁卢法斯说,“他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货币手段叫通货膨胀。”
允悲,老实孩子没想过用宝条非法实验的事向神罗敲一笔补偿。(至少他们还有房产)
以及夹带私货:SE你出的手办好丑啊
SC 521也要贴贴
关于日常篇的设定和小细节
我流的SC不是那种每天甜到发腻的日常
我更喜欢从生活中去找脑洞所以一般日常向的可能会时不时就更一点
个人还是很偏向那种细水长流的生活的感觉
奈何我不会画画(悲)要不然绝对会画成条漫然后自给自足慢慢磕
一般在我有脑洞而且自己也想看的时候就会码出来
先从云片开始
这位星球英雄日常还是在默默的送快递,和萨菲罗斯确认关系后一起买下了这间房子过着很平淡的生活。因为两个人都不会做饭所以刚开始同居时以外卖为主,后来克劳德有一天开始买了些菜回来并且研究起做饭,面对萨菲罗斯的疑问克劳德给出的理由是这样更有一种是人类的感觉。
虽然到现在两个人也没有怎么精通但最少是能吃,这也算是一大进步了(笑...
我流的SC不是那种每天甜到发腻的日常
我更喜欢从生活中去找脑洞所以一般日常向的可能会时不时就更一点
个人还是很偏向那种细水长流的生活的感觉
奈何我不会画画(悲)要不然绝对会画成条漫然后自给自足慢慢磕
一般在我有脑洞而且自己也想看的时候就会码出来
先从云片开始
这位星球英雄日常还是在默默的送快递,和萨菲罗斯确认关系后一起买下了这间房子过着很平淡的生活。因为两个人都不会做饭所以刚开始同居时以外卖为主,后来克劳德有一天开始买了些菜回来并且研究起做饭,面对萨菲罗斯的疑问克劳德给出的理由是这样更有一种是人类的感觉。
虽然到现在两个人也没有怎么精通但最少是能吃,这也算是一大进步了(笑)
有一件印着一只陆行鸟的睡衣和配套的拖鞋(这个故事我以后会码出来,是老萨给云片的生日礼物)本人除了收到时拿出来看一眼以外,这套睡衣就悲惨的留在了衣柜里,不过如果留心观察的话能看出对于这套衣服的保存,主人有很用心
当然自己有一套白色的睡衣
对于对方睡觉时抱住自己的举动心底感到丝丝的满意(虽然本人不会承认)
有着很准的生物钟,每天早上起床时都会把还在装睡的萨菲罗斯叫起来然后让对方把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拿下来
工作起来会忘了吃饭,不过每到中午芬里尔上总会出现一份三明治或其余能在附近买到的食物,而且每次克劳德都找不到是谁,连气息都察觉不到,这让克劳德有些摸不到头脑
不过他并不打算和萨菲罗斯说,他能感觉到对方没有敌意,而且以自己的实力来说并不是保护不了自己
而且如果说了的话萨菲罗斯绝对又会把他摁在床上…
与萨菲罗斯同居的第一天约法三章过,不过萨菲罗斯表示自己提出要求的多少取决于对方提出要求的量,所以云片就先提三了条
1、不允许对方打扰到自己的工作(包括对方不允许在工作时间出现)
2、在第二天还需工作的情况下不需做出格的事情(都懂
3、不许在明显的地方留下吻痕(毕竟云片是属于出门送货)
对于对方提出的三点要求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刁难而感到有点惊讶
在清理萨菲罗斯洗完头之后掉在地上的头发的方面感到烦恼,最近在考虑要不要在合约上加上一条不许把头发掉到地上
下面是老萨的
刚开始同居时对于每天都吃外卖的情况表示并不在意,见到克劳德开始研究做饭时本以为对方是吃够了外卖但没想到会得到那种答复,意外的没有挖苦克劳德而是轻声嗯了一声便到自己的小陆行鸟身边帮忙,厨艺到现在依旧是没什么大进步但是最少能吃(笑)不过很拿手做三明治(破案了x)
有亿点欧,在陪着云片购买必需品的时候参与了抽奖,成功的抱回来了一台电视(这个故事也是我很想写的,两个基本不太关注外面的人竟然搬回来一台电视(笑)
有一件和云片同款的黑色睡衣(是云片送的(两个大男人给对方送睡衣什么的,这个故事后续会补充上)本人对此十分的满意
在睡觉时会抱住克劳德,让对方落入自己的怀里
萨菲罗斯提出的三点意外比较宽容的要求
1、按时回家
2、每周休息2天
3、不能离开自己(指的是分手那种(笑)
克劳德工作的时候自己其实有在偷偷的跟着,每天中午芬里尔上突然出现的午餐也能说明这一点
本人其实很期待平时对方穿上自己买的有些恶趣味的陆行鸟睡衣睡觉,也时不时的用这件事情挑逗克劳德
“如果你要是想要加上不把头发掉到地上这一条也没问题,那么我就加上要求你每天都必须穿陆行鸟睡衣睡觉”
很喜欢看对方吃瘪了的表情,更喜欢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眼神
其实很容易吃醋,每次有客户盯着克劳德自己就会感觉不爽
就先这些吧,我个人属于吃不了虐的所以这个系列都会是糖
就是很想写写他们带人情味的小日常
慢慢写吧(瘫)有好多脑洞感觉日常手跟不上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