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丸很忙】3.14.1 不积雪的松林
如果问鹿丸,“手鞠有多了解你?”
他给出的答案至少会是93%。
但如果问鹿丸,“你有多了解手鞠?”
他只能回答勉强85%。偶尔还会掉到80%上下。
比如在骆驼上颠簸了一整夜加一个白天,好不容易赶到靠近风之国都城的边防驻地,却被守城大将告知,手鞠在宴会上劈完酒桌便只身北上了。
虽然他偶尔会和勘九郎、达鲁伊他们吐槽这个女人脾气不太好,但从来没见过、没听过、也不认为她会由于怒气冲头而丢下所有事情一走了之。
鹿丸有些担心和意外。
所以他把骆驼随便交代给边防,便马不停蹄沿着她常走的路线一直追到铁之国。
离八月联盟例会没剩几天了,即使她可以暂时扔下砂隐的工作,也不可能缺席联盟的事情。
何...
如果问鹿丸,“手鞠有多了解你?”
他给出的答案至少会是93%。
但如果问鹿丸,“你有多了解手鞠?”
他只能回答勉强85%。偶尔还会掉到80%上下。
比如在骆驼上颠簸了一整夜加一个白天,好不容易赶到靠近风之国都城的边防驻地,却被守城大将告知,手鞠在宴会上劈完酒桌便只身北上了。
虽然他偶尔会和勘九郎、达鲁伊他们吐槽这个女人脾气不太好,但从来没见过、没听过、也不认为她会由于怒气冲头而丢下所有事情一走了之。
鹿丸有些担心和意外。
所以他把骆驼随便交代给边防,便马不停蹄沿着她常走的路线一直追到铁之国。
离八月联盟例会没剩几天了,即使她可以暂时扔下砂隐的工作,也不可能缺席联盟的事情。
何况下个月轮到她值班。
过二狼山的时候因为着急赶路,没留心被松鼠抖下的积雪浇了一整个激灵时,鹿丸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用了“何况”这个词。
一个带着20%犹豫不定的词汇。
钻山洞抄近道狂奔一个白天到总部,一整层代表办公室只有当值的长十郎。
“来这么早?没和手鞠大人一起吗?”
把三狼山逐个翻一遍也无法冷却鹿丸心中的焦急。
人肯定是已经进山了,山外入口处的武士说见过她。
但到底去了哪里?
鹿丸站在山脚下,望着漫山的皑皑白雪,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推测手鞠的行踪。
以她那但凡能靠武力发泄就绝不动口解决的直接性格,肯定会避开有生物密度的区域以免伤及无辜。
八月的山谷最是热闹,她不喜欢。
湖畔和瀑布地带是热门度假区,人多。
山腰以下出没的动物也挺多,多利会觉得吵。
她整天忙于工作,也没空出来溜达开发景致,能去的地方多半都是来自他的发现。
把剩下为数不多几个选项删删减减,鹿丸将头仰得更高,目光锁定二号山距山顶四分之一处的一片雪中透绿的高塔松林。
是视力太好,还是错觉。刚才仿佛有一阵飓风,又扫落了半亩松林上覆盖的积雪。
等连续四天四夜没有休息好的鹿丸终于气喘吁吁站在小木屋前的时候,手鞠正扛着三星扇从林子里走出来。
在温度达到个位数末端的晚上,脸颊泛红,额头沁汗。
明显是刚从哪里“锻炼”完。
直到这一刻,鹿丸才敢直面承认,他那颗被木叶众人吐槽天塌也不惊的心,在这四天四夜中被悬崖上的寒风来回削磨的心,终于找到了安全的路线,缓缓落下来。
“?”手鞠放慢脚步看向他,眉眼间还有些许被武力牵扯出来,尚未来得及消散的戾气。
“哎——”鹿丸的反应却是不加掩饰地松了一口气。
“?”手鞠的眉毛有上扬的趋势。
一见面就冲她叹气是怎么回事。
鹿丸这下连肩膀都松散地耷拉下来了。
看到那再熟悉不过的碧眼一瞪,褐眉一挑,哪怕她挑起的是左眉,他的心也踏实了。
只要人在眼前,什么事都有办法解决。
“还不解气?”
手鞠微微摇头。
多年的委屈与怒火积攒成顽疾,纵使她任由体内的暴力与破坏力咆哮倾泻,却横竖不得解脱。
鹿丸跟着就笑了。
“?!”手鞠跟着又怒了。
明知此时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欠揍,鹿丸还是控制不住地让嘴角继续上扬,一步一步缓慢却扎实地走向手鞠。
有怒火,想发泄,他这不是来了么。
July 30th
【鹿丸很忙】勘九郎宵夜谈 Part 1 实话实说
夜渐深。
勘九郎独自倚坐在瞭望台上,就着苍茫的大漠月色,认真吃着刚在酒馆看棋时买的卤煮。
也就是在眨眼间的工夫,凉爽的晚风中落下一道人影,影子中有一片布随风微动。
朝夕相处将近二十年,连眼皮都不用抬,光凭那特有的风沙味勘九郎就知道是谁来了。
咬掉最后一颗竹轮,他这才慢悠悠转过身,“刚走,往西边儿看应该还能瞄到骆驼。”
面前的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最小程度下暗了一个色度,说不清是因为勘九郎这句调侃戳中了事实,还是真的因为没赶上而遗憾。
勘九郎相信后一种解释。所以慷慨地献出一串鱼豆腐以示自己的关怀安慰之情。
“……”男人没有动,从脚到手到头发丝。只有嫌弃的眼神微微泄露了他的内心。
勘九...
夜渐深。
勘九郎独自倚坐在瞭望台上,就着苍茫的大漠月色,认真吃着刚在酒馆看棋时买的卤煮。
也就是在眨眼间的工夫,凉爽的晚风中落下一道人影,影子中有一片布随风微动。
朝夕相处将近二十年,连眼皮都不用抬,光凭那特有的风沙味勘九郎就知道是谁来了。
咬掉最后一颗竹轮,他这才慢悠悠转过身,“刚走,往西边儿看应该还能瞄到骆驼。”
面前的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最小程度下暗了一个色度,说不清是因为勘九郎这句调侃戳中了事实,还是真的因为没赶上而遗憾。
勘九郎相信后一种解释。所以慷慨地献出一串鱼豆腐以示自己的关怀安慰之情。
“……”男人没有动,从脚到手到头发丝。只有嫌弃的眼神微微泄露了他的内心。
勘九郎却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收回伸出的手,放下盘子,然后摸出旁边被重重纸袋掩盖住的一次性便当盒子,递出去,“你爱吃的。”顺便吐槽,“挑剔不是忍者的美德啊。”
眼看男人打开盒盖看到冒着热气的高野豆腐露出满足的表情,他这才不紧不慢地补上第二刀,“鹿丸买的。”语气稀松平常到仿佛眼前的当事人并不叫做马基。
“……”
“……”
“……”
十秒。
在扔与不扔、摔与不摔之间思考了整整十秒后,马基选择撩袍而坐。
“怎么样?”
豆腐刚入嘴,又再度听到勘九郎开口。
“什么?”马基慢慢咀嚼着,咬肌一下一下明显起伏活动,让人有种莫名竖汗毛的错觉,仿佛这个问题极度地不合他心意。
但勘九郎似乎浑然无感,甚至还转过头来颇为认真地补充说明,“鹿丸啊。”
又追问,“他都在公开场所当着好几个村子人的面主动单挑了,还大获全胜,这回总该满意了吧。”
“……”马基手一顿,“哼。”仍然相当勉强不愿做正面表态。
但勘九郎已经从这欲盖弥彰的嫌弃中得到想要的答案,见好就收,当即就把话题转到了其他的鸡毛蒜皮上。
直到盛关东煮的盘子里的余汤能够完整倒映出一个人脸,一旁的高野豆腐也见了底,他又毫无预兆地把旧事重提。
“不过说实话,我真没想到鹿丸能忍他那么久。”上半身后倾,给饱满的胃腾出足够的空间伸展放松,勘九郎开始进入饭后回忆环节,“有两回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那帮武士实在太过,要是我姐在场,早就抡起扇子刮个人仰马翻了,鹿丸还能保持着风度四两拨千斤还回去,”
“油嘴滑舌。”马基冷冷丢出四个字。
勘九郎懒得戳破这四个字后面的如纸薄的故作不屑,勾着嘴角继续自说自话,“前阵子从联盟传来他俩不合的时候,不是说俩人在联盟根本就不说话嘛,”他兼或看一眼马基以作互动,“结果我姐前脚刚一回来,我爱罗那儿就开始收到木叶的信函,两天一封,雷打不动。”
想起有趣的情节,勘九郎忍不住轻笑出声,“我爱罗刚开始还搞不明白状况,一周连着三次公函都是一页纸一行字加一个小信封。火影那话我都能背下来了——我爱罗见字如晤:信封请转交手鞠公主。另:影之难,难在兼职甚多。旗木卡卡西。”
“……”马基并不知道自己眼皮子底下还发生过这么离谱的事儿,一时间无语凝噎。
“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担心过,”有笑点就有忧愁,一声叹息见间勘九郎就落入低郁,“先不说别的,就鹿丸那个消极懒人性格,他是真的不喜欢麻烦,从他和我姐公开交往开始,光咱们知道的明里的反对暗中的刁难,还有围观群众的指指点点,数都数不清楚。”
马基正欲驳斥,“前天牙还专门跟我提这件事,说木叶上层元老中反对的态度非常强硬,鹿丸从总部出来之后几乎就没笑过。”
“他敢退缩!”的威胁驳斥在听到这番话之后硬生生憋掉大半的气势,马基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死结。他和木叶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木叶那帮老腐朽的难搞程度,就如同砂隐村最坚硬的砂岩。
“所以马基老师,你就对人家好一点吧——”勘九郎转过来看着马基,语气轻快,嬉皮笑脸,眼中的神情却是分外的认真,“整天绷着脸双眼放冷箭,可别鹿丸没在那些事上退缩,结果却在你这儿磨没了信心,那就得不偿失了。”
“……”被学生掐着要害揶揄了一整顿宵夜的时间,马基终是忍不住愤懑,“那小子到底请你喝了什么酒,一直替他说话!”
勘九郎也不怕,“不仅喝了酒,还吃了关东煮。”
马基吃人嘴短又理亏,想召唤沙尘暴的冲动如鲠在喉。
勘九郎深知纸老虎的屁股多摸几次也无妨的道理,拍拍老师的肩膀,“就看在他今晚开局十五分钟就干掉了你最看不惯的那个将棋天才,赢了棋就去给你买豆腐,买完豆腐马不停蹄直奔我姐的心意,下次见到鹿丸的时候,主动打个招呼说句话吧,老站在阴影里瞪人家背影算怎么回事。”
“……”
July 26th
数日后,因为公事赶不上手鞠生日所以提前来砂隐村送礼物的鹿丸,在毫无预兆毫无警告毫无防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动接受了马基主动挑起的长达二十余字的对话——
“呆几天?”
“两天。”
“手鞠的生日是大后天(!)”
“有公事……”
“……”
“……”
“准备礼物了?”
“准备了。”
“那还在这儿愣着干嘛!给我吗?”
“……”
骤变的画风让鹿丸一时摸不着头闹,找了机会去跟勘九郎一问究竟。
勘九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那天下棋的时候马基老师就站在二楼走廊看你来着。”
“……”鹿丸即刻就被不好意思、尴尬、疑似想消失等多种类似的感受给席卷:
马基在二楼,那就意味着下完棋后自己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勘九郎理解地看着鹿丸一变再变的精彩表情,“没事的。”
“……”鹿丸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那么肉麻的话被马基听到,他八成又会认为自己是个巧言令色的骗子吧。
“马基老师是被你给打动了。”
鹿丸:“……”哄人也不能用这么拙劣的方法啊,
“是真的。”勘九郎的眼中满是诚恳而温暖的笑意。
他说的是实话。不仅是马基老师,他相信任何一个亲眼目睹现场的人,都会和自己一样,一直记着那个场景,以及鹿丸在将死对方的玉之后说的那句话——“不要再出现在手鞠眼前让她心烦,我不想挨骂。”
这么老实的男人,砂隐村怎么可能放过他。
Mid August
俺好像中毒了,画了一堆爸爸去哪儿爱(小)鞠
手鞠从一朵软软的小白花变成霸王花,受弟弟的影响不小吧。我爱罗KO雨忍的时候,她在旁边看得很开心,还管大叔叫小鬼,简直斯德哥尔摩←。←。突然有点怀念黑历史时期的他俩噗,怼天怼地。两个人三观都是歪的那时候,反而勘哥是最正常的那个
俺好像中毒了,画了一堆爸爸去哪儿爱(小)鞠
手鞠从一朵软软的小白花变成霸王花,受弟弟的影响不小吧。我爱罗KO雨忍的时候,她在旁边看得很开心,还管大叔叫小鬼,简直斯德哥尔摩←。←。突然有点怀念黑历史时期的他俩噗,怼天怼地。两个人三观都是歪的那时候,反而勘哥是最正常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