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邪]初雪
又到了南方艳阳高照北方冻得要死的季节。
吴邪窝在床上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整个人都团吧在被子里,死活就是不起来。
黑瞎子这种一年到头无时无刻不显摆他那点肌肉的货,早上起床被寒冷的空气一激也忍不住一个哆嗦,套了件羊毛衫。
那还是吴邪给买的,穿上略微有点瘦,开V的领口。
吴邪把头探出来,盯着黑瞎子瞅了半晌。
只用了一个字作评价:“骚。”
黑瞎子毫不留情地在吴邪没长多少毛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饶是吴邪反应再快也没躲过去。
妈的,老子头发长那么慢都是叫他给吓的!
吴邪愤愤地又把头缩了回去。
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吴邪眯缝着眼看黑瞎子一副五星级大厨的派头掂勺。
果然人年纪大也是有...
又到了南方艳阳高照北方冻得要死的季节。
吴邪窝在床上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整个人都团吧在被子里,死活就是不起来。
黑瞎子这种一年到头无时无刻不显摆他那点肌肉的货,早上起床被寒冷的空气一激也忍不住一个哆嗦,套了件羊毛衫。
那还是吴邪给买的,穿上略微有点瘦,开V的领口。
吴邪把头探出来,盯着黑瞎子瞅了半晌。
只用了一个字作评价:“骚。”
黑瞎子毫不留情地在吴邪没长多少毛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饶是吴邪反应再快也没躲过去。
妈的,老子头发长那么慢都是叫他给吓的!
吴邪愤愤地又把头缩了回去。
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吴邪眯缝着眼看黑瞎子一副五星级大厨的派头掂勺。
果然人年纪大也是有好处的。
会做饭懂古玩盲人按摩玩得转。
哪天真穷的房租也交不起了还能拎个破碗跟地铁站里卖卖艺。
吴邪觉得这人真挺神奇的。
“开饭啦。”黑瞎子走进屋拽着被子一掀,吴邪一个激灵蹦起来将被子又扯回来。
之前还能人模狗样耍威风的吴老板,换个地界立马被冻成条腊肠。
吴邪慢吞吞地边穿衣服边反驳:“爷比腊肠帅多了。”
不情不愿的套上秋裤,顺便强调了一句:“而且我腿长两米八。”
黑瞎子乐了:“行行行,你除了脑子都是腿。”
早饭很简单,白粥小菜。
吴邪咬着筷子去盛饭,热乎乎的白米粥让他的味觉恢复了些。
回想起以前吴邪搁他这儿学东西的时候,俩人就没怎么安安生生的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
吃两口就打起来,不对,应该说是他单方面被打。
总之吴邪到现在看见黑瞎子抬筷子就忍不住条件反射地一缩。
那怂样差点没给黑瞎子笑背过了气儿去。
怂就怂,成大事者,从来不在乎在小事上怂点。
吃过了饭,两人都不想刷碗,于是就找个盆放里边堆着,等没碗用了再一起刷。
也算懒的天怒人怨了。
吴邪从被窝里被捞起来后,又转移到沙发上继续窝着。
表情十分的严肃。
黑瞎子啃着苹果看吴邪直勾勾地盯着电视漆黑的屏幕。
“遥控器离你几步远?够一下那么费劲?”
“不,我只是在思考一个人生中最哲学的三个问题之一”
“什么?”
“中午吃什么。”
黑瞎子将苹果核扔进垃圾桶,说道:“很不幸地告诉你,一会我们得出去买菜,家里没吃的了。”
吴邪的表情怎一个绝望形容的了:“非得出门?”
黑瞎子摸下巴看他。
“我还是吃苹果吧。”
“刚刚那是最后一个。”
吴邪的表情完美诠释了什么叫——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出门。
尤其是在这种能把人冻成狗的天气里出门。
吴邪把自己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才敢踏出屋,顺便狠狠鄙视了一下只穿了一件大衣的黑瞎子。
黑瞎子笑他万一摔倒了整个人就可以直接滚回家了,吴邪翻了个白眼以作回礼。
吴邪一走进超市就不想出去了。
仿佛回到了温暖的春天啊。
黑瞎子挑了些新鲜的蔬菜,吴邪则十分没出息站在一边蹭着暖风。
“中午要不吃火锅吧,我看羊肉不错。”
吴邪捡了几盘羊肉卷放到车里,黑瞎子看了看,的确还不错。
“好,一会买点底料。”
两人逛了大半圈,看见对方爱吃的就顺手扔购物车里,结账的时候半个购物车都装满了。
回家的时候,吴邪发现什么白色的东西掉在自己眼睫毛上。
北京迎来了第一场雪。
“走吧,回家了。”黑瞎子掸落掉他睫毛上挂的雪花。
吴邪搓了搓手,跟黑瞎子并肩走着。
两行浅浅的脚印再度被雪覆盖。
吴邪突然想起黎簇跟他说的:
“吴老板,你看这个‘初雪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看会得到幸福’,唉也不知道我们这什么时候下雪我好把校花约出来......"
吴邪当初好像回了句“矫情”。
现在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这感觉倒是不差。
-END
【黑邪】一条鱼
全员/黑邪only/非常腻歪的谈恋爱
瞎子摸鱼。
吴邪正靠在一棵歪脖子树干上,想到这个词,嗤的一声笑出来。
远处黑眼镜正跑在及腰的水塘里,伸出双手极缓地向前摸索。太阳当头,空气里浓重的水雾将光线折射成了无数虹光,美则美矣,看久了特别容易眼睛酸涩。
吴邪自己也摸出一副墨镜带上,走两步到水塘边蹲下,“怎么样,摸到没?”
黑瞎子将身体绷紧了,正蓄势待发,闻言泄了气:“正摸呢,给你一喊吓跑了——摸了几条都是草鱼,准是被...
全员/黑邪only/非常腻歪的谈恋爱
瞎子摸鱼。
吴邪正靠在一棵歪脖子树干上,想到这个词,嗤的一声笑出来。
远处黑眼镜正跑在及腰的水塘里,伸出双手极缓地向前摸索。太阳当头,空气里浓重的水雾将光线折射成了无数虹光,美则美矣,看久了特别容易眼睛酸涩。
吴邪自己也摸出一副墨镜带上,走两步到水塘边蹲下,“怎么样,摸到没?”
黑瞎子将身体绷紧了,正蓄势待发,闻言泄了气:“正摸呢,给你一喊吓跑了——摸了几条都是草鱼,准是被哑巴张前几晚拿饵钓光做宵夜了。”
“别啥事都赖小哥身上。”吴邪挑挑眉,“要不要我下来帮你?再不把鱼拿回去,秀秀要把我们给烤了。”
两个小时前他们接到电话,秀秀和小花在福建了,到这里刚好赶上吃中饭。
“一定得给我做双椒小银鱼,不然看我理不理你。”秀秀在电话里娇嗔,吴邪却感觉背后一凉。
北京天热,他们几个闲人前个星期在福建下斗,完事也不急着回去,全躲到了雨村里避暑,每天除了吃喝就是躺在水边数彩虹,把老九门忙得脚不沾地的两位当家妒得银牙咬碎。
瞎子每天定时拿吴邪的账号发美食美景图到微信群里,最后还带着吴邪来张表情很贱的自拍。秀秀每次都回一排微笑的表情,这次打电话的声音更比往日甜腻了十倍。
“吴邪哥哥,我们到福建啦。听声音你们是不是还没起床啊?可是我和花姐中午就到了……果然在外面度假就是舒服呀。”
想到自己名下的产业现在都在小花手底下运行,吴邪从连滚带爬地下床敲起了胖子房门。
现世报通常都来得很快。看着泡在水里的黑眼镜,他叹口气,在石头上捻灭了烟头。
秀秀说的小银鱼是当地特产,只生活在瀑布下一带的水潭里,听说吃上游冲下来的野月季花长大,肉质鲜甜无比。就是这鱼小量少,还难抓,当地市场都很少卖,想吃只能自己抓。
胖子忙着做菜,小哥去买葱姜了,抓鱼的大任就落到了他们头上。
一个小时过去,瞎子还泡在水塘里,边上放鱼的水桶里只有寥寥几条拇指粗细的战利品,还不够胖子塞牙缝。
吴邪慢悠悠的脱了外套,挽好裤脚下水。“我把鱼赶过来,你来摸。”
“多谢吴小佛爷开恩。”黑瞎子阴阳怪气的,“真是太体贴你的残障师父了。”
“谁让你自己作。”吴邪冷哼。
明明他们自己也就吃过两次,然而黑瞎子吃饭前变着角度拍了一堆照片,有事没事就发两张,让黎族苏万这种刚考上大学还在父母控制下的小青年嫉妒一下也就算了,还要特意问秀秀小花,“现在是不是很忙?辛苦了,麻烦帮我交下四合院的水电费啊。”
吴邪开始赶鱼,姿势颇像防着老鹰的鸡妈妈。黑瞎子又笑,一边笑一边出手如电,转瞬就抓到两条。
“吴小佛爷真是我的福星。”吴邪赶鱼赶到离他近的时候,他凑过去在对方嘴边亲了一下。两副墨镜磕在一起,远看就像两个瞎子泡在水里狭路相逢。
当地的特产雨子参据说对长记性有奇效,通常的吃法是泡成茶水或者做成点心。胖子发明了一种做法,和小银鱼一起用辣椒炝炒,当配菜吃,味道特别香。
秀秀一进门就被满屋子爆炒小米椒的味道呛得连连咳嗽,赶紧跑到屋外。吴邪在里面给胖子切菜,被她捏着鼻子冲进来赶紧拉出门外了。“你喉咙受过这么重伤,医生都说了不要刺激气管,怎么老是这么不注意。”她嗔怪道,又瞪了一眼在屋外剥小豆角的黑眼镜和张起灵,“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走心,吴邪哥哥自己不机灵,你们也不知道看着点。”
黑瞎子做了个讨饶的手势,“姑奶奶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把吴小佛爷拿莲花供奉起来。”
张起灵手握豆角眼神空灵,也不知道听到她讲话没有。
小花已经在外面的桌子上自顾自的喝起茶来,又给秀秀泡了一杯:“丫头,喝口茶——他们这些人一个比一个不要命,跟他们谈养生,简直对猪唱戏。”
他小时候不听话,二月红就罚他在院子后面靠近邻家猪圈的地方吊嗓子,小孩子尖细的咿咿呀呀和猪叫此起彼伏,吴邪和秀秀就在门槛上笑到捧腹。
隔了十几年,想起来还是好笑。吴邪看秀秀表情松了,赶紧递上一盘甜糕:“坐下来歇会吧,我下次一定注意。”
黑瞎子在边上叹了口气,将一根长长的豆角隔空丢到张起灵面前的盆里:“你也知道,他鼻子坏了闻不见东西,刚刚咳嗽,我还以为是水塘里凉太久感冒了。”
吴邪瞪他一眼,老脸居然有点发红。秀秀眼珠一转,也就不说话了,笑盈盈地拈起一块糕,“这就是雨子参花做的糕呀?真甜。”
她又转向张起灵,“怎么样,天天补脑,想起什么没有?”
“以前很多事情没忘。”张起灵被她一喊,重新拾起篮子里的菜:“有点模糊的东西,还不太确切。”
“这么灵。”小花啧了一声,“好好开发下,能治多少老年痴呆。”
张起灵嗯了一声,低头继续拨菜。吴邪抓了把花生,一边剥一边塞到边上瞎子嘴里:“小哥就是这点好,别人骂他都当放屁,不然阿花你今天又要颈椎劳损。”
“其实也不完全这样。”张起灵反驳得挺认真。
气氛冷了一两秒,只有瞎子在一边笑得发抖。“我特别爱看你们谁都呛不过一个哑巴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吧你。”吴邪把一个没剥壳的花生恶狠狠地塞进他嘴里。
小花带了几瓶茅台来,胖子喝得满脸通红,最后不得不让小花和张起灵一起抬到卧室去。
秀秀坐在吴邪边上,把盆里的鱼拣得干干净净,一点肉都没剩。“你们呀,”鱼没了,她恋恋不舍地夹了著配在里面的青菜,“现在吃顿饭越来越靠近糟老头了,动不动就喝成这德行。”
吴邪在她控制下没喝多少,此刻拿着酒杯抿了一口。“和处得好的人一起,总是没事想喝两杯。”
秀秀叹了口气。“一堆老爷们儿凑在一起过日子,到头来没一个娶到姑娘,真是人家祖坟掏多了,遭报应。”
吴邪趁她没注意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我倒是叫伙计给胖子相了几个,等他回去就安排相亲——他现在生意稳,对下地也淡了,是时候在北京安顿下来。广西那个地方太偏远,吃的太辣,去见他一趟太遭罪。”
“我对胖哥不担心,他那劲头,讨老婆可容易呢;我也不担心哑巴张,他要结婚我铁定报警,这多耽误人家。”她放下筷子,自己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面上渐渐浮出霞光般的红晕:“我和花姐打赌,他晚上睡觉一定牵根绳子,谁碰谁死。”
吴邪被她逗笑了,“你这脑子里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当家了也不正经。”
秀秀又叹一口气。“还说我呢,你这个吴家的独苗苗,搞谁不好,搞上齐家残年老烛。说出去,老九门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吴小佛爷上山下海,搞死汪家,这最多是他丰功伟绩的传记中一个桃色轶事。”黑瞎子正好收拾碗筷到了他们面前,笑眯眯的接话。
小花从楼上下来,他喝得不比胖子少,脸色却一点儿没变。
“我当年真是百密一疏,当年把吴邪哥哥交到你手上,没想到就被老牛啃了这棵青葱小草。”
深夜大家都睡下的时候,黑眼镜问吴邪:“我们算是老牛啃嫩草吗?”
吴邪思索了一下:“谁牛谁草?”
“你想当啥,我都让给你。”他装出一副割心捧上的样子,被吴邪一指头按回枕上,拿药水浸透的毛巾敷眼睛:“少贫。论年纪,我纵横华夏五千年,西夏皇帝的内裤花纹都知道,你哪里比得过我。”
“靠蛇作弊哪能算!”瞎子据理力争。
“这么想当老牛,明儿倒是帮胖子把门口的菜地犁了,明年说不定我们就能成全国雨子参第一种植大户。”
他语气有点冲,黑瞎子察觉到了,少见的没有插科打诨过去,闭嘴了。
吴邪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帮他把毛巾拿下来,又把塞满干草药的眼罩拿给他。台灯晕黄的光线下,他去了墨镜,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盯着吴邪,也不伸手去接。
他不得不把眼罩在他面前抖抖换取注意,“想什么呢?”
“我在想,”他接过眼罩,没戴,一双眼睛还是盯着面前的男人,“以前觉得活一天算一天,老不死是我狗屎运;现在明知是狗屎运,却贪心了,想活久点儿,免得死的时候心里还有记挂。”
他总结性地叹气:“你这小徒弟,真叫人不省心。”
吴邪垂着眼睛听他说话,也不作什么表情,一双长睫毛轻轻颤抖两下。等他说完,把眼罩替他带上,又起身把盆子和毛巾收拾出去。
黑瞎子听他悉悉索索的声音来来回回,啪嗒一声之后,台灯似乎熄了,他爬到床上,将头靠在瞎子颈窝边。
“以前那么不怕死,就为了现在可以好好怕死一回。你这老牛,可千万别给我垮了。”吴邪声音压低了,带点虚的狠,在他颈子上咬了一口。
他转头亲亲对方新长出来的、又浓又密的头发。“不垮,再犁十年小三爷不是问题。”
他又被咬了一口。
完
【瓶邪】你的味道(ABO)09
Action 09
吴邪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逐着张起灵,看着张起灵走到自己身边,伸手揉了揉自己怀里猫咪的脑袋。
小猫眯起眼随着张起灵的动作摆动脑袋,在张起灵手心里蹭来蹭去,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咕噜声。
“她叫小黑,”吴邪又捏了捏小猫的爪子,向张起灵介绍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食欲不太好。”...
Action 09
吴邪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逐着张起灵,看着张起灵走到自己身边,伸手揉了揉自己怀里猫咪的脑袋。
小猫眯起眼随着张起灵的动作摆动脑袋,在张起灵手心里蹭来蹭去,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咕噜声。
“她叫小黑,”吴邪又捏了捏小猫的爪子,向张起灵介绍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食欲不太好。”
张起灵点点头,又戳了戳小猫的脑袋,吐出了一个字:“胖。”
吴邪颠了颠怀里的猫,忍不住笑出了声,小猫像是听懂了张起灵的话,冲他呲了呲牙,转身将小脑袋埋进了吴邪怀里。
这幅画是带着暖色的,就像是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点亮的一盏橙色的灯,散发着微微的热。
张起灵以前是羡慕过能接触到宠物的人的。
那时候还是在孤儿院,节假日的时候,会有一些慈善家们寄一些礼物过来送给孩子们,或者是带着自己的宠物和孩子来看看这些孤儿。孤儿院的孩子们很少能见到这样温顺可爱的小动物,和一些领地意识极强的凶猛的流浪动物不同,宠物会乖乖地呆在人怀里撒娇。拥有宠物对这群孩子来说是一种奢侈,能摸一摸看一看就很好了。
也许这么说有些可笑,张起灵小时候也是有一颗柔软的心的——当然其实现在也是——他也想接触一下这样的小动物。但作为孤儿院里少有的alpha,张起灵是受beta们排斥的,他自己心里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当其他人故意把他隔离在外围的时候,他没有往里挤,而是默默走开了。
后来离开了孤儿院,自己有能力拥有一只宠物的时候,又没有了照顾一只宠物的时间与精力。
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的人,在抚摸了自己怀里的小猫之后面色变得柔软,眼角眉梢的温柔让吴邪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你喜欢小动物吗?”吴邪轻声问,像是怕惊扰了张起灵眉宇间的暖色。
张起灵捏了捏小猫的尾巴,引得小猫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了。小猫试图从他手里抽出尾巴,却没有成功,回头带着委屈地朝张起灵叫了一声。张起灵放了手,“嗯”了一声。
张起灵逗猫的画面出乎意料地让吴邪心里发胀,吴邪甚至想,即使最后张起灵还是拒绝了自己,自己也永远不可能忘记这个人了,不过是失恋一辈子罢了。
吴邪垂下眼试图掩盖心里的悸动,顺便不遗余力地向张起灵安利自己:“我们以后可以养一些,我很会照顾小动物,你有兴致逗逗它们就行,食铲屎我可以负责。”
张起灵不置可否。
“那个……你现在没有工作吧?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我这里工作,除了工资外还包吃住。”吴邪之前想这么说了,今天是工作日,但张起灵似乎不用上班,吴邪就动了让张起灵留在自己这边工作的念头,现在气氛正好就开口了。
张起灵抬头看向吴邪,吴邪又补充道:“我觉得小动物们都会喜欢你的,毕竟小黑挺喜欢你的,她最难讨好了。”
说着吴邪把小猫转了个面,露出了之前埋在自己怀里的猫脑袋。
听了吴邪的话,看着面前对着自己呲牙咧嘴的小猫,张起灵微微挑了挑眉,明显是不信。
“是真的,小黑平时都不理人的,冲你发脾气是喜欢你。”吴邪侧身从桌上拿了一块猫饼干递给张起灵,说道:“她这段时间都不愿意吃东西,你喂说不定会吃。”
张起灵把饼干放在小猫嘴边,小猫恶狠狠地一口咬住了饼干,嚼吧嚼吧咽了,还冲着张起灵抬了抬下巴。
张起灵看着小猫那副挑衅的样子,微微勾起了嘴角,又递了一块饼干过去。
胖子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家的小猫乖乖地吃着猫饼干,完全不似之前吴邪在电话里说的闹别扭的样子。
胖子是个beta,就是这只小猫的主人。胖子姓王,因为身材问题,大家都叫他胖子,久而久之反而没人叫他的真名了。前段时间胖子出差,胖子就把自己养的猫托付给了吴邪。
第一次离开主人,小猫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饭了,吴邪一直给胖子打了电话,让他一回来就赶紧来喂猫,这不,胖子刚放下行李就跑来了吴邪的诊所。
一看到胖子来了,小猫就开始叫唤了,一边叫一边还不忘吃掉张起灵递过来的饼干。
“嘿,小吴同志,你电话里十万火急地催我回来喂猫,这不吃的好好的嘛!”
“多亏了我新招的店员。”吴邪说着,余光偷偷瞄向张起灵,见他没有反驳的意思,松了口气。
“多谢了,我是这儿的老客户了,你以后叫我胖子就行了。”胖子冲着张起灵点点头,接过了吴邪怀里的猫。
“张起灵。”
听见张起灵说话,吴邪的一颗心彻底放下了,之前他没有明确同意自己的提议,至此算是正式表态了。
当天晚上,吴邪确定张起灵进了卧室,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给家里的长辈打了电话。
“我恋爱了!”
“没错,是一个牛奶味儿的omega!”
“男的。”
“很坚强独立,性子看上去冷淡,但其实很温柔。”
“不不不,现在还不行……”
“什么丑媳妇,他非常好看!”
“……因为还没追到。”
“不会有问题的,因为他已经在我这边住下了。”
“原因有些复杂……”
“他才不是个随便的人!”
“不知道……”
“不知道……”
“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
“……我已经26了,不是16,再说了,我的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哪能那么容易被美色所骗。”
“……我知道了。”
“才刚刚认识,但我觉得他很好……”
“放心吧,确定了关系就带回去。”
挂了电话,吴邪呼出一口浊气,把手机放在一边,窝在沙发里裹紧了被子。家长们说的没错,对于张起灵他什么都不了解,一切还得慢慢来,不能盲目地以信息素的味道作为唯一标准。
与此同时,张起灵握着门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轻叹了口气,躺回了床上。
这次门关紧了,一点缝隙都没留。
TBC
PS:
这次看了看之前的文,前面有个bug。
Action6中,王盟知道张起灵是alpha。
原稿已改,就此勘误。
PPS.
对不起,是时候坦白了,其实我的本体是只猫。
吴邪怀里的是我,老张摸的也是我,冲老张发脾气的是我,傲娇的也是我。被老张喂食的是我,胖子的宠物也是我,铁三角最爱的是我,都是我。
对不起,我用人类的身份骗了大家这么久。
《憩》 丁几 绘
leewiART数字图形艺术推广机构“天下共生”2016年主题展参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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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记--利用工作空闲时间断断续续画了一个来月的猴子。
画猴子期间回了趟老家,去到大学瞧了眼,几年下来破旧的地方没什么变化,虽然正值假期没什么人,但属于每个地方的特殊的气味总是不会消散,空气和尘土的气味,熟悉得很。 时间空间的流逝变换一直以来都让我焦虑,与其说时间是一条大河向远方奔流还不如说他其实是像波纹一样消失了不知所踪,令我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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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憩》 丁几 绘
leewiART数字图形艺术推广机构“天下共生”2016年主题展参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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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记--利用工作空闲时间断断续续画了一个来月的猴子。
画猴子期间回了趟老家,去到大学瞧了眼,几年下来破旧的地方没什么变化,虽然正值假期没什么人,但属于每个地方的特殊的气味总是不会消散,空气和尘土的气味,熟悉得很。 时间空间的流逝变换一直以来都让我焦虑,与其说时间是一条大河向远方奔流还不如说他其实是像波纹一样消失了不知所踪,令我恐惧。
故地重游总让我觉得时间错乱。我是希望可以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