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白】自由落体1
勇敢地迈出开坑的第一步,鞭策自己不要再拖拖拉拉了!
古早狗血梗,虽然有两人共同拍摄《镇魂》的背景,但,依然是平行世界娱乐圈,不要上升真人,不要上升真人,不要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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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醒过来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一个人躺在病房的床上,周围只有雪白的四面墙壁。头有点痛,他慢慢地坐起来,却发现头很沉,用手一摸,摸到在头上缠绕几圈的绷带。
生病了?还是受伤了?他没这个印象。前一天晚上他是在同剧组的朱一龙房间里睡的,一觉醒来就到医院了,中间发生过什么,他脑海里是连一点点的残影都没有。
病床对面挂了个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8:25。看这窗外头漆...
勇敢地迈出开坑的第一步,鞭策自己不要再拖拖拉拉了!
古早狗血梗,虽然有两人共同拍摄《镇魂》的背景,但,依然是平行世界娱乐圈,不要上升真人,不要上升真人,不要上升真人!
1
白宇醒过来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一个人躺在病房的床上,周围只有雪白的四面墙壁。头有点痛,他慢慢地坐起来,却发现头很沉,用手一摸,摸到在头上缠绕几圈的绷带。
生病了?还是受伤了?他没这个印象。前一天晚上他是在同剧组的朱一龙房间里睡的,一觉醒来就到医院了,中间发生过什么,他脑海里是连一点点的残影都没有。
病床对面挂了个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8:25。看这窗外头漆黑一片,那应该是晚上的八点。
这也就是说…他今天整天都没去剧组?
这可不好。虽然《镇魂》很快就要杀青了,但他的戏份依然吃重,他一天没去剧组,进度势必要多耽误一天。
白宇决定先给朱一龙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可拿起来的时候他隐约觉得有些怪异。不过他暂时没有心思多想。因为前不久他因故盯着朱一龙的号码看了一个晚上,想不背下来都难,就直接打开拨号键输号码。
但是很奇怪,号码输完之后他发现手机上显示的备注是“朱一龙”。
啥情况,明明是“我龙哥”才对…
刚改的啊,难道记错了?还是其实根本就没有改成?
白宇心里嘀咕着,听手机听筒里的忙音一声拖着一声,直到电话自动挂断。
朱一龙没有接。
白宇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点不安,马不停蹄又拨了回去。
这回朱一龙接了,但依然是在忙音响了很久之后。
“喂,”白宇说话说得急,刚出声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儿哑,于是清了清嗓子,才问,“龙哥,你在哪?”
朱一龙说,“刚刚在拍戏,怎么了,有事情吗?”
他的声音有点冷淡,但白宇想着别的事情,没注意到,还用开玩笑的口吻问他,“我这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头还受伤了,我的沈教授,怎么也不在我身边照顾照顾啊?”
沈教授指的是朱一龙在《镇魂》里饰演的角色,沈巍,和白宇饰演的特调处处长赵云澜在原著里是一对同性恋人,剧本为了过审,把两个角色之间的爱情改成了兄弟情,但是剧组众人个个熟读原著,并不避讳原著里的爱情因素,经常会在私下里开玩笑。他们自己更是,一开始借着这种玩笑遮掩自己的心思,后来…干脆就变成心照不宣、明目张胆的调情了。
此刻说起“沈教授”三个字,白宇心里的甜蜜是超量的。毕竟昨天才是他们心意互通,正式确定关系的第一天。
可是朱一龙的反应却不似想象中热情。他沉默了很久,很久很久,久到白宇以为电话被挂断了,才听见他说,“你在哪个医院,我明天来看你。”
白宇这些下有点奇怪了,“你不知道我在哪个医院?”
朱一龙说,“不知道。”
白宇撇了撇嘴,“我也不知道,等会儿我问了告诉你。”
朱一龙说“好”,又问,“还有别的事吗?”
白宇说,“…没有了。”
其实是有的,这一通电话根本没解决白宇的疑惑,反而让疑惑越来越多。但他察觉到了这通电话内容中的干瘪,他不想勉强什么,心想这段时间的戏份确实熬心费力,也许龙哥是太累了,于是善解人意地把通话掐断。
过了几十秒,手机自动息屏,白宇看着它发了会儿呆,忽然福至心灵,拿起手机翻来覆去地看。
不对。
手机壳不对,摄像头不对,手机的边框和颜色都不对。解锁进去,桌面壁纸也不对,难怪他刚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通话记录里不知怎么多了个他没见过的名字:小桃子,通话很频繁。
可这应该是他的手机没错,他可以顺利给手机解锁,大致浏览了一下,手机里存储的文件也大部分能和他的记忆对上,只是少了一些东西,又多了一些东西。
白宇整个人都不对了。他有种掉进一出戏里的荒诞感。
这时候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陌生男生走进来,看见白宇很惊喜地喊出声,“宇哥!你醒了?!”
白宇不认识他,头疼地问,“你是?”
男生懵了下,“是我啊,陶小乐!”
“陶…”白宇想起通话记录里的那个名字,试探道,“小桃子?”
陶小乐:“……”
陶小乐无语地承认,“是我。”
白宇忍不住吐槽,“这名字真可爱啊。”
陶小乐:“还不是您老人家的恶趣味。”
白宇打量他。挺高,挺瘦,挺清秀,但,确实不认识。他一只手来回在自己和对方之间来回比划着,言语间带上了点小心翼翼,“那,我和你,我们俩的关系是?”
陶小乐睁大眼睛:“宇哥,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白宇无奈:“你觉得呢?”
陶小乐有些怀疑,因为白宇有时会和他开玩笑。
白宇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桃子面前信誉度这么低,只好又说,“我真不记得了,我们是朋友吗?那你知不知道我怎么受伤的?剧组那边怎么说,会不会耽误太多进度?”
陶小乐有些慌了,因为白宇和他开玩笑都不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往往是自己先破功。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上、上部戏不是早就杀青了吗,你说的什么剧组?”
“杀青了?”白宇皱了下眉头,“《镇魂》杀青了?”
陶小乐反应了几秒,没回答,嘴里喊着“医生医生”就风一样地卷出去了。
过了会儿,医生进来,给白宇简单检查了一下,然后竖起两根指头在他面前问:“这是几?”
白宇:“…………”
白宇用嫌弃的表情回答了,“二。”
医生又张开手心,白宇迫不及待地拉下他的手,“这是五,医生虽然我从小到大成绩都一般,但是你问我这样的问题测智商也太过分了。”
白宇的智力当然没有受损,但根据他所说的情况,医生判断他出现了部分记忆丧失的情况,即,记忆停留在了六年之前。他告诉白宇,他出了车祸,伤到了脑袋,不过伤势不算太严重。陶小乐则气愤地补充,说出车祸是因为他在出席完活动去机场的路上遇到了私生饭追车,司机为了甩掉她们,不小心把车开进了绿化带里,也受伤住院了。
白宇转向陶小乐,“那你呢?没事吧?”
现在他在知道了陶小乐是自己的助理,不过只跟了三年,不在他能记住的范围内,所以他不认识了。
“我比较幸运啦,就一点小伤,没什么事,”陶小乐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不过这些粉丝真的太过分了,简直不要命!”
白宇倒没他这么生气,反而觉得这事儿很新鲜,“我天,我竟然有私生饭了?”
陶小乐哭笑不得,“现在是该得意吗?”
六年前白宇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想象不到出入都有粉丝追着跑的生活。他当然知道私生饭不好,而且追车的行为很危险,但在他的角度他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的事业貌似更上一层楼,就跟天降馅饼似的,很难说没有一丝开心。
陶小乐说,当年《镇魂》播出后大火,他也因此获得了更多关注。白宇一边听他说,一边饶有兴致地在手机上翻看自己的相关信息,恰巧看见微博上有人在纪念《镇魂》开播五周年,还有好多人画图剪视频,她们自称镇魂女孩。
今天是6月13日,原来当年《镇魂》是在2018年的6月13日开播的。而在他的记忆里,他甚至还没有把它拍完。
白宇的日历里根本没有2018这个年份。他看见有个视频的结尾是他和朱一龙并肩鞠躬的画面,弹幕把背景音乐的最后一句唱词“跨越时间,我在原地”刷了满屏,一时深感怅然。他没经历过,他什么也不知道,好像所有人都在向前跑,偏偏把他留下了,倒是应了这满屏的弹幕,只是——
很遗憾,他连这首歌也没有听过。
他问陶小乐,“龙哥呢,龙哥怎么样?”
“龙哥?”陶小乐疑惑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哦,朱一龙老师是吗,挺好的啊。”他答得比较笼统,因为根本不清楚白宇问的是什么。
白宇想起之前那通电话,挣扎了一下,还是犹豫着问道,“那,我和龙哥…”
“你和龙哥?”
“…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得陶小乐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说,“就正常吧。”
白宇不明白,“正常是有多正常?”
陶小乐纳闷,宇哥怎么忽然在朱老师身上执着起来了。他只跟了白宇三年,之前拍《镇魂》那些事情全然不知,甚至还道听途说,一度以为他们两个在所谓的“解绑”之后关系不合。而且,这两年他几乎从没听白宇主动提起过朱一龙。
看着白宇攥在手里的手机,陶小乐猜测,难道是在网上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言论了?如果是这样,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在宇哥的心里,他和朱老师昨天都还是在一起拍戏的好朋友。
于是陶小乐说,“你和朱老师没什么啦,还是朋友来着。”
其实他的本意是宽慰,但白宇无心领悟,只忽然沉默下来。这是出于一种警惕的心理,他想到,他和朱一龙的关系本来就不宜张扬,说不定以前的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有跟陶小乐说过。
“我失忆的事情,记得要保密,不然很麻烦,”沉默完之后,白宇叮嘱陶小乐,“睿哥…我的经纪人现在还是睿哥吧?”
陶小乐点头。
“那睿哥…”白宇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瞒着钟睿比较好,毕竟他们是很多年的工作伙伴了,“算了,睿哥那边我自己会说,但是医生那边需要你去沟通一下,知道吗?”
陶小乐再次点头,“放心吧宇哥,我明白。”
晚上白宇躺在陌生的病房里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在《镇魂》剧组的事。无论别人怎么跟他说这些事情已经如何如何远了,他都觉得那还是新鲜的,刚发生不久的,连细枝末节都清晰,他甚至记得还没拍的那几页剧本上的台词。
而他记忆中的昨天发生了什么呢?
白宇在好不容易才拥有的睡眠里梦到了,梦的范围还要广些,从他记忆里的昨天,扩大到了昨天的前一天。
那是在特调处的屋檐下,他们还是沈巍和赵云澜,并肩倚靠在身后那堵墙上,手里各自夹一支香烟。夏日午后的雨水带一种温热的潮气的扑面,檐下雨水成线滴落,在地面泛起涟漪。
朱一龙穿着沈教授的衬衫马甲,睫毛垂下,落一层淡淡的光。手上那支烟已经快要燃到底,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烟蒂,低头狠吸一口,于是白雾散开,藏起他线条利落的侧脸。
白宇仰起头来,看着天空眯起眼睛,喃喃地说,“这雨怎么还不停?”
朱一龙碰一下他的手肘,转头看着他问,“不喜欢下雨?”
白宇答,“湿漉漉的,不喜欢。”
朱一龙笑了,双眼弯了弯,梦境猛地亮起来。远处天空是一大片灰白的云翳,整个画面就一下子仿佛曝光失误一般,光全跑到云层上去。灰白变得极度刺眼,他那张脸反而彻底暗淡了。
白宇看不清朱一龙的五官,就只听见他的声音——
“我们来打一个赌,如果明天不下雨了,我们就都往前迈一步,好吗?”
白宇心如擂鼓,问他,“那如果还下雨呢?”
朱一龙的声音变得有点远,“那就没有办法了,谁让你不喜欢下雨。”
然后到了第二天,连续一个月都在傍晚下雨的上海,没有下雨。
那是白宇的昨天。
他们在一起了。
tbc.
【朱白】爱你就亲亲耳朵摸摸尾巴(沙雕甜饼一发完)
*兔子精宇
*白宇:我就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兔子精!
*朱一龙:那你还会被抓走?
*沙雕甜饼2k+
#惯例 @星沉寰宇🌞【本宣看置顶】
#为什么被p了我再来
-
0.
白宇是一只刚刚成年不久的小兔精。
小兔子才学会化人形没几天,整个人还懵懵懂懂的,就被人抓去塞进了宠物店。
这时候蠢兔子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个状况,嘴巴里还嚼着菜叶儿呢,怎么没吃个几口就变天了呀。
后知后觉如白宇。
等他意识到自己被人用几根菜叶骗走关在笼子里像个展览品一样扔进宠物店的时候,已经是...
*兔子精宇
*白宇:我就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兔子精!
*朱一龙:那你还会被抓走?
*沙雕甜饼2k+
#惯例 @星沉寰宇🌞【本宣看置顶】
#为什么被p了我再来
-
0.
白宇是一只刚刚成年不久的小兔精。
小兔子才学会化人形没几天,整个人还懵懵懂懂的,就被人抓去塞进了宠物店。
这时候蠢兔子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个状况,嘴巴里还嚼着菜叶儿呢,怎么没吃个几口就变天了呀。
后知后觉如白宇。
等他意识到自己被人用几根菜叶骗走关在笼子里像个展览品一样扔进宠物店的时候,已经是从店门口走进来个男人隔着笼子左看右看了。
1.
朱一龙走进这家宠物店纯属同事强硬要求。
他们说自己的感情过于冷淡,对于什么兴趣都不太高,让他去养只宠物培养培养感情,别一整天到晚都崩着个脸,比女团表情管理还要专业。
于是他就被同事带到了这家店门口,被那人一把推了进去:“什么猫啊狗啊兔子啊仓鼠啊,你爱养什么养什么,哪个对上眼儿了你就拿。”
然后朱一龙就隔着笼子和白宇这只小兔精大眼瞪小眼。
白宇吐掉嘴巴里的叶子,刚刚从“什么??我居然被这破叶子拐卖了??我现在变回人会不会被这小破笼子卡死啊??”的震惊中回过神,一下子又被朱一龙放大的脸给吓得直接扔掉了爪子抓着的另外半片菜叶儿。
小白兔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朱一龙,朱一龙也瞪着睫毛可以荡秋千的眼睛看着它。
白宇站起身,把两只前爪子搭在了笼子边缘。
理所当然地,他就这么被朱一龙买回去了。
2.
朱一龙觉得自己家这只小兔子似乎不太对劲。
因为它真的聪明得过了头。
才刚来第一天,就已经知道了不能乱撒乱尿,朱一龙说什么它好像都听的明白。
这是第二次朱一龙从厕所里抓住小兔子了。
被悬空在半空中,白宇慌得感觉这个男人要对他图谋不轨,瞪着两条小腿就开始狂踹。
“小白,你还知道上厕所要来专门的地方呀。”朱一龙很奇怪为什么手里的小东西突然如此暴躁。
废话!
能不知道吗!!老子是兔子精!!!
白宇急的终于摆脱了朱一龙,一下子跳到地上,用身体拱开了洗手间的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成人形给门上了锁。
累死兔子了!!!
还是这个身体舒服!
3.
白宇在里面玩得爽,朱一龙在外面急的不行。
怎么办啊?我家小兔子一只兔呆在卫生间里万一磕磕碰碰要出大问题的!!
好在朱一龙力气不小,直接掰松了门上的锁,一拉开就和卫生间里的男人面对面互愣。
????
我的兔子呢????
这个男人是谁???
4.
世界上还有兔子精这种东西。
朱一龙觉得自己活了三十多年都白瞎了。
“龙哥,你别不信啊,我可以变成兔子给你看。”
白宇穿着他的衣服和裤子,在小兔子身上松松垮垮地有些大,倒是更显得他可爱了些。
“不用了不用了。”
“就是你们兔子精都这么笨的吗,还能被抓进店里?”
今天的朱一龙如愿以偿地获得了来自自己家养的小白兔一顿后肢猛踹。
5.
白宇在朱一龙家好吃好喝赖了半个月。期间朱一龙那位同事来看了一眼,白宇只能继续变成兔子的形态委屈巴巴地钻进了笼子里。
“小白,委屈你一下啊,等会就放你出来。”
朱一龙拍了拍小白兔的脑袋。
白宇用兔子的眼睛给他翻了个巨大的红眼。
“你养了兔子之后明显话多了好多。”
同事走之前在玄关处这么说。
朱一龙也觉得是这样的。
从前他一个人惯了,突然生活里出现了这么个奇特的事情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6.
“白宇,你们兔子精变成人,难道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有耳朵和尾巴的吗?”
“那都是还没有学会化形的小屁兔,我这么厉害当然不会犯那种错误!”
白宇嘴上这么说着,还是熬不住朱一龙迫切的眼神,把自己的长耳朵和小尾巴变了出来。
然后无辜地眨眨兔兔眼看着朱一龙。
啊!!!!
感觉心脏接受了一记暴击!!!
“我,我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和尾巴吗?”
朱一龙本来试探性地问一句,没想到白宇听了把耳朵尾巴变了回去:“不可以哦哥哥,我们兔子精的耳朵和尾巴很重要的。”
“谁摸了耳朵和尾巴就是在说,我想你啦,我爱你呀。”
7.
朱一龙出差了。
留下小兔子一个人在家。
白宇很怕闪电和雷声这一类东西,好巧不巧朱一龙走的这段日子阴雨连绵。
他被窗外的雷声和闪电吓出了耳朵和尾巴,一个人抱着被子缩在墙角。
朱一龙拖着行李箱回来就看见这么个场景。
他急忙扔下箱子跑进房间,把吓坏了地小兔子白宇抱紧:“你们兔子都怕这些的吧,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害怕撑了这么久。”
“我没有怕。”
“耳朵尾巴都被吓出来了,还嘴硬呢?”
朱一龙轻轻摸了摸白宇的耳朵。
“你不是说过吗,摸耳朵就是说,我想你了。”
“还有我爱你,”白宇锤他,“你漏了。”
8.
“没有,亲亲耳朵摸摸尾巴才是我爱你。”
他把头低下去,然后慢慢地将唇印在了白宇的兔子耳朵上。
9.
爱你就亲亲耳朵抱抱尾巴呀。
fin.
啊!!我要变成兔党了,最近的小白甜死啦。
失眠一会儿就要起床搬砖,特别抑郁的决定扒拉一下大哥的骚操作,因为看到抖音这个视频,其实总结下来,大哥真的有很多“不必要的小动作”~
1.这个是剧里一场地星来人攻击,众人躲避攻击的戏p12345
2.那么看看p1.2在做p3这个护人挡攻击的动作前,大哥干啥了?揽了一下人家腰,你说这有什么奇怪?
3.首先要知道,这场远景镜头的戏里的攻击黑雾,是后期p上去的,实际上在他们演的时候是无实物表演,只有躲避的动作,花絮里面有对戏情况,也就是说,这戏所有人都是知道会如何发展,然后又往什么方向躲的
4.举例说明好理解一点:你捡东西撞到桌子疼得哭,这个事情的形成和发展都是意外,而你的反应疼哭,是下意识的...
失眠一会儿就要起床搬砖,特别抑郁的决定扒拉一下大哥的骚操作,因为看到抖音这个视频,其实总结下来,大哥真的有很多“不必要的小动作”~
1.这个是剧里一场地星来人攻击,众人躲避攻击的戏p12345
2.那么看看p1.2在做p3这个护人挡攻击的动作前,大哥干啥了?揽了一下人家腰,你说这有什么奇怪?
3.首先要知道,这场远景镜头的戏里的攻击黑雾,是后期p上去的,实际上在他们演的时候是无实物表演,只有躲避的动作,花絮里面有对戏情况,也就是说,这戏所有人都是知道会如何发展,然后又往什么方向躲的
4.举例说明好理解一点:你捡东西撞到桌子疼得哭,这个事情的形成和发展都是意外,而你的反应疼哭,是下意识的,无法预判的自然反应;但是你要表演撞桌子疼哭,就完全不一样了,你是知道会撞到的地方是头的哪个部分,也自然而然的可以加入你设计的预判,表现你撞疼的表现是哭还是捂头,后者是可以完全设计和选择的
5.那么什么叫不必要的动作呢?正常这个护人的动作只需要像p5老楚小郭一样作势挡住就完了,或者像p3的挡住动作就可以了,毕竟这个人就在旁边一步之遥p4,正常下意识的情况也是拎一把后衣领子揪过来就可以了,从腋下揽腰的p1.2根本没有必要!
6.可以仔细看p2大哥的右手,明明一步之遥,伸左手揽过来右手立马跟上了,到p3的时候左手做挡攻击的姿势,右手明显手肘曲关节平行,镜头看不到的地方明显就是搂到腰上了,整体就是先揽怀里,再做挡的姿势,一步的距离,有什么必要非要搂怀里先?
为啥说大哥经常做不必要的小动作呢?看p67
1.这幕是动圣器晕倒护住人的一系列动作
2.正常你拍戏,为了配合好,让别人方便扶镜头方便拍,都是跟对手套好了招,往什么方向倒怎么倒的,所以这些都是有预判有走流程的
3.所以,大哥扶住人做抱住动作的时候,是完全没有必要左手掐人家胸口nainai上的!
4.戏里这个部分这个还是慢镜头,正常他俩动作应该还有比正常往下仰晕的动作还要慢一些
5.你正常扶住晕倒的人,还是体型大的男的,一般都是一手揽腰一手揽背,你掐人家胸能扶住人??
(白菜的胸跟腰真的跟大哥手掌严丝合缝,完全尺寸刚刚好一手掌握)
6.明明就是套好招的慢动作,还是镜头拍不咋到的左手伸人家穿好的衣服,背心里面,掐住!这个动作完全没有必要!
当然这种东西不止一倆次,请看p8
1.一个晕倒草坪吐血,另外一个着急查看的戏
2.也是在花絮部分有对戏情况,是知道剧本对戏过晕倒吐血,大哥表演着急的人,同样是知道互相给什么反应
3.所以,你上来抓人家胸干什么?!正常表演着急,抓胸口抓衣服都可以啊!你抓人nainai肉多手感好的部分干什么?有必要吗??
总结就是,正常可以不用这种动作的,因为都是拍戏,都知道预判情况,完全可以设计避免的情况下,在可选择的表演方式上,大哥动了手…他俩真的,一个只敢嘴上撩的厉害,另外一个就是真的一声不吭直接上手……
PS:所以18年两个人一起采访,白菜嘴上一厉害,他哥一个眼神秒怂,这个怕就是根本原因了……
#老房子上火真的闷骚#
#脸看着正经的人果然最不正经#
等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张👆🏻图,说是未流出的花絮,是视频里面截出来的照片,但是,现在剧版DVD里面的花絮里,并没有这一段视频…所以,尼玛还有我们没见过的未播花絮!!!!交出来!!!!!😤😤😤
PS:问题是,这是朱一刚同志直播采访里说的,一起玩游戏吃鸡先挂了,“我一个人没事干,看你苟20分钟,你觉得有意思吗”里干的事…你自己说你有意思吗🙄🙄🙄这句话里唯一的实话,怕是“看你20分钟”吧……
#就想啃我们白菜!不要脸💢#
等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张👆🏻图,说是未流出的花絮,是视频里面截出来的照片,但是,现在剧版DVD里面的花絮里,并没有这一段视频…所以,尼玛还有我们没见过的未播花絮!!!!交出来!!!!!😤😤😤
PS:问题是,这是朱一刚同志直播采访里说的,一起玩游戏吃鸡先挂了,“我一个人没事干,看你苟20分钟,你觉得有意思吗”里干的事…你自己说你有意思吗🙄🙄🙄这句话里唯一的实话,怕是“看你20分钟”吧……
#就想啃我们白菜!不要脸💢#
【朱白】克莱因蓝(二十六)
L大是个“人外有人”的世界,三大校区,本科生超过两万人,每年都有学生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这里不用凭借一张卷子的分数定输赢,不必拿着高中优等生当谈资,优秀的评价标准更加宽泛现实。有些人忙得晕头转向,分分钟拿出高三备考架势,无目的、跟风性地瞎忙活,两个月不到立刻被打回原形,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选择庸庸碌碌。
实际上白宇也是,以前把目标定在这儿,真正达成了,发现横亘眼前的仍是一道险要的天堑,若不学会磨平棱角、变得精明,天堑永远变不了通途。
他被分在玄武校区,住的六人间宿舍,除了睡他上铺的小钱和他同样的计科专业,其他几人,都是生工院的。又经历一次拼宿舍,但已经没人会像当时秦超那样主动交朋友、传递零食,...
L大是个“人外有人”的世界,三大校区,本科生超过两万人,每年都有学生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这里不用凭借一张卷子的分数定输赢,不必拿着高中优等生当谈资,优秀的评价标准更加宽泛现实。有些人忙得晕头转向,分分钟拿出高三备考架势,无目的、跟风性地瞎忙活,两个月不到立刻被打回原形,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选择庸庸碌碌。
实际上白宇也是,以前把目标定在这儿,真正达成了,发现横亘眼前的仍是一道险要的天堑,若不学会磨平棱角、变得精明,天堑永远变不了通途。
他被分在玄武校区,住的六人间宿舍,除了睡他上铺的小钱和他同样的计科专业,其他几人,都是生工院的。又经历一次拼宿舍,但已经没人会像当时秦超那样主动交朋友、传递零食,就连军训也只有短短三天,只需在操场懒散地走走步子。
入住宿舍第一件事是开网,大家想拼钱,六人合用一个号,30块钱一个月。六根网线像蜘蛛网似的交叉着连接半空,龟爬网速别提开视频,抢个课都是场恶战。
朱一龙比白宇晚开学几天,自暑假分开,两人每天电话不停,细到一日三餐,白宇能在电话里单口相声两小时。开学之后更甚,遇见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向他哥尽数汇报,生怕落下什么精彩瞬间。他希望和他哥每时每刻互通悲喜,仿佛只要对话不停,那种磨人的、渗透骨髓的思念便没有机会将他吞噬殆尽。熄灯后的深夜电话不太好打,改发手机QQ,经常他弟聊着聊着瞌睡来了,手机砸脸上,闭眼睡晕过去。
L大宿管很严,每晚熄灯断网,宿管部时不时会来查寝点人头,每天早上生活老师九点准时进门逮那些睡懒觉的。白宇高中就睡不够觉,到了大学仍然睡不够。大一课程相当满,最令众人叫苦不迭的一门——高数。高中时白宇曾靠一瓶驱蚊水拉近同学关系,没想到大学他又靠着几本高数笔记和他上铺的小钱产生了那么点作业情谊。
小钱全名钱彦君,大大咧咧的北方男孩,玄武校区社交达人,跨系交了不少朋友。小钱挺有眼力见儿,没多久看出白宇有对象,搞得还是凄凄惨惨戚戚的异地恋。他没具体问,但丧这种情绪容易人传人,惦记着白宇期末考前的高数笔记,小钱咬咬牙,得让他这下铺兄弟阳光起来。
第一步,带白宇去参加学生会。
银杏大道排了好几队递交申请表的,小钱口若悬河:“我都打听清楚了,L大学生会最牛的,一个是文艺部,一个是外联部,秘书部也不错,但你头顶没点人脉,不好进。我已经过了文艺部的一面了,你看你,要不跟我一起混?”
白宇环视一周,并未跟随小钱去凑热闹人头堆,穿过拥挤的学生队伍,他走到一张无人问津的桌前,秋风萧瑟,收报名表的同学正趴桌上呼呼大睡。垂落而下的白色布条上,歪歪扭扭写了四个字:新媒体部。
白宇问小钱:“这儿怎么没人?”
小钱抱肘,皱皱眉,说:“你还真会挑,冷门中的大冷门,别提了,学长说搞不好明年新媒体部就要灭亡了,谁愿意去经营一个快倒了的江山啊?”
新媒体部,主要运营学校论坛、编辑各类视频和网宣工作。校论坛现如今被广告帖和垃圾水帖灌满,毫无流量可言。每年校内的宣传视频都是前一年的微加工,网宣的活儿全被隔壁宣传部抢完了。名存实亡,小钱那话没说错。
大概懒得去别处排队争名额,白宇抽出那位瞌睡同学压在手臂下的申请表,匆匆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和院系。
面试直接免了,白宇当晚收到合格短信,第二周就被叫去开例会。占用一间狭小的教室,加上白宇,整个部内就七个人。想来习惯这种萧索景致,部长草草发言、分配任务、散会。白宇没被分配到任务,会后抓着部长问了几句。部长让他跟文艺部的一起布置晚会现场,负责一下音频收集和播放工作。白宇想了半天,又问:“要不,那论坛……大家再一起搞搞呗?”
他这话一出,旁边五个同学均诧异地抬头。满眼写着: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白金刚果然忙起来了。
下铺床上摆了折叠桌,笔电斜躺散热器上,今夜生工院有晚课,小钱又去文艺部搞彩排,网速无人抢,白宇争分夺秒地开视频。
S大彻夜不熄灯,也无人查寝,白宇羡慕嫉妒恨。眼瞧他哥睡的是上铺,每次镜头一开,先是一片白花花的墙壁,镜头摇晃几下,朱一龙冷不防入镜,模糊像素也磨灭不了他哥的美貌值,那人很喜欢冲着镜头猛眨眼。卖萌不自知。
白宇愣神看了会儿,直到他哥挥挥手,说:“你刚刚说什么?论坛?”
回归正题。
他弟刚才表了壮志雄心:“哥,你说我有没有可能,一学期之内,让我校这个濒死的论坛起死回生?”
他弟的方案,首先,清理垃圾帖,这个挂一下防水墙能解决一半,但还需要人工操作漏网之鱼。再来,改一改死气沉沉的外观,UI设计和课程挂钩,白宇就当课外演练。最后,需要制造话题。有话题没流量也不行,只能先用马甲顶帖,鉴于朱一龙给不了技术外援,就让他哥当个工具人注册马甲不停地回帖子。
“你这是想让我精分成不同用户自己跟自己对话?”
“这只是生产内容,活跃气氛,咱秉承不造谣、不干黑心事的宗旨。”白宇说,“就像生活中有人吵架,那确实能够吸引路人强势围观,要是吸引来了意见领袖,那更能点燃话题。等话题度够了,就做一些线上活动,什么抽奖啊团购之类的,线上搞好了,再衍生到线下。”
朱一龙沉吟片刻,说:“想法可行,但你说你们部门人力物力都不够,你一个人运营这么多事,你是要把自己累死吗?”
“还好还好,你弟我,乐在其中,失败了也没啥,反正明年这部门也快散了。”白宇耸耸肩,小声说,“我就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一闲下来,我就特想你,哥。”
朱一龙怔了怔,透过镜头细小地叹气,这话题不能深入,否则又要陷入没完没了的伤感。
他哥同意当工具人,论坛的修复工作渐渐步入正轨。制造话题可以让小钱帮忙,那人常说文艺部水深火热,每天面对翻云覆雨的宫斗场面,能写好几部狗血大剧。这段时间网上流行那种直播帖,小钱随便开了几个818的匿名楼,一周内,流量动了起来,老旧用户纷纷上线。哪里都不缺爱吃瓜的,宫斗战场迅速转移到网上。白宇的方案不错,一个月后,生活版已经被明星八卦和情感交流占满,置顶的明星演唱会门票踩楼活动,超过了一千条回复。
另一个被人工置顶的,是校草评选帖。
之前的校草毕业了,大二大三都将目光投向大一。校草也要分区,哪知玄武区区草投票中,白宇榜上有名,甚至已经被投到第二。也不知谁偷拍的,其他上榜的同学附带运动照或正装照,唯独白宇这张,格格不入地穿了件格子衫、老头拖鞋,正坐在秋日凉亭中帮女同学修电脑,可能表情过于认真,收获一堆评价诸如“他好有烟火气,让人想接近”、“想疼爱这个弟弟”、“嘴角的痣很性感”、“他有没有女朋友啊姐姐好喜欢这一款”……投票结束那日,白宇遥遥领先第二,顺利夺下区草名号。
这下可好,走哪儿都被调侃。哟,区草。哟,白区草。甚至他哥都在电话里叫他区草了。白宇无语,马上把那个校草评选帖给锁了。
忽想到什么,他在电话里质问他哥:“是不是你在给我恶意刷票!靠,我要封你的IP!”
“当然没有,你哥从不搞歪门邪道,这说明你确确实实讨人喜欢。”
咋听着有点酸。
搞论坛运营占据了白宇大部分生活时间,起死回生,颇有成效。偏偏这档子事不会一直顺利,比如那个明星演唱会门票的赠送帖,外联部最后少搞了一张票,白宇自掏腰包给补上了。比如论坛团购移动硬盘遇到泰国发大水,硬盘产业链大涨价,最后退单了不少,部门经费不够,白宇又填了点亏空进去。
这两件事让他干劲大减,也意识到万事不能急功近利,老白现在只管他的学费和食宿费,生活费由他自己想办法,生活之余,他还要存钱去S市,所以不能再乱动小金库了。
他和他哥约定过,每个月存多少钱,他哥在接稿画画,已经挣了点钱,白宇更不能掉队。他问小钱有没有兼职介绍,小钱人脉广,给他推了几个:卖牛奶、卖手机、做家教。
结果卖一天牛奶挣80块,卖手机把嗓子说哑也只比卖牛奶多挣一点,做家教稍微好一些,但会花费更多的业余时间准备教案和作业反馈。
小钱看出白宇拼过头,说让他先缓缓,哪能有人学习挣钱两不误,还要忙着跟学生会周旋,铁打的都扛不住。
白宇刚从学生家里回来,躺在下铺雷打不动,脑子嗡嗡响,粗略估算了下这个月的开销。小钱从上铺冒了个脑袋,问:“我多嘴问你一句,你CAD制图作业画了吗?”
白宇揉着太阳穴:“什么制图作业?”
小钱瞪大眼:“明天要交的啊!上个月那老师不是千叮咛万嘱咐了,说不交的直接期末挂科。你别告诉我,你一点儿都没画?”
白宇醒神了,猛地坐起身。腰酸背痛也顾不得了,他狂拍小钱的床:“把你的给我抄一下……”
小钱说:“我就画了一半,没画完,你确定要抄么?”
“没画完你还敢交!”
“那……那我也努力了啊,怎么也比你交白卷强吧?”
白宇翻着桌上的教材,又拷贝了作业放进U盘,穿上外套就准备出门。
“快熄灯了,你去哪儿?”
“去网吧做作业。”
“……去网吧就能把作业做出来了?”
当然不能。
白宇进了个包厢,无视周围的网游砍杀声,路上给他哥发了条急救短信,眼下还在等回复。心路历程让他想起高一时他被黄老邪为难,要在规定时间内刷完高难度的竞赛数学题。他哥那会儿跟他不熟,却义不容辞地帮了他一把。
真是久远的回忆。
23点50分,他哥上线了。
完全没问前因后果,只让白宇把作业发过去。
“你是不是要睡了啊?”白宇撑着下巴问,“还剩十分钟,能把你喊起来也挺不容易。”
“没。”朱一龙说,“明天没课,几个室友在联机打实况,根本顾不上我,估计他们会打到很晚。”
“那你快帮我看看。”
“在看了,你以后又不搞工程设计,怎么还选了这门课?”
“抢课没抢上,被小钱坑去选了这门。你看你能行么?”
朱一龙瞥了镜头一眼,说:“你哥什么时候不行。给我点时间,可能……需要两小时左右。”
白宇笑了,揉揉眼,眼睛实在疼,他打了个呵欠,浑身都疲。
“你画,我等着你,但你别把视频关了,我要就这样看着你,提神醒脑。”
朱一龙意识到什么,问:“你眼睛怎么这么红?学校论坛不是已经恢复流量了么?”
白宇半闭着眼,回答:“看你都给咱们的小金库添砖加瓦了,那我也要努力呀,至少先把来回的路费挣出来吧。”
朱一龙蹙眉,说:“不是说了,我帮你攒,或者我过去看你。”
“那怎么行?搞得像你养我一样,说好了,共同努力。”
朱一龙盯着他,说:“什么我养你、你养我,根本不用分这么清楚。”
白宇睁开眼,他坐直身,按压了下肩膀,说:“好啦,这个问题pass,咱先解决作业行么?”
他哥垂着眸,鼠标戳戳点点,说:“我争取画快点,完事儿了你赶紧回去睡觉。”
“睡什么啊,寝室都关门了,你弟我只能在网吧将就一晚上。”
“白宇。”
白宇都懂,他捧着电脑摄像头,噘嘴隔空轻轻啵了一下。
“哥,我不辛苦,我真的不苦。我一想到这是在为我们俩以后努力,我整个人都特别振奋,我是男人,我也需要这点动力促使我前进,行么?”
朱一龙闻言沉默,半晌,他点点头。白宇松了口气,起身出去买了个咖啡,回来继续监工他哥画图。
等图的过程中,他发现五壮士QQ群里留了段秦超和姜桦的对话。那两人是把群组当私聊窗口用了,又或者故意将生活近况往群里汇报,指望着某个人能看见。
秦超说,他前不久去参加剧场考试了,门槛不算高,只要会背贯口,基本都能过。但能坚持下去的人太少太少,坚持了也不一定有好结果。每周大清早七点就要去天桥下练习,北京最近可真冷。之后一群人挤在一间屋里学段子,像他这样的大学生很罕见,大部分是社会人。他还认识了个摇滚乐队的鼓手,叫和尚。和尚爱听相声,秦超闲暇之余也会去心房客看和尚的乐队live。和尚有句至理名言,人这一辈子,只有心无旁骛地认真干一件事,才有可能干好。都是追梦人,这句话还挺能互相鼓励的。
很少见秦超用这种正经口吻说话,每个人都被生活的齿轮压着走。气喘吁吁,再不可能游刃有余。
他们五个人,正分隔天南地北。
[长安一碗面]:想你们了。
圣诞节那天学生会有聚餐。
以往新媒体部还得和宣传部拼桌,今年论坛崛起有功,白宇这颗新星被主席团的邀去坐主桌。酒,得喝;主席副部长,得说好话。小钱在文艺部学精了,给白宇介绍这个介绍那个,但这种沾染官气、迷恋特权的形式,还是让人不舒服。
喝完一摊白宇就想走,小钱没拉住他,任由他边挥手边大步穿越人行道。
这条街夜市丰盛,有不夜城之称,建筑层叠耸立,道路由低到高升起坡度,是专属于L城的味道。白宇孤零零地坐在公交站前的长椅间,看着对街一群男男女女谈天说地,本是平平无奇之景,但看了一阵,白宇忽而脸上一愣。那群男女中有个染了黄毛的年轻人,高高瘦瘦分外眼熟,白宇噌地坐起,红灯甫一亮,他顺着逆行的人流小跑至对街。
他没看花眼。
……他看见了陶也。
那群人进了个酒吧,地段隐秘,灯火中闪着牌子“之乎者也”,里面乐声聒噪。不似寻常酒吧,白宇刚进门,接待员一把拦住他,说:“80块一位,可以免费点一杯饮料,之后酒水自费。”
白宇摸了下兜底,只剩100了,他递过去。
接待员又问:“猴、鹿、熊,去哪个厅?”
“什么?”白宇没听懂。
那接待员笑了。
“弟弟,第一次来吧,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他审视了下白宇,“还是大学生?那你肯定走错了。”
不远处有几条红色走廊,不同走廊对应不同的厅室。四周迷离灯火闪烁,耳畔流淌靡靡之乐。来这酒吧的基本是男人,等在走廊中的男性有的在抽烟,有的靠墙玩手机,偶尔四处张望什么。墙上的图绘渲染了许多暧昧不清的肢体图案,乍一看,并无性别之分。
白宇涌耸了下喉结,问:“刚才那群人去的哪个厅?我是他们的朋友。”
接待员收敛神情,翻了下记录册,说:“猴厅。”
到这一节点,白宇明白这是什么酒吧了。之前他就略微听闻,L城算是国内城市中对同性//LIAN接受度较高的城市,夜晚降临,许多无处安放的灵魂会选择这片流光绚烂的不夜之都。不同的动物厅室意味着不同的体型和嗜好,白宇穿越那条情迷走廊,尽头处空间开阔,嘈杂的人声伴着音乐鼓点,舞池迸发着炽烈的荷尔蒙味道。扭动、磨蹭、招摇过市。
白宇仔细打量三五成群的人,找到刚才那个黄毛并不困难,陶也坐在沙发背脊,灯光舞过他的头顶,有人在他耳边说着什么,陶也笑了下,低头抿酒。
也就是抿酒转头那一瞬,他看见了白宇。
脸上的笑骤然消失,甚至产生了那么几丝惊慌,他缓缓站起来。
白宇推搡开几个站不直路的上班族,从缝隙钻过去,陶也变化挺大,除了头毛颜色,穿着打扮也和往日迥然不同。
陶也惊异道:“你怎么……”
“刚刚在对面看见你了,第一眼还以为我认错了。”
陶也眨了下眼,平静说:“……这L城不挺大的么,这也能被你发现。”
“哟,也哥朋友啊……”沙发另一头有个穿皮衣的卷毛男性笑呵呵地说,“一起玩呗,今晚的Hunting还没开始呢。弟弟怎么称呼?没关系,别怕,一回生二回熟,哥哥们带你……”
陶也一把推开那人,嘴里冒了一个字:“滚。”
乐声太吵,闹得耳膜疼。两人的对话尚未继续,白宇兜里的手机震了。是他哥,白宇先摁掉。过了三十秒,他哥又打来了。
陶也有所察觉,他撇撇眉,指了下左边那扇门。
白宇犹豫片刻,陶也又说:“你先接,放心,我不跑。”
那扇门后是卫生间,一合上门,隔开了噪音世界。白宇心跳飞快,点开接听键那一秒像在做坏事。
“……你在干什么?不是说已经聚餐完了?”
“啊,对。”白宇挠着耳边发,说,“才下公交嘛,刚刚按错了,不小心挂了你电话。”
他这谎言才扯了一句,隔间门轰地被打开,里面奔出两个互相搂抱的纹身男人,醉得不轻,其中一个男人扬声叫道:“老公!今晚咱们不用小白瓶好不好!”
白宇:“……”
他哥:“……”
这叫什么。说谎是会遭报应的。
“白宇,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朱一龙那声音,像狠狠咬了下后牙槽,语气凉得很。
一字一句听得他弟后背发汗,忙不迭说:“不是,哥,我没……你听我说……你你你……你让我脑子先转一下……我组织一下语言……”
白宇一回头,看见陶也跟了进来,那人伸手,问:“要帮你解释不?”
“之乎者也”酒吧二楼有个吹风口,专设的吸烟角,此时白宇趴在栏杆前,听陶也跟朱一龙解释了快二十分钟。
“都说了是意外碰见的……没,没带他乱玩。怎么可能?我说你脑洞还挺大……”陶也看了眼白宇,继续说,“嗯,会帮你把人送回学校。哎,知道了,是我的错。好,嗯,我先跟他说。”
挂了电话,陶也掐了下眉心,说:“解释完了,但龙哥还在生气,过会儿你自己去哄吧。你说你,跟着我进来干什么?”
白宇从栏杆处直起身,说:“这话应该我问你吧,陶也,你又在干什么?”
陶也眯了下眼,他肘部轻靠栏杆,不急不缓地说:“没什么,就如你所见。电大的课不多,我每个月来这里一次。陶味彻底关门了,我爸只能去菜市场租个小门市,生意大不如前,我一下课就得去帮他们。人嘛,总有想喘口气的时候吧,我也不可能做个真正无欲无求的人。你不用管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白宇顿了下,问:“……Hunting的意思,是约//PAO么?”
陶也“嗯”了声:“差不多吧。都什么时代了,总不能还让我为一个已经远走他方的人守身如玉?那也太不合常理了。”他又厉色道,“但是你,你不准再来了,有猎奇心理也不行。这个群体虽然值得同情,可也有不少坏人。走吧,我赶紧送你回学校。”
两人沿着蜿蜒的楼梯往下一步步地跳,白宇的声音慢慢传来:“秦超的留言,你看了么?”
等了快一分钟,陶也在黑暗中轻声说:“看不看,又有什么区别。”
陶也送白宇坐上出租,那人叮嘱司机开慢点。车辆启动,后窗看过去,有人从“之乎者也”的店门走出,一个模糊的男性背影给陶也递了支烟,又搂紧他的腰。陶也并未反抗,车身渐远,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越来越小。
前方司机热唱:“嘿哟哼嘿哟,飞砂风中转。人被风浪冲,聚也许苦短。”
不论贫富贵贱,人就是颗风中飞砂,脆弱得很,一辈子都得做身不由己的事。
街边挂了不少圣诞快乐的彩灯。12月走到头,新一年又快到了。
白宇听了一路蹩脚的粤语歌。他捏紧手机,不知怎么,鼻子竟有点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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