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X他(理智之上)
你如今三十三岁,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你现在面对的人,是你曾经最想保护的人——一个典型的现实主义者。
“我们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谈什么情啊爱呢,不过是找一个合适罢了。”
“那你现在走好了。我不需要。”他指了指门。
你有些措手不及,却依然选择立刻握住他纤细的手指道:“为什么每次都对我要求都这么高呢,一开始能被糖骗走,后来需要面包,前男友也是奔着合适去的,为什么只要到了我这儿,你的要求就格外高呢。”
“讲道理,贝贝,这不公平。”
你强迫他看着你的眼睛,道:“以前我不敢讲,但现在,我应该是你所有追求者里条件最好的一位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跟我试一试呢。”
“那你会一直对我好吗。”他突然问。
你哽住了。
你想起年轻的时...
你如今三十三岁,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你现在面对的人,是你曾经最想保护的人——一个典型的现实主义者。
“我们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谈什么情啊爱呢,不过是找一个合适罢了。”
“那你现在走好了。我不需要。”他指了指门。
你有些措手不及,却依然选择立刻握住他纤细的手指道:“为什么每次都对我要求都这么高呢,一开始能被糖骗走,后来需要面包,前男友也是奔着合适去的,为什么只要到了我这儿,你的要求就格外高呢。”
“讲道理,贝贝,这不公平。”
你强迫他看着你的眼睛,道:“以前我不敢讲,但现在,我应该是你所有追求者里条件最好的一位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跟我试一试呢。”
“那你会一直对我好吗。”他突然问。
你哽住了。
你想起年轻的时候他曾在群里中二似的发过“谁能不让我的心疼我就跟谁”,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有些害怕。那时候你不确定未来而不敢许诺。而现在。你想说会,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明明都8102了,你却依然害怕被他糟践感情。
“那你长大了吗。”于是你深呼吸一口气,反问道。
他曾藏着爱意的眼睛一下子就淡漠下来,如同戴上了假面面具,“所以你还想让我再爱你一次,然后把我清理掉是吗。就像清理你每一个阻碍你道路的人一样。”
“我——”你想反驳,你想告诉他不是那样的,你想告诉他当时是因为彼此的情绪都不稳定所以才想都冷静一段时间,你想告诉他你还是一直梦到他,你想告诉他你没有办法去爱别人,可是到了最后你脱口而出的却还是——你嗤笑了一声,道,“谁知道呢。”
“那再见吧。”他说。
他一向理智得厉害,所以才会择优,才会选择现实而不是虚无缥缈的诺言,可是此时此刻你却觉得自己越发不了解他了。
“你确定吗。”你问,“我是看在我们老相识的面子上,不想有太多的麻烦。”
他如果贪恋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你都可以给他,可是,如果他想更进一步要拿下你的心却不愿意自己先一步的话,那绝不可能。
你这样想着。
他点了点头,道:“恭喜你,现在,你可以走了。”
这真是太不公平了。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走到这一步呢?
你想亲吻他,他也想亲吻你,可是为什么他不愿意先退一步呢。
永远都是你先认输。以前是这样,现在也要这样吗。
走出那扇门之后,你突然回了头。果不其然,他将整个头埋在自己的股间,双臂环绕着自己,无声地哭着。
你想,他可从没有在你面前哭过。在你面前,他永远都是掌控全局的,高高在上的。哪怕明明之后是你抢占了先机。
你伸了手去,将他整个抱起,任由他在你的怀里由静默无声转为嚎啕大哭。
“怎么还是跟小孩子一样?”你忍不住小声吐槽着,手上却情不自禁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背。
他哭得不行,却硬是哽咽着撒气一般咬了你的肩头。
真疼。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知轻重,在你面前永远都长不大。
可是你笑了。
你曾经如他一般长不大,所以在最后的结果面前你怂了,你放任他去疗伤,自己在一个人的夜里默默舔舐着伤口。终于,现在,你长大了。
“算啦。”你想,逼一个三十六岁的老男人长大可不是什么光荣事儿,等的时间太久,也都怪在你自己的头上好了,谁让你没有那么厉害呢。
“谁叫你是我的小祖宗呢。”你撩起他额前的刘海,吻上他红肿的眼睛,“我真是败给你了。”你说。
曾经你也这么说过。那时候你还小,不过刚刚成年的年纪,而他还贪玩,他只是呆愣了一会儿,突然璀然笑开,扑了上来,搂住你的脖颈,蛊惑般道,“那就败给我吧。”
真是越活越过去了,你抱着眼前这个明明三十六岁却跟三岁小孩一样的老男人想。
嗯,他当然不会让你高兴太久。
你们在一起的第五天,他又恢复了对你一贯高冷的画风。其实也不完全是,比如私底下他会对你不要钱的撒娇,床上运动的时候又热情地让你欲罢不能。
这一天,你好不容易打发了下属,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他一如既往地慢吞吞,电话通了,你听见他明明是自己赖床了却异常委屈的声音。
“怎么,还没起床吗?”你不由得起了调侃的心思。
他哼哼唧唧的,委屈极了,“我这不是……嗯……要起了吗……”
你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思绪不由得飘到很久之前。当时还不过二十一岁的老男人也是这样一个喜欢耍赖的性子,那一天,你一个人跑到他的家乡,他没心没肺地赖床了,也说了这样一番话。而你,你的整颗心都被他的撒娇催化地柔软,面上却不动声色——应该不是不动声色吧,是你强装无所谓的正经,“哦”了一声。
“贝贝……”他一定还躺在床上,可能还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像个小猫一样蹭着温暖的被窝,“找个时间,不。”
你毫无心理压力地把担子甩给了自己可爱的下属们,“就今天吧。你再睡一会儿,我马上去接你,我们回一趟家。”
他带着小鼻音“嗯”了一声,在你以为他又睡着了后,突然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不要太久……”
“我好想你。”
你手上的笔一顿,随即,被你放下,“我也想你。”
跑下去的时候,你想,虽然很不理智,但是你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奔到他身边,告诉他,你很爱他。
就算他会恃宠而骄,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发各种小脾气,也都算了。
反正,这世上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你发疯一样去宠。
无题
“觅儿……”
怀孕期的坤泽情潮来的不稳定,润玉一入大殿,双腿一软便跪坐在了地上。他紧紧地攥住大殿内的柱子,可惜手臂使不上力,腰也酸软。
腿间的素袍已经被濡湿了。润玉感受到一股热意自大腿间缓缓流过,这让他羞红了脸。他试图将腿夹紧,以为这样能抵挡些许,谁知坤泽对乾元本能的依赖却不争气,他几乎是立刻就扭着身子呢喃出来,“觅儿……”
幸好他只不过是天帝的一个庶子,从来便都不引人注意的,璇玑宫里,侍者也一直不多。此刻大殿里一个人没有,只有锦柱间悬起的那些纱帘笼得殿内凄凄清清,幕影重重。
润玉攥着他此刻唯一能依靠的那根柱子,指尖发白,呢喃出声,“觅儿,你疼疼我……”
可是他又想起,他的乾元不是他的乾元。上元酒宴...
“觅儿……”
怀孕期的坤泽情潮来的不稳定,润玉一入大殿,双腿一软便跪坐在了地上。他紧紧地攥住大殿内的柱子,可惜手臂使不上力,腰也酸软。
腿间的素袍已经被濡湿了。润玉感受到一股热意自大腿间缓缓流过,这让他羞红了脸。他试图将腿夹紧,以为这样能抵挡些许,谁知坤泽对乾元本能的依赖却不争气,他几乎是立刻就扭着身子呢喃出来,“觅儿……”
幸好他只不过是天帝的一个庶子,从来便都不引人注意的,璇玑宫里,侍者也一直不多。此刻大殿里一个人没有,只有锦柱间悬起的那些纱帘笼得殿内凄凄清清,幕影重重。
润玉攥着他此刻唯一能依靠的那根柱子,指尖发白,呢喃出声,“觅儿,你疼疼我……”
可是他又想起,他的乾元不是他的乾元。上元酒宴,他设计让锦觅饮下催情的酒,趁着锦觅情动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他起先是什么也没想的,只想着留个念想。他知道这回忆将会是他千年万年可以依赖的唯一暖意。
可是他没想到,就一夜,他便有了孩子。他的肚子里有了锦觅的骨血,那是他和锦觅的结晶。天知道他知道消息的那一刻有多欢喜,又有多张惶。
然而喜悦并没有能够在他的生命里停留多久。为了他伤了弟弟的心,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现在讨厌他极了。
他想起今天在大殿上与锦觅打的照面。
润玉阖上眼,漆黑如鸦羽的睫毛细细密密地覆在眼睑下,映出深深浅浅的黑影。
他哽咽出声,“你疼疼我罢。”
[异人夫妇]午夜之后[ABO/女A男O/pwp]
呃,只能说雷点基本都在标题里了,但还有ooc和逻辑胡扯等问题,还有咬和脐橙等问题……总之都是问题,请确定不会过敏再观看,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写了一大半才发现快情人节了,那不是更好吗.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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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当阿提兰回到月球时,宇宙异人族在那里等候已久。四位宇宙异人族的女皇宣称她们将遵从预言的指示,成为黑蝠王的妻子,而黑蝠王在这件事上默不作声。
美杜莎对此感到很不高兴。
呃,只能说雷点基本都在标题里了,但还有ooc和逻辑胡扯等问题,还有咬和脐橙等问题……总之都是问题,请确定不会过敏再观看,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写了一大半才发现快情人节了,那不是更好吗.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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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当阿提兰回到月球时,宇宙异人族在那里等候已久。四位宇宙异人族的女皇宣称她们将遵从预言的指示,成为黑蝠王的妻子,而黑蝠王在这件事上默不作声。
美杜莎对此感到很不高兴。